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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一番掙扎
天山雪景,方外之地。
銀面一行人整裝於枯木林前。
遙望著飛雪飄揚,心中百感交加。
雖說鳳孤內裡雄厚,練起寒冰神功來事半功倍,但是所謂武術,不可急求,儘管在先機上佔了,但是要練成寒冰神功,仍需少則一月,多則三個月。
於是鳳孤與晚清一行人便都留了下來。
而銀面,因為這一次戰役,因為擔心晚清上雪山有危險,而中途折往了雪山,此時要再等數月,他卻無法再等下去,必須及時回朝覆命,於是便只能辭了晚清,先行回京城。
只是這一去,不知道為何,他心中,忽然有種一去就再也沒有機會的感覺。這一路來,看著晚清對鳳孤的感覺,他是聰明人,全看在眼中。
也許晚清自己未明白,她心中的天平,早就傾向了鳳孤了。
心中有些黯然,可是此時,他根本就找不出任何時間來陪她保護她,母仇未報,談什麼都是多餘的,若然鳳孤當真是有心改過,也許,鳳孤會是個合適的人選。
他心中,有些疼痛地想著。
望著眼前那清秀透明的容顏,黛眉彎彎,杏眸中永遠那麼清澈不染半分塵埃,小挺的鼻,小巧的櫻唇。
她永遠不是最美的,卻永遠是最醉人的。
雪花飄飄,就那麼落在了她一頭雲霧般的秀髮上,黑髮白雲,稱得人面清皙如雪,銀面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指尖劃過,帶著寵溺,輕輕地,為她掃去那一朵雪花。
溫柔的神情,帶著不捨。
晚清不著痕跡地輕輕閃開,抬眉輕道:「這一去,只怕又是各種事非了,你一切都要珍重啊!」
「會的。再見面時,我會以清悅心情與你再奏一曲的。」銀面輕輕地道,銀色面中,那雙清冷的眼,望著晚清。
晚清輕輕地點頭:「我相信你,再見面時,再沒有太多牽絆,可以共奏一曲歡快的勝利之曲。」
「好,一言為定,到時,你我合奏一曲勝利之曲。」銀面一笑而道,清亮的聲音中,透著一股歡悅,也許,這一世,未必能得佳人,但知己難求,得一也是一生之福啊!
「我該走了。」銀面道。
情到長處,恨隨風。
再次望了晚清一眼,他手一揚,向著身後的那些手下一招手,於是眾人跟了上,向著天山下而去。
口中,吟出詩句,帶著黯然:微風搖庭樹,細雪下簾隙。縈空如霧轉,凝階似花積。不見楊柳春,徒見桂枝白。零淚無人道,相思空何益。
一曲清詩,半生相思。
望著那漸行漸遠的白衣人,晚清緩緩地轉身。就要往回走,卻一轉身,碰上了身後一堵厚厚的人牆,鼻子都撞得發疼。
一抬頭,就見鳳孤臭著一張臉,望著遠去的銀面,而後轉身望向她:「依依不捨?」那語氣中,濃濃的酸意散開了滿個雪山。
晚清卻不睬他,只輕輕一側身,就要離去。
鳳孤手一拉,將她拉回了身邊:「清兒,你就真那麼討厭我嗎?」聲音中,透著濃濃的傷郁。
「鳳孤,我沒有討厭你,只是、、、」晚清的聲音中透了幾分無奈,她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明自己對鳳孤感受,曾經發生的事情太多了,她一時,當真無法釋懷,可是他這段時間的努力,她卻並非完全看不到的。
「好了、、、你不必說了,我知道,這需要過程。」鳳孤忽然很害怕她接下去要說的話,於是一攔,攔住了她的話。
薄唇一笑:「不管如何,你永遠都是要知道,我是最愛你的,永遠,清兒。」
微微地低下來頭,不知道如何回答,鳳孤的愛,讓她感到十分壓力,他太狂太烈了。
「哎,天這麼冷,咱回去吧!」鳳孤輕道,手,輕輕地握住了她略帶著冰涼的小手,直直向著雪蓮派裡走去。
晚清望著那雙握著自己的修長大手,就那麼被他握著,拉著一直向著雪蓮派裡而去,那手,暖暖的,至少,慰熱了她的手,她想著。
……
因為鳳孤練功必須是在雪蓮聖地內練功,隨意人等是不能進入的,而經過雪蓮聖女有意的安排,鳳孤閉關修煉的飲食問題,居然就落在了晚清的身上。
沒有任何解釋,只道,只能如此。
一個讓人一眼便能看出,刻意地撮合,其實這是確實的,雪蓮聖女同樣是情感深厚之人,曾經那一段不得終的感情,讓她對於鳳孤,更是憐愛珍惜,所以會願意將本門密學寒冰神功教給他一個外人。
可是儘管晚清知道這一切,卻沒有拒絕的權利,這本就是她應該做的,鳳孤,也是因為她才練這武功的。
提著準備好的飯食,晚清緩緩地走進雪蓮聖地,還沒有走到裡面,她已經被一陣強大的寒意震得全身直發抖,這裡面好冷啊!
外面已經感到是寒冬臘月還冷了,而這裡面,如冰窖一般,穿在鞋裡的腳,也都僵硬成一塊了,彷彿不是自己的了,手拱在嘴邊呵了呵,繼續向前走著。
終於看到那個赤身盤坐於池中的男子。
臉上那一雙杏眸,瞪得極大,不是見到男子赤身裸背尷尬之色,而是看到他坐的那池子中,不斷冒氣的氣息。
至少,她不會很傻地以為,那是熱氣透上來,因為,如果有這樣的熱氣透上來,她就不會感到越近越冷了。
那是冷氣,而在這麼冷的天氣,水池中還能冒出煙氣來,只能說,這水,只怕更是冷了,忽然,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只覺得,一股,酸酸直冒向了眼眶。
她在岸上而且還穿著厚厚的襖子,已經凍得受不住了,而他赤身裸背盤坐於那麼冰冷的水中,又是何等的滋味呢?
就那麼直直地站在那兒,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池中的男子,心中百轉千回,卻不是一個味道。
終於,鳳孤調轉完氣息,一轉頭,就看到晚清那蒙著水霧的眼睛,帶著感傷地望著他,薄唇,揚起了寒意中僵硬地一笑,而後緩緩地站了起來。
上了岸,將那件長衫穿上,卻見她半晌沒說一句話,只是那樣地望著他。
鳳孤一笑,帶了幾分倜儻:「怎麼了,對於夫君的身材可還,滿意?看得這般眼也不眨。」
吊兒郎當,戲謔的言語,只不過是想化去她臉上的傷感。
「吃飯吧。」她無力地道,而後麻木地將飯盒子裡的菜餚拿了出來,而後,將飯碗遞向了他。
而對於他倜促的話,卻如未達耳中一般。
鳳孤看著她這模樣,卻又怎麼吃得下飯呢,輕輕地放在一邊,而後道:「我沒事的。」
「水不冷嗎?」她問,聲音透著無力,那雙眼,離開了他的身體,望向了那一池寒水。
「也不會特別地冷,只是剛開始下去有點冷,真呆著看,還覺得暖呢。」鳳孤不想她太擔心,睜眼開始說著瞎話,其實這寒水,雖不凝冰,卻比凝冰更冷上百倍。
「哦、、、」晚清點了點頭,思緒卻不知飄向了哪兒,轉頭對他一笑:「你快吃吧,飯菜都涼了!」
「嗯。」鳳孤確實感到餓了,這一番練功,耗盡了他許多精力。
晚清在他吃飯的時候,站了起來,慢慢地踱著,走到一旁的池中,忽然,一個水花濺起、、、
鳳孤一轉首,就看到她往池中跳了下去,一驚,飛身掠去,卻也太遲,她已經掉在水裡,將她抱出池中,她全身已經抖個不停,臉色蒼白如紙,唇間毫無血色,看起來十分驚人。
「你瘋了!怎麼往那寒池裡跳!」鳳孤氣得對她直吼,心中擔憂無比,一運功,以內力化為熱量,逼去她身上的寒氣,傳輸了熱量給她。
好半晌,才見晚清揚起一笑,無力卻好看:「是你說的不冷的。」
「你跟我怎麼一樣呢?!你個笨蛋!」鳳孤眼眶紅了一圈,帶著哽咽地道。
「怎麼不一樣呢,你有感官我也有感官、、、你能感到冷,我同樣也能感到冷。」晚清輕輕地道。而後反手,握住了鳳孤的手,對著他的眼睛,輕輕地道:「鳳孤,別再練了,我已經原諒你了,也不再討厭你了,你不必再付出什麼,你的付出已經夠多了、、、」
「胡說!我說了會為你尋得冰玉雪蓮,就一定要辦到!」鳳孤卻是冷倔得道,十指,纏住了她的十指。
「我不需要!你非要讓我內疚嗎?這樣的寒池,要呆在裡面練二三個月武功,我不能想像,人都成了什麼樣子了!」晚清痛苦地道,剛剛跳下水的一剎那,她只感覺,全身都不歸自己了,那一種冷,入了骨頭。
「練功又怎麼可能不受點兒苦呢?我沒事的,沒有我鳳孤受不了的苦的。」鳳孤感動地道,至少,晚清已經肯漸漸地接受他了,這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極大的鼓舞與滿足。
「鳳孤、、、」晚清還想說什麼,鳳孤食指輕輕地點在了她的蒼白的櫻唇上,小聲地道:「相信我,好嗎?既然已經踏出第一步,我是不會退縮的,放心,還沒有我受不了的苦呢、、、」
帶著蠱惑的聲音,輕輕緩緩。
情歸卷 第六十五章 是否如此
最終,晚清還是沒能拗得過鳳狐,他還是堅決要練寒冰神功。
心中除了感動,還是感動。
走在回屋的路上,想著剛剛的情景,還有那跳下池中那一剎那有如凍化的感覺,她心中不由又打了個寒顫。
真不知道,鳳狐,如何能夠如此忍受那樣的折磨呢!
…………
茫茫的雪,沒有盡頭。天山上,似乎是常年積雪的,這雪,也不知道怎麼生就出來的,就這麼長長綿綿地下著,也沒見一個盡頭。
染成了這一區雪白無暇。
輕輕地拿起掃帚,掃過廊簷下面的積雪,這是她每天必做的事情,掃著雪,看著天空的飄絮,似乎心也就充實了一些。
一個月時間,就這麼在每天的等待中悄悄地過去了。
中間,又發作了兩次,不過,因為雪蓮聖女獨有的靈丹護心,比起之前的發作,竟是好了許多。
不至於痛得揪心揪肺。
抬頭望天,鳳狐的武功,也練到第六層了,他真的很用功很刻苦,日夜不停地練,只因為她。
雖然她不是那種愛慕虛榮的女子,可是這種被男子如此用心護著寵著的感覺,卻還是填滿了內心。
只盼著他趕緊練到第八層。
也許,再次下山,她的心境,將是不同的。
這些日子來,每日送飯,短短相處的時間,卻讓她感到了他不同的一面,人家都說鳳狐的成就是因為殘酷無情,但是她看來,他的吃苦,卻也是常人所忍受不了的。
而且他也並非如她當初所想的,那般冷酷無情,說起來,他這個人,卻是比起一般人來著更注重情感。
只是他太過驕傲太過霸道了,也太過偏激了,所以他只讓人看到了他殘酷的一面,當初她不能理解為何他的手下能夠那般死心塌地地為他做事,曾經對於這一切的完全不能理解,直到這一段時間來的相處,還有靜下心來思考,才發現,其實,有些東西並非眼能夠看得全的。
伸手接過雪花,忽然想起,這段時間,夜晚裡,床頭的他,就那麼靜靜地望著她良久良久,而後離去,默然無語。
他以為她背著牆睡不知道他的到來,其實她看得清清楚楚,之所以每次都背向著牆,是不想讓他發現,她顫動的睫毛,還有裝睡的氣息。
他每個晚上都會來找她,一站床頭就是半個時辰,晚清不明白他在想著什麼,只是,卻似乎,心裡,一天天地充實了起來。
忽然,紅書一臉震驚地從外面沖了起來,連她站在廊下也沒有看到。
「紅書!」晚清看著她臉色大驚的模樣,喊住了她。
就見她看自己的臉色有些異樣,有懷疑有慌亂,又於是問道:「紅書,你怎麼了?」
「爺練功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她的聲音,帶著顫顫地問。
只是說出來的話,讓晚清有些莫名其妙,抬起清澈的眼睛,拉住了紅書的手,問道:「什麼知道多少?」雖然紅書沒有說出來,可是晚清看著她的表情,心中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難道鳳狐練這武功,還有什麼其他她們都不知道的弊端?
「我糊塗了,怎麼會懷疑二夫人是知道的呢!」紅書說著居然哭了起來,失控地趴在了晚清的肩上,這個性情從來大大咧咧火火辣辣的丫頭。
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紅書,究竟怎麼回事呢?」
「二夫人,您要勸住爺,讓他別再練了,那個武功…那個武功…」紅書說著說著整個人泣不成音了:「我剛剛聽到那個雪蓮派的門主在那兒練功時與她的貼身丫鬟聊到說…說那個武功男子練成之後,會變得不男不女的……」
「什麼!」想過各種情況,可是怎麼想,也想不到,竟會有這樣的武功,晚清一驚,將紅書一拉,鎮重地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哪會是假的,二夫人您也知道那個門主向來看著咱們不慣的,剛剛她在練功的時候,她的丫環就談著說把獨門武功交給爺的事,那個門主一聲冷笑,而後諷刺地說出來的。」紅書半帶哭腔急切地道。
晚清輕輕地放開了紅書的手,心中,忽然有些涼涼地,忽然間,有些明白那一日,鳳狐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了。
前一日她去送飯,說起他練到了第六層了,他的聲音中,有著開心,可是卻有著一縷散不開的憂愁。
而且還突然蹦出了一句:「看來上天總是待我太刻薄了,好不容易,你現在對我看法有所好轉,可是卻偏偏,還是注定不能在一起。你說我怎麼活得那麼痛苦呢!」
她當時一直未能明白他的意思,她確實對他的看法有所好轉,按理說,這應該是以後有機會才對的,可是為何他卻說了句注定不能在一起呢?
可惜當時一說起這個敏感的話題,心中就煩著,於是也沒有去細想,此時一聯想起來,似乎覺得,這一切,不謀而合了。
匆匆地放開紅書:「我去找鳳狐,如若說冰雨雪蓮,是以此為代價的話,這代價也太大了,縱然真得到了,我也不要!」
「二夫人,您一定要勸住爺啊…」紅書哭著喊道。
迎著風雪,向著那雪蓮聖地而去,晚清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通體遍寒。
鳳狐,你究竟當我上官晚清為何人,如果說我的命需要你來付出的話,那我又如何會願意接受呢?
直直走入聖地,寒意忽如其面而來,晚清輕輕地站在門內,看著那個在泳池中裸著上身,練著武功的男子。
眼淚,就那麼無止地流了出來,越流越狂,伸手去擦,卻發現越擦越多越擦流得越急,洶湧如斷了堤的洪水一般,似要把一切流盡一般。
鳳狐運完一周天,回過天,望向了晚清,本來還欣喜的臉,卻在看到她淚流滿面的模樣是嚇了一跳,一躍跳到了她的跟前,臉色陰黑如墨:「清兒,怎麼了?是誰欺負你了!」
咬牙切齒的模樣,似乎若真有其人,隨時面臨著碎屍的情景。
「鳳狐,你告訴我,這個武功,男子練了,究竟有什麼後果?」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帶著那濃濃的激動,散播了開來。
鳳狐一時沒料到晚清竟然有此一問,一時,臉色變了又變,而後轉為平靜,只輕輕地道:「練成了此武功,就能成為天下第一高手,還能有什麼後果呢?」
鳳狐一臉輕描淡畫地道,可是他剛剛那變了又變的臉色,又怎麼可能逃過晚清的眼睛呢!晚清冷冷地道:「鳳狐,若然說我的毒解,是要用你的生命來換的話,我寧可不要,你總說瞭解我明白我,若然你真的是最瞭解我,就應該知道,這樣得來的冰玉雪蓮,我是寧死也不會服下的。」
她鄭重地對他道,這一番話,不是要挾,而是真真實實的。
「你在說著什麼胡話呢,哪裡會有武功能將人練死的呢!傻了啊你!」鳳狐一笑,手,輕輕地拉過她的手,可是心中,卻在掂量著,究竟晚清知道了多少。
分明這件事,他已經跟師傅說過,一定要保密的,絕不可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晚清,那麼晚清又是如何行知的呢?
這件事,是萬萬不能讓晚清知道的啊!
看著鳳狐那故作調笑的臉,晚清眼眶又復潤了起來,他究竟,還想瞞到何時呢!清清的聲音,帶著冷意:「沒有武功會將人練死,可是卻有武功,只適合女子練,純陰內功,男子練就,會變得不男不女!」
鳳狐臉上一肅:「你聽誰說的。」
這一句話,也是肯定了一切,晚清只是堅定一笑:「誰說的根本不重要,而是你,不能再練下去了!」
「這件事,我自有想法。」鳳狐道,卻同樣是堅決的。
「這不是你有無想法的問題,而是這個方法根本不可為之!」晚清氣惱地道,想不通,鳳狐為何就能如此執拗呢!
素手,捉過了鳳狐的手,輕輕地道:「鳳狐,我知道你對我好,也知道你想解我的毒,可是,解毒的方法有許多種,也許,並非一定要冰玉雪蓮才行,你想想,如若你因為為我尋冰玉雪蓮而當真變成那副模樣,叫我情何以堪呢?」
「放心,我與師傅早商量過了,以我的內力,練到七層就能催得冰玉雪蓮開,只要不練到最後一層,就不會變得如此,你放心。」鳳狐一笑而道,其實,不練到第八層,只是不會馬上變而已,但是全身充斥著寒冰神功至陰的寒氣,遲早一天,還是會衝破體限的。
只是,那已經是將來的事情了。
「真的?」聽著他的話,晚清還是無法全信,疑惑地望向了他。
卻見鳳狐臉上全部自然的笑,看不出半分破綻來,於是她又問:「那為何前日你會說出那一番話來?為何說我們注定不能在一起呢?」
「我的武功即將練到第七層,冰玉雪蓮即將可得,你這個時候,卻還未肯完全接受我,待到服下雪蓮之後,你必會去找銀面了,那時候,我就根本沒有機會了。」鳳狐直逼著她,輕輕地道:「難道,你願意接受我?」
聽到他的話,晚清沒有回答,只是覺得腦中有些亂亂地,只覺得,他的這一番話,似乎存了許多破綻,可是究竟是什麼,她卻是一時捋不出來,也不再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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