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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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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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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4 23:33:21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第七卷第十二章命運(下)

王子服等人聞聽太史慈的言語,立時呆若木雞。

    若是自己的死亡乃是身敗名裂的結局,那實在是最痛苦的事情,不但丟掉了性命,還成為被後人笑話的罪人,實在是得不償失。

    太史慈站起身來,負手傲然而立,看著眼前的這些命運完全本自己操縱的人,淡然道:“不說別的,毒殺朝廷大員,夥同外地諸侯,帶兵擾亂長安,脅迫當今聖上,我看你們怎麼為自己辯白。”頓了一頓,太史慈微笑道:“不過我是不會把你們全部斬殺的,那不符合我青州的律法和原則。我會把你們交給青州的司法機關審理定罪的。”

    太史慈的微笑在王子服等人的眼裡好死惡魔一般,不過在聽了太史慈的話之後,倒是有很多人送了一口氣,因為青州的軍法是出了名的講道理,而且絕對不是禍及其他家人,若是按照一般的管理,他們所犯之罪最後的結果很有可能是滿門抄斬。 倒是伏完的兒子伏德有幾份骨氣,跪在地面上昂然道:“我等乃是朝廷的官員,即便治罪也是用朝廷的法度,你青州的法度又算是怎麼回事呢?”

    太史慈看著伏德,冷然道:“伏德大人問得好,可惜現在滿朝文武倒有一半參與叛亂,在這種情況下誰還來審判?難道要用犯人來審判犯人嗎?如此產生的結果如何讓別人心服?”

    伏德為之語塞,太史慈懶得和這結人說話。 便揮手命人把這些人帶了下去。 只留下於吉、王圖、吉平父子三人。 太史慈先生是看向閉目不語地吉平,沉吟半晌道:“古人說得好,形而上謂道。形而下謂之器,吉平先生乃是國之寶,所以理當以國士待之。”

    吉平聞言睜開眼睛,看著太史慈平靜道:“司空大人有話請直說,吉平知道罪孽深重,難逃一死》”特殊性搖頭道:“先生沒有聽見太史慈說什麼嗎?先生乃是形而下,下毒只不過是一種王子服對付我的手段,他們才是罪魁禍首。先生不過是個工具而已,就好像一把利刃,本身並沒有對錯,關鍵在於使用它的人是誰,先生認為如何?”

    吉平沒有想到太史慈會說出這番話來,為之一怔。 原本以為自己必死,現在聽太史慈話里地意思似乎自己還有生機。 兩者是敵非友。 自己還想要置其於死地,現在對方居然想要放過自己,實在不明白這太史慈在打什麼鬼主意。 而且聽意思,似乎是想要招攬自己.

    搜腸刮肚一番之後,吉平才對太史慈淡然道:”司空大人說得有理,我的確僅僅是別人的工具,但是這把工具現在已經有了必死的覺悟,他已經不想再被任何人用了.因為我這把工具實在沒有能力分辨對錯是非.”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先生真是會說笑,工具怎麼可能會有思想呢?”若是工具有了思想,那工具一定會犯錯的,就像吉平先生被王子服等人利用一般. ”吉平忍不住想要說話,太史慈卻一擺手,阻止吉平說下去道:“先生千萬不要誤會本人的意思。 先生乃是當世神醫,當然知道神農嘗百草,中毒之後,臉都變了顏色的故事。 ”

    吉平點了點頭道:“醫者父母心,對於我等來說,萬民就是懷中的嬰兒,生病了當然需要我們來照顧,而神農則是這其中的典範,他甚至給孩子吃藥都要先自己試一試,這是何等的胸襟?實在是天底下醫生的典範。”太史慈聞言一楞。 他實在沒有想到吉平居然會把醫生的作用闡述的這般透徹,更為對方悲天憫人的情懷而感動,心道若時後世的那些醫生有這等心胸就好了,哪裡會弄得一般地老百姓連病都不敢生? 一面想著,太史慈一麵點頭道:“先生說得有理。天生天殺,萬事萬物都是一體兩面,先生雖然被稱為毒醫,但本人卻認為先生的心腸和手段並不毒,還是那句話,這不過是個工具而已,關鍵看誰用。先生乃是醫生,醫生的責任乃是治病救人,並不是要參與政治鬥爭,所以在下絕對不會像王子服等人那樣拉攏先生,要先生做一些不符合醫生身份的事情。我只是希望先生能夠服務萬民,到民間去為百姓治病,你看如何?”

    吉平聞言,猛地抬起頭來,不能置信地看著眼前的太史慈,而太史慈而回報之以平靜的微笑。 吉平此時對太史慈的印像大為改觀,到現在他才知道很多事情音*傳言是不能算數的。

    誰能想得到太史慈會這般大度呢? 想到這裡,吉平感激道:”司空大人在上,吉平真地知錯了。人多說治大國如亨小鮮,我卻說救危國如去病症,大漢需要一名高明的醫者。可惜我大漢不幸,內亂重重,外戚、宦官、諸侯、宗教錯綜複雜,難以理出頭緒來,幸好有了司空大人,指出我大漢的病症所在乃是火德旺盛,四德萎縮,正如許多病症之人,四體不調,五臟虛弱又虛——之外,如此精闢地言論實在是我輩醫者極為精神高妙的論點,我吉平卻一直輩偏激的言論蒙蔽了雙眼,一廂情願地與司空大人為敵,多說望聞問切,醫之四法,我吉平妄稱神醫卻對司空大人下瞭如此錯誤地判斷,卻主導今日才幡然悔悟,實在是該死。“太史慈和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這個吉平的醫術已經高到如此程度。

    要知道這世界上能夠舉一反三的人並不多,而眼前的吉平無疑是其中之一,只聽他把治病和救國聯繫到了一起,就可看出這人眼光的準確的手段的獨到了。 想到這裡太史慈對吉平道:“所謂亡羊補牢,猶未晚也,昔日扁鵲見蔡桓公。蔡桓公三次拒絕扁鵲的診治,那次是真正的愚蠢,先生現在不在干預政治,獲得了自由之身,應該在醫術上潛心修道,百尺竿頭,更進一步才對。”

    吉平重重的點頭,可以看出他是多麼的心甘情願。

    至於他的兩個兒子。 正堆在地上瑟瑟發抖,全不見平日里半點威風。 這也難怪,這兩個小子肯定認為必死了,畢竟毒殺太史慈地事情乃是吉平自配的藥。 太史慈也不於計較,年輕人嘛,一沖動,總是會犯這樣或者那樣的錯誤。

    吉平若是可以把自己的手藝交給兩個兒子。 那麼豈非是造福於民?

    歷史上,曹操把吉平和華佗兩代神醫全都殺掉,對中國地醫學發展影響極大,甚至導致了中醫學中外科手術的失傳。 太史慈可不想犯這樣的錯誤,一擺手,自然有士兵上前為吉平三父子鬆綁。

    吉平站起身來,彷彿獲得新生一般,擺脫開兩個兒子的攙扶,對太史慈意氣風發道:“好,司空大人,從今天起,天下間便沒有吉平這個人了,我將以'五德'為名,行醫天下。為萬民身體診治,至少要讓萬民五行調和。”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先生這麼想最好了,對了,若是先生不急的話,可否在長安停留兩天,華佗先生馬一就會回來了,相信你們一定會有很多的共同話題。”

    吉平眼前一亮,斷然道:“那敢情好,好,我就在這裡等華佗先生到此。”

    太史慈對吉平的兩個兒子說道:“你們先陪吉平先生下去好好休息。”吉平三父子也知道太史慈還要處理王圖兩人。 便告辭了。

    太史慈看向於吉,淡然道:“於吉先生,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於吉冷哼一聲,也不答話,他心知肚明自己和吉平不同,太史慈可以放過吉平,得卻絕對不會放過自己,因為太史慈還要用自己來達到打擊曹操和削弱漢獻帝名望的日的。 太史慈看著於吉,冷然道:“人家都說於吉先生是活神仙,不知道於吉先生有沒有料到自己今天的命運呢?”

    於吉還是不說話。

    太史慈擺了擺手,上來兩名特種精英把於吉提了起來。 太史慈肅容道:“你們要把於吉好好看起來,他可是曹孟德魅惑聖上的證據。而且時候還有無窮的妙用。哼!於吉先生可得好好活著呢,否則我太史慈將會非常失望。 ”兩名特種精英應命帶著於吉而去。

    廳中眾人聞聽太史慈之言馬上明白了太史慈的意圖,太史慈不但要用於吉令曹孟德聲名掃地,而且還要用於吉向天下人證明漢獻帝不是配五德的君子,否則絕對不會被曹孟德騙成這個樣子,從而間接暗示天下人漢獻帝不配坐在皇帝的位置上。

    如此一來,太史慈稱霸地計劃便邁出了十分重要的一步。 還剩一個王圖在地面上跪著,太史慈卻微微一笑道:“妄圖將軍,我看你的事情我無權處理,還是把你帶到聖上的寢宮處理吧。”

    王圖猛地抬頭,心知自己將要和來燕兒一同被揭破身份,本來這個場面在夢中曾經無數次的出現,今天卻變成了現實,但是現在王圖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畢竟現實是殘酷的,遠沒有做夢那般美好。

    太史慈和眾人站起身來,草藥離開卻見一名士兵匆匆忙忙跑了進來,跪倒在地禀報導:“主上,張遼將軍傳來消息,戲志才在軍中神秘消失,張遼將軍派人四處尋找,也沒有抓住戲志才。”這個消息驚得大廳之中地眾人齊齊發呆。

    張繡的臉上顯出懊惱的神色,賈詡則是一臉的敬佩,倒是諸葛亮在皺眉思索,現在是在第一時間內忽略掉日後要追究的責任,開始權衡這件事情發生之後對太史慈的影響。 徐盛卻一拍手,唉聲嘆氣起來。

    太史慈冷靜了片刻,便向那名士兵命令道:“給我派人阻擋住初入長安的所有要道,要令戲志才無法在最短時間內回到曹操身邊。令曹操不知道長安這邊的事情。”賈詡點頭道:“如此一來,戲志才若是想要到曹孟德那裡,唯一的辦法就是繞道,等他回去之後,很多的事情都已經成了定局。”

    諸葛亮則向太史慈建議道:“主上是否應該命令中原各地的青州軍發動進攻,速戰速決,奪回下邳,和曹操劃江相望?”太史慈點頭道:“言之有理。現在我們不能奢望完全擊潰孟德,弄不好會被孟德反過來算計的,而且現在擊敗操只會便宜了孫冊。”

    諸葛亮又道:“主上是否還應該派人通知在孟德那裡冒充徐庶先生母親的自己人展開行動,然後撤回呢?”賈詡則微笑道:“此計大妙,曹孟德現在志得意滿,根本就想不到我們早有對付他的一手,哼。曹孟德不是很喜歡攪亂主上的家庭嗎?我們何不以彼之道還彼之身,讓曹孟德後院起火,定會給曹孟德帶來極大的精神打擊,讓他在日後見到主上便心理失衡,無計可施。”

    眾人聽了不寒而栗:這個賈詡果然心腸毒辣,而且唯恐天下不亂。 太史慈想的卻是這個太史慈果然有亂世之才,與之對敵,委實可怕。 諸葛亮也點頭道:“這麼做的確可收到最大的效果,比如說我們可以告訴丁夫人,她的弟弟丁斐就是死在曹孟德的手中,到時候看丁夫人怎麼和曹孟德鬧。”

    眾人聞言呵呵笑了起來。

    太史慈一拍手,振奮起精神,高聲道:“好。我們這便進宮見聖上去。”一眾人等前呼後擁浩浩蕩盪向皇宮走去。

    管寧走在最前,卻欣慰地看著太史慈,心中高興:自己和太史慈辛苦了這麼長時間,今天終於有了回報。

    現在,太史慈終於找到了契機,可以對漢獻帝取而代之了。

    創建新“五德始終”地天下由此開始明晰起來。 前途一片光明。

    當太史慈等人進宮見到漢獻帝的時候,這已經徹底名存實亡的大漢末代皇帝正在水池子邊和自己的幾位妃子說笑,看著水中的游魚在空明澄澈到好似空氣的水中飛鳥般翱翔。

    看著漢獻帝言笑晏晏的樣子,沒有人想到這三天來長安發生了什麼事情。 他的四位妃子此時全都站在漢獻帝地身邊。

    此時,伏完的女兒和董承的女兒已經知道出了什麼事情,故此神色慌張,臉色蒼白,尤其是看見太史慈之後,更是嚇得瑟瑟發抖,拉住漢獻帝的袖子。

    太史慈哪有時間和她們計較? 說到底,這些女孩子也全部都是受害者,作為工具,她們才是最可憐的,若是在天下未亂的時候,她們倒是還有可能成為女後,至於現在,她們都是陪葬品,至少在歷史上是這樣地。 到是來燕兒最為鎮定自若,看見太史慈的時候完全昂著頭,看著王圖的眼睛中也是一片不再掩飾的柔情蜜意,顯然是視死如歸了。

    王圖本來面色煞白,但是看見來燕兒之後,馬上被來燕兒的美目看得身軀一震,全身鬆弛下來,顯然和來燕兒心意相通,不再心事重重。

    漢獻帝沒有讓太史慈跪下,也沒有以往的虛與委蛇,而是看著太史慈淡然道:“大司空安然無恙,實在是萬民幸事,我心甚慰。”太史慈和管寧、賈詡、太史慈三人對望一眼,看出了漢獻帝不對勁的地方。

    首先漢獻帝認命了,他說“我心神慰”,而不說“朕心甚慰”,而且態度完全不同以往,有一種置身事外的不投入的感覺。

    由此可見,漢獻帝完全放棄了自己的權威,對於太史慈活下來這件事情,漢獻帝也只是說“萬民幸事”,這分明是在承認太史慈地才能和功勞。 看來漢獻帝終於向太史慈屈服了。 他已經不再強調自己皇帝的權威,只是希望太史慈能夠保住皇帝的虛名。

    太史慈對漢獻帝的心事了然於心,深深望進漢獻帝的眼中,沉聲道:“聖上,有一件事情必須向聖上禀報,這件事情有關聖上和皇家的尊嚴。”

    漢獻帝苦笑道:“什麼尊不尊嚴的,有何事情就快說吧。”賈詡便在一旁把王圖和來燕兒的真實身份向漢獻帝禀報了一遍。

    雖然漢獻帝早就有了心理準備,但是卻還是被賈詡的話語弄得呆然無語,整個人好像蒼老了好多。

    最後,漢獻帝才轉向來燕兒,看著來燕兒緊定的目光,就知道太史慈說的都是事實,很想發怒,只是突然間覺得萬事皆空,既然自己的存在都已經變成了一種笑話,那麼來燕兒的所作所為又算是怎麼一回事呢? 來燕兒和王圖至少早就認識,算不上對自己的背叛。 太史惹卻在心中想好了王圖和來燕兒兩面三刀人的命運。 同命鴛鴦也算是兩人的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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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4 23:39:28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八卷 第一章意外

   司空府,燈火輝煌。

    贏得了長安地區勝利的太史慈等人並沒有陶醉於已經變成往事的成功,相反,他們正在為徐州地區爆發的戰鬥而忙碌著。

    眼前是一個巨大的沙盤,太史慈和諸葛亮等人正在指點沙盤江山,表情嚴肅。 太史慈看向諸葛亮道:“總而言之,我們現在便可在下胚城、東海城等地擊敗曹操,但問題是曹操若是留有後手的話,我們初戰雖然容易,但是在收復下胚全境就顯得困難多了。”

    諸葛亮點頭道:“主上所言極是,曹操現在採取的策略定時穩紮穩打,畢竟他認為長安和徐庶的事情在牽扯主上的精力,而且張濟將軍和劉繇公子已經在他的側面為其封住了大軍的左翼,曹操實在是無後顧之憂。”從謂南趕回來,才到長安不久的於禁悶哼一聲道:“曹孟德現在這是在等候長安的事情傳到青州來呢,長安失守會令青州震動​​。曹孟德認為那個時候才是他最好的機會,到那時,就會在中原形成對主上的群起而攻之的局面,徐庶先生,張濟將軍,劉鰩公子都在曹孟德的計劃中協助他對主上發動攻擊。”

    沒正形的徐盛在一旁哈哈笑道:“這只能是癡心妄想,不要忘記,現在我們才是長安的主人,曹操要到很多之後才會知道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眾人不理會自我陶醉起來就沒完沒了的徐威,依然看著沙盤。 諸葛亮向太史惹建議著:“主上,為今之計,最好地辦法就是讓魯肅大軍度過泗水,在到豐城之後直奔九里山,然後向東南行軍,繞過彭城,直奔淮陰、淮安、鹽瀆三地,只要攻下三城。那麼我們就會徹底的切段曹孟德的後路。”

    眾人半天沒有反應有盡有過勁兒來,顯然被諸葛亮的新奇思路吸引住了。 一個個緊盯著沙盤,皺著眉頭思考這個計劃的可行性。 良久,於禁才皺眉道:“諸葛軍師如此用兵倒是一,招奇兵,但是兵法有云,奇正雙行,現在於禁只看到奇兵卻沒看見為這支奇兵作掩護的正兵.

    眾人紛紛點頭,同意於禁的質疑.要知道諸葛亮的行軍路線固然很出人意料.但是卻也很危險,按照諸葛亮地計劃,魯肅大軍就要實現長途跋涉,千里奔襲的計劃.但是魯肅打進偏偏是一隻機動性很差的軍隊,雖然攻城能力強,但是因為他的重型裝備過多,導致行動被一般的青州軍要緩慢得多,如此一支青州軍,刀走偏鋒,很容易被敵人識破己方的用心。 然後加以利用。 諸葛亮哈哈大笑到:“說說沒有奇兵?曹操放手施為,有恃無恐的進攻,所依*的不過是揚州的六*公子和徐州的昭蘇而已,那又如何?我們完全可以令徐庶將軍圍攻鼓國,然後令張濟將軍攻擊揚州。兩地的力量被前之後,曹操還可以玩出什麼花樣來,若是知道自己的後路被切斷,草蜢的只能乖乖的撤軍,到時候,虞翻先生自然會銜尾而擊。

    眾人被諸葛亮說的不自覺的紛紛點頭。 如此一來果然是萬無一失。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既然沒有異議,那麼我們就請諸葛軍師下命令吧。”

    諸葛亮終歸年幼,被太史慈這麼一說,有點不好意思,揉著鼻子臉紅起來,看得眾人哈哈大笑,在笑聲中,諸葛亮也忍不住笑道:“恭敬不如從命,那小子就班門弄斧造次了。”陳群在一旁捶了諸葛亮肩膀一下道:“你小子哪裡是班門弄斧?他明就是魯班在世嘛,這些人裡除了主上之外,現在看見你小子,只有甘心受教的分兒。”諸葛亮嘻嘻一笑,也不答話,對太史慈道:“主上可派人速去通知魯肅先生,要他急行軍到豐城。至於徐庶先生和張濟將軍則要在魯肅先生開始向淮陰三地挺進之時開始對彭城和場州開始圍攻,定要把他們打得閉門不出為止,當然,在具體地計劃執行上,各地可由具體情況而定,畢竟戰場上的變化千絲萬縷,不可捉摸,兵法有道,變化無方。虞翻先生、魯肅先生都沒有問題,張濟將軍那裡問題也不大,陸遜那小子最近進步很快,有時候弄出點玩意連我都會大吃一驚。對了,還有桓范先生呢,主上不是命令桓范先生回到中原督戰嗎?不妨讓桓范先生到張濟將軍那裡吧,畢竟張濟將軍的豫州位置十分突前,要應付的事情多。”太史慈點了點頭,心中升起了荒謬絕倫的感覺,要知道諸葛亮和陸遜可是歷史上的的冤家對頭,現在卻聚集在自己的手下為自己出謀劃策,陸遜還變成了諸葛亮的小弟和跟屁蟲,實在令人發笑.

    太史慈勉強壓住這種怪異的念頭,才要說話,卻見一名士兵急匆匆的跑了近來,拜倒在地,大聲道:主上.大事不好!眾人面面相噓,比明白這時候會發生什麼事情可叫做大事不好。

    太史慈沉聲道:你不要慌,慢慢說來。 ”

    那名士兵應聲站起,向太史慈禀報導:“剛才從南陽城傳來消息,荊州的孫策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突然間派來大軍攻擊南陽城。”此言一出,眾人大嘩,千算萬算,卻沒想到一支悄無聲息的孫策會來這麼一手.

    太史慈卻皺眉道:“不可能!孫策沒有道理這麼做。”

    在一旁的管寧也皺眉道:“的確如此,孫策在荊週才立足不久,有很多事情要打理。雖然實力壯大了,但是和主上​​相比還是不可同日語。現在我門雙方正在處於合作中,實在沒有必要把關係弄得那麼僵。”眾人點頭。

    諸葛亮卻早已經把身子伏在沙盤上仔細觀察了,良久不說話。

    太史慈和眾人不敢出聲,生拍打擾到諸葛亮思考。

    好半晌,諸葛亮才正起身子,看著那名士兵肅容道:“你可否告訴我,這個消息用了多長時間傳過來?”那名士兵想了想,才恭敬道:“大概有七八天了。”

    諸葛亮的眉頭皺得更深了,對那士兵道:“那也就是說,孫策攻擊南陽城已經是七八天前的事情了?”那名士兵點頭稱是。

    諸葛亮不再問話,太史慈一揮手,那名士兵自然下去了。

    太史慈看著諸葛亮,問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王基這小大人是時刻不忘防守,在一旁肅容道:“軍師是否擔心南陽的防禦問題?李嚴將軍和魏延將軍都是沙場老將,自然會相機而動,他們都是生性冷靜之人,絕對不會逞匹夫之勇的。”

    諸葛亮搖了搖頭道:“我擔心的不是李嚴將軍和魏延將軍,我是在擔心孫策的企圖。既然孫策沒有道理攻打南陽,那麼孫策的進攻南陽就是佯攻,既然是佯攻,那麼孫策的真正目的又何在呢?七八天前孫策在南陽。那麼現在孫策又在哪裡呢?沒有別的消息傳來,想必孫策此刻還在那裡吧?但如果這樣的話,孫策的問題就大了。”頓了一頓,諸葛亮皺眉道:“孫策出兵的時機和他出兵的方向讓人白思不得其解,孫策是七八天前才開始攻擊南陽的,那就是說曹操在下剄開戰的時候,孫策同時和曹孟德動手。表面看來,兩人的確有聯手地趨勢,而且兩人聯手對付主上的可能性極大。但問題是若是孫策誠心與曹孟德合作的話,孫策大軍出現的地方應該是繞過南陽和表面上佯裝與曹孟德合作的張濟將軍一同直逼穎川,切入龔川的腹地。有或者在張濟將軍北上之後,孫策大軍迂迴在李嚴大軍地右側,司機伏擊有可能回軍北上救援的李嚴大軍,萬萬沒有直接攻擊南陽的道理,那不但是打草驚蛇,而且只能用慘重的代價換取些許的勝利。非是智者所為。”一指沙盤,諸葛亮繼續分析道:“孫策不是曹孟德的手下,又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耗費著自己的兵馬去牽制李嚴的軍隊去換取曹操的強大。我看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曹操和孫策已經有了密議,商定同時出兵對付主上,不過孫策卻暗中另有打算,雖然出兵了,但是卻別有所圖。反正曹操離著他很遠,要到很久之後指才會知道這件事情,所以,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這個孫策到底想要幹什麼。”

    眾人聽得眉頭大皺,也擔憂起來:孫策現在的確認人擔心,不知道孫策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於禁憂心忡忡道:“兵法有云:'善攻者動於九天之上',又說:'善用兵者,攻其所不守,守其所不得不攻,不知其必守,不知其必攻',現豐孫策就給人這種感覺,令人心驚膽戰。”

    諸葛瑾雖然是內政人才,但是對於軍事卻是頗為通曉,聞言點頭道:“文則將軍所言甚是,兩年前長安之會,各地諸侯各出奇謀,唯有這個孫策的使者廖立全無半點反應,似乎沒有半點陰謀詭計,安靜地過分,實在不像孫策的為人。這其中若是沒有玄機,只怕說出來誰也不會相信。”太史慈苦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只不過這一段時間我們忙應付曹操和王子服去了,所以便忽略了這些時候安心發展實力的孫策,導致現在我們完全弄不清楚對方的意圖。”

    徐盛卻不服氣道:“我看大家是多慮了,那麼陰險地曹操都不在話下,更何況一個小小的孫策呢?曹操佈置多時,在主上面前都是一敗塗地,孫策現在忙於立足江東,有何能力對抗主上?我看他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難道憑他的實力還想長驅直入,撼動主上的權威嗎?”諸葛亮看著徐盛。 目光閃爍道:“文響將軍此言差矣,孫策和曹操的確不同,正如將軍所說,曹操的大局觀除了主上之外無人能及,孫策手下的周瑜雖然有些本事,但是他的才華完全集中在靈活應變上,對於天下大事不甚了了,往往只執著於一場戰爭的勝負。但是很會思考戰爭的全局,好出奇兵,但是卻難以為繼。所以若是現在孫策的軍隊是在周瑜的指揮下,我們反倒應該放心,畢竟孫策沒有像曹操那般計劃多時,一招發難便致人於死地,但是那個廖立卻是一個變數,我聽桓范兄說,那個廖立的才華只怕不在自己之下,那就是說這個廖立的本領和我等青州眾位謀士在伯仲間。可是我們卻不知道這個廖立的風格,更不知道孫策是否會以此認為將。所以不可等閒視之。”陳群忍不住插嘴道:“廖立不過是荊州派系的新人,孫策會重用他嗎?”

    諸葛亮啞然失笑道:“我都說了,周瑜這人善用奇兵,而孫策又是膽大妄為之人。有什麼事情他們沒有膽量做來?更何況,廖立本身才能卓越,以他為將有何不可?莫要忘記,當初荊州方面派來的使者的主事之人就是這個廖立,而不是什麼成名已久的剻越。”頓了一頓,諸葛亮在眾人期待的目光下沉聲道:“就目前看來,孫策的確沒有本領可以動搖主上分毫,但是從長遠目光看,孫策並非完全沒有這種機會有可能。”邊說著,便指向沙盤,沉聲道:“不說別的,孫策對揚州的野心始終沒有消失過,曹操雖然在江東地實力日漸穩固,但是孫氏家族對江東一直虎視眈眈。孫策無時無刻不在尋找機會想要奪回江東。另外,江東的世家大族雖然屈服在曹操的武力之下,這幾年還從曹操哪裡得到了很多的利益,可是曹孟德卻給了自己地親信更多的利益。看看他手下的那些猛將謀臣,哪一個沒有發展成為新興的豪門?江東的生意往來更是被曹氏一族緊緊地把握在手中,還有那個屯田制度,和我青州打擊世家大族的土地改革幾乎是如出一轍,江東的世家大族豈會善罷甘休?所以,我說孫策此次用兵很有可能是奔著曹孟德去地,他的攻打南陽的軍隊不過是為了吸引我們的視線,而另有大軍直奔江東。”於禁思索著諸葛亮的話,眼前一這道:“原來如此!大概孫策想要利用曹操和自己之間的密約來迷惑曹孟德,然後趁著曹操出兵在外,江東空虛,趁機出兵,一舉拿下江東。”

    眾人身軀一震,被於禁一說,眾人立時意識到了這種事情發生的可能性。

    管寧倒吸一口冷氣道:“好一個孫策,居然打的是趁火打動混水摸魚的主意。”太史慈冷然道:“到最後還會反客為主呢!若是孫策以此為契機,把江檔奪了下來,倒是真有了和我一較雄長的本領了。哼,當初孫策奪下荊州不就是用的這種招數嗎?難不成他要故技重施?”諸葛亮卻對太史惹道:“有和問題恰恰在此,曹孟德老辣成精,做事情前根本就是算遺策,而且所定的計策環環相扣,正如兵法所說:渾圓如天地,不竭如江河,環環如四時,孫策的這種打算又豈會逃過曹孟德的眼睛?想念孫策自己也明白自己若是在此時攻打江東的困難性吧?孫策誠然是混水措魚奪下的荊州,難道曹操就不是嗎?曹操不可能不對孫策防上一手的。”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諸葛亮會自己否家自己的分析,頗有點意外。 諸葛亮看著眾人,緩緩道:“各位不要怪我出爾反爾,而是孫策的舉動讓人無法解釋,只有攻打江東算是可以解釋得通,但是卻又有自尋死路的嫌疑,難道是孫策另有妙計?”

    徐盛仍不住了,出言道:“有沒有另外一種可能,孫策是等待我軍把曹孟德殺得大敗,然後趁機攻擊元氣大傷的曹孟德,豈非可以大獲成功?”不通軍事的張紘瞪了徐盛一眼,好笑道:“文響將軍糊塗了,孫策現在應該還不知道長安巨變,更不知道曹孟德的長安攻略已經全盤失敗才對。既然曹操動手,當然就會有十足的把握,孫策會響應曹操,只怕對曹操也相當的了解。他現在想到的應該是曹操是否已經取得勝利了,而絕對不應該是什麼曹孟德會被主上擊敗。”

    徐盛尷尬道:“是我大意了。”

    眾人雖然很想笑,但是卻心情沉重,笑不出來。 太史慈大感頭痛,分析來,分析去,孫策的軍事行動讓人感到撲朔迷離,難以理解。

    諸葛亮看著太史慈,輕聲道:“主上勿憂,屬下請求趕往南陽,為主上分憂。”

    太史慈思索了一會兒,才道:“也好,你我二人一同去南陽,至於長安,我看把田豐調回來,讓他幫助幼安兄和文則鎮守長安。”諸葛亮點頭道:“也好,屬下這就回去收拾一下,準備和主上出發。”

    太史慈“嗯”了一聲,心中卻在苦笑:自己只不過是要短暫的和平罷了。 居然這都不可得,真實樹欲靜而風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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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第八卷第二章情定

太史惹出了大廳,匆匆回到臥室,還未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了一陣歡聲笑語。 太史惹不由行放慢了腳步,想要聽聽裡面的嬌妻們在說些什麼。

    就聽見貂蟬美麗清越的聲音特別出眾的說道:“璇姐姐這下子可以放心了吧,我早就說過,子義哥絕對不是那種朝三暮四喜新厭舊的男人。”太史慈聽得心中溫暖,這貂蟬自從在臨淄跟了自己之後,許多年來,對自己當初的崇拜愛慕之情始終不改,現在已經身為人母,作為自己最重要的女人之一,這種把自己當成神一樣看待的感覺,反而更加強烈,美人恩重,怎不教他魂為之銷?

    “什麼都好,就是夫君把那個壞女人放過,還留在了府中,想一想就讓人氣不過。”孔悅的聲音傳了過來,這妮子一向愛憎分明,而且性格有點大小姐脾氣,當初在臨淄,看到太史慈沒有註意到自己,便向太史慈使臉子,便是一例,當然,這妮子還是非常懂事的,所以才會有現在這番氣惱的話語,當然主要是替自己三這擔驚受怕的三人打抱不平。 “悅姐不要這般說。”劉璇那結婚多年卻仍不失天真嬌癡的聲音傳進了太史慈的耳朵:“夫君不是說了嗎?那個尹氏也是受害者。而且現在是萬念懼灰,只想一心撫養自己的孩子,我們怎麼可以敵視她呢?到了日後,我們幾個姐妹還要多多幫助她呢,孤兒寡母的,又是琳兒妹妹的嫂子,可不許欺負人家。當初的那個張夫人不失差一點便毀了郭嘉先生嗎?現在人家兩夫婦不是也原諒了張夫人了嗎?”

    太史慈聽得心頭一震,有點感動劉璇的善良。 要知道劉璇原諒尹氏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尹氏並不等同於一般的那種所謂的勾引了自己地壞女人,尹氏首先是曹操的人。 而曹操現在明顯破壞了太史慈和留繇之間地關係,要劉璇十分的困惑苦惱。 不知如何自處,現在可以原諒尹氏,這份胸襟實在難得。

    “知道了,哼,我就知道你心軟。算了,我還是和琰兒妹妹談論音樂來得痛快,至少音樂當中沒有那麼多的爾虞我詐,只有單純而又強大的感染力,是不是?琰兒妹妹?”孔悅的聲音再次傳來。 太史惹卻心中狂喜,原來蔡文姬現在正在屋中! 心頭一片火熱。

    自從自己來到長安之後,和蔡文姬交往就是只言片語。 雖然心有靈犀,但是卻始終沒有挑明所有的話語。 讓人有點骨鯁在喉之感。 到了尹氏進到府中,更是很長時間都難得說上一句話,見上一面。 現在長安大事已定,自己和蔡文姬之間的事情實在應該有個斷了。

    正思索間,蔡文姬那低沉悅耳的性感女聲已經好似在自己的耳邊響起一般道:“悅姐姐說得對,人世間的爾虞我詐實在令人心煩,唯有被心靈淨化過的世術才是恆久不變地/”“是嗎?不過我卻覺得那換女愛更令人沉迷。就像和子義哥哥在一起一般,每一時每一刻都像是第一次和他見面一般驚喜,內心時時在顫抖和期待,因為子義哥哥總是更給人以新鮮感,讓人情不自禁的沉醉於他地魅力之中……琰兒姐姐,你就沒有這種感覺嗎?”貂蟬的聲音傳了過來。

    太史慈聞言心中大樂,這個貂蟬雖然對自己十分癡迷,不過生性卻是個古靈精怪之人,很喜歡作弄別人,又十分聰明。 更對自己和蔡文姬之間的事情知之甚詳,故此現在忍不住拿蔡文姬和自己的事情打趣起來,實則是在試探蔡文姬的心意如何。 蔡文姬卻保持著一貫的作風淡然道:“並非所有男女之間的相處都好像貂禪妹妹說地那般美好,不過和子義兄呆在一起的時候,的確有如沐春風的陶醉之感,那種感覺的確有讓人沉浸在藝術之中的美好感覺,叫人難忘。”

    蔡文姬這麼說無疑等於公開承認了自己對太史慈有好感的事實。

    立時,屋中傳來了劉璇三女別有用心的“哦”的聲音,音調拉得極長,連善良的劉璇也帶著一種壞壞地感覺,似乎惟恐天下不亂。 “對了,似乎琰兒姐姐和子義哥哥之間還有一件事情做的於禮不合呢。”孔悅的聲音傳了過來。

    “悅兒,不要胡說。”才思敏捷的蔡文姬馬上想到了孔悅的話的潛台詞,連忙嬌羞的阻止,顯然不想讓孔悅說出來。

    “什麼事?什麼事?”單純的劉璇嚷嚷起來,顯然非常好奇。 孔悅才要說話,傳到太史慈而變的聲音卻變成了咿咿唔唔聲,顯然自己的嘴巴被蔡文姬堵住了,同時傳來的當然還有剩下兩女的歡笑喘氣聲。

    太史慈卻已經站在門外心情美好的嘆起氣來,他又豈會猜不出孔悅的意思?

    貂蟬卻已經先嚷了出來道:“我知道了,子義哥哥和琰兒姐姐兩人之間就缺行夫妻的周公大禮了。”劉璇這才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聲,顯然是故意裝出才明白的樣子。

    “蟬兒你這小蹄子,嘴巴聰明伶俐得很,看我不把它撕爛了。”蔡文姬失去了以往的溫婉形象,居然狠巴巴起來,令太史慈有點瞠目結舌。

    在下一刻,耳邊便傳來了眾女的歡笑聲,顯然是鬧成了一團。 想著四女如花似玉一般的容顏,太史慈心中火熱,哪裡還忍得住? 抬起腳來,便推開門走了進去。

    眼前的場景立時讓太史慈有點暈眩,這才明白了一個成語:活色生香。

    因為屋中溫度較高的原因,四女在屋中穿的衣服並非像在外面行走一邊正式,而是隨意得多。 現在被四女這麼一折騰,那些身上的衣物立時凌亂起來。 太史慈進屋的時候,劉璇正斜背對著自己,身體前傾,用雙臂去環住前面的蔡主、文姬。 因為位置的關係,使得從小就因為熱衷於運動而顯得格外魔鬼的劉璇的身體完善的展現出來。 尤其是那丄在極力挺直的纖腰下面的豐滿臀部,在此刻顯得格外碩大渾圓,更因為動作而微微顫動起來,產生令人觀之便為之噴血的律動。

    孔悅卻被蔡文姬壓在身下,因為用力喘氣的原因,纖腰顯得出奇的纖細,使得原本就豐滿柔挺的雙乳更加茁壯起來。 下身的裙擺更是被掀天生傾國傾城的貂蟬雖然此時只有一張臉顯現在太史慈的面前,但是那張嗔喜的玉顏此時正在展現萬種醉人的風情。 尤其是輕蹙起的蛾眉,彷彿有著無限地奧秘。 讓人忍不住留戀,更因為那弧度讓人想起男女之間最美好的某個瞬間,令人悸動。

    至於那雙勾魂攝魄地眼睛,則好像霧氣一般矇矓起來,就好像三杯濃酒下肚,帶著微熏的目光去看天上的明月一般,模糊得讓人不由自主地放鬆了所有的戒備。 沉迷其中而不可自拔。 蔡文姬那張精緻到毫無瑕疵的俏臉此時卻泛著紅暈,性感而又富有性格的小嘴正微微張開,雖然相距很遠,但是太史慈也能感受到吹氣如蘭.

    看慣了蔡文姬平常欺霜賽雪的天人之姿,現在看到她地釵橫鬢亂的小家碧玉的形象便覺得分外的嫵媚動人.

    最要命的事情而是劉璇還把自己的雙手探進了蔡文姬的衣服中,在那裡上下其手,弄得蔡文姬那完美的嬌軀不斷地扭動.若是沒有看到今天這一幕,誰也想不到蔡文姬平日里永遠端莊的嬌軀會這般令人無限遐想起男女換號的事情。

    不知道和蔡文姬同床共枕顛鸞倒鳳時,又是何等地銷魂。

    太史慈只感覺到有一種壓抑不住的原始衝動開始從自己的下腹處湧了上來。 此時屋中的空氣充滿了四女身上的體香看著此時四女白裡透紅的容顏。 這屋中的空氣似乎都已經變成了淡粉色,讓人興起了躺在床上,醉看四女笑鬧的享受感。

    太史慈正陶醉其中時,四女卻已經停止了自己的打鬧,面帶怒色齊齊回頭看看到底是那個狂妄無知的人敢大搖大擺的闖進屋來,卻發現太史慈一雙虎目泛著閃閃的神光緊緊盯著自己四人,看一看自己現在的樣子,想一想剛才說的話肯定被太史慈聽了去,登時各個變得嬌羞不已。 蔡文姬更是差點把自己頭低到自己玲瓏有致的酥胸上。

    太史慈也是大感尷尬,自己貪圖一時的大開眼界,卻弄的四女不好意思了。

    還是蔡文姬反應快,居然迅速地抬起頭來,看也不要看太史慈,對另外三女道:“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府,否則爹爹會心急的。”

    三女非常配合的點頭。 太史慈心中大樂,能夠看見一向好似天仙下凡的蔡文姬嬌羞的模樣,實在是不枉自己三國一行啊。

    太史慈好整以暇地站在那裡,看著蔡文姬站起身來,低著頭,嬌羞無限地走向自己,大感有趣。

    蔡文姬剛才只顧三女玩笑,哪裡想得到太史慈居然會此時回來,還把自己小兒小女的形態盡收眼底,當然覺得不好意思,此時只是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最可恨的卻是那三女,到了此時居然還在身後發出嗤笑,弄得自己兩腿發軟。

    走到太史慈身邊的時候,原本只想快點離開的蔡文姬心中突然產生了一種自己說都說不清楚的衝動,對太史慈低聲道:“你不送我出去嗎?”聲音之中有說不出的嬌蠻可愛。

    太史慈聞言發起呆來,在此之前,太史慈做夢都想不到慘文集會用這種語調與自己說話,不由得發起呆來。 蔡文姬低著頭,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對方向自己散發出來的越來越濃的雄性氣息,更知道對方不知為何沒有移動,不由得更加的害羞起來,嬌哼一聲。

    太史慈這才清醒過來。 連忙在前面帶路,領著蔡文姬走出房門只剩下三女一陣嬌笑聲,那聲音中似乎包含著無限地鼓勵和暗示。

    出了房門蔡文姬撲撲亂跳的心才稍微平復下來,菜餚恢復自己一貫恬淡自如的沒模,樣卻抬頭看見太史慈的一雙賊眼正在黑夜中如同天上地明星爍爍的望向自己。 登時,剛剛平復的心情又被石子投入一般,敲開了層層漣漪,低聲嬌羞道:“你在盾什麼?”

    太史慈此時已經被蔡文姬的動人風情所感染,忘情道:“我在看自己未過門的嬌妻,有何不可?”

    話才出口,立時醒悟過來,自己怎麼會對蔡文姬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蔡文姬也是一呆。 旋即玉面宛如天邊紅霞,連自己都可感覺到自己耳邊的滾燙。 幸好現在是晚上,若是被眼前地魯男子看見自己這般模樣,她就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太史慈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兩人全都陷入到沉默中,氣氛尷尬起來。

    太史慈這輩子痛快慣了,實在受不了這般境地,低頭看著眼前不敢看向自己的蔡文姬。 嗅著這絕世妖嬈身體散發出來的陣陣清香,太史慈心中湧起柔情與豪邁,只感覺到自己應該好好疼愛眼前的佳人。 渾然忘記一切之下,太史慈伸出雙手,拉住了蔡文姬那對十指尖尖、可彈出絕美音樂的修長秀美的玉手,穩穩地握著,絕對沒有一絲的顫抖和試探。

    蔡文姬嬌軀一顫,顯然沒有想到太史慈會有這般動作,卻沒有收回自己地雙手,反而反手用力拉住太史慈的大手。

    太史慈地心在得到了蔡文姬的主動回應後終於落了下來。 與此同時,對方那溫涼粉嫩的小手傳遞過來的絲絲顫抖和汗意,在一瞬間便徹底感染浸潤了太史慈的心靈,不由得用力一握。 蔡文姬的呼吸急促起來,玲瓏有致的酥胸開始好似潮汐一般起起伏伏,無比曼妙。

    在月色下,蔡文姬無比地動人。 這天上下凡來的仙子在這一刻終於被渲染上了一絲男歡女愛的顏色。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楚楚動人的摸樣,自己的呼吸也急促起來。

    在這黑夜中,兩個人的呼吸彼此呼應,那其中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慾望。 終於,太史慈忍不住了,一把把蔡文姬拉入到自己的懷中。

    而就在此時此刻,蔡文姬也同時縱體如懷,好似一塊火炭一般燒灼在了太史慈的胸膛之上。

    溫香軟玉在懷,太史慈舒服的呻吟一聲,心中更是有說出來地成就。

    這時代最傑出的天之驕女,終於在今夜徹底地為自己心動了。 太史慈低下頭去,尋找到蔡文姬的芳唇,一口便吻了下去,絕沒有一絲的遲疑.

    蔡文姬嬌軀微顫,在椊不及防下,自己的雙唇便被對方輕柔的含在了口中,對方的舌頭帶著強健的溫熱迅速的探了過來,摩擦著自己的雙唇,最後更得寸進尺地攻破了自己的牙關,把自己的舌頭吸了過去.

    太史慈則是另外一番感受.從蔡文姬舌底和嘴唇傳遞來的冰涼就可以知道,蔡文姬實在是男歡女愛方面的完全生手。 對於接吻這種事情更是不堪了。

    連忙把自己的接吻技巧用上,不到片刻,蔡文姬的身體便更加的火熱起來。

    蔡文姬此時只感覺到對方的舌頭靈活極了,而且蠻橫霸道卻又不是溫柔地舔著自己口腔的所有地方。 那感覺就好像自己赤身裸體的躺在床上被太史慈親吻,連身體上最隱秘的地方都不放過。

    這種想法令蔡文姬的思維徹底地癱瘓了。

    一方面為自己會冒出這種念頭而感覺到不可思議,另外一方面卻又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到了最後,還嬌吟一聲,把自己的雙臂環上了太史慈那粗壯的脖子,把身體的全部重量都放在了太史慈的身上,任太史慈放手施為,那雙臂還越來越用力。 太史慈的情慾立時被蔡文姬的動作燃燒到了最高點。

    幸好靈臺還有一絲清明,知道現在蔡文姬只是被情慾所控制,若是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奪走蔡文姬的初夜,蔡文姬清醒後定會怪自己的,連忙一咬舌尖,遏制住了自己的情慾,與此同時,還用雙手在蔡文姬的後背摩挲,轉移蔡文姬的注意力。

    過來好半晌,蔡文姬的神誌才清明過來,看著太史慈,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不由得對太史慈透射出讚歎和感激的神色。 經過這件事情,兩人的關係變得親密起來。

    如果說以前僅僅是心心相映的話,今天晚上就頗有點乾柴烈火的感覺了。

    當太史慈把蔡文姬送回府去之後,心中湧起滔天豪情。

    有了蔡文姬的愛情,孫策等人何足掛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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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八卷 第三章鬥謀(一)


當哼著連自己都說不上來的小調回到自己的臥室的時候,太史慈見三女正滿臉的似笑非笑看著自己。 看得剛剛和蔡文姬親熱萬的太史慈心中一陣發慌。

    太史慈有點發毛的摸著自己的臉,對三女莫名其妙道:“有什麼問題嗎?”

    太史慈此刻的神情的確令人發笑,故此三女忍不住發出銀鈴一般的嬌笑,弄得太史慈更加摸不著頭腦。 太史慈惱羞成怒下走到床邊,裝出兇巴巴的樣子,把自己的一張大臉*向三女最單純的貂蟬,橫眉立目道:“快點告訴為夫到底發生麼什麼事情。”

    貂蟬先是被太史慈的表情嚇了一跳,隨即格格嬌笑起來,那種小吃一驚的驚喜模樣,實在有說不出的動人。 太史慈原本就和蔡文姬好一番親熱,弄的渾身慾火無處發洩,現在看著貂蟬的模樣,再想想以往和貂蟬歡好時,貂蟬那宛如夜鶯唱歌一般的矯喘呻吟和情動如火的癡纏模樣,哪裡還忍得住,當下伸出一對大手放在貂蟬的身上上下其手。

    貂蟬猝不及防下被太史慈的大手攻城略地,根本還沒來得及抗議,便已經被摸得渾身發軟,她的嬌小身軀在太史慈的兩隻大手面前顯得越發的嬌柔,太史慈三下五除二變撫弄了貂蟬的全身,登時面紅如霞,嬌喘細細,一雙美目更是瞇了起來,那其中一片盈盈漣漣,似可滴出甘甜的汁液來。 此時的貂蟬正如一支完全的成熟的的果實,等待太史慈的品嚐。

    太史慈哪還不知道貂蟬此時的感受? 要知道貂蟬乃是天生奇趣的女人,自從被自己開發了身體,身體就變得極為敏感,平日里雖然對任何男人不假辭色,但是只要一看見自己,使會立時羞紅了臉,然後癡纏著自己,在生下孩子之後,貂蟬強了一點,不過此時被太史慈這般撫弄,尤其是在劉璇和孔悅面前,貂蟬的身體立時生出了最原始的反應,給人一種全身上下都濕潤起來的情慾感覺。 貂禪正被摸得魂飛魄散的時候,太史慈那對可恨的大手偏偏此時停了下來,這才勉強張開美目,看了太史慈一眼。 便向太史慈傳遞出非常清晰的,怪太史慈為何停來的信號。

    太史慈的心底更加火熱起來。 口中卻道:“還不回到我地問題?”

    貂禪張著小嘴,卻沒有發出聲音,顯然是思維已經被情慾控制,不會思考了。 這時候,劉璇和孔悅卻*了過來,一左一右把住太史慈的胳膊,想要把貂蟬從太史慈的魔爪下救出來。

    兩女力量嬌柔,哪裡可惡撼動太史慈分毫,不半晌便嬌喘連連,不過卻給太史慈帶來了無限的享受。 兩女因為用力,忘情下便把自己的胸前玉乳緊緊地貼在了太史慈的胳膊上,毫無顧忌地蹭來蹭去。 尤其是孔悅,那豐滿的的雙乳是在給太史慈帶來了太多的享受。 劉璇最后索性放棄了,坐在床上,看向太史慈,嬌笑道:“夫君想吃掉我們就吃吧。我們只是感覺到夫君才一進門,身上便有一種熟悉的芳香,那香味的主人似乎是琰兒妹妹的。夫君不想告訴我們怎麼回事嗎?”

    太史慈這才明白三女一齊向自己露出古怪微笑的原因,心中大感有趣,同時更加無比熱烈的想起了蔡文姬情動時候的模樣,再看看眼前此時變得無比動人的三女,心中火熱,便更加難以把持,一下子便把三女全都按倒在床上,探出大手。 開始在三女身上摸索。 不半道半響,三女便已經陷入道了情慾之中,閉上眼睛享受著太史慈給他們的刺激。

    不知在何時,三女身上的衣服已經不翼而飛,他們那好似羊羔百餘一般分內無暇的身體便全無半天保留的出現在了太史慈的眼前,太史慈心醉神迷,去在此時停了下來,俯下身子在三女的耳邊輕聲說道:“琰兒就做到這一步,當然,還來不及寬衣解帶,下次我一定讓琰兒向你們一般玉體橫陳,當然,到那個時你們也一樣!三女被太史慈的色膽包天的話語弄得全身發軟,紛紛主動抱住太史慈,用自己柔軟豐滿的身體用力的揉蹭著太史慈那雄偉如山的陽剛軀體。

    太史慈哪裡還忍得住,抱住三女,開始了驚心動魄的男女征戰。

    深夜因此而變得溫軟起來。 第二天,神采奕奕的太史慈和準備就緒的諸葛亮帶領三千特種精英出發了,長安的事情當然託付給了管寧。

    用不了多久,田蜂就會回到長安,有兩人在,太史慈放心得很。

    在出發前,太史慈倒是收到了一個好消息,近在並州的郭嘉在並州境內大展拳腳,經過兩年地時間配合梁習把並州的世家大族全部改造完畢。 並州的兩個大家族,一個王氏家族,一個郭氏家族全都積極配合青州的工作,使得併州境內迅速安定下來,經濟開始穩步回升。

    出使鮮卑的張先也傳來消息,在那裡,張先已經帶領部隊大開殺戒,暗殺好多鮮卑人的首領,弄得鮮卑大小部落聲鶴咦。

    在這種情況下,張先的出使工作便容易展開多了。 心情大佳的太史慈在告別了眾人之後,便和諸葛亮一起出了長安城,直奔南陽而來。 出了青泥口,再一路向東南,一直來到函谷關正南方的盧氏,太史慈的大軍才停了下來,稍作休息。 然後再向東南,日夜兼程,便來到了南陽城外。

    在這一路之上,諸葛亮這小大人並未閒著,而是向太史慈詢問了李嚴的荊州軍的組成情況,尤其是李嚴和魏延的為人,問的尤為仔細。 太史慈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心中卻在暗讚,果然諸葛一生唯謹慎,一點都不錯,雖然諸葛亮是個天才,但諸葛亮畢竟是個孩子,只要是孩子,那就會有疏忽的地方.可是一直到現在,諸葛亮還沒有遺漏半點細節,怎不令太史慈感到欣慰?

    一路之上,兩人說說笑笑.很快便到了南陽.

    此時的南陽城雖然正處於交戰中,不過孫策大軍顯然沒有足夠地力量破城.僅僅是陳兵南門.太史慈的大軍到的時候,孫策大軍更是悄無聲息,一點不像打仗的樣子.幫此,太史慈的大軍沒有任何阻擋的便進到了南陽城。

    可是太史慈和振動篩葛亮的心中卻更加疑惑了。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孫策一定志不在此。

    難道孫策的目標真地是曹操? 聞聽太史慈到來,李嚴和魏延兩人連忙出城迎接,同時身後還跟著一些將領。

    太史慈大笑著拉著李嚴的手向議事大廳,坐下來後轉頭看向日漸沉穩、已有帥才之風的李嚴,點頭嘆道:“元方,這段時間真是幸苦你了。

    李嚴笑道:“主上說的哪裡話來?為主分憂乃是我的本分。倒是眼前這只孫策的軍隊讓人有點頭痛。”諸葛亮在一旁沉聲道:“裡談將軍可否說得清楚一些?我希望得到孫撤軍到來之後的全部信息.

    大廳中的重任早就注意到這個還未成年的孩子,都有點趕到莫名其妙,有點弄不清楚這孩子是什麼人,難道是太史慈的親戚不成?

    現在這個孩子居然發言,眾人摸不到頭腦.要知道在青州軍中,最被人看重的是實力。 沒有人可以混日子。 能夠在現在這種場合說得上話的更是非同凡響之輩,故此,人人疑惑。

    太史慈看著眾人的樣子,哈哈一笑道:“各位有所不知,這位便是我青州的後起之秀琅邪諸葛亮。”

    眾人聞言,紛紛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原來是諸葛亮! 被人稱為青州新一代領軍人物的天才軍師。 諸葛亮向眾人含笑點頭,但是一種上位者地威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來。

    李嚴對諸葛亮更是文明久已,連忙對諸葛亮笑道:“原來是逐個軍師,事情是這樣的,就在十多天前。這只孫策大軍便殺到,他們的開戰理由是按照朝廷的命令,孫策出任荊州刺史,所以對荊州有著絕對的支配權,因此希望我們馬上撤軍,把我們佔領控制的荊州北部的一些城市全數歸還.太史慈看著諸葛亮一眼道:“這個孫策倒是會尋找藉口。 ”

    諸葛亮則冷哼一聲:“孫策為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很好的擋箭牌呢。”

    比兩年前顯得清瘦了很多、但是精神頭卻更件增長魏延接口道:“我看他們是不敢動手,否則這些天來不會這般小打小鬧,對了,第二天便出來宣稱口口聲聲要主上親自出來給個說法。”諸葛亮看向魏延,眼中一片淡然,弄得魏延頗不舒服,心中暗懍這小孩兒眼光的凌厲,那其中茫然一片,卻又彷佛可以看穿一切。 連忙收起剛才有點輕視諸葛亮的那點心思。

    諸葛亮心中卻在想:這個魏延果然如主上所說,還真是個狂妄自大的傢伙,此人恃才傲物,定要好好教導一番,若是變成廢材,那就可惜了。 術史慈的眼中掠過驚異的神色,讚歎道:“好一個孫策、好一個周瑜,居然會想出這等進可攻退可守、讓我找不到蓄意針對的理由的妙計來。”

    李嚴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太史慈的意思。

    諸葛亮則笑著把長安最近在這段時間內發生的事情和眾人說了,當然,還包括才想到的孫策和曹操合作的事情。 眾人這才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

    事情明擺著,孫策當然希望太史慈這個自己最強大的敵人去見閻王,但是這件事情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而曹操則給了他一個承諾,那就是可以把太史慈逼迫的離開長安,然後在中原都無法立足。

    問題是青州軍乃是戰無不勝的鐵軍名,而且在這之前,太史慈從來沒有過敗北的記錄。 故此,孫策實在沒有理由相信曹操有能力對付太史慈。 不過曹操地本領孫策是知道的,而且也明白目標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對太史慈動手的,現在曹操這麼主動積極,孫策不為之心動那就不正常了。

    故此孫策當然要和曹操合作了,哪怕有萬一的可能性孫策也不會放棄。

    當然,孫策不會孤注一擲,他本身就不相信曹操有何本領可以對付太史慈。 故此才會採取試探的策略。 現在孫策用自己是荊州刺史來試探太史慈的藉口的話,那就名正言順得多了。

    若是太史慈真地被曹操弄走的話,那麼太史慈絕對無暇顧及荊州北部。 畢竟太史慈可以丟得了這裡,卻丟不了青州這個根本。

    若是那樣。 孫策大軍就會長驅直入,和曹操聯手。 對付太史慈。 若是太史慈沒有被曹操所逼迫的話,那麼只要太史慈到這裡來,他們虛應了事一番就可保存實力退兵。 太史慈也沒有藉口對付他們。

    李嚴倒吸一口冷氣道:“這個孫策果然厲害,居然有這般深意。”

    諸葛亮則接口冷然道:“真正厲害的是周瑜,孫策性格衝動,還想不出這種計策來。”

    太史慈沉吟半晌,對諸葛亮道:“但問題是事情真地向我們想像的那般簡單嗎?”諸葛亮苦笑道:“主上問的好,我卻經為這一次沒有這般簡單,要知道,按照主上的說法,周瑜是個喜歡冒險家的人,現在的這條根本就是穩紮穩打,根本就不是周瑜的風格。”

    太史慈也苦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感覺在背後出謀劃策的人是另有其人。”

    諸葛亮沉聲道:“楚之良才,荊州廖立?”

    太史慈點了點頭。

    其他人則是面面相覷,顯然從未聽說過廖立這個名不見經傳的人物。

    太史慈心情有點沉重。 要知道,三國時代有很多的人物沒有機會嶄露頭角,但是卻才華橫溢,不可小覷。 這個廖立實際上和虞翻、陳登兩人一般都是被歷史埋沒的天才,沒有展現自己才華的機會,這三人都是三國第一流的謀士,絕對不會比郭嘉等人遜色,至少可以和徐庶並駕齊驅。

    現在因為自己的原因,歷史已經改變了,虞翻已經在自己的​​手下如魚得水。 大展神威,陳登雖然還未看出​​來,但是這個廖立肯定不是易與之輩。 正思索間,諸葛亮沉聲道:“主上,若是廖立定計,只怕事情沒有那般簡單,我們必須要清楚地知道荊州軍此時出兵的目的之所在。”

    魏延的腦袋的確有點玩意,此時聞言忍不住道:“我不大明白,難道孫策除了試探主上是否敗在曹孟德之手之外,難道還有其他的其他目的嗎?”太史慈看了魏延一眼,沉聲道:“文長說得有一定道理,不過文長不知道廖立這個人,此人的才華不在周瑜之下,而且孫策這人急功近利,沒有好處的事情他是不會做的,僅僅是在試探我們,實在不是孫策的風格,最令我感到不安的事情是,你們已經和這只孫策的軍隊交戰有些時日,但是卻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方的主將是誰,這只孫策大軍實在太鬼祟了,所以不可不防。”

    魏延忍不住還想說什麼,最後終於忍住。 太史慈和諸葛亮對望一眼,看出方方的意思:這個魏延,還是有待磨練。

    尤其是太史慈,知道這個魏延個性太強,即便有才華,也不知道委婉表達,而且有點固執己見,非要讓他吃個苦頭才行。

    李嚴和魏延在一起的時間最長,對魏延也最了解,當然知道魏延的缺點,連忙笑道:“主上一路辛苦,還是休息一下吧。”太史慈搖了搖頭道:“這點道路還難不倒我,何況不弄明白孫策的企圖,我會寢食難安的。”

    諸葛亮默然半晌,突地笑道:“其實這件事情也好說,我們有辦法測試出孫策的心意。”

    眾人精神一振,紛紛看向諸葛亮。 諸葛亮悠然道:“其實這個方法很簡單,他們不是聲稱要主上露面嗎?主上索性就出去與他們談判,若是對方馬上退兵,那就是別無他意,若是在見到主上之後,孫策依然不退兵,那就說明對方另有目的。”

    眾人紛紛點頭,連魏延都對這小孩子露出矚目的神色。 “當然。”諸葛亮微笑道:“這件事情最需要注意時機,最好過幾天再施展這天計策。否則若是孫策通知了曹操,讓曹操知道主上在這裡,曹操立時就會知道他在長安地區的計策失敗了,而且還會推斷出主上在中原已經設下埋沒對付他,那就不得嘗失了。畢竟現在看來,曹操控制的下胚才是我們的首要目標。”

    眾人聽得一愣一愣的,顯然是被諸葛亮的一番分析所折服。 太史慈卻早就知道這個結果。

    哼,諸葛一出​​,誰與爭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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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4 23:55:08 |只看該作者

    現在正站在張濟和陸遜對面的人乃是袁術手下的降將紀靈、雷薄兩人,他們是徐庶派來到張濟大軍協助張濟行動的。

    張濟見到兩人當然高興,要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乃是前線。 和荊州、揚州都有接壤的地方,而自己行軍在外,手下雖有精兵,但卻無猛將。 自己的侄子張繡駐軍長安前線,帶走了幾乎所有北地軍隊的傑將領,賈詡這謀士更是分身不暇,自己領軍在外實在是獨力難支。

    太史慈真是體貼人意,先是為自己送來了陸遜這等謀士,現在又為自己派來了兩員大將,當然令他高興。

    紀靈和雷薄兩人並非是名不見經傳之輩,要知道,兩人成名已久,在袁術手下的時候就已經是領軍人物。 尤其是紀靈,這人文武全才,在豫州在在有名。 只看他現在站在那裡,雖然巋然不動,但是那種只有一流高手才會有的冷靜氣質還是自然而言的飄逸而出。 一對眼眸之中。 更是隱隱有流光溢彩閃動,爍爍光華,若隱若現。

    張濟立時就知道這個紀靈名不虛傳。 張濟哪裡知道? 此時的紀靈經過長達三年地潛心修為,實力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可以說是一日千里,突飛猛進。 更因為太史慈的指導,丟掉三尖刀不用,改為用長矛,武功和往日相比,實力是不可同日而語。

    若是單打獨鬥,青州大將管亥已經略遜一籌了。

    張濟正高興時,只聽雷薄沉聲道:“張濟將軍、陸遜將軍,徐庶先生派我兩人來此,聽從大人和軍師的差遣。有何吩咐,但死不辭。”張濟聞言奇道:“兩位將軍來之前難道不知道徐庶先生派兩位來此的意圖嗎?”

    紀靈和雷薄齊齊搖頭。 張濟有點莫名其妙。 這兩人既然已經被派出,又怎可能不知道自己所要執行地命令呢? 紀靈看著滿臉不解的張濟,解釋道:“青州軍中軍法森嚴,末將兩人並不知道徐庶軍師的意思。末將兩人臨來豫州的時候,徐庶先生說現在指揮末將兩人的乃是張濟將軍和陸遜軍師,我們的一切行動都要聽從張濟將軍的指揮,有什麼問題只管來詢問張濟將軍好了。”

    張濟點了點頭,他雖然已經加入到青州軍中,但是對青州軍的很多規矩並非十分了解,故此才會有此一問,不過張濟乃是沙場老將,當然看得出這麼做地好處,那就是最大限度的做到了保密工作。 因為計策的製定只在上一級的手中,所有屬下無從得知,也就無從匯密了。 一面想著,張濟一面讓兩人坐下,然後看向陸遜,微笑道:“軍師,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陸遜哈哈一笑道:“這個自然。”旋即面色一整,開始分析整個形勢道:“現在的情況很簡單,曹孟德製定了種種計策,想要奪得徐州,然後在一舉奪下青州,如此一來,主上的根基就沒有了,而曹操則擁有了入主中原,乃至稱霸天下地資本。

    隨後的幾天,太史慈按兵不動,和城外的孫策大軍玩起了游擊戰術。 城外就是孫策大軍卻更加古怪,居然擺出一副奉陪到底的樣子,太史慈等人就越發的肯定這只孫策大軍有問題。

    太史慈很不放心,於是就撒下人手開始在南陽地區廣泛的偵察,希望可以找到突破口,但是結果卻是一無所獲。

    與此同時,中原大戰卻已經悄然打響。 自從跟隨太史慈出了長安之後便直奔中原的桓範,日夜兼程,一路西來。 不久之後便趕到了中原,在和徐庶見面之後,兩人依照太史慈的作戰意圖,開始佈置一切,於是,中原各地的青州軍隊被調動起來,準備展開對曹操軍的還擊。

    為了迷惑曹操,徐庶首先派高順領著自己那支天底下最擅長進攻的青州軍隊自兗州的東郡出發,直奔山陽,在渡過泗水和汶水之後,高順大軍在任稱稍作休息,便一路向東南,屯軍滕城。 於此同時,魯肅大軍的攻城部隊也開始向豐城移動,在繞過九里山之後,悄然來到蕭城,等待各路大軍的行動,然後司機偷襲淮陰、淮安、鹽瀆三地,以便切斷曹操大軍的後路。

    當然,這場戰爭的觸發點不在這幾個地方,而在豫州。

    汝陰城內,議事大廳。 張繼滿面春光,意氣風發的看著坐在自己下面的少年陸遜,心中高興。

    太史慈給自己找來的這個幫手確實不錯,年紀雖然小,但是智慧過人,小小年紀便已經算無遺車,適時給他一種面對嘉許的感覺。 讓他心安。

    陸遜這兩年變化的確很大,要知道陸遜和諸葛亮兩人這些年來始終在外作戰,自從在遼東的樂浪郡幫助公孫家族擊退鮮卑人之後,陸遜的沙場經驗便一點一點積累起來,早已經褪去了稚嫩,成為沙場上的新星。

    現在正站在張濟和陸遜對面的人乃是袁術手下的降將紀靈、雷薄兩人,他們是徐庶派來到張濟大軍中協助張濟行動的。 張濟見到兩人當然高興,要知道自己現在所處的位置乃是前線。 和荊州、揚州都有接壤的地方,而自己行軍在外,手下雖有精兵,但卻無猛將。

    自己的侄子張繡駐軍長安前線。 帶走了幾乎所有北地軍隊的傑出將領,賈詡這謀士更是分身不暇,自己領軍在外實在是獨力難支。

    太史慈真是體貼人意,先是為自己送來了陸遜這等謀士,現在又為自己派來了兩員大將。 當然令​​他高興。 紀靈和雷薄兩人並非是名不見經傳之輩,要知道,兩人成名已久,在袁術手下地時候就已經是領軍人物。 尤其是紀靈,這人文武全才,在豫州大大有名。

    只看他現在站在那裡,雖然巋然不動,但是那種只有一流高手才會有的冷靜氣質還是自然而言的飄逸而出。 一對眼眸之中。 更是隱隱有流光溢彩閃動,爍爍光華,若隱若現。 張濟立時就知道這個紀靈名不虛傳。

    張濟哪裡知道? 此時的紀靈經過長達三年地潛心修為,實力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可以說是一日千里,突飛猛進。 更因為太史慈的指導,丟掉三尖刀不用,改為用長矛,武功和往日相比,實在是不可同日而語。

    若是單打獨鬥,青州大將管亥已經略遜一籌了。 張濟正高興時,只聽雷薄沉聲道:“張濟將軍、陸遜軍師,徐庶先生派我兩人來此,聽從大人和軍師的差遣。有何吩咐,但死不辭。”

    張濟聞言奇道:“兩位將軍來之前難道不知道徐庶先生派兩位來此的意圖嗎?”

    紀靈和雷薄齊齊搖頭。 張濟有點莫名其妙。 這兩人既然已經被派出,又怎可能不知道自己所要執行地命令呢? 紀靈看著滿臉不解的張濟,解釋道:“青州軍中軍法森嚴,末將兩人並不知道徐庶軍師的意思。末將兩人臨來豫州的時候,徐庶先生說現在指揮末將兩人的乃是張濟將軍和陸遜軍師,我們的一切行動都要聽從張濟將軍的指揮,有什麼問題只管來詢問張濟將軍好了。”

    張濟點了點頭,他雖然已經加入到青州軍中,但是對青州軍的很多規矩並非十分了解,故此才會有此一問,不過張濟乃是沙場老將,當然看得出這麼做的好處,那就是最大限度的做到了保密工作。 因為計策的製定只在上一級的手中,所有屬下無從得知,也就無從洩密了。 一面想著,張濟一面讓兩人坐下,然後看向陸遜,微笑道:“軍師,我們是不是可以開始了?”陸遜哈哈一笑道:“這個自然。”旋即面色一整,開始分析整個形勢道:“現在的情況很簡單,曹孟德製定了種種計策,想要奪得徐州,然後在一舉奪下青州,如此一來,主上的根基就沒有了。而曹操則擁有了入主中原,乃至稱霸天下地資本陸遜一番言語說得紀靈和雷薄兩人瞠目結舌,他們沒有想到這個傳說中地陸遜居然這般厲害。

    原本他們認為陸遜的名聲不過是吹捧出來的,畢竟一個孩子又能懂什麼呢?

    可是今日一見,聽了陸遜的一番話,雖然並未有何謀略。 但是其見識胸襟便大民常人,兩人立刻對這陸遜刮目相看,真是盛名之下,必無虛士! 這還是陸遜,那麼哪個傳說中的諸葛亮呢?

    陸遜看了兩人一眼,心中好笑,他就知道兩人未必能看得起自己,現在自己最需要做的就是在兩人心中樹立其絕對的權威。 否則在戰鬥過程中,定會產生不必要的麻煩。 想到這裡,陸遜又指著沙盤沉聲道:“現在主上欲成大事,方法無他,漢中之地是主上必須首先拿下的地方,現在長安地區已經完全落在了主上的手中。但是西北軍閥實力強橫,馬騰、牛輔、劉備,哪個都不適宜與之輩,還有那個牆頭草呂布,無不對主上虎視眈眈,主上不惜要在此地掃除異己。要做這件事情,必須無後顧之憂才可以,可是現在兩位將軍也看到了,曹操不僅僅在暗中佈置一切,而且還佔據下邳。這無疑是主上的心腹大患,所以今次一戰,不適合曹孟德分出你死我活,而是要把下邳奪回來,和曹操一樣獲得控制長江地權力。令曹操無法在背後偷襲主上。”紀靈和雷薄聽得一陣發楞,顯然沒有想到陸遜會在戰鬥進行前把所有事情的利弊得失分析的這般清楚。

    張濟則是站在一旁點頭不語:這個陸遜實在不錯,雖然手段沒有賈羽那般鋒芒畢露,但是做起事情來似乎和賈羽一樣的毒辣。 若是誰敢小瞧他,那一定會倒霉的。 魯迅看著有點發呆的兩人,突然臉上露出了笑容,輕聲道:“若是我李敖的沒有錯的話,需澤先生除了拍了你們兩人之外,還有一個人也被派出。”

    激靈和雷波猛地抬起頭來,不能自信的看著這個最上聯容貌都沒長出的小孩。

    掌機卻問道:“軍師說的是誰?”陸遜淡然道:“那個人當然是管亥將軍,我相信管亥將軍現在已經到了魯肅先生的軍中。”

    紀靈此時對陸遜佩服得五體投地,對陸遜敬畏道:“先生明鑑,正是如此,管亥將軍的確也被徐庶將軍派了出去,不過我們並不知道管亥將軍的去向。”

    雷薄忍不住問道:“只是不知道先生是怎麼知道管亥將軍的去向的?”陸遜哈哈一笑道:“青州軍中若是說到攻城,首推就是魯肅先生的軍隊,不過那是就整體實力而言,在青州,還有一人是攻城專家,那就是管亥將軍。管亥將軍手下的軍隊更是清一色攻城士兵,不但野戰能力極強,而且攀爬城市極快。 ”

    紀靈點頭道:“這個我知道,當初在允州和臧霸將軍的大軍交戰的時候,就已經領略過了管亥將軍的本領。”陸遜淡然道:“魯肅將軍手下部隊工程效率極高,但是去沒有一員得力大將,張郃將軍和高覽將軍此時都在幽州協助趙雲將軍,根本就是分身無瑕,現在大戰在即,魯肅先生的攻城部隊決定著能否奪下下邳的成敗,徐庶先生又怎能不派出得力之人到魯肅先生那裡去呢?”

    紀靈和雷薄至此對陸遜心悅誠服。 陸遜轉過頭來看向張濟,對張濟道:“張濟將軍,現在徐庶先生的意圖已經很明顯了,魯肅大軍將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奪下淮陰、淮安和鹽瀆三地,然後直逼廣陵、江都。魯肅大軍的缺點是機動力差,所以我們應該先一步展開行動。”

    張濟恍然大悟道:”難怪軍師要這麼急著把軍隊帶到汝陰來呢。”陸遜轉過身來,向張繼躬身施禮道:“敢請將軍馬上派出軍隊,把這些年來誤以為將軍乃是主上敵人、因此投在將軍這裡的各地的世家大族全部抓起來。”

    張濟哈哈一笑道:“這個當然,當初主上讓我在這裡裝模作樣,不就是希望把這些和主上做對的世家大族全都吸引過來,然後一舉消滅嗎?說起來,老夫和我那侄兒張繡所做的事情倒是十分相像,他是騙了長安地頑固派,我是騙了中原的頑固派。”陸遜也忍不住微笑道:“這些世家大族都是皮癬之疾,不足掛齒。揚州,那才是我們的目標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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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八卷 第三章鬥謀(三)

陸遜的話嚇了紀靈和雷薄一跳,兩人對望一眼,前者忍不住道:“軍師的意思是要對付劉繇公子?”

    陸遜當然知道他們想什麼,便長嘆道:“兩位莫要誤會,這了是主上的意思,現在攻打劉繇公子,其實是在幫他。”

    紀靈和雷薄心中奇怪,這怎麼是在幫劉繇呢? ”不過他們卻不敢問了,畢竟這乃是太史慈家的私事,他們是無權過問的,只要太史慈恨得下心,他們就能下得去手。陸遜望向張濟,張濟向他點頭示意。陸遜便老實不客氣地吩咐道:“我們並分兩路,張濟將軍和我帶領本部人馬偷偷渡過淮河,抵達廬江,司機攻擊壽春,雷薄將軍則渡過穎水,在我們發動進攻之後的兩天后攻擊壽春。 至於紀靈將軍,你的任務最重,劉繇公子為了相應曹孟德,已經派大將張英帶領大軍北上,屯軍下蔡,與彭城、靈璧、泗城三地的曹軍遙相呼應,我希望紀靈將軍在這裡擊潰張英的大軍。 ”

    紀靈雙手一握,有點迫不及待道:“聽說張英乃是劉繇公子手下的頭號大將,還曾經和主上並肩作戰過,應該不是很差吧?”陸遜和張濟相視苦笑,後者道:恐怕將軍是要失望了,其實我們的敵人中曹孟德的手下是人才濟濟。 他的貼身侍典韋是個連主上全力施為下都可保住性命的萬人敵,手下夏侯礅、夏侯淵兄弟兩人也有萬夫不當之勇,族弟曹仁則是文武兼質,不但身手和夏侯兄弟兩人相差無幾,而且也是曹操手下第一領軍之人,當初在,被張燕有心算無心下。 還能以微弱的損失全身而退,實在是個人才,其他如李典、樂進、曹孟德自到江東後,更是如魚得水,對了,聽說有個叫做凌統的黃口小兒。 及受重視,別的不知道,聽聽說這孩子天生神力,乃是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 就是年齡極小。 消災上不得戰場。 ”這些消息當然是青州斥候辛苦打探來的結果,自從兩年前太史慈洞悉了曹操的陰謀之後,青州的大量特務便以商人的身份源源不斷的混進了曹操的地盤,斷斷續續得到了這些情報。故此張濟一說起曹操的手下來,才會如此輕車熟路如數家珍。

    紀靈卻聽得雙眼爍爍放光。 但是也知道自己大概無緣碰見,眼中不由顯現出懊惱的神色。 不過紀靈乃是識大體的人,在為自己見不到這許多的對手的時候,更為中原戰局擔心,有點憂慮道:“若是如此,我去攻打下蔡,那麼靈壁、泗城等地又當如何破解呢?”陸遜臉上露出高深莫測的表情道:“這件事情就不是我們需要考慮的了,徐庶先生自有安排。中原地表州軍臥虎藏龍,曹操是佔不到便宜的。”

    紀靈喏喏,不再多言。

    陸遜則看向張濟,微笑道:“張濟將軍,請您下命令吧。”

    張濟哈哈一笑道:“就按照軍師說的辦。”中原大戰終於進入到了關鍵的一環。

    兩日後,張濟大軍突然出現在了壽春。 並且連招呼都沒有打一聲,便開始了攻城。

    正在壽春處理公務的劉繇措手不及下,險些便被張濟破城。

    雖然經過一番血戰,劉繇守住了城牆。 但是卻傷亡慘重。 而張濟大軍雖然退去,但是卻損失不大。 退兵當然是陸遜的主意。 因為陸遜知道,太史慈希望能夠見到活著的劉繇,否則做了這麼多的事情便全無意義了,畢竟太史慈的妻子劉璇希望自己的這個哥哥活下來。

    現在要想破城也很不容易,畢竟壽春城中的守軍並不多。

    不過若是現在破城,劉繇說不定就會逃走,若是被他逃到曹操那裡,只怕他最後會因為和太史慈對抗到底而只有死路一條的,故此,陸遜故意攻而不破,等待雷薄大軍從後面繞道壽春,攻擊壽春,才可活捉走投無路的劉繇。 劉繇現在卻坐在壽春城中後悔。

    自從自己地好朋友曹孟德到了揚州幫助自己掃平江東後,自己的人生到達了一個得意的頂峰,劉繇這些年也學聰明了,頗有點自知之明,自己是塊什麼料子他當然最清楚,若是說起當刺史,治理地方,曹孟德比自己強多了。 所以曹孟德在揚州的權勢越來越大,開始他卻毫不在乎,甚至曹操所有的請求都是有求必應。 雖然說自己這個揚州刺史名存實亡,但是劉鷂卻是心甘情願。

    劉鷂的心中對於太史慈當然是充滿了怨氣,因為太史慈地原因,劉氏家族在青州一蹶不振,這讓他對太史慈十分不滿,尤其是太史慈對待劉岱的那見事情上,也另劉鷂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雖然自己和自己的兄長劉岱為了爭奪劉氏家族的權勢地位多年,但是兩人畢竟是親兄弟,而且現在劉繇本身就是揚州刺史,對劉岱並不是十分妒忌,所以看到太史慈如此打壓自己的兄長,劉繇自然心中很不舒服。

    不期然間,劉繇便逐漸*向了曹孟德,與曹孟德成為一黨。

    不過劉繇卻從未想過曹操把自己當成擋箭牌,令太史慈投鼠忌器的事實。 這次曹曹操對自己說有對付太史慈的全盤把握,劉繇基於對曹操地信任,當然和曹操結成了聯盟。 而曹操的各種計劃劉繇都知道一些,就他所知道的這部分來看,劉繇就知道曹操成功的希望極大。 故此更加充滿信心。

    劉繇還知道張濟和孫策兩人都參加了曹操的同盟,四家的力量聯合起來,再加上曹操在各地安插上的內奸和收買的人,曹操的確可以把太史慈地中原霸主地位奪過來。 故此,曹操才一開始攻擊徐州,劉繇便把自己的軍隊調到了前線,可以說自己手下頭號大將張英已經帶走了自己的全部精銳。 自己所控制的揚州北部各城實際上已經沒有半點多餘的兵力。

    豈料原本應該是同盟軍的張濟,此時居然成為了敵人,令他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壽春城兵微將寡,唯一的出路就是等待援軍。 壽春以南的城市當然無此實力救援,而且即便要救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更無力突破重圍,而唯一地希望就是下蔡的張英大軍馬上回軍。

    想到這裡,劉繇便派人到下蔡去求援。 同時還派人到靈璧、泗城向屯軍在那裡的曹操的軍隊求援。

    現在劉繇唯一感到慶幸地事情就是,張濟大軍沒有四面圍城攻打,那樣的話,殺出重圍去報信都很難。 也許張濟缺少那種實力吧? 在劉繇派出自己的斥候求援之後,便開始全力守城。

    到現在為止,劉繇還沒有弄清楚張濟大軍為何會攻打自己,自己派出去的斥候當然會順道把這個疑問帶到靈壁和泗城。 這一點當然也在陸遜的算計之內,陸遜之所以在壽春城的南面攻打壽春,就是因為壽春背面乃是大河,若是自己直接跨江而擊的話,劉繇立刻就會派人從面面出城向曹操報信去,若是被曹操知道了這裡的戰況,曹操一定會懷疑,若是曹操因此而變攻勢而為守勢,那麼一場小小的下邳爭奪戰就會變得曠日持久直來,未免得不償失。

    若是圍住壽春的東南西三面,只留下北面的話,劉繇的斥候即便是把消息傳遞給曹孟德,那也是要到很久經後的事情,那個時候曹孟德便已經失去了先機。 當然,這個消息最好不讓曹孟德知道,所以陸遜才會在壽春城的北面安插下了雷薄大軍。 到時候自然可以把劉繇派來的斥候軍隊盡數拿下。

    總而言之,縱觀徐庶的策略,就是要利用軍隊數量的優勢在一瞬間內,使得敵人的各座城市陷入到各自為戰的境地中,讓曹操在短時間內失去聯繫,等得到消息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應接不暇。 劉繇哪裡能想到這些? 當他的兵分三路的斥候辛苦的渡過穎水和淮河下游交合的地方,準備快馬加鞭到下蔡、靈壁、泗城等地通風報信,請求援軍的時​​候。 卻被雷薄埋伏在那裡的軍隊盡數抓獲,劉繇的願望當然落空了。

    而在壽春城那裡。 張濟大軍在第二天開始了猛烈的攻擊,弄得劉繇疲於應付。 與此同時,紀靈大軍開始攻打下蔡,臧霸大軍開始攻打靈壁,孫觀大軍開始攻打泗城,徐庶則帶兵包圍起了彭城,開始攻城。

    在一天之內,各座城市不約而同受到攻擊,魯肅大軍當然就可以悠哉游哉地前進了。 為了加快行軍速度,所有攻城工具都被拆裝在青州的馬車中,這麼做當然極大提高了魯肅大軍地機動性。 當然,若是半路遇到襲擊的話,魯肅大軍的確會人仰馬翻,但問題是現在曹操和劉繇控制的各座城市自顧尚且不暇,又自傳有時間來陰擋魯肅呢? 即使是魯肅大軍的意圖他們也是猜不到的。

    與此同時,一直在徐州全支撐,和曹操大軍鬥了個旗鼓相當的虞翻大軍則是苦盡甘來,他們迎來了青州野戰最精銳的部隊,高順的三萬大軍。 高順大軍才一到費城,便和虞翻一起出兵,出城迎戰日漸囂張的曹操大軍。

    高順也不和曹操大軍進行單挑戰,直接就是混戰。

    雖然曹操的軍隊乃是丹陽騎兵,絕對是天下精兵之一,但是和青州騎兵相比,還有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甫一交手,丹陽鐵騎就陷入到了被動挨打的局面,青州騎兵和青州輕重步兵之間的無間配合發揮的淋漓盡致,殺得丹陽騎兵節節敗退。

    一戰下來,曹操大軍就退後了三十里。

    此一戰的消息立刻傳到了正在東海屯兵的曹操那裡,曹操驚疑不定,他們有想到高孫大軍居然會突然出現在徐州,一直以來。 曹操都認為有徐庶在中原,青州軍患有所行動也會比較遲疑,絕不會這般迅速。 除非是太史慈回來.

    不過曹操去不這般認為,因為在時間上根本來不及,除非太史慈插上了翅膀。

    唯一的解釋就是高順的行軍是擅作主張。

    於是,曹操的主力部隊馬上在高順和虞翻取得勝利的第二天便離開了東海,迫近費城,準備一舉擊潰高順大軍。 曹操心裡清楚。 高順大軍號稱天下第一雄師,自成立以來,生平無一次敗績,故此。 若是可以擊敗高順大軍,那麼對己方軍心士氣絕對是個極大的鼓舞,而青州軍則也會因為高順的大敗而變得一蹶不振。

    故此,曹操帶傷手下大將,全力壓上。

    只有軍師荀YU覺得不大對勁。 認為曹操應該多多注意其他各路大軍的動靜。 曹操當然認為荀的擔心有道理,畢竟戰場之道,千變萬化,說也不敢說自己長勝不敗。 不過曹操卻並沒有太過放在心上,因為他的計劃十分的完美,曹孟德從沒有想過自己會失敗,他認為即便會有一些麻煩,那也絕對是青州軍比較難纏造成地。 而這並不能影響自己製造的天下大勢。

    曹操根本未想到,自己的各座城市的消息現在已經被封鎖起來,各城地軍隊都是在苦苦支撐。 從總體說來,現在就達到了太史慈所希望的戰略僵持階段,而戰略反攻的關鍵,則完全在魯肅身上了。

    而在這場中原大戰前,張濟便已經派出自己的軍隊,在汝南城中開始大肆搜捕世家大族,凡是那些曾經表示對太史慈不滿的世家大族,無不是被抓捕地對象。

    在短短的一天時間內,豫州本地和從其他地方因為受不了太史慈改革的世家大族子弟,便被全部抓了起來。 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太史慈那裡。

    當太史慈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正是中原戰場的戰鬥打響的時候。

    太史慈知道,現在就是逼迫眼前的這支神秘的孫策大軍露出真實目的的最佳時機了。

    第二天,太史慈便帶著諸葛亮、李嚴、魏延等人帶領軍隊出城討敵罵陣。 水不多時,對面的營盤中便列出一支軍隊,在太史慈面前擺開陣勢。

    李嚴縱馬上前,高聲喝道:“請對面的領軍之人答話!”

    對面一名騎兵出來,高聲道:“對面可是李嚴將軍?我家主帥說了,只有司空大人太史慈將軍親自到此,我家主帥才會答話,其他人一律免談。”李嚴心中有氣,沒想到自己三軍之主出來說話,對方居然只派了一個小兵出來,分明是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身邊的眾將也是臉上紛紛露出不豫之色,魏延則用鼻子重重的哼了一聲,表示不滿,他也不願意讓李嚴再受氣,於是縱馬而出,高聲道:“我家主公就在這裡,請你們地主帥出來答話。”

    豈料對面的小兵卻更是傲慢,居然喝道:“你說太史慈來了,太史慈就來了啊……”這一次連素養極好的太史慈也都有點生氣了,一言不發,用左手在身體後面一抄,伴隨自己多年,射殺敵人無數的強弓便已經魔幻般的出現在太史慈粗壯得大手上。

    因為速度太快,旁邊的觀者直覺眼前一花,一團黑氣在太史慈身後瀰漫而過,就好像天邊的雄鷹張開的翅膀般遮天蔽日令人心驚膽戰,不自覺的產生一種顫栗地懾服。

    就在眾人還在揣測和回味的時候,弓弦聲響。 五道寒光從太史慈的手中飆射而出,猝不及防地好似清晨第一縷陽光一般,你才一睜眼,便已經到了你的眼前。

    那當然是太史慈在施展自己折拿手弓箭技巧,一弓五箭。

    那個小兵還未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自己的衣袖和褲子還有頭上戴的皮盔便已經被太史慈的雕翎箭所洞穿! 那名小兵嚇得“啊”了一聲,便翻身下馬。

    太快了!

    太史慈的這一手技驚四座,兩軍陣前所有的士兵都被太史慈的驚人表現所折服,張開自己的嘴巴變成了“O”字形,發出了“哦”的聲音,這些聲音在一瞬間內爆發出來,形成了一片山呼海嘯聲。

    青州戰神,果然名不虛傳!太史慈此時的長弓已經收在後背,人卻已縱馬而出,昂然道:“太史慈在此,對面的領軍之人出來吧,難道連太史慈的獨門弓箭術也不認識嗎?”

    聲音不大,卻又低沉有力的敲擊在戰場上每個人的心中,讓人的內心都不自覺的蹦跳兩下。

    在一瞬間,整個戰場上的空氣為之凝滯。 荊州軍鴉雀無聲,但是他們的心聲卻似乎每個人都可聽得到。

    這就是青州戰神太史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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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八卷 三章鬥謀(四)

    太史慈在兩軍陣前表演的這一手令孫策大軍為之震撼,軍心士氣也在一瞬間潛移默化的下跌。

    要知道太史慈射箭的地方距離他們足有八百步開外,在這種距離之內,太史慈的弓箭居然還是如此的精準兇猛,簡直匪夷所思。

    太史慈身後的諸葛亮眼中射出讚歎和崇拜的光芒,什麼叫做“配五德”的君子? 那就是在任何時候都可以利用或者創造種種形式來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掌控全局的發展。 而太史慈則是這個領域裡的佼佼者。 李嚴和魏延等將領則無不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早就聽說過太史慈的這手出神入化的弓箭術,而且太史慈還曾經差點射殺死現在的益州刺史劉備,天下的猛將聞之無不為之喪膽,但耳聞哪如目見?

    易地而處,他們都知道,若是自己換成是對面的小兵,只怕也是如此下場。

    戰場在兩軍士兵發出呼喊聲之後,便陷入到一片死寂中。 良久,對面的荊州軍才緩緩的馳出幾騎,顯然是荊州軍方面的領軍人物。

    太史慈手提銀槍,縱馬躍出,對面前的敵人大喝道:“對面的人可是孫策?出來見我太史慈!”

    “司空大人,孫策在此有禮了。”

    太史慈極目望去,只見白馬銀槍的一人直對自己,正是孫策! 太史慈心中心念電轉,越發肯定對方現在出兵定是另有所圖,孫策在此,絕對沒有道理,不管這個混水摸魚的孫策是要對付曹操還是要對付自己。 都沒有理由出現在這裡,他應該出現在中原戰場或者是荊州與江東分界的地方才對。

    難道孫策此來的目的僅僅是想要確定自己是不是中了曹操地計策? 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那麼周瑜等人簡直就是白癡。 這種事情派誰來都可刺探出來。 自己剛才僅僅是隨意一問,沒有想到孫策居然真的就出來了。

    想到這裡,太史慈意味深長道​​:“能夠在這裡遇見孫策大人,實在是意外的很呢。”

    孫策則禮貌地答道:“司空大人能夠到來與我孫策探討荊州地問題,孫策榮幸得很。”太史慈心中大罵,有點不耐煩地高聲道:“孫策大人到底有什麼事情還請明言,不必像現在這般兵戎想見。”

    孫策嘿然道:“司空大人誤會了,所為先禮後兵。孫策這麼做不過是為了以防萬一罷了。司空大人應該知道,我孫策乃是朝廷任命的荊州刺史,可是現在長江以北地荊州之地卻並不在我孫策的控制之內,故此才要為討個說法。”

    太史慈聞言一陣仰天大笑,然後木無表情的看向孫策喝道:“笑話!本人乃是大司空,天下的軍隊都要聽從本人的調動,閣下現在調動兵馬,到底意欲何為?更何況,朝廷自有朝廷的法度,孫策大人若是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向朝廷反映,現在這麼動刀動槍,哪裡是大漢臣子所應該做的事情?”孫策乃是沙場上的猛將,勇冠三軍當然全無半點問題,可是鬥嘴卻是外行,太史慈這些年來則有很多的時候處於唇槍舌劍的政治鬥爭之中,孫策哪裡會是太史慈的對手? 此刻被太史慈區區數語便說的啞口無言。

    孫策說不上話來。 他的身後立時縱出一騎,朗聲道:”司空大人此言差矣,若是說到朝廷的法度,司空大人本身就不在法度之內,按理說,各州的軍隊應該駐紮在各州,可是李嚴大軍本身並不是荊州軍隊,卻在荊州境內停留了這麼長的時間,難道這就是朝廷的法度嗎?“太史慈定神一看,不由得冷笑道:-原來是蒯越先生,真是幸會,當初在長安見到閣下的時候,不過是不久以前的事情,說來真是奇怪,孫策大人既然已經註意到李嚴大軍在荊州境內駐軍兩年了,直到今日才開始表示不滿,而且還出兵威脅朝廷,這又是什麼緣故呢?難道當初蒯越先生在長安的時候,孫策大人並未對此事表示不滿,只是在不久之前才有此打算嗎?真是奇哉怪也.剻越位置語塞,旋即強辯道:“事情有輕重緩急,我們做事情不可本末倒置,更何況官員要各司其職,不可越雷池一步,在下當初的職責是乃是出使長安,對於李嚴大軍長期駐軍荊州的事情當然沒有發言權。”

    太史慈冷笑道:“原來如此,剻越先生也知道很多事情不是自己的本分呢!那我告訴你,李嚴大軍駐守在這裡也是朝廷的意思,荊州刺史雖然是孫策大人,但是荊州首先是我大漢的荊州,不是你孫策的荊州,朝廷希望李嚴大軍在此,孫策大人難道還敢有什麼異議嗎?”李嚴和魏延等人見到太史慈和對方唇槍舌劍,甚是激烈,但卻辯才無礙,大呼過癮,只覺得其中的精彩處不亞於兩軍交鋒。

    諸葛亮卻在心中暗笑:這就是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好處了,有事沒事都可把大漢天子和什麼朝廷的意思拿出來說事情,令對方啞口無言。 太史慈這麼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把對方出兵的理由全數的抹殺掉,如此一來,孫策的真實意圖才會浮出水面,如果太史慈在此,而且還把孫策出兵的理由駁的體無完膚,如果孫策還在此處停留,那麼孫策就真的有問題了。

    這一點孫策等人當然也是心中有數,故此才會像現在這樣有苦說不出。 不過剻越並非是易與之輩,馬上就想出了對策,居然裝出惱羞成怒的樣子,衝口而出道:“太史慈,你簡直是滿口胡言!什麼朝廷的意思?這分明是你太史慈的意思!哼,荊州土地。居然不能自保齊全,反要受制於你太史慈,真是一旦俱成畫餅,月缺難園,今日就讓我荊州軍為天下除得此害。”

    太史慈和諸葛亮立時心中叫糟,剻越這麼一說顯然是不准備在和自己辯論下去,而是希望動粗,這樣,太史慈就沒有機會利用言語逼迫孫策和試探出孫策的真實意圖了。 當然,這種戰鬥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決一死站,孫策只不過是要做個樣子出來.只有和自己動手,又沒有被自己擊敗,那麼孫策才會有理由繼續留下來.

    果然,孫策馬上明白過來,冷然道: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太史慈!休走!

    言罷.孫策便帶領軍隊向太史慈這面衝殺過來.李嚴哪還會客氣? 立時掩軍殺上,雙方混戰一場,各有傷亡。 孫策大軍的後方便鳴金收兵,孫策馬上命令軍隊前隊變後隊,掩護大軍緩緩退去。

    太史慈命令李嚴停止追擊,也帶軍回城。

    才一回到議事大廳,魏延便憤憤道:“這個孫策真是膽小鬼!居然才和我軍交手便鳴金收兵,弄得老子一肚子悶火,下次見面定要把這個孫策斬殺在馬下。 ”太史慈看了魏延一眼。 微笑道:“文長,若是下一次你見到孫策,你要加倍小心,這人勇武過人,更勝乃父,實在是不好對付。今天這般低調,那是另有所圖,沒有真心交戰地結果,文長不可等閒視之,否則定會在這人手下吃大虧的。”

    魏延此時已經對太史慈奉若神明,對於太史慈的勸告當然銘記在心中,連連點頭,表示記在心中。 諸葛亮卻對太史慈道:“主上,看來這個孫策的確有問題,今天事情很明顯孫策在掩飾什麼,否則孫策今天見到主上之後就應該退兵了。”

    太史慈點頭道:“的確如此,要知道孫策現在距離豫州很近,汝南的動態他應該最清楚不過,張濟將軍現在出兵揚州,孫策並不知道張濟將軍是對付曹孟德去了,他只會認為張濟將軍和曹孟德聯手與我青州軍作戰,在這種情況下,孫策居然無動於衷,身為荊州之主,還在這里為了元方在荊州駐軍是否合乎法度這種無聊問題和我討價還價,這擺明了是不看好曹操,不想與曹操合作。”李嚴也上皺眉道:“可是若是說到孫策想要對付曹操,那就更沒有理由了,孫策若是想要對付曹操,他就不會在這裡出現了,因為曹操並非是易與之輩,絕對不是劉表等人所能比擬的,孫策若是想要對付曹操,他應該在*近江東的前方督戰才對。”

    太史慈嘆了口氣道:“我青州在江東這兩年也出了許多斥候,雖然得知孫策沒有放棄對荊州的爭奪,但是孫策在江東並未取得實質性地進展,所以若是說孫策準備對付曹操,那也應該是在我們擊敗曹操之後的事情才對。而決不應該是現在。”大廳中的眾人無不皺起了眉頭,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諸葛亮卻站起身來,走到沙盤前面,看著沙盤,反復衡量著眼前的形式。

    太史慈等人不敢是出聲,生怕打擾到諸葛亮的思路。

    不半晌,諸葛亮突然不能自主地失聲叫道:“難道孫策大軍此行的意圖竟然是奔這沮授先生去地?諸葛亮此言一出,大廳中的眾人立時為之色變,太史慈馬上站起身來,快步走向沙盤,定神細視。

    李嚴等人也不例外,紛紛走到沙盤的前面觀看。

    馬上,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要知道,自太史慈入主長安之後,時刻把取得益州作為自己爭奪天下最關鍵的一步,故此才會派出一明一暗兩股大軍。 田豐大軍和賈詡大軍的目的是為了在漢中正面與敵人交戰,而沮授大軍在嚴格意義上說則是李嚴大軍的先行部隊.

    根據從張松那裡得來的入蜀圖,太史慈命令沮授大軍從無關向南切入,在渡過丹水之後,藏匿於群山峻嶺之中,司機向西北方向挺進,在必要的時候奪取子午谷和駱谷.如此一來,漢中唾手可得.

    在長安王允之亂,西北軍閥就趁機奪下了眉城和子午谷等地.使得王允處易守難攻的境地。 而幾年來,張繡大軍在這一地區始終處於劣勢。 究其原因,就是因為有利地形喪失殆盡。

    而沮授的作用,則是可令張繡大軍反客為主地關鍵所在。 只要沮授可以打開局面,那麼李嚴大軍立時就會跟上,以沮授大軍的突破口為中心。 迅速撕開漢中和益州的防守,如此一來,田豐大軍、張繡在軍、沮授大軍、李嚴大軍便可長驅直入,在益州的境內橫行無忌。

    太史慈當然早就想要這麼做,但是天下形勢令他在當時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首先就是經濟問題,當時的青州經濟車輪已經飛跑到極致。 再也承受不住太史慈的四處征戰,為此,管寧還在初來長安的時候責問過太史慈。 其次就是時機問題,太史慈當時不具備攻打漢中和益州的理由,而且長安內部不穩,誰知道自己離開長安之後王子服等人會弄出什麼事情來?

    更何況當時管寧已經向自己提出了稱霸天下的全攻略,要用經濟拖垮天下諸侯,自己當然更加不會輕易的動用沮授這一步棋。 可以說,沮授大軍現在看來似乎是微不足道,甚至會被別人忽略不計。 但是一旦太史慈開始了爭奪益州的戰爭,那麼沮授大軍馬上就會變成一場風暴,橫掃漢中和益州。

    這也是人何太史慈要把甘寧派到沮授大軍那裡去的一個原因。

    沮授善出奇謀,張燕的黑山軍善打硬仗,而且機動能力極強,即便是藏霸大軍也只能與其旗鼓相當,而甘寧則是山賊出身,和張燕當然有共同語言。 而且甘寧本身就是益州人氏,對當地的人情風俗十分熟悉,有甘寧在,沮授大軍當然是如虎添翼。

    因此,太史慈他們面對眼前的這支孫策大軍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把這支大軍與沮授大軍聯繫到一起去。

    可是經過諸葛亮這麼一說,太史慈等人立刻發現關鍵所在。 事情很有可能是孫策另有一隻大軍自襄陽出發,直奔西北的南鄉,從南鄉開始搜尋菹授大軍。

    原本太史慈也曾經想要菹授大軍進駐南鄉,但是卻苦於兵力過於分散而放棄了這個念頭。

    若是菹授屯軍南鄉地話,那麼上庸、房陵、X城、樊城等地都要分兵把守,不但太史慈沒有這個兵力,也會把太史慈的意圖暴露出來,故此太史慈才會命令菹授大軍在南鄉城外,伺機而動。 事情一但被諸葛亮點破,眾人邊越發覺得孫策大軍的意圖的卻在此.

    魏延皺眉道:若是事情這般解釋,那麼煙槍的這只孫策大軍的卻有了合理的解釋理由,但問題是孫策如何想到主上會有如此奇兵在南鄉這裡呢?

    太史慈苦笑道:事實證明,我們絕對不能對孫策和周瑜掉以輕心,當然還包括那個廖立,我想孫策一定是在廖立出使長安之後才猜想出來我的這步棋的.眾人大惑不解,諸葛亮卻冷然道:“這件事情說起來匪夷所思,但是卻並不難猜,要知道,主上現在乃是天下萬眾矚目的人物,對於這些諸侯來說,更是最大地敵人,那麼主上的所有行動都會受到他們的關注。”

    頓了一頓,諸葛亮又道:“張燕大軍名震天下,最後卻是銷聲匿跡,那麼這支大軍到哪裡去了呢?這是諸侯們心中必存疑問之一,當然他們單憑此條是無從想像主上的意圖的;而和田豐先生齊名的沮授先生也同時銷聲匿跡,這就更令人感到懷疑,於是很自然的,人們就會認為沮授先生此時應該在張燕大軍之中。”眾人被諸葛亮的分析所折服,紛紛露出深以為然的表情。

    太史慈看向諸葛亮,苦笑道:“這兩點還好說,但是孫策是如何猜出沮授大軍在南鄉的呢?”

    諸葛亮的眼中閃過精光,冷然道:“這事情只怕還在甘寧將軍的身上。”看著還有點不解的太史慈,諸葛亮解釋道:“甘寧將軍雖然名不見經傳,但是他畢竟在荊州住過一段時間,更在江夏皇族的手下任官,孫策自到荊州,求賢若渴,不會沒有聽說過甘寧將軍的名號。可是甘寧將軍卻也不見了,隨後,在我軍與袁紹大軍的作戰過程中,甘寧將軍親手擊敗了袁氏家庭的高手袁敏,然後再次消失,雖然在那聲大戰中甘寧將軍並沒有留下名姓,但是孫策定會有所耳聞,畢竟甘寧將軍的形象和我青州軍的成名將領全不相同。”李嚴有點難以置信道:“難道僅憑這幾點,孫策便可斷定主上的計策嗎?”

    諸葛亮搖頭道:“李嚴將軍,事情當然沒有那麼簡單,讓孫策想到此點的其實是發生在長安的刺殺事件……”太史慈聞言,立時身軀一震,臉色一變道:“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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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八卷 三章鬥謀(五)

看著太史慈色變的樣子,諸葛亮長嘆一聲道:“正是如此。”眾人面面相覷,一個說“原來如此”。 一個說“正是如此”。 不明白兩人打什麼啞謎。 太史慈心事重重道:“這件事情是我疏忽了,我憑著僥倖的心理讓甘寧出手擊殺於吉,我在一旁協助,這件事情一定被廖立帶回了荊州,周瑜正是憑藉此點聯繫以往的蛛絲馬跡猜到甘寧身上的……魏延和李嚴相顧駭然,縱然如此,這個周瑜也太神了吧。諸葛亮冷然道:周瑜應該明白物盡其用,人盡其才的道理,甘寧將軍本身就是益州人士,而主上的下一步攻略誰都可看出來是在益州身上,一想到消失的甘寧將軍的出生地,在一想想甘寧在長安的所作所為,周瑜自然可以猜出個大概來,這不足為奇。”頓了一頓,諸葛亮指著荊詐侃侃而談道:“孫策和曹操不同,曹操因為遠離益州,所以益州的安然和他關係不像孫策那般是一種明顯的唇亡齒寒的關係,而且曹操想要幫忙也幫小,因為鞭長莫及。對於曹操而言,即便是自己不說,孫策也一樣會幫助益州死守的,所以曹操考慮得更多的對付主上,因為主上的目光必然完全集中在益州和漢中,所以對他應該不會太在意,故此才會有王圖、尹氏、來燕兒、於吉等人的出現。曹操心中明白,早晚會和主上撕破臉,但若是在此時可在成功,那麼不但可以遏制住上的擴張,而且還會出現反敗為勝的局面,即便是失敗了,曹操也可穩所穩打。放棄下邳,退守江東。因為他知道主上在拿下江東前是絕不會對他怎樣的。”眾人恍然大悟,難怪曹操敢如此明目張膽了,原來因為太史慈的目標而有有恃無恐。

    諸葛亮又在沙盤上指向孫策,沉聲道:“至於孫策,他所考慮的問題是如何保住益州,因為他心中清楚,若是益州有失,那麼荊州根本保不住,所以周瑜現在滿腦子就是益州的安危,因此我軍一切的風吹草動都會被他仔細的研究,在這種情況下,周瑜識破主上的計策不足為奇。更何況你們這支大軍呆在荊州足有兩年了,可是卻無所作為,簡直等同於浪費。周瑜當然會思考主上這麼做的目的何在了,而得出的結論就是李嚴將軍的大軍也是進攻益州的一支。”眾人默默點頭,若是如此說來,孫策大軍出現在南陽城外,那就一點不足為奇,因為孫策此行的目的不在曹操身上,也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益州身上.孫策垂涎江東不假,可是那應該是保住自己不敗之地之後的事情,現在若是和曹操起了爭端,最後便宜的只會是太史慈.這筆漲周瑜應該算得出來.太史慈嘆了一口氣道:“不用問,周瑜的這個猜想一定也被益州的龐統知道了,要知道龐統本身就是荊州人士,龐統和荊州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繫,我看弄不好此次孫策出兵,聲東擊西。龐統也會有參與。周瑜對漢中和益州的地形並不了解,他若是想要進軍的話,必須要得到益州本地人的指點才可以,而這個人最好莫過於張松,龐統定是在接到周瑜的消息之後命令張松把這條航線告訴周瑜的。”眾人連忙看向沙盤。 馬上一條路線便清晰地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孫策地另外一支軍隊出現在南鄉,向西北推移,而龐統所排出的軍隊則應​​該是從子午谷出發,和荊州州軍兩面夾擊沮授大軍。

    諸葛亮看向太史慈,冷然道:“主上的這個猜想十分有道理,否則這段時間為和西北軍閥和荊州竟然會如此安靜,根本不符合常理,原來竟然是兩家聯手暗中出兵準備消除隱患。”魏延氣得雙掌一擊,滿臉含煞道:“可惡的周瑜,居然敢戲耍我等,在兩軍陣前拿我軍為何會在荊州駐軍如此長的時間做文章,簡直就是明知故問。”

    太史慈的眼中閃過懾人的神光,冷然道:“周瑜的確有兩手,居然可以想得出如此巧妙的計策來,一直以來,我們都以為孫策這般問事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的軍事理由找藉口,以便能夠長時間的在南陽城外停留,現在看來,這個理由竟然就是原因!實在是大出我們的意料之外,不過幸好有諸葛亮這小子。”諸葛亮苦笑道:“主上實是過獎了,要知道我也是因為孫策在反復強調這件事情而起疑心的,回來之後結合沙盤,才得到這個結論的,實在不足為奇。”

    可是眾人卻不會這般想,每個人此刻都在向諸葛亮投向敬若神明的目光,實在是太神了,若是說周瑜定下此計是嘔心瀝血,那麼諸葛亮識破此計則顯舉重若輕了。 周瑜、龐統、諸葛亮、陸遜、桓範……這些人都年輕的還未超過二十歲,可是個個都是驚才絕絕,算無遺策,無不是獨當一面之輩,令人嘆為觀止。 叫人感覺彷彿新的謀略時代已經到來了,在心中升起“長江後浪推前浪”之感。 諸葛亮卻全不在乎眾人對自己的異樣感覺,而是望向太史慈,沉聲道:“主上,現在事情危機,還請速下定奪,否則定會對主上征討益州和漢中的大業產生莫大的影響,可以說,現在孫策和龐統所做的事情要遠遠比曹操可怕,曹操的事情已經基本成為定局,可是眼前的形勢卻是難以預料。”

    李嚴在一旁忍不住建議道:“主上,現在事情已經明了,我們何必擔心呢?只需要調動大軍志願沮授將軍不就得了?青泥口和武關盡在咫尺,我們要想通知也十分方便。”太史慈搖頭道:“元方,看來你還不明白眼前的形勢,現在正是因為知道了周瑜的這個計策。我們的形勢才更不容樂觀。沮授大軍在全無防備下被周瑜和龐統算計,當然對我軍來說是個極大的損失。但是若是沮授大軍和孫策、龐統兩支軍隊交手了卻一樣令我心急。”

    看著滿臉不解的李嚴,太史慈解釋道:“因為那樣將意味著我們失去了先機,這場戰鬥不論勝敗,只要打起來,從全局看。吃虧的都是我們,因為我們失去了在暗中偷襲益州和漢中的機會。以後龐統定會加倍留意這裡,讓我們無機可乘。魏延皺著眉頭道:“若是如此,我們不如現在就發動對益州的攻勢吧,若是可以搶奪一子午谷和武關,那我們豈非就達到了主上的希望? ”眾人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魏延,弄得這小子摸不著頭腦,李嚴忍不住笑罵道:“文長,平時總是叫你多讀點書,你就是不聽。 你也不想一想,為何主上有此妙計卻遲遲不動手? 主上現在的策略是耗干各個諸侯的實力,然後再動手,兩年前是因為大戰過後,無力征討,現在呢,我軍正在和曹操開戰,曹操其奸似鬼。 主上需要全力應付,如果此時再開闢了益州戰場,我們只會應接不暇,更何況,我軍若是明里益州軍開戰,那麼以後和荊州、益州如何做生意? 不做生意又如何耗幹諸侯們的實力? ”魏延被李嚴問得是啞口無言,乏詞以對。

    太史慈點頭道:“元方說得有道理,這正是我所擔心的事情。我們現在根本不能和荊州軍又或者是益州軍動手,那並非是我們沒有實力派如此,而是形勢不允許我們這麼做。”

    魏延被這一席話說得心中鬱悶,悶哼一聲道:“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教人如何是好?”太史慈嘆息著說道:我現在就可以命令手下同志沮授大軍,要他們不於荊州軍和益州軍交手,但是就是不知道能不能來得及.而且即使是來的及,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才可以令對方相信我們在這裡根本沒有一支軍隊想要偷襲益州.

    諸葛亮沉聲說道:按時間推算,應該沒有問題.要知道周榆的也僅僅是推測主上的意圖,並不知道主上的具體計劃,故此那支直奔沮授的大軍而去的孫策大軍行軍速度應該不是很快,同樣,益州大軍也存在著相同的問題,更何況主上要沮授先生隱藏了這麼多時候,沮授大軍的藏身之處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被發現的,所主上的消息應該可以及時的趕到.頓了一頓,諸葛亮又道:“而且沮授先生乃是當世智者,是極為有分寸的人,沮授先生對主上的大事了解甚深,應該不會唐突行事。見到敵人就忍不住動手。”

    太史慈這時候心中的焦慮才安穩下來。

    對啊,沮授是何等樣人? 又怎會出此昏招,自己實在是多慮了。 “至於今後我們把這件事情怎麼掩蓋過去······諸葛亮的臉上泛起了強大自信地神秘笑容,對太史慈淡然道:“主上,我們不妨在此時此地將計就計,進一步打開荊州對我們的貿易市場如何? ”

    太史慈聞言,精神一振,望向諸葛亮道:“計將安出?”諸葛亮哈哈一笑道:“手下們我們第一步要確保沮授先生的大均沒有和荊州軍和益州軍交手,這樣一來,周瑜猜測出來的,他還不確定主上會有這般計策,要知道自古蜀道之難難於上青天,若是沒有確切地情報,沒有人會輕言攻蜀,周瑜和龐統打死也想不到主上地手中會有'入蜀圖',他們定會認為主上現在不過是把軍隊派過去,處於摸索階段,而這也是他們把甘寧將軍和沮授先生和張燕將軍聯繫在一起思考的主要原因。若是來尋找沮授先生地大軍地話,孫策只能小心行軍,絕不敢高歌猛進,以免打草驚蛇,正因為這個原因,所以眼前的孫策才會像現在這般給我們展示出一種飄忽不定的感覺,這一點從今天兩軍陣前的對話就可以看出來,若是孫策已經確切地知道沮授大軍的方位。那就絕對不會是現在這種態度了。”眾人信服地點點頭,繼續聽諸葛亮解釋道:“若是孫策找不到沮授大軍的話。他們只會悄然退兵,而周瑜在事後會立刻核實自己到底是杯弓蛇影,還是被即壽先生的大軍先一步發現。若是我們可以作出一種姿態,另周瑜以為自己不過是杯弓蛇影,那麼我們就算是大獲全勝了。沮授先生地大軍也就沒有必要撤退了。”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問題是我們到底是用什麼事情掩飾呢?”諸葛亮哈哈一笑道:“其實周瑜的猜測有很大程度上是建立在李嚴將軍地大軍為何會停留在此地,長達兩年無所作為上的,我們可以在這一點上大做文章。”頓了一頓,諸葛亮笑道:“我們可以向孫策作出暗示,李嚴大軍在此的目的是為了建立全國最大的貿易市場,李嚴大軍在此是為了維護治安用的。”太史慈拍案叫絕,對諸葛亮道:“那我現在是否應該開始把青州商人全數撤出豫州,作出躲避戰亂的姿態呢?”

    諸葛亮點頭含笑道:“正是這個意思,不但我們要撤軍,連李艷大軍都要撤軍。這樣一來,周瑜立刻就會誤認為自己乃是在杯弓蛇影。”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如此一來,即便龐統在子午谷的東南方向布下重兵,也會因為不見我軍蹤跡而放鬆警惕。 而周瑜則會認為我已經把全部心神放在了曹操的身上。

    諸葛亮含笑點頭。

    太史慈此時心情大佳,連麼開始下達命令,一面派人繞道武關,聯繫沮授,要他們撤軍。 另外一方面則命令全軍和所以集結在豫州邊境線上的青州商人開始撤退,做出躲避戰亂的態勢。 太史慈的命令一旦下達,駐紮在荊州北部的青州軍立刻開始做處相會撤退的態勢,甚至主動從南陽城撤退,而那些青州的商人也要隨軍撤退。

    至於太史慈對沮授的命令則在不久之後傳到了沮授大軍那裡。

    此時地沮授大軍早已經躲在了深山中,躲過了第一輪孫策大軍和龐統大軍的搜捕。 當太史慈的使者到來的時候,沮授正在中軍大帳悠然的喝茶,坐在兩旁的正是張燕和甘寧。 在看到太史慈的信件之後,沮授臉上露出了自信地微笑,欣然道:“到底還是主上明白事理,能猜到我的心事。”張艷和甘寧在經過一段時日地試探,主導沮授實在有經天緯地之才,故此對沮授分外的尊敬。 張燕聞言恭聲道:“什麼都瞞不過先生,正是因為先生知道主上的心意,才讓我們先一步撤兵,若是換成我們,只怕會死拼一場。”沮授傲然一笑道:“主上說得好,戰爭,是要和利益掛鉤的,沒有利益的戰爭就是失敗的戰爭,先不說我們幾天如果硬碰硬能不能贏的問題,就說我們現在現身,根本就是在破壞主上的大事。”

    甘寧也在一旁沉聲道:“沮授先生說得對,而且即便是硬碰硬,我們也未必能取得勝利,對方僅此派來搜捕我軍的軍隊不但數量眾多,而且其中將領眾多,其中不乏名將,我雖然阿在荊州時間不長,但是卻認得那些人,荊州軍方領軍的那人我不認識,但是在他身邊的那員戰將就是荊州的頭號戰將黃忠。”

    張燕聞言,眼中閃過駭然之色,沉聲道:我常山英雄輩出,其中最赫赫有名的就是趙雲.顏良.文丑三人,可是我聽趙雲將軍說過,這個黃忠乃是和呂布至少同級別的人物,若說呂布是可以燒毀一切的火,代表的是死,那麼黃忠代表的就是欣欣向榮的木,代表著生,端的十分厲害,趙雲將軍對他十分推崇,沒有想到他也來了!若是交手的話,只怕甘寧將軍也不會在他手下討過好去!甘寧苦笑道:“我當然是甘拜下風,雖然我和袁敏以及於吉交手,從中獲益匪淺,但是袁敏本身已是驚弓之鳥,而且在荊州曾經敗在黃忠手中,武功大打折扣,否則我何來本領將他輕易拿下?於吉更是勝我一籌,雖然我自覺修為與日俱進,但也不會和黃忠交手,那無疑是自尋死路。”

    頓了一頓,甘寧又道:“其他如文聘、張崴等人都是荊州有名的大將。不可小虧,至於益州,劉備也算是下足了工本,派來的人居然是他的義弟張飛,這人也是萬人敵,我和他交手也是輸多勝少。”沮授哈哈一笑道:我知道甘寧將軍心中在想什麼啊,那就是明知道不敵,還想和這些人交手,否則便覺得抱憾終生,對嗎?

    甘寧一個勁兒的猛點頭,最後卻道,甘寧不敢壞了主人的大事!

    沮授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面容一整道:就是因為主人的大事,我們下一步才得要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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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八卷 第三章鬥謀(六)

   張燕聞言道:“沮授先生,這件事情對我軍來說並非難事,我們手中有主上從張松那裡弄來的'入蜀圖',在這一帶,經過兩年的探索,我們差點便變成了本地人,而這一點,打死孫策和劉備都想不到。”

    沮授和甘寧聞言笑了起來,沮授笑著對甘寧說道:“我們當然可以很好的藏身,更何況我們還有一位超級探子,是不是,興霸?”張燕當然知道沮授是在說甘寧,不由得也打趣道:“這個當然,不過興霸你最好把身上的銅鈴鐺弄下來,否則走到哪裡都是叮叮噹當的聲音,那豈非不妙?”沮授聞言爆笑,甘寧則被說地搖頭嘆氣,卻又忍不住露出微笑。 沮授一拍大腿,斷喝道:“好!我們這便行動,定要讓孫策和劉備無功而返。”甘寧和張燕兩人哄然應命。

    丹水河邊,清風勁。

    廖立瞇著眼睛看著在不遠處的益州大軍,臉上一片漠然。

    “廖立先生在看什麼呢?”一把雄渾到可以令人心底震顫的聲音傳了過來,那其中似乎有無窮的力量。 繆立不用回頭都可以知道說話的人乃是荊州第一虎將黃忠。

    果然,在下一刻,長得極為雄壯的黃忠就已經出現在了謬立的面前,和他同來的還有荊州的其他一干將領。

    謬立看看對自己面帶恭敬的眾人,心中滿意,塔本是狂人,眼高過頂。 很少有人刻在他的眼中,不過周瑜確實一個例外。 在周瑜任命自己為荊州第二軍師的一段時間內,謬立用自己極為出色的表現征服了荊州派系的文武官員,故此,黃忠等人才會對塔敬若神明,看著謬立簡直和看著周瑜沒有多大的什麼區別。 廖立看著眾人,莫測高深的淡然道:“沒有什麼,我只是在看益州軍安營扎寨而已。”

    荊州將領眾人面面相覷,完全不明白廖立什麼意思,不過他們也適應了,廖立的性格就是如此,而且非常善於看出一些事情地蛛絲馬跡來。

    面目英俊冷傲的文聘向廖立試探道:“先生,照現在的趨勢看來,我們還需要費些時日才可找到青州軍。”廖立卻嘻嘻一笑道:“這事情的確不好說,我們當然希望可以找到太史慈在這里安插下的一支軍隊。不過這事情還要看益州軍怎麼做。”

    黃忠沉聲道:“按照公瑾先生的據預測,若是這裡有青州軍的話,那麼一定是沮授有領軍,而軍隊本身則是張燕的黑山軍,至於軍中大將則應該是甘寧甘興霸,這三個人的組合不太好對付,不過我倒有信心對付甘寧甘興霸,哼,莫要以為責罵殺袁敏、刺傷於吉就了不起,我要讓他明白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沒有人會認為黃忠是在空口說白話,因為黃忠有足夠狂傲地資本。

    廖立看了黃忠一眼,淡然道:“黃忠將軍的實力毋庸置疑,不過我們的任務不是把這只青州軍斬盡殺絕,而是要對方知難而退。再也不能再次興風作浪,故此我們沒有必要拿出全部實力來對付他們。”

    頓了一頓,廖立又道:“若是真有這麼一直青州軍在這裡,那就有趣了。”眾人面面相覷,不太明白​​廖立說的有趣指的是什麼事情。

    廖立瞇起雙眼,嘿嘿冷笑道:“如果被我們找到這支青州軍,那就是說我們可以確定在長安城內偷襲於吉的人是甘寧和太史慈,若是如此的話,那就是說太史慈早在很久以前就已經開始準備從這條道路入蜀了。因為行軍需要嚮導,不過只看這許多年來青州軍還遲遲不支手,那就證明太史慈對這條蜀道僅僅處於探索階段,就是甘寧作嚮導,幫助也不是很大。”眾人若有所思的點頭,廖立說的有道理,不過現在說這些事情有用嗎? 反正發現那支軍隊就是一陣打殺。

    廖立也不理眾人的反應,眼中閃過凜冽的寒芒,望著益州軍隊安營扎寨的地方,沉聲道:“青州軍有此意圖,但是兩年一無所獲。換成我們的話,只怕也是一樣的結果,可是益州軍呢?他們卻輕而易舉的在這條隱秘的道路上進退自如,須知蜀道艱難,就算是益州本地人氏,若是想要找到正確的路途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那是否意味著益州軍的手中有一份圖紙,這份圖紙詳細的標註著入蜀的道路呢?”眾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廖立注意到的卻是這個問題,仔細一想,不得不承認廖立的猜想大有可能。

    文聘點頭道:“先生此言大有道理,這些天來,我們只是盲目地聽從益州軍的指揮行動,而且我軍和益州軍隊兩面夾擊這支不知道是否存在地青州軍的進軍線路就完全是益州提供的。”

    廖立嘆了一口氣道:“若是誰能把這份圖紙獻給主上,實是居功至偉。”眾人聽的眼前一亮,馬上明白了廖立的意思,做人要眼光放得長遠,雖然現在孫策的地盤只有荊州江南四郡,但是孫策的理想顯然不是僅僅在荊州這麼簡單,早晚會開闊四邊的地方,若是能夠把進入到益州地路線圖拿到手中,孫策將會非常高興的。

    沒想到廖立會想得這麼遠。 廖立不理眾人的驚愕和遐想,嘿然道:“不過這件事情想要做成真得很難,龐統是個聰明人,他不人想不到這一點,既然他敢如此有把握地領我們行軍,那他就敢確保這份圖紙絕對不會落入到我們的手中。”

    眾人聞言一陣洩氣,說了半天,豈非還是全無半點希望? 想想也是,要知道龐統乃是當世智者,和廖立周瑜乃是同一級別的。 哪裡那麼容易被人算計? 廖立冷笑道:“不過龐統心思毒辣,最擅長將計就計,我以為在他的軍中一定會有一份假圖紙,就是希望我們上當,若是我們把那圖紙拿到手中,還當成珍寶,將來一旦雙方起了衝突,這份假圖紙說不定會成為我們的致命傷。”

    眾人倒吸一口冷氣,知道廖立此話大有道理。 廖立的臉上露出陰冷的笑容輕聲道:“不過我敢保證。這這份假圖紙很多地方是真地,只是在關鍵的地方和真圖紙有出入。若是有人輕信,那麼日後定會掉入益州軍的埋伏。”

    黃忠沉聲道:“不過我們是不會上當的,畢竟廖立先生已經提點過了。”

    廖立淡然道:“我們當然是不會上當,但是我們卻希望有人上當,而且這個人就是太史慈。”眾人聽得滿頭霧水,不明白廖立為何要扯上太史慈。

    廖立陰冷道:“我們不妨把這份圖紙偷出來,然後派人獻給太史慈,你們猜猜太史慈得到這份地圖之後會有什麼反應。”

    文聘接口道:“那當然是欣喜若狂了。”

    廖立點頭道:“正是如此,不管太史慈有沒有一支軍隊在這裡準備尋找道路偷襲益州,但是太史慈想要對付益州乃是人不爭的事實,有了這份半真半假的圖紙,太史慈當然會蠢蠢欲動了。”一直不說話的張崴皺著眉頭道:“我們都不會上當,太史慈手下謀士無數。又怎會上當呢?任何人在得到這份圖紙之後都會核實一番的,到那個時候,我們不久露了馬腳了嗎?”

    廖立哈哈一笑道:“問題是太史慈根本不會知道這份圖紙的來源,他又不知道這份圖紙是我們偷來的,而且即便是太史慈來核實,也一樣會上當。”頓了一頓,廖立指向對面地益州營盤,冷笑道:“想都不用想,不管這次能否搜出青州軍來。龐統都會在這裡駐守重兵,以防萬一。太史惹若是派人來試探的話,定然不敢深入,所以也就無從知道最關鍵的部分出了問題,而前面無關緊要地地方又全都是真的,你說太史惹還能不上當?”

    眾人心中叫妙,沒有想到廖立居然化腐朽為神奇把一份對已方完全沒有半點作用的圖紙玩出這等花樣來。 張崴便是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益州地營盤,嘲諷道:“龐統小兒,居然使出這般鬼蜮伎倆,以為我們會上當嗎?未免太過小看廖立先生了。”

    眾人都微笑起來。

    廖立卻搖頭道:“張崴將軍你錯了,龐統根本就沒有想要我們上當,就算他不知道我廖立的手段,可是他應該知道周瑜先生的厲害,周瑜先生又怎會上當呢?他只不過是想要藉這封信小小的嘲諷一下我們,當然若是我們偷了這封信的話。”眾人聽了有點憤然,廖立卻淡然道:當然,龐統也有另外一層意思,那就是他已經料到我們把這份圖紙拿到手之後會把這圖紙送到太史總那裡,我們這麼做了當然不算丟人,但若​​是我們不這麼做,才會被龐統笑話.

    眾人恍然,同時有覺得毛骨悚然,他們沒有想到,這些謀士鬥起心眼來都是這般莫測高深莫測,一件普普通通的小事竟會有這樣多的深意.若是自己被算計,只怕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黃忠深吸了一口氣道:“那麼,我們到底要不要派人去偷這份圖紙呢?”

    廖立微微一笑道:“我們為何要去偷呢?”

    眾人愕然,廖立卻道:“我們去要豈非更好?”

    眾人細心一想,哄然叫妙。 廖立這麼做不但可以把這份假圖紙拿到手,而且還可以向龐統示威,表明己方絕對不會中龐統這點小計策。

    方聘卻又皺眉道:“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那就是為何龐統要藉我們把這份假文件傳遞給太史慈呢?這件事情龐統自己似乎也可以做好廖立嘿嘿一笑道:“文聘將軍大概不大了解龐統的心態,要知道,我們雖然是盟友,但卻不是真正的朋友,只是因為太史慈的事情才暫時合作的。 而合作則分為很多種,並肩合作的人的地位互相之間就是平等的。 龐統這麼做其實是在向我們示威,以此來表明在這場合作中。 他們益州才是主導,而我們荊州不過是附庸而已。 ”眾人聽的有點發楞,卻聽廖立沉聲說:”龐統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你們荊州若是想要保住太平,那就需要幫助我們守住益州,若是益州丟了,你們馬上就會陷入到太史慈的包圍中. ”

    ”放屁!”張葳性烈如火,馬上青筋暴跳的罵了出來. 廖立看了張嶷一眼,冷然道:“張嶷將軍不必動怒,龐統當然是在癡人說夢。不過事實上我們真的需要幫助益州守住蜀道,龐統算準了周瑜​​都督此次絕對不會領軍親來,所以才會用一份假地圖來戲耍我們。他當然知道周瑜都督會識破這份圖紙是假的,不過那已經是我們把圖紙偷回去以後的事情了,而周瑜都督在萬般無奈下只能把這份圖紙送到太史慈處。這其實是在說我們去送圖紙是奉了龐統的命令?又豈非間接承認了我們在同盟中的從屬地位?”眾人恍然,無不大罵龐統心機深刻。

    廖立冷然道:“劉備乃是當今聖上的皇叔,現在天下間劉姓宗親的強力諸侯只有兩人,一個是劉繇,一個就是劉備,劉繇已經被曹操架空了,並且成為了曹操阻擋太史慈南下地盾牌而不自知,劉備卻是初到益州。益州地世家大族本來不過是想找一塊擋箭牌,才出賣劉焉,讓劉備當上了益州之主,劉備心知肚明自己在益州是什麼身份地位,他又怎能忍受?唯一的優勢就是自己乃是漢室宗親,劉備增加聲望用地。不足為奇。”頓了一頓,廖立又道:“我此去益州軍營就是要龐統明白。荊州人才濟濟,你龐統走了之後還有無數的藏龍臥虎之輩,未必不​​如你龐統。不用周瑜都督出馬,你連我廖立這一關都過不了。”

    眾人聞言,紛紛冷笑,表示贊同。 廖立突又笑道:“當然,我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龐統地,哼,爾無我虞,我無爾詐。益州軍的那份地圖是假的,但是至少今次領路的人卻是知道這真實的路線圖的,想要得到入蜀的地圖,我們未必非要在此事此地下手,從長計議,只要令領路那人心甘情願地張開嘴巴,我們照樣可以拿到真地圖。”

    眾人被廖立的陰冷表情嚇了一跳,就連黃忠這勇烈無比之人都有一種冒冷汗的感覺。 黃忠面色凝重,對廖立沉聲道:“廖立先生的意思是……”

    廖立瞇著眼睛,收斂起了自己眼中的精光,嘿嘿笑道:“聽說今次領軍之人乃是益州張氏家族的名士張樺。我看這小子就是知​​道入蜀圖的人。 ”

    文聘忍不住問道:'先生何以知之? “廖立依然用他不急不緩的聲調道:“大家都不知道,這個張松曾經參加過死鬼袁紹組織的第二次諸候同盟,而且還不是益州的代表。 ”

    眾人點頭,表示聽說過這件事情。

    廖立冷笑道:“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張松那次以個人身份去參加諸候大會有何目的嗎?”眾人大惑不解,只有頗福才智地黃忠一雙虎目亮了起來,沉聲道:“難道那個張松當時想要'入蜀地圖'送給袁紹嗎?”

    廖立點頭道:“正是如此,我雖然沒有親見,但是結合今天的事情看,相筆張鬆的頭腦中就有入蜀地圖這個撈什子。否則今天行軍搜捕青州軍的蹤跡,張松來湊什麼熱鬧?不要忘記張松是個完全不懂得軍事的人。他在軍中會有什麼幫助呢?”眾人聞言心中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廖立這麼分析極有道理,看來這個張鬆的確知道入蜀的地圖。

    廖立沒有給眾人更多的思考時間,而是轉身看向文聘,沉聲道:“文聘將軍,你手下訓練有素的人很多,最好立刻派人扮成行腳商人混入到益州,給我好好調查一下張鬆有什麼缺點和弱點,可供我們利用。”

    文聘抱拳肅容道:“文聘曉得了。”轉身而去,自然是去佈置一切。 廖立深吸了一口氣道:”雖然曹孟德信誓旦旦說自己有對會太史惹地方法,不過我卻不大相信曹操會勝過太史惹,雖然曹操之才不在太史惹之下,以防萬一,我們不可以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曹孟德的身上,益州乃是我荊州的天然屏障,絕對不能有失。不過我們也不可以過分依賴益州,用之也要防之,更需要打壓之。“

    眾人齊聲應是。 廖立的臉上突地露出輕鬆的笑容,對眾人道:“現在我便到益州大軍的營中討要地圖。理由就是便於行軍,哼,我看益州軍有何理由拒絕我。”

    眾人的臉上露出會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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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八卷 第四章下邳(一)


   和中原的戰火相比,沒有人會注意到南鄉這裡悄然發生的一切,畢竟陰謀詭計要到一切揭曉之後,才會暴露於光天化日之下。

    不過令廖立想不到的事情是他去討要那份假的“入蜀圖”以便矇騙太史慈的這件事情會成為日後太史慈在此從這裡再次進軍的最大契機。

    若是廖立知道青州的已經掌握了“入蜀圖”,並且知道太史慈遲遲不入蜀是因為考慮到時機未到的問題,只怕立時會吐血三升而死。 當南鄉這的形勢悄然變化的時候,青州軍在中原的反擊已經全面地展開了。

    先是在下蔡,袁術降將紀靈大展神威,在一陣中,連敗張英、陳橫、於糜等人,剎得張英大軍閉門不出,一時間,紀靈之名變成了躋身於青州名將的行列。 張英更被紀靈刺傷了大腿,日夜疼痛,難以入睡,但是心靈的慌張更令張英坐立難安,張英一面大罵著紀靈,一面又在心中奇怪,要知道中原的青州軍明明被徐庶牽制住了,怎麼可能會這麼快出現在這裡? 除非一種情況,那就是太史慈回來了,並且成功的解決掉了徐庶。

    但是這不可能,因為時間上來不急,太史慈的速度沒有那麼快。

    張英不敢怠慢,連忙派人到各個城市求援,同時派人回壽春去向劉繇報告這裡發生的一切。 張英不知道,現在各個城市都在吃緊中,更不知道,壽春城早已經被張濟大軍重重包圍了,而劉繇,更是岌岌可危。

    在雷薄準備渡河的夜晚,張濟大軍開始了對壽春城的總攻。

    一直蓄意保存實力的張濟大軍在此刻露出了猙獰的獠牙,先是一陣火箭攻擊,身的壽春城城牆上一片人仰馬翻,在被連天的火箭雨照耀得好像白晝的夜空下面,張濟大軍的步兵蜂擁而上,驚濤駭浪一般撞擊著壽春城的城牆,好似要把壽春城夷為平地一般。 就在張濟大軍開始有條不紊地攻城的時候,壽春城的城牆上已經亂成了一團。 很多士兵身上被火箭上面的磷火所點燃,手舞足蹈地在壽春城的城牆上發瘋一般的奔跑,在一片鬼哭狼嚎的器爹喊娘聲中,好似朽木被秋風吹倒一般。 轟然倒塌在地面上,發出死亡的嘆息。

    這件事情怨不得別人。 說到底還是劉繇的責任。 自從劉繇與太史慈決裂之後,凡是青州的人和事劉繇都不想知道,若是有人提起,劉繇更是會大發雷霆,就是曹操來了都不例外,曹操面對此點也是無可奈何,所以,青州軍這些年來日新月異的武器裝備,劉繇知道得併不多。

    現在其他諸侯或多或少都知道青州軍攻城的方法極多。 而且有很多廳想妙想的武器,令人感到震撼,雖然沒有什麼有效的掏方法,但是也各有一些心得,更絕不會像劉繇那般,大咧咧地把自己士兵好像箭靶子一樣擺在城牆上巡邏,連個盾牌都沒有。 誰不知道青州軍的弓弩的射程遠遠超過世人的想像?

    偏偏劉繇就不知道炎箭,更不知道神臂弓會有拋射地射法,故此在遭遇到了炎箭之後,劉繇大軍完全沒有辦法抵擋.在一瞬間內便函失去了指揮.

    聞訊而來的劉繇面目鐵青地站在城牆上較為安全的地方,青盤暴跳道:-誰對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身邊無人答話,好半響,一名膽子比較大的親兵對劉繇哆哆嗦嗦道:“主上,這大概是青州軍攻城用的武器,所以兄弟們擋不住了。”

    劉繇轉過頭來,看向那名親兵,不能置信地吼道:“不可能!張濟大軍乃是清一色的西涼兵。他們上哪裡去弄青州軍的武器去,除非……”

    劉繇說到這裡,才好像恍然大悟一般,失聲驚叫道:“難道張濟本是太史慈的人?若是如此,那麼這場戰爭……”劉繇的心中在轉瞬之間閃過了無數的念頭,一時間,思緒奔湧,如同亂麻,但是劉繇卻有一件事情可以確定;大概曹操是上了太史慈地當了。

    不行,這件事情必須通知曹操。

    這是劉繇的第一反應,立時。 劉繇下達了棄城逃跑的命令。

    而這就在此時,劉繇聽見了手下士兵驚慌失措地叫聲:“青州軍破城了。”此時,張濟和陸遜正站在壽春城的南門外,兩人言笑晏晏,在刀光劍影之中顯得格外悠然自得。

    陸遜更好似閑庭信步一般,在和張濟的交談中不斷地發出一些看似隨意,但實際上卻是輕重緩急恰倒好處的命令。

    張濟的眼中充滿了讚賞,對陸遜笑道:“你這小子,小小年紀便算無遺策,日後可還了得?我看文和先生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都沒有你地這種水準。”陸遜卻謙虛道:“小子怎麼敢和賈詡先生相比?在主上還未入主長安前,長安地區完全由賈詡先生一人操控,在王允和西北軍閥之間如魚得水,這份本領、心機和準確的眼力就夠我們學習很長一段時間的了。”

    頓了一頓,陸遜又道:“更何況,小子今天有這點微薄的成就還和所受到的教育有著直接的關係,青州五德院實在是個天底下最能鍛煉人的地方,哪裡臥龍藏虎,拿出任何一人都有其過人之處,都說人以類聚,物以群分,正是因為有這種良好的環境,小子才會有機會突飛猛進。”張濟點頭嘆道: “古人有云:'蓮生麻中,不扶自直',的確是真知灼見。”

    陸遜點頭笑道:“所以說,若是賈詡先生有我這般機遇的話,只怕要比現在還要厲害得多呢。更何況,若是說到青州新一代的傑出人物,我那兄長諸葛亮才是人中龍鳳,我又算得了什麼?”

    張濟的眼中閃過訝異的光彩。 不由自主地問道:“我經常聽咱們青州的將領談起諸葛亮,此子真的如此傑出?”陸遜肅容道:“其才十倍於我。”

    張濟霍動容,沒有想到陸遜會對太史慈如此推崇備至,才要說話時,卻聽士兵來報導:“將軍,軍師,壽春城唾手可得,劉繇帶領一部分軍隊向北城那邊去了。”

    張濟看著陸遜哈哈笑道:“看來劉繇棄城逃跑了,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小子。”陸遜微笑道:“那我們便入城吧。坐著等雷薄將軍地好消息總比現在被夜風吹透舒服些吧。”

    張濟聞聽此言哈哈大笑,狀極歡悅。

    兩人在一片喊殺聲中悠然進城。 轉瞬間。 壽春城就落到了青州軍的手中,而壽春城落入到青州軍的手中,則標誌著楊州長江北岸的諸多城市全部暴露在了青州軍的威脅中,廬江、成德、塗中、塗唐、歷陽、居巢、巢縣、合肥、橫江等地,全部成為青州可以威脅奪取的地方。

    更為重要的事情是,張濟大軍隨時可以從洪澤湖出發,協助魯肅大軍攻奪廣陵等地。 可以說,張濟大軍是大獲全勝,只剩下活捉劉繇了。 當然,這還要看雷薄的本事了。

    劉繇才一出北城,便帶領軍隊直奔江邊而去,現在他唯一的選擇是渡江之後抵達下蔡,和張英大軍會合,以謀後事。

    可惜劉繇在驚慌中忘記了攻城戰中地基本常識,圍城三面,是為了生擒活捉對方主將用的。 張濟大軍今夜偷襲成功,奪得了壽春,卻並不意味著就會放過他這支喪家之犬。 漏網之魚。 正行軍間,才來到*近河邊地樹林處,突然間喊殺聲連天,無數火把從樹林中亮起。

    一陣弩箭聲響起,前方的士兵慘叫連連,紛紛倒在血泊中,未死者還在苦苦掙扎,為苟延殘喘而奮鬥。

    劉鰩的腦袋嗡的一下字就大了。

    糟了。 自己遇到埋伏了。 劉鯀惶急的望向四周,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保衛著自己,還未作出任何的反應,一支軍隊便衝殺出了樹林中,前面的士兵人人手持著斬馬刀和手弩,如同猛虎入羊群一般,輕易的撕開了劉鰩軍隊那根本不堪一擊的防線.

    隨即,一群手持長槍,背後背著弓行盾牌的青州軍衝了出來,以最高的速度衝進了劉鯀那剛剛組織起來了些微抵抗的大軍.巨大的喊殺聲如同驚天巨浪一般灌入了劉繇的耳中。 弄得劉繇昏頭脹腦,不知所措。 全身更是被對方驚人的殺氣弄得虛脫無力,不願意再挪動分毫。

    一股大力猛地傳來,劉繇跌落到馬下,在頭暈目眩中,劉繇恍惚間感到自己身上的衣物被扒了下來。

    “主上,現在情況太危險了,您還是換上我們的衣物逃走吧。”一名親兵焦急的聲音傳來。 劉繇好似木偶一般被自己手下的親兵弄來弄去。

    而在此時,劉繇地士兵也拼死殺開了一條血路,護送劉繇離開。

    劉繇在自己手下幾名親兵的攙扶下高以較低一腳地倉皇向江邊奔去。

    也不知道過了幾多時,身後的喊殺聲漸漸地低落下去。 劉繇這個時候才聽見了一些其他的聲響,仔細一聽,才發現那是自己劇烈的喘息聲。 大聲而急促,彷彿在下一刻就會失去呼吸一般。

    一種大勢已去的頹敗感蔓延在了劉鱘的心中。

    這一切全拜太史慈所賜。

    劉鱘心中大恨。 正思索間,劉已經來帶了江邊,可是那裡全沒有船隻。

    劉急得滿頭大汗,連聲道:”我明明在這裡停留了很多的船隻,為何此時全不見了?”

    眾親兵用一種看白癡地眼光看著劉,眼神中滿是同情。

    其中一名親兵對劉恭聲道了:“主上,剛才那隻軍隊從裝備上看也是青州軍,我看這支軍隊是從江對岸來的,他們若是過江而來,又豈會給我們留下戰船?劉繇聞言,登時像洩了氣的皮球。不再言語。

    這時,不知道誰喊了一聲道:“你們看,那裡似乎有一隻小舟。”眾人精神大振,抬看去,果然看見一隻小船停留在那裡,只是很小,這些人未必能全部坐下。

    劉繇卻是大喜過望,連聲道:“快佔給我把那隻小船拽進來。親兵們應命而去。

    不多時,這隻小船就已經到了江邊。 劉繇第一個跳上了船。 他的手下也都紛紛上船,勉強裝了下來。

    有兩名親兵原本不想上船。 生怕吧這船弄翻了,可是劉繇不許,萬般無奈下,兩名親兵這才上船。

    也許這是劉繇的唯一優點,那就是對待手下極為真誠,否則如何會贏得手下的愛戴,更在此危難時刻效死命。 小船兒搖搖晃晃,劃向江中.

    驚魂甫定地劉縣這才長出一口氣,江面上的晚風也令他精神為之一振.於是便開始思索日後如何對太史慈展開報復.

    不過有一件事情劉縣卻有點害怕,那就是青州軍的突然出現和張濟軍的出人意料地攻城,和曹操的預料全不相同,難道這其中出了什麼變故?不行,定要回去向曹操好好說說今日的這些蹊蹺的事情.

    可惜劉鯀沒有了這個機會.

    行駛的小船就在此時突然劇烈搖晃了起來,整個船上的人嚇得面色蒼白,緊緊扣住船舷.

    雖然這些親兵都是跟隨劉舀從青州過來的,有幾個人是漁夫出身,自然熟識水性,但是現在出現的這種情況.這些人怕的不是翻身落水,而是怕在落水之後被人抓起來.但是這一次老天沒有幫助劉縣,不半晌,這隻小船就翻了。

    眾人紛紛落水,才一沉入到水面下面,周圍立刻有無數人圍了上來。

    劉縣的親兵拼死抵抗,卻不過是白白犧牲。

    劉縣卻早已經被江水開始大灌肚子。 一口一口的降水好像蜜蜂見了鮮花一般,肆意的狂湧進劉縣的嘴中。 劉繇越想呼叫。 越是叫不出來,那江水開始在劉繇的肚子中驚濤駭浪般的肆虐。 劉睜不開眼睛,雙手合雙腳在不斷地屈伸,想要抓住什麼,哪怕是僅僅能苟延殘喘的救命稻草也好。

    孟德救我……

    這是劉昏迷前的最後一個意思。 到這個時候都不忘向曹操求救,由此可見劉繇對曹操是多麼地死心塌地。

    當劉繇悠悠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床上,渾身上下已經被換上了乾衣,床前有幾個小丫鬟正在照顧自己。

    這些小丫鬟看上去怎麼都這​​般眼熟呢? 劉繇仰昏昏沉沉地想,終於想起來了:這些不都是自己府上的丫鬟嗎? 自己倉皇逃離壽春城,當然來不及帶她們走。

    只是現在怎麼又出現在自己的眼前呢?

    “劉繇公子,你醒了?”一把聽上去圓滑卻又靈動的聲音在劉繇的耳邊響起。 劉繇轉過頭來,一眼便看見了說話的人,登時清醒郭來,驚怒交加道:“張濟!原來是這個小人。”

    言罷,劉繇便想要站起身來,但是此時的劉繇手腳乏力,又如何能離得開呢?

    張濟微笑著上前一步,伸出雙手按在了劉繇的肩頭,讓劉繇躺下,淡然道:“先賢說得好,既來之,則安之,劉繇公子又何必如此呢?”劉鱘看者張濟,滿臉的憤憤然,氣哼哼道:“張濟小輩,我真看錯你,沒有想到你居然是太史慈地人。”

    張濟微微一笑,還未回答話,身邊便站出一人,不問可知,當然是陸遜,這小子悠然自得道:“劉鱘公子眼力的確不濟,不但看錯了張濟將軍,還看錯了司空大人,看錯了曹孟德,更看錯了天下整個形勢,不過亡羊補牢,時猶未晚。劉鱘公子還請好好休息,不日就會和司空大人見面了。”劉繇聞言一楞,看著侃侃而談的陸遜,也不問這小子是誰,為何說話如此氣人,便勃然道:“太史慈在哪裡?難道沒有面目來見我劉繇嗎?”

    陸遜搖頭道:“劉繇公子稍安勿躁,司空大人現在正在忙著收拾曹孟德,等到忙過這一段時間,自然會來見公子的。”

    劉繇臉上露出諷刺的笑容,高聲冷笑道:“太史慈要對付孟德,下輩子在做夢吧!哼,孟德今次有千般手段對付太史慈”陸遜哈哈一笑,打斷劉繇,臉上帶著強大自信的笑意,彷彿天下萬物盡在我手一般對劉繇意氣風發道:“公子說的是長安那方面的事情嗎?王圖、王則、來燕兒、於吉都已經伏法,曹孟德在長安的攻略早在兩年前便已經被我家主上識破了。”

    劉繇聞言,身軀一震,不能置信的看向陸遜陸遜底著頭看向正躺在床劉鼷,打趣道:“就是徐蔗先生阻止青洲軍還擊的事情都是司空大人的計策,為的就是另曹操大軍孤軍深入。”

    劉奚不能置信的聽這一切,傻了。

    而張濟則心滿意足和陸遜相視一笑。

    活捉了劉奚,這趟任務算是圓滿的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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