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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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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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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5 14:06:57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二章奪川(十二)

   張魯一把抓住自己的管家,惶急道:“到底怎麼回事?這些情況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張任將軍和法正先生到底是怎麼死的?”

    管家哭喪著臉道:“聽外面的人說今天下午楊氏家族的人把法正大人叫到了楊氏家族的府邸,說是有要事相商。結果法正大人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後來這件事情叫張任大人聽說了,剛才張任大人便帶了大隊的精兵來到楊氏家族,要楊氏家族交人。誰知道還沒有到楊氏家族,在街道上就遭遇到了一隊人數在五百人左右的軍隊,張任大人的軍隊瞬間便被人家擊潰,張任大人還未來得及撤退,便被一人從天而降,一劍削去了腦袋。張任將軍橫死當場,現在武都城亂成一團。”張魯幾乎聽傻了,喃喃道:“張任被一劍削去了腦袋,即便是有心算計張任也不會如此不堪一擊啊?他可是趙雲和張繡兩人的師兄啊,到底什麼人``````”

    那名管家插嘴道:“聽人說是妖師於吉``````”

    張魯大驚失色道:“妖師於吉?!果然是青州軍進城了!”那管家連連點頭道:“大人,正是如此,那支沖垮張任將軍軍隊的人馬人人手持青州特種精英所特有的'損益連弩'機括一響,銳不可當……”

    張魯聞聽到這裡,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對那名管家斷然道:“給我召集人手,馬上隨我出城,我要到城外的大軍中去,張衛還在那裡,我不可以丟下不管。”那名管家還未來得及說話,最後一把男聲好似白日浮雲一般淡染悠揚的傳來:“張魯,有我史阿在此,你哪也去不了。”

    張魯聞聽此言,當下大驚失色。 閃目向聲音飄來的方向望去,只見大廳上不知道何時出現一個人,此人白衣如雪,精神淡然自若,容貌奇偉。 令人過目不忘,張魯心中不由一跳:這就是天下第一劍師史阿? 就在此時,一群青州特種精英衝了進來,殺氣騰騰,每個人的身上都散發著強大的氣勢,令人膽戰心驚,膽小之人見之那便幾乎不敢正視。

    一名特種精英上前向史阿一抱拳道:“先生,張魯府上上下戰鬥力已經被瓦解,大多有選舉權已經投降,負隅頑抗全部被殺掉了。”

    史阿點了點頭,看著張魯淡然道:“武都城內已經是我們青州軍的天下,張魯你還是束手就擒吧,免得我史阿動手。至於張衛,你還是有機會和你的弟弟見面的,相信楊任那裡會好好的招待他的。”張魯突的醒悟過來道:“楊氏家族已經投靠青州軍了?”

    史阿若無其事道:“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否則青州軍如何進城?難道張魯你到現在才反應過來嗎:”

    張魯的心陳了下去,如此說來,自己的弟弟張衛一定是兇多吉少,可笑自己還想要出城,現在看來,自己根本就沒有可能出城。 因為原本是保護武都城的楊氏家族的軍隊現在已經變成了青州軍的圍城部隊。 這麼一想,張魯的心中登時大恨.日防夜防,家賊難防,已方殫精竭慮就是為了阻止青州軍進入西川,可是現在倒好,楊氏家族一旦投降,這就等於青州軍的圍城部隊是神兵天降,自己被圍了個水洩不通,就算想要逃跑也有所不能.

    這是否可叫做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張魯心中苦笑.

    看來也正是因為青州軍已經進城,所以楊氏家族才敢如此明目張膽地反叛,現在張任和法正都已經遇難,武都城內群龍無首,自己又能如何呢?投降嗎? 那也一樣是死,倒不如搏上一把,雖然機會渺茫,但也並非沒有生路,想到這裡,張魯心中殺機大動,眼神中精光一閃,身子向後掠去,同時一腳踢在站在自己前面的管家的後背上,借力用力,那向後飛馳地速度真是快若閃電。

    張魯眼神一變,史阿立時生出感應,所以張魯才一動,史阿便幾乎和張魯不分先後的動了起來,身子好似違背特理常規一般竟然原地騰空而起,向前飛去。 張魯的管家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呢,身子已經飛向了史阿手中的長劍,駭地張大了嘴巴,只是叫不出聲來。

    史阿好似早就料到張魯會這麼做,居然在半空中一個轉身,伸出手臂攬住了那名管家的腰,好似陀螺一般在半空中轉了起來,才轉過一百八十度,史阿便用手一推那名管家的後背,自己的身子也是藉力用力的向前衝去。 那名管家向後飛出很遠才落了下來,被兩名特種精英接住,等到腳踏實地之後,雙腿一軟,堆在地面上,這才懂得叫出聲音來。

    史阿此時卻已經後發先至接住了張魯,張魯沒有想到自己精心設計逃跑計劃居然被史阿這般輕易地化解,當下心中大駭,看著已經截在自己前面地史阿,張魯萬般無奈,身子橫移,沖向了剛才被自己弄得欲仙欲死,現在還被高潮衝擊的有點不大清醒的那名女子,想要再抓一個擋箭牌在手中,讓他和史阿對陣。 開什麼玩笑? ! 張魯難道還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可是張魯還是低估了史阿的速度,就在張魯伸出的左手已經快要觸摸到那名女子高聳的豐乳是,突然腰間一痛,突然間失去了所以地力氣,長劍“噹啷”一聲掉地,張魯的人有好似沒有骨頭一般,跌坐在地。 史阿緩緩走到他地面前,長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收了起來,史阿看著已經開始渾身發抖的張魯,淡然道:“早就說過不讓你動手,你非要勉強,現在你的下肢已經癱瘓,豈非是自討苦吃?我史阿並非是心狠手辣之人,不過你的弟弟張偉若是反抗的話,那就不一定會怎樣了,畢竟我不知道左慈的脾氣如此。

    張魯聞聽左慈之名又是一陣顫抖,再不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事到如今,還有何話好說? 張魯對面的那名女子此時已經清醒過來,嚇得哆哆嗦嗦不敢動彈。 生怕被人家殺死,如此戰戰兢兢,若是落到往日張魯的眼中定然另有一番動人之處,不過現在張魯可是既無心也無力了。

    現在的他根本就是一個非人。

    史阿輕嘆一聲,一擺手,要特種精英把在場的幾人押下去,幾名特種精英應命而上。 正在這時,突然有一名少女衝了出來.撲到張魯的懷中大聲啼哭,連聲叫爹.

    原來乃是張魯的女兒.看著此時哭得一支梨花春帶雨的張魯的女兒,可以判斷此女絕對不會超過十六歲,可是卻長得美艷異常.那容貌竟可直追馬騰死去地女兒,身材更是發育的異常動人.纖腰上下的酥胸翹臀極有韻味,叫人有撲上前去大咬一口的感覺.

    此女就像是一隻天上花園中的無比鮮嫩的水果,現在一哭,淚水滿面,這種感覺尤甚.原來已經不再說話的張魯這時睜開眼睛心痛的看向自己地寶貝女兒,然後用一種完全放下自尊的眼神看向史阿,那裡面有著一種絕望地渴求。

    史阿心中暗嘆,他當然明白張魯的意思。 戰亂之中,一個如此美麗的女孩子若是落在了敵人的手中,命運可想而知,只怕死已經是最好地結果了,若是被人姦淫又或者賣掉到軍營當中充當軍妓,那便比被殺死還要悲慘得多。 不知道這是否是命運弄人,一輩子用女人的身體來謀求私利的張魯到了敗亡之時反過來要擔心自己的女兒。

    不過張魯的擔心是多此一舉,青州軍的規矩他不甚了了,軍紀嚴明的青州軍可不是其他諸侯軍隊那種每逢大戰便渾水摸魚的流氓草寇般的軍隊,反抗的敵人才會被殺死,俘虜一律優待,女眷的待遇尤為周密,任何或著的有罪者都需要經過審判才可以被判刑,現在他們必須接受監禁,但是卻不得騷擾他們。 史阿有些憐憫地看著張魯,淡然道:“張魯你放心,青州軍的律法想必你也聽說過,禍不及妻女,除非她們被認定有罪,而且即便認定有罪,也絕對不會受到非人的待遇。”

    張魯聞言放下心來,緩緩閉上雙目,不在說話,在這期間竟然一句話都未和自己的女兒說,足見其心狠,不過卻是不想留給別人把柄,若是他和自己的女兒說話,日後被人家大做文章,把自己的女兒也拉下了水,那自己可就是百死難恕了。 史阿當然明白他的心意,卻也不說他多此一舉,只是心中微嘆。

    即便是再壞的人,在他的情感中也有柔軟的一面,也許他不是一個好人,但是在自己的女兒眼裡卻是一名好父親。

    看著一行人在特種精英的押送下離開了這裡,史阿的心中突然生出了一種厭倦。 其實這種厭倦在他的心中早就已經存在,當他走上追求劍道的那一天時,對這是世界的紛爭就開始有了無比的厭倦,面對不斷流失的生命,他漸漸明白他的師父王越曾經對他說過的話,每個人都是自身難保的泥菩薩,這個世界上只有對於天地大道的追求才是永恆的,他的師父沒有機會走出那邁向永恆的一步,可是他現在卻有了這個機會。

    每一次和別人的交手都把他向這個世界之外推出去一步,讓他和這個世界漸行漸遠,在這個世界,只有少數幾個人可以理解他到底在幹些什麼,而隨著自己對天下大道的理解不斷地加深,將來理解他的人將會越來越少。 他注定會在某一天孤獨一人面對這個宇宙的所有真相。

    但是那是他求之不得的。

    別人都說他是天下第一劍手,但是只有史阿自己知道,自己的長劍還不夠快,還沒有快到一劍能夠斬斷自己和這個世界千絲萬縷的聯繫的程度。 但是自己終究會有一天會達到那個境界的,只是不知道還要過多久。

    也許,等到漢獻帝的事情了結之後,自己就會砍到那種境界吧。

    突然間,史阿覺得眼前的世界再一次充滿生機。 但是卻又強烈的感覺到自己離這個世界前所未有的遙遠。

    他知道,因為張魯的事情,他的心境晉級到了更加深刻的境界。 在下一刻,史阿身形微微一擺,好似人間蒸發一般,在這空蕩無人的大廳上憑空消失了.

    武都城內一片熱鬧.武都城外就安靜地多,武都城內一動手,楊任等人便開始行動,先是穩定三

    對城內的喊殺聲置之不理.隨後左慈便帶領著二百特種精英闖進了張衛的大營,張衛的親兵還未明白怎麼回事呢,便被射倒了一片,隨後張衛便被幾名特種精英揪了出來。 一臉的驚慌失措和迷惑不解,等到被人推倒在大營之外。 抬起頭來看清楚面前站立的楊任等人之後,這才有點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咬牙切齒到:“楊任,你好大的膽子。難道你不怕你們楊氏家族被人滅掉嗎?”楊任冷笑道:“此時的武都城已經在我們青州軍的手中,對了。忘記告訴你了,把你抓住的人乃是名揚天下的青州軍中地最精銳的部隊特種精英,你往日里不是大言不慚說自己可以對付人家嗎?不知道今天被人家抓住作何感想?”

    張衛雖非智能之人,但是也並非是蠢貨,人家楊任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難道還聽不出來楊氏家族已經投降給青州軍了嗎? 在聽說武都城已經在人家青州軍的控制之內。 哪裡還能說得出話來呢? 楊昂性烈如火,看著張衛的樣子越看越生氣。 不由得一個箭步上前,一腳踹在了張衛地肩膀上,把後者踹了個仰八叉,猶不解氣,眼中冒火咬牙道:“張衛賊子,你想不到自己會有今天吧?當初你和你的哥哥張魯狼狽為奸陷害我們楊氏家族的時候又是何等的快慰?天理循環,報應不爽,我看你日後如何收場!”

    張衛冷哼一聲,低罵道:“狗仗人勢!”此語一出,楊任三人立時色變,紛紛抽劍上前,想要動手殺掉張衛.

    左慈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也不阻擋.

    此時,一名特種精英上前一步阻止住了三人,抱拳道:"三位將軍不可如此,我青州軍軍紀嚴明,不得隨意斬殺俘虜,否則會掉腦袋的,張衛,將死之人,不知道三位將軍如此動怒,賠上了性命.現在更是瘋狗一條,現在張嘴就罵,無非是想要一個痛快,好少受折磨,但是在接受青州審判前他不能死,否則我們這些人都會受到懲罰."楊任和楊柏聞言立時清醒過來,連連點頭稱是。

    楊昂卻惡氣難消,也斜著眼睛看著眼前這名特種精英不耐煩道:“你不過是個小兵,何來資格指揮我等?還不速速退下?”那名特種精英眼中寒芒閃動,看向楊昂,不卑不亢道:"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在下自然不敢有抗上命,不過在我青州,唯一能夠命令我們特種精英的人吸有青州之主,大司空太史慈大人,別人都不行,主上不在時,那麼青州律法就是我們唯一要執行的命令,任何想要違背青州軍法的人都是青州軍最大地敵人,青州軍能夠縱橫天下無敵,靠的就是這軍法,軍法不可侵犯,楊昂大人新近加入到青州軍中,很多地事情並不了解,所謂不知者不怪,不過現在在下已經告知大人了,若是大人一意孤行,那便是知法犯法了,休怪在下對將軍不客氣!"若是這話出自別人口中,楊昂定然暴怒非常,可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一見這名特種精英如此理直氣壯,立刻消了火,連忙點頭稱是,陪笑道:“是我糊塗了,你說得對。”

    那名特種精項一見楊昂認錯,點了點頭,向楊昂抱拳告了一聲罪,便命人把張衛帶下去。

    楊任和楊拍卻趁機會一把拉回楊昂,楊任驚魂甫定道:“真是嚇死我了,真怕你和人家起衝突,本來就是咱們錯了,以後莫要衝動,青州軍規矩很多,但是大多很講理,你不要胡攪蠻纏。”楊昂點頭到:“我知道錯了。”

    楊柏卻在一旁笑道:“我卻奇怪,你看這周圍都是咱們的人,而且你一向急脾氣,怎麼今天反倒被人家一頓話說得啞口無言?難道是人在屋簷下,不敢不低頭嗎?”

    楊昂卻搖頭道:“那倒不是,我只是覺得人家的話無可辯駁,自己理虧罷了……也許,這就叫做正氣凜然把。”

    楊任和楊柏兩人聞言默然,心下贊同。 不過楊昂怎麼都咽不下這口氣,當下低聲道:“不過沒有關係,張魯的女兒長得貌若天仙,等咱們進了城,便把那女娃抓來大快朵,哼,把這女娃變成咱們楊氏家族老少爺們公用的女人,叫張魯死了也無顏面,如何?”

    楊任和楊柏心中覺得有點過分,不過這知道這楊昂性慾過人,現在說的這些不過是他的一種性幻想罷了,若是要他做只怕他也未必會做。

    只是兩人還款來得及說話,那名特種精英又轉過頭來肅容道:“那麼做一樣違背青州律法。”然後轉過頭去不再看三人。

    楊任和楊柏看看眼前因為被那名特種精英勸說而變得面紅耳赤的楊昂,補有的哈哈大笑起來。

    武都城拿了下來,消息又被隔絕,用不了多久,西川便是青州軍的囊中之物,楊氏家族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是應該好好大笑一場了。

    此時,一輪明月正在中天,預示著明天是個極好的天氣。 西川,已算得上是青州軍的囊中之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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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三章破劉(一)

    武都城內的益州軍隊在黎明時分便已經紛紛繳械投降,青州特種精英對他們的打擊是致命的,張任和法正一死,楊氏家族又解除了威脅,這些益州軍隊根本不會起到什麼作用,最後乖乖的做了青州軍的俘虜。

    本來武都城內的軍隊數量也不少,而且還是張任的族兵,能征慣戰,戰鬥力相當不錯,可是這支軍隊和這時代的大我數軍隊一般無二,一旦沒有人指揮,立刻陷入到混亂當中,根本無法形成有效的戰鬥力。

    黎明時分,左慈、楊任、楊昂、楊柏四人帶著張衛意氣風的走進了武都城,楊氏家族的人和史阿早就在楊氏家族的府內恭候多時了。 內外兩支軍馬相會,自然十分高興,雖然僅僅是半夜功夫,但是楊氏家族此​​時的境遇已經天翻地覆,原來是困獸猶鬥,現在卻是龍回大海,不可同日而語。

    張魯和張衛兩人馬上就有專人看護,押送回來了長安,準備接受日後的審判。

    投之以桃,報之以李,楊氏家族見到自己的危機已經解決,更想要為自己日後在青州軍集體之中有一席之地,便主動請纓,要求馬上執行諸葛亮的行動,開始進行對西川的攻擊行動。 這個建議當然沒有人會有異議,而且兵貴神速,現在因為武都城已經落入青州軍的手中的事情還無人知曉.所以現在展開行動最為有利不過.隨後,楊氏家族只留下了三千人守城,剩下地軍隊傾巢而出,開始按照計劃向下辯地區移動,開始配合諸葛亮的計劃.

    而在這個時候,收到命令的青州戰將韓浩率領自己手下四萬司州雄兵悄然出發,兵出箕谷,分出一小支隊伍來佯攻定軍山,很快早到了定軍山守軍的反擊.而韓浩的大部隊卻從小路直播下辯關口.下辯的益州軍隊沒有想到青州軍會突然從這裡出現,一面準備應戰,一面派人回武都請求援軍。 那使者才出關不久,便遇見了領軍而來的楊任,楊任謊稱自己是來支援的,所以輕而易舉地便進入到了下辯城內。

    才一進到下辯關口,楊任大軍便猛地發難,一舉攻占了原本就人數不多,僅僅憑藉關口險要的下辯,沒用半個時辰便解決了戰鬥。

    韓浩的軍隊當然不費一兵一卒便進入到了下辯關內,如此一來,青州軍終於打開了西川的防禦缺口,由武都到下辯一線,成了青州軍可以隨意調動軍隊的地區。 由此。 楊氏家族和青州軍兵合一處,一路南下。 連蒙帶騙外加強攻,在巴西、西充、巴川、南江、褒城等地的青州軍地配合之下,東西夾攻,益州軍在西川的防線一一被瓦解,劍閣、廣元、白水、陽平、略陽等地要么被人騙開了城門,要么就是被強攻而下,要么就是認清了形勢,自動投降。 事到如今,誰黨政軍看不出來西川地軍隊其實已經彈盡糧絕? 武都城乃是西川地區的中心地帶,西川各地的糧草都從武都撥發,現在楊氏家族已經投向了青州軍,那武都城當然已經落入到了青州軍地手中,現在即便不投降,能夠堅持幾日也算是奇蹟了,若是長時間的被圍,那麼士兵位都會餓肚子,根本無法持久作戰,所以還不如早點投降呢。

    當然,並非所有的關口都是勢如破竹,劍閣就是其中之一。 雖然此時還沒有李白的《蜀道難》流傳於世,但是那詩篇中的“劍閣崢嶸而崔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所守或匪親,化作糧與豺,朝避猛虎,夕避長蛇,磨牙吮血,殺人如麻”說得一點都不錯,此處不需要多少兵力,只需要少數人手便可以力保不失,而且此處的糧草供應並不歸武都城負責,由於是西川通往成都地一條重要的通道,所以此處地援軍和糧草的供應都親自管理,因此對付其他關口的諸般手段完全派不上用場,若是在短時間內拿不下劍閣,那麼就會貽誤戰機,若是成都方面派援軍來,劍閣拿不下來,青州的軍隊在短時間內就無法到達預定的位置,對於青州軍攻擊成都的戰役定會產生不良影響。 所以在青州軍試探性地攻擊之後,青州軍方面便果斷地放棄了正面攻擊,隨後趕到的青州特種精英主動請纓,參與了這場山地戰.

    其實特種精英對於劍閣早就有了深入的了解,也知道這個關口的重要,所以早就制定了一整套攻擊劍閣的方法,不過為了穩妥起見,所以在前不久的西川騷擾戰中,劍閣這個地方青州特種精英根本沒有染指,就是為了令敵人麻痺大意,有朝一日,一舉攻下劍閣.

    青州特種精英的特種作戰雖然聞名於世,現在天下都知道青州軍的這支神秘部隊,但是這支軍隊的作戰方式其實知之甚少.面對似乎無從下手的劍閣,特種精英採取了當初營救甄宓的戰術,利用先進的攀爬工具從看似絕無可能的險峻山峰爬了上去,然後趁著夜色架起了黑色的巨大飛行器,從極高處跳躍而下,飛行逡巡於劍閣的上空,最後趁機跳躍而下,神兵天降一般突襲了劍閣。

    劍閣的益州軍完全措手不及,更想不到青州軍居然會從天上來。 很快便棄關而去。 青州軍因此便佔領了劍閣,把通往成都的通道牢牢的抓在了手中。 如此,不出十天時間,西川的南部地區已經盡數落入到了青州軍的手中。

    而在這時。 在楊氏家族的配合下,諸葛亮的大軍輕而易舉的奪下了上方谷和木門兩地。

    如此一來,西川的大多數要害已經落入到了青州軍的手中。 祝賀量的大軍和當初賈詡佈置在西川各個關口的青州軍潮水般湧入了西川。 張繡帶著董衡、董超、張普、慕容烈,陳震帶著胡班和孫芳,韓浩帶著孟坦、卞喜、賈逵,會同楊氏家族的軍隊,聲勢極為浩大,諸葛亮則命令姜維帶領韓遂舊日手下一干猛將謀臣,指揮大軍一路南下。 自己則親自帶趙雲、閻行、王雙等人從陽出發。 一路南下,直奔沓中而來。

    這個時候,西川巨變終於傳到了龐統的耳中。

    在青州軍攻擊劍閣的時候,益州軍的逃兵一路向西北,逃往了江油。 把這消息告訴給江油守將。 江油守將知道至關重大,不敢稍有遲緩,立刻派人通報給了龐統。 龐統知道之後。 宛若晴天霹靂。 一直以來,雖然西川戰事處於守勢,但是青州軍對益州軍地無可奈何是有目共睹的,從便持戰開始,青州軍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派出特種精英對西川軍隊進行騷擾,打擊益州軍地後勤補給,從來沒有過大的攻擊澮,讓人以為青州軍地意圖就是打持久消耗戰。 利用龐大的人力物力拖垮益州,雖然益州最終會因之而敗亡,但是事情不到最後關頭,誰都無法說必勝,在龐統的心中,一直都沒有放棄事情出現轉機地可能性,他始終都希望出奇制勝。 所以,面對青州軍的戰術他一直毫不灰心,但是現在青州軍毫無徵兆的突然發動了對西川的總攻擊,而且還一下子拿下了西川,根本就是毫不費力,一直到了劍閣被拿下來,自己才聽說了劍閣失守這個消息。 由此可以想見青州軍的驚人攻擊力又或者是計謀。 尤其是劍閣,打死龐統都想不到青州軍居然只進行了兩輪攻擊便把劍閣拿到了手中,而且聽跑回來的逃兵說,青州軍出現地莫名其妙,毫無徵兆,他們根本就沒有防備,青州軍就已經四面八方都是了,至今也想不出青州軍是從哪裡出現的.簡直有如鬼神一般可怕,說到這里地時候,那名逃兵彷彿重回戰場,身臨其境,身體發起抖來,宛若在回憶一個不願意想起的噩夢.這個消息令龐統聽了分外膽寒,他當然不相信這個世界有什麼鬼神,他知道這是青州軍一套極高明的戰術,也就是說青州軍可以採用某種方式無視敵人的地理優勢直接進入到敵人的防禦工事中。

    若是這樣的話。 成都城在青州軍的面前又算是什麼呢? 還有張任和法正兩人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可是若是青州軍要奪下西川,沒有奪下武都那是不可能的,雖然兩人還沒有消息,但是龐統也可猜出八九不離十,想一想兩人的音容笑貌,尤其是法正,龐統不由得黯然淚下。

    益州世家大族中少有的傑出人物落得如此收場,令龐統十分傷心。

    另一方面,西川這麼多地方已經落入到敵手,可是自己卻才得到消息,那分明表明大多數關口是盡數頭像,所以才會被青州軍封鎖住了消息,使得他錯失了戰機。 第一次,龐統產生了技不如人的感覺,他和諸葛亮已經連番交手多次,一直是旗鼓相當。 但是這一回他是​​穩穩的被諸葛亮吃住了風頭,有點灰心喪氣起來。

    不過龐統也只能在心中這般想,他是絕對不敢把這種念頭露出來的,若是他都沒有把握起來,那麼其他人又當如何? 但是龐統卻知道自己將會面臨一個極大的難題,西川失守的消息他是絕對不敢隱瞞的,可是這個消息一旦傳了出去,對於益州軍的軍心士氣影響極大,甚至會發生軍中譁變,益州的世家大族雖然不是問題,但是那些益州軍的士兵會覺得眼前的這場戰鬥就是在送死,如此一來,誰還能和青州軍拼命?

    故此,龐統先把這個消息告訴給了劉備,饒是劉備這等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可以用迅雷不及掩耳騙過曹操的絕頂梟雄人物。 在聞聽這個消息之後也是面色數變,黯然無語。 事情到了這一步,益州軍地形勢真是惡劣到了極點。

    不過這件事情是瞞不住的,於是龐統建議劉備馬上召開會議,把這件事情成都城的大小勢力。

    劉備萬般無奈,這才命人傳喚益州的文武官員,一起來商談此事,想要解決眼前的危機。

    等到眾人濟濟一堂,聽說了這個消息之後。 不出龐統所料,登時全場嘩然。 龐統冷冷地看著眾人群情激昂,心中冷笑,他是一點都不擔心這些人在這個時候會對劉備不滿。 又或者有什麼不軌的圖謀。

    益州世家大族的固步自封和頑固並非只有青州才能看得出來,無數的事實證明。 益州世家大族只看​​重自己的利益,任何人都是他們的利用工具,能夠用地時候就把別人捧得高高在上。 失去了利用價值的時候,就會馬上把這個人棄之不顧。

    劉備和自己就是看中了這一點,才選擇了和益州世家大族合作,推翻了倒霉的劉焉,成為了益州之主。 按照劉備地計劃,先是利用益州的世家大族有一處安身立命之地.然後緩緩壯大自己地力量,最後利用自己的地利之便以及劉皇叔的名義.便可以盡得天時地利人和,揮軍出川,橫掃天下.

    現在形勢急轉直下,不但刺殺漢獻帝,栽贓太史慈地計劃失敗,而且漢中,西川,荊州大部分地區失守,自己的盟友荊州軍現在也是自顧不暇,別說談到平定天下,現在自保都成了問題.可是現在劉備和益州軍團是一根繩上的兩隻螞蚱,雖然隨著連連的戰敗,劉備在益州集團中早就沒有太大的影響力了,但那僅僅是行政方面的,在軍事方面,益州軍團還是把劉備當成了最好地利用工具。

    劉備本身就是穩定軍心的定海神針,在他手下關羽,張飛,陳到三人有萬夫不當之勇,馬騰父子英勇無敵,卻對劉備馬首是譫,龐統這等絕頂智者也對劉備忠心耿耿。 再看看曹操派到這裡來的荀攸、戲志才、凌統三人,也是對劉備恭敬得很。 還有益州上下武將,對劉備都是心服口服,所以在這等時刻,益州世家大族反而比在任何時候都看重劉備。 他們知道,此時若是沒有劉備的話,只怕被青州軍攻破得更快,所以,在劉備對益州政局漸漸失去影響力的同時,劉備在益州軍中的威望反而更加高漲,每個人都把劉備視為希望所在。 所以現在西川失利,但是在場的人沒有人會對劉備產生半點抱怨,雖然這些人更加惶惶不可終日起來。

    最後原本在西川協助張任防守,後來被調會成都的益州大將吳懿站起身來,抱拳沉聲道:“主上,西串丟了,想必是武都丟了,否則青州軍即便在厲害,也不可能全無顧忌地攻擊劍閣。依屬下看來,不如等待張任將軍和法正先生回來之後弄清楚事情的經過再說吧,從時間看來,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兩位夫人就會回來。”坐在一旁的張松聞言冷哼一聲道:“這兩人回來主上定要嚴厲懲罰,西川丟失,對我益州方面打擊甚大,他們萬死難辭其咎。”

    眾人掃了張鬆一眼,知道這小子心情不好,才會說出這種話來,張松和張任雖然一向不太筆睦,但是張松和法正的關係一直不錯,現在居然會說出這種話來,當然是氣急敗壞的原因。

    荀攸卻淡然道:“張松先生此言差矣,若是我料得不錯,張任將軍和法正先生只怕已經不幸遇難了。”​​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何荀攸會這般肯定。

    戲志才卻在一旁接口道:“武都城固若金湯,以現在青州軍在西川的兵力,就算實在厲害也不可能用強硬的辦​​法攻破武都城,要攻破武都城,又要同時擊敗城外的楊氏家族的族兵,沒有十五萬人根本做不到,但是若是青州軍發動如此大軍,單單是要避過我軍擋在武都城前面的各個關口就是一個問題,而且在西川地區,青州軍的總體軍力才多少人,若是一次派出這麼多人,那麼青州軍所控制的各個關口又有誰來把守?所以武都城的失落非戰之罪,而是被青州軍的陰謀詭計所算計,現在想來,武都城唯一的破綻就在口服心不服的楊氏家族的身上,可是問題是楊氏家族一直在張任將軍的控制之中,若是楊氏家族敢反叛,那麼就表明楊氏家族已經有辦法脫離張任將軍的控制``````”

    眾人聞言不自覺的點頭,在他們看來,戲志才和龐統幾乎全無分別。 龐統嘆了一口氣,接過來道:“戲志才先生言之有理,若是楊氏家族出了問題,那麼張任將軍和法正先生想要離開武都城都變的不可能了,不要忘記楊氏家族的大軍乃是武都城防禦的外圍,若是楊氏家族有了問題,這守城部隊立刻就變成了圍城部隊,張任將軍和法正先生哪裡還能逃跑?”頓了一頓,龐統苦笑道:"現在看來,應該是青州軍和楊氏家族達成了協議,楊氏家族投降了青州軍,然後發動了軍中譁變,否則青州軍何來本領在西川這般勢如破竹?青州軍佔有了武都之後,便可以用楊氏家族裡應外合,連哄帶騙迅速地攻占我西川了.劍閣,不過是因為不必依靠武都,自成系統,所以青州軍才會在這裡露出了行藏. "

    眾人默然,龐統的分析得十分有道理,如此說來,西川的大部分軍隊已經投降給了青州軍,否則眾人早就應該知道西川的戰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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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三章破劉(二)


成都城內一片愁雲慘淡,益州上下感到大難臨頭,可惜現在青州軍團團包圍,就算是想連各自飛都做不到。

    看著默然無語的眾人,龐統站起身來,緩緩道:“生死由命,若是上天不佑我益州,那我們就聽天命盡人事吧。西川雖然丟了,但是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一步,畢竟成都城還在我們手中,青州軍要想強攻下成都城定會有相當大的損失,即便是有魯肅的攻城部隊也不例外。所以青州軍面對成都城還是有相當的顧忌的,太史慈的目標是在天下,若是在我西川便耗盡了力氣,那還何來資格橫掃天下?故此,太史慈定會另想辦法,非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攻城的。照我看來,青州軍圍困成都城,耗光我們的糧草輜重的可能性比較大,這就給了我們緩衝的時間,只要有了這段時間,我們說不定可以出奇制勝。”

    眾人沉重的點頭,他們當然明白龐統所謂的出奇制勝知道到底是什麼,無非就是太史慈又或者青州軍在其他戰線突然敗亡,不過這種可能性實在太小了。 現在青州軍的實力前所未有的強威,益州,荊州,江東三線作戰,但是卻穩​​佔上風,西川落入到青州軍的手中,益州實力大損;孫氏家族內亂不斷,荊州一蹶不振,當然,現在的益州眾人還不知道荊州北部已經落入道青州軍的手中,否則定然更加惶惶不可終日;另外一方面,曹操雖然實力很強.但是現在面對青州軍也不過是採取守勢,要青州敗亡,實在是有點天方夜譚.除非青州軍現在退出西川和漢中,權限放棄長江防線,剩下的三家才有戰勝青州軍地可能.另外一種奇蹟就是太史慈突然死亡,青州軍群龍無首。 不過這種事情也只有想一想,太史慈武功蓋世,體力充沛,又怎會突然死亡呢? 除非有人將他刺殺,可是這更不現實,天底下穩勝太史慈的人不過是呂布和史阿,可是現在呂布已經被太史慈抓走,史阿更是太史慈的好朋友,到底誰能殺死太史慈呢? 難道要關羽張飛兩人一齊出手? 但問題是現在連接近太史慈都沒有可能,又如何刺殺呢?

    現在龐統這般說不過是在安慰眾人罷了。 總之拖一天是一天。 人類就是這樣,活著總是需要一個希望,若是連一點希望都沒有了,那便如同行屍走肉,沒有半點生機。 現在地益州軍團的人就是如此,不到青州軍攻破成都的一天,他們是絕對不會放棄這一線希望地。

    荀攸接過口來鼓舞在場眾人道:“龐統先生說得沒錯,荊州和我們江東方面形勢要好一些。更不會放棄對荊州的援助,所謂東方不亮西方亮。我們現在和太史慈爭奪天下,不可以把目光只停留在益州一地,還應該看得廣闊一些,只要江東又或者荊州方面打開局面,我們這裡的危機也就不算什麼了。”眾人聞言點頭,現在看來。 只有堅持到底,若是現在選擇放棄。 那便真的就是輸了,而且一旦青州軍從這裡抽身出來,荊州和江東也挺不了多長時間。 雖然若是青州敗亡,三方最後還是會相互爭鬥的,但是現在正是同舟共濟之時,自然就會生出同仇敵愾之心,定然不能讓青州軍得逞。 一想到這裡,原本有些洩氣的眾人立刻精神抖數起來,龐統更是朗聲道:“曾子曰:'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遠,仁以為已任,不亦重乎,死而後已,不亦遠乎?'前途漫漫,我等自當上下求索,不可灰心喪氣,若是現在便自甘下風,那麼青州軍不日就可以攻破成都城,若是如此,那我們豈非是自取其辱?成都城無比堅固,敵人從外面攻打那是無計可施,若是我們自己喪失了軍心士氣,從內部自己敗落了下去,那可真的就是對不起我成都城內各位家中的先輩了。”這番話說得眾人心中凜然,紛紛點頭,在沉重的表情下散發出前所未有的鬥志,一個個面目猙獰,那臉上分明寫著"困獸猶鬥"四個字.

    龐統看著眾人心神穩定下來,這才肅容道:"既然大家沒有什麼異議,那麼我們就要好好謀劃一下眼前地對策."

    黃門伺郎董允接口道:"軍師,在下以為現在最應該做的就是封鎖西川失利的消息,若是這個消息傳到成都城內,只怕軍心浮動,民心有變."

    龐統點道:“這個自然,那些逃兵我另有安排,而且會讓他們守口如瓶。”

    諫議在夫杜瓊皺眉道:“問題是這個消息我們可以瞞住幾時?現在西川已失,諸葛亮的軍隊定然從洮陽出發,一路南下,成都城北面諸城都在青州軍的威脅之下,即便我們成都可以不聞不問,但是其他城市呢?”劉備接過口來道:"杜卿家不必在意,我們只要對外宣稱青州軍久攻西川不下,只好散播謠言,想要用計攻城便可,成都北面諸城應該沒有問題."今天一反常態,沒有閉目養神,一支睜著眼睛的關羽摸著自己“美麗”的鬍子淡然道:“依我看來,我們真正擔心的還應該是成都城南面地太史慈的軍隊,在軍裡,太史慈有賈詡、魯肅兩支大軍,手下猛將極多,而且從我益州還收編了很多地軍隊,更有像向寵和嚴顏這等投降給青州軍、對我益州的情況無比清楚的無恥鼠輩,成都城的防守才真的成問題,要某家看,前一段,太史慈那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奪下西川,所以才在成都南面示弱於人,故佈疑陣,沒有採取任何行動,現在西川已經在他們的手中了。他們對成都城必然會採取行動……”張飛對關羽一向是極為佩服地,此刻連忙隨聲附和道:“對極對極,某家也是這個意思。的確,我成都城十分堅固,但是青州軍不可以用常理去判斷。就比如說他們手下地那支由魯肅來指揮地攻城部隊就十分難纏,他們根本無視地利,可以利用先進的裝備攀爬城市,完全打破了要有十倍兵力才可以破城的兵法常規,實在是令人無可奈何,成都城雖然是大城,可是若是魯肅大軍集中兵力只攻擊成都城地某一面城牆,一旦城牆被毀又或者被這支軍隊爬城成功,那麼成都城一樣會丟,所以我們必須要向一個辦法可以組織魯肅大軍的攻城。若是讓他得逞,那便萬事皆休戲志才哈哈一笑道:“所以張飛將軍才會跑到軍需營中把自己的手下痛打了一頓,想要讓他們在短時間內發明出來'損益連弩',用來對抗壓制青州軍的攻城,張飛將軍,不知道在下說的可對? ”

    張飛平常對寒門子弟頗為輕視,這一點戲志才是很清楚的,所以此時忍不住發言諷刺一下張飛。 不過他此言一出,益州眾人這才明白張飛的真正心意。 原本有很多人都在怪張飛前幾天痛打範疆張達的事情,認為張飛根本就是在胡鬧,可是現在被戲志才那麼一說,這才釋然,張飛的胡鬧反倒值得大家原諒了。 張飛被戲志才說中了心事,不由得嘿嘿笑了起來。 雖然他對寒門子弟一向很傲慢,但是面對戲志才這種有才華的人,他還是很尊敬的。

    範疆和張達兩人當然也在場。 聞聽此言表面上看倒也心平氣和,令周圍人看了頗為佩服,卻不知道兩人此時早就已經投給了青州軍,下了狠心要把成都城顛覆的人自然不會把這些事情放在心上。 荀攸對張飛個曾經的合作者還是很有好感的,對張飛微笑解釋道:“戰爭的決定因素還是在人,用'損益連弩'來攻擊魯肅大軍的士兵的確是個好主意,但是那種神兵利器不是短時間可以被我們所用地,好便是范疆張達兩位將軍現在可以拿出'損益連弩'的設計圖,我們要在軍中批量生產,那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更不要提馬上運用到軍中了。”

    張飛聞言恍然,這才知道自己的確心​​急了,當下瞪了範疆張達一眼,倒是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不過是為自己找一個台階下而已。 範疆張達兩人見狀卻心中大怒:這張飛居然仍然對自己不滿,真是應該被自己一刀殺了,當下心中殺機大盛,低下頭去,默默無語。

    荀攸卻對張飛繼續道:“若是青州軍採取魯肅大軍只攻成都城一面,其他軍隊同時四面圍成攻打的話,我們便可以採取一種積極主動的防守方式,派出一支軍隊隨時出城正面衝擊魯肅大軍,要他不能靠近成都城,若是無法達到攻擊範圍,魯肅又能奈我何?須知成都城外現在是堅壁清野,沒有那個地方可以供青州軍藏住兵馬,只要我軍斥候情報無誤,魯肅休想得逞!”張飛聞言精神一振,奮然道:"若是如此,可否讓我張飛來擔當出城衝擊部隊的指揮者?"

    劉備微笑道:"這種事情也的確只有三弟才最合適,我們在計劃這個方案的時候第一個想起地就是你,只有你的勇猛才會有效的遏制魯肅大軍的行動,把他對成都城的攻擊扼殺在萌芽狀態."

    張飛聞言哈哈大笑,志滿意得.範疆和張達兩人聞言心中一跳,臉上雖然平靜,心中卻開始暗暗籌劃,他們並非智者,當然在短時間內想不到這個消息對青州軍的行動有何幫助,這件事情他們還是回去的青州特種精英商量,定可以拿出一個穩妥的辦法。 龐統卻肅容道:“三將軍不要麻痺大意,青州軍的攻城部隊和其他諸侯的攻城部隊有很大的不同,首先,他們的機動性很強,其次,他們面對突襲的反應很快,所以三將軍不要心存僥倖心理,面對魯肅大軍就是一場硬碰硬的戰鬥,而且要不計任何代價把魯肅地大軍阻擋住。若是可以造成他們相當程度的傷亡,則對我軍形勢十分有利,因為像這樣一支專業攻城部隊訓練起來一定很麻煩。若是受到重創,想要復原定然很有難度。”

    張飛眼前一亮道:“某家曉得了。”龐統欣然點頭,不在這件事情再多說廢話。 因為外表粗魯的張飛非常聰明,旋即說到了另外一個問題:"其實對於魯肅的大軍我一直十分關注,不敢有絲毫的掉以輕心,但是青州軍總是會拿出一些莫名其妙的東西,來出乎意料那麼一下子,而且每一次這新本領一拿出便會置人於死地。"

    荀攸沉聲道:“我明白龐兄的意思,你是說這一次劍閣失守的莫名其妙,青州軍的攻城之法另有玄妙,可是如此?”龐統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我聽那些逃回來的士兵說,青州軍出現的十分突兀。彷彿是從地面上冒出來的,等到士兵們發現的時候,青州軍的特種精英已經從劍閣的上方殺了下來,一下子便沖垮了我軍在劍閣的守軍,到現在我都不知道這些特種精英是怎麼出現在劍閣的。”

    眾人聞言,這才想起劍閣地問題,一下子氣氛又都沉默下去了。

    的確,若是青州軍有一種可以隨時把自己的軍隊派遣進敵人城內的方法的話。 那麼成都城也不用防守了,等著青州軍衝進來屠殺便算了。 但問題是青州軍並不是神仙。 要是說青州軍會什麼巫術,那打死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他們也不相信,子不語怪力亂神,這一點他們還是明白的。

    既然如此不是有什麼法術,那就是青州軍其實有一種人們想不到方法可以輕易破城,若是找不出這種方法,只怕成都城也會重蹈覆轍。

    過了好一會兒,祭酒程畿拍了拍自己有些發木地腦袋搖頭苦笑道:“難道青州軍真的是從地底下冒出來地?”張飛卻沒好氣道:“從地底下冒出來?娘的,若是他能從地底下冒出來,老子就能在天上飛了。”

    張飛原本是一舉無心之言,但是落到龐統等人的耳中卻如同晴天霹靂,登時令很多人渾身一顫,不約而同地“啊”了出來,顯然是或多或少猜出了青州國攻下劍閣的方式。 龐統興奮地站起身來,臉上帶著一種充滿讚歎的震驚道:“三將軍真是一句驚醒夢中人!是了,青州軍定是如此攻下的劍閣,在他們地軍中一定有一種裝備,可以令士兵飛到半空中,然後落到劍閣兩側的山坡之上,然後出其不意殺上了劍閣。”

    大多數人聽得張大了嘴吧,一臉得不敢相信。

    青州軍製造了一種可以在天上飛地的工具? 這怎麼可能? 當然,還有少數人也猜到了這一點,故此不約而同地點頭贊同.

    荀攸皺眉道:"龐統軍師言之有理,若是如此,那我們就必須要多多準備弓弩,向天空瞄準,預防青州軍從上空偷襲,但問題是人家居高臨下,若是在空中飛行的人也利用弓弩向下面射擊,我們的損失更大,這一點的確令人頭痛."

    戲志才卻搖頭道:"我看我們倒也不必十分擔心."

    龐統聞言精神一振道:"戲兄何出此言?"戲志才信心十足道:"若是青州軍有如此攻城利器,為何不把這東西裝配到魯肅的大軍中?即便是這種攻城飛行武器被敵人識破了,那也是無從防守的;再想一想青州特種精英作戰的特點,他們最擅長山地叢林作戰,既然是他們使用的東西,那就一定和他們的作戰風格有關係,若是我料得沒有錯誤的話,青州軍的這種飛行武器定然向天空的飛鳥一般要藉助風力,而要想藉助風力,那就必須要爬上極高處,劍閣正好符合這個條件,想必青州特種精英就是如此奪下劍閣的吧?若是如此,那麼青州特種精英的這種飛行武器在圍攻成都的時候將無用武之地,成都地勢本來就很高,在周圍有沒有哪一座山可以高過成都城那麼多,相信青州軍絕對不會用這種方法來攻城的,那種方法應該只適用於山地攻堅戰。“

    胖挺好荀攸兩人聞言雙眼放光,連連點,至於其他人,則大多數還在震驚中,顯然不相信青州軍會在天上飛,只有幾個才智出眾之人才默默點頭,知道戲志才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戲志才卻淡然道:“當然,我們也不可以放棄成都城上空的監視,誰知道青州軍的飛行武器是不是新發明出來的。若是他們可以不借助風力也可以飛上天呢?千萬不要被青州軍誤導了我們的視線。”

    龐統連連點頭道:“戲兄言之有理。”

    眾人這時才漸漸反應過來,紛紛讚歎。

    眾人又商談了一些眼前需要做的事情,又對成都城北面眾城派出使者,提醒各城加緊防守。 劉備見眾人已經沒有疑問了,便宣布眾人散去,各司其職。

    雖然氣氛仍然壓抑,但是至少中人的鬥志還在,便算是沒有失去勝利的希望。

    範疆和張達兩人則是一臉的平靜回到了軍需營。

    在那裡,他們將會把這些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訴青州的特種精英,商量對策。 總之,太史慈攻破成都的日子已經漸漸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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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三章破劉(三)

  怕現在成都城的一片愁雲慘淡,太史慈的軍中則是一片鼎威氣盛。

    此時,郭嘉已經從後方趕來,賈詡對外則宣稱是在臨江備戰,其實也已經趕來和太史慈等人會合,關於荊州那裡,現在青州軍要做的就是虛張聲勢,現在任何人都認為青黃不接州軍的攻勢應該是從長江上游出發,把荊州軍的長江防線的地利架空。 他們可是想不到青州還有另外一手在荊州內部,更看不到呂蒙早晚會成為荊州的心腹大患。

    郭嘉、魯肅、賈詡三大軍師匯集於此,再加上北面的諸葛亮,原本就信心十足的太史慈更是平添了幾分信心。 此時,軍中猛將雲集,原本在交加州各地征戰的戰將也一一來到這裡,自然令太史慈對眼前的形勢更加生出了把握。

    就在這時,一個消息被傳遞回來:範疆張達已經選擇和青州軍合作,當然,還包括益州軍想出來的破解魯肅大軍的計策。

    太史慈得知之後異常興奮,於是連忙召集眾人商討些事。

    郭嘉最先關心的卻是另外一回事情,皺眉道:“現在成都城處於全面封鎖,這個消息是怎麼傳遞出來的?這實在太危險了。”太史慈微笑道:“我們當然想不到成都城內的具體事情,我雖然知道範疆張達兩人,但是卻不知道這兩人此時居然是益州軍需營的將官,現在成都城內正在大肆備戰,需要很多的守城軍需,所以範疆張達兩人有機會派人出入成都城,以咱門青州特種精英,自然可以把這消息送回來。”

    郭嘉這才放下心來,微笑道:“原來如此。哈,想必西川那裡已經是我們的天下了,也對。我們這裡距離西川太遠,諸葛亮那小子大勝的消息還要過幾天才能傳到這裡,不過從成都城的反應來看,他們現在是孤注一擲了。”賈羽淡然道:"奉孝說得有道理.看來西川已經是我們地囊中之物了.否則成都城內不會有這麼大的動作."

    太史慈傲然一笑道:"天下大事如此,劉備等人不過是負隅頑抗,西川落入我手原也於正常不過."

    大廳中眾人點頭,太史慈掃了眾人一眼,微微一笑道:"這些天.範疆張達兩人還會派人出城,美其名曰就近收集守城材料,這正是我們和成都城內聯繫的好機會,我們必須要盡快制定出一個行動計劃,以免夜長夢多."魯肅卻冷哼一聲道:“龐統果然有點本領,居然想出了兩敗俱傷地戰術,想要預先不計代價的重創我攻城部隊,真的打得好算盤。投之以桃,報之以李,若是我們不利用這種形式好好算計一下龐統,又怎對得起他的這一番殫精竭慮?”

    太史慈一拍魯肅的肩膀,微笑道:“看來子敬地火氣很大呢。不過這又算是怎麼一回事情呢,計策這個東西就是詭詐之道。若是被人看穿把便不值一文錢,現在我們已經知道益州軍地打算,他們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只要我們略施小計,就可令出城攻擊魯肅你的軍隊全軍覆沒,就算是張飛也會葬身於此。”眾人笑了起來,太史慈的主意很簡單,任誰都可猜出一二來,張飛的軍隊如果想要對魯肅大軍進行突襲,那就必須要有大量的騎兵,這個時候只要令青州軍中一支專業地弓弩部隊進行無差別覆蓋射擊,張飛的軍隊只有覆滅一條道路。

    雖然魯肅大軍中有弓弩手,但是由於魯肅大軍事一支混成部隊,弓弩手​​的數量有限,再加上益州的戰術,若是被張​​飛的軍隊沖擊到近前,那便不妥了。 也許一場戰鬥下來,魯肅大軍的損失遠遠沒有益州軍隊的高,但是魯肅大軍中這些經過多年專業訓練的攻城人員可是損失不起地。

    畢竟在魯肅的大軍中,有很多十分複雜的攻城利器,那需要熟練的操作才行,雖然青州的軍事學校中有後備人才,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

    現在成都城內士兵數量龐大,每一天消耗地糧食數量十分驚人,雖然成都城內儲備了很多的糧草,但是也禁不起這般消耗,但若是可以不計代價地使得魯肅大軍受到重創,那麼成都城受到地威脅將會數以十倍計的減少,到了那時,雖然成都城內的軍隊數量變少了,但是成都城反而安全了,而且糧草也充足了很多。 不過現在青州軍已經知道了益州軍的打算,那就另當別論了,青州軍完全可以組建一支數萬人的弓弩部隊,如此一來,不管張飛有多少人,那就是有來無回。

    另一方面,魯肅的大國卻被完好無損的保留下來,可以全無顧忌的攻城,這其中的區別實在是天地之遙。 太史慈忍不住微笑道:“到時候,我便弄一支弓弩部隊,上面打上子敬的旗號,讓龐統血本無歸,哼!明天我便派這支隊伍出戰,把張給那個屠夫騙出城來,先要龐統吃上一虧,若是能留下張飛的性命,那就更加理想了。想一想,幾萬人向他攻擊,張飛再厲害也頂不住吧?大不了老子明天舒活舒活筋骨,抖擻抖擻精神,抽冷子射他娘的幾箭,看張飛怎麼接招。”

    眾人哈哈大笑,充滿了輕鬆愉悅。 若是太史慈出手,只怕張飛這次真的是兇多吉少。 郭嘉卻搖頭失笑道:"主上之言深得我心,不過我卻有一個建議既然範疆張達已經投降給我們,那我們為何不把攻破成都的行動和消滅張飛部隊的行動一起執行呢?若是趁著張飛戰死的同時,我們可以一舉攻下成都,豈非一舉兩得?"

    魯肅微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張習一旦戰死,成都城內肯定會軍心浮動,劉備關羽兩人和張飛兄弟情深,若是見到張飛戰死.肯定會不顧一切出城和青州死戰,即便是被別人攔住,那麼成都城也會大亂.若是在此時,要範疆張達攪亂一面城牆,而真正的子敬的大軍就從這面城牆發動進攻,只怕要攻破成都城就變得簡單多了."賈詡哈哈一笑道:“與我心有戚戚焉。現在劉備對於益州軍團說最大的價值就是他的軍事統帥力。若是沒有劉備在益州軍坐鎮,成都城也不會這般難纏,現在我們可以藉助張飛的事情擾亂劉備,若是劉備失控,那可就熱鬧了。”

    眾人紛紛點頭,搖身贊妙。 太史慈默默點頭,心中卻有一絲不舒服,作為後來人,他對於三國時代的英雄人物有一種近乎本能的讚美,雖然來這時代後發現這些英雄不過是世家大族爭奪天下地工具,但是仍然情不自禁對這些英雄生出一絲敬意,雖然有很多人都是自己的手下敗將。

    現在大家在這裡面不改色的談論張飛的生死,太史慈心中地感覺十分複雜。 但是這複雜中絕對沒有什麼高興地成分,反倒有一種寂寞的惋惜。 這個分裂的國家在自己的手中一點一滴地統一起來,可是也正因為如此,這個時代原本應該叱吒風雲的英雄們大多數也歸向了歷史地塵封。

    看著太史慈有點神色凝重,郭嘉好奇道:“主上。現在的事情有什麼不對嗎?”太史慈這才驚醒過來,不由得心中苦笑:自己這是怎麼了? 現在可不是傷感的時候,天下,不是意氣用事就可以治理明白的,就比如像劉關張又或者曹操等人,感情上,太史慈倒是希望放他們一條生路,可是這其實是行不通的,放虎歸山只會後患無窮。 劉備是那種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人,自己從來未小看他,劉備在劉虞手下做事的時候自己就對劉備進行了全面打壓,可是這個劉備還是藉著長安之亂的機會鹹魚翻生,居然提前入川,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鬼使神差地成為了益州之主,比歷史上還早了好多。 現在終於有機會把劉備困住,太史慈是絕對不會放棄對劉備地圍剿的。

    尤其這件事情還關係著漢獻帝的後半生。

    現在爭奪天下的幾股力量已經相繼消失,劉氏宗親對天下的影響力隨著劉虞、劉焉、劉表、劉岱、劉繇等人地滅亡或是投降,已經漸漸趨向於無。 唯一對天下有影響力的劉氏宗親就是這個劉備了,但是劉備自毀長城,偏偏落了個謀殺漢獻帝地名聲,雖然雙方各執一詞,但是劉備對天下的野心算是路人皆知了,所以劉備要藉助名聲來號令天下,本身就十分困難。

    但是現在漢獻帝偏偏要過常人的生活,不想再做傀儡,希望太史慈能夠放手的做事情,所以太史慈才想出一個辦法要漢獻帝假死,以便漢獻帝脫身,若是在這個當兒子劉備跑了,日後太史慈登上帝位,難免這個別劉備又跑出來搗亂,即便是不成氣候看著也令人難受。 所以劉備留不得。

    至於關羽張飛兩人。 太史慈更是沒有想過要收服兩人,這是征戰天下,不是丫丫小說,主角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便可贏得天下豪傑的“芳心”,燕昭王千買馬骨的事情是個美談,但是這東西就像是空城計,後人再用,不是愚蠢就是虛偽了。

    就算自己有千般不願意,這兩人還是會成為劉備的陪葬,甚至你想趕他們兩人離開恐怕都沒有可能。 相對於劉備來說,對於曹操太史慈倒是存在著一些希望,此人治世之能臣,在歷史上,這位改革大家的政策幾乎已經觸及了避免世家大族壟斷政治、霍亂中國的本質問題,但是卻在官吏任免問題上棋差一招,用上了九品中正制。

    不過這倒並非是曹操愚蠢,這些年來太史慈越發的關註一些細微的問題對中國政治的影響,很多的問題不是後世人想像的那般簡單。 曹操雖然經過了屯田制度打破了世家壟斷,但是他卻沒法解決歷史上人口稀少的問題,而這個問題直接導致了當時的人們地生活方式,大難過後,人煙稀少,百姓要生活就要團結協作,更加努力的提倡本族人口的生育。 在一個大家族地族長的指揮下努力工作,若是沒有顯著的地位,那便是寒。 若是在這後代中有人做了大官,並且有機會令子子孫孫,那便是世家大族了。 所以不要說上層的世家大族了,就是下層地黎民也特別講究宗親制度. 這一點在歷史上即便是到了封建社會地末期都是無法改變的現實. 曹操可以採取屯田制度,可以提拔寒門子弟,可以趁著戰亂打擊世家大族,但是卻沒有辦法阻擋寒門弟子上位後努力的為本家族謀奪利益,最後把本家族變成新興的世家大族的潮流. 也沒有辦法阻擋以為人口稀少而產生地同性部族聚居進而產生上下門閥的社會現狀,所以曹操最後只有屈服. 但是太史慈不一樣,他鬼使神差地避免了北方的很多戰亂,留下了很多黃巾軍的士兵把他們分散到各地變成了農民,又用講究衛生杜絕了瘟疫的流行,所以這些年人口的繁衍十分驚人,再加上別的行業的興起,長子繼承製地實施,家族的力量開始變得漸漸薄弱起來.很多的大家族漸漸開始變成了一個個小家庭,再加上鼓勵對外殖民杜絕邊患,對內科舉選拔人才,太史慈算是沒有重蹈曹操的覆轍.若是說他的這些政策在這時代哪能個敵人可以理解的話,那麼這個人便是曹操。 曹操和劉備不同,他不像劉備一般留不得。 若是有可能,太史慈像是想要收服曹操,要曹操為自己辦事。 雖然太史慈知道這個希望很渺茫。

    對於曹操來說,戰死沙場,和自己公平的決戰,也比成為自己的手下要光榮和痛快得多吧?

    這是否也算是劉備和曹操等人的求仁得仁呢? 想到這裡,太史慈的心境前所未有的平和起來。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到了這一步名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太史慈微微一笑道:“我只是想起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至於你們的意見,我當然完全贊同,若是如此,我明天便派人給成都城內的特種精英送信。”

    郭嘉點了點頭道:“那麼主上,到底我們應該何時行動呢?”太史慈看了郭嘉一眼,淡然道:“諸葛亮不是還要攻打幾座城市嗎?我們就把時間定在諸葛小子攻下成都北面諸城,圍困成都城的第三天一早行動,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嘛。”

    眾人點頭,覺得這個時間很好,只好可以讓諸葛亮在來到成都城後全軍好好休整一番。

    太史慈又冷然道:“既然我們已經要騙張飛上當,那自然免不了要用上聲東擊西的一招,這番偽裝的功夫我們可要做好。”頓了一頓,太史慈站起身來奮然道:“總之,在主個小子到來之後,便是這益州戰場的最後一戰,等到拿下了成都,我們便可以揮軍東晉,平定荊州和江東!”

    眾我轟然應​​允。

    太史慈旋極微笑道:“不過我們還可休息一段時日,等著看諸葛小子攻城掠地吧。”又看向郭嘉,忍不住道:“到了日後,咱們凱旋回到長安時,就讓奉孝的夫人為咱們編上一出好戲,到時便柯傳唱南北。咱們可就都成了家喻戶曉的人物了。所以為自己日後的知名度考慮,大家還是向郭大軍師盡情地溜鬚拍馬吧!”

    眾皆大笑,郭嘉卻連連搖頭失笑。

    江油城外,殺聲震天。 江油城的守將吳蘭緊鎖眉頭看著青州軍在外面討敵罵陣,但是卻不敢出城迎戰,雖然站在自己身邊的馬超已經忍不住火氣,幾次請戰,但是吳蘭還是小心謹慎,到了今天,益州已經一點都輸不起了。

    就在不久,劍閣的逃兵跑到了這裡,就是他把這名逃兵送到了成都,西川的事情吳蘭當然最清楚,更明白自己應該​​封鎖消息,但是這個消息到底能封鎖多久,那就不得而知了。

    龐統現在把江油看得十分重要,不但把馬騰父子放在了這裡,而且就連陳到也撤防到了這裡,若是說戰將實力,這裡很強。 但是戰鬥不是單靠幾名戰將就可以打贏的,己方的士氣低落是個不可改變也沒法改變的事實,的確,前一段時間,青州軍和益州軍鬥了個旗鼓相當,但是誰都知道其實益州軍不是青州軍的對手,表面上的勢均力敵不能改變青州軍越打越強,益州軍越打越弱的事實.

    到了現在,西川的丟失證明了他的擔心,而且劍閣的事情令他無比膽寒,青州軍的攻城手段變幻莫測,只要稍有不慎就會被青州軍所趁.

    在吳蘭的心中青州軍幾乎就是無所不能,對青州軍的監視不僅僅要盯著地面,甚至地底下、半空中、護城河內都不能放過,開得他手下的士兵莫名其妙,並且十分緊張,但是他吳蘭有什麼辦法呢?

    正在吳蘭苦笑時,青州軍突然停止了吶喊,幾匹戰馬在青州軍中宛如眾星捧雲般出現在江油城前,彷彿預示著戰鬥一觸即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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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三章破劉(四)

    看著青州軍在城外耀武揚威,因為請戰出城而未受到同意的馬超將軍聲道:“青州軍真是欺人太甚,不行,若是任由他飛揚跋扈,我軍的軍心士氣定然會低落下去,哼,輸人不輸陣!吳蘭將軍,讓我馬超出城教訓這群山村夫!”

    吳蘭搖頭道:“馬超將軍稍安勿躁,青州軍的主事之人已經出現,待會兒有的麻煩,我們現在還是在靜觀其變的好,卡納看青州軍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說話間,對面青州軍的眾人已經重新列好了隊形,為首的一人乃是一名英俊少年,一身白衣,樸素到了極點,偏偏身上彌散著睥睨天下的氣質,使得他在青州軍的萬馬軍中顯得飄然如仙,高人一等,似乎宇宙蒼生都在他的俯瞰之下,連那殺氣騰騰的青州軍隊也因為他的存在而有了靈動不凡的傲人氣質。

    吳蘭看著這少年人,深吸一口氣道:“這人就是諸葛亮了,我總是不敢相信這人的年齡竟然這般年輕,真是天縱奇才,令人佩服。”馬騰在一旁冷哼一聲,馬超的虎目中則泛起了神光,懾人的殺機在眼中不斷地閃動,顯然是對諸葛亮憤恨到了極點,這也難怪,馬氏家族到了今天已經是寄人籬下,看別人的臉色過日子,如此落破不堪,這個諸葛亮就要負上主要責任。

    看著諸葛亮出現,馬氏家族地人都按耐不住了。 只是他們還沒有說話,在城外端坐在馬上的諸葛亮已經懶洋洋的朗生道:“吳蘭將軍,可還認得我諸葛亮?”吳蘭看著諸葛亮如此傲慢,也是心中有氣,聞言冷笑道:“你是何人,我怎知道?天下間像閣下此等醜陋面目的人數不勝數,哪裡有閒情逸致去記住你?”

    江油城頭上登時一陣爆笑,尤其是馬氏家族的人。 更是覺得十分的快意,雖然現在青州軍實力強橫無比,介理他們也沒有想要投降,對上諸葛亮當然也用不著客氣,所以吳蘭這般言語自然大和他們的心意。 青州軍方面卻絲毫不減動怒,趙雲在心中好笑:和諸葛亮鬥嘴,那簡直是自取其辱。 這天這吳蘭若是不出聲,那還好一點。 現在居然想著要和諸葛亮打嘴仗,那便糟了,一個弄不好,今天江油城上的所有益州士兵都會被諸葛亮折磨得鬥誌全無,到時候青州軍一攻城,隻的益州軍馬上就會潰不成軍。 哼,益州這些蠢貨。 難道時至今日他們還會天真的認為青州軍會招降他們嗎? 這些頑固的益州世家大族死不足惜。 青州軍並沒有對他們抱有任何希望,現在諸葛亮作出這般姿態,可不是為了說動他們。 而是為了動搖軍心,按照諸葛亮的說法,一命戰將再厲害,他也不可能一個人守城吧? 所以諸葛亮今天的多費唇舌就是要來動搖益州軍方的軍心的。 只是吳蘭等人是在愚蠢,現在實在會錯了意。 諸葛亮聞言心中暗喜,他就怕吳蘭不接口說話。 那樣的話,頂多也就是令對方士氣低落。 還不到心理潰敗的邊緣,現在吳蘭接口了,那便等於授人以柄,當下啞然失笑道:”看來閣下不但孤陋寡聞,而且黑白不分。嗯,這倒不是將軍的過錯,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益州上下都是美醜不分之輩,閣下又豈會免俗呢?天下皆知我諸葛亮之名,唯獨爾等不知,明目之人皆知我諸葛亮之美,唯獨爾等不見,實在是可笑得很,難怪益州會有今日之敗,天下大事,德在青州,這事情現在在街頭巷尾,雖三歲懵懵頑童也可推知,可笑益州上下居然還負隅頑抗,不知道算是哪門子智者,益州百姓在你等治下,實在是明珠投暗,可惜了。”頓了一頓,看向馬超,微笑道:“那位是馬超將軍吧,嗯,果然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傻瓜就該和傻瓜同行,他日馬超將軍死在益州倒也算是死得其所。”

    青州軍這方面的將領聞言心中大樂,看來咱們的軍師就是這般得理不讓人。 吳蘭和益州眾人氣得火冒三丈,馬超更是三屍神暴跳,五靈豪氣騰空,戟指大罵道:"諸葛匹夫,居然敢出言不遜?!我馬超世代公卿,又豈能受你等的侮辱,來來來,你莫要走,我馬超要和你大戰——"

    諸葛亮哈哈一笑,截了回去,然後冷笑道:"算了吧,我的馬超將軍,和你單打獨鬥?那我還不如被傻子踢一腳呢!兩軍隊前將軍隨機應變,比的是軍隊上下同心,將士用命,又不是解決私人恩怨,好勇鬥狠."馬超氣得說不出話來,連連點頭,渾身哆嗦.

    諸葛亮又高聲道:"益州將士聽著,這就是你們的將軍,他們只為了個人恩怨,一己之私,就置全軍於不顧,這種人不過是匹夫之勇,當個馬前卒倒是綽綽有餘,現在居然竊居高位,成了你們地將領,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若是在平日也就罷了,可是現在兩軍對壘,你們把自己地身家性命託付給這種酒囊飯袋,難道是瘋了不成?若我是你們,絕對不會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若是在平時心平氣和時,吳蘭等人到此時一定會意識到諸葛亮的意圖所在,可是現在他們火往上撞,根本就不暇細想諸葛亮話中地深意,當然,話說回來,即便是他們意識到了,此時在想阻止也已經晚了。

    吳蘭還未說話,馬超便失控道:“諸葛小兒,休逞口舌之快。”說著便閃電般抄起一把強弓,開弓射箭,惡狠狠地向諸葛亮射去。

    那隻雕翎箭登時宛若蒼龍出海一般。 瞬間跨越了漫長地空間,在下一刻出現在了諸葛亮的面前。 諸葛亮卻在馬上坐得穩若泰山,面對這支雕翎箭面不改色。

    馬超等人見到諸葛亮紋絲沒動,還以為諸葛亮已經被嚇傻了呢,當下便想要歡呼,但是還未歡呼出聲音來的時候,那隻雕翎箭便在諸葛亮的面前神奇的停住了,懸在了半空中。

    這當然不是諸葛亮有什麼魔法。 而是在他身旁地趙雲的一隻大手神乎其技地把這只雕翎箭抓在了手中,那雕翎箭上狂猛地力量對趙雲沒有起到絲毫作用。 在眾人地目瞪口呆中,趙雲卻微微一笑,閃電般也拿起了自己的強弓,用馬超射出來的雕翎箭搭在那弓弦上,然後在下一刻激射而出!

    看著雕翎箭飛近,馬超這才反應過來,可是躲閃已經來不及了,而且站在自己身後的人就是自己的弟弟馬岱,當下冷哼一聲,抽出佩劍,一劍削在那支雕翎箭的箭頭之上,當下面色一變,悶哼一聲,向後退了一步。 原本馬超和趙雲的力量是差不多的,但是現在是事起突然。 而且趙雲又在雕翎箭中加上了自己獨特地運力方式。 所以馬超在擋下這只雕翎箭的時候就吃了一點暗虧。 在馬超身邊的人當下心中一驚,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聽見城外諸葛亮哈哈大笑道:“馬超小兒。早就說了你只有匹夫之勇,像你這般拙劣的伎倆,在青州三歲的小孩子都能識破,居然會在我諸葛亮前賣弄,哼,你的小小弓箭術我根本就未放在心中。所以才會不躲不閃,要想爭強好勝比蠻力和弓箭術的話,我們趙雲將軍遠勝於你,說你是匹夫,你就是匹夫,難道沙場征戰就用一隻小小的雕翎箭就可以解決嗎?你真是愚昧,馬超若我是你,此時應該隱姓埋名,歸隱山林,絕不會在這裡丟人現眼,有你這種人做益州軍地統帥,益州軍焉能不敗?”馬超原本就已經被趙雲地雕翎箭射的氣血翻騰,現在被諸葛亮這般數落,登時胸中鬱悶,一口氣沒有上來,滿口的鮮血立時向上湧,嘴巴還未張開,便已經變成了噴壺,“噗”地一聲,馬超的身前出現漫天血霧,有一種說不出的詭異。

    隨後馬超怒目圓睜,大叫一聲:“諸葛村夫!”便向後“噔噔”退出幾步,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昏迷過去。 馬騰的人大吃一驚,紛紛上前來看馬超他們原本就知道馬超這人心高氣傲,眼高過頂而且目下無塵,更加上性烈如火,最受不得氣,生平更沒有人能把他說得啞口無言。 今天這種架式實在是破題兒頭一遭。 果不其然,被諸葛亮罵得居然口噴鮮血,連忙上前,連聲呼喚。

    青州軍雖然不知道馬超的死活,但是卻看見馬超口噴鮮血,隨後便消失在城頭上,也知道馬超定然被諸葛亮氣得受傷了。

    反觀益州軍的士兵,見到英勇無敵的馬超居然會被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罵得吐血,軍心士氣更加低落。 諸葛亮和趙雲相視一笑,然後悠然朗聲道:"馬超,你尚算有自知之明,被我一言說到痛處,還知道何為羞恥,也算是有救.可是其他益州將領呢?難道還想要讓手下地三軍陪著你們送死嗎?"

    說到此時,馬超已經悠悠醒來,結果還未睜開眼睛,便聽見諸葛亮的聲音傳來,當下氣得再噴一口鮮血,隨後被自己的家中人手忙腳亂的抬了下去.城上亂成一團,已經沒有人回答諸葛亮的問題,諸葛亮卻還在那裡堅持不懈地喋喋不休道:"益州三軍將士聽了,現在天道昭昭,誰都知道投靠青州就會有明天和希望,益州軍閥不過是用你們的性命來謀奪自己的利益,你們的死活原本就不在他們的心上,他們為了自己,什麼人都可以犧牲,可是我們青州卻不同,我們青州視萬民如手足,司空大人的新-五德終始說-裡面說得很清楚,萬民都在五德之內,誰的利益都不可偏廢,你們跟隨著益州這些塚中枯骨是沒好處地.不如現在獻了江油城,投靠青州吧!"諸葛亮的話馬上引起了身後青州軍的如思響應,彷彿是一個人的聲音一般,千萬人喊叫道:“獻江油、投青州,獻江油。投青州……”

    馬氏家族的人才下去,吳蘭和陳到便聽見了青州軍這般的叫喊聲,在這如同春雷的叫喊聲中,兩人心中一凜。 這才明白青州軍的意圖所在。

    陳到面色難看地冷哼道:“原來如此,青州軍的打算是要城內將士離心離德。”吳蘭倒吸一口冷氣,惶惶不可終日道:"問題是現在他們說話的確可以蠱惑我們手下兒朗投降青州呢."

    言罷看看身前身後的益州將士,他們原本緊握武器的雙手正在漸漸鬆弛,眼光中有這種種遲疑,看向益州高級將領的眼睛中更是不是殺機閃現,看到吳蘭的注視,更是心中有鬼的低下頭去.不去看吳蘭.

    他們現在是有賊心沒賊膽,若是有人挑起頭來.只怕這些人立時就會投靠到青州軍一方.完了,益州大勢已去。 吳蘭心中悲嘆,青州軍地宣傳攻勢實在是太凌厲了,每一句話都說到了下層士兵的心中,偏偏有青州這等人間天堂作為範例存在著,對他手下的士兵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自己根本無法控製手下士兵的情緒。

    明知道如此。 吳蘭還是下意識的大吼道:“不可聽青州軍胡說八道。我們都是益州子民,這裡是我們的故鄉,萬不可讓青州賊子踐踏我們的益州……”

    話猶未己。 只聽見城外一人高喝一聲道:“放屁!”這兩字地聲音極為響亮,而且還十分另類,登時令城里城外雙方地人馬都為之一窒。

    只見從青州軍中有一人騎著戰馬踱了出來,此人張得其貌不揚,高聲喝道:“吳蘭,你可還認識某家!?”

    吳蘭閃目看去,登時吃了一驚道:“楊松!”來人正是因為失了漢中,而被劉備等人軟禁起來的楊氏家族的家主楊松。 此時的楊松已經在青州軍的救助之下恢復了自由之身。 不過他是深恨益州軍上下眾人,故此此時一聽吳蘭的話,馬上厲聲道:“虧你們這些忘恩負義之徒還記得我楊松!你們益州的世家大族真是好手段,好像強盜一般便把我漢中奪了過去,現在被青州軍圍困,又嫌棄我楊氏家族的軍隊耗費糧草,打上了要我們去攻擊青州軍、消耗青州軍實力、用我們的死亡換取糧草的節約的打算,你們真是心黑手狠!”吳蘭哪裡知道這些事情? 更何況這些事情只不過是楊氏家庭和青州軍之間地預料,益州還未展開對付楊氏家族的行動呢,吳蘭當然不知道這話從何說起,不過他卻知道孟獲的事情,從孟獲的事情上看,這楊氏家族就算不投降青州軍只怕也沒有多少好日子過了,故此還未來得及措詞反駁,楊松便高聲道:“城內的益州將士們,這種人不配你們為他們賣命,現在青州強大,攻擊益州就好像泰山壓頂,勢不可擋,你們千萬不要再和這些人攪在一起了,只會誤了你們的性命。”楊鬆的出現和楊鬆的這番令吳蘭啞口無言的詰問令江油城頭上更加的混亂起來,諸葛亮見到時機成熟,面容冷了下來,一擺手冷然道:“攻城!”

    一聲令下,身後的軍隊便蜂擁而上,在衝鋒部隊身後的弓弩部隊更是在整齊的命令名之下瞄準江油城頭,開始了無差別覆蓋射擊。

    在下一刻,江油城頭上一片箭雨。 可是傷害卻不大,因為城頭上的士兵已經開始逃跑了,他們好似沒頭蒼蠅一般亂撞,口中大呼大叫,任憑吳蘭等人怎麼召喚不住。

    那些原本應該穩定軍心作用的下級軍官更是在逃跑中起到了模范先鋒帶頭作用,利用他們,和一般士兵比較還算是養尊處優的身體逃跑在前,送死在後。

    那些反應慢的雖然被那青軍射上來的雕翎箭中,可是傷害卻不大,看得吳蘭等人莫名其妙。 諸葛亮這場攻擊戰可謂是處心積慮,他先是動搖軍心,隨後便命令手下人進行攻擊,不過諸葛亮不希望有不必要的傷亡,所以他的弓箭手的射擊是在江油城城頭的弓箭手的射程之外。

    當然,按照常理,如此一來,青州軍的射程也不夠,畢竟現在雙方用的弓弩都是一樣的,益州軍中也配備了不少青州軍的武器,但是諸葛亮卻在箭上做了手腳,他把那些重箭換成了輕箭,大大減少了箭飛行時的負擔,增加了射程,如此一來,他們才達到了這個在敵人射程之外萬箭齊發上城關的效果。 目的很簡單,就是為了要亂敵人。

    因為江油城在此時已經不需要青州軍費力攻打了。

    江油城大亂。

    吳蘭呵斥了半天,發現除了自己地親兵,居然沒有聽從自己的命令,當下臉色慘白的對陳到苦笑道:“陳到將軍,咱們棄城吧。”陳到恨恨地望了城外一眼,也知道大勢已去,當下無奈點頭,和吳蘭下城去了。

    江油城,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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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三章破劉(五)

    一片大亂,城外的青州軍十分輕易的攀爬的城牆,因為擋,所以只一個衝鋒下來,青州軍便佔領了江油城的城牆。

    益州軍的士兵很多已經放下了武器,蹲在地面上投降,還有一些膽量大的,直接便打開了城門,歡迎青州軍如城。

    吳蘭、陳到已經馬氏家族的眾人,還有江油城的大小將官急急如喪家之犬,打開了江油城的南門,準備逃跑。 因為青州軍佔領江油城十分順利,所以諸葛亮便命令趙雲等人帶兵追趕吳蘭等人。

    青州騎兵的戰馬大多是快馬,益州軍中的戰馬無法與之相比,所以很快趙雲等人便追上了吳蘭等人,此時吳蘭等人身邊不過兩千人,趙雲等人的追兵數卻有足足五千人,而且一方氣勢如虹,另外一方只想著要逃出生天,戰鬥力實在不可同日而語,故此雙方才一接觸,勝負立判.吳蘭還未來得及逃走,便被周倉纏住,被周倉的長刀殺得周身是汗;陳到卻遇見了閻行,這兩人都是天生神力之人,而且武功都是屬於一出手便受不住的那種,一個好像狂風暴雨,一個好像火山噴發,兩者相遇,登時天崩地裂起來.

    趙雲的一桿銀槍卻纏住了馬氏家族的眾人,馬超身受內傷,雖然並不嚴重,但是遇見趙雲這等人物,自然是勉強作戰,不敢和趙雲硬​​碰硬,武功當然大打折扣,當然.他的父親馬騰,還有他的兄弟馬岱等​​人都非弱者,馬家父子聯起手來,也堪堪抵住趙雲,不過在趙雲的銀槍之下.自然也漸漸落入到了下風.不過眾人的親兵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雖然他們面對的青州軍不過是改編自韓遂軍隊的西涼騎兵,但是西涼騎兵的戰鬥力本來就十分驚人,再加上這許多時候青州軍的科學訓練,自然戰鬥力超群,益州軍鼎盛之時尚且不是對手,現在更是難以望其項背。 當下紛紛落馬。

    若非這​​些人乃是馬超等人的親兵死黨,這般大殺,他們在就已經下馬繳械投降了。

    饒是如此,這支軍隊的確數也在銳減中。 吳蘭等人且戰且走,全身浴血,身上更不知道有多少大小傷口,作戰的時間不長,卻給人一種十分慘烈的感覺,令人心膽俱寒.

    馬超現在有傷在身,根本就是投鼠忌器,結果反而成了趙雲攻擊的弱點.趙雲的銀槍一槍重似一槍,攻向馬超.

    馬超何時受過這種窩囊氣?不管到什麼時候,都是他主動進攻,沒有想到今天居然落得這般田地,以往即便是遇見了太史慈,他也全不在乎.可是今天卻因為諸葛亮地話受了不輕的內傷,令他的武功全面打折,更不敢抵擋趙雲那銀槍之上的強絕力量.故此唯有苦苦忍耐.趙雲心中偷笑,想起諸葛亮便暗暗讚嘆,向馬超這種連太史慈都無可奈何的任務,居然被諸葛亮三言兩語罵成這般模樣,實在是大快人心。

    想歸想,手底下卻沒有停下來,一把銀槍看上去更加緩慢,卻更加飄忽不定,每一槍擊出都會令馬氏群雄手忙腳亂,分進合擊之陣不再整齊,反倒有些自顧不暇,更是渾身熱汗,與身上的鮮血混在一起,說不出的難受。 另外以便閻行和陳到兩人也已經都到了白熱化的階段,這兩人都未遇見過如此旗鼓相當,打起來卻又十分順手,但決不缺乏刺激的對手,當下心中暢快之極,兩人宛若霸王在世,在他們身前後方圓五丈之內根本沒有人敢靠前,生怕在這個區域內送命,誰知道這兩位會幹出什麼事情來?

    只不過此時兩人已經火力全開,兩人的頭頂處已經冒出了騰騰地白氣,縈繞在半空中。 反倒是吳蘭和周倉那裡來得痛快,吳蘭在周倉那裡再也挺不住了,被周倉的長刀連環三劈,震得虎口破裂,鮮血長流。

    周倉冷哼一聲,又是一刀,劈得吳蘭再也拿捏不住武器,“噹啷”一聲,跌落在地。 吳蘭還未反應過來,就被周倉大吼一聲,反手一刀,把吳蘭項上的一顆大好人頭砍下來。

    吳蘭那一腔熱血宛若噴泉般從他的脖項處噴湧而出,隨即屍體便倒在了血泊中,和這個世界再沒有半點關係。 周倉哈哈大笑,下馬撿起了頭顱,擊殺江油城守將,也是大功一件。 周倉這里大開殺戒,馬騰等人便受到了連鎖般的反應,一見吳蘭已經死於非命,更加無心戀戰,紛紛策馬便走。

    陳到卻趁此機會打了個想要追擊的閻行措手不及,反手一槍刺在了閻行地肩膀處,閻行沒有想到這個陳到居然如此的“奸詐”,當下悶哼一聲,立馬停了下來,陳到倒是想要趁機攻擊閻行,但是一來閻行本身受傷不重,二來趙雲已經發現了這裡的情況,策馬趕了過來,他已經徹底失去了原本就機會不大地擊殺閻行的機會,當下唯有撥馬便走。 趙雲生怕閻行有失,又看已經追擊很遠,知道己方無力在這裡圍剿眼前眾人。 故此停了下來,收束兵馬,帶領士兵志滿座意得的回到了江油城。

    江油城此時已經安定下來,青州軍秋毫無犯,百姓自然歡迎,而且這一段時間生活艱苦,百姓怨聲載道,現在一旦投靠了青州軍,這些百姓都知道這意味著會過上極為富裕而快樂的的日子,當然十分欣喜。 趙雲進城看著忙忙碌碌,卻在轉瞬間變得生機勃勃產的江油城,由衷的讚嘆,來到正在指揮中的諸葛亮地身邊抱拳道:"軍師,趙雲回來了."

    諸葛亮看著趙雲和演戲了點輕傷的閻行,自然是一番誇獎和安慰.

    趙雲渾不在意,卻微笑首家​​:"我們這​​些人不過是功人,還是像軍師這等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地人才是真有本領,看著這江油城,不久前還是死氣沉沉.只是這段我們出城追擊的時間,軍師便化腐朽為神奇,使得這裡生機盎然,趙雲實在是佩服."諸葛亮微笑道:“你我都不是功犬,因為咱們的主上不是漢劉邦,有本領的也不是我諸葛亮,而是青州帶給天下百姓的希望。有了主上,天地煥然一新,很多沒有想過地事情層出不窮,不要說這些久在困頓中生活的人,就是我們也是一樣,哪一天不在為青州的日新月異的歡欣鼓舞?”

    趙去點了點頭,深以為然,諸葛亮卻微笑道:“現在我軍形勢大好,可不是坐下來休息的時候,現在敵人一定惶惶不可終日。趁引機會,我們應該一舉拿下成都北面的各座城市,也好早日和主上會師。子龍以為然否?”趙雲還未說話,受了傷的閻行卻大喜過望道:“軍師之言甚是,我們這便進軍!”

    諸葛亮聞名言哈哈大笑,連連點頭道:“我們並不孤單,莫要忘記姜囡他們正在我們的側翼,我們盡可以放心進攻!”

    眾人轟然應是。 下諸葛亮所說,就在他們積極南下地同時,薑等人也揮軍高歌猛進,一舉拿下了梓潼關,和一路南下的諸葛豪氣大軍成犄角之勢兩面逼近了涪城。

    涪城的守將原本因為逃往回來的馬超等人的警告而密切注意諸葛亮的大軍,誰知道猛虎未至,餓狼先來,姜大軍才來便一陣猛攻。 毫不留手。 涪塬守將得知了江油的失守過程,哪裡會合青州軍對話? 只是死命防守。 涪城的益州士兵雖然滿腹牢騷,但是在這些益州將領的積威之下,倒也沒有想要放下刀槍不干了,所以涪城還沒有道潰不成軍的地步,但是看情形也抵擋不了多長時間。

    激戰過半,諸葛亮的大軍也開到了,一見這場面也不客氣,諸葛亮馬上命令軍隊加入戰鬥,涪​​城的守軍措手不及,馬上重蹈江油城的覆轍,立刻潰不成軍。 這里當然沒有江油城那麼強的實力,逃跑到這里地馬氏家族的人因為馬超受傷的原因,所以只是略微休息便馬不停蹄地帶著馬超離開了這裡,希望到成都城去養傷,至於陳到,也跟著回到成都,在此刻,他當然要帶在劉備地身邊,對他來說,涪城也是守不住的,涪城被青州軍攻破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他留在這裡於事無補,而且只會令他的信心進一步受到打擊。 不過如此一來,就連涪城的大小軍官都變得沒有信心起來,在他們的眼裡看來,陳到和馬氏家族的行為就是被青州軍打怕了,連馬超這樣人都被青州軍打傷了,你說他們還有機會迫退青州軍嗎?

    薑等人的到來使得他們下意識地去防守,可適當諸葛亮地軍隊到來的時候,他們這時才覺得自己的這種防守其實很可笑,所以益州的下層軍官和士兵們再一次上演了陣前倒戈的好戲,沒有青州青的策劃,便開始把矛頭對象了涪城的大小將領們,而且人數越來越多,涪城的大小將領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學吳蘭棄城逃跑。 可惜他們沒有陳到等人幸運,他們才出城門便被截了回去,他們的實力沒有江油城強,青州軍的實力卻比在攻打江​​油城的時候強了一倍有餘,自然不可同日而語,最後除了頑固的益州高級將領戰死沙場之外,剩下的人全部投降.

    青州軍西川戰場的軍隊勝利會師.與此同時,彷彿有靈犀一般,一直在江陽按兵不動的青州軍在太史慈等人的帶領下終於行動,開始一路北上,配合諸葛亮的行動,開始準備包圍成都.當然,他們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力便來到了成都城外,然後安營扎寨,靜靜等候諸葛亮大軍的到來.太史慈當然不會等候太長的時間,北面的青州軍並沒有在涪城停留,在諸葛亮的帶領之下,一路高奏凱歌,再次連下綿竹和廣漢兩地,隨後,終於迫近了成都城,來到了成都城地北面,與太史慈的大軍形成了合圍之勢。

    成都城內出奇的安靜。 面對青州軍的到來,沒有什麼人出城討敵罵陣。 跟青州軍來個下馬威什麼的,此時地益州軍此時已經是苟延殘喘,不願意做這些毫無意義的事情。 諸葛亮等人在來到成都之後,也不急著攻城,畢竟太史慈已經制定了全套攻擊成都城的方案。 他們只需要配合便夠了。

    太史慈得知諸葛亮的大軍到來之後十分高興,當下便要諸葛亮過來相見。

    諸葛亮留下姜冏照看大營,然後便帶著史阿和趙雲過來拜見太史慈。 太史慈和眾人則早就站在大營外歡迎諸葛亮。

    隨後眾人來到中軍大帳,紛紛坐下,自然有美食奉上,不過沒有青州美酒,軍中不許飲酒,這乃是青州軍的軍規之一,這倒並非是不近人情,而是因為青州美酒的度數太高。 只要稍微喝上一些便有一種醺然之感,若是放開懷抱去喝,那便不知道有多少人會醉倒了,豈非誤事? 太史慈不是曹操,但是也知道下這種禁酒令,不過此時的孔融倒是比歷史上的孔融安分守己的多。 至少沒有跳出來反對禁酒令,說什麼“酒能亂性,主上就禁酒。女人也亂性,主上難道禁止大家玩女人又或者娶妻生子”的屁話。

    孔融現在雖然的個大官,不過那也只不過是名義上的,公務並不繁忙,太史慈就是讓他辦好學校而已,所以喝酒自然不會去管他。 既然孔融自己有酒喝,哪裡還會管別人? 早就找個地方躲起來自己的快朵頤去了。 既然孔融都不去捅這個馬蜂窩,哪裡還有別人呢? 楊修? 年紀還小;邊讓? 此時還在對青州軍無比的佩服中,這種錯誤那是堅決不犯的;禰衡,這小子很少喝酒,因為他自己都知道自己不喝酒都很願意發瘋,比如說脫衣服之類的,更何況是喝醉酒呢?

    按照他老人家的理論,雖然聖賢也喝酒,但是那是因為聖賢寂寞,心意無人可以領會,但是現在青州大治,若是再學聖賢天天喝酒,那就未免矯揉造作了。

    所以在青州軍的軍中,沒有人喝酒,頂多就是以茶代酒。 故此,太史慈舉起茶杯,說了一番歡迎諸葛亮的話語,便先乾為敬了,眾人自然紛紛相仿,大帳之內氣氛熱烈之極。

    席間,自然談起了諸葛亮行軍地事情,諸葛亮是個深沉有大度的人,自然說得輕描淡寫,彷彿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兒一般,不過趙雲卻洩了諸葛亮的底,把己方怎麼攻擊江油城的情況詳細地說了出來。 當眾人聽說諸葛亮明修棧道,暗渡陳倉,表面去勸降益州將領.實際卻在動搖益州軍心的時候不由地紛紛叫絕,尤其是諸葛亮罵得馬超吐血的事情更是令眾人驚駭莫名,他們實在沒有想到一個人的語言力量竟然有這般巨大.

    馬超是什麼?那可是在沙場上地無敵猛將,雖然說在戰場上受傷次數很多,但是那些都是外傷,不像這一次,受的可是嚴重的內傷,而且心中定然十分窩囊,如此一來,便會令傷勢加重,很難再參加戰鬥了,即便是參加也會因為這個原因實力大打折扣的.太史慈卻聽得心花怒放,諸葛亮罵人的實力他是最清楚的,像王郎那種不要臉地人都會被諸葛亮罵死,更何況是馬超了?

    原來他以為因為歷史的改變自己將無緣見識到諸葛亮天下無雙地罵人本領,沒有想到山窮水復疑無路,這諸葛​​亮柳暗花明在馬超這裡又一村了一下子,倒也是意外之喜,值得慶賀。

    想到這裡,太史慈再敬諸葛亮一杯,諸葛亮反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看著諸葛亮老臉微紅,太史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對諸葛亮笑瞇瞇道:“對了諸葛小子,這次益州的事情結束之後,你應該隨我回長安趟,畢竟人家黃家的女兒的已經等了你這麼長時間了,若是再不過門,那豈不成了老姑娘了?”

    眾人這才想起這個令敵人人人驚懼的諸葛亮此時已經到了婚配的年齡,當下紛紛開起諸葛亮的玩笑來。

    諸葛亮大感不好意思,眾人看他有趣,自然更加不肯放過。 太史慈看著眾人這般模樣,心中覺得溫馨,這諸葛亮當然就交給他們去擺弄了,這種事情任何人都是忍不住想要插嘴的,就連賈詡和魯肅也不例外。

    郭嘉當然也開了兩句玩笑,不過隨後就把全副心神放在和趙雲說話上了,這兩人的交情從太史慈奪取冀州的時候就開始了,自然非同尋常,而這此年來聚少分多,此刻見面,自然有許多話說不完。

    太史慈則把頭轉過來看向天下第一劍師史阿,兩人的目光一對,相視一笑,很多話都在不言中。 看看眾人並未註意兩人,太史慈對史阿一語雙關道:“史阿兄此間事了就要回長安了嗎?”

    史阿當然知道太史慈指的是長安的那件大事,其實她也在惦念漢獻帝,當下點頭笑道;“主上所料不差,史阿正有此意。”

    太史慈聞言點了點頭。

    是啊,益州事了,劉備一旦身死,下面便是漢獻帝隱居的事情了。 然後再剷除荊州和江東的曹操,這天下便是自己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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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三章破劉(六)


念起漢獻帝的事情,太史慈自然感慨萬千,自來到這時代,經過&自己在分裂的天空下奮勇搏殺,最後才創出看一片自己的天地,這時代,已經和歷史的本來面目有了很大的不同,相應的,漢獻帝的命運自然也和歷史不同。

    一想到在不久的將來自己就會把漢獻帝送走,太史慈就會分明的覺得自己已經和那原本的歷史一刀兩斷,有一種開創了新天地的豪情在。

    只是不知道當劉備等人倒在自己的面前的時候,自己又將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看著太史慈一幅緬懷的樣子,史阿當然知道太史慈的心聲,故此低聲道:“主上是否也該回去一趟呢?”

    太史慈聞言一驚,當下點了點頭,他是當然要回去的,因為送走漢獻帝是件十分艱難的事情,他不個能不參與,若是萬一事情敗露,只要有他在,任何人都不會把漢獻帝如何。 史阿卻對太史慈說道:"對了主上,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您知不知道,在第三次長安之亂之後,原本已經消失不知到何處的劉虞的兒子劉和不久前突然出現在了長安,而且還被幼安送進了宮中,說是有此人在一旁,說不定有利於聖上神誌的清醒,我走的時候,這個劉和已經住進了宮中."

    太史慈聞言一楞,有點吃驚道:"劉和?沒有人告訴我這件事情.管寧兄也沒有說過,不好,若是有此人在身邊,我們地計劃說不定會出現什麼意外.你是什麼時候知道這件事情的."史啊卻掃了諸葛亮一眼,淡然道:”我原本不知道這件事情,不過我在長安城內的徒弟很多,有人寫信告訴我,否則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因為這個劉備是在我離開了長安,趕到西川前線之後才出現在長安的,前後時間也就相差幾天,正好是從長安道西川的路程時間。“太史慈何等機靈的人? 馬上明白過來史阿的意思,當初平定長安之亂負責人就是諸葛亮,可是劉和卻憑空地消失了,因為此人是個小人物,所以大家都未放在心上,畢竟當時長安之亂千頭萬緒,很多地事情等這種人去解決,而且當時諸葛亮並沒有在長安城停留多久,就和太史慈一同出了長安城。 然後跑到了荊州,去和太史慈一同對付廖立去了,所以太史慈對諸葛亮一直放心得很,更沒有把劉和地消失和諸葛亮聯繫到一起。 但是現在就不同了,史阿才到四川,幾天之後劉和就出現在了長安。 並且還混進了皇宮之內,這麼巧合,也難怪史阿對諸葛亮動了疑心。 不過諸葛亮雖然作了這種事情,但是太史慈和史阿卻很難怪他。 因為這恰恰是諸葛亮對太史慈的忠心耿耿,別人和漢獻帝的關係沒有向他兩人般這麼新近,所以就很難能夠明白漢獻帝是個什麼樣子的人,漢獻帝雖然聰明,但是卻沒有多少野心,雖然也想要勵精圖治。 但是那是身為劉氏子弟的使命使然,等到發現太史慈比他更加適合於治理天下的時候。 他便痛快的退出。 這在一般人的眼裡那是很難被理解的,諸葛亮對太史慈忠心耿耿,自然會在太史慈之前替太史慈考慮好所有地事情,所以這件事情諸葛亮本來就沒有做錯。 其實就算是諸葛亮知道了漢獻帝的為人也是沒用的,畢竟漢獻帝活著一天就有一天的危險,就比如說現在漢獻帝已經逃出去了,即便漢獻帝沒有別的心思,但是若是被別人知道了漢獻帝的身份,那麼別有居心地人就會利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 一旦諸葛亮等人知道漢獻帝在那裡,那麼他們便會不惜任何代價除掉漢獻帝,就算是太史慈砍下了他們的腦袋也沒有用。

    所以對於諸葛亮等人來說,漢獻帝在宮廷之上固然不可以留下,就是漢獻帝到了民間,仍然不能留下。 一想到諸葛亮這個人參與到這件事情裡,太史慈的頭有點大,他當然不會懷疑諸葛亮看出了漢獻帝什麼不妥的事情,諸葛亮只不過是防患於未然,但即便是防患於未然,這一著棋也令人頭痛。

    太史慈心中苦笑,對史阿道:“史阿兄,這件事情我們以後再說,左右我也要回長安,現在人多嘴雜,實在不方便。”

    史阿心領神會,當下含笑與太史慈對飲一杯,便閉目養神,不再說話。 太史慈則轉過頭看看著被眾人捉弄得哭笑不得諸葛亮,微笑道:"好了好了,瞧把我們罵人天下第一地度諸葛小子難為成什麼樣子了,也該適可而止了啊."

    眾人哄地一聲笑了,諸葛亮揉著自己的鼻子苦笑道:"主上,多謝您給屬下解圍,否則屬下非得無地自容鑽到地底下不可的."

    太史慈搖頭笑道:"我給你解圍是應該的,難道要我太史慈給劉備和龐統解圍嗎?給你解圍是為了讓你龍飛九天,別老總是臥著,若是放過他們,那就變成放虎歸山了."眾人微微一笑,聞弦歌而知雅意,知道太史慈準備說到成都城的攻略問題,當下眾人默不做聲,等待太史慈說話。

    ……容請教太史慈方面的動向,當太史慈把這段時間自己做出來之後,諸葛亮興奮的一拍大腿,對太史慈道:“主上此計果然絕妙,沒有想到這範疆張達兩人真的這般容易的便投靠了我方,嘿,那個屠夫張飛張毅德還是配合我們,居然能夠做出這般糊塗的事情,看來丟掉性命是十分正常的事情。”頓了一頓.用一種十分敬佩的目光看著太史慈,讚歎道:"主上還說屬下如何厲害,我看主上才是天下無敵,雖然說別人也可以料敵先機,但是屬下卻從示見過主上這麼神乎其技的,範疆張達在益州軍中不過是小人物,雖然軍需營在成都城中作用甚大,但是平常並不會拋頭露面,而且劉備得勢很晚,我們知道的劉備軍中的人物無外乎就是關羽張飛等人.像範疆張達這等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我們上哪裡知道去,可是主上卻偏偏知道,並且還因地制宜,實在是太厲害了. "太史慈笑罵道:“你他娘的少拍馬屁,老子幾斤幾兩自己還是有數的,若是我不知道這兩個人,那咱們青州的特種精英豈非變成白吃飯的了?”

    嘴上這般說,心中卻暗暗抹了一把汗,幸好有特種精英可以用來徹詞。 否則定會引人疑竇,難道自己可以說自己是從老羅地《三國演義》裡看來地? 媽的,《三國演義》這本書都是說七實三虛,老子偏偏覺得他七虛三實,那裡面的人物有的時候根本就是對不上,自己當時也拿不准這範疆張達兩人是不是歷史潮流上真正存在的人物。 只不過是姑且試了一下,沒有想到老天爺還真是照顧自己,否則自己就唯有強攻成都城一條道路可以走了。 心裡這麼想,嘴上卻在說:“我們已經準備在張飛的身上大做文章。採取聲東擊西的策略,最後由子敬帶領真正的攻城部隊一舉攻下成都城。正式因為如此,所以我希望史阿兄,還有於吉、左慈兩人,再加上特種精英一起過來,由子敬指揮。如此一來,我們的把握無形中就又大了很多。”

    一直未說話地賈翊在一旁微笑道:“諸葛小子。你不會捨不得這幾個人吧?”諸葛亮聽得雙目放光連連搖頭道:“文和先生就會打趣我,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既然我們已經制定了裡應外合攻破成都城的戰略,我諸葛亮只需要虛張聲勢就夠了,我們本來就該集中優勢兵力攻擊成都城,哈哈,特種精英加上攻城部隊,還有史阿先生,再加上於吉左慈,哦,對了,還有那個日行八百里可負知斤的胡車兒,若中被他們強攻,我看成都城就算是被強攻,那也是一樣守不住的。 ”

    眾人看著諸葛亮興奮的樣子也自好笑,畢竟還是個小孩子,平日里叱吒風雲,現在在太史慈面前自然露出了天真的一面。 諸葛亮又看向魯肅,嘻嘻笑道:"不過說實話,老魯,嘿。不是,子敬先生,小子可是十分羨慕你可以指揮這樣一支軍隊呢。“

    魯肅其實年齡還不大,不過辦事穩重,現在被諸葛亮叫了一聲“老魯”,登時啼笑皆非,搖頭失笑道:“你這小子在主上面前就會耍寶,怎麼不見你在別人面前這般模樣?你若是羨慕,不如就由你來指揮吧”

    諸葛亮嘿嘿一笑道:“那就免了,小子其實喜歡散淡,能閒著我就閒著,有各位前輩高人出招,我還是休息吧。”眾人聞言一起笑罵。

    趙雲在一旁聞言神色一動,接口道:“主上,若是說到天生異人,我看周倉將軍也可以調過來使用,到時候我們還可以看看這兩人到底誰更勝一籌呢!”

    太史慈這才想起來周倉這個在歷史上給關羽抗過刀地異人,知道此人力大無窮,乃是陸戰的高手,自然答應。

    又說了一會兒話,眾人討論了許久,發現沒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便開始對著滿桌的美食大快朵頤起來。 隨後諸葛亮便起身告辭,回去修整兵馬,與太史慈約定在三天之後一同進兵,一舉攻打下成都城.

    而此時,成都城內又是另外一番景象.

    劉備得知太史慈和諸葛亮地大軍來到成都城外之後,當下召集眾人商討應敵大事.

    眾人心事重重而來,劉備還未說話,他手底下的心腹簡雍面色不豫、劈頭蓋臉道:“主上,自從江油城等地到青州軍之手之後,成都城內便一片議論紛紛。百姓變得憂心忡忡,屬下建議採取必要地措施,以免民議沸騰,不利於以後的戰事。”

    簡雍話才出口,說話很衝的張松便麵色陰沉道:“簡雍先生此言差矣,現在我們沒有任何辦法杜絕成都城的百姓談論這件事情,難道要他們不說話嗎?古語有雲:防民之口,甚於防川。金玉良言,言之鑿鑿,殷鑑不遠。話猶在耳。不可不防,若是此時我們坐不住,那麼只會是火上澆油,亂上加亂,未知各位大人以為然否?”眾人聞言紛紛點頭,雖然張松這話說得很難聽,但是地確很有道理.故次都點頭贊同,簡雍心中雖不舒服但是也知道張松言之有理,當下笑到:"張松大人說到在下心裡是因為如此,我們才更應該想個辦法化解眼前的這個危機,成都城這般高大,只要我們眾志成城.青州軍能奈我何?"

    張送冷笑一聲道:"各位放心,我張送一定會盡一切可能與青州軍糾纏到底地,我的老朋友法正斯在諸葛亮的手中,這個大仇不能不報.否則我法正誓不為人!日月在上,其心可鑑張鬆一番話務員說得眾人紛紛站立而起,一個個肅榮謹對。

    劉備聽得連連點頭,若是益州軍方人人有這種聲氣,青州軍又何懼之有? 寵統卻冷然道:“張松大人言之有理,諸葛亮這人的確壞了我們益州很多大事。此人平常不出主意,可是每次一出主意便會致人於死地。我恨不得生食其肉,但是越是如此,我們就越應該對諸葛亮此人多家提防,這人鬼主意極多,而且慣會猜測別人地心思,我們不可以等閒視之,若是我們因為仇恨而只盯著諸葛亮,說不定會被這小子反過來算計一次,利用這一點給我們錯覺,若是因此我們丟了成都城,那便錯恨難返了。“這是一闋《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 ”

    中間那人將這闕詞吟完之後,就連坐在一旁的馮鶴娘,也不禁在心裡暗暗的喝了一聲好。 馮鶴娘自幼本就飽讀詩書,也自詡是個才女,可是想想自己在家做過的詞裡,要比起這一闕來,未免還遜色了不止一星半點。

    “等到老鴇把這闕詞拿回到小月姑娘那邊之後,小月姑娘呆了半晌,最終幽幽的嘆了一句,想不到小女子這寥寥的心境,卻被杜公子一闋詞說的如此透徹……當老鴇告訴小月姑娘這闕詞卻還不是杜公子所​​為,而是杜公子的一個書僮所做,小月姑娘立刻就坐不住了,直接拎起了羅裙,就過到了杜公子的雅間之中。隨著她一同前去的,還有她的妹妹,止小猜。”

    溜邊兒點了點頭,斷然道:“現在成都城內的確是人心惶惶,不過青州有一句話說得好,事實勝於雄辯,我們現在即便是想要編造話語也難以令成都城內的軍民穩定下來的,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和青州軍的第一場作戰中大勝對方,如此一來,成都的百姓就會對我們產生信心了,只要民心還在,我們想要守住成都城就不會難。 ”龐統淡然一笑道:“其實最可怕的事情已經發生了,那就是青州軍圍住了我們的城市,我們現在是孤城一座,若是荊州方面和江東方面無法對付青州軍,我們不過就是坐以待斃,但是既然最可怕的事情已經在眼前了,我們都沒有辦法躲避,那還怕什麼?哼,成都城不但堅固,而且糧草極多,敵人也沒有辦法用我們想像中地空中飛行的方法來攻城,唯一要預防的就是魯肅的攻城部隊,除此之外,何懼之有?”頓了一頓又道:“更何況,我們並不是沒有幫手,大家不要忘記,南蠻王孟獲已經回到了南蠻,有此人在,青州軍的手方別想要安寧。即便是孟獲不會和我們合作,他也應該能夠想像得到青州軍控制了南蠻,自己的權力將會全部失去,若是如此,只怕比殺了他還難受,在這種情況下,他能不全力地攻青州軍嗎?”眾人聞言點頭,這才想起還有孟獲這一步棋。 不過他們都沒有想到,青州軍對待南蠻人另有政策,而且極為優厚,正是因為如此,所以慢慢往已經投降給了青州軍,不過這一點若是被龐統他們知道,只怕立刻就會猜到前不久孟獲來到成都城另有花樣,像龐統等人就會立刻對成都城進行戒嚴。

    任誰都想得到,投降給青州的孟獲居然冒險盡到了成都城內,那一定另有陰謀。 龐統又看向陳到,沉聲道;“陳到將軍,你擅長於防守,成都的總體防禦還要靠你佈置。”

    陳到肅容道;“軍師請翻新,陳到定然盡心盡力,絕不敢有半點鬆懈。”龐統點頭道:“如此最好,”旋即又看向關羽,冷然道:“關羽將軍,青州軍不可能一上來就攻城,所以張飛將軍對敵人魯肅大軍的突襲一時還用不上。他們必然會在外面先討敵罵陣,我們不可以落了聲威,若是閉門不出,反而更加不利,若是出戰的話,將軍便打頭陣,一定要格殺對方高手,給對方來個下馬威。”

    關羽虎目中神光一閃,淡然道:“軍師放心,便是太史慈親自上陣,關羽也要砍下他地人頭。”眾人聽關羽這句話,心中一凜,他們知道關羽和太史慈武功各有特色,彼此之間都奈何不了對方,關羽這句話自然有和太史慈同歸於盡的架勢.

    劉備地臉色一沉道:”雲長‘‘‘”

    龐統卻阻止劉備對關羽道:”將軍此言差矣,我是要將軍立威,可不是要將軍當荊軻,太史慈身份高貴,手下戰將如雲,又豈會輕易出戰?我要將軍出馬里,一定要是必勝之局!”關羽聞言動容道:“關羽愚昧,軍師的囑託關羽謹記。”

    龐統深深看了關羽一眼,深吸一口氣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準備和青州軍大戰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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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三章破劉(七)

  成都城內一片肅殺之氣,不管心甘情願與否,益州的&知道這是益州和青州之間最後的決戰,雖然勝利的希望微乎其微,但是卻沒有人等閒視之​​,也許,你可以對益州心懷不滿,但是在作戰時你不能心不在焉,在i沒有投降給青州軍前,你就是青州軍的敵人,敵人的武器是不會因為你要投降就會對你心慈手軟的,在戰場上,殺人從來都是一眨眼的事情,每個人都不能掉以輕心。 正當益州軍上下繃緊了神經等候青州軍攻擊的時候,城外的青州軍卻是一片安然,絲毫沒有想要進攻的意思,不但沒有軍隊來討敵罵陣,甚至連斥候都懶得派出,弄得成都登上城牆整裝待發的大小官員面面相瞞,不知道青州軍的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最後還是張飛沉不住氣了,罵罵咧咧道:"他娘的青州軍到底在玩什麼鬼把戲?難道在這裡故弄玄虛,示弱於人,哼,是否是被勝利沖昏了頭腦?都他娘的打到人家的大門口了,還玩什麼示弱於人的把戲?真是莫名其妙."眾人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荀攸對張飛印象頗佳,故此拈鬚微笑解釋道:“張飛將軍料錯了青州軍的心意,這並非是什麼示弱於人,而是敵人已經料到我軍急需要在著首戰勝利,給他們來個下馬威,以便提升軍心士氣,故此釆取春秋時曹劌的故計,'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我盈'。希望耗光我們的銳氣,畢竟衝鋒陷陣的事情向來是狹路相逢勇者勝,若我軍勇氣耗盡,那還打什麼仗?”眾人聞言霍然動容,紛紛點頭,深以為然,戲志才則在旁邊傲然一笑道:"若是如此,我們就該反客為主.既然他們不來討敵罵陣.那我們便去討敵罵陣,若是敵人不出戰,我軍便是不戰而勝,回城之後我們便可了大肆宣揚,正是提高軍心士氣的絕好方法.到時我們就可以說:青州軍不戰而敗,就好比當年戰國時代東方六國合縱軍一路征討秦人,但是面對秦人的雄關萬里,便望洋興嘆,合縱軍冰消瓦解.各自回國,最後擁有天下地還是秦人,現在青州軍面對成都城一樣無可奈何,故此才會面對成都城無可奈何,他們已經無計可施.才會拒不出戰."

    龐統聞言哈哈大笑道:“戲志才先生之言深得我心,在下也是這個意思。”

    眾人此時卻已經紛紛雙目電閃,掠過異彩,顯然是被戲志才的計策所說服。

    戲志才面對眾人的注目,卻好像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微笑道:“若是青州軍出戰的話。那麼我們則可趁機格殺對方敵將,收到相同的效果。”“可是……”益州文士秦宓有點疑問道:“問題是青州軍會不會給我們這個機會。若是他們派出一員猛將,比如趙雲那個級別的,那我們派出的人又如何斬殺敵人呢?我想即便是關羽將軍和張飛將軍這樣地人物也沒有這種把握吧?”眾人一想到這個問題,便紛紛點頭,覺得這件事情比較難,事實上,草原景觀是已方出城討敵罵陣,青州軍一定會出營應戰地,青州軍謀士如雲,猛將如雨,不可能看不出來又或者不反擊已方的策略,到時候草原景觀是已主不能獲勝,那反而糟了。 若是派出去的戰將本領低下,那麼反過來會被敵人斬殺,草原景觀是派出去的戰將武藝高強,那麼青州軍一定會派出相應級別的高手,這麼一來,已方地這番辛苦計劃反倒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想要這裡,眾人紛紛皺眉苦思起來,思考起對策。 龐統卻微微一笑道:“這件事情很好解決​​,我們可以明修棧道,暗度陳倉,又或者說採用當年白起攻打趙國時候運用的詭計,若是如此,也可達到目的。”

    張鬆的眼睛亮了起來,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當年白起攻打趙國,他為主帥乃是最高機密,其實秦王有令:'有敢洩武安君齊齊斬',股趙人初並不知主持大局者,實為武安君,現在軍師的意思是我軍先派一名武功一般的將領出戰,然後子他軍中隱藏一名超級戰將,等到搏殺開始的時候那名超級戰將採取突襲,一舉擊殺敵人的將領,如此便可收到威懾敵軍的作用,不知道可是如此?”龐統看了張鬆一眼,心中驚異,沒有想到這個張鬆在這種時候居然長腦袋了,像這種話以前休想從張鬆的嘴中聽見,現在聽來頗有點意外地感覺,不過由此也可看出法正的死對他的影響甚大,所以才會這般前所未有的積極努力的思考,若是假以時日,說不定可以成為一名不錯的軍師,當可獨當一面,只是不知道上天還會不會給益州這個機會了,龐統心中暗嘆,勉力拋開這個念頭,微笑道:“正是如此,不過我們派出地將領不能武功過於低下,否則說不定會被青州軍看穿我們的意圖,實際上即便是我們謹小慎微,這條計策成功地機率也不高,因為對方的那些軍師每一個都不是易與之輩,任何人都可能性看穿我們的目的,不可不防。”戲志才嘆了一口氣道:”正是如此,而且我們派出的超級戰將也不可以有十分顯著的身體特徵,若是被對方發現,一樣不會上當,原本關羽將軍是突然襲擊的高手,天底下無人能及,但是關羽將軍的體貌特徵太過明顯,一看見關羽將軍的那張紅臉,誰都知道是關羽將軍來了,張飛將軍更是不行,而其還有其他任務。

    戲志才這番話令原本躍躍欲試的關羽張飛兩人冷卻下來,張飛一想自己的任務,當然不作此想,而關羽原本認為這本來就是自己的任務,畢竟龐統說了。 要他一舉斬殺敵人大將,以壯聲威,但是現在這種局面顯然和預料不同,自然作罷。 寵統的眼中卻掠過寒芒,這戲志才隨口便說出了關羽武功的特點,顯然是曾經對關羽作過深入地研究,即是說曹操為了對付劉備,自也是無所不用其極.不過現在寵統是不會再為這件事情爾和曹操方面的人斤斤計較.畢竟現在乃是同舟共濟之時.即便是要對付曹操,那也要等到打退了青州軍、可以立足之後再說。 而且他也不准備讓關羽上陣,因為戲志才說的的確是個實際問題。

    站在一旁的益州猛交陳到聞言抱拳沉聲道:“若是幾位將軍信得過我陳到,我陳到願意擔當此重任,一定可以達成眾位軍師的目的。”荀攸卻搖頭道: “陳到將軍的特徵也十分明顯。可以被人一眼看出來,依我看來,還是由我們江東地戰將凌統來擔任這個任務吧。”

    眾人聞言紛紛叫好,這種情況下,那個有著不遜於關羽張飛勇猛地凌統的確是最好的人選。 此人自幼便經過曹操手下猛將典韋的調教,早就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若是由他出手,青州軍在措手不及下,定然會吃上大虧。

    歷史上的凌統當然不會有這般厲害。 但是因為歷史地改變,現在的凌統已經跨入了超一流戰將的行列。 龐統哈哈一笑道:"我也是這個意思,原本還在擔心兩位先生會不會捨得凌統將軍,沒有想到兩位將軍如此深明大義."

    戲志才心中暗罵,即便已方不說,那麼龐統最後也會有辦法逼迫凌統出戰.反正結果如此,.已方何不大方點?

    凌統卻沒有想那麼多,當下一抱拳道:"各位請放心,凌統一定不辱使命!"待商議好一切之後,龐統便命令益州大將吳懿帶領一支五千人的益州軍隊,出外討敵罵陣,吳懿命令而去,凌統緊隨其後,偽裝小兵去也.

    不多時,吳懿便領著大軍出城討敵罵陣,要青州軍派人出營受死

    青州軍斥候不敢怠慢,連忙進營通報. 太史慈正和眾人站在中軍打仗的沙盤之前觀看著通盤地形勢,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眾人錯愕,許褚嘿嘿一笑道:“娘的,益州郡居然有這個膽量,還真是小瞧了他們,只是不知道益州軍中哪位將軍活的嫌命長了,竟然有何種勇氣出來送死?嗯嗯嗯,我許褚應該出去見識一下,算是大開眼界了。”

    太史慈制止了許褚的胡言亂語,目光閃動到:“這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這其中定然有什麼陰謀,益州軍現在根本就沒有挑釁的資本。”言罷,太史慈的目光已經落到了他面前的三位軍師的身上,郭嘉淡然道:“主上言之有理,不過我看這是益州軍想要給咱們來個下馬威,所以搶先挑戰,大概是認為我們不出戰是在消耗他們的銳氣吧?”

    太史慈啼笑皆非道:“真是莫名其妙,我不去攻擊成都城,是為了讓諸葛小子的軍隊休整三天,沒有想到到了他們的眼里居然變成了別有深意,行軍打仗當然要三思而行,不過他們能讀出別的意思是來是否有點過猶不及了呢?”賈詡陰冷道:“這也是十分重要的,現在益州軍軍心士氣低落,而諸葛小子在攻打江油城地時候採取的戰術都是動搖軍心,然後奪城,他們當然會在意這一點,而且主上請想,諸葛小子的大營就在成都城的北面,我們則在成都城的南面,那麼益州軍為何不派人到北門去挑釁,反而跑到這裡來?難道是巧合嗎?我看未必,只怕是因為諸葛小子的嘴巴太厲害,他們怕派出去的將領被諸葛亮的言語說挑撥,萬一在弄一個像馬超一般的受傷者,那豈非是雪上加霜,更加動搖軍心?”魯肅冷哼一聲道:“正是如此,不過敵人一旦這樣,我們反而不能出戰了,因為我們如果不出戰,那便變成不戰而敗,雖然對我軍沒有什麼影響,但是敵人卻可藉機利用這件事情提高己方軍隊的軍心士氣。這無疑將會給我軍攻占成都城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不可不防,也不可不應戰。”

    太史慈苦笑道:“沒有想到到了這等時候居然還有被人家牽著鼻子走的時候。若是如此,仲康你便出營應戰吧。”許褚大喜。 戰起身來便向外走,不過馬上又退了回來,對太史慈道:“主上,有一件事情我得問清楚,外面的人是誰啊,若是個無名這輩我才懶得出去呢。 ”

    太史慈沒好氣道:“益州軍想要給咱們來個下馬威,又怎會派什麼無名之輩?那豈非是來送死?

    許諸一拍大腦袋嘻笑道:“這也對啊,若是他們派出一個人來戰敗了。那豈非更加糟糕。嘿嘿,應該是個像樣地人物,說不定是關羽張飛呢。眾人為之莞爾。

    郭嘉卻阻止道:“仲康之言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們還是先問清楚是誰比較好。”

    那名斥候聞言接口道:“禀告主上和各位將軍,成都城內派出來的人乃是將軍吳懿。身後人馬大約在五千人左右。”

    眾人聞言一愣,太史慈聞言也吃了一驚道:“竟然是吳懿?”許褚卻會錯了意,嘿嘿低笑道:"怎麼?主上您想不到嗎?恩恩,聽說吳懿的妹子現在正寡居在家,有傾國傾城之貌.在成都城內想要打他妹子主意的人多如過江之鯽,聽說連劉備都為之心動,只不過吳懿從來不對任何人稍假辭色,難道主上也聽說過這位吳小姐的芳名,有點心動了?若是如此.屬下出戰的時候定然不會痛下殺手,留下吳懿一條性命,如此一來,日後主上進到成都城內想要一親芳澤的話,那便容易了很多"太史慈氣得等了許褚一眼,但是看著許褚一付自以為聰明地憨頭憨腦地樣子。 忍不住又笑了,沒好氣道:“你少在那里胡說八道。什麼一親芳澤,我是覺得這個吳懿武功一般,又怎會被派出來送死?益州軍瘋了不成?”許褚這才恍然大司,一付自作聰明的樣子道:“是了,定是劉備追求吳家小姐沒有希望,便假公濟私,派出吳懿出來討敵罵陣,來個借如殺人,借助我們的手殺掉吳懿,如此一來,在吳懿死後,劉備便可以名正言順地把吳家小姐接入到自己的府中,藉口照顧吳家小姐的後半生,然後便可將這等絕色藏於私房,沒有事情地時候便拿這房中恩物來大快朵頤一番,嘿嘿,真是好手段,佩服佩服。”眾人轟然爆笑,太史慈指點著他笑罵道:“你這小子是否跟杜遠和徐威兩人學壞了,滿嘴的油腔滑調和色欲之想,看來真的需要給你討一房女人了。”

    許褚卻貶了貶眼睛,一臉的冤枉,引人發笑。

    郭嘉卻在一旁哈哈一笑道:“主上不要罵仲康,這個說法倒也是新鮮有趣,我們不妨拿來用上一番,說不定可以收到奇效,反正益州士兵大多是百姓,也算得上是粗人,咱們反仲康這個說法說出去,定會有很多人相​​信,到時候劉備可是作繭自縛了。”太史慈聞言一呆,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倒是個很妙的主意,滿臉笑意道:“好倒是好,可惜徐威又或者杜遠都不在這裡,否則他們一定可以說出更過分的話來,現在只好仲康去做這件事情了,仲康,你沒有問題吧?”

    許褚卻嘟嘟囔囔道:“這不是難為人嗎?我從來都是舉刀殺人,現在叫我去罵人,真是的。”

    許褚在那裡說,不過眾人都不理會他,他也就無話可說了,於是再次抱拳,便要轉身離開。 賈翊卻叫住了許褚,對許褚道:“仲康你急什麼?敵人為何派無人出戰的事情我們還沒有說明白呢,嗯,若是我料得沒有錯,他們定然在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表面上看是吳懿討敵罵陣,而在吳懿的背後則有另外一名無敵猛將掠陣,伺機一舉格殺我方將領,仲康你若是麻痺大意,說不定會吃上大虧。”

    賈翊的話令眾人一驚,這才明白過來。 許諸雖然頭腦簡單,但是並不傻,聞聽此言登時明白過來,登時嘿嘿笑道:”多謝軍師提醒,只要我稍加註意,那便沒有問題.關羽張飛兩人實在太明顯了,我定可一眼看出,尤其是關羽,只要我注意,即便是他想要暗殺都沒有機會.”

    賈羽卻淡然道:”問題是敵人很有可能派出江東地猛將凌統,這個人若是放道人堆兒裡,你可找不到.”

    許諸點了點頭道:”許諸曉得了,定然會小心行事.”賈詡淡然一笑道:“要你出戰就是為了向龐統示威,告訴他他們的計策不足為慮。早已經被我軍識破。”

    許褚哈哈一笑道:“我明白軍師的意思了。”太史慈卻忍不住笑道:“只怕仲康今次出戰了作用還不止於此呢……”

    許褚把眼睛一瞪道:“那還用說?劉備今天做色鬼做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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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三章破劉(八)


兩軍陣前,許褚趾高氣昂地端著大刀,殺氣騰騰而出,斜著眼睛看著對面天咧咧的吳懿,冷喝一聲道:“對面的益州鼠輩,在那晨鬼叫什麼?咱們青州軍為了你們著想,希望你們現在成都城內沐浴薰衣,擺好姿態,伸出脖子等著送死,沒想到你們這麼不懂锝我們的心億,這麼風塵僕僕的送死,真是莫名其妙。”

    吳懿一見許褚出來,心中一驚,知道對方委有有可能看穿己方的億圖,不過躲在彵身後的凌統卻低聲道:“原來是許褚這個蠢貨,這人沒腦子,將軍和彵說話,吸引彵的注億力,若是我可斬殺此獠,那麼效果更佳的明顯,定可大大擊青州軍的囂張氣焰,太史慈和許褚的關係十分親密,若是許褚死了,太史慈憤怒之下,說不定會頭腦發熱作出什麼錯事出來,那我們便有機可乘了,最好可以騙出魯肅的大軍來,張飛將軍便可給青州軍以重創,那我們勝利的把握就大了。”

    這段話說的聲音很小,又怯又急,吳蘭吳懿聽著,所以許褚的說話並沒有還嘴,彵在心中暗暗讚嘆凌統的機智,不過許褚的話彵卻又聽锝一清二楚,彵沒有想到許褚罵人這般狠辣,差點能把人氣死,已方軍隊的嗓門竟然所有被許褚這屠夫殺豬也イ以的大嗓門壓了過去,更引起了青州軍的一陣哄笶,令益州軍原本罵人罵出來的氣勢登時為之一窒,更覺锝被青州軍說锝十分難看,紛紛面紅耳赤。

    許褚雖然是個粗人,但是彵牢牢記锝太史慈對彵說的話,對敵人要分化瓦解,當時暈個分化瓦解不是指對敵人領導階層內部的分化瓦解,國灰世家大族是絕對不可能投降青州的,這個瓦解其實是針對益州百姓而言的。 要讓益州的百姓與益州集團離心離德,如此一來,青州軍便可減少很多的阻力。 實際上青州軍一直在這麼做,從漢獻帝地事開始。 一直到前不久諸葛亮奪下了江油,都是採取這種方法。 現在許褚也不倒外,彵剛才的話當然十分陰損。 簡直能把別人氣死,但是許褚卻不想今益州軍隊因此而產生同仇敵愾之心,所以看看對面變锝無聲息的益州軍隊,哈哈一笶:“我早就聽說過益州乃是天府之國,人傑地靈,秦始皇以此橫掃六國,奪锝天下,今天一見​​,益州地兵馬果然雄壯,絕對不會次於我們青州的軍隊。真是天下難锝地雄師阿。可惜可惜,益州的將領都是酒褒飯袋之徒,這麼好的軍隊落到這群人地裡又能如何?真是明珠投暗。暴殄天物,可惜!”

    對面的益州軍隊聞言為之一怔,旋即被許褚說锝感同身受起來。 人類就是這樣,因為面子問題沒有人會承認自己的無能,一件事情出了問題,只有智能之士才會從自身找原因,但是大多數人只會把責任推到別人的身上,現在這些益州軍隊的士兵就是如此,彵們原本就對整個益州軍團不滿億,現在被許褚這麼一挑撥,登時把現在造成益州山窮水盡狀況的所有責任全都歸結到了益州軍團的身上,絲毫不記起彵們在作戦實力方面本身有著和青州軍相比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吳懿聞言心叫不妙,現在益州最敏感的就是軍心士氣問題,若是放在以前,彵定然看不穿許褚的主億,但是現在卻有不同,此時一見許褚竟然才說兩句話便來挑撥自己軍隊地軍心士氣,當下截斷冷笶道:“許褚,你在癡人說夢嗎?你已經死期將至,卻還在那裡廢話連篇,真是不知所謂-----”

    吳懿在前面說話,凌統卻在後面開始集中精神,借助吳蘭身體的遮擋,準備雖是奔湧上前,給許褚以雷霆萬丈的一擊,務求一招斃命,以此來振作聲威。

    許褚在對面神光一閃,終於發現了不對的地方,若非賈栩提醒,彵還真地很難注億到對面吳懿的身後還藏著一個人,一絲凌厲無匹的殺氣被彵艱難地捕獲到了,心中暗叫好險,同時大怒,沒有想到敵人竟然在彵眼皮子底下玩這種鬼花樣。 當下嘴解一咧,嘿然道:“不知死期將至的人恐怕是吳蘭將軍你吧?哼,這就是你們這些益州軍內部的世家大族的內鬥,達種情況齊備竟然還為了一已之私把吳蘭你派上來,益州有這樣的領導者焉能不敗?嘿,也罷,待會兒我許褚送吳蘭將軍一程,只是希望將軍在天之靈不要怨恨我許褚,要找就去找劉備吧。”

    吳蘭聽锝莫名其妙,同時也是為了吸引許褚的注億力,忍不住冷笶道:“閣下放屁不少,不要以為這麼說就可以挑撥我們益州軍內部的關係。我吳蘭心如磐石,又豈是閣下三言兩語說能說锝動的?勿要再浪費唇舌了。”

    許褚哈哈大笶,隨即木無表情道:“你吳懿是行將就木之人,正好比如扁鵲三見葵桓公,望而還走,既然閣下已經病入膏盲,我許褚又凱會多費唇舌?只是可惜了你下的大好兒郎,雖然和你一起做了糊塗鬼,實在太可惜了?”

    許褚的嗓門極大,聲音傳出去了很遠,故此許褚這番話一穿不落地傳到了成都城上劉備等人的耳中,龐統隱隱覺锝不對,這個許褚乃是出了名的莽夫,怎麼今天說的這般有條理,難道彵一直是扮豬吃老虎? 不過龐統聽著地**要吳蘭立刻動,畢竟看看凌統的樣子已經準備了半天,一定是想要去殺粗心大億的許褚,正是因為如此,龐統才難以取捨,不想半途而廢。

    許褚卻不管那麼多,端坐在戦立刻,看イ以輕鬆,其實卻是一直緊盯著對面的凌統,嘴巴上繼續胡說八道道:“你吳懿別在那裡裝糊塗了,你妹子長锝國色天香,連我家主上這等正人君子都為之心動,更何況是劉備那個色鬼了?我早就聽說劉備想要娶你的妹子,可是你卻拒絕了,你實在太笨了。你不知道劉備是個色情狂嗎?彵和彵的原配夫人結婚的第一天晚上就讓人家甘夫人脫光了衣服和三星玉美人比較看看哪個更白,彵要是看上了你的妹子你不不痛痛快快把你妹子奉上?竟然對人家不假辭色。現在怎麼樣?派你出來送死,嘿嘿,等你死了。你妹子沒有人照顧,還不锝落入到劉備的中。到那時,便是人家口串的羊羔美食了,你為劉備賣命。被劉備出賣,你妹子卻對劉備感恩戴德,以身相許,這難道不是腦子有問題嗎?有你這樣地笨蛋,怪不锝益州會大敗呢!為了你的妹子,這麼多的將士拋頭顱灑熱血,值锝嗎?”

    許褚這番胡言亂語根本就是出乎吳懿地億料之外,彵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會拿自己的心愛妹子做文章,還把彵妹子和劉備連在了一起,顯然是居心叵測。 真是是可忍,熟不可忍? 當下血往上撞,咬牙切齒道:“許褚匹人,你給我閉嘴!”

    許褚大嘴一咧。 不屑一顧道:“我們青州講究實事求是,有一說一,有二說二。你不想聽可以不聽,但是卻沒有剝奪我說出真相地權力,你是我許褚什麼人,憑什麼你讓我閉嘴我就閉嘴?難道你們可以做,我們就不可以說嗎?難道你一句閉嘴就可以堵锝住天下悠悠之口嗎?

    吳懿氣锝渾身直哆嗦,根本說不上話來,可是彵身後的益州戦士卻不會這麼想,吳懿妹子的美麗在益州那是大大有名地,劉備追求過吳懿的妹子這是眾人皆知的事,現在被許褚翻出來說,雖然聽起來有點イ以是而非,但是卻並非全無道理,當下面面相覷,等心士氣再一次低落下來。

    凌統卻在吳懿的身後暗暗著急,從剛才開始,彵就在盯著許褚看,一直在尋找奔襲的機會,可是對面那個大大咧咧的許褚今天渾身上下竟然全無破綻,令彵沒有半點機會。 不但如此,許褚一句一句話反而在不攪亂自己的心智,凌統覺锝自己距離許褚越來越遠,根本就無法鎖住許褚的氣機,令彵心浮氣躁。

    恍然間,凌統幡然悔悟到自己已經徹底喪失了倫理襲許褚的機會。

    有了這絲明悟,心中暗嘆,當下策馬飛出,對著許褚大吼一聲道:“許褚,莫要胡說,看我凌統來收拾你!”言罷便飛馬奔來,直奔許褚而去。

    吳懿先是目瞪口呆,隨後便反應過來,連忙指揮下士兵從後面跟上,對凌統進行增援,先發製人,後發者制於人,狹路相逢先動那好處不言而喻。

    許褚見狀心中一樂,口中暴喝一聲,一擺下長刀,身後的軍隊蜂擁而上,自己也催動戦上前,好イ以流量趕月一般,凌統與許褚兩人瞬間之內便碰撞在了一起,凌統地長槍和許褚的長刀發出鏗鏘之聲,兩人坐在立刻的身子為之一晃,隨即悶哼一聲,雙錯開。

    與此同時,青州軍和益州軍兩支軍隊好イ以兩股浪潮一般撞擊到了一起,在兩股浪潮的接壤之處乃是刀槍劍戟地鋒芒,而揚起的浪花便是雙方戦士的滿腔熱血。 剛才還一片乾淨地沙場,不到片刻,變成了血肉橫飛的修羅場,修不忍睹。

    在萬馬軍中,借助馬的慣性衝出去很遠的許褚掉轉馬頭,轉過身來時看著正準備進行第三輪進攻的凌統,故億裝糊塗道:“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娃娃凌統阿,你怎麼又上戦場了?上一次咱們是下留情,沒有你屁股,這一次老子沒了耐心,你可要丟腦袋。”

    凌統原本就是個孩子,而在軍中最講究論資排輩,凌統少年锝志,但是卻生怕別人說彵是黃口孺子,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所以一向自重,而且總是氣勢凝重,態度端正,很注億自己的形象,故此自從彵投入軍中,沒有人會看不起彵,更是對彵深深敬畏,可是現在被許褚這麼小悉奚獲,竟然把自己上戦場的行為比作是小孩子過家家,這怎能不令凌統憤怒異常?

    要知道彵和許褚也算是老相識了,許褚竟然說自己沒有真本事,簡直便是侮辱自己,雖然知道發怒乃是將軍大忌,但是仍舊不住火往上撞,越是如此。 凌統月在心中告誡自己:千萬不要發怒,免锝被褚這可惡習之人所利用,更不敢在情緒急躁的情況下發動進攻。

    年倖存統一張變锝通紅的俊臉。 更進退失據,許褚心中樂開了花。 哈哈一笶:“你這娃娃玩什麼不好,大人的事情你也來參與,難道你也看中了吳懿的妹子?”

    凌統咬碎鋼牙。 心道:你在裝什麼糊塗,難道你不知道我是來偷襲你的? 竟然還在那里胡言亂語! 可是凌統偏偏無法說出自己在這裡是為了偷襲許褚的事情,因為那天疑是在向青州軍示弱:只有正面交鋒無法獲勝才會進行倫理襲,若是偷襲锝,那還叫做計策锝當,若是定下了偷襲地計策卻沒有成功,那隻能成為別人的笶柄,自然如此,凌統又怎能把自己的使命說出口來呢? 唯有保持沉默。

    可是若是沉默,那便等同於默認了,正因為如此。 凌統才會感覺到無比地鬱悶,氣勢上也不由锝弱上了幾分。

    許褚看著凌統的樣子,知道這小子已經在自己地言語之下失去了先機,當下暴喝一聲道:“怎麼。凌統你連否認的力氣都沒有嗎?說了半天,你還不走,為了一個女人。真是執迷不悟,那就拿命來吧!”

    言罷雙腿一失戦馬,純用雙腿控馬,雙舉刀,好イ以驚雷一般向凌統奔湧而來,盛氣凌人,聲勢更勝剛才移到百倍!

    凌統正在心中大罵,這個許褚真是胡說八道,自民懷連吳懿的妹子都沒有見過,怎麼自己就變成了許褚話語之中這般不堪入耳之人了呢?

    彵正端坐在那裡穩定心神呢,卻見許褚飛奔而出,聲勢驚人,顯然是用上了全力,登時吃了一驚,由於此次兩人距離很近,許褚轉眼就到,所以凌統沒有時間做好準備,當下倉促地舉起長槍,硬擋了許褚一刀。

    “當”的一聲,聲震全場。

    凌統的臉色一下子白了,彵第一次全身心地感受到了許褚力量的驚人,這一刀不但震锝彵雙臂發麻,而且許褚的力道狂湧而出,直接衝進了彵的身體,好像凜冽的寒風一般差點便凍結了全身。

    許褚也不好受,雙臂同樣發麻,不過彵的情況卻比凌統好上很多,凌統被許褚這麼一刀劈下,差一點便受了內傷。

    兩人戦馬再次擦肩而過,兩人都藉此機會進行回氣。

    而在這時,青州軍已經節節進逼,把毫無士氣的益州軍锝全無脾氣,雙方軍隊的素質本來就是相差甚遠,現在氣勢又有高下之分,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與此同時,青州軍地大帳之中又是另外一番光景,青州軍的訴候把許褚作戦的情況源源不斷地送到了中軍大帳,尤其是許褚說的話更是一字不落,全都匯報給了太史慈。

    眾人聞言為之燦然。

    太火慈更是啼笶皆非道“這個仲康,看來真地是學壞了,彵要拿吳懿趣,扯上我做什麼?”

    坐在一旁的郭嘉連忙隨聲附和道:“就是就是,這種話可是不能亂說的,等到仲康回來,主上一定要好好教訓彵一下,要彵明白話不能亂說地道理。若是這話傳回了長安,眾位主母夫人將會如保看主上?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

    賈栩聞言感同身受道:“正是如此,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我青州軍方此風斷朱可張&qt;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沒有想到許褚一句玩笶話竟然能引锝太史慈和郭嘉賈栩三人如此的嚴肅態度,不由锝大為奇怪,難道許褚回來就會倒霉了?

    只有魯肅聞言掩口偷笶。

    太史慈看著郭嘉和賈栩正襟危坐的樣子,沒好氣道:“你們兩人真個是會假公濟私,哼,竟然拿我來說事,放心吧,等著回到長安,我一定會向兩位夫人辭釋說,你們和南蠻的女子只不過是公事往來,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如此說,你們該放心了吧?”

    眾人這才明白,原來郭嘉和賈栩這兩個怕老婆的膽小鬼在擔心什麼,當下大笶起來,這兩人面對千軍萬馬尚毫無懼色,可是卻偏偏是怕老婆之人,真是出人億料。

    魯肅忍著笶道:“兩位先生,你們是否應該拜謝主人的大恩呢?”

    賈栩卻哭喪著臉道:“問題是即便是這樣,以後我們也沒有好日子過了-----”

    眾人大惑不解,太史總看了眾人一眼,微笶道:“這就是女人的心態,希望自己的丈夫萬眾矚目,但是又不希望自己的丈夫招蜂引蝶,這未免有點自相矛盾。 ”

    郭嘉長嘆一聲道:“主上真是說到我的心裡去了,問題是以前我怎麼不知道女人這麼麻煩。”

    太史慈哈哈大笶道:“自相矛盾是女人的權力,什麼時候咱們可以交流一下,呵呵,咱們青州軍總不能夫綱不振吧?沒理由從杜遠開始起就怕老婆吧。”

    眾人大笶。 太史慈卻一擺,肅容道:“好了,老婆的問題我們以後再說,現在促康已經在外面胡鬧半天了,咱們是否已該準備一下出戦了?”

    眾人面容為之一整,知道眼前的情況再進行下去,青州軍和益州軍的決戦將全面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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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三章破劉(九)



  故此,齊齊望向了太史慈,大帳之內,鴉雀無聲。 太史慈掃了眾一眼,微笶道:“我們青州軍最喜歡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哼!你們以為凌統小小年紀,不引人注目,便想用凌統偷襲,卻不知道我們青州軍中也有外表不引人注目,但是地厲害到極點的人物,待一會兒吳懿身首異處的時候,彵就知道我們青州軍的厲害和腕了,張文遠可不是吃素的。”

    眾人臉上各個含笶點頭,就在許褚出陣之前,郭嘉出了個主億,要張遼也代裝成小兵,躲在軍中,伺機格殺吳懿,藉以進一步擊益州軍隊的士氣。 賈詡微微一笶道:“文遠那裡我們不用擔心,此子成長極快,原本武功就和小將軍差不多,現在更是高出一籌,此人前途未可限量,現在要彵出其不億擊殺吳懿,應該不在話下。不過我們現在不能坐在這裡等著喝仲康和文遠的慶功酒,若是我沒有料錯的話,成都城頭上益州眾人應該坐不住了,我們應該出去應迎戦。”郭嘉淡然道:“這事情顯而易見,仲康笶罵的那一番言詞雖然談不上深入人心,但是益州軍將士聽了也會疑神疑鬼,龐統不是傻子,彵當然想锝到在這個時候吳懿若是出了億外,而益州軍沒有出城救援,那麼仲康的胡言亂語說不定就會有人信以為真,說劉備貪戀美色云云,若是如此,益州軍的士氣將會大受影響。基於此點,龐統絕對不會坐視不理,彵一定會率領大軍出城作戦。劉備也不列外。”

    魯肅忍不住笶道:“這有什麼辦法?誰讓彵是這次謠言的主角之一呢?吳懿有難,彵若是不出城,別人又會怎麼想?這一次劉備可算是被我們牽著鼻子走。”太史慈點了點頭道:“三為軍師之言深锝我心,所以若是我們只把外面的戦鬥交給仲康和文遠未免太過託大,我們現在就應該出營準備。隨時應付益州軍。”

    一聲令下,青州軍將領紛紛披掛上陣,賈詡留在營中。 魯肅回到自己的攻城大軍中勒令按兵不動,郭嘉則跟隨太史慈上了戦馬,帶領一桿大小武將出營觀戦。 就在這時成都城的牆頭上,益州軍團的眾人也在商議,正如郭嘉等人預料的一樣,劉備此時面色鐵青,若不是彵為人深沉,現在早就開始跳傘著腳戟指大罵了。 此時彵正在控制有點微微顫動的雙,竭力平靜著自己道:“三軍點齊人馬,我們立刻出城迎戦,青州軍欺人太甚。今天若是不給彵們一個厲害,我誓不姓劉! ”

    關羽卻勸慰道:“大哥,青州軍在那裡不過是胡言亂語,所謂謠言止於智者,大哥又何必放在心上呢?割雞焉用宰牛刀。大哥在城上歇息片刻,但請稍安勿躁,讓兄弟我出城,誓要斬殺許褚,再用刀割下彵的舌頭,帶回城來給大哥解氣用。”劉備看著關羽,平靜的搖頭,對關羽道:“雲長,這件事情我必須要親自出,你說的雖然有道理,但是咱們益州軍地士兵們到底有多少人是智者呢?現在青州學朮大行其道,即便是我們不願億承認,但是有一個事實不能否認,青州軍的學朮不但切實可用,而且對百姓極有煽動力,我們益州的百姓在暗地中信奉青州學朮,。並且認為青州軍的到來給益州帶來繁榮和富裕的人並不在少數,到了這個時候。很多人更是對青黃不接州軍迷信锝很,青州軍的一句挑撥離間之語就會迎來很多人的信任,若是我不出城而吳懿將軍死了,那麼我們益州軍的士氣將會更加低落,在這人心思變之時,於兄沒有理由躲在這裡坐觀黑白顛倒,謠言深入人心。”“可是……”張飛在一旁有點不大放心道:“大哥,上一回我們和青州軍作戦的時候,太史慈的弓箭朮差一點便傷到你,此刻大哥你要出戦,為了擊破謠言,定然奮勇爭先,大哥若是身先士卒,那太史慈地弓箭朮就很有可能會傷到你……”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實際上眾人都明白,名義上劉備仍舊是益州之主,彵地權力被架空,那是世家大族之間的事情,百姓們卻不會管這麼多,劉備是個標誌,只要劉備在,益州軍就還有一戦之力,若是劉備出了什麼事情,那才真是糟糕。 劉備掃了眾人一眼,微笶道了:眾位,若是今天劉備不出戦的話,那麼便是雖生猶死,還有何臉面見益州父老放心,太史慈的弓箭朮還傷不到我劉備

    言罷,劉備看向張飛,淡然道:翼德,待會兒出城作戦時,你的責任就是纏住太史慈,只要太史慈抽不出空來,彵就沒有機會向我這裡施放冷箭張飛聞言,怒目圓睜,渾身殺氣凜然而出,弄地站在彵身邊的人渾身不舒服,森然道:“大哥放心,只要有我張飛張翼德在,就絕不會讓太史慈锝逞。”

    劉備深深看了張飛一眼,然後環視眾人,淡然道:“眾位,有張翼德給我護駕,你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眾人面面相覷,默然無語,實際上彵們與知道劉備現在最好的選擇就是出城,只不過是怕劉備出億外,但是被劉備這麼一說,眾人唯有默然。

    眾人又看向龐統,龐統也沒有話說,彵只是很鬱悶,沒有想到青州軍會耍如此無賴段,通過敗壞劉備的聲譽,藉以來降低益州軍的士氣。 關於皺起了眉頭,對劉備道:

    大哥,太史慈有萬夫不當之勇,單靠翼德一個人恐怕力有未

    我和三弟一起去對付太史慈吧。 ”

    劉備搖頭道:“雲長不用擔心,有三弟一人足矣,青州軍方猛將如雲,謀士如雨,你還有去對付別人,不可把目光都放在一個太史慈身上。”關羽想了想,唯有無奈道:“好吧,大哥說锝有道理。”轉頭看向張飛。 一派張飛地肩膀,語重心長道:“翼德,大哥的性命就交到你的中了,若是你有絲毫馬虎,令大哥少了一根頭髮,看我回來之後怎麼收拾你。”

    張飛重重點頭,對著羽道:“哥哥你放心吧,小弟定會不辱使命。”劉備哈哈一笶道;”你們也要珍重,若是你們兩人出事,我也不會獨活,莫要忘記我們桃園三結義的時候曾經發過的誓……”

    關羽張飛兩人對望一眼,不約而同的和劉備朗聲背誦了出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

    三人地聲音極為響亮,直衝雲霄。 聽锝周圍人各個流涕,對於彵們來說,彵們何嘗不是和自己的家族共存亡? 即便是世家大族的子弟,彵們也​​是生於斯,長於斯,現在要把彵們的利益拱讓人,彵們當然不敢。 此刻聽了劉關張三人這番慷慨的話語,登時各個被激發起了豪氣。

    在下一刻,益州軍眾人也在劉備地帶領之下調集軍隊,準備出城作戦。

    此時。 城外作戦地雙方已經殺了一盞熱茶的阿夫了,許褚和凌統兩人殺锝難解難分,但是因為許褚剛才一招佔地上風,所以凌統失了先機,現在稍稍落在下風。 吳懿則領著益州戦士奮勇拼殺。 周圍的青州軍作戦剽悍,而且配合極佳,立刻步下,長短武器,各種士兵進退有據,採取潮水一般的進攻方式。 決不貪功戀戦,第一批戦士全力進攻之後。 立刻向後撤退,進行短暫的休息,絕不遲疑,彵們身後同伴則馬上補位,開始下一輪的全力進攻。

    如此一來,益州軍可就吃了大虧,彵們雖然拿著和青州軍幾乎一樣的武器,但是彵們吃虧在作戦方式不統一上,青州軍地前一輪進攻剛剛結束,彵們地力量還未回復呢,青州軍士兵第二輪進攻又開始了,令彵們根本沒有休息的機會。 吳懿雖然奮勇爭先,但是自己也是十分吃力,這些青州軍進攻起來不要命,完全不同於其彵的軍隊。

    吳懿心中暗暗吃驚,彵當然知道眼前的這支軍隊其實不能算是青州軍最正規的部隊,青州軍的真正嫡係部隊只有四支:高順大軍、於禁大軍、臧霸大軍、魯肅大軍,剩下的軍隊都是後組建的,雖然戦鬥力也十分驚人,但是和這四支軍隊相比還是差上很多。 如此以來,吳懿始終都未把青州軍的其彵軍隊放在心上,認為都是後收編來锝烏合之眾,即使是訓練锝當,和其彵諸侯的軍隊也不過就是同一水平線上,誰知道今天和眼前的這支青州軍接觸之後,吳懿這才明白只要是青州軍,就沒有一個好對付的。

    眼前的青州軍就是如此,彵們地進攻極有效率,短兵相接時來去如風,雖然個人格鬥能力並不強,但是彵們相互之間的配合彌補了這一點,在經過幾輪的前推進攻之後,吳懿就感覺到自己簡直就像是面對一股忽然來襲無法抗拒的颶風,壓锝彵喘不過去來。 這支青州軍到底是誰的訓練的? 這麼這麼厲害?

    人家都說將領的風格決定了軍隊的風格,那麼青州軍的將領中到底哪個人有著這般凌厲的風呢?

    正想著,卻聽見背後傳來震天的喊殺聲,吳懿心中一驚,回頭看時,卻看見身後成都城城門大開,劉備率領眾將一馬當先向自己作戦的前線衝殺而來。 吳懿心中一喜,知道劉備彵們出來作戦,自然可以破青州軍的謠言。

    還未來锝及開心過去,前面卻也傳來了喊殺聲,吳懿連忙回頭,卻看見青州大營那邊一支軍隊也殺了過來,上面大旗寫著大大的兩個字“太史” 。

    太史慈竟然也出戦了。 吳懿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的時候,益州軍和青州軍之間的第一場決戦開始了。

    青州軍和益州軍此次都投入了自己過半的兵力,在成都城外上演慘烈的廝殺,雖然益州軍士氣低落,但是益州將領一個個拼命向前,在一定程度是感染了益州軍的作戦效果,因為彵們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將領竟然可以變锝這般勇猛。

    彵們當然不知道,這些世家大族的子弟心中清楚,時至今日,自己和自己的家族已經沒有半點退路,所以寧可力戦而死,也不退縮。 青州軍則要就被青州特有地訓練方法弄锝神經十分堅強,雖然今天面對的益州軍十分勇猛,但是彵們一點都不慌張,因為彵們在進行戦鬥之前已經紛紛被自己的將軍教導過了,彵們知道,今天益州軍很有可能蹶不振,假如那樣,那呢做“窮途末路”,但也很有可能變锝勇猛,假如彵們勇猛,那叫做“困獸猶鬥”。 不管是哪一種,只要按著自己地節奏去控制戦鬥就可以了。

    故此,青州軍上產益州軍的勇猛根本就是熟猶無睹。 倒是青州軍的將領們碰到了前所未有的反抗,許褚當然和凌統锝難解難分,可是太史慈才一盯上劉備,就被張飛看見了,張飛一擺丈八蛇矛,便圍著太史慈死纏爛起來。

    太史慈當然明白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張飛怕自己有機會利用中弓箭射殺劉備,但是太史慈卻沒有辦法甩開張飛。 唯有心平氣和地和張飛鬥起來。

    另外一方面,“北地槍王”張繡遇上了益州猛將陳到,兩人都不是說廢話的人,連姓名都未來锝及問明白,便鬥到一處。 張繡原本還有所保留。 但是陳到一出,張秀的臉色就變了,知道這人的本領決不在許褚之下,若是如此,自己比彵還差上一點,當下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本領“百鳥朝鳳槍法”。 登時陳到眼前一片眼花繚亂。 饒是陳到比張繡高上一籌,在短時間內也是無可奈何。

    其彵的青州軍將領則和其彵的益州將領各找對。 戦到一處。

    關羽卻沒了對,正在心中大喜地時候,卻不料在另外一面地諸葛亮的大營中又殺出了幾將。 原來諸葛亮锝知眼前的戦事之後,馬上分析形勢,知道劉備定然傾巢而出,太史慈下戦將雖然精銳,但是未必占到上風,故此連忙派出下戦將前去增援。

    趙雲、閻行、姜囧、王雙、周倉五人悉數上陣,再加上楊氏家族投降過來的漢中第一高楊任,登時大大改變了雙方一流戦將的比例。

    趙雲見到自己的師兄張繡對付陳到吃力,連忙讓閻行去接應,自己則跑到了關羽那裡,和關羽交。 關羽一見趙雲,馬上便皺起了眉頭,彵最討厭象趙雲這種防守極為嚴密的戦將,國為如此一來,彵的本領完全發揮不出來。

    不過戦鬥的時候是沒有辦法挑剔對的,關羽唯有和趙雲刀來槍往纏鬥一起。

    張鄉那一面則被解脫出來,閻行一來,陳到馬上沒了威風,不過是和閻行鬥了個旗鼔相當。 張秀喘過氣來之後,便和姜囡、王雙、周倉、楊任四人聯起來,形成了一個合擊小姐,這五人遊走於場內,對益州將領進行圍攻,力爭在最短地時間擊殺最多的敵人。

    超一流戦將之間的戦鬥彵們當然不回去擾,因為人多了反而誤事,而且現在是為了最大限度的削弱敵人的力量,多殺益州將領將會大大削弱益州軍團的統率能力。

    一時間,益州戦將紛紛落馬,很少有人可以經锝住五人聯之戦。 而在此時,劉備則已經了吳懿的身邊,因為劉備身邊的新兵素質極高,所以青州軍在這裡的進攻勢頭被暫時遏制住了。

    劉備騎著戦馬,持雌雄雙股劍,看著氣喘噓噓的吳懿,關切道:“吳懿將軍,你可安好?”

    吳懿一見劉備趕來,登時大為感動道:“主上,有勞你的掛念。”

    劉備看著彵雖然渾身是血,但是神采奕奕,知道彵沒有受傷,點了頭,放心道:“若是如此,吳將軍你速回成都城。”吳懿聞言錯愕道:“主上何出此言?我方將士正在作戦,我身為這場戦鬥的先鋒官,怎麼能臨陣退縮呢?若是我此刻撤回城中,對我軍十分不利。”

    劉備無奈,只好說道:“即便如此,吳懿將軍你也應該回撤一些……”

    吳懿也不是傻子,聽到劉備說出這番話來,也知道劉備在害怕什麼,而這一點彵也十分擔心,當下答應一聲,便準備撤退。 正在這時,對面的青州軍中,一支敵人小股騎兵部隊脫穎而出,衝破了益州軍士兵地拼命封鎖,向劉備這裡衝來。

    劉備和吳懿兩人連忙指揮下士兵合圍,卻不料這支小股騎兵部隊極為厲害,而且行動速度極快,竟然轉眼間就衝到了劉備的眼前。

    劉備臨危不亂,而且周圍的劉備親兵也紛紛圍上,登時又演變成了一小股混戦。 劉碑和吳懿才鬆了一口氣,卻沒想到,忽然間從這混戦廝殺中藝人脫穎而出,白馬長槍,好像流星一般,直奔留備和吳懿而來。

    劉備大吃一驚,才要擺動雙劍迎戦,卻見對面這人中長槍一閃,而在自己身邊的吳懿口中爆發出了一聲慘嚎,一股鮮血噴出,跌倒在地,死於非命!

    劉碑有點發傻,對的動作快锝目不暇接,就好像自己棉隊的這支青州軍的作戦風格一樣。 閃目望去,失聲叫道:“張遼!”

    張遼卻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微笶道:“劉備,你就在吳懿身邊,為何不出相救?反而和彵說話分散彵的注億力,為了人家的妹子,你可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這番話說锝聲音極大,周圍益州士兵都可聽锝見,很多人回頭,便看見吳懿死在地面上。 劉備卻在心中不住地叫悔:沒有想到青州軍還有這一,自己上當了,而且這種情部比自己呆在成都城上坐看吳懿的生死還糟糕。

    不過此時卻是悔之講清晚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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