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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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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打哈氣】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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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章 休息中的小插曲


在曹昂攻下了新野的同時樊城的曹仁麾下的各路軍分道而行,一路由張繡率軍奪取了宛城。另外幾路分別由曹仁以及其餘眾將沿路阻攔攻擊劉備軍馬,以圖坐收漁利,但劉備畢竟是一方雄者,非等閒可比,更兼其手下關羽,張飛。黃忠,陳到,關平,廖化等人均是當世良將,一路上雖然是屢遭險阻。不過最終還是堪堪的衝過了曹軍一道又一道的防線,平安的抵達了襄陽城。

曹仁由於要接手宛城等各地的軍略內務等瑣事,一時間也沒有時間在繼續的去深追劉備。曹氏和荊州兩方的戰爭暫時進入了一個短暫的和平階段。

趙雲和魏延等人在幫助了曹仁佔據了宛城以及完成了阻擊、傷害劉備軍的任務之後,隨即便領著典軍師衛營的兵馬匆匆的趕往新野縣,尚還沒有趕到新野時,於路上就聽說新野發生的一件件的離奇古怪之事。

眾人在得知曹昂為了一個民間的普通少年居然肯“大方”的放過糜竺,一個個心中都是大為驚異,心中都是急急忙忙的趕快去新野看看這位一像辦事出人意料的曹大將軍這一回又看上了何等的人物!

終於來到了新野縣,趙雲讓周倉和裴元紹暫時領著典軍師衛營的軍馬駐紮在城外,自己則是與曹昂手下的嫡系眾將匆匆忙忙的趕往新野縣中,見了曹昂,趙雲別的什麼也沒有問,當先則是來了一句:“師弟,你相中的那個徒弟在什麼地方?”

曹昂聞言頓時啞然,但見其他人也是一副極為感興趣的神色,曹昂不由微微的搖頭苦笑,接著一指身旁的一個少年道:“就是這孩子了。”

眾人一個個好奇的朝著鄧艾瞧去,目光中都帶有著好奇和疑惑的色彩。鄧艾被眾人的眼光望的是渾身不自在,不由自主的往後退了兩步。

曹昂笑著為鄧艾一一介紹眾人。只見鄧艾急忙的一個個作揖問候。也不知道有沒有記住名字。最後到了趙雲的時候,曹昂一指他道:“這一位,是我的師兄趙雲,字子龍,也是你的師伯。”鄧艾急忙衝著趙雲做了一禮,磕磕巴巴道:“見、見過趙師伯。”趙雲友善的笑笑,那股渾然脫世外的氣質讓鄧艾見之不由的心折。

曹昂笑著點了點頭,道:“從今以後,你的韜略、兵法、計謀等由我來指導你,至於馬上的功夫,箭射、騎術等等嘛,我想來想去,還是要由你的趙師伯來教你最為妥帖小艾,今後在武藝方面,對你師伯,你可要虛心求教啊。”

也不知道鄧艾聽沒聽懂,反正只是一個勁的鼓著腮幫子狠狠的用力點頭,那股呆呆板板的傻勁,只把眾人看得無可奈何,這磕巴小子究竟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居然能得到曹昂這樣的待遇?

卻見趙雲輕輕一咳,將曹昂拉到一邊道:“師弟,你與他行過拜師禮了嗎?”曹昂聞言一愣,奇怪的反問道:“拜師禮?什麼拜師禮?”

只見趙雲煞有介事的咳索了一聲,正色言道:“既然入了咱們的門下。那這禮數可是不能落下的。這可武者的祖上傳下來的是規矩!”曹昂聞言一笑,一向恍如世外之人的趙云何時也變的這麼多的毛病了?

“師兄,師傅當年收我時,好像也沒行過什麼拜師禮吧?”

趙雲聞言噗嗤一樂,搖頭道:“你還好意思提起當年呢?當年要不是你把師傅強拉入京,他又豈會收你當徒弟?壓根就不是師傅收你,明明是你自己厚著面皮,硬要拜他老人家為師的!”

曹昂恍然而悟,拍了拍頭呵呵笑道:“對啊,師兄你要是不說,我都差點忘記了…那你說怎麼行拜師禮吧?”

趙雲信誓旦旦的一拍胸脯,自信的笑道:“放心吧,此事就儘管包在為兄的身上!”

次日清晨,鄧艾正在房間裡睡的正香,忽然只聽一聲門響。只見甘寧氣勢洶洶的走了進來,看見躺在床上依舊酣睡的那艾,甘寧虎目一瞪。上前一把抓住他,衝著他的耳邊大聲喝道:“他娘的,年紀小小的就這麼能睡,你小子將來還能干成什麼大事!”鄧艾被甘寧一聲喊起,腦袋頓時嗡嗡作響,揉了揉脹的腦袋,疑惑道:“甘、甘將軍,有有什、什麼事嗎?”

甘寧哼了一聲,心道這磕巴也不算太呆,至少還能記得老子的名字。可一見鄧艾這副木訥的樣子,甘寧心中這氣就不打一處來,喝道:“什麼事?你小子裝的什麼糊塗!昨天不是說了要你行拜師大禮的嘛!你到好,竟然給老子睡忘了?你想把大將軍的臉都丟盡才甘心是不是!還不快給老子穿鞋束衣!”

鄧艾恍然大悟,依稀記得昨日是說了有這麼一回事,一邊忙不送跌的給甘寧道歉,一邊匆匆的穿好鞋襪衣衫,方一戴上束之冠,便被甘寧一把揪住,好似提小雞一樣的帶出了房間。

到了新野縣衙正院,但見桌案,香燭,貢品已然齊備,數十名背軍站立兩旁巍然而立,趙雲指揮著眾人忙這忙那,而那邊的曹昂則是一邊搖頭一邊呵呵笑道:“趙子龍啊趙子龍,看你平時挺高深灑脫的,但在這方面也終究是俗人一個有”

見了鄧艾被甘寧領來,一旁的鄧母急忙上前斥責了鄧艾幾句,接著對曹昂抱歉的笑道:“曹先生哦,不是,君侯大人,這孩子平日里就是有些呆呆的,請大人不要見怪。”

曹昂笑著擺手道:“沒事,小事糊塗,大事通透,是個好苗子!”鄧母聞言尷尬的一笑,眾人則是無奈,也不知道曹昂對這孩子究竟哪裡來的那麼大的信心。

少時,一切準備完畢,但見眾人或站或坐與兩旁,曹昂與鄧母則是高居正中位,以師長慈母之禮目視著下方的鄧艾,曹昂的左手邊的席之為,卻是為師伯的趙雲正襟危坐。地位顯然遠遠不同干其他眾人。

鄧艾從小到大,幾時見過這般架勢。畏畏縮縮的有些害怕的看著上面的曹昂,眾人見這孩子頭胡亂束戴。衣衫不整,顯然是匆匆而來,私下里皆是大搖其頭,心道日後曹昂的一世英明,只把都要毀在這小子手裡了。

接下來的拜師禮很繁瑣,也很無趣。鄧艾只是機械的按照指令,給曹昂磕頭,給慈母磕頭,給師伯趙雲磕頭,又給一些不知道從哪裡取來的靈位磕頭,反正就是磕頭!一系列下來,只把小鄧艾磕的頭昏眼花。差點沒暈的一口吐出來。接著又是一系列的規矩,趙雲將當年童淵給他制定的門規,又拿出來給鄧艾念了一遍,無非就是什麼不許仗勢欺人,盅惑滋事云云,鄧艾昏頭昏腦的聽著,機械化的不斷點頭,只把上面的曹昂瞅的直樂。

整整長達一個時辰的拜師禮終於結束,接下來新野府中便安排了一些筵席,畢竟大將軍收徒,就是從簡那也得吃頓飯意思意思不是?最為主角之一,鄧艾不得不一盞盞的跟著那些認識的,不認識的一一喝酒,他以前哪有這種經歷,不一會就喝的昏頭樟腦,不得不跑出廳外長長的嘔吐喘息。

坐在廳前的石階上,鄧艾長長的呼了口氣,仰頭望著天空,忽然一道身影坐在了他的身邊,呵呵笑道:“怎麼了,是不是有些受不了?”

鄧艾轉過頭去,晃了晃昏沉沉的頭。仔細的看了看道:“曹先生一不是,是師、師傅。”

曹昂笑著幫著鄧艾拍了拍他的背。幫著他順了順氣,搖頭道:”喝不了那麼些酒,還喝這麼多做什麼?”只聽鄧艾一邊乾嘔,一邊喃喃道:“師、師傅,人家向、向我敬酒。我不不、不好回絕。”

曹昂哈哈大笑,指了指他的頭道:“有升麼不好回絕的?說自己不能喝就走了,分明是根蔥,偏裝大蒜!”

鄧艾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頭,忽然疑惑道:“師、師傅,為、什麼您要收我做徒弟?我、我又磕巴,又呆是”

曹昂呵呵笑道:“誰說你笨了?誰以後這麼說你,我跟他急!”見鄧艾恍恍惚惚的,曹昂輕輕的瞇著眼睛一笑,道:小艾,我從軍打仗大概有十年了,今天還是第一次得到了一個可以託付未來大事的男人,那就是你了小鄧艾! ”

見鄧艾愣愣的看著他,曹昂笑著搖頭道:“磕巴不是你的錯,呆板也不過是因為你的心地純善,人家以為你不行,可我就覺得你行,事在人為,我從不信命,更不信天下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鄧艾愣愣的看著他,卻見曹昂呵呵一笑,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道:“我要是信命的話,十年前的某一天,我就已經是個死人了!小艾,你信命嗎?”

鄧艾沉默了一會,堅定的搖頭回道:“我也不信!”曹昂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這就對了,放心吧。將來的你,一定是一員出色的帥才!”

鄧艾這輩子聽的最多的就是小磕巴小呆子”之類的損貶之語。可自從遇到曹先生後,這個人便一次次的給予他有出息,善良,純潔的稱讚,今日更是說相信他會成為一位帥才,若是別人也就罷了,可是鄧艾現在已經知道了,如此評價自己的人,是傲視天下的當朝大將軍曹昂,曹子修!

眨巴眨巴雙眼,鄧艾忽然覺的眼睛有些乾澀,他磕磕巴巴的道:“師、師傅,您、您對我這這麼好,我、我不值得。”

曹昂笑著一掐他的臉蛋,搖頭笑道:“什麼值不值得?我自己覺得值得就成了,你替**的哪門子心?看看你自己,明明想學些本事,做些大事,可是為了母親,當日卻不肯跟我走,值不值得?前幾日為了報恩,你又去替糜竺去死,又值不值得?”

說罷笑著用手指一點鄧艾的額頭。道:“想不明白了吧?這天底下不值得的事多了,可你又能去買後悔藥嗎?當我的徒弟,你就好好的學本事,好好的干些大事就成了,一天天哪有那麼多的想法!”

鄧艾一邊揉著額頭,一邊愣愣的看著曹昂,輕道:“那,師傅,那您、您哼哼沒有什、什麼後悔的事呢?”曹昂呵呵笑道:“當然有啦!”

說罷轉頭望天道:“我這輩子最後悔的事,莫過於當初沒好好的管教家裡那兩個老娘們!以至於造成了現在我一回府,就受到她們兩個聯手對付我的結局。 ”說罷,轉頭認真的看著鄧艾道:小艾,師傅教你的第一外事就是,女人,不能太慣著了,不然是會後悔一輩子的!”

許都。大將軍府正廳之內。

“阿啾!”只見貂蟬和甄宓突然一起打了個噴嚏,只把旁邊的伺候的眾人嚇得一哆嗦,廳下客席的一個男子險些沒有拿住手中的茶盞,抬頭怪異的看著兩位女主人道:“二位夫人,你們…無恙吧? ”

只見說話之人年齡看起來不過三十。面容清俊,神態瀟灑,顧下三縷長須,一副高人之相。

甄宓摸著鼻子笑著遙遙手道:“無事,可能最近陰雨連綿,讓我們姐妹受了些風寒,司馬總管,您繼續講?”

只見司馬懿笑著拱拱手道:“承蒙將軍給假,使得懿有時間在河內陪伴賤內,唉,總算是不負司馬氏祖輩眾望,賤內已是順利的為懿產下一男。”

貂蟬急忙笑道:“如此,真是恭喜司馬先生了。”司馬懿笑著擺了擺手道:“雖是小事,但懿總歸是將軍之臣,如今大將軍在南,懿就先來許都,將此訊告訴二個夫人。順便也好準備南下,也好助大將軍一臂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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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一章 一封轉交的信


曹昂府下的大總管司馬懿喜得子。在外的一切事宜後,他便急急忙忙的趕到許都,先是給二位主母:貂蟬和甄宓送了這個喜訊,也算是以盡臣道。

甄宓和貂蟬在知道了這件事情后,也都是自內心的為司馬懿感到高興,畢竟司馬懿也已經是年近三旬的歲數了,在這今年紀尚還沒有小孩子的,在這個時代還真就不多了。

高興的嘮了一會閒話後,只見甄宓奇怪的瞅著司馬懿道:“司馬先生,聽你適才話中的意思,莫不是即刻就要南下嗎?”

司馬懿摸著三縷長須,一邊點頭。一邊對著貂蟬和甄宓點點頭道:“不錯,懿此次新得一子,雖然高興,但畢竟還是要以國家大事為重,所以還需要歸往大將軍的身邊才行。以免耽誤了正事二位夫人,不知你們可有什麼話要懿轉達的嗎?”

甄宓輕輕一笑,搖頭道:“能有什麼話說,先生就告訴他,好好的忙他的大事去吧,家裡的一切都好,記得讓他注意身體,還有就是就是,貂蟬姐姐想他了!”

那邊的貂蟬聞言頓時臉色一紅。轉頭紅著臉羞怒道:“明明是宓妹你自己想他了,為何又要推到我的身上?”

甄宓捂著嘴呵呵笑道:“也不知道是誰昨日午睡時做夢都在叫:不敗將軍,不敗將軍的?”

貂蟬的臉色更紅了,又道:“那不曉得是誰每日跑到克己軒去,收拾一個根本就沒有人住房間和書房?而且一呆就是兩個時辰。”一句話,只把甄宓的臉也弄得臉色通紅通紅的。

下面的司馬懿聞言頓時直冒冷汗,心道這兩位夫人在此互揭長短無妨,可卻都讓他司馬懿聽了去,回頭讓大將軍知道了,還不知道會用什麼陰損的手段收拾自己?不行,需得打住!

心急之下。司馬懿忽然心生一計,擦了擦汗水笑道:“既然如此。那懿便對大將軍說小公子和英小姐,嵐小姐想父親了,想讓將軍早些歸來,二位夫人看看這樣的說法可好?”一句話,便把尷尬的問題推到了曹昂三個孩子的身上。

甄宓聞言暗道司馬懿果然是個智者,高興的點點頭道:“先生如此去說,便是最好不過了。不愧是智者風範,說出的話就是與眾不同。”司馬懿一邊謙虛的搖頭,一邊心道:還不是讓你們夫妻給逼的

又閒說了一會,司馬懿隨即起身告辭離去,出了大將軍府,司馬懿輕輕的一抹汗水,長長的舒了口氣,心道這兩位主母真是比那位親主子還要難伺候。

細細的考慮了一下行程,司馬懿隨即趕往相府拜見曹操,內侍進去通報之後,少時,便見他回來引著司馬懿進入相府的書房。

只見曹操正坐在他那張香木書案之邊,面前一堆厚厚的竹簡摞成了一個小堆,手指沿著地圖,正不知道在細細的勾畫著什麼,見司馬懿進來,曹操隨意的擺擺手,示意司馬懿坐下,言道:“是仲達吧?幾年不見。成熟了許多啊。”

司馬懿道聲“多謝承相”隨即便灑然入座,只見曹操一邊細細的看著手中的地圖,一邊言道:“孤正在思考南下之事,你來的正好,聽說你一向為子修所依重,依你度之,這南下收復荊州和江南之事,孤能有幾成把握?”

司馬懿略略的思考了一下,緩緩點頭道:“若是分而擊之,則有十成把握,可一旦荊州與孫策行使連縱之策,只把就跌了三成。”

曹操聞言疑惑的抬起頭去,不解言道:“連縱?你是說孫家和劉表會聯合?”

司馬懿遲疑了一會,還是點了點頭道:“懿也只是一猜,畢竟天有不測風雲,分則兩害,合則兩益。孫策劉表均非等閒,只怕也不難明白其中的道理。”

曹操心中暗自搖搖頭,心道曹昂這小子也並不是很會用人,這個司馬懿所言實在荒謬,昔日劉表大戰孫堅,孫堅死於其手,兩家結下世仇不說,近年來孫策也是屢次興兵江夏。顯然已是有了吞併荊州之心,十餘年的仇和恨豈能旦夕而解?連縱?這純粹是天方夜譚!子修一向以此人為心腹智囊,看樣子,呵呵,真是言過其實!

曹操想到此處,也就懶得再問司馬懿的意見,隨即道:“聽說你告了一段假,此次可是回來述職的?”

司馬懿急忙拱了拱手道:“懿想作歸往大將軍的身邊,還請承相允許。”

曹操點點頭道:“前日得到斥候所報,他在荊州似是做的不錯,你此次南下也好,我順便讓張遼和高順二人與你同去,也好助他一臂之。暫時穩住現狀,只等孤大軍南下便可。”

“諾!”

曹操言罷,隨即揮了揮手,司馬懿便暫且告退,出了相府,司馬懿不由的苦笑搖了搖頭,其實以他的眼力之精準,如何看不出曹操適才對他有輕視之意,但他適才所言,乃是這幾年在塞北與曹昂閒來無事,品論天下大事時所得,但曹操聽不進去。司馬懿也沒有辦法,畢竟在他的心中,真正的主人,還是曹昂。

出了相府,司馬懿想去許都的別地隨意的轉轉,方想離開,卻見一糧馬車緩緩的停在了司馬懿的面前,但見車上走下一人,半瞇著的雙眼。一臉的默然無狀,神色淡然的看著面前的司馬懿。

司馬懿見狀驚疑道:“您是賈大夫?”

賈詡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司馬懿一會,點頭道:“司馬仲達是嗎?”

司馬懿點了點頭,疑惑道:“在下正是,賈大夫可有要事?”

賈詡伸手對著司馬懿做了個上車的姿勢,言道:“呵呵,好說好說,如蒙不棄,請仲達上車,老朽有些事想託你辦。“

司馬懿見狀不由微楞,但想了一下,還是邁步上了馬車,只見賈詡對著車夫吩咐了幾句,便見那車夫揮鞭駕馬而走,司馬懿也不說話,只是默默的任由賈詡將其帶走。

“怎麼不問老朽要帶你去哪裡?”

沉默了一會,終究還是賈詡出言打開了沉默,但見司馬懿呵呵一笑。聳肩道:“冠軍侯昔日也曾對懿說過一些賈大夫的事,對於賈大夫這種人,您不想說的,懿縱是問破了天,恐怕也問不出半個字來”

賈詡呵呵笑道:“年輕人,有城府。很好,很好你和老朽年輕的時候很像,告訴你吧,老朽要帶你去見一個人,順便取些東西。”

少時,只見車驟然停下,司馬懿隨著賈詡下車,望瞭望面前的府邸。奇道:“賈大夫,這裡是何處?”

賈詡微微一笑,言道:“這裡是被罷黜的副承相,曹丕曹子桓的府邸。”

司馬懿聞言頓時停住腳步,對於曹丕被曹操免職囚禁的事,他大概也是知道些內幕的,此時乍聞賈詡竟然帶他來此,不由的頓時亂了方寸。但見司馬懿雙目精光閃爍的瞪著賈詡言道:“賈大夫,您這是什麼意思?”

賈詡搖了搖頭道:“老朽沒有惡意,只是聽說你要南下了,想領你見曹子桓一面,看看他有沒有什麼話要帶給冠軍侯的,僅此而已。”說罷,也不理會一臉驚疑的司馬懿,大步上前拍了拍府邸的門。

少時,便見府門打開,一個侍衛看管打扮的人奇怪的看著賈詡,輕道:“汝乃何人在此拍門?可知道此乃何處?”

賈詡也不答話,只是伸手亮出了一張令牌,上面刻著“背鬼二字。那侍衛頓時一愣,急忙鞠躬道:“參見賈大夫! ”

賈詡輕輕的點點頭,接著向裡面望了一望,幽幽言道:“我想見領個人見曹丕曹子桓一面,可行?”那名侍衛不好意思的搖頭道:“賈大夫。沒有承相特許,此事恐怕不行。”

賈詡似在意料之中的“哦”了一聲。又道:“那,就由你進去幫老朽帶個話給曹丕,就說大將軍的親信司馬總管即將南下,不知道他有沒有什麼話想傳達給冠軍侯的?”那侍衛猶豫了一下,但還是領命而去。

少時,只見門“吱嘎”一聲又開了,那侍衛拿著一封信交給了賈詡。言道:“這是二公子托司馬總薦轉交給冠軍侯的一封信,說是冠軍侯昔日曾經欠他一個願望,如今他已想好了,願望就在這信中寫著呢!”

賈詡接過了聲謝,隨即又疑惑道:“這信的內容你們不檢驗檢驗?不然,日後如何和承相交代?”

但見那侍衛束立道:“信的內容是二公子當著屬下的面寫的,並無隱瞞,稍後定當匯報與承相”。

賈詡恍然的點了點頭,接著也不再多說,邁步走到司馬懿身邊,將信提給他道:“仲達,你也看到了,此乃是二公子寫給大公子的家書。你此次南下,可代為傳送。”

司馬懿冷冷的看著賈詡,接著又將目光掃到那封信上,皺眉言道:“賈大夫,你們究竟在謀劃著什麼?”

賈詡呵呵搖頭笑道:“並非老朽不能告訴你,只是你若知道,則冠軍侯也必然會知道,時機未到,此事誰都可知得,但冠軍侯卻獨獨知不的。你只管傳信過去,日後,必有謎底揭曉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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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二章 劉備拜山


司馬懿疑惑的低頭看了看賈詡,心中閃過一絲好奇的光芒,卻見賈詡呵呵笑道:“你適才也聽到了,這信中的內容那丞相所安排的侍衛也看過,不久後,丞相也必會知道,你若是好奇,拆開來看看倒也無妨。 ”司馬懿淡然的瞅了賈詡一眼,沉聲道:“不必了,既然是連一侍衛都可觀看,相比不是什麼大事,況且,此乃將軍家書,懿豈能有攢越之舉,賈大夫若是無有他事,那麼司馬懿就告辭了。 ”說罷,也不理會賈詡,轉身自顧自的走了開去。賈詡淡淡的望了司馬懿的背影半晌,長嘆口氣,也是上車離開。一時間。曹丕府邸的門前又顯得落賓寂靜,清冷異常。

幾日後,司馬懿隨即南下而去。而此次與他同行的尚有將軍府的後續力量,由呂玲綺所率領的一千陷陣營軍,以及曹操親自派去前線為曹昂助戰的兩員上將,前將軍張遼以及平北將軍高順!

路上,司馬懿和二將的對話並不是很多,畢竟,當年是他施陣一手摧毀了高順的八百陷陣營,若說高順對他一點怨恨沒有,那純粹是扯淡,但畢竟現在是同在一軍之下。低頭不見抬頭見,高順也不好對他說些什麼過激的話,但若讓二人相輔相成,互成犄角,那可謂真是有些難辦。

話分兩頭,不說司馬懿等人南下,且說劉備這一面方才到了襄陽,就立刻接到了劉表的接見,劉備命眾人暫時歇息,自己匆匆忙忙的趕往劉表府上,月餘不見,劉表已是白蒼蒼,面色枯槁,咳索連連,走路好似都有些站不穩了,顯然是心力焦脆,怒極攻心,以至於舊病復發。

見到了劉備,劉表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上前一把握住劉備的手道:“玄德吾弟,你咳、咳、終於回來了!”劉備面色一變,急忙上前扶住劉表,拍了拍他的背部道:“兄長,您這是…”

只見劉表無奈的搖了搖手,嘆口氣道:“唉,老了,不中用了,遇到些小事便舊病復發,唉,本想親自去南郡擒拿蔡瑁這反賊,可是…唉,身體實在是撐不住啊,玄德吾弟,如今你回來,荊州便有了主心骨了啊。”劉備顫巍巍的握住了劉表的手,慨然道:“兄長說的是哪裡話。弟雖不才,但是為了荊州,就算是拼去這條性命不要,也要將安定荊州基業,絕不會讓蔡氏乘虛而入!”

劉表擦了擦嘴角,嘆口氣道:“賢弟啊,如今荊州內有蔡氏為亂。猶如虎據。外有北方強曹,每欲鯨吞。如今我又適逢病恙,賢弟。這荊州就暫時交給你了,一切的內務軍略皆有你全權代我行事”劉備聞言驚道:“兄長,這如何使得?”但見劉表一擺手道:“聽我說完。唉,如今我那二子被蔡瑁所擄,唯有長子可繼大任,可琦兒生性軟弱,賢弟,也只有你才能夠輔佐他在荊州站穩腳跟,為兄就拜託你了!”

看著劉表一臉的期寄神情,劉備心下一軟,點頭道:“兄長放心養病,備一定為你扳回荊州大局!除去蔡氏,驅逐曹賊!”劉表聞言方才放心的點了點頭。

如此,劉備便順理成章的接受了蔡瑁所留下的荊州兵馬大都督之職。輔佐公子劉椅對抗內賊蔡瑁,外寇曹昂,可是說來容易,卻又該如何做?是先打蔡瑁還是先攻曹昂?劉備心中實在是沒有底,兵權大了,地位升了,可如今的他,反倒是更加的不知所措了。

回到府中,劉備不由頹然的往席上一坐,面上全是深深的愁容,隨後跟進的關羽和張飛不由的互相對望了一眼,只見關羽衝著劉備拱手言道:“兄長,為何如此憂愁?”劉備長聲嘆道:“難啊,雲長,翼德,難啊!景升兄身體有恙,將大事全權託付於我,可是如今蔡瑁在東,曹昂在北,我究竟應該如何做,才能挽回荊襄頹勢?

見劉備一臉愁眉苦臉的樣子。張飛摸了摸頭奇道:“大哥,那徐庶走時不是留給您一個錦囊嗎?說,若走到了襄陽城,便可拆開一觀,如今時機一到,您為什麼不拆開來看看他錦囊中說了些什麼?”

劉備聞言頓時一愣,半晌後,突然從席榻之上蹦起,搖感嘆的言道:“若非賢弟言明此事,備險些忘卻!”說罷,急忙從袖中取出那日徐庶臨別是贈與他的錦囊,細細的觀看了片刻,恍然醒悟道:“原來元直是讓我去鹿門山去拜山請賢?!”

“拜山請賢?”關羽疑惑的看著劉備,但見劉備將手中的布帛遞給關羽,關羽細細一讀,只見其中言明,荊州襄陽城東南約十五公里處。有一座神秘之山,名曰鹿門山。聖山之上有了塵居智者在此隱居,乃徐庶之師。劉備歸來荊州後,若有不明之處,可往了塵居前往拜山。必受接見!

關羽看完信後,疑惑的望著劉備言道:“大哥,莫非你真的要去?”劉備狠狠的點了點頭道:“去。自然要去!雲長,翼德,準備禮品,明日你們便隨我往鹿門山一行!”

鹿門山原名蘇嶺山,左瀕漢江,右通襄陽,與環抱四周的獅子、香爐、霸王、李家四山相輔相成,景色宜人,諸山綿綿延延,其上密樹無數,參天古樹連綿而走,飛鳥絡繹不絕,以道家言:可謂地脈匯聚、靈氣雲集的洞天福地。

了塵居便是坐落於此間主峰之上,劉備三兄弟行行走走間,終於尋到了了塵居之所,只見所謂的了塵居坐落在一處水盼之旁,約有八九間木屋,呈四合之象,依三房一落的格局而建,其中正堂三間,耳房六座。錯落有致。劉備細細的觀望了一會,方才點頭言道:“果然是世外高人所居之處!”

正尋思間,忽聽一陣爽朗的笑聲:“今日晨間偶見天色朝霞升騰,喜鵲三喳而落,果然是有貴客臨門啊!”劉備見到此人不由喜道:“水鏡先生!”

劉備初來荊州時,曾在襄陽與水鏡先生司馬徽有過幾面之緣,但見此老須斑白,身材瘦小卻是豎骨錚錚,身上穿的是一件藍色袍衫,頗有世外高人的意味。劉備詫異的望著司馬徽道:“水鏡先生,您不是在小鏡湖閒住嗎,緣何在此?”司馬徽摸著鬚子呵呵笑道:“此處乃我師兄隱居之地,今日閒來無事,過來與他切磋幾盤,不想三五之局,便是一敗塗地之局,老夫這不正要回去反思,網巧便碰見使君來此了!”

說罷摸著花白的鬚子呵呵笑道:“罷了罷了,既是貴客臨門,這反思之局,老夫便暫且記下,姑且當今帶路的好人,為玄德公引路去見老夫的那位師兄,玄德公以為如何?”劉備急忙抱拳施禮道:“劉備敢不從命?”

司馬徽呵呵一笑,接著灑然的一甩袍袖,側身一讓,右手引道:“三位,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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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三章 最強的敵人


川水怡情。樹木林立。鳥語花香,彷若世家大族的雕樑畫柱,金銀鋪飾。古樸大方的茅屋之群,簡介大方的靜室就走了塵居最大的特點。

劉備三兄弟隨著司馬徽來到一所主屋之前,步入正堂之內,但見裡面豎丈方圓,佈置簡個洗如天工,沒有什麼雜物,乾淨清爽,無甚雜物,只有屋角的一鼎香爐在徐徐的泛冒著縷縷青煙。

屋中坐著兩個人,居中而坐的老者蒼顏霜,銀簾一般的白散直的披至腰間,一看便已是好大的年紀了。而他的旁邊則是坐著的一個邋邋遢遢的年輕人,正是曹昂昔日在鶴鏡船渡有過一面之緣的鶴鏡居士!

但見司馬徽衝著劉備伸手介紹道:“劉使君,這位是老夫的師兄龐德公,自號了塵居士。”接著笑著轉頭對龐德公言道:“師兄,我今日晨間便言有貴客相臨,如今劉使君親來,你看我此言可是準否?”

龐德公笑呵呵的點點頭道:“德操雖然善斷,可惜,老夫卻是在前日便召還了士元與孔明二人,但就此一點來說,師弟,這還是為兄略勝一籌吧?”

司馬徽聞言哈哈大笑,而劉備此時的心內卻是驚駭莫名,別人他不知道可以,龐德公他是絕不可能不知道的,此人乃是當世赫赫有名的大賢者,荊州刺史劉表數次請他進府。其皆不就。想不到徐庶所言的師門居然就是龐德公,劉備如何不驚?隨即趕忙拱手敬道:“劉備不清自來,打擾了塵居士清修,實在是惶恐之至,還望居士海涵,海涵。”

龐德公遙遙頭,笑道:“使君不必多禮,劉使君今日與關張兩個將軍聯袂蒞臨老夫居所,鹿門一山可謂是蓬篳生輝,此間簡陋,無有佳品款待貴客,只好委屈使君了。”說罷,示意請劉備坐下,關張二人矗立其後。

龐德公指著鶴鏡居士對劉備言道:“此乃老夫之侄兒,姓龐名統,字士元。自稱鶴鏡居士。”

那邊的司馬徽笑著接口道:“鶴鏡鶴鏡,鶴乃鳥盛鼻祖,鏡中視己。乃謂之兄弟者,一鳳凰也!龐士元道號鳳雛。”劉備恍然而悟,拱手道:“原來是鳳雛先生,失敬失敬。”

龐統呵呵一笑,擺手道:“俗話說得好啊: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劉使君不必如此謙恭。灑脫些,灑脫些!今日既是貴客相臨,伯父何不取出珍藏的美酒來款待一下。我等一醉方休,如何?”

卻見劉備只是笑笑,接口道:“還是不必了吧,公等皆乃大賢,此處更是世外清淨之所,在此喝酒喧鬧。只怕會擾了世外清淨之色啊”。

他看龐統是衣衫襤褸,坐沒坐相,話沒話樣,長相也是有些,醜啊。隨即心中暗嘆,不想龐德公之侄卻是沒有他本人那般的仙風道骨之色。

龐統何等樣人,劉備眼中瞬間閃出的一絲疑慮和輕慢,雖然只有一下子,但也是立刻盡收於龐統的眼底,龐統一邊呵呵直笑,心下一邊暗嘆:“俗話說得好啊,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聽說這劉玄德雖是一方明主,可惜終歸還是,唉,和某家對不上胃口!”

想到這裡,只見龐統嘻嘻笑著起身道:“聽劉使君之意,似是有要事來與我伯父相商啊,也罷,我看使君與我伯父乃是一類人,俗話說得好啊:鳥隨鸞鳳飛騰遠,人伴賢良品自高。某家一落地鳳凰,就不便在此誤人了,暫且告退,暫且告退啊。”說罷,哈哈大笑而去,劉備身後的關羽雙目一咪,道:“此人說話行事好生無禮!”

劉備聞言眉頭一皺,呵斥道:“二弟休得在此明言!”

說罷對著龐德公拱了拱手,致歉道:“舍弟話語無狀,還望居士海涵。”

龐德公笑著搖搖頭道:“哪裡哪裡。實乃是我這侄兒行事一向古怪無譜,倒是讓劉使君見笑了。”心下卻是微微一嘆,暗中衝著司馬徽使了個眼色

司馬徽隨即了然,起身道:“玄德公有話可與我師兄閒敘。老夫還有些事,暫且告辭。”說罷,跟隨著龐統的腳步匆匆離妾

司馬徽方走,便見龐德公笑著對劉備言道:“聽聞使君一向仁義素駐,老夫雖然隱居山中,卻也屢有所聞,不知您此次前來鹿門山,所為何事?只要敞門力所能及,必定效力。”

劉備聞言嘆氣道:“備本不欲叨擾居士清修,實乃是荊州即有大難。備按徐元直所指之路,不得已而來之,還望居士以天下蒼生為重,救荊州百姓與水火苦難之間。

說罷,將荊州目前的形式對龐德公說了一遍,最後道:“如今奸臣當道,備不自量力,欲伸大義於天下怎奈智術短淺,還望居士能夠指點一二!”

龐德公哈哈大笑,搖了搖頭道:“老夫方外之士,又是朽木即將入一代,能有何妙策助使君解危不夫雖然愚鈍。但坐下小弟子還是頗通些治國之術,使君若是不棄。老夫到是可以為你們牽個線。”

劉備聞言,不由大喜道過望:“多謝居士成全!”

正說話間,忽聽門外一童子拜道:“師傅,諸葛師兄領恩師之意,特別前來拜會,請求見過師傅。”龐德公呵呵笑道:“天賜之緣,讓孔明進來吧。”

少時,只見一青年男子邁步而入,方一入廳,劉備頓覺的眼前一亮。只見其頭戴綸巾,身披鶴氅,眉分八彩,目若朗星,相貌英俊,身軀挺拔修長。

此乃何人?一時之間,劉備竟被這鶴氅青年的神韻風姿所奪,心中乍然的生出一種無限的崇慕之情。

從荀彧到程昱,還有荀攸,賈詡。乃至於當年的郭嘉,現今的徐庶。劉備戎馬半生,所見過的天下頂尖智者不知凡幾,可與此人相比,卻都會有一種黯然失色的感覺,這青年彷彿與天地渾然一體,沒有深沉。沒有睿智,沒有灑脫,有的只是一股令人好奇的神秘,淺淺的笑容中流動著一股讓人難以言明的氣韻。

“師傅。”諸葛亮對著龐德公深深的行了一禮,龐德公揮揮手道:“孔明,你來了。還不見過劉備,劉使君。

諸葛亮淡淡一笑,轉身對著劉備躬身行禮道:“草民諸葛亮,見過劉將軍。”劉備慌慌張張的站起,深深回禮道:“先生不必多禮,當是備應該見過先生有是!”

不說劉備與諸葛亮見面,單說龐統出了了塵居,先是扣了扣鼻孔,接著又長長的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道:“伯父想讓我見的明主也見了。中不中意也就是那麼回事了,俗話說得好:鳥若疲倦,則當歸巢!該是某家回我的的小船渡去”說罷笑嘻嘻的提腳便行,卻聽身後一聲呼喊道:“士元!”

龐統聞言轉身,卻見司馬徽顫顫巍巍的跟了出來,搖頭道:“你走的怎麼那麼快,老夫險些跟你不上!”

龐統急忙上前撫著氣喘吁籲的司馬徽的背部,笑道:“世叔啊,你跟不上我也屬正常啊。俗話說得好嘛小馬乍行閒路窄、大鵬展翅恨天航”

話音未落,便見司馬徽揮手一記“輕撫”打在龐統頭上,道:“好你個龐士元,拐彎抹角的罵老夫是小馬不成?”

龐統笑呵呵的替司馬徽順了順他花白的鬍子,笑道:“您怎麼可能是小馬呢?你當是老驥也!正如曹操所作詩篇中言:老驥伏楊,志在千里。烈士暮年,壯心不減

司馬徽搖頭嘆道:“你少在這裡與我打渾,老夫問你,為何對那劉玄德不甚待見?”

龐統呵呵笑道:“嘿嘿,世叔,分明是人家不待見我,某家自知羞愧。姑且先退,你怎麼反倒責怪起我來了?”

司馬徽沉默了半晌,終究是長嘆一聲,道:“也不怪人家劉玄德。你瞅瞅你,坐沒坐相,站沒站相。又不修邊幅!一天天開口閉口俗話說,俗話說的,別說劉玄德。換成曹操,孫策,哪個雄主看見你這副模樣,又能喜歡的起來?”

龐統嘿嘿笑道:“總歸是有一個能與某家對上胃口的人吧?”

司馬徽嘆口氣道:“你呀,哪點都好,就是這股子散漫慵懶之氣!士元,聽你伯父的話,劉玄德絕對是你最好的歸宿,你當珍惜才是!”

龐統無謂的聳聳肩,笑道:“嘿嘿,只怕我這副尊容入不了人家的法眼啊,特別是他適才又見過孔明了吧?嘿嘿,那就更是瞧我不上了,俗話說的好啊:這真是奶娘懷裡的娃,別人家的”

司馬徽搖搖頭道:“你呀,什麼事總是願意與孔明比高低唉,等日後孔明在劉玄德處站住腳了,再舉薦與你,你們兄弟二人同輔一主,豈不甚妙?”

龐統不屑一笑,道:“非得用他人舉薦?我龐統就不能自己去尋一對路的主子?難道全天下的人都受不了我?”

司馬徽嘆了口氣,忽然心下一轉。笑道:“也罷,那你就去尋,找到了,算你的福氣,找不到,就得聽你伯父的,回來輔佐劉玄德!如何?不過...”但見司馬徽面色一正。言道:“曹操乃我荊州大敵,又是當朝奸相,你決不可輔佐此人,除此之外,天下之人任由你挑!”

龐統無奈的點點頭,言道:“行啊。除了曹操!我龐統若真找不到一個對胃口的明主,就回來跟著孔明輔佐劉備,你就是想聽這句話吧?世叔!”

司馬徽正色的點點頭道:“不錯,老夫要的就是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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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四章 越來越亂的荊州


“仲達!”曹昂握著從許都日夜兼程趕到的司馬懿,不知為何,心中有了一股說不出的雀躍,畢竟有了司馬懿在,自己無論是做事還是策劃,至少都可以省卻一半的腦力和精神力了,人最為苦悶的就是在籌畫的時刻,沒有一個和自己平級的人物在一起商議大事,自從司馬懿告假之後,曹昂便深深的感覺到了這點的苦處!

“將軍,好久不見。”司馬懿看起來也是頗為開懷,一臉的和煦笑容。曹昂笑著轉頭望瞭望司馬懿的身後。驚道:“張將軍,你怎麼也來了!?”

張遼衝著曹昂躬身一拜,緩緩言道:“張遼奉丞相之命,與平北將軍高順,都尉呂玲綺率領將軍府的一千陷陣營前來助大將軍破敵,他二人先領兵駐紮於新野之南,遼聞蔡瑁在荊州舉事,劉表病重,任劉備為大都督,張遼請願為前部先鋒,助將軍破敵!”

曹昂急忙扶住張遼,呵呵笑道:“劉備帳下雖有關羽等勇烈之將。卻又怎比得上張將軍和高將軍文武雙全!自從官渡戰張郃、高覽之後,曹昂就一直沒有機會與你們合作了,父親此次派二位將軍來此。真是曹昂的運氣!”

隨即下令,派人去軍營將高順和呂玲綺一併請來,設宴為他們接風洗塵。

筵席之上,曹昂與眾人閒嘮家常,司馬懿呵呵笑道:“仲達,此次你的夫人為你生的是男孩還是女孩?”

司馬懿輕聲道:“回禀將軍。是個男孩,司馬氏後繼有人矣。”

曹昂笑著對他一番祝賀,接著又來到張遼和高順的旁邊,大咧咧的擠在二人正中,笑道:“多長時間沒見了,聽說父親平定河北時,二位將軍屢立戰功,袁譚還是文遠將軍親手斬殺的呢!時光如水,如今二位也從昔日的中郎將遷升為今日的前將軍和平北將軍了,真是可喜可賀!”

高順與曹昂對飲了一盞,道:“那也比不得君侯啊,如今都是大將軍了!”

曹昂哈哈一笑,轉頭對張遼道:“高將軍說話依舊是這麼直來直去啊?”

張遼撫須而笑,嘆道:“沒辦法啊。否則他又豈能是高順了?”

曹昂深深的望了張遼一眼,數年不見,張遼比之官渡之戰時更加的成熟穩重了,相貌也是變了許多。一股儒雅之風已經隱隱的遮住了當年純粹的武者之風,想了一想,曹昂隨即開口問張遼和高順道:“二位將軍。就荊州目前的形式來說,你們覺得我軍目前應該做些什麼?”

高順聞言撫須細細的想了一會,出言道:“依順之見,荊州暫時不需著急誇取,我們要做的只是維持住現狀,坐觀蔡瑁與劉表兩敗俱傷。我等坐收淡利,豈不是兩全其美之事?”

在場眾人聞言都是大點其頭。對於高順的見解頗為贊同,卻聽張遼開口言道:“高兄,張遼以為此事不妥。”

眾人都將目光轉向了張遼,但聽張遼徐徐言道:“君侯,我軍目前最缺少的是什麼?是水軍!丞相自北定袁紹之後,便在建章台建玄武池。操練水軍!可以遼度之,終究難與南方的水軍相提並論,如今蔡瑁手中的那一隻荊襄水軍,不正是我等所缺之物嗎?若能順利收編這支軍隊。則對於承相一統江南的大業,勢必如虎添翼,所以,不可任由荊州內戰頻頻!”

曹昂和司馬懿都是雙目炯炯的注視著張遼,心中皆道,高順雖然是練兵大家,可張遼卻是個實實在在的大將之才,對於戰場的大體局勢和審時度勢之能,絕非一般人可比!

歷史上身為曹魏五子良將之一的張遼,曾在合肥幾番擊退孫權的北上之軍,令孫權只能受困於淮中之下的長江以南,孫權見北上無望,最終只好將目光轉移到了西面的荊州,結果就是,蜀漢的荊州被東吳奪取,關羽身死,孫劉聯盟破裂,劉備星隕白帝城,至此,桃源夢斷!

如果沿著這條主線,往上追溯的話,導致這一切結果的根本原因,就是因為淮北有張遼的阻礙,使的東吳之兵無法順利向北方拓展版圖。最終被迫西向。別人都說孫劉聯盟的破裂是因為孫權垂涎荊州,不顧聯盟之誼。

但追其根本,還是由於張遼生生的撫殺了孫權進軍中原的藍圖構想。以至於此。所以,張遼是當之無愧的魏五子之首!

停頓了半晌,只聽曹昂問道:“那張將軍,以你之見,我等又當如何行事?”

張遼摸了摸下巴道:“破襄陽!穩住荊北!保住幕瑁手中的水軍。日後再想辦法緩緩收納為己用!”

曹昂轉頭望向司馬懿,只見司馬懿不為人所覺的點了點頭,曹昂隨即笑道:“好,既然如此,張遼。高順二位將軍可為前部先鋒,我們與蔡瑁共同進退,奪下襄陽!”那邊的趙雲又道:“如今倉舒公子和周不疑尚未歸來,二人在襄陽或許也可用為內應!”曹昂聞言,大點起頭道:“師兄之言甚善!”

接下來,便是眾人商議謀劃進兵之事,宴會散席後,司馬懿偷偷的來到曹昂身邊,將在許都時,賈詡的一系列舉動告訴了曹昂,並將曹丕寫給曹昂的家書遞給了他。

曹昂聞言疑惑不已,為何一向明哲保身的賈詡竟敢摻和到曹丕的事中來,事實只有一個,那就是曹丕謀畫的事情已經足可以打亂賈詡在許都的平靜生活,故而使得老狐狸不的不出山調理一二。

緩緩的打開了手中的信,曹昂並沒有背著司馬懿,准許他一起來看。兩人只是看了一眼,頓時都是面露疑惑。

沉默了半晌,只聽司馬懿緩緩道:“將軍,二公子的這個願望,實在不簡單啊。您,真的打算接受嗎?”

曹昂沉默良久,嘆口氣道:“他是我弟弟,我又有什麼理由不去滿足他這個願望。”

司馬懿搖了搖頭,嘆口氣道:“將軍,有時,最簡單的請求往往就是最難做的請求。”

了塵居。

只見龐德公坐在上前,劉備和諸葛亮分別坐在兩側互相觀望,劉備雙目炯炯的望著諸葛亮,但見諸葛亮風姿卓著,灑然的端起龐德公命童子端上的香茶,品茗一番,笑著點頭道:“好茶,好茶。還是師尊此處所種的茶葉最為青靈淡然,先苦而後甘,青澀之間方聞香甜。”

說罷,遙遙衝著劉備一舉手中茶盞。笑道:“正如人生一樣,先經疾苦之難,方有甘泉暢飲,平起而波瀾。劉使君,您說對嗎?”

劉備聞聽孔明之語,知他再以茶道暗示自己。隨即呵呵笑道:“朱生之也!不過,再好心…。終歸還是要運出鄉野,怡然天下,方才能得天下共贊!就如先生一樣,抱懷驚世奇才而空守於林泉,豈不可惜?”

諸葛亮淡然一笑,並沒有直接的回答劉備,而是轉頭問龐德公道:“士元兄可曾見過了劉使君?。

龐德公無奈一嘆,搖道:“見過了,只是,呵呵,只是因為無人陪他對飲,故而先行離去了。”

諸葛亮聞言愣了一愣,心頭若有所思,繼而灑然笑道:“士元兄行事。依舊是如此率性”

但見龐德公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對著劉備笑道:“使君,老夫的線已經牽成了,接下來,就全憑您自己的了。呵呵,天意,天意啊。”說罷,一步一步緩慢的走入後堂,將正廳留給了劉備與諸葛亮等人。

龐德公的身影方一消失,便見劉備急忙起身道:“久聞先生大才,如雷貫耳,今日備等前來實為詢天下之事,還望先生不吝賜教。”

諸葛亮微微一笑,輕道:“此間有家師,司馬德操等眾多大賢,使君不問,反來問亮一耕夫?如此捨美玉而師頑石之舉,傳揚出去,豈非笑談?。

劉備急忙搖手道:“水鏡先生之引。了塵居士之薦,豈是虛談?大丈夫抱驚世奇才而空老與山林之下。豈不可塵?還望先生不吝賜教!”劉備說完,便衝著諸葛亮深施一禮。

諸葛亮默然的看了劉備半晌。緩緩開口道:“既如此,敢問將軍之志?” 劉備緩緩坐下,輕道:“漢室傾頹。奸臣當道,備不自量力,欲伸大義於天下,只是智術淺短,迄無所就,希臣先生開備愚魯而拯救危難。實為萬幸!”

諸葛亮笑著喝了口茶,輕道:“既然如此,亮便對使君試言之?”說罷,但見諸葛亮了輕的一甩袍袖,起身言道:“自董卓篡逆以來,天下豪傑並起,曹操的勢力不及袁紹,非唯天時,更得益與人謀也。今曹操擁百萬之眾,挾天子以令諸侯。此誠不可與之爭鋒。江東孫策,有霸王之勇,馬援之雄,更兼國險而民附,此人需以為援,切切不可圖之。荊州之地,北拒漢河,西通巴蜀。利盡南海,此用武之地,非其主不能守,此乃天賜之地,使君當真無意?荊西乃是益州,沃野千里,天府之土,高祖因之而成帝業,使君若想成就霸業,唯有佔具益,荊之地。與曹操、孫策、鼎足而立,日後尋機北上,方可圖謀中原。此乃在下一點淺薄之言,望使君三思之。”

劉備聞言點頭道:“聽先生之言,茅塞頓開,只是”。諸葛亮笑看著劉備道:“只是如何?”

但見劉備長嘆一聲,道:“只是如今荊州內有蔡氏為亂,外有曹昂虎視眈眈,北方曹操更是不知何時便會大舉南下,備若想坐守荊州唉。難啊!”

卻見諸葛亮微微一笑,道:“如今之勢,使君何必非要全拒荊州之地?正所謂有失則必有得,使君若果有吞吐天地之志,荊州北地襄陽諸郡。便當棄之!”

劉備聞言乍然一驚,急忙起身道:“先生,您此言何意?”但見諸葛亮搖著扇子笑道:“如今之勢,使君若執意與襄陽,南郡之地,恐難有作為,使君當仿效東吳戰略,撤軍與長江以南,以夏口,巴陵,漢壽為界,割據與荊州南部,與曹氏隔江而望,日後設法由祁陽水路徐圖益州。方為上善之策。而且,此事還有一利”。

但見諸葛亮放下茶盞,輕道:“使君以為曹軍中除曹操外。何人最為難敵?”

劉備聞言,果斷的說道:“曹昂。曹子修!”諸葛亮笑著點頭道:“不錯,亮料曹操不日即將南下,若是這對父子通力而戰,則江南必有累阮之危,可是,如今的曹昂功勞太大,已有子壓乃父之勢,今番若是在讓他全得荊北,使君細思,曹操親自南下後,還會再用曹昂嗎?”

劉備呆呆的看著諸葛亮,長嘆口氣道:“先生高見!可是,就算是備想要撤軍襄陽,退居荊南,但以曹昂之陰險,蔡瑁對備之恨,又豈會輕易的讓備得償所願?。

只見諸葛亮微笑著搖了搖頭。輕道:“無妨,亮昨日夜觀乾相,不出旬日,必有一路亂軍乘機混入荊州之戰,倒是荊北大亂,則正是使君南下撤離之時!”

劉備聞言疑道:“一路亂軍乘機而入?先生說不莫不是”但見諸葛亮遙遙的將手向著東南一指,看著劉備淡笑不語,

江南吳郡。

揚州之地自古便是風景秀麗的一片樂土,物資豐富,盛產鹽魚之物。後世俗語有云:煙花三月下揚州。但見風和日麗的揚州之地,碧空萬里如洗驕陽高掛於空,一路上都可望見江上的漁船星星點點,遠處山林之間,但觀紅葉如火,層林盡染。乍然望去,宛如繚繞瀰漫的金海。隨著風聲掀起了層層的葉浪。

“二哥,我好累啊!”但見一個渾身紅色勁裝的少女正和他身邊的一個好似外族的碧眼青年撒嬌道。碧眼青年無奈的搖了搖頭,嘆道:“尚香,眼看著就要到府邸了,你卻又在喊累,難道你就真的這麼不願意回去?”

紅衣少女小嘴一撅,不高興道:“那是自然了,回到府裡,你和大哥天天忙東忙西的,也不陪我練劍騎馬,還不如跟著你私訪荊州來的有趣些”碧眼青年搖搖頭道:“你呀,真是,看看誰家的閨女像你一樣。成夭舞槍弄棒的,知道江南的人都是怎麼稱呼你的?”

紅衣少女聞言頓時來了精神。自得的回道:“當然知道啦,他們都呼我為:弓腰姬!”碧眼青年不由無奈道:“你還當是好事呢?。

二人說話之間,不知不覺的已是來到了城中的一府大宅,但見門衛林立與前,牌匾上分明寫著三個大家:吳侯府。

“大哥”。只見紅衣少女一陣旋風般的跑入府內,一邊走走跳跳一邊興奮的叫道:“大哥,我們回來啦!”

正歡叫間,忽聽哼的一聲傳來,一個身著紫衣華服的年輕男子大步而來,微微闔起的雙目中全是孤獨與桀驁的神色:“尚香,別喊了,我又不聾!”

孫尚香不還意思的吐吐舌頭,碧眼的孫權也是隨後急急趕道,對著孫策敬道:“孫權見過兄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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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五章 張遼戰關羽


穿著紫服華袍的孫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孫權一會,點個頭,“還算不錯,出去了幾個月,仲謀你看起來比原先壯實了許多,功夫當是沒有落下。”

孫權笑呵呵的衝著孫策道:“弟弟就是怕挨大哥的罵,所以出門也不敢鬆懈一點半點。”

孫策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轉頭望向孫尚香,面色不善道:“尚香。我讓仲謀去荊州私訪,你怎麼也跟著去了?”

孫尚香呵呵一笑,吐吐舌頭道:“大哥,我可是事先跟你打過招呼的!”

孫策低哼一聲道:“可我答應了嗎?你可知道,母親這段時間有多生氣,幾個內臣也是屢次出言,說你名門之女,卻無一點大家閨秀的樣子,不成體統。 ”

孫尚香臉色一紅,喃喃道:“大哥,你不會也跟他們那般一樣看我吧?”

卻見孫策傲然一笑,嘿然道:“那些個世俗之理,焉能放在我孫策心上,我這是提醒你,以後辦事動些腦子,別總是惹母親生氣,一會去給他老人家陪個不是去!”

孫尚香的笑臉頓時轉怒為喜。高興道:“我就知道,大哥對我最好了!”說罷,蹦蹦跳跳的往後堂去了。

雄霜如孫策者,對著自己的這個妹妹,也是沒有一點辦法。無奈的搖搖頭後,孫策一邊引著孫權緩緩的往府內而走,一便詢問道:“仲謀,荊州目前的情況如何?。

孫權細細的想了一想,出口答道:“一個字,亂!”

孫策頓時來了興趣,嘿然道:“哦?那你到是說說看,究竟怎麼個亂法?”

孫權隨即一板一眼的將這陣子在荊州的所見所聞以及戰事全權交待給了孫策,孫策的斥候雖然也定期的將荊州的情報隨時傳報而回,但也只是戰略的情報,卻並沒有孫權分析的這般妥帖。

聽完孫權的話,只見孫策默然站立片刻,方才緩緩言道:“這麼說。蔡瑁反了,劉表大病難愈,劉備為劉表所重用,而北方的曹子修也親自到了荊州?”

孫權緩緩的點點頭道:“正是如此”。

孫策聽完後,緩緩言道:“好。好啊!亂的好,亂的好!仲謀。你也別休息了,我即刻便帶著程德謀點兵選將,咱們即刻奔荊州而去,如此大亂之時,怎能少了我孫氏一族?”

孫權聞言沉思半晌,搖頭道:“大哥,請聽弟弟一言,如今荊州雖然很亂,但也並非我等拿下此間之時,聽聞許都的曹操正在集結大軍。徵調糧草,即刻就要出兵拿下荊州。我等此時而動,還欠時機啊。”

孫策點頭言道:“放心,你兄長我豈是不明大局之人?只是曹操在北。南下在即,蔡瑁背反,日後必然歸附與曹氏,他手裡那支水軍是荊州的水軍精銳,一旦落入曹操的手裡。對我江東極為不利!我這次出兵,乃是乘此大亂之時,削弱荊州的水軍實力,此事若成!則我東吳水軍便可縱橫天下,無人可敵,另外。可分兵攻打江夏,擒拿黃祖,取下此人首級,以報昔日父親被害的深仇大恨!”

孫權聞言恍然,原來孫策打得是這個主意啊,此一招卻是很妙!乘著荊州大亂之時,削弱荊州的蔡瑁和黃祖手中那兩支重要的水軍,此事一旦成功,東吳水師則可橫行天下數載,長江之上,孫氏再無敵手。對於東吳社稷而言,確實是一道高招!

鹿門山,了塵居。

“先生的意思是,東吳孫策會出兵荊州?”

諸葛亮一邊輕輕的搖著羽扇。一邊微微笑道:“不錯,荊州大亂,乃是孫策擊潰荊州水軍的大好良機。一旦事成,則數年之內,東吳水師橫行天下,再無敵手。”

劉備驚嘆的看著諸葛亮,道:“先生深居簡出,竟能算天下之事,備拜服之至!只是,荊州水軍若被東吳擊潰,此事對之於劉備並無好處啊。”

諸葛亮呵呵笑道:“荊州有兩支強勁的水師,一支在蔡瑁的手中。另一支則是在江夏黃祖的手中,如今蔡瑁以反,這支水軍久後必歸曹操,棄之也罷。但黃祖手中這支水師,決不可棄。使君回到襄陽城後,可一面派將拖住曹軍,然後表奏劉荊州,令黃祖的水軍暫時南調,理由嗎?便是以防五溪、山越等異族乘機南起為亂。如此,則江夏水師無憂,使君如今是劉荊州親任的大都督,可乘此時機,安排親信人士往荊州南部,日後,北據長河,東跨湘水,劃兩江而治,割據荊南半壁江山,東聯孫氏。北抗曹操,西圖巴蜀,已成千古帝業!此乃亮為使君之謀劃,使君可自行思之。 ”

劉備啞然的看著諸葛亮旦夕之間,為自己謀定的大事,特別是那一招以劉備目前荊州軍大都督的身份。收納黃祖水軍,割據荊南,橫跨兩江之法,真是高之又高!劉備突然起身。抱拳道! “先生!劉備茅塞頓開!…先生不棄備之鄙賤,出山相助,備當日日恭聽教誨!”

諸葛亮遙遙頭道:“亮久樂耕鋤。懶於應事唉,實難從命。”

劉備聞言又是連連三拜,道:“先生若不出山,至天下蒼生何也?備又如何救黎民與水火之中!漢室何日可興?懇求先生出山,則天下幸甚!百姓幸甚!航亦幸甚!”

話語真誠,沒有絲毫做作,確實自肺腑。

灑然如孔明者,亦是不由的深受感動,緩緩躬身而拜道:“承蒙使君不棄,亮願孝犬馬之勞!”

新野縣。

此時的曹軍也是一切皆準備完畢。曹昂採納了張遼的意見。派人至兩路夾擊襄陽。一股而下,為了表示誠意,曹軍便先行一步,第一波的先去攻打襄陽。

此次作戰,曹昂便是用新到的張遼、高順二員大將為前部先鋒,自己則是親率大軍殿後,對於張遼和高順的本領,曹昂還是極為放心的,特備是二人久為搭檔,配合起來更是親密無間,此次作戰以二人為先鋒。再為合適不過。

卻說張遼兵馬行至棗陽西南之處時,便早有襄陽的兵馬前來攔截他的去路,為之人不是別人,乃是劉備帳下的大將關羽,關雲長!

默默的瞪視著遠方不斷前行的軍馬。關羽半閉著的雙目微微的閃出了一些精光。

“將軍,要不要我上前通報一聲?”廖化觀望著不斷前來的曹軍前部人馬,悄聲的問關羽道。

關羽沉默片刻,默然的搖了搖頭,列著身後的諸將道:“一會爾等盡在此勿動,關某獨自上前便是。”

關羽身後的副將們一個個不由盡皆大驚,關平急忙言道:“父親,這如何使得?還是孩兒陪您一同前去吧!”

廖化也是急著道:“末將也願保著關將軍一同前往對敵!”

關羽丹鳳眼一提,沉聲言道:“難道爾等沒有沒有聽清關某的話?”

關平和廖化齊齊閉嘴,最後只得無奈的言道:“關將軍小心!”

只見關羽點了點頭,接著一拍坐下馬,隻身往陣前而去。

早有曹軍先鋒士卒望見了一員綠袍大將隻身前來,隨即高聲詢問道:“前面攔路者乃是何人!竟敢阻攔我天兵前進!”

關羽摸著鬚子傲然言道:“汝等小卒,不配問吾之姓名,只管去叫張、高二人前來答話,就說有故人欲與他們一敘!”那先鋒士卒見關羽氣勢不凡,有被關羽的話音震懾,知道這不是凡人,隨即退後而去。

少時,只見兩員大將並肩而出,正是張遼與高順。

國字方面,一臉嚴肅者的是高順,一身銀甲,手中寒刀微閃,坐下駿馬神駒者,乃是張遼!

高順冷冷的注視著關羽,並不說話。只是抱了抱拳,便算打過招呼。

倒是張遼儼然有大將之風,衝著關羽微一抱拳,敬道:“一別數載。雲長神風依舊,這個可喜可賀!”

關羽長嘆一聲,昔日他便對張遼極為的讚賞,也曾和劉備一起去勸降過張高二將,可惜被曹昂橫插一刀。以至於今日的陣前相見。

默默的瞪視著張遼片刻,關羽突然言道:“數年不見,文遠也是越的雄壯威武了,今日陣前相遇,可有興趣與關某切磋一二?”

張遼撫須呵呵笑道:“當年張遼曾敗與雲長之手,今日還請不吝賜教!”說罷,寒刀一舉,雙腿一夾。坐下馬直衝關羽而去。

但見關羽也不客氣,揮刀縱馬而出,手中青龍偃月刀夾雜著一股震天的氣勢奔著張遼而去,只聽“咣”的一聲巨響,青龍刀相交冷眉刀。只此一合便有天崩地裂,山岳崩摧之勢,但見一青一銀兩道精光交錯在一起,場間沙土飛揚,二人如同兩條出水的蛟龍,混雜嚎哮而戰。刀刀相錯,比惚能夠震懾天地蒼穹!

“擂鼓助戰!”但聽高順大喝一聲,曹軍頓時三鼓齊鳴,隆隆聲響天動地,只把在場中人震懾的心血翻騰不已。

但見當世的兩位刀法大家,你來我往,刀刀皆是妙到數毫,每一招每一試皆為神來之筆,那邊的關平奇道:“此乃何人?竟有如此刀法。能與父親戰到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廖化聞言回道:“我聽聞此人乃是昔日呂布手下八健將之一的張遼。曾與關將軍有惺惺相惜之情,當年聽說關將軍也想勸此人歸順主公。不想不想被曹昂橫插而阻,使得一員上將歸於曹氏門下!”

關平聞言咬牙切齒道:“又是曹昂!此人真真可恨之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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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六章 第一良將張文遠
  

話說關羽昔日曾對張遼有惺惺相惜之情,今日陣前邀戰張遼,昔日徐州之戰,張遼曾敗於關公之手,如今乍遇勁敵,更是心潮澎湃,逢故之餘,更是使盡了看家的本領,酣戰關羽。

如此五十餘回合之後,忽見關羽一把壓住張遼的刀頭,沉聲言道:“文遠,你莫不是真要與關某為敵到底?”

張遼聞言一愣,片刻後才了然關羽之意,搖笑道:“雲長此話何意?你可看看高將軍左側之人

關羽的丹鳳眼仔細一瞄,只見高順左邊一偏將身著軟甲,樣貌白哲。雖是男裝打扮,但以關羽之眼裡,一眼便能看出那是一員女將,只見那女將手中握著的兵器,赫赫然是一柄方天畫戟

關羽心中頓時了然,搖道:“不想曹操居然留下呂布後人看來關某與文遠注定永遠是對手了!”

話音剛落,忽見張遼用力抬起關羽壓在他刀上的青龍偃月刀,接著俯身撥馬而走,一邊走一邊笑道:“你我雖為對手,但我對雲長之武甚敬之!今日之局,是張遼敗了。君與我有故交!張遼後退十里,以顯誠意,下次再戰,必當全力以赴。絕無留手!”

關羽傲然獨立,看著率領軍而退的張遼,輕聲一嘆道:“鳴金收兵!”

卻說張遼初逢關羽,便後退十里的消息很快就被傳到了後軍的曹昂營中,眾人聽了這個消息不由的都紛紛皺眉,甘寧聽了這個消息,張口便罵道:龜兒子的關羽有個狗屁可敬的!還要後退十里,這張文遠真他娘不知輕重,如此擅自做主行事!分明就是沒把將軍你放在眼裡!”

魏延也是搖頭嘆道:“張遼此舉,卻是有些不識大體,他縱是與關羽惺惺相惜,但作為先鋒退軍十里。豈不影響士氣?那高順與他同為先鋒,居然也不勸勸,不知何意!”

曹昂聽了只是隨意的笑了一笑,轉頭問了問坐在他身邊的鄧艾道:“小艾,你說說張遼將軍此舉是對還是錯?”

鄧艾聞言一驚,他萬沒想到曹昂居然會問他,喃喃道:“這個,恩,不管、管張將軍想做、做什麼,此舉舉都會贏得、得士卒的、的尊重吧?”

甘寧聞言不由嗤之以鼻。

曹昂讚許的拍了拍鄧艾的肩膀。輕道:“是啊,為將者,除了要會打仗,打勝仗外,還要懂得怎麼樣去得軍心!而得軍心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要顯示自己的仁義

說罷搖頭笑道:“就好像劉備。當初他表面上什麼都沒有,卻有著為天下津津樂道的仁義之氣,這就是他的優勢!”

鄧艾聞言,若有所思,一字一句的都記了下來。

看著鄧艾虛心的模樣,曹昂開懷的哈哈大笑,接著繼續說道:“更何況呢,我料張文遠退軍十里之舉,定有後著!”

眾人聞言不由疑惑,把軍馬退了十里,還會有什麼後招啊?

只見司馬懿摸著三縷長須,一字一句道:“將軍的意思是,張遼今夜。必然去劫關羽之營!”

見眾人不解其意,司馬懿呵呵笑道:“張文遠今日逢戰關羽,便退軍十里,表面上好似是與關羽惺惺相惜,實則乃是鬆懈對方的戒心,然後乘夜劫營!試問張將軍方才退兵十里,關羽又怎會想到他今夜便去而復回?今夜一戰,可獲大勝!張文遠果有大將之才!”

曹昂笑著點點頭道:“仲達所言。與曹某不謀而合啊!”

說罷轉臉看著鄧艾道:“小艾。明白了吧,張將軍此舉乃是一舉兩得之法,既得了仁義之名,又可劫營震敵,你要好好的學著呀。

鄧艾恍然的點點頭,笑道:“弟子、子明白!師、師傅。”

卻說新野通往襄陽總共有左、中、右三條大路。

關羽為了阻攔敵方進路,便在此三路上,設立了左中右三路屯營,右面的是廖化,自己居中而立,而左面的則是長子關平。

當天夜晚,月色當空,左營關平的大寨內一片寂靜,關平昏昏沉沉的坐在主營內書案旁邊,手中拿著一本兵書,腦袋一點點的向下聳拉著。顯然是連夜的攻讀令他感到異常的勞累。

大營之外,卻見張遼和高順二將領著麾下的兵馬正一點點的向著關平的左屯營靠攏,張遼細細的估摸了一下時辰,覺得時機已到。隨即一揮手,道:“傳令,衝進去,放火!”

“殺”曹軍在得到了命令之後。隨即展開了突然的襲擊,但見陣陣的火箭如雨,落在了荊州左屯營之中,此時以經入夏,天氣悶熱,關平的營內頓時火勢大起,只見濃煙滾滾。馬踏嘶鳴,荊州軍一個個都被驚醒與夢中,紛紛的胡亂套上衣衫薄甲。形式一片慌亂。

關平也被立刻驚醒,乍然的起身,一員傳令兵匆匆入內,道:“少將軍,張遼火攻劫營,形式危急!西屯三十篷已是盡皆被焚毀了”。

但見關平猛然起身,沉穩道:“別急!父親的中軍屯就在不遠,隨時會回來接應的,你等隨我去穩住局面!”

提刀奔至帳外。但見火勢雖然不大,卻是四散零稱難以旦夕撲滅,關平苦笑了一下,飛身上馬,一面指揮眾軍救火,一面派人擋住張遼的劫營之兵。

卻見關平正指揮間,忽見一騎白馬飛來,呂玲綺手持一柄輕戟,直取關平殺來,關平無奈之下只得揮刀接下呂玲綺的畫戟將在大帳前廝殺起來。

酣戰正中,張遼和高順也是匆匆趕到,張遼遙遙的望見呂玲綺大戰關平,恐其有失,急忙高聲出言譏道:“賢侄,你此營以失,還不迷途知返,下馬受降,我可看在汝父之面上,繞你不死!不然,接了汝父一世盛名!”

關平聞聽張遼之言,羞憤難當,一時間亂了手腳,卻被呂玲綺乘虛而入,一戟劃中右臂!

“少將軍!”關平身後的親衛急忙上前,幾人阻住了呂玲綺,幾人又乘機急忙搶下關平,奔後營而走,高順方要親自去追,卻見張遼攔住他道:“高兄,此次劫營,已獲小勝,咱們不可深追,萬一關羽趕到。前後夾擊,我等必敗,還是暫且撤離吧。我還有下一步棋要走!

高順轉頭望瞭望關平遁走的方向,哼道:“倒是便宜了關家小子!” 但他還是依從張遼之言,率軍撤退而去,一時間,前來劫營的曹軍兵馬瞬息間便扯了個乾乾淨淨,一個不留。

少時,關羽率領大軍趕到,可惜卻是沒有抓住張遼的一兵一卒,看了看被燒的面目全非的軍屯營,關羽長嘆一聲,道:“唉,關某一時不慎,中張文遠慢軍之計也。”

少時,右屯營的廖化匆匆趕到。關羽與其一同前往營中看了看關平的傷勢,卻見關平搖頭道:“兒傷勢無礙,只是丟了父親的顏面”

關羽搖頭笑道:“無礙,此乃為父失察,我兒不必放在心上”

話音未落,卻見一名斥候匆忙的跑入大營,急報導:“關將軍,大事不好!張遼並沒有撤軍,反倒是乘跑關將軍前來救援少公子的空檔,又折軍去劫持您的居中主營了!”

“什麼!”只見廖化聞言差點沒跳起來,關羽卻是丹鳳眼一咪,喃喃道:“好個張文遠,果然全力以赴,絕無留手!元儉,你回你的右屯營,不許再輕動了,好好堅守,以免再讓張遼乘虛而入,中路的屯營。由關某自己去救!”

說罷,又轉向荊州劉表舊將呂公蘇飛二將道:“我兒既以受傷,還請二位將軍在此助守,以防張遼復來!”

“諾!”

安排完一眾手下,關羽隨即率領中軍趕回自己的中路屯營截殺張遼。可是趕到之時,除了被焚毀的營寨和糧秣外,曹軍又是扯了個乾乾淨淨,連一個渣都沒有留下,關羽看著被焚毀的營寨半晌,終於長嘆口氣,苦笑道:“文遠啊文遠,若論率領三軍上陣殺敵,斬將奪旗,你不如我。但若輪用兵之道,驅卒之謀,關某確實是遜你一籌啊!”

卻說張遼的先鋒軍與關羽交手,張遼審時度勢,成功的劫了關羽的左屯營與主屯營,消息傳回後軍。曹昂不由的豎起大拇指,笑道“張文遠用謀得當,深通兵法之道,當可之為我曹軍第一良將!”

眾人聞言,也是一個個的讚嘆不已。唯有司馬懿眉頭深皺,疑惑道:“奇怪,聽聞劉表病重,劉備全權掌管襄陽諸事,為何卻只派關羽來與我等敵對?他自己又在襄陽做些什麼?”

曹昂聞言一愣,接著呵呵笑道:“是啊,劉備不會以為,僅僅憑藉著關羽,就能與攔住我們吧?嘿,他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司馬懿搖頭嘆道:“唉,誰又知道呢?”

襄陽城劉備府正廳。

只見劉備將一柄令劍和印綬緩緩的舉到諸葛亮的胸前,正色言道:“孔明先生,從今日起,您便是備帳下的軍師中郎將!可有全權調撥備屬下的一切兵將之責!”

諸葛亮聞言長嘆一聲,緩緩俯身接過劉備的印綬與令劍”慨然道:“承蒙主公如此厚待,亮安敢不效犬馬之勞! ”

之後,二人對立而作,只聽劉備開口問孔明道:“軍師,備從您之言。只讓雲長去擋曹軍,並奏明景升兄長,以防範五溪番王之名,將江夏水師暫時掉派到了武陵。”

諸葛亮灑然的笑著,點頭道:“主公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傳令將荊北襄陽各處的兵馬糧草等物南調過江。然後尋機南下,割據荊南,以觀天下之勢!”

劉備聞言點頭,又道:“我在此間處理南調事宜,可是,僅僅憑雲長一人,只怕不是曹昂等人的對手啊?”

諸葛亮一邊搖擺著羽扇,一邊淡淡笑道:“主公儘管放心,難道忘記了亮前番在鹿門山之言?不久之後,江東的那個霸王就會來替我等解圍了,主公儘管寬心便是,我等此番乃是有驚無險,高枕無憂之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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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七章 霸王西征


就在曹昂出兵襄陽後的幾天後南郡的蔡瑁就得到了曹昂的消息,知道消息後的蔡瑁興奮之餘,隨即匆忙的趕往江陵縣府,面見他名義上的主子劉綜和妹妹蔡夫人。

將詳細的情況和蔡夫人說了一遍後。便見蔡瑁得意的呵呵直笑,衝著蔡夫人顯擺道:“妹子啊,大哥的眼力如何?那冠軍侯果然不負咱們蔡家,你認為他會讓我等與劉表拼個你死我活,讓曹軍作收漁翁之利?可事實上呢,人家早咱們一步出兵去打劉備了!唉,有了曹氏做後盾,你我還有什麼害怕的?”

蔡夫人摟緊了懷中的劉綜,喃喃低聲道:“兄長以為對的那便是對的了,何須還來與我婦道人家相比?”

蔡瑁聞言臉色一紅,咳索了一聲,輕道:“如今我已給南陽的二弟和三弟寄書去了,只等他們收拾好了兵馬,我便親領大軍與冠軍侯兩面夾擊襄陽城,妹子,咱們回襄陽城的日子不遠到時候,我外甥就是名正言順的荊州之主,咱們蔡氏也可因此代代殊榮,絕不遜於天下任何名門豪富!”

蔡夫人本來不甚高興,但一聽自己的兒子要做荊州之主了,心裡也是樂的顛顛的,抱著懷中的劉綜親了一口道:“乖兒子,你馬上就要當荊州刺史了!你高不高興?”劉綜眨巴眨巴著大眼睛,對於母親的話也是一知半解,不甚明白。

正當這兄妹倆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只見蔡瑁的親信匆匆忙忙的趕到廳外,對著蔡瑁言道:“蔡都督,出大事了!”

蔡瑁正在高興的當,聞言不由的眉頭深皺,不滿的言道:“能有什麼大事?”

那親信咽了一口吐沫,回道:“斥候來報,黃州沿岸的三江口不知何時出現了兩路東吳水軍,一路奔江夏而去,一路沿長江下游逆流而上。直奔我江陵縣來了

“什麼!”蔡瑁頓時臉色大變。匆匆忙忙的走出廳外,一把揪住那名親信的領子道:“回報的人沒有看錯!?”

那親信急忙點頭道:“千真萬確!那支奔著江夏的水軍好像是東吳的蕩寇中郎將程普,而奔著咱們這面來的則是...”

“是誰!?”蔡瑁聞言急道。

“奔著咱們江陵來的好像是孫策本人!”

這句話說完,只見蔡瑁頓時變成了霜打的茄子,呆呆的杵在了原地,一動不動。過了好半晌,方才如夢般的說道:“孫策?孫策?他他他怎麼會來的?。

那親信見蔡瑁半晌不語,隨即言道:“都督!咱們該怎麼辦?是不是派人去和江東交涉一下?”

“交涉?別人也就罷了,孫策來了,還能有個談?不行,點齊水軍,咱們也不去襄陽了,令所有水軍奔石陽地界走!說什麼也不能讓孫策進到江陵治下!”

說罷,蔡瑁便要前去軍營,突然又想起一事,轉頭道:“派人通知蔡中,蔡和,讓他們領軍來此助陣當住孫策,還有,著人通知冠軍侯,請他,請他務必派兵相助!”

那親信聞言急忙去了,蔡瑁跟自己的妹妹連個招呼都忘了打,直接奔著水軍大營而走,一邊走一邊喃喃道:“這下可遭了,這下可遭了啊!”

卻說蔡瑁得知孫策逆流而上。隨即率領水軍匆忙的奔著石陽地界而走。在那裡依附長江立下水陸兩寨。全方面的阻擋住了孫策前往江陵的來路。就這一點來說。蔡瑁果然算是個水軍的帥才。

另一方面,孫策分兵兩路,一路命程普偷襲江夏敵的黃祖,自己則親領一路軍馬奔著江陵而來,意在乘亂吃下蔡瑁手裡的水軍,突然聽說了蔡瑁在石陽地界立下了水路兩寨阻擋己方通路,不由的冷笑一聲,嘿然道:“蔡瑁匹夫還不算太笨,看來他這荊州兵馬的大都督也不是憑白得來的! ”

帳下孫權聞言道:“大哥,蔡瑁立下水陸兩塞,阻攔了我軍的去路。不過,他卻不知道我等意在圖謀荊州水軍,而並非江陵。我看。可以在這一點上,迷惑蔡瑁”。

孫策聞言沉默片刻,道:“明日,我親自到蔡瑁寨前與他商談!眾將盡皆隨行,務必要讓蔡瑁見識到我軍容之盛!”

次日,孫策親自率領軍馬來到石陽的陸寨,但見蔡軍的寨門之上高掛“免戰牌”。孫策冷笑一聲,大搖大擺的打馬上前,絲毫不懼敵方暗箭偷襲,只見左右急忙上前護持。孫策副將賈華高聲喊道:“東吳軍主帥在此,請你家蔡都督出來答話!”

少時,只見營門大開,副都督張允率領著一眾兵馬出來,衝著吳軍拱手道:“我乃江陵水軍副都督。”

“不知吳使有何要事見我家蔡都督,賈華在馬上沖著張允回禮道:“張將軍,我家吳侯有要事與蔡大都督商議,煩請你引他出來。”

張允搖頭嘆道:“蔡都督尚在水路大寨練兵,急切難回,吳使有什麼話,對我說也是一樣的。

張允話音剛落,就聽到那邊的孫策哈哈大笑,一揮手中霸王槍,喝道:“別人蔡瑁可以不見,我孫策來了他也敢端這臭架子?”

張允以及左右聞言,盡皆大驚。張允急忙上下打量孫策,但見來人三旬出頭,一身閃亮金甲,面容剛毅無鬚,雙目炯炯有神,手中霸王槍櫻端雕虎,寒光淋漓,頭戴烏金束冠,坐下一匹千里雲駒,和傳言中的江東霸王孫策一模一樣!

張允額上頓時冷汗之流,卻見孫策左手伸出三根手指,冷然道:“我給蔡瑁三柱香的時間,他若還不出來?閒話不說,孫某立刻打進寨去,不論是人還是馬,但凡是活的,一個不留!”

說罷,孫策衝著身旁的一員銀鎧大將使了一個眼色。但見那將也不答話,伸手掏出勁弓,卷指搭箭,百餘步的距離,他竟瞄也不瞄,順手一箭射出,只聽一聲脆響,竟把大寨木門上所掛的那面“免戰牌”射了個稀爛!

張允一眾人等見狀頓,不由大驚失色,均為銀甲大將的手段所震懾。再看看孫策冷的彷彿能將人凍住的目光,張允再不遲疑,匆匆忙忙的奔著營內而回,孫策望著張允慌慌張張消失的背影,嘴角不由的露出了一絲微笑。

少時,只見寨門又開,蔡瑁在一眾親衛武將的左擁右呼之下,匆匆忙忙的趕出帳外,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孫策幾眼,蔡瑁強打精神,直了直身板,揚聲道:“孫策,汝無端興兵犯吾之境,究竟意欲何為?”

孫策犀利的目光緩緩的落在蔡瑁臉上,只把蔡瑁瞪的渾身一顫,但聽孫策徐徐言道:“本將想來便來,想走便走,天下之大,哪裡是又是我去不得的?”

蔡瑁咽了下口水,強自呵斥道:“孫策,你想奪我南郡之地?。

孫策悠然一笑,道:“非也,本將此番興兵前來,無非是想勸蔡將軍棄暗投明!”

蔡瑁聞言頓時愣了。

孫策嘿然道:“我孫策雖然狂妄。從不把荊州各路豎子放在眼中,唯獨對蔡都督另眼相待,前番聽聞蔡都督脫離了劉表麾下,自守於南郡之地,孫策恐蔡都督有失,故、而、前、來”。

蔡瑁聞言頓時明白了,難道孫策是聽說了我反了劉表,專門起兵來招降我的?

只聽孫策緩緩言道:“賢者有云。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仕,策對與蔡都督,早就是仰慕已久,今番興兵前來,名為奪南郡,實則是為了蔡都督也,只要都督你肯歸順孫策帳下,日後策奪下荊州之地,必讓都督依舊統領荊州軍馬?如何?”

原來是來招降我的啊! ?

蔡瑁聞言放下心來,接著眼珠子一轉,計上心頭,道:“蔡瑁對於吳侯也早就是傾慕已久,只是我脫離了劉荊州,尚帶有妹子和外甥劉綜跟隨,他們又該如何?“

孫策正色言道;“爾後本將奪下荊州之時,依舊令劉綜為荊州之主!如何?”

蔡瑁心中一喜,忙道:“也好。既如此,待蔡瑁修書於我那外甥和妹子,勸他們與我一同歸順吳侯,還望吳侯等待,等待十日,如何?”

孫策聞等笑道:“區區十日時間,等得,等得!”

蔡瑁心中暗喜:孫策你中我緩兵之計也!再過一兩日,我那兩個兄弟便到此處,十日之後,冠軍侯亦是能夠派兵前來助我!到時,我看又能逞威風到幾時!

二人相視大笑,只見孫策揮了揮手,吳軍便緩緩而退,離開了蔡瑁大寨,適才一箭射碎“免戰牌”的銀甲大將問孫策道:“主公,咱們此次前來,不是為了剷除荊州的水軍嗎?您為何又要招降蔡瑁、劉綜,還要等他十日?。

只見孫策傲然一笑,不屑言道:“子義,你何時也變得這般呆板了?蔡瑁無義之賊!本將豈會招降於他?等十日?騙騙他而已的!”

銀甲大將沉思片刻,頓時明白了孫策之謀,言道:“主公妙算,太史慈佩服之至!”

孫策搖了搖頭,笑道:“你休要誇我,此等謀略,又豈是我能想出來的?。

說罷,從懷中取出一封:“此乃是我臨行之時。公謹從柴桑派人送給我的書信,今日之計,皆走出自公謹之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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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八章 蔡瑁的結局


“哈哈!孫策中我之計也!”蔡瑁得意的回到營塞後,高聲大笑起來,身邊的張允見狀疑惑。問蔡瑁道:“都督,你使得乃是何計?”

蔡瑁呵呵笑道:“此乃緩兵之計也!我先用言語穩住孫策,然後派人通知蔡中,蔡和,以及冠軍侯,十日之後,援軍皆到,那孫策又能奈我何?哈哈江東霸王?不過一個輕輕有類的沽名者也!”

當夜,蔡瑁便使人前往鄧縣與葉縣,召蔡中與蔡和二位兄弟作領兵前來,並修書與曹昂,告訴他自己已經爭取到了充足的時間,請他派兵救援!

約定的第一日,蔡瑁頗有些提心吊膽,但孫策卻沒有動靜。

第二日,蔡瑁派人去孫策的營塞探查,得到的消息是:孫策大軍正常屯紮與石陽江口,還是沒有絲毫的動靜。

蔡瑁知道後微微的放下了心。

第三日,蔡瑁的心裡還是有些發顫,生怕孫策反悔,又去派人探查。得到的消息是,孫策兵馬依舊毫無動靜,並探聽信息道,孫策營中有士卒言:十日後方有行動。

蔡瑁得知後安下了心。

第四日,孫策依舊如常,不過蔡中和蔡和的兵馬已經到達了江陵,此時正奔著石陽而來,蔡瑁的心開始漸漸的寬鬆了下來了,大事得住了!

第五日,一切照常,但蔡中和蔡和的援軍已經偷偷的低達石陽軍塞。蔡瑁徹底的安下了心,只等著曹昂的援軍前來,便可一起出兵破了孫策。”

而就在第三日的時候,曹昂在襄陽北地得到了蔡瑁的求援書信,打開書信匆匆的看了幾行,曹昂的心就冷了下來。

孫策出兵去打蔡瑁?他想要做什麼?奪取南陽郡?這對於東吳目前的形式並沒有任何好處啊?

但不論孫策想幹什麼,曹昂都要去救援這個盟友,畢竟現在水軍來的比較重要,劉備那面”唉,就先暫時放一放吧。

就在曹昂正準備起兵轉道去江陵的時候,蔡瑁的信使又匆匆的趕來了。他告訴曹昂,蔡瑁已經爭取到了十日的寬限時間,只等曹昂一到,便出兵去戰孫策!

眾人聞聽那報信的說蔡瑁從孫策手裡挖出了十天的寬限,一個個盡皆啞然。曹昂也是不敢相信,隨即問那報信的道:“你家都督是如何爭取到時間的?”

那信使隨即繪聲繪色的將蔡瑁和孫策在寨前的對話一一道出,曹昂聽完之後,不由愁眉苦臉的和司馬懿對視了一眼,只見司馬懿長嘆口氣。搖頭道:“蔡瑁完了”

“啊?”那信使適才還一副自的吹噓的模樣,此刻聽了司馬懿的話語後,不由的立時愣在當場。

只見曹昂搖了搖頭,道:“你就往笨了想,以你們蔡都督那種背主無義的品性,一向剛硬果決的孫策會呆到信他?等十日?做夢去吧! ”

這話說的雖然有些難聽,但卻屬肺腑之言,那邊的司馬懿摸了摸鬍鬚,皺眉言道:“如果懿所料不差,三日之內,孫策必然會乘蔡瑁鬆怠。引兵強攻,如此,蔡瑁的水軍,恐有滅頂之災”

二人頗為憂慮的互相對視了一眼。曹昂忙道:“若如此,等我大部軍馬趕往石陽的話,時間就有些不太夠了”

司馬懿急忙起身道:“既然如此,可先派腳力頗快的急行軍前往救援,懿願但當此任。”

曹昂點了點頭,道:“好!你去我放心,還有甘寧、魏延、筋珠三人輔佐你,我集合了張遼和高順二將後,也即刻前往。記住,水軍重要!”

說罷又猶豫了一下,轉頭望向鄧艾道:小艾,你也和司馬總管一起去吧。 ”

“啊?我我?”鄧艾詫異的望了望曹昂,只見曹昂點頭道:“不錯,跟著仲達學些本事回來,這種機會可是不多啊。”

鄧艾傻乎乎的點了點頭,道聲:“諾,師、師傅。”

由司馬懿總領的前部救援軍在蔡瑁和孫策定下協議的第四日隨即匆匆出動,可是..

第六日的傍晚,孫策大營內…

孫策頗為詫異的看著從江夏趕來的程普,頗有些不敢相信的言道:“你說黃祖已經不在江夏了?”

程普點點頭,沉聲言道:“正是如此,屬下攻破江夏之時,守備之將不過是黃祖帳下的偏將,江夏水軍與黃祖本人,早已逃之夭夭,不知去往何處,此事頗為怪異,屬下不敢耽誤,即刻前來報與主公!”

孫策聞言沉默了半晌,開口道:“且不管黃祖了,德謀既以來此,咱們就先全力攻打蔡瑁,滅了荊州的這一路水軍!今夜,本將親領三千精銳騎兵,和子義,幼平攻打蔡瑁的陸寨,取蔡氏人頭,德謀,其他的幾路軍馬全權由你指揮,只管攻取蔡瑁的水寨便是,若是打下了水塞。滅了他們的水軍,便算你的頭功

程普聞言不由驚道:“主公,你只領三千人,夠嗎?”

孫策面色不改,緩緩言道:“足矣!”接著轉頭喝道:“潘璋,董襲!”

“末將在!”二人應聲出列,孫策點點頭道:“你二人率領本部兵馬留守大營!”

“諾!”孫策望了望帳下諸將,點點頭道:“今夜子時!出兵!”

當夜,但見一隊隊的軍馬士卒隨著孫策和程普兩人分兵兩路,直奔蔡瑁水路兩塞而去。

不說程普一路軍馬,單說孫策領著麾下兩員大將,乘著月色直奔蔡瑁陸寨而去,至於麾下所領著的兩名將領,一個。便是孫策親信銀鎧將太史慈,另外一人,相貌如虎豹,身寬似巨熊,眉毛鬍鬚亦是一團糟亂。雙目之大,當世少有,一雙銅鈴般的眸子裡,泛著絲絲血紅,乍然望之。醜的好似傳說中的拔祝獸一樣。讓人望之生畏。

孫策一邊指揮兵馬前行,一邊轉頭問二將道:“子義,幼平,一會偷襲蔡瑁陸營,我各分你二人五百精兵,你二人分別去襲擊蔡中蔡和的主營,務必乘機取下二人首級。孫某親自去主營擊殺蔡瑁,只要能殺死蔡氏三兄弟,則荊州水軍無主!大事定矣!”

只見那酷似拔枕獸一般的武將狂笑道:“哈哈哈哈,主公放心就是。有老子在,保證讓蔡氏兄弟一個也跑不了。定提得蔡氏兄弟的人頭來見!”

孫策聞言哈哈大笑,點頭道:“幼平,那本將一會就對你拭目以待了!”

當夜的天空灰暗不明,從長江上傳來的秋風陣陣冷色,凍人心肺。

大營外,孫策一馬當先,默默的注視著遠處蔡瑁的陸寨,緊緊的握了握手中的霸王槍,孫策心下暗道:成敗在此一舉,父親,您若在天有靈。抱有孩兒擊潰蔡瑁水軍,從此東吳水軍便可縱橫天下,在無敵手!

“殺!”隨著孫策一聲輕喝,三千精騎先是緩緩起步,然後一點一點的加快度,最後便恍如離弦的神箭一般直刺對面大營。

“走水走水!”隨著三千精銳騎兵的飛奔跑,即使馬蹄上包有布囊,也掩飾不住震天的催塌之聲,守護塞子的巡哨兵立玄出警界的嚎叫,可惜為時已晚,只見太史慈取弓搭箭,便見那正在呼喝的士卒一把摀住被射穿的喉嚨,接著一頭從哨塔上栽倒下來。

但見東吳騎兵一邊喊殺著衝進敵營,一面揮舞著長矛硬戈,不斷的向著大營的深處衝殺而去!無人架守的木欄根本擋不住騎兵的衝鋒,孫策順順利利的直入大營,一馬當先直衝蔡瑁營帳而去!

擒賊先擒王!

只見霸王槍揮舞的格外亢鏘有力。悍勇的孫策幾乎是馬步不停的向肅殺去,兩邊不時衝出阻攔的士兵在他面前根本構不成威脅,幾個跳躍起來,欲將他拉下馬的死士,卻皆是被他輕輕一撥,接著便摔倒在地。被孫策身後跟隨的騎兵踏為肉泥。

這就是霸王之威!

三千騎軍猶如三千奪命鬼使,乘著敵方鬆散之際,將洪流化為三道。直取蔡瑁,蔡中,蔡和三兄弟的三個主帳而去!他們在蔡瑁的陸營內收割生命,洗如一道嗜人的洪流。無人可阻,蔡瑁軍匆匆臨時組成的防禦根本攔不住這支勁兵,瞬間,便如決堤般的崩潰!

蔡瑁的主營之在內,只見蔡瑁在左右親衛的包裹之見,匆匆的穿戴完畢,拿起武器,戴上頭盔,方才奔出帳來,便見一將已是打馬而來。頭戴烏金冠,坐下千里雲駒,手中一桿霸王槍,哈哈笑道:“蔡瑁。拿命來吧!”

在見到孫策的那一霎那,蔡瑁方才明白,自己才是被下了套的人!但見孫策身後的一眾騎兵皆是兇戾滴天,神情亢奮。顯然對這到之手中的勝利興奮不已。

“快,弓弩手,放箭!其他人,隨我從後營撤!”蔡瑁急忙跨上戰馬。一面派人擋住孫策,一面率領親信欲奔著後營而走,可惜為時已晚。在孫策和他的騎兵面前,弓弩根本不能阻擋住他們的步伐,孫策為人的宗旨就是!騎兵的優勢便在與衝,若因弓弩而停,則還不如步兵來的有效,更何前方蔡瑁的人頭恍如一塊肥肉,他又豈能停下腳步?

縱馬穿過了絲毫構不成威脅的箭雨,孫策駕馬來到蔡瑁身前,手中的金槍一舉,瞬即之間,槍頭便從蔡瑁的後背貫胸穿出,鮮血灑落在大地之上,盈盈的濺起了一片血霧!

已經匆匆領兵趕到石陽地界的司馬懿只覺得心中一突,濃密的眉毛深深皺起,望著遠處已是可以隱隱看見輪廓的大寨,心中暗道:莫非,真的來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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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五十九章 鄧艾的潛力


孫策一槍刺死了蔡瑁,接著手中不停,迅速的拔出了腰間的佩劍,信手一揮,便見蔡瑁的首級與身體立刻分了家,孫策淩空接住了蔡瑁的首級,轉身將那頭顱高高的舉過頭頂,緩緩言道:“敵軍主帥以死!荊州軍但凡有冥頑不靈,拒不投降者,殺,無赦!”

“主公威武!主公威武!主公威武!”跟隨在孫策身後的數百騎兵一個個皆是出了驚天的喊叫之聲,為他們的將軍感到自豪和榮耀。

這就是孫策的戰爭!沒有曹操用兵的神機莫測,沒有曹昂在戰場上的跳躍性思維,沒有劉備的用兵時的柔中之剛。

孫策的戰爭,只是一次碰撞。一次突襲,就可將敵方的一切摧毀與無形!就可以帶動起麾下戰士的最高士氣!這就是霸王的戰法!用曹操的話來講:獅兒難與爭鋒!

營中的喊殺之聲越來越大,東吳軍的戰意也是越來越厚,隨著蔡瑁的死,沒有主帥的荊州軍士氣低靡到了極點,而此刻,由張允率領的水路大寨也正在被逆流而上的程普攻打甚急,沒有蔡瑁的指揮,張允根本就不是程普的對手,不消片剪時間。整個水寨便焚火當空,江面之上,淒厲的水軍號角響徹天空,平靜的江面上,由於巨大的喊殺之聲和不斷有人落水,而蕩起了絲絲的漣漪和層層的跌浪。

而此時,蔡瑁的弟弟蔡中,正在一眾護衛的保護下匆匆的奔著北面而走,眼看就能逃出紛亂的營寨。忽聽一陣急切的馬蹄聲響,孫策帳下那員長的好似似拔倪獸一般的大漢率兵攔住去路,望著一臉慘白的蔡中。那莽漢哈哈大笑,粗暴洪亮的嗓音震扯當空:“你這孫子好大的架子,磨蹭了這麼半天才來,可是讓老子一陣好等!還不過來受死!”

蔡中慌慌張張的舉起長槍,強自壯著膽子喊道:“汝乃何人?竟敢攔住我的去路!還不閃開條路?不然,待本將動手之時,讓汝等鼠輩悔之晚矣!”

長的像稜枕獸的莽漢聞言不由一樂,道:“嘿?他娘的,看不出你倒還有些骨氣?老子九江周泰,你蔡中能死在老子的手上,也算是祖上有福的了!”

周泰的話音方落,蔡中的心便一下子涼了半截,周泰是何許人也,他又豈能不知?

周泰是昔日名震一方的水賊巨寇,與蔣欽劫掠於揚子江上,名震江南各路遊俠草寇,自從錦帆賊甘寧北上許都之後,周泰便成為了長江之上的第一水寇,打個比方,那時周泰的船在江上就是橫著走,路過的商船,遊俠和草寇看見了也得給他讓三丈寬的水路。

周泰相貌雄魁。別看他說話一股子草莽俗氣,但要走動起手、殺起人來,那可是心狠手辣,絕不容情。跟他交手的人一個不慎,只怕連骨頭渣子都會剩不下。

望著周泰那張醜陋的笑臉,蔡中只覺得此人的眼中全是令人心忌的陰狠和殺氣終於,只見蔡中“啊”的大叫一聲,撥馬向著右面而逃,周泰本來是等著對方衝上,不想蔡中連個屁都不放,打馬就跑,氣的的呸了一聲道:“他娘的,本以為是個有骨氣的種,原來又是個熊孫子!”

說罷,但見周泰嘿嘿一笑,顛了顛腰間懸掛的流星錘,接著順手一撇,只見那金黃色的流星錘在空中打著旋轉,畫過一道星痕般的軌跡。瞬息之間便砸在了蔡中的頭顱之上!

只聽蔡中一聲淒厲的嚎叫,接著便一頭栽於馬下,瞪著一雙渾圓的眼睛,不斷的在地上顫抖撲騰著,明眼人一看便已經是活不長了。

只見周泰大笑著舔了舔乾裂的嘴唇,微微的一揮手,指著蔡中的一眾親衛道:“殺,任意的殺,以命換命的殺也成!誰他娘的給老子丟臉了,老子就活刮了”

周泰話音方落,便見其身後的一眾騎兵便揮舞著手中的槍戈,衝著蔡中手下的親衛兵團殺了過去,一個個皆是縱情狂呼,喊殺聲驚天動地。震動雲霄。

此時,司馬懿所率領的援軍已是匆匆的趕到了石陽長江邊的睦林地界。隱隱的聽著遠處的喊殺之聲。司馬懿眉頭一皺,長嘆口氣道:“遭了,還是晚了一步”。

魏延摸著鬍鬚,雙目中暴出點點精光道:“總管,咱們現在又當如何?”司馬懿聞言正要開口,忽聽前方一陣馬蹄聲響,一支敗軍從遠處風塵僕僕的匆匆而來,單看士卒的形貌神態,便是被打得體無完膚,士氣全無。

為一將,肩膀帶傷,櫻盔斜扣。一臉狼狽之色,正是張允!遙遙的看見司馬懿率領的軍隊,張允嚇的急忙一勒馬韁,轉馬便要逃走,卻聽司馬懿高聲呼道:“我乃當朝大將軍帳下,中庶子司馬懿!特來救援。汝等可是蔡瑁都督的手下?”

張允聞言急忙轉頭細細的瞅著司馬懿身後的旗幟,確認了來軍確屬援軍之時,便見張允急忙引前。衝著司馬懿哭道! ,“司馬大人,完了!完了!

司馬懿聞言眉頭一皺,不高興道:“不許胡說,你說誰完了”。

張允聞言一愣,方知自己口不擇言。急忙道:“在下不是說您,我是說,蔡都督和水軍啊”。

接著,張允便將此刻今夜的戰事著重的給司馬懿描述了一下,司馬懿聞聽蔡瑁死訊,嘆口氣道:“可憐蔡瑁當了多年的水軍都督,竟然如此輕易的就被孫策擊殺,呵呵。未免有些可悲,可嘆。唉,更是可惜了這支水軍啊!”

魏延在一旁傲然道:“總管何出此言,咱們現在就衝進去,與孫策交鋒便是!”

司馬懿搖頭道:“如今蔡瑁已死,荊州水軍無人管轄,更何況孫策、程普是兩路屠殺,咱們縱是殺進去,也不過區區數千疾行之軍,又如何能敵孫策的大部軍馬?如此又能救下幾人?”

話音方落,便聽一旁一個稚嫩的聲音道:“就、就是只剩、剩下下一個人,也、也要救!”

眾人聞言一愣,司馬懿隨即轉頭望去,卻見鄧艾一臉認真的望著他,司馬懿嘆息著搖頭道:“鄧艾,記住,用兵不可任性而為,你如此盲目行事,恐為孫策軍所乘啊。”

卻見鄧艾搖了搖頭道:“司馬總管,您、您看,這裡的羊腸,腸小道錯綜複雜,好似一張大網,將、將營塞屯、屯在這。這裡,敵。

敵軍一定進不來,還還有這、這四周的樹林,可以養、養人,林後的山騙,可、可以歇馬”

話音未落,卻見那邊的甘寧打斷鄧艾的話頭道:“小呆子,你說什麼養人屯馬的,咱們此次是來救援的。又不是來看風水,你這瞎添的什麼亂”。

司馬懿並沒有說話,只是冷靜的打量著四周的山林地勢,但見山多皆矮,少有連綿,卻又各自相鄰。相隔間的距離,亦是不過數丈,從山頭上蜿蜒而下的一條條羊腸小道猶如一張大網般,將鬆散的密林串聯在了一起,作為營盤堵口再為合適不過!後方的山屯之地,更是極為適合休養生息,

司馬懿何等樣人,經此一點,瞬間了然鄧艾之意,雙目炯炯的看著他道:“鄧艾,你的意思是,讓我再次當道扎寨,憑藉地勢阻擋孫策。然後派人去引著殘餘的江陵水軍歸來,在後方的山屯休養生息,可對?”

鄧艾臉色一紅,輕輕的點了點頭,卻見司馬懿疑惑的問他道:“你這看山林地形的本領是從哪裡學來的?大將軍教給你的?”

鄧艾輕輕的搖搖頭,低聲道:“是我、我自己猜猜的。”

話音方落,便見司馬懿搖頭讚賞道:“奇才!真是奇才!將軍眼力。何其獨到!單憑這觀察吞併養糧的勢的本事,此子日後必是用兵大家!”

司馬懿一向深沉少誇人,能讓他連說兩遍奇才的,鄧艾還真就是第一個!

可是鄧艾卻無絲毫得意興奮,只是著急道:“總管,快、快下令吧!救人要、要要緊!”

司馬懿見狀一愣,接著點頭讚道:“好善良的孩子!”

說罷,司馬懿不再遲疑,轉頭對著甘寧魏延、筋珠三人,道:“你們三人各領本部兵馬,隨張允將軍前往聚斂殘餘的水軍,休要與孫策糾察,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我再此處立下營寨,設疑兵震懾孫策。令其不敢進!你們將救下的殘軍全部帶往此處,令其在營後的山屯休養,不可有誤!”

話音方落,便見甘寧疑惑的瞅著司馬懿道:“司馬老頭?你真的要聽這小呆孩子的話不成!?”

司馬懿面色一正,呵斥道:“休得多言!此乃將令也!不服者,斬!”

句話把甘寧噎了個夠嗆,哼了一聲,隨即讓張允引路,當先沖著敵方依舊喊殺沖天的水寨而去。魏延衝著司馬懿拱了拱手,一揮銅長刀,領著本部兵馬也去救人了,司馬懿方要下令安營,卻見鄧艾言道:“總管,我、我也也要去!”

司馬懿聞言一愣,剛要笑著讓鄧艾別胡鬧了,猛然間卻對上了這孩子堅毅的眼神,心中微微一顫,聽著遠方依舊是慘烈的嚎叫與廝殺聲,司馬懿的面色一點點的凝重起來。

過了片刻,只聽司馬懿緩緩言道:“筋珠,你領著鄧艾一同去蔡瑁的陸寨,救援荊州的殘兵,引著他們過來,記住,鄧艾乃將軍愛徒,不容有失!”

筋珠聞言狠勁的點點頭,衝著司馬懿拱了拱手,轉頭對鄧艾道:“走吧!”說罷打馬先行,鄧艾對司馬懿道了聲謝,也是急忙騎馬跟著筋珠離去了。

黑夜中,司馬懿的目光炯炯的注視著鄧艾的背後,輕言道:“日後的天下,又多一棟樑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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