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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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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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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7 00:31:19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八卷 第十一章過年(上)


隨著全國經濟形式的改變,太史慈所控制的北方大地百姓的精神面貌也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青州作為天底下最富裕的地方,故此在方方面面都受到了其他地方的模仿。

    青州人原本想像力極為豐富,只不過自古以來便沒有腳踏實地的作風,但是在太史慈的影響下,青州人學會實事求是,更懂得了實踐的重要性,務實而又有長遠目光成為了青州人共有的辦事作風。 這一點對當今天下百姓有著深遠的影響。 而在這其中,堪稱典範的便是青州的五德院,這裡沒有誇誇其談的學生,只有勇於實踐的學者。 在這裡最流行的話語就是:“不要給我講那麽多的廢話,先把你說的話變成實際再來說服我吧。”

    這裡沒有權威,但是又到處是權威,越是到高年級,越是分辨不出來老師和學生的區別,因為彼此需要學習的東西太多了。 在這裡,任何人都感覺到知識的浩如煙海,技術的精益求精。 這里人才輩出,能夠被大家公認的人才身份地位自然不同,尤其是那些學習科學技術的人才,再也不會受到歧視,相反還會隨著種種發明而贏得社會廣泛的尊重,更在青州制定的世界上最原始的專利法保護下得到豐厚的回報。

    名望和地位的誘惑是任何一個在得到基本溫飽之後想要得到進一步發展的人所不能抵抗的。 故此,青州所輻射給天下的學術已經不再是讀四書五經那麼簡單,而是天下萬事萬物都被納入了學問之中。 正因為這個原因,社會上原本地身份地位的尊卑之論被徹底地打破了。

    現在在太史慈所控制的很多地方。 越來越多的百姓認識到分得出上下的只有職責不同,至於說到哪個階層更高一些則完全說不出來。

    在太史慈控制的地方,大家最承認的就是實力,只要你肯動腦又勤奮,大家都會尊重你,相反不辦實事的官僚則被通過各地百姓地反應在官吏檢查機關地審核下被一一拿下。

    當官,不再是個清閒差事,雖然得到的俸祿比值原來要優厚得多.但是卻不再是混日子的地方.

    而這些青州種種的新氣象則在青州的說書藝人的傳播之下傳遍了中國大江南北.在生動形象的描述下,百姓的素質在不斷地潛移默化地提高.

    由於戰亂的停止,青州是訓練了許多時候的表演團體開始到各地演出,也起到了非比尋常的作用.管寧則按照太史慈的意圖在長安創辦了世界上第一份報紙:《長安望》。

    這份報紙在太史慈的指導下立刻顯現出了成熟,語言的生動準確,內容的翔實都是吸引讀者的地方。 而且還根據不同的內容而分成不同的版面。

    這份報紙當然反映的是太史慈一方的思想,故此權威性不容置疑。 這件事情如果放在以前,那完全是不可想像的,但是現在則完全不同,隨著在各地因為科舉制度而導致的讀書人越來越多的情況,現在能夠看得懂報紙的人並不在少數。

    而且,經過技術的改造,紙張的出產數量和原來相比簡直就是天上地下,而活字印刷術的採用徹底解決了報紙大批量生產的問題。 當然.在古代辦報紙也有不好的地方.那就是交通的不便利,雖然在青州的主持之下.現在北方的已經非常便利,但是仍然有時間上的延誤.故此,管寧采取的是對外半月刊的形式,當然在長安地區內部則完​​全是日報的形式了.

    報紙,的確是個具有魔力的東西,因為他在最大程度上避免了百姓的愚昧無知,使的百姓不在斤斤計較於自己的生活,在滿足了自己的溫飽之後有了更多的娛樂生活,使得社會風為之一清.雖然在這時代辦報紙遠遠達不到後世的那種影響力,但是它的作用卻是不容忽視的.總之,現在太史慈所控制的北方的是蒸蒸日上,用其他諸侯難以企及的速度飛速發展著。

    不過最令太史慈滿意的事情是自己和蔡文姬的感情日漸深厚,兩人已經進入到了熱戀時期,只一天不見面便覺得難受的地步。 關係更是親密到了除了男女最後一道屏障沒有穿越之外,什麼都做過的地步。

    太史慈不想把事情弄麻煩,畢竟蔡邕這才老頭還沒有被徹底說服,若是在這期間蔡文姬的肚子大了,那才是件糟糕的事情。 不過隨著太史慈聲望的與日俱增,蔡邑對於太史慈的大權獨攬倒也漸漸不在看不慣,畢竟天下萬民生活幸福,這是漢獻帝怎麼做也做不到的。

    另外的喜事就是劉璇與孫悅也分別懷孕,令太史慈好好體驗了一下當父親的感覺,不像貂蟬懷孕的時候他不在身邊,事後心中愧疚。

    如此,又過了半年的時間,志滿意得的太史慈迎來了公元二零零年的新年。 長安,大雪新年夜.

    當太史慈到皇宮給漢獻帝拜過新年之後,回到自己的司空府的時候,天上又飄起了鵝毛大雪.

    太史慈還未進門,就發現管寧等一群人在那裡等待著自己,連忙下馬至近前.

    身上穿著各色貂裘的眾人紛紛圍了上來向太史慈道喜.太史慈一一含笑打著招呼,不過出乎太史慈意料之外的事情是,出來迎接自己的人中居然有杜遠、李仙兒、徐庶、何琳以及郭嘉、墨姬三對兒夫婦,其他還有從青州趕來的孔融和禰衡兩人。

    太史慈先是看向孔融,呵呵笑道:“文舉兄,好久不見!”神情比往日更加滑稽的孔融哈哈大笑。 和身高比自己高出一頭的太史慈來了個極不相稱的熊抱,然後假裝凶狠道:“好你個太史子義,在長安過慣了花花世界的日子,就忘了我老哥獨自一個人坐守青州,連個陪我喝酒聊天的人都沒有。這不,今年過年我實再忍不住了,還是親自來找你吧。我定要喝個不醉無歸。”太史慈想起孔融每次一喝多酒的樣子立時頭都大了,連忙笑道:“什麼花花世界,還鴛鴦蝴蝶呢。長安這裡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是了。青州不是有王豹兄嗎?他可是海量,文舉還不滿足嗎?”

    孔融嗤之以鼻道:“莫要提那個膽小鬼,每次一和他喝酒他就總是喝一半就走了,說是軍務繁忙,哼,我青州現在四海生平。哪裡來的那麼多的軍務?分明就是因為和不過我而搪塞我嘛。”一直站在一旁仔細聆聽兩人說話的杜遠則在此時好奇道:“文舉先生你不是說過王豹先生比你能喝的多嗎?對了,似乎原來你們兩人曾經比過來著。”

    徐盛卻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道:“王豹大哥不是喝不過文舉先生,而是文舉先生喝多之後地放浪……嘿,不羈有點太過驚世駭俗,王豹先生才怕了。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孔融瞪著眼睛看著徐盛,最後也忍不住笑了出來,最後指著站在自己身邊的歷史上的著名狂士禰衡笑道:“若是說放浪形骸,只怕人世間沒有人可以和我這好朋友禰衡相比了。”

    太史慈看著禰衡。 想著擊鼓罵曹的典故。 不由得失聲笑道:“莫不是禰衡先生喝過酒之後就要脫掉衣服在屋中來回走動吧!”

    孔融聞言一愣,“啊”了出來。 禰衡則立刻收起了漫不經心的態度看向了太史慈,一雙原本瞇著的眼睛也變得很圓。 雙目中閃過前所未有的神采:“主上是怎麼知道地?”眾人原本還在以為太史慈是在開玩笑,現在一聽禰衡的回答立刻知道這是確有其事。

    孔融這文人想像力就是豐富,立刻色變道:“難道主上對禰衡有所懷疑,所以派出了青州特務監視我兩人?”

    孔融的話語立刻引起了眾人的大笑,太史慈也搖頭失笑道:“這怎可能?”杜遠則在一旁嘆息道:“若是禰衡先生是為俏佳人有此習慣倒是深得我心,一個大男人喝酒脫什麼衣服啊。”

    徐盛也在一旁嘆氣,一付於我心有戚戚焉的色鬼樣子。

    眾人看到他兩人三句話不離本行,立刻轉頭看向別的地方,表示不認識兩人。

    李仙兒氣得用手狠狠的插在了兩人的胳膊處,立時痛的這兩個腦袋掉了都不會哼一聲的鐵漢熱淚盈眶。 杜遠看著鳳目倒立地李仙兒,立時叫起了撞天屈道:夫人為何如此?這小子喝酒脫衣服都沒有人管,我不過說出了心裡話

    李仙兒一瞪眼,杜遠立時閉上了嘴巴.

    徐盛則在一旁抱怨道:行了老杜,你就知足吧,你是她丈夫,掐一下也就掐了,我是你老婆什麼人?不也被掐了嗎李仙兒掐著腰笑瞇瞇地看著徐盛道:“你是為沒有名分而傷心啊,那好,你當兒子吧,反正一個也是放,兩個也是趕,叫媽吧。”

    徐盛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來了,惹得周圍人一陣爆笑。

    太史慈看著李仙兒道:“沒想到小妹還是那副脾氣。”

    李仙兒見到太史慈有點臉紅,低下頭。 太史慈向李仙兒問了兩句自己母親的身體,知道母親地身體越發的硬朗,這才放下心來.

    你衡此時則鄭重其事地看著徐威和杜遠道:兩位誤會在下了,在下一向認為酒後吐真言,此時地人乃是最真誠坦白的,若是不露出自己身體以示清白,又怎能碰得上當時的情景?

    徐威的眼睛亮了起來,大讚道:好漢子!杜遠則低聲道:“這個理由下一次定要說給那些歌舞妓聽,說不定她們也會照辦呢。”

    太史慈轉過頭來看著禰衡,心道這個狂士還是有真材實料的,曹操沒有把他弄明白,最後送到黃祖那裡把他殺掉,實在是可惜了,因此笑道:“說得好!所謂赤條條來去無牽掛正是這個道理。”禰衡的眼睛再次亮了起來,太史慈看著眼前地這個行為古怪的禰衡,想起了在不久之後將會出現的一個千古有名的喝了酒就脫衣服的醉鬼、竹林七賢的劉伶忍不住笑道:“上天是我的上衣,大地是我的褲子。誰又敢說我是赤身裸體呢?”

    禰衡聽完後哈哈大笑。 一拜到地道:“雖然早就歸在主上門下,但是知道今天,我禰衡才知道當日的選擇沒有錯。”太史慈親切道:“禰衡,芮祉現在已經可以下床走路了。 ”

    太史慈點了點頭,心中琢磨著日後要如何任用禰衡這等人物。 轉頭看向一直含笑不語的郭嘉,眼中立時閃過最真摯的情誼,面對自己這個最初的謀士,太史慈一向有一種感慨,深沉道:“奉孝……”郭嘉那張絕美的臉上也流露出了真摯的情誼,笑道:“今年並州已經大定,若是郭嘉再不來看看主上,主上定然要埋怨郭嘉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 看到郭嘉在這等時刻還念念不忘國家大事。 自然心中感動。 看看站在郭嘉身旁小鳥依人的墨姬,太史慈忍不住笑道:“墨姬你更加美艷動人了呢。奉孝真是好福氣。”

    墨姬卻是有趣,面對太史慈地誇獎不置可否。 居然沒頭沒腦地問出了一句始料不及的話道:“主上,你說現在百姓更加喜歡聽評書,卻不再願意看歌舞表演怎麼辦?”眾人一愣,有點發懵。

    太史慈看著墨姬,有點詫異道:“墨姬難道你要出山去表演歌舞嗎?”

    墨姬看著眾人都看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道:“主上說的哪裡話來?墨姬很笨的,根本就不會表演歌舞,只是原來的姐妹來找到我,求我寫一些歌舞曲子供她們表演之用,可是寫了一些之後效果一直都不是太好。所以才想向主上請教。”太史慈哭笑不得道:“墨姬你真是看得起我,這種事情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這方面的專業人士,跳舞?讓我練武還差不多。”

    眾人哄笑。

    墨姬有點急了,一拍郭嘉的肩膀念叨:“就是你,還說主上無所不知,現在主上說他也不知道…”

    郭嘉還能說什麼? 只能連連賠笑。 眾人看著似乎無所不能的郭嘉這般模樣,自然覺得好笑。

    太史慈看著他們的樣子,突然靈機一動道:“我知道怎麼辦了。”

    看著雙眼發亮地墨姬,太史慈摸著自己地下巴道:“不過這件事情說起來很麻煩,以後有時間我再告訴吧。”

    墨姬也直到此時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當下點頭。 太史慈又轉過頭來看向臉上滿是微笑地徐庶,意味深長道​​:“遠植,此次進長安和上次相比,心情不同吧。”

    徐庶當然知道太史慈說的是尹氏的事情,故此笑道;“這個當然。”

    何琳是在場所有人中唯一一個不知道真相的人,聞言大奇道:“有何不同,我怎麼不知道?”徐庶大感尷尬,太史慈卻連忙掩飾道:上一次你來時還未嫁人,現在你已經是人家的嬌妻了,元植的心情又怎能相同?

    何琳哪裡會想到那麼多,點了點頭,當下便要找到自己的嫂子尹氏,太史慈看看眾人的樣子,知道沒有他的命令.沒有人會去通知尹氏何琳來的事情,有點頭痛,只要推說已經找人去叫尹氏了.

    諸葛亮此時站了出來說自己再去看看,太史慈見諸葛亮親自去叫尹氏自然放心.當下血李仙兒一使眼色,李仙兒便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連忙走上前去何琳互稱起姐妹來.從身份上來講,兩人都算是太史慈的妹妹,自然有共同話題。

    何琳不是沒有到過青州,只是在何琳到青州的時候李仙兒當時正在幽州冒充太史慈的母親,故此二女還是第一次見面。

    太史慈又和其他人一一打過招呼,便向裡走去。 魯肅此時從府門外進來,手中拿著兩封書信來到太史慈的身旁,太史慈打開書信邊走邊看,原來是西北軍中的一干人等向自己發來的過年賀詞,上面有田豐、郭淮、徐褚、鍾繇、中鐘進等人的名字,而另外一封則理所當然的是賈羽和張繡張遼的書信。

    太史慈看得心中溫暖,同時把徐褚那封賀詞交給了徐子將,畢竟那上面還有人家爺們的體己話。

    徐子將看了徐褚的來信自然大感欣慰。 就在眾人才要往裡走的時候,後面傳來了呼喚聲:“子義兄”

    太史慈聞聲心頭一熱,立時知道是誰來了。

    子義兄天底下只有蔡文姬才會這麼叫自己。

    眾人回頭看時,卻見蔡文姬父女兩人已經站在馬車的下面,正含笑看著太史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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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7 18:24:03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八卷 第十二章過年(下)

    蔡邕父女到來,司空府就更見其熱鬧,眾人在太史慈的帶領之下族擁著蔡邕父女向裡面走。 因為有這許多人在,太史慈和蔡文姬之間縱然有千言萬語也唯有忍著。

    進到大廳之後,貂蟬三女早已經等候多時,見到太史慈進來,便上前問好。

    太史慈抱起自己的兒子太史享,對著三位嬌妻輕聲細語地慰問。

    眾人在管寧等人的招呼下坐下,一派喜氣洋洋。 蔡邕環顧左右,看看周圍人,突地心生感慨道:“沒有想到,一轉眼間,便已經過了十年。十年前,我們很多人都在洛陽,痛心於先帝的失政,沒有想到只過了十年,我大漢幾經沉浮,不但遷都成功,而且還有今日的蒸蒸日上,實在是令人喜出望外。若是先帝和大將軍何進地下有知,不知道要作何感慨?”

    眾人默然,被蔡邕說得感慨萬千起來。 許子將卻呵呵笑道:“其實,這一切我們還要感謝太史子義才對。”

    蔡邑轉過頭來看著正在微笑不語的太史慈,有點心有不甘道:“太史子義的確是人間奇才,今天的局面是我們怎麼也想不到的。”許子將笑道:“的確如此,其實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我大漢自光武中興以來,地方豪強、中央宦官、外戚權臣三方面便糾葛在一起,成為我大漢的最大政治弊病,偏偏又要實行什麼'舉薦制度',在天子位者若是年富力強,雄才大略如光武、明、章三帝者,我朝之政尚有力可為,但每每幼帝登基。導致無窮內耗,更被居心叵測者自民間蠱惑百姓,以五行學術而起,最終大亂天下,究其原因,不在宦官,也不在外戚。更不在地方豪強,乃在我大漢自建立之初的製度便是錯的。不知道蔡邕大人以為然否?”眾人聞言面面相覷。 沒有想到一向沉默寡言的許子將口才居然這般出眾,而且見解如此高深,區區數語便道盡了東漢政治的所有弊端,實在出人意料。

    魯肅和郭嘉則對望一眼,眼中充滿笑意,直到今天晚上許子將要為太史慈正式提出他和蔡文姬之間地婚姻問題了。

    管寧的表情先是一怔,旋即也明白過來。 臉上也露出笑意。 轉頭看向蔡文姬,卻發現蔡文姬一張精緻無比的俏臉之上也露出淡淡的粉色。 知道這天下第一才女蕙質蘭心,也發現了許子將的企圖。 太史慈當然也發現了這一點。 立時全身的肌肉都變得緊張起來,知道今天晚上乃是自己和蔡文姬婚姻大事的最緊要關頭。

    的確。 現在青州實行婚姻自由和戀愛自由了,但是這一政策在長安還未真正的實行。 父母地意見對於兒女的婚姻還是起很大的作用的。 蔡邕這老實在人當然沒有想那麼多,聽了許子將的話立時一怔,旋即緩緩點頭,他乃是實話實說之人,自然不會睜著眼睛否定許子將這番話語的正確性。 而且他的確沒有想過那麼多,身為大漢的臣子,蔡邕只想著忠於大漢,對於大漢的種種弊端雖然考慮很多,但始終沒有跳出自己身份的藩籬去觀看,故此只能傷感於大漢皇權的衰落,現在許子將的這番話才第一次引起了蔡邕的深思。 許子將看著蔡邕輕聲道:“蔡邕大人乃是學識極為淵博的人,當然應該知道這樣一個事實:夏啟的時候與堯舜禹不同,前者家天下,後者公天下;秦始皇的時候又與夏商周不同,前者是私田制,後者是井田制;現在縱觀我大漢,豪強地主橫行無忌,天下太平時,進則權傾朝野,退則稱霸鄉里;天下大亂時,則一躍而成為諸侯,逐鹿中原,此等大患焉能不除?然大漢勢微,未能挽狂瀾於既倒,故此天下當有新主拯救萬民,先生以為然否?”蔡邑聞言原本聽得連連點頭,但是聽到臨末的一句的時候,立時駭得站起身來,看向徐子將,一張臉煞白,說不出話來。

    徐子將的意思已經很清楚可,那就是改朝換代,而且這個改朝換代之人就是太史慈,蔡邑這一心為大漢鞠躬盡瘁之人又怎能在短時間內接受呢? 故此驚駭欲絕。 大廳中的人都陷入到沉默之中,有點沉重的看著蔡邑,生怕他轉身就走,若是如此,那麼太史慈和蔡姬的婚姻大事可真的就變得困難重重了。

    倒是太史慈對徐子將充滿信心,不為別的,理由很簡單,就是徐子將乃是天下最有名的相士,對於人的性格的認識有著獨到的見解,徐子將之所以敢於這般和蔡邑說話,一定有其把握。 果然,半晌之後,蔡邕緩緩坐下,嘆了口氣道:“這話若是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我一定拂袖而去,但是從子將你的嘴裡說出來,我卻不得不信,因為我知道天底下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脅迫你,你是一個別人無法阻擋的人,你說的話自然不會有半點為別人吹噓的意味。”

    許子將呵呵一笑道:“蔡邕就是蔡邕,果然是個講道理的人。”

    蔡邑重重地嘆了口氣道:“在今天之前,若是別人對我說大漢已經不行,需要改朝換代的時候,我還會罵他大逆不道,但是今天聽過子將你的話之後,我才發現,原來大漢的問題已經不再是有沒有明君的問題,而是在於天下需要一種新的製度,而這種制度是恪守於'祖宗之法'的大漢天子們無能為力的事情。”

    徐子將一拍大腿道:“正事如此,說實話,老夫原本也沒有想過這許多,只是這些年來仔細地探查新'五德終始說',才會有次心得。”蔡邕看著太史慈和蔡文姬,表情猶豫,好像想要說什麼。

    郭嘉和魯肅的眼中馬上流露出來了焦急的神色,顯然是想到了蔡邕下面的話。 可惜自己在蔡邕的面前根本就是小字輩,哪裡會有什麼發言權?

    實際上,現在在大廳中唯一能和蔡邕對話的人便是許子將,管寧都要差上少許,畢竟蔡邕乃是東漢學術地泰山北斗,有著別人無法企及的地位。 許子將這學究天人的曠世學者自然不會令眾人失望,看著蔡邕猶豫表情呵呵笑道:“秦已先生。你是不是在想著自己的女兒獨身一輩子,算是作為無力挽回大漢命運的一種補償?”

    許子將此言一出。 大廳中的人皆駭然,不過按照蔡邕的性格來看,蔡邕地確有可能作出這種事情來。 太史慈也是心頭一震,轉過頭去看向蔡文姬,蔡文姬也看著他,四目相對,太史慈卻發現蔡文姬的雙眼中一片平和。 不由得有點慚愧。 頭腦更清醒過來:有許子將在,自己還怕什麼?

    許子將看著一臉的“你怎麼知道”的差異表情的蔡邕淡然道:“若是蔡邕先生真的想為大漢做點什麼。那麼便不要再乾涉蔡琰小姐的婚姻了,莫要忘記。女子借助婚姻干預政治也是我大漢的一大弊端。”

    蔡邕立時身軀一震,站起身來躬身施禮道:“先生說的是,蔡邕受教了。”頓了頓,旋即道:“老夫從今天起。便不再問朝中之事,大漢天下自有其應有地走向。”

    說到這裡,蔡邑轉頭看向太史慈,誠懇道:“只是希望子義留的大漢劉氏皇族的一點血脈……”

    太史慈肅容道:“先生請放心,先帝要我保住當今聖上地性命的使命,太史慈不敢有須臾忘記。”蔡邑聞言,輕嘆一聲,下定決心斷然道:“如此,老夫便無遺憾了,琰兒就交給你了。”

    太史慈點頭應命。

    眾人聞言立時頌了一口氣,知道太史慈地婚姻不再有任何問題。 太史慈和蔡文姬的心中更是欣喜若狂,臉上流露出了不可掩飾地微笑,太史慈倒還好說,蔡文姬原本就是芳華絕代,此時一聽說這等好消息,當然立時容光煥發,越發顯得光彩照人,美艷不可方物,引的大廳中地男人無不向他行注目禮。

    管寧此時卻笑著對蔡邕說道:“子將先生再不會錯的,其實主上今天的成就地位早就在子將先生的意料之中。”言罷,便向蔡邕解釋起了當年許子將在臨淄城對太史慈留下的評語。 當年許子將對太史慈的評語乃天下一大謎團,因為許子將只說這評語另有深意,並未指定說明自己的評語是在說誰,幫此令天下人費盡心思去猜想,也沒有頭緒,又因為不久之後天下大亂,因此無人再顧及此事。

    現在被管寧一經提起,蔡邕立時想了起來,這才知道原來太史慈早在臨淄的時候就已經被許子將看中。

    這麼一來,蔡邕更無異議了。 因為蔡邑對於投石車蔡文姬婚事的應允,大廳之中更見其樂融融,當下大排筳宴,開始了新年的慶祝活動。

    由於慶祝風俗的風靡天下,所以在長安城內的宴會之上已經出現了圓桌,今天司空府就是採用了這種宴會形勢。

    今天來參加宴會的人加在一起足有五十多人,而且還都是太史慈這司空府的心腹人物,實在是熱鬧非凡。 蔡邕放下心事,自然也十分高興,自然痛飲。 太史慈手下的一班文人自然與之相合,許子將、管寧、孔融、禰衡、陳群等人輪番上陣,下蔡邕痛飲。

    太史慈當然也上前與這未來的老丈人拉近關係,此時自然會取得良好的效果,不過不到一刻工夫便下來了,因為他寮在是受不了這群大儒們一個個說起話來都是引經據典,語帶雙關,每一句話都是另有玄機。 太史慈自己事自己知,這許多年來自己頂著一個新五德終始說創始人的名號在天下人面前招搖撞騙,騙騙一般人也就算了,若是在這些當世大儒的面前為班門弄斧,只怕會立時被揭破不學無術的真實嘴臉,到那時只怕還會節外生枝.反為不美了.

    太史慈從文人那一桌下來,想一想,覺得還是去找徐威他們好一點,結果還為*近桌子,便被嚇了回來,徐威和杜遠兩人已經迅速的進入到狀態中,正甩胳膊挽袖子推杯換盞,喝得大快朵碩.李仙兒這原本應該勸阻止人。 此時卻已經坐在一旁傻笑了,一張小臉紅紅的,顯然已經喝的有些醺然了。 其他將官也是如此。

    徐戚兩人更是邊喝邊嘴裡不清不楚,好像在講些什麼黃色笑話,引得眾人不時哄堂大笑。

    太史慈看地有趣。 一邊搖頭一邊嘆氣走向另外一邊,自然是走向了自己家屬的那張圓桌。 這張桌子上就安靜許多。 座位上坐著貂蟬等三女,自然還有何琳這太史慈的妹妹。 徐庶當然要和自己的嬌妻坐在一起,此時正在和青州第一軍師郭嘉言笑甚歡。 這兩人當時第一流的智者自然有許多共同話題,太史慈還未到桌子前面地時候。 魯肅也走了過來,加入了淡話的。

    當然。 這桌子上還有太史慈地心中玉人蔡文姬。 現在兩人關係定了下來,蔡文姬反而有點不好意思,見到太史慈大踏步的走了過來,立時玉面霞燒,低下頭去。 不過看蔡文姬自動自覺的坐到了太史慈家屬一席之中,便可知道這天下第一才女實在個內心坦誠,不作偽飾之人。 太史慈看得心中火熱,走到桌子前面,先向郭嘉等三人打聲招呼,然後便區輕聲慰問自己的妻子們,自然,蔡文姬也不例外。

    偏偏何琳嘴快,居然藉著蔡文姬的座位問題開始對蔡文姬一陣調笑。 弄的蔡文姬的一張俏臉能加紅可起來,想要責怪何琳,卻又不捨的。

    太史慈看著此時更加明媚動人的蔡文姬,再想起往日里兩人在無人處種種驚心動魄的親熱,只覺得心中一股慾望勃然升起。 眾人拉得太史慈坐了下來,在眾人似笑非笑中,太史慈坐在了蔡文姬地身旁,莫名地,手心中居然出了一層細汗。

    眾女看著太史慈有點拘束的樣子,均覺得有點好笑,發現太史慈原來海蜇這般孩子氣地時候。

    郭嘉何等樣人,又怎會看著自己的主上這般尷尬,連忙向自己地妻子墨姬使眼色,墨姬和郭嘉夫妻情深,自然心意相通,連忙過來,岔開話題,向太史慈請教起了剛才站在府外的時候問出地疑問。 墨姬的話引起了在座所有人的深思。

    要知道,墨姬說的不是一個簡單的藝術問題,自古以來,藝術這種東西便有兩種功用,一種是發洩情緒,一種是教化世人。

    現在太史慈做得很多的事情都是出於第二個目的,他要讓新的思想傳遍整個華夏大地。 評書的出現自然達到了目的,但是評書也有其局限性,那就微是評書再怎麼形像生動,那也是不直觀的,只能用語言去勾起觀眾的想像力,只有如此,才能吸引聽眾的注意力,可是如此一來,太史慈想要的思想教化立時變得削弱起來,這是太史慈的所不願意看到的,若是百姓只注意去聽那些光怪陸離的東西,那豈非是另外一種愚民?

    故此,墨姬的問題表面上是個歌舞不受人喜歡的藝術問題,但是背後卻關係著太史慈的政治思想攻勢問題。 郭嘉顯然早就從墨姬那裡知道了問題,而且經過長時間的思考,可惜卻無所得,故此現在才會求援般地看著太史慈,希望太史慈能夠找到一條新路來。

    魯肅和徐庶也肘眉沉思,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因為這問題不僅僅和出謀劃策有關,還和藝術理解力有關,他們當然是愛莫能助。

    太史慈當然是胸有成竹,因為他早就已經想出了答案,只是還沒開口,蔡文姬便已經皺眉道:“這難題的確不好解決,我想問題主要出現在你們表演的對像上,原來你們僅僅表演給達官貴人看,現在確實百姓,這裡面差別實在太大了。”頓了一頓,蔡文姬又道:“要知道歌舞的表演通常和曲子的內容有很大的關係。我華夏自古以來便講究'詩言志',用詩歌去表達志向,無論是《詩經》還是楚辭都是如此,可以說我華夏民族骨子裡就是一個抒情的民族。但是這抒情又是帶有局限性的,要知道,無論是《詩經》重的小雅,還是屈原和宋玉穿鑿發展的楚辭。還有我朝最流行的'賦',他們都是掌握在文人的手中。抒發的情感對於一般百姓來講根本就是空中樓閣,絲毫不切實際,即便是漢大賦這種注意敘事的文體,也是辭藻華美,而且描寫多過敘事,讓百姓無法接受。《詩經》中地國風倒是百姓的語言,可惜秦漢兩代雖然相距不遠,但是語言卻有很大的差別,我們對於秦代的很多東西息都不甚了也。更何況是一般百姓了?所以,這種抒情性的東西肯定不會受到歡迎。”

    太史慈聞言大訝。 他早就知道蔡文姬的藝術素養極高,但是卻沒有想到蔡文姬居然可以說出這種跨越時代的精闢見解。

    要知道中國和西方不同。 雖然總有戰亂,但是遼闊的土地塑造了中國人在品行上便喜歡抒情的性格。 更造成了中國人重人情的傳統習俗。 西方人則不同,他們自古以來就沒有安寧過,不斷的戰亂,頻繁變遷地社會生活導致了他們沒有時間梳理捉摸自己的情感,只是一味地把所有發生的大事記錄下來,形成所謂地史詩

    墨姬的雙眼亮了起來道:正是如此,所以我有一個想法,就是把漢樂府詩作為歌舞曲子的主要內容去演,也許效果會好一點.只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蔡大家是天下翹楚,定然會給出中肯的建議.

    眾人點頭,以為這還是可以行得通的.蔡文姬卻搖頭:“這麼做恐怕還是不行,雖然漢樂府的民間詩歌很有百姓風情,但是依然是只言片語,而現在在我華夏大地上流行的評書藝術,確實連篇累牘,蔚然壯觀,以旁觀者的角度吧整件事情說的窮形盡相,這一點的確不是歌舞所可以抗衡的,再加上歌舞表演需要舞台,而且演員們的服飾衣著各個價格不菲,在如此巨大的費用之下,要觀看的百姓付出的門票錢也會令百姓們望而卻步,覺得不如去聽評書,反倒實惠一些。”頓了一頓,蔡文姬又道:“總之《高山流水》總無知音,《陽春白雪》和則是說明了曲高和寡的道理,若想深入民間,那唯有《下里巴人》這樣的藝術才可以。”

    墨姬聞言,輕嘆一聲道:“若是如此說來,歌舞若是再向前推進一步,那便是開宗立派的事情,這等事情可不是我這等小女子所能做得到的。”

    眾人聞言,一起嘆氣。 唯有蔡文姬輕蹙蛾眉,似乎在考慮著什麼。 太史慈聞言忍不住笑道:“這事情其實不難,誰規定歌舞之中不可以加入故事情節呢?歌舞表演固然需要舞台,看上去似乎很費錢財,但是也因為有了舞台,演員的表演就更加直觀起來,若是你們的歌舞拋除掉抒情,以故事為主,那麼受歡迎的程度只怕要超過評書了。當然,這故事不再是向漢樂府詩中那樣,故事需要加工,不可以寥寥幾句,那便索然無味了。”

    太史慈的一番話令蔡文姬和墨姬嬌軀一震,後者看向太史慈道:“主上的主意很新鮮,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太史慈哈哈一笑,便把自己在初中時代學過的一些關於戲劇和話劇的知識講了出來,什麼“人物性格、矛盾衝突、情節高潮決定戲劇和話劇的中心”,還有什麼“詳略得​​當”“獨幕劇和多幕劇” “悲劇與喜劇的分類”等等,說眾人目瞪口呆。

    等到太史慈說完的時候,都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後了。

    墨姬呆呆的看著太史慈,突地盈盈下拜道:“主上真乃是神人在世。”太史慈卻在偷笑:自己這麼做也算是彌補中國一向缺失的敘事文學部分吧。

    卻沒有看見蔡文姬看著自己的眼神裡麵包藏著無窮無盡的情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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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一章群謀

太史慈帶給眾人的震撼直到諸葛亮回來才被轉移掉。

    和太史慈一同回來的當然還有不施粉黛洗盡鉛華的尹氏,何琳見到自己的嫂子當然歡喜的什麼都忘記了,自然注意不到大廳中很多人的臉色都不對起來。

    尹氏把何琳攪入到自己的懷中,把下巴壓在何琳的肩膀上,向太史慈和徐庶打了個眼色,那裡面充滿了溫情與求得諒解的意味,登時令兩個曾經與她有過親密接觸的男人心中輕鬆起來。 年幼的何晏自然也被帶來,這小子現在已經快六歲了,長得如同粉雕玉琢一般,著實討人喜愛,尤其是何晏的一雙幽深的眼睛,居然有一種完全超過他的年齡的深邃感,明亮得宛若人世間少有的珍奇,讓人一見便不有得為之吸引。

    抬史慈每次見何晏的時候,艘會覺得這小子真是個天生的情場殺手,真不知道長大之後,會累得多少癡情少女為之癲狂。

    相比照何晏,太史慈的兒子太史享就像的可愛多了,虎頭虎腦,很有太史慈的風韻。 這兩個小傢伙立刻引起了滿桌子貴婦人的喜愛,兩個小孩子被一干女人抱在懷裡親來親去,引得大廳中的男人一個個心中暗恨為何不能轉世重生,也被這些絕色女子抱在懷裡“輕薄”。

    女人總是心軟的,尹氏這些年深居簡出,再不招惹是非,所以尹氏早就已經贏得了太史慈三位夫人的原諒,甚至有的時候覺得尹氏嫁給太史慈也是一件很不錯地事情。 但是尹氏卻表示今生今世只對曹操鍾情,別人是絕對不會考慮的。

    如此一來,三女自然也就不好再說什麼了,不過卻在生活上盡量的照顧尹氏,畢竟孤兒寡母,即便是在太子慈的司空府中,並不缺少吃穿,也是很難的。

    至於何晏,則受到了司空府上下的全力照顧。 尹氏坐了下來,幾個男人則是一片沉默。 尹氏為了不使得這種場合下暴露真相,故此與何琳一個勁兒地說話,要何琳沒時間去注意別人。

    太史慈則招呼諸葛亮坐下,幾個男人開始飲酒。

    諸葛亮雖然是小孩子,但是酒量卻很驚人,連喝三杯卻面不改色。 看著太史慈奇怪道:“主上為何坐在這裡?難道蔡邕大人那裡不用主上去陪嗎?”太史慈苦笑道:“他們喝起酒來實在不合我的口味。一個勁兒地掉書袋,所以才下來了,左右都有許子將先生和管寧兄陪他。”

    諸葛亮有點費解地看著太史慈,不明白為何太史慈要放棄一個改變自己老丈人對自己印象的大機會呢。

    郭嘉笑著把蔡邕同意太史慈和蔡文姬婚事的事情告訴給了諸葛亮,諸葛亮聞言大喜過望。 向太史慈表示祝賀。 徐庶卻啞然失笑道:“原來主上也是怕這件事情啊,說實話,我和奉孝就是覺得那般喝酒實在不痛快,所以才躲到這裡來喝酒的。”

    魯肅則搖頭道:“我自認為讀過十多年地書。可是今天到那裡才敬了一杯酒,便回來了。覺得自己這許多年的書算是白讀了,人家說的很多的東西我都聽不懂,不過我倒是很佩服那個禰衡,居然在蔡邕先生的問難之下對答如流,實在是個寶學之士呢。”太史慈心道人的名樹的影,威名之下必無虛士,孔融身為建安七子之首,生平卻只佩服兩個人,一個是楊修,另外一個便是這個禰衡,這個禰衡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諸葛亮雖然出身經學世家,但是近年來所學的東西與家學很不一樣,故此並不在意,岔開話題笑道:“主上,怎麼不見司馬懿那小子?”

    太史慈聞言,眼中閃過深刻的殺機,口中卻淡然道:“司馬懿的家族在長安,過年自然要回家團聚。”諸葛亮看著太史慈的樣子,自然知道太史慈這番話語的潛台詞,當下笑而不言,轉頭看向魯肅,問道:“子敬先生,有時間我到你地攻城部隊那裡去看一看好嗎?”

    魯肅笑道:“諸葛小子對我的攻城部隊感興趣,魯肅自然倒履相迎,正好可以提些意見,大家切磋有下。”

    幾個男人立刻露出留神地神色,現在中國北方穩定,再用不了多長時間,太史慈便可以對漢中和益州地區動手了,現在諸葛亮問起魯肅的攻城部隊,自然是有這方面地考慮。 而正為司馬慈而殺機大動的太史慈這才明白諸葛亮問起司馬慈是為了確定司馬慈不會偷聽到他們的密談.

    諸葛亮笑道:漢中山地很多,而益州的城市都很堅固,的確是先生的攻城部隊的用武之地,不過先生若是想要用常規的攻城方式的話,只怕會不太理想.我聽說魯肅先生的軍中秘密武器甚多,想必已經因地益,對漢中的山地未雨綢繆一番了吧?魯肅和太史慈對望一眼,笑道:“這個自然,到時候,我是會讓張魯和劉備大吃一驚。”

    徐庶看著魯肅這個在徐州戰場上合作親密無間的戰友,笑道:“不過在此之前,我們似乎應該先把馬騰這個眼中釘拔掉。”

    郭嘉瞇著眼睛道:“這個自然,若是不把馬騰算計掉,我們又怎可能全力攻擊漢中之地呢?所以田豐大軍和賈詡大軍應該開始熱身,準備對付馬騰了。”諸葛亮又喝了一口青州美酒,冷然道:“其實我們首先應該對付的人乃是劉備手下的軍師龐統名,此人驚採絕艷,連賈羽先生當年都差點在他的手下吃了大虧,馬騰大軍這些年神出鬼沒。深得兵法玄妙,定然有龐統在背後遙控。”

    眾人點頭,西北聯軍總為一體,不但互成掎角之勢,而且還隱隱對長安形成了一個西南方向地包圍,很不好對付,而這一切,自然要歸功於龐統。 太史慈摸著自己的下巴,笑道:“今天定然徹夜難眠,我們不如促膝長談。為不久的將來謀劃一番如何?”

    眾人叫妙。

    太史慈看著眾人笑道:“要對付龐統,我以為從外部進攻並不可取,在兵法戰略上,龐統絕對有與我青州抗衡的資本。故此,從內部破壞,導致龐統指揮失靈才是正理。”魯肅瞇起眼睛道:“龐統這人說穿了和劉備一樣。在益州世家大族的眼裡絕對是個外人。所以龐統的弱點在於益州大族身上,只要我們能夠挑起益州世家大族對龐統的不滿,那麼益州將會不戰自亂,益州在自顧不暇的時候,自然也就失去了對漢中和馬騰的遙控能力。”

    諸葛亮看了魯肅一眼道:“這一點我們可以看到。龐統自己自然也是心知肚明,所以說。要在益州世家大族身上下手雖然是個好主意,但是卻不容易實行。”眾人點頭.一片沉默,知道諸葛亮言之有理.

    郭嘉的一雙鳳目中閃爍不定道:若是如此.我們不妨換一個思路,既然益州地世家大族未必會針對龐統,那麼我們可以在漢中和馬騰身上另外想辦法.

    諸葛亮聞言面色一整,看向郭嘉道:奉孝先生好提議,我們真的,不妨對漢中和馬騰進行挑撥離間的行動.如果成功,一樣可以削弱西北聯軍的團結和實力.徐蔗摸著自己的鬍子笑道:“兩位言之有理,這就是當年為何連橫勝於合縱的道理了,我就不相信他們沒有各自獨立完整地利益,即便是再親若兄弟,也會有若干地利益衝突的,只要我們利用得當,定可成功。”

    魯肅默然半晌,然後才道:“從現在的形勢看來,要想離間馬騰,似乎是不大可能的事情,反倒是可以從漢中下手。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地切入點在哪裡。太史慈仔細想了一下道:我們可以利用馬騰的女兒這件事情,只要我們把馬騰女兒乃是五斗米都的妖女的事情公諸於天下,那麼便可以名正言順的攻擊漢中了,那個時候,我們便蓄意放過馬騰,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漢中地身上,這麼一來,漢中定然對馬騰生出意見來.

    郭嘉點頭道:這麼做當然好,但是問題是這麼做實在過於明顯,龐統一樣可以識破,若是我們在張魯身邊有人就好了,這個人一定要善於進讒言,把張魯對馬騰的不滿挑到極點,令龐統對張魯的控制力降到最低點才行,問題是我們到哪裡去找這個人來.眾人聞言,眉頭大皺。

    太史慈卻機靈一動,笑道:“我倒是想起一個人來,桓範在離開長安的時候曾經要我在必要的時候從此人身上下手,我卻幾乎忘了。”

    眾人精神大振,看向太史慈,太史慈笑道:“這個人就是張魯的寵臣楊松。此人十分貪婪,對於錢財十分的執著,是絕對可以收買的人。最關鍵的事情是,此人能善辯,最擅長顛倒黑白,若是有此人相助,龐統對於漢中的影響裡微不足道了。”諸葛亮點了點頭道:“若是此人真的想主上說的那樣,那是絕對可以利用的。”

    太史慈想起楊松此人在歷史上的卑劣行為,拍著胸脯擔保道:“絕對沒有問題,恆範早就對在此人試探過多回。”

    諸葛亮等人對太史慈身俱信心,自然深信不疑。 魯肅笑道:“此人應該是漢中楊氏家族的人吧,若是如此,那就更秒了,楊氏家族乃是漢中的最大世家大族,對於地方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更被認為乃是有怪獸血統的人,楊鬆的意見張魯不會輕視。”

    太史慈想起了被自己算計掉的楊奉,點頭道:“在漢中,楊氏家族的確有不可撼動地地位。不但在經濟和政治上,就是在五斗米教的內部政治上也是如此。”頓了一頓,太史慈笑道:“我想起來了一件有意思的事情,聽醒範的意思,那個楊松似乎根本不知道馬騰的女兒乃是五斗米培養出來的傑出人物,由此可見,張魯對於楊氏家族也並不是十分滿意。”

    諸葛亮聞弦歌而知雅意,馬上接口笑道:“原來如此,那麼楊松定然會為我所用了,出於家族利益的考慮。如此重視利益的楊鬆一旦知道張魯和馬騰之間有事情背著自己,豈會咽得下這口氣?到時候,只怕不用我們太法挑撥,楊鬆自己就會選擇對付馬騰了。”徐庶點頭道:“的確如此,戰端一起,最受損失的還是地方上地世家大族。張魯把馬滕的女兒培養成五斗米教的翹楚。對後還引發了我們對漢中的攻擊,楊松會善罷甘休才怪呢。”

    眾人笑了起來。

    郭嘉好整以暇道:“只要漢中和益州一旦發生矛盾,那麼我們便會有可乘之機,而且馬滕的防御也會出現很多破綻,到時候我們自然有機會下手。”太史慈悠然道: “田豐大軍和賈諭大軍去對付一隻沒有指揮馬騰大軍還不是輕而易舉地事情?”

    魯肅卻笑道:“主上。或許我們還可以利用一下一向被西北聯軍忽視地牛埔大軍,自從李催郭汜死後。牛埔大軍便實力大損,在西北聯軍中日子極不好過。若是我利用得當,對馬騰大軍也會是個威脅。”

    太史慈點頭道:“子敬的提議很好。如此,牛埔大軍的事情就交給子敬來辦好了。”

    魯肅點頭應命。

    徐庶卻悠然道:“有一個人我們必須要考慮進去,那就是在北地的呂布,這人雖然不足掛齒,但是實力卻不可小覷,在我們展開行動的時候,萬不可把此人漏掉,免得節外生枝。”

    諸葛亮笑道:“最好地辦法莫過於要他繼續北征,對付鮮卑人去。”

    太史慈也笑道:“這個辦法自然是屢試不爽。”郭嘉對於太史慈在漢中一帶的佈置比較清楚,對太史慈笑道:“主上莫要忘記我們還有一支奇兵在南鄉附近,經過這許多地地形摸索,沮授先生應該對進入漢中有個十足的把握吧?”

    太史慈被郭嘉一說,才笑道:“奉孝提醒了我,前一段時間,我們荊州地本地商人送來了一份禮物,說是要緩和與我的關係……”

    魯肅冷笑道:“看來荊州商人也知道周瑜在南陽地軍事行動唐突了,覺得別的地方和我們青州做生意十分紅火,現在自然後悔了。只是不知道他向主上獻上了什麼寶貝,那麼肯定主上會原諒他。”太史慈面容古怪道:“那個商人給我送來的乃是'入蜀圖'。”

    眾人聞聽此言不由得一怔,'入蜀圖'? 太史慈自己不是有一份嗎?

    魯肅皺眉道:“這會不會是周瑜的計策呢?”

    太史慈冷笑道:“這一定是周瑜的主意,而且是和南陽的軍事行動很大關係的。”看著眾人詢問的目光,太史慈連忙把這份入蜀圖怎麼到自己手中的情況原原本本的講給眾人聽.

    等聽過太史慈的解釋之後,對南陽一帶情況極為熟悉的諸葛亮笑道:主上,這不過是益州龐統用的借花獻佛之計罷了.

    太史慈看著諸葛亮.馬上明白過來,搖頭失笑道:好一個周瑜,即便是給龐統顏色看看,也不用把我扯到其中,難道還想要一箭雙雕嗎?我太史慈豈會是三歲的孩童,又豈會為了一張假的入蜀圖而草率進軍?諸葛亮笑道:“他們自然想不到主上的手中有一份真的入蜀圖,這份假的入蜀圖定然有很多的地方都是真的,只是在關鍵的地方有些出入,周瑜和龐統一定料定了主上會對這份入蜀圖進行核實,當然,他們會利用種種手段阻止主上那些關鍵的部分的,等到主上誤認為這張圖是真的時候,自然就達到了他們的目的。”

    太史慈聞言雙眼一亮道:“若是如此說來,我們豈非可以利用這件事情來反過來算計龐統和周瑜?”

    眾人個個面上含笑。 郭嘉則是想到更遠,興奮道:”如此說來,我們可以雙管齊下,定可令龐統顧此失彼。“

    諸葛亮則開心道:”只怕還不止如此,莫忘記,我們不是想要讓益州的世家大族對龐統失去信心嗎?這件事情難道不是一個很好的藉口嗎?只要我們攻下漢中,揮軍入蜀,便可在益州散播龐統與我軍勾結的謠言,而這證據,自然是主上手中的真正的入蜀圖。到時候,龐統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眾人被諸葛亮這天馬行空的主意說得怦然心動,一個個眼睛發亮,看向諸葛亮。

    太史慈默默看著自己眼前這些當些的絕頂的謀士,心中感慨萬千。

    有這般多的良才,何愁不能天下一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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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二章眷屬(上)

   是夜,眾賓盡歡而散,太史慈回到房中的時候早已經是天明時分,他的三位妻子則早已經耐不住困倦領著孩子回房休息云了。

    蔡邑早就被一干新老損友灌得伶酊大醉,連自己的寶貝女兒都不認識了,最後自然是太史慈這準女婿把他送回了府中。

    太史慈從蔡邑的府中出來前和蔡文姬溫存了一個多時辰,今夜的確不同以往,因為兩個人之間已經不再存在任何問題,故此親熱起來越發沒個尺度,太史慈差一點便控制不住,在蔡邑府中的小廳中便和蔡文姬歡好。 若不是府中雞叫提醒了太史慈,太史慈便不一定要和被太史慈撫弄的嬌喘連連,神誌不清到不知道身在何處的蔡文姬纏綿到幾時了、

    蔡文姬自然也清醒過來。 才駭然發現自己早已經被太史慈壓在小廳圓桌之上,不但上下衣裙已經被解開,身體一片春光完全暴露在太史慈的目光之下,而且自己的一雙傲人長腿更在從軒窗透過的溫柔月光下肉光致致的癡纏在太史慈的腰間,不由得大為嬌羞,連忙一把推太史慈,連衣服也來不及整理,便裹上衣服,落荒而逃,那模樣說不出的動人。 太史慈自然是如癡如醉地回到了司空府,卻發現此時的司空府中也早已經是闌珊,眾人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女子全部回房,剩下的一干男人雖然精力旺盛,但是也經不住這般飲酒後得徹夜難眠.回到房中各個倒頭便睡,只有孔融和禰衡這兩人還在房中折騰.雖然司空府的房屋地隔音能力很好,但是也隔不住兩個人這般折騰,孔融引亢高歌。 好似土狼嚎叫一般。 橫卻在吟詩,一句句優美的詞句從他的嘴裡流瀉出來,也不知道此人現在是否光著身子。

    太史慈站在外面聽的失笑連連,最後自然回到屋中安眠,曹操被打敗了,北方被自己弄得井井有條,天下的氣象煥然一新。 漢中也在自己的謀劃之下。 太史慈的確可以睡得安心一些了。 第二天,雖然新年還未過去,但是司空府的人卻已經開始忙碌起來,先是魯肅,向太史慈告別,回到自己的營中,開始了對自己攻城大軍的訓練,他的手中自然有從太史慈地手中得到的真正的入蜀圖.

    魯肅因地制宜.根據自己手中的這份入蜀圖,開始在長安地區找到若干的和漢中蜀道相近似的地形開始演練.然後把自己所遇到的問題形成圖樣和文字送到長安去,太史慈則把這圖紙派人送到青州.由馬鈞等人親自為之設計工具,以便解決蜀道的進軍問題.最後。 馬鈞覺得麻煩,最後居然帶著自己的夫人步飛煙從青州趕到了長安,準備在這里為魯肅親自設計各種工具。

    與馬鈞同來地還有很多的工匠和五德院的年輕學生已經大批從青州調來的原材料。

    青州五德院地事情自然由在過年後不久便回到青州的孔融主持,而他地好朋友禰衡則留在了長安,幫助太史慈做事。 這小子雖然生性狂傲,但是對太史慈卻佩服得很,故此辦起事情來認真誠懇,絕不會有半點偷懶的時候,令太史慈十分滿意.

    在此之前,太史慈的身邊當然有專用的文人,那便是從袁紹的手中投降過來的文士陳琳,這小子文筆不錯,但是一直生活得戰戰赫赫誠惶誠恐,就是因為當年曾經得罪過太史慈,這小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總是認為太史慈會殺掉他,故此寫起文章來總是對太史慈歌功頌德,弄得作風務實的太史慈頗不舒服.這回禰衡來了,太史慈自然心滿意足,吧寫起東西來文筆簡潔卻內容飽滿得禰衡留在身邊,而陳琳則被太史慈送到了管寧處,要他去編纂報紙《長安望》去了。

    青州的大發明家馬鈞自然是一忙起來就沒有早晚的,所以他的夫人步飛煙也不閒著,跑到了墨姬那裡幫忙墨姬研究太史慈向墨姬提供的歌舞新思路。 在兩位藝術天才的切磋琢磨下,太史慈想要的那種後世的戲劇和話劇已經開始逐漸形成。

    這兩位絕色女子一點都沒有想到,她們兩人現在做的事情,對後世中國的表演藝術有多麼深遠的影響。

    在不久的將來,這兩位女子所開拓的表演新領域迅速的風靡了華夏大地的大江南北,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百姓都喜歡這一藝術表演形式。 尤其是那種通過人物性格和戲劇衝突來展現思想的手段贏得了天下百姓的空前的歡迎。

    由於太史慈告訴她們的很多戲劇知識完全是跨越時代的,使得中國的敘事部分變得異常的發達,和同一時期的西方比起來就顯得成熟的多了,經過後世波斯商人的介紹,中國的評書和話劇一經傳入到西方,便獲得了空前的成功。 當然,這已經是後世的事情了。 墨姬雖然留在這裡,但是郭嘉卻早早地走了,畢竟並州的事情很冬天的時候,

    而居的鮮卑人和羌胡人沒有攻擊並州的資格,但是春天一到,這些草原民族的機會便來到了。

    雖然這幾年來太史慈的青州軍一向縱橫無敵,從來沒有給過這些草原敵人一點機會,但是生性謹慎的郭嘉卻絕對不會掉以輕心。 更何況,現在太史慈的目的已經不再是保衛邊疆那般簡單,太史慈現在更希望為中華民族拓疆萬里,雖然極北的苦寒之地在這時代看來似乎沒有絲毫用處,但是到後將來,哪里地下的各種珍貴的礦藏資源都是無價之寶。

    太史慈自然這些武裝的重要。 既然如此,難道還把這些東西送給別人嗎?

    而且太史慈現在還需要一條安全的絲綢之路,所以,太史慈必須確保這些草原民族不敢和自己對抗才行

    徐庶也是在新年之後離開的。 廣陵那裡雖然有虞翻坐鎮,但是曹操的厲害徐庶最清除,儘管曹操短時間內不會和太史慈開戰,但是徐庶生怕曹操搞出什麼狀況來,那就不好了。

    何琳對著自己地嫂子依依不捨,最後唯有灑淚而別。

    畢竟,人生最大的悲哀無外乎生離死別。 不過這一點諸葛亮是不會有什麼感覺的。 這小子一見馬鈞來了比誰都高興。 居然整天到晚跑到馬鈞和魯肅那裡,指指點點。

    因為這小子本身就是第一流的發明家和軍師,故此魯肅和馬俊對諸葛亮的到來都十分歡迎。

    至於陳群、諸葛瑾、張紘、高堂隆則是各司其職,忙的不可開交。 相比較這些手下,太史慈就清閒的多了,每一天就是到各處視察。 這就是這度優越的好處了,每個人地責任和權利都是條理分明,誰也沒有辦法推卸自己地責任。

    管寧則是最忙碌的人。 畢竟天下所有的事情都需要在他這裡匯總。

    如此一來,最後陪伴在太史慈身邊的人變成了司馬懿。 這小子還是一幅不陰不陽的態度.對於太史慈提出的問題都是竭盡全力的解答,但是就是不叫太史慈一聲主公.

    太史慈心知肚明這個司馬懿在調自己的胃口.不過司馬懿這麼做只會對歷史上的曹操有作用,對於早就懷有司馬懿之心的太史慈而言.根本毫無作用,只會適得其反,增添太史慈殺掉司馬懿的決心.

    不過太史慈現在是不會動手的,畢竟司馬懿的確是個很有用的人物.若不好好利用,實在是太過可惜.若是說到太史慈唯一忙碌的事情,那便是和蔡文姬的婚姻大事了。

    古代婚姻的風俗禮儀本來就是十分的麻煩,而太史慈身為漢朝的大司空,這場婚禮更是鄭重其事。

    太史慈本來想要簡簡單單的把婚禮辦了,但是管寧等人卻認為這件事情還要顧及到蔡的面子,故此不能等閒視之。

    如此一來,太史慈便要再一次重複迎娶三女時候的辛苦,但是太史慈的內心確實有說不出來的歡喜。 半多年的時光匆匆而過~當深秋來臨的時候~太史慈與蔡文姬的大婚終於迎來~不過這場盛大的婚禮還需要很長時間的籌備

    不說別的~大漢朝的司空的婚禮~天下諸侯又豈有不參加的道理?

    故此~光是同志各地諸侯這個消息就是一件很浪費時間的事情~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立時引起天下所有人的注意百姓們看到的是一段人間神話,天下第一的英雄和天下第一的才女的婚姻本身就是一個不可超越的典範。

    一時之間,街頭巷尾都是百姓們的津津樂道。

    而諸侯們注意到的則是長安居士的徹底變化,作為大漢最忠誠的信徒的蔡浥居然在太史慈控制長安的局面之下把自己的女兒嫁給了太史慈,這說明長安地區已經徹底的成為了太史慈的天下。 要知道蔡邕絕對不是強權可以壓倒的人物,沒有人可以威脅得了蔡邕,除非是他心甘情願地答應。

    故此,太史慈現在這麼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向天下諸侯證明,現在朝廷是他太史慈一個人的朝廷。

    偏偏這些人都拿太史慈沒有辦法,因為漢獻帝對這門婚事是極力的讚同,而且還要支持大婚。 開始的時候,諸侯們誤以為這是出於太史慈的脅迫,但是隨著他們在長安城內的探子是傳遞回來的消息,這些諸侯才知道,原來漢獻帝對太史慈的態度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似乎心甘情願讓太史慈擴充自己的實力。

    這件事情對各地諸侯均是極為不利。

    不提這些諸侯,天底下對這門婚事最不滿意的人大概就是河東地衛氏家族,不過他們現在只能把不滿放在心中。 因為事實證明,任何與太史慈作對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太史慈現在則是放手施為,對於太史慈來說,現在天底下沒有一個人可以放在自己的眼中。 自己和蔡文姬的婚事誰敢持有異議? 即便是曹操等人。 也只能滿口祝賀之詞。

    未知令太史慈有點難過地事情是蔡文姬因為婚事的原因,將會有很長時間不會和太史慈見面,令太史慈飽受相思之苦。

    隨後,諸侯代表們開始陸續進京,準備給太史慈慶賀婚禮。 當然~這一切並不能阻擋太史慈其他打大事~他的手下仍然各忙各的~餵太史慈即將展開的漢中攻略做準備~

    經過這些年來的修養生息~太史慈所控制的地區一經異常的繁榮~大量的荒地被開墾~農民安居樂業~在城市中~因為穩定的生活而七大的刺激了商業和手工業的發張~人口的增加也是個不容忽視的良好局面~雖然在後世人口膨脹不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在這時代,不得不承認人口膨脹給天下帶來了越來越多的市場。

    太史慈所建立的王朝和以往最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把發展各種經濟和人口膨脹結合在了一起。

    在歷史上地很得意的中國王朝中。 因為農耕經濟地主導地位,只有在溶液上出現了土地兼併。 大量的農民流離失所地局面,天下馬上大亂。 因為農民從了會耕種之外,沒有任何可以謀生的渠道。 而且歷朝歷代的政府也不會允許會有這麼多的農民從事其他的職業。 因此,農民要活下去,唯一的辦法就是起義,改朝換代,然後重複著上一個朝代的興衰史。

    但是太史慈明顯就在解決這個問題,在這時代要做到計劃生育有點不大可能,雖然在這個時代中醫學已經達到了後世難以想像的成就,要華佗又或者吉平做出什麼避孕藥來的話似乎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這種藥劑要大量的生產本身就有一定的難度,並且去用藥物去避孕,對女子本身的傷害就會很大,除非技術成熟,否則絕對不能採用,而且現在似乎全沒有必要,畢竟在這時代的中國,還是一個地廣人稀的面貌。 當然,生產避孕藥可以存留一個打算,到後世的時候在進行。

    總之,因為太史慈手中有在內部發展多種經濟,外部殖民擴張兩張王牌可以用來緩解越來越多的人口,所以太史慈並不怕歷朝歷代所出現的政​​治經濟弊端。

    相反,在現階段,太史慈已經因為越來越多的人口嚐到了極大的好處。 從太史慈起兵至今,已經過去了十多年的時間,當日的孩童已經很多都變成了壯年男子,又沒有了歷史上的自然災害以及瘟疫,太史慈的軍事實力的的確不可以再用《三國字》等史書同一時期的數字衡量了。

    轉眼又過了新年,各地的諸侯使者相繼來京。

    太史慈迎來的第一位客人是劉繇。 自從徐州戰役結束之後,劉姚和自己的一干手下便被太史慈好好的招待自來.而劉姚手下的大軍則被太史慈收編,充實到吳翻和徐蔗的軍隊那裡.

    劉瑤現在是無事一身輕,再加上劉瑤本身不像乃兄一般野心勃勃,雖然當時對太史慈有諸多不滿,但是事情已經過去,而且天下大事已定,所以劉瑤對以往的事情反倒不是特別放在心上.劉繇刺來還帶來了自己往日的一干手下,把他們交到太史慈的手中,希望太史慈信任他們,讓這些軍人不至於老死在床榻之上。

    太史慈當然對張英等人的到來非常歡迎。

    雖然這些人和自己手下的將領比起來差上很多,但是確實在中心方面全無問題之人,要知道這些人對劉繇無不忠心耿耿,現在劉繇要這些人都為太史慈服務,自然會像對待劉繇一般對太史慈忠心耿耿。 太史慈見到張英等人自然也是十分親切,畢竟大家都是老熟人了。

    看著他們,太史慈真的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要知道自己初來這時代的時候,還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斥候,經過十多年的打拼,居然從斥候變成天下間最強的諸侯,是在給人一種恍如昨夜的感覺。

    劉繇卻不管那麼多,此次他來道長安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來看看自己的妹妹劉璇,這許多年過去了,因為立場不同的原因,兄妹兩人團聚的時候太少了。 劉璇見到自己的哥哥自然欣喜若狂,曾幾何時,她是多麼的害怕自己的哥哥與自己夫君敵對。 現在能夠看見兩個人把酒言歡,自然是高興極了。

    在劉繇之後,天下各地的諸侯使者和很多當時的顯貴人物陸續來到長安。

    太史慈的大婚就在這熱鬧非凡的氣氛中舉行。 只是太史慈想不到,就在這場婚禮舉行的同時,一件事料不及的事情隨後不久發生,從而揭開了太史慈對漢中討伐戰的序幕! 只是太史慈想不到,就在這場婚禮舉行的同時,一件事料不及的事在隨後不久發生,從而揭開了太史慈對漢中討伐戰的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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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二章眷屬(下)

不必說太史慈與蔡文姬婚禮的盛大空前,也不必說來參加婚禮的人數的數不勝數,更不必說天下百姓的翹首以盼,因為這些都是這對有情人婚禮之外被外人疊加上去的外在因素罷了。

    太史慈也曾經在後世見過很多的奢華婚禮,但是太史慈始終都認為那個時刻的一對新人都是為別人而存在的,婚禮中真正屬於一對新人的一刻只可能是洞房花燭夜的那種春宵一刻值千金的美好境界,更是不知道多少人在晚年恍如隔世的回憶中會無數次的想起這種美好。 故此,太史慈對於整個婚禮雖然全力以赴,但是卻絲毫不見慌亂,因為他知道,這並非是屬於兩人世界的專屬時刻,自己不過事以大司空的身份在做表演罷了。

    當深夜來臨的時候,太史慈便飄然來到自己和蔡文姬的新房,信手推門進去,身後卻傳來了徐盛和杜遠這兩個臭小子的聲音,隨之便傳來了眾人的哄笑聲。 太史慈並沒有聽清楚兩人再說什麼,因為在此時此刻,太史慈的全副心神都在蔡文姬的身上。

    才一向新房中望去,便看見蒙著紅蓋頭的蔡文姬俏然端坐在婚床上,雖然看不見她那較好的面容,但是那種天下間獨一無二的超凡脫俗的仙逸氣質還是撲面而來,更彌散在了整個新房之中。

    登時,太史慈立時覺得自己的世界中充滿了讓人心境平和卻振奮的活力,哪還忍得住心中的柔情,大踏步地向屋內走去。

    房門被關上了,身後的聲音立時被隔斷.

    吳翻設計的房屋的隔音能力的確是出類拔萃,屋內屋外的人根本就無法聽見彼此的聲音.

    太史慈來到蔡文姬身邊,坐在床上,身手緩緩的掀開了蔡文姬的蓋頭,與蔡文姬四目相對.登時,蔡文姬的仙姿玉容立時出現在了太史慈的面前。

    天底下的女人都是在新娘子這一天特別的漂亮,蔡文姬也自然不會例外。 此時此刻的蔡文姬容光煥發艷光照人,在她的笑容和眼神中似乎蘊藏著無數的稀世珍寶,在這漫漫無邊的黑夜找要亮了太史慈整個的生命,甚至讓後者為之燃燒餘下的後半生。 蔡文姬卻伸出一隻纖纖玉手,輕輕地覆蓋在了太史慈的大嘴上,玉首輕搖。 示意太史慈不要說話。

    太史慈感受著蔡文姬地粉嫩小手傳遞過來的溫度,心中不由得一盪,便把大嘴撅起來去親吻蔡文姬的手心。

    財務年級雖然和太史慈親熱過,但是不知為何,今天晚上卻特別的害羞,手心才一被太史慈的溫熱舌尖貼上,便有如觸電一般把自己的小手收了回來。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的嬌羞模樣。 心中的幸福感好像潮水一般奔湧而出。 完全壓抑不住,看著蔡文姬輕柔道:“琰兒實在擔心那些鬧洞房的人嗎?不必擔心,這間物資本身就巾幗特別的處理。外面的人是聽不見我們說話的。”

    蔡文姬這才鬆了一口氣,還俏皮的吐了一下舌頭。 太史慈看著蔡文姬的天真模樣,充滿柔情到:“其實,即使是被別人聽見又如何?此時此刻,我們的幸福汪洋恣肆,只怕早就充塞於天地之間,若是如此說來,天地才是我們的新房,那無邊浩瀚的夜空額璀璨星光和皎潔的月色都是我們結合的見證,一切的一切見到我們都應該繞道而行,琰兒,我們還需要在避諱什麼嗎?”

    蔡文姬被太史慈的一番話說的怦然心動,不由得忘情地緩緩點頭,在蔡文姬的這一輩子,不是沒有聽過精彩動人的文章,華麗的詞句更是說部勝數,但是卻再沒有人比太史慈說得更加深刻動人且又那般的真摯。 太史慈看著一副乖巧摸樣的彩文姬心中的幸福感一發的氾濫開來,此時此刻,太史慈只覺得天地間任何的人和困難都不在自己的眼中,傲然道:天下萬民現在都知道我們已經結合,更知道我們現在正在洞房花燭,難道他們就不會發動自己的想像力去想嗎?

    蔡文姬卻被太史慈這句話說得臉紅起來,嬌滇道:子義兄真是口不擇言,什麼發動想像力……說到最後,蔡文姬已經不由得低下頭去了,滿臉的紅霞,不敢去看太史慈,呼吸也不由得急促起來.太史慈卻拉起蔡文姬毫不反抗的一雙小手,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的親吻,柔聲道:“琰兒現在對為夫應該換一種稱呼才對呢。”

    蔡文姬終是非常人,絕對不會像其他女孩子那般在自己情郎的情挑之下便無力反擊,聽了太史慈的話雖然知道太史慈這是在暗示自己應該稱呼太史慈為夫君,但是卻更知道太史慈現在說這話其實是在逗弄自己。 雖然被太史慈說的很不好意思,但是蔡文姬又豈能讓這小子這般得以? 不因此抬起頭來看向太史慈笑道? “子義兄言之有理,不過我們似乎還未喝過交杯酒,兄就想要騙的人家開口嗎?若是如此,即便是蔡琰加入家,葉會心不甘情不願的。”

    太史慈聞言為之氣結,知道蔡文姬正在調整情緒對自己展開反擊,不由得笑道:“好好好,我們想在便喝交杯酒如何?”言罷站起身來便從桌上拿起酒杯來到床前,把一隻酒杯交給了蔡文姬,然後坐下,與蔡文姬四目相對片刻。

    只這一會兒工夫,蔡文姬便抵擋不住太史慈那熾熱的目光,垂下目光,誰知道蔡文姬才要低下頭去,卻被太史慈用大手托住下巴,把蔡文姬的玉首輕輕抬起。

    蔡文姬感受著近在咫尺的太史慈所傳遞給自己的雄性氣息,不由得有點慌亂,發出一聲聲略顯不規則的嬌喘。 太史慈卻把兩人的胳膊環繞起來,然後便和蔡文姬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后,太史慈便看見蔡文姬的臉上浮現起了兩朵紅雲。 忍不住探出一雙大手,緩緩放在了蔡文姬那柔若無骨的雙肩上。

    蔡文姬嬌軀一顫,卻勇敢地抬起頭來,看向太史慈。 輕聲道:“夫君,這半年來,我的娘親交給了我很多為妻之道。不過卻始終在為我擔心。”太史慈看著蔡文姬有點迷惑的眼神,知道自己的嬌妻心中有想不明白的事情,心中的情火不由為之一窒,溫言道:“琰兒,你有何疑問,儘管問來,你我夫妻二人,不需藏頭露尾。”

    蔡文姬的眼中露出迷茫。 輕聲道:“我的娘親對我說我的個性太強,而且目下無塵,今日雖然嫁給夫君的時候心甘情願。只怕到日後卻會有一些意想不到的遺憾,又說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動物,用不了多久,夫君的眼中便會另有新人,畢竟這個世界上的男人不是每個都像我的父親一般對糟糠之妻不離不棄,生怕我到那時不幸福”太史慈心道原來如此,不過蔡文姬的這個疑問也是千古以來很多女子心中的疑問,故此認真思索了一下,把在後世看得很多關於婚姻地文章搜腸刮肚的拼湊了一番,才道:“琰兒想的有道理,不過琰兒還是不明白婚姻和單純的愛情,婚前的戀愛是一場戰爭,那是以征服為目的的,直到另外一方繳械投降,雙方彼此低垂下高傲的頭顱,心甘情願地在一起;而婚姻則是一種經營,正如古人所說,如切如磋,如琢如磨,人的本性就是喜新厭舊,這是不可避免的事實,不但男人如此,女人亦復如是,但是這並不等於男人就有理由去找新的女人,實際上夫妻兩人在一起生活並非是一段感情的結束,生活其實才剛剛開始,人生在世,每個人都會不斷的學習,夫妻兩人也是如此,只有兩人不斷的學習才會使得自己日異月新,夫妻兩個人共同進步,又豈會發生喜新厭舊的事情呢?”

    太史慈的這一番話說的蔡文姬一陣發怔,旋即雙眼媚光四射,顯然被太史慈說開了心事,不由得一陣用力的點頭。 太史慈暗中舒了一口氣,直到今天若是不能打開蔡文姬的心結,日後都會有問題。

    正想著,蔡文姬卻輕身縱體入懷,把自己的玉首*在了太史慈的肩膀上,輕聲道:“老天對琰兒真是太過垂青,居然會給琰兒一個這般出色的夫君”

    在洞房花燭的此刻,沒有什麼話名能夠比這一句更能挑逗起太史慈的清火了,登時,太史慈把蔡文姬輕輕放倒在床上,探出雙手,開始為蔡文姬脫下那件華麗的婚衣。

    蔡文姬知道在下一刻將要發生的事情,呼吸不由得急促起來,一聲嬌吟,便想要閉上自己的雙目。 太史慈此刻已經把蔡文姬的外衣全部揭開,蔡文姬那玲瓏剔透的玉體便橫陳在太史慈的面前,隨著蔡文姬的呼吸而在無意識的顫抖,她的一雙小手更是緊緊抓住鋪在自己身上的錦繡被褥,那摸樣說不出的動人.

    太史慈卻坐正身子,開始迅速地脫掉自己的衣物,露出了精壯完美-充滿爆炸力的雄偉身體,看著躺在床上的蔡文姬那副好似集中了天地萬物山川河嶽所有精華的嬌軀,內心的情慾之火無邊無際的燃燒起來.蔡文姬閉眼眼睛半天,卻發現太史慈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不由得有點好奇,便偷偷睜開眼睛,卻發現太史慈正昂然跪坐在床上,在燈光下,太史慈那身古銅色的肌肉閃閃發光,而一雙粗壯修長的大腿正跪在自己的雙腿之間,最觸目驚心的乃是太史慈雙腿之間的堅挺,正在身微微的顫抖,好似有無窮的熱浪正在攪動著周圍的空氣。

    蔡文姬嬌吟一聲,嬌羞的想要閉上眼睛,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做不到,綜合產是眼睜睜地看著太史慈移動著自己的身體,把那無比偉岸的身軀覆蓋在了自己身體之上。 兩人的四肢立刻好似八爪魚一般糾葛在了一起,太史慈身體的滾燙似乎可以傳染一般,不半響,蔡文姬那副清涼的身體也開始燥熱起來。

    在太史慈熟練地情挑之下,蔡文姬這永遠冷靜自律地玉女變得神智不清起來。 歇斯底里地抱住太史慈,那力量出乎尋常地大。

    蔡文姬的一雙纖纖玉腿更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攀上了太史慈粗壯的腰間,高高的挑起,說不出地誘人。 原本光滑柔嫩的皮膚現在已經起了一層層細小的雞皮疙瘩。 在白裡透紅地肌膚上驚心動魄的為太史慈的愛撫而換膚雀躍著,一雙小腳更是屈起了小巧園實的腳趾,表明著蔡文姬此時無邊無際地極致快樂。

    蔡文姬的雙乳在太史慈雙手魔幻般地撫弄之下已經變得碩大豐滿起來。 堅挺地乳尖美感得連空氣的流動都會引起輕微的顫抖。

    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地蔡文姬無意識的吧自己柔韌的纖腰向上抬起,把自己的豐滿圓潤的玉臂緊緊地貼向太史慈的下半身。 耳邊只剩下了兩人的嬌喘聲。

    在這一刻,天地間彷彿只剩下了這充滿男歡女愛的一對真愛男女的喘息聲。

    太史慈心醉神迷之下,緩緩地把自己的堅挺刺入了早已經春潮氾濫的蔡文姬的下體。

    蔡文姬先是身子一緊。 顯然是正在忍受失去處女的痛苦,旋即放鬆了下來,口中卻發出了滿足的嘆息聲。 臉上更是留下了幸福欣喜的淚水。 生命終於有了歸屬。 心靈不在為孤獨而柯忑不安徬徨不定。 而在此之前,所有的等待都變的微不足道而且直得。

    太史慈愛伶的不停親吻著蔡文妾不斷顫抖的身軀,下體開始緩緩地移動。

    漸漸地。 兩個人便緊緊抱在一起,忘情於天地之間,把生命和愛情燃燒到了最濃烈的時刻……徹夜未眠的人不僅僅只有太史慈,當為太史慈主持大婚的漢獻帝回到宮中的時候,馬騰的那個女兒在等候漢獻帝的歸來。

    看著自己的愛妃滿面笑容地站起來,漢獻帝心中充滿溫暖,也許自己不是一個好皇帝,又或者沒有機會當殞好的皇帝,但是自己也是幸福的,至少自己眼前的嬌妻給了自己很多的滿足,這種快樂是厭倦了爾虞我詐生活的漢獻帝最大的幸福。

    天下的事情自己是無能為力了,還是交給太史慈去做吧。 經過這許多年來對新“五德終始說”的研究,漢獻帝已經發現自己和太史慈的區別所在。 也明白即便是上天給他再好的機會,他也絕對不會走與太史慈相同的道路。

    說穿了,漢獻帝明白自己只要去爭霸天下,那就必須要利用世家大族,以現在自己這種了實力,不淪落到那個世家大族的手中都免不了被控制的命運,甚至會最後丟掉性命;若是自身力量強大,那麼即便是自己中興大漢,多少年之後,大漢還會出現今天的這種局面。 大漢的命運是在自己祖先光武中興的時候就被確定了的,沒有絲毫辦法改變。

    漢獻帝含笑讓馬妃站起身來,溫柔道:“這麼晚了,卿家還未睡?聽大司空說過,女人最要不得的就是熬夜,很容易蒼老的。”

    馬妃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淡然道:“等候聖上回來乃是奴婢的福氣。”漢獻帝哈哈一笑,上前抓住馬妃的小手,來到座位前,兩人坐下.

    馬妃看向漢獻帝,微笑道:大司空的婚禮想必是盛況空前吧?

    漢獻帝點頭道:的確如此,相信這將會成為一個經典,很長時間都不會有人可以超越.

    馬妃看著漢獻帝淡淡的笑容,奇怪道:聖上不生氣嗎?一個司空再有地位,終究是個臣子,現在太史慈的婚禮禮節雖然在臣子的範圍之內,但是隆重的程度卻比聖上還在煊赫呢,聖上不可掉以輕心.漢獻帝聞言愕然,用鋒利的眼神看了馬妃一會兒,才道:“卿家,你最近有點奇怪,為何總是對朝政屢屢干預?我不是對你說過我朝的事情很多都是壞在女後的手中嗎?我不希望卿家也變成那樣子的女人,大司空今天的婚禮並非是在炫耀什麼,而是他應得的,莫要忘記,我們今天能夠在長安過上如此舒心的日子,大司空居功至偉,以後這樣的話語你不可再說!”

    說道最後,聲音逐漸變得嚴厲起來,顯然對馬妃剛才的那番話非常的不滿。 馬妃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拜倒在地,對漢獻帝泣道:“奴婢疏忽了,忘記了聖上的囑咐,實在是罪該萬死,只是奴婢見到聖上的權力被太史慈日益架空,才忍不住由此言語,還望聖上體會奴婢的這份苦心。”

    漢獻帝聞言,苦笑一聲道:“原來如此,難為你了,不過你要記住,其實像寡人這樣的處境落到誰的手裡都一樣,你起來吧。”

    馬妃那應一聲,便站起身來。 漢獻帝卻沒有看見馬妃地下的雙眼中寒芒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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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三章巨變(上)


看著誠惶誠恐的馬妃,漢獻帝的語氣緩和下來道:“算了,寡人也知道你是一番好意,要知道你們馬氏家族一直對我大漢忠心耿耿,寡人自然相信你們,但你要知道,天地萬物都是有始有終,做人就應該勇敢地面對現實,就好比我這個所謂的天子,難道真的就能萬歲嗎?那不過是表面上的祝福的話語罷了馬妃有點愕然地看著漢獻帝,然後搖頭道:“聖上莫要與奴婢開玩笑,聖上龍體康健,正值春秋鼎盛之年,定然能夠千秋萬代,永攝大統……”

    漢獻帝有點啼笑皆非到:“但願如此吧,不過我還是希望你能做一個快樂的小女人,萬不可陷身政治中,那無疑是在玩火自焚,當年燕兒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馬妃哼了一聲,嬌嫩道:“聖上,奴婢可不是那等不要臉的女人。”漢獻帝搖頭道:“不是她不要臉,而是形勢所迫,這麼說吧,其實原本他可以有更好的結局來的,大司空其實是個內心柔軟的人,只要和他真心交往,他定然會全心待你,但這並不等於他就軟弱,他的內心柔軟就是因為他深深地明白每個人的立場不同,也許私底下是朋友,但是不知在何時就會變成戰場上或者是政壇上的低燃,因為政治本來就是如此變幻莫測,故此,太史慈才會特別珍惜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因為過去了的就不會再回來。因此,不管到何時,我們都不要想著和太史慈為敵,因為他會千方百計地對付你。馬妃把頭低了下去,答應了一聲,漢獻帝看著眼前的這個可以令天下所有男人瘋狂的女人,心中充滿了珍視,柔聲道:“你們馬氏家族對我們大漢忠心耿耿那是不錯的。 不過別人就不好說了,比如說那張魯。 還有那寡人的皇叔劉備……算了,你不會懂的,還是隨我安歇吧。 ”

    馬妃卻接過來道:“聖上,若是有人此時可以帶您出宮,遠離這長安。難道聖上就不想嗎,比如說……劉備劉皇叔……”

    漢獻帝嘆了口氣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已經不想再折騰了。因為已經累了,只是希望好好的過下半輩子地每一天,至於劉備,天底下的人現在都知道光武遺命是怎麼回事,我這個大漢皇帝到了他那裡又會如何呢?你地父親現在和劉備走得很近,小心一點吧。”

    馬妃看著漢獻帝,輕聲道:“聖上可以到我父親那裡去的。”

    漢獻帝苦笑道:“那麼做只會害了你的父親。不要再說這些事情了,你我快到榻上去吧。”馬妃答應了一聲,便站起身來,走過來扶住漢獻帝,見到漢獻帝有點說得口渴,便為漢獻帝倒了一杯茶,然後對漢獻帝道:“聖上,今天您說話太多了,還是喝口茶吧。”

    漢獻帝點了點頭,便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漢獻帝才一喝完茶水,便覺得有點不對勁兒,而對面的馬妃卻發出了銅鈴一般的笑聲,那聲音中有一種說不出地誘惑。 漢獻帝有點眩暈的看著馬妃,張了張嘴巴,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來,只是用手指著馬妃,身體微微顫抖。

    右手一抖,手中地茶杯便要落地,那馬妃卻好似小貓一般,身子向前一縱,便探手把那支茶杯掌握在了纖纖五指之中,沒有發出絲毫地響聲。

    馬妃隨手一摔,那支茶杯便飛落在桌面上,沒有發出絲毫聲音,足見其手法的高超。 漢獻帝此時已經站不住了,才要後倒,便被馬妃一把箬竹,看著她嬌柔的模樣,實在想想不出來居然會有這般巨大的力量。

    馬妃看著漢獻帝,輕蔑道:“像你這種人居然也可以當皇帝,實在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漢獻帝的眼神中充滿了不解,他不明白為何一向對大漢忠心耿耿的馬騰的女兒居然會對自己下手。 馬妃好似看穿了漢獻帝的內心,用充滿諷刺的語言譏笑道:“怎麼?你還想不到嗎?馬氏家族到了這一代早已經和以前很不相同了,我們的血統中有羌人的血統,對你的所謂大漢並不是十分放在心上,哼,天底下所有的諸侯都在謀奪你的江山,難道我們馬氏家族就不想嗎?要不是看你還有這點利用價值,你何來資格可以玩弄我的身體?”

    漢獻帝的雙眼中露出釋然,當然同時也有後悔之意,心中更是一陣寒冷,他實在沒有想到外表天真無邪的馬妃居然是一個如此冷血的人,現在談論起自己的身體就好像全無感覺一般,似乎這副身體不是他的。 由此可知,此女僅僅是把身體當成了一種工具罷了。

    漢獻帝現在還記得當年第一次和馬妃上床,奪走馬妃的處女的時候,馬妃嬌喘細細的動人模樣,原本以為終身難忘,今天才知道,原來一切都是虛幻。

    心中不由得一疼。 馬妃看著漢獻帝,微笑道:“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呢,告訴你,我乃是漢中五斗米教中人,父親自幼便把我送到五斗米教嚴加訓練,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把我送進宮廷,選為女後,再一次掌握大漢的政權,畢竟你的父親是個好色之徒,又喜歡什麼巫祀神女那一套,哼,他卻不知道漢中的五斗米教訓練出來的聖女​​一點都不比青州瑯琊宮的巫祀神女差。”頓了一頓,又道:“只是父親想不到大漢的天下會在幾年中亂成這般模樣,不過父親還是希望我可以幫他控制有名無實的你這個毛頭小子,原本今天晚上想要帶你離開皇宮,可惜你不是時務,那就只好殺掉你,然後再把這責任推到太史慈的身上,哼,反正他不是想要當皇帝嗎?”

    漢獻帝不知道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量,居然可以發出聲音道:“殺掉……我,你也……沒有辦法……脫身。太史……慈……”馬妃的臉上露出神秘的笑容道:“你是說太史慈會發現真相為你報仇嗎?哼哼,到那時,我這個所謂的馬妃都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太史慈即便是知道了真相也是無可奈何,沒有辦法分辨了。難道天底下只有太史慈才會喬裝打扮,騙盡天下所有人的耳目嗎?我自然有後手對付太史慈。”

    低頭看著正在努力保持清醒的漢獻帝。 馬妃地臉上露出了溫柔的笑意,依然嬌嫩道:“聖上你不要掙扎了。這種毒藥乃是家師秘製地,無色無味,而且服用者不會馬上死亡,只是會失去意識,然後日漸消瘦。最後走向死亡,升上在死前是絕對不會有任何感覺的……”馬妃正說話間,突地臉色一變,便一把把漢獻帝向後投拋而出,同時那充滿韌性的身子向後一翻.

    一股驚濤駭浪般的殺氣從馬妃的臉上掠過,刮得馬妃有如嬰兒般嬌嫩地吹彈得破的面孔一陣生疼.

    馬妃勉強站穩身子,駭然向偷襲者望去,才發現一名白衣如雪地男子手持長劍直至自己,另外一隻手扶著汗獻帝的腰間,正冰冷的望著自己.史阿! 大漢第一劍師!

    看著史阿,馬妃的身軀一陣寒冷。

    悲痛地看了懷中正在怒了保持清醒的漢獻帝一眼,然後抬起頭來看向馬妃,使阿冷然道:“妖女,納命來!”

    話音未落,是阿手中地長劍化作一道電芒,無懈可擊地飚射向馬妃,一反常態的事情是,是阿的長劍中沒有了淡然的味道,反而充滿了好似山呼海嘯狂風暴雨般的狂暴。 馬妃常年居住在宮中,當然比別人更加深刻的知道史阿的厲害,此時面對史阿毫無徵兆的攻擊,馬妃一聲嬌笑,反手抽出不知道從何處變出的一把寶劍,身體如旋風,利用旋轉的力量去迎擊史阿的長劍。

    這一招從戰略上的確成功,畢竟女子和男子的力量有著很大的差距,而且史阿乃是大漢第一劍師,在力量方面,天下罕有敵手,即便是手持方天畫戟的呂布也不過在其伯仲之間。 現在馬妃利用螺旋的力量不但可以化解掉一部分史阿長劍上的攻擊力,而且還可以利用旋轉加強自己的攻擊力量。

    史阿見狀冷笑道:“米粒之珠,也敢放光!”手中長劍微顫,登時化簡為繁,原本是飛電吼長空,此時卻好似碧玉墜地,點點熒光四散激射,看起來全無半點規律,但是卻妙到毫巔。 馬妃已經把史阿想得很厲害了,故此才想要後發先至,只是沒有想到真正動起手來兩人的差距會這般大,轉眼間自己便已經看不清史阿長劍的走向。 若是弄不好,自己在史阿手下一個照面都走不上就會慘死當場。

    銀牙一咬,馬妃把長劍一擺,居然捨棄史阿的長劍不顧,而是把長劍對準了史阿懷中的漢獻帝。

    馬妃賭的是史阿絕對不會讓漢獻帝受到一點的傷害,畢竟史阿對漢獻帝的忠誠是盡人皆知的。 史阿立時看穿了馬妃的用意,虎目中閃過狂怒,雖然他帶著漢獻帝絲毫不影響移動,但是馬妃的攻擊的確威脅到漢獻帝,故此,史阿長劍招數立變,居然把絕無可能收回的長劍一下子挽回,在馬妃的劍招還未進到近前時,便橫劍格擋在了馬妃的長劍之上,與此同時,長劍順勢一劈,便劈向了已經與史阿擦肩而過的馬妃的前胸。

    馬妃此時已經分不清楚史阿手中的長劍是一把還是兩把,只感覺自己的虎口才一發麻,史阿的長劍便已經來到了自己的胸前,大駭下把嬌軀向後一翻,移向一旁。 衣服放入撕裂聲響起,史阿心中暗嘆:五斗米教的妖女果然名不虛傳,在這種情況下,居然憑藉過人的柔韌性做出來了常人完全不可能做出來的動作,自己的長劍僅僅割破了馬妃的前胸,這個妖女果然有驚人的業藝。

    不過史阿絕對不會放過馬妃,看著馬妃翻滾到一邊,史阿緊隨其後,手中長劍再次化成一道長芒。 直飚馬妃的后腰。 馬妃之所以能比馬騰等人寄予厚望,自然是千靈百巧.全不因為自己剛才逃過一劫有絲毫的掉以輕心,在身子翻落的同時,便已經可想到了史阿會緊接著攻擊,也不知道此女從懷中掏出一把什麼東西,在身子翻轉的過程中向著史阿劈頭蓋臉地揚了過去.才飛到半路,便暴烈開來.

    史阿知道五斗米教邪門的玩意極多,雖然自己可以屏住呼吸全不在乎,但是自己懷中的漢獻帝卻禁不起半點折騰了,故此見到這團藥霧,唯有暫時退避三舍.馬妃的嬌軀這才落地。 隨著她劇烈地運動,胸前那一對因為沒有了衣物組閣而驚心動魄彈跳不已的碩大雙乳觸目驚心地暴露在空氣之中,那好似圓球地渾圓雙乳地乳尖是令人望上去就想咬一口的粉紅色。 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見到這等活色生香的誘人場景,只怕會立時陷入到癲狂之中,跪倒在馬妃的面前,失聲痛哭地要求與之歡好。

    馬妃自幼受到五斗米教的嚴格訓練,因此,最擅長誘惑別人的心神,並且無論在何種情況下,都會保持這種姿態,以便迷惑與之對敵的人。

    就像現在,馬妃的完美雙乳如此猶抱琵琶半遮面地挺立在纖纖細腰上面的破衣爛衫之下,配之以奇異的呼吸,那種微微顫抖傳出來的誘惑成百倍地增強。

    可是史阿的目光卻絲毫沒有點改變,只是換了一個角度,隱隱封死了馬妃的進退之路。

    馬妃臉上鎮定自若,但是卻在暗暗焦急,現在的形式很明顯,時間越長對她就越不利。 原本馬妃有著完整的計劃,在弄死漢獻帝后脫身而去,並且嫁禍於太史慈,把馬騰和五斗米教與這件事情的關係撇得一干二淨,即便是太史慈知道是她幹的也是無可奈何。

    但是現在史阿從天而降,實在令馬妃有點措手不及。

    千算萬算,就是沒有想到史阿宋漢獻帝回宮之後不去睡覺,還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裡。 若是如此,馬妃最後只有自殺,若是被史阿活捉的話,不但最後還是難逃一色,而且還會壞了自己父親的大事。

    想到這裡,馬妃暗暗準備好了自殺。

    史阿看著馬妃,冷然道:“妖女,今天你休想離開這裡,我史阿若是不能活捉你,最後將你碎屍萬段,便難為人!”

    驀地,一個修長的身影出現在了馬妃的身後,雖然還看不清楚來人的面目,但是舉手投足間的仙風道骨卻飄逸而出。 彷彿間,史阿還以為自己看到了給太史慈關起來了的於吉。

    隨即,史阿便知道自己看錯了人,來人絕對不是於吉,此人也像於吉一般讓人看不出真實的年齡,臉上沒有一點皺紋,但是鬚髮皆白,而且還瞎了一隻眼睛,此時正對著史阿笑道:“史阿小子真實大言不慚,在老夫面前,你又能把這馬妃如何?”

    史阿看著對面舉手投足間無懈可擊的老者,深吸一口氣道:“來著何人?”那老者微笑到:”老夫左慈!”史阿聞言立時色變:左慈? ! 和於吉齊名的道教人物,影響力猶在於吉之上,據說此人手中有三卷(遁甲天書),根本就是人世間的神仙,明間關於左慈的傳說也是不勝枚舉. 史阿在青州眾人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對這些迷信自然不屑一顧,但是卻知道左慈此人武功高絕. 於吉已經那般驚人了,這個左慈只怕會更勝一籌. 想到這裡,史阿隨口問道:“原來你們都是漢中五斗米教中的人物。”

    左慈微微一愣,看了此時神情大定的馬妃,然後道:“沒有想到閣下還能一語說出我們的來歷,看來我們都小瞧了太史慈只怕太史慈早就已經開始在懷疑我們了,只是沒有想到我們會在今晚下手罷了。”

    史阿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中的漢獻帝,冷然道:“你們那點鬼把戲司空大人早就知道,只是還是想不到你們會如此膽大妄為,居然敢在長安刺殺聖上。”左慈微笑道:“這有什麼?反正這個皇帝已經沒有了,我們殺掉他之後,自然另有辦法為天下冊立新君。”

    史阿的眼前立時閃過劉備的影子,馬上什麼都明白了。

    現在漢獻帝對太史慈言聽計從,自然失去了被馬騰等人利用的價值,現在長安完全落入到太史慈的控制之中,若是如此,太史慈的權勢將會激增,將來更可以沒有多大阻力的便成為了新王朝的開國之君,與其如此,倒不如殺掉漢獻帝給太史慈弄點麻煩,同時又可立劉備為新君,何樂而不為? 只是沒有想到,史阿會突然跑出來。

    史阿看著左慈,眼中閃過怒火,冷笑道:“閣下才是狂妄,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想離開這裡嗎?”

    眼吧,仰天長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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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三章巨變(下)

  左慈見狀,微微一愣,旋即仰天大笑道:“史阿,你以為這樣就可以攔住我嗎?莫要把自己估量的太高,”

    史阿冷然道:“多說無益,還是手底下見真章吧!”

    左慈冷哼一聲道:“莫要怪我沒有警告你,你手裡的那個廢物皇帝並非沒有救回的機會,這一點你是看得出來的,但你若是在糾纏不休,我必定把這廢物皇帝當成首要的攻擊對象,即便你可以留下我左慈,只怕也會錯恨難返史阿聞言,瞳孔收縮,點頭道:“你的確說中了我的軟肋,可惜卻料錯了一點,史阿並非是孤軍奮戰,用不上一時三刻,司空大人便會來到,到那時,我看你和這妖女如何收場? 當然,你若是想要獨自離去,那有另當別論,史阿承認留你不下,但是你若能真的獨自離去,你也不會出現在這裡了。 ”

    左慈搖頭嘆息道:“你把咱們的馬貴妃想得太簡單了。”說話間,無數的皇宮中的禁衛衝了進來,但是還未看清楚事情的真相,故此挺了下來。

    只這一會兒的功夫,馬妃便一擺手,不知從哪裡變出一塊輕紗罩在自己的臉上,讓人看不出來她的容貌,同時發出銀鈴般的嬌笑聲,那聲音帶著一種銷魂蝕骨的動人魅力,弄得聞聽這聲音的禁衛一個個全身舒坦,更興起了懶洋洋不想動彈的感覺,不問可知,馬妃施展的正是五斗米教的密術,目的自然是要魅惑這些宮中的守衛,以方便自己逃跑。 這種程度的誘惑對於史阿這等絕頂高手全無半點作用,但是對於那些宮中禁衛而言,那就是一大難關了,這些禁衛每個人都暗血氣方剛的男兒,平日里見到稍有姿色的宮女尚且走不動道路呢。 今天一見一​​位蒙面女子有著好此驚心動魄地身材和蕩氣迴腸的聲音,立時為之絕倒。 手腳都有點不聽使喚了。

    馬妃則在此時轉身向宮外奔去,左慈則大袖翩翩,緊隨其後。

    史阿冷喝道:“不要走,留下來!”身子向前一縱,向前追去。 左慈卻在史阿才一動身地時候恰到好處地回頭一看。 用眼睛瞄了阿懷中的漢獻帝一眼,眼中殺機一閃。

    史阿何等敏銳? 一見左慈如此作態。 雖然明知道多半是假。 可是仍然忍不住驚出一身冷汗,身體才一起步便停了下來,心裡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左慈長笑一聲道:“大漢第一劍師也不外如此,真不知道王越是怎麼教你的。”話音未落,左慈人已經飛縱出去好遠。

    史阿地眼中閃過狂怒。 微一擺手,便有一名從後門進來的禁衛上前,史阿把漢獻帝交到那人地手中,便轉身想要再次追擊。

    就在史阿和左慈鬥智斗勇地時候,馬妃已經有了一連串的動作,只見這妖女一聲嬌笑,宛若九天玄女一般在半空中轉身,隨著她的動作,她身上的衣服化成萬千朵碎片,好似蝴蝶花舞,向四外四散飛揚。 因為事起突然,那些已經反應過來、準備上前捉拿兩人的地禁衛被嚇了一跳,再下一刻,馬妃那完美性感得不似人間所有的冰肌玉體便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那玲瓏有致的傲人雙峰、纖細得好似不堪拂柳春風輕掃的細腰、飽滿挺俏的玉臀、修長結實的雙腿、宛若綠雲的長發立時擊中了所有男人的心房,令大廳上此時蔓延得到處皆是的有如實質的殺氣立刻冰消瓦解,變得虛弱不少。 這馬妃最要人命的地方是全身上下無一處不暴露,但偏偏只有她的一張俏臉被蒙在了輕紗的下面,令人生出無限的遐想,讓人有放下武器掀開她的面紗、與之共赴巫山極盡男歡女愛的衝動。

    只這一剎那的功夫,左慈和馬妃便落入到了人群之中,幾聲慘叫聲後,幾名宮中禁衛跌倒在地,口吐鮮血,倒在地面上抽搐,慘死當場。

    史阿心中一沉,知道不妙,雖然他和兩人相去不遠,但是卻知道這兩人武功卓絕,而且身上的鬼把戲很多,在人多的時候定然會渾水摸魚,趁亂逃跑。 當他宛如電光火石一般縱掠到幾名禁衛倒下的地方的時候,才駭然發現正如自己所料,這兩個人不見了。

    怎麼回事? 難道這兩個人會什麼魔法嗎? 在這麼多人的地方居然說不見就不見了? 禁衛之中一片打亂。

    而那幾名死去的禁衛鮮血濺了一地,身體倒在地面上,那情景慘不忍睹。 史阿雖然早就知道這種情況,知道對方鬼門道多,都是任然忍不住發怒,對周圍的禁衛喝道在:“不要愣著,對方不過的用了一些障眼法罷了,這兩個人逃不出多遠,大家分頭去追!”

    眾人聞言大喝一聲,便分頭去找。

    史阿心中記掛漢獻帝,也直到現在場面混亂,若是被不知道藏身於何處左慈兩人現身刺上一劍,那就錯恨難返了。 來到漢獻帝的身邊,史阿開始吩咐道:“乾淨派人去通知司空大人,對了,還有華佗先生和吉平先生。”

    話才一出口,便立刻有人搶著去執行。

    史阿又道:“在去通知於禁將軍,立刻封閉長安城的城門,不得有任何一人的進出。”另有一名禁衛領命應聲而去。 史阿又對一名禁衛吩咐道:“快到董貴妃和伏貴妃那里通知一聲,要兩位貴妃趕緊來看望聖上,對了,要加強對兩位貴妃的保護工作。”

    那名侍衛應聲而去。

    待吩咐過一切之後,史阿低頭看向躺在自己的懷中已經失去了意識的漢獻帝,眼中閃過悲痛之色,輕聲道:“聖上,我現在就把您放到床上去,從今以後,在沒有任何人可以傷害你。”沒有多長時間,漢獻帝出事的事情便已經傳到了太史慈那裡。

    太史慈接到這消息之前正躺在自己的婚床之上與蔡文姬進行雲雨過後的溫存,夫妻兩人此時只覺得水乳交融。 彼此之間在沒有任何隔閡,身體更像八爪魚一般纏繞在一起。 彼此摩擦。

    太史慈乃是此道老手,自然弄得蔡文姬嬌喘連連,要不是看在蔡文姬初承恩澤不勝嬌柔的份上,太史慈早就開始第二輪的男女征戰了。 偏偏這蔡文姬因為嚐到了男歡女愛地美好滋味,所以她的一雙小手不自覺地便抓住了太史慈下體的碩大分身。 弄得太史慈很快再一次“性”致勃勃。

    太史慈哪裡還能忍得住? 才要翻身壓在蔡文姬的身上,便聽見了外面的敲門聲。

    太史慈兩人為之一愕。 不明白在這等時刻會有何人何事來打擾兩人。 不過太史慈知道若是此時來打擾。 那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故此絲毫沒有不悅道:“什麼事?”

    外面傳來了徐盛地聲音:“主上,聖上出事了!”

    “什麼!”太史慈聞言吃了一驚,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

    蔡文姬雖然全身無力,但也被驚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掙扎著要起來。 太史慈的心中立時明白:西北軍閥開始向自己宣戰了。

    不多時,太史慈領著管亥、許子將、諸葛亮、管寧、華佗、吉平等人浩浩蕩盪趕往皇宮。

    才一進漢獻帝出事地寢宮,便聽見從內廳中傳來了兩位貴妃地哭聲。 太史慈聞聲心中一沉,來不及禀報,​​便領著自己手下人闖了進去。

    迎面便撞上了史阿,此時史阿霜照面,出奇的平靜,見到太史慈後也不多作解釋,只是簡單的把事情的經過告訴給了太史慈。

    史阿的話才一說完,諸葛亮對太史慈冷然道:“這件事情看來是西北軍閥搗地鬼,他們知道聖上的真實心意後,知道若是讓形勢發展下去,他們便沒有半點機會,於是便對聖上下手,這樣再嫁禍到主上身上。然後便可以名正言順的立劉備為帝了。”太史慈點了點頭,知道諸葛亮所料不差,還未說話,卻聽見史阿沉聲道:“我不管對方的心意是什麼,他們上到了聖上,只這一點,他們便是千刀萬剮也難辭其咎,主上,史阿要離開皇宮去追尋兩人,還望主上不要阻擋。”

    太史慈知道史阿和漢獻帝之間的感情深厚,現在漢獻帝被人弄得生死不明,當然激起了史阿的憤怒,此時此刻,他唯有答應史阿的請求。

    當下點了點頭,史阿大喜,轉過頭來再一次深深望了躺在床上十分安靜的漢獻帝,身子也不迴轉,倒著向外飛縱,一聲悲憤的長嘯後,史阿便沒有了蹤影。

    諸葛亮對太史慈焦急道:“主上,對方有左慈,而且狡猾多端,史阿先生雖然武功高絕,但是……”

    太史慈一擺手,沉痛道:“聖上乃是史阿在這世界上少有的親人,你說史阿見到聖上如此模樣,他會善罷甘休嗎?即便是我不同意,他會放棄嗎?”頓了一頓,太史慈才嘆氣道:“這種憤怒,當年王越先生被呂布殺死時,我才在史阿的身上見到過,自那之後,史阿的武功便突飛猛進,一日千里,因為這小子是我所見過的少數可以化悲痛為力量的武學天才,經過這件事情后,只怕史阿會再次突破,成為我們難以想像的高手呢!”

    諸葛亮被太史慈說得身軀一顫,向史阿消失的方向望去。 太史慈卻轉身來到床邊,在兩位貴妃自動給他讓開地方之後,便坐在漢獻帝的床邊,看著毫無知覺的漢獻帝,心中一陣難過和自責。

    這件事情自己絕對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漢獻帝這一段時間如此反常,若是不激起西北軍閥的反應才是怪事。 自己的確是疏忽了。

    可是自己的手下眾人不應該想不到啊。 想到這裡,太史慈轉頭看向諸葛亮和管寧,發現兩人居然一臉的平靜,心中恍然,這才明白原來自己的這兩個手下可能早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但是偏偏沒有提醒自己,為的大概就是要利用漢獻帝來誘使敵人出手。 然後給己方一個對外宣戰的理由吧。 太史慈很想說說自己地兩個得力屬下,但是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因為站在這兩個人的立場上看,他們地做法絲毫沒有錯誤,為他太史慈分憂正是兩個人的本份。 更何況,這兩人一向以自己馬首是瞻,他們定然認為自己也已經想到了這一點。 並且選擇了和他們相同的做法,什麼都不做。 就是等待敵人對漢獻帝下手呢。 政治,本來就是這般殘酷,自己應該對此有心理準備的,否則誰能在這亂世健健康康的活下去呢? 一想到這裡,太史慈對兩人地做法自然無法生氣了,再轉過頭來想一想。 其實即便是自己在事前有所預防只怕也沒有什麼用處,畢竟對方乃是左慈,這個敵人根本就是自己想不到的,若是左慈想要在宮中做成點什麼事情,自己多半是對其無可奈何,就看此人在守備森嚴的皇宮中來去自如這一點便可知道端倪。

    太史慈心中苦笑,看來自己還是其差一著,沒有把事情做到最好,給西北軍閥留下了機會。 現在不但漢獻帝圍在旦夕,而且還留給了敵人搬弄是非地機會,令太史慈第一次有苦說不出。

    現在最理想的事情當然是把漢獻帝救活,要他恢復神智,這樣,一切便真相大白,讓敵人的陰謀詭計暴露於眾目睽睽之下,無所遁形。

    當然,若是想要做到這一點,那就要看華佗和吉平的手段了。

    此時,這兩位當世神醫正在漢獻帝身前身後忙碌。 太史慈覺得自己妨害這兩個人工作,故此讓在一旁,讓兩人可以全心全意的為漢獻帝診治。

    太史慈才一退後,諸葛亮便*向太史慈,低聲歉然道:“主上,事已至此,是我疏忽了,才讓主上如此苦惱。”

    太史慈看看諸葛亮,知道這可以輕易看穿別人心思地當時絕頂智者已經在剎那間明白了自己在這件事情上的真正態度,故此才會上前向自己道歉,自然是為自己沒有預先提醒太史慈而感到羞愧。 太史慈卻搖頭道:“這件事情你們並沒有錯誤,怪只能怪我自己沒有想到,讓你們誤會了我的心意。”

    管寧也上前嘆道:“當時我們沒有想到對方能有左慈這著奇兵,誤認為只要防禦好皇宮,馬妃根本無法動​​作,若是想要有行動,那就必須要和外界有聯繫才行,到那時,自然會水到渠成得找到對付敵人的藉口,從來沒有想到過聖上的生命會受到威脅,卻沒有想到敵人居然會拿出左慈這一手,令聖上遭此不測。”太史慈點了點頭,嘆道:“這件事情幸好史阿兄及時趕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正說話間,一名禁衛匆匆趕來,拜倒在地對太史慈道:“司空大人,我們在馬貴妃的寢宮發現了一具女屍,剛斷氣沒有多長時間,經過宮女的確認,死者就是馬貴妃。”

    太史慈聞言登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情,一旁的徐戚卻感覺到詫異道:“怎麼可能,那馬妃……”

    太史慈卻阻止徐威說下去,對那禁衛說:“你們先去搜捕兇手,有新的情況一定要馬上通知我。”

    那名禁衛領命應聲而去。

    許子將看著完全不明白的徐威道:“傻小子,還不明白嗎?這個死人絕對不是馬妃,只不過是個替死鬼而已,真的馬妃早就跟著左慈跑沒影了,只要有了這個死人,那敵人自認為就沒有什麼把柄落在我們的手中了。”徐盛恍然。

    太史慈冷笑道:“這不過是癡心妄想,因為我們另有手段可以證明馬妃的真實身份和整件事情的真實性,莫要忘記,於吉現在還在我們的手裡呢。”

    徐盛卻苦惱道:“可是於吉卻不願意與我們合作……”諸葛亮嘿然道:“那是因為我們沒有給出令於吉滿意的條件,更何況,我們若是想要利用於吉的話,難道還真的用他開口嗎?”

    徐盛聞言立時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情,點了點頭。

    正說話間,掌管長安城守衛工作的於禁風塵僕僕地來到了皇宮,見到太史慈便跪倒在地,沉聲道:“主上,屬下無用,對長安城進行了第一階段的盤查,但卻沒有結果……”太史慈要他起來,溫聲道:“敵人乃是左慈,你完全不必自責,畢竟此人鬼門到極多。”

    說這話的時候,太史慈便想起了歷史上左慈總戲弄曹操的事情,他一向認為那是無稽之談,畢竟左慈還是建安七子中的主要文學代表呢,可是自來這個時代之後,太史總便知道這時代的文人一個個都不是易與之輩。

    至於左慈,太史慈認為此​​人和於吉一樣,裝神弄鬼的技術很高,就像剛才發生的事情。 不過太史慈卻在心中冷笑:不管你是誰,這一次都沒有辦法幫助西北軍閥了,自己還沒有找到機會招惹對方,沒有想到對方自己送上門,若是自己不懂得怎麼利用,那豈非太過可惜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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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四章分化(一)

太史慈下定了與西北軍閥開戰的決心,便看著董貴妃和伏貴妃,心中充滿了憐憫,這兩個無辜的女孩子在上一次政治鬥爭中失去了自己的父親和兄長,家族更是被打壓限制,現在唯一的親人就是自己的丈夫漢獻帝,可是現在漢獻帝卻被奸人所害,生死不明,這兩位女子的命運雖然沒有歷史上那般悲慘,但是也相差不遠了。 太史慈此時還能說什麼? 唯有對這兩位女子安慰道:“兩位貴妃,聖上當時沒有被奸人直接殺害,那便是洪福齊天,現在華佗先生和吉平先生齊來診治,兩位先生都是當今神醫,相信聖上可以安然無恙。”

    這兩名貴妃對太史慈顯然是十分懼怕,並不敢說些什麼,聞言只是在微微顫抖中一個勁兒地點頭,並不說些什麼。

    太史慈嘆了口氣,沉吟一會兒,便把馬妃告訴了兩人,事到如此,這件事情已經沒有絲毫隱藏的必要,相反,現在把事情的真相告訴兩女,對於洗清自己的嫌疑也有好處。

    兩女顯然沒有想到馬妃居然會有這許多身份,故此兩人默然,付貴妃的膽子到底大一些,半晌之後才抬起頭來對太史慈畏縮道:“既然司空大人早就知道了馬妃的身份,為何知道今日出事了才揭穿一些事情?”太史慈聞言大感頭痛,難道自己可說疏忽了嗎? 他太史慈出了名的算無遣策,漢獻帝身邊有這麼一個隱患,卻居然在出事之後說自己沒有料到,那實在有利用漢獻帝打擊敵人的嫌疑。

    太史慈知道現在兩女懷疑自己想要藉刀殺人,於時嘆道:“兩位貴妃實在誤會臣下了。要知道,雖然對馬妃的身份我們早就在懷疑,但是直到今天我們才確實下來。因為那是左總的口中親口得到的承認,在此之前,我們即便是懷疑也沒有證據啊,總是在那個時候說了。聖上根本就不會相信,反而會打草驚蛇。”兩位貴妃對望了一眼,緩緩點頭,不得不承認太史慈說的有道理,要知道太史慈是天底下最講道理之人。 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對付旁人,凡是太史慈想要對付的人定然要有確鑿地證據,完全站在道理的上風才會行動,這一點乃是天下人盡皆知的,否則,她們兩人根本就會活下來,而應該和自己的父兄一起被推上斷頭台才對。 漢獻帝雖然沒有什麼權利。 但是太史慈對漢獻帝一直很恭​​敬,無論什麼事情,太史慈就是先把道理講清楚,說地漢獻帝心服口服,然後才去執行。 這也是漢獻帝很佩服太史慈的地方。 按照太史慈的一貫為人來看,太史慈這般對待馬妃,那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太史慈看著思索中的兩女,又苦笑道:“實際上我生怕聖上出事,所以在才進入長安地時候,便把史阿先生派到了皇宮之中,這段時間更是要史阿先生寸步不離聖上,只是想不到還是棋差一著,對方的手中居然還有左慈可這張王牌,才會令聖上有如此磨難。”伏貴妃點頭道:“的確。左慈是比於吉更加難產的任務,若是他想混進皇宮來,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

    太史慈有點差異的看著面前這個相貌端莊,充滿了青春氣息的花心少婦,沒有想到伏貴妃會這般有件事,點頭道:“伏貴妃明鑑。”

    一直不開口的董貴妃有點哽咽的看著太史慈道:“司空大人,不知道您下一步想要如何為聖上報仇?”太史慈眼中射出寒芒,冷哼一聲道:“兩位貴妃雖然身居皇宮,但是相信都是頗有見識之人,應該能夠看出對方的目的所在,對方之所以急著對聖上下手,無非就是想要另立新君,而此人便是劉備劉玄德。”

    兩位貴妃對望一眼,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太史慈寒聲道:“所以,我們應該將這件事情的真相公之於天下,把馬妃的身份揭露出來,更把劉備的險惡用心昭示天下,然後對漢中用兵,為聖上報仇。”伏貴妃點頭道:“如此最好,我們婦道人家對這些事情一概不懂,而且聖上也在日常常常告誡我們,對於政治不要過問,女後乾政是我大漢的政治弊端之一。”

    太史慈心中大訝,沒有想到漢獻帝居然會有這般見識,不由得心中一痛。

    董貴妃卻在一旁接口道:“這句話想必也對那姓馬的賤人時常說起,故此才會激起那賤人的殺意,聖上真是太不值了……”

    一語未畢,便淚如雨下。

    伏貴妃在一旁好言安慰自己這在宮中相依為命的好姐妹。

    此時,華佗和吉平已經為漢獻帝診治完畢,兩人一臉的面色凝重,走到太史慈的身邊,太史慈見狀不由得心中一沉,凝聲道:“怎麼,聖上他……”話卻沒有說完,他實在不願意再去刺激旁邊的兩位可憐的女子。 華佗搖頭道:“主上請放心,聖上的性命是可以被擔保地,有吉平先生這天下第一用毒高手在此,左慈的鬼蜮伎倆不堪一擊。現在的問題是聖上恢復意識的問題

    冷冰冰的吉平在一旁接口道::“華佗先生說得沒錯,哼,左慈實在是太看重自己的下毒之道,居然敢在吉某人面前班門弄斧,些須小毒。何足掛齒?吉平定可以藥到病除,不過唯一麻煩的事情是,左慈下的毒藥中似乎帶有可以使人喪失意識的東西,這一點極為棘手。太史慈先是心情一鬆:“只要能夠保住漢獻帝的性命,那麼一切都好說。 旋即又被吉平說的話嚇了一跳:失去去意識? 那豈非變成了植物人?

    看來左慈是用一種剛猛的藥物攻擊漢獻帝的大腦,使得漢獻帝變成白癡。

    若是如此,事情越發說不清楚了,天下人將會莫衷一是,不明白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敵人同樣可把責任推卸到自己的身上。

    華佗在一旁沉思道:“老夫手中有一種藥名叫麻沸散。是專門用來給別人動手術用地麻醉劑,用上這種的東西之後,人將會進入到昏死狀態,不過卻需要注意劑量。若使用多了的話,患者將會變成白癡,甚至永遠不能醒來。我看左慈對聖上下的藥劑應該也是一種類似於麻沸散地東西。”

    太史慈看著華佗道:“先生,若是如此說來,你應該對這種東西比較了解了?那麼聖上到底能不能清醒過來?”華佗猶豫了一會兒。 然後苦笑道:“說實話主上,老夫此生從未如此遲疑不決過,對於聖上的病情,老夫只有五成把握治好……”

    太史慈大喜過望,點頭道:“這便足夠了,還請華佗先生和吉平先生放手施為。”心中卻道:這個華佗好誇張,有五成把握還說遲疑不決。 若是換成以往。 那是不是十拿九穩呢? 真不愧是神醫。

    兩位神醫點頭應是,便轉身再次來到漢獻帝的床榻之前,開始了醫治工作。 太史慈嘆了一口氣,帶領著自己的一干手下退出了皇宮,開始準備不久就將要到來的戰爭.

    第二天黎明.早朝上,文武百官發現漢獻帝居然沒有出現在朝堂之上,正在驚駭莫名地時候,太史慈帶著青州來的眾人昂然走上朝堂,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向滿朝文武宣布.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滿朝文武無不嘩然,他們沒有想到事情會出現這種結果.雖然在此之前大家已經預料到了太史慈改朝換代的結果,但是看到太史慈和漢獻帝那般融洽的關係,自然認為這件事情可以和平的解決,但是沒有想到,西北軍閥居然橫插出了一槓子,弄得事情複雜了。

    尤其是馬妃的身份,實在是太過令人震驚了。

    登時,朝堂之上,一片沸騰,無論是鐵了心投向太史慈地朝中大佬,還是那些對漢朝還有一片忠心之人無不對劉備進行了高聲痛罵。 太史慈地老丈人蔡邕法更是當場失聲痛哭,老淚縱橫。

    剩下的一班武將則早就叫了出來,要太史慈出兵攻打漢中和馬滕。

    太史慈在朝堂之上慨然陳詞,表示定然要對全體西北軍閥用兵。

    很多敏感的人立時聽出了太史慈的決定和朝中大臣們的建議有何不同,朝中大臣說地是對漢中和馬滕用兵,而太史慈說得是整個西北軍閥。

    立時,有不少人馬上明白了這件事情發生的真正原因。

    西北軍閥是看出漢獻帝對於他們來講已經全無利用的價值了,所以才動手的,而目的就是要立劉備為新君,把皇命從太史慈的手中搶奪過去。

    現在漢獻帝還沒有子嗣,而當今天下劉氏宗親中的子弟沒有一個像樣的,只有劉備這個中山靖王之後還算得上雄才大略,若是策略得當,劉備在漢獻帝死後當選上大漢的天子,也的確是名至實歸。 可惜,劉備的陰謀被太史慈在最後關頭髮現了。

    因此,朝中的大臣們立刻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在當天的早朝結束之後,在太史慈和眾位大臣的蓄意散播下,不到一天時間,長安城內所有的百姓都知道了這件事情,隨後,長安地區的百姓也都知道了這件事情,並且以長安為核心,開始向華夏的大江南北以驚人的速度散播開來。 一時間,天下典論眾說紛紜,有的人說就是劉備下的毒手,有的人則說劉備下手正合太史慈的心意,因為太史慈本來就想要改朝換代,現在正好給太史慈了一個對漢中用兵的藉口。

    不過有一件事情是大家的公論,那就是馬騰女兒的身份問題,畢竟大漢皇朝對於五行學術的迷戀是出了名的,漢獻帝馬妃迷惑住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故此,在無行中,漢獻帝這可憐之人被人找到了可恨之處聲望也在被人同情的同時下降到極點。

    其實這件事起並非始終人們所想像的這般,漢獻帝根本就不知道馬妃的身份。 又何來迷戀五行學說之說?

    太史慈卻不管那麼多,只是有條不紊地開始了早已經籌備了兩年多的一系列軍事行動先是把於吉從監獄中弄了出來,在一番威逼利誘之下,這個假神仙終於和太史慈合作站出來開始承認自己早就已經看穿了馬妃的身份。

    有了這個青州瑯琊宮宮主的親自證明。 馬妃她身份便算是坐實了,而且人們也開始明白和馬騰與曹操極不和睦的原因了。

    當年可以在漢獻帝面前爭寵的無非就是來燕兒和馬妃,馬騰把自己的女兒送進宮來根據就是別有目的。 隨後,太史慈開始調動長安地區地軍隊,田豐大軍、張繡大軍、魯肅大軍。 再加上暗中一直在南鄉一帶活動的沮授大軍,準備和漢中開戰。

    太史慈當然是親自到前線督戰,更把諸葛亮帶在身邊,顯然是要全力以赴。

    呂布這小人則很有意思的主動到太史慈這裡來獻媚,希望自己可以當太史慈的先鋒官,為太史慈擊垮馬騰軍,並且說自己看不慣西涼馬超很多時候了。

    太史慈那有閒情逸志理這反復無常主人。 便好言安慰。 對他說馬騰的血統中帶有羌人血統,又一項和外族的關係微妙,現在太史慈對馬騰用兵,說不定馬騰回有塞外的幫手,呂布你應該去防守好北地才是正經云雲。 把呂布地使者遣了回去了事。 當然,太史慈對呂布說的話並非沒有理由,過此,太史慈命令並州軍地對鮮卑人和羌胡進行嚴密的監視,以防萬一。

    這些軍事行動當然都是明里的行動,而在暗中,太史慈則早就派出了使者偷偷潛入了漢中,進行對西北軍閥的分化工作。

    這個使者不是別人,正是名不見經傳的司馬懿。 當天下一片議論紛紛地時候,司馬懿已經站在了漢中世家大族楊氏家族家住楊松府上的客廳之中。 一片安然地神情,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長得獐頭鼠目的楊松。

    楊松顯然沒有想到太史慈方面居然會派人來找自己,故此在上下打量司馬懿,臉上帶著思索,顯然是在考慮來者的用意。

    現在太史慈調兵遣將,揚言要攻打漢中和馬騰,現在居然會派人來暗中找到自己,不知道究竟有何用意。 司馬懿在來之前自然已經得到了關於這個楊鬆的所有資料,知道此人的長處和弱點,故此早就有一套說詞來應對楊松。

    不過司馬懿卻不敢有半點疏忽大意,因為這任務是太史慈交給自己的,大局觀極為出色的司馬懿自然知道自己的一舉一動實際上關係到太史慈漢中戰略的成敗,若是自己這件事情辦砸了,那麼對自己一向不甚放心地太史慈一定會利用這個機會對付自己甚至是整個司馬家族。

    楊松哪裡知道對面這個斯文的年輕人心中在轉著什麼念頭? 〉沉吟半響,才開口道:“你叫司馬懿是嗎?”

    司馬懿點頭道:“在下在司空大人手下辦事,不過是個小人物罷了,楊松大人名滿天下,自然不會認識我這等小人物。”

    楊鬆有點意外道:“司空大人對我很熟悉嗎?”

    司馬懿點頭道:“楊松大人乃是司空大人手下桓範軍師的好朋友,司空大人又怎能不認識呢?”楊鬆一聽恆範的名字,雙眼立時瞇了起來呵呵笑道:“未知恆范兄最近如何?”

    司馬懿微笑道:“橫范先生這兩年大展神威,在司空大人面前已經是紅極一時的任務呢。”

    楊鬆一拍大腿道:“我就說恆范兄不是池中之物嘛,果不其然!”司馬懿心中暗嘆道:你何時說過此等言語? 倒是當初從人家換犯的手中弄了不少金銀財寶。

    心裡這麼想,司馬懿口中卻道:“楊松大人,正是因為您和桓范先生之間的關係,所以我家主上才不希望楊松先生在這場戰爭中被夾在中間。”楊松雖然貪財名,但是並非完全沒有腦子,當下“哦”了一聲,淡然道:“原來先生此來是想要當說客啊。”

    司馬懿點了點頭,不動聲色道:“楊松大人這般說未嘗不可。”

    楊松看著司馬懿冷笑道:“你小子好張狂的態度,莫非認為自己是蘇琴張儀,可以憑藉三寸不爛之舌要我反對張魯大人?真是癡心妄想。哼,我現在就叫人把你抓起來,送你到張魯大人那裡去……”司馬懿聞言仰天大笑,弄得楊松莫名其妙,然後才看向楊松道“楊松大人,小子自然不是蘇秦張儀,也不會用什麼言辭迷惑大人,此來只是想要告訴大人一些事情,若是大人覺得小子說的這些事起對自己的切身利益全無關係,在把小子送到張魯那裡也不遲,小子的確是來當說客的,不過這件事情對我們雙方都有利,就看楊松大人感不感興趣了。”

    言語中​​,一片坦誠,這司馬懿果然有一套過人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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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四章分化(二)

看著神情之中一片鎮定自若的司馬懿,楊松優點遲疑不決,眼前的這個司馬懿的確不算什麼,但是惹惱了太史慈那就大大不妙了,現在天下人誰不知道太史慈的厲害? 連那個老謀深算的曹操都吃了太史慈的虧,更何況是別人。 徐州打戰的始末現在已經被公於天下,一般的百姓在意的也許是這件事情的趣味性又或者誰站在道義的一方,但是像楊松這樣的上位者所考慮的問題顯然不是這般簡單,他們更加註重這場戰爭背後的計謀交鋒,通觀這場戰爭,任何人都會說曹操的策略無懈可擊,根本就是萬無一失,若是換成其他一人,必會被曹操算計的死死的,但是偏偏就是這麼一個萬無一失的計策居然被太史慈識破了,實在令人驚駭莫名,可以說那根本是場完勝。 在他們看來,這並不是什麼運氣的問題,而是實力問題,若是曹操都被太史慈算計,那麼別人就更不應該去招惹太史慈了。

    楊松天生膽小怕事,卻又貪財,故此面對司馬懿,他並不敢輕舉妄動。 司馬懿正是摸清楚了楊鬆的這點脾氣,所以才這般有恃無恐,若是楊松漠視生死,那司馬懿是絕對不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的,至少楊松絕對不會召見自己,而應該直接把自己送到張魯那裡。

    因為按照楊松膽小怕事的性格,肯定會擔心自己秘密會見太使慈方面的人這件事情被張魯知道,直接把來人送到張魯處才是證明自己清白的最好辦法,現在既然肯會見他司馬懿,那當然就不會對司馬懿輕易動手了。 不過楊松也很為難,若是自己對司馬懿的有恃無恐毫無辦法的話,那無疑是在助長對方的囂張氣焰,也無疑使自己在這小小的使者面前輸了一籌。

    但問題是如此一來,那便等於已經間接的答應與太史慈合作了。 這件事情的確令人頭痛。 思前想後,楊松最後嘆了一口氣。 決定與這個司馬懿接著談下去道:“閣下有什麼話就說吧,不需要藏頭露尾。”

    司馬懿淡然一笑,知道第一輪交鋒自己已經獲得了勝利,明白下面自己行動起來更有成功的希望,人性往往如此,一旦在一個人面前感到抬不起頭來,就會在很長時間內對這個人的一切言行採取容忍的態度甚至會主動站在對方的角度去為對方著想。 想到這裡。 司馬懿微笑道:“楊松大人想必知道我主太史慈最近的軍事行動吧?”

    楊松沒好氣道:“閣下這是明知故問,這件事情現在天下盡人皆知。”司馬懿笑道:“若是如此說來,楊松大人也一定知道馬妃的事情吧?”楊松聞言,表情不自然起來。 陰沉著臉道:“這個我自然知道。”司馬懿看著楊鬆一張陰晴不定的臉,心中好笑,表面肅容道:“敢問楊松大人,這件事情您是什麼時候知道的?”楊鬆地臉色更不好看,不悅道:”這件事情與我們談論的事情有關嗎?你又何來資格質問本人?”

    司馬懿搖頭道::揚松大人誤會了,這件事情恰恰與我們所要談的互利的事情有關係,大人也不必回答. 據我所知,大人應該是在司空大人用兵之後,你才知道原委地. ”

    楊松仔細看了司馬懿一會兒,才緩緩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司馬懿微小道:“這麼說來楊松大人是默認了在下的判斷了。”

    楊松冷哼一聲,卻不答言。

    司馬懿一邊欣賞著楊鬆的精彩表情,一邊悠然道:“其實這件事情司空大人早就知道,否則又怎會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弄清楚所有的事情呢?可笑楊松大人身為五斗米教中的元老級人物,居然對這件事情一無所知。”楊鬆地臉色終於變得極不自然起來。 色變道:“司馬懿,你不要太放肆,哼,我對張魯大人忠心耿耿。你這小子休想動我忠心分毫。”

    司馬懿搖頭道:“楊松大人,您忘記在下剛才說什麼了嗎?在下只是想要陳述一些事實罷了。何去何從還是由楊松大人自己決斷,還請稍安勿躁。”

    楊松看著司馬懿。 只感覺到這個小子年紀雖輕,但是卻極為棘手,無可奈何道:“你說吧。”司馬懿看著楊松,意氣風發道:“楊松大人對張魯大人是什麼樣子,漢中之人自然有公論,不過張魯大人對於楊松大人的態度可是明擺著明用暗防。”

    頓了一頓道:“當年楊松大人帶著五斗米教的很多女子來到長安的時候,馬騰不是也帶著自己的那個女兒進長安嗎?為何那是張魯大人不把這件事情告訴您呢?”說穿了,自然是對大人和大人在漢中的家族力量十分忌憚才對。 ”楊鬆的眼中寒光一閃即逝,顯然司馬懿的這番話說到他地心裡去了。實際上,這一段時間,楊鬆的確是在為這件事情疑神疑鬼,他不明白為何馬騰的女兒是五斗米教中的傑出高手,訓練他地人乃是左慈這般重要的事情張

    魯為何沒有告訴他。 司馬懿笑道:“外人說到漢中都說漢中乃是張魯地天下,張魯也常以漢中王自詡,但是張魯自己心中應該清楚,他在漢中也要看你們楊氏家族的臉色行事,的確,五斗米教在漢中的影響力很大,但是不可否認,這種影響力更多的是來源於你們楊氏家族的倡導,不知道小子說的是對還是錯。”

    楊松忍不住冷哼道:“我漢中之民楊姓居多,做起事情來本就是同氣連枝,說到加入五斗米教,自然是一呼百應。”這句話中,楊松雖然沒有說到張魯,但是卻有對張魯不滿之意,否則也不會在司馬懿這個外人面前表白自己的功勞。

    司馬懿知道楊鬆的這個抱怨的口子一打開,那後面的事情就好說了當下不動聲色道:“這一點想必張魯大人自己也知道吧,時間一長,張魯大人能不感覺到害怕嗎?若是張魯對楊松大人沒有提防,那反倒不正常了。”

    頓了一頓,又道:“還不止這幾件事情,幾年前,李傕郭汜軍中的楊奉的事情,張魯心中也不會舒服的。”楊松聞言一怔,忍不住道:“這事情不對吧,楊奉雖然是我們漢中楊氏家族的人。但是楊奉和我只不過是同族中人,張魯大人對此有什麼懷疑的?

    司馬懿嘆氣道:“首先我們還是猜想一下張魯的心裡吧,否則楊松大人是絕對弄不懂張魯的心意的,我們今天的談話也就沒有了意義。”

    張松面色沉重的點了點頭。 突然之間,楊松被司馬懿這麼一說,發下自己面對的張魯,自己其實根本就不太熟悉。 司馬懿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楊松現在已經對張魯心存抱怨,但是單單憑藉一點點抱怨就像要令楊松背叛張魯,那未免過於天真了。

    想到這裡。 司馬懿滿懷信心道:“據我所知,張魯能夠當上漢中的領袖,和劉焉當年對他的支持有著直接的關係。”

    楊松點了點頭道:“事實的確如此,當年張魯大人來到漢中的時候,的確是單槍匹馬,若沒有我們地方世家大族的支持,張魯大人是不會有今天的成就和地位的。”司馬懿笑道:“楊松大人想必還記得西北軍閥聯盟是怎麼形成的吧?”

    楊松點了點頭道:“始作俑者其實是王允,當時他覺得賈詡不可*。而當今聖上有總是找不回來,所以才想要另立新君,而這個新君就是一直認為益州有天子氣的劉焉。”司馬懿接口道:“但是事情出現了突然的變化,所以到最後。劉焉和王允都變成了政治犧牲品,而西北軍閥新地領導人則乘時而起。形成了今天的局面。”

    楊松越發不敢小瞧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嗯”了一聲道:“沒想到你這個小子對我漢中的事情這般了解。”司馬懿不置可否地一笑道:“劉焉被除掉。張魯當然高興,但是,另外一件讓他擔心的事情也隨之發生,那就是他在同盟軍中的地位問題。關鍵仍然在那個死鬼楊奉身上。”

    頓了一頓,司馬懿又道:“楊松大人應該還記得當年為了西北同盟的形成奔走呼喚的人是誰吧?”楊松仔細想了一想,面色一變道:“是楊奉! ……我明白了。”

    司馬懿絲毫不給楊松思索地空間,沉聲道:“若我是張魯,一定會為這件事擔心,那些軍閥與漢中合作,到底是因為他張魯還是因為楊氏家族呢?”

    楊松長長出了一口氣道:“你不必再說了,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司馬懿卻又道:“如此看來,張魯自到漢中開始起,對楊氏家族就是用心提防,他有很多的事情都是瞞著楊氏家族的,而馬妃這件事情則是其中地一件罷了。馬妃秘密加入五斗米教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訓練他的人乃是左慈,這些事情大人並不知道,而楊奉的事情則更令張魯對大人和楊氏家族充滿了猜忌之心,現在張魯對大人仍然擺出一副視為心腹的樣子,說穿了就是還沒有等到應有的時機,否則張魯早就動手了。”楊鬆一張臉變得陰沉之極,顯然已經被司馬懿全面說動,寒聲道:“張魯那是癡心妄想,哼,我楊氏家族在漢中根深蒂固,楊姓之民遍布漢中,張魯何來資格謀算我楊氏家族?張魯何許人也?不過是*著把自己那個美貌的後媽送給劉焉玩的卑鄙小人,居然敢忘恩負義,對我楊氏家族居心叵測?”

    楊松顯然對張魯極為不滿,不但對張魯是直呼其名,而且還把張魯的醜事翻出來在司馬懿面前毫無忌憚的談論。 司馬懿笑道:“人家憑藉的當然是外人了,馬騰、劉備都是張魯的幫手。”

    楊鬆有點不解道:“這怎麼可能?張魯不是在懷疑馬騰和劉備當年能夠結成聯盟是我楊氏家族在背後出力嗎?張魯何來膽子背著我去到兩人那裡試探虛實,難道不怕劉備等人告訴我嗎?司馬懿嘆到:所以我說先生實在是太善良了,所謂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劉備的野心是天下,馬騰的野心是恢復馬氏家族的榮耀。故此,他們之間的聯盟早就已經分出來了君臣主次,可是劉備要恢復大漢昔日的榮光,那麼有一樣就是絕對不能少地,那就是宗教.漢光武帝建立後漢之時,便對五行數學說的極為重視,綜觀我大漢今日的文學藝術建築思想言行無不在於此息息相關.所以​​在目光長遠的劉備心中.張魯的重要性在於天下,而楊氏家族的重要性不過在漢中.楊松聞言一怔,這一點,他可從來沒有想過。今天被司馬懿這外人一分析,立刻有一種豁然開朗、醍醐灌頂的感覺。

    司馬懿看著思索的楊松,故意停了一會兒要楊松笑話自己的意思,才笑道:“故此,張魯才會為馬騰來訓練他地女兒,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利用馬騰的女兒確立自己在全國思想學術上的地位。”

    楊松長出了一口氣道:“幸好這個馬騰的女兒嫁給了當今聖上,若是嫁給劉備。張魯和馬騰的地位豈非更高?”司馬懿苦笑道:“大人把這問題想的太簡單了,要知道大凡有傑出智謀者必定審時度勢,才會存乎一心,當時把馬騰的女兒嫁給當今聖上,那是馬騰他們覺得當今聖上可以被他們利用,現在才發聖上失去了利用價值、,因此被一腳踢開,可是馬騰的女兒會如此就白費掉嗎?若我猜的沒有錯誤。這個馬騰的女兒將來必定會嫁給劉備。”楊松聞言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知道馬騰想要走的道路其實就是把自己變成外戚。 而又因為馬妃身份特殊,故此。 張魯地地位也會水漲船高,若是被劉備謀奪了天下。 那麼張魯作為學術宗師的地位是一定的了。

    想到這裡,楊松忍不住道:“可是問題是劉備會如此輕易就範嗎?他難道看不出張魯和馬騰的野心?”司馬懿嘆了口氣道:“問題是劉備現在還有的選擇嗎?不要忘記。劉備現在雖然益州之主,可是益州本土勢力和劉備之間的爭權奪利始終沒有消失過,劉備想要有一個內部的穩定那就必須要有很強的實力才行,一方面可以在益州漸漸地拉攏那些中立地世家大族,另外一方面和馬騰張魯合作則是最迅速的渠道。”

    楊松仔細想了想道:“被你這麼一說,這個張魯和劉備的情況還真是很相似本身沒有什麼實力只能寄人籬下,但是卻又不甘寂寞野心勃勃。”司馬懿冷笑道:“但區別在於劉備有強橫的實力,可是張魯沒有。劉備手下文有龐統,武有關張,手下還有鐵了心支持劉備地張氏家族提供精兵數萬,可是張魯有什麼?劉備搞的那一套張魯在漢中根本想都不敢想。”

    司馬懿這麼說自然是在間接地拍楊鬆的馬屁,自然令楊松大感滿意,當下含笑點頭稱是。 司馬懿看著楊松笑道:“劉備和張魯現在對於益州的世家大族和漢中的楊氏家族不過是個利用關係罷了,就拿漢中來講,雖然易守難攻,但是也要有人把守才行啊,而能夠防禦漢中的人說穿了不就是楊氏家族嗎?正是因為楊氏家族,劉備才進可攻退可守,利於不敗之地,若是楊氏家族放棄了對漢中的防守,劉備立時失去所有的屏障,大人以為然否?”

    楊松點頭道:“這個自然,若是沒有我楊氏家族支持的話,誰也別想要守住漢中。”司馬懿淡然道:“說來說去,事情就擺在了這裡,其一,張魯對大人十分的忌憚,但是卻又離不開大人,因為漢中的事情還要有大人鼎力相助才可以,其二,在劉備沒有實力出關前,楊氏家族就是劉備的擋箭牌,只要楊氏家族沒有問題,那麼劉備、馬騰、張魯都沒有問題,但是若是劉備有實力出關了,那麼楊氏家族的作用就會大減,將來甚至會變成眼中釘被他們除去。”

    楊松聞言不自覺的打了個寒噤。 司馬懿又道:“不知道楊松大人有沒有想過,現在天底下都在因為馬妃的事情對五斗米教一片譴責,司空大人想要為聖上報仇自然不會放過五斗米教,但是五斗米教大部分人都是漢中楊姓之人,可是偏偏楊松大人作為楊氏家族的家主和五斗米教的元老級人物對馬妃的事情不甚了了,現在卻要因為這件事情莫名其妙的與司空大人開戰,若是有個閃失,那豈非變成了糊塗鬼?由此可見,張魯的用心是何其險惡?若是如此看來,楊氏家族根本就是孤立無援,一面被自己所幫助地人利用和算計,另外一面又被司空大人這外敵所敵視,這豈非是天下之大,卻沒有楊氏家族的容身之地?我為大人計,在此危急存亡之秋,還是另謀出路的好。”楊松聽得滿臉汗水涔涔,此時徹底被司馬懿說動,聞言長身而起道:“然則,計將安出?”

    司馬懿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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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四章分化(三)

司馬懿看著楊松微笑道:“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楊松先生現在是因為才發現張魯等人的真正用心,所以才驚慌失措,不知道如何是好,其實保住漢中楊氏家族的地位這件事情對於楊松先生來講根本沒有那麼複雜,又或者根被就是輕而易舉。”

    楊松看著一臉輕鬆的司馬懿,不由得神經也鬆弛下來,勉強笑道:“先生莫要笑我,楊鬆自己事自己知,今天先生的一席話令我茅塞頓開,對於漢中的局勢有了另外一番認識,但是若是說到自救家族,卻是茫無頭緒,還望先生不吝賜教。”司馬懿微笑道:“其實這件事情的關鍵就在於楊氏家族所在的位置。只要利用好了這一點,沒有任何人可以威脅到楊氏家族的利益。”

    楊松親自為司馬懿倒了一杯茶,恭敬的遞到了司馬懿的手中,笑道:“先生有話請講,在下願聞其詳。”

    司馬懿肅容道:“這個自然,楊松大人和我們恆範軍師淵源甚深,在下自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頓了一頓,司馬懿沉聲道:“在我為大人指出一條道路之前,首先我要向大人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這個主意簡單說其實就是與司空大人合作,當然這種合作是互利,按照青州的說法就是雙贏,若是大人現在絕對不想和司空大人合作仍然可以反悔,又或者把在下司馬懿送到張魯那裡去邀功請賞。”

    楊松連忙道:“司馬先生說的那裡話來?”司馬懿搖頭道:“楊松大人不要認為我在開玩笑,若是不能確定我們有合作的基礎,那麼我們再談下去也就沒有意義了。 ”

    楊松凝神看了司馬懿半晌,嘆了口氣道:“先生真實個心思縝密之人,我知道司空大人的意思,司空大人不是想要奪取漢中。最後再進攻益州嗎?難道先生是在怕我楊鬆在聽過司馬大人的妙計之後便出爾反爾,再把司馬先生送到張魯那裡去?”司馬懿聞言仰天大笑,然後木無表情地看著楊松道:“先生的想像力真是豐富,我司馬懿隨眼是個小人物。但是並非是易與之輩,不知道先生有沒有想過,若是大人把在下送到張魯那裡,在下會對張魯說些什麼?”

    楊松想了想,臉色為之一變。 司馬懿笑道:“我只要把大人剛才與我談話的內容稍加透露。大人只怕立時就會陷入到與張魯無休止地政治鬥爭中。”

    楊松連忙陪笑道:'司馬先生,我只是說笑而已,這不是因為司馬先生故意半遮半掩說的玩笑話嗎? ”

    司馬懿搖頭道:'大人不要在騙我了,看看大人剛才的臉色我就知道大人再打什麼主意。 ”楊松聞言一怔,沒有想到司馬懿還是看破了自己的用心,不由得尷尬不已。

    司馬懿心中冷笑,對這小人徹底地看不起。 表面上卻對楊松若無其事道:“楊松大人你也不必放在心上。因為iwo知道你也是迫不得已,非到最後關頭是不會和司空大人合作的。”

    楊鬆有點愕然地望著司馬懿,不明白對方為何會一眼便看穿自己心中的想法。 司馬懿心道天底下只有你楊氏家族是世家大族嗎? 我這個世家大族的弟子自然明白太史慈對待世家大族的政策是多麼地令世家大族無奈和懼怕。

    口中卻笑道:“楊松大人所擔心的事情無非是將來司空大人的新政之後。很多世家大族被消弱了,甚至被司空大人所消滅掉,故此覺得自己即便是和司空大人合作,最後的結果仍然難逃被司空大人消弱的命運,是不是。”楊松此時徹底被司馬懿的算無遺策所懾服,連否認的力量都沒有,只有無奈地點了點頭道:“什麼都瞞不過先生,不過我這麼想也是在為家族考慮。”

    司馬懿哈哈一笑道:“其實楊松大人完全沒有擔心的必要,楊松大人應該看到,雖然有很多的世家大族已經被消滅了。可是還要很多的世家大族在和司空大人合作之後走向了更加繁榮的道路,比如說冀州的甄氏家族和辛氏家族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們現在專一從事商業,反而獲利豐厚,成為天下首屈一指的富商。”楊松聞言目光閃動,沉吟道:“先生說的也對。”

    司馬懿就知道楊鬆一聽說獲利豐厚就會心動,當下傲然一笑道:“所以我敢保證,若是楊松大人和司空大人合作的話,完全沒有後顧之憂,司空大人定會讓楊松大人有巨大的回報。”

    楊鬆的雙眼之中閃過貪婪的光輝,顯然被司馬懿說得心動起來。 司馬懿心中竊笑,然後不急不緩道:“總而言之,大人請做決斷,若是說在小子告訴大人之後,大人還會對小子不利的話,那麼無非是送到張魯那裡又或者殺人滅口,若是如此的話,司空大人定會無所不用其極的對付大人,大人還請三思。

    楊松被司馬懿說的害怕起來,在心中暗暗慶幸自己沒有對司馬懿下手,否則現在定然錯恨難返,當下勉強笑道:“司空大人的軍隊那是天下一等一的厲害,我楊鬆有怎麼會對司馬先生下手呢?那豈非使親者痛而仇者快?”司馬懿笑道:到那時還用得著軍隊嗎?只要司空大人向外散佈楊松大人與司空大人已經合作的謠言,又或者說張魯等人交出大人,司空大人便退兵,你說劉備等人會怎麼選擇?

    楊松微微色變,半響才長嘆一聲到:我明白司馬大人的意思了,我楊松決定和司空大人全面合作,決不反悔.

    司馬懿大喜.表面上去淡然笑道:大人如此實在明智,至少保住了很多汗中的百姓免受戰火餘毒.楊松此時,已經被司馬懿威逼利誘軟硬兼施弄得頭大如牛,根本就沒有選擇的餘地,唯有點頭受教。

    司馬懿仔細看了看滿臉無可奈何的楊松。 然後滿意道:“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所謂打蛇打七寸,我們只要令西北軍閥在指揮調動上出問題便可以了。”楊松並非是完全沒有腦子之人,聞言有點為難道:“現在西北軍閥的總軍師乃是劉備軍中的龐統,此人驚才絕艷。算無遺策,而且劉備對他信任非常,要想讓西北軍閥指揮失控,那就必須要對龐統下手才行,但問題是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龐統這人實在太厲害了,不是我楊松所能對付得了的。”司馬懿微笑道:“龐統的確不容易對付,不過要西北軍閥只會失控並不意味著必須要對龐統下手。漢中才是一個關鍵。莫要忘記,馬騰大軍地很多的軍事行動都是在龐統的調動之下才完成的,若是我們能夠把龐統和馬騰之間的消息往來切斷,那麼就等於是打斷了馬騰地一雙腿。”

    楊松這才明白過來司馬懿的意思,不由得高聲叫妙。 司馬懿卻好像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輕描淡寫道:“我們還可以挑動益州世家大族對龐統的不滿。要劉備忙於內部協調。無力對外,不要忘記劉備現在在益州世家大族的眼中就如同美味的刺猬,想要下嘴嚐到它的滋味,但是卻怕他刺到。若是被他們知道劉備和馬騰張魯之間地關係這般緊密,自然會想要將來劉備謀奪天下後定然把他們拋到一旁地命運,在這種情況下,他們若是不知道事端才怪呢?”司馬懿喝了一口茶,淡然道:“除此之外。楊松大人還可以到張魯大人那裡去質問,現在聖上出了問題,太史慈要到漢中來報仇,漢中之民怎麼辦?太史慈手那個馬妃是五斗米教中人,難道真的是嗎?”

    楊松聞聽此言一愣,旋即笑道:“這個主意好,量張魯也不敢與我當面翻臉。”司馬懿微笑道:'大人如此質問之後,張魯定然理屈詞窮,若是他承認,那麼楊松大人自然可以順理成章的製造輿論,對漢中之民暗示張魯在出賣漢中百姓的利益和生命,那個從未聽說過、刺殺了聖上的馬妃居然是五斗米教地人,現在他一人犯錯,卻莫名其妙要漢中之人都會對張魯進行聲討,哪怕他是五斗米教的教主也無濟於事。 那個時候,大人自然就控制了漢中。 ”

    楊松聽得連連點頭道:“正是如此,君之言語我心有戚戚焉。”司馬懿心道誰和你有什麼戚戚焉? 表面上卻擺手謙讓道:“大人過獎了,司馬懿哪有那般聰明?只不過這件事情是顯而易見的。”

    楊松此時心情變得很好,聞言笑道:“若是那張魯不承認馬妃的事情,我就會找機會對張魯和馬騰的關係進行挑撥離間,讓他們內部分崩離析。司馬懿笑道:“這個自是當然,不過楊松大人在那時最應該做的事情是建議張魯封閉蜀道,不讓馬騰的軍隊入關,如此一來,張魯根本無力拒絕,唯有答應。 不管哪個主意,其實最後的結果就是楊氏家族在漢中不必再看任何人的臉色行事,然後坐等著司空大人實現對楊松大人地報答。 ”

    楊松興奮的點了點頭道:“我曉得怎麼做了。”司馬圯卻又喝了一口茶道:“該說的話在下已經說完了,楊松大人到底何去何從,那就是大人自己的事情了,還請早下決斷。至於我司馬懿,則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了。”

    楊松哈哈一笑道:“先生莫要在笑話我,先生一定要在我這裡多住下一些時日,以便看看我楊松和司空人的合作的誠意。如何?”

    司馬懿肅容道:“此時正是在下所願,如此說來,司馬懿就要在府上打擾一段時日了。”楊鬆的臉上卻露出色情的笑容道:“對了,先生在這段時間內正好可以享受一些我們漢中五斗米教訓練出來的女子。絕對地素質上乘,若是司馬先生喜歡的話,日後回長安的時候還可以帶兩個回去。”

    司馬懿卻搖頭道:“現在是多事之秋,我的身份要絕對保密,萬不可要別人知道我地存在。故此,大人的心意在下心領了,但是卻唯有敬謝不敏。”

    楊松聞言微微一愣,才讚歎道:“先生果然是乾大事的人,將來定然如同恆範一般,絕對不是池中之物。”司馬懿絲毫不露半點內心中的想法,當下只是淡然到:“借大人吉言。”

    揚松哪裡知道司馬懿此時正和太史慈在暗中較勁兒。 現在他關心的唯有自己家族地命運。 故此立刻站起身來,對司馬懿道:“我這就為先生安排住處,然後趕往張魯那裡,一切按照計劃行事,先生就請在此處等我的好詳細吧。”司馬懿點了點頭。 隨後昂然隨著楊松呼喚來的僕人到下面休息去了。

    隨後,楊松便按照司馬懿的吩咐開始了分化西北軍閥的行動。

    為了自己的家族,更為了司馬懿許諾的利益,楊松當然是費盡心機。 楊松做地第一件事情就是帶領楊氏家族所有在張魯地政府部門工作的楊氏家族成員和漢中楊氏家族中的元老級人物道張那裡去質問張魯;那個人人得而誅之、為漢中引來無數災難的馬妃到底是不是漢中五斗米教中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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