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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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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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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2 22:11:36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荊(四)

呂蒙拼死帶回來的“消息”得到了證實,寇封這個瘋子居然帶人把糧草截了回去。 得知此消息之後,鄧當再無疑慮,立刻帶領大軍前往樊城,惟恐孫河得到消息之後就會出兵開戰,攻擊樊城,掌握糧草,畢竟樊城城小巧玲瓏,兵微將寡,孫河一個衝鋒打下來,樊城自然抵擋不住,被孫河奪了糧草那便糟了。 這時代荊州原本就人口稀少,又因為太史慈的出現,導致了沒有出現歷史上大規模的難民南遷的事情,所以這許多年來只有因為袁術之亂,才從豫州跑來了很多的難民,充實到了荊州的地方,雖然說應為太史慈的出現使得華夏大地沒有發生瘟疫,但是豫州一州的人口畢竟有限,南下的難民到了一定的數量便停止了。

    這就導致了荊州在某些事業上的開發反而不如歷史上的荊州,比如,運輸。 故此,荊州北部的糧草運輸並不頻繁,但是每一次數量都是巨大的,樊城就是一個糧劃基地,原本應該重兵把守,但是因為在眾城的環繞中,所以這裡的軍隊反而不多,畢竟誰也想不到會出現後院起火的事情,現在樊城若是被孫河打下來的話,其他城市的被給立刻就會被切為,要想從後方在調糧草來,那可就麻煩了。

    若是按照常理判斷,孫河自然不會輕易對樊城動手,但是樊城的作用實在重要。 孫河豈會不垂涎三尺?

    鄧當只要一想到這個問題馬上頭大如牛,忙著上路,他當然想不到這是呂蒙對他施加地暗示,自然上當。 原本鄧當還想要向孫靜通知一聲,但是呂蒙卻說若是通知了孫靜再動手便會錯失良機,更何況最近孫靜對孫河過於忍讓,若是孫靜否定了自己的提議。 那豈非要壞事?

    所為“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鄧當自然不必向孫靜回報這件事情。 孫青哪裡知道孫靜為何忽然對孫河這班忍讓? 還以為孫青心慈手軟呢,故此對呂蒙的話深以為然,因此便想要生米做成熟飯,到時候孫靜也拿自己沒有辦法。 卻又哪裡知道呂蒙一肚子花花腸子,這麼做是為了封鎖各個城市之間的消息?

    呂蒙當然跟隨鄧當前往,至於鄧城只留下大將袁雄帶領五千士兵把守。 鄧當這裡在擔心孫河,孫河那裡同樣也在擔心鄧當。

    孫河的使者回來之後對著孫河一番痛哭流涕,弄的孫河煩躁不已。 頓時對寇封痛恨不已,當然,對鄧當也是恨之入骨,前一段時間兩軍的衝突讓他認定了鄧當就是自己和孫翎的敵人。 現在寇封把糧食送到了鄧當那裡能不令他氣憤? 不過如何對付鄧當他心裡卻沒有準,畢竟鄧當可不是好對付的,手下大軍也是荊州的精銳,手下眾人又是莫衷一是,他倒是很想聽聽孫韶的意見,可是孫韶此時已經跟隨孫翊回到荊州南部繼續奔走呼號。 壯大自己的聲勢去了,她是身邊又哪裡有一個像樣的謀士呢? 自己的兒子更是個只知道喊打喊殺的愣頭青,剛才就他叫囂得最歡,弄得他眉頭大皺。

    心煩意亂下,他倒想看看鄧當面對寇封的大禮有什麼舉動。 不久,消息來了解。 寇封什麼時候進到鄧城是不知道,反正聽幾個靠近鄧城附近的荒郊野外地老百姓說是有這麼一回事情。

    孫河得知之後倒也不生氣。 不過這人卻不知道這幾個老百姓是呂蒙事先安排的人,為的就是向孫河提供假情報,當然,這有這個假情報是不夠,所以這些“老百姓”還提供了另外一個很有“價值”地情報:鄧當已經出兵到樊城去了,聽說是寇封邀請鄧當去的,為的就是接管樊城的防務,那份糧草就是見面禮。 孫河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大吃一驚,樊城有多重要他當然知道,就在鄧當害怕他出兵接管樊城的同時,孫河也因為餓同樣地理由而不希望鄧當接管樊城。

    對於雙方而言,樊城就是自己地生命線,原來以為勢力僵持,所以誰都沒有對樊城下手,但是現在不了,鄧當完全可以接收樊城,大不了將來吧寇封一抓,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寇封的身上就算完了,但是至少在現階段,鄧當師出有名。 孫河得知之後大驚失色,樊城落入到鄧當的手中自己哪裡還有能力囤積糧草? 孫河更認為鄧當這麼做是得到了文聘的默許,文聘現在無法勸動孫靜對孫河加以限制,但是通過鄧當地話,便可以限制自己了,現在鄧當前去樊城一定是隨了文聘的心願,真是斧底抽薪地毒計。 連忙制定對策,他把沙摩柯找來,向沙摩柯說明了情況,沙摩柯這粗人一聽登時大驚失色,他是個粗人,別的不懂,就知道自己手下人要吃飽肚子才能打仗,才能聽自己的話,現在聽孫河這麼說,自己的生命線很有可能會被別人掐到了,這小子如何肯善罷甘休? 當下自行請命,要孫河派他出兵到樊城去,他要親自殺退鄧當,保護糧草。 孫河要的就是這句話,而且因為糧草的關係,沙摩柯一定會相當的凶悍,到時候只怕不會和鄧當講什麼道理,直接就動手,即便是在事後,自己可以把責任都推到沙摩柯身上,難道他們還敢把沙摩柯怎麼樣嗎? 一個弄不好就會激起沙摩柯所在部落的兵變,自己這招借刀殺人可算是高明。

    至於孫河自己則選擇了帶兵出擊鄧城,他準備在鄧當和沙摩柯開戰前便攻下鄧城,截斷鄧當的後路。 若是孫靜責怪下來,他便說鄧當已經元氣大傷,自己是在幫助鄧當打點鄧城,別人自然挑不出毛病來。 孫河地如意算盤打得梆梆響,卻不知道這一切全在青州軍的算計中。

    於是,在荊州北部出現了相當怪異的場景,鄧當和孫河都趕著向樊城進軍。 都在怕對方控制樊城。 他們的這種反常舉動自然瞞不過孫靜和文聘,兩人對鄧當和孫河的行動完全莫名其妙,自然就派人去詢問。 孫河那裡自然得不到答案,所以孫靜連人都未派去詢問,只是命令手下前往安樂城偵查,至於鄧城,則派人去問鄧城的守將,到底是什麼事情令兩軍大動大戈。 孫靜認為鄧當定能給出一個滿意的答案來。 這也難怪,畢竟樊城地消息已經封鎖,孫河又急著攻打樊城。 鄧當更​​是先斬後奏,生怕向孫靜報完了已經錯過的時機,更怕孫靜一口否決了自己的主意,所以孫靜和文聘對這件事情居然一無所知。

    不過。 這已經是兩軍出發一天后的事情了,古代的情報實在是不方便的很,這一點即使是青州軍也是無法解決的。 當然,青州軍對於斥候的動用另有一套,可以說青州軍的斥候素之高是外人不能想像的。 他們地工作已經不僅僅是打探消息那般簡單。 而是分成了很多的層次。

    在和平時期,青州軍的斥候是以各種身份滲透到敵人的內部,對於任何地消息都不放過,在送回青州後方之後,後方的斥候部門則根據調查的人物把這些消息辯偽存真、分門別類。 逐漸剖極人物性格,以便日後使用,所以青州軍的軍師們才會有那麼準確的判斷。

    若是兩軍交戰,青州斥候則力求迅速準確地把大量地信息送回到前方參謀部,這些消息都是短程地,經過參謀部根據和平時期調查而得來的材料對這些消息加以判斷,最大可能地避免被敵人算計。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荊州軍的異動馬上被青州軍發現了,桓范立刻調兵遣將開始了荊州北部的征服戰。

    李嚴等人得知之後欣喜若狂,他們等待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現在得知可以大展身手自然一個個摩拳擦掌,想要一舉擊潰敵人。 眾人站在沙盤之前,聽桓範把眼前地形勢說了一遍,眾人不住的點頭,自然對形勢有了一個十分清楚地認識。

    桓範笑道:“這件事情最妙地地方就在於孫河與鄧當已經停止了對話,所以我們才會在彼此之間製造誤會,故此我們在奪下城和安樂城以及安眾城之前絕對不可以給他們相互辯解的機會,至地鄧當那裡就無所謂了,本身沙摩柯就不會跟鄧當辨明是非,其次等到他們交手的時候我們應該已經拿下這幾座城了。”李嚴哈哈一笑道:“至於郟下,有魏延那小子坐鎮,朱然連城都不會出,就等著變成一座孤城吧。若是識時務的話,就應該投降我軍,不過我看周平那小子不可能了,他的老哥周泰死在了甘寧將軍的手,這個仇他不可能不報。”桓範含笑點道:“這個自然,郟下城先放在一邊,反正對我軍現在影響不大,現在我們道德要消滅的敵人就是孫河,我與將軍兵分兩路。將軍行軍去偷襲孫河,動手的時機自然是在晚上,孫河現在一定十分大意,畢竟表面上看我軍正在郟下城和朱然作戰,鄧城的人馬又只有五千人,只有守城之力,卻無進攻的道理,所以孫河行軍只是必不提防,此時最適合偷襲他的大營,定可一戰成功。”

    李嚴哈哈一笑道:“軍師所言極是,我上一次為了荊州北部的戰略饒了他一命,這一次卻不會了,定要一槍要了孫河的小命。”桓範若無其事道:“如此說來,周瑜還應該來感謝你呢,幫了這麼大的忙,剪除了孫翊的一條左膀右臂呢。”

    李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神態之中有說不出的得意。

    桓範卻看向沙盤淡然道:“至於我則會出兵偷襲暗了城,斷了孫河的後路。”頓了一頓。 一指沙盤道:“當然,此戰並非是我孤軍作戰,陸遜已經派人出兵,在我攻下安樂城後便會攻打新野和棗陽,到那時,我軍在荊州北部地戰線將會推移到長江的北岸,和豫州的青州軍看齊。”

    眾將聞言一起點頭。 喜上眉頭。 桓範微笑道:“我們的幫手很多,其實我已經把我們這裡的情況在前不久通知了龐德將軍,他現在知道樊城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定會從南鄉出發,鄧城、房陵都是我軍的囊中之物,到時候便可直取襄陽了,如此一來才能最好地策應樊城,對於荊州北部的這些荊州軍能收降就收降,不能收降便殺之,不可有婦人之仁。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萬不可壞了主上的大事。”李嚴聞言心中一凜,知道這話是說給自己聽的,要知道他也是荊州人士,看著荊州人慘遭屠戮自然不是一件他要看到的事情。 桓範和自己也算是老朋友了。 自然知道自己的心態,先就在就是警告,希望自己不要犯錯誤。

    想到這裡,李嚴連忙點頭,收拾心情。 嚴陣以待。 桓範看著李嚴這般模樣自然放下心來。 哈哈一笑道:“天地為棋盤,敵我為棋手,天下大事已可知,荊州誰手猶未定,就讓我們為主上現在荊州的北部打開一個缺口吧。”

    眾人聽得熱血沸騰。 轟然應諾。

    於是,原本相對安靜的荊州北部戰火開始猛烈的蔓延開了。 最先倒霉的是孫河。 這小子正如桓範所料,滿腔怒火地趕往鄧城,對於其他的事情不聞不問,青州軍? 他們不是在攻打鄧城嗎? 不必管他,就算是對我不利,還有孫靜在安眾城虎視眈眈,自然不會坐視不理;孫靜? 恐怕兩天以後才會得到我出兵的消息吧,等他知道了也都晚了,鄧城應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等到沙摩柯攻下了樊城,鄧城、安樂、樊城就會形成鐵三角,把安眾城團團圍住,自己佔據了地利和糧草,就算有陳應和鮑隆地大軍又如何? 孫靜還不乖乖就範? 就是帶著自己的糧草被鄧當搶走的憤怒和幻想中的大勝而產生的歡喜而行軍地孫河早就得意忘形了,他道也知道兵貴神速,又怕兵行百里必蹶上將軍地道理,所以在距離登城不遠的地方遍安營扎寨,準備明天作勢行軍,一舉攻下登城。

    孫河打得是如意算盤,可是卻料不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那天深夜李嚴大軍突然殺到,做的自然是殺人放火的買賣,孫河與自己的兒子孫恆自然大驚失色。 李嚴早有桓範地定計,故此只派小股部隊出戰。 這使得一開始孫河父子兩人還以為這是登城的守軍事先得到了消息派來小股部隊故此前來探底,所以漫不經心地出營應戰。

    誰知道李嚴在確定了兩人的位置之後便把小股部隊撤回。 吸引孫恆自助領一軍在後追擊,然後李嚴再派自己的大軍圍住因為小股部隊已經撤退而掉以輕心的孫河大營的士兵,四面為殺,李嚴一馬當先,衝到近前,花槍一擺,登時洞穿了孫河的喉嚨,至於孫河在臨死前有沒有人出這把曾經重創過他的花槍那就不得而知了。 另一方面,毫無防備的孫恆野踏進了埋伏,被早就已經埋伏好的青州軍用強弓硬弩射殺身亡,整理屍體的時候早就已經變成了刺猬。

    整場戰鬥不過是小半夜而已,到了天明時分,李嚴大軍便帶著幾千人的俘虜飄然離開,按照桓範給他的任務攻擊鄧城去也。

    桓範那裡更是輕鬆得很,在他連番用計下,原本就已經沒有大將的安樂城守軍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沒有小半日,安樂城變成了桓範的囊中之物。 原本就要桓範協同作戰的豫州軍在魯迅的事先安排下直奔新野和棗陽,想要出其不意攻下兩城。 在此戰中,桓範當然也收編了不少的俘虜,而李嚴則把孫河與孫恆的人頭送了來,這些俘虜一見自己的大帥和少帥已經死於非命,登時全無半點鬥志和主見,桓範一見這些毫無軍心鬥聲的俘虜,桓範便知道如何利用這些俘虜了,桓範從這些俘虜中選出願意歸降青州的精明幹練得一員偏將,要他帶領一支由三十多名青州特種精英冒充成從安樂城逃出來的通風報信的突圍軍隊跑到安眾城,想辦法混進城去。 莫要小看這三十多人,有著三十多人在,就可以實現裡應外合的戰略意圖。 當然這支軍隊隨身隱藏著青州利器,只不過都需要現行安裝。 這支軍隊在半路上正好遇到了孫靜派出來想要到安樂城查探虛實的斥候,當下便隨著這個斥候回到了安樂城,去向孫靜報告去了。

    此一去,荊州北部便盡歸青州軍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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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2 22:41:23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荊(五)


    文娉看到站在大廳上的這三十多個人直發楞,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的斥候這一去居然帶回來了這麼多的人。

    孫靜看著站在前面那個自己認識、現在破衣爛衫的副將,神色凝重的問道:“安眾城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孫河將軍到底怎麼了?”

    那名副將哭喪著臉,把桓範交給他的台詞背了出來道:“孫河將軍現在不在安樂城,我們只不過是奉命留守而已。現在同安樂城逃出來是為了給孫河將軍送信,剛才遇見了大人的斥候,才想起若是能得到大人的幫助,我們安樂城還算有救,否則等找到孫河將軍,只怕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文憑和孫靜兩人聽了心中極為不高興,看來孫河還真是獨斷獨行,對他孟恩本沒有放在眼裡,所以這個副將才會這般說話,即便是求救都想不起來跑到這裡來找自己兩人。

    不過聽這人的意思似乎是說安樂城有問題了,所以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於是文聘沉聲道:“孫河將軍只留你們在城內防守?那孫河將軍人呢?”副將便把那名被寇鳳截回糧草的使者說的話說了出來,最後哭喪著臉道:“孫河將軍大怒,所以便兵分兩路,沙摩柯將軍帶著自己的軍隊南下去阻擊鄧當將軍,而孫河將軍本人則領軍直奔鄧城。”

    孫靜聞聽此言大驚失色,看向文聘道:“孫河與鄧當簡直是胡鬧!怎麼可以輕易妄動刀兵,孫河倒還罷了,那個鄧當到底在幹什麼?是誰給他的這個膽子?”文聘見到孫靜瞪著自己的樣子。 心中微微一嘆,知道自己已經被孫靜懷疑了,鄧當自然沒有這麼大的膽子,那肯定是受人唆使了,誰可以讓鄧當隨意調動兵馬呢? 除了孫靜自然還有他文聘,自己這段時間已經很小心了,生怕弄得自己和孫靜將相不和,現在倒好,自己和孫靜之間到底還是出現了裂痕。 真是令人頭痛啊。

    孫靜見文聘不說話,也不好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纏,只是虎著臉看著那名副將道:“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但是安樂城怎麼樣了?”那名副將哭喪著臉道:“我們安樂城現在正被青州軍攻擊,逃出來地時候已經岌岌可危,現在卻不知道安樂城怎麼樣了。弄不好怕是丟了吧……”

    孫靜聞言臉色一變,驚疑不定道:“青州軍?這怎麼可能?青州軍這段時間不是正集中全力攻擊郟下城嗎?怎麼可有對安樂城產生威脅呢?若是如此,那南陽城豈非是空城一座?”那名副將哭喪著臉道:“與我軍開站的人並不是南陽得青州軍,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從豫州那邊來的。人數眾多,攻城猛烈啊。”

    孫靜和文娉登時色變,他們沒有想到豫州的軍隊回到這裡來插上一腳,若是如此,安樂城丟了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孫靜現在也顧不上心理面對文娉有多不滿意了,臉色鐵青道:“文娉將軍,這件事情怎麼辦吧,打仗我不行,如何應對還得你拿主意。”文聘心中苦笑。 孫靜對自己可是充滿怨氣啊。

    才要說話。 卻見一名親衛匆匆走了進來,手中拿著一封書信,交給了孫靜,孫靜和文聘走到一起觀看,原來是周瑜寫來的。 當下焦急打開觀看。 信上面寫道:“大人以為周瑜不擇手段,派人暗殺孫河。實在是大錯特錯,若是周瑜動手,又佈局了這麼長的時間,焉有一擊不中的道理?孫河未死分明入是孫河自己有鬼,此事定是孫河的苦肉計,用來喚起大人地同情,藉以方便自己在荊州北部行事,若我猜得不錯,孫河此事定在打樊城糧草的主意,若是想要成事,沒有糧草的供應雙怎可以?這件事情略一調查便可清楚,故此我已經派趙累前往樊城節制史蹟,史蹟這人極容易收買,弄不好會被孫河收買,若是如此,荊州北部危矣,莫要忘記青州軍在一旁虎視眈眈,若是被他們漁翁得利,我荊州北面屏障將會落入敵手,荊州的防守只剩下長江一線了……”文聘和孫靜看得大驚失色,文聘臉色發青道:“周瑜先生說的對啊,現在的形勢可不是就是如此嗎?這青州軍實在是太狡猾了。”

    孫靜卻苦笑道:“文聘將軍你也不要給老夫留面子,孫河的事情是我姑息養奸,才會有今天地局面,好啊,孫河打得好算盤,我就想不到孫河這種粗人還會用這種方法來算計我。現在搞到青州軍攻城,我看他有何面目回去見荊州父老?”文聘長嘆一聲道:“若是如此說來,我們也不應該聽著孫河的副將一面的言語,把這場變亂的責任都算到鄧當身上,鄧當一向穩重,又沒有你我兩人地命令,鄧當為何會這般大膽進進軍呢?我看這其中必有緣故。唔,應該是寇封那小子對鄧當說了什麼,才令鄧當這般膽大。”

    孫河惱怒道:“鄧當的事情我們以後再說,不過他要行軍也應該向我通報一聲啊,豈有不通知主帥的道理?看我日後非治他的罪不可。”文聘看看孫靜,知道他沒有明白自己的意思,唯有苦笑道:“這件事情恐怕不能都怪鄧當,若是他發現孫河將軍有不對勁的地方,想要對孫河將軍用兵,再向大人匯報,只怕會貽誤戰機,而且大人也未必會同意。”

    孫靜聞言一愣,當然明白文陋的意思,不由得長嘆一聲道:“這件事情都是孫河鬧的,孫河誤我荊州啊。”此語一出,下​​面的那些冒充孫河親衛的青州特種精英一個個臉上露出了生氣的神色,彷彿他們真的就是孫河的親信一般。 弄的那名真正的孫河的副將都心中叫絕。 文聘搖頭無奈道:“孫河將軍也真是糊塗,不但自己出兵。還調走了沙摩柯,如此一來,安樂城豈非無人防守?他對青州軍也太小瞧了。人家地斥候發達,可能早就注意到了我們不對勁的地方,所以孫河將軍前腳走,人家後腳就到了。消息閉塞地反而是我們,否則按照常理。青州軍從​​南陽出兵是瞞不過我們的耳目的,現在倒好。人家一出售就已經到了安樂城的近前,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

    孫靜點頭道:“一定是這樣,豫州的青州軍都到了,這就說明青州軍是早有​​預謀的。”

    文聘再次嘆息道:“周瑜先生料事如神啊。他居然想到了糧草的問題,孫河將軍果然就是奔著糧草去的,只是周瑜將軍沒有想到寇封那小子的問題,還把趙累大人派了回來。不過現在為時已晚,我看這件事情孫河將軍是沒有騙我們,寇封實在是衝動,居然想要鄧當將軍控制攀城,制約孫河,嗯,這倒不失為一條妙計,只是鄧當沒有向我們匯報這件事情罷了。”

    孫靜這才明白原來文聘是在向自己解釋鄧當和寇封之間的事情,聽上去如此的入情入理。 自然也就信了。 文聘靜下心來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形勢。 只覺得頭大如斗,最後苦笑道:“看來我們為今之計只有出兵出擊安樂城了。”

    孫靜有點不明白道:“為何我們不派人到孫河那裡去通風報信,又或者把沙摩柯調回來,若是我軍出兵地話,豈非城內空虛?”

    文聘苦笑道:“但問題是孫河將軍現在去向不明。要通知他實在需要費些時間,而且我在擔心孫河將軍十有八九已經被青州軍纏住了。青州軍使用調虎離山之計,對孫河將軍的動向一定十分了解,若是被青州軍偷襲的話實在是……”孫靜立時色變,文聘又嘆了口氣道:“至於沙摩柯,大人,難道您還指望這個野人會聽我們的話嗎?孫河派他去樊城大概就是看中了沙摩柯的無法控制,若是被控制了糧草,沙漠柯怎能愛以得了?我看這小子對樊城一定是志在必得,我們派人去勸只怕也勸不回來,依我看還要靠我們自己。”

    孫靜的臉色越發地難看,有點驚慌失措道:“那該如何是好?沙摩柯驍善戰,樊城內軍隊不多,沙摩柯的軍隊縱掠如飛,想必攻城也一定善於攀爬吧?”文聘搖頭道:“樊城那裡我倒不擔心,畢竟還有鄧當的大軍在,只要有鄧當在,沙摩柯了,唯一能夠勸住他地人就​​是孫河將軍,但是孫河將軍……不說也罷。”

    直到現在,因為有孫河消息地先入為主,又因為鄧當先斬後奏、瞞著孫靜的行軍所表現出來的意圖,讓孫靜和文聘兩人產生了一種錯覺,絲毫沒有感覺到寇封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還以為寇封這小子是一時糊塗,甚至還在心中暗暗誇獎寇封,認為他對荊州忠心耿耿,當然,孫河用兵導致了安樂城危險自然也有寇封的責任。 孫靜這才稍微放下心來,文聘卻已經看向了陳應,沉聲道:“陳應將軍,你帶領本部人馬前往安樂城,若是安樂城還在我手,便和城內守軍內外夾攻,若是安樂城現在已經失手了呢,你便轉向直奔鄧城,我擔心鄧城此時也有青州軍,但若是鄧城有青州軍地話,只怕孫河將軍便已經遭遇不測了。至於安樂城消息那是很容易得到的,若是安樂城失守,你定會在半路上遇見逃兵。”

    文聘言罷,便看站在大廳下面一直仔細聽著眾人交談地三十多名安樂城“逃出來”要去給孫河報信的“親衛”,看看他們有什麼反應。 此語一出,一直站著的三十多名特種精英登時嘩然,各個十分衝動,表現得十分擁護孫河、關心孫河安危的樣子,彷彿真的就是和孫河情同手足的親衛士兵一般,有幾個人還留下了幾滴眼淚,可謂是演技超群。

    陳應應命,下議事廳去了。 文聘又看向陳英的老伙計鮑隆,肅容道:“鮑隆將軍則領軍直奔鄧城,看看是否有青州軍攻城,對了,你沿途要找到孫河將軍的蹤跡,我現在實在怕他出什麼意外。至於安眾城這裡,有我文聘便足夠了,哼,我看青州軍能奈我何?即便是安樂城丟了都無所謂。只要樊城在我手中,周圍各城加緊防守,青州軍還是寸步難行。”

    鮑隆點頭,轉身下去了。

    孫靜見文聘沉著冷靜,這才放下心來,轉過頭來看向那些孫河的殘兵敗將。 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道:“你們先下去休息。”那名孫河的副將聞言忙不迭地點頭,準備帶著青州軍的特種精英下去。

    文聘卻阻止道:“大人,青州軍詭計多端,焉知這些人不是青州軍的奸細。我看要對他們進行徹底的檢查,最好是把他們都關起來。”孫靜點頭,才要答應,卻間那名副將叫起了撞天屈,不服氣道:“文聘將軍怎麼能這邊對待我們?我們乃是孫河將軍的人,我們原本沒有想來安眾城,只是希望孫河將軍回援安樂城,現在被將軍叫來反而又被懷疑,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若是不信我等。便請放我們出去。我們自行去找孫河將軍,若是要把我們抓起來,那是萬萬不能。”

    文聘冷冷一笑道:“青州軍慣會偽裝,尤其是騙人打開城門地事情更是數不勝數,我也是不得不防。希望將軍不要見怪,若誒後查明真相。再把你們放出來也不遲,若是放走你們,那也是萬萬不能。”此言一出,下面那三十多個人立時嚷嚷起來,孫靜氣得臉色煞白,大吼道:“你們都給我住口,眼中到底還有滑我這個荊州北部當家人。”

    那名副將昂然道:“我們只知道有孫河將軍,除了孫河將軍的命令我們誰的命令都不聽。不信任我們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又不讓我們出城,這是什麼道理?抓我們難到是想要殺人滅口?”孫靜被他們弄得無奈了,苦笑道:“誰要殺人滅口了,滅你們的口有何用?還真他娘的和孫河一個脾氣。”言罷磚頭看向文聘笑道:“就這三十多個人兒,我看我們把他們監視起來便得了,不用他把他們都抓起來吧?”

    文聘看著這三十多人一眼,淡然道:“好吧,那我就來安排你們的住處,至於你們地兵器和馬匹都要留下。”

    這句話一出,三十多人又不干了,一定要拿著自己的兵器和馬匹,還說若是沒收了他們的兵器又和把他們抓去進監獄裡有何區別?

    文聘最後萬般無奈,只好同意了他們的要求,要他們帶著兵器和馬匹算是完事。 文聘也知道自己地要求過分。 但是戰爭時期,這些婦人之仁只好收拾起來,他還算是講理的,若是換成別人,管他們是不是青州軍的人,只要懷疑,直接操刀殺了便算完事,當然,文聘的這種性格也是為桓範所熟知,所以才這般訂計,是在是讓這些人冒著掉腦袋的危險,畢竟青州軍的這種計策現在已經是盡人皆知,沒有人會不防備,故此桓範才弄出來了半路上“碰巧”遇見孫靜的斥候這種事情。

    文聘雖然著三十多人不放心,但是僅僅是不放心而已,倒不是對這三十多人起了疑心。 而且剛才這些人“真情流露”,也不像是青州軍那方面的人。

    這三十多個人心中大喜,表面上次卻做出才算是勉強答應的姿態,便跟著文聘交來地士兵去了,文聘想了想還是不放心,於是又派人對他進行了搜身,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了,自然也就算了。 三十多人,似乎也弄不出什麼亂子來。

    文聘卻不知道,這些特種精英地那些武器都是另有玄機的。

    比如說那槍桿,只旋開尾部,便可鄧出“損益連弩”專用的小型弩箭,再比如說身上的強弩稍作改動便可以變成“損益連弩”馬鞍子和盔甲裡面帶著夾層,那裡面藏著很多零碎,拿出來再進行組裝就是各種工具。 這些東西匪夷所思,自然不是那些負責搜查的漫不經心地荊州軍士兵所能猜到地。 他們只是覺得這些人地盔甲和其他軍隊稍有不同,顯得很精緻,但是因為他們是孫河的親軍,武器裝備精良點自然是應該的.

    尤其是那名副將的身上簡直就是處處玄機,可供藏起來的東西更多.

    為了奪下荊州,特種精英早就準備多時,他們早就彷制了荊州軍的服裝,尤其是親衛的服裝.親衛的武器裝備精良,便於他們做手腳.尤其是這些年來荊州軍對青州軍地裝備進行了大量的學習班,荊州親衛軍隊身上的鎧甲那是一色的重鎧甲,而且有大量的超越這時代的盔甲設計元素在其中,雙是小型盾牌、又是護心鏡、又是護膝護腕地,青州的特種精英想要做手腳自然容易。

    待確定他們是安全的之後。 便被安排到了一個地方,派了一些士兵看著他們。 文聘哪裡想得到這時為自己埋下了禍根,現在他的視線都集中在了安樂城和鄧城。 至於樊城,他已經無暇顧及了。

    鄧當和沙摩柯當然不會在樊城那里安分守己。 兩軍幾乎是不分先後到了樊城,雙方都認為對方要控制樊城,所以都十分的暴躁,尤其是沙摩柯,這小子根本就沒有和鄧當談話的慾望,一見鄧當便分外眼紅,直接指揮軍隊攻擊鄧當的大軍,他雖然粗人,倒也明白若是樊城內外兩軍聯手。 這里基本就沒有他什麼事情了。 所以他準備先擊退鄧當。 鄧當一見對方的領軍之人居然不是孫河而是沙摩柯,當然覺得奇怪,但是面對沙摩柯的挑釁自然不能軟弱,於是領軍還擊,才到樊城下面便是一場大殺。

    沙摩柯手下的士兵都是南越人。 一個個驍勇善戰,雖然還不能和白耳軍這樣的勁旅相比。 但是和益州的無當飛軍相差亦是不遠,故此鄧當的軍隊並不佔優勢,如不是鄧當等人沙場經驗極為豐富,利用各種兵種地配合來彌補士卒地單兵作戰能力,只怕鄧當大軍就會被沙摩柯的大軍沖垮。 呂蒙帶著一千特種精英不求有功,但求無過,跟在荊州軍的後面抵禦著沙摩柯的軍隊,表現得極為中庸,不過在別人的眼裡卻一個個鬼便神差地保住了性命。

    鄧當實在沒有想到沙摩柯居然上來就動手,這簡直就是謀反地行為,但是偏偏和沙摩柯這等粗人沒有話可說,唯有先打贏了再說。 沙摩柯的心裡也是一肚子火,他現在是認定了鄧當地大軍就是來接管糧草的,這就等於讓他以後看著鄧當臉色做人,他又如何能夠服氣,頭腦一熱,不問是非因果,覺得反正是看到鄧當的軍隊了,那麼孫河告訴自己的一定沒有錯,那還廢什麼話? 打吧!

    他們在城下打得如火如茶,樊城城內卻是另一番天地​​,紀靈和寇封十分安靜的關注著城外的形勢。 目的很簡單,先來個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然後再徹底切斷敵人的退路.他們知道,用不了多久,龐德大軍和豫軍的軍隊就會從左右兩翼殺過來,到那個時候,荊州北部就會變成青州軍收割戰利品的樂園,這就是所謂的"關門打狗了".

    故此,呂蒙就是禁閉城門,完全不理會城外的事情.

    沙摩柯和鄧當殺了一陣之後便各自罷兵,各自安營扎寨.鄧當在安頓好一切之後,便命令呂蒙進城去見寇封。

    呂蒙當然應命而去,不過只一會兒的工夫,呂蒙便又跑了回來,鄧當莫名其妙,一問才知,寇封居然緊閉城門,並不理會呂蒙。

    鄧當聞言大罵寇封糊塗,不知道寇封在搞什麼鬼,於是又派人到​​沙摩柯那裡,結果也未見到人便被趕了回來,那使者更被沙摩柯割去了鼻子。 鄧當看著自己的使者疼得痛哭流涕,心中大怒,知道此間事情不能善了,便也不在費神和沙摩柯談判,只是加強防備,不讓沙摩柯奪走了樊城。

    他們在這裡打得有聲有色,卻不知道自己的身後早就打得翻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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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荊(六)


荊州軍中最先倒霉的就是陳應,這小子奉了文聘的軍令火速趕往安樂城,一路上都未遇到安樂城的逃兵,還以為安樂城的守將們神乎其技,抵擋住了青州軍的進攻呢,故此欣喜若狂下全力行軍,希望能夠和安樂城的守軍裡應外合,殺青黃不接州軍個措手不及,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派了一名斥候前去偵察。

    不久之後,結果傳了回來:安樂城上下交戰得如火如茶,陳應更加滿意。 在到了安樂城之後,陳應都未稍事休息,便指揮軍隊攻擊安樂城外的青州軍士兵,青州軍立時慌亂,顯現出了措手不及的姿態,再加上城頭的箭雨,青州軍開始放吸了西門的攻打,轉而緩緩撤退,直奔大營而去。

    陳應在城門外得意洋洋地端坐在馬上,報出了自己的身份,傲慢地要守城士兵開門。 不一會兒,安樂城的大門便緩緩打開,陳應一馬當先便進了城門。 誰知道才進了城門便被左右黑暗處撲出來的幾個人把他推倒在了馬下,緊緊地按住,然後把這天生神力之人五花大綁,手法乾淨利落,速度快逾閃電,陳應自己還未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便已經被綁縛得動彈不得了。

    城外的士兵哪裡想得到居然會有此奇變,大駭下便要營救陳應,畢竟他們都是陳應的嫡系士兵,又怎會作鳥獸散而見死不救呢?

    誰知道他們才一動,城上的打著孫河軍隊旗號的軍隊便​​開始用弓弩射擊,把全無防備的陳應大軍的士兵射了個措手不及,人仰馬翻。

    與此同時,原本已經換換退卻的青州軍在一反撲上來,兩下里便把陳應的大軍包圍住了,陳應的頭顱被死死的按在了地面上,嘴巴里面更是狗啃屎般弄了一嘴污泥,可是他地嘴巴里面卻只有一種發苦的味道。

    耳邊出奇的沒有喊殺聲。 只有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彷彿一面被敲響的大鼓不斷地在自己的心底震盪,而且自己的軍隊也沒有了聲音。 這個時候,緊緊按住自己頭顱的那些大手突然縮了回去,令他的頭顱可是自如地活動,陳應馬上抬起了頭,周圍全是人,自然看不清楚四面的形勢,不過她的面前卻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十分輕微又悠然自得,然後一個人便飄然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陳應聞聲抬起頭來,用萬不得已下微微翻著白眼兒的方式看著來人,只見面前地男子十分的年輕,雖然算不上十分英俊。 但是氣度迥然,令人過目難忘,尤其是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似可看穿別人的心思。 “陳應將軍你好。”那名男子發出淡然自若的聲音道:“本人乃是青州軍師桓範,初來乍到,才剛剛接管安樂城,百廢待興,這般招待實屬不周,還望陳應將軍見量。”

    陳應聞言冷冷一嘛出奇制勝本不想理睬桓範,卻又心有不甘道:“你這傢伙只會陰謀詭計,卑鄙無恥,不是好漢,我陳應就算是被確掉腦袋都不會服。”桓範聞言哈哈大笑道:“戰敗者,皆自取其辱,與人無尤。將軍。勝敗乃兵家常事,何必拘泥於結果呢?我都說了,天底下沒有看不穿的詭計,只有想不到的死角,我桓範此計破綻多多。是你陳應將軍自甘上當,難道還要怨天尤人嗎?”

    陳應聞言大怒道:“好你個桓範。得了便宜還賣乖,徒逞口舌之利,我陳應也是行軍打仗多年之人,又豈會有什麼找不到的地方,無非就是一時的疏忽大意罷了,今日落到你的手中,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必多言?!”桓範斷喝一聲道:“好!陳將軍果然快人快語,不過若是我換凡能夠為將軍指出將軍錯在哪裡,將軍便會盡棄前嫌,加入如到我青州軍的行列中嗎?”

    陳應聞言一愣,他沒有想到桓範居然會提出這個要求來,呆了一會兒,然後才緩緩點頭,語氣冷硬地勉強道:“好吧,桓範你可以說說看,到底我陳應錯在哪裡,若是言之成理,我陳應定然會信守諾言、加入青州軍的。”桓範聞言哈哈一笑,然後聲音轉冷道:"我看成應將軍也是信人,否則才懶得廢話,只是莫要讓我失望才好."然後淡然道:"你在來安樂城的時候雖然派出了斥候,但是卻是敷衍了事,被我製造的假像先入為主的迷惑了,至令你被擒拿,此其一也;你在城外大喊要我們開放城門的時候就應該想起孫河地軍隊又怎會聽從你地命令?可是這安樂城的城門卻打開了,這豈非是明擺著有問題嗎?可是你陳應卻想也不想便進來了,這豈非荒謬?此其二也,只此兩條,將軍還不服嗎?"陳應聞言開始的時候漫不經心,但是在聽到第二條分析的時候這才明白過來。 不由得“啊”了一聲,一張白臉變得通紅,顯然是不好意思到了極點。 他也是敢於面對現實的人,自然不會厚著臉皮對恆範說他地臉紅了是精神煥發,要是白了就是防冷塗的蠟,再想起自己剛才地信誓旦旦,自然低下頭去,羞愧難當。 桓範看著陳應,眼睛中充滿了笑意,聲音轉柔道:“陳應將軍,你也不要不好意思,我知道陳應將軍是不怕死的人,便敬重陳應將軍是個敢作敢當的英雄,我青州渴慕英雄已經並非一時一刻,只想要天下英豪好似百川入海綿綿不絕,不過人各有志,陳應將軍若是不願意加入到青州軍中便算我桓範從未和將軍打過賭,只給將軍一刀痛快了事,成全千古之名如何?”

    陳應聞言立刻抬起頭來,不能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桓範,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過了好一會兒,才沙啞著嗓子道:“承蒙大人不棄,我陳應願降青州,在大人帳下效犬馬之勞。”桓範聞言哈哈大笑,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擺手便命令手下的士兵放開陳應。 令人扶他起來。 以手扶住陳應的肩膀,微笑道:“我青州軍的將軍猶如得到了一解剖荊州的利器,實在是令人興奮呢。”

    陳應這粗人被桓範一說,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只顧著低著頭傻笑。

    桓範卻笑嘻嘻地向他一指身後,陳應有點錯愕地轉頭,結果發現身後的那些自己的士兵對著青州軍仍然劍拔弩張,登時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有陳應在此,他地手下人當然盡數歸降.畢竟這些人都是陳應從荊州帶來的,每個人都是陳應一手訓練的,對陳應的感情自然是非同尋常.

    不到半個時辰,桓範大軍便多了一萬精兵,自然令桓範大為高興.

    等一切準備就緒這後.桓範便留下一部分軍隊防守安樂城,然後帶著陳應,率領大軍直奔郟下城而去.當然,兩支軍隊並沒有混在一起,而是一前一後,這是為了避免指揮不靈.更是計測的需要.果然,在陳應前行了一段時間之後,就有孫靜派來的斥候前來打探陳應大軍的消息,陳應心中佩服恆範的料事如神,口中卻對這斥候說安眾城失,按照文聘的吩咐,陳應要出兵道鄧城去,為的自然是支援自己的老伙計鮑隆的大軍。 並且還說得到了確切的消息說安樂城的青州軍將會不久之後趕往鄧城,支援那裡的李嚴大軍,以免腹背受敵。 並且說自己就是知道了這個消息才迅速的向鄧城運動。 並且讓青州軍發覺,故此希望孫靜能夠馬上掌握時機,帶領軍隊在半路上設下埋伏,最後樣便可以令從安樂城中出發的青州軍在追擊部隊傷亡慘重。 那名斥候不虞有他,立刻帶著這個消息回報去也。

    恆範得知這件事情之後自然高興,他便命令陳應大軍繼續前進。 要他帶著自己書信到了瞪城之後想辦法聯絡李嚴,要他配合李嚴行事。 想辦法把鮑隆大軍收服,最好的辦法當讓是勸降,這樣青州軍就又多了一層實力陳應萬沒有想到自己才加入到青州軍中便會有獨自作戰的機會,不但大感意外,而且還對桓範十分感激,覺得喚反對自己這般信任,當然不能讓桓範失望,心中生出了誓死相報的感覺,當下用力點了點頭,神情激動,有點不知道說些什麼好,他在地方也算是個實權派,但是因為出身的原因,很多人都看不起他,雖然那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很多的時候並沒有拿正眼看他,表面上看似乎是在俱怕他,其實卻是看不起他,現在得到了桓範這般禮待,自然感激非常。 桓範卻在心中偷笑,他這麼做當然不是故作姿態,而是發自真心的相信陳應,他早就看穿了陳應的忠厚性格,只不過桓範在想也許正是因為主上強烈的打擊世家大族,所以陳應這個平民子弟才會這般容易親近已方嗎? 桓範卻不知道,這其實就是教化的作用,也就是環境的潛移默化的作用,青州的眾人雖然也有世家大族地子弟,但是因為太史慈一切從簡地作風直接影響到了這些人,他們一般都是精神上的貴族,生活上的平民,這樣一來,他們是最具有親和度的,而且還會令人心折。 陳應就是受到了青州全軍上下這種氣質的感染,沒有裝腔作勢地色厲內荏,只有無可匹敵的泱泱大度,自然不會出爾反爾。

    什麼叫爾虞我詐? “爾無我虞,我無爾詐”,如此而已。 於是,兩支大軍兵分兩路,陳應前往鄧城,而哼範卻留了下來,在半路上準備攻擊孫靜大軍地軟肋。

    不出恆範所料,在陳應大軍離開這裡不久之後,孫靜和文聘就率領荊州軍出城來在通往安樂成的道路上進行了埋伏,耐心地等待青州軍的到來。 他們當然想不到自己信賴的陳應已經全軍投降給了青州軍,所以才會設下埋伏,在他們想像,不但陳應不可能騙自己,而且這種事情本來就是難如登天,兵荒馬亂中消息最容易走漏,若是陳應投降給了青州軍,至少會有來報信的人。

    可惜陳應的軍隊是全員投降的,根本沒有逃兵,自然也就沒有消息走漏的可能,所以自然中了青州軍的穩軍之計。 等到孫靜的大軍在一處地方准備就緒之後,桓範早就已經笑得合不上了嘴,他從孫靜大軍的身後迂迴了出去,直奔安眾城而去。

    安眾城地守將做夢都想不到青州軍會從天而降,大驚失色下完全亂了手腳,忙亂中指揮手下的軍隊進行難已成氣候的反擊。 這根本無法阻擋青州軍。 不過安眾城經營多年,易守難攻,城高壕深。 如沒有十倍於敵人的兵力根本無法破城,而且桓範帶來的軍隊都是步兵,為了急行軍,根本就沒有攜帶攻城武器,故此安眾城雖然並不難攻。 但是仍然令青州軍有相當的傷亡。

    城內的喊殺聲一響起,那些躲在安眾城內的特種精英立時好像條​​件反射一般跳起,然後開始訓練有素的裝配起了武器,小盾片、護心鏡、護膝、護腕、長槍等等,一個個被拆卸開,隨後在他們魔幻般地手法下。 便弄出了很多的裝備。 守在門口的士兵哪裡想到自己守著的居然會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煞星,所以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呢,便被幾名特種精英用殺手撂倒了那幾名並不是很認真地士兵,然後人人手拿“殺人吸血尖刀”和“斬馬刀”跑了出來,身上還帶著“損益連弩”但是由於弩箭數量有限,所以不能隨便使用。

    一路之上,這支三十多人的青州特種精英遇見了很多人,這些人往往是還未弄明白便被特種精英迅捷無比的手法殺掉,丟到一些不顯眼的角落中。 如此,因為服飾的關係和青州特種精英的小心。 所以一路之上暢通無阻。 很快便到了北城城門,這時候青州特種精英已經全無顧忌,對守門地六十多名荊州兵進行了突襲,將近有三十多人還未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便被“損益連弩”射成了渾身刺猬狀。 剩下的人還未明白過來的時候,便被撲上來的青州特種精英如狼似虎的攻擊中被殺得潰敗大散。 這麼一來,誰都知道城內出問題了。

    但是此時要想作出反應已經來不及了,這些特種精英已經拼盡全力打開了城門,隨著安眾城門的緩緩打開,青州軍蜂擁而至,殺入了城內。 城內守軍本來在數量上就不佔優勢,現在青州軍一入城,自然知道自己在安眾城已經大勢已去,於是便棄一安眾城,從其他幾門逃跑。

    兵敗如山倒,想攔都攔不住,很多逃兵一路向南而去,至於另外一些套病則跑向孫靜的埋伏圈去通風報信了,要不了多久,孫靜便知道了這裡的事情,一聽說安眾城已經落入到敵人的手中,登時和文聘兩人急急如喪家之犬,徬徨無計。 文聘便是悔恨交加,當他得知那三十多人果然有問題時,差一點便要拔出刀來摸脖子自殺,明明自己已經料到了這種可能性,地沒有想到青州軍居然在自己地眼皮子底下玩出了這種花樣,真是令他無地自容。

    現在安樂安眾兩座城已經丟失,鄧城兵微將寡,去通知鄧當地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而且現在情況雙有了變化,即使是等當知到了青州軍的行動也未必會重視,除非自己現在再派人去通知鄧當,告訴他安樂城與安眾城已經丟了的事實。 郟下眼下倒是沒有問題,朱然實力強橫,城內士兵眾多,而且為人老成,又有周平這樣的猛將,只要樊城的糧草可以到達,那麼郟下應該沒有問題。

    所以,要他們去攻打安眾城和安樂城都是不現實地,最好的去處應該樊城才對,畢竟糧草十分重要,現在形勢突變,若是沒有糧草,整個荊州北部地荊州軍那就都得餓肚子,故此孫靜和文品十分想要南下。 但是若是他們此時南下,那就等於把郟下和(登耳)城都讓給了青州軍,若是糧道不通朱然大軍就會被困死在城中,否則的話,就只有出城向青州軍投降一條道路可走.

    故此,文聘和孫靜不約而同選擇了救援郟下和(登耳)城的行動,為的就是保住荊州北部的半壁江山,行要今後還可以和青州軍分庭抗禮,即便是營救不及,那也要帶出這兩座城市的將士撤離,以便保存荊州原本就相對單薄的實力.不過孫靜和文陋千算萬算,卻萬萬沒有算到寇封已經投降了青州軍,截斷了荊州北部軍隊撤退的後路,而且隨著龐德和豫州軍隊加入,這種截斷回越來越穩固,多一份拖延便多一分危險。

    現在孫靜和文陋所選擇的道路看似安全,實際上滿是荊棘。

    當然,若是說起形勢的危急,對於陳應投向青州軍完全不知情的鮑隆才是最危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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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荊(七)

鮑隆大軍一路急行軍,先是在半途中見到了李嚴大軍和孫河大軍交戰的地點,眼前一片狼藉,不過對於鮑隆這種久經沙場的人來說,一眼便可以看出來這場戰爭的結果,從場面上看便不問可知,池河大軍算是全軍覆沒,看著被燒得完全沒有了形狀的營盤殘骸,鮑隆一陣心驚肉跳,先在氣勢上被這只青州軍吃住了.鮑隆心中清楚,那個自己看不上的孫河現在只怕已經兇多吉少,死於非命了.不過鮑隆並沒有因此而膽怯,反而變得更加小心,帶領大軍一路上小心行軍,一直到鄧城,才到鄧城,變看到青州軍在攻城,鮑隆連忙帶領軍隊加入戰鬥,想要配合城內的守軍擊潰青州軍,誰戰斗眼前的這只青州軍極為強悍,居然先用​​強弩壓制了鄧城內的官兵,然後大部分士卒轉身向鮑隆的軍隊沖了過來.

    兩面作戰的青州軍很輕易地抵擋住了鮑隆的軍隊,令鮑隆無功而返,十分鬱悶地撤軍,然後在城外安營扎寨,準備和青州軍的拉鋸戰,在他看來,等到鄧當回軍,青州軍佔不到便宜自然也就撤了.李嚴則是早有定計,自然也不著急,等著桓範派給自己的幫手到來。

    陳應自然不會讓人捻,在鮑隆趕到這裡來之後沒有一天時間便也來到這裡,在這之前,陳應已經帶領小股人馬預先到了李嚴大營,拜見李嚴。 李嚴沒有想到陳應居然到的這麼快,聞聽陳應到來,連忙派人把陳應引進大營,一番殷勤客套過後,陳應便把桓範寫的書信交給了李嚴,李嚴看過書信之後便含笑看向陳應道:“陳應將軍加入我青州實在是最明智的選擇,日後定可為我家主上奪得荊州立下大功。”

    陳應聞言有點汗顏道:“我陳應衝鋒陷陣還可以,為大司空馳騁疆場更是全無問題,介理卻不敢妄自菲薄。只是盡力而為,原本我和鮑隆還曾經和主上交過手,不過咱們可完全不是主上的對手,我們兩人加上文聘將軍都攔不住主上。”李嚴微微一笑,他當然知道陳應說的是什麼事情,當時第一次長安之亂時,太史慈要趙雲假冒自己,做出亡命荊州的姿勢,趙雲在荊州被人圍追堵截.當時遭遇的對手除了未交手的黃忠和後來投向青州軍的"鐵鎖橫江"甘寧興霸之外,便是文聘、陳應、鮑隆三人聯手伏擊趙雲的那一次最為驚心動魄,趙雲當時來到荊州還是李嚴暗中引他偷渡呢,所以對他們的事情知之甚深.想不到當日的敵人居然變成了同一戰壕的人。 令李嚴的心中升起了白雲蒼狗、變幻莫測之感,對面的陳應顯然也有這種感覺。 唏噓道:“當年我和鮑隆和文聘將軍聯手攻擊主上的時候,便有一種無法與主上匹敵的挫敗感。那時便心生崇拜,想不到今天居然可以為主上出力。實在是陳應生平之一大成就。”

    李嚴微微一笑,也不解釋說當時和陳應交手的乃是趙雲而不是太史慈,只是避而不答道:“陳應將軍以為應該如何對待鮑隆將軍呢?”陳應雖然是粗人,但是對李嚴嘴中地話卻聽得十分清楚,李嚴說的是"對待"而非是"對付".顯然是想要收服鮑隆,而且十分給他陳應面子.令陳應心中十分感動.當下拍著胸脯保證道:"李嚴將軍請放心,有我陳應在,鮑隆那小子只會乖乖聽話,和我一起加入青州軍.畢竟大家在一起這麼長時間了,我還不知道他?將軍放心,等我大軍到來,我自然會去勸降鮑隆,請將軍靜候佳音."李嚴看著說話說的信誓旦旦的陳應,微笑搖頭道:“陳應將軍,你可知道,我青州軍一向講究實事求是,說話更是不打誑語,將帥上下更是和睦,所以有事情大家會一起商量,絕不會用什麼激將法去難為人,所以還請陳應將軍實話實說。我看將軍雖然嘴上說沒有問題,但是心中卻還是沒有完全地把握,否則你陳應就不會先獨自來見我,而大軍行在後面了,若是我換成是你,既然把握十足,還不如帶領大軍直接到此,加入我軍,然後便單槍匹馬跑到鮑隆將軍那裡去,要他直接投降呢?依我看來,這鮑隆還是有些何將軍不同的地方,不知我說地對不對。”陳應聽得一愣一愣的,不明白李嚴為何一句話便可說出他地心裡話,在他的印象當中,但凡武將都不太擅長於謀劃,誰知道眼前地李嚴居然這般精明。

    陳應當然不知道,李嚴和桓範在一起的時間長了。 自然心機也變得深刻起來,尤其是變得觀察入微,更和他的性格有關係,這李嚴的武功都完全是以招數為主,自然心思縝密,變化萬千,所以在桓範的熏陶之下早就變成了一員智將,更何況關於飽隆地性格陳應更是知之甚多,桓範早就和他說起過,知道收服飽隆並非像陳應那般容易,故此現在才有此言,並且易於道破了陳應的心事。 陳應地臉色微紅,看著李嚴的雙眼,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不由得低下頭去。

    李嚴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走到陳應的身旁,用手一拍陳應的肩膀,微笑道:“陳應將軍若是想要鮑隆將軍投降過來,那我們就要聯手做戲,否則,我便只好對鮑隆將軍痛下殺手了,主上的大事為重,我李嚴絕不會姑息養奸,定會痛下殺手。”陳應聞言神色一凜,當下爽快道:“屬下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令鮑隆投降過來。”

    李嚴聞言,臉上浮現出了溫和的笑容,微微點頭道:“陳應你真是個好兄弟,鮑隆有你這樣的朋友是他的福氣,但願他能理解你的這番苦心,假如我青州軍。”

    頓了頓,李嚴對陳應沉聲道:“待會兒你便趕回到大軍中,然後趕到這裡來,你便去聯繫鮑隆將軍……”

    陳應的雙眼一糧道:“難道是要我領軍直接加入到鮑隆的大營中和他兵合一處,然後到了晚上便打開營盤。迎將軍進到大營中,再把鮑隆活捉……”

    李嚴聞言搖頭道:“這麼做當然不行,雖然你手下的士兵都是你的親信,但是若是和鮑隆合兵的話,也許人多嘴雜,萬一洩露了消息,那便糟了。”

    陳應聞言恍然點頭,身上便驚出了一身冷汗,不由得對李嚴地智能更加佩服。 李嚴帶著陳應來到沙盤之前。 指著沙盤對陳應微笑道:“你的大軍到來之後便和鮑隆大軍形成一條直線,然後再去見鮑隆將軍,若是鮑隆將軍問起你為何要這麼做,你便說這樣你的大營和他的大營。還有鄧城之間會形成一個三角形。這樣一來,青州軍就會被包圍。你只要這般說,鮑隆將軍定會相信。到了那時,晚上我便會去領軍偷襲鮑隆將軍的大營。等到他立足不住,跑到你這裡來的時候,我們便可以把鮑隆將軍……嘿,把鮑隆將軍請來,我知道鮑隆將軍是個念舊的人。但是若是我們把鮑隆將軍請到這裡來,時間一長。相信我們會打動他的,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鮑隆將軍也非是鐵石心腸之人,有什麼話不能說?”陳應聞言心情大佳,哈哈一笑道:“我們兄弟兩人出生入死,早就不分彼此,只是這小子有點固執,而且文聘對他不薄,故此我才會有點沒有把握,但若是按照李嚴將軍的計劃地話,我們的把握就很大了。到時候我定會全力以赴勸說的。”李嚴微微點頭道:“原來你們是對文聘很有感情啊,呵呵,其實我對文聘也是十分欣賞,我看荊州打亂之後,文聘將軍只怕再難以受到重用,他本來是一介武夫,丟了荊州北部的責任都會令他翻不過身來,更何況荊州權利地爭奪十分殘酷,文聘將軍若是變成了一個失勢者,那便再難以有所作為了。弄不好還會有人趁機會殺掉文聘將軍,不管怎麼說文聘將軍也是周瑜方面的人。所以若是有可能的話,我倒是想連同文聘將軍一起收服,若是我青州軍得到文聘將軍,在奪取荊州的時候再配之以兩位將軍,自然是如虎添翼。呵呵,我想文聘將軍也不會拒絕吧,畢竟他也知道荊州軍已經不再是他地用武之地,又豈會自尋死路呢?”陳應原本聽得臉色數變,畢竟他和文聘的關係十分地親密,在聽了李嚴的分析之後當然是關心則亂,在聽了李嚴有意招降文聘之後自然十分歡喜。

    李嚴一拍陳應的肩膀,微笑道:“這些事情我們以後再說,現在嘛,咱們還是先把鮑隆將軍'請'到這裡來共商大事才是迫在眉睫的事情。”陳應一想到這件事情,心中便熱了起來,當下抱拳來道:“如此,屬下這便離開,回到軍隊,咱們按計行事,陳應只等將軍的消息了。”

    李嚴含笑點頭,陳應才要出營,卻又忍不住回頭看著沙盤道:“敢問將軍,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做地這般形象直觀,讓人一目了然。”

    李嚴微微一愣,心道這個陳應還挺好學的,便略作解釋,聽得第一次見到這東西地陳應一臉的佩服,再三讚歎離開。 不久之後,陳應便回到了自己的大軍中,然後領著大軍裝模作樣來到了鄧城城外,按照李嚴的指定來到了一處平地安營扎寨,待一切已經收拾完畢之後,這才帶領一隊親衛趕往鮑隆的大營,見到鮑隆之後,兩人自然是一陣歡喜,鮑隆得知了孫靜要陳應在安樂城失守之後便道鄧城來的命令之後,又聽了李嚴教給陳應說的為何要在其他地方另立一營的原因後當然不虞有他,當天晚上兩人把酒言歡,陳應為了晚上的行動自然不敢多喝酒,只是一個勁兒的灌鮑隆喝酒,鮑隆哪裡會想到自己有生死之交的兄弟會暗算他? 自然是來者不拒,杯到酒干。 等到鮑隆大醉之後,陳應也裝出搖搖晃晃的樣子,帶著自己的親衛回到了自己的大營中,暗中準備。

    到了後半夜的時候,李嚴悄悄潛到鮑隆軍營四面,突然偷襲,殺得鮑隆大軍措手不及,兵荒馬亂中。 還沒有醒過酒來的鮑隆被自己的親衛搖醒,原本還迷迷糊糊,可是當得知自己的大軍被青州軍偷襲的時候登時吃了一驚,連忙爬了起來,酒也被嚇醒了,來不及披掛,便就上陣了,出了中軍大帳,才上了戰馬便是一陣眩暈。 雖然人已經醒了,但是酒力還是麻痺了他地身體,令他感覺到手腳無力,不過憑藉他的經驗。 他還是可以判斷出來李嚴大軍已經掌握了主動,自己軍隊的傷亡看不出來。 但是自己的士兵正在四散奔逃,被人家青州軍趕著追殺。 自己已經立營不住,最領他心驚肉跳的事情是。 那些青州士兵的嘴裡在喊著:“先殺孫河,在拿鮑隆,先殺孫河,在拿鮑隆……”聽到這裡,鮑隆的心底便為之一怔。 他想起了孫河大營被毀掉的場景,自然心驚肉跳。 生出逃跑之心,又想起自己的好兄弟陳應的大營就在一旁,生怕陳應會派人來援救,此時若是派人來只怕也來不及了,反而會被青州軍一口吃掉,青州軍兩面作戰的能力他是看過的,所以鮑隆當機立斷,命令手下抵擋青州軍,自己則帶領一支軍隊向陳應大軍方向跑去,希望把這裡的情況告訴陳應,兩人另想辦法。

    李嚴早就看見了鮑隆,也不追趕,只是領軍在這裡殺敗鮑隆大軍的氣勢,然後便於他投降,此時鮑隆大軍的士兵被李嚴打的摸門不著,自然歸降者甚多。 鮑隆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直接跑到了陳應大營,進了大營之後便直奔中軍大帳,想要向陳應說明此事。

    誰知道鮑隆才進到中軍大帳之中,才看見陳應還未說話,便被陳應一聲令下抓了起來,鮑隆直到被按到地上還款明白怎麼回事。

    在奮力換氣中,卻聽見陳應派人去通知李嚴,這才明白陳應已經投靠了青州軍,登時氣憤難當,對著陳應破口大罵。 陳應也不敢看他,但是心中卻是光明磊落,更知道自己是為了鮑隆好,所以心中倒也坦然。

    到了天明時分,李嚴才風塵僕僕趕到這裡,一進到大帳,便為鮑隆鬆綁,誰知道才一鬆綁,鮑隆便像發瘋一般沖向了陳應,勢若瘋虎的狂打陳應。

    李嚴嚇了一跳,連忙把鮑隆拉開,可是陳應地臉上已經挨打了兩拳,青一塊兒紫一塊兒。 陳應倒也不還手,被揍得這般狠,臉上卻還在咧著大嘴笑,顯然是十分開心的樣子,他對鮑隆地性格倒也了解,知道鮑隆這是沒有對自己徹底失望,所以才會對自己動手,若是仇視自己,和自己形同陌路的話,鮑隆才不會搭理自己​​。

    鮑隆的嘴巴里面卻還在那裡罵罵咧咧,十分不解氣的樣子。

    陳應卻上前來,露出熊貓吃竹子一般的微笑。 咧著嘴要李嚴放開鮑隆,然後在李嚴地全身提防、生怕他再被鮑隆抱以一頓老拳,以至於面目全非到老爹都不認識。 鲺隆果然對陳應並沒有真的生氣,只是非常氣憤,不明白陳應為何會用這種方式來脅迫自己加入青州軍,難道有話不能當面說嗎?

    李嚴在一旁解釋說這是因為鮑隆對文聘有很深厚地感情,陳應是生怕鮑隆因為文聘的原因而不答應投奔青州軍,又向鮑隆說了自己準備招攪李嚴,以及李嚴在荊州形勢不妙的話語,這才令鮑隆原諒了陳應。

    如此一來,鮑隆投降青州軍便順理成章了。 鮑隆自去收整自己的部隊,李嚴則和陳應商量大事,李嚴準備先行撤軍,然後讓鄧城的守將打開鄧城的城門,這樣一來鄧城便唾手可得。

    陳應大叫妙計,便依計行事。

    於是在鄧城城外,李嚴先是裝出擊潰了鮑隆大軍,然後又被陳應大軍驅趕離開的好戲。 當然,李嚴本人則早就暗中潛伏在了陳應的軍中。 準備進城。

    陳應在“驅趕”走李嚴之後,便和鮑隆領軍來到登城城門,大叫開城。

    鄧當留下的大將袁雄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十分興奮,這些天他一直為青州軍的攻擊而感覺到頭痛,要他也城一戰,他又不是李嚴的對手,現在看到己方三面用力,把李嚴趕跑,自然欣喜若狂,當下也不多想,便大開城門,要陳英和鮑隆進城。 陳應和鮑隆進城之後,便登上城牆去見袁雄,袁雄見到兩人哈哈大笑,才要向來來一個親切的擁抱,卻沒有想到一把花槍從旁邊飆射而至,抵在了他的咽喉上,要他動彈不得。 袁雄仔細一看,不由得魂飛天外,眼前的人哪裡是什麼荊州士兵? 那分明就是青州悍將李嚴!

    身邊喊殺聲響起,李嚴看也不看佔領等城的戰鬥,只是微笑著對袁雄道:“袁雄將軍,李嚴這廂有禮了。”

    鄧城,也落入到了青州軍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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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荊(八)


    鄧當手下忠心耿耿的部將,自然不會投降給青州軍,也不攔的問他,只是中把他押金了監獄,要人好好看管,便算了事。

    李嚴、陳應、鮑隆三人才把鄧城安排妥當,便聽見了外面殺聲震天,陳應和鮑隆兩人面面相覷,不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是鄧當另有伏兵在城中?

    李嚴卻微笑道:“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城外應該是孫靜和文聘將軍兩位到來,想要救援鄧城吧?”陳應和鮑隆聞聽文聘到來,臉上露出一些不好意思地複雜表情,畢竟他們投降給了青州軍,見到文聘的話,只怕又是陪人家一頓大罵,但是李嚴也說過要招降文聘,故此兩人主任歡喜。

    李嚴看著兩人有點忐忑不安的樣子,微笑道:“現在我們還無法收服文聘將軍,畢竟文聘將軍還沒有意識到荊州北部大勢已去。等到我們奪下荊州北部的時候,文聘將軍定會為我所用。”

    陳應和鮑隆欲言又止,他們看著李嚴胸有成竹大的樣子,自然不好多問,畢竟他們不知道青州軍另有一手、、寇封已經投降了青州軍的事情。 李嚴看著兩人微笑道:“兩位將軍現在見到文聘將軍自然有些尷尬,我看兩位將軍還是不要出去,讓我李嚴去應付一下,孫靜看到鄧城不好攻打,自然會去郟下。”

    陳應和鮑隆聞言點頭,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兩人也的確不好和文聘見面,於是一抑拳便下去了,李嚴則微笑著上了城牆。

    孫靜和文聘一見李嚴上了城牆,而且還厚顏無恥地詢問什麼“兩位一向可好,小生這廂有禮了”,自然氣得兩人大為光火。 孫靜又指大罵,說李嚴等人無事生非,又起戰端,攻擊荊州,意圖不軌等等。 李嚴卻若無其事的反駁說荊州軍和益州軍結成了聯盟,而天下百姓誰都知道當今聖上出事昏迷就是劉備下的手,其用心之險惡實在罪不容誅。 現在青州軍不過是替天行道,為聖上掃蕩天下大害而已,要孫靜束手就擒。

    孫靜和文聘大怒,尤其是文聘,這人已經得知了陳應和鮑隆投降給青州軍的事情。 這令文聘十分的憤怒,見到李嚴胡攪蠻纏,一時本會也不能說清楚是非,便迫不及待的叫罵,要李嚴放出陳英和鮑隆來,和他一決勝負。 李嚴又怎會答應他,只使用了弓弩來回答。

    孫靜見城上的人氣勢如虹。 知道攻城無望,便開始撤軍,並且在不遠處安營扎寨,李嚴看到這一幕也不理他,心中自然有數。 他知道敵人見到此處沒有攻下的希望,自然會把目標轉移到郟下城來。

    孫靜和文聘兩人的想法還真地和李嚴的想法如出一轍。 孫靜自領一軍留下。 文聘則帶領一支軍隊前往郟下,希望從那裡打開缺口,通知郟下城守軍,棄城逃跑,和他們一起撤退。 前往樊城,現在各座城市已經逐漸被青州軍攻破。 只有樊城還在自己的手中,而且那裡有鄧當大軍,所以撤退固守樊城是最好的出路。 李嚴自然知道他們地企圖,有桓範的神機妙算,孫靜和文聘又豈會翻出自己的手掌心去? 當下命令陳應和鮑隆守城,自己則親自下城帶領大軍不斷地向孫靜大軍的大營攻擊,孫靜並非是軍事人才,文聘​​又不在身邊,孫靜面對青州軍的攻擊根本就是疲於應付,幸好手下將士用命,而且大營設置穩固,才抵擋住了青州軍前幾輪的猛攻,不過孫靜心知知肚明自己抵擋不了多才時間,李嚴的攻擊雖然勇猛,但是明眼人都可看出那種攻擊其實是試探性地,若是動了真格的,自己多半是要被擊潰,亡命以逃了。 一個人處於頹勢時,事情往往會向最壞的方向發展,所以李嚴對孫靜的攻擊的確越發地猛烈,孫靜大營很快就立足不住了。

    另一方面,文聘也遭遇到了青州軍的狙擊,正在圍攻郟下的魏延得到了李嚴傳來的消息,知道文聘援軍來此,居然立刻放棄郟下,全軍撤退,弄得郟下城守軍上下如墜霧中般一頭霧水,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只派出了斥候遠遠地跟著,誰知道但凡派出的斥候都會被圍燕派人馬上格殺掉又或者追回,令朱然等人更加莫名其妙,不知道魏延在搞什麼鬼。 魏延則全力行軍,直奔文聘而來,截住文聘大軍便是一頓大殺,一者因為措手不及,二者因為文聘大軍連日行走,已經疲勞到了極點,故此被魏延殺得連連後退。 立足不住,文聘和魏延兩人在亂軍中迎面碰上,兩人見面分外眼紅,各舉刀槍,殺到一處,一個長槍好似怪蟒翻身,一個大刀如孔雀開屏,正如同佛門密宗傳說中的兩隻生而為素是仇敵的靈獸狹路相逢一般,纏鬥激戰,至死方休。

    不過連日來的大敗已經令文聘大軍士氣低迷,面對青州軍地猛攻文聘大軍終於立足不住,開始出現潰散的跡象。 正在這時,朱然領軍趕到,在魏延和文聘兩軍交手之後,朱然地斥候終於得知了詳細的情報,連忙回去通報。

    朱然知道若是沒有天大的事情,文聘是絕對不會親自來的,而且還被魏延纏住,肯定是荊州北部發生了大事,這令這段時間對外面的世界完全不了解地朱​​然十分不安,因此朱然馬上帶領一半軍隊和手下眾將前來營救文聘。 這個時候,雙方的實力才相當起來,不過朱然卻在後悔一件事情,自己為了以防萬一,居然把周平留在了城內,若是有周平地話,定可以協助文聘拿下魏延。

    可是朱然卻不知道文聘的心中所想,文聘一見朱然自然大喜過望,他現在只求荊州軍能夠少一些損失,當下便和朱然兵合一處返回郟下,商討撤退到樊城的事情。 魏延也不追趕。 他知道現在自己在圍攻郟下已經沒有意義了,用不了多長時間,荊州軍就會主動放棄郟下,故此也不追擊。 只是密切注意荊州軍的動向,希望在他們撤退時,自己趁機從文聘的身上敲下幾塊兒肉來,削減一下文聘的實力。

    朱然等人回到了郟下城,原來還想要給文聘接風洗塵,等到聽說了現在荊州北部的形勢之後,一個個驚得目瞪口呆。 說不出話來,即便是想周平那樣地人也怵然不語,衝鋒陷陣自然不在話下,可是餓著肚子打勝仗那是誰都做不到的,現在郟下城的糧草毫克供應一段時日,但是這段時日過後,若是青州軍已經佔領了荊州北部諸城,即便是自己這裡固若金湯,那也是沒有用了。 故此,眾人馬上便達成共識,馬上丟棄郟下城,只帶著糧食,一切笨重的軍用物質全部丟棄。 立刻出城向鄧城前景,與孫靜大軍匯合。 共同撤到樊城。

    朱然軍令一下手下人便立刻行動起來,通宵達旦的工作,也不作任何休息,第二天一大早便全軍出城。 向鄧城方向運動。 此時朱然軍中士兵有很多已經知道荊州北部的形勢,自然恨不得早一點到達樊城。 因為那裡才有充足的糧草,留在郟下城只是死路一條,所以雖然一夜未睡,人人精神百倍,奮勇向前。 不可避免的,魏延對者之旨在撤退的大軍進行了堵結和追擊,文聘等人無心戀戰,故此留下人斷後,便繼續趕路。 別人倒還算了,周泰的弟弟擊平卻是自告奮勇留了下來,他的哥哥戰死沙場,死於青州軍之手,他早就已經發誓要報此血海深仇,更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現在荊州軍撤退需要人手,便自告奮勇留了下來,他也知道魏延乃是青州名將,若是斬釘魏延,即使是死於亂軍之中也值了。

    魏延倒也知道這個周平,連紀靈都在這小子手下吃了虧,自然不會等閒視之,打起精神和拼死斷後的周平交戰,見到周平勢若瘋虎地樣子更是小心應對。 知道朱然和文聘大軍已經遠去看不到蹤跡,魏延才將周平一到揮於嗎下,但是卻早已經滿身大汗,自可看出其中的其中的艱難。

    平心而論,周平原本就不是魏延的對手,不過也是一流高手,再加上上來就拼命,魏延當然應對吃力。

    周平手下的士兵可就沒有他們的主將這般出息了,一見周平戰死,有看到自己更無逃走的希望,當下紛紛跪倒在地,口中大叫饒命。 魏延看得哈哈大笑,便吧這些人收編起來,然後命人帶這些俘虜回到南陽,交給南陽地地方官處理,自己則另派一名副將到郟下整頓慌作一團的百姓,現在這裡已經是青州的地盤,後面更有青州作後盾,官吏郟下哪裡還用地著那麼許多的士兵?

    至於他自己,當然是領兵緩緩而行,直奔鄧城而去。 朱然和文聘急行軍也改變不來鄧城城外的戰局,在李嚴地衝擊下,第二天上午不到半日,孫靜大軍便徹底抵擋不住,棄了大營,四散奔逃,李嚴大軍四處追殺,卻正好遭遇到了回軍而來的文聘和朱然,雙方又是一陣混戰。 一直站在登城城牆上觀戰地陳應和鮑隆兩人,一見局面混亂。 立時打開城門殺了出去,支援李嚴。 李嚴卻和文聘纏鬥,一把花槍猶如萬花筒一般殺得文聘心驚膽戰,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技不如人,朱然等人紛紛助戰,卻於事無補,反而被陳應鮑隆兩人一左一右,分成兩翼對荊州軍進行了突襲,立刻是沖散了荊州軍的戰陣,陳應鮑隆兩人更是一個連連撇出飛叉,不斷的擊殺荊州軍中那些副將,使得不斷有小股的荊州軍部隊失去了指揮而陷入了混亂當中,另外一個則拿出了自己射殺雙虎看家本領,手中的長弓不斷地一張一馳,那弓箭弦上地響聲不絕於耳,一支支雕翎箭化成一道道烏黑的閃電,每箭射出,必有人應聲慘叫而倒。 這兩個神乎其技地手法自然令手下人看得大呼過癮,士氣高漲,變得銳不可擋起來。 朱然等人雖然看見陳應兩人眼睛都紅了,但是卻因為人多的原因,根本無法靠近兩人,否則早就撲上前去擊殺這兩個叛徒。 雖然這裡很多人不是兩人的對手。

    文聘則是這些人中最憤怒的一個,看著自己昔日最信賴的、地大將居然投降給了青州軍,怎麼能不令他怒火中燒? 可惜李嚴在此,令他寸步難行。 在三股大軍的衝擊下,孫靜等人徐徐而退,因為人數多於李嚴等人,所以即便是後退也顯得十分從容.顯然,樊城的糧草還是對荊州士兵很有誘惑力的.

    李嚴.陳應.鮑隆三人也不追擊,畢竟自己力量有限,還是等自己地幫手到來才最有把握,所以收兵回城.沒有用多長時間,安樂城的桓範、郟下的魏延都領軍前來,在安眾城休息了半日,事情到了這一步。 恆範已經不在著急,他可以預想到前線現在鄧當和沙摩柯正打得厲害,沙摩柯實力強橫,鄧當頂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敗下陣來。 而這個時候,孫河、文聘、朱然等人的到來就會增強荊州北部孫權的勢力。 能夠和沙摩柯決一死戰。 沙摩柯現在想必還不知道孫河父子戰死沙場的事情,更不知道荊州軍已經大敗,若是直到這件事情,沙漠可比讓更加難以控制,顯讓他們大鬧一場。 自己再動手不是更好嗎? 三支大軍在安眾城休息了小半天,這才上路。

    青州軍在荊州北部正面戰場開展順利。 另一方面青州兩面的戰場也在推進得十分迅速。

    先是龐德,指揮大軍連連攻克房陵一帶地城市,沒有用多長時間,房陵到鄼城一線的荊州軍控制的大小城市均被攻下,荊州軍聞聽龐德到來紛紛為之膽喪。 未交戰便望風而逃,龐德大軍直接逼向了襄陽城。 豫州刺史張濟和陸遜派出的軍隊也攻克了新野和棗陽。

    由於豫州也需要面對長江南岸的敵人,所以陸遜調動的是虞翻從徐州調動來的訓練地新軍,這支軍隊有糜芳這虞翻的小舅子為將,又把最近表現出色的郝昭調入軍中作為副將,糜竺這大舅哥負責糧草,而已經在徐州地方再也無力操縱世家大族力量的陳登則成為了軍師。

    再加上這支軍隊是由虞翻親自訓練,戰鬥力非同尋常,故此雖然是初上戰場,更無名將指揮,但是在陳登的計策和郝昭地勇猛的合作下,新野和棗陽還是成為了青州軍地囊中之物。 電梯裡瀰漫著一股帶魚的鹹臭味,地毯上浸漬著來歷不明的污穢水跡,這一切都是緣自頂樓的餐廳。 因為它的存在,電梯裡每天都要運送大量的動物屍體。

    “這麼大一棟樓,竟然連客梯和貨梯都不分!真是”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現在電梯內,他憋著一口氣,盡量不讓腥臭味鑽進鼻孔,伸手在樓層按鈕上摸索著尋找18樓。 按鈕上居然還蒙著一層薄薄的動物脂肪,男人嘆了一口氣,拿出一張紙巾將食指擦了又擦。 沙摩柯一見孫河父子地頭顱,再看看陳應和鮑隆的孫河書信,早就氣沖鬥牛,根本無心分辨事情地真相,更怕孫靜一到,寇封便會打開城門,迎接孫靜等人進城,到了那時,自己便是死路一條。

    故此,一見孫靜等人到來,根本就不給孫靜更人說話的機會,直接領軍衝了上來。 孫靜等人此時早就已經疲倦欲死,但是面對沙摩柯的攻擊又不能不還擊,於是和鄧當等人指揮早就已經疲憊不堪的軍隊抵禦沙摩柯的攻勢。 這一回倒是是勢均力敵,沙摩柯遇見了文聘自然也沒有本領囂張了,所以沙摩柯見佔不到什麼便宜便撤退了,此時他的軍中糧草即將告罄,現在戰局又一籌莫展,孫河更是死於非命,令沙摩柯徬徨無計起來.自然萌生了退意,可是現在自己和荊州的關係搞得這麼僵,只怕回到荊州的道路也不是十分好走.

    孫靜等人那裡也是一片詫異,面對樊城的詭異氣氛他們百思不得其解,鄧當原本認為寇封見到自己到來還不是太放心,所以不肯放自己入城,現在孫靜到來居然也不放入城,這一點實在是解釋不通.孫靜的軍中的糧食也剩下不多,於是便派人進城去問寇封,什麼時候打開城門,誰知道派出去的人不多時便回來了,哭喪著臉,帶回來了一個石破天驚的消息:寇封親口承認,自己早就已經投向給青州軍了,至於呂蒙德逃跑,回去通風報信都是他一手安排的,就是為了挑起荊州軍內部的爭鬥。

    這個消息一經說出,荊州軍眾人登時嘩然,他們沒有想到樊城居然早就已經是人家青州軍的囊中之物,如此一來,自己根本就無法再在荊州北部立足了。 原本孫靜還以為自己還可保住幾座城市作為北上的跳板,可以和青州軍糾纏,現在則完全失去了這種資格。

    呂蒙也是一臉的沮喪,可是心中卻早已經樂開了花。

    荊州北部已經落入青州之手。

    而荊州的南部也將不保,自己將會在渡江之後掀起腥風血雨。

    主上,你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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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3 20:38:28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荊(插曲)

    太史慈端坐在寬大的椅子上,微笑地看著手中的幾封書信,心中歡喜。 南蠻地區的收買人心的工作現在進展順利,至少很多南蠻人不在對青州軍仇視,沒有像原來那樣一聽見青州軍的名聲便恨得咬牙切齒,看來宣傳的力量的確是無窮的,當然,賈精選的那些五斗米教的一干男女妖人也算得上是極品,深入南蠻之後,對南蠻人是大家誘惑,床第之歡外便是軟語溫存,不論男女都有其毒辣的殺手鐧,所以做起事情來自然是順風順水。 令太史慈最為滿意的事情是,賈詡的這個計劃中考慮到了出征在外的南蠻王孟獲的因素,在南蠻地區宣揚青州軍的政策的時候並沒有說一句南蠻王孟獲不好的話語,相反還在若有若無的暗示說南蠻王孟獲現在的行為其實是在被益州軍隊利用,很多的權益原本是南蠻人就應該有的,但是現在南蠻王孟獲卻在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想要通過衛益州軍隊效命卻爭取那些原本就屬於他們的權力。 這番話是最具有殺傷力的,這番話一經出口南蠻人對眼前的這場戰爭表示不滿的越來越多,南蠻人的確驍勇善戰,但是卻不是好戰分子,更不是蠻不講理之人,對於他們的“蠻”,賈詡揣摩太史慈的心思,定位得很準,只是認為他們的生活方式很簡陋而已,所以那些妖人在南蠻之後倒也放下了架子,但是並不等於愚蠢,自然可以看得出這些漢人和其他人的不同之處,再加上俊男美女的誘惑,金銀財寶的獲得。 以及從這些漢人手中獲得很多的生產知識,使得他們對於青州軍越來越有好感了。 最有趣的事情是孟獲的好友兀突骨原本已經組織好了一個藤甲兵軍團,想要出兵巴郡。 但是在聽說巴郡已經落入到青洲軍之手後變的頗為躊躇。 後來又見到青粥派來的那些妖人的宣傳,居然頗為心動,居然帶領軍隊回撤,並親自去見留下照看南蠻地木鹿大王,向他說起此事。 木鹿大王雖然是南蠻人。 但是這人頗有智商,聞聽此事之後也不願意和青洲軍交手,難蠻人已經不是益洲軍隊的對手了,可是益洲軍隊居然會被青洲軍輕易的打敗,所以木鹿大王也不想招惹青州軍。 更何況,南蠻參加這場戰爭地目的是什麼? 不就是為了分配製度南蠻的權益嗎? 可是現在青州軍所給與己方的東西更多。 既然如此。 為何還要給益州政府賣命呢? 所以木鹿大王也不願意和青州軍交惡,又聽說青州軍對南蠻王孟獲頗有好感。 而且抓到的南蠻人又都已經放回,看樣子並不想把南蠻王孟獲怎麼樣,木鹿大王和兀實骨更沒有和青州軍作對的想法了。

    如此一來,他們對於青州軍派來的那些五斗米教地妖人的行為便開始聽之任之。 凡此種種可以表明,至少在此段時間內。 青州軍已經不用再擔心南蠻人了。 若是沒有南蠻人在後方作亂,那麼魯肅這把刺入到益州下府的尖刀就沒有被折斷的危險了。 相反還會以南蠻為依托變成一隻大錘狠狠的砸向成都。 和這封書信相映成趣的是諸葛亮送來地書信,諸葛亮這小子簡直把特種精英運用得出神入化,在史阿地帶領下,在山地神出鬼沒,連連劫持了幾回益州軍對運送的糧草,還殺傷了很多地敵人,弄得龐統十分頭痛,正如諸葛亮所預料的一樣,龐統萬般無奈下派出南蠻王孟獲帶領一部分無當飛軍充當押運糧草的士兵.有這支山地軍團的參與,特種精英想要得手那就難了,同時龐統還派出了陳到帶領其餘的無當飛軍在山地圍剿特種精英,但是效果可想而知,無當飛軍畢竟是新軍,雖然有成為白耳軍那樣地軍隊的潛質,但是在現階段還無法和青州軍抗衡.如此一來,特種精英地軍隊牽制住了所有的無當飛軍,大大削弱了龐統的山體戰鬥力量,而且令龐統想不到的事情孟獲也因此而滿腹牢騷,他是個渴望打仗的人,可是現在他卻變成了後勤部隊,這一點令他心中十分不舒服,這個信息已經被諸葛亮所掌握,並且正在加以利用,若是可以兵不血刃的拿下孟獲,納悶安曼問題將會得到徹底的解決。 關於這一點,太史慈對諸葛亮當然是充滿了信心,無論是歷史還是演義上面,都是諸葛這乾淨漂亮的解決了南蠻的問題,所以太史慈認為雖然解決孟獲問題的地點變了,但是結果卻不會變,唯一需要提防就是龐統,這小子未必不會放上一手,這時候就看誰更加技高一籌了。

    當然,現在龐統已經是焦頭爛額,有很多的事情弄得他抽身不開,軍師人才的鼎盛乃是青州軍的優勢,這一點是其他諸侯所無法比擬的,分身不暇已經成為了敵人越來越致命的問題。 看來益州的很多問題都會在近期內得到解決呢。

    一想到這裡,太史慈便暢快的長嘆了一口氣,又看起了另外一封信,這封書信的內容令他的眉頭一皺,那是從長安來的,吉平寫信告訴自己,最近皇宮中迎來了一位客人,那就是劉虞的那個敗類兒子劉和,不知道這小子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聽說是被管寧抓回來的,不過卻赦免了他的罪過,並且把劉和弄進了皇宮,要這小子陪伴在漢獻帝的身邊。 美其名曰是為了漢獻帝快點醒過來。 吉平現在很著急,因為這小子的原因,現在很多的事情沒有辦法進行,所以才寫信來問問太史慈到底應該怎麼辦。

    太史慈沒有想到居然會出現這種情況,這個劉和到底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不行,自己看來要找機會回長安一趟,這個劉和的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自己絕對不可以等閒視之。 隱隱約約中,太史慈覺察到這似乎和自己手下的謀士有關,但是要他清楚地說出來卻又有所不能,故此唯有放下此事。 只是回信給吉平,要他沉著應付,不要再有所舉動。 等著自己回到長安再說。

    想了一想,太史慈還是有點不放心,於是就給自己的妻子蔡文姬寫了一封書信,希望她能夠暗中調查下,關於漢獻帝的事情太史慈只告訴了蔡文姬,畢竟蔡文姬乃是看著漢獻帝長大的,自然對漢獻帝有著深厚的感情。 所以自己不在的時候由蔡文姬打點一切自然是最妥當不過。 做過這些事情之後,太史慈才長出了一口氣,拿起了另外幾封書信,低頭看去,都是一些好消息,比如田豐大軍在西涼地區逐步穩固。 正在征討一些小股的叛逆部隊;再比如張郃與高覽在幽州北面又大有所獲。 公孫家族已經逐漸安穩,放棄了與青州為敵的念頭。 還有的就是田疇弄得幽州地方大治,建造新城,那些黃巾軍士兵已經逐漸的安穩下來,在幽州開始了新生活,能耕田的就耕田。 更有不少人向游牧民族學習了放牧技術,在幽州開始牧民生活,每年都有大量的牛羊被送到中原地區,以至於現在北方牛羊肉的價格變得低廉起來,吃肉對於百姓而言不再是奢侈品了;冀州的甄氏家族、辛氏家族、徐州的糜氏家族、並州地王氏家族、郭氏家族的生意已經進入了良性發展,這些世家大族在青州的改革和蓄意支持下不再依靠土地,只是以從事商業活動為主,但是財遇比原來不知道多了多少,這給天底下所有的世家大族做了一個很好的榜樣,很有意思的事情是這些文人還是脫不了“名”重於“利”地觀念,為了給自己地行為找藉口,居然把若干年前管寧宣揚的那一套拿了出來,說孔子活著地時候就注重商業,孟子更是承認社會分工,商業必不可少云云,儼然是想要在失去土地之後為自己的壟​​斷創造新的學術。 這一點太史慈倒是不害怕,壟斷的確不好,但是在現階段還是有好處的,至少可以極大地改變重農抑商的思維方式,雖然現在天下地百姓現在對新"五德終始說"十分的認可,但是世家大族的這些人可就難說了,這些文人最擅長於篡改別人的本意,斷章取義,以至於壞了天下的大事.

    宋代,明代,清代的文人不是最擅長這一套嗎?而且流毒日久,否則為何到了新中國建立之後,大部分中國人都在誤解諸子百家的先秦散文?就連學生用的教科書中的

    都在犯這種錯誤.都說後世的國人把中華傳統文化丟棄了,可是太史慈卻戰鬥這原因只怕不在國人和孩子身上,那根源都在曲解古人的程朱理學和所謂的道士身上,弄了一堆孔夫子做夢都想不到的糟粕來愚弄百姓,百姓就以為那就是孔子或者老子的本意,還能不丟棄這些東西?

    所以,太史慈最怕的就是這些世家大族故意念錯經,在這時代,雖然自己已經普及了教育,但是不可否認,在世家大族中因為數代的文化積累,世家大族的子弟還是才華橫溢的,他們左右政治的能力也最強,改善世家大族的觀念可以有效的避免今後政策的反復.現在已經有世家大家開始宣揚商業文明了,這就是一個好現象,用不了百年就可以讓世家大族把經商看成是理所當然的東西。 更隨著時間大族子弟因為長子繼承製的原因而到各地開枝散葉,對於世家大族的改變不在僅僅是政策上的了,而是他們的思維觀念上的革新

    這東西一樣講究攻心為上。 年齡越大,太史慈便越發地現實起來,革新這個東西需要緩緩施行,制度和政策本身是冷冰冰的東西,但是他們針對的對象卻是人,故此,照顧每個階層的人的感受和他們的利益是革新者必須注意的,你利用亂世剝奪了世家大族的土地利益,那就不要永遠趾高氣昂,還應該給他的其他利益,否則打天下的時候他們悄無聲息,等到​​你治理天下的時候他們就會跳出來與你作對。 自己到底在這時代應該做什麼呢?原本自己曾經以為自己在這時代實行民主是愚蠢地,並且認為自己可以推進中國的資本主義萌芽.現在看來,即便是這件事情也是一個長期工程,而且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華夏大地分分合合地時候太多,歷史時期不同,原因也各異,自己能過做到跨越過世家大族擾亂中國政治的時期已經是巨大的勝利了.至於其他,自己只能盡力而為.

    當然,利用新"五德始終說"來改造天下人的思想還是切實可行的,至少可以教會國人永遠要面對現實.在註重"名"的同時還要注重"利".在這封信中令太史慈更加快樂的事情是現在很多的地方交通開始方便起來,“要想富,先修路”,太史慈不自覺的傻笑出來,這句話放在這裡再實用不過了。

    其實修路這件事情不用太史慈說什麼,那些世家大族自己就會自覺自願的參與,畢竟道路方便了他們做生意也方便。 嗯。 蘇雙和張世平倒是大賺特賺,他們販賣的馬匹現在已經不在主要用於軍用。 更多的是轉為民用。 當然,王豹那裡想必也是這般場景吧? 可以想見青州的馬車也是越來越以民用為主。

    太史慈越想越高興,順手拿起了最後一封書信,那是從荊州送來的,裡面寫著呂蒙的計劃。 太史慈當然還不知道荊州現在已經取得地勝利,畢竟這封信使很多天前寫的,今天才剛剛送到.不過太史慈看過信件之後也可看出這個計劃地切實可行,太史慈甚至已經感覺到現在荊州已經取得了勝利,當下站起身來,走到議事大廳的門口,召喚過來一名親兵,要他去叫魯肅來.

    不多時,魯肅便匆匆趕來,太史慈也不要他多禮,而是直接把呂蒙的那封信交給了魯肅,要他看看.魯肅不明所以的接了過來,等看過了這封信之後登時欣喜若狂道:“主上大喜,如此一來,荊州唾手可得也。有呂蒙在,只要運用得當,​​長江防線根本不起作用。”

    太史慈微笑道:“這個呂蒙幹得不錯,不過我卻以為只靠呂蒙是不夠的。”魯肅點頭道:“主上地意思我明白,的確如此,等到奪下荊州之後,呂蒙便會和鄧當回到荊州南部,周瑜和廖立兩人一定不會對長江防線等閒視之,對這裡密切注視,雖然在周瑜等人看來我青州軍渡江而戰地可能性很小,但是他們天生謹慎,自然會對這裡倍加關注,呂蒙這小子雖然不錯,但是和這兩人相比還差上一些,若是在兩人的注視之下露出了形跡那就不好了,所有我們要為呂蒙牽制視線才可以。”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知我者子敬也,我也是這個意思,而且單線作戰始終不如雙線作戰,強渡長江又或者巧渡長江以及我軍單從西線進攻都非良策,齊頭並進才好."魯肅微微一笑道:“我明白主上的意思了,在呂蒙渡江之後我們不要馬上發動渡江攻勢,我們可以先在西線製造緊張氣氛,要周瑜認為我軍要從西線突破進入荊州,這樣,當周瑜和廖立的視線完全集中在西線的時候,我軍再強行渡江,向南推進,定可勢如破竹。”

    太史慈一擊掌欣喜道:“正是如此,等到周瑜和廖立的視線再一次集中到了我軍渡過長江的部隊之後,我軍西線大軍再向東推進,定可令周瑜手忙腳亂,顧此失彼。 ”看著太史慈喜形於色,魯肅為之粲然道:“當然,呂蒙悄無聲息地這段時間也不可以令他閒著,他不是要攪亂荊州嗎?而且還把矛頭指向了孫翊,說是要好好利用孫翊大婚的事情,這段時間不妨要他先去做這件事情。說不定收穫不小呢。”

    太史慈聞言哈哈大笑道:“這個下子就會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主意,雖然兵不厭詐,但是壞了人家的大好姻緣還真是令我有點於心不忍呢。”魯肅也跟著嘿嘿笑了起來,沒有正形道:"那有什麼?這種事情解鈴還須繫鈴人,咱們也是一番好心好意,那個也不知道誰家的大姑娘跟著孫翊有什麼好處?還不是用不了多久就會死了丈夫當寡婦,咱們這也是救新娘子於水火,大不了將來要呂蒙越俎代庖,賠給這新娘子當丈夫,也算是有緣千里一線牽,不是冤家不聚頭,做了件好事,是了,呂蒙那小子也到了婚配的年齡,這個新娘子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來的,不要白不要啊."

    太史慈聞言不由得笑罵道:"你這小子可算得上是得了便宜還賣乖,典型的趁火打劫啊!"言罷,兩人誌滿意得地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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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荊(九)

    太史慈兩人狂笑良久之後才安靜下來,太史慈強忍著笑意說:“說到婚配的話,咱們這裡還有不少人走到了這一步呢,聽說諸葛小子的未婚妻也到了長安,嗯,我早就聽說過黃成彥的女兒是個才女,若是說到發明東西,只怕不在馬鈞那小子之下呢,呵呵,不過卻其貌不揚,這就讓我對諸葛小子充滿萬二分敬佩了,別的男人一見美女是趨之若騖,見到醜女那是避之惟恐不及,倒是諸葛小子反其道而行之,注重一個女子的內在的男人固然不少見,但是能夠做得像諸葛小子一般完全忽視內在,這倒是天底下獨一份。魯肅卻收起了笑容淡然道:"問題是天底下有幾個黃成彥的女兒,若是這女子不優秀的話,諸葛小子又豈會就範?那不成了欺世盜名了嗎?美麗這種東西畢竟是一時的東西,女人不可能青春永駐,反倒是出色的內在可以獲得永恆的魅力,任何男人都會忍不住被這種女子所吸引,問題是這種女子稀世罕見,上哪裡去找那麼多的出色女子?所以男人只能退而求其次,追逐美色去了,諸葛小子有這般好運,我魯肅可是萬分的羨慕."太史慈聞言一怔,心中有點羞愧的點了點頭,自己還常常自詡為現代人,但是看不起女人的思想卻在不經意間流露,又有何資格看不起古人?至少魯肅剛才的見解就比自己強得多,當下笑道:“子敬說的有道理啊,呵呵,看起來什麼時候我們把呂蒙和諸葛小子兩人的婚事一起辦了才好。 ”魯肅有點哭笑不得道:“主上,孫翊的老婆我們能不能搶過來還是一回事情,那要看呂蒙的手段,要是把這種虛無縹緲的事情和諸葛小子的婚期牽連到一起的話只怕是誤人子弟嘿,是誤人婚配吧,是了,我聽說徐威那小子守得云開見月明,好像是被長安城內的大戶人家看中了。 不如就讓這兩對新人一起把事兒辦了吧? 還有還有,郭淮那小子和太原王氏家族的小姐也是感情日深”太史慈微笑道:“子敬,我也不過是一說,不過若是可以舉行一個集體婚禮,嘿嘿,倒是很有趣味。 好了,不說這個了,戰事要緊,我看在益州戰場上唯一可以調動的人變是沮授先生地大軍了,先令沮授先生領大軍到臨江城,準備順流而下。 前一段時間,文和也已經收集了不少戰船,應該夠用了。 ”

    魯肅點了點頭,才道:“主上,我們這裡也是準備就緒,就等著諸葛小子那便收復南蠻人地消息了。成都城雖然險峻,但是我軍定可一站而下。”太史慈點了點頭道:“咱們青州軍攻城部隊的實力自然毋庸置疑。不過我卻以為像對付成都這種大城還是小心為妙。其實攻城這種東西只要可破城一角便夠了,倒不用四面全勝……”魯肅哈哈一笑道:“主上的意思我明白,原來我軍四面攻城不過是為了取得最大戰果,而且是為了迷惑敵人,畢竟像我們這種可以抹煞敵人地理優勢的部隊天底下可是獨一份。但是現在益州軍的背後退無可退,屬下當然不會四面圍城。雖然我軍打破了攻城必須十則圍之的定論,但是卻還沒有狂妄到自認為城內敵軍數量超過我軍的情況下,也可一戰而下的地步,我的攻城部隊只有五萬人,四面圍城根本不現實,可是主上派到這裡的其他部隊的數量加到一起,那就在總數上可以與之抗衡了,我們只需要負責一面便夠了,哼,天底下還沒有哪一座城的單面城牆可以在我軍五萬大軍的衝擊下守的住。”太史慈點了點頭,笑道:“這個我當然放心,呵呵,奉孝現在不在這裡,等他來了,諸葛小子那面再收服了孟獲,我們便開始攻打成都。”

    魯肅肅容道:“奉孝先生應該不日就可到達,雖然奉孝先生為人謹慎,生怕我軍新佔領的地方有一絲一毫的紕漏,但是我軍十萬兵民進入到益州後已經基本上解決了後方不穩定的可能性,這些兵民亦兵亦民,即可生產又可戰鬥,有他們在後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太史慈聞言欣慰一笑,有了這些兵民,令青州軍可以完全不必在意後方,可以安心地對付前方的敵人。 管寧當初把這些兵民弄進了益州,實在是明智之舉。

    兩人又商量了一些事情,這才散了,各忙各的。 而在這時,荊州北部戰場的決戰也終於開始了,寇封的已經投降了青州軍的消息令孫靜等人徹底的失去了耐性,組織軍隊不顧一切的開始攻擊樊城,想要奪回糧草,雖然已經不可能奪回荊州北部了,但畢竟這支大軍回到荊州南部也需要糧草,若是可以從樊城得到解決自然是好事,當然,若是能重新佔領樊城,那就更好了,可是他們也知道這有點不大可能,畢竟後面的青州軍隨時都有可能到來。 孫靜的瘋狂舉動首先驚動了殺摩柯,這個粗人自然看不透孫靜在做什麼.再他想來孫靜一到寇封還不馬上打開城門?可事情與他預料的相反,不過這小子卻和孫靜鎦上了勁兒,覺得凡是孫靜贊同的就是他所反對的,凡是孫靜反對的就是他所贊同的,所以一見孫靜攻城,這小子立刻指​​揮軍隊在後面扯後腿,開始攻擊孫靜.

    孫靜等人發現之後氣得差點瘋掉,大罵殺摩柯沒有腦子,文聘實在受不了了,便策馬返回後方,向殺摩柯衝殺過去,要他明白事情的真相.就在這時,李嚴、桓範等人已經趕到,見到這種局面是二話不說,直接衝上來一陣大殺。 與此同時,注意到了李嚴大軍到來的寇封知道時機已到,於是打開城門,自己負責守城,青州悍將紀靈率領一萬青州軍殺了出去。 如此一來,荊州大軍遭到了前後夾攻,尤其是孫靜的部隊。 不但青州軍在攻擊他們。 而且連沙摩柯的大軍也在攻擊他,傷亡實在慘重,尤其是孫靜等人沒有想到樊城內居然有這許多人,寇封長時間地故弄玄虛弄得大家都產生了一個錯覺,那就是樊城內部沒有多少人,只有一些押運糧草的士兵,故此才會如此託大得攻城,而且一開始樊城城牆上面的士兵數量的確不多,誰知道人家早有準備,上面是寇封的軍隊在防守。 下面紀靈的部隊已經集結待命,準備隨時打開城內進行沖擊了,所以現在甫一接觸,荊州軍的前沿馬上遭受到了巨大地衝擊。 在這亂軍當中,最聰明地人自然是呂蒙,他手下只有一千五百名士兵。 其中一千人是特種精英,剩下的士兵卻是後招募上來掩人耳目用的,現在交戰的時候。 局面已經亂了,所以他手底下的特種精英一個個表面奮勇殺敵,其實個個都是明哲保身,尋找退路,至於剩下的五百名士兵看著這一千人這般“舍生忘死” ,哪裡還敢藏私? 自然也是一個個奮勇爭先,他們面對的敵人當然不是青州軍,而是沙摩柯的軍隊,呂蒙當然不會辦出削弱青州軍一分一毫實力的事情。 這也是無可奈何地事情,畢竟一場戰鬥下來他的一千五百人完全沒有損失根本就是不可能的,那隻會惹人懷疑,幫此只好犧牲這五百人了.

    饒是如此,他的軍隊在這些荊州軍中也顯得十分驍勇善戰了,雖然有人不斷地倒下,但是攻守起來有模有樣,不過卻沒有人懷疑這支軍隊.呂蒙才殺死了一名沙摩柯的士兵,又看了看自己浴血奮戰的部隊,心中微嘆,戰鬥才一開始便進入到了白熱化地階段,才一會兒工夫,自己的軍隊便倒下了一百多人,當然,自己的陣線推進地區只是一小地兒,看看在自己身邊地成當,手下的士卒已經倒下四百多人了。 自己這點損失就不算什麼了,反正特種精英是沒有什麼損失,這一點最令他高興,日後過了長江將不會再有人對他起疑心。 另一方面,文聘費勁千辛萬苦才殺到了沙摩柯的面前,手中長槍化作飛龍在天般見首不見尾,一槍擊打在了沙摩柯的鐵蒺藜骨朵上面,發出了鏗鏘悅耳的聲音,兩人同時身軀一震,面色一紅,試探出來雙方地力量不相上下。

    沙摩柯血紅著眼睛道:“好個文聘,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來吧,今天咱們決一死戰!”文聘一擺長槍,幻化出重重槍影,威風凜凜道:“但我卻看錯了你,大敵當前居然部分敵我,身後便是青州軍,你我還不聯起手來殺敵,卻在這裡同室操戈,真是不知所謂。”沙摩柯不屑一顧地訕笑道:“你也知道同室操戈令人齒冷,若是如此,你們為何要殺掉孫河將軍父子,難道就是因為孫河父子支持孫翔公子嗎?媽的,荊州之敗就是敗在這些對青州軍不起作用,對自己人殺傷力極大地陰謀詭計上,我沙摩柯也算得上是孫河一黨了。雖然青州軍是我的敵人,卻是令我敬佩的無敵之軍,現在若是隨你們回到荊州南部,你們定會把荊州之失算在我的頭上,哼,左右不過一死,我沙摩柯寧願戰死沙場,多殺幾個卑鄙之徒。”言罷就欲動手。

    文聘大喝一聲道:“你是聽誰說孫河將軍是被我們殺死的?”沙摩柯冷笑道:“孫河父子的人頭早就已經被青州軍送了回來,那裡面的書信說得很清楚。言之鑿鑿,你們還能否認嗎?”

    文聘聞言這才知道為何孫靜大軍一到,沙摩柯就好像發了瘋一般攻擊己方,不由得怒極反笑道:“你倒是寧願相信青州軍的話也不相信自己人,好好好,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們為何要攻擊樊城?”沙摩柯雖然心中奇怪,但是口中卻冷笑道:"我怎知道你在幹什麼?左右說來還不是你們那些自以為神機妙算其實確實拙劣得很的鬼蜮伎倆?我不想也可猜得出來."文聘氣的差點吐血,連連點頭道:「你這個蠢貨,現在還不知道呢,這樊城內的寇封早就已經投靠給了青州軍,我們想要進城都不可能,從糧草事件開始起,就是這個興風作浪,青州軍利用孫河將軍被刺的事情圍繞著樊城迷惑我們,挑撥離間,現在荊州北部盡失就是因為青州軍地詭計。你這蠢貨居然還對青州軍說的話這般相信。實在是愚不可及。哼,你可知道,孫河父子便是死在了青州軍李嚴的手中!」沙摩柯聞言一愣,臉上露出了不能置信的表情.

    文聘看著沙摩柯,聲音冷了下來道:"若是你不信,你可以去看看從樊城內殺出來的軍隊到底是我荊州的軍隊還是青州的軍隊,那個領軍之人你也認識,乃是青州戰將紀靈."

    沙摩柯聽到這裡再無懷疑,雙眼赤紅起來狂吼一聲道:"青州軍居然敢耍我,我要殺光他們."文聘卻頹然道:“沙摩柯將軍。我們現在在荊州北部已經無立足之地,唯一可以做地就是突圍南下,回到荊州南部去。”

    沙摩柯也知道眼前地局面不利於己方,當下一抱拳道:“我沙摩柯被青州軍騙了,還壞了荊州的大事,甘願斷後。”

    文聘心念電轉下。 搖頭道:“將軍不可斷後,若是將軍有所不測,日后孫河將軍的事情更是無法說明。所以還請將軍保護孫靜大人南下。這裡還是交給我文聘吧。”沙摩柯聞言一愣,知道文聘這麼做其實是為了孫權的名聲著想,若是自己再死在了這裡,孫河的事情就變成了孫靜方面的一面之詞,對孫權不利。 自己雖然不是孫權一方的人,但是沙摩柯卻最討厭捕風捉影的事情。 而且也知道若是自己死了的話日後荊州會出現什麼局面,孫權和孫詡兩方定然各執一詞,孫詡定會說孫權把責任都推到了孫河的身上,而孫權則會說孫詡自私自利,壞了荊州大事。

    文聘現在這麼做,自然是為了荊州的日後著想。 沙摩柯心中感動,用力點頭,便一擺手中的鐵蒺藜骨朵,怪叫一聲,領著手下兒郎向前方衝去,但是卻停止了對孫靜大軍的攻擊。

    文聘則一勒戰馬,對距離自己最近的朱然大軍狂吼道:“朱然將軍,你隨我留下來斷後!”

    朱然慨然應允,收束人馬,開始迎擊青州軍。 孫靜等人注意到了戰場上的變化,自然知道文聘已經成功,也知道眼前要想攻下樊城那是癡心妄想,樊城的軍隊數量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料,於是各領軍隊,開始突圍。

    孫靜的軍隊,鄧當的軍隊、沙摩柯的軍隊,三股合在一塊兒,向荊​​州南部亡命以奔。

    紀靈一見敵人的軍隊勢不可擋,當然十分聰明的避其鋒芒,指揮一部分軍隊開始向城內退去,牢牢守住城門,另外一部分軍隊才開始殺傷敵人,不過因為有所顧忌,自然做不到多大的殺傷。 而且,文聘和朱然本身就是一塊兒大肥肉,紀靈可並不准備放過這塊兒肥肉.

    孫靜等人的軍隊不多時便已經突圍而出,文聘和朱然地大軍此時已經被圍困住了,李嚴,魏延.紀靈,陳應.鮑隆等人輪番跟上,朱然手下也有猛將,但是和青州軍相比自然差了好多.大將崔禹、譚雄兩人一頭撞見了魏延和紀靈,前者心驚膽戰之下被魏延生擒活捉了回去,後者譚雄雖然也是虎將,但是被紀靈纏住自然也是無法脫身,最後兩人也算是冤家對頭了,紀靈曾經被譚雄的弓箭傷過,自然對譚雄恨之入骨,所一招招狠辣,殺得譚雄熱汗直流,等到魏延抽出手來支援紀靈,譚雄便更加不是對手了,最後被魏延輕舒猿臂,和崔禹一般無二被生擒活捉了回去。

    紀靈見他成了俘虜,自然也不好對他怎麼樣,便轉身和魏延一道直奔文聘而去。 此時朱然大軍已經潰不成軍,但是朱然仍然在苦苦支撐,而此時留下來斷後的荊州軍將領只剩下了三人,文聘、朱然、邢道榮,而且各個身上帶傷。

    文聘此時被李嚴和魏延兩人纏住,根本就是窮於應付,李嚴和魏延配合默契,而且武功各有特色,一個宛若萬花筒般令人眼花繚亂,另外一個好似孔雀開屏般典雅端莊中帶著無限的狠毒凶險,文聘應付其中的一人已經十分的吃力,更何況是這兩人? 身上大小傷口更是被魏延的重刀震得不斷的流血。 一旁的邢道榮雖然有萬夫不當之勇,但是和紀靈比起來那就差上好多,兩人交手三十多回合便已経支撐不住,只能苦苦守住自己的身前力保不失。

    朱然則更慘,陳應和鮑隆兩人無論哪一個武功都在他之上,現在兩人聯手根本不是他所能抵擋的,如不是兩人想要生擒他,只怕他早就已經死於非命。

    繞是這樣,他也支撐不了幾時。 前面打得熱鬧,桓範則在後方從容調度指揮,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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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荊(十)

    最先撐不住的就是朱然,陳應和鮑隆配合默契,一招快似一招,不多時便把朱然的兵器磕飛,鮑隆與朱然雙馬錯凳的時候伸出腳來,一腳便把朱然從馬上踢了下去。 朱然早已經全身無力,倒在地面上之後掙扎了幾下便頹然放棄,令青州軍一擁而上,把朱然綁了個結實。 眼見著朱然被擒,邢道榮心急如焚,手下更是沒有了章法,被早已經棄了三件兩人不用而因為改為長矛變得更加生猛的紀靈抓住機會,大吼一聲,飛起一矛,直刺邢道榮的肩膀,血光閃處,邢道榮大吼一聲,痛得全身熱汗冒出,在戰馬上一晃,才穩住身形,卻被紀靈一矛橫向打來,邢道榮只覺得自己的腹部一股大力傳來,也不見得多麼的剛猛,反倒十分陰柔,在下一刻,這朱然便從馬上掉落下來,摔落塵埃,激起漫天的塵土,變成了階下囚。 此時,陳應和鮑隆兩人轉頭看向自己最為關心的文聘,只見這虎將滿面通紅,面目猙獰,渾身上下一團霧氣騰騰,彷彿殺氣有若實質般滲出.陳應和鮑隆兩人對望一眼,心中充滿了擔心,他們當然知道那團霧氣是文聘因為拼勁全力而使得汗水蒸發,從鎧甲的縫隙中升騰出來的絲絲毫毫而產生的效果,只此一樣,兩人便知道文聘現在是要血戰到底,決不投降,又怎能不讓兩人心急如焚?

    魏延和李嚴無論哪一個人的武功拿出來都只在文聘之上而不在文聘之下,若是文聘如此血戰,那最後只能逼得兩人痛下殺手,放下所有顧慮.置文聘於死地.心念電閃,兩人不約而同動了進來,只見一人閃電擲出一把飛叉,而另外一人勁挽雕弓如滿月,雕翎箭好似奔雷般閃電擊出,都是直奔文聘而去。 文聘此時避無可避,唯有用自己手中的長槍把這兩樣暗器撥開,他們相信。 文聘一定會把這偷襲的暗器撥開,不過只要一撥。 李嚴和魏延便有了生擒活捉文聘的機會。 文聘只覺得眼前兩道寒光閃爍,心中一凜,手中長槍分別擋在了魏延的大刀和要嚴地花槍上,兩人身軀一震,只感覺到這一槍看似平常。 但是文聘卻是鉚足了力量,兩人的攻勢不由得為之一滯,只這一會兒工夫,只聽文聘暴喝一聲。 全身的肌肉好似床第之上春情勃發的少女的乳房般不能抑制的膨脹起來,連他身上地鎧甲都無法掩蓋,他們兩人的耳邊也在此時聽見了利器劃破空氣的風聲,知道這是有人在幫忙偷襲文聘。 令他精力分散,因此精神大振,準備一舉拿下文聘。 文聘地長槍在轉瞬間好似變魔術一般一分為二,分別擊打在幾乎是不分先後地向自己襲來的雕翎箭和飛叉上,發出鏗鏘聲。 同時嘴中冷亨一聲,暴喝道:“陳應,鮑隆。你們很好!”

    李嚴的花槍此時卻已經飛到了文聘的左肋處,快逾閃電,而魏延則心有靈犀的在右邊雙手舉刀,擯棄了招式之中的所有花巧,看似輕靈的一刀劈下,其實卻是用上了身上所有地力量。 文聘冷哼一聲,一擺手中長槍,用槍尖兒向後一壓,制住了李嚴的花槍,同時長槍的槍尾抬起來擋在了魏延的長刀地上空,希望一石二鳥,一下子化解兩個人的攻擊。

    豈料李嚴的心思千靈百巧,他一下子便看穿了文聘的企圖,那快於閃電地一槍居然在半途變了方向,在他的手腕的微顫下,那把花槍真的宛若鮮花開放一般化成一片亮光,再也找不到真身在那裡了。 文聘哪裡知道自己打錯了算盤? 到了此時才知道自己的槍尖兒已經失去了借力用力地用力點,大駭之下已經來不及變招了,心中還來不及閃過後悔的念頭,從自己長槍尾便傳過來了一股大力,魏延的長刀上傳遞出來了一股宛若山洪暴發的不可阻擋的絕大力量,一下子便把文聘的長槍的槍尾劈得向下猛得下墜。 文聘本來就沒有借到力量,正因為自己用錯了力道而全身氣血翻騰好似用千斤之錘錘打在了棉花上一般難受的時候,卻又被這股力道襲擊,這個好像被人家從後面又推了一把般,整個身子登時失去了平衡,端坐在馬上天旋地轉起來。 而在此時,李嚴的花槍再一次魔幻般出現,不過此時卻是出現在了文聘的背後處,文聘還未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只覺得背一痛,人便已經跌落馬上,此時他早就已經士氣血翻騰,掉到馬下的時候眼前登時一黑,便昏迷過去,再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自然地不知道陳應和鮑隆兩人飛馬殺一,把他從地面上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把他抬了回去生怕他再受一點傷害。

    荊州軍留下斷後的幾各主將一一被擒殺,剩下的荊州軍在群龍無首的局而下自然只能一個個跪倒在地,變成了青州軍的俘虜。 ()早已經打開了城門,等待桓範等人的入城。 桓範指揮軍隊入城,只留下一部分軍隊在城外打掃戰場。

    進城之後,寇封親自迎接桓範,桓范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挽起寇封的雙手,要寇封和自己並排前行,一同前往樊城的議事大廳。 進到大廳之後,眾人喜氣洋洋,桓範對寇封微笑道:“這一次寇封將軍立有大功,若是沒有寇封將軍,荊州北部的問題絕對不會這般迅速地解決掉。”

    寇封則肅容道:“寇封不過是因人成事,要不是有``````”說到這裡的時候看見桓範向自己微微搖頭,登時醒悟過來,知道桓範是在暗示自己不要透露呂蒙的身份,他也知道呂蒙的身份現在仍然是個秘密,並且關係著青州軍南進。 而這裡又人多嘴雜,當下改變了口風微笑道:“要不是有桓範軍師的神機妙算,我寇封又能做出什麼呢?”桓範卻微笑道:“有寇封將軍這樣的人而不用,又或者有陳應鮑隆將軍這樣人才用之而不得法,荊州焉能不敗?我青州人才應用一向唯才是舉,絕對不會看重出身門第。看我青州,時至今日,有多少寒門子弟在青州脫穎而出、獨當一面、叱吒風雲?”

    寇封、陳應、鮑隆三人聞言不住地點頭。 平心而論,實際上劉備、孫策、曹操三人也算得上是唯才是舉,但是三人的發家都是依靠世家大族,寒門中有才華的人難以出人頭地,而寇封等三人恰恰是這種人,寇封雖然也算是世家子弟,但是並非是真正得勢的名門望族。 所以對桓範的這番發言自然感慨良多。 實際上也的確如此​​,青州軍中的很多人都是寒門子弟,而個都已經是位高權重之人,自然是最有說服力的事情,恆範看著薩那人,微笑道:“我家主上更是承靈帝的精神,獨創了科舉考試制度,給天下的有才華的人一個公平的機會。所以我青州才會日新月異,而像三位這樣的人才在荊州也許步履維艱,但是在我青州卻可憑藉真實的本領平步青雲,大展才華。”

    這三人聞言深深鞠躬,拜倒在地。 站起來時一雙雙眼睛裡面已經充滿了憧憬未來的神采,令他們少了茫然。 多了幾分堅定。 桓範見狀,知道達到了自己的目的,微微一笑,便要人把抓來的荊州武將一一帶了上來,文聘、朱然等人一個個昂然而立,面無懼色,陳應和鮑隆兩人心中有鬼,見到文聘昂然而立,自然低下頭去,不敢看文聘,而文聘掃了他們兩人一眼,這才顯現出了一絲怒氣,這倒令桓範心中踏實了很多,文聘對著兩人有怒氣,這就證明事情還有轉機,若是文聘看見兩人若無物,根本沒有反應,那才糟糕。 這些人中只有寇封的那個原來的頂頭上司史蹟嚇得瑟瑟發抖,跪在地面上不斷地磕頭,口吐白沫、含混不清道:“大人請饒了我的性命大人請饒了我的性命"寇封的那個舅舅劉泌也是臉色發白,但是卻還沒有像史蹟那般失態.

    桓範原本把自己地註意力集中在了文聘身上,誰知道這個史蹟一個勁兒的求饒.令桓範十分的不悅,於是一瞪雙目喝道:"史蹟你給我閉嘴!否則現在便殺了你來祭旗!"

    只一句話,史蹟便嚇得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出聲.文聘見狀則冷冷哼了一聲,卻不說話。

    桓範看向文聘,面目平靜道:“文聘將軍是否以為在下得勝之後便沾沾自喜,趾高氣昂,故此才出言恫嚇史蹟呢?”

    文聘看向桓範,淡然道:“成則王侯敗則賊,到了這步田地還有什麼好說的?勝利者耀武揚威一番也是正常的,閣下不必在意,若是易地而處,說不定在下比閣下更加過分呢,說不定還會百般奚落呢。只不過這事情要因人而異,至少在下是不會給別人耀武揚威地機會。”言罷,十分厭惡地看了史蹟一眼,自然是對史蹟十分的不滿。

    桓范哈哈一笑道:“文聘將軍地確是快人快語,不過有一點文聘將軍說錯了,戰場上的勝勝負負其實並非男兒可以真正值得誇獎的功業。我家主上有一句話說得好,'一將功成萬骨枯',也許掌握別人命運的感覺的確很醉人,但是要人活命豈非比要人死亡更有成就感?若是為國家開疆拓土,自然是另當別論,可是同為華夏子民,居然手足相殘到這許多時候,實在是不值得誇耀,所以我桓範今天實在是沒有絲毫驕傲的意味,若是有可能有,我桓範更希望做一方的父母官,那樣對百姓的安居樂業不有巨大的作用,若是只是一味的殺傷,即便是絕頂軍師那又如何?同量,將軍和我青州作戰,戰敗當然是恥辱,戰勝卻也沒有什麼可驕傲的,殺自己人多算什麼本事?有本事揮軍北上,橫掃草原民族。還大漢一個穩定的江山,那才是英雄所為,天底下有那麼多的青州強敵都把擊敗青州當成是一件快事,甚至孜孜以求打敗我們。沒有人想過我青州軍的目的,若是不早日平叛內亂。又怎有餘力根除草原上來的強敵?青州,和他的敵人考慮的永遠不是同一回事情,在我們的心中,沿髂的這場戰爭只不過是為了打醒為了自己的蠅頭小利而爭奪不休甚至禍國殃民的世家大族罷了。”太史慈點了點頭,笑道:“這個我當然放心,呵呵,奉孝現在不在這裡,等他來了,諸葛小子那面再收服了孟獲,我們便開始攻打成都”。 、

    魯容道:“奉孝先生應該不日就可到達;雖然奉孝先生為人謹慎,生怕我軍新佔領的地方有一絲一毫的紕漏,但是我軍十萬兵民進入到益後已經基本上解決了後方不穩定的可能性,這些兵民民,可生產又可戰鬥,有他們在後方自然可令主上放心。”頓了一頓,桓範淡然道:"至於文聘將軍的性命,我是不忍心殺掉的.文聘將軍何去何從其實都在文聘將軍自己,文聘將軍不過是一員武將.在我桓範地眼中,文聘將軍只是一把利刃,對天下大事改變不了什麼,若是文聘將軍楊要離開,那也可以,不過最好不要回荊州去,荊州北部的丟失需要一個承擔責任的人,這個人不會是孫靜,更不會是死了的孫河,到最後只有文聘將軍,即便是孫河飛揚跋扈,那也是文聘將軍你管教無方,回到荊州只怕有得氣受,最後只怕會英雄無用武這地.用將軍來消弭孫權公子和孫羽公子這間地裂痕,倒也是值得的,若是那樣,文聘將軍這把利刃再鋒利對我青州又有何影響?"文聘聞言心中一動,桓範的話說到他的心裡去了,他留下來斷後其實就是想要一死來封住別人的嘴,也算是對的起荊州了,可是現在青州軍現在根本不准備要他的性命,令他倒有點不知所措了,總不能去自殺吧? 回荊州,命運大概和桓範說的一般無二,若是不回去,這一輩子只怕只能老於山林,可是正如桓範所說,自己是一把利刃,既然是大好男兒,又怎會真的甘心過一輩子碌碌無味的生活? 桓範看著文聘漸漸緩和地臉色,知道火候差不多了,欣然一笑道:“為人忠誠當然是件好事情,但是做人一定要記住我們最應該忠誠的是天下地大道,而並非是對某一個人效忠,因為大道不會錯,人卻會錯,孟子說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時至今日,文聘將軍不會認為大道還在荊州一面吧?新'五德始終說'要闡明的就是天下的大道,青州的一切也都是圍繞著這學說而進行的,至於荊州,時至今日,做事情還要看世家大族的臉色,犧牲的是荊州的俊才,謀求的是個人的利益,將軍不要執迷不悟了,有用隻身不應該作無謂的犧牲,還是加入我青州還天下一個太平吧。”文聘聞聽此言霍然動容,看了看站在一旁,滿臉渴望的陳應和鮑隆,知道這兩人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加入到青州的,幫此閉上眼睛長出了一口氣,然後睜開眼睛看向桓範道:"文聘願降."

    桓範聞言喜形於色道:"將軍的選擇是人明智的選擇,青州軍歡迎文聘將軍加入."

    陳應和鮑隆早就撲了上來,滿臉激動地和文聘抱在了一起,文聘本來想要罵兩人,卻又發覺說不出口中,臉上的僵硬也消失了.桓範的一席話也說動了朱然等人,朱然和他的部將譚雄、崔禹兩人以及邢道榮紛紛拜倒在也,願意歸降青州軍,桓範當然高興。

    至於史蹟,此人留之無用,被桓範命人推了下去殺掉,而劉泌則被留了下來,這人別的本領沒有,治理地方到也算是行家里手,現在攀城初定,也需要此人穩定局面。 至此,桓範手下也是兵精將猛,李嚴、魏延、紀靈三人自然不說,從荊州方面投降過來的文聘、刑道榮、譚雄、寇封、陳應、鮑隆、朱然、崔禹等人皆非等閒之輩,而且對荊州地理十分熟悉,對桓範大軍南進十分有利。

    在桓範大軍進入到樊城不久之後,陳登帶領的新組建的軍團便傳來了消息,在佔領棗陽之後,陳登和縻芳便帶領大軍西行,遇見了正在倉皇撤退的荊州小股逃兵,被他們盡數收服,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給桓範送來。 與此同時,龐德派人送來消息,龐德的大軍已經出奇兵攻下荊州軍控制的荊州北部最後的城市襄陽,截斷了孫靜大軍的退路。

    桓範聞聽大喜,知道龐德將會在孫靜渡江之前給這支荊州軍最後的打擊。

    而在這之後,呂蒙將會在荊州南部展開行動,全線攪亂荊州的長江防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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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一章破荊(十一)


桓範的一席話也說動了朱然等人,朱然和他的部將譚雄、崔禹兩人以及邢道榮紛紛拜倒在地,願意歸降青州軍,桓範當然高興。

    至於史蹟,此人留之無用,被桓範命人推了下去殺掉,而劉泌則被留了下來,這人別的本領沒有,治理地方到也算是行家里手,現在樊城初定,也需要此人穩定局面。 看看那面大旗上的一個“龐”子,孫靜等人就知道此人乃是西涼錦馬超手下的舊將龐德,早就聽過他的大名,今日一見,才知道比傳聞中的還要可怕百倍。

    沙摩柯雖然不知道誰是龐德,但是他曾經和甘寧交過手,此時一見龐德,此時為之動容,知道這個龐德只怕比甘寧還要厲害三分,荊州將領紛紛上前與之交戰,但是只有沙摩柯可以勉力支持,剩下的人無不被氣殺敗,很多人更是被震得口噴鮮血,面對龐德,沙摩柯生平第一次產生了後退的念頭,偏偏龐德的長刀有一種魔力,好似可以吸引住對方一般,今與之交手的人欲罷不能,出非被其殺死或者殺殺傷,而這也是為何荊州將領紛紛噴血的原因所在。

    太可怕了,那把要人名的長刀好似有一種飛餓撲火的魅力,這個龐德的長刀總是有一些令人顯而易見的破綻,令所有看見的人忍不住想要揮出自己的兵器去攻擊他,但是在功向這個破綻的時候,這個[破綻就會變成一片死地。 所以,在和龐德交手第一輪之後,那些荊州將領便一個個面色蒼白,嗚咽著鮮血開始撤退,只有那個沙摩柯韌性十足,還在和龐德交手,沙摩柯手下的士兵當然不可能丟棄自己的主帥逃跑,畢竟是一個種族的。

    孫靜等人卻管不了那麼多了,本來他們的目的就是渡江,反正襄陽已經丟了,荊州北面再也沒有荊州軍的立足之地。 現在正好沙摩柯這般“神勇”擋住了龐德,他們還會不趁機逃走? 故此,成批的荊州軍士兵在孫靜的帶領下開始了逃往,在他們看來幸好龐德佔領襄陽的時間並不長,還沒有時間控制船隻.所以只要到了江邊,他們便可以順利南渡了,卻不知道這是青州軍地故意放縱,否則呂蒙哪有機會跑過江南?龐德見到荊州軍的異動也不著急,眼前的這支荊州軍隊就夠他應付的了,這個長得怪模怪樣的敵人大概就是竿寧嘴里地沙摩柯了.果然是個人物,對於此人,龐德是抱著生擒活捉的思想,太史慈說得清楚.蠻人的地方要交給人家自己處理,要改變他們不是靠武力征服,而是要讓他們覺得幸福,所以戰爭對於這些蠻人來說只有一種作用,那就是先制服他們.心服則是以後的事情,這個沙摩柯武功高.在當地一定有威望,殺掉他只會被荊州利用,藉此發動更多的南蠻人來和青州為難,但是若是留下他,青州便是多了一個盟友.只要沙摩柯願意服從青州,現在把沙摩柯放了都無所謂,難道荊州征服會把他怎麼樣嗎?不對付沙摩柯,荊州對他不放心,對付沙摩柯,荊州又怕激起民變,現在荊州已經經不起半點折騰了,當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反正沙摩柯已經對現在地荊州政府不滿了,從這一點上看也算是青州軍的盟友。

    自己殺死沙摩柯只會被荊州軍利用,要是沙摩柯活著豈非更好,從這個角度上說,自己是否能夠生擒沙摩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這個粗人活著。 想到這裡,龐德再劈出一刀,然後一勒戰馬,向後退去,同時長刀一擺,士兵們也迅速地和敵人分開,不再糾纏,毫不理會此時一臉不知所措的望向他們地沙摩柯的士兵,而且行動之間絕無半點拖泥帶水,更沒有人多說一句話。

    沙摩柯見此情景也有點不知所措,不過還是如斯響應,一擺手中的鐵蒺藜骨朵,要自已的士兵有樣學樣緩緩而退,一面喘著粗氣看向龐德,嘿然道:“你這廂好手段,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龐德卻一點都沒有疲勞的模樣,看著沙摩柯聲音平靜道:"在下龐德,在青州不過是無名小輩,沙摩柯將軍不會聽說過我."

    沙摩柯疑惑地看了看大旗上的那個"龐"字.緩緩搖頭道:"你們青州詭計多端,說不定是​​在騙我,以你地功夫怎可能是個無名之輩?"龐德微微一笑道:“一個人武功再高,即便是萬人敵那又如何,打戰憑藉的是策略,在青州,武功在我之上的人很多,若是說到出謀劃策,那更是謀士如雲,龐德瞠乎其後,不足掛齒,沙摩柯將軍當然不會聽說過我。”

    沙摩柯聞言一擺手不耐煩道:“別跟我說什麼出謀劃策,那些東西我一概不懂,哼,荊州軍一敗塗地,難道軍事還少嗎?還不是打了敗仗?”龐德哈哈一笑道:"那是因為我們的軍師技高一籌,若是我們青州只有像將軍這般橫衝直撞的猛將軍,一樣

    沙摩柯為之語塞,雖然他在口中看不上這些漢人的軍師,但是心中也知道這些漢人的心思極為厲害,若是換成是對付他,只怕荊州軍中的一個二流人物綽綽有餘了.龐德看著神情有點淒苦的沙摩柯,覺得此人相當的有趣,便微笑道:“將軍不必多想,現在有兩條道路擺在將軍面前,要么是下馬投降,加入我青州軍,要么”

    沙摩柯最煩別人和他說威脅的話,於是眼眉一挑道:“要么便把我擊殺於馬下。對嗎?嘿嘿,龐德將軍雖然武功高強,但是咱們也不是沒有還手之力的嬰兒。沙摩柯手中的鐵蒺藜骨朵只喝人血,可不會高舉過頭頂去搖尾乞憐。”龐德啼笑皆非道:“誰說要殺你了?若是要殺你我龐德就不會停手了,嘿,我龐德的本領剛才也不過使出了八分,若是全力以赴,雖然費些事情,卻可最終擊殺將軍。不知道將軍信不信我說地話?”

    沙摩柯聞言心中一驚,看看龐德也是未盡全力的樣子,若是如此,那麼自己地確不是龐德的對手,想到這裡也覺得龐德停手了是件怪事。 不由得疑惑道:“那麼將軍的第二條道路是什麼呢?難倒是要我沙摩柯自殺不成?”龐德哈哈大笑道:“沙摩柯將軍真是會說笑,我的第二條路就是放沙摩柯先生離開,快快回到荊州去吧。”

    沙摩柯聞言大吃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有點驚疑不定道:“龐德將軍你說什麼?難道不怕放虎歸山,我沙摩柯日後繼續玉青州為敵嗎?”龐德淡然道:“沙摩柯將軍弄錯了一件事情。我們青州軍的敵人是荊州的孫氏家族和其他的世家大族,至於沙摩柯將軍和你的族人又與我們青州何干呢?實際上我龐德看不出來眼前的這場戰爭和沙摩柯將軍有什麼關係,沙摩柯將軍又是出於什麼目的來參加這場戰爭。難道荊州有人對你們說我們青州軍一旦南下,你們這些山越之民就會生靈塗炭,飽受戰火,所以你們才會助戰?”頓了一頓,龐德繼續侃侃而談道:“荊州是大漢的土地,他需要中央政府管理,荊州地方違抗天命。自然要出兵討伐,可是你們的部落又是怎麼一回事情呢?雖然你們的土地也是大漢的一部分,。但那是上天賜給你們生養之地,我們青州不是不講道理的人,絕對不會無緣無故去奪取你們的土地,日後打下了荊州也不會為難你們,這一點沙摩柯將軍還請了解。”

    沙摩柯聞言有點張口結舌,當初他參戰是為了荊州方面許給他們的利益,山區生活艱苦,所以荊州方面誘之以利對於沙摩柯的族人來說誘惑力極大,只是他們想不到這場戰鬥這般難打,照這樣下去,自己不但不可能從荊州那裡​​拿到利益,反而還會受到荊州軍地牽連,一想到這裡,沙摩柯心中就有說不出的後悔。 現在龐德這般一說,立刻就說到了他的心裡在去,對啊,他是他,荊州是荊州軍,兩者原本就不是一伙的,雖然說自己曾經被周泰打敗過,但是荊州方面並未完全制服自己地部族,說穿了就是雙方相互妥協而已,自己沒有必要為行將敗亡的荊州賣命啊。

    想到這裡,沙摩柯已經開始謀劃起未來的出路了。 龐德看著沙摩柯,心中好笑,肅容道:“漢民世代生產糧食,對於山地的生活根本無法適應,即便是奪來又有什麼用呢?山區的事情還要由沙摩柯將軍你們自己說了算,我們漢人即便是統一了荊州,很多地方上的事情還要仰仗將軍,所以將軍不是我們的敵人,反倒是我們青州軍未來的朋友,你說是嗎?”沙摩柯聞言大感奇怪,看了龐德一眼道:"你們青州的將領真是奇怪,居然還會關心戰場以外的事情.你說得很有道理,你們漢人實在沒有必要爭奪我們的窮鄉僻壤,反倒是你們漢人的東西我們很喜歡,只是實在難得"

    龐德微微一笑,心道正是因為如此,你們這些蠻人才會和荊州方面屢屢發生衝突吧?荊州方面把你們當成野人,你們又覺得和漢人無法溝通,所以明明可以好好做生意,結果卻非要變成掠奪的方式,弄得兩敗俱傷,實在是得不償失.而在前方,寇封等人早已打開了城門,等待著桓範等人的入城。 桓範指揮(缺4字)入城,只留下一部分軍隊在城外打掃戰場。

    進城之後,寇封親自迎接桓範,桓范哈哈大笑,走上前去,挽起寇封的雙手,要寇封和自己並排前行,一同前往樊城的議事大廳。 沙摩柯聽得一個勁兒地點頭,忽然神往道:“若是可以如此,那才最好,嘿。原本我以為青州軍是洪水猛獸,進入了荊州我們便要遭殃了,沒有想到……”

    龐德微笑道:“沒有想到百聞不如一見,是不是?”

    沙摩柯嘿嘿笑了起來,此時,雙方的氣氛大見緩和。 龐德看著沙摩柯心念一轉,突然一個大膽的主意湧上了心頭,微笑道:“現在將軍相信我要放掉將軍你的誠意了吧?因為我們根本沒有必要變成敵人,即便眼下將軍死傷不少,那責任也不在我們青州軍一方,當然更不在將軍一方。”

    沙摩柯冷哼一聲道:“荊州那般鼠輩。居然敢騙老子,實在可惡之至,日後若是有機會,我定要好好教訓他們。”龐德等的就是這句話.不失時機道: "荊州方面是井底之蛙,他淆不知道我青州為了天下的博大心胸,還以為我青州乃是好殺之輩,想必現在孫靜等人正在洋洋得意,以為我龐德已經取下了將軍的項上人頭吧.哼,若是我龐德真的這般做了.他們便會跑到將軍的族人那裡去挑撥離間,繼續招募精兵,準備為將軍報仇呢,到那時可真的變成助紂為虐了.而且戰端一開,弄不好將來將軍地部族將會受到重創,未免得不償失."沙摩柯雖然是粗人,但是並不蠢,一聽此言登時明白過來,冷冷一哼,對龐德一抱拳道:“我明白將軍的意思了,在下馬上就領兵回到自己的部族去,我定要說服各位頭人,和青州軍聯手攻擊荊州。”

    龐德聞言大喜,知道沙摩柯已經徹底的投靠到了青州一面,這小子發現青州強大,打也打不過,動心眼也不是對手,和青州合作有那麼多的好處,當然知道何去何從了,他們不捨漢人,並不重“名”,反倒更加在重“利”,誘之以利正是對付他們地不二法寶。 龐德這也算是無師自通,他得知了郭嘉和賈羽兩人對付南蠻人的手段,覺得自己有樣學樣,照樣可以用在沙摩柯的身上,現在拿來一用,果然一試就靈。

    心念點轉下,龐德準備今天就吧沙摩柯徹底拉下水,面帶微笑道:“將軍回去當然也可以,不過將軍回去有把握說服那些頭人嗎?萬一要是有人陽奉陰違,事先走漏了風聲,將軍可就不妙了。”龐德此言令沙摩柯深思起來,族中人的保守和落後他是知道的。 沒有和青州軍交過手是很難能夠體會青州軍的利害的,那些頭人未必會同意自己的建議,肯定時主張觀望者居多,奧切還有幾個人早已經被荊州方面收買,這幾個人肯定在其中不會起什麼好作用,自己諾是貿然回去,只怕不會有任何結果,弄不好還會引起不足打亂,部族大亂,這件事情對青州軍,畢竟現在在青州軍的眼中,荊州軍已經不堪一擊看,沒有自己的部隊參與幫忙都無所謂,所以這麼一來,龐德的建議反奧更令他不得不重視皺眉苦思了半天,沙摩柯苦笑道:"若是依照龐德將軍的意思呢?"

    龐德看了看戰場,此時戰場上已經沒有孫靜的部隊,全部都是沙摩柯的軍隊,便微笑問道:"敢問將軍,你的這些手下對你可是忠心耿耿?"

    沙摩柯一拍胸脯道:"這些勇士都是部族中慕我沙摩柯之名而來,忠心方面決無問題."龐德聞言點頭道:“好,那我便放心了,若是將軍信得過我們青州軍我倒是希望雙方進行合作,這對將軍日後在部族中的地位也有好處。”

    沙摩柯疑惑的看著龐德,皺眉道:“將軍說說看。”

    龐德振奮起精神,對沙摩柯微笑道:“將軍如果不便於回去,我倒覺得留下來更好,當然這也分成兩種情況。”頓了一頓,龐德侃侃而談道:"第一嘛,將軍可以暫時留在荊州北部,我們對我宣稱將軍已經投降青州軍了,倒也不需要將軍做什麼,然後將軍可以寫信給自己地部族,告訴他們靜觀其變,不必懼怕荊州軍,現在荊州軍自顧不暇,不敢和將軍的部族交惡,如此先斬後秦之後,你的部族也沒有辦法,畢竟他們現在也不敢把希望寄託在荊州身上,若是今天投靠荊州為了贖罪,將來青州軍卻擊敗了荊州軍,你的部族又如何自處呢?難道還要衝鋒陷陣去賣命?更何況荊州軍也沒有力量真的把你們怎麼樣,尤其是在這個時期,將軍在書信中把這話說明白,相信這麼做比將軍回去的效果更佳."沙摩柯聞言哈哈大笑道:“真是好計策,我現在倒想聽聽第二條計策。”

    龐德的臉上卻浮現了神秘,對沙摩柯微笑道:“第二種情況是需要將軍冒點風險,但是將來我們青州給的回報會更大。”

    聽到“回報”兩個字,沙摩柯神色一動,豎起了一對大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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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一)


   看看桀驁不馴的沙摩柯一臉欣然受教的乖寶寶樣子,龐德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道:​​“第一種情況不過是要將軍和你的部族人今後袖手旁觀、坐觀成敗,但是在名義上支持我們,進一步孤立荊州而已。但是我要說的第二種情況卻是要將軍冒一些風險的,當然,若是將軍可如此做,我們便不僅僅是盟友,而是好朋友了。 ”

    沙摩柯當然聽得出來“盟友”和“朋友”這兩個詞彙的區別,當下有點迫不及待道:“將軍不要賣關子了。我當然願意做青州的朋友們了,不過我相信若是為朋友們考慮,這第二種情況想必不會令我太為難吧?否則龐德將軍便不夠朋友了。”龐德聞言微微一楞,旋即啼笑皆非起來,看來這個沙摩柯跟漢人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有那麼點學“壞”了,別看他對所謂的陰謀詭計不屑一顧,居然會冠冕堂皇地討價還價了,這種招數分明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的慣用伎倆,現在這個看上去魯莽的沙摩柯居然學的有模有樣,倒也有趣,於是微笑道:“這第二種情況便是請沙摩柯將軍直接參戰,不過請放心,我們青州軍不會想荊州那樣無恥的利用將軍去當衝鋒陷陣的前鋒,只要幫完這個忙,將軍便可以隨時推出戰鬥。”看著越發迫不及待地沙摩柯,龐德便不再逗他,肅容道:“其實事情很簡單,我可以告訴將軍,在荊州南部有我們的人,而且對荊州南部長江防線十分了解。更有一整套瓦解荊州內部的方案,因此我軍要南渡長江並非難事,有此人接應的話。只要在長江防線打開一個缺口,守上一段時間,為我軍創造渡江機會便可,按照那隻潛在力量地實力來看,完成任務沒有問題,不過若是有將軍幫忙的話,那效果將會更好。將軍所要做的就是裝作沒有背叛荊州依然渡江返回荊州,然後在這支軍隊行動地時候,掩護這支軍隊。如此而已,只是不知道將軍意下如何。”沙摩柯聞言有點疑惑道:“要我做得事情就這麼簡單?不行,將軍說的語焉不詳。而且沒有告訴我這個計劃的重點和諸多環節,要我如何能夠幫得上忙呢?”龐德微微一笑道:"沙摩柯將軍稍安勿躁,這個計劃還只是我的一個初步想法.但是具體的計劃實施還要有我們的軍師來定奪,畢竟將軍地出現而現在的情況是突發的,也許因為將軍地原因,這個計劃會有所變化,這也是說不定的.因此將軍還要耐心等待,而將軍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假意與我軍大殺一場.然後作出轉戰各方地姿態,我則回去和桓範軍師去商量此事,然後在和將軍聯繫,定下渡江之後行動的具體細節,當然,若是計劃不得當的話,我們是不會讓將軍冒險地,到那時,我們可以再一次返回到第一次計劃上,要將軍作出投向青州軍的聲明,不過即便是那種情況出現,我們青州從今以後也會把沙摩柯將軍當成是好朋友."龐德的這一番話說的沙摩柯心花怒放,連連點頭道: “和你們妻子辦事情真他媽的爽快,不像荊州軍那幫龜孫子,媽的有話不能直說,弄的那麼多的彎彎繞,看上去特高深,其實一個個都是他媽的廢材,呵呵,還是和將軍說話過癮啊。若是日常,我們現在別開始行動吧,我現在就帶領著人馬撤退,找個地方敬候佳音。”龐德看著沙摩柯那副躍躍欲試的心急模樣,不由得為之莞爾,淡然一笑道:“將軍可以走,不過卻不可以這麼明目張膽,這段時間內,我軍還會和將軍做做戲,比如出現一支軍隊和將軍糾纏一番之類的,將軍也不妨躲進深山老林,這樣看起來才比較像將軍這支軍隊的風格,荊州的探子也不少,不說別的。至少我們現在就應該做作一番,咱們身邊沒有敵人的探子,並不代表遠處沒有,反正若是有也聽不到我們在說什麼,你我打一仗在就此分手在外人眼裡可是正常的多,即便是我們剛才的談話在那些躲在遠處不知道內容的探子看來也只會以為我是在勸降將軍,當然勸降的結果是不歡而散,所以才大打一場,當然,呵呵,我這是為了以防萬一,也許現在荊州的探子都隨著孫靜的逃跑有多遠滾多遠了吧?"

    沙摩柯嘿嘿笑道:"還是將軍考慮周到,既然如此,我們門就大殺一場,不過這般真刀真槍難免有所誤傷,將軍可要手下留情啊."龐德知道這沙摩柯是被自己打怕了,漫不經心道:“我們在這裡殺聲震天、各舉刀槍並不為了相互砍殺,哪怕是做戲也不行,我們應該把刀槍砍向現在躺在地面上的屍體,免得有裝死者日後壞了我們的好事,當然,將軍族人的屍體是要放過的,但是荊州人的屍體卻要多加註意。”

    龐德的一番話說的沙摩柯一雙眼睛血紅起來,看看滿地的屍體,給身後的博士兵小聲傳遞命令,然後才大吼一聲:“殺!"於是青州軍和沙摩柯的軍隊一擁而上,殺聲震天,攪得天空中全是塵土,完全不清楚雙方交戰的情況,看上去無比慘死。

    不過若是你走到近處就會發現,他們一個個正對著地上的屍體使勁兒呢。

    沒有多長時間,沙摩柯便完成了自己的任務,在龐德的大模大樣的“追殺”下安然離開,躲進了一片樹林,等候龐統的好消息。 龐德則施施然帶領軍隊離開,回到了襄陽城,不久之後便傳來消息,孫靜大軍已經乘著青州軍故意放水留下來的大小般只渡過了長江,逃命去也。

    這標誌著青州軍已經完全控制了荊州北部,也為青州軍日後攻擊荊州南部的準備工作作了最好的收尾。 龐德心中惦記著沙摩柯的事情,故此在返回襄陽之後便心焦如焚的跑到了樊城。 向桓範匯報了這件事情,桓範得知之後大為高興,他沒有想到事情居然會以這種方式來解決。 對龐德的主意更是大加讚賞,當然在具體實施還需要多加斟酌,探討細節,不過這些已經是後話了。

    桓範現在唯一苦於下的命令就是命令經州北部各軍作出攻擊沙摩柯的姿態,以便為日後的行動作出偽裝。

    可以說,有了沙摩柯這支奇兵,整個形勢變得更加有利起來了。 龐德在荊州北部和沙摩柯談,諸葛亮也試著在西川和孟獲談。

    對於孟獲而言,隨著自己領軍到這西川以來之後,便開始噩夢不斷。 先是傳來了青州軍攻下了江陽等地的消息,這就意味著青州軍可以隨時南下對付南蠻人,若是開戰的話。 無論青州軍能否得逞,但是南蠻人必將死傷無數,若是青州軍採取懷柔政策的話,那情況更糟,沒有人再比他更加了解南蠻人對漢人奢侈生活的嚮往,只要青州對這些南蠻人誘之以利,肯定會有很多人會投向青州軍地,關於這一點.就連對留守在南蠻地區的自己的朋友木鹿大王等人,孟獲都沒有信心保證他們對自己地忠心。 畢竟沒臉可以擋住漢人的誘惑。 否則,他們就不會被利用了,既然可以為益州軍效力,自然也可以為青州軍效力。

    尤其是青州,聽說那裡是漢人最富裕的地方,簡直就是人間仙境,若是青州那處那些珍奇來收買南蠻人地話,他敢保證沒有一個人南蠻人會不動心。 當然,孟獲並不知道現在南蠻的情況更加糟糕,青州軍派出的五斗米教地妖人簡直太過銳利,令人防不勝防,雖然郭嘉和賈詡不可能是費洛伊德,無法說出人類的行為是靠性本能的衝動這種話來,但是告子的“食色性也”他們倒是懂得。 西川方面的戰況也令孟獲十分地躊躇,隨著益州戰鬥力的減員,龐統已經開始插手自己地軍隊了,原本以為可以利用陳到為自己訓練一支"無當飛軍",增強自己的戰鬥力,誰知道現在倒好,"無當飛軍"的大部分指揮權落在了陳到的手中,自己反倒變成了押運糧草的運糧官,目的是為了對付青州軍中最難對付的特種精英,雖然陳到指揮的那一部分"無當飛軍"也是為了對付這些特種精英,但是卻沒有自己這般危險,隨時都有可能面臨著青州特種精英的威脅.那些青得特種精英也真是可怕,不但戰鬥力驚人,而且來去如風行動詭秘,要人無從揣度,陳到數次救援都沒有及時趕到,搜捕更是不得其法,完全被這支軍隊得團團轉,半個有下來。 :、“無當飛軍”的損失變得越來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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