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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聖魂銷魂~ 加入書籤
顏羅王直接推門,推不開,他知道這次麻煩了,路喜喜離開後順便把門也關了,唉,他又沒有鑰匙,只得把門踹開了!如此想著,提腳就要踹過去,那門卻開了。
路喜喜一臉幽然地道:「回來了?」
顏羅王驚得嘴巴圓張,道:「你今晨不是說要回去嗎?」
「我改變主意,不回去了,在你身邊,開心吧?」
「有、有一點點。」顏羅王無力地回答。
路喜喜就道:「那你自己打水沖洗吧!你劈了一天的柴,一身臭汗。」
路喜喜把乾淨的衣服遞給他,她就把門掩了。
顏羅王在門前站了一會,就到木屋前的水井打了水,開始沖洗起來。鄉村的生活,也不計較太多,黑乎乎的夜裡,也就露天洗澡,是件很平常的事情。
洗完後,顏羅王換上衣服,就走到門前敲了門。
路喜喜在裡面道:「我睡下了,門沒鎖上。」
顏羅王開了門,裡面燈火未滅,可路喜喜也沒有在床上,他轉頭一看,路喜喜赤裸地站在門背,此時他進來,她就急忙把門關上了。
路喜喜靠在門背上道:「我、好看嗎?」
顏羅王就道:「好看,我想出外再看夜景。」
「你不是不看風景的嗎?」
顏羅王依著朦黃的燈火,路喜喜潔白無比的肌膚演變成一種桃黃的醉迷之色,因剛沐浴而散著的髮,披掛到她的肩背以及胸脯,透過散落的髮,隱約著處女的堅挺和嫩潔,一個本該是少婦的女人此時卻以一副少女的純潔身體展現在顏羅王的眼前,並且即將把這最初的夜晚也要獻給他的。
他支吾道:「有時候,也看看。」
「我應該比夜景好看吧?」路喜喜羞然道。
「嗯──不,嗯,是的,夜景,好看,你、也好看。老闆娘,讓一讓,咳咳!」顏羅王終於變得語無倫次,伸手要去開門,手伸到路喜喜胸前,又縮了回來。
路喜喜命令道:「叫我喜喜。」
「喜喜,別這樣,我有點怕你。」顏羅王凝視著她,他是不怕看女人身體的,當然也不怕和女人做那事情,他只是怕做了之後的結果,以路喜喜的性格,還容許他跟思靜嗎?
路喜喜道:「為何不怕那幾個小妮子?」
顏羅王嘆道:「唉,都怕的。」
路喜喜道:「我已經決定了,這件事情由不得你了。我是專為靈色教主而存在的,也因此,即使未經你同意,我也完全可以按自己的意志而行事。你若硬要愛那幾個小妮子,也就讓你愛了,我路喜喜不曾說愛你,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這是我母親交代下來的。我恨我爹,也怨我娘,可我更恨你、更怨你。黑屁股,聽好了,這是最後清醒時間。」
「我從小修煉的『靈色銷魂夢千結』,並非是我持用的武學,而是由上代教主在我身上注入的靈色種子,在我剛出生的時候,我爹就把一成靈色聖魂的陽性氣勁注入我的身體,我懂事之後,就開始修煉陰性的靈色銷魂,從而在我的身體內形成強大的陰性力量,把那點靈色聖魂陽性氣息包圍在其中,成就一個結。」
「這個結,是由陰陽兩種氣息形成,陽性氣息只佔一點點,卻是你體內的靈色聖魂,因此,能夠使我很容易地感應到你的氣息,也使你感應到我的氣息。同樣的,我所具有的以及我所修煉的氣息,因在我出生後就與靈色聖魂的氣息融合在一起,這兩種氣息就變得極易感應、吸引、融合。當你靠近我時,你體內的靈色聖魂就被我身上的外洩的靈色銷魂吸引得蠢蠢欲動,而我、我,亦被你撩動沉靜的情火。」
「所謂的『夢千結』,這個結的解開,無疑是與夢有關。因為只有在你未知的情況下,你身體裡的靈色聖魂才會真正甦醒,也就是說,在銷魂的夢裡,以我本身持有的那點靈色聖魂靠著男女結合的相通而與它的本源相接。在我身體裡的靈色聖魂與你身體裡的靈色聖魂融為一體,亦就是我的靈色聖魂之氣回歸到你身體的時候,我們的氣息便緊緊相連,之後我身體裡的陰性便隨著相接把你的陽性牽引出來,從而達到陰陽的交融,靠著歡愛時的興奮,而傳達到你的奇經百脈,使你被封制的靈色聖魂衝破五行花主的禁制,從而解開一切的禁制。」
「當你的封制解開,我身體裡的結,也就跟著被解開,則我身體裡從此沒有靈色聖魂,但是,因為我本身的以及修煉的陰性氣息,只感應你的陽性氣息,而排斥其他所有的陽性氣息,所以也在我的身體內形成一個結,那就是真結,這輩子我都無法解開的。也就是說,黑屁股,無論你愛不愛我,我這輩子,都只能做你的女人,只為你一個人存在的。我只有面對著你的時候才會情動,面對其他男人的時候,我都無法情動。所以我恨我爹娘,更恨你。」
「但是,我不想看到你被別人殺死,不想看到你這般無能,所以,即使以後要後悔,今晚也把該還你的東西,都盡還你。可我從來不欠你,我不欠你的,黑屁股!」
說到最後,路喜喜低泣。
顏羅王輕摟過她的嬌體,輕聲道:「為何對我這般好?雖然你說得好像只是因為要解開我的禁制才要把一切給我,可我知道,如果沒有你的自願,即使我強迫,也是無法解開的。喜喜,為何要對我這般好呢?」
路喜喜道:「你明知的,為何要問?」
顏羅王道:「想親耳聽你說說,可以嗎?」
「雖然你有著一雙修長有力的腿,是那種逃跑得很快的,總是負心的男人,是我所恨的。可是我偏偏就喜歡你了,也許是因為我本身就只能喜歡你這個人,也許不是。因為即使我們身體裡的氣息相互吸引,我只能對你一個情動,我還是可以對你置之不理的,只是你這傢伙所做的事情,總叫我放心不下,即使你離我很遠,我還常常想著你。你身上有種別的男人沒有的特質,那是與你身上的靈色聖魂無關的,那是你作為一個男人所特有的,我喜歡的或許就是那些東西,應該是與那幾個小妮子喜歡的一樣。我單純只喜歡那些,也因此願意成全你。你若不喜歡我,以後就不要來找我。」
「你要離開嗎?」
「嗯,總要離開的。」
「不想說喜歡的,可是我仍然是喜歡你的。只是我喜歡的人,似乎多了些,所欠下的情,也很多,不知道該給誰承諾,也不知該陪誰。但是,既然已經承諾了,已經決定陪思靜了,就不想反悔和背叛她,其他的,來世再還吧!至於你,還是不要了,莫叫我活得太負罪,我能負得起最深的仇,卻負不起太多的恩情。穿上衣服吧!這輩子做個無能的男人,也叫我做得心安理得才好。」
路喜喜掙開顏羅王的手,哭道:「你圖個心安理得,那我要怎麼辦?」
顏羅王凝視著她,無言。卻見路喜喜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那雙手放在她潔白的胸脯上,漸漸地在她身上散發出一種如霧般的氣息,在朦黃的燈火映照下,那本來霧白的氣勁也變得朦黃。
顏羅王就在此時感到體內的氣勁膨湃,似要透體而出,這就像他以前每月一次的抓狂一般,叫他痛苦,但在他的痛苦中,他感到胯間的話兒也開始硬脹──已經三年沒有反應的傢伙,在此刻竟然堅挺如鐵,刺穿他的褲子,昂然傲立在路喜喜面前。
與此同時,路喜喜的姿勢變動,在黃霧裡,跳起一種銷魂的舞蹈,那種舞蹈的施展,竟令顏羅王體內的靈色聖魂衝撞不止,像他以前的瘋狂一般,痛苦中他吶喊,在路喜喜特意的牽引下,靈色聖魂氣勁在體內亂撞,卻令他的神智也漸漸地迷糊,而只剩一種本能,加上靈色聖魂本身所具有的壯陽功能以及顏羅王所修煉的「男人至寶」的迷陽氣息,在迷失理智的同時,他的慾火也隨之高漲。
痛苦掙扎中的他,慾火在體內衝撞、燃燒,他野獸般地撲向面前舞蹈的赤裸的路喜喜,把路喜喜撲倒在地上。
路喜喜哭道:「對不起,若讓你負罪,以後儘管不理我,我卻要讓你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的,我要看到你扛著靈色斧的不世傲姿,我的黑屁股,來吧!一切都給你了。」
黑暗寧靜的小山村,傳出一聲女人的慘叫,把這村莊的人都驚醒了,繼而聽到男人痛苦的吼叫以及女人壓抑不止的呼喊,村莊的人都跑了出來,卻見顏羅王和路喜喜所住的小木屋的上空交纏著血紅的光芒和乳白的霧,村莊的人們急忙朝小木屋圍攏過來,只見那小木屋被紅白光芒罩籠,一些人們怕裡面發生什麼慘事,要進入小木屋,卻在近小木屋十多米之外被擋了下來,彷彿有什麼強大的力量阻止他們前進,他們只得圍在小木屋周圍靜待,而男人痛苦的吼叫和女人吶喊卻響蕩整個山莊。
人們不知道裡面發生了什麼事,雖然隱約可以猜測一些,可是又不像平常的男女歡愛的聲響,因此善良的人們都守在這裡,想待事情明確後才做決定。但是,兩個時辰過去了,一些人們甚至在小木屋外就地睡著了。漸漸地,男人痛苦的叫聲終於變成濃重的喘息,而女人的吶喊也變成了繼繼續續的呻吟,村莊的人們可以確定裡面到底在做些什麼了,那紅白之光也漸漸地縮退,人們很多已經離去,只有少數留下來要看個究竟,接著又是半個時辰,紅白之光完全消失,屋裡的聲息也歸平靜。
留下來的十多個男女終於忍耐不住,叫道:「你們沒事吧?」
一會之後,門打開了,他們看見一個裸著上身的紅髮高大男人立在門中,那胸膛上劃著一道長長的劍痕,右胸上的蛇圖騰紅光閃爍,似乎像一條活著的小蛇在蠢蠢蠕動。
村民們看著此時的顏羅王,都目瞪口呆了,有人突然叫喊:「顏羅王變成紅髮了,顏羅王變成紅髮了。」
顏羅王只是淡淡一笑,道:「好看嗎?」
婦人道:「好看。」
男人道:「非常的威風。」
顏羅王就道:「沒什麼事情了,剛才我們在修煉武功,吵著你們了,不好意思。你們也守了一整晚了,回去睡吧!明天我們離開的時候,再向你們道別。」
「你們夫婦明天要離開了?」
顏羅王點點頭,村民們雖感遺憾,但也沒有再說什麼,各自拖著疲倦的身體離去了,當然,他們的心中的疑問卻仍然未去。
顏羅王看著他們消失,看看天色,心想,再過些時候,天也就亮了。
他轉身走回木屋,關了門,見路喜喜昏睡在床上,而他腳下的地面卻殘留著她的處女之血,他走到床前,想了想,就上了床,掀開薄被,把路喜喜軟軟的身體摟入懷裡,閉眼亦睡了。
第十一章 ~靈色赤焰~ 加入書籤
日上三竿,路喜喜從香夢中醒來,感到下體仍然在痛,她凝視已經恢復紅髮的顏羅王,這紅髮是昨晚在交歡時變回來的,她看著就甜蜜地笑了,在顏羅王臉上一陣親吻,然後悄悄起來,著上衣服,朝木門走去。
她的身後傳來顏羅王的聲音,「要走了嗎?」
路喜喜嬌體一顫,道:「我該做的事情,已經做完了,沒有理由留在你的身邊。」
「是這樣嗎?」顏羅王這句話剛說完,路喜喜就感到自己被他從後面摟抱住了,他在她耳邊道:「什麼都給了我,卻什麼也不要了嗎?」
路喜喜就流下了眼淚,她轉過身來,感覺有些不對勁,於是道:「你能夠站直嗎?」
「嗯?」顏羅王不明白路喜喜的話的意思,可是他依言站直了。
路喜喜仔細看了看,嘆道:「你不但頭髮變回了紅色,而且身體也在昨晚增高了許多。」
的確,顏羅王以前只有一百八十五公分,此刻卻達一百八十八公分了。
顏羅王笑道:「有這種事情?」
「靈色聖魂本來就是很奇怪的功法,能夠讓你的骨骼在一晚之間舒展也不為奇。你、你不穿上衣服嗎?」
「你幫我穿。」顏羅王很自然地要求。
路喜喜卻道:「我要走了。」
顏羅王張開手就抱住她,道:「不走行不行?」
「行,前提是你與那幾個小妮子斷絕關係。」
「瞧你說得多可怕,來,幫我穿衣。」顏羅王把路喜喜抱起來親了又親,然後放開她。
路喜喜想了想,從地上撿起昨晚留下的衣服,細心地替他穿上了,然後伏在他的胸膛,道:「你還沒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
顏羅王嘆道:「一定要把我逼到死胡同嗎?」
路喜喜感到心中酸痛,不忍心再逼他,於是道:「我們回京城吧!靈色斧還留在春雨樓,我能給你的就這些。你的靈色聖魂已經解封,但是,靈色教主的武學卻留在龍將和虎將手中,龍將所持有的是《靈色寶典》上半部,是有關掌拳的,下半部則在虎將手中,是關於斧招的,他們沒有靈色聖魂而不能夠修煉,但他們負責保管。只有他們承認你是靈色教主,才會把這些交給你。我雖然知道他們分別是誰,但卻是不能告訴你的,只能等他們自動地向你打出暗語。」
顏羅王道:「我想問問他們是男是女。」
路喜喜道:「虎將差不多八十歲了,龍將應該也到四十歲了,都是男人。」
「那我不是要問他們『喜歡我的龍頭』這句話?」顏羅王大汗淋漓。
路喜喜笑道:「當然,他們也會說你的龍頭好漂亮的。所以,以後你也得裸露胸膛,不過,已經不用隨便亂摸女人了。你以前之所以會有那種衝動,是因為久禁的靈色聖魂的反抗,需要接觸女性的身體得到一點陰性的撫慰,才會變得那麼色的,現在的你,如果還敢亂摸女人,我就不原諒你。」
顏羅王驚喜道:「也就是說我終於自由了?哈哈,再不用摸醜女的屁股了,也不用到妓院去找妓女捉迷藏了。」
「如果你敢到妓院叫妓,你看我饒過你嗎?以前你叫妓,我知道你做不出什麼,現在你若叫妓,就什麼也幹得出來。你這混蛋,那根傢伙生得好恐怖,昨晚痛死我了。」路喜喜嗔罵著。
顏羅王就道:「這是你自找苦吃,怪不得我。」
路喜喜突然道:「對了,有件事情跟你說,我以前不敢跟你說的,怕你去送死。」
顏羅王看她如此認真,就道:「你說。」
路喜喜就把劉福生和三龍在妓院的事情說出來了,道:「他們的計劃,我猜測已經進行了,就不知道能不能夠趕得及通知金葉。」
顏羅王嘆道:「即使能夠通知,金葉也不會相信我的,她相信劉福生多過於相信我。但是,這劉福生如此要害我,我也不能坐視不管,且回京都再說,現在就動身吧!遲了可能真的無可挽回。都過了這麼多天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挽回,我雖不怕李清玉恨我,卻不能背負這強姦之名,老子這輩子最恨強姦。」
路喜喜也明白他的恨,因為他的親人曾經就被蜀山九龍強姦過。
路喜喜和顏羅王向村莊的人們道別,從而趕往京城,因時間不夠,當晚在離京城八九里路的一個郊鎮上宿了一晚,翌日起身繼續趕路。中午時分,到達京城,不經過城門,直接施展輕功偷入城中。
回到春雨樓,一個妓女走過來在路喜喜耳邊說了一會,路喜喜就交代道:「知道了,你去回覆他們,教主很安全,還有,讓他們莫殺蜀山九龍。」
妓女就出去了,路喜喜回頭朝顏羅王道:「你跟我到後院來,我把靈色斧交還給你。」
路喜喜領著顏羅王進入後院裡她的閨閣,搬開床左的桌子,翻開地板上的大理石塊,取出一個一百五十多公分的長木箱。
路喜喜打開木箱,從木箱裡發出一片耀眼的銀芒,顏羅王朝木箱裡一看,只見那木箱裡裝著一把雙鋒的巨斧,那斧身寬達八十公分,兩邊斧鋒各長達六十公分,斧鋒圓彎、銀光閃爍,斧身中央一個「靈」字閃耀。
「此斧重一百零八斤,斧鋒長六十二公分,斧身寬八十三公分,斧柄長九十六公分,總長一百五十三公分。斧身沒有正背之分,一邊雕『靈』字,一邊刻『色』字,是為靈色之斧。因斧身像蝙蝠,也稱之為銀之翼蝠,但普遍稱號則是『靈色斧』,配與靈色聖魂,就是一把所向無敵的斧頭。」
路喜喜一邊解釋,一邊把斧頭提出來,交給顏羅王,道:「此斧交給你,則證明,三將中的鳳將承認你為靈色教主了。」
顏羅王接過斧頭,轉過來一看,果然另一邊有個「色」字雕紋,他把靈色斧扛在肩上,左手摟過路喜喜,笑道:「你不是在獻身的那一晚,就已經承認我了嗎?」
路喜喜嗔道:「那是我心裡承認,可形式上還得交了靈色斧才算真正的承認的。你現在看起來很帥,扛著靈色斧的赤色閻羅,叫人家心兒亂跳的。」
「哦,這樣啊!要不要我撫平你的心跳啊?我想我可以再次讓你昏睡過去。」顏羅王壞壞的味道瀰漫全室。
路喜喜羞態亦露,嗔道:「人家的傷還沒全好哩!」
哈哈!顏羅王笑了起來,道:「我現在就去金色宮,把劉福生的陰謀揭穿。」
卻見一個妓女跑了進來,又在路喜喜耳邊一陣言語。
路喜喜臉色未變,道:「黑屁股,來不及了。我這段時日派人跟蹤著三龍,現在他們正在城北的暗春閣裡,而且已經把金葉擄到那裡了。」
說罷,路喜喜急忙拖著顏羅王往外跑。
顏羅王問道:「暗春閣是什麼地方?」
「城北一條小巷的低級窖子,那裡行人很少,很多野妓在那裡做生意,平時去的就是一些嫖客,要救人就快些,遲了就來不及了,三龍絕不是什麼善輩。」
兩人也不管驚世駭俗,就當街在屋頂宅瓦上朝暗春閣掠飛,而暗春閣裡此時正上演一場殘酷的開端。
自從三龍由劉福生手中獲得金葉──劉福生在金色宮裡,守了許多日,終於守到這天金葉獨自一人,於是以備好的迷香迷昏了金葉,就急忙帶回自己的寢室,三龍一直躲藏在劉福生的寢室裡──,於是三龍急忙把金葉轉運到暗春閣,在暗春閣尋到老相好,就在暗春閣的後院要了一間房子,解開了裝著金葉的大麻袋,找來一桶冷水潑到金葉身上。
金葉被冷水一潑就醒了,卻見自己被綁縛著,面前站著三個陌生的中年男人,而她因被水所潑,衣服濺濕,隱隱可見到她的玲瓏曲線,三龍看得眼睛色光大盛。
金葉驚叱道:「你們是何人?」
肥頭龍道:「我們是顏羅王派來的,姦淫了你,再把你殺了。」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計劃有所改變,因為劉福生不能預料到情況的發展,所以先預下這狠計,自己也不現身了,就由三龍一手操刀,如若金葉出什麼意外死不了,即使不肯定是否顏羅王所做,也不會懷疑到自己的頭上來的,如若死了,當然無可說的。
「顏羅王?」金葉充滿疑惑,草龍就把手中的巨斧高舉,金葉認得那是顏羅王之斧,心中感到一陣憤怒,道:「你們是蜀山九龍?這斧是你們從顏羅王手中奪過來,想嫁禍他的吧?」
草龍把斧頭丟掉,笑道:「果然不愧是上代金色花主,騙不了你!實話跟你說吧!我們就是要嫁禍顏羅王,讓你的女兒甚至那幾個小婊子憎恨顏羅王。為此,我們不但找來了他的斧頭,還特別染紅了幾根紅色頭髮。」
他的手在口袋裡一掏,掏出一小撮紅髮絲,散落地上。
水龍淫笑道:「待我們享受了你豐滿嬌艷的肉體,就直接把你殺了,留下這些證據,我們的目的就達到了。」
肥頭龍道:「想不到四十多歲的人兒了,還保持二三十歲的身材,臉蛋也只是三十歲的丰韻美婦,我們這輩子能夠操花主的花穴,著實是上輩子的福份,哈哈。」
他踏前兩步,左手就抓住金葉的胸衣,使勁地一撕,金葉的胸衣被撕下一塊,胸前的潔白脹挺的乳房爆蹦出來。
草龍嘆道:「嘖嘖,真巨大,像只白木瓜。」
水龍順手摸了一下,道:「哇,還彈性十足的。」
金葉驚慌得叫喊,肥頭龍道:「隨便你怎麼喊,這裡整條巷都是煙花場所,這種叫喊別人已經充耳不聞了,你越叫,我們就越興奮。」
水龍笑道:「四哥,說起來我們這趟真是賺到了,又幹花主,又幹郡主的,不知她那洞是個什麼滋味?」
「操,也不就是平常女人那洞一樣,不過,騎在她身上的感覺一定很爽就是了。」肥頭龍淫笑著,看看驚慌中仍然露出艷姿的金葉,又道:「她身材被綁得嚴嚴實實的,待會像個木頭一般,不是損了我們的興致嗎?」
草龍道:「四哥,如果解開繩子,我們可能有麻煩,因為我們也不知道剩下兩三成功力的她到底有多強,所以,還是綁著她為好。」
「不綁也行。」水龍陰笑道:「四哥別忘了這條巷都是窖子,窖子裡有專門的春藥,是用在那些剛開始不肯接客的婊子身上的,剛才進來時我就順便借了一些,並且怕份量不足,特意借了四五份,如果叫她吃了,一定讓她比世上最淫蕩的婊子還要淫蕩。」
肥頭龍不耐煩地道:「那你還廢話?快灌她吃了,叫她在我們三兄弟面前像一條發情的母狗,什麼花主,什麼郡主,今日咱們兄弟操死她。」
水龍就取出五包紙包,打開紙包,裡面包著一些紅色的粉末,水龍道:「這些叫婊子騷情粉,是窖子特取的名稱。四哥,好聽吧?」
「你他媽的管它好不好聽,叫她吃了,有用就好,沒用就他媽的什麼也不是,騷什麼情,不騷情,老子照樣硬幹。」
水龍就把五包粉末都灌進金葉的胃裡,金葉絕望地雙眼盯著三龍,腦中卻一片空白,連叫喊的氣力也沒有了,身體裡某種火卻開始燃燒起來,身心都為之發熱,嘴裡開始呻吟,可惜身材被綁著,無法動彈。
肥頭龍道:「現在可以解開她的繩子了,瞧她一副淫蕩樣,老子下面就硬邦邦的。」
草龍道:「還是多等一會,待淫藥深化入她的身體。」
肥頭龍和水龍也贊成,於是三人趁這時節就開始脫衣,待三人脫光,各自相互望,狂笑不止。
草龍道:「如果我們有黑鬼那傢伙一半的大,就操死這娘們了,哈哈。」
水龍道:「不要緊,我們同時進入兩根,不就行了?可惜還是短了些,待會我們玩過了,把黑鬼的斧頭柄插進她裡面,就更痛快了。」
肥頭龍道:「主意不錯,現在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我看差不多了,不見她像母狗一般吠著『要要……』的嗎?」
只見金葉的唇乾燥無比,臉蛋紅紅的,鼻尖冒汗,雙眼翻白,櫻桃張啟,丁香吞吐,其態風騷、狀淫糜。
水龍抽出佩劍,在綁著金葉的繩索上輕挑幾下,把那些繩索盡數挑斷,金葉雙手獲得自由,那嘴兒一邊呻吟叫喊,一手抓摸著自己裸露的胸脯,一手撕扯自己的衣物。
三龍看得猛嚥口水,水龍就想抱起金葉,肥頭龍單手拖住他,把他拖到一邊,喝道:「媽的,老子先上。」
水龍心不甘情不願地退到一旁,此時金葉已經把上衣全部撕碎,肥頭龍就作勢要撲,突然聽得一聲巨響,那門竟然被踢飛了,站在門外的,赫然是扛著靈色斧的顏羅王──路喜喜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分而躲到一邊去了。
「我還以為來的是誰呢!原來是黑雜種。不管你是如何知道的,你來這裡都是送死。四哥,你繼續,不要管這傢伙,我一隻手指就叫他斷命。」
草龍說著,果然朝顏羅王走去,一點防備也沒有,顏羅王卻笑得很燦爛,草龍心頭一緊,握緊手中的短槍,而肥頭龍和水龍也注視著草龍和顏羅王。
只聽顏羅王道:「你們三個傢伙的東西,真他媽的是小丑,還敢強姦女人?」
說話的同時,他身體的紅色氣勁散發,那赤色的頭髮無風自飄,那把本是銀白色的靈色斧瞬間變成了血紅色。
肥頭龍驚叫道:「老五,不好,這傢伙不簡單了!」
草龍當然也第一時間察覺了,可是顏羅王的斧頭已經揮斧下來,和以前一樣的招式,或說根本沒有任何招式,只是這簡單的一斧,卻帶著強大的力量,隨著他的一斧揮下,一片紅色的光芒朝草龍砍下去,草龍慌忙中躲閃開去,卻仍然被餘勁撞飛,草龍走過的地板被紅色斧勁砍出一道深寬的裂痕。
水龍和肥頭龍顧不得金葉,飛身接住草龍,破牆而逃。
顏羅王就待追,背後傳來路喜喜的聲音,「他們跑不了的,現在還是先解開金葉的問題吧!我看她已經不行了。」
顏羅王看看金葉連最後一條小褲褲也撕了,眉頭大皺,向路喜喜求救道:「怎麼辦?有解藥嗎?」
「解藥就是男人。」
顏羅王道:「那找幾個嫖客進來,陪她睡了。」
正說話時,金葉已經撲到顏羅王的身上,狂吻他,並且雙手瘋狂地撕扯他的衣服。
顏羅王一邊推拒她,一邊喊道:「喜喜,快出去叫人進來替代我,她是李清玉的娘,這般李清玉會恨死我的。」
路喜喜賭氣道:「我就要李清玉還有那幾個小妮子恨你。」
「你!」顏羅王氣得無話可說。
只聽路喜喜又道:「雖然我很不想看到你和她,但是,如果事後她知道她是被二三十個嫖客所救,我想她亦活不了的。只有你,我想她可能不會恨你,更重要的是,事後她不會纏你,因為她是有老公有女兒的女人了。當然,事後她會不會恨你,我就不清楚了。與其叫她與一群男人,不如叫她跟你一個發洩,這是我站在女人的立場說的話。我就把我的男人暫借她用一次了,我躲開了,完事後到春雨樓來找我。」
「喂喂,喜喜,你倒是想想辦法啊!別這樣跑了,她把我的褲子也撕了,啊,喜喜,我顏羅王不能趁人之危啊!我不喜歡這種方式。」顏羅王叫著,可就是甩不開纏著他的金葉。
而路喜喜卻不回頭,她怕她一回頭,顏羅王會看見她的痛苦以及她眼睛裡的眼淚──為了救另一個女人,她把自己的男人也讓出了啊!
無奈之中,顏羅王看了看那被踢破的門,又看看自己被金葉撕得碎爛爛的衣服,心下一狠,放落靈色斧,就把淫態橫溢的金葉橫抱起來,跟著把她撲倒在床上,吼叫道:「你以後別找我麻煩,否則我有冤無處訴,你這是強姦我,我顏羅王最恨強姦。」
頃刻,門大開的後院廂房響起濃重的男人喘息和淫糜的女人呼叫,那一張帳紗半開半掩的床,搖撼不止,彷彿帶動得整間房都搖動了。但是,竟然沒有人過來看一下,皆因路喜喜派人遠遠地守護這小小的後院。
大約一個時辰過去,一切平靜了。
房裡的顏羅王看著昏睡在他懷裡的金葉,不知該如何處理,正想就此逃跑,卻見一個年輕的姑娘跑進來,遞給他兩套衣服,道:「我是喜娘的人,你們穿上衣服離開吧!這裡由我們善後。」
說著,她那雙眼卻緊盯著顏羅王的胯間,顏羅王急忙著上褲子,那少女一陣失落,才轉身走了出去。顏羅王於是替金葉胡亂地穿上衣服,就抱著金葉由後院牆飛掠出去了。
而金色宮的人最終沒有帶人過來,因為以劉福生的計劃,就是由三龍殺死金葉後,再由三龍把這消息傳到李清玉的耳裡,可是劉福生左等右等,等到晚上竟等不到三龍,他心裡極度不安,就立即告別李清玉趕回揚州去了。這件事情,某種程度上講,就成了一個謎,不了了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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