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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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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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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4 16:07:45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二)

而孟獲指揮的押運糧草的這部分“無當飛軍”更是怨聲載道,面對這樣一支軍隊,令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南蠻人心生懼意。 山地作戰原本是他們的長項,現在卻被青特種精英打得完全抬不起頭來。 孟獲現在更是完全沒有了脾氣,上一回交戰,孟獲遇見了一名白衣如雪的男子,手持長劍,在山地上如履平地,每一出手,必有人中劍身亡,而且叫人無從阻擋,大部分人連反應都來不及便已經被這麼男子刺倒在地了,即便是有所反應也來不及了。 最令人驚駭的是,在這殺人如麻的戰場上,這名白衣男子身上居然沒有半點鮮血,好似周圍的殺戮都與他沒有關係似的。 孟獲只看了一眼,便可判斷出來自己十分佩服的益州大將陳到絕對不會是這個人的對手.就連他自己這個很喜歡和高手切磋的人都興不起半點和此人交手的慾望.

    不過他不去找人家,人家卻來找他,這名男子一見到他便立時連人帶劍撲了過來,當日連他自己都已經覺得自己死定了,自己的老婆祝融夫人卻在後面大叫著自己的名字,不知道為什麼,那名白衣男子聽到自己的名字之後居然扯開寶劍,飄然離去.並沒有殺死自己.但是孟獲卻被這人的氣勢嚇得心驚膽戰,最後率先奪路而逃,丟了糧草。

    因為自己身份特殊,更因為青州特種精英還未來得及殺散自己地部眾,燒掉糧草,陳到了軍隊已經趕到,所以龐統事後也沒有說自己什麼。 只是孟荻卻第一次感受到了死亡撲面而來的恐怖氣息,回到大帳中便開始瘋狂的和自己的妻子祝融夫人歡好。 其生猛的程度令祝融夫人這深諳男女之道,並且樂此不疲、體力出眾的健美夫人也消受不起,被孟荻弄得魂飛魄散。 不知身在何方。

    以開始祝融夫人還以為孟荻是在感激自己的救命之恩,襄陽精盡報妻呢,後來才發覺事情不對頭。 知道自己的丈夫現在如此異常是因為被死亡的威脅激發出了所以的戰栗而有興奮的潛能,因為無處發洩,所以便施加到了她的身上,就好像盡頭不大搞特搞她一番,明天便沒有機會了一般。 雖然祝融夫人也知道孟獲這樣很不對頭,但是卻無力阻止,而且說實話。 對於性的追求使得他也非常喜歡孟獲現在的這種歡好的瘋狂勢頭。

    就比如像現在。

    隔著孟獲地大帳,人們就可以聽見祝融夫人的呻吟聲,雖然南蠻生性開放,對別人歡好並不好奇,但是那守衛聽得有點魂不守舍。 咱們的祝融夫人叫地也太銷魂了吧。

    不過祝融夫人也不得不如此。 此時大帳之內戰亂正十分激烈,孟獲未見得如何。 祝融夫人卻到了緊要關頭。 只是祝融夫人一雙粉嫩白皙又充滿爆炸力的長腿跪在席上,上面佈​​滿了因為興奮而泛起的雞皮疙瘩,小腿的肌肉隨著十個極力向腳心裡面扣的珠圓玉潤地腳趾頭泵的越來越緊,一對絲毫看不出來是習武之人地胳膊更是微微顫抖,顯然已經支撐不住,而實際上,祝融夫人已經夫力動彈了。 祝融夫人的纖長細腰此時正被孟獲的一雙大手握住,光滑柔嫩的後背和腹部上面已經佈滿了香津津的汗水,在那細腰下面陡然豐隆起來,好似用白玉做的葫蘆一般豐滿柔嫩的臀部隨著血紅著眼睛的孟獲的有力衝擊激蕩起一陣陣臀波,一對高聳豐滿的酥乳更因為姿勢的關係顯得更加的飽滿,那一陣陣乳浪此起彼伏,搖曳得叫人慾火叢生.

    孟獲此時的眼神機為瘋狂,彷彿身下的女人乃是心中的恐懼,他要用盡全部精神擊敗這恐懼一般,男性的堅挺充斥著殺伐的氣息,完全不給任憑自己鞭撻蹂躪的祝融夫人喘息之機.祝融夫人驀地嬌吟一聲,下身春潮氾濫,湧上花徑,自是一片泥濘,雙臂更是挺不住原本並不沉重卻極為豐盈的上身,任其倒了下去,只是高高翹起那如同漢白玉般豐滿碩大的臀部唯有不自覺的微微顫抖,任憑身上的男人肆意馳騁,口中的呻吟更是低沉下去,那悅耳的性感浪吟宛若隨風潛入夜的春風,直可令千年玄冰為之消融。

    孟獲卻不管身下春情已深,只是狂風暴雨的襲擊著祝融夫人身上的敏感。 正在這時,卻聽見外面傳來一把低沉聲音來:”大哥,小弟有重要的事情要找你。“

    孟獲雖然正是“性”致勃勃之時,卻可聽得出那是自己弟弟孟優的聲音,雖然心中有千般不悅,但是卻知道若是沒有十萬火急的事情,自己這個弟弟是絕對不會來找自己的,故此當機立斷從祝融夫人體內抽出自己的分身,站起身來,跳到創下,隨手拿起祝融夫人那雪白的內衣擦試了一下自己濕漉漉的下體,開始穿戴起自己的衣服。 祝融夫人此時已經全是沒有了力氣,高潮連連下,渾身泛起了驚心動魄的桃紅色,一雙媚眼如絲,似可流淌出汁液來,看著孟獲,膩聲道:“大王…… ”

    孟獲心中火氣正壯,聞聲便轉過身來,伸出一雙大手在祝融夫人身上貪婪遊走,意猶未盡道:“夫人,我這裡有要緊事,去去就回,你我還需大戰三百回合。”祝融夫人雖然已經無限滿足,但是聞言臉上卻還是流露出了驚喜,嬌柔無力地馴服點頭,衣服千肯萬肯的樣子。

    孟獲嘿嘿淫笑兩聲,便穿戴整齊出去了。

    才一出去,就看見自己的弟弟孟優站在大帳旁邊,一見到孟獲出來了,便神情曖昧地看了大帳一眼道:“兄長越發的雄健,這些天嫂子可是越來越漂亮了。嘿嘿,有了大哥的滋潤,果然不同凡響。真是叫弟弟羨慕呢。”南蠻人民風剽悍純樸,對於性事更是毫不排飾,若是換成漢人被孟優這般評價,雖然可能會心花怒放,但是難免會笑罵幾句,可是孟獲聽了此言卻覺得這是對自己的最高誇獎,當下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才皺眉問道:-到底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孟優看看左右無人,這才低聲道:"兄長,青州方面來人了."孟獲聞聽此言,大吃一驚,不能置信道:“什麼?”

    看看自己的兄長驚疑不定的樣子,孟優連忙低聲道:“兄長切莫聲張,小心隔牆有耳。”說罷還轉過頭來小心謹慎地看看周圍。 孟獲這才清醒過來,看看自己兄弟的模樣,冷笑道:“你怕什麼?這裡都是咱們南蠻的族人,難道還會有其他的耳目嗎?而且我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現在我們就把青州的這個使者殺掉,然後把這件事告訴龐統先生去。漢人有一句話說得好,無事獻殷勤,非奸既盜,現在青州派使者來,打的什麼注意我還不知道嗎,無外乎就是挑撥離間,要我們脫離益州軍隊,向青州投降。哼,青州的主事之人未免太小看我孟獲了,小小鬼伎倆又豈能瞞過我的雙眼?! ”孟優看著孟獲的樣子,也不爭辯,只是微微一笑道:"兄長明鑑,不過小弟有一言相問,既然兄長知道青州軍這次派使者來所為何事,現在我軍形是凶險,面對青州的這番打算,兄長的心中難道就一點都不心動嗎?"孟獲那張滿是橫絲兒肉的那臉微微抽搐了一下,隨即木無表情道:”那又如何?我孟獲行事一向有自己的原則,漢人說道不同不​​相為謀,這個道理為兄還是懂的,青州,並不是你我兄弟可以投奔的地方,依我看來,青州是拿我們沒有辦法了,所以才出此計,為的挑撥南蠻與益州的關係,若是我們投靠給青州,將來青州一旦目的達到,還不一定怎麼對待我們呢。南匈奴就是最好地例子,原本已經向漢室稱臣。現在又如何呢?於伏羅兄弟命喪黃泉!賢弟你不可被青州矇騙。”孟優看著孟獲言不由衷的樣子,嘖嘖道:”兄長對我還不說實話嗎?咱們雖然是南蠻人,可是卻也不傻,否則誰都做不到這位置上,你說青州使者此來沒有絲毫的誠意,對我們居心叵測,這是兄長昧著良心說話,兄長,你可別告訴我你還不知道前幾天青州軍方面那個在戰場上放了兄長一馬的白衣人是什麼人。“

    孟獲冷哼一聲道:“這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情。我又豈會裝糊塗?當時我就知道那人十有八九是大漢第一劍師史阿。別人哪裡有那麼高的劍術?連天下無雙的戰神呂布都不是他的對手,兄長還會不服氣嗎?那未免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孟優微微一笑道:“兄長既然知道這人的身份,那就是應該知道當時青州方面就可以要了你的性命。可是史阿卻把已經刺出的劍收了回來,要想殺你,當時就已經把你殺了,還用到現在大費周章的把兄長騙過去再殺掉?”孟獲聞言為之語塞,他指導自己地兄弟是個表面粗魯。 但是內心極為細緻地人,只不過他極好面子。 一旦話說出了口便不願意糾正話裡面的錯誤,他原本只是不想輕易表明自己的心意,只是想表現出一付對龐統推心置腹的樣子,生怕被手底下人包括自己地這個弟弟看出自己心中的猶疑不定,若是被自己的手下人看穿了自己內心的焦慮而導致軍心士氣的跌落,那便不好了,畢竟龐統是個精明人,被他看出端倪,定會以雷霆萬鈞地手段來對付自己。 現在還是被自己的這個精明地弟弟發現,卻唯有堅持下去,強辯道:"那是因為青州軍想要利用我反過頭來攻擊益州軍,等到我失去利用價值之後再殺掉你我兄弟,我又豈會上當?"

    孟優"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不屑一顧道:"兄長,依我看來真正利用我們的人乃是龐統——"

    孟獲的臉陰沉下來道:"這事情你莫要胡說,龐統軍師對我們不薄,我們現在把青州的使者殺掉,正好可以表明我們的立場."孟優聞言搖頭道:“兄長這般說話小弟才擔心呢,在兄長的心中明明也對龐統軍師的所作所為心存芥蒂呢,否則何出此言?若是兄長真的對龐統軍師滿意,只怕這一會兒已經跑到龐統那裡去問怎麼辦了,比如是不是可以利用這個使者將計就計一番,引誘青州軍上當,要咱們狠狠地打擊一下青州軍。”孟優的話匣子一旦打開就索性說到底了,侃侃而談道:“兄長不要否認,其實人家龐統對咱們爺們兒本就沒有打好主意,他本來就是利用咱們兄弟,可是話又說回來,咱們也是在利用他們,我們到這裡來和青州軍作戰無外乎是因為利益驅使,龐統說青州軍會對所有的世家大族不利,對周邊民族進行屠殺,我們南蠻也不能例處。還說只要我們幫助益州軍隊擊退青州軍,我們便可以在益州政府的朝廷中為官,正是因為這兩個原因我們才到這裡來的,說到底,我們和龐統並非是上下部屬關係,而是盟友關係,用漢人的話說,只能同富貴,不能共患難,原來益州還有一拚之力,龐統倒還不會防備我們,可是現在呢?大廈將傾,樹倒猢猻散,各找出路乃是人之常情,龐統不可能不對**起戒心."

    孟獲聞言臉色立時一變.孟優絲毫不給孟獲喘息之機道:“不過話又說回來,若是龐統真的和兄長一條心,以他的頭腦難道還想不到青州軍會此一手?只怕早就跑到兄長結果這裡來囑咐兄長一番了了,現在卻悄無聲息,根本就是暗中另有一手預防兄長,若是如此,小弟要兄長莫聲張又有何不對?可笑兄長還自以為自己表面上不動聲色就會看不穿兄長的心意,實在廖矣,兄長越是這樣,龐統才會越發地警惕,說穿了了,我們已經受到了懷疑,只是不能留下把柄給龐統而已。”不理孟獲臉色再變,孟優聲音轉寒道:“小弟可不是無的放矢。我勸兄長就不要對龐統再有半點幻想了。自從青州軍奪取了江陽,完成了對成都的包圍。人家龐統就已經對咱們防上一手了,龐統定然認為兄長必定會最後投降給青州軍,成為益州軍地大敵,明眼人都看得出來,益州敗亡在即,青州軍屢屢襲擊益州糧道,龐統明知道青州軍地企圖卻全無半點辦法,青州軍的神出鬼沒已經危及到了益州地補給線,今年還好。可是到了明年呢?現在益州佔領的地方大多是山地。可供耕種的地方又基本上都在青州軍騎兵的騷擾範圍內,益州軍隊的數量又這般多,由此可以想見益州軍隊將會因為糧草的事情而軍心渙散,龐統本事再大。他也不可能讓天上掉糧食吧?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拖一天是一天,能夠挽救一點糧食就挽救一點糧食,說穿了,現在就是拿著我們的命去換糧食,這麼做可是一舉兩得。在那些益州世家大族的眼裡,咱們南蠻人那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到了糧食短缺的時候,又哪裡會捨得吧糧食給咱們?但是到那個時候咱們沒有吃地還不鬧事?所以龐統現在讓咱們和青州軍最精銳的部隊交手那是在保護糧食的同時要咱們的人數變得少一點,以便日後把世家大族和咱們的矛盾降到最低。可笑那龐統還說什麼擊退青州軍日後就可讓我們到益州政府中去當官,狗屁!這種虛無縹緲的說法根本就沒有實現的可能,可是就在這種情況下,龐統卻在調動我們的人為他賣命,把兄長的軍權一分為二,兄長心中若是能夠咽得下這口氣,那才怪了,龐統是聰明人,在他這麼做之前他一定會想到兄長地心思,又哪會不在暗中防著一手。兄長,我有說錯嗎?當然,龐統心思深沉,他是心裡到底在轉什麼對付兄長地主意我們也猜不出來,總而言之有就是了。”

    看著孟獲已經面無人色的一張臉,孟優知道自己的兄長已經對眼前的形勢有了更深刻的認識,才安慰道:“其實,眼下的局面也沒有什麼了不起,我們還有機會,尤其是青州軍派使者來了,咱們的把握更大了。”孟獲長長出了一口氣道:"愚兄也是這個想法,所以這些天才在一直籌劃,卻又不敢和別人說,生怕走漏了風聲,那便不好了."

    孟優哈哈一笑道:"兄長這可把實話說出來了,小弟也是這個意思."看著因為原本極力掩蓋卻終於被自己兄弟測試出心意而感覺到有點不好意思的孟獲肅容道:"可是小弟卻不知道兄長為何事如此躊躇?青州是個很好的歸宿."孟獲看著孟優,一臉的陰陽不定,咬了咬牙沉聲道:“兄弟你說得對,青州的確是個很好的歸宿,龐統分我兵權的事情的確令我十分不快而且十分突然,龐統根本視我如無物,但我又能如何?最要命的事情我現在還沒有辦法要回兵權,畢竟龐統做事情名正言順,我也挑不出毛病來,最重要的是我看不出來龐統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即便是他分握兵權,但是那些在陳到手下士兵畢竟是咱們南蠻的子弟,血濃於水,要他們舉起刀槍來對付我們,這實在不太可能……令愚兄真正不安的是眼下實在內外交困,龐統固然是潛在的大敵,但是這投靠青州軍的道路也實在令我難以下決斷,他們對待少數民族的態度實在令人膽寒,愚兄我也是望而卻步啊。”孟優看看懣臉憂慮、愁眉不展的孟獲,略微沉吟道:“兄長,小弟有一句話憋在心中,不吐不快,兄長若是覺得不對也不要笑我。'”

    孟獲一拍他的肩膀道:“你我兄弟兩人,現在又是關乎咱們兄弟的生死存亡,還有什麼話不可以直說?而且說到才智,你可在我之上。”

    孟優嘿然一笑道貌岸然:“兄長總是說對青軍不大放心,這一點小弟可是不敢同,尤其是最近,在小弟看來,投降青實在是最穩妥地道路。”

    看著精神一振的孟獲,孟優嘿嘿一笑道:“龐統總是說青州軍殘忍,可是在小弟看來卻不盡然,我們原來在南蠻,消息閉塞,對於青州軍的很多事情都是從益州哪里傳過來的,未免不盡詳實。再加上雙方乃是敵對關係,更是以訛傳訛者居多,自從我們到了這裡,見得多了。恕小弟直言,小弟以為,青州軍並非是蠻不講理殘忍好殺之人,他們針對漢人的世家大族並非是一種龐統所謂的仇富心態……”孟獲把大手一揮道:"這件事情我倒是知道,那些青州特種精英不是動不動便漫山遍野的散傳單嗎?那上面有很多的話說的都很有道理.我倒是長了不少的見識.嘿嘿,劉備是怎麼得到的益州?那不是世家大族的操縱?我們當初又為何會和益州作對,不也是世家大族的操縱,益州為何會和青州作對?說穿了還是益州地世家大族不願意接受青州地那個什麼改革什麼的.這件事情說穿了,我倒是站在青州的一方,既然人家已經控制了大漢天子,那就要把天下大權抓在手中,憑什麼益州政府還在這裡負隅頑抗?哼.劉備算什麼,不過是個作皇帝夢的賣鞋小商販而已.又不是太史慈那種全憑自己實力打出一片天地地人物,不過因人成事,如不是益州的世家大族頑抗到底,這場仗根本打不起來。嘿,

    被賢弟這麼一提醒,我倒覺得我們這些在南蠻做首領的人倒也不算是

    世家大族呢,即使是日後青州軍平定了西川,征服了益州,只要我們不

    與之為敵,依舊我行我素,在南蠻過自己的生活,青州也沒有理由針對

    我們才對,咱們大不了就是個地方官,有不會藐視漢室,青州軍沒有必

    要針對我們。 ”

    孟優雙手一擊,表示贊同,微笑點頭道:“再說咱們雖然不是漢

    人,但是青州也不是一見蠻夷舉槍便殺的人,若是咱們聽了龐統地一面之詞

    我們便信以為真,那咱們豈非真的成了傻子? ”頓了一頓,孟優又道:“地確,南匈奴的於伏羅和呼廚泉兩人被誅殺了,幾個鮮卑部落被驅趕了,但是那是他們冒犯青州在前,青州可沒有半點對不起他們的地方,再說青州軍中不是也有西涼人嗎? 他們不也是青州軍的中堅力量嗎? 賈詡乃是西涼武威人,照樣是青州軍中的重要人物,尤其是於伏羅,當初青州不也是表示總重他們的民族習慣嗎? 只不過是於伏羅自取滅亡罷了,所以我說,我們跑到這裡來和青州軍作戰其實很沒有道理,只可說是被人家利用了。 現在倒好,青州軍這般厲害,我們地是首當其衝,要是讓我說,既然青州軍講理,又可以包容我們,還不如找機會投向青州軍呢,至少可以力保你問兄弟的性命,本來沒有機會,可是現在青州軍來找兄長,而且咱們也說了當初在戰場上那大漢第一劍師有沒有殺死兄長,那就是有誠意要招攬我們,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萬不可放過。 ”

    孟獲提供的連連點頭,心中深有同感,最後忍不住道:“現在看來,我們最應該擔心的事情是龐統對付我們的計策和我們怎麼要回兵權,這可的確令人頭痛。”

    孟優微微一笑道:“我倒覺得這件事情很好解決​​,眼下青州軍的使者就在這裡,青州軍中有那麼多的出色軍師,可是不比龐統那小子差,嘿嘿,咱們想不出來,那可以交給青州的那些軍師去想嘛。”

    孟獲聽的眼前一亮道:“還是賢弟高明,愚兄怎麼都沒有想到。走走走,我們這便去會會青州使者去。”言罷便興沖沖地拉著孟優要見青州使者去,孟優卻反手一把拉住了孟獲,微笑道:“有一件事情兄長要記住了,我們此去和青州軍談判沒有必要故弄懸殊,因為青州軍的勢頭已經勢不可擋,即便沒有我們的投降,益州軍也是必敗無疑,而且人家青州軍既然在戰場上放過了兄長一馬,那就是先向咱們低下了頭,我們不可不識抬舉,拿出最大的誠意反倒容易贏得青州方面的好感,當然,若是對方的人趾高氣昂不講道理,我們倒也不能一味地遷就,說到底,咱們這也是在和青州合作,沒有必要低三下四,南蠻人雖然不喜歡無謂的犧牲,但是卻也不怕死,南蠻人的尊嚴絕不能丟。”孟獲聞言哈哈一笑道:“賢弟說得有道理,咱們這便去吧,莫要叫人家等急了。”

    孟優卻神秘一笑道:“兄長到了那裡可能會大吃一驚吧,那裡可是有一位兄長的故人在呢。”

    孟獲有點費解地看了一眼賣關子的孟優,搖搖頭,和孟優東拐西拐跑到了青州軍使者待候的營帳,在士兵的高聲通報聲中,兄弟兩人對望一眼,穩住了心神,邁著四方步踱了進去。 大帳中的青州使者馬上站起身來迎接兩人。

    來者是兩人,一名文士,一名武士。

    孟獲還未看清楚文士的模樣,卻一眼看見了那名武士,驚訝地大叫一聲,用手指點來人,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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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4 17:47:12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三)


   孟獲看見青州使者的其中一人,立刻便呆住了,此人白衣如雪,面相如玉,精氣內斂,氣定神閒,站在那裡似乎天地之間精化成一股透明卻可讓人感覺到的靈氣,在身邊好似天際神龍般流轉不定,加之一把長劍在背,看去全無破綻。

    不問可知,來人正是大漢第一劍師,史阿。

    原來孟優說的驚喜竟然是指的史阿的到來,嗯,果然有“驚”又有“喜”。 史阿一見孟獲的樣子,微微一笑,淡然道:“孟獲先生,幸會了。”

    孟獲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心中的震撼,向史阿深深鞠了一躬道:“當日在戰場上蒙先生手下留情,令我孟獲苟yu全性命,實在是感激之至,還以為今生今世無緣在先生面前說出謝謝二字,不料今日願望成真,孟獲還以為是在夢中呢。”史阿臉上絲毫沒有驕傲之色,而是伸手一指身邊同來的那文士,向孟獲介紹道:“本人此來不過是為了護送兗州名士邊讓先生,若是孟獲先生因為在下沒有對先生痛下殺手而感激涕零的話,那麼邊讓先生帶來的消息相信會讓先生更加高興。”

    史阿一句話便把孟獲扯回了今日的正題之上,更暗示孟獲,今天青州使者乃是這個邊讓,而並非自己,叫孟獲不要弄錯了。 孟獲這才轉過頭來看向這邊,只見這人瘦高身材,一說話眼睛靈活之極,好似會說話一般,尖尖地下額下面是三綹鬚髯,一張嘴巴不大,而且嘴唇極薄,若是放在女人的臉上,定然顯得動人之極,現在看來,則給人一種伶牙俐齒之感。

    雖然此人已經不在年少。 但是手腳的細長給人一種靈動的躍躍欲試之感,充滿了活力。 這人放到哪裡都應該是萬人矚目的對象,只不過因為今天在場的人中有史阿在,便把這人的鋒芒完全掩蓋下去了。 孟獲看得心中一動,這段時間和益州人士相處的時間多了,自然知道這種文人一般脾氣極大,而且恃才放曠,不過令孟獲困惑不解的是這些文士的所謂才華到底是能當飯吃,還是能換成武器刀槍,又或者鼓舞士兵的士氣呢? 總而言之,這些在漢人中受到很多人恭恭敬敬對待的文士在他地眼裡看來全無半點真才實學。 不過是賣弄口舌罷了,而且說話特別難聽,讓人生氣。 所以一見邊讓,孟獲的心中就打了個突兀。 有點不大願意,不過卻也無法挑剔​​青州派來的使者,畢竟這事情不是自己所能決定的,但是他倒也打好了主意,若是這個邊讓出言不遜,他是絕對不會客氣的。

    的確,剛才進屋的時候他孟獲的確光顧著招呼史阿。 冷落了邊讓,這種事情若是落在那些所謂的益州名士身上,那時一定要發脾氣地,最輕地也會拂袖而去。 和南蠻不同,孟獲知道,至少在益州的漢人中,重文輕武的情況很嚴重,史阿是武士,即便是天下第一劍師也不例外吧? 邊讓心中未免會不快。 令他沒有想到的事情是,邊讓見到孟獲半天沒有搭理自己,居然還是一臉地笑瞇瞇,見到孟獲的注意力轉向了自己,居然放下了名士的架子,先是向孟獲鞠了一躬,滿口的熱誠,這到是令孟獲感到十分的詫異. 唯有自己對在自己解釋說史阿地特殊,乃是天底下所有男人地偶像了事.

    孟獲卻不知道,史阿在青州軍中的地位是一個原因,更重要地是眼前這個在歷史上把曹操惹得勃然大怒,把他抓來殺掉並且引起充州叛亂的邊讓已經脾氣大轉,再不是原來適才放曠,為人囂張的脾氣了. 若是他脾氣不改,只怕作風務實的青州軍方也不會把他弄來當使者,畢竟青州軍認為所謂人才,那是幫助自己來做事的而不是來鬧事的。

    邊讓有此變化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現在青州所統治的地方一律實行科舉制度選拔人才,雖然青州為了使得選拔人才的製度順利進行,並沒有把原本地方上利用舉薦制度任命的官員裁撤,更不需要他們去考試,但是卻加入了後世的考核制度,給出一定的時間讓這些舊官僚適應新需要,所以兗州的名士們倒也沒有什麼意見。 不過這位邊讓可就倒霉了,這小子最擅長的就是像從袁紹手底下投降過來的陳琳一般舞文弄墨,寫得一手錦繡文章,可是卻自不量力的認為自己是個全能型人才,原來的兗州刺史也是混蛋,居然讓他出任兗州別駕。

    伊籍出任兗州刺史之後倒也沒有動他,只是看他行為荒誕,難以成為兗州百官的表率,所以便架空了他,從青州另外帶人來安置在邊上的手下做事,名義上是副手,但是邊讓只知喝酒作詩,什麼事情都不管,當然漸漸地就被架空了。 等到科舉制度和考核制度相繼鋪開後,這個邊讓也沒有當一回事情,以為自己是絕對能勝任的,結果到了考核的日子,他才傻了,對於他的日常工作​​狀況的記錄一個合格都沒有,就連最簡單的按時到崗上班都做不到,又怎能勝任青州別駕這一繁忙的工作。 邊讓看著周圍那些偷偷掩嘴偷笑的昔日好友,也知道他們一個個都順應青州的改革,這次通過了考核,知道這是在看自己笑話呢,登時惱羞成怒,當即背了一大段的文言文,又當即才思敏捷的做了一篇文章,大意是說這次考核只會限制天才的發展,並且說“是真名士自風流,唯大英雄能本色”,別駕的工作對於他來說那簡直易如反掌。 他根本不屑於做。 伊籍當即出了幾個有關日常工作地題目來考察邊讓,結果弄的邊讓昏頭脹腦,頭大如斗,直到這時,他才懍然發現,別駕這個職位十分重要,而且真的事務繁忙,自己並不能勝任。

    但是他卻咽不下這口氣,在大堂上便要發飚,為難新一任兗州別駕。 叫他的繼任者難看,要他下不來台。 邊讓以為伊籍會任命自己的那個名義上的助手擔當此任,這個人他還是知道的,辦事幹練,但是說到詩詞歌賦,那就瞠乎其後了。 誰知道人家伊籍早有準備,立時拿出了對策。 他先是叫出一名年輕人,宣布這些年輕人日後就是新一任的兗州別駕,而這個看上去乳臭未乾的兗州別駕正是跟隨自己的父親去了青州,在五德院中潛心學習的天才人物楊修楊德祖。

    這個楊修也是狂傲到了極點的人物。 只不過現在變得極為務實而已。 所以邊讓對上楊修,那可是絲毫便宜都沾不到,兩個人引經據典,連連辯難,邊讓拿這楊修無可奈何,反過來楊修又用兗州別駕的事務來詢問邊讓,邊讓當然是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來,再一次大大丟人。 唯有以袖掩面。 狼狽地離開了兗州,直奔長安而去。 這邊讓當然不知道伊籍的手段。 伊籍想要拿著邊讓開刀,算是殺雞儆猴,生怕他在考核的時候鬧事,所以才在考核的時候最後提問邊讓,為的就是分化瓦解。

    這個邊讓名聲太大,可以號召的人太多,尤其是張邈下台,陳宮身死之後更是如此,若是先把他拿下來,在被他那麼振臂一呼,弄的群情激憤,那還不反了天? 可是把邊放在最後便無此後顧之憂,那些官吏大部分都已經通過,正在暗中慶幸手中的官職得來不易,誰和會跟著邊讓會鬧,即便是還有那麼幾個考核不合格的,因為人數太少,也就成不了什麼氣候了。 等到楊修一出場,這邊讓就更加沒有了脾氣。

    邊讓跑到了長安,憤憤不平地找到了自己地好朋友禰衡,向他述說這些事情,誰知道卻被禰衡好一頓勸說,告訴他沒有規矩不成方圓,大道如此,五德循環,青州的規矩已經定下,可以按照規矩辦事的人才叫人才,不能按照青州的規矩辦事地人那叫做廢材,希望邊讓好好的考慮一下自己今後的出路,不可耽誤了終身,並且還要請邊讓進入自己的報社,和他一起撰寫文章。 邊讓連遭打擊,又被禰衡這麼一說,倒有了幡然悔悟之意,因此便答應了禰衡的請求,又因為太史慈益州戰事地展開,他覺得這其中大有文章可做,於是便主動請纓到益州前線去,希望帶回來第一手材料。

    禰衡當然點頭答應。

    誰知道這個邊讓才一來到益州前線,便遇見了諸葛亮謀劃奪川的事情,因為邊讓要寫出第一手材料來,所以很多的事情都不瞞著他。 當聽說諸葛亮要派人作為使者到孟獲那裡一趟的時候,這個膽大妄為的文人居然向諸葛亮請求,要諸葛亮派他去。

    諸葛亮卻覺得奇怪,一般像邊讓這樣的名士是絕對看不起南蠻人的,這個邊讓向來狂妄,又怎會做出這件事情?

    誰知道邊讓居然說孔子曾經要到九彝居住,還說“君子居之,何陋之有?”既然君子之居都不嫌簡陋,更何況是只去一趟呢? 諸葛亮聽得哭笑不得,不過倒也承認這是禰衡的一種進步,至少不是用狂妄自大固步自封,而是有了征服四方的心胸,還是很難得的,而且邊讓伶牙俐齒,倒是個擔任使者的好人選,只要邊讓肯放下架子,那就絕對口燦蓮花,可以吧人弄得暈暈乎乎的。

    不過諸葛亮可不放心邊讓的言詞,這人才華是有了,但就是說話太難聽。 邊讓倒是接受意見,表示自己到了孟獲那裡絕對不會翹尾巴,因為入鄉隨俗,“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為了青州的規矩和南蠻的規矩,他邊讓也不會壞事的。

    諸葛亮還是不放心。 所以就派史阿跟著前往,有史阿在,萬一這個邊讓把孟獲給激怒了,史阿也可以把邊讓帶回來,先不說史阿在千軍萬馬中來去自如地本領,就是他放過了孟獲的事情,孟獲也會賣給史阿一個面子的。 這主要是出於邊讓身份的考慮,若是孟獲把邊讓給殺了,那麼日後消息傳到袞州定然會引起軒然大波,那些把邊讓當成是袞州文壇領袖的文人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一個弄不好,再破壞了太史慈收服安撫南蠻的大事便糟了,自己到時也是難辭其咎。

    不過看著邊讓這般知情知趣,站在後面一直有點擔心的史阿終於放下心來。 眾人分賓主落坐,邊讓熱切地看向孟獲,向著諸葛亮吩咐給自己的話語,知道和這些天性純樸的人不必繞什麼圈子,於是便興沖沖道:“孟獲大王,咱們明人不說暗話,想必你我今天會談彼此地目的都已心知肚明了吧?”孟獲和孟優沒有想到對面地這個文人說起話來居然這般直接。 完全出乎自己的意料之外。 不由得對望了一眼,孟獲這才迫出笑聲道:“邊讓先生快人快語,很對我們兄弟的胃口,這次會談不管結果如何。我孟獲都會把邊讓先生當成南蠻人的朋友,即便是我們談不來,若是我孟獲有命回到南蠻去,只要先生到我南蠻,我孟獲兄弟定然竭誠款待。”

    邊讓見到這蠻夷之人居然這般豪爽。 雖然語言粗鄙,但是情真意切。 頗合自己的口味,當下愉快地大笑起來道:“孟獲大王的心意邊讓領受了,若是推辭那便未免太過做作,日後定是要到南蠻叨擾的。”孟獲聽得嘴角一挑,沉聲道:“恕我孟獲這未馴教化的粗人直言,先生為何認定青州開出地條件我孟獲就一定會答應,若是我孟獲做不到的事情難道還要強人所難嗎?”邊讓看著孟獲,心中卻在佩服諸葛亮,現在孟獲的諸般反應都在諸葛亮的意料之中,故此見到孟獲的語言漸漸激烈起來倒也好不生氣,只是微微一笑道: “孟獲大王做人那是一定高原則的,哪一個成大事者沒有說話辦事的底線?雖然我青州睥睨天下,縱橫無敵,但是卻絕對不會無視別人的感受,孟子說得好,得道多助,失道寡助,不能體恤別人的難處,便不能叫做仁義,不能解民於倒懸的軍隊便不能叫仁義之師,故此才有'春秋無義戰'之說,我青州深窺天道循環,五德終始生生不息,更有諸多君子配之養之,宛若山之仁水之智,包羅萬象,無所不含,又豈會強人說難,實在是我們青州提出地條件不能稱其位條件,大王實在是沒有拒絕的道理。”

    孟獲和孟優被邊讓的這一番言語說得一愣一愣的,這個邊讓雖然收斂,可是還是弄出了一大堆的之乎者也,叫兄弟兩人不知道出何言相對,所幸邊讓的意思倒是明確,令兩人明白青州方面真的不想難為兩人。

    孟獲的面色緩和下來,對邊讓誠懇道:“若是如此,還請邊讓先生說出青州的條件,若是沒有問題,我們兄弟定會選擇投降青州。”邊讓微微一笑,卻不置可否的避開了這個問題,而是奇兵突起道:"敢問大王,您的心中是否在為某些事為難,說得明白一些,就是這些難題都來源於益州的軍師龐統?"

    孟獲和孟優聞言心中一震,面面相覷,心道他怎麼知道?雖然沒有忘記了回答,但是他們的表情和沈默卻已經出賣了他們,邊讓看在眼裡,心中再一次佩服起諸葛亮來.邊讓表面不動聲色,對孟獲微笑道:“其實孟獲大王的難題顯而易見,那就是龐統開始對孟獲大王不信任起來,在暗中還派人監視大王,大王若是又任何異動,都瞞不過龐統,甚至即便是今天和我邊讓會談也是提心吊膽,生怕別人知道?”

    孟獲愣愣地看著他,不由自主地答道:“先生真是神人也,居然說到小王的心裡去了,不過小王的難題不止這一個”邊讓哈哈一笑道:“大王還在擔心自己的兵權被龐統分走了一半,這分明就是有毒辣的手段對付大王,然後在大王有所不測之後還能控制大王的軍隊為之賣命,可是大王卻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龐統回用什麼方法對付大王。”

    孟獲“啊”了一聲,站起身來,充滿敬畏的看著邊讓,再​​也不敢對面前這文人有半點的輕視。 邊讓卻示意孟獲坐下,雖然心中充滿了暢快淋漓的感覺,但是邊讓卻不敢居功,微笑到:“邊讓不過是一介文人,當然猜不出大王的心事,可是我們青州的諸葛軍師卻是人中龍鳳,還有什麼事情能瞞得過他?”

    孟獲和孟優當然知道諸葛亮的厲害,更知道連龐統都對他頭痛不已,現在聽邊讓如此說話,登時興起了悠然神往的感覺。 邊讓看看兩人的樣子,趁熱打鐵道:“其實龐統對付大王的手段十分簡直,大王更不必害怕龐統的監視,只要大王與我們合作,這兩個問題就會一起迎刃而解。”

    孟獲和孟優聞聽此言,這才明白原來人家早有一手,登時喜形於色,齊齊望向了邊讓。

    邊讓心中志滿意得,哈哈一笑,便要說出諸葛亮的計劃。

    這個計劃只要一經啟動,西川的命運便被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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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四)


看著孟獲和孟優焦急的樣子,邊讓微微一笑道:“在說出這個條件以前,有一點我必須要代替我家主上向兩位說明,這也代表了青州的誠意。”

    頓了一頓,邊讓肅容道了:“首先我家主上並不認為南蠻百姓真是蠻夷之人,在心中絲毫沒有瞧不起南蠻的意思,更不會認為漢人就必須比南蠻人高一等,在我家主上看來,南蠻也不可能永遠是這種面貌,日後若是兩方互通有無,南蠻定然會繁榮起來的。”邊讓的這番話說的令孟獲兩人大吃一驚,在他們的心中早就認定漢人沒有一個人是真的把自己這種南蠻人放在眼裡,即便是青州軍,現在也不會是出於利用的意圖才來接近自己的,可是邊讓的這番話倒頗有受寵若驚之感.不過他們對於邊讓的話那也是半信半疑,這許多時候過去,孟獲和孟優早就在益州官場上看穿了漢人那種面帶微笑,不敬意間便致人於死地的手段.邊讓原來是打死他也不肯這般說的,但是邊讓自從聽了禰衡的勸告,倒是時時刻刻記著“君子居之,何陋之有”這句話,在他的理解裡,太史慈這位君子就是在和南蠻人談判,然後利用交流的方式逐漸改變南蠻人,把南蠻這個地方變得不陋,既然人家孔夫子都這麼的說了,太史慈都準備這麼乾了,他這個小小的名士還算得了什麼? 所以原本眼高過頂。 現在卻把這種和南蠻人交流看成是低三下四地工作做得有聲有色,無比認真。 魏晉時代的所謂名士風度就是這種德行,有的人耍帥還有個原則,比如說那位酒鬼孔融,可是也有人根本就是譁眾取寵,做事情完全不按常理出牌,完全憑心情決定,就像在歷史上不久之後會出現的那位洪喬,原本滿口答應給別人捎信件,可是半道上卻把那些信件全都丟到水里。 還說願意飄到哪裡就到哪裡,能不能回到家中他老人家就不管了。 完全是一種混蛋式的名士風度。

    邊讓雖然不是這種混蛋。 但是也有點喜怒無常的架勢,先在一想到自己的這種行為是在向孔老夫子致敬,登時放下了架子,在傳達太史慈這番話的時候,那也是自然無比,沒有半點心不甘情不願的味道。 看著孟獲和孟優有點發楞地樣子。 邊讓微微一笑道:“當然,雙方日後交流的事情那是以後地事情。但是我家主上卻是帶著這份誠意來的,希望兩位能夠明白這一點,若是能夠明白我家主上的心意,那麼兩位對於我家諸葛亮軍師的這個計劃就不要疑神疑鬼,誤以為我們青州軍另有圖謀。反而辜負了我家主上和軍師的一番心意。”

    孟獲這人是個急脾氣,邊讓越是這般說,他越是心癢難耐,聽到這裡忍不住道:“邊讓先生,還是不要賣關子了。我兄弟二人對於太史慈大人和諸葛亮軍師那是十分佩服的,更對兩位大人地誠意沒有半點懷疑。”邊讓淡然道:“若是如此,那在下便是把諸葛軍師的主意告訴兩位,其實這個計劃很簡單,那就是孟獲大人到龐統那裡向龐統說明,你們南蠻人要退出這場戰鬥,孟獲大王要帶領南蠻的勇士返回南蠻。”

    孟獲和孟優聞言一愣,這個計劃大大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在他們的心中他們始終認為青州軍方會利用他們去攻擊益州軍隊,以便加速西川戰事的進行。 可是大出他們所料的事情,諸葛亮根本就沒有想著利用他們,而是反過來要孟獲脫離眼前地這場戰爭,帶領南蠻部眾回到南蠻了事。 看著孟獲和孟優有點不知所措的樣子,邊讓微微一笑道:“兩位大人以為如何?這個計劃妙就妙在把所有問題簡單化,龐統不是要分大王的兵權並且在暗中監視大王進而對付大王嗎?我們可以完全不理他,馬上撤退,令龐統所有的如意算盤全部落空,叫他偷雞不成蝕把米。”

    孟優急促的呼吸了幾下,看向了孟獲,目光流轉不定道:“兄長,這個計劃地確非常有吸引力,而且是最佳的解決眼前問題地方法了,我們若是可脫離龐統,那邊什​​麼都好說了。”

    孟獲默然半晌,轉過頭來看邊讓,嘆了口氣恭敬道:“直到現在,我孟獲才真心相信太史慈大人的誠意,在這個計劃中,我孟獲只看到了彼此之間的合作,而沒有看到漢人對我們的欺壓和利用,只這一點,我孟獲便心服口服,日後願意跟隨太史大人做事,把南蠻地區治理得欣欣向榮,永遠不再發生叛亂,服從太史大人及其後繼者的管理。”

    邊讓欣然一笑,心中的快樂非比尋常,不戰而屈人之兵,這可是任何名將渴望追求的境界,現在他邊讓居然實現了,怎不令他得意非凡? 尤其是孟獲那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的恭謹模樣,更是給邊讓帶來了莫大的成就感。 孟獲的話也說到了孟優的心裡,在這之前,孟優從沒有想過青州軍開出的條件居然如此的簡單,完全沒有趁人之危,更沒有以上欺下的那種高高在上的強硬態度,完全不顧南蠻人的尊嚴,令他們兩人十分的滿意。

    邊讓看著兩人淡然道:“兩位要是想要脫身,其實也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龐統為何在這裡提防南蠻人?說穿了就是因為南蠻人不是真正屬於益州軍隊的,南蠻人和龐統不過是相互合作的關係,故此,兩位既然難容於益州軍隊,那麼反過來說要想脫離益州軍隊那也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道不同不相為謀,如此簡單。”孟獲和孟優連連點頭。 一付深以為然的道理,不過孟優尚有疑問,皺眉道:“問題是這種事情是雙方心知肚明卻又無法明說的事實,若是我們要離開,那也需要說明理由,若是強行離開,未免太不近人情,沒法說得過去。”邊讓哈哈一笑道:“兩位不必擔心,我家軍事早就料到了這一點,這件事情更好解決。兩位完全可以利用我們青州軍佔領了江陽城大做文章,兩位可以說青州軍佔領了江陽城現在又圍住成都不放,分明就是先要圖謀南蠻,在解決了後顧之憂後再伺機進攻成都西川,不得不防,而且這件事情名正言順,孟獲大王還可以說生怕南蠻地區那些平日里反對大王的居心叵測之徒會趁機和青州軍聯手奪取南蠻的控制權,大王非常的擔心。如此一來,龐統這小子還不乖乖的放你走?”孟獲和孟優聞言對望一眼,看出了對方的喜悅之色,諸葛亮的這個計劃的確切實可行,而且完全出人意料.這個計策最令人想不到的地方就在於青州軍完全放棄了對南蠻軍隊的利用,根本不需要南蠻人反戈一擊,只是撤出戰局而已.

    但是仔細想一想,卻又不得不承認,這招數的確是釜底抽薪之計,它所起到的功用完全不比利用南蠻人進攻益州軍隊的作用小.順帶著,邊讓還把青州軍在南蠻地區採取的一些行動和政策簡單的和孟獲說了一下。 聽得兩人越發的心驚膽戰,暗暗慶幸自己選擇了青州合作。 否則日後即便是回到南蠻是怕都會聲望大損,難以恢復往日的威嚴和對南蠻的控制力。

    強大、智慧卻是又不盛氣凌人,青州方面給人地風範是一種讓人不由自主臣服的帝王氣象,使人產生頂禮膜拜地衝動,不期然間孟獲兩人已經對青州完全的拜伏,再也生不起半點與青州軍作對的心思。 邊讓看著兩人千肯萬肯的神色,欣然一笑,知道這兩人已經被自己徹底打動,於是又把諸葛亮教給他的話再說出來燒起最後一把火微笑道:"當然,兩們大人最好把你們要撤出戰局地消息造的廣一點,最好讓那些保守的世家大族知道,他們一旦知道南蠻人要主動撤退一定會跑到龐統這裡來施加壓力,逼迫龐統答應大王的要求,到那時大王的把握就更大了."

    孟獲和孟優大喜,紛紛站起身來表示對諸葛亮的佩服.邊讓也站起身來拱手道:“事不宜遲,而且大王這裡也不方便,我和史阿先生馬上就會回來,免得走漏了風聲。”

    孟獲聞言神色一凜道:“是我得意忘形了,不過兩位來了這麼短的時間,相信龐統是不會有所察覺的。”

    史阿哈哈一笑,走到邊讓的身邊,看著孟獲滿意的點了點頭,表示對孟獲的選擇十分贊同,令孟獲頗有受寵若驚之感。 史阿和邊讓與孟獲兄弟兩人告別,便飄然離去,因為又史阿在,所以來去之間都是神不知鬼不覺,龐統對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懵然不知。

    這也難怪,龐統雖然已經預料到了孟獲有很大的可能會和青州合作,但是他卻認為只要孟獲和青州合作就一定會有兵馬的調動,只要兵馬調動,龐統就可以加以利用讓青州軍吃個大虧,他當然沒有想到青州軍會弄上一條如此詭譎的計策來對付自己。 單說孟獲這邊,得到青州軍的這條妙計之後,自然欣喜若狂,孟獲先是跑到了自己妻子身邊,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自己的妻子說了一遍,祝融夫人原本在奇怪為何自己的丈夫會再回來之後一掃愁容,現在聽過之後自然也十分高興,眼前的這場戰鬥已經令她十分生厭,一天天提心吊膽,永遠不知道什麼時候敵人會突然到來,那些青州的特種精英不但一個個武功強悍,配合精妙,而且完全冷血,決對不會和敵人糾纏,無論是個人還是幾個人配合又或者整支軍隊的攻擊都是尋找對手的弱點而來,對手哪裡薄弱青州特種精英便攻擊哪裡,絕對不會有婦人之仁由或者手下留情,出手狠辣又斬盡殺絕。 令自己手下悍不畏死的南蠻勇士都為之聞風喪膽,不想與之為敵。 不過最令祝融夫人喪失鬥志的事情是那些特種精英簡直不是男人,祝融夫人曾經派出過自己手下的那些南蠻女子喬裝,想要蓄意伺機接近青州特種精英,但是無一例外便被制服,在進行過襲擊之後,在把這些南蠻女子放回來,但凡是南蠻女子誘惑人的那一套在這些人身上完全不起作用。

    祝融夫人當然不知道,這支特種精英部隊曾經受到過最為專業的訓練,對付女色尤為出色,因為在青州可是有最擅長迷惑男人巫*神女在,南蠻的女子和這些專業人士相比簡直史瞠乎其後,拍馬都趕不上。 而現在,自己的丈夫居然告訴自己已經和青州軍聯手,以後再也不在面對那般可怕的敵人,並且還不會唄青州軍擺佈利用,自然歡喜異常,也對青州軍十分滿意。

    心情暢美下孟獲和自己的妻子祝融夫人在一起倒在床上顛鸞倒風起來。 孟獲更因為心情甘美,所以戰鬥起來畢志剛才更加勇猛。 一時間,殺得祝融夫人全無呻吟之功,只剩喘息之力

    另一方面孟優則把這個決定告訴了孟獲手下的大將以及自己的另外一名兄弟孟節,但是出於保密性,所以孟優並沒有說出己方是在和青州合作。

    孟優心中很清楚。 青州的這個計策最優秀的地方就是讓別人無法挑出半點毛病來,其實即便是不說青州在出謀劃策,這些想法一下樣可以說得通。

    而且這麼做也十分符合南蠻眾人的心聲,這場戰鬥是在是太難打了,沒有人願意再堅持下去。 故此。 孟優的這個提議才一提出馬上便被所有人通過,甚至都十分心急。 紛紛詢問孟優,己方到底合適向龐統提出這個要求來,西川這個鬼地方他們是一是半刻都不想再這裡帶著了。

    於是,南蠻人退出戰爭的決議水到渠成的通過了。 第二天,孟獲便開始著手做這件事情,先是在益州軍對控制的地區大勢散播青州軍佔領南蠻之後的情況,弄得滿城風雨,人心惶惶,誰都可以看出來若是唄太史慈控制了南蠻,那麼青州軍在攻擊成都和西川地時候將會全無後顧之憂。

    不過,散播消息最厲害的地方卻是南蠻人地軍中,登時,不管是陳到控制的部分軍隊,還是孟獲控制的部分軍隊都知道了這件事情,登時群情激憤,紛紛表示想要回到家鄉。

    而這個南蠻人想要回到家鄉的消息也在孟獲等人的蓄意散播下傳播到了原本早就因為益州各方面地短缺而焦頭爛額的宜州世家大族方面,登時,很多的世家大族都在算計著如何處理這件事情最為妥當,當想起日益缺少的糧草之後,益州的世家大族終於知道了自己的選擇,於是派出人跑到龐統那裡去,準備向龐統進言,要龐統放南蠻人離開。

    而在這之前,孟獲但帶領自己手下全體將領,跑到了龐統那裡,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龐統措手不及下,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這件事情。 事情發展到現在,龐統仍然沒有想到是青州軍在背後搗鬼,因為這麼做對於青州軍自己並沒有多大地好處,若是換成是他,就絕對不會做這件事情,因為龐統不能容忍對南蠻失去控制,在下意識中龐統就認為南蠻人低人一等,必須在自己的控制和利用範圍下,自然便避過了青州軍在背後搗鬼的念頭。

    而且孟獲這件事情做的十分巧妙,南蠻地區消息的傳播本來就是益州方面早晚阻擋不住的事情,南蠻地區的情況那是無法隱瞞住孟獲的,所以沒有人會想到這是孟獲自己的故弄玄虛,當然,誰也想不到十分出豪的南蠻人居然還學會了出謀劃策,這完全是不可想像的。 況且,孟獲等人提出的理由十分的合理,若是南蠻地區有失,那麼青州軍將會全無辜只有,而且孟獲的所謂擔心南蠻地區的權利鬥爭的問題更是十分正常,而且最令龐統頭痛的事情青州軍在攻擊下江陽城後,還俘獲和收買了牂牁郡太守朱褒、越巂郡太守高定等人,有了這些人的幫忙,青州軍要在南蠻地區興風作浪實在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故此,就連龐統在初聽孟獲這個建議之後都非常心動。 要知道孟獲留在這裡也令他十分擔心,若是把孟獲派回到南蠻,不但出於自身利益的考慮,孟獲會非常專心對付青州軍,而且如此一來,自己也將孟獲的作用再一次發揮到了最大,且把孟獲變得安全起來,最關鍵的問題是極大的解決了糧草的問題。

    但是龐統也在猶豫,畢竟沒有了這支軍隊在西川的山地戰上將會極為吃虧。 不過這一段時間過去了,龐統也發現即便是換成了眼前的這支軍隊,對於青州的特種精英似乎也是毫無辦法。 故此,龐統對孟獲的提議變得極為動心起來。

    而在這時,那些世家大族派來的使者也跑到了龐統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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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五)


    益州世家大族的態度十分鮮明,既然南蠻地區有失,那就應該讓孟獲馬上回去,現在益州地盤縮小,糧草供應已經是個大問題,南蠻人若是離開,定可以解決不少問題,若是南蠻人留在這裡,日後說不定會出現軍中譁變,那就是變利為害得不償失了。

    這話說得十分客氣,而且也在道理,但是龐統卻心知肚明這些該死的世家大族在打什麼主意,那就是絕對不把南蠻人的軍隊當成自己人看待,這是在警告自己,日後若是有困難的時候,那是絕對不給南蠻人提供糧草的。 這一點龐統又豈能不擔心,不管怎麼說,南蠻只不過是盟友,並非是自己的手下,故此在權衡利弊之下,龐統便決定讓南蠻軍隊全數撤回南蠻,這也算是防患於未然,他心裡也清楚,若是孟獲留在這裡,日後即便是想辦法剷除他,那也是要費上很大的精力的,現在孟獲離開到也很好,算是一了百了。 因此,孟獲的提議很快便通過了,龐統還為孟獲的離開召開了宴會,歡送孟獲的離開,孟獲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會這般順利,當下大喜過望,在龐統等益州將領各懷鬼胎的喝過送行酒之後便帶領自己的大軍離開。

    這個時候,心裡最不痛快的人便是益州猛將陳到,他已經訓練了南蠻人一段時間了,此時正是這支隊伍突飛猛進的時候,假以時日定可以青州軍一叫雄長,現在倒好,這支軍隊居然在這個時候撤退了,自己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呢? 不過陳到偏偏無可奈何,糧草,這兩個字現在已經成為了益州軍隊最為頭痛的事情,自己就算是縱橫無敵,那也變不出糧食來啊。 若是說到這件事情,龐統卻更加的頭疼,現在益州的問題已經不再僅僅是糧草了,隨著戰鬥的進行,一些軍用物資已經出現了短缺,尤其是弓弩用的弩、箭,現在一種軍隊大多數用的都是青州軍的神臂弓和十字阻殺弩,那可能都是統一標準生產出來的東西;神臂弓還好說,即便沒有青州軍生產的雕翎箭還可以用自製的雕翎箭代替,雖然效果差上很多,但是畢竟還要使用,那些十字阻殺弩就不是益州軍方靠自己所能解決的問題了,故此十字阻殺弩上面帶著弩箭箭匣,可以極大的提高弩箭上箭的速度,故此這種武器一到益州軍中便深受軍中士兵的喜愛,更是大大的提高了己方的遠程攻擊能力。 可是就是因為這該死的弩箭箭匣,它所用的弩箭只能在青特製,若是長了,根本無法裝進弩箭箭匣之中,若是短了。 倒是可以裝進去了,但是在裡面因為長度的關係,便無法上弦,還是沒有辦法射出。

    益州軍隊不是沒有想辦法試圖生產過這種弩箭,但是最後的結果就是失敗,最後只能從青州購買,現在和青州軍交戰。 隨著戰爭的加劇,益州軍對手中地弩箭越來越少,可是青州卻又封鎖了弩箭販賣的渠道,用不了多長時間,益州軍就將會因為沒有弩箭而全面放棄青州十字狙殺弩的使用了。 而且這麼做也十分符合南蠻眾人的心聲,這場戰鬥實在是太難達了,沒有人願意再堅持下去。 故此,孟優的這個提議才一提出馬上便被所有人通過,甚至都十分心急。 紛紛詢問孟優,己方到底何時向龐統提出這個要求來,西川這個鬼地方他們是一時半刻都不想再在這里呆著了。

    於是,南蠻人退出戰爭的決議水到渠成的通過了。 這些事情只能他龐統自己扛著,所謂士為知己者死,在他的心中,既然劉備這般信任他,那麼他就一定要為劉備支撐到底才行,畢竟現在益州還有可為,並未全無半點希望,至於其他,都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

    孟獲大軍的撤退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諸葛亮的耳朵中,青州軍上下登時一片歡喜,如此一來,在山地戰上益州軍隊將會處於全面的劣勢之中了。 面對這種有利局面,諸葛亮馬上召開軍事會議,召集手下眾將,準備全面進攻西川的工作。

    看著臉上無不喜氣洋洋的眾人,諸葛亮先是看向此時已經性情大變的邊讓和一臉地淡然的史阿,微微一笑道:“史阿先生、邊讓先生,這一次孟獲能夠撤走兩位居功至偉,如此一來,我軍將會在西川地區全無顧忌,自可為所欲為。”邊讓和史阿都是微微一笑,表示自己所做的工作不算什麼。

    姜囚欠了身子,看著諸葛亮道:“軍師,下一步行動我們是否應該和主上協同作戰呢?”

    眾人紛紛點頭,現在益州的勢力只集中在了兩大塊上,一塊兒是西川,一塊是成都,對於這兩個地方的攻伐的確應該好好的計算計算。 諸葛亮聞言微微一笑道:“從戰爭效果上看,我倒以為兩塊肥肉青州軍最好同時吞下,原因很簡單,若是先擊潰西川的敵人,這些潰軍就會逃到成都城內,成都城十分堅固,不容易攻打,即便有魯肅,攻城部隊只破成都城的一面以便我們進城,那我們青州軍也要付出相當的代價,但若是從糧草的角度考慮的話,我們圍城也會得到最後的勝利,不過成都內一定會變得十分淒慘,說不定會出現吃人的慘劇,但若是先攻破成都城的話,成都城內的敵人逃到了西川,藏匿於深山老林當中,我們要把他們全部消滅掉也要耗費一段時間。所以在進攻的大體時間上最好是同時攻下兩地,劉備將軍無處可逃。當然,若是這個目標達不到的話,最好還是先攻下西川為妙。“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諸葛亮的設計當然很好,不過尺度太難掌握,太史慈的軍隊和諸葛亮的軍隊相隔千山萬水,聯繫消息都是十分漫長的,要同時攻下兩地有點匪夷所思。 這個目標只可以爭取,卻不能夠強求。 諸葛亮看看眾人默然無語,微笑道:“這個大方向我們是不會變的。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在發動總攻前盡最大可能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打擊敵人的軍心士氣,若是可令敵人軍中發生大規模的叛逃,那便十分理想了。”

    頓了一頓道:“龐統是個強勁的對手。若是沒有此人的話,攻奪西川將會易如反掌……”胡車兒聞言站起身來對諸葛亮恭聲道:“軍師,按照咱們手裡的入蜀圖,我和手下的弟兄真的在西川這裡找到了一個叫做落鳳坡的地方。”

    諸葛亮聞言精神一振道:“若是如此,我定可令龐統死無葬身之地,不過這個地方只能在擊潰益州軍隊之後才能派得上用場,現在的話,還為時尚早。”諸葛亮看看眾人黯然無語,微笑道:“這個大方向我們是不會變的。現在我們要做的就是在發動總攻前盡最大可能消滅敵人的有生力量,打擊敵人的軍心士氣,若是可令敵人軍中發生大規模的叛逃,那便十分理想了。”

    頓了一頓道:“龐統是個強勁的對手。若是沒有此人的話,攻奪西川將會易如反掌……”這便會令兩人出謀劃策不能盡心盡力,而且現在江東和荊州方面情況也不妙,這兩人定會因此魂不守舍,想要返回江東。 他們出謀劃策地能力將會大打折扣,但是龐統如果死了。 益州方面又只能只靠兩人,那豈非對主上攻擊成都大妙? ”

    眾人聞言紛紛轟然叫妙。 這的確是個好主意。 諸葛亮微微一笑道:“龐統的事情我們先不說,在西川這​​裡,我們還可以先做些別的事情,比如說先把陳到殺死。”

    史阿聞言眼中精光一閃道:“這件事情就講給本人去做吧。”諸葛亮看著史阿恭恭敬敬道:“這件事情也唯有先生出手小子才放心,孟獲在離開的時候不是已經把陳到的一些資料告訴我們了嗎?正好便於我們動手,此人最擅長山地戰,雖然現在手底下已經沒有山地作戰的士兵,但是他的經驗十分豐富,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對我青州特種精英的行動造成意想不到的傷害,此人定不可留下。”

    胡車兒冷哼一聲道:“陳到的確是個人物,我們特種精英行動有很多次都被他看穿了意圖,不過只要有史阿先生,陳到時日無多。”諸葛亮點了點頭,還未說話,一直沒有說話的趙雲沉聲道:“除了這個陳到,西涼地馬超也一樣需要除掉,我軍日後從祁山南下攻擊成都的話,這個馬超定會跳出來地,由這小子在,益州軍的衝擊力還是不可小覷,依我看來,應該想辦法在開戰之前先把這個馬超除掉,以此來減輕我軍的壓力。”

    諸葛亮淡然道:“馬超不過是一個匹夫,現在他的厲害都是來源於龐統對他的調動,若是龐統身死的話,馬超不足為懼,當然,若是可先行除掉馬超倒也可以,只是可惜了此人的一身功夫。”趙雲傲然一笑道:“軍師莫要看玩笑了,我青州並不需要這種沒有頭腦的人,打仗可不是憑藉個人的勇猛無敵,若是面對一群綿羊的時候,馬超的這份本領倒是有一些用處,可是在面對象咱們青州軍這個的精兵的時候,馬超根本沒有機會,只有逃走的份.所以這種人加不加入咱們青州軍都是一樣的.當然,若是這小子識時務的話,投靠咱們青州軍,倒也聊勝於無吧.”諸葛亮呵呵一笑道:“子龍將軍說得有道理,嗯,我倒有個辦法把馬超困到某種絕境中,不過馬超願不願意投降可就不是我能決定的了,這就要看馬超的造化了,若是到時候馬超無心投降,那我可不會心慈手軟。”

    趙雲漫不經心道:“這個當然,不過若是想要馬超投降,最好一起困住。若是這對父子不在一起,我看馬超是不會投降的。”眾人聞言面面相噓,看著眼前的這兩個人漫不經心的談論著當世名將西涼錦馬超的生死,那種易如反掌地感覺令他們十分的震撼。 不過當他們想起來就在剛才諸葛亮還在藐視陳到的生死地時候,那就變得釋然了。

    對啊,陳到和馬超那是一個級別的高手啊,既然陳到可以死,馬超為何不能死? 難道就是因為去殺陳到的人是史阿的原因就令他們這般放心嗎? 即便,他們在心中不約而同地震動起來了,這就是青州軍地實力啊!

    時值今日,對於青州來說。 還又什麼人算得上大人物? 不要說一個小小的馬超了,就是劉備和曹操那又如何? 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這,或許就是所謂的王者之風了吧? 正是因為有了這種明悟,在不經意間,在場的所有青州軍將領的身上開始自然而言的瀰漫出了一種泱泱大度,藐視一切的王者之氣。 這並非是他們自不量力,而是因為他們因為自己是青州軍的一員而產生地驕傲,這種驕傲就是實力的象徵,是一種傲視一切的心態。

    一旦這種心態產生,整個人都會變得高貴起來,更把自己身上的榮譽看得至高無上,在青州軍中產生極為強勁的向心力。 諸葛亮冷眼旁觀。 內心高興,他要地就是這種效果,眼前的這支軍隊說穿了並不是青州軍的正規軍,雖然在裝備和訓練方面與正規的青州軍一般無二,但是在心態上卻差上好多。

    青州最早的正規軍都是青州的子民。 青州的強大是他們一手打造出來地,那種因為身經百戰而所向無敵的心態可不是別人能夠偽裝出來的。 眼前的這支軍隊什麼萬分都有。 雖然無一不是對青州死心塌地,但是心態上還是有很多的不同,可是現在卻不同了,他們終於有了青州軍君臨天下地感覺,這種情緒將會被這些軍官帶到手下的軍隊中去,如此一來,這支軍隊地戰鬥力將會成倍增加。 想到這裡,諸葛亮心中滿意,為了鞏固這種心態,諸葛亮繼續用一種藐視一切的淡然口氣笑道:“至於西川方面,我們也可以一分為二地看待,龐統是一部分,法正和張任的大軍師另一部分,張任方面並非毫無破綻,在他的軍隊中有很多的漢中子民,楊氏家族被劉備和張魯聯手算計之後,雖然實力大減,但是對益州並不心服,現在益州實力大減,楊氏家族又豈會不趁機蠢蠢欲動?我們只要稍加挑撥,只怕楊氏家族的人便會帶著自己的軍隊造反了。”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趙雲智慧超群,自然知道諸葛亮的真正目的,為了配合諸葛亮把手下眾人的情緒都調動起來,趙雲微笑道:“軍師就不要賣關子了,還是直接把主意說出來吧,其實我們前一段時間在張任軍中散播謠言的事情就已經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只是不知道軍師這一回還有什麼好主意?”

    諸葛亮把手中的扇子擺了一擺道:“當然還是繼續散播謠言了,不過,我們這一回散播的謠言和以往不同,我們要利用孟獲的軍隊撤退的事情大做文章,定可令龐統措手不及。要張任大軍分崩離析,而我軍對西川的戰鬥也將會以此為契機,全面展開。”眾人聞言精神為之一震,這還是諸葛亮第一次和他們談論起已方發動總攻的時機問題,這些時日總是小打小鬧,早就讓他們氅得渾身難受了,現在一聽說發動總攻的事情,自然全身都癢了起來,恨不得立即動手。

    諸葛亮看著他們的樣子心中高興,這種嗜血的感覺才是青州軍這種虎狼之師所應該有的氣息。 想到這裡,諸葛亮微笑道:“我們可以派人到張任大軍那裡散播孟獲大軍撤退的原因,只要對那些漢中的士兵說明孟獲撤退是萬不得已,益州軍隊自己已經自顧不暇,手中已經沒有多少糧草了,益州的世家大族只顧自己,不顧別人,孟獲大軍沒有辦法,知道若是再在這里呆下去,不但南蠻這老家要丟掉,而且將來在西川也沒有他們的生存之地,所以才撤退的,只需要如此說,楊氏家族的人就是生出疑心來……”妝囧聞言一拍大腿道:“原來如此,益州軍隊沒有糧草的事情人所共知,孟獲的撤退也的確與此有關。楊氏家族的人定會兔死狐悲、物傷其類,聯想到自己在益州軍中的地位,他們何嘗不是被益州軍隊看不起的對象呢?只怕他們也一樣會受到監視吧?只要他們能夠明白空上道理,在張任軍中發生譁變那是一定的事情了。”眾人聞言一震,都明白過來了。

    在楊氏家族動手的時候,乙方發動攻擊就是最好的時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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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六)


    讓站起身來對諸葛亮恭聲道:“軍師,這件事情是否也去做?”

    諸葛亮微微一笑道:“有先生出馬當然很好,不過這件事情單靠先生一個人是不夠的,畢竟五斗米教的人和一般人有很多不同,我會交給先生幾個五斗米教投降過來的教眾以便供先生使用,先生日後面對楊氏家族的人定可口燦蓮花,以三寸不爛之舌為我軍謀下大事,雖然僅是縱橫睥睨,但須知蘇秦張儀亦英雄也,不戰而屈人之兵乃是兵法最理想的境界,將軍切記。”邊讓聞言雙眼亮了起來,用力點頭,諸葛亮則拂袖而起道:“當初主上與我談論天下大事的時候,曾經說過班固的典故,並且還說他的鄉人有詩曰:'少小雖非投筆吏,論功還需請長纓'的詩句,用來給我們這些火德之人共勉,諸葛亮不敢有須臾忘記,先生當把此句永記心中。”

    邊讓的眼中閃過駭然之色,顯然沒有想到人世間會有人能做出這般精闢的句子,自己的才華和此人比起來簡直是螢火與皓月爭輝,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可笑自己以前還眼高過頂,覺得自己比別人高人一等,可是眼前作詩的無名之人便遠勝自己,自己還有什麼放不下架子的? 至此,邊讓心態大改,開始老老實實為青州軍辦事。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諸葛亮又看向史阿,恭敬道:“史阿先生,孟獲大軍撤退時,我們的人手已經是隨行了吧?”

    史阿微微點頭道:“一切都按照軍師的計策進行的,孟獲已經答應自己南下回到南蠻時會進入成都拜會劉備,到那個時候就會把我們的人手帶進成都城內。“諸葛亮點了點頭,坐在一旁的趙云有點忍不住道:“軍師,我們派人手混進了成都做什麼?難道軍師想要利用孟獲進城的機會用裡應外合之計奪城嗎?”

    美囧聞言大搖其頭道:“軍師應該不會用這種簡單的計策,畢竟孟獲進入成都的名義是拜會劉備。沒有理由在成都城內停留很長時間,哪裡談得上里應外合?”趙雲微微皺眉道:”姜囤說得有道理,難不成軍師另有奇謀?不過據我所知自古以來攻城戰無處乎四面圍城攻打和發動偷襲奪城,孟獲孤軍在外,又非我軍嫡係部隊,更沒有我軍其他部隊地配合,若是發動奇謀奪城未免不自量力,要想奪取一座城市,無外乎騙開一座城市的城門,孟獲雖然以自己的身份可以騙開城門,但是益州農軍方又怎會同意孟獲進城時引領大股軍隊呢?畢竟戲志才和荀攸及是絕頂智者,對此不可能不防備,若是孟獲只有帶自己身邊幾百名親衛進城地話。只怕根本無法長時間控制城門,沒有後繼部隊,一旦關閉城門,這幾百人的隊伍便是自尋死路。成都城外現在四面是堅壁清野,我們根本沒有辦法事先安排伏兵接應。“眾人默默點頭,趙雲乃是青州軍中的有名智將,一般軍師都無法和其相比。 所以趙雲現在分析自然受到的眾人的重視,更贏得了所有人的讚同。

    姜囧看著諸葛亮一臉淡然的微笑,有點驚疑不定道:“難道軍師是希望孟獲藉著進城的機會把我們低人手留在城內,日後伺機行動?可是這麼做仍然弊病重重啊,我們混進成都的人手若是很少當然不起作用,可是若是進入多了。那孟獲離開成都時一定瞞不過益州軍方面監視的耳目,只要注意道孟獲身邊親衛人數相差太多。定會發現孟獲的不妥當處,說不定會壞了孟獲的性命,那便得不償失了。”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

    諸葛亮卻神色古怪道:“這件事情我也想不出來​​有什麼道理,不過這個主意卻是主上在寫給我的信中提出的,並且要我一定去做地。而且大家想的也都不對,主上並沒有說要我派到城裡多少人。只是命令我派一名能言善辯的特種精英潛伏在城內相機而動而已。”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看似毫無用處的主意居然是太史慈的主意,而且居然只派一名特種精英,不由得紛紛為之錯愕,不明白太史慈的葫蘆裡面賣得是什麼藥:一名特種精英? 哪能有什麼用。 難道能像史阿先生這般厲害? 而且即便是換成史阿,雖然在千軍萬馬中要來便來要走便走,但是要他只固定在城門前面把守城門,那也一樣會被敵人殺死。 史阿的無敵並非僅僅來源於他的武功,而是智慧、戰術和對天道的理解的綜合體現,以硬碰硬並不是史阿的風格。 諸葛亮卻不理會眾人的驚疑不定,深吸一口氣道:“主上的主意我完全想不到,但事情若是真的想主上說地那般,那麼我軍攻打成都城將會減少很多的困難,甚至會不費吹灰之力。”

    頓了一頓,諸葛亮掃了一眼正在聚精會神聽自己說話的眾人道:“主上在信中說,張飛軍中有兩名副將,名字叫做範疆張達,這兩人乃是可以被我軍收買之人,若是有兩人在成者城內幫助,說不定真的可以里應外合攻下成者。”眾人聞言為之錯愕,不知道太史慈的這個情報到底是怎麼來的。 不過太史慈無敵的形像已經深入人心,所以眾人雖然懷疑,但是卻沒有發出疑問。

    趙雲乃是太史慈地心腹,說話間自然不會顧忌很多,沉聲道:“軍師,主上在信中有沒有說這個消息的來源是否可靠?據我所知從我軍開始和益州軍隊作戰開始起,我軍在西川地區的情報收集便開始困難起來,尤其是敵人退守成都之後,成都城更是難以進出,不知道主上的這個情報是如何得來的?現在我軍攻擊益州已經到了最後關頭,萬不可功虧一簣,還應該小心行事。”這番話從趙雲的嘴中說出來自然很有分量,雖然說得很不客氣,但是卻說出了別人的心聲,畢竟現在太史慈的權力日益加重,青州局內部人人都知道太史慈黃袍加身,改朝換代已經為期不遠。 雖然太史慈是個很和氣的上位者,但是到了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會在說話的時候不由自主地小心謹慎起來。

    諸葛亮看了看周圍眾人地臉色,哈哈一笑道:“果然不出所料,主上在信中已經猜想到現在的情況,主上說他的這個計劃說了出來太過匪夷所思,但是敢於明言置疑地人一定是趙子龍和我諸葛亮,果不其然,主上真是有看人的眼光。”眾人聞言心中一不顧一震,卻聽諸葛亮沉聲道:“主上已經在信中明言,青州的製度是按照君子配五德而製定的。任何人違反了這個制度都沒有則個稱之為君子。就連他太史慈也不例外。不管到什麼時候,軍中的參謀部製度產決定不可以廢除的。大家面對軍事問題身分平等,一定要暢所欲言,不可搞固步自封的一言堂。今天趙雲將軍就給我們做了一個很好的範例。”趙去聞言臉上露出十分感動的樣子.心中更想起了自己和太史慈初會的場景:那時候自己是公孫瓚身邊的小小的白馬義從的侍衛長,說不出的落魄,而太史慈那時候也公公是青州別駕,想不到十年過去了,太史慈已經變成了天下最強勁的諸侯,而自己則變成了名滿天下的一代名將,至少在幽州敵人對自己聞風喪膽.

    可是即使如此,趙去卻覺得太史茲的這番話是自己這些年來打拼的最大成績.令他心中感到無比的溫暖

    人生得一知已足矣.照顧了卻知道這是太史慈用另一種方​​式向眾人表明自己的態度,心中暗讚,這樣的上位者才能夠讓國家長治久安。

    想到這裡,諸葛亮溫聲道:“主上並沒有說明他的消息來源,可是卻十分肯定,關於這一點,我倒是十分贊同主上的意見。只是想來思路沒有那般清晰過,所以被主上提醒之後才覺得這件事情可以實施的把握很大。”眾人沒有想像諸葛亮居然會這般肯定太史慈這個看起來十分沒有道理的主意,都知道諸葛亮話還沒有說完,因此無不默默不語,等待著諸葛亮的下文。 諸葛亮沉聲道:“首先。我們要弄明白主上說地範疆張達這兩人的身份,這兩人的名字看樣子大家都是第一回聽​​說。可以說這兩人應該是軍中的無名之輩,可是主上居然知道兩人,而且還知道兩人是負責軍中物資供應的小官,應該是確有其人,我們不要去懷疑主上的情報能力,要知道朱尚在很信之前就對劉備十分小心,也許從那個時候起主上就已經開始調查劉備了,所以主上知道張飛手底下有這兩人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不足為奇。而且有沒有這兩人,我軍派出地特種精英進入成都城一調查不就知道了嗎?”坐在一旁的悍將程銀皺眉道:“可是問題是若是主上對成者城的這兩個人這般清楚,為何不直接派人執行計劃,反而還要軍師來利用孟獲執行呢?”

    程銀的好朋友梁秋聞言一翻白眼,沒好氣道:“程銀你是不是頭腦有問題?這還用說嗎?定是因為主上派出的探子在匯報過消息之後,便因為成者城封鎖而無法進城,所以才會另想辦法,派人進城,執行這項任務,對嗎,軍師大人?”諸葛亮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

    程銀這才恍然大悟。 其實眾人完全不知道,雖然太史慈有人手派在成都城內,但是因為益州軍隊封鎖成都的原因,所以一個也沒有離開成都。 太史慈所謂的準確情報完全是出於歷史的記載而已。 太史慈的這個主意也不過是靈機一動,他在成都派了許多人手,可是卻因為戰爭的的進行而失去了聯繫。 這些人手若是聯起手來戰鬥力相當不俗。 但是問題是因為失去了聯繫所以無法指揮他們形成有效的攻擊力量。 故此太史慈對此相當的鬱悶,總是在想若是能夠聯繫上他們該有多好。

    後來是賈詡提醒他可以利用孟獲來和成都城內的人手取得聯繫。 不過賈詡卻認為即便是聯繫上了也沒有什麼作用,因為封鎖的原因,成都城的內外還是彼此交通不善,根本無法實現裡應外合。 太史慈哪里甘心,後來猛地想起了歷史上張飛被殺的典故,知道若是可以收買範疆張達的話。 那依靠範疆張達地身份就可方便青州軍在城內行動了,當然,若是可以在幫助青州軍攻城的同時額外像歷史上一般取下張飛的人頭地話,那便十分理想了,所以才會給諸葛亮寫了這封信,諸葛亮看到太史慈這般肯定,哪裡又會懷疑呢? 趙雲則想的比較遠,聞言立刻想到了太史慈原本派在成都城內的人手問題,興奮道:“原來如此,只要我軍有一個人混進成都城便可聯繫上我軍原本就潛伏在成都城內的其他人手。行事自然方便多了,而且我軍只派一人進城,即便孟獲出城時少了一名親衛都不會引起別人注意。”

    眾人立刻明白過來,紛紛叫妙。 諸葛亮淡然一笑道:“這就是主上的兩手準備,我們並不一定要利用範疆張達,若是兩人不妥當,我軍可以立刻放棄收買兩人的計劃便可。當然,這僅僅是最壞的打算。若是我們可以收買範疆張達,那麼有這兩個人的身份作為掩護,我軍在成都城的行動就容易展開多了……”諸葛亮微微一笑道:“至於這兩人是否容易收買,我看顧把握很大,因為主上的目標是張飛的手下。若是換成關羽的手下,我會勸主上立刻絕了這個念頭。”

    眾人有點不明所以,看著諸葛亮,諸葛亮沉吟道:“你們知道不知道張飛這人的弱點在哪裡?”

    眾人有點不明所以,看著諸葛亮,諸葛亮沉吟道:“你們知道不知道張飛這人的弱點在哪裡?”諸葛亮其實並不指望有人能夠回答出來這個問題,不過趙雲卻在一旁沉聲道: "張飛這個人雖然是個粗人,但是卻能做到禮賢下士,可是對待屬下卻急得很.有的時候甚至會鞭撻士兵,這也許會成為張飛的致命傷——"

    諸葛亮聞言微微一驚道:"子龍好敏銳地觀察力,只是不知道子龍是從哪裡看出這一點的?"趙雲冷哼一聲道:“說到這一點,那還是龐統告訴我的呢,前一段時間。益州軍隊固守德陽等地的時候,龐統把戲志才派到了關羽那裡。把荀攸派到了張飛那裡,那並非是隨意派去的,而是因為戲志才出身寒門,關羽傲上,但是卻對下屬體恤,對待戲志才這種出身的人他會很尊重,張飛則剛好相反,而荀攸乃是冀州荀氏家族八龍之一,地位尊崇,張飛定會禮遇有加,龐統的用人知道可算得上是高明,但是卻也暴露了關羽張飛這兩人的弱點之​​所在。”眾人聞言登時對趙雲刮目相看,雖然他們都知道趙雲才智慧超群,但是卻沒有想到趙雲分析起敵人來這般深刻,當下對趙雲更加佩服起來。 就連史阿也對趙雲投以讚歎的注視。

    諸葛亮哈哈一笑道:“與我心有戚戚焉,我也正是基於這一點認識才認為主上收買範疆張達的可能性很大。因為主上在信中說張飛軍中本身就存在著對張飛不滿的暗流。只要製造必要的事件,甚至只要張飛曾經針對過兩人,那麼這兩人被收買的可能性就極大。因為在軍中只要得罪了張飛的下屬都會受到嚴厲的懲罰,而范疆張達根據主上說又都是心胸狹窄的小輩,所以成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眾人至此對這個計劃充滿了信心,紛紛贊同起來。

    諸葛亮卻若笑道:“不過我唯一覺得有點古怪的地方就是主上居然在信中告訴我若是可以利用好兩人,甚至可以殺掉是張飛……”

    眾人也面面相覷,沒有想到太史慈對范疆張達兩人居然有這麼高的“期望”一時間臉上也露出了古怪的神色。 是啊,張飛可是和太史慈與趙云同一級別的高手,會被這兩個無名之輩殺死嗎? 簡直是天方夜譚。

    只是不知道,若是眾人知道歷史上的事情,到底會作何感想呢?

    不過眼前的眾人是永遠不會有這種感受的了。 諸葛亮站起身來,負手傲然而立,看著眼前眾人昂然道:“孟獲南下,不日就會回到南蠻,我軍和南蠻的問題將會得到和平解決,到時候主上方面便可以無後顧之憂,放心地攻打成都。我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在決戰來臨前盡最大努力瓦解消滅西川軍隊,與主上開成合轉之勢,最後擒殺劉備,以此作為揮軍東進、橫掃六合的先鞭。”

    眾人也紛紛站起身來,抱拳向著諸葛亮,肅容轟然應是。

    如此,西川決戰就此全面打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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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七)

成都城外,孟獲大軍草創一營,距離成都城很遠。

    此時的成都城外一片荒蕪,周圍的樹木已經被砍伐一光,站到成都城牆的高處向四面望去便可以輕易看見距離成都城很遠的地方,極目望去,不但沒有人煙,而且連小動物都看不見一隻。 到處是一片頹敗的肅殺氣氛,令人在呼吸的時候都會感覺到空氣已經變得粘著,壓迫得渾身不自在。 正是因為益州軍隊堅壁清野的計策,所以成都城的防禦極為穩固,基本不可能被敵人偷襲,尤其是在劉備大軍、荀攸大軍、戲志才大軍相繼退回成都之後,成都更是一片緊張空氣。 益州軍的連連敗退令益州的世家大族有一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青州軍的不可戰勝已經成為了壓在他們心頭怎麼都無法移動的大石,令他們喘不過氣來。 龐統、荀攸、戲志才等人輪番上陣,可是一樣無法阻擋青州軍的腳步。 青州軍宛若帶著透視的眼睛的惡魔一般,一點一點地分析著益州軍的弱點,只要一經抓住。 便窮追猛打,絕不放手。 所以現在的益州軍隊面對青州軍時根本就是土崩瓦解,即便是這些世家大族躲在高大的成都城牆後面,但是卻只感覺到一陣陣徹骨的寒冷,不安全感令每個人都有一種噩夢的感覺。 於是這些世家大族開始瘋狂的窮奢極欲醉生夢死起來,可是即便如此,他們也會不斷地想起青州軍施加給他們的死亡陰影。

    他們知道,頑抗到底換來的結果就是死路一條,青州軍紀律嚴明,雖然從不燒殺掠奪,但是青州軍隊卻絕對不會對益州的世家大族手軟。

    如果現在投降。 那絕對還有一條活路。 可是問題是要投降就必須要接受青州的改造,這一點比殺死他們還令他們難受,若是換成別人,他們還可以利用自己的政治經濟和學術實力來為自己爭取權利。 可是對上青州,那便想也別想。 現在誰不知道青州的改革套路? 只要佔領一地,那便先派來一堆經過科舉制度考試選拔出來地讀書人,虎視眈眈地盯著原來政府中地那些官吏,如果你肯合作,那麼還可以保住官位,如果不合作,馬上就會有人來替換你,而且這些人通常也都很有本事,更能執行青州的政策,你根本就沒有機會利用手中官職禍亂機構,導致政府行政機構辦公癱瘓,也就是說人家青州的學術要比你厲害得多;換過官吏便開始籠絡民心,告訴百姓每個人都應該有地耕種,於是,被打敗的硬抗到底的世家大族的土地便分給了百姓,然後便千方百計找剩下的世家大族的麻煩,強迫他們交出土地和百姓的戶籍,打破他們的經歷壟斷。 藉著繼承法規開始實行,世家大族子弟中只有一人可以繼承產業,剩下的人只能出外自謀生路。

    如此折騰一番。 沒有哪個地方的世家大族能夠抵擋得住青州的改革,而益州的世家大族根本無法忍受自己接受這樣的命運,對於他們來說,與其苟且偷生,還不如和青州軍作戰戰死沙場來得痛快呢。 接受投降在心理上馬上生不如死,不接受投降還可作威作福一段時間。 所以他們現在便是在享受最後的瘋狂的繁榮。 他們在如此胡作非為,受苦地卻是百姓,百姓們想要的無非是一日三餐,誰能給他們飯吃誰就是百姓的天,益州自古以來便是十分富裕的地方,各個行業都非常的發達,可是現在呢? 卻是滿目瘡痍,百姓苟且偷生,隨著大片土地的失去,糧食的價格在不斷地瘋長,百姓們手中的錢財漸漸失去了購買力,隨著糧食價格地瘋長,益州的其他物品也在不斷的上揚價格。 如果青州軍現在來攻城,也許益州的日子到好過一些,畢竟那時候沒有了做生意的說法,一旦百姓被徵兵,便可以有糧食吃,而且不用花錢,可是現在偏偏青州軍根本就不攻城,也不來圍城,這麼一來,百姓地日常生活還要繼續,那就必須要忍受不斷上升的物價。 如此一來,自然民民怨沸騰。 劉備是有若自己知,得民心者得天下,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可是現在他能有什麼辦法? 要他去彈壓世家大族? 劉備還沒有那個實力,自從戰局不利之後,支持他地人雖然並沒有減少,但是那是因為這些世家大族根本就是沒有其他的辦法,還要依靠自己的原因,因為太史慈根本無法對世家大族妥協,態度極為強硬,他只接受世家大族對自己的低頭,卻絕對不會給世家大族討價還價的機會。 所以這些益州的世家大族即便是像原來出賣劉焉一般出賣了自己還是沒有辦法在青州那裡保留住自己的利益,所以只有利用自己抗擊青州軍,不過如此一來,除了軍事方面這些世家大族的人全面配合劉備之外,剩下的事情劉備根本無力控制。 所以眼見益州的百姓過得如此水深火熱,可是卻毫無解救的辦法。 劉備當然不知道眼前的這種情況乃是青州軍蓄意而為,卻還以為青州軍行軍勞累,不肯輕易的發動攻擊呢。

    卻不知道青州軍在這裡玩得是不戰而屈人之兵,益州這些年來和青州做生意雖然賺了不少的錢,可是卻被青州軍漸漸的控制了經濟命脈。

    益州方面知道太史慈野心勃勃,早晚會發動統一中國的戰鬥,所以一直在準備著戰鬥資源,殊不知如此一來正中青州軍的下懷。 在管寧的主持之下,青州的糧食開始源源不斷的運輸到了益州,益州原本就盛產糧食,在青州糧食進入到市場之後,益州的糧食價格開始下跌,世家大族首先就遭受到了很大的經濟損失,於是他們也開始降低糧食的價格,結果變成了"穀賤傷民"的局面,這時代百姓交的租子都是實物.他們種的糧食一旦貶值一家人活命都難.於是耕地反倒成了一種負擔.如果僅僅如此,益州地百姓還可以忍受,可是偏偏青州方面抬高了益州出產地、賣給青州方面手工品的價格,而且青州賣入益州的手工藝品也是價格昂貴。 如此一來,益州的百姓都動了想要做小本買賣地心思,很多人都不想耕田了。

    而在另外一個方面,青州方面更派人到益州去招收農民工到外地工作,給的價錢十分高,令很多百姓十分心動。 雖然他們的戶籍還在世家大族那裡,但是因為政策的原因,所以這些百姓還是可以自由地出入的益州的。 如此一來,在益頭一回從事農業生產的人就越來越少,這些人不是去外地耕地了,就是開始去做小本買賣,不過因為青州的糧食在源源不斷地流入到益州,所以還沒有人看到這其中的危害。

    可是戰爭一起,這種看似平常的局面立刻演變成了一場巨大的經濟危機。 青州在雙方戰鬥一起立刻切斷了和益州的經濟往來,登時在益州市面上可以買賣的青州在米絕跡了,而此時益州內部耕種的人又很少,所以立刻造成了糧食以及其他商品的物價上漲,令益州經濟很快陷入到了困頓之中,在因為物品短缺而造成物價目上漲與世家大族出於保護自己的目的而進行的囤積居奇兩種現象之間變成了一種不可調和的經濟矛盾,便得益州經濟處於崩潰地邊緣。 自從管寧的新“五德終始說”大成之後,管寧這個內政天才就在不斷地研究各行各業的規律。 最先讓他發現的事情便是商業的秘密。 雖然管寧並不知道什麼市場規律,而且古代的經濟和現代也有很多的不同。 但是管寧還是創造出了一套行之有效的利用商業打擊敵人的戰術。 一經使用,果然十分厲害。 隨著益州土地的大片缺失,益州的世家大族孤注一擲的在益州的有限的幾個城市內部集中人口;另一方面,那些被青州軍召集到外地去做事情的農民工更是被青州軍扣留到了外地,只派回了少量的百姓跑回來散播謠言,對益州的農業生產的不景氣根本就是於事無補。 益州的內亂已經不遠了,益州的世家大族當然不會明白這些道理,不過他們卻敏銳地感覺到了糧草的問題,畢竟現在益州耕種的人非常的少,而且即便是亡羊補牢,可是農業不是今天種明天收,可以快速見到成交的行業,再加上土地的大量減少,軍隊數量的增加,現在看起來還夠用的糧食其實挺不了多長時間了,所以他們必須要分散百姓對此的怨言。

    而在這時,孟獲的南蠻人就成了最好的替罪羊,故此孟獲離開益州軍方贏得了不少人的歡喜。 孟獲雖然不懂得那麼多的道理,但是卻知道自己的離開的確令益州方面減輕了不少的壓力,不過這種事情對自己更有利,所以孟獲也就不再計較益州軍方對自己的不公平,而其實在心中偷著樂,等著看青州軍收拾益州軍方。

    雖然他不知到青州軍有何錦囊妙計,但是卻知道青州軍要他把一名青州軍的探子潛進城去,故此才一到成都城,在草創一營之後,便帶著自己的弟弟孟優和妻子祝融夫人進入了成都城內,表面上是向劉備辭行,其實卻是要把青州的探子弄進城去。 孟獲帶了一百名親衛,來到了成都城門下面,開始叫門。 並且對守城的將領說明了自己的來意。 然後便在城下安靜地等待回應。

    伸手不打笑臉人,雖然南蠻人被益州的官方輕視,但是畢竟那是暗地裡面的事情,現在人家已經十分聽話的撤軍了,又解決了糧草的大問題,可以讓益州的世家大族芶延殘喘多一些時間,若是人家跑來辭行還不讓人家進城的話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益州軍方是一定會讓孟獲等人進城的。

    這一點是諸葛亮算定了。 只要進了城,那名青州特咱精英便可以和成都城內的特種精英會合,去執行諸葛亮和太史慈的方案,這名特種精英乃是青州軍中的特級高手,會又喬裝打扮,所以孟獲一點都不擔心。

    不多時,成都城的城門緩緩打開,孟獲等人被通知可以進城。

    在進城門前,對孟獲一行人進行了檢查,見到孟獲等人身上並沒有武器,而親衛身上只有短刀之後,便把孟獲等人放了進去。 這麼做當然是在防治有變.雖然說此刻成都城外不可能有青州軍的伏兵,而且一百多人地南蠻軍隊起不到什麼作用,即便是佔領城門都控制不了一是三刻,並切且孟獲乃是自行退兵要回去對付青州軍,實在沒有可能和青州軍勾結,但是益州軍方此時已經不敢有半點疏忽.因為在青州軍的面前,他們可以輸的東西已經不多了.

    孟獲等人才一進城,便看見劉備等人帶領益州軍政兩界大小人物肅容迎接,連忙快步上前,拜倒在地.劉備雖然內外交困,但是卻並沒有推動泱泱大度的姿態,等到孟獲率領眾人完全拜倒在地之後,這才笑呵呵的把孟獲等人從地面上扶起來,親切慰問。

    孟獲站直來後,卻裝出一副對不起劉備的樣子“難過”道:“劉備大人,孟獲實在無能,不但在前線不能奮勇殺敵,而且自家後院著火,聽說南蠻現在人心浮動,青州賊子在南蠻地區活動猖獗。我孟獵獲實在是在西川坐不住了,若是被青州奪了南蠻,不但我孟獲會死無葬身之地,而且青州軍更可以全無顧忌地攻擊劉備大人,實在不可不防。”劉備聽得連連點頭道:“孟獲大王所言極是。事到如今,大王回到南蠻實在比留意在西川更有作用。來,不要站在這裡,還是向裡面請,我們進去再說吧。”

    言罷劉備便要眾人進去,為了表現自己對孟獲等人的重視,還走到孟優和祝融夫人面前親熱的打招呼。 劉備早就知道南蠻地方民風開放,見到南蠻女子大方一點反倒是禮貌。 誰知道此時祝融夫人卻嬌笑道:“聽說劉備大人的夫人生得極白,賽過什麼三星玉美人,如果方便的話可否請出令夫人,祝融想要看看祝融和令夫人到底誰長得白一些。”

    此語一出登時在場的益州官員無不面面相覷,旋即紛紛搖頭,紛紛大嘆人心不古,世風日下,南蠻人簡直是鄙穀不通,果然是蠻夷,沒有半點禮法。 劉備這當事人也傻了,他實在沒有想到眼前地祝融夫人居然會當眾說出這番話來,頭腦之中根本就不知道如何反映。

    劉備這人也非什麼正人君子,他的老師盧植就很不喜歡他,覺得這小子虛榮勢利得很,家中窮得叮噹響,卻還喜好華服美食,至於甘夫人的身體長得雪白的事情更是傳得天下皆知,所以現在祝融夫人這般說話倒也並不憤怒,只不過覺得十分意外而已。 孟獲聞言登時臉色一沉,轉過頭去喝道:“你在胡說什麼?”心中卻在暗笑,這是他們來之產諸葛亮為他們制定的計策,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令劉備待放鬆警惕,南蠻人外表粗豪,孟獲等人現在如此做作一番才算是本色​​,劉備乃是梟雄,絕對不會因此而感覺到憤怒,相反就該會覺得心中歡喜:這樣的南蠻人才算是正常的。

    祝融夫人都然是做戲做全套,當下一瞪眼嬌叱道:“我有說錯什麼嗎?和我這麼大聲說話?”孟獲當下便不作聲,作出害怕祝融夫人的“所管炎”狀,神情令人發笑。

    看見兩人吵架,益州官員的視線都集中過來,雖然這些人剛才都在大嘆祝融夫人口不擇言,但是卻也忍不住在偷偷瞄著祝融夫人那幾欲裂衣而出的豐滿挺七的雙乳和纖腰下面的豐隆臀部嚥口水,現在正好可藉此機會大看特看,哪還會客氣? 尤其是想起那甘夫人是在被脫光了的情況下被發現那肌膚欺霜賽雪的,再看看眼前的祝融夫人,便不由得幻想起祝融夫人裸體的動人姿態,使得這些嚐過女人滋味的男人們感觸尤深。

    劉備苦笑道:“早就聽說祝融夫人豪放,行事有男子氣概,真是巾幗不讓鬚眉,嘿,所謂'唯大英雄本色,是真名士自風流',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又說女為悅己者容,祝融夫人想要與其他女子爭奇鬥艷那也是正常的,不過拙荊一向守份藏拙,面對祝融夫人,還是要退避三舍的。”祝融夫人得意洋洋地一挺酥胸,也不管謀殺了在場多少男人的眼珠,對劉備嬌笑道:“還是劉備大人明白事理,不像其他人那般假道學,我聽說你們漢人中有一個叫做什麼告子地人,就說'食色性也'。也是個老實人。”

    在場人紛紛心中苦笑,告子在“食色性也”也沒有像祝融夫人這般在大庭廣眾談論女人的身體啊。 不過如此一來,周圍的氣氛登時放鬆下來。

    劉備知道多說無益,連忙帶著孟獲等人向官署走去。 卻不知道,孟獲進程帶來了青州軍攻破成都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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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八)

成都的事情進行得異常順利,在孟獲等人在成都城內大吃大喝,開心糟蹋了一所益州軍中原本就為數不多的糧食和山珍海味,弄得一干開始省吃儉用、勤儉持家的世家大族心痛不已之後,這才心中偷笑地告辭,施施然離開了成都城。

    沒有人注意到,在孟獲離開的隊伍中已經和了一個人,即便是荀攸和戲志才也不例外,龍遊大海,這名特種精英自去尋找成都城內的同伴去了。

    同樣把事情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的則是在西川戰線上的邊讓。 此人每天和五斗米教中的叛徒呆在一起,倒是也知道了不少關於五斗米教的事情,在一切準備就緒之後,邊讓便出發了,給他做保鏢的人當然還是史阿。

    經過大小許多戰後,關於西川的地形史阿已經極為熟悉,在崇山峻嶺中帶著邊讓來回穿行,很容易地便來到了張任大軍的駐紮之地武都。 武都雖然是座城市,但是規模很小,根本裝不下張任大軍這麼多的人馬。 雖然經過擴建,但是地方仍然不大,畢竟在山地中在短時間之內擴建城市是十分不現實的,所以琥都城的擴建僅僅再現在加高城牆上。

    如此一來,張任大軍的待遇當然會分出三六九等來。 張任帶來的張氏家族的部隊和益州軍的部隊自然被留在了武都城內,而從漢中投降過來的楊氏家族的子弟兵便被留在了城外,美其名曰是戰爭需要,一內一外,防止青州軍攻城。 但是誰都看得出來是怎麼一回事情。 電梯輕微震動了一下,開始向下滑行,昏黃的射燈光照在男人的臉上,電梯下行帶來的輕微失重感讓他有些昏昏欲睡,還好從25樓到18樓並不要太多時間,不然他很可能就這樣在電梯里站著進入夢鄉。 丁零電梯門打開了,他揉了揉眼睛,慢慢走出電梯間。 跨出電梯門的那一瞬間,他恍惚看見,那一排樓層按鈕中,12樓的按鈕是亮著的。 很快,邊讓和史阿兩人便來到武都城外地楊氏家族大軍的軍營,向內通報。

    不多時,兩個人便被領了進去,進了這支軍隊的中軍大帳。

    迎接兩人的乃是楊氏家族中的楊任、楊昂、楊柏三人。 邊讓和史阿進到中軍大帳之後。 這三人便陰沉著臉,向兩人抱了抱拳,雙方相互介紹之後便陷入一片沉默,氣氛十分沉悶。 然後五人坐下,便一時無話,即便是楊任三人在聽說了史阿的名字之後也僅僅是顯出微微吃驚的樣子,作為三名武將,見到史阿這天下第一高手居然毫無反應,實在是不大正常。 史阿本就不是多話的人,而且心靜如水,視名利為過眼雲煙,對面三人沒有顯現出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樣子一點都不令他覺得不快,還是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一個人強大到了這種地步。 別人的毀譽又豈會對這個人產生影響呢? 自然閉目養神,邊讓倒是明白“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道理,自己乃是說客,人家不說話,自己怎麼說呢? 反正主動權在自己的手中。 既然人家不說,那自己還急什麼勁啊。 所以坐在那裡悠然自得地坐在那裡掐手指頭摸鬍子,弄得一付老神在在的樣子。 對方玩什麼花樣他還不知道嗎? 漫天要價,落地還錢,楊氏家族的人不是孟獲,沒有那麼容易便可以和青州軍合作,若是不講明白條件,佔夠便宜,楊氏家族才不會輕易鬆口呢。 不要看眼前只有這三個武將,他們現在可是代表楊氏家庭和自己談判呢.邊讓當然不會任由對方獅子大開口,而且現在主動權在青州軍一方,即便沒有楊氏家庭的投靠青州軍一樣可以擊幾益州軍隊.楊氏家族的人若是不識抬舉,邊讓又豈會客氣?他的態度的強硬正是來源於青州軍的強大.帳內一片沉默,史阿和邊讓在那裡悠然自得的練氣,楊昂的脾氣最是急躁,看著兩人這般模樣便忍不住怒道:“兩人遠道而來,卻坐在這裡一言不發,不知道是什麼原因。若是沒有事情,我們三兄弟很忙,請恕不奉陪,這就要送客了。”

    邊讓正等著他說話呢,聞言緩緩轉頭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武都城不久之後便是一片死地,換成是旁人,避之唯恐不及,現在邊讓到此又豈會無事?楊昂將軍既然很忙,那我們這便告辭,只是卻不知道三位是為誰辛苦為誰忙?”

    楊任三人聞言為之一愣,不但沒有辦法回答邊讓的最後的一個問題,而且青州軍這兩個人對待他們的態度也出乎他們的意料之外,在他們想來青州軍定然非常熱情,卻沒有想到一言不合人家便要離開。

    邊讓看看三人,嘆了一口氣,有點憐憫道:“看著三位將軍,在下就想起主上曾經說過的一句話,叫'苦恨年年壓金線,為他人作嫁衣裳',時至今日,誰應該是楊氏家族的敵人,誰是楊氏家族地朋友,楊氏家族內部哪裡還會還分不清楚?”否則,那將來楊氏家族到底何去何從? 實在令人擔憂。 所謂,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楊氏家族聲同道合的人就在三位朋友的面前,現在居然受到如此冷遇,實在令人心寒呢。

    這番話說的比較文雅,這個意思若是換成許褚那等粗人來說的話,便是熱臉貼了個冷屁股了,即便是如此,楊任三人也聽出了對方對已方三人故作姿態地不滿,心中登時不好意思起來,更在暗罵楊氏家族內部的那些老頑固,都到了這個時候了,居然還要已方三人和人家青州軍錶現強硬,被人家指責也是正常。 當然,楊任自然不能說自己家里地不是,聞言當下唯有硬撐道:“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是不是我們楊氏家族的朋友可不是閣下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的。”邊讓聞言哈哈一笑道:“楊任將軍真會說笑,據我所知在這大營之後還有張任方面派來監視楊氏家族的人,那就是你們五斗教教主的弟弟張衛。我說得沒有錯吧?若是楊氏家族沒有把青州軍當成朋友的覺悟,為何我和史阿先生兩人進到大營來會如此明目張膽在?就連那名通報的士兵在聽說我們的身份後都是一臉的淡然,絲毫不覺得驚奇,那分明便是楊氏家族內部早就料到了我們青州軍會派人來和楊氏家族聯繫,我有說錯嗎?”楊任三人聞言為之語塞。 心知肚明人家邊讓說的乃是實情,自己這般做作實在是沒有道理,想想也是,人家青州軍一向是謀定而後動,在沒有弄明白已方意圖之前又怎麼可能輕舉妄動呢? 自己這面真的是做事情做過了火。

    可是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就此認錯,那豈非楊氏家族很沒有面子? 看著三人躊躇的樣子,邊讓簡直快要笑破了肚皮,他也不想為難三人,連忙為他們解圍道:“當然,楊氏家族心中有氣也是正常地。畢竟楊氏家族現在受制於人乃是受到了司馬懿的牽連,若不是當初楊氏家族的家主楊松大人受到了司馬懿的蠱惑,又哪裡會被益州軍方挾持呢?”

    邊讓的這句話可不是隨便說的,因為五斗米教地叛徒們對這件事情也是耿耿於懷,認為若是沒有司馬懿的話,當初楊氏家族絕對不會連出昏招。 楊任三人聞聽此言當下連忙點頭,表示己方剛才的態度正是因此而產生的。

    其實時過境遷,司馬懿當時雖然令漢中軍方恨之入骨,但是現在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 而且同在楊氏家族有意加入到青州軍中,誰還會計較這些事情? 更何況當初的楊鬆身為楊氏家族的家主也有一定的責任,而且當時也不是肝州軍在戲耍楊氏家族,更談不上背信棄義,因為司馬懿自己本身乃是另有所圖。 現在這件事情楊氏家族心知肚明,否則司馬懿這人也不被青州軍方抓回去了。 相對而言,他們更加痛恨龐統,而司馬懿當時就是想要帶領自己的家族加入到益州軍中,所以他們反倒不把司馬懿這個人算在青州軍內了。

    邊讓看著三人的臉色,心中暗笑,表面上則做出一副交淺言深的朋友模樣道:“告訴三衛將軍一個好消息,司馬懿這賊子已經被我軍的郭嘉軍師斬殺於涪陵城內了,這也算是為楊松大人報仇了。”

    雖然時至今日司馬懿對時局已經沒有任何影響了,但是聽到這個消息仍然令三人喜上眉梢,臉上也浮現出了笑意。 邊讓看著三人的臉色,這才淡然道:“如此,我們大家可以好好商談一下雙方合作的事情了。”

    楊任等三人對望一眼,心直已經進入到了正題,紛紛肅容,卻沒有感覺到人家邊讓已經在輕描淡寫之間掌握了主動。

    邊讓看著三人肅容道:“楊氏家族識時務,乃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不過這件事情希望楊氏家族最好速作決斷,畢竟是對咱們兩方面都有好處的事情。”楊任有點為難道:“其實楊氏家族大部分人都有投靠青州的想法,但是也有少數人並不同意這麼做,當然,他們對益州方面也並非是真心的,只不過是青州方面的政策令我們楊氏家族中的保守派不能接受而已,若是可以和青州方面談妥這方面的事情,其實投靠青州兵不是什麼難事。所以,我們希望先談好相關地條件,然後再涉及其他,畢竟謀定而後動也是青州軍一向的作風。”邊讓聞言搖頭道:“楊任將軍的話聽起來有道理,介理要做起來卻很難,現在並非是青州軍在難為楊氏家族,而且有萬不得已的苦衷,所謂時也勢也,若是為了顧忌楊氏家族暫時的感受兒和楊氏家族進行曠日持久的談判,那是不現實的,不但對青州的大事不利,而且對楊氏家族也是不負責任的。我們青州方面不可能不為自己的盟友考慮……”邊讓地話還款說完,楊柏又忍不住了,不耐煩地一揮手道:“行了行了,說來說去,還不就是希望我們楊氏家族方面無條件的投降青州嗎?哼!青州雖然強大,但是我們楊氏家族也不是貪生怕死之人,若是青州軍強人所難我們楊氏家族為右放棄這次談判。”

    楊柏的話才一說完。 楊任便陰沉著臉道:“楊柏,你在胡說什麼?楊氏家族的命運又豈是一個人可以決定的?邊讓先生一定有話要說,你為何不能靜下心來仔細聽聽?難道你沒有聽見邊讓先生說嗎?青州軍方面定會為我們考慮,早就聽說過青州軍方面講究雙贏,也就是說大家利益均霑,不會佔別人的便宜。對嗎,邊讓先生?”這番話雖然是楊任在呵斥楊柏,但是誰都聽昨出來楊任是在拿話封擋邊讓的嘴巴,若是邊讓開出的條件和說出的理由令楊氏家族不能接受,那麼邊讓的說辭可就是在說謊了。 在這種情況下,邊讓就要仔細地考慮一番了。

    邊讓看著楊任三人,心中暗罵對方目光短淺,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楊氏家族態度謹慎沒有錯,但是現在不是這般態度,那便未免冥頑不化,由此也要看出楊氏家族雖然看出自己危機四伏,但是卻沒有想到這種危機到底有多大。 當下邊讓淡然道:“現在天下大勢已定,雖然益州還可苟延殘喘一段時間,但是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會為青州所敗,三位也算是益州軍方的高層人員,自然知道益州軍隊現在最大的弱點所在。”楊昂深吸一口氣道:“先生說的是益州的糧草問題嗎?地確。這一點比軍隊士氣低落、軍師缺乏、戰將銳減更令人擔心。益州軍若是沒有糧草,都不用青州軍攻打,自己便會因為糧草的原因作鳥獸散,不過那是以後的事情,我們楊氏家族可是誠心誠意投靠青州,否則便是拖上一時算一時,等到山窮水盡的時候再和青州方面聯繫了。”楊昂這番話地意思是在說明楊氏家族地誠意,同時也是在告訴邊讓已方高瞻遠矚,並非是病篤亂投醫,為了投靠青州軍便什麼條件都不講了。 ”邊讓微微一笑道:“楊昂將軍所言甚是,不過我卻以為益州方面在糧草問題上還有其他的花樣可以玩,而且將會對楊氏家族產生莫大的影響,我們青州方面正式基於此,才希望楊氏家族先行投靠青州,然後​​再商談楊氏家族在投降青州之後的利益問題。 ”

    楊任等三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邊讓的意思,糧草的問題難道還另有波折?

    邊讓看著三人,心中充滿了對諸葛亮的佩服,微笑道:“不知道三位有沒有聽說南蠻王孟獲的事情?”楊任三人當然已經聽說這件事情了。 聞言當下點頭,這件事情對益州軍方影響深遠,因為孟獲的大軍離開之後,益州軍方便徹底地失去了山地作戰部隊,在這方面將會難以和青州軍抗衡。 可以預見在未來的一段日子裡,益州方面的糧草運輸將會成為一個大問題。 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楊氏家族才會最終下定決心,想要試著和青州方面聯繫,這總好過坐以待斃吧? 益州軍方對楊氏家族的不公平待遇,楊氏家族又怎可能沒有反應呢? 但是他們就怕頭像到青州軍一方的時候,己方所受地待遇還不如益州軍方所給予的,故此現在才會如此謹小慎微。

    邊讓看著點頭的三人,淡然道:“三位以為孟獲為何會離開西川?”

    楊任皺眉道:“聽說孟獲離開西川是為了回到南蠻,預防青州軍對南蠻地入侵。若是南蠻有失,青州軍便可以無所顧忌地攻擊成都了。”邊讓微微一笑道:“事情若是如此簡單的話,那麼孟獲為何不為益州軍對留下一支軍隊和我青州對抗呢?以孟獲在南蠻的聲望,只要他回到南蠻站到高處振臂一呼,那麼南蠻人都會站到他的一邊,何必帶回所有的軍隊呢?益州軍隊現在明明缺少山地作戰部隊啊,若是我是龐統,只怕也會要求孟獲留下一支軍隊在西川以便對付我們青州軍的特種精英,不知三位以為然否?”

    楊任三人被說愣了,不由得也感到十分奇怪,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邊讓看著三人的樣子,微微笑道:“其實這個道理很簡單,那就是益州世家大族無法包容孟獲,在他們的眼裡,孟獲的軍隊並不是益州的軍隊,他們沒有辦法忍受把自己的糧草送給孟獲的軍隊吃,若是孟獲的大軍能夠打勝仗並且益州糧草充足的話,這些世家大族還不會有意見,可是到了現在這時候,而且孟獲連吃敗仗,益州的世家大族又怎會容他?龐統即便是想要留住孟獲的一支軍隊都無可奈何,畢竟時至今日,龐統已經無力彈壓益州那些迴光返照的世家大族了。”

    楊任三人聞言身軀一震,自然明白這裡面的意思,他們本身就是世家大族出身,自然明白這其中的含義。 孟獲,是被益州方面逼走的。

    邊讓看看三人,再次微笑服務道:“三位經為楊氏家族在益州世家大族的眼裡又算什麼呢?難保明日不會成為第二個孟獲呢。”

    楊任三人身軀再震,面無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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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九)

    邊讓的話好似晴天霹靂打得楊任三人完全反應不過來,楊氏家第二個孟獲?這個推論令楊氏家族的三個始料不及.在此之前,雖然楊氏家族的決策層已經意識到了危機,但是卻沒有想到居然回到如此迅猛地地步,按照他們的想法,最壞的結果無非就是和益州軍隊一起被青州軍剿滅,但是楊氏家族手下精兵數萬,青州軍要一口吃掉雖然並非難事,但是也要傳出相當的代價,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楊氏家族派出的這三個人才會有信心和眼前的青州使者邊讓漫天要價,落地還錢,可是他們萬萬想不到,這場戰爭進行到了這一步,對楊氏家族最先產生威脅的居然在內不在外,並非是青州軍,而是自己的盟友益州軍,令三人始料不及,要好好消化一會兒,一時之間,三人無語,只是大眼瞪小眼地看著邊讓邊讓卻好整以暇道:“若是孟獲不走,無非苟延殘喘坐以待斃而已,而且會令益州軍隊不會在短時間內打楊氏家族的主意,畢竟他們沒有能力同時對付楊氏家族和孟獲兩股強勁的勢力,但是現在孟獲已經知機退出了益州軍和青州軍的爭鬥,跑回南蠻自保去了,那麼楊氏家族豈非是首當其衝?呵呵,若是因為漢中出產無數糧食而名滿天下的楊氏家族最後居然是被餓得滅了全族,那豈非可笑?”楊柏的心已經沉了下去,他明明知道邊讓的話十分有道理,但是卻不願意如此便承認對方的言論。 因為那等於己方三人代表的楊氏家族全面向青州軍方面低頭,當下勉強道:“邊上先生未免有點危言聳聽了。孟獲不過是蠻夷之輩,我楊氏家族乃係名門,益州上下又豈會把我們楊氏家族和孟獲等同視之?”邊讓聞言心中冷笑。 落帔的鳳凰不如雞,益州方面的世家大族本來就是排外,現在又是生死存亡的關頭,像楊氏家族這種落難的世家大族又豈會在益州方面眾人地眼中? 這個楊柏還真是會睜睛說瞎話,不過表面卻正容道:“衣食足而後知榮辱,所謂食髓知味,若是沒有享受過榮華富貴還好,可正是因為山珍海味慣了。若是讓益州的世家大族勒緊褲腰帶過日子,那簡直比殺了他們還難受,若是只有他們自己,他們還可以心甘情願過苦日子。可是若是加上你們楊氏家族,人家又怎會嚥下這口氣,到了那時,人家就會把你們楊氏家族當​​成是奪人口糧的殺人犯,哪裡還記得楊氏家族是什麼樣名門望族呢?世家大族即便再獨世高蹈也要是吃飯啊,在這種情況下,楊氏家族還能指望益州方面會給楊氏家族公平的待遇嗎?”楊任三人聞言臉色再變,邊讓不給三人拖延的機會,冷笑道:“三位是聰明人,楊氏家庭更是世代人才輩出。怎麼反倒想不明白這個問題?人家孟獲不過是個蠻人,尚且一眼看穿了危險,成功的退走,為了自己的將來回到南蠻去了,楊氏家庭怎麼反而執迷不悟,本位若是再不決斷,那楊氏家庭便危險了。這可絕對不是我邊讓在危言聳聽,三位想一想,孟獲畢竟有南蠻作為自己的根據地,說走便走,可是楊氏家庭地退路在哪裡呢?西川和成都可不是楊氏家庭的容身之地,事到如今,只有我們青州才是楊氏家族最好而且是唯一的退路,當然,我們青州絕對不會因為這一點而對楊氏家族獅子大開口,或者是趾高氣昂。那並非是對待盟友的態度,更非我青州作為有德君子囊括四海地氣度希望楊氏家族方面能夠明白青州和在下的苦心。”

    邊讓的這番話辭懇切,沒有半點的虛偽修飾,更明確地表現了青州絕對不會趁機人之危的泱泱大度,令楊任三人聞言為之動容。 不過,被邊讓這麼一說,楊氏家族的情況已經壞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更失去了和青州軍討價還價的權力,這種情況是在談判前始料未及的,令三人完全沒有了從容應對的章法和能力。 “小姐,那間茶寮也不知道乾淨不干淨,咱們還是不要進去的吧!”

    馮鶴娘展顏一笑,被秋日的陽光照在臉上,隱隱幾分酡紅,但是卻恰到好處的襯出了她那嬌美的面龐,“那不然就這麼乾渴著?”這麼一說,小青也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低頭不語,馮鶴娘笑笑又說,“你是怕我進去了,那些臭男人又盯著看我不放吧?讓他們看去,有什麼打緊,看看又不會少一塊肉。”張任三人默然,大帳之內頗有點愁容慘淡的味道。 邊讓卻是好整以暇,他把楊氏家族和孟獲作了比較,其中的殺傷力十分巨大,當然,邊讓不會把孟獲投降給青州的情況告訴楊氏家族,現在的楊氏家族還不能推心置腹,畢竟楊氏家族的決策層還沒有表態,貿然說出了孟獲,說不定會另生枝節。 良久,楊任三人對望一眼,一起點頭達成共識後,楊任才長出一口氣道:“青州方面和邊讓先生的濃情厚意,實在令我兄弟三人汗顏,若是再推三阻四,那便是給臉不要臉了,從我們兄弟三人的角度,現在是絕無半點異議地想要投奔青州軍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們還要和家族中長老商量,所以……”

    邊讓微笑截斷道:“這件事情乃是人之常情,不過希望楊氏家族行動快一點,這一點宜早不宜遲,畢竟兵貴神速。”楊任卻爽快道:“我相信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問題,兩位請在這裡等候一些時間,我們今天便回到武都城說明這件事情,還請稍安勿躁。”

    邊讓欣然道:“楊任大人快人快語,令我十分欣賞。還請早去早回。”

    楊任此時心情大佳,哈哈一笑站起身來,看向楊昂微笑道:“你留下來招待兩位貴客,我速去速回。”一直坐在那裡閉目養神不說話的史阿卻睜開眼睛淡然道:“招待就不必了,張魯的弟弟張衛還在軍中,我們不可以如此聲張,免得壞了大事​​。”

    眾人一齊點頭,深以為然。

    當下,楊任趁著晚上自己要回到武都城為匯報情況的便利條件跑回到了武都城,把邊讓對自己說的這一番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自己家族中的那些老傢伙,當下便把他們嚇得一個個魂飛魄散,這些老人的衰老心臟根本無力承受這種壓力。 所以沒有多長時間便痛快地做出了決定,選擇和青州軍全面合作,等到投降了青州軍之後再來進行楊氏家族的待遇問題的討論,青州軍方面的誠意令他們產生了對青州軍的好感,準備孤注一擲賭上楊氏家族的身價性命換取一個未來。 楊任本人當然也是心情大佳,作為武將,他更加清楚青州軍的無敵,要他和青州軍敵對實在令他心驚膽戰,但是若是可以和青州軍並肩作戰,那倒是人生一大快事。 所以現在大勢已成。 自己頗有點迫不及待返回到軍營之中。

    等到第二天楊任回到益州軍中的時候,卻意外的發現自己地軍營之中多了兩個人,兩名老者,於吉和左慈! 楊氏家族本身就是宗教性非常強的世家大族,這兩個在道教中的元老級人物當然不可能不認識,當加大為震驚,還是楊柏把事情說明白了。 原來就在昨天晚上楊任走了不久之後,這兩位便來到了大營之中,還帶來了司馬懿的人頭。 原來於吉和左慈兩人在告別了郭嘉返回了長安之後,管寧便接到了諸葛亮地書信,諸葛亮在信中說明了眼前的形勢,然後提出要兩人來到西川前線協助作戰的要求,管寧當然痛快地答應了,而於吉和左慈兩人毒藥在身,哪裡還敢玩出什麼花樣來? 所以便痛痛快快地帶著司馬懿的人頭來到了西川,才一到這里便被諸葛亮派了過來。 意圖很簡單,就是為了協助楊氏家族反叛益州軍的行動。 楊氏家族在三人看見這兩人出於習慣而恭恭敬敬的,雖然左慈這人曾經是劉備和張魯一方的人,但是現在卻都已經是青州軍方面的人了,因此哪裡還有什麼解不開的結兒?

    邊讓看著楊任喜氣洋洋的樣子,自然知道事情已經沒有問題,微笑道:“楊任將軍喜上眉梢。定然不辱使命,帶回來了我們都希望的結果。”楊任哈哈一笑道:“什麼都瞞不過邊讓先生,我們楊氏家族決定全面投向青州軍,現在還請邊讓先生說出心中的妙計,解我們楊氏家族危難於倒懸。”

    邊讓微微一笑道:“邊讓不過是一介書生,哪裡有這個本領?真正出主意的乃是我家諸葛軍師,那才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呢。”楊任三人一起點頭,諸葛亮的本領他們當然知道,那可是令龐統都心服口服的任務。

    邊讓微笑道:“我家軍師把於吉和左慈先生派來,就是希望兩位先生作為楊氏家族的助手,三位已經知道,現在益州方面一定在尋找要楊氏家族去送死地機會,所以,我們青州軍將會在表面上在短時間內不採取任何行動,這樣益州方面在短時間內就無法找到恰當的理由要楊氏家族出兵,給了你們緩衝的機會,方便咱們行事。 ”

    楊柏聞言一拍手道:“諸葛軍師果然想得周到,正式如此。”邊讓點了點頭肅容道:“在確保益州方面沒有辦法對楊氏家族下手之後,咱們才能談得上轉守為攻,對付西川的益州軍,我們應該內外開花,青州軍方面會在暗中調集兵馬從箕谷出發,派出小股軍隊佯攻定軍山一大股部隊將會和貴方一起攻下下辯,如此,我們便打開了西川和青州方面的聯繫要道,進而可以攻擊整個西川的敵人。”看著臉上帶著疑問的三人。 邊讓微笑道:“我知道三位對這步策略還有疑問,其實很簡單,首先楊氏家族要先解決武都城的敵人。我們青州軍這方面將會把西川地區所有的特種精英全都派來,和史阿等三位先生一起和楊氏家族並肩作戰,按照諸葛軍師的計劃,首先我們需要把一大部分特種精英弄進武都城內,目的是為了保護楊氏家族的安全以及進行必要的攻擊和刺殺行動,這支特種精英的部隊當然交給史阿先生來指揮。到時候,胡車兒將軍也會跟隨進城,嗯,於吉先生也要跟隨史阿先生進到武都城內。有兩位先生在,張任和法正的小命就是我們地囊中之物了。只要西川方面這兩人一死,軍中就失去了中流砥柱,任我們放手施為。”邊讓的話令楊任等三人臉上無光,有傳說中的特種精英來參與這次的行動,那根本就是萬無一失。 己方最擔心地無非就是楊氏家族的安全,現在張任和法正把很多楊氏家族中的首腦人物監視起來,雖然可以在武都城內自由行動,但是若是有起事情來,比如說益州軍方要對楊氏家族不利,單單憑藉武都城內楊氏家族的力量根本就不足以自保,但是現在有了特種精英參與,那就完全不同了,一千特種精英就可以抵擋數萬益州精兵,而且據說青州特種精英特別擅長於山地戰和巷戰,若是有心算無心,這支軍隊就絕對可以左右武都城內地局勢。 尤其是在張任和法正被殺之後,而且張任和法正兩人的確是西川軍中的關鍵所在,若是兩人身死,在西川的益州軍隊根本就是群龍無首,而且有很多的將領都是寒門出身,所以若是這兩人身死,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投降,也將會極大的減少已方的壓力。 邊讓看著喜形於色的三人,微笑道:“至於說城外,你們軍中不過是張衛在監視你們。只要城內楊氏家族安全,你們殺張衛如殺一狗耳,左慈先生乃是楊氏家族的故人,就請留在城外軍中,幫助三位將軍先殺張衛。後圍武都,令所有在城內因為大亂而想要衝出武都之人無路可逃。我們便算是取得了完勝。”

    邊讓的一席話令所有人喜笑言開,按照眼前的這個計劃,武都城內外開花,不但楊氏家族受到保全,而且張任和法正必死,益州軍隊更是無處可逃。 張衛這個眼中釘也變得無足輕重起來。

    楊昂因為楊鬆的事情十分痛恨張魯兄弟,當下冷哼一聲道:“若是只抓住張衛,還維以平息我心頭之恨,最好有機會把張魯也一刀殺了,才算是為我楊氏家族報仇!”

    楊任看了邊讓一眼,有點不好意思,對楊昂有點不悅道:“大事為重,現在我們要做的不僅僅我們楊氏家族過去的私仇,還有咱們青州軍的益州攻略和楊氏家族的未來,你莫要亂生事端!”

    楊昂對楊任的話還是聽從的,當下一縮頭,不再出聲。

    邊讓乃是玩文字的專家,聽見楊任這麼快便把自己看成是青州的一份子十分滿意,當下捻鬚微笑道:“楊任將軍不要呵斥楊昂將軍,楊昂將軍也不要著急,這件事情又有何難?只要把武都城包圍起來,難道張魯還能逃跑嗎?”

    楊任三人的眼睛亮了起來,對於張魯,他們早就想要殺掉報仇,只是苦無機會,現在被邊讓一說,當下高興起來。 他們知道青州軍現在正在無所不用其極的瓦解益州的力量,張魯是不是也在青州軍的招納對像中原本是沒有一點底子,但是現在卻不同了,這就是說日後他們要針對張魯也是沒有半點關係。 邊讓淡然道:“張魯給我們青州也造成了很大的麻煩,這種人不是我們青州所有收服的人,而且魅惑皇上,險些害了皇上性命的馬妃都是這個張魯一手訓練出來地,我們又怎能放過張魯?張魯自己也應該對此點心知肚明,當有必死的覺悟,可以說在攻破西川之後,很多人我們都會問一問是否投降,但是唯獨張魯是要被我們一刀殺掉的。這麼說三位放心了吧?”

    楊任三人連忙點頭,事情到了這一步,他們對青州軍已經死心塌地。 邊讓看了看史阿,史阿向他搖頭,表示沒有什麼可以補充的,楊任當下精神一振,站起身來奮然道:“若是如此,那我們便按照諸葛軍師的意見去行動吧。”

    眾人低聲應是,沒有聲張,不過西川攻奪戰就此展開!

    而另外一個方面,從成都城出來地孟獲則一路向南,來到了太史慈控制的區域,把諸葛亮要自己捎去的消息交給了太史慈,太史慈知道一切準備就緒,成都不日便就是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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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十)

    太史慈和孟獲之間的交談十分的愉快,對於南蠻人來說,像太史北這樣的勇士自然是心目中崇拜的偶像,雖然兩人從未交過手,但是孟獲也從益州軍中對太史慈知之甚深,要知道即便是關羽張飛這等目空一切,眼高過頂的人物一旦提起太史慈那也是為之色變,我他們對太史慈的計謀當然佩服,但是青州軍中計謀出眾的人物多如過江之鯽,反倒是太史慈那種強橫到極點的武功最令他們心驚。 天下武功剛柔並濟、不但剛烈到極點、並且也陰柔到極點的人物只有太史慈和溫侯呂布,而且兩人相遇簡直就是水火不相容的局面,呂布和別人相遇雖然文佔上風,但是卻總可以游刃有餘,留上一手,在敗敵之後可以從容退卻,但是一旦遇見太史慈,那就非要分出生死,全力以赴才行,否則就會被太史慈所擊殺。

    正是因為這一點,關羽和張飛等人才會對太史慈的本領非常的佩服。 孟獲等人當然因此對太史慈自然恭恭敬敬,太史慈當然也不會盛氣凌人,放下架子對孟獲等人好生安慰,不過也有令太史慈苦惱的事情,當然就是那位祝融夫人,像太史慈這樣的大好男兒,咱們的祝融夫人還能不為之心動?當然,這只不過是一種天生的異性吸引,孟獲也絲毫不以為異,反倒是有點熟視無睹.

    太史慈也知道這是人家風俗和性格使然,但是望著祝融夫人那大膽火辣的眼神,太史慈仍然是心驚膽戰,不知道為什麼,這位祝融夫人讓他強烈的想起後世的那位楊娜車二姆.不過祝融夫人是美女,而且說話天真,決不會像那位楊小姐一般惹人討厭.當然,又方的會晤是秘密中進行的,畢竟太史慈才剛剛把自己的人放進了成都城,如是被劉備等人知道了孟獲和自己見面,那還不立刻起疑心? 說不定辛苦佈局都會功虧一簣。

    而且人家孟獲本人也是歸心似箭,因為現在南蠻地區已經被青州軍的思想言論所佔據,雖然青州軍對他是十分客氣,但是作為地頭蛇,孟獲可不希望自己對南蠻地區的控制力降低,所以現在真得是急著回去。 於是雙方見面之後,並沒有談到一些實質問題,但是孟獲已經心甘情願的接受青州政府將來要在南蠻地區進行一系列的改革的要求,讀萬卷書,行萬里路,鄙俗不通的孟獲在外面的花花世界轉了一圈之後,生性務實地他馬上就看穿了青州的強大來源於改革,因為沒有世家大族觀念地影響,反而接受新生事物要比一般人快很多。

    太史慈送走了孟獲之後,便開始安心的等待成都城的進展,對於範疆和張達這兩個人,太史慈還是充滿“信心”的。

    即便殺不掉張飛,也會為自己弄出一個局面來吧? 雖然在太史慈的心中一想到要張飛這般身死,心中頗有點不舒服。 但是成大事者不拘小節。 太史慈已經不再是那個心慈手軟地年輕人了。

    夢想還在,卻沒有了飄飄然,反倒是沉甸甸。

    隨後的幾天,西川和成者城方面一片安靜,青州軍照樣還是在兩條戰線上不採礦取任何的行動,繼續令益州軍方面疑神疑鬼。 日夜防範,在無形中。 青州軍給益州軍方面帶來了十分巨大的壓力,益州軍士兵心理上的疲勞要遠遠比生理上的疲勞還要折磨人,厭戰的思潮已經開始席捲成都。 西川方面的楊氏家族最先採取了行動,大批的青州特種精英相繼到來,看到那些特種精英,楊氏家族的人徹底放下心來,而且最令他們佩服的事情這些精英隱秘得十分巧妙,這麼一大支軍隊到來,每天守在大營之中瞪闃眼睛想要找楊氏家族麻煩的張衛居然全無半點反應,懵然不知自己的死期將至。

    在隨後的半月中,楊任在每一天傍晚回城的時候都會帶上一百桀犬吠堯特種精英進城,第二天便把楊氏家族的府邸之中的親衛帶出一百人,然後第二天晚上再帶進一百人,如此神不知鬼不覺之中,楊氏家族的親衛被全部換掉,前後特種精英混入到楊氏家族府中的人足有一千五百人。 若是換在平時,這個人數未免過於多了一些,但是在現在,卻沒有人會對此表現懷疑,現在乃是在戰亂之中,不要說楊氏家族,換成是任何一個人,他身邊的私人軍隊都要超過千人,這麼一比照,自然就不算什麼了。 至於楊任的軍營之中,青州的特種精英只留下了不到二百人,但是沒有人會小看這二百人,誰都知道,在第一次長安之亂的時候,就是二百名青州特種精英在沒有任何名將的指揮之下,在呂布和張遼等人帶領數萬西涼騎兵的圍攻之下力戰而死,但是卻留下了十倍於已的敵人,而且很多人都說,要不是這支青州軍身上的神奇弓弩被消耗殆盡。 而且死命斷後不想突圍,這支特種精英根本就不會被消滅掉。 所以在看到這支軍隊到來之後,楊任等人對之只會敬畏如神明。

    更何況,留下的人中還有左慈這個陸戰高手在呢? 故此,半個月之後,楊任已經在特種精英的協助之下完成了對武都城的佈置。

    而青州軍方面則開始暗中調兵遣將,諸葛亮令韓浩調集自己的軍隊,暗中向定軍山方向運動,準備佯攻定軍山,然後奔襲下辯,打開青州軍和西川地區的連接。

    而在這個時候,成都城內部也在消然地打開局面。

    成都城內,校兵場上。 宛若霸王在世的張飛面沉如水,手中鐵弓不斷閃爍,一支支帶著烏光的凋翎箭好似閃電流星直奔箭靶飛去,雖然足有五百步遠。 但是那箭靶卻還是被射擊的不斷震盪。

    “哼!”張飛驀的冷哼一聲,手中長弓猛的一抖一支雕翎箭飛速而出,以前所為有的速度向箭靶電射而去,在下一刻,那箭靶便如遭電轟一般,先被這支翎箭貫穿,隨後轟然倒塌,聲勢驚人。

    周圍地旁觀者無不倒吸了一口冷氣,不過卻沒有人喝彩。 氣氛顯得十分壓抑。 顯然張飛現在正在發怒,誰都不敢拍馬屁。 生怕一言不合便被張飛暴打一頓,這件事情早有先例,誰知道張飛現在心裡想什麼?

    張飛氣沖沖地看著對面的箭靶,驀地大吼叫一聲,又臂一拉。 登時一張強弓被張飛拉斷,然後狠狠的把長弓扔到了地面上,一付氣沖鬥牛的樣子。

    眾人個個被嚇得面無人色,那呆是一張七石強弓啊! 普通人想要拉開一點都無可能,可是這張飛卻用這把強弓一連射了十五箭! 最後居然還把這把強弓一把扯斷,神色眉宇之間公平若無其事,只怕即便是霸王在世也不過如此吧。 七石強弓的威力要遠遠超過一般的弓箭,用這把弓射出的雕翎箭絕對可以射穿厚重的鎧甲,即便是青州軍中最優良的鎧甲也不例外。 由此可以想見張飛的神力有多麼地驚人。

    看著張飛氣呼呼的樣子,沒人敢靠上前去。 良久,張飛才頭也不回道:“再給某家換一張弓來。”

    後面的士兵連忙高聲允諾,不多時,兩張強弓被拿了來,而負責軍需的官員範疆、張達兩人連忙拿過兩張強弓,戰戰兢兢地走到張飛面前,要張飛選擇使用。 張飛雙目如電,看著低下頭不看看的兩人。 冷哼一聲道:“某家的弓箭之術如何?”

    範疆和張達兩人一陣擠眉弄眼,最後範疆才萬般無奈的溜鬚拍馬道:“三將軍地弓箭術天下無雙,若晨戰場上,敵人將會為所遁形……”

    張飛雙眼一瞪,暴喝道:“放屁!”

    範疆和張達兩人只覺得耳邊好似驚雷一般響起張飛的怒吼聲,當下嚇得差點尿了褲子,立時噤若寒蟬。 張飛冷笑道:“箭靶是死的,人才是活的,在戰場上哪裡那麼容易傷敵?況且太史慈那廝本身就是箭術超群之人,若是說到箭術,我張飛不是他的對手。你們這兩小子,只會拍馬屁,哼,以為你三爺爺會吃這一套嗎?”

    範疆和張達心中叫屈,誰能想得到張飛說的敵人是太史慈啊,若是換成一般人,張飛的弓箭根本就是必殺之技,這頓罵可以說是無妄之災。 張飛看著這兩人一付窩囊廢的樣子,冷笑道:“虧你們還是掌管軍需的官員,居然拿不出一點點像樣地東西,看看人家青州軍用什麼,咱們的士兵用什麼?哼,這麼多年來和青州軍做生意,據說買來了很多好東西,怎麼到了戰場上和人家青州軍一碰,還是敗下陣來?你們這些軍需官員難道是吃白飯的?”張達的脾氣不像範疆那般一味的軟弱,雖然怕張飛要命,可是自問自己生平做起事情來一向是屬盡職守,從來沒有疏忽的時候,此時雖然張飛發怒,不過卻被張飛說地有點惱怒,不由得張口道:“三將軍此言差矣,咱門兄弟雖然是掌管軍需的,但是那也不過是中間環節,武器裝備地採買和我兄弟無關,咱門兄弟只管把這些東西保存好便是盡了本份,只要前方將士用的東西有優良的品質,咱門兄弟便是問心無愧,至於說到青州軍和咱門軍隊之間相比兵器的優劣,那可不是咱門決定的,其一,青州軍有很多的東西不賣給咱門,這件事別說我們兄弟兩人了,就算是把咱門益州所有的智者加在一起那也是無計可是啊;其二,雖然說咱們也有能工巧匠在不斷地改造兵器,可是我們兄弟在軍需營親眼看著呢,那可並非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咱們兄弟是乾著急也沒有辦法啊。要我說,打仗作戰,靠的還是士兵的素質,咱們益州軍軍心渙散才是糟糕的事情,三將軍或可多鼓舞一下軍心士氣,這才是正道……”

    一語未畢,張飛的臉冷笑的猙獰起來,嘴角抽動道:“若是照你這麼說,你便沒有半點責任了“哼! 軍中千頭萬緒,各個部門各司其職,軍心士氣的事情還用不著你們來操心,你們何來這麼多的風言風語? 我今天到此只是在說你們的事情,不用扯上別人。 依我看,我益州軍中士氣低落,說到底就是像你這種人說這些風涼話的結果。 ”張達​​聞言一呆,心中大怒,便忘乎所以,張嘴想要辯駁,站在一旁的範疆一見不妙,連忙拉了一下張達的衣袖,陪笑道:“三將軍請息怒,我這兄弟沒有別的意思。 他也是為眼前的局勢著急。 ”

    張達知道範疆是在為自己好,可是他卻覺得今天張飛簡直是莫名其妙,心中實在氣不過,此時忍不住冷言相譏道:“在下何曾扯東扯西?倒是三將軍先把強弓拉斷,夾七夾八的說到戰場殺敵,那些事情難道我們兄弟還管得了?”張飛聞言哈哈一笑,然後才木無表情道:“如此說來,倒是我張飛冤枉了兩們了?哼,簡直是在放你娘的狗臭屁!我現在是來問你們軍需情況。你也知道你們軍需營負責武器地改造發明,那我倒要問你們,這麼多年來,你們發明的東西有哪一樣可以應用地眼前的時局上?我張飛也不要別的東西,只要你們能夠給我發明出來青州特種精英用的那種神奇的弓弩來,那便是大功一件。我也知道現在讓你們拿你們拿不出來。我再給你們一個月地時間,若是你們拿不出這種東西來。休怪我張飛不客氣。”張達一張臉紅了起來,渾身有點哆嗦道:“三將軍,這未免有點強人所難,據我所知,那種神奇的弓弩叫做'損益連弩',聽說青州是用流水工藝加工出來的,即便是生產它的工人也只知道自己所生產的那部分的長短尺寸,至於如何安裝,那是另外的工藝,而且使用這種'損益連弩'的士兵一般把這種東西看得極為寶貴,若是自己將要戰死,那便立刻拉動機括,把這'損益連弩'弄壞,所以這東西我們根本無從仿製。三將軍地要求根本就是不切實際。”範疆看著張飛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的兄弟說的都是實情,所以當下把話接了過來,對張飛陪笑道:“三將軍,事情的確如此,雖然在春秋戰國的時候咱們地老祖宗也發明過一種兩連發的弓弩,但是這種弓弩已經失傳了,而且效果沒有人家青州地'損益連弩'好,即便是這種東西,我們也是仿造不出來的……”

    張飛此時已經憤怒到了極點,嘿然道:“看來你們還真是滿腹牢騷,哼,就算這些東西你們弄不出來,那麼這些你們所謂的強弓呢?”張飛指著地面上的斷弓,冷著一張臉道:“這些東西不需要像青州軍學習吧,哼,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我一把拉斷?這就是你們精心保養的強弓嗎?”

    張達此時已經氣得說不出話來了,全身顫抖,索性一言不發。 張飛看著兩人,森寒道:“本人並非是不明事情之人,你們說的事情某家當然知道,但問題是你們不領會某家的苦心!哼,某家此來就是為了鼓舞軍心士氣,希望你們軍需要營能有一個樣子,起一個表率作用,現在很多人悲觀失望,居然把我軍的失利歸結於我軍的武器裝備不如青州軍,這事情雖然荒謬,但是在短時間內卻難以撥亂反正,這個時候正是你們軍需營拿出樣子來的時候,可是你們地說做不到,哼,留著你們還有什麼用?來人,給我拉下去重打二十軍棍! ”眾人聞言大驚失色,沒有想到張飛亂打人的牌氣又上來了,當下紛紛上前勸解,範疆張達兩人卻是面面相覷,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因為這麼一點事情受到一頓暴打,當下心中不平,可是他們也知道張飛性格暴躁,說出去的話那是絕對不會收回的,當下也不辯解,被張飛手下軍士拉了下去,就是頓軍棍。 這兩人雖然不是什麼英雄好漢,倒也算是硬朗,咬著牙不出聲,硬生生的挺了過來,不過如此一來,張飛狀更加憤怒,不過他自問此時已經沒有理由再難為兩人,當下一擺手,冷喝道:“今天的事情便到為止,但莫要說我沒有警告過你們兩人,我希望一個月之後,最遲兩個月,你們兩人能夠把那'損益連弩'給我開出來,我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若是弄不出來,即便不會軍法從事,我也會用軍棍責罰你們,你們兩人好自為之。我們走!”

    言罷,張飛不理會已經滿頭大汗、幾近昏迷兩人,大踏步地帶領著自己的手下離開了這裡。 範疆和張達沒有吭聲,可是那低下去的頭顱上面那眼中的怨毒卻似鋼刀,足可殺死任何人。

    人們連忙​​手忙腳亂地上前攙扶,卻沒有人注意到在場的一些士兵的眼中在不經意中露出了深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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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十一)


    範彈琴和張達兩人很快被抬回了自己的住處,這兩人還真的好兄弟,居然住天一起,所以現在受傷了倒是躺在一個屋子的兩張床上,彼此“相看兩不厭”。

    郎中很快便被叫來,不過人家也沒有什麼好辦法,畢竟這僅僅是被軍棍打出的外傷,兩人又會受到很好的照顧,此時天氣又不寒冷,所以不會發生由外傷引發的內傷的情況,自然不過是開好了金創藥,囑咐下人好好的服侍兩人,便算了事。

    範疆和張達的傷口處被塗抹上金創藥後,兩人痛得呲牙咧嘴,滿頭大汗,張達看著範疆,咬牙道:“老范,今天這個仇我記下了,哼,有仇不報非君子!”

    範疆卻是息事寧人之人,嘆了一口氣道:“算了,他是將軍,我們不過是小人物,又能怎樣呢?何況今天的事情你也有責任偏偏多嘴。”張達冷笑道:“何來是我多嘴,分明是他在找碴,你也可能到了,現在益州軍方作戰不力乃是因為方方面面的技不如人,和我們軍需營又有多大的關係?憑什麼說我們沒有盡心盡力?而且這話今天即便不說,過了一個月,咱們還是要被他張某人施加一頓暴打,沒聽見他管咱們要那'損益連弩'嗎?咱們上哪弄去?”

    範疆聞言張口結舌,半晌無言,最後才重重的嘆了口氣道:“若是如此,咱們弄不好會被張將軍打死的,可惜到了現在。我們即便是想不干也晚了。”張達也自嘆息道:“的確如此,若是知道有今天這一步,當初我們還不如投靠青州軍呢,同樣是當兵,看看人家青州軍士兵過的那小日子,真是沒法比啊。 ”

    範疆先是臉色一變,低聲道:“賢弟不要如此說話,小心隔牆有耳。”

    張達卻苦笑道:“這怕什麼?人比人氣死人,我現在即便如此說了又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現在早晚不過一死,張飛今天沒有找到藉口,下一次就不一定了。”範疆仍然低著聲音道:“我勸賢弟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另找出路吧,現在成都城已經被封鎖,進出城市的人要經過很多道盤查,否則根本無法出入成都。賢弟現在說去投靠青州軍,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因為我們根本無法進出成都。”

    張達長嘆一聲道:“這一點我當然知道,所以我才說現在晚了,只是一想起來便覺得很不甘心,看看吧,若是有機會,我一定要出去投靠青州軍,哼。事在人為。我就不相信沒有機會,對了,若是有機會,兄長定要和我一起走才行。”範疆嘆了口氣道:“你我親如兄弟,這些話當然不必說,若有那麼一天,愚兄定會和賢弟共同進退,即便是把這條命交給賢弟也無遺憾了。”

    張達聞言大為感動,有點嗚咽道:“兄長,今天要不是因為我一時意氣用事,兄長你也不會被張飛那匹夫痛打一頓,是我連累了兄長,小弟我實在是……”范江卻一擺手,本想說話,卻因為擺手而牽動了傷口,當下痛得把話咽了下去,就在這時,這屋子的大門卻被推開了,當下嚇得範疆張達兩人面色一變。

    他們剛才談論的事情若是被別人聽去那可是要掉腦袋地,雖然說自己手底下這些人都算忠心,但是若是聽到兩人說的那番話回有何反應那就不一定了。 眾人聽到此處,才恍然大悟明白這生財之道是什麼,一個個感慨的說,“看來,這小杜公子果真是有些手段!”

    剛才說話那人立刻兩眼一瞪,“有些手段?爾等若是當日見到小杜公子在墨香樓的豐采,就不會說他只是有些手段了,果然是杜家之後啊,就憑他當時的表現,恐怕就算是杜公子自己,也不敢說就能勝過了他。”

    “哦?在那墨香樓裡又有什麼故事?”

    沒想到那人在此處卻是賣了個關子,神態自得的指了指桌上已空的茶碗,茶寮的店老闆見狀,立刻喊小二給那人送去一杯免費的香片。

    範疆張達兩人聞言循聲向來人看去,只見一名年輕人身穿益州軍服,面上含笑,站在兩人的面前,神態自然,兩人對望了一眼,心中奇怪,知道自己根本不認識此人,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兩個人對眼前此人全無半點敵意,又或者說看著此人的模樣,想必已經偷聽到了兩人的談話,但是卻沒有去通風報信,只這一樣便足以取得兩人的信任的原因吧? 故此,在看到這年輕人之後,他們反而安靜了。 那年輕人卻你是是到了自己家中一般毫不客氣,居然跟兩人打了一聲招呼之後便自顧自地找到一個位置坐了下來,也不管範疆和張達兩人心中的怪異,開門見山道:“兩位,在下無事不登三寶殿。實話告訴兩位將軍,在下乃是青州軍方地人,特來拜會兩位將軍。”

    雖然範疆和張達兩人剛才說到要投靠青州軍,但量旦青州軍方的人戰在兩人的面前,這兩個人反而有點不知所措了。 一時間,兩人呆若木雞,半晌無言。 那年輕人看著兩人目瞪口呆地樣子,微微一笑道:“我這個人最新歡爽快人,剛才在門外聽見兩位的交談,才知道兩位原來仰慕青州已久,既然是依情中人,那當然就忍不住現身,以真面目來見兩位了。只是不知道兩位何時準備歸向我青州呢?”這番話說來雖然淡然,但是在這年輕人的身上卻自有一股理所當然的氣勢,所以這番話雖然說得十分霸道,但是卻絲毫不讓人覺得有何不妥當的地方。 張達最先翻過勁兒來,得知此人乃是青州軍方的人,心中大喜,才要說話,卻被範疆搶先截住,沉聲道:”這位先生,我們兄弟剛才說的不過是一時的氣話,當不得真,先生不要聽風就是雨……”

    那名年輕人聞言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若是如此,那麼在下就送兩位先生一程吧!”言罷,反手一抄,一把造型怪異的弓弩被這年輕人抄到了手中。

    範疆和張達兩人立時色變,沒有想到來人居然一言不合便拔刀相向。 還未來得及說話,耳邊機括聲響起。 只覺眼前一片金光閃動,如同爆豆一般響起輕響,隨後臉邊被刮得生疼,駭然望去,才發現自己的頭頂臉龐的旁邊木條處射滿了弩箭,當下嚇得面無人色,同時心中充滿了震撼。

    這是……損益連弩! 兩人馬上認了出來,眼前的這神氣地武器正是天上得下可遇而不可求得神兵利器。 更由此確定眼前此人正是青州軍中神秘部隊特種精英得一員!

    那名年輕人卻在兩人說不出話得時候慢慢的換掉了一支箭夾。 悠然自得道:“我剛才可以理解為兩位將軍實在懷疑我的身份,生怕我是益州軍中之人,特來當面透兩位將軍的口風,現在我已經證明了自己的身份,想必兩位已經看出在下手中的武器了,若是如此,兩位就應該痛痛快快的承認剛才說的心裡話,否則”張達冷哼一聲道:“難道我兩人不承認或者不願意地話,閣下就要殺我們兩人滅口嗎?”

    那年輕人聞言低聲輕笑。 搖頭道:“張將軍此言差矣。我們又不是張飛那個屠夫,又怎麼會做那些強人所難的事情?所謂道不同不相為謀,若是兩位不同意的話,那在下當然及時退走,組在為兩位將軍的前途作任何打算。”

    張達嘿然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哼。說得好聽,無非就是想要利用我們兄弟兩人來謀奪成都罷了。”那年輕人哈哈一笑道:“將軍此言有一定道理。的確這件事情對我青州軍方有利,但是同樣兩位將軍也有利,我們青州軍最願意和別人講究雙贏,這樣的合作才有基礎嘛,若是將軍認為我們青州軍師在利用兩位,那我們可沒有必要談下去了,沒有兩位將軍我們照樣可以攻破成都城,有了兩位將軍我們青州軍不過是可以減少一些損失罷了,先前將軍不是也在屋中渴慕青州軍的強大嗎?難道現在反倒認為我們青州軍只是想要單獨利用兩位?”張達為之語塞,旋即勉強辯道:“那又如何?你們青州軍不過是想要利用你們這些潛伏在成者城內的人裡應外合罷了,若是這件事情被我們皆破,你們地計策就會失敗,青州軍攻城地難度定會倍增,莫要說若是我們不同意,你們便會放過我們兄弟兩人。你定會殺我們滅口,還有,閣下現在能夠如此恰到好的出現在我們兄弟面前,只怕不是巧合吧?我有說錯嗎?”那名年輕人面色一寒,冷笑道:“原來將軍居然是這般想,在下對將軍真​​是太失望了,在下原本以為買賣不成仁義在,兩位原也不過是為求自保,所以即便達不成協議也會對青州軍在成都城內的動向三緘其口,日後我軍若是攻破成都城,彼此也好見面,沒有想到將軍居然打的是告密的主意,真是莫名其妙,哼,即便兩位告密又如何?兩位也應該知道,若是沒有十足的把握,在下也絕對值不何來和兩位坐在這里和談,若是馬上行動,我們城內地特種精英就可以把成都城弄得一片腥風血雨,至於軍需營乃是我們調查的重地,遇見兩位交談那也是十分正常地事情,兩位還有什麼疑問嗎?”那年輕人的一番話說得範疆張達兩人不斷色變,他們也知道人家說得是事實,而且人家無意殺人。 若是被張達逼得殺人,那才是自尋死路。 範疆連忙接口道:“這位先生不要生氣。我這兄弟不會說話,我們既然已經說出要投靠青州軍,那就一定會去做的。”

    那年輕人擺擺手道:“這件事情上大家合則兩利,張達將軍不要以為我們青州軍在仗勢欺人才好。”

    張達也知道自己理虧,當下認錯。 經過一番試探,三人達成了共識,旋即這名特種精英開始說出了自己的目的,其一。 在糧草,其二,在軍需,其三,在張飛地性命。

    兩人一聽登時心花怒放。 糧草和軍需這兩樣雖然在成都城內戒備森嚴,但是有他們兩人在。 這當然不是問題,至於張飛的性命,那名年輕人再三強調能取就取,如是沒有機會,則可以放棄,畢竟不能因為一個人而廢掉整盤計劃,畢竟張飛再厲害,他也沒有軍需和糧草重要。

    當下三人計劃起來在這期間,劉備等人居然跑來看望兩人。 嚇得心中有鬼的兩人差點心臟脫落,好在有這名特種精英提醒,說這是劉備等人得知張飛的過激行為後跑來安慰兩人,同時也是在看看兩人有沒有怨言,以防兩人生出異心,並且說若是兩人說不好的話,劉備就會把兩人調離軍需營,以防萬一。

    這兩人在這名特種精英地提醒下,和劉備見面之後也不說張飛如何過分。 只是在請求劉體諒兩人的難處。 說是“損益連弩”並不是很好造出來地。 希望劉備代為求情,要張飛再寬限一段時間。 劉備和身邊的謀士反復研究兩人的話語,認為兩人沒有什麼問題,更在心中暗暗責怪張飛,怎麼可以對待自己軍中這般忠心耿耿的人呢,到了最後唯有好言安尉一番。 便離開了,到最後也沒有說要把兩人調離軍需營的話語。 這才令兩人放下心來。

    經過這件事情,兩人對這各特精英的計劃更加信心十足,雙方全力配合起來,成者的形勢開始悄然變化。

    青州軍對益州軍最後的攻勢全面發起。 武都城內,張魯府邸中,張魯坐在一張寬大的特製地椅子上,身上一名美艷異常的年輕女子坐在他的身上上下聳動,全身香汗,肥碩的雪臀死命地起起伏伏,大腿底部的嫩肉不斷地拍擊著張魯的大腿,兩隻乳房隨著這名女子的動作上下晃蕩,說不出的誘惑.

    張魯的臉上卻毫無享受地表情,只是雙眼中充滿了蹂躪弱者地變態快意,一雙大手深深地扣緊了女人白嫩軟滑的臀肉,冷冷注視著女人的瘋狂.

    這種主宰女人感官的感覺令他完全心理平衡起來.自從漢中城丟了之後,他就知道自己早晚要大難臨頭,到了現在,他更是知道自己的命運,青州軍自己是沒有辦法投奔了,可是益州軍中自己也沒有什麼地位,若是劉備能夠成其大事,自己倒是可以有一個高高在上的國師的身份,可是眼前,益州軍方自保都成問題,自己又哪裡還有可能被劉備等人所重視呢?

    自己掉腦袋那是早晚的事情,除非發生奇蹟,太史慈突然死掉,或者青州軍一夜之內發生叛亂,內部四分五裂,益州軍才有可能起死回生。 問題是這兩種可能根本就是等於沒有出現地一天。 所以,自從到了西川,張魯便開始惶惶不可終日起來,最後唯有在佔有女性身體上尋找心理平衡,唯有如此才可找回自己原本那種高高再上的威嚴感,在這以前,張魯雖然床上功夫了得,擅長採戰之術,但是卻很少投入其中,現在卻是一反常態,他的身邊原本就有很多未經人道的性感處女,但是張魯一般是不會動他們的,這些女子都是他親手培養出來的,原本都是用來送給別人刺探情報用的,現在卻不同,這些女子根本沒有用處了,索性便拿來自己享用。

    這些女子雖然一個個都是床第高手,但是和張魯比起來,那便是瞠乎其後了,於是一個個被張魯在床第之上大加鞭撻蹂躪,最後奉上身心,對張魯全不設防。

    不過到了最後,無一例外,張魯都會把這些女子拋棄,令這些女子對其又愛又恨,甚至痛不欲生,偏偏對張魯卻又無法抗拒。

    眼前的這名女子乃是張魯手下男女採戰之術特別精通的一人,所以張魯今天分外賣力,這種虛無的征服快感已經是張魯唯一的快樂了。 今天雖然無比的快活,但是卻不知道明天的命運,正是這種朝不保夕的頹敗心態,使得張魯對眼前的這句火熱的身軀分外的蹂躪起來。

    也不知道身上的女人高潮過多少回,只知道這女人身體內外的大小肌肉一片痙攣,春潮氾濫不可阻擋,令張魯也漸漸把持不住。

    正在這緊要關頭,突然間外面響起了喊殺聲!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張魯卻無比敏銳地一把把身上的女人掀翻在地,也不管那女人處於半昏迷中,根本無力站起,扯過衣服,來不及擦淨下身便連忙穿戴起來,反手抽出長劍。

    此時,張魯的管家連滾帶爬地跑了進來,一張臉如喪考妣。

    張魯一把抓住這管家緊張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名管家哭喪著臉道:"禀報教主,武都城內不知道出哪裡出來了那麼多的青州軍,法正先生和張任將軍已經死於非命了."

    張魯聞言大吃一驚道:"什麼?"

    在這一刻,張魯清楚地認識到,自己大勢已經已去,也許,明年的今天將會是他張魯的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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