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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打哈氣】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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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章 典軍師衛營的南下


許都,相府戶內,曹操正在和荀彧、荀攸、賈詡、程昱商議軍機要務,自郭嘉開始養病之後,曹操的每每有大事想要與人商議,基本上就是由尋此四人,如今,各地的大軍和糧草都在積極的周轉,曹操已經決定,不動則已,一動驚天!所以他一直在蓄勢待,只等大部軍力集結調整後,便要親自率軍完成一統大業!

由於是全國性質的調遣兵力。所以糧草的運作是非常重要的,這也是今天曹操找四大謀主商議策定的原因。

幾人正說話間,忽見典韋大步邁入廳中,衝著曹操拱手言道:“參見承相!”曹操和程昱一見典韋,相視著露出了會心的微笑,程昱摸著鬍鬚問道:“典韋將軍,徐母可是接回來了?”

典韋眨巴眨巴眼睛,咽了一下口水,接著低頭悄聲言道:“死了

但見曹操和程昱的面色頓時一滯,程昱摸著鬍鬚的手僵硬的漂在空中,不解的重複道:“死了?”

典韋點了點頭,道:“沒錯,跳崖摔死了! ”

“啪!”但見曹操起身怒氣沖衝的起身喝道:“摔死了?孤讓你們接個人,你領她上嵩山幹什麼? ”

“不是”典韋急忙擺了擺手道:“承相,此事唉,此事有蹊蹺啊”。曹操面色一緊,怒斥道:“什麼蹊蹺?”

典韋隨即將一路上的事原原本本的跟曹操說了,最後補充道:“回往許都之時,屬下夜間派遣看住徐母的一個虎士曾言副祖當夜曾與徐母夜談近半個時辰,然後,徐母的表現就有些不比尋常,第二日,徐母言去嵩山觀景,也是副相一口答應的,”

“夠了!”典韋話音未落,便見曹操一臉陰霾的抬手阻住了他的話頭。言道:“曹丕現在何處?”

滿廳眾人盡皆一驚,曹操呼喚其子為“曹丕”而不是子桓,可見盛怒以極,程昱見狀急忙道:“承相息怒,此事未必就和副相有關。”卻見曹操抬手阻住了程昱的話頭,厲聲問典韋道:“曹丕人呢!”

典韋抱拳言道:“就在府外”但見曹操猛一揮手,高聲喝道:“讓他進來!”聲音之怒,卻是平日少有。

少時,便見曹丕緩緩的步入府中。面色淡然,衝著曹操一行禮道:“見過承相。”曹操陰鬱的看著曹丕,緩緩一字一頓出言道:“不、敢、當、啊!”

曹丕面色一變,沉默不語,只見曹操緩緩的起身道:“孤生了一個好兒子啊,心機深沉啊“孤很好奇。你是怎麼在半個時辰內將一個活生生的人給逼死的?你跟孤說說,孤日後也可借鑑借鑒。 ”

曹丕雙目微閉,只是沉默不語。曹操笑著走到曹丕面前,伸手就是一個耳光打在曹丕面上,但見曹丕的半邊臉頓時變得血紅,嘴角微微掛血,只聽曹操怒氣沖衝的吼道:“說!你意欲何為!”

“我什麼也沒想做,徐母是自盡的,與我無干。”曹丕閉著眼睛。淡然的回答道,好似絲毫沒有將曹操的話放在耳中,曹操笑著點小點頭,道:“不是你幹的,很好,很好。”

但見曹操在廳中轉了三轉,最後一揮手道:“傳孤之令,撤銷曹丕副相職務,黜為庶人,暫時居於自家府邸,無孤之親諭,不許踏出府中半步!曹丕但若違令,殺無赦!”說罷,轉頭看了看曹丕,笑著道:“這個結果你滿意了?”

曹丕淡淡的點了點頭,也不反駁。只是轉身走出府外。曹操氣憤的一揮手道:“散了吧,孤今日沒有心情議事,散了吧!”

幾人見曹操揮手,隨即各個起身諾諾而退,典韋奉命押解著曹丕回府。曹丕灑然的一揮袍袖,轉身走出相府,眾人皆不敢與說句話,曹不也不在話只是一臉漠然的離開。

來到府外,典韋去招呼手下一干虎士備車,曹丕自己則是站在府前。愣愣的望著天空,忽聽身後有人喚他一聲:“二公子。”

曹丕轉過頭去,卻見是賈詡半閉著眼睛目視著他,隨即出言道:“賈大夫有事?”

賈詡緊緊的盯了曹丕半晌,方才一字一頓的言道:“沒有什麼大事,只是想問一句。公子當真不悔?”曹丕面色不改,冷冷道:“賈大夫之意,我不甚明白。”

賈詡嘆了口氣,搖頭道:“明不明白?天下間能識破那人計劃的也只有我,線也未免太長了些。罷了,等日後公子若真能得逞大事,賈詡在恭賀你不遲吧。”

曹丕難得的露出一絲笑容,接著眸間隱去,默然道:“不愧是賈大夫。只是還請您代為保密。”賈詡揮了揮手道:“你就安心回去府閉門思過去吧,老朽的嘴嚴得很。

曹丕衝著賈詡一點頭,接著便轉身離去,賈詡淡淡的目視著曹丕的背影,默默念道:“休養了六年多。你也並不是什麼都沒做啊。我道你也是閒不住的,只是這事能成嗎?”

卻說曹操回到後堂,越想越氣,砰的一腳將書案踹翻,心中想起曹丕適才那副默然的樣子,更是越來越氣!

忽聞左右來報,說賈詡求見。曹操惱怒的一揮手道:“不見!”

但忽然又是一醒,心道賈詡一向低調,很少輕易來拜見自己,他既然求見則必有大事,想了一想,曹操長出口氣,擺擺手道:“還是喚他進來吧

少時,便見賈詡挪步著走進書房內,對著曹操深鞠一躬,曹操擺手示意讓他坐下,問道:“文和,你來此處作甚?”

賈詡呵呵一笑,道:“乃是言適才二公子逼死徐母一事。”

曹操眉頭一皺,心道這一向低調的賈詡如何也敢觸他的眉頭,卻見賈詡呵呵笑道:“徐母既死,事情若傳到荊州那裡去,詡恐徐庶悲憤。作出什麼大事來,所以想來給承相提個醒。”

曹操聞言沉思半晌,點頭道:“此言有理,說罷,你有何策?。

“撥兵!”一句話頓時讓曹操呆立當場,卻見賈詡沉聲道:“雖然大公子一向功勞甚大,若再立功。恐怕升無所升,但事情既以至此,便已是無需考慮那麼多了,只要讓大公子手中握有精銳,則徐庶便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是無用,待日後南下之時,承相在尋機對付此人。”

曹操聞言沉默半晌,道:“可是。目前我正在集結兵力,糧草,隨意給他撥兵,恐會耽誤孤這裡的籌劃。”賈詡笑著搖頭道:“有一支軍隊,即使現在南調,也絕對不會影響大事。”

曹操聞言奇道:“是哪一支軍隊?”賈詡淡淡的出言道:“大將軍從塞外帶回的典軍師衛營,目前駐紮在陳留,自冠軍侯回來後,這支兵馬也並沒有重新編制,而且,典軍師衛營中尚有一千陷陣軍,三千背黨軍,又是大將軍一手操辦起來的,使起來必是得心應手。”

曹操聞言苦笑道:“若如此做,這小子不就又會立下大功了?”賈詡淡淡言道:“沒辦法啊,時勢所逼。萬一徐庶真的做出了什麼瘋狂的舉動,承相悔之晚矣。現在已不是清算大公子功勞的大不大時候了。誰讓二公子偶然間犯了這麼一個錯?承相,當斷則斷啊。”

曹操長嘆口氣,點點頭道:“如此,便著典軍師衛營南下由子修指揮,趙雲,甘寧,魏延,周倉等人盡去,讓那小子放手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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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一章 了塵居,當真了塵?


聽了賈詡的勸說,曹操終於決定讓典軍師衛營的兵馬南下,輔助曹昂對抗荊州的劉表、劉備等人。而向典軍師衛營傳達這份消息的差事,一向懶散的賈詡居然主動請纓去接。

曹操詫異之餘,也並沒有多想。隨即令賈詡持節趕往陳留,去調動典軍師衛營南下,同時,曹操迅速的派人封鎖消息,將徐母之死的訊息暫時壓住,期望暫時拖得越久越好。

坐在前往陳留的車上,賈詡半閉著雙目,心中若有所思,其實,去傳達軍令是小事,賈詡真正的目的是想去見一個人,一個在陳留不聲不響為曹氏放了六年長線的人。

來到陳留南屯的營盤,賈詡來回望了望,心中暗自嘆道:“典軍師衛營,不愧是曹昂一手帶起來的,果然氣勢不凡,且裝備也是精良!”

早有人通報趙雲、甘寧、魏延等人,賈詡在營寨門口觀望了片刻。便見趙子龍和甘寧等人匆匆而來。見到賈詡,趙雲急忙率領諸將對著賈詡一行禮道:“參見賈大夫!”

賈詡笑呵呵的回了一禮,互通姓名之後,賈詡上上下下的打量了趙雲一番,方出言讚道:“久聞子龍將軍乃是冠軍侯帳下的第一高手,今日一見果然器宇軒昂,不凡,卻是不凡。”

趙雲淡淡一笑,隨即請賈詡入帳,端茶送水完畢,方見趙雲奇怪的詢問道:“久聞大夫一向深居簡出,怎麼今日會來我典軍師衛營中?”

賈詡笑著從袖中拿出令詔,遞給趙雲道:“此乃承相調兵之令,請子龍將軍與諸位將士即刻南下,協助大將軍破敵。”

趙雲聞言急忙接過賈詡手中調兵令,匆匆的看了一看,接著點頭道:“還勞大夫回禀承相,趙雲立刻收拾起兵,絕不會耽誤行程!”

只見那邊的甘寧爽朗一笑,嘿嘿言道:“如此甚好!他娘的,一直在這陳留駐紮,險些將老子淡出鳥來!”

旁的魏延不屑的瞧了甘寧一眼;但當著外人的面,他也不好說甘寧粗魯,冷哼一聲便沒有搭腔。

但見賈詡起身對趙雲道:“子龍將軍,既然承相詔令以下,老朽就暫回許都了。”

趙雲聞言起身道:“賈大夫不再坐上一會?”

賈詡搖了搖頭道:“不了,老朽還有一位故人要見,就不再次耽擱了,望趙將軍收拾軍馬起行,以免耽誤行程。”

趙雲笑著點點頭道:“這點,賈大夫但可放心。”

目送著賈詡離開,甘寧微微一撇嘴道:“真是個怪人”

那邊的魏延則是搖頭道:“此乃高人風範,又豈是你能看得懂的?”

甘寧轉頭諷刺的一笑,嘿然道:“老子看不懂,你便能看的懂了?”魏延摸了摸短鬚,傲然笑道:“雖不能全猜其心,但也能略知一二。”

“甘寧不屑一笑,正要出言譏諷,卻見趙雲擺了擺手道:“都別說了,去通知筋珠,周倉。裴元紹即刻起兵拔塞,準備南下! ”

卻說賈詡離了典軍師衛營,直接命車夫奔陳留而走,進了陳留城,賈詡東尋西找,終於來到了城邊的一座居所,遲疑的楞了半晌,賈詡終究還是上前拍了拍門。

少時,便見一個童子出來,疑惑的看了賈詡一眼道:“閣下是”? ”

賈詡笑著對那童子道:“你家先生可在?老朽乃是你家先生之故友也。”

那童子疑惑的看了看賈詡道:“我家先生一般從不會客,你可說上姓名,由我來傳達。”

賈詡似是並不意外,對那童子言道:“你就說我乃是昔日與他同掌背寵軍者,賈公是也。”

童子聞言隨即去了,少時便見童子匆匆而回,恭敬的對賈詡言道:“我家先生有請!”

賈詡整理了一下身上的服飾。隨著童子步入府內,方至正廳門口,便聽裡面一個笑聲嘿嘿言道:“故友多年不見,還請進來一敘呀。”

賈詡哼了一聲,邁步而入,搖搖頭道:“這麼多年了,閣下還是一點沒變,老朽若是不來看看你。只怕你這輩子都不會去許都看看老朽吧?郭、大、祭、酒!”

但見郭嘉盤腿坐在正廳中,手中拿著一個酒壇,搖笑道:“彼此彼此,賈公,你休要說我,這麼多年來。你這不也是第一次過來瞅我郭嘉嗎?”

“哼。”賈詡搖了搖頭,盤腿坐下道:“你道老朽願意過來?若不是從曹子桓身上看出些許端底,老朽此生絕不會踏入你這浪子的府門一步。”

郭嘉聞言也不生氣,只是一邊喝酒一邊笑道:“賈公這輩子只怕也沒怎麼去過別人府上吧?郭某也算是少數人中的一個了,榮幸之至,榮幸之至!賈公,多年未見,要不要與郭某浮一大白,以解相思之苦?”

賈詡精明的看著郭嘉手中的酒壇。緩緩開口道:“養病之人,居然也敢如此酗酒?呵呵,只怕你的病早就好了吧?怎麼不回許都去?”

郭嘉聞言一愣,摸著下巴嘿嘿道:“這話怎麼這般耳熟?哦!冠軍侯也曾對我說過此言,嘿嘿,不過給你回答跟他的一樣,該回去的時候。郭某自然會回去的。”

賈詡撫須言道:“該回去時?呵呵,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郭嘉搖搖手道:“快了,如今二公子因徐庶之事已,和承相的關係極不融洽,內局不穩阿!!

賈詡隨意的笑了一下,開口道:“冠軍侯能有今日的成就,…有你一半的功勞。想不到六年時間,你居然叉將二公子引如此了得老朽以前就有疑惑,這曹子桓怎麼看也是個聰明人,為何這幾年對誰都是陰陰沉沉,一副傲氣凌人之像,一幫兄弟都被他得罪的一干二淨,如今連承相更是都得罪了你教他不學好啊。”

郭嘉聞言微一擺頭,氣道:“他自己不惹人喜歡,與我何干?”卻見賈詡沉言道:“你為了曹氏,用曹丕在許都布了六年的網,老朽能夠理解,此事若成,則曹氏之與天下,再無不義之名。可聽聞徐庶乃是一位飽負經綸之才,逼死徐母,雖然可以大大加快你計謀的進程,可是卻損失了一個大賢,你不覺得可惜?”

但見郭嘉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握著酒壺的手也緊了一緊,寒聲道:“有甚可惜?縱是逼他來了。也不過是個無用之人,根本不會為我軍所用!說不得日後還會留下禍根!”

賈詡聞言奇道:“徐庶大才,你為何會如此說他,莫非你昔日與他有隙?”

郭嘉仰頭喝了口酒,道:“我沒見過徐庶,更不會與他有隙,只不過,郭某就是看不慣鹿門山的那幾個老傢伙整日在世人面前裝的一副道貌岸然之色罷了!僅此而已。”

賈詡眉頭一皺,摸了摸有些花白的鬍鬚道:“老朽乃是武威人士,時你們潁川書院之事不甚明白,你若信得過我,可但說無妨。”

郭嘉聞言哈哈大笑,灑然一揮袍袖道:“賈公,在你心中,這天下可真有不計功名的方外之人?”

賈詡聞言想都沒有想,直接搖頭道:“人性本貪,心中無欲無求的只有傳說中的仙人,但凡是人,則必有慾望!此乃人之常性也。”

郭嘉呵呵一拍手,笑道:“賈公之言,與郭某不謀而合,試問天下何人能真正的出脫世外,了塵居?狗屁!那幾個老頭若是當真能夠“了斷塵世。 ”又何必在意“了塵,二字?特意起了這麼個名字對外,分明就是欲蓋彌彰,拿著幾個破字忽悠世人而已”

賈詡聞言一愣,輕道:“你究竟想說什麼?老朽不甚明白。”

郭嘉呵呵的笑了笑,輕道:“了塵居的兩位主賢,乃我潁川書院所出的龐德公與司馬徽所立,此二人乃是潁川書院近幾個年來所出的最為厲害的兩位博學之士,他二人與河南名士黃承彥友善,號為荊襄之地的三大賢者,我年少之時,曾在潁川書院求學,其間也曾得龐德公回潁川講學時席聽一二,我那時年幼,也曾對此人氣度與脫世外的情懷所感。非常的敬佩他。”

賈詡聞言點了點頭,卻聽郭嘉哼哧一笑,自嘲道:“現在想想,郭某當時何其愚魯也?這天下真有不計功名之人嗎?後來,天下紛亂,龐德公便不在傳學,只是一味的隱居與鹿門山,劉表多次請他,他卻拒不出仕,只是和司馬徽一起建了塵居,收徒傳學。這在外人看來,並不算什麼。可是自我與賈公同掌背麾軍後,有一次。我一時興起,就派精幹的背軍往那荊州之地走走探探,看看龐德公與司馬徽這對世外高賢究竟收的什麼徒,講的什麼學? ”

賈詡聞言撫須道:“結果呢?”

郭嘉呵呵一笑,搖頭道:“了不的啊!我本以為,龐德公與司馬徽所收之徒,皆是喜好山水,樂於耕種的世外清賢,可是,呵呵,你聽好了。他手下的弟子啊,主要有:漢太尉崔烈之子,西河太守崔均之弟崔州平;前太尉張溫的女婿,黃承彥之婿,泰山郡承之婿諸葛亮;潁川書院嫡系大族石家子弟石韜,還有同為潁川書院嫡系名門子弟的孟氏的孟建!併其侄龐統等人,一個個不是有些身份,但卻不是高不成,低不就的世家子弟,就是和家道中落的大族之後有盤根錯節的親密關係”。

賈詡聞言一愣,默默沉思,卻見郭嘉又不屑笑道:“他龐德公,司馬徽若果是世外高人,則徒為何如此?再說了,他既是脫世外,何不給徒弟們講些孔孟之道,學術之思?可背窘軍探查到的,他們的這些個徒弟,一個個都是深得兵機要務,精通軍國大事之人!按理說,換成別地的學子,有這些本事便早已出仕。可是,這些個由了塵居一手操辦起來的能人,至今除了一個沒有與世家太大聯繫的徐庶之外,其他的全都隱居不仕,賈公,你說,這又是為何?”

賈詡淡淡的看著郭嘉,慢慢的開口道:“我若是龐德公和司馬徽,便選擇一個不錯的潛勢力,將弟子盡皆打入其中,憑藉他們的才幹,屢屢參與軍國大事,謀定而後動,憑空崛起一方,不論這個勢力成敗與否。千百年後,贊名罵名皆有他那幾個弟子擔著,而了塵居的這幾位老高人必都是千秋傳誦、對後世影響深遠千古聖人,潁書院的數百年的名頭,只怕是比不上此二人了。 ”

郭嘉狠狠的一摔酒壺,冷笑道:“不錯,你既然要聖人的頭頭,大大方方的出來搶了便是!何須如此猥瑣,郭某最瞧不起的便是這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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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二章 龍相虎會


趙雲的行動極為迅速。他將典軍師衛營人馬分為了幾批一路為急行軍,大多以騎兵為主,由他和甘寧等主將親自率領南下,其餘的兵馬徐徐南調,由於宛城被奪,最近的通路被封死了,這支兵馬便只能走汝南邊境,從安樂縣的渡口奔樊城疾走,雖然繞了個大大的遠道,但由於趙云有大將之風,指揮得當,使得兵馬以最快的度抵達了樊城。

現在的荊州北地的形式,曹昂霸占著樊城,劉備佔拒著宛城,這就好似一個等邊三角形一樣,他們各自拿著一柄利劍直刺對方的心窩處,但是誰也不敢輕舉妄動,去打破這個僵局,這就是徐庶高明的地方,讓你曹軍有力無處使,只是保持這樣的原狀。

樊城。

聽說趙雲等人來了,曹昂起先是一愣,然後便趕忙親自駕馬趕往城外,隱約的能看到自己熟悉的典軍師衛營的兵馬時,忽見一道身影飛駕馬奔來,甘寧走馬到曹昂面前。先是以軍禮敬之,然後爽朗的哈哈大笑道:“聞聽將軍在此吃了劉備的小虧,我等待來相助。嘿將軍。沒有老子在,您打起仗來是不是不怎麼順手啊? ”

跟隨曹昂一起過來迎接的張繡,張泉,陳矯等人聞言皆是嚇了一大跳,暗道這個大漢的膽子未免也忒大了些,竟然敢和大將軍這麼說話。如此還不惹毛了他?只怕有十條命都不夠曹昂宰的。

唯有護衛典滿、許儀二人不以為意,曹昂和甘寧名為主從,實乃是過了命的交情,除去重要的場合。二人平日說話便是如此。

果然,只見曹昂微微一笑:“可不是嘛,少了你甘將軍在陣前攪局,這仗打起來是不怎麼舒服啊。”一番話,只把周圍的人全都看的傻了眼。

卻見趙雲、魏延、筋珠、周倉、史渙等人也是匆匆而來,一時間,曹昂只覺得底氣足了很多,有這些心腹為輔,奪回宛城,再戰荊州絕非難事。

引著眾人往府邸而去,曹昂笑著問趙雲道:“我本以為父親整備大軍,暫時不會派人南下,不想居然讓你們來了,這到是大出我意料之外。我本不想再多沾軍功,誰想還是躲不過的呀。”

趙雲走在曹昂左手邊,低聲道:“我行軍幕時,聽聞承相這次往南調兵,其實是沒有辦法的事。”曹昂聞言一愣,輕道:“為何?。

趙云四下看看,隨即將許都傳來的徐母跳崖,曹丕被罷官的事一一講與曹昂聽,只把曹昂聽的目瞪口呆,半晌沒回過神來。

趙雲說完之後,嘆了口氣道:“以我度之,師弟,承相必然是怕徐母被害之事為徐庶知道後,他不惜一切代價讓劉備作出大的舉動,這對於半年後的南征統一之戰非常的不利,故而先派我等前來助你穩住局面。”

卻見曹昂並沒有怎麼聽他說話,只是愣愣的看著前方,自言自語道:“二弟,你究竟在想些什麼呢?”

曹昂腦中忽然想起自己上一次在飄香酒樓中,他誓要答應弟弟們的每人一個願望,而曹丕只是淡淡的一句:小弟的願望就暫且記下吧。日後,當弟弟我有心願時,再對大哥講明不遲。”

這番話,好似敷衍,但現在細細想來,曹丕那時就似乎隱隱的再對自己暗示著什麼,可究竟是什麼事情呢?

“師弟,你怎麼了?”趙雲見曹昂一臉沉思之色,隨即出言相詢,曹昂聞言急忙擺擺手,笑道:“沒事,徐母已死,劉備那裡卻還沒有動向,可見徐庶並不知情也罷。就藉著徐母之死一事,狠狠的給劉備和劉表來一劑猛藥!挽回我們對荊州全面壓制的局面!”

趙雲聞言點了點頭,突見曹昂輕聲對他說道:“師兄,我想跟你說一件事。”

趙雲聞言奇怪的看了看曹昂。卻見曹昂嘆口氣道:“當年,劉備寫信將衽兒從公孫瓚手中要來許都乃是我的計謀。

趙雲聞言停住了腳步,面色無喜無怒的看著曹昂,卻見曹昂又輕聲道:“劉備當時是被我逼出許都的,公孫衽他根本沒法帶走,後來你去投奔他時,他言衽兒以死,其實是想留住你,就離場而言,他並沒有什麼錯而我,卻用衽兒又將你強行帶往了許都”

曹昂話沒說完,便見趙雲淡然道:“師弟,這些事,你道我當真不知?”

曹昂聞言一愣,卻見趙雲輕道:“說實話,當年我在公孫太守帳下之時,便覺得劉玄德乃是當世雄主。若能輔佐此人,此生無憾。可是因為你,我卻不得不離開他,前往許都,說實話,起初我並不看好你的為人,不過,這麼多年下來...”

但見趙雲長嘆口氣,笑道:“這麼多年下來,你待我如親兄,待公孫少主如親子,這些,雲直牢牢的記在心不曾忘卻,你適才所言是怕我與劉備臨陣交手時有所迷茫?”

曹昂點了點頭,嘆道:“是啊,我很擔心。”

卻見趙雲笑著一擺手道:“可記得我當年對你說過一句話?義氣之所在,一切皆值得!劉玄德雖然與我有舊,但我趙雲既已認你為弟。哪怕你與天下所用的人為敵,為兄都願與你一力承擔!”

曹昂長長的出了口氣,心中升起一股暖暖的豪情,他忽然覺得自己剛才的解釋很多餘,對方是趙雲,就憑這兩個字,難道他還有什麼值的擔憂的嗎?

回到樊城主府,曹昂將一眾手下為曹仁和牛金等人引見,又命人喚曹沖、週不疑前來,眾人見禮之後,各分主次而作,但見曹仁居中於主位。問眾人道:“如今得了趙子龍將軍等人的援軍,我軍實力大增,曹某尋思時機已到,當起兵奪回宛城。不知公等意下如何?”

曹仁話音方落,便見曹昂起身道:“叔父此言在理,雖然等父親大軍南下之時,宛城便可旦夕而破。可若是如此,豈不顯得我等太過無能?以曹某來看,如今我們兵強將勇,比兵比將,以前不再劉備之下,而且,我已有了計策可破宛城!”

眾人聞聽曹昂有計,隨即一個個側耳傾聽,但見曹昂笑道:“說來也容易,咱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即刻派人前往宛城,用糜芳與與劉備交換張繡將軍的家眷,劉備素重仁義。必然答應,如此我們便可乘著交換人質的這段時間,去做上一件大事!”

眾人聞言不由一個個來了精神。曹仁急忙開口言道:“子修,你準備做什麼大事!”

曹昂一字一頓的說道:“派一能言之士往荊州襄陽城,策反蔡瑁!”

一句話,頓時惹得滿廳訝異。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曹仁尋思了一會,點頭言道:“不錯,蔡瑁與我軍私通之事,以為劉備所知,一旦劉備回了襄陽,劉表必然聯合他設計除掉蔡瑁,如果能遊說得當,逼的蔡瑁窩裡反,荊州內部大亂。必然間接的影響到劉備的前軍!”

曹昂笑著點頭道:“不過,劉備在前線征戰,若聞蔡瑁事先反了,豈能不急著返回襄陽,到時就是我們奪回宛城的最好良機!但徐庶多謀。說不定此人會出什麼詭計擾亂我軍的計劃”所以,我打算用徐母之事來盅惑他。 ”

陳矯聞言急道:“丞相目前正在封鎖徐母以死的消息,就是怕徐庶的知其母以死,會有大的舉動,大將軍不可輕易洩露此事!”

曹昂呵呵笑道:“這你大可放心,如今消息已經被我封鎖,徐母跳崖而死,只有我曹軍內部親信知道。等到過幾日我軍陣前與劉備交換人質之時,我故意以徐母之事挑弄徐庶。卻不言其已死,徐庶若知母死。則必然全力相助劉備對付我軍,但我卻可說七分,留三分,到時,徐庶不知其母已死,只當其母失蹤。必然心神大亂,無心多助劉備,沒有徐庶的計謀,劉備關羽張飛陳到綁在一塊也不是我等的敵手!”

眾人聞言,盡皆訝異不已,曹仁,陳矯等人更是在心中暗讚曹昂高明。他們只是一味的想到去封鎖徐母的死訊,卻不曾想到利用此一點小來打擊徐庶的心神,曹昂的跳躍性思維。不可謂不高,不可謂不精!

卻見曹昂嘆口氣言道:“只是,關鍵在於,說動荊州蔡瑁謀反一事。畢竟蔡瑁跟隨劉表多年,雖與我軍有聯繫,但也不過是為自己留條後路罷了,現在你讓他真反,他一時必然難下決斷,所以這個派往襄陽去遊說蔡瑁的人,必須是一個言辭犀利,又機智多變的人。說實話。目前,我們還真沒有太好的人是”

說道這裡,卻見那面的曹沖站了起來,主動請纓道:“大哥,小弟願往!”

曹昂見狀一愣,那邊的曹仁則是急忙搖頭道:“倉舒,休得將游說當成玩笑之事,你是何等身份?萬一有個閃失,我與你大哥如何跟丞相交代?”

曹沖卻是沒有回答,只是堅定的看著曹昂,雙目中的神色堅毅,有股說不出的感覺,曹昂想了一會,點頭道:“罷了,縱是遊說不成,以蔡瑁和我軍的關係,他也必不會加害於你,不過你地位特殊,切記隱匿。不可輕易在人前表露身份。

週不疑起身笑道:“不疑乃荊南零陵人士,也曾去過襄陽幾回,舅父劉先就在襄陽為別駕,不疑可以用回鄉探親的理由,引著公子去襄陽見蔡瑁。”

曹昂點點頭道:“這個主意不錯,倉舒,元直,事情辦不成不要緊。你們盡力而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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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三章 挑撥荊州內亂


劉備拿著從樊城曹昂處送來的書信,愣愣的坐在那裡出神,信中所言乃是曹昂欲用糜芳換取張繡在宛城的家眷等人,並說什麼與玄德公多年未見,思念甚切,想藉此機會在陣前相聚一下等云云。

劉備看完之後,心中不由的好笑。換俘虜便換俘虜,還說什麼與我多年不見,思念甚切什麼的,這不是故意氣人呢嗎?我劉備從北方逼到南方,還不是讓你小子給攆的?現在你倒是想我了?恐怕是想著算計我了吧?

劉備太了解這個曹昂了,這個豎子,天底下很難找得出壞水多過他的人來。

想到此處,再想想過去的事情。劉備不由的心中有點憷,對於曹昂他還是有些頗為忌憚的,畢竟這小子行事風格不同於他人,相對於曹操。劉備還是更討厭曹昂這種皮笑肉不笑的人物。

正當劉備心存疑惑,舉棋不定之時。忽見徐庶在一旁呵呵的笑了一笑。拿著把蒲扇一邊扇一邊道:“主公,以您之見,曹昂欲以糜芳將軍換取張繡的家眷,咱們是應了還是不應?”

劉備絲毫沒有遲疑道:“備以仁義立於天下,豈能害人家眷?更何況。張繡與備無冤無仇,乃是各為其主也,糜芳乃備妻之弟,更是不能棄之不顧!換!”

單福聞言讚歎的點了點頭,隨即起身道:“既然如此,福即刻前往妥善處理此事,並回書於曹昂約定兩軍交換俘虜的時日與地點。

劉備點了點頭道:“那就有勞軍師全權處理此事了。”

不久之後,曹昂的信使便攜帶劉備一方的回書前往樊城,信中言明十日之後,兩軍在安眾縣旁行軍布陣,交換俘虜,曹昂看了一會,即刻命陳矯修書,告訴劉備,說安眾離樊城太遠,要兩軍下月初一在鄧縣之邊交換俘虜。

曹仁等人不由疑惑,如今他們兵馬足夠,已是不怕劉備分軍偷城,為何還要這般麻煩?問起曹昂這麼做的緣由。曹昂呵呵笑道:“我倒不是怕徐庶耍花樣,只是想接著這些零散的理由為倉舒和元直在襄陽那邊多爭取一點時間而已。”眾人聞言方才恍然大悟。

卻說周不疑領著幾個親信,裝作回鄉探親之名,匆匆奔襄陽而走。風水輪流轉,而這次曹沖為了隱匿身份,則是偽裝成了周不疑的跟班,一行人馬星夜兼程,終於是趕到了荊州的襄陽城。

襄陽古都地處漢水中游地區。古有“南船北馬”之說,而襄陽卻因地接四環,七省通衢,所以是船馬俱得,且襄陽城少經戰亂,看起來時一副盛世清平,人昌物茂之相,比之京師許都也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曹沖一邊在心裡暗自讚嘆襄陽繁茂。一邊隨著周不疑來到荊州劉先的府邸,劉先乃劉表別駕,同時也是周不疑的舅舅,這日恰好劉先正在府中處理公務,忽見家丁送上週不疑的拜貼,頓時吃了一驚!週不疑如今在許都為曹沖侍伴,為何會突然來到襄陽城中?

匆匆忙忙的趕往府邸,只見周不疑正領著幾個和他年紀差不大的小童在府外觀賞景色,這是曹昂交給周不疑的高明方法,讓他在身邊多設幾個小僕,而曹沖則裝伴成其中的一個,這樣就可以顯到保護曹沖又不至於外漏秘密的作用。

劉先見周不疑怡然自得的站在府外,一點也沒有急色,急忙上前一把抓住他喝道:“你好大的膽子!”週不疑冷不丁被劉先一把抓住,先是心中一驚,接著露出了一排整齊的牙齒笑道:“舅舅,你抓著我,這是作甚?”

劉先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周不疑半晌。冷然道:“你乃曹氏之臣,竟然還敢到襄陽城來,說!是不是來當探子的!走,跟我到劉荊州那裡說清楚!”

週不疑哭喪著臉無奈道:“舅舅,你這是做什麼?我是曹軍的探子?我不過是曹承相幼子左右一侍讀,說的難聽點就是個跟班。曹軍有那麼多的精幹的細作不用,派我來當探子?。

劉先聞言一愣,接著暗道周不疑此言在理,隨即沉著臉色道:“那你來此作甚?”

週不疑無奈的笑道:“我奉娘親之命,帶些北方的特產來看望舅舅您。再說了,我不過是曹氏府內之士,又非軍旅之人,您如此疑神疑鬼的做些什麼?難道我來襄陽當細作。還會傻到先來知會你老人家一聲不成?”

劉先聞言上下打量了一下週不疑身後的隨從,除了一個車夫和兩個力者,外帶四個小童外,別無他人,隨即放下心來,一把握住週不疑的手。領著他步入府內,一邊走一邊道:“元直啊,不是叔父不信你,實乃是如今許都與荊州交惡,我這是唯恐他人藉機打擊你舅舅我而已,前番蔡瑁已是在廷議上言過此事,唉舅舅也是不得已啊。”

週不疑理解的笑了笑,安慰道:“舅父,爾管是我們周家在許都,環是您老人家在襄陽。我娘親也終歸是您的親妹子不是?我也還是您的外甥啊,這不,娘還讓我給你帶熟禮來了。”

劉先聞言點了點頭,接著又搖了搖頭,嘆道:“你娘也真會挑時候,居然在這種時候派你過來?也罷,你這幾日也不要走了,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府中,等樊城和宛城那面的風頭過了,再回許都不遲。”

週不疑聞言皺眉道:“可是我娘還讓我給她捎帶些襄陽的特產回去呢?你不讓我出門,我怎麼買?”

劉先嗤笑一下,道:“還買什麼特產?夫人之思,也罷!要買什麼。你告訴我,我幫了你便是

週不疑癡癡一笑,道:“我娘讓我置辦一些女人家的東西,怎好告訴你這大男子?”說罷轉過頭去。指著身後的四個小隨童道:“我讓他們出去買辦,總可以了吧?”

劉先聞言一看,但見周不疑領來的這幾個跟班都是年紀小小,最大的也就是十三四歲,隨即放下了心。道“好,那你以後要置辦些個什麼,就讓這幾個小童出去便走了。只是你小子給我老老實實的呆在府內,哪都不許去! ”

週不疑乖巧的一笑道:“我本來就是來看望舅舅和祖母的,哪裡還會去別的地方?舅舅,你何時將祖母接來與我相聚一下”

身後的曹沖見狀心下鬆了一口氣,暗道周不疑還真是能夠隨機應變。這樣一來計劃還是可以照常施行了”

卻說,自次日起,週不疑便日日交待手下幾個童子出去買辦的物品,他腦子到真好使,日日都能換出不同的花樣,讓幾個小子出去買辦的東西也都顯得合理正常,就連劉先也是瞧不出破綻,曹沖心細如塵,他並不是一開始就往蔡瑁府上走。而是在前幾日的買辦過程中一邊觀察有沒有人跟蹤,一邊細細的打探蔡瑁府邸的位置,並細細的計算買辦小物品的時間長短等等。

第四日,曹沖在將一切準備妥當後,終於展開了行動,藉著買辦的理由,匆匆的趕往蔡瑁府上,來到蔡府,曹沖給門口的家丁遞上曹軍信符。過了不一會。便見蔡府的管家匆匆將他引入蔡府之中。

見了曹沖,蔡瑁不由的愣在當場,想不到曹昂居然派了這麼一個小子來跟自己談事情,曹沖並無驚訝,只是笑嘻嘻的道:“世人多惑與表皮,蔡都督可是見我年幼,便起了怠慢之心,使得慧眼而不能識人?”

蔡瑁聞言急忙搖頭笑道:“得罪。得罪,使者請坐。”曹沖拍了下袖子,隨即坐在了蔡瑁的對面,蔡瑁上下打量著曹沖,輕道:“不知使者代冠軍侯前來,與蔡某有何要事欲言?。

曹沖笑著從懷中拿出一封:“此乃冠軍侯親筆書信,令我送與蔡公親啟。”蔡瑁恍然的點了點頭,接著拿起書信,默默的讀了一會,臉色頓時一變,忽紅忽白。顯的有些不知所措,接著勉強笑道:“使者,麻煩你回去告訴冠軍侯。此事太過重大,還需蔡某謹慎行事。謹慎行事。”

曹沖冷眼看著蔡瑁驚異不定的臉色,輕道:“大人,早先樊城被劉備和黃忠奪下,您和曹仁將軍的親筆書信已落入劉備手中,此時再不做決斷,恐有性命之虞啊!”

蔡瑁聞言猶豫不決,卻見曹沖笑道“蔡將軍可是尚在猶疑?您試想一下劉表最近對您的態度,那是言不聽,計不從,和往日比起來,差得遠了!還有黃忠,他擅自出兵,本是死罪,可劉表不聞不問,依舊讓他在宛城與劉備為伍,若不是立下了大功,劉表又怎會任他如此放縱?”

說罷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道:“蔡將軍,當初黃忠可是第一個進入樊城的人,你說他在樊城立下什麼功勞,能令劉表不問罪於他呢?”

蔡瑁額頭上頓時冷汗,心道:莫非是黃忠搜出了我與曹仁的書信,以至於妹夫絲毫不問罪於他?

蔡瑁揉了揉腫痛不已的太陽穴。勉強笑道:“縱是如此,還需長長久計之,長久計之...”

曹沖呵呵一笑:“長久計之?大人,你道劉荊州會給你多長的時間。他現在不動你,是因為劉備尚未回來,等劉備一回襄陽,大人,你還有機會活命嗎? ”

蔡瑁聞言沉思不語,曹沖呵呵笑著言道:“大人,如今劉備被冠軍侯拖在宛城,用兵貴乎神速,萬一因此錯失良機,損失便不可估計。大人若嫌有背主之嫌,只管立您的外甥劉綜為荊州之主,大人輔之。豈不勝過等死?”

蔡瑁聞言一醒,卻見曹沖已經起身,笑著言道:“在下暫且回去,明日再行前來,指望大人能夠給個準確的答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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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四章 陣前換俘虜


看著信步向外走去的曹沖。蔡瑁心裡終於在瞬間下決定!

“請使者留步。”聽聞蔡瑁喚他,曹沖的嘴角瞬間的掛起了一絲微笑。接著轉過頭去,只見蔡瑁信誓旦旦的站起身來,對著曹沖一拱手道:“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盡其道而死者,正命也;狂桔死者,非正命也!我蔡瑁豈能死於兵變或是刑罰之下?今日願從使者之言,輔助我外甥劉綜登荊州之主的大位,並與曹氏永結盟好,絕不相負!”

曹沖聞言心下鬆了一口氣,接著方才呵呵笑道:“既然蔡都督已表明了心志,在下便也不好隱匿身份了,我乃是曹承相之子曹沖,字倉舒。現任大將軍帳下騎都尉,總領建章騎營,今日有幸得見蔡都督,實乃平生快事!”

“你是曹沖公子!?”即使是蔡瑁,乍聽之下也不由的驚駭莫名,曹沖衝著他嘻嘻的笑了笑,點頭言語道:“耳聽為虛,眼見為實。小子正是曹沖是也!”

蔡瑁慌忙起身與曹沖見禮,接著命左右端上茶水,接著又請曹沖坐下。搓著手笑道:“不想冠軍侯居然會派自己的親弟弟前來?真是令蔡某詫異萬分啊!適才失禮之處,還請倉舒公子勿怪,勿怪!”曹沖笑著說道:“若不是如此行事,又如何能讓蔡都督看到我等的誠意呢?。

蔡瑁聞言點了點頭,只見曹沖接著說道:“蔡都督,如今劉備與我兄長正在交戰,未曾有暇顧及襄陽方面之事,此時正是您起事的大好良機。一旦錯過,等劉備回軍襄陽,悔之不及!”

蔡瑁點了點頭,言道:“只是我那妹夫如今對我是防範極甚啊,我雖有心起事,但唯恐他覺,如此又當如何是好?”

曹沖呵呵笑道:“此事易爾。只要想辦法將劉表的注意力從蔡都督您的身上轉移到其他的事情上,蔡都督不就可以聯絡部署,準備起事了嗎?”

蔡瑁聞言急忙道:“轉移劉荊州的注意力?公子有何妙策助我?”

曹沖探過頭去,一字一頓的在蔡瑁耳邊說了一會,過了半晌,方見蔡瑁猛地一拍手道:“此計大妙也,公子果然了得,我明晨便去州牧府,將此事告知劉荊州,然後暗中聯絡部署,準備起兵!還請公子暫住襄陽,助蔡瑁一臂之力!”曹沖呵呵笑道“這是自然!”

不說襄陽這面曹沖策反蔡瑁起兵,單說曹昂軍與劉備軍經過一番來來回回磋商,聳後決定在下月初一在安眾之邊的平原對換俘虜,即以曹軍用糜芳換取張繡的家眷。

交換的地點是在安眾縣的西原。那裡有一處佔地頗大的沼湖,兩軍各依南北下塞,擇地而居,壁壘分明。雖然尚未見面,但隔著一澤之地的空氣中已是瀰漫著一股讓人心悸的肅殺之氣。

次日,兩軍在原野上依沼豎列而布陣相對,但聽空氣中的鼓角聲呼嘯雄渾,自遠而近,震盪天際。湖面上風生水起,兩軍腦各領手下遙遙相對,引得雙方士卒翹相望。

徐庶在陣前遙遙的打量著對面的主帥曹昂,曹昂年紀不大,估計也就是三十出頭的年紀,人長得頗為高大,五官也挺深刻的,管鼻薄唇,細目淡眉,一點薄薄的鬍鬚,嘴角微微上翹,似是在笑。

只見曹昂打馬上前兩步,笑著對著劉備拱了拱手,高聲道:“多年不見,劉公神風依舊,不減當年,真是可喜可賀。

說完轉頭又是衝著一旁的單福說道:“閣下想必就是單福先生了吧?曹某今日先見故人,又見賢者。真乃平生大慰之事!”徐庶笑著一拱手,這曹昂一臉春風笑容,在人前表現的善意豪爽,但幾番交手,其用計卻是深邃狡詐,卻不知此刻。這曹昂肚子裡又在鼓動些什麼壞水。

正是伸手難打笑臉人,劉備雖然惱他,恨他,但兩軍之前,又豈能失了氣度?隨即抱拳回禮道:“多年不見,大公子已是曹氏的軍神了,威震天下,劉備聞之,也是不勝唏噓。你我雖為敵對,但對於閣下的用兵和計謀,備一直是深深的佩服。”說罷揮了揮手,但見黃忠領著一眾手下將張繡的家眷押往陣前,望見陣前的曹昂,黃忠心下猛然一沉,心中既驚且怒!想不到當日與自己玩文鬥耍計謀的陳糧妹,便是敵軍的主帥!

劉備一甩手道:“備以信譽矗立於天下,不害他人之家眷,張將軍可以看看,你的家眷中可是少了一人?”

不用劉備多言,那邊的張繡早就一個個的看了起來,只是看了一會。便見張繡點頭道:“不錯,我府內老幼盡在此處!”

曹昂聞言放下了“值即笑著道:,“劉公果然高義。不愧有英雄之名…命人將糜芳帶往陣前,但見糜芳望見對面的劉備,立刻高聲呼叫道:“妹夫,快救我啊,妹夫!”

劉備嘆了口氣,接著便對曹昂說道:“曹子修,可以開始了嗎?”曹昂笑著點點頭道:“隨時恭候劉公行令

劉備聞言隨即高聲呼喝一聲:“擂鼓!”

“咚!”隨著兩方陣營的一陣陣催鼓之聲,雙方的士卒隨即將各自俘虜的繩索鬆開,然後驅趕俘虜向對面的陣營跑去,糜芳甩開了步子,一個勁的向對面陣營瘋跑。而張繡這面有老有小,互相攙扶,顯然沒有糜芳跑的快,等糜芳到達了劉備陣營之前時,張繡的家眷離著曹軍陣營顯然還有數丈之遙。

就在這時,卻見徐庶手中的蒲扇猛然停頓,對著黃忠使了一個眼色。黃忠隨即會意,彎弓搭箭,對準對面張繡一名愛妾的背影虛晃一下。那面張繡一急,高聲喝道:“黃忠老兒,你要作甚!”

劉備聞言急忙一回頭,喝道:“漢昇不可射殺他人家眷!”

卻見黃忠衝著劉備微微一笑,乍然將長弓的矛頭一轉,顯然並沒有射殺張繡家眷的意思,而此時的箭頭卻是對準了在對面陣前與劉備說話的曹昂,適才之舉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

此乃昨夜徐庶傳黃忠的聲東擊西之法,其意便是叫黃忠在陣前射殺曹昂!

只見那支利箭隨著弦響之機。頓時衝著曹昂射殺而去,眾人適才皆以為黃忠是想射殺張繡家眷,卻不想其意竟然是在曹昂!

“噔!”隨著一聲脆響,那支箭被一桿斜刺而來的銀槍打落塵埃。只見曹昂左側的一員白馬銀甲之將,手中銀色神槍伴隨著朝陽炫耀的出璀璨的光芒,神情灑脫的臉上有一股難言的雄勁與神威。

但見他一雙星目緊緊的盯著黃忠。淡然道:“若是這麼容易便讓你傷到我家主將,我典軍師衛營多年的名頭豈不是一朝毀於一旦?。

那邊的劉備愣愣的看著白馬銀甲之將,心中頓時湧起了一股說不出的酸楚。

黃忠啞然的看看來將,此人一招之間就攔下了自己的陰謀一箭,本領可見一般,隨即呵呵問道:“敢問閣下尊姓大名?”

那人隨意的收回手中之槍,淡淡言道:“常山趙雲。”

“趙雲!”對面軍中頓時嘩然,若說天下有人知道曹昂,那必定也會知道他身邊的第一猛將趙雲,趙子龍!從趙雲加入曹軍以來。他所立下的功績,早已在天下眾人耳邊磨出繭子來了。

,延津亂軍殺文醜,官渡一箭射郭援。朔方輕破呼廚泉,白馬銀槍橫草原”這只是趙雲比較大的功勞,多年來,形形色色的其他戰功。單挑之勝,更是數不勝數,種種金戈鐵馬,教人熱血沸騰的事蹟,讓世人如雷貫耳!最為可貴的是,自打入曹軍之後,這位趙子龍便未曾一敗,被世人稱為常勝將軍!

黃忠定定的看著趙雲,呵呵笑道:“老夫久聞你乃是武將中的曠世翹楚,不想卻是這般年輕?。

趙雲冷冷的看著黃忠,言道:“我聽聞擊敗李典的人,乃是劉表帳下武威中郎將黃忠,便是你了?”

黃忠傲然的摸了摸鬍鬚道:“正是老夫!”

趙雲低頭看了一眼被自己掃落在的上的箭支,嘴角不屑地逸出一縷冷笑。接著高聲言道:“你這一箭射的好啊,正是來而不往非禮也!趙某也回你一份”。說罷,挺槍縱馬。單騎直衝黃忠而去!

“狂徒找死!”黃忠的副將鄧龍見趙雲單槍匹馬衝著己方陣營而來。旁若無人,不由大怒,拍馬揮刀迎上,趙雲只是看他舞刀的動作,心中便已是不以為然。

但見趙雲連槍都沒用,只是用腿一夾馬腹,改變了馬匹走向,與鄧龍兩馬相交,接著迅翻身下馬。用槍當做撐桿,支起身體,輕描淡寫的對著鄧龍的臉部一踹。

“蓬!”就聽這一下,鄧龍便立刻從馬上飛出好遠,一口牙齒盡皆碎裂,隨著鮮血灑落了一地。趙雲藉著槍勢輕盈的落在了鄧龍的馬上。接著一拍自己的馬臀,便見趙云自己的白馬轉身顛顛的歸陣去了。

一招之間,趙雲一腳踹飛敵將。奪取一馬,威勢更甚黃忠神箭,兩方軍卒武將無不駭然!

靜靜的看著場間睥睨雙方軍馬的趙雲,黃忠點點頭道:“今日一戰之人就是他了!呵呵,終於有人可以逼老夫使出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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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五章 曹將vs劉將


趙雲敗將奪馬,威震雙方,一時劉軍營中竟無人敢阻攔,但見趙雲騎著鄧龍的馬匹。手握銀槍,直指黃忠,渾然不將他人放在眼中,好似在自己後花園一般悠閒自在。

也難怪啊,自趙雲出師以來,只要出手皆是驚天動地之舉,唯有前進。絕無後退之理,否則,趙子龍便不是趙子龍了。

那邊徐庶恐黃忠年老非趙雲久戰之敵,隨即給關羽使個眼色,但見關羽撫摸著長須緩緩打馬而出,搖道:“多年不見,子龍本領更勝從前,關某今日倒想討教兩招。

關羽和趙雲也算故人,趙雲見關羽欲代黃忠出戰,也不阻攔,只是淡淡言道:“關兄若想交手,只管放馬過來便是。 ”

關羽摸了摸長須,嘆道:“子龍,你我乃是舊識,我本以為你也是個匡扶漢室,有心挽救百姓於戰火的英雄,何其反助逆賊是也?你本屬公孫大人麾下,我兄長乃公孫大人之弟,更兼漢室宗親,子龍,你現在若是歸來,必不會惹天下人恥笑。猶時未晚也。”

趙雲從容言道:“關兄幾時也變成了搖唇鼓舌之輩?真讓趙雲好生失望,我趙雲乃是童淵弟子,公孫氏舊臣。如今我恩師、師弟還有舊主之子皆在許都,師恩如海,舊主之情如山,兄弟之誼更是生死與共。我趙雲豈可不顧?關兄休要多言。要戰只管出來便是。”

關羽面色一變,方要出戰,卻見黃忠拍馬出陣,雙目精光閃閃的望著趙雲,高聲喝道:“娃兒,你是童淵的弟子!?”

趙雲面龐上波瀾不驚,不見喜怒。輕言道:“是便如何?”

黃忠上下打量著趙雲,嘖嘖讚道:“難怪難怪,當世除了童老兒,不會再有第二個人教出一個徒弟能有這樣的氣度和威勢!”說罷,橫刀立馬道: “來,讓老夫試試你有多少斤兩!”說罷兩馬交鋒,與趙雲戰在一處。

但見黃忠揮舞著大刀,縱橫劈斬。大開大合,一招一式都要伴隨著一聲“哈!”的大喊,招招進攻。不留一招守備,毫不設防。

唯有身在場中的趙雲知曉,這老頭雖看似全身無一處不是破綻,空門多多,但一柄大刀舞的是猶如滔天巨浪,以攻代守,稍有不慎,便會連人代馬被吞沒殆盡。趙雲精神一振,嘴角浮現起出了一抹笑意,好久都沒有碰見過這樣的勁敵了!

“呵”忽聽一聲震天巨吼,劉備營中一將身披黑甲,坐下烏雕神駿,一桿丈八蛇矛猛然一揮。好似欲將敵軍憑空甩裂,威武的氣勢凌人,曹軍士卒盡皆一屏呼吸,曹昂雙目一咪,喃喃言道:“張飛!”

但見張飛出馬,如雷般的怒吼響徹當空:“我乃燕人張翼德也!誰敢與我決一死戰!”招牌之吼令人瑟瑟寒,更兼其環眼掃射四周,如刀如電,被掃射到的曹軍將領心裡一個個的都是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顫。面對如此人物,誰敢硬著頭皮往上沖?

真有!

只見一騎飛馬而出,一個爽朗的聲音在場間縱聲大笑:“張飛!你在這裡叫喚什麼,還是快快回去換你二哥上陣,就憑你這莽夫,又豈能和老子對戰?”

張飛圓目一瞪,吼聲如雷:“甘寧。休得在此胡言!看我取你首級!”

說罷,一打烏雕馬臀,丈八蛇矛舞動著千道寒光奔著甘寧殺去,甘寧冷哼一聲,蝶然道:“取老子首級?鹿死誰手猶未可知!我甘興霸可不比你昔日所遇的其他小卒!”說罷,右手一抖,手中快刀直刺張飛的心窩處,以攻對攻,張飛吼聲如雷,毫不怯懦,二人亡命似的打馬來回捉對廝殺。

劉備的親將護軍陳到見狀也不由的見獵心喜,飛馬而出,他聽說曹昂的親將以趙雲、甘寧、魏延最為了得。隨即呼喝道:“典軍師衛營的,哪個是魏延,出來與我陳到一戰!”

那邊的魏延正撫鬚觀戰,忽聽有人指名道姓的邀戰於他,心頭不由暗怒,方要出馬,卻聽一旁的筋珠憨聲憨氣的說道:“魏將軍且在此壓陣。待筋珠前去會他!”

陳到邀戰魏延,卻見出來的乃是一個長相怪異的異族將領,心中暗怒。喝道:“汝是何人?”

筋珠漢語不甚精通,只是回答了兩個字道:“筋珠。”

陳到聞言擺手道:“原來你不是魏延,快快回去,非吾敵手,只叫魏延那廝自來應戰。”

筋珠也不答話。只是駕馬奔陳到而去,一柄彎沿刀舉得老高,當頭衝著陳到劈下!

陳到雖勇烈,深得劉備讚許。但畢竟年歲不高,瞧不出筋珠的真實本領,正想迎上去憑空接這一招。只聽後面關羽高聲呼喝道:“不可硬接!”

陳到猛然一驚,急忙轉馬而走。卻見彎沿刀狠狠的劈在地上,沉悶的一聲“咚”響,只把泥土地面砸開了一條兩尺長的裂縫。讓陳到不由的驚出一身冷汗,隨即不敢小瞧這個大漢,認真對敵。

但見場中三對將領捉對廝殺。只殺的天昏地暗,日月無光。其中,最為引人注目的還是黃忠與趙雲,只見此時的趙雲已是使出全力,好似一道不可捕捉的清風,七脅忻消槍法飄忽不定。在其雙手點間往來周轉。招招連恰自嘔。根長槍讓他舞的奇招迭出,妙到顛毫,由初時的被黃忠壓制,到中盤的勢均力敵,此時,形式已轉為對趙云有利,但見他槍槍妙招不窮,罩定黃忠,居然顯得游刃有餘。

黃忠也不著急,只是一刀刀舞的滴水不漏,突然,只見刀槍相交,二人各自施力壓制,黃忠一邊使力,一邊呵呵笑道:“厲害厲害,能與老夫戰到六十餘合而居上風者,童淵的徒弟,果然好功夫!”

趙雲聞言眼中精光一露,卻不言語,只是認真的與黃忠比試力道,黃忠見狀奇道:“你不好奇老夫如何認識你師傅?”

趙雲哼了一聲,淡然道:“你們老一輩之事,與趙某有何相干?”

黃忠眼中精光一露,開口讚道:“好!是員做上將的料!看招!”說罷又叮叮噹當的與趙雲往來交手,刀槍響聲不絕於耳。

曹昂見時候也差不多了,隨即對著對面的徐庶高聲呼喝道:“單先生,咱們是交換俘虜的,如此都下去,是不是有些違背了初衷啊?”

徐庶正想派遣關羽再去邀戰,看看曹昂手裡究竟有多少張大牌,聞言不由愣住,接著呵呵笑道:“陣前鬥將,乃是兩軍交戰之常,有何不妥之處?難道,冠軍侯想和單某鬥鬥兵陣之法?”

曹昂擺手笑道:“曹某可沒那閒心,家有老母垂堂,我還想早些回去看望一下我的母親暱,想必先生也想早日功成名就,回到潁上舊居。看一看慈母,對吧?”

曹昂話音方落,便見單福手中的蒲扇頓時掉在了地上,雙目呆滯的望著曹昂,心道:他此言乃是何意?他如何知道我家有老母,居住於潁上?難到 ,

想到不好的地方,徐庶頭上頓時冷汗直流,他也沒有心情去觀望場中的動靜了,只是一個勁的揣摩曹昂話裡的意思。而這一切全都落進了劉備的眼中,見徐庶失了常態,劉備急忙關切的問道:”先生,你怎麼了?”

“沒事,沒事!”徐庶慌張的搖了搖手,示意無礙,可這又豈能瞞過劉備的眼睛,見徐庶魂不守舍,神思不在,劉備隨即下令道:“鳴金收兵!”

隨著劉備軍清脆的鳴金聲響起,場內的六位將領皆是急忙趕回本陣。劉備一邊令關羽斷後,一邊親自領人保著徐庶緩緩的向南而退,曹昂笑看著劉備退軍,高聲呼道:“劉公莫要著急,你只管退去便是,我不派人追你!”劉備聞言不由的好笑。心道我若是信了你那便有鬼了!

可即便如此。劉備還是對曹昂拱了拱道:“那就多謝冠軍侯了。你我兩軍回去好生準備,來日再決一雌雄!”曹昂哈哈大笑,心中暗道:下次交鋒,便是讓你將宛城吐出來的時候了。

卻說曹昂收軍回去,對曹仁言道:“如今徐庶方寸以亂,他若探知徐母失蹤,必然精神恍惚,心亂如麻。再難有危害我軍之計,現在只等襄陽那面傳來消息,若是襄陽再出了亂子,便是劉備方寸大亂之時,主帥軍師盡皆亂了方寸,到時。宛城何愁不得,荊州北何愁不定?”

曹仁聽了曹昂的分析,不由的豎起大拇指道:“子修,你果然厲害。

卻說襄陽那面,蔡瑁在聽從了曹沖的吩咐,次日便來到州牧府,覲見劉表,劉表此時雖然知道蔡瑁對其有了二心,但畢竟對方實力太大。在劉備回來之前,自己不好擅自動手,為了避免打草驚蛇,劉表還是接見了蔡瑁,只是情緒上有些不冷不熱的。蔡瑁也不往心裡去,在與劉表有一茬沒一茬的說了些家常後。突然說了一句道:“主公,您聽說了嗎?別駕劉先的親外甥從許都回來了。”

劉表起先沒有在意,過了半晌,接著忽然精神一振,問道:“你說誰從許都來了?”蔡瑁不屑的一撇嘴道:“就是那個週不疑,號稱什麼荊楚之地的天才少年,我的探子得報,據說此人現居於別駕劉先府中。主公,週不疑可是曹操府上的人,您說劉先是不是會和曹氏有什麼勾結啊?”

現在的蔡瑁在劉表心中已經完全沒有什麼地位了,他若說劉先藉著週不疑與曹氏有勾結,那劉先在劉表的心裡,就是清白的。劉表心中冷哼一聲,心道:與曹氏有勾結的是你吧?還在這裡混淆視聽?

不過劉表對於另外一件事很感興趣,那就是周不疑本人!聽聞這個少年住在荊州時,就深得劉備的喜歡和欣賞,以玄德識人之能,想必應該是不會錯,想到此處,劉表忽然有了見一見這個週不疑的心思,隨即對蔡瑁道:“此事自有我親自去查證,你只管安心操練水軍便是,不是你分內之事,勿要過多參與!”

蔡瑁面上極不高興的道了一聲:“諾!”心中卻是樂開了花,心道你去查吧,等你查好了,你這荊州之主的位置也就差不多到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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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六章 蔡瑁之亂


第二日上午劉表就親自乘車來到劉先的家中,劉先聞聽劉表大駕光臨。急急忙忙的親自出府迎接劉表。

但見劉先撲了撲雙袖,對著劉表躬身一拜道:“參見主公,主公光臨寒舍,劉先榮幸之至!”劉表笑呵呵的指了指劉先的額頭,笑道:“劉別駕,你在府中藏得好大一個人物,卻是以為我不知道?”

劉先聞言頓時驚出一身的冷汗,只見劉表也不理會劉先,只是笑呵呵的奔著府中走去,一邊走一邊高聲喊道:“從許都來的貴客,還是早早的出來相見,如此畏畏尾,豈不誤了神童之名?”

劉先心下一沉,暗道:完了。不疑藏在我府中之事,怎地讓主公知道去了?

“呵呵劉荊州不愧為一方之雄,既然已知不疑藏在舅舅府內?何不早早派人將不疑拿下?”隨著一陣笑聲,週不疑緩步的從廊軒的另一側緩緩走出,劉先心中一嘆,這蠢才外甥,不從後門逃走,居然自個出來送死,還神童呢!

卻見劉表上下打量了周不疑半晌。聲音突然轉寒道:“我乃這荊州之主,又豈能殺你這區區一介小子,擔上害賢的不義之名,誤了自己的名頭?但你終究是許都來人,若不除之,恐有後患。”

說罷從腰間取下佩劍,扔到週不疑腳下,冷然道:“看你有神童之名。便自裁與我面前吧!”劉先聞言一驚,急忙道:“主公!不可啊!”

“哈哈卻見周不疑朗聲大笑,從地上撿起了劉表的佩劍,搖道:“人總有一死,自裁又有何難?只是劉荊州您並無殺我之心,我若是就這麼死了,豈不冤枉? ”

劉表聞言雙目一咪,不屑的笑道:“你如何知道我沒有殺你之心?。週不疑指了指手中的佩劍道:“劉荊州若果真想讓我自裁,為何又要給我一柄斷劍? ”說罷,將那寶劍從劍鞘中拔出,果然是一柄斷劍!

劉先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而劉表更是詫異:難不成這孩子是透視眼嗎?劍還未曾出竅,便知其乃是一柄斷劍?隨即出言問道:“汝如何得知?。

週不疑搖了搖頭,笑道:“此劍鞘乍眼一看,如此名貴,既然名貴,則其中必是一插上好的寶劍!可大人適才將寶劍擲與地上時,我見劍柄隱隱的在晃動,適才拿起,又見劍柄與刮鞘中偏差一線,當是劍鞘與劍不能絲絲相和所至,試問上好的寶劍,如何會有如此瑕疵?則此劍非此劍鞘的原配了,在感覺一下手中的重量,當是斷劍無疑。

劉表和劉先聽到此處,不由的目瞪口呆,短短的一瞬間,這週不疑便能看出這許多端倪! ?果然厲害!

劉表急忙一甩袍袖,恭恭敬敬的抱拳言道:“世人皆言閣下乃是神童。果然名不虛傳,劉表佩服之至!適才之言乃相戲爾,還請周小先生勿要掛懷!”

週不疑呵呵一笑,擺了擺手表示謙虛無礙,劉表乃江夏八駿之一,雖無四方之志,平日卻是最愛賢才,他自籌老邁,時日無多,心道日後兩個兒子若是平凡之才,一旦繼承了基業,雖有劉備坦誠相助,但難保久後劉備不生二心啊,今日一見周不疑,心道:此人是我荊州人士,又是劉先的外甥,若能將此人拉來輔佐我兒,日後豈不是可以做一智囊?到時我兒羽翼一成,不懼劉備有反志,則我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

想到此處,劉表隨即笑著挽起週不疑的手,道:“我對周小先生的聲名早有耳聞,今日一見,實乃是大幸之事。走!咱們去廳內詳談! ”說罷,挽著劉表和劉先笑著向廳內走去

而這一切的一切,全都落在了那邊暗處中,曹沖的眼裡,但見曹沖微微一笑,心中暗道:“元直啊元直,你可真有一手,藉著劉表試探你的機會引起了他極大的興趣,如此。劉表心思掛在招攬你的身上,蔡都督那裡就有空擋可以準備起兵大事了”。

卻說周不疑果然是不負曹沖的期望。與劉表的對話之中,款款而談。言之鑿鑿,對荊州的一系列形式大膽分析,且有理有據,條條是道!更言蔡氏和劉備,劉表當用以製衡,當徐徐削之,並當效仿北地曹氏。啟用寒門,西面結盟益州宗室劉璋,與其互為臂助云云雖然有些說法尚缺實際,但不得不承認,週不疑確實是個異才,深得劉表之心!

談話歡處,劉表誠懇的請週不疑出仕荊州,他願重用之!可週不疑以父母皆在北方為由,婉拒了劉表的請求,不過卻隱隱的表現出了一種猶豫和想要回荊州的表現,劉表以為周不疑是因為親族在北,故而猶豫。隨即心進:我想辦法將其族人移回荊州。然後再收此人,豈有不成事“ 隨即告辭離去,言明日再來與週不疑討論天下大事!

卻說劉表此刻暫時將心神放在了周不疑的身上,使得蔡瑁有了聯絡舊部,起兵作亂的機會,蔡瑁本欲在襄陽內部起勢,殺了劉表,推薦劉綜為主,卻得到了曹沖堅決對反對。

他告訴蔡瑁,就算他蔡瑁在襄陽的勢力再強,但也絕對強不過荊州之主的,這裡是劉表的老巢,豈會任他宰割?再說劉綜不在蔡瑁手中。蔡瑁光憑著一句輔佐幼主的話,哪裡能得到荊州豪門的讚同?

蔡瑁聞言,深覺曹沖之言有理。隨即虛心求教,卻聽曹沖呵呵笑道:“蔡都督的優勢,就是掌握了荊州的大部水軍!蔡都督您乃是朝廷親封的南郡太守,令弟蔡中,蔡和也駐兵於南陽等地,只要您能領著劉綜趕往南郡,招攬舊部,與劉表割地抗衡,到時,我曹氏興兵南下,則大事必成!”

蔡瑁聞言深覺有理,於是問道:“可是,我又如何能帶我那外甥去南郡呢?”

曹沖呵呵笑道:“此事容易。就看您時您外甥如何灌輸了

卻說劉表這日又是與週不疑長談一日,現這孩子在吟詩作對的方面也是極為了得,劉表最喜歡有文采的人,回到府中,想起適才所作的詩詞對賦,不由沉溺其中,撫須而笑。

正尋思間,忽見蔡夫人領著劉綜過來,輕輕的拍了拍劉綜的肩膀,示意劉綜!

只見小劉綜笑著跑到劉表身邊,喃喃喊道“父親!”

劉表回過身來,看是劉綜,頓時笑著將他抱起,笑道:“唉!乖兒子!找父親有什麼嗎事?”劉綜笑著摸了摸鼻子,道:“父親,孩兒明日想要去出遊玩射獵!”

劉表聞言一愣,哈哈笑道:“射獵?就你這麼小?去射的什麼獵啊?“

那邊的的蔡夫人也是搖頭道:“我也是沒有辦法悄,這孩子,不知道犯的什麼邪,非嚷嚷著要去狩獵不可唉。”

幼小的劉綜哪裡懂得那許多,只是今日聽蔡瑁安排的人一頓誇大其詞,將狩獵說的有多麼好玩,幼小的心靈按耐不住,隨即按照蔡夫人說傳授的說法,道:“孩兒讀書中有云:秋巡冬狩,四季出郊。方能顯示為霸者的豪氣與恩威,咱們荊州近來事多,孩兒正好藉著民間狩獵,顯示父親有武事之威,以安荊州民心。共抗強敵啊!”

劉表聞言哈哈大笑,道:“好,好,好!好兒子,既如此,明日為父便派鄧義領兵與你和你母親去狩獵。以顯我荊州武事,哈哈說罷又轉向蔡夫人道:“看好孩子,勿要讓他玩的太過勞累。

蔡夫人急忙福身道:“是,夫君,妾身省得。”

次日,劉表照常領著人馬往劉先府上去了,蔡夫人和劉綜在鄧義等三百武力士的保衛下,奔著南郊而走。行至一處茂密的林間時。突聽一聲長吼,一眾兵馬奔出,蔡瑁領著三千軍馬將鄧義等人團團圍住,鄧義見狀一驚,待看清對方是蔡瑁時,方才輸了口氣,道: “末將見過蔡都督,不知都督為何在此處?”

蔡瑁冷冷的打量著鄧義,一字一頓道:“本將在此田獵,你又為何在此?”鄧義急忙笑道:“巧了,末將奉主公之命,保護二公子在此田獵,卻不想巧遇蔡都督”

話音未落,卻見蔡瑁忽然一揮手。一眾兵馬紛紛上前;看住鄧義軍馬。蔡瑁的親信,水師副都督張允打馬上前,命人將劉綜的車駕趕往己方陣去,鄧義見狀大驚道:“都督,您這是?”

蔡瑁一挑眉毛,不樂道:“怎麼?本都督領著我的親妹子和親外甥一起去狩獵,難道還需要你小子的批准?”鄧義聞言不由的打了個哆嗦。急忙道:不敢,不敢。只是主公命末將保護公子“

蔡瑁不耐煩的一揮手,喝斥道:“保護?有本都督在此,哪裡還用的著你?去,該忙活什麼忙活什麼去!區區小事,主公那裡自有我去解釋!”

鄧義心中暗道他們終歸是一家人,到時弄個不好,終究還是我這外人吃虧,隨即諾諾而退,蔡瑁望了望率眾而去的鄧義,隨即一揮手道:“撤離,全軍奔南郡行進!”

車上的蔡夫人急了,忙道:“大哥。您這是做的什麼?”蔡瑁一邊催人急行,一邊道:“妹子,沒時間解釋了,等到了南郡,為兄在將此種詳由一一的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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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七章 各有分工


蔡瑁劫持了劉重和蔡夫人等急忙忙的奔著南郡路上。蔡瑁化繁為簡,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都告訴了蔡夫人,只把蔡夫人聽的目瞪口呆。

說完之後,但見蔡瑁咽了下口水,勸解道:“妹子,此事已是由不的咱們了,我若不反,則劉備回來之後。我蔡氏必有滅族之禍啊,就算你母憑子貴逃過了這一劫,難道將來劉表還會傳位與我外甥?縱是他想傳,你與外甥沒有我的支持,早晚也會讓劉備和劉琦拿下來的!妹子,咱們已經沒有退路了!只有聯合曹氏一途可走啊!”

蔡夫人恍惚做夢一般,半晌方才幽幽的說道:“大哥,你也別太過多疑了,萬一此事有假”

蔡瑁揮手不耐煩的打斷她道“沒有什麼萬一了!此等大事,我若無十分把握,豈能輕易行之?妹子,此事全權由我處置,你只管與外甥安享富貴便是,無須多慮!”

事已至此,蔡夫人又能說些什麼?只能任由蔡瑁將其一眾帶往南郡去。與襄陽的別表相庭抗禮,蔡瑁來到南郡之後,隨即立刻起事,宣布脫離劉表的統治,言劉表無道。任用荊州外族劉備等人,謀害本地世家利益,並宣稱派人上表朝廷,奏請立其外甥劉綜為荊襄之主。

同時,響應蔡瑁的還有駐兵南陽的蔡中和蔡和!一時間,荊州風起雲湧,頓起一片慌亂。

卻說鄧義將消息帶往襄陽時。劉表正在別駕劉先的府上與週不疑談天說地,忽然有人來報,言鄧義有急事求見劉表。劉表一時好奇,隨即宣召了鄧義進來,問道:“你不在郊外保護我兒圍獵,跑到這裡來由何事要講?”

但見鄧義急忙說道:“回禀主公。在下奉主公之命保護二公子出郊圍獵,不想偶遇蔡都督,蔡都督將二公子並著一夫人接走了,末將有恐不妥,卻又無法可想,只得回來禀報主公!”

劉表聞言頓時將手中的茶盞掉落在地,一臉的驚慌失措,這一切的一切,週不疑全部冷冷的看在眼中,望了一會之後,方見周不疑笑呵呵的說道:“聽聞蔡都督乃是劉大人的妻兄,由他帶著二公子去遊獵,想必不會有失的,只是劉大人為何會如此失態?”

事關荊州大事,劉表又怎麼會和尚未歸順的周不疑說,只是擺手笑道:“一時失手,呵呵,一時失手而已,元直啊,我今日有些倦了。暫且回府,你且好好休息,咱們改日再聊。”週不疑聞言隨即起身敬道:“不疑全憑劉荊州安排便是。”

出了別駕劉先的府上,劉表的臉色頓時大變,狠狠的一跺腳道“壞了!蔡瑁這是要反啊,來人,去看看蔡瑁府上的家眷是否轉移?還有,立刻將此間之事帶往宛城。告知我弟玄德,令他速歸來荊襄,不要與曹軍過於糾纏!”

幾日後,南郡果然傳出消息,蔡瑁竟然真的反了!

劉表驚懼之餘,一邊調集荊州各路兵馬。準備鎮壓,一邊匆匆的將消息送往宛城,告知劉備,請他回來助自己一臂之力!

劉表的信使到達宛城後,劉備聞言不由的大驚失措,亂了手腳,蔡瑁竟然提前反了?荊州後方起火,自己這前線的仗怎麼打?

劉備一邊擦拭著額頭上的冷汗,一邊急忙命人將軍師單福招來,希望他能有妙策助己方解憂。

只可惜,現在的徐庶也是處於失魂落魄的階段,他前日派人回潁上的家鄉,卻是不見了老母的蹤影,四處打聽,也是毫無音訊,只如人間蒸發了一般,連日來,徐庶茶不思飯不想,愁得頭髮都快斑白了,此時乍聞荊州變亂,徐庶早已沒有了往日的沉穩和機智,只是皺眉言道:“劉荊州也太不小心,怎麼能讓蔡瑁如此輕易的離開襄陽?”

若是平日的徐庶,必然會想到這其中有人作祟,暗中分散了劉表的注意力,可是如今老母憑空失蹤,徐庶自己尚處於混亂如麻的狀態,又哪裡能將這一系列事分析的頭頭是道?

考慮了片刻,只見徐庶搖頭嘆道:“攘外必先安內,荊州內亂不除。又豈能對抗北方強敵?主公,宛城咱們也別要了,還是回往荊州吧”。

那邊的張飛聞言跳腳道:“軍師,您不是在說笑吧?我們費了這麼大的力氣,幾番拼殺,方才有了今日的成果,與曹軍分庭抗禮,大好的局勢,就這麼棄了?”

徐庶搖頭嘆道:“事已至此。不可強求主公,在下還有一事相告劉備聞言忙道:“軍師請說? ”

但見徐庶長嘆口氣道:“主公。事到如今,我也無需隱瞞了,單福非我真名,我本是潁川徐庶,表字元直,因為逃難故而更名單福。後至荊州,拜入鹿門山,了塵居之下,得大賢相授兵機,方有今日成就。後聽水鏡先生司馬徽所言,前來投靠主公,幸蒙不棄,竟得重用本想匡扶使君成就大業,怎奈前番曹昂陣前以吾老母挑撥與庶主公,我老母今依然失蹤,不知所在徐庶不可不尋啊!”

劉備聞言頓時大驚失色,但見徐庶流淚對其言道:“主公,老母失蹤。徐庶悲憤萬分,心亂如麻今不得不趕回潁上,尋些蛛絲馬跡,主公。請允許徐庶拜別!”

那邊的陳到聞言急道:“軍師,您此時若走,我軍又該如何是好啊?”

話音方落,卻見劉備猛一抬手。阻住了陳到的話頭,點頭言道:“軍師,子母乃天近至親,軍師不必以備為念等你與老夫人相見之後。備再得奉教不遲”。

徐庶聞言訝異的看著劉備,眼裡流出絲絲淚花,起身衝著劉備一抱拳。接著從懷中取出一個錦囊道:“此錦囊當中有一大事,但需得主公回襄陽後方可拆開來看,主公!徐庶告辭了!日後等尋得老母下落,必然再回主公帳下效力!”說罷,流淚離去,劉備長嘆一聲,卻也不阻攔。只是默默的看著徐庶離開。

關羽沉默的看著大哥,感嘆道:“兄長,就這樣讓徐庶走了?。

劉備輕輕的點了點頭,道:“元直其心以亂,再難久呆,我又何必強留他在此處?日後若是他尋回母親再回來相聚不遲!”

劉備手下眾將聞言,盡皆感嘆不已。但見劉備緊緊的握了握手中徐庶留下的那個錦囊,道:“如今荊州出了大亂子,我等不可在此久留!傳我將令,明日三更造飯,五更起兵。撤離宛城,直奔荊州襄陽而走,勿要多做停留!”

就這樣,徐庶悄悄的離開了,劉備的一眾軍馬也在做著緊張的準備。畢竟宛城之地,已是深入敵境,雖直刺敵人咽喉,可一旦撤出,便是有被包抄阻擊之險,故而劉備此次的撤退是極為危險的一步棋!

同時,荊州襄陽之亂的消息也立外傳到了曹昂那裡,曹昂知道後心中不由的替曹沖高興,天才就是天才。雖然過去有些調皮胡鬧,可一旦想通了,認真做了,也沒有什麼能難住他的!曹沖和周不疑,這兩個年輕人一定會成為曹氏未來的棟樑!

只見斥候將荊州的情報匯報完之後,曹仁急忙言道:“荊州出了大亂子,劉備和徐庶豈能久坐宛城。他必然會率軍奔回襄陽!子修,這可是咱們阻擊劉備,奪回宛城的大好時機!”

曹昂笑著點了點頭,對著曹仁言道:“叔父說的在理,一切就聽叔父你的安排吧!”

曹仁聞言一愣,打開今日的局面,全憑藉著曹昂一番周詳的計劃,怎麼到了最後關頭,卻將指揮權交給自己?這分明是欲將功勞推到自己的身上啊!

曹仁心下感觸,對於曹昂這個侄子,也是多了幾分感謝和敬意。

隨即下令道:“牛金、陳矯!你二人連日出兵,在安眾周邊設伏,若見劉備的前部先鋒軍,放他過去。只等他後方的糧草輥重來了,在縱火燒糧,毀其輻重!”。

“諾”。

“張繡將軍,你可領著張泉。胡車兒並本部軍馬前往奪回宛城!”

但見張繡起身道:“諾”。

“子修,你可領著典軍師衛營在鄧縣設伏,阻攔劉備主力軍馬!我料雖不能生擒劉備,但也能給予其一記重創!子修,你以為如何?”

曹昂輕輕的順理了一下思路,接著抬頭笑道:“在鄧縣阻攔劉備的大軍任務就全權交給我師兄去做吧!”

那邊的趙雲聞言一愣,眉頭一皺道:“師弟,我領著典軍師衛營去阻攔劉備,那你又要去作什麼?”

曹昂摸了摸下巴,一指旁邊的甘寧道:“典軍師衛營中,有三千背軍,這支兵馬我要走了!興霸也隨我走一起走一趟,我要去打下一個地方很重要的地方”。

眾人聞言不由愣神,曹仁疑冉的問道:“子修,什麼要地比宛城還要重要?要你親自去打?。

曹昂深深的吸了口氣,呵呵笑道:“新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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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八章 喬裝入新野


一句話,只把眾人弄得愣愣的,曹仁拿過地圖仔細的看了看道:“子修,你若是想阻擋劉備的歸路,只管在樊城阻擊便是,跑去新野作甚?況且劉備歸襄陽又不走新野,你大費周章的去奪下這麼個小縣,又意欲何為? ”

曹昂淡淡的咧嘴一笑,笑容中尚還伴隨著一些無奈與期待,過了半晌。方才開口,好似對曹仁言語。又好似對自己說話,道:“那個,其實我這次回新野,和這次戰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只是有些不得不去的理由。

眾人聞言疑惑的互相看了一看。大戰在即,眾人都要去做些有準備的事,他曹大公子居然領著甘寧和三千背克軍去幹一些與戰事不相干的事?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

但在場的眾人中,沒有人敢對曹昂說些什麼,唯一有資格能阻攔曹昂的曹仁,剛才還被曹昂輕輕的捧了一把,現在就拿主帥的架子說曹昂胡鬧,未免也有些不通情理。

曹仁暗自苦笑,原來這小子早就計劃好了,讓我等去戰劉備,他去幹些奇奇怪怪的事,卻又能讓我等無話可說,真是讓人難之又難!

細細的想了片刻,曹仁終究還是長嘆口氣,擺擺手道:“罷了,罷了。你自己若是有些想法,自己去做就走了,阻攔劉備的事,就全權包在叔父我的的身上吧。

曹昂呵呵的衝著曹仁笑了一笑,道:“此戰不易,叔父還需小心謹慎行之,不在乎殲敵多少,只要能順利的收回宛城便是全功!”曹仁笑著點了點頭道:“這點你大可放心!”

一切皆是準備就緒,曹仁和趙雲在樊城緊張的準備著一切相關的戰事事宜,而曹昂則是決定先行,當夜,他便領著三千背兔軍和甘寧等人匆匆的踏上了奔往新野的行程。

新野城調撥而來的守將乃是劉表帳下碑將吳恆,才幹軍略皆屬一般。就單純的本事來說,絕不可能是曹昂的對手,不過此人還算奸猾,故意在沿路的道口設下了多處哨探關卡,只要新野百里之外有敵情,就會有騎攜帶消息飛折返軍營。到時新野就會加強守備,嚴陣以待,以免敵方乘虛而攻。

消息傳到曹昂處,甘寧聞言不屑道:“區區幾個哨卡就想阻攔老子,未免也將咱們想的太簡單了吧?大將軍,老子只需五百精卒,最多一日,就能將這些哨卡全部剷平了!”

卻見曹昂笑著搖了搖頭,言道:“雖然只是區區的幾個哨卡,但若是讓敵方發覺,提前做些準備,我雖然不懼,但處理起來還是有些麻煩。這樣,你傳令,將三千背X軍分為數隊,命士卒們將自己扮作商賈,必要時,使些賄略的手段也無妨,只要能安然的通過哨卡,進駐新野就行了

甘寧聞言不由驚異道:“如此可行嗎?讓這些士卒扮商賈?能扮的像嗎?。

曹昂笑著點頭道:“放心吧!對方是普通的新野士卒,而咱們手下的。都是經過嚴密特訓,專搞這些特殊活動的背冤軍,騙人隱匿的功夫比打仗的功夫還要麻利,這麼多人裡。我就擔心你裝的不像。”

甘寧嘿嘿一笑,摸了摸頭道:“讓老子裝商賈卻是挺難為人,不過嘛,裝遊俠蒙混過關還是可以的!”

於是,曹昂一眾人馬一路上或作商賈人服,或為遊俠之扮。大大方方的沿著尋哨的關卡前進,由於背軍地下活動搞得相當純熟,一路上很輕易的就可以蒙混過關,使的吳恆對於曹昂的這次軍事行動一無所知。三千背麾軍皆是偷偷的向著新野旁邊事先約定好的一處村落聚集而去,只等曹昂下令,便可雷霆一擊,強佔新野。

切計劃都商議好了之後,行事當日,曹昂便領著幾個護衛穿著便裝,一身青色衣袍,匆匆的來到了新野城,方一入城,曹昂直接就奔著鄧艾的家趕了過去,可走到達之後,敲了好半天的門,裡面前沒有一人答應。

曹昂心頭不由納悶,卻也沒有辦法,只得領著手下一邊沉思,一邊向著新野的事集中心走去。

來到市集中心之時,忽見人流湧動。百姓一個個爭相奔著市集中心而去,一個個興高采烈的。曹昂不由疑惑,急忙拉住一個人問道:“老鄉,請問一下,前面生了何事,為何大家一個個的都爭相奔著市集中心走?”

那被拉住的漢子不耐煩的看了曹昂一眼,急道:“從襄陽來的糜竺大人籌備了萬石糧草來新野濟民,若不快些去,只怕就沒有份子了”。說罷,甩開了曹昂的手,興沖衝的奔著市集中心而走。

曹昂雙目一咪,細細一琢磨便明白了其中的貓膩,上次將新野的糧草全部開倉濟民。大大的爭取了民心“糜竺為了劉備的聲望,居然在襄陽又籌辦了糧草回來分放,意圖挽回劉備的最高聲望,真是煞費苦心啊!

想了一會,曹昂笑著一拍手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糜竺啊糜竺,原來你小子在這呢!去傳令,令甘寧提前動手!不需要在等本將的號令了!”

說罷轉身衝著典滿和許儀說道:“走,咱們去廣場上瞧瞧糜竺去!”

來到鬧市正中,只見百姓們一個個的都是興奮的爭相匯報戶籍編制。領取糧米,糜竺在一眾護衛的保衛下,一邊滿意的打量著四周,一邊與身旁的一個武將打扮的人說話。看樣子,那行。人應該就是新野的新任太守吳恆。

而曹昂只顧打量糜竺,卻沒有發現,人群之中小鄧艾和他的母親也在等待著領取糧米,小鄧艾看著遠處高台上的糜竺,心中驚訝,轉頭對著鄧母言道:“母、母親,那位分、糧草草的大人,我、我認識!”

鄧母奇怪的看著鄧艾,言道:小艾,那位先生乃是從襄陽來的從事中郎糜竺糜大人,你又如何會認得他? ”鄧艾隨即磕磕巴巴的將當初糜竺將自己從幾個肉舖伙計的手底下救出的事告訴了鄧母,鄧母聞言道:“一粟之恩當千鈞來報,既然人家糜從事當初幫助過你,你也須記得日後當尋機報答了這份恩情。小鄧艾聞言點頭道:“孩兒、兒會的!”

就在小鄧艾心裡想著日後當如何報答糜竺先生的恩情時,忽聽場外一陣笑聲,曹昂身著青衣在一眾護衛的保護之下,推開擁擠的眾人,步入場中,對著糜竺一拱手道:“糜先生好大的手筆,對著新野區區一小縣。揮手就是萬石的糧草濟民,真是羨慕死我了,四大商賈之果然是名不虛傳,名不虛傳啊,哈哈哈”。

糜竺乍一望見曹昂,臉色頓時一變,而他身邊新野太守吳恆卻是疑惑的問道:“糜從事,這人是誰?是您的故交?”

人群中的鄧艾驚的張口結舌,呆呆的道:“母、母親,看。那個是、是不是曹、曹先生!?”一旁的鄧母也是頗為詫異道:“是他,就是上回你領到家中做客的那位曹先生啊!?他怎麼也會在這?”

糜竺愣愣的看著曹昂,然後僵硬的一笑,喃喃道:“冠軍侯緣何在此?”

糜竺身邊的吳恆頓時啞然,這才意識到此人是誰,乃是曹操長子曹昂!這種大人物,為什麼會出現在新野小縣?一時間,吳恆的心下不由的大為驚慌失措。

曹昂卻是面色不變,笑著對糜竺道:“糜大夫,說句良心話,這新野可真是和你們糜家八字犯沖!我上次在這裡生擒了你的二弟糜芳,可惜被你的主子劉備換回去了,想不到這一次來,曹某居然逮著個更大的。等抓住了你,我看劉備這次又會拿什麼來跟我換!”

曹昂的話還未說完,便聽新野城的四方各處響起了陣陣喊殺之聲,宛如有數千軍馬在新野小縣同時發難,一陣陣肅殺之聲從四面八方洶湧席捲到市集中心而來。先是新野縣衙,然後是囤積糧秣的倉庫,接著又是小縣的各路要道,陸續燃氣了陣陣火焰,隱隱能聽得到四面八方傳來的刀兵相交,慘叫呼喝之聲。

市集的人群中頓時亂成了一鍋粥。百姓夢哪裡還有心情領糧食,一個個都爭相的向外瘋跑,皆怕被捲入到刀槍無眼的兵戈災難之中。新野太守吳恆見自己坐守的縣城一瞬間就遭受如此巨變,驚慌失措下,卻也不含糊,拔出腰間佩劍對著手下喊道:“左右,與我拿下曹昂!糜從事,你可撤走,這裡由末將來為你掩護。

可以曹昂之人,若無必勝的把握。又豈會在他們的面前輕易露面,他適才聽聞糜竺和吳恆在此分糧草,知道新野各處必然守備不嚴,所以即使改變戰略,提前動手,分散兵力,攻打縣城的各處要址,以背麾軍之精銳,如此乘虛而入,必然輕易礙手,彈指之間便可佔據新野這彈丸之地。

而他現在露面的原因,無非就是要生擒糜竺!

混亂之中,鄧母拉著鄧艾就要離去,卻是絲毫不動,只見小鄧艾如雙腳生石一般,呆呆的在遠處觀望著場中的動向,不知道在想些啥?

此時,只見曹昂身後的典滿和許儀率領一眾親兵迎上了吳恆的手下。曹昂則是從腰間拔出青缸劍。搖頭道:“吳太守,既然你拚了命要護著糜竺,曹某不才,就像你討教兩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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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1-9-19 22:04:46 |只看該作者
重生三國之我乃曹昂 第四十九章 你就是曹昂的徒弟了


卻說上回,曹昂行使兵扮商賈的潛伏!設計偷襲新野突然發現糜竺和新野的太守吳恆在市集分糧草。曹昂臨時改變了計畫”乘虛而入。強行攻擊新野各處要地府衙。一番風捲殘樓的打擊下,只把新野城弄了個混亂不堪,形式危在旦夕。

新野太守吳恆見狀,親自迎上了曹昂這虎狼之敵,並請糜竺率先逃走,但曹昂乃何等樣人?又豈能任由他脫逃,隨即親自拔劍迎上吳恆。手下典滿,許儀等人又是瞬間對上了吳恆的其他手下,一時間,場面大亂,曹昂緊緊的握著青虹劍。冷然的看著吳恆道:“你自己若是想走,可以!但需得留下那糜竺!”

吳恆大喝一聲,怒道:“豈有此理”。

說罷,仗劍對著曹昂衝殺而去。糜竺手下的一眾擁著他正要逃走,忽然聽到身後的百姓群中傳來一陣陣慌亂的喊叫之聲,但見數十名背冤軍喜從後方截殺而到,為之人。正是曹昂手下的大將,錦帆賊甘寧。甘興霸!糜竺手下的親衛也不需他人指示,齊齊拔出兵器,急忙迎了上去,卻見甘寧哈哈一笑,長聲道:“他娘的,爾等鼠輩今日一個。也別想溜走,全都給老子乖乖的留下吧”。話音未落,便見其身後的一眾背兔軍各個手持怪異兵器飛梭。各尋對手迎上,只殺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那邊的曹昂見吳恆仗劍大喝而上。隨即中規中矩的架起手勢,眼中的目光如針芒般的掃射在吳恆的身上。只聽“當”的”一聲脆響,兩劍相交,曹昂眼神一咪,寒聲道:“看你的架勢,應是久不上陣之人,豈會是我的對手?退下,否則平白送死! ”吳恆大喝一聲,絲毫不理會於他,只是一味的招招奪命相攻。

曹昂保持冷靜,全身貫注的招架著吳恆的每一招,每一式,他知道面前這個人,只不過是乘一時的血氣之勇,抱著捨身成仁之心強戰,只要自己應法得當,稍撐幾招之後,待其攻勢衰竭,力盡之時,便是自己反戈一擊的大好時機!

但見雙劍相交,好如波濤滾滾激盪,其中還宣洩著吳恆充足的怒氣與氣勢,一時間只見劍花飛舞。兩柄寶劍加雜著氣浪在四周翻滾,好似有斷金碎石之威。

只見吳恆招招無守,只是一味的強攻,身上被曹昂擦出的斑斑傷。他也全然不顧,只是一味的逼曹昂節節後退,好似一道洶湧澎白的江浪,無憑可阻,但有攻無守的劍勢再強,也終歸有力竭之時

“”只聽一聲懾人的脆響在眾人耳邊激盪,但見兩創相交,如兩道璀璨的銀色光環在空氣中產生了巨大的摩擦,曹昂尋得吳恆一勢力竭的時機,蓄起全身的爆力一劍反擊回去,但見這一劍刺穿了吳恆的腹部,血如泉湧,吳恆嘴角流出一絲血絲,渾身一震顫栗的抖動。最後終於緩緩的向後仰倒過去。

四周頓時響起了背危軍得意欣喜的高聲呼喊,以及荊州軍悲憤的呼鳴。

“吳太守!”糜竺顫抖的回身高聲呼喊,卻又無可奈何。只見曹昂一甩寶劍上的鮮血,大步的向著自己走來,雙目之中透出了銳利以及的意的光芒,糜竺冷然的看著曹昂,決然的仗劍橫在自己的脖頸之上。面不改色道:“糜竺自知今日難逃你手,但也絕對不會就此被擒受辱!曹子修,你想用我威脅劉使君,打錯算盤了!”

曹昂猛然停住了腳步,默默的看了糜竺一會,長嘆一聲道:“糜先生。你這又是何苦呢?只要你肯歸順,曹某可以保證決不虧待於你,何苦白白為了劉備而送了性命?。

糜竺傲然的抬起頭道:“我糜竺雖不是什麼濟世之才,但也知道忠臣不仕二主之義!曹子修,我又不是三歲的孩童,你大可不必對糜某說教!”曹昂搖了搖頭道:”難道跟著曹氏就真的不如跟著劉備?”

糜竺冷然笑道:“你們父子倆人都是雄才大略,麾下更是猛將如雲。良臣如雨,但糜竺就是個死性子!這輩子非獨侍劉使君而不得!”

曹昂心中暗自嘆了口氣,今天總算是徹底的見識到了劉備的人格魅力了,看來收復這糜竺已是無望,也罷忠義之人,便全了他最後聯心願吧。

那邊的甘寧見曹昂好言相勸,而廉些卻是油鹽不進,早已氣的頭頂冒煙,怒吼道:“將軍,不必攔他,就讓這酸儒去死!老子倒是要看看他下不下得去手!”糜竺聞言。眼中瞬時閃過一絲死志,網要揮劍自刻。忽聽一聲高喝道:“糜從事。請您慢些動手!”

但見遠處匆匆忙忙的跑過來一個衣衫襤褸的少年,正是年幼的鄧艾。只見…且接跪到在地。衝著曹昂咚咚咚的連磕了幾個響頭。道:曹先生。求您放過糜從事吧!鄧艾願意代他去死”。

這次的鄧艾一時情急,說話竟然也不結巴了,而那邊的鄧母一時沒有拉住這孩子,眼巴巴的看著鄧艾跑到場中要以命抵命,一時不由的慌了心神,愣在了當場。

曹昂乍見鄧艾,心中不由欣喜萬分,可是卻見鄧艾為糜竺求情,不由的面色一變,疑惑道:“鄧艾。我適才入城,可是找了你好久啊。怎麼?你認識這個糜竺?。

鄧艾慌慌張張的點了點頭,言道:“糜、糜從事事曾、曾對我有過大恩!娘、娘親說過,當一死以相、相報!我、我願代糜從、從事去死!”

曹昂聞言不由的無奈一笑,道:“我真的沒事要你去死做什麼?”

他言下之意乃是珍惜鄧艾,但在鄧艾的耳中卻變了味兒,鄧艾以為自己的資格不夠代替糜竺去死,頓時慌了手腳,喃喃的不知所措。

糜竺多行善事,早對救助鄧艾的事忘了個一干二淨,揚聲道:“孩子,不管糜某昔日對你有何恩情,亦不須你來抵命!男兒跪父跪母跪恩師,你又何必去求此人?起來”。

鄧艾聞聽“跪恩師。三字”下頓時一個,激靈,急忙。拜道:“曹、曹先生!糜、糜從事真的的對我有、有恩!求、求您放了他,鄧艾、艾願意拜拜您為師”。

曹昂聞言不由大驚道:“鄧艾。你剛才說什麼?!”

鄧艾急忙說道:“求您、您放了糜從、從事!我、我願意意拜您、您為師!”

話音方落,只聽見場中的背軍一個個都不由的憋不住呵呵直樂。就連糜竺也是頗為可憐的看著這個孩子。一個小磕巴,要天下聞名的冠軍侯放了糜竺,而給出的條件居然是用他自己給曹昂當徒弟?這小子把自己當成什麼絕世寶貝了?對於在場眾人來說,這個小磕巴能說出這種話來,只有兩種可能:要么。他是在裝傻!要么,他就是真傻!

只聽甘寧噗嗤一笑,哈哈樂道:“你這小磕巴在這裝的什麼高人?又要放了糜竺,還要拜入我們將軍的門下?天下的好事都讓你小子一個人佔光了?我家將軍要你這個磕巴有甚用處?”

可是,令人詫異驚奇的事居然還在後頭

但見曹昂面無表情,一臉凝重的看著跪在地上、眼巴巴瞅著他的小鄧艾,雙目忽明忽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曹昂身後的許儀不由奇怪,大將軍一向是果敢堅毅,謀定而斷,怎麼今日當著一個又結巴又有些傻的小孩面前,如此猶豫不決?真是奇怪。

過了半晌,只見曹昂揮了揮手,對著手下的背兔軍言道:“給糜竺和他尚有性命的親衛讓出一條路來”

一句話頓時讓眾人愣在了當場。甘寧傻呵呵的瞧著曹昂,彷彿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磕磕巴巴的道:“將軍?您、您這是要做什麼?為、為了這小子把糜竺放了?”

“讓路!”曹昂又重複了一遍。只見背克軍一個個的閃開條路,並將被生擒活捉的糜竺侍從全部放開。糜竺呆呆的看著曹昂,吃驚的長大了嘴,言道:“曹子修,你、你又在使的什麼詭計!?。

曹昂轉頭看著糜竺,哼了一聲道:“沒什麼,我只是替我的徒弟還給你一份救命的恩情而已,糜竺,你記住了,無論你從前與這孩子發生過什麼,從今日起,你與他的恩怨已斷,我的徒弟不再與你劉備軍中的任何人有一絲瓜葛!聽明白了嗎?”

只見糜竺仍舊呆呆的矗立在原地,好似呆傻一般。

曹昂懶得看他,轉身一揮手道:“少在這礙眼,滾蛋!”

糜竺雖然不明白“滾蛋,是什麼意思,但卻明白今日因為自己昔日的一件善事,勉強保住了一條性命,好奇的看了鄧艾一眼,糜竺隨即在一眾護衛的保衛下,一邊警慢著兩邊的背克軍突然難,一邊徐徐的向著城南撤離而去。

而在場的眾人一個個依舊是沒有回過神來,也難怪啊,誰又能想得到呢?一個說話都不順溜的少年。在曹昂的心中,竟然比劉備小舅子的分量來的還要重要!

但見曹昂緩緩的走上前去,將鄧艾扶了起來,親自俯身為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刮了他的鼻子一下,展顏笑道:“小鄧艾,記住了,從今日起,你就是曹昂的徒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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