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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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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打哈氣】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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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六十章 收斂蔡氏的水軍


卻說鄧艾。甘寧,魏延,筋珠等人在聽從了司馬毅的吩附後,即刻便跟隨著張允匆匆的奔著石陽地界的蔡瑁水寨而走,而司馬懿本人則是親自留守於當道扎寨,他一面當道扎寨,一邊在山後屯積營盤,並命令將各軍的馬匹分為數列,綁在林內。用以為疑兵,一會救援敗軍之用。

援軍到達了石陽的三叉口時。甘寧和魏延便即刻轉兵跟隨著張允奔著蔡瑁的水寨而走,而筋珠則是引著鄧艾去陸寨救援蔡瑁陸地上的敗軍。

鄧艾是第一次上陣,臉色因為緊張而變得極度的慘白,心口總覺的是一跳一跳的,而筋珠則是一邊駕馬指揮眾軍,一面頗為擔牲的衝著鄧艾道: “餵小子,你若是真的害怕,就回大寨去吧!”

鄧艾聞言急忙搖了搖頭,咬緊牙關道:“我、我沒事,筋將、將軍。不、不必擔擔心我!”

筋珠見狀暗自點了點頭,心道這小子雖然長得瘦瘦小小的,倒也算是個有骨氣的後輩,難怪冠軍侯竟然會對他另眼相看。

“筋將軍您看!是荊州的敗軍!”隨著探路上卒的高聲呼喝,鵑珠急忙抬頭望去,只見百餘名荊州水軍正在被一眾東吳兵追殺甚急,鄧艾臉色一緊,急忙道:“筋將、將軍,快一快、快去救、救他們…”

鄧艾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筋珠兩腿一夾,坐下良馬已是飛奔而出,他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彎沿大刀,空中怒吼連連,一面向著敵方衝殺而去,一邊高聲的喝道:“江南的漢人,休要如此猖檄!”

五年之前,筋珠在幽州塞外的草原之上,號稱是鮮卑族的第一勇士,曾以一己之力大戰甘興霸、魏文長兩員大將,聲名震懾朔方,當年。自從筋珠和其母一同歸順於曹昂的帳下後,多年來日日與趙雲,甘寧等眾多高手交流經驗,互相切磋,如今的武藝老而彌堅,手段更甚當年。

率領這一隊吳兵的將領乃是太史慈手下校尉張淼,此刻袖正殺是的興起,突聽遠處一聲大喝,抬頭望去,但見一個手握彎沿刀的異族將領率領著一眾精兵衝殺而來,心頭不由的一震,暗自驚懼道:“這是哪一路的軍馬啊,為何從沒有聽主公提起過?”

卻見筋珠手中的彎沿刀在夜空中揮舞出一陣陣的霸烈無形的罡風,刀口鋒寒閃閃,如同洶湧澎湃的滄海,帶動著萬頃巨浪,席捲著向張淼殺去,半道上攔路的東吳士卒在筋珠的刀下無有能招架三合之人,一個個皆是被劈走殺散,片刻之間,便見筋珠已是欺身與張淼的面前,彎沿刀凌空劈下,一招力劈華山沖著張淼的頭顱當空斬下!

張淼抱守元一,全身心的採取著守勢,可惜他與對方力量相差的太大了,區區一個東吳校尉如何能接的住筋珠這一刀之威?

只見一道寒光呼嘯著閃過,“噗”的一聲血花四濺,饒是張淼全力抵擋,依舊是被筋珠一刀連槍帶人劈成了兩半,彎沿刀竟然由頭顱之上至身軀之下,透體而過!

筋珠一刀劈死張淼,威震東吳士卒。接著便指揮身後的眾人殺散吳兵,轉頭問那些荊州兵道:“爾等可是荊州水軍士卒?”

一員百人長急忙出班對筋珠道:“我等乃是蔡都督麾下的士卒,多謝將軍的救命之恩,不知您是”

筋珠也沒時間解釋那麼多,只是順著大路一指,道:“爾等漢人順著此路而走,便有我曹軍距守的大寨!快快去避難吧!”

接著指揮著麾下一騎引著這一眾荊州水軍而去,接著又要繼續向著深處殺奔而去,卻突聽身後一陣乾嘔之聲,回頭望去,卻是鄧艾看著張淼被劈的駭人的屍身,忍不住吐了出來。

筋珠駕馬過去,言道:“第一次上戰場,總會有些不適,你若實在難受,我讓人護送你回後方的大營中去,也不礙事。”

卻見鄧艾一擦嘴角,搖搖頭道:“救、人要要緊,筋將軍不必、必管我,多一個、個人,多一份、份力!”筋珠默默的瞅了一會。輕道:“好,那咱們繼續往前衝吧!”

卻說筋珠和鄧艾繼續向前深入。於路上救援下了不少的荊州水軍敗卒,筋珠皆命人指引著他們向後方的大營去了,隱隱的已是能看到了蔡瑁陸寨後方的大門,只聽前方殺聲震天徹底,喊叫和激鬥聲猶如海嘯般的震懾著人的心頭,筋珠眉頭一皺,此處顯然已是聳為激烈的白熱化戰場正中!

但見孫策手下的大將周泰,和剛剛才從水軍營寨趕來的陳武、韓當二員大將正在瘋狂的屠殺著荊州的士卒。鄧艾急忙引著眾軍趕到,鄧艾看到一個個倒在血泊中的士卒,頭頂頓時上漲出血氣之湧,不由自內心的大喊一聲,道:“都、都別打了,快快停下!”

可惜他人小氣弱,全力一呼之下好如滄海一粟,根本不能引起他人的絲毫注意,正苦惱間,卻見筋珠飛馬上前,一刀擊飛兩員吳軍的士卒。高呼一聲:“都給我住手!”

這一聲吼叫,如同雷霆震天。竟然蓋過了營前的廝殺之聲,聲音朝著營內激盪而去,離著筋珠頗近的鄧艾更是被震得耳膜嗡嗡作響,頭痛不已,好大的嗓門啊,一震之威。乃至於此!

只見遠處的周泰,陳武,韓當三人頓時將視線集中再來從後營趕到的筋珠一眾軍馬的身上,但見老將韓當默默的瞅了一會,詫異道:“這是曹軍的兵馬?從何來的?”

周泰卻沒有一絲驚訝,只是一甩大刀上的鮮血,哈哈大笑道:“他娘的曹軍是憋不住了,這麼快就趕來了。曹昂這小子還真有點門道!老子倒是小覷了他!”

那邊的陳武一邊指揮東吳的軍馬整頓陣勢,一邊皺眉言道:“昔年。曹昂在月旦評上曾與主公齊名,自然非等閒可比,曹軍此來,我等還需小心行事。

周泰嘿嘿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就是他娘的典軍師衛營嗎?老子怕他個鳥!甘寧那孫子是我的,一會你們誰也不准跟老子搶!

而此刻,場中的一眾荊州敗本見到了曹氏的援軍,一個個就像是見了親生的爹娘一樣,呼呼啦啦的向著曹軍的方向靠攏過去,筋珠長出口氣。用力的握了握彎沿刀,緊緊的瞪視著那面的三員東吳大將,憨聲憨氣道:“想不到你們這些南邊的漢人如此嗜殺,蔡瑁已經死了,為何還要對荊州的水軍如此趕盡殺絕?!”

周泰上上下下的打量了筋珠一會,森然冷笑道:“你是哪裡來的鼠輩。也配與老子陣前說話?叫甘寧那孫子滾出來受死!”

筋珠聞言心中怒極,憨聲憨氣的回敬道:“你這漢人又算是什麼老鼠,居然還要叫甘寧將軍親自接待於你?真是好大的口氣!”

話音未落,周泰已是打馬奔至兩軍間隔的場地中央,齜牙咧嘴的呵斥道:“老子的名號,你這胡人沒有資格知道,老子只找錦帆賊一人說話,其他不相干的人,識相點的都他娘給老子滾開!”

只見曹軍陣營內的一員偏將李義聞言大怒,拍馬舞刀出陣,直衝周泰殺去,喝道:“吳狗你好大的口氣,且看我李義來會你一會!”

周泰冷笑一聲,駕馬殺奔曹軍偏將李義而去,呲牙咧嘴的冷然笑道:“老子生來口氣便是這麼的大。你這小兒娃又算什麼?也敢來教老子! ”說道最後一個字時,兩馬已然相加,但見周泰那柄長刀猶如雄渾的海浪向著李義抨擊而去,李義招架不及,竟然被周泰一刀從馬上擊落,胸口一陣悶氣沒喘上來,一時間難以起身,卻見周泰一拉馬韁,坐下之馬的前兩蹄高高抬起,衝著李義的胸口踏去。

頓時,只聽胸骨碎裂之聲響徹當空,筋珠見周泰如此殘忍,怒火從胸中高高燃氣,喝道:“江南的漢人,好生殘忍!”說罷,一揮手中長刀,帶頭奔著敵方衝殺而去。但見身後的曹軍和網測夾雜著的荊州軍隨著蜴珠的腳步,一步步的迫向對方的吳兵。

那邊韓當眉頭一皺,言道:“聽聞曹軍士卒的精銳甲於天下,這一仗可不好打,需得試探試探”

話音未落,便聽周泰一揮手。高聲喝道:“都給老子上,殺他娘個片甲不留,我到要看看甘寧這孫子能躲到什麼時候?”

那邊陳武聞言無奈一嘆,道:“有周泰在此,還能試探出什麼?上吧”。說罷便與韓當協助周泰殺上。

卻見場地的對面,鄧艾在一眾親衛的保衛下,看著兩軍頃復間的廝殺在一起,心下不由著急,暗道:“這這、這種種情況,我、我又該做些什、什麼?”

但見場中的筋珠軍與荊州軍同孔出氣,與周泰、韓當、陳武等人率領的東吳兵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鄧艾正著急時,忽聽身後一陣聲響。卻見不遠處沙塵馬蹄聲飛揚。顯然是又有新的軍馬趕到!是敵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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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六十一章 浴血奮戰


看著後方的滾滾塵煙。鄧艾的心下子就提了起來,是誰?是敵是友?

但見對方慢慢的近了,鄧艾方才看清楚,來的竟然是曹昂帳下的周倉、史渙、裴元紹、高羈四將。只見四人一邊匆匆趕來,一邊保護著著一位渾身鮮血的中年男子,離的近了,鄧艾急忙轉馬過去,問道:“幾位將軍,你、你們怎麼會會在這裡?”

周倉急忙言道:“冠軍侯在司馬總管走後,仍怕有失,故而隨後又命我等四人各領小股人馬。先來助戰,適才在路上救出了了這位勉強逃出的蔡和將軍,聽聞此處戰事頗為激烈。故而匆忙前來!”

鄧艾慌張的指了指場中與周泰等人激戰的筋珠,急切的言道:“幾、幾位將將軍,還、還請去助助戰”

話音未落,只聽吳軍背後殺聲四起,卻是東吳後續的三將領兵趕到。是孫策帳下的宋謙、賈華、朱桓三將。

周倉見吳軍又有增援,生怕筋珠有失,隨即大喝著拍馬衝著陳武殺去。但見他一柄大砍刀上五道刀環丁鈴作響,迎上陳武,二人戰於場中。煞是厲害!

那邊的裴元紹對上賈華,筋珠一人力戰程普、朱桓二將,高羈對戰宋謙,一時之間,只聽場中“鏘、鏘”的鐵器相交之聲不絕於耳,局勢一片大亂,而史渙則是保護著鄧艾在一旁靜靜的觀看著營中的激戰。

但是有一點卻真就讓程普給說對了,曹軍精銳甲天下!更何況是威震中原,河北,塞外諸地的典軍師衛營,南方兵卒雖善於水戰,但以陸地之戰來說,卻是比不得北方彪悍的曹軍人馬精銳,但由於曹兵大部未至,來的全是腳力快的先驅士卒,數量比不得東吳之軍,一時間,場中的局勢也是膠著不下,雙方兵對兵。將對將,殺的熱火朝天!

卻說周泰在營中左突右殺,眼睜睜的看著己方的武將一個個全都被對方給牽制住了,心頭不由大怒。暗道:真他娘的一群飯桶,還得老子我親自出馬!

只見周泰大吼一聲,拍馬只取最近的周倉而去,陳武見周泰來了,不但不與之策應,反倒是急忙撤出重圍,奔別處殺去,將周倉留給了周泰對付。

並非陳武有什麼自私的想法,實乃是周泰若是與人對敵,從不需他人協助,陳武是怕自己一個不好。也被這水蠻子牽扯進去,卻是太不劃算。

但見周倉轉身應戰周泰,交手不足十餘回合,形式便已是變得凶險之極!但見周泰的每一刀落下,在周倉感應來說都猶如萬鈞之重,只見兩把大刀每一次的交擊,都會迸出刺耳的鐵器之響,讓人聽了渾身直起雞皮疙瘩,手腳酸軟無力。

但周倉也是曹昂帳下有名之將,面對周泰這樣的強敵,亦是渾然無懼。攻守之間章法有度,刀刀不讓。與九*的臉面今後還往哪放。

只見周泰越想越氣,一把握住腰間的流星錘飛擲而出,可惜他的腋下受傷,準頭已是大不如前,不然僅此一下,便可要了鄧艾的性命。

但見那流星錘砸在鄧艾的馬頭之上,那馬吃痛,嘶鳴一聲。接著便將瘦小的鄧艾掀翻與地,周泰一雙血紅的銅鈴眼死死的盯著跌落馬下的鄧艾,咬牙切齒的言道:小子,你自己找死,卻是怪不得老子! ”

方要上前去取鄧艾的首級,只聽林外忽然響起一陣吶喊,一支彪軍從大路上直衝入林,為之將,身材魁偉,一身紅色錦袍奪人眼目,稜角分明的臉龐上刻著的全是桀驁和囂張,但見那將也不顧別人,縱馬來到周泰右方的三丈之地,冷笑一聲,嘿然道:“九*年不見了,你這龜兒子的還是沒有一點長進,對一個磕巴小子竟也能下得去手!真個可笑之極!”

周泰的身形頓時一滯,嘴角露出了一絲快慰的笑容,緩緩的轉頭樂道:“你這孫子終究還是露臉了,為了找你,老子這些年險些將地皮挖出八丈!錦帆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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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六十二章 錦帆賊與九江賊


,敢情你這龜兒子的原來還沒死?居然還加入到了孫策的帳下!老子還以為你幾年前就沉到江底餵魚去了! ”

周泰咧嘴一笑,嘿然回敬道:“老子怎會死在你這孫子的前頭?做你的鬼夢去吧!聽說這幾年,你小子在許都活的是逍遙快活啊。不但名氣越來越響,官也是越做越大了!嘿嘿,真是氣煞老子了!”

甘寧聞言,傲然的抬起頭撇撇嘴,自豪道:“那是自然,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老子就是個禍害,活的就是個痛快!再說了,老子活得好壞又乾你鳥事!你他娘嘴巴放乾淨點,順便也把脖子洗乾淨嘍,省得待會宰你時,髒了老子的手!”

周泰腋下的鮮血依舊是流個不止,但他本人卻是毫無懼色,陰笑道:“你算個什麼鳥禍害!想當年在長江之上,無論是比殺人放火,還是截船奪金,你哪一次又能壞的過老子!當年你小子贏不過我,現在也一樣!等老子輔佐吳侯奪了曹氏的基業,你這孫子就等著給老子牽馬墜蹬吧!”

甘寧聞言“呸”了一聲,蔑然言道:“九江賊,你這話老子不愛聽,明明就是你自己無謀無計,匹夫一個怎麼算得老子我陰你?”

“甘寧,你他娘的算個什麼好漢,竟然敢來消遣老子!”只聽周泰的話音方落,便見二人幾乎是同時拍馬舞刀,嘴中高喝著令人心驚膽寒的嚎哮,齊齊奔著對方衝去!就這點來看,二人到是頗有默契。

兩馬即將相交,但見甘寧手中的大刀順勢高抬,惡狠狠的朝著周泰的頭頂砸落而去,卻見周泰也不含糊。由下向上高抬斬馬刀,與甘寧對撼交擊,但聽“”的一聲巨響。兩把大刀夾雜著二人多年的“深厚友誼”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彷彿能崩出火花,只聽鐵器相交的淒厲之聲,狠狠的撞擊著雙方士卒的耳膜與內心。

這兩個昔日長江上的巨寇,對於彼此的實力都是知根知底,根本就不需要試探摸底,一出手便是拼盡全力,剎那之間,便見二人的身影與坐下的馬影在林中的場地中央往來交錯,一道道的雪寒刀影如同飛舞的雪花,映照著當空的皓月,雙刀相擊時所產生的霸道剛烈的勁風如同決堤一般的四下澎湃洶湧,一對冤家十年後的再會,真是打得日月無光。昏夭黑地。只把兩邊的士卒一個個看的是目瞪口呆,心中不由的皆為此等武力震懾,端的是驚駭莫名。

只見場中的塵土飛揚,地上的青草不斷的崛起散落,如雨一般的灑落在空氣之中,甘寧和周泰二人是刀刀相攻,招招不留餘地,從二人的面色來看,顯然已是拼出了真火,雙方的士卒此刻皆是一動也不敢動,離著二人不遠的以近昏迷狀態的鄧艾則是被二人的架勢嚇得雙腿抖。在他的此刻越來越薄的意識中,時間彷彿已是被無限的凝固住了,巨大的鐵器相交之聲,壓得他幾乎窒息。心中既是害怕膽怯,又有些敬佩羨慕甘寧和周泰的高實力。

四十餘個回合開外,忽見二人同時虎吼一聲,一起用盡了全力,雙刀相錯,互拼一招,聳世兩員屈指可數的猛將硬碰硬的對撼了一招,激撞出震耳欲聾的巨響,好如

但見周泰吃痛的吼叫了一聲。鮮血順著虎口緩緩流下,隨即轉馬而走,甘寧也是在原地晃了三晃,穩住身形後,方才不屑的向著那邊逃走的周泰譏諷道:“龜兒子的!敢情你到了要命的當口就不敢再戰了嗎?真是丟盡了江南好漢的面皮!”

卻見周泰支撐著傷痕累累的身體,回到東吳的陣群之中,一臉狼狽頹敗之相,聲音嘶啞的吼道:“甘寧。你少放狗屁,若不是老子事先身上有傷,使不出全力,就你這條爛魚,老子一隻了你!”

周泰的副將見主將受傷落敗。形勢似是大為不利,一面急忙安排著眾人撤退,一面令親衛夾雜著周泰奔著後方緩緩的撤離而去。

周泰身受重傷,敗於甘寧之手,越想越憋氣,一邊走還不忘回頭罵道:“錦帆賊,你等著,咱們日後還有的玩呢!”

甘寧雖是擊敗了周泰,但也是氣血翻湧,四肢乏力,強撐著直起腰板。揚眉喝道:“行啊,龜兒子的誰怕誰,今日放你回去,來日老子必然取你狗命!”

此時的周泰已是撤的老遠了。依舊回頭高聲回道:“誰取誰的狗命。還是未知之數”話音未落,便見周泰的身體一晃,差點從馬上栽倒下來,只把遠處的甘寧瞧的哈哈大笑。一旁的親衛急忙扶住他道:“週將軍,別喊了,快走吧!”甘寧殺退了周泰,出了胸中的一口惡氣,環顧四周的曹軍士卒道:“全軍撤走,要是一會被孫策追上可是不好!”史渙聞言領命,急忙命兵士撤出林子。

史渙一邊抱著有些神思不屬的鄧艾上馬,一邊問甘寧道:“甘將軍。您不是和魏延將軍引者荊州水軍歸營嗎?怎麾會出現在此處?”

甘寧一邊和史渙引著眾軍歸去。一邊搖頭嘆息道:“老子與魏延跟張允往水寨去救,倒是帶出了不少的水軍,後來孫策從旱寨趕來,老子和魏延值得暫時撤軍,魏延現引著水軍歸寨去了,老子怕你們有失,故而過來看看。”

史渙聞言點頭道:“原來如此。唉。我等本是欲來支援甘將軍和魏將軍的誰想反到給您添了麻煩。

甘寧一邊匆匆打馬,一邊搖頭道:“說什麼呢,那九江賊,竟然都虧了這個小磕巴。”看著昏迷中鄧艾的目光中也不由的有了一些異色,少了當初那股不屑的蔑視,多的則是幾分讚賞。

只見史渙聞言奇道:“甘將軍。那九江賊乃是何人,與你究竟有很麼冤仇?”

甘寧似是不願意多提當年他當水賊時和周泰之間的恩怨,只是隨意的打著哈哈,道:“老子當年自號錦帆俠的時候,這龜兒子也是揚子江的一方豪傑,我們倆自打第一次見面就互不順眼,在長江上也是沒少打過大仗。”

眾人馬匆匆的趕到了石陽的界旁的營塞,只見司馬懿已經當道立塞所成,他本人親自領著魏延等一眾人等守候在大寨之前,見了甘寧等人歸來,司馬懿長長的出了口氣,打馬上前道:“你們終於回來了,適才筋珠歸寨,言史渙你與鄧艾去阻攔東吳大將,我還尋思要不要派兵支援呢,如今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如此事情便算辦成了”

此刻的營後的山屯之中,曹兵正忙碌著為荊州水軍的傷者善後,司馬懿一面令甘寧等人進寨,一面命史渙將鄧艾抱進營內的靜養,並派出五路探馬前往探查孫策軍的行蹤,並命士卒檢查林中所栓的馬匹,以防孫策即將到來的大軍。

眼看著天色將明,探馬回報,言孫策、太史慈會和程普、宋謙、陳武、韓當一眾,已是即將到達己方大營,司馬懿面色一緊,淡然的下令道:“傳令各軍,恪守其職,務要高聲喧嘩,無有號令,弓弩手不得擅自行事,違令者,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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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六十三章 激將與疑兵


天色巳是由黑夜漸漸的轉白間的朝陽緩緩的由山順起,當算是雞鳴五鼓之時了,只見一間帳篷內的鄧艾恍恍惚惚的從昏迷中醒了過來,第一眼就看見了軟榻旁端坐的史渙,然後茫然的打量了下四周,奇怪的想道:我明明是被東吳的周泰擊落在馬下了,然後看到甘寧將軍來與周泰對戰怎麼一睜眼,又會在這裡醒了?

鄧艾剛想動一動身子,腰部卻是一震劇痛,渾身頓時僵硬。難以動彈。

只見那邊的甘寧皺眉吼了一聲:“亂動什麼,你個臭小子不要命了?給老子乖乖的躺著!”

鄧艾聞言嚇的一縮脖子,急忙乖乖的躺著不動,卻見軟榻邊的史渙和善的笑道:小艾,你被掀翻在馬下,腰部受了些扭傷,後來又被甘將軍和周泰的打鬥所震昏厥,醫官說你還需躺著靜養數日方可痊癒。 ”

鄧艾聞言轉頭衝著甘寧輕聲道:“甘將軍,那、那個周泰,怎麼、麼樣了?”

甘寧聞言傲然的一抬頭,道:“能怎麼樣?自然是被老子打的狼狽鼠竄,倉皇而逃了!”

鄧艾傻乎乎“哦”了一聲,一旁的史渙拍著他的手笑道:“鄧艾,這次多虧你射傷了周泰,要不然甘將軍也不可能這麼順利的就擊退他。如今荊州蔡氏的水軍大部都被引回寨中了小艾,你真是功不可沒啊!”

鄧艾聞言臉色一紅,急忙搖叉推辭,卻見史渙呵呵笑道:“別謙虛了。我全都看見了,你先射空了手中的袖箭,又藉著勸說之機,讓周泰放鬆了全部的戒心,然後蓄勢待,用背弩一箭射傷了他,小小年紀。卻有這般機智。著實了得!”

鄧艾聞言皺起了眉頭,細細的想了一想,方才誠懇的言道:“其、其實,我並沒有想、想的那麼多,我只是在射、射背弩之、之前,想勸服那個、個周泰不、不要再殺無關的人了其、其實我並不想傷他的”

“啊?”史渙聞言頓時一愣。詫異的看著鄧艾道:“你?難道你不是有心要謀算他的?你那時該不會是真想勸周泰罷手吧?”

只見鄧艾輕輕的點了點頭。

“哼!”那邊的甘寧冷哼一聲。不屑言道:“傻人有傻福。”

話音方落,突聽營外鼓聲震天,號角齊鳴,鄧艾嚇得渾身一激靈,喃喃言道:“這、這是是怎、怎麼回事?”

甘寧眉頭一皺,緩緩地抬頭望向營外,出言道:“龜兒子的,看樣子是孫策領兵來了!”

鄧艾聞言急忙道:“那、那怎麼辦?”

史渙安慰的拍拍他道:“放心吧。司馬總管已設下了激將和疑兵之計。孫策那裡有他應付,咱們儘管放心安歇便是。”

史渙心裡放心,甘寧可沒他那般的好的耐性,搖頭言道:“不成,老子得去瞧瞧,他娘的司馬老頭做事老子可信不過。”

說罷,轉頭對鄧艾道:“你小子在這好好歇著,沒事少給老子亂動。你死了沒關係,卻別牽連老子挨大將軍的罵!”

說罷對史渙使了個眼色,便急忙奔著帳外而去。

史渙無奈的聳了聳肩,呵呵笑道:“鄧艾,看起來,甘將軍也是有些欣賞你了啊。”鄧艾聞言喃喃道:“我、我怎麼沒、沒看出來啊。”

史渙笑著拍拍他的小臉道:“有些人啊,嘴上叫的越兇,心裡就越是擔心,特別是像甘將軍這樣的人。呵呵,鄧艾,大將軍沒有看錯你!”

此時曹軍的營寨之外,孫策的軍馬已經齊齊趕到,只要孫策一聲令下,他的軍馬便會強攻司馬懿的大營。問題是,孫策此時相當的猶豫。並非是他怕了司馬懿,實乃是他臨行之時,曾得到了周瑜的那封書信中,除了教給他破蔡瑁之法外。還順帶寫有一句:若逢曹軍相救蔡瑁,兄切切不可在荊襄之地與曹軍輕易交戰,切記,切記!

這話若是別人說的,孫策可以完全的將此言當做是放屁。可是,這話卻是周瑜說的!這就不由得孫策細細的思考一番。

望著對方當道所扎的營塞,孫策心中頗為心癢難耐,身為一代霸者,他很想試一試名震天下的典軍師衛營真正的斤兩,可是,對方的營塞道道相連,全拒地勢險要,柵欄上的弓弩手儼然是嚴陣以待。

只把孫策弄得心癢難耐”中又猶豫不決,暗道戰還是不戰。

司馬懿雖然兵少,但憑藉營寨的利之勢,弓弩器械之利,倒也並不會怕了孫策,畢竟以陸戰而言,對付吳兵,司馬懿還是很有信心的。

可是畢竟山後便是剛剛聚斂的荊州水軍,這支部隊對於曹昂來言,非常的重要不能再受任何的打擊和創傷了。所以。此時還是讓孫策退軍為上!

但見孫策想了一會,終究決定不論戰與不戰,他還是要會會與自己齊名的那位冠軍侯曹昂。

隨即打馬上前,高聲喝道:“對面的曹軍聽著,讓曹昂出來。就說我孫策尋他說話!不然的話,本將便立刻打進寨去,絕無留手!”

話音方落,便聽對面土城木欄之上,一人如閑庭信步般的施然走出。他一襲青衫,手撫斷須,淡淡衝著孫策一拱手道:“吳侯安泰。

語氣沉靜悠然,不帶一絲的慌張,彷彿正在和一個老朋友打招呼一樣,正是曹昂麾下的第一號人物,司馬懿!

孫策面無表情,眼神如同電光般凜冽在那人的臉上掃去,緩緩言道:“你就是曹昂?”

司馬懿輕輕的搖了搖頭,微笑道:“非也,在下乃是中庶子司馬懿,亦是將軍府的總管是也。”

孫策剛言論哼一聲,正眼都不瞧司馬懿一眼,冷然言道:“本將找的是曹子修,你區區一個管事尚不配與我說話!”

司馬懿聽了也不生氣,只是淡淡言道:“吳侯真是好大的口氣,莫非將天下的英雄都視若無物?”

孫策悠然一笑,道:“本將亦不至於狂妄至此,不過當今天下,除了曹操本人,又或是曹子修與涼州的錦馬超外,本將到還真找不出第四個能與我平起平坐的人物!”

司馬懿身後的魏延,周倉等人面色一變,怒火叢生,自當年孫策派人去許都自薦為大司徒之時,許都眾人便知道了這江東霸王乃是一個狂妄之極的人物,可誰想此人居然目空一切至於此地,真真可氣之極!

司馬懿也不生氣,只是輕輕的一抱拳,言道:“在下雖然入不得吳侯之眼,但我家君侯確實不在此處。吳侯此時想要見他,請恕司馬懿確實難以做到。”

孫策聞言,頓時面色一變,卻見司馬懿話鋒一轉,緩緩開口道:“不過冠軍侯派司馬懿來時曾言,當今天下,能令他食之無味,寢不能眠者,除去孫郎之外,再無第二人做想,故而曾命懿帶花給吳侯,最多三日,等冠軍侯來到此處,便會與吳侯做一場公平的較量,已定誰才是當世之真真英雄!吳侯若肯,三日之後,冠軍侯自然親自來此,倒時,你我兩軍一決雌雄,已定英雄之名的歸屬,不知吳侯意下如何? ”

“這,?英雄之名?”只見孫策聞言頓時愣了一愣,司馬懿不留痕蹟的衝著魏延使了個顏色,但見魏延隨即會意,一揮手中大旗。但見司馬懿營寨的後方,沙塵迭起,鼓聲雷躁,眨眼望去,似有精兵不下萬餘!

孫策面色不改,心中卻是猛然突突了一下,但見司馬懿面色不改。輕笑道:“吳侯,您若是不應,也沒有關係,此處地勢險窄,以懿手中之兵,憑藉地勢,阻擋你也是綽綽有餘。”

孫策冷然的望著司馬懿,哼道:“你這是在威脅我?“

司馬懿輕輕搖頭道:“懿豈敢威脅吳侯,只是吳侯當真沒有膽量,與我家將軍正面一決雌雄?”

孫策聞言,怒從心中起,揚聲喝道:“好!既如此,本將便多等兩日又有何妨,三日之後,你我兩軍約戰與石陽東南三十里外的平原!我孫策要讓曹昂知道,這天地間,誰才是真正的英雄!”說罷,一揮手道:“收兵!”

只見孫權急忙道:“兄長,勿要中了司馬懿激將之計”

卻見孫策搖頭道:“仲謀,休要多言,此乃兩軍陣前,我若不敢接曹昂邀戰,又有何面目統領江東士卒?”

說罷,又冷然的看了司馬懿營後隱隱飛起的沙塵,搖頭道:“況且。以他手中的兵力,足以拒守此處,我若強攻,必然大損士卒,不如數日之後,等曹昂來了,引曹軍出此險要,在一舉擊潰他不遲!”

孫權還要多言,卻見孫策已是下令鳴金收兵,心下暗嘆不已

但見吳兵已是緩緩的去了,司馬懿長長的出了口氣,轉頭吩咐道:“去命人將營後林子裡綁在樹上繞圈的戰馬都撤了吧,還有,派人通知大將軍,請他加速行軍,務必三日之內到達此處。”

魏延上前問司馬懿道:“總管,依你之見,孫策此人如何?”

司馬懿轉頭望瞭望吳兵消失的方向,搖搖頭道:“此人有吞吐天地之志,可惜性情太剛,雖有霸王之才,但絕非冠軍侯持久之敵,倒是他身邊的碧眼青年,似是頗有雄主之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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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六十四章 曹昂與孫策


天氣是變得越來越悶熱了,荊州已經開始偶然的下起雨,為大地舖上了一層薄薄的甘露。

通往石陽的官道上,典軍師衛營的軍馬正在曹昂的指揮下匆匆疾行,一排排的士卒雖然走的很快,但卻毫不雜亂,顯出了他們嚴明的軍紀,前方“曹”字旗幟下的幾位主將,正是統領陷陣營的張遼、高順、趙雲等人與曹昂並馬爾行。

“報!大將軍,司馬總管命小人送來急書,請大將軍拆閱!”

乍見一名騎兵從遠處飛奔而來,衝著曹昂遞上一封軍奏,拜道。

曹昂衝著他點點頭。微笑聲:“辛苦了。”

接著便將書信拆開來看,匆匆的讀完之後。曹昂閉著眼睛整理了一下思路。最後慨然道:“仲達,興霸,文長,筋珠,史渙,周倉還有鄧艾,他們幹的,很不錯!”

旁的趙雲等人聞言,心頭的石頭也是終於落了地,只聽高順問曹昂道:“將軍。蔡瑁的水軍都救出來了?”

曹昂點了點頭,微笑道:“恩,保住了大半,只是蔡瑁死了倒是有些可惜。如此,我們日後手中能用的上的水軍帥才又少了一個”

一旁的張遼聞言搖頭道:“將軍,事情得往兩個方面去看,蔡瑁死了,固然使我軍失去一位水軍帥才,但蔡氏在荊州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且又是襄陽的世家大族之首,日後縱然歸順我軍。但若輕易撼動他手中的權利,未免會惹起許多事端,如今此人既死。蔡氏無首,日後奪下襄陽,大將軍正好就可惜著劉綜之名,一舉架空荊州大族的勢力,如此對我軍也是一件大好事啊。”

曹昂聞言讚賞的看著張遼道:“呵呵,文遠將軍果然眼光深遠,劉表為剷除荊州世家,耗費了一輩子的精力,咱們可不能走上他的老路。不過在奪下襄陽之前,與孫策卻還有一戰!”

眾人聞言奇怪,只見曹昂將司馬懿在信中說道,以曹昂的名義邀戰孫策之事細細說了一遍,眾人方才恍然大悟。

曹昂望著身邊的張遼,問道:“張將軍,此番與孫策對戰與石陽平原,依你之見,當如何對敵?”

張遼沉思半晌,方才緩緩言道:“若是無有城郭之利,江水之險。單以兩軍平原對戰的話”末將於我軍擊敗孫策有十成十的勝算! ”

話音落時。只見高順也是言道:“不錯,我北方士卒最善平原馬戰,更何況器械精良,對付江南士卒,以一敵三。綽綽有餘!孫策性情高傲之輩。中了司馬懿的激將之計!此番對壘,必敗於我等手中無疑

曹昂聞言點頭道:“既然如此,等與孫策交手的時候,還請張遼將軍統領馬軍,高順將軍統領包括陷陣營的一切步卒,咱們狠狠的給孫策來一個下馬威,把這“江東王八,打回東吳縮著去! ”

張遼高順二將聞言,眼中皆是目光炯炯有神。二人一起衝著曹昂一拱手道:“諾!“

典軍師衛營的大軍終於在與孫策約定的前一日與司馬懿會合。曹昂領著眾將來到大寨時,只見司馬懿等人早已在寨門口恭候多時了,在他左右。筋珠和魏延兩員大將目光炯炯,面色凝重。一眾校尉副將見曹昂的大軍終於到了,一個個群情激奮,磨拳擦掌,誓要將吳狗殺的屁滾尿流。

曹昂在司專懿帶領下,一邊奔著中軍帳而走,一面問道:“鄧艾的傷勢怎麼樣了?”

曹昂開口不問孫策與東吳之事,反倒是先提起了鄧艾,不由得讓眾人皆是愣了上愣,司馬懿卻是毫不遲疑,開口回道:“鄧艾的傷勢並無大礙,只需多歇息幾日便可,將軍,這孩子此次可是立了大功啊

說罷隨即將鄧艾的諸多表現給曹昂細細的說了一遍。

曹昂聞言欣慰的點了點頭,一揮手,衝著司馬懿樂道:“走,帶我去瞧瞧他去。

司馬懿不再多言,隨即引著曹昂來到鄧艾的營帳前,曹昂讓眾人在外等著,自己邁步而入,一邊走一邊笑著道:“小艾,師傅我來看你了!”

只見軟榻上的鄧艾正愣愣的看著帳蓬的頂端愣愣出神,聞言急忙轉頭望去。詫異言道:“師、師傅,您、您怎麼來了?”

曹昂笑著坐在他的身邊,彈了他一個腦瓜崩道:“小子,被敵人打傻了吧,我自然是來對付孫策的!”

鄧艾聞言呆呆的點點頭,曹昂卻是饒有興趣的四下打量起鄧艾居住的帳篷,但見軟榻之旁有許多的補品,有軟虎皮,有奇形怪狀的草藥,最有趣的是還有一鼎香爐。

見曹昂似是頗有興趣,鄧艾方才小聲言道:“那些滋補之物是司一司馬總管命、命人送來的,本來是給您、您預備的;那、那張虎皮襖,是甘寧、寧將軍的,他送來時說怕、怕我凍死草藥是、是筋珠將軍昨日、日在附近採、採來的,說是敷在一在背上,對傷處有效;香爐是史渙將軍送來的。他說說這東西,可以讓我睡覺時。睡、睡”甜

曹昂聞言哈哈大笑,輕輕拍著那艾的肩膀道:“好小子,長進了,居然爭取到了這麼多人的心,有點領導者的意思了。”

鄧艾聞言急忙搖頭道:“不是其、其實。我覺得是、是因為我我是您的徒弟。他們都、都是衝著您的面子才送這些給我”

曹昂不以為然道:“嘿小艾,這你就錯了,面子啊,是靠自己去掙的,不是別人能給的,他們幾個之所以對你好。就是因為你這次真的拼了命,得到了他們的認可。我就說嘛,我怎麼可能看錯你呢?”

鄧艾聞言。臉色頓時紅了,半晌後方才轉開話題道:“師傅,明、明日的對戰,您、您打算怎麼辦呢?”

曹昂笑著拍了拍鄧艾的手道:“放心吧。你這次受的傷,明日全都由我替你找回來,孫策,呵呵,我要讓他知道,他東吳兵在平原上和我曹軍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石陽東南毛地的平原。

此時;只見孫策的大軍依然不早早的就布陣完畢,靜候著曹昂所率領的本部軍馬。孫策說握霸王槍,坐下千里雲,定定的望著遠方的地平線,雙目中全是熱血和期待。

“報!前方十五里處發現曹軍!”一騎探馬飛來,待到近前,下馬道。

“下去吧!”孫策灑然的揮了揮手,緩緩地轉頭對著身後的程普道:“德謀,傳令列陣!”

“諾!”只見程普迅接命,接著轉身揮舞旗幟,便見麾下幾騎分離中軍而出,各自傳令,只見東吳大軍在程普的指揮下。緩緩挪動起來,以道路為中心,呈扇形散開。如同一頭蓄勢待的猛獸,隨時準備嗜咬敵軍!

東吳軍方才列陣完畢,忽聽只聽遠方隱隱的傳來了滾滾雷聲,腳下的大地彷彿正在隱隱的顫抖,一支約有四千左右的騎兵迎著烈日朝陽正向著己方狂奔。中間一騎高居的那桿風招展的大旗。赫赫然寫著一個“張”字。

但見前方的張遼大刀一揮,曹軍的騎兵便赫然的停在了東吳兵的數丈之外。令行禁止,毫無疏漏。孫策雙目一味。緊緊的打量著對面的張遼,正想說話,忽然又隱隱的聽到便聽遠處擂鼓之聲響徹大地,隆隆的腳踏步伐伴隨著呼嘯的吶喊,像是狂風捲過了海潮一般,

像是暴雨沖刷了樹林一般。地面在微微的抖動。天空之雲彷彿在隨著節奏隱隱的流動。

是高順所率領的典軍師衛營的步兵!

望見敵方密密麻麻的步卒緩緩的行至對面的騎兵之後,與其緩緩交錯而開。並行竄錯而立,程普和韓當兩員東吳老將不由為難的看了對方一眼,這就是典軍師衛營真正的軍容? !超乎想像!

孫策面色依舊是傲氣十足,絲毫不為敵方強大的陸地軍容所懾,高聲喝斥道:“哪一個是曹昂!與本將出來答話!”

只聽對面一陣號角聲響,正中的重戟士隊伍朝著兩面分開,曹昂身後趙雲與甘寧一左一右的護翼隨行,其後更有十數名典軍師衛營的有名將領。猶如眾星捧月。

這是孫策幕一次見到曹昂,只見對面那員主將薄唇細母,鼻管挺直,相貌頗為和善,嘴角隱隱的掛著些許笑意,乍然望之,有一股和藹可親的感覺,絲毫沒有為帥者應有的雄武和霸氣,與孫策心中的冠軍侯相差甚遠。

只聽曹昂衝著孫策遙遙一拱手,呵呵笑道:“曹昂何德何能,竟令吳侯興師動眾。在此移駕相迎?真是不好意思啊。”

孫策不動聲色的緩緩言道:“冠軍侯人未至,就派手下從本將手中帶走了蔡瑁的水軍,如此手段,本將豈可怠慢?”

曹昂聞言笑道:“豈敢、豈敢,吳侯客氣了,其實曹某本不想插手此事,但這麼多的水軍,吳侯說滅了就滅了,未免有些太過於把人命當做兒戲了吧?吳侯,曹某勸你一句,你現在撤兵回江東,安分守己做你的江東霸王,尚還來得及。”

孫策聞言論然道:“撤兵江東?曹子修。你也太不自量力了,實話告訴你,本將北伐之意已久!何惜這區區一戰?就算曹操在此,也休想阻擋今日之局!”

曹昂聞言笑道:“吳侯,我今天就告訴你一句話,叫做,白日做夢!以你江東之兵,想要北伐中原,說的好聽點是有志氣,說的難聽了,就是太不實際。”

孫策聞言哈哈大笑,暢快道:“憑天意。盡人事。本將志在天下,又豈是你這豎子所能明白的!”說罷,一揮霸王槍道:“給我殺!”

那邊的曹昂見孫策已經下令,笑著搖搖頭,對著不遠處的高順言道:“高將軍。這一戰的指揮,就麻煩你和張遼將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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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六十五章 平原戰,兩軍的差距


咚咚─咚咚! ,隨著兩軍的擂鼓聲同時在平地轟然響起。但見雙方的軍馬同時蜂擁的沖向對方。吳軍與中原曹軍的第一場正式的較量,就在這石陽的草原上拉開了序幕!

曹軍方面。曹昂將馬軍和步軍的指揮權,全權的都交給了張遼和高順二員上將之才,這是一場沒有陰謀的正面碰撞的較量,因此,曹昂相信,由此二人來指揮戰場全局,比起他自己來指揮,效果當是來的要好。

而曹昂麾下的那一班親將,此刻,也是一個個按照事先的計劃,隨著張遼的突出的突出,隨著高順手中揮舞的紅旗,隨著眾軍一同加入戰團的,亦是加入了場間的戰團

只見沖在馬軍之前的為之將,便是曹昂的師兄,常山趙子龍,其後的乃是甘寧,魏延,筋珠,周倉,史渙等等一眾將領隨即奔至,對面孫策手下的群將一個個也不含糊”齊齊高舉兵刃迎上進犯之敵,各尋對手殺得天昏地暗、血光四濺。只見平原上不知有多少吳兵和曹兵交戰在一起。不時的又一個的倒於血泊之中。

孫策高舉霸王槍,率領東吳的騎兵,當先殺入敵軍那如同能夠踏碎一切的騎兵陣中,但見他一邊左右廝殺,一邊高聲朝著對面喝道:“曹子修,今日兩軍對壘,汝可敢與本將一決雌雄,以定天下英雄之名!”

話音未落,便見一柄寒刀橫刺而來,孫策急忙轉身招架,但見一員風度翩翩的儒將正面對上孫策。冷然言道:“江東霸王,不過是輕而無備,性急血湧之徒!與冠軍侯交手,你尚且不配!”

孫策聞言,雙目一瞪,咬牙冷然道:“汝乃何人!?竟敢如此大膽!”

“張遼。”

話音方落,便見那儒將手中的寒刀改變路數,又衝著孫策的上項乍然削來,正所謂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張遼連出兩招,皆是生生不息,後勁不絕之勢,孫策立刻知道眼前這員儒將乃是平生罕見的勁敵,隨即一聲雄渾嘯音,戈打手,破血色當空,震盪四周兵卒,手中霸王槍順勢一刺。挾著一股絕強氣勁直取張遼而去

腳下的大地恍如天崩地裂,地動山搖,成千上萬的軍馬的喊殺聲,鐵器的相交轟鳴之聲,震動的場中不遠處山上的群鳥紛飛,洶洶的戰意在典軍師衛營的每一個兵卒的眼中灼燒,濃烈的血性在這支曾經橫掃大漠的雄軍的胸中激盪!

“殺!殺!殺!殺!”

四千北方精騎,那是一柄能過刺穿一切的矛!一千陷陣大軍,那是一面能夠阻擋一切的盾!

曹軍在這兩大強軍的帶領下,步步緊逼,迅速推進,東吳士卒的陣型已是不斷的消散頹敗平原之戰,吳兵絕對不敵曹軍!

此時在後方指揮的程普面色逐漸變得凝重。他一向以兵陣大家自居,但面對曹軍強大的平原戰力,以及高順那穩健果斷的指揮方式,程普的額頭上不由開始落下絲絲冷汗,典軍師衛營,果然不愧為曹軍中的精銳,確實了得!

“老將軍!您看!”

順著副將的手指望去,只見孫策與張遼酣戰的不遠處,兩支各有數百餘精騎的隊伍,正如兩道流星一般,衝著孫策後方的壓陣帥旗強突而去!

程普心中頓時一陣冰涼,己方本就不善陸戰,帥旗若倒,則等同於兵敗如山倒!

“令。令左右兩翼軍馬包抄東南,保住帥旗!”

“程老將軍有令,命左右再翼分支保護帥旗,舉黃藍!“

隨著吳兵鼓角的雷動,左右兩翼的太史慈和周泰分別衝著那兩隻欲砍倒己方的帥旗的兵馬猛衝過去。

此時,曹軍衝著東吳帥旗而去的兩支勁兵乃是大將趙雲以及猛將甘寧,兩支軍馬各分東西兩路,欲行釜底抽薪之法,直取對面的“孫”字帥旗而去。

卻說甘寧正駕馬狂奔之際,忽見前方右翼分出一支彪軍攔路,周泰大馬金刀的橫插著攔住了甘寧的去路,其身後黑壓壓的不下數百兵卒,一個個面色凶狠暴戾,任誰見了都得色變心驚。

只見周泰須怒張目放凶光,惡狠狠對著甘寧喊道:“甘寧!想奪我軍的帥旗,須得先過老子這一關”。

甘寧一拉馬韁,看著面色依舊有些蒼白的周泰,哈哈大笑道:“可以,你這龜兒子的既是沒受夠教,那老子就不妨再辛苦點兒,在與你殺上幾招玩玩。但就怕你上回被老子揍出的傷還沒好利落!”

周泰聞言勃然大怒道:“放屁,錦帆賊!你他娘的也不怕風大把舌頭吹飛了!誰他娘不知道你在長江上時,哪次打架贏得過老子!”

話音落時。便見甘寧已是駁馬直奔周泰而走,起身後的數百精兵也是蜂擁而上。片刻之間,甘寧與周泰又是再度大戰起來。

只見二人皆是怒目暴睜,手舞大刀,似有吞天吐地之勢,兩把戰刀各自迎著對方的要害上下翻飛,幻化出一股股奪目的光彩,兩刀相撞出的“祁朗朗。的沙響聲也是擾人心神,二人大開大合,皆是熱血賁張,興奮不已,誓要將對方斬於馬下!

不說甘寧與周泰再度交戰,太史慈奉命阻攔另外一支想要偷襲己方帥旗的精兵。只見對方銀槍白馬,清俊孤飄的面上隱隱的有著長年征戰的風霜之痕,那雙深不可測的星目好似一汪深湖,目視之間,便讓人心頭微震,彷彿已被對方看穿。其人正是曹昂麾下無可爭議的第一高手,常山趙子龍。

太史慈靜靜的瞪視了對方片刻,方才緩緩的舉起手中的長戟,言道:“你就是趙雲?”

趙雲也不答話,只是一抬起手中銀槍,淡然道:“讓開。”

太史慈將畫戟一揮,冷道:“趙雲,想過此處。須得走過某家屍體之!“

趙雲閉言。也不答話,雙腿一夾,坐下白馬只取太史慈而走,槍戟相交,兩人一如巍峨之山岳,一如浩瀚之海洋,普一交手,便是驚天石破之舉!只見銀槍和畫戟如潮如海,藏蘊著千變萬化的後招,互相往來攻殺,幾與身平,東吳最強的武將與曹昂帳下的第一人殺的是難解難!

各種各樣的響聲在這場孫曹大戰之間不斷的響起,戰馬嘶鳴,士卒氣痛、傷者悲嘶的聲音不斷的響徹著天空。然而曹軍的優勢依然逐漸明朗!

“放箭”。隨著高順的再一次指揮,強大的連弩營第次向著敵方士卒密集的戰區射出極度精準的弩箭,箭下如雨!

隨著箭聲。吳兵一個個應聲而到,有的甚至被射穿了頭上的櫻盔與胸前的甲胄

但最讓吳兵喪膽的是那四千策馬狂奔的精騎!無論是多麼堅固的陣營和阻攔。在北方強大的騎兵隊面前都恍如虛談。騎兵的長戈,短弩,好似屠戮的凶器,在吳軍中捲起了一陣陣的腥風血雨。

這就是北方的騎兵之威!

在場中的孫策與張遼殺的昏天黑地,卻不知道後方指揮的程普有多麼大的苦楚。再打下去,己方的損失實在是太嚴重了,可是若是收兵,孫策那裡又如何交代?程普不斷的下令,舞旗,使用各種手段阻攔曹軍的騎兵。可是根本就沒有用,只見曹兵的騎兵在戰場上由左面殺到右面,在由右面殺至左面根本無法阻攔!程普的努力是徒勞的,場中的吳兵大半已有了退縮之意,隨著陣勢的不斷撤移,敢於與對方騎兵硬撼的士卒已是越來越少

“程老將軍!”程普忽聽身後一陣吆喝,但見孫權駕馬奔至,對著程普急聲道:“程普將軍!不能再打下去了,我南方戰馬遠遜於北方,典軍師衛營的騎兵更是曹軍中的精銳,器械精良,這種平原上的消耗戰,我們打不起啊”。

程普猶豫的看著孫權,搖頭嘆道:“可是,吳侯有令,今日之戰,必須要勝,”

“鳴金收兵!”只聽孫權果斷的對程普言道:“一切後果由我承擔”。

程普詫異的看著孫權,忽然覺得這個二十餘歲的小子身上似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魅氣!適才那一句“一切後果由我承擔”。程普彷彿在孫小權的身上看到了當年孫堅的影子,喃喃道半晌不能言語

“東吳帥旗倒了!東吳帥旗到了”。

程普和孫權聞言猛然一驚,向著戰場當中望去,只見後陣處,掛著帥旗的巨大木桿依舊是屹立在原地不動,但繡著金色大家“孫”的帥旗已是脫離了旗桿,隨著紛風飄飄灑灑的落於戰場的青原之上,瞬間便被埋沒在兩軍如潮般的腳踩之下,

只見旗桿遠處的趙雲緩緩的放下了手中的勁弓,望著不遠處臉色蒼白,雙目火焰躥升的太史慈微微笑道:“這一戰,爾等已是必敗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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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六十六章 吳兵敗北


“東吳帥旗倒了”。

隨著兩軍士卒的高聲喧叫,眾人的眼光都逐漸望向了東吳兵後已是光禿禿的帥旗。頃刻間,便見場中的吳軍膽怯,曹軍的氣勢翻騰,大勢定矣!

程普的臉上頓時冷然直流,為何帥旗會被趙子龍一箭射掉了?太史慈不是已經去阻攔他了嗎?難道,連子義也難敵此人鋒芒?

可是。如今的形勢已經不容許程普想得太多了幾乎是不再有任何的猶豫,只聽程普高聲喝道:“鳴金!撤兵!”

鳴金聲方一響起,但見東吳帥旗之下的護衛兵卒紛紛拔劍自吻,頓時在場間燃起了一邊血紅,也難怪,帥旗不保。以至己方士低撤軍,按軍律。守旗者皆斬!與其依軍法而死,倒不如自己揮劍來的痛快些

孫策見帥旗已倒,聞聽鳴金之聲,自知此時再不撤兵,亦是無法挽回頹勢了。無奈之下只得捨了張遼,駕馬匆匆而退。

以張遼的用兵之機,豈能放過這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只見張遼手中的寒刀高高的舉過頭頂,揚聲喝道:“騎兵衝鋒,殺盡吳狗!”

“殺盡吳狗!”

隨著曹軍的高喝之聲,典軍師衛營的四千精騎外加一千陷陣軍當先如虎入羊群般的紮進了吳兵的大軍之內,鋒利的長戈與短弩不斷的收割著敵人的性命,追擊開始!

連續不斷的慘叫與金戈鐵馬的交擊聲不斷的響起,伴隨著“殺,殺!”之聲響徹與平原之上,甘寧、張遼、魏延、高順、筋珠、典滿、許儀等盡皆出動,那邊的程普急忙調遣身邊的韓當率領預備軍往前陣斷後,為孫策軍馬歸位布陣拖延時間,戰場頓時因此而變得混論不堪。

然而,曹軍與吳軍之中,各有一人彷彿對著這浩大的變亂場景無動於衷看著手握雕弓,遙遙在遠處勒馬矗立,一臉淡然無狀的趙雲,太史慈的臉色不由的微微有些綠,此人適才與他交手不足二十分,便隨即詐敗而走。不想在逃跑的途中卻翻身一箭射掉己方帥旗,可見是早有準備!

只見一直在遠離戰場的趙雲忽然駐馬爾立,緩緩將寶雕弓按與馬上。重新執起銀槍,轉頭淡淡言道:“看你也是一員上將,兵不厭詐的道理,我想你應該明白。為何還要緊追我不放?”

太史慈也是停下了馬,面色少有的凝重,上下的打量著趙雲言道:“好機智。好氣卑!常山趙子龍,果然是百聞不如一見!我此來非為報帥旗之仇,只是想與你好好的一戰,遇到如閣下這樣的對手,實乃某家平生之幸!”

趙雲聞言仰頭向著遠方的戰場中心打量了一下,隱隱的可以看出吳軍已是被曹軍打得如潮水般的潰敗。

趙雲皺眉言道:“汝等大軍敗勢以顯,我料你此刻心中焦慮至極,若是交手,方寸必亂,又豈會是趙某的對手?如此之戰,不比也罷。”

但見太史慈面色不便,冷然道:“勝敗憑天。我太史慈志在會盡天下高手,雖然顧及戰場形勢,但此刻若退,不僅威名喪盡惹人恥笑,更會影響信心鬥志,成為某家日後武道上的心障!哪怕明知必敗,亦要奮力一搏!”

趙雲聞言輕嘆口氣,雙腿一夾馬腹,銀槍白馬直取太史慈而去,只聽一聲脆響。槍戟相交,趙雲敬佩的言道:“閣下今日縱使敗了,也絕非丟臉之事。”

太史慈笑了笑,不再說話,身軀稍稍前傾,畫戟橫掃而出,與銀槍在空氣中砰然一撞,兩員銀甲大將皆是不約而同的身形微微一晃。接著便是酣戰一團,槍與畫戟皆是舞的如瑞雪紛飛,梨花帶雨,彷如一道微風與飄蕩在九天的浮雲相交,似與周遭的天地自然相合,無非彼此,招招皆是妙到顛毫,久久地交纏在了一起,

而那邊。由於韓當率領的後續兵馬已經奔至陣前,堪堪的擋住了曹軍猛烈的衝殺,遠處的曹昂摸著下巴,在心中細細的掂量了一會,雖然他相信己方在平原上的實力絕對遠遠的高出敵軍。可惜想要一口氣吃下這支軍馬。還是十分困難的事,眼見韓當浴血斷後,孫策、程普重新整備軍馬。曹昂尋思了一下,還是見好就收吧,畢竟擊潰江東孫策,並非一朝一夕之事。

“史渙,鳴金

隨著曹昂一聲令下,曹軍的鳴金之聲也高高的響徹與曠野之中,但見已經殺的眼紅的曹軍鐵騎立刻停止了追殺。絲毫不再與敵軍糾纏,雙弩手營匆匆上前斷後,然後曹軍開始徐徐的撤退。

遠處的孫權看到曹軍令行即止,絲毫不拖泥帶水,心中不由的暗暗嘆息

在遠離戰場中心的一處,趙雲與太史慈酣戰正疾,此時二人的氣勢與招式隱隱已經都已達到了頂峰的狀態,正所謂失之毫釐,差以千里,此刻的:人均是緊守門戶,招招小心,現在的戰事對於他們兩人來說,即使只有半分的偏差,便是足以致命之差! ,砰! ”只聽槍戟相交。太吏慈的畫戟凌空壓在了趙雲盾腳點上,全身的力道如重頭鎚一般,狠狠的壓在趙雲的身上,但見趙雲緊繃著臉,忽然一轉槍機,運用腰部與膝蓋的韌性卸掉了太史慈的勁力,太史慈頓時只覺得渾身力道如泥牛入海,秒無所蹤,趙雲微一笑道:”瘙癢嗎? ”

隨著話音。銀槍的槍花如雪,好似蛟龍一般的捲向太夾慈,鎖定他的頭,頸。胸口等諸多要害,以目不暇接形容亦毫不為過。

太史慈高喊一聲,捨身挺胸迎向趙雲,畫戟卻做破釜沉舟一擊,只取趙雲左胸下的心口,高聲喝道:“你撤手”。已是做好了以命換命的覺悟!

趙雲眉頭微皺,心中訝然,嘴上卻是淡然言道:“未必

但見雙腳猛然撒開馬鐙,身形向右一倒,已然攀附在白馬右側,銀槍由下向上,如氣貫長虹,直刺太史慈的右軟而去。

“略!”

兩道銀甲的身影交織而過,兩人均是駐馬站立不動,太史慈低哼一聲,面色慘淡。右肋之下鮮血流個不止,已然被趙雲臨機一槍重創,轉馬冷然的看著趙雲,卻是不敢輕易開口,唯恐一旦說話,稍一鬆勁,全身力氣盡卸。便為對方所乘

“子義!“只見遠處董襲引著十餘騎匆匆趕來。守護在太史慈左右兩側,雙目緊緊的盯著趙雲,唯恐他有甚舉動。

但見趙雲的臉色也是有些蒼白疲憊,畢竟太史慈非同等閒,擁有足夠抗衡關羽,張飛等當世頂尖武將的實力,與他單挑,體力自然是消耗極大的。

尤其是為了重創這員東吳名將,趙雲兵行險招。含了馬鐙,攀附馬匹之策出招,雖然一槍刺傷了太史慈,卻也因身體無有支點,在兩馬相交時,因巨大的衝擊力而受了暗傷。

但見趙雲長出口氣,稍稍的平復一下胸口的堵塞感覺,面無表情道:“今日一戰,雖不算公平,但趙某之勝。也是光明磊落,你的這條性命,今日便權且記下吧只見太史慈冷哼一聲,沒有說話,眼中全是不屑與憤怒。

趙雲輕一轉馬突然出言道:“閣下右肋所受之傷,兩年之內最好不要與人動氣交手,否則,一旦牽動五穀之府。恐有性命之優,到時,請別怨趙某沒有提醒過你

太史慈聞言臉色一變,再難抑制情緒,怒吼道:“趙雲!你休要胡言。

網說出七個字,便見太史慈身形一晃,頓感頭暈目眩,身形一晃,啊的叫了一聳。險險栽倒於馬下,一旁的董襲急忙出手扶住了他,一近之下,董襲方才看見他肋下觸目驚心的傷勢。不由大驚失色:“子義。你的?。

趙雲見目的已經達到,乘著董襲等人不備。忽一轉馬,回身衝著己方的陣營策馬而去,太史慈憤怒的盯著趙雲遠去的身影,心中惱怒羞愧,至極,他強撐一口氣不到,為的就是不輸給趙雲這一籌,奈何趙雲漫不經心的將他的傷勢絲毫無差的道出,終令他以戰敗而結,對於太史慈這般的武看來說,這一下子甚至比用槍再捅他一下都難受,

典軍師衛營與吳軍的平原一戰,便如此終結,雙方各自歸營,清點。

卻說曹昂鳴金之後,所有部隊與眾將皆歸,唯獨不見趙雲身影,心中不由大急。方要派出麾下兵馬尋找趙雲下落。卻見西面一騎白馬而至。趙雲終於回來了。

曹昂心下鬆了一口氣,接著皺眉道:“師兄,你跑到哪裡去了?”

話音方落。便見趙雲突然原地晃了一晃。又“咔、咔。的咳了幾聲,曹昂急忙拍馬上前扶住他,問道:“餵,你這是被誰打傷的?不輕啊! ”

趙云不以為意的搖搖頭,笑道:“無妨,暗傷而已,與我交戰那將吃虧更大。我這點暗傷來的划算

曹昂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接過了趙雲手中的銀槍,打馬與他一同歸塞,嘆息道:“咱們此次已經大勝了,你還何苦非要與東吳的大將一爭長短,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你讓我怎麼跟師傅交代啊?以後你要是在這樣,就乘早給我回師傅身邊盡孝去!”

趙雲笑著搖搖頭,道:“別氣了,我也是不想的,只是射到了那面帥旗後,東吳的太史慈就緊跟著我不放,我隻的尋一僻靜之處打了他。呵呵,師弟,任性之事,以後不會了!”

到了營盤。曹昂隨即將整備軍馬的後事全都交給了張遼個高順料理,自己則是親自送趙雲歸寨,路上,趙雲問道:“師弟,咱們接下來又當如何做?。

曹昂聞言沉思了一會,方道:“孫策經此一敗,必不敢再與我軍在北岸爭鋒,撤軍是早晚的事,如今蔡瑁已死,我想去江陵見一見劉綜,順便藉著蔡瑁剛死,乘機收了蔡氏在南郡和南陽等地軍馬勢力,以為己用。這樣。日後也不怕他們在荊州坐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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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六十七章 孫策走,貂蟬來


吳兵大營內士氣低落,頹廢沮喪漫佈著整個大營。

帥帳內,孫策面色灰暗的坐在上前的案幾之前,一臉凝重的看著下面的董襲。道:“子義的傷勢如何了?”

董襲嘆了口氣,道:“回禀吳侯,經醫官驗查,太史慈將軍右肋下的傷勢頗重。若要想徹底痊癒,最少,需靜養一年的時間。”

孫策聞言皺起了眉頭,卻見一旁的孫權勸道:“大哥啊,平原之戰,我軍敗與北軍之手,乃是情理之中的事,非戰之罪,若是與其比之水戰山戰。則我吳越之眾勝出北軍何止千大哥勿要以一時之長短而氣悶了。”

孫策聞言。搖了搖頭,嘆道:“仲謀啊,我又豈會因一戰之敗而喪氣,只是北軍陸戰如此強悍,特別是那數千的鐵騎,我東吳的騎兵與之相較,真是相差甚遠,這還只是典軍師衛營的騎兵,若是曹操的那隻裝備精良的虎豹騎在此,又怎麼辦?…唉,如此下去,為兄何日方能夠北伐中原?胸中的壯志又幾時能夠得償所願?”

孫權聞言沉默不語,正所謂南船北馬,中原軍想要渡江攻取東吳,一個字,難!而東吳軍想要北上攻取中原,四個字。就是“難上加難”!

縱是姜尚、張良、韓信、陳平等盡皆在世,想要改變南北方的地區差異,那也無疑與癡人說夢一樣。地方的人種和物質的差異,不是隨隨便便的出個謀。劃個策就能改變的。自然界的調節又豈是人力所能改變的?

但話雖如此,孫權卻不能跟孫策這麼說,他只是微微一笑,耐心的安慰孫策道:“大哥,你正當壯年,又何須急於一時?咱們江東人才鼎盛,兵精糧足;只要大哥有足夠的耐心,早晚必成帝業!留名青史!”

孫策閉言並沒有高興起來,只是沉默不語。

孫策和孫權真是完全的兩種人,一個是剛硬果決,性如烈火。一個是陰柔詭詐。能屈能伸。

正所謂各有千秋長短,不過,若是真要較起真兒來,還是孫權這種人比較難以對付,他或許不會像孫策那樣給總是給你添麻煩,但這種人能拖!能忍!能磨!能守!

一方諸侯。就屬這樣的人最是煩人!你只能乾瞪著眼,卻又無可奈!

卻說孫權正在開導孫策之時,忽聽帳外傳報,言柴桑的周瑜派信使求見,孫策聞言渾身一震,急忙命人將信使帶進來。

接過了周瑜的信,孫策急忙的細細讀了起來,但見上面寫道:瑜以具臣之才。荷上將之任,總督三軍,奉辭於柴桑。然時過經年,不能掃除寇難,匡扶孫氏,四海*的人頭提來見你! ”,論搖搖頭道!算了吧窮寇莫追,追卜尖也末必會有特結果,咱們打了東邊打西邊的,是時候也該休息休息了,傳令全軍,暫且退往江陵屯駐,我要見一見劉綜母子。”

甘寧似是有些不甘心的道:“就這麼放那龜兒子走了?”

曹昂無奈的一翻白眼,笑道:“咋的,你不甘心是不?我就納悶你跟東吳的周泰哪來的那麼大的仇,就因為你倆當初都是長江上的水賊?真是同行走冤家。”

甘寧嘿嘿一笑,並沒有搭腔,似是不願意提起過往的舊事,幾人正說話間,忽有人來報,言蔡和與張允在帳外求見。

曹昂眼珠子一轉,隨即趕忙招手,笑道:“快讓他們進來吧!”

少時。只見張負和蔡和一同入帳,蔡和網一見到曹昂,就立馬跪倒在地,抱著他的大腿嚎啕大哭,道:“君侯啊!我大哥和二哥都死了啊!求君侯為我蔡氏做主啊!”

曹昂面上的笑容頓時一僵,急忙一邊俯身扶起蔡和,一邊不留痕蹟的將腿從蔡和的懷抱中抽了出來,只見褲腿上已是濕了好大的一塊,曹昂心中一邊暗自問候蔡和的祖上親友,一邊呵呵的笑道:“蔡將軍,你不必難過,此事自有曹某為你主持公道!你放心就是!”

蔡和哭著起身拜道:“多謝君侯!”

曹昂又揮揮手讓蔡和與張允坐下,接著笑道:“我曹氏與你蔡家早在十年前就有聯盟之誼,如今蔡氏蒙難,曹某又豈能置之不理?你的兩位兄長曹某沒有救下來,但水軍卻是保住了。正所謂弟承兄業!蔡和將軍,我想。還是請你來接任你大哥的個置,坐任這個水軍都督,如何

蔡和聞言臉色一變,急忙擦乾眼淚,對著曹昂拜謝道:“蔡和拜謝君侯大恩!”

卻見蔡和左面的張允臉色微微的有些不太自然這一切自然而然的都落在了曹昂和司馬懿的眼中。

蔡和起身後,一臉的興奮,情緒與適才簡直是判若兩人,曹昂指著左面的甘寧道:“蔡和將軍,這位乃是我帳下的大將,甘寧,甘興霸!想必你也略有耳聞吧,他昔日乃是長江上的遊俠,也算精通水戰,不過對於水軍布陣、行軍卻是不甚熟悉,我想讓他到您的水軍下去歷練歷練,學學水軍的戰陣之法,你看這個面子你能給我嗎?”

蔡和聞言急忙道:“冠軍侯客氣了!此事易爾,就讓甘寧將軍來我水軍中作監軍君侯您看如何?”

曹昂哈哈大笑,點頭道:“行啊!恩,還有,曹某有意去江陵做客,見一見你的那位外甥劉綜,也算會會盟友。蔡將軍覺得可行?”

蔡和當了水軍都督,早就樂的屁顛屁顛的了,曹昂的話只要不過分,他那都是一口就答應下來。又嘮了一會。蔡和與張允隨即告辭離去,曹昂親自起身送他們出了帳外。

蔡和與張允的身影方一消失,便見甘寧言道:“將軍,你何時變得這麼好心了,水軍為何又要還給蔡氏?”

曹昂呵呵笑道:“我現在手裡沒有水軍帥才,不還給他,難道交給你管?你還不全給我刮練成水賊,這又是哪個不長眼的王八蛋,這麼半天也不出來,拿著根雞毛你當令劍呢!

正尋思一會怎麼好好的羞辱一下這個不知好歹的使者,突聽車內一個黃鷂般的聲音傳了出來:“曹昂接旨!”

這一嗓子喊出來,只把曹昂,趙雲,司馬懿,典滿,許儀無人喊楞了,但見帳廉一開,貂蟬一身淡裝,滿臉肅容的走下車來。

“二夫二夫人?”

“弟妹?”

“貂蟬!”

只聽幾人分別吃驚的開口出聲,招蟬眼中閃過一絲頑皮的笑容,接著瞬息消失,依舊是一臉正容道:“大將軍曹昂,還不快快跪下接旨!”

曹昂的眼中閃出一絲玩味的光芒,嘴角微微的挑起,走近前面,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言道:“臭丫頭。你皮又癢癢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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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六十八章 曹操南下



臭丫頭皮又癢了是不是”混然不知貂蟬來的目的,但曹昂此刻唯有壓低聲音對著她輕聲說。

但見貂蟬的眼中全是玩味的笑意。舉起了一根白皙修長的手。晃了晃手中的聖旨,同樣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道:“我這裡可是有聖旨的哦,不敗將軍?”

曹昂的嘴角不經意的抽了一抽,他硬擠出一個笑容,輕聲道:“這麼多人呢,給我留點面子吧夫人?”

貂蟬噗嗤一笑,輕道:“快別過頭去,笑的比哭還難看”

但她最終還是給了曹昂的面子,盈盈福身拜道:“妾身見過夫君

“恩!”曹昂趾高氣揚的抬起頭,皺眉言道:“大膽,軍中之地,豈是女眷所來之處?莫不是忘了為夫的家法了嘛!”。聲音之大,好似生怕遠處觀望的士卒聽不見。

貂蟬生生的憋住了那股澎湃欲出的笑意。一臉委屈的輕道:“此事實在怨不的妾身,乃是相爺親令,讓妾身送這一趟聖旨的”

說罷。一臉害怕,膽顫心驚的將手中的聖旨遞給曹昂,曹昂拿過那道聖旨,斜眼一揮手,言道:“還不進中軍帳去,在這裡丟人現眼的!”

等貂蟬進了大帳後,曹昂方才翻看聖旨來看,原來是因他此番南下又是功勞卓著,特在大將軍的基礎上,加封荊州牧。

曹昂匆匆的看了一遍,接著將聖旨納入袖子,召過司馬懿,問道:“仲達,你說父親加封我就加封唄,為何還特意讓貂蟬過來送聖旨,這不是給我添亂嗎?”

司馬懿沉默了半天沒有說話。半晌方才言道:“將軍,承相這是再以二夫人暗示暗示您與承相之間的微妙關係啊。”

曹昂聞言一愣,只見司馬懿搖頭道:“適才您與夫人之間的恩,那種頗為怪異的表現。

曹昂急忙噓了一聲,左右看看,接著嘿笑道:“呵呵,我就知道瞞不過你。我們家是有點陰盛陽衰”

司馬懿頗為理解的點點頭,輕道:“承相派二夫人過來,就是藉著這份尷尬告訴您,他現在和您的關係也同樣的很微妙,你要是再立功勞,他就真的是封無可封了,除非,把他承相也讓給您”

“哎呀!”曹昂一翻白眼,自己這段時間忙的昏了頭,忘了節制,又立下這許多的功勞,也實在不怪人家曹操乾著急,畢竟真讓兒子把老子壓住了,那這張老臉面還真就沒地方放了”

只聽司馬懿在一旁續道:“正好藉著這次封您為荊州牧,咱們好好的在荊州整治一下世家和內政要務,最好是別再出風頭了。”

曹昂笑著點點頭道:“唉,怪我怪我,這段時間戰的起勁,又把這件事給忘了。呵呵,低調,低調!”

說著轉身進了中軍帳,麾下眾人都很有分寸,沒有一個敢跟進去。

曹昂方一入帳,挺直的身板立刻就軟了下來。衝著貂蟬豎起大拇指,笑道:“不錯,夫人你剛才表現的真是非常的好!”

貂蟬聞言秀眉一揚,呵呵笑道:“你也不錯的,剛才可是很威風的

曹昂尷尬的一笑,接著坐在貂蟬身邊打著哈哈道:“呵呵,夫人,家中的一切可都還好?”

貂蟬輕嘆口氣,點了點頭道:“還算好吧,全府都由宓妹一手操辦的井井有條的。一點不比別的大府差,我這次來前,她特意囑咐讓我好好的照顧你的飲食起居,說家中的事還有昊兒、嵐兒、英兒他們都不用你惦記,只管放心忙你的事就行唉,真不知道你積了什麼德。能娶到宓妹這樣的好妻,為你打理一切”

曹昂輕嘆口氣,搖頭道:“沒辦法啊,其實我倒是挺懷念在塞北最後那幾年的日子,咱們一家其樂融融的,天天都在一起,多好!”說罷好似又回憶到了無限的暢想之中。

貂蟬笑著一點他的額頭道:“少做白日夢了,快去,找幾個人給我尋個地,搭一間小帳篷,最好是靜一點的地方。”

曹昂聞言起身,然後走了兩步才反應過來,轉頭道:“啊?你不跟我一起住啊?”

貂蟬扶嘴輕輕一笑,嗔道:“少沒正經。虧你還是個大將軍呢,這點事都想不透,我要是跟你同住一個帥帳,傳了出去,豈不是笑談? ”

曹昂猶豫的搓搓手道:“可是...”

卻見貂蟬起身往外推著他,笑道:“你當我不知道你那點歪邪心思?快去快去。”

曹昂無奈。只得出營吩咐傳令兵去給貂蟬安排住處。

當晚。因為順利的擊退了孫策大軍,曹昂搞賞士卒,擺宴飲酒,但見中軍帳前的沙地前,十幾堆篝火已經高高的燃起,許多圍火而歡跳著的將士用他們歡快的心情感染著身邊的每一個人。

酒香濃濃的在高漲的氣氛中蔓延開來,將士們終於可以放鬆心態,縱情歡飲。

帥帳之內,曹昂等一眾高級軍官也是喝的昏頭昏腦的,由於蔡和已經扶著二個兄長的靈櫃先回江陵了,所以曹昂此次只是邀請了水軍副都督張允。

“此番擊退孫策軍,曹某不喜得荊州水軍,獨喜得張允將軍也!曹昂的臉喝的紅撲撲的。高高的舉起酒杯道!“曹某敬將軍一盞! ”

張允聞言慌忙起身,道:“不敢不敢,張允也藉此機,祝大將軍一切隨願!”

二人對飲而盡,但見曹昂嘆道:“曹某如今之願,便是重用張將軍這樣的英才為水軍大都督,橫掃長江,成萬事之功,只可惜”說罷,搖搖手。笑道:“罷了,罷了!說這些作甚,來,張將軍,我再敬你一盞!”

張允正聽到關鍵的地方,不想曹昂卻是不說了,這心中只如猴撓一般,可又無可奈何,不過,現在的張允才是明白了一點,曹昂雖然依舊是用蔡和為水軍都督,但心裡卻很欣賞他的,確定了這一點,已經足夠張允歡呼雀躍的了。

看著神色變來變去的張允,曹昂的心中不由暗笑:“你想當水軍都督?我就偏吊著你,時間多得很,咱們慢慢來,不過,想要整頓荊州目前的狀況。看來還真就得從張允身上入手了!”

整個晚上,張允的神思都有些恍惚,其間有一次倒酒,竟然還倒在自己的手上,曹昂和司馬懿等眼尖之人,在一邊高呼對飲的同時,一邊觀察著張允的情況,嘴角皆是磨著一絲淡笑。

酒宴散時。眾人皆是大醉而歸,而此時,離著筵席不遠處的一所偏帳內,貂蟬正躺在軟榻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

數月不見,他似是清瘦許多了,自己本來有一肚子的小女人心話要對他講,可為何一見到他時,就總是願意與他抬摃,弄得夫妻不像夫妻,倒像是一對酒友。

或許。這就是他和她之間那種淡淡的情吧。沒有別的夫妻間的刻骨之愛,沒有小兩口應有的纏綿徘惻,有的只是那為了調笑而互相調笑,不過她喜歡就是這樣的他,和這樣的事。

不管怎麼說,自己這次終於是看見他了,看見他平安無事,這心裡踏實了貂蟬的素手輕輕的撫摸著柚白天親自過來為她鋪疊的軟榻,嘴角不由的升起了一絲甜甜的微笑。

一只粗糙的手,在黑暗中,突然摸上了她的臉頰,貂蟬身姿一縮,雙眸驚駭,質問道:“何人!!”

一個熟悉的聲音輕輕的響在耳側。只是一個瞬間,乘著黑夜偷入她帳篷的曹昂,雙手已是探入她的衣衫。輕揉著她的渾圓大奶,一張充滿酒氣的嘴精準的找到了她的嘴唇。熟悉的味道充斥著兩人的唇齒之間”

“偷笑什麼呢,剛才?”深深的一吻後。隨著曹昂輕聲的質問,貂蟬的面色不由一紅,轉過頭羞道:“不告訴你。”

“嘿嘿。不告訴,就不告訴唄,我自己幾找!”話音落時,幽黑的小帳之中就隱隱的傳出衣帛破裂的聲音與一陣陣輕微且富有規律的喘息之聲,月色,似乎因為這,而變得更加的亮了…

許都丞相府。

啟禀承相,大軍已經集結完畢,隨時準備出征! ”

啟禀承相,徵調糧草全部聚集於中牟。只等號令一出,便可即刻運調宛城! ”

“啟禀承相,張合、高覽二位將軍的前部先鋒軍已與昨日抵達潁水!等候中軍昭令!”

“啟禀承相,壽春太守李通,汝南太守公孫衽。樊城太守曹仁的回報皆以回至,只等承相起兵,便即刻迎接!”

“啟禀禀承相,天子准奏南征的詔書已於昨日由八路斥候公佈天下!”

“啟禀承相,長安太守鐘繇來報,夏侯淵將軍與臧霸將軍三日前已抵達昌邑。西北馬騰,漢中張魯,皆無異動!竟可放心!”

“啟禀承相,虎豹騎,陷陣軍,背鬼軍,虎衛軍清點以畢,只等承相盤查!”

議事廳內。各部的武將文臣紛紛將南征的準備事宜奏報與曹操,但見曹操高坐於席之上,一雙鷹目炯炯有神。每聽完一封奏報,都示意的點了一下頭。表示了解。直到最後一個人匯報完畢後,曹操方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道:“好,既已是一切就緒。傳令全軍,三日後整兵南下,許褚領折衝校尉之職,領三千鐵騎為前部,逢山開路,遇水搭橋。令曹彰、曹植、曹真、曹休等帶職曹氏宗子盡皆隨行!一個都不許少,此次南征,孤誓要削平天下。以定乾坤綱常! ”

“諾!!”

滿廳眾將。良將不竭,盡皆高聲呼喝,聲勢震天動地,天下又有何人能有如此雄厚之班底,唯有曹孟德一人爾!

巨大的迴聲漸漸落下時,只見太中大夫賈詡半閉著雙目,出班問道:“承相適才言,曹氏宗子盡皆出征,不知曹子桓又該如何”

話音未落時,便聽曹操冷然答道:“文和。你聽差了,孤適才所言的乃是“帶職的曹氏宗子”曹子桓又有何職在身?讓他繼續閉門思過去吧!”

賈詡聞言只是漆淡的應了一聲:“諾。”

但見曹操一揮袍袖,瀟灑的站起身形,緩緩的開口言道:“此番出征,孤要先踏平荊州,再收復東吳!但凡違抗天兵者一、個、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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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江陵城,出現了神仙



建安十二年六月中旬。曹操興兵許都,匯集青徐燕代幽州十餘萬,號稱百萬,集師南征,欲一統南北,一場不小於官渡之戰的戰役即將爆。

此時的江東孫策已經攻克了夏口,打開了西入荊州的門戶,他本欲乘機剷除荊州的水軍,徐徐吞併荊,益之地。卻被曹昂大敗於石陽平原,孫策只的暫時聽從義弟周瑜之言,回師東吳,安心的等待時機。

而此時的蔡瑁已死,劉表病重,襄陽雖有外戚劉備總領州事,怎奈荊北豪族林立,劉備縱有壯志,亦難施展,故而依照前軍師徐庶的指揮,親自拜訪鹿門山的了塵居,得龐德公與司馬徽之得意弟子,臥龍諸葛亮為臂膀。在荊州操練軍馬。

諸葛亮方一出山,就依照時局,獻上棄襄陽,走荊南,橫阻湘江與長江,與曹魏隔江而治,然後許都益州的戰略計利,此一策深得劉備的認可。並隨即暗中執行,只等時機成熟,便遷移南下,與曹氏劃江而治

至於大將軍曹昂,在收復了荊州的水軍之後。隨即命蔡和為水軍都督,張允為水軍副都督,總領蔡瑁麾下的精銳水軍。並回師江陵,準備先見一見劉綜。然後便暫守於荊州,上孝父命,中謀世族,下結黎庶。只觀曹操南征動靜,然後再尋機而斷。

六月十七日,曹昂得到了諸葛亮任劉備軍師的消息,雖然他一開始是非常的驚訝。但卻隨之釋然,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臥龍出山輔佐劉備便讓他去輔佐吧,沒什麼好怕的,天下的事不是他曹昂一個人說了算的,那大勢的走向自然也不是他諸葛亮一個人能夠左右的!

去往江陵動身之前,曹昂則是按照事先的約定暗號。秘寄了一封書信給一直潛伏在襄陽的曹沖和周不疑,告訴他們緊密配合曹操南下的行動,並千萬要注意劉備帳下的新人軍師中郎將諸葛亮,前往不要讓他抓住了馬腳,否則後悔莫及。

曹操大軍在抵達了荊州邊境之後,立刻召開了第一次軍事會議,但見文臣武將各列兩排,皆是曹軍高級骨幹,密密麻麻的不下幾個號人,荀攸、程昱和賈詡三人當仁不讓的坐在了文武兩方的首席之位。

只聽曹操緩緩的掃視了一圈之後,方才出言說道:“此次南征,孤以徵調曹仁,李通,公孫衽三人俱從守地出師。在荊州邊境與孤會合,此三人防備邊南已久,不可不用,公等以為如何?”

只見荀攸代表眾人言道:“明公之行,可行。”

曹操要的就是這一句話,只見他摸了摸下顧的長鬚,點點頭又道:“劉表佔據荊州已久,十餘年未經大戰,若要強攻此安樂之土,實非難事,然天幸其病重南起,劉綜又置於子修之手,劉備雖任大都督之職,卻又無用威信,此天滅劉表之時,孤此番欲先徐徐壓境。蟬食荊州之土。讓劉玄德無機可尋,公等以為如何?”

荀攸聞道:“明公之行走也,聽聞劉備繼徐庶之後,又納一軍師中郎將,複姓諸葛,單名為亮,字孔明,年齡大概在二十六七歲,以攸度之,以此年輕之齡而任軍師,必有異才,徐徐壓制荊州,可也!”

“荀公之言,老朽不甚贊同!”

冷不丁的一句話突然響徹與大帳內,眾人尋了好變天方才看見,原來是坐在那裡一動不動好似死人一樣的賈詡冷不丁崩出的一句話。

荀攸聞言笑道:“攸之言疏漏何處,還望賈公指正?”

賈詡急忙擺擺手,衝著荀攸作了一揖,示意自己並無不敬之意,接著言道:“但凡俊傑之才,以年幼者而任軍師者,初見君主之時,必當有遠見卓識,為主策十載乃至二十載之後而事,方可得君主重用。近者,劉備之與諸葛引明。遠者,十二年前承相之與郭奉孝也。”

曹操聞言頓時一愣,腦中不由的回想起了十二年前,自己第一次與郭嘉見面時的情景,當時的郭嘉只有二十六歲。與現在的孔明似是頗為相似,當時的曹操與郭嘉對飲一夜,談笑飲酒之間,郭嘉就將當世天下十餘的諸侯勢力挨個為曹操分析了個遍,並對曹操近十年的發展走向作了簡單而明確的判斷,使得曹操情不自禁的讚嘆道:“使孤成大業者,必此人也。”隨即破例提拔他為司空府祭酒。

如今設身處地的想想,如果諸葛亮不能為劉備指出十年,乃至二十年後的走向的話,以他的年齡,劉備又豈敢輕易任用他為軍師?

賈詡的話點到這裡,曹操已然是明白了!

但見那邊的荀攸也是佩服的衝著賈詡拱了拱手,言道:“賈大夫之言,令攸茅塞頓開唉,這諸葛亮既然能當劉備的軍師,則必至少為其謀劃後十年之事,我軍大舉南下,又豈能不再他的算計之內?必然早有安排!如此。我等若真是徐徐推進,固然可以穩妥的拿下荊州,但只會給劉備留下喘息再起的機餘”

程昱聞言。板著面引言道:“如此,需得派精騎,直取襄陽!以免劉備使出什麼手段,以後便不好應付了!”

曹操聞言猛然起身,下令道:“令汝南公孫衽,壽春李通,樊城曹仁會合前部的張合,高覽二將去取襄陽,傳令三軍騎部,由夏侯惇,樂進,徐晃。于禁,曹洪五人率領,明晨急進!五日之內,必須抵達襄陽!說什麼也不能讓劉備走脫!”

“諾!!”

不說曹操前部攻打襄陽,卻說曹昂的那一邊,曹操南下了,就沒有必要去強出頭了,隨即率領典軍師衛營前往江北休息,說良心話。這麼一來,曹昂自己反倒是省心多了,至少不用天天忙得昏天黑地的。偶爾的偷偷閒,倒也不錯!

可用司馬懿的話來說,曹昂這是以退為進,待天時,窺神器。只把曹昂氣的夠嗆,我就是想舒心快意一下而已,怎麼到你小子那,這事就變味了呢?

來到了江陵城外時,但見蔡和、蔡夫人以及劉綜親自出來迎接。

見曹昂領著貂蟬走了過來,蔡和急忙對蔡夫人道:“妹子,還不去給冠軍侯和君侯的夫人請安?”

蔡夫人急忙領著劉綜走上前去,給曹昂和貂蟬請安,曹昂右手虛抬二人而起;笑道:“曹某和蔡家是盟友。如今蔡氏蒙難,我又豈能有不幫忙之理?蔡夫人就不必過謙了,如今我父已率領百萬雄師南下,何愁襄陽不定?大功不成?到時天下一統,我奏明父親,立劉綜為荊州之主,你看如何?”

蔡夫人聞言急忙道:“如此,我母子此生都會記得冠軍侯的恩德

曹昂笑著搖搖手,接著一指身邊的貂蟬言道:“這是我的夫人,今番也跟來了荊州,她在這也沒什麼事情做,就勞煩蔡夫人沒事時領著她逛一逛江陵城,讓她也見識一下南方的風土人情,行嗎?”

蔡夫人急忙笑道:“冠軍侯盡量去忙大事,曹夫人這裡,自有妾身安排周到。”

曹昂感激的衝著蔡夫人笑笑,接著便衝著甘寧使了個眼色,但見甘寧大咧咧的走過去對著蔡和與張允道:“二位都督,老子初來乍道,不懂你們水軍的規矩,以後哪裡有得罪之處,還請多多海涵了啊!”

蔡和急忙道:“甘將軍哪裡話,從今日起,您便是荊州水軍的監軍了!要不。一會,蔡某領著你到水軍大營轉轉?”

甘寧笑著一拍手道:“成啊!就這麼定了。老子是個急脾氣,咱也別一會了。現在就去得了!”說完轉頭詢問式的看了看曹昂。

只見曹昂點了黃頭,輕聲道:“你們隨意吧。不用特別顧及我,我自己隨便轉轉就成!”

說罷又吩咐趙雲和司馬懿領著典軍師衛營的軍馬去南郊安營扎寨,甘寧、蔡和、張允三人奔著西面的水軍操練的湖泊而走,貂蟬也在蔡夫人的盛情邀請下,跟著她往蔡府內去瞅瞅什麼所謂的上等江南綢緞。

片刻之後。場間只留下了曹昂,典滿,許儀,鄧艾等寥寥幾人。

曹昂把目光落在了鄧艾的身上,忽然樂道:“呵呵,鄧艾,你怎麼還站在這啊?不去城中看看風景?想買什麼東西。師傅這裡有的是錢!”

只見鄧艾微微的搖了搖頭道:“我、我什麼都不缺”

曹昂無奈的笑道:“呆小子,走吧,師傅領你上街逛逛,想要什麼,跟我張嘴就走了!”

師徒倆還有典滿,許儀等人來到了江陵的大街上,但見這荊州大縣的風土人情卻與北方大不相同,雖然荊州目前處於戰亂,但此處的市集依舊如火。熱鬧非凡,果然是豐樂之土,其樂融融。

那艾一邊跟著曹昂東遊西逛,一邊感嘆道:“也、也不知道,這、這樣的風景,能、能保持多久戰、戰爭馬上就要打響響了!”

曹昂呵呵笑道:小小年紀,就這麼多愁善感的,你要是不想讓老百姓受苦,就好好的努力,改變這個亂世不就得了嘛? ”

鄧艾傻乎乎的“哦”了一聲,也不知道是聽懂了還是沒聽懂。

二人正行走間,忽見前面響起了一陣陣的歡呼之聲,但見四周的百姓紛紛向著市集的中心擁去,一時間場面轟動。似是有什麼大事要生。

鄧艾人小。好奇心也強,隨即拉住一個莊稼漢子道:“這位大、大叔,請問”

卻見那漢子不耐煩的一把推開鄧艾,怒道:“走開,少他娘的擋路!”

那邊的典滿臉色一變,大步過去,一手抓住大漢的後脖子根,單手將他提起。怒道:“大膽,我家小公子問你話。你居然敢推三阻四的,找打嗎!”

一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在典滿手裡就好似一個小雞一樣被提起來,倒也有趣。

鄧艾急忙讓典滿放他下來,和氣的問道:“大、大叔,請問,前面、生了什、什麼事?”

那莊稼漢子頓時換了一副善意的面孔,一邊驚恐的掃視著鄧艾身後的典滿,一邊嘿嘿笑道:小兄弟,不是!是小公子啊,一看你就不是咱本地的。連神仙駕臨江陵縣這麼大的事你都不知道? 。

聽了這話,不光是鄧艾,連曹昂都愣了:“神仙?”

只見那漢子急忙點頭道:“不錯,不錯!是從江南來的一位老神仙,聽說他法力通神啊,能算陰陽,曉天機。治百病,一等一的活神仙啊!這次他來江陵,是為了開壇救民,布施雨露。治療百病,大好的機會啊,錯過就可惜了!”

“神仙?”曹昂聞言樂了,自言自語道:“嘿。有意思,這漢朝也有跳大神的。小艾,走!咱們去瞅瞅去!”

只見鄧艾急忙點了點頭,言道:“神仙來了。我、我要為我娘求些、包治百病的良、良藥。”

曹昂聞言不由一愣,接著揮手給了鄧艾一記毛栗子,笑罵道:“臭小子,你還真信了啊!?”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的命就這麼冰涼
愛一回受一次傷 我習慣了單人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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