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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木蘭之心~ 加入書籤
顏羅王是被客棧老闆給趕出來的,那老闆要把責任追究在夥計身上,顏羅王扛著巨斧就朝夥計走過去,對著夥計喝吼:「你小子昨晚為何不給我開門,害我睡柴房?」
夥計似乎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可心裡卻說了句「大哥,謝謝你讓我保住了飯碗」。
客棧老闆見顏羅王凶神惡煞的,還扛著一把半百斤重的雕紋巨斧,也嚇得不敢找顏羅王算賬,只祈禱顏羅王快快地離開,從此不要再回來。
顏羅王卻走到他面前,喝道:「給銀子!」
看他伸出左手要錢,客棧老闆驚愣住了。
顏羅王說:「奶奶的,老子給你劈了半天的柴,你想讓我白幹活嗎?不給銀子,我就劈開你的腦袋!」
他右手舉了舉斧頭,客棧老闆嚇得臉面一陣青一陣白的,慌忙掏出一錠銀子塞給顏羅王之後就跑到客棧裡去了。
顏羅王提起地上的夥計,一邊大罵著要教訓夥計一邊拉扯著夥計走。客棧老闆在門後看著不敢出來,心裡慶幸有小夥計幫忙擋著這煞神。
顏羅王把夥計拉到街巷轉角處,放開了夥計,把剛才客棧老闆給的銀子塞給了夥計,說:「這錢是你應得的,你收著,那傢伙也搾了你不少血汗錢了。」
夥計要磕頭謝顏羅王,卻被顏羅王阻止了,他對夥計說:「男人不該輕易地向別人磕頭,男人的頭,應該是頂著天,不是磕觸地。」
夥計點點頭以示贊同,眼睛卻開始流淚,顏羅王說聲「男人也不應該隨便地流淚」,便轉身離夥計而去。
夥計在後面喊道:「漢子叫什麼名字?」
「顏羅王。」
「閻羅王?」夥計疑惑了,可是一想,這黑得魅力十足的銅鐵一般的漢子,的確有幾分像傳說裡的閻羅王,於是,他一輩子都記得閻羅王是有兩個之多的,一個在地獄,一個在人間。
「你要記住,我不是好人,世間也沒有多少好人。」顏羅王高舉斧頭,喝喊著大步向前。
紫玉夫跟在顏羅王的背後,卻回頭朝那夥計微微一笑,那夥計忽然呆了,這一天裡,他竟然看見:銅鐵般的漢子和花朵般美的男人。
顏羅王開心地走著路,紫玉夫默默地跟著他,看著他那高大的背影,以及他身上骯髒的衣服,感慨萬千,不懂什麼時候,這個傢伙又會變成大色狼在大街上胡亂非禮良家婦女,但剛才那一刻,他是不錯的。
「你現在要去哪裡?」紫玉夫打破沉默,自然也把顏羅王的心情打斷了。
「當然是進揚州城裡了。」
紫玉夫勸道:「現在揚州城一定在封鎖中,全力地搜捕你,你若這般走進──」
「我怕他劉賢達嗎?當初他就被我嚇得尿褲子,他是我老爺的時候,我什麼都聽他的,叫我殺人放火我都幹,他不認我顏羅王了,我也不認他劉賢達!」
「你是不是覺得剛才的自己很像個英雄,所以想繼續英雄下去?可你也不秤秤你有多少斤兩,對付幾個蝦兵,也許你會把人嚇倒,可是對付木蘭居的人,你可能連想逃都逃不掉,你還是找個地方劈幾天柴吧!我覺得你很有劈柴的天分。」
紫玉夫一點面子也不給顏羅王,把顏羅王半天積蓄出來的好心情破壞了,他道:「我不和手下爭論。」
「你是沒理,不是你不想爭!別以為你腳下功夫很厲害,碰到木蘭居的人,你也跑不掉,根本就不會什麼輕功身法,靠著摸女人後逃跑練出來的腳下功夫,再快也不頂用,除非你又準備了什麼迷藥、毒藥之類的。」
「我哪有那麼多毒藥?剛才那些也是別人送我的,都叫我用完了。」顏羅王沒好氣地道。
紫玉夫道:「別人送的?是誰送你的?」
顏羅王掉轉頭,朝紫玉夫擠出一個曖昧的笑容,道:「是一個很漂亮粉可愛的女孩送我的──」
「是誰?你跟她是什麼關係?」紫玉夫粗魯地打斷顏羅王的話,聲音卻變得尖細,似乎是極為生氣。
顏羅王背轉身去繼續走路,紫玉夫從背後就擂了一拳他的後腦勺,嘶叫道:「你到底說不說?」
顏羅王摀著後腦,卻像當年李清玉踢他屁股一樣,他這次也不回頭,只是怪聲怪氣地道:「你打得我有點痛,我決定不說了。」
紫玉夫幾乎被他氣得抓狂,又想擂打他。他的斧頭側滑,擋在腦後,以為紫玉夫不會繼續打過來,偏偏紫玉夫不知從何來的悶氣,那一拳真的擂在斧背上,另一邊的斧背就撞在他的腦殼,發出很大的一聲「咚」。
他向前急走兩步,回頭舉斧待砍,卻看見紫玉夫雙眼含淚,像是氣極而哭,他心頭氣勁一洩,斧柄跌落肩膀,無奈地道:「她叫凌思靜,我認的一個妹妹。」
其實他在心裡還加了一句「也是我的小老婆」,可是這句話他不敢說出來,要是這個有著怪癖的紫玉夫聽了,不知又會生多大的火,他忽然好想離紫玉夫遠遠的。
「你就沒有妹妹了嗎?幹嘛那般喜歡認妹妹?」紫玉夫不滿地道,但語氣比剛才輕了許多。
顏羅王道:「我是沒有妹妹,我只有三個姐姐。」
他這句話,明顯不認羅薇為大姐,但他承認了羅喜──那個可悲的少女。
紫玉夫啐道:「你還記得你有姐姐啊?」
「我──」顏羅王咬出一個字,臉色變得如冷鐵,左手挽起右手臂,指著右臂上的齒痕,一字一字地道:「至──死──不──忘!」
紫玉夫突然哭了起來,就要軟倒在顏羅王的懷抱。
顏羅王緊張地跳開,吼道:「別碰我,離我遠點,噁心死了。若世界上沒有女人,我寧願找母豬,也不找個男人來抱。」
紫玉夫聽得一愣,繼而笑了,擦擦眼淚,道:「你一身臭汗,衣服又髒,找個地方洗一下吧!」
「流汗流血的才叫漢子,你公子哥不懂!」顏羅王損了紫玉夫一通,轉身前走。
走了四五步,他又道:「我的包裹在會賓樓,洗了身,也沒換的衣。」
「我去取回來吧!你去了不方便,你說你要在哪裡洗?」
「這地方我還記得,鎮南樹林裡有條小河,那裡水清,我去那裡捉幾尾魚兒。」顏羅王亦不想太為難紫玉夫,他知道自己現在也不適合進入揚州城,因此讓「手下」去代勞。
紫玉夫道:「那你就在那裡等我,我進城裡找地方沐浴了,就去取我們的包袱回來,你不要到處跑。若你敢趁我不在的時候,偷偷溜了,我找到你之後,就──就──就那個了你!」
「什、什麼那個了我?你說明白一點。」顏羅王再度轉身盯著紫玉夫,卻發覺紫玉夫的眼睛好奇怪,但他剛才聽了紫玉夫的話,他的心裡更加的難受,十二分地期待紫玉夫把話說得明白,好叫他計劃行程──他可是想趁此機會甩開紫玉夫的哦!
「就是──那個,雞姦了你!」紫玉夫垂著臉,費了好大的勁才說出來。
顏羅王驚得幾乎拿不穩斧頭,指著紫玉夫,好久說不出話,這般「你、你、你──」好一陣才把氣順過來,開始把話說完整,「你儘管去,我在那裡等你,一定不會逃的。」
「嘻嘻!」
紫玉夫這麼掩嘴一笑,顏羅王全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感到自己的心被什麼沙子給磨著,那一麻一冷實在不是滋味,心想:這世界最可怕的,就是長著男人身體生了個女人心的怪物。
紫玉夫開心地笑著,離顏羅王遠去,顏羅王看著他的背影越走越遠,心下一鬆,整個人像洩氣的軟蛇跌倒在地,不料紫玉夫遠遠的一回首,他看得神經又一緊,只聽紫玉夫尖著聲音喊道:「你洗完之後,最好穿上你的髒衣服,我回來看見光身的強壯的男體,會很衝動的,你知道我在說什麼吧?」
顏羅王提起全身最後的氣,朝紫玉夫喊道:「我知道,我會在我的屁股上釘上一塊鐵板的。」
紫玉夫走得不見了影子,顏羅王還坐在大道之上,心裡直叫苦:我真是出師不利啊!怎麼就碰到這麼個人?偏偏打不過他,說做我的手下,到頭來我竟成了他的俘虜,哪天被他吃了,還保不住貞操。若有一天我勝過他,我定要找來一百條母狗,把他往死裡折磨。他不是喜歡公的嗎?我偏就要找母的給他,叫他生不如死!
對,就叫他生不如死,可去哪裡找那麼多母狗呢?讓老母狗去生,嘿嘿,一胎少少也四五隻,全都是母的,然後又生,嘿嘿,然後──然後我還是到河裡去泡泡吧!一身汗的,太男人味了,可不能在那傢伙面前表現得太男人味,那變態專喜歡男人味的,以後,我也擦點胭脂好了,扮得像女人,看他還喜不喜歡。
顏羅王一路上思謀著對策,不知不覺就走到了鎮南的小河旁,看著清淙淙的水流,想到恐怖的紫玉夫,冷汗直飆,心想得趕快洗完,然後去向哪個姨娘借一點胭脂過來塗一塗,再折轉回來在這裡等紫玉夫──他顏羅王不怕死、不怕痛,就怕被男人給雞姦了。
他把斧頭放下,拋甩掉黑色長衣,彎腰就除長褲,然後朝四周看看,哈,沒人喲,他也就把短褲也褪了,「撲通」一下,跳入河裡。這河倒是挺深的,河中央足以把一百八十五公分的顏羅王全部浸過,他先是在淺處擦洗身體,不知哪條魚兒游過來撞了一下他的軟軟的話兒,他驀然想起要捉魚,也就把紫玉夫的事情放到一邊,開始在河裡潛水捉魚。河水很清,可以看得到河裡游的魚兒,可是顏羅王掄著斧頭劈柴的時候是能人,捉起魚來卻是菜得要命,捉來抓去的竟捕不到一隻小蝦。
就這樣追著魚兒不知游了多久,一時浮上來,一時又潛下去,完全忘記了紫玉夫的吩咐。他的身架子是條十足的漢子,心性也被生活歷練得很老成,只是實際上他也就十七八歲而已,某種意義上講,他還是個大孩子,此時讓河水把他對人世的警惕都沖掉了,只剩下好玩的心態,於是在河裡玩得不亦樂乎。
就在此時,河岸上遊走過來一群人,走在前面的赫然是蘭心和燕中,其後跟著二三十個木蘭居的門徒,只聽燕中道:「師妹,妳為何一定要找到顏羅王?」
蘭心道:「他在我大喜之日,竟然敢在揚州城鬧事,我雖然很討厭草龍那畜生,可他也不能選在昨日復仇。為了木蘭居的顏面,非得懲罰他不可,否則以後不知有多少人到揚州城來鬧事。揚州是木蘭居的地盤,我既然已經成為木蘭花主,就必須維護木蘭居的尊嚴,如果不把這鬧事的小賊捉起來,在武林黑白兩道面前把他弄殘,我豈非成為木蘭居有史以來最無能的花主?」
燕中嘆道:「師妹,這其實也怪不得顏羅王,他當初受草龍之辱,昨日還給草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他為何偏要選在我大喜之日?你知道的,他這是故意的,那黑傢伙很恨我,恨我在他胸膛上劃了一劍──我當時又不是故意的,他怎麼可以記恨的那麼久?」蘭心沒有一點認錯的知覺,反而覺得顏羅王記恨於她是不對的,顏羅王應該這般吧!讓她的劍刺破他的心臟,也謝謝她大小姐讓他早脫離人世的苦海。
燕中道:「師妹不要為那件事煩心了,顏羅王也沒真的死了,我覺得他的胸膛上有道劍痕,反而性感了許多,變成個粗獷有魅力的男人了,只是他長得矮了些。但他其實是條真漢子,我燕中很佩服像他那樣的人,當初小小年紀又沒有半點武學,就敢與劉府台及蜀山九蛇對抗,一把劈柴的鈍斧毫不猶豫地砍向大山的那種力量感,亦是我所不及的。」
「呸呸呸!當初若非我發一句話,他早就死了,還什麼力量哩!」
「可妳,為何要救他?」
「我──」蘭心頓住了,眼睛不敢望任何人,直直地看著清澈的河水,緩緩道:「我是為了他的那個三娘,他那三娘太可憐了。」
燕中也不繼續追問,換了話題道:「師妹,我們追查了半天沒結果,在這熱天裡倒弄得一身是汗,我們還是回去吧?即使我們不找他,妳姑父也不會放過他的,何必讓我們木蘭居親自出馬,還要身為花主的妳勞碌奔波?」
蘭心舉起袖子嗅了嗅,眉頭一皺,道:「可惡的黑傢伙,竟然害我出汗!」
她看了看四周的木草,以及林木之中流淌的河水,就轉臉對燕中道:「師兄,這裡經常有人出入嗎?」
燕中想了想,道:「這裡離鎮較遠,且有林木,一般很少人到這裡,我想顏羅王也不會來這裡的,若非妳執著要往這裡走,我是選擇別的方向的。聽那客棧老闆所說,今晨在他柴房裡劈柴的黑漢子應該是顏羅王不錯,可是,按他的描述,顏羅王不可能那般高大的。」
蘭心點點頭,他也同意燕中的說法:黑傢伙怎麼可能長得那般高大呢?瞧那沒種的傢伙,應該再矮一些才好。
「嗯,師兄,你們先回鎮上等我,我隨後就到,可以嗎?」
燕中疑惑地道:「師妹為何不跟我們一起回去?」
蘭心嗔道:「人家就想在這裡多留一會嘛!這裡山清水秀的,又沒人,多清靜啊!你就不能讓讓人家嗎?人家現在已經是花主了,不是以前的蘭心啦!師兄,你就讓蘭心在這裡多待一會嘛!求你了。」
燕中知道蘭心總是這般任性,可他也知道蘭心其實是個很脆弱的人兒,也許成為花主的她有著強大的力量,但他卻還時刻想著保護蘭心,他很不放心蘭心任性嬌蠻的性格,更不放心讓蘭心一個人留在這裡。
他道:「師妹,妳一個人留在這裡,師兄不放心。」
蘭心道:「有什麼不放心的?這裡不是很少人來嗎?即使有人來,也不敢對我怎麼樣,師兄別忘了我可是得了姑姑真傳的,姑姑早在一個月前就把她的功力傳給了我,連我爹都不是我的對手哩,師兄還擔心我嗎?」
「可是──」
「別可是了,我可是要生氣了!」蘭心任性地道。
燕中無奈,道:「好吧!我們先回去,妳早點回來。」
蘭心朝燕中微笑,道:「師兄,你們別在附近保護我啊!我是知道的,你們若果在附近監視我,我以後就不理你了。」
燕中擦了擦額上的汗,尷尬地道:「哪會呢?我說過回鎮裡等妳,就是回鎮裡去了。師兄可是很相信師妹的武功的,這世上,除了其餘四個花主,應該沒有人能夠和師妹抗衡了。」
他本來準備在附近保護蘭心,可被蘭心說破,感到不好意思,便開始讚揚蘭心。他知道蘭心最喜歡被人讚揚,只要有人讚揚她,她就會變得很開心,很像個小女孩,也就什麼事都不會計較了。
果然,蘭心被燕中這麼一說,笑得如春花開在水中,見形見影的,她嬌聲道:「師兄的嘴一直都是這麼甜。」
燕中俊偉的臉一紅,急忙道:「師兄這是實話實說!師妹,我們回去了,妳快點回來哦,木蘭居還有許多事情要妳辦的,別為了顏羅王的事耽擱了。」
燕中帶著人離去,蘭心看他們走遠,便悄悄地跟過去。跟了一陣,發覺他們真的朝鎮的方向走去,沒有回頭監視她,她的心終於放下,又在四周觀察了一陣,然後回到小河旁。
她伸伸腰,竟然也調皮地扭了扭小屁股,歡呼道:「終於沒有人在我身邊啦,自由啦!誰也管不了我要做什麼了,我是一隻飛入叢林的小小鳥!嘻嘻,長這麼大,還沒在小河裡游過水,都是在家裡的浴池,悶都悶死了,現在全身出汗,就在這裡游泳,反正也沒有人。」
以蘭心的嬌生慣養出來的任性,她說到就做,又看了看四周,仔細地傾聽一番,就開始動手褪衣。
她那一百六十八公分的美好身段,被林間灑落的點點陽光照耀,曲線閃爍,金白誘人,令大地最美的風景都為之失色。
她藏好衣物,赤裸著走入小河,泡在小河裡,感到無限舒暢。她以前一直在家裡的巨大浴池練游泳,此刻才能在自然的河流裡浸泡,心中生出從未有過的涼爽。在淺水處泡了一陣,也學著像在浴池的時候一般游了一陣,覺得無什麼問題,便要到河中的深處去游游,於是小心翼翼地在水中踱步向前,小腳掌踩在軟泥上,柔軟柔軟的,還感覺幾尾魚撞在她的腳下,一些水草輕劃著她的腳兒,她心中歡嘆,這比在家裡游泳舒服了不知多少倍。
她漸漸走到河中間,水亦漸漸淹至她的頸部,她開始拍游起來。竟然可以在深河裡真正的游泳了,她高興得暢遊於林間河裡,像一條美人魚似的,游了好一陣,不知不覺地游離她最初下水的地方。她似乎也游得熟練了,驕傲任性的她忽然覺得自己可以征服大海,便無憂無慮在地河裡繼續游──反正不會有人來嘛!若誰看見她,她就把那人的眼睛挖了──女觀眾除外。
卻不知河流有急有緩,就在她游在某個拐角處,那河床突然加深,形成短段的急流,她游到此處時,被急流一衝,心頭一慌,手忙腳亂的,雖說是武功高手,在水裡卻無用武之處,且在這種急況之下,無法保持平靜,竟然溺水了,沉到水裡亂拍亂抓,就是無法游起來,且水變深,一時無法觸水底,就被急流衝著走。幸好她是練武之人,雖然沒有龜息法,卻也可以自然閉氣很長一段時間,只是心慌意亂的她,忘記了運功的閉氣,漸漸的顯得不支,喝了不知多少河水,漸漸地昏死在河水裡。
說也巧,顏羅王從下游直游上來,剛好潛在水裡,看見剛昏死過去的蘭心,他在水裡看得不是很清楚,遠遠的看見有一具屍體躺在水裡,似乎是剛溺水的,不曾浮上來,便急忙游過去,近看竟然是一具無限美好的女體,只是肚子似乎像懷了孕──喝太多水了。
顏羅王連忙把女體拖拉上來,浮出河面,往臂彎裡的人看去,竟然是他的大仇人蘭心。
他大吃一驚,鬆開了手,蘭心的身體立即下沉,他立刻又潛下去把蘭心抱拉上來,狠聲道:「想不到妳這小婊子也有這麼一天啊!死得好!看在妳是夫人的侄女份上,我就把妳的屍體弄上岸去。」
顏羅王把蘭心抱到岸上,讓蘭心平躺在河岸旁的草地之上,陽光漏灑在蘭心的裸體,顏羅王看得心兒突跳,那見不得女人的怪癖又發作,蹲了下來,看見蘭心左邊潔白挺立的玉峰上的蘭草印記,眼睛露出濃濃的色光,嘆這蘭心死了還這般迷人,那手就顫抖著去抓蘭心的左邊玉峰,剛碰觸到蘭心的乳峰,忽然發覺不對,那裡怎麼還有心跳?
顏羅王突跳起來,退離兩步,警惕著蘭心的醒轉,不料蘭心還是死一般的沉寂,他放心了許多,心思又在蘭心的玉體之上,眼睛看著地上的赤裸的蘭心,看到她胯間的那一叢黑秀濕草兒,他的兩個鼻孔又噴出了血。
他喃喃自語道:「這小婊子竟然沒死乾淨?這可怎麼辦?要不要救她?如果救了她,她醒來就宰了我,老子不是死得很冤嗎?我和她有著深仇大恨的,還是把她丟到河裡去好了。算了,就讓她躺在這裡自生自滅吧!想來以她的武功,不會就這麼死掉的。」
轉念一想,嘿,這不正是個機會嗎?夫人說蘭心現在武功極高強,如果錯過機會,以後怎麼找她報仇?還是趁她病要她命,省得以後她要我顏羅王的命。
顏羅王又抱起蘭心,向河裡走去,走了兩步,腳下一軟,抱著蘭心就坐倒在地,心想,我這般哪算男子漢的作為?蕭娘也不會原諒我的,要打敗女人,必須光明正大地打敗,要像個男人一般與她對陣!嗯,應該是這樣的,就救她一回吧!以後向她討回。
他埋首下去,捏著蘭心的玉鼻,正想吻咬下去,立即又停止了──她雖然長得漂亮,可再漂亮的女人,裡面東西都是臭不可聞的啊!讓他顏羅王去吸,夠噁心的。
唉,豁出去了,先把她救活,以後打敗她,把她賣到妓院去,嘿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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