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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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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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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2 23:13:19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二卷 第八章破荊(一)


    這片山林之外,諸葛亮和趙雲兩人正並肩而立,肅容望著這片無邊無際的莽莽山林,良久無語,過了多時,諸葛亮喟然長嘆道:“龐統真是我的敵手。”

    趙雲也苦笑道:“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在我們的搜捕下脫身,若是說出去,只怕沒有人相信,而且他們一但暫時失去了蹤跡,便可以玩花樣,即便用不了多長時間我們的人便可以找到他們,但是我們要抓住他們也變得不容易了。”諸葛亮悶哼一聲道:“他們絕對不會東進,因為這條道路是最危險的,至於去西涼也無可能,先不說他們有沒有可能穿越西川,就是真的有命到達​​西涼,只怕也會被田豐先生的大軍剿滅,至於南蠻,以龐統、戲志才、荀倏三人的天賦應該已經察覺到了南蠻王孟獲不對勁的地方,自然不會愚蠢到跑到南蠻去避難的。”

    趙雲點頭,卻又忍不住問道:“若是如此,齊備等人到底要選擇哪條逃跑呢?”諸葛亮冷哼一聲道:“卿本佳人,奈何作賊?看看向來以仁義號令天下的劉皇叔,他的手下居然做出了強盜做的事情,不但劫掠山村而且還屠村用死人肉充作軍糧,若是我沒有料錯的話,劉備等人只怕要落草為寇,借助益州的山賊力量還暫時安身立命,後日再緩緩圖之,哼,劉備打得好算盤,我又豈能要他如願?”趙雲聞言一愣,旋即名不過來道:“軍師說得有道理,他們軍中有陳到的白耳軍,陳到對於益州的山賊們又十分了解,現在只需要把陳到派出去,相信用不了多長時間便可以為劉備打下一片安身之地,不行,我們必須要盡快找到劉備才可以。否則荀攸、戲志才還不一定玩出什麼花樣來。”

    站在一旁的胡車兒有點不明白道:“現在益州已經是我們青州軍的天性,而且這些天我們已經把捉拿劉備的命令散佈到益州的各地,難道那些山賊草寇還敢和我們作對嗎?若是聽說他們是劉備的人馬,只怕他們會協助我們剿滅劉備吧。”諸葛亮微笑道:“益州的山賊橫行多年,益州政府不能治,這許多年來,這些盜匪早就嚐到了占山為王地甜頭,你說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會甘心情願地投到我們青州軍的麾下嗎?只怕不用齊備怎麼說服勸解。他們都會和齊備聯起手來。”

    胡車兒信服的點了點頭,諸葛亮才要接著說話,卻從身後轉一人,拜倒在地,對諸葛亮恭聲道:“諸葛軍師,長安來的快馬公文:主上在七日前已登大寶。”

    此話一出,諸葛亮精神一振,臉上容光煥發。 接過信來。 趙雲等人也是面露狂喜之色,紛紛占到諸葛亮的身邊,觀看起來。 不多時,諸葛亮等人便歡聲雷動起來。 諸葛亮仰天長笑道:“等了多年,聖上終於站到了自己應該站立的位置上,實在是我等、青州、天下幸甚、萬民幸甚,快把這消息傳令三軍!”

    趙雲等人更是歡喜非常,更明白諸葛亮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振奮軍心士氣。 在不經意間,因為劉備不知道躲到哪里而產生的焦急感悄然間煙消雲散了。

    諸葛亮的精神又集中在了信件之上,仔細看了起來,不半晌,又忍不住歡喜得笑了起來。 口中喃喃道:“主上果然心機妙算,居然到此時還在玩聲東擊西。哈哈,這一回荊州和江東只怕有難了,周瑜、曹操,我就等著看你們吃驚地表情! ”此時的長安正處於一片人心振奮之中,因為太史慈這新登基的皇帝在登上大寶不久之後便宣布御駕親征,要回到益州,然後出兵東進,一舉拿下荊州和江東,急救民於水火,解民於倒懸,這個消息一經傳出,長安城內一片狂熱的歡呼聲.

    太史慈的駕車就在這片萬民的讚譽聲中緩緩的駛出了長安城,百姓一個個翹首以盼,等待著自己心中的君子可​​以結束這令人痛苦的亂世,可是他們卻不知道,太史慈攻擊荊州不假,但是這隊車只不過是一個幌子,太史慈真正的去向不是益州玉荊州的前線,他並沒有趕往益州與賈詡等人會合,而是悄然前往長江前線。 太史慈對於長江前線始終放不下,畢竟現在荊州的長江防線有曹操的協防,呂蒙雖然機智過人,並不懼怕程翌,但是事關重大,太史慈不敢等閒視之,所以決定親自趕往長江前線督戰。 一路上無話,太史慈只是一直高興的前進,原本疲弊不堪地江山,現在卻在青州的改革下煥發出了新的生命力,沿途看來,百姓安居樂來,商業、手工業十分興盛,城內城外治安良好,更不時地看見修公路的隊伍,太史慈知道這些修路的人大多是在歷次戰爭中被青州軍俘獲的戰俘,可是太史慈在他們的臉上卻看不見半點死氣沉沉之色,相反一個個神采奕奕,在幹活的時候興高采烈地唱著民歌,那節奏整齊劃一,令人聽了為之振奮。 太史慈看得十分開心,自然就把和自己的嬌妻美妾分別地感傷沖淡了很多,因為一路無事,所以行程甚快,沒有用多長時間,太史慈便來到了荊州北部。

    荊州、江陵城,由於有太史慈的事先通知,所以桓範等人並沒有出城迎接,而是在城中耐心地等待著太史慈的到來。

    太史慈一行人隱秘地進入了江陵城,然後便直奔官邸而來。 到了議事大廳,眾人齊齊站立起來,便要下拜,卻被太史慈阻擋住,若是被他們就叫出來“萬歲萬歲萬萬歲”,那便一切都露餡了。

    太史慈來到主座,要眾人坐下,然後掃向眾人,大廳中的很多人太史慈自然熟悉。 桓範和沮授以下便是魏延、龐德、李嚴、紀靈、張燕、陳登、糜芳、焦炳、崔元,眾人無不神情激動地看著太史慈,但也有幾個生面孔,桓範則站起來代為介紹,文聘、譚雄、刑道榮、朱然、陳應、鮑隆、寇封、劉泌八人站了起來,向太史慈肅容行禮。 太史惹先是看向文聘,看著文聘一臉的迷茫大感興趣道:“文聘將軍有何疑慮的地方嗎?”

    文聘被問得一驚,卻沒有說話,只是轉過頭去看賂陳應、鮑隆、邢道榮三人,只見三人也是一臉的茫然。 彷彿有什麼事情極為迷惑。

    太史惹看著四人,馬上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情,微笑道:“四位不要吃驚,當初在長安之亂的時候,你們在荊州借殺得太史惹並非是真正的太史惹,而是我青州大將趙雲子龍罷了。”文憑等他聞言這才豁然大悟,神情中的惶惑也減少了不少,畢竟現在太史慈乃是天子。 他們這些當初刺殺過太史慈的人當然感覺到緊張。 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現在一聽說原來自己刺殺的人不少太史慈,自然輕鬆了不少。 太史慈又看向陳等,心中充滿了志滿意得。 在歷史上,連曹操都沒有辦法的陳等。 現在卻對自己俯首帖耳,自然是自己的政策得當,令徐州的世家大族無力回天的結果,陳等這牆頭草目光如炬,知道自己可以在任何人的手中朝秦暮楚,可是惟獨沒有辦法背叛青州,青州的基礎不在世家大族的身上,故此只要有一次背叛青州,那麼青州將會對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打壓到底。 所以陳等比糜竺、趙笠、曹豹這三個人都要厲害,糜竺雖然對青州軍忠心耿耿,那是因為聯姻關係和最早與青州軍交往的原因,自然知道青州軍的底細,與陳登不同,陳登是天下局勢最紛亂的情況下投向的青州,這份大局觀自然比其他人要厲害得多。 實際上,陳登原本就是英年早逝的三國第一流地軍師。

    太史慈看著陳登,微笑道:“元龍兄現在還吃魚嗎?”

    陳登看著太史慈苦笑道:“聖上問得好,臣下現在哪裡還敢吃魚?先是主上的警告,然後是管輅先生的斷言,最後是華佗先是的藥方,自然小心謹慎,這輩子都不敢吃魚了。”太史慈很想告訴他其實生吃魚沒有問題,只要保證體內沒有血吸蟲之類的東西就可以,可惜在這時代,這些東西是沒有辦法解釋的。

    當下點了點頭,微​​笑道:“一個是郭奉孝,一個是你陳元龍,都是不世出地人才,我不希望你們出意外。”陳登聞言一楞,沒有想到太史慈會說出這番話來,這其中自有一番推心置腹的關心,又有一種自認為可以控制住自己地十足自信和霸氣,令陳登既感動又臣服。 一向善與巧言令色的陳登居然不知道說什麼了,只是喏喏了兩句。

    太史慈又看想糜芳,溫聲到:“令兄和虞翻最近如何?”

    糜芳聞言連忙答道:“家兄和虞翻大人正在忙著操練海軍,準備沿著海岸線攻擊江東。”太史惹哈哈一笑道:“卻不知道令妹有沒有讓虞翻當上父親。”

    糜芳有點不好意思道:“這卻還沒有。”

    太史惹淡然道:'你不要覺得不好意思,當年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聖賢尚且如此,更何況我輩? 現在虞翻忙於軍務,沒有子嗣也是正常的。 ”糜芳見到太史慈還是有點拘謹,聞言連忙點頭。

    太史慈又看向沮授,肅容道:“沮授先生,這一段時間你一直忙於征戰和地方事務的管理,多有辛苦,實在不易。”

    沮授哈哈一笑道:“聖上不要為我擔心,我到江陵之後,發現桓範這小子做事情很有一套,所以把這些事情都推給了桓範,我是無事一身輕。”太史慈聞言哈哈大笑,看向桓範,桓範卻做出忙壞了的樣子苦笑道:“小子何德何能?居然能夠被沮授先生如此看重,現在已經是忙得精疲力盡,正想對聖上訴苦呢。”

    太史慈知道這是桓範在半真半假地向自己說話。 點了點頭,召喚過一人來道:“這位是徐庶徐元直的弟弟徐康,內政和軍事方面都不錯,假以時日,定會成為桓範你的有力臂膀。”見到此子目光靈動,神態沉穩,不由得大喜點頭道:“多謝主上.”

    太史慈又叫過來與自己隨行的向龐,淡然道:“這位向龐將軍是益州新崛起的一代戰將,統攝軍隊地能力十分出色.原本應該不顧留在益洲鎮守,但是現在我軍師用人之際,而我軍的西面戰線又是人才濟濟,所以我才把此子帶來,希望可以幫助你統領軍隊.”桓範聞言大喜,自己手下雖然一流戰將不少,但是能夠在兩軍陣前統領軍隊地人才並不多,龐德雖然不錯。 但是龐德乃是沮授和張燕那面地人。 雖然並不存在派系的問題,但是龐德自有軍隊統領,而且兵種不同。 自然存在著管理問題,反觀已方。 李嚴和魏延更多的時候就是一員猛將,只有紀靈算是帶兵的人才,可是也不過是中庸之資,現在有這向寵在,自然解決了自己的大問題。

    太史慈很少誇獎別人,現在對向寵這般推崇,這向寵自然有其過人之處。 太史慈對向寵自然是信心滿滿,在歷史上和《出師表》裡面都是第一流地人才。

    向寵沉穩的向桓範等人見禮。

    耗費自然與親近。

    太史慈又和朱然等人說話,一下子就令新加入到青州軍一方的眾人消除了緊張。 太史惹和眾人又說了一會子話。 眾人的談話便轉到了攻擊荊州的話題上。

    桓範看著太史惹笑道:“真是沒有想到主上會到長江前線來,還以為主上會直接到西面戰場上呢。”

    太史惹若無其事道:“我這是玩的聲東擊西。對外宣稱自然是我前往西面戰線,為地就是迷惑敵人,這樣的話,長江防線的敵人就會不自學的掉以輕心,即使是上面的謀劃者不會,那麼手下的將士也不自學地有這種心態。”眾人點頭,沮授卻在想著另儀件事情道:“敢問主上。劉備現在是否已經被俘?”

    太史慈微笑道:“劉備這人一經是強弩之末,毫不足道,諸葛亮那小子已經留下來親自對付劉備,相信不久之後就會有好消息了。”

    沮授等人鬆了一口氣,劉備,當世人傑,一日不被徹底消滅,一日就會令人寢食難安。

    太史慈比起眾人來更明白這一點,這劉備在歷史上簡直就是打不死的九命蟑螂,不死小強一般,東躲西藏還能平安無事,最後給點陽光就燦爛,所以太史慈是絕對不會給劉備機會的。

    實際上太史慈還是十分佩服劉備的,要知道自己到了這時代一直在對付劉備,原本想要把劉備限制在幽州,誰知道劉備還是找到了機會,居然借助張任跑到了西川,還險些成了大事。 不過太史慈更相信諸葛亮,在歷史上有諸葛亮在劉備才能夠鹹魚翻身,現在諸葛亮已經是自己地人,即使有龐統等人在劉備的身帝,那也是無力回天。

    太史慈放下劉備的事情,看向桓範淡然道:“呂蒙那小子最近有什麼消息?”

    桓範嘿然道:“現在江面戒嚴十分厲害,我們通信十分困難,要不是特種精英有特製地潛水工具,又趁這幾個月前長江水位不高的時候潛游回來,我們實在是和呂蒙聯繫不上。”太史慈點了點頭,他還記得自己初中學過地文言文中有“至於夏水襄陵,沿溯阻絕,有時朝發白帝,暮到江陵,其間千二百里,雖乘奔御風不以疾也”的話語,雖然過了江陵之後,長江水位變得開闊起來,而且水流變得緩慢一些,但是在這個季節還是很能橫渡的,當然,自己手下有大船,攻擊敵人自然不成問題,但是像這種不能暴露目標的潛游就顯得危險多了,所以一般還是選在春季好一些,當然,最好的季節還是在秋天。 “每至晴初霜旦,林寒澗肅,常有高猿長嘯,屬引姜異,空谷傳響……”,《三峽》的這一段就是很好的佐證,秋天,實在是個還好發動進攻的季節。

    看來桓範也意識到了這一點,所以一直不動手,想到這裡,太史惹微笑道:“呂蒙那小子都帶回什麼有用的消息來了?”

    桓範淡然道:“呂蒙帶回了很多地消息,但是最有用的消息就是他已經和沙摩柯聯繫上了,沙摩柯已經說服了他地部族,準備與青州軍全面合作,更親自帶兵跑到了長江前線,準備與我軍裡應外合。”太史慈聞言精神一振道:“這可是個好消息,不過這沙摩柯應該沒有問題吧?”

    恆範淡然道:“呂蒙只不過是在暗中與他聯繫,一但沙摩柯有不對勁的地方,呂蒙立刻就可以切斷和他的聯繫,大可我們在長江戰線上按兵不動,反正我軍又不是一定要在長江戰線上取勝,這一點沙摩柯也知道,所以沙摩柯應該知道何去何從,這也是我對沙摩柯最放心的地方。”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正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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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3 19:51:30 |只看該作者
東萊太史慈 第三部 一統 第八章破荊(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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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史慈一拍桌子,徐徐道︰“呂蒙能夠派人過快也算是不錯,禮尚往來太凶險,不知道他還送來什麼消息了?不會這麼長時間他只聯系上沙摩柯了吧?”耗費淡然道︰“現在荊州房門長江防線的局勢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單一,首先就是周瑜對于長江防線並沒有放棄控制權,自從我軍奪得荊州北部之後,鄧當的軍隊並沒有撤回到周瑜方面,而是留在了長江戰線,好似一根魚刺一般橫亙在了之處曹操勢力的世家大族中間,偏偏誰拿他也沒有辦法;還有就是呂蒙已經弄明白了孫翎要娶的妻子乃是不輸于江東二喬的江南美女徐靈兒,這個徐靈兒是荊州徐氏家族的女兒,長的傾國傾城,不過我看兩人的結合應該是政治婚姻,又或者說趙氏曹操籠絡孫翎的一種手段,不足為奇,不過因為孫河在荊州北部戰中的戰死,所以孫翊現在實力大減,徐氏家族未心會把自己的寶貝女兒嫁給了這孫翊,現在這件事情還拖著呢,要不是現在孫氏家族內部還有人在支持孫翊,只怕這門婚事便算是完蛋了,不過由于時間原因,呂蒙還沒有調查清楚孫氏家族中具體是誰在支持孫翊,但肯定不是孫韶那麼簡單,孫韶雖然有本領,但是年紀太小,人小言微,孫韶要想成為孫氏家族中的骨干,只怕還要一段時間的歷練才可以。”太史慈微微一笑道︰〞這個問題現在只怕呂蒙那小子已經心中有數了,只不過是因為現在他無法渡過長江來,所以我們不能知道這件事情的進展罷了,不過我相信呂蒙那小子會相機而動,好好地利用這件事情大做文章的.若是不利用這個機會又怎麼能渾水摸魚哪?長江防線的打開只怕也就在孫翊這個缺口上了.〞

    旋即想起一件事來,忍不住哈哈大笑道︰〞我倒是怕呂蒙那小子監守自盜,看見人家徐氏家族的女兒生地好,忍不住中飽私囊,弄過來變成了自己的嬌妻.〞眾人聞言無不為之莞爾,太史慈卻在想著在歷史上,孫翊被自己手底下的人殺死的事情,據說就是因為他的妻子徐氏長得太過漂亮的緣故,現在呂蒙在全力調查孫翊的事情。那麼那些在歷史上殺死孫翊的人呂蒙一定不會放過的,只怕孫翊就會死在這些人地手中,又或者呂蒙要利用這些人混亂長江防線眾人的視線。

    太史慈笑過之後看向桓範,摸著自己的下巴道︰“我們現在手中的軍隊加一起不下十萬,都是精銳之師,只要渡江成功,我們便可一戰而平,一舉奪下荊州。”桓範嘻嘻一笑道︰“沮授先生手下的軍隊乃是張燕將軍一手訓練出來的黑山軍。自然精銳非常,李嚴將軍手下的士兵都是荊州士兵,各個熟悉水性,陳登先生從徐州帶來的軍隊乃是虞翻先生一手訓練出來地,也是精通水性,而且現在還有咱們的‘鐵索橫江’的甘寧甘大將軍一手訓練,自然非同小可,更何況荊州的百姓在就對荊州現存的局面十分不滿。我們青州軍一旦過江,定會受到熱烈的歡迎,只怕會出現牧野之戰的時候那種臨陣倒戈的局面,所以納問題就在渡江上。”太史慈聞言哈哈一笑道︰“我說地嘛,怎麼這些時候還未見到甘寧名原來他去訓練軍隊了,哈哈,餓是咱們的錦帆賊在,我們的渡江只怕回大有看頭了。”

    眾人一陣大笑,太史慈卻站起身來,眯起眼楮悠然自得道︰“自古三峽漁者歌曰︰‘巴東三峽巫現長,猿鳴三聲淚沾裳’,再用不了多少時候,只要秋天一到。我們的渡江戰役便會開始,到那個時候,便要猿聲陣陣為荊州世家大族殉殉葬吧。”眾人聞言眼楮亮了起來,紛紛抬起頭來看向窗外,那里正是長江前線的方向。呂蒙此時當然不知道太史慈已經到了長江前線,他正在為青州軍的渡江做著最後的準備工作,自從他渡過長江以來,便開始恰如其分地表現自己,不溫不火。逐漸在自己的姐夫鄧當的軍中展現著自己的才華,鄧當對自己的這個小舅子自然是滿意得很。自從在荊州北部征服站之後,因為失去了自己的心腹大將袁雄,所以鄧當便令自己地這個小舅子出任袁雄的之位,當然一開始只不過是試一試而已,誰知道幾天下來呂蒙便把自己手頭的工作做得井井有條,令鄧當看了大為驚訝,原本只不過是個暫定的之位,但是卻因為呂蒙的表現而令鄧當對他信心大增。一段時日下來,鄧當軍中的大小將領也對呂蒙刮目相看,倒也不敢輕視他了。

    不過呂蒙卻一直謹小慎微,他在慢慢地發展著自己的實力,原本他的心腹也就只有那一千名特種精英,若是執行任務實在是捉襟見肘,如果對自己的這些手下太過愛護未免會令別人起疑心,現在卻不同了,呂蒙手下直接指揮地軍隊多達五千人,呂蒙完全可以任意調動,如此一為,即便原本的一千不被派出去也沒有人察覺,呂蒙當然不會把這群最可怕的士兵藏起來,好鋼要用在刀刃上,所以呂蒙便把自己的這些手下悉數派出,四處打探消息,收羅情報,方便自己行事,時間不長,呂蒙便得到了一些很有用的情報,比如說關于孫詡的,孫詡這小子回到荊州北部之後依然在積極的行動,希望有人可以支持他,可是隨著孫河的死亡,荊州的世家大族日益把他當成是傀儡,只是把他當成是和周瑜講條件的工具,幸好還有孫韶站在孫詡的一面,而且呂蒙也發現了在孫氏家族中到底還有哪些人是孫詡一黨的。原來孫堅兄弟三人,出來自己的弟弟孫靜之外,還有一個是孫堅的兄長,名字叫孫羌。這個孫羌早年便已經死去,妻子也死了,只剩下兩個兒子,年齡卻比孫策還要大,在東吳軍中素有聲望,大兒子叫做孫字伯陽,小兒子叫做孫輔字國儀,這兩人都是孫堅和孫靜撫養**地,所以對孫堅十分的感激,而孫策的脾氣和武功又和孫堅沒有分別,所以對孫堅十分的崇拜,至于孫翊這個小弟弟他們也是十分的欣賞,認為這小子簡直就是孫策的翻版,至于孫權,他們就不喜歡了,在他們的眼里,孫權就是一個娘娘腔。後來第死亡的消息傳到了荊州,他們在悲痛欲絕之余,就希望孫氏家族後繼有人,在他們的眼里,這個繼承人理所當然地就是,誰知道周瑜帶回來的消息卻是孫權當繼承人。

    這一下令兄弟兩人十分的氣憤,他們認為這條繼承是周瑜自己編出來的,因為在他們看來,孫權這個人懦弱無能,根本沒有資格繼承孫氏家族的位置。如果去做的話,那麼就是孫氏家族的敗家子。在他們看來,這條遺命完全是周瑜自己編出來的,雖然周瑜反復重申這條遺命很多人听說過,但是兄弟兩……插手荊州的問題,他們馬上就站了出來……孫河玉孫韶也是站在孫翎一面的,自然……然現在孫河死了,但是這兩人對待孫翎……

    不過正是因為如此,徐氏價值才對孫翎和自己女兒的婚事有所抵觸。孫賁和孫輔兩人雖然不喜歡孫權,但是他們卻更不喜歡曹操,他們認為曹操是居心叵測,現在荊州長江戰線的世家大族們各個偏向曹操,自然令兩兄弟很不舒服。他們的激烈反應長江一線的荊州世家大族自然是心知肚明,原本還有一個孫河作為緩沖,畢竟孫河不算是孫氏家族地親生的子孫,很多的事情還是很好說話的,但是自從孫河死了之後。雙方的矛盾就變得尖銳起來了,孫翊的婚事被拖著這方面是個重要原因。但是孫翊卻也沒辦法怪罪自己的兩位兄長。因為他也知道著兩人是為了自己好,而且他也知道自己對曹操應該是既用之又防之,而不應該像現在這般被曹操暗示自己要完全屈服于他,孫翊是個火烈地性子,雖然渴望孫氏家族的家主之位,但是他卻知道做人的底線在哪里,他是江東猛虎孫堅的兒子,是小霸王孫策的弟弟,不能對別人這般卑躬屈膝,而且一旦他完全投降給了曹操,那麼曹操便可以隨時把他丟棄掉。孫翊雖然是個武夫,但是這一點他還是看得很明白的。

    孫賁和孫輔也是因為這一點,對對孫翊仍舊寄以厚望,正是因為如此,他們和曹操地勢力是既合作又斗爭。比如說呂蒙的姐夫鄧當現在在長江防線就很快意,雖然說鄧當是周瑜的人,但是孫賁和孫輔對鄧當卻很客氣,原因很簡單,他們知道即便是孫權和孫鬧得在不開心,那也是兄弟之間的事情,而鄧當對孫測試忠心耿耿。鄧當不管到了什麼時候都不會背叛孫氏家族。

    而鄧當的這一點在那些隨時準備投降曹操的世家大族看來就是十分可惡的地方,可是他們沒有得到孫賁和孫輔的支持根本就不敢對鄧當做什麼事情。

    故此,鄧當雖然駐軍在此,到時也沒有什麼麻煩。呂蒙正是因為這一點隨意才可以相對自由的活動。

    當然,呂蒙可不敢隨意地活動,因為他知道曹操的軍師程頤昱就在這里,他可不敢造次,唯一做地事情就是去聯系了沙摩柯,不過沙摩柯雖然知道青州軍中有人聯系上了他,卻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呂蒙當然早就派人監視沙摩柯了,他是半點不敢大意,沙摩柯雖然沒有可能作兩頭蛇,但是萬事還是小心的好。現在這段時間,呂蒙做的事情是從孫翊的身上下手,想要尋找突破口,消息已經調查得七七八八了,但是事情千頭萬緒,呂蒙一時之間還是找不到很好的突破口。

    就在太史慈等人在江陵談論他的事情。呂蒙要手下調查的事情終于有了進展。

    此時,一名叫做黃庭的特種精英正站在他的面前,此人一臉的風塵僕僕,顯然是才從遠方回來。呂蒙知道這小子是從孫權那里回來,看著他滿臉疲倦卻喜氣洋洋的樣子,就知道這小子得到好消息了,便令他坐下,笑道︰“黃庭你定然有好消息告訴我了,來來來名。不要隱瞞。”

    黃庭嘻嘻一笑道︰“什麼都瞞不過將軍,將軍這段時間不是要我們全力調查孫翊的事情,結果我們發現了一些事情……”呂蒙打斷道︰“你說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孫詡這小子手下倒是有些人才,不過孫詡的脾氣比較暴躁,所以喜歡抽打手下,這一點倒是和劉備手下的那個屠夫張飛很相像,沮授他地手下對此多有怨言。他的手下邊鴻、媯覽、戴員三人都對孫詡不滿,不過他的手下孫高、傅嬰對孫詡倒是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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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庭聞言嗤之以鼻道︰“那有甚麼用?孫高和傅嬰兩人只不過是家將級別的人物,而且又不是貼身保鏢,倒是那個邊鴻十分得孫詡的信賴,還有就是媯覽、戴員兩人和邊鴻從往過密,可以說若是三人聯起手來對付孫詡的話,那麼孫詡十有八九要死于非命。”呂蒙冷哼道,“那都是孫‘立羽’(這是一個字)疏于防範,難道他看不出來平日立自己為了減少麻煩而尋找的代理兵權的胃覽、戴員兩人是包藏禍心之輩嗎?這兩個帶兵之人與邊鴻這等謹慎之臣走得這麼近本身就不是什麼好事情嗎?現在當然沒有什麼、因為偽覽、戴員這兩個人只不過是位了了解孫羽地心意才接近邊鴻,但若日後一旦有什麼是發什麼那邊難了”

    黃庭微笑道;“正是如此,所以我們才會對他們漠視,就為從偽覽、戴員兩人身上找到了一條線索,這(看不清,也猜不出!‧)

    呂蒙大喜道︰“不要再賣關子了,快點說來听听。”黃听答應了一聲。旋即微笑道︰“屬下在孫權那里發現了一個人,此人啊乃是孫權的手下戚憲,這個戚憲最近得罪了孫權,孫權十分的憤怒,把這個戚憲給殺了,而這個戚憲乃是覽、戴員兩人的朋友。著兩人當初舉孝廉就是戚憲的推薦。”

    呂蒙聞言先是一愣,旋即大喜道︰“你知不知道這個戚憲是因為什麼被殺的。”黃庭嘿然道︰“人以類聚物以群分,這個威憲和媯覽、戴員是一樣的脾氣,十分的好色,而威憲是孫權地近臣,所以有機會接觸到孫氏家族的女眷,于是就做出了膽大妄為的事情。”

    呂蒙聞言一呆,有點不敢相信道︰“你不要告訴我她看到孫策的妻子大喬死了丈夫十分寂寞,他就想要去頂替一下。”

    黃庭早就知道自己的這位上司說話有的時候粗鄙不堪。但是聞言還是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忙搖頭道︰“雖不中亦不遠矣,大喬現在正在為孫策守表,萬念俱灰,怎麼會給威憲這個機會?”呂蒙也覺得自己的這個猜測太過匪夷所思,連連搖頭,听黃庭下去。黃庭肅容道︰“將軍有所不知,孫權原來還有一個妹妹,名字叫做孫尚香,今年才十四歲,但是長得國色天香,就連大喬小喬與之相比也有所不及,偏偏自幼喜歡武藝,如今已經是弓馬嫻熟,就連手下侍女皆帶刀具,常以與人擊劍為樂。于是因她身帶利器又容姿甚美,很多人都叫這個潑辣地小美人做‘弓腰姬’,據說就連她的臥室之中也沒有女兒之態,都是用武器作裝飾,此女性格豪爽,更兼才捷剛猛,有褚兄之風,身邊侍婢百余人,皆親自執刀侍立,其他人與之見面,心內無不驚覺凜然驚懼……”呂蒙摸著自己地下巴道︰”你是要告訴我,那個戚憲去招惹這個母老虎了?“

    黃庭陪笑道︰“我倒覺得是兩人你情我願的成分居多,這個戚憲是個花花公子,長的一表人才,雖然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但是自有吸引娘們的一番本領,孫尚香那小妞只怕是情竇初開,平常又看不見其他男人,即便是看見了也都是一些武夫。反倒是這個戚憲文武兼資,自有一番氣質,所以這才能夠吸引春情萌動的孫尚香吧?”

    呂蒙嘿然道︰“最後又如何?”黃庭一拍手道︰“可惜這個盛憲是個繡花枕頭,銀樣蠟槍頭,有那天大地膽子,卻沒有多少本領,結果還未和孫尚香如何呢,便被孫權發現了,孫權平日里最疼這個妹子,可是這個盛憲是個什麼樣的人?分明就是見好愛好的花花公子,孫權只覺得盛憲是在騙自己的妹子,又如何能夠善罷甘休?自然把這盛憲近抓來殺掉。”

    呂蒙聞言眼放奇光,連連點頭道︰“這件事情真的是很有價值。”黃庭一拍手道︰“可惜這個盛憲是個繡花枕頭,銀樣蠟槍頭,有那天大地膽子,卻沒有多少本領,結果還未和孫尚香如何呢,便被孫權發現了,孫權平日里最疼這個妹子,可是這個盛憲是個什麼樣的人?分明就是見好愛好的花花公子,孫權只覺成盛憲是在騙自己的妹子,又如何能夠善罷甘休?自然把這盛憲抓來殺掉。”

    呂蒙聞言眼放奇光,連連點頭道︰“這件事情真的是很有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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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萊太史慈 第三部 一統 第八章破荊(三)

    黃庭嘿嘿一笑道︰“將軍想必已經有了絕妙的主意了,還請吩咐 ,屬下照辦。”

    呂蒙嘿然道︰“這件事情還真的需要你去辦方才妥當,若是事成,奇功一件。”黃庭連忙詢問,呂蒙的虎目中閃果品皎潔的神色,淡然道︰“孫權這個人我也听說過,很多人都說孫權這個人十分懦弱,說實話,這句話我並不相信,要知道他們父子幾人都是有名的猛將,這個孫權雖然是個文人,但是依我看來卻是有常人沒有的膽氣的,平常十分文靜,但是若是發起怒來十分可怕,我看孫伯符並沒有選錯自己的繼承人,他看中的恰恰是孫權的這一點潛質,所以若是我猜得沒有錯的話,威憲如果被殺,那麼他的手下只怕也一一被人屠戮,殘忍好殺,原本就是他們孫家的人的本性,現在有人居然在他美麗妹子的注意,想要讓孫權當便宜大舅哥,按照孫氏家族的人那種心高氣傲的脾氣又豈能干休。”黃庭的眼中閃過駭然之色,又感覺到佩服,連連點頭︰“若不是我知道將軍一直在這里忙于大事,簡直要認為當時將軍莫非在那里親眼觀看了,果然不出將軍所料,那孫權平日里看上去斯斯文文,卻沒有想到發起狠來這般嚇人,當時便把戚憲抓起來,親自用新馬刀一刀把戚憲砍成兩半,隨後命人把戚憲的家人全部抓來,哪里管什麼青紅皂白,問都不問便把那一家人全部遷到宮廷門外殺掉。”

    呂蒙地雙眼掠過精光,淡然道︰“所以說現在若是我們派人跑到了娓覽、戴員兩人哪里說我們乃是戚憲的人你說娓覽、戴員兩人還要辦法對證嗎?”黃庭聞言微一錯愕。旋即忍不住笑道︰“只要我們可以把這盛憲的相貌、愛好等事情說的絲毫不差,這兩人唯有選擇相信。到那時當然黑豆白豆任我們說了。”

    呂蒙點頭到︰“孺子可教也,所以我才說這件事情只有你才能去,因為也只有你見過盛憲,而且相信你已經對盛憲的一切了若指掌,故此你去一定成功。”

    黃庭點頭地笑道︰“將軍說的是,若是小人去,那時一定要成功騙過兩人的。”呂蒙哈哈一笑道︰“有你這句話就好了。我對你說,到了那里,在贏得他們初步信任後,你只需要對這兩人說明白盛憲的死因,要他們兩人多加小心便好。”

    黃庭“嗯”了一聲,皺眉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不過屬下有點不大明白將軍的意思。難道是要告訴他們小心孫權嗎?他們可是在孫翊的手下做事情。”呂蒙微微一笑道︰“我們的目地當然是要騙這兩人對孫翊起異心,方便我們行事,到了那里,你就對兩人說你是因為奉命出外辦事所以才逃過了一劫,回到城外時,看見了盛憲的人頭掛在了城外,詢問別人才知道事情的經過。不敢入城,怕被人抓到,又知道盛憲和他們兩人交好,所以便連夜離開了孫權那里,跑到他們這里來通風報信,告訴他們現在孫權十分憤怒。發誓要把和盛憲有關系的人全都殺光,他們兩人的孝廉都是盛憲舉薦的,所以相信孫權用不了多久就會把矛頭對向他們,要他們小心謹慎為是,若是被孫翊抓起來砍了腦袋那就冤哉枉也了。”黃庭聞言不由得大奇道︰“孫翔不是和孫權不對付嗎?若是孫權下令殺掉兩人,孫翔肯定不會照般的,若是我如此說,這溈覽,戴員兩人又如何肯相信呢?”

    呂蒙搖頭微笑道︰“有一件事情你不要忘記了,孫尚香乃是孫權和孫翔共同地妹妹。自己的妹妹險些被人毀了名節。孫翔一樣會很憤怒,誠然。像你說的那樣,孫翔不會听從孫權的命令,但是孫翔在心中一樣會痛恨戚憲,若是有機會,他一定會把這個戚憲碎尸萬斷,人的心理就是這樣,除了愛屋及烏之外,還會狠烏及烏,孫翔雖然為了自己的威風不會听從孫權地話,但是卻會在心中贊成孫權的做法,所以不用我們挑撥,孫翔的心中定然會對溈覽,戴員產生厭惡之心。”黃庭聞言恍然道︰“所以日後不久,孫羽還是會殺掉這兩人,所以只要我把這番話說給兩人听,那麼這兩人就會對我徹底信任,並且開始謀劃對付孫羽的策略,所以說起來,我們對于偽覽、戴員並不用十分的挑撥,這兩人便會上當了。”

    呂蒙含笑道︰“你能明白這一點,我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快點去吧,只是要幸苦一些了。”

    黃庭欣然一笑道︰“這點疲勞算什麼?而且我知道將軍地心思,只有如此我才向是從孫權那里逃難回來的。”呂蒙淡然道︰“你還可以帶上幾個兄弟,那樣的話只怕會更加的逼真。”

    黃庭微笑道︰“屬下明白。”說著便倒退著出了屋子,身子在庭院中閃了幾閃,便消失不見了。

    呂蒙卻站起來,伸了個懶腰,忙活了兩個月,終于有了突破長江防線的契機,自然令他完全的松了下來。下面的事情就看黃庭的了。

    接下來的幾天,隔著長江青州軍與荊州軍地大小摩擦還是連續不斷,青州這面帶軍的是甘寧,而荊州軍那面則是蔡瑁、張允、蔣欽、陳武四人輪番出擊,有地時候更是四人齊上陣,和甘寧纏到一處,甘寧自然是水上的猛將,而蔣欽等人在水上也是兵法純熟,令甘寧佔不到一點便宜,甘寧倒也不急,只是拿這些戰斗當成是鍛煉水軍用的手段。局面如同膠水一般分不清楚,當然,青州軍無所謂損失,而荊州軍卻有的頭痛了,雖然在戰斗上沒有落在青州軍的下風。但是在物資供應上卻令荊州世家大族十分頭痛,這戰斗一打起來,簡直就是個無底洞,每日消耗甚多,每一次那些荊州軍的將領們出戰的時候,那些世家大族便好像刀割肉般難受,即便是蔣欽等人打仗十分漂亮,他們也無心夸獎,流水價花錢的確夠肉疼的。但是這也沒有辦法,青州軍出戰他們沒有不應戰的道理,否則軍心士氣將會大受影響。

    他們不是沒有高掛過免戰牌,問題是青州軍的那些罵人專家們實在是令人討厭,他們把羞辱荊州將領、打擊荊州軍士氣的話語變成了順口溜,合轍押韻,沒完沒了地一遍又一遍地高喊出來,若是再不出戰,本來就不願意和青州軍作戰的士兵們更加厭戰了。事已如此,唯有咬著牙挺著了,幸好曹操還在不時地支援,減輕了物質和心理上的壓力。青州軍當然不在乎這些事情,常備軍出外作戰根本就是青州經濟地習慣,青州軍在外作戰對青州軍的影響並不大。

    因此,甘寧的原則就是天天騷擾敵人。漸漸地消耗敵人的物資儲備,同時也是在麻痹敵人,要他們以為己方攻擊的方式乏善可陳。

    反倒是青州軍和荊州軍在西線的戰場上形勢十分嚴峻,周瑜和廖立兩人面對魯肅、郭嘉、賈栩三人早就已經是殫精竭慮,青州軍的這三名軍師各有特點,魯肅穩健、郭嘉大膽、賈詡詭異。三人聯手給人地感覺就是在無懈可擊中又變幻莫測,令敵人驚駭莫名又驚恐顫栗。這也就是周瑜和廖立,若是換成別人,早就繳槍投降了。

    就在所有人都在密切地注視佔據的時候,黃庭這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卻悄悄地來到了孫翊的府上。

    孫翊這些天一直在前線,後方的事情全都交給了媯覽、戴員兩人,自己和孫韶跑到了蔣欽那里督戰。娓覽、戴員兩人正在府內忙的不可開交的時候,卻听聞有人求見,說是古人。卻不肯透露姓名,只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訴兩人,說是生死攸關的大事,兩天得知心中疑慮,不過怠慢,便派人帶黃庭來的兩人的屋中。

    黃庭進屋之後看都未看便拜倒在地面上,向兩人行禮。

    兩人連忙命他站起身來,看向黃庭,不由得更大疑慮,因為他們並不人生黃庭這個人。黃庭也在看著兩人,只見兩人都是瘦子,但是人物頹廢,絲毫不見一點英姿勃發之氣,眉宇之間都是一副酒色過度的樣子,只是眼中的狡詐之色不時地閃過。令人心生警惕,對他們不敢小覷。

    看了幾眼,黃庭心中已有計較,便對兩人恭聲道︰“兩位將軍休要疑慮,小人乃是盛憲大人手下的家丁,因為有機密的事情所以才要求見兩位將軍。”

    媯覽眼中精光一閃,淡然道︰“原來你是盛憲地心腹,說罷,你到這里來有什麼事情?”黃庭是何等樣人?當然知道自己出現突兀,自然不會輕易的相信自己,搖頭道︰“兩位先生誤會了,小的在威憲大人手下不過一名采買東西的僕人,並非是威憲大人的梯己之人。”

    黃庭這麼說是有原因的,威憲和兩人的關系這般親密,所以私下一定有往來,若是如此,自己如果說是威憲的心腹之人,立刻就會引起兩人的懷疑。反倒是這樣還能令兩人相信。

    果然,媯覽、戴員兩人聞言一愣,沒有想到黃庭居然會是這個答案,不由得對望了一眼,然後戴員緩緩道︰“你家大人是不時出了什麼事情?快點說出來。”黃庭聞言立刻七情六欲上臉,臉上淚水汩汩流出,嗚咽道︰“兩位大人以後再也不到我家大人了,他地人頭已經被孫權砍下來了……”

    媯覽、戴員兩人聞言大吃一驚,媯覽不受控制地喝道︰“你說什麼?”說罷便搶前一步,一把拉起了黃庭。黃庭正跪香不舒服,順勢便站起身來,繼續他精湛表演嗚咽地把盛憲被殺的事情說了一遍,當然盛憲的全家被殺掉地事情也說了出來,然後強調自己是在外面買貨回來才逃地一難。否則自己也是身首異處,說是想起來盛憲生前和他們兩人最好。所以便前來投奔兩人,也是為兩人通風報信,希望兩人早作準備。
黃庭這麼一說,媯覽、戴員因此消除了對黃庭的懷疑,因為盛憲這件事情已經宣揚地這麼大,當然是假不了的。黃庭看著兩人凝重的臉色,心中暗笑。表面上仍然悲悲切切道︰“孫權這一次是下了狠心,他發誓要殺盡所有和盛憲有關系的人,兩位的孝廉正是我家大人舉薦的,相比孫權也不會放過兩位大人的。”

    偽覽,戴員兩人聞言臉色一變,不由得對望了一眼,他們的盛憲當然暗中有往來,而且還有書信在盛憲處。孫權若是抄家伙地話,自然就會發現這一切。

    半晌,偽覽蔡深吸了一口氣道︰“幸好我們在孫羽將軍這里,否則這一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黃庭小聲道︰“小人叫做盛。”頓了一頓,又道︰“兩位將軍不要因為在孫翊將軍這里就可以萬事大吉了。若是小人猜得沒錯,孫翊將軍日後定會對兩位將軍不利。”

    覽,戴員聞言再次大吃一驚,覽喝道︰“盛,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若是再敢胡言亂語,小心我割下你的腦袋!”黃庭立時裝出吃了一驚的樣子,暗中運氣。把自己的臉色弄得雪白,好似沒有半點人氣,然後瑟瑟發抖道︰“小人說得可都是心里話,小人雖然逃得一難,但是小人的姓名也在我家大人府內的名冊上,孫權早晚會知道我還活著的,所以定會派人懸賞捉拿,小人我是無路可走,只有兩位大人這條道路還可以安身立命。兩位大人若是出了事情,那麼小的的性命也就到頭了。小人一心只想著兩位大人好,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

    媯覽、戴員聞言緩緩點頭,戴員沉聲道︰“既然如此,你如何說孫翊將軍日後會針對我兄弟兩人?”盛心中一喜,臉上卻仍然熱淚長流道︰“人家都說孫權懦弱,可是一旦發怒殺起人來尚且這般心狠手狠,由此可見,孫氏家族的人一個個都是殺人狂魔。兩位將軍把希望都放在了孫詡將軍的身上,因為孫權和孫詡將軍正在爭奪損失家族家主地地位,卻沒有想過孫詡將軍對孫尚香那小女子的感情是一樣真摯的,他雖然會在短時間內護著兩將軍,可是在心底未必就不認為孫權那小子做的是對的,時間一長,孫詡將軍說不定會找借口把兩將軍殺掉……”黃庭的話不由第令偽覽,戴員兩人打了一個寒噤,他們當然知道孫颯是什麼樣子地人,這個孫颯的脾氣暴躁,沒有事情的時候還要生出事情來,現在孫尚香出了狀況,孫颯能不生氣?若是如此,這個盛篾的話實在是很有可能發生,想到這里,溈覽,戴員兩人身上的冷汗立時下來了.

    溈覽幾乎是下意識的問道︰“若是如此,我們應該怎麼辦?”

    戴員卻眼露凶光,看向黃庭,那細目中閃過森寒的殺機.黃庭見狀心中冷笑,他當然知道戴員的想法,于是輕聲道︰“也許兩位將軍听到這里想要把我盛獻出去,作為擋箭牌來換取孫詡將軍對兩位將軍的信任,是也不死。”

    偽覽聞言一愣,看向戴員,卻見戴員不動神色道︰“盛,你很聰明,既然你對我們這般照顧,為我兄弟兩人獻出生命也不為過吧?”

    偽覽聞言立刻明白過來,知道了戴員是什麼意思。立時把目光投向黃庭,一時間也是凶光閃閃。黃庭心中大罵,這兩人實在不是人,自己不管怎麼說表面上看是來救兩人地性命,沒有想到這兩人對自己居然這般心狠,真是不可救藥。

    當下不動聲色道︰“兩位將軍若是想要這麼做,小了也是無話可說,而且在一路之上早就想到會有這種可能,但是小的有一句話要告訴兩位將軍,那位將軍這麼做無非就是飲鴆止渴。”媯覽、戴員聞言一怔,旋即冷靜下來想了一想,不有的緩緩點頭,承認黃庭說得有道理,即便是殺掉這個盛只怕也是于事無補,因為這盛世本來就是孫權要殺死的人,自己獻了出去不算是什麼功勞,這是做臣子應盡的本分。

    黃庭看到兩人冷靜下來,才淡然道︰“所以我說兩位將軍現在最應該做的事情就是另謀生路,不可再在一條樹上吊死。”

    媯覽、戴員兩人對望一眼,苦笑道︰“哪里有那麼容易的事情?我們又可以去哪里呢?”黃听當然不可能一下子就把自己的計劃告知兩人,點了點頭道︰“幸好現在有很長的緩沖期,兩位將軍可以從容計劃。”

    媯覽、戴員當然知道孫翊即便是想要對付自己也要等過了這段時間內再說的,當下緩緩點頭。戴員看看黃庭,若有所思道︰“你小子有點智商,從今天你就留在這里,為我們好好想一想辦法,若是切實可行,自有你的好處。”

    黃庭聞言拜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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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萊太史慈 第三部 一統 第八章破荊(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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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媯覽看看黃庭,深吸一口氣道︰“威,你要明白,從近以後,我們便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須得相互扶持,剛才的事情你不要放在心上,要知道在此非常時期,我們兄弟兩人措手不及之下難免有一些思考不到的地方,還請你見諒為好。”黃庭心中冷笑,口中卻道︰“兩位將軍的難處小人自然明白,若是換成小人,變生肘腋下只怕也是相同的選擇,小人原本是個無知無識的人,只不過是因為這一路來想得透徹,所以才能把這其中的道理說明白,兩位將軍和小人相比,那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小人剛才說的其中的道理兩位將軍一听就明,這才放過小人的性命,還是我家大人看人看得極準,所以才會和兩位將軍成為好友,並且為兩位將軍舉孝廉,所以還請不要把小人看得太高,但有吩咐小人定當全力以赴。”媯覽、戴員兩人原本驚異于眼前的這個盛篪的智商,但是被黃庭這麼一說,他們反倒信以為真,以為黃庭不過是反復思考才能夠看問題看得那般的準確呢。

    黃庭看到兩人的神色大為緩和,心中冷笑,臉上卻恭敬道︰“小人在一路上也在為兩位大人謀劃,孫翊將軍這里是不能久留了,唯有投往他處才好,小人在盛篪大人那里也曾听說,現在在荊州的長江前線,那些荊州的世家大族和孫毅將軍他們也是面和心不和,那些世家大族想要投降給曹孟德。而孫翊將軍不過是為了利用曹孟德。若是如此,兩位將軍為何不去投奔曹孟德又或者是荊州的其他世家大族呢,有了他們做掩護,孫翊將軍即便日後發難也很難向兩位將軍下手了。”戴員聞言看了一眼黃庭,淡然道︰‘沒有想到你小子對我們這里地事情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居然知道許多事,如此說來,我們兄弟兩人倒還真是小瞧了你呢!’黃庭至此已經徹底的清楚了戴員的性格。此人是個十分多疑的人,剛才還說是自己和他們是兄弟,可是這麼一會兒卻又開始懷疑上了自己,實在是有夠小心謹慎,看來自己日後與其相處定要小心,否則一個弄不好便是被他出賣的結局。想到這里,黃庭連忙笑道︰“小人哪有這般見識?這些都是素日我家大人教導的結果。我家大人經常說‘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在這時代,除了家族利益,別人的死活誰還管?孫氏家族內部就算是在不安穩,但不過是兄弟之爭,那里輪得到別人來參與?所以孫翊將軍對荊州的世家大族和曹孟德地態度就可想而知。”戴員聞言不由得暗暗點頭,這才把懷疑全部清除,盛這人還是有見識的。

    黃庭看著處于思索中的兩人,心中冷笑,口中卻道︰“不過現在天下局勢為未明,誰也不知道最後鹿死誰手,只不過青州軍成功的機會很大,若是兩位將軍能夠和青州拉上關系,也是一條最終的退路,畢竟眼前的勢力宛如冰山都不長久。”頓了一頓,旋即咬牙切齒道︰“若是青州軍過江,我便有機會為我家打人報仇累。"戴員和娓覽兩人聞言眼前一亮,對望了一眼,知道這個建議很不錯,不過旋即搖頭,和青州軍聯系上?那無疑是痴人說夢,現在長江封鎖,自己不過是後方將軍,有什麼資格和機會可以跑到前線渡過江去好青州軍聯系呢?實在太難了。

    戴員也知道暫時沒有什麼好的機會。故此看向黃庭緩緩道︰“你的主意都不錯,你為你家大人報仇的急切心情我也可以理解,只是萬事還需從長計議,孫翎這里勢力盤根錯節,很多的事情紛繁復雜,我們還要消息籌劃方可謀定後動。”黃庭心中暗喜,他听見戴員稱呼孫翊的進修已經不知不覺的去掉了將軍兩字,知道戴員已經對孫翊起了異心,若是如此,只怕那個一直沒有說話的媯覽也不例外,故此連忙恭聲道︰“小的明白兩位將軍地難處,是小心太過著急了,小就就在兩位將軍的府上安心等待,對了,小的還有幾個兄弟也一同前來逃難,希望兩位將軍可以收留,若是兩位將軍可以收留,則小的對兩位將軍感激涕零。”

    戴員看了他一眼,懷疑人的勁兒又上來了,淡然道︰“你逃難還拖家帶口地,而且又是從城內出來,這一路上居然沒有被追兵發現,倒也算是你的幸運了。”黃庭心中大罵,口中卻恭聲道︰“小人的家本是在山村中,小人的名字又是我家大人後改的,所以小人要帶著家人逃走實在不是一件難事,更何況小人之時和幾名兄弟逃走,家中的那些老婆一個沒有帶,畢竟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媯覽和戴員聞言對望一眼,心中也自一凜,眼前的這個盛也是狠人一個,居然對自己的妻子這般狠心,倒是不能小瞧了他。當下,黃庭便出了府門去叫自己的幾個“兄弟”,當然,都是化了妝的“特種精英”,戴員和媯覽哪里看得出來XXX以並不在意。

    如此,黃庭便成功地打入了孫翊的內部,悄無聲息地埋下了隨時引爆長江防線缺口的定時炸彈。

    過不幾天,長江前線的戰事稍稍減弱,孫翊便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中,才一回到府上,媯覽和戴員兩人便跑到孫翊那里奉承討好,弄得孫翊十分開心。正在這時,門官卻跑進來報告道︰“回稟大人,孫權大人來求見大人。”

    在孫翊這里,由于孫氏家族的內亂還沒有消除,所以人們只能含糊其詞地叫孫權為將軍,這樣的話,孫翊也不會怪罪。

    孫翊卻皺了皺眉頭,不明白這時候孫權派人來干什麼,想了一會兒,便命人叫孫權派來的使者進來,覽和戴員兩人對望了一眼,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表面上自然是故作不知,全然鎮定,但是內心中也有絲絲的緊張。不多時,一名氣宇軒昂的年輕人神采飛揚的走了過來,見到孫翊坐在那里正眼也不看自己,絲毫沒有一點的惱怒,而是不卑不亢地向孫翊躬身行禮,朗聲道︰“小人乃是周瑜先生身邊的參贊馬稷,拜見孫翊大人。”

    孫翊看向馬稷,冷淡道︰“原來是周瑜那小子的人,怎麼說是我的兄長孫權的人呢?”

    馬稷從容道︰“是孫權少主命令周瑜先生派小人來的,更何況屬下也是少主的臣子,說小人是事情少主的使者也未嘗不可。”孫翊發現自己很不喜歡眼前的這個人,一個勁兒地強調孫權是荊州之主的身份,令孫翊地心中很不舒服。不過自己也的確是全無半點辦法,畢竟在名義上,孫權的身份不過是受到懷疑。自己的身份也並沒有受到眾人的承認,而且他和孫權之爭不是權力之爭,說穿了是因為孫權的能力受到大家的普遍懷疑,若是再荊州相對安穩地情況下,孫權出任荊州之主這個位置也就算了,但是現在是荊州的危機存亡之時,這個荊州之主的位置實在是沒有什麼好爭的。自己反倒是在擔心孫權把主上的威名和孫氏家族的利益毀于一旦,不過最近這一段時間表明孫權也並非是羸弱不堪的,所以孫翊地不服氣倒也稍稍淡了一些,但是仍然看不起孫權,而且在他的眼中,周瑜不是好人,根本就是在趁機奪權。眼前的這個叫做馬謖的居然是周瑜的人,而且還對待自己這般傲慢,自然令孫翊的心中在十二萬分的不痛快當下看著馬謖淡然諷刺道︰“原來如此。周瑜先生是我荊州的第一軍師,想必現在在西線面對青州軍的進攻一定是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吧。”

    馬謖當然听得出來孫翊地意思。當下不動聲色道︰“周瑜先生和廖立先生自然是勉力支持,取勝倒是沒有,但是也令青州軍寸步難盡,倒是長江這里省事不少,有天險可以防守,上游三峽又水勢湍急,只要略加防守,青州軍也很難順流而下進行攻擊,自然是省力不少。是在是我荊州是下的幸運呢。”孫翊冷哼一聲,自然听得出來對方地反諷之意,不過他倒是無從反駁,長江防線的確是固若金湯,唯一的缺點就是戰斗曠日持久,消耗太大,青州軍那面全不放在心上,因為人家那面根本就是常備軍,哪里你己方一樣一旦戰斗打響,農民大多變成了士兵,影響了生產,到了這個時候,人們才能夠看出來青州軍的優勢所在,以至于很多的荊州將領都認為這場戰斗根本不是比誰更會作戰,而是在比誰的錢更多。

    孫翊不想在這個無意義的問題上和對方周旋,唯有冷哼一聲道︰“既然西線的戰斗這般激烈,馬謖先生為何大老遠跑到這里來?到底有何貴干呢?”馬謖嘿然道︰“孫翊大人還不知道吧?前一段時間少主殺掉了盛憲那膽大包天的賊子......”

    孫翊冷笑道︰“他自殺人如我何干?難道要到我面前顯擺一下他是大丈夫當殺人的功業,若是如此,青州軍無數的敵人都由他來殺,我們到落的放心。”

    馬謖搖頭道︰“看來孫翊大人真的是一無所知,這個盛憲吃了雄心豹子膽,居然打上了大小姐的主意,所幸少主發現得早,才把這小子碎尸萬段,他的家人也都一一被砍頭。”孫詡听得發呆,旋即道︰“你說盛憲在打誰的主意?”

    馬謖早就知道他會有如此反應,微微一笑道︰“孫尚香大小姐。”
“狗賊!”孫詡立時狂怒地一拍桌子,大吼一聲道︰“仲謀作的好,這種人就該殺掉他的全家!”馬謖看到孫詡的樣子便趁機道︰“少主認為不但盛憲該死,而且和盛憲有關系地人也統統該死。盛憲生前曾經把媯覽和戴員舉為進行孝廉。並且把兩人送給了孫詡將軍,主上認為這兩人一樣該死,所以才要屬下來到孫詡將軍這里要人。”

    孫詡這才明白的孫權地意思不是要贊同孫權的說法,原本他們孫氏家族就是這般狠辣的,那馬謖這邊才一說完,孫詡便轉過頭來惡狠狠地看向媯覽和戴員兩人。媯覽和戴員兩人早有準備,當下裝出大驚失色的樣子,一下子拜倒在地,戴員搶先道︰“大人明鑒,盛憲自尋死路與我兩人無干,我二人遠在千里之外,為何要把我們算成是盛憲的同黨?再者說盛憲所犯的過錯和他舉孝廉的事情毫不相干,我們並非是盛憲所做的壞事地參與者,怎麼能把我們兩人當成是從犯呢?”

    孫翊聞言一愣,也知道兩人說得有禮。但是他卻和孫權一般自幼十分心疼自己的妹子,听說妹子險些被人騙了,自然心中大怒,所以才會惡向膽邊生,對這兩人發怒。媯覽則北上另外一套說詞道︰“將軍,若是我兄弟兩人身死可以令將軍息怒,那麼我二人死不足惜而且尚有一點點價值。但是現在長江戰線吃緊,若是因為殺死我們兩人而令將軍聲威受損,則得不償失,還望將軍三思。”

    孫翊听得這句話登時滿腔的怒火為之一窒,靜下心來細想。心知兩人說得沒錯,事情正是如此,若是自己把這兩人交了出去的話,那麼立刻就會落人口實,表現出自己向孫權示弱的姿態,那麼荊州的世家大族就會更加偏向曹操。孫翊心里明白,這些世家大族雖然是牆頭草兩邊倒,但是要治理荊州就必須要這些人,不說自己,即使是孫權那里也是和自己一樣,仍然要依靠荊州地世家大族,只不過是因為地域不同,荊州的世家大族便分為了兩派,生怕在戰亂中首當其沖被青州軍所襲擊罷了,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孫翊才不得不慎重考慮這個問題。當下心中已有了計較,殺此二人日有的是機會,但是在孫權那里自己是絕對不能丟面子的,想到這里,孫詡冷哼一聲道︰“所謂‘冤有頭,債有主’,盛憲的事情與這兩人無關,你回去和仲謀說,這兩個人在我手下辦事一向忠心耿耿,並沒有半點差錯,現在我軍正在和青州軍作戰,正是用人之際,怎麼可以禍及無辜?若是仲謀他還想要和我要人的話,那麼便要他親自來吧,馬謖你不過是一名使者,我的話已經和你說得清楚,你還是回去吧!”

    馬謖好像早就知道會有此結果一樣,沒有說話,只是拱了拱手,便走了。孫翊則一臉地陰晴不定地看著眼前媯覽和戴員兩人,臉上殺機若隱若現,好半天,才淡然道︰“兩位將軍不要把今天的事情放在心上,你們還是要以大事為重,有我在,包管你們沒有事情。”

    媯覽和戴員兩人連忙口稱感謝。

    孫翊此時心情大壞,雖然很想把面前的兩人殺死,但是卻沒有辦法動手,所以站起身來匆匆走了。媯覽和戴員兩人的臉上卻露出的微笑,有了哪個盛篪的預先提醒,再加上這些天三人時常在一起商談如何應付孫權的使者,所以今天當然是輕松過關。

    而這一切,當然也瞞不過化名盛篪的黃庭的眼楮,他看在眼里,心中冷笑,回去之後便命自己的手下出府聯絡在府外的人手,全力監視那個馬謖。

    在他看來,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果然,沒有用多長時間,府外便傳來了消息,馬謖離開了孫翊的府邸之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返回到孫權那里去,而是返回了客棧。

    在客棧那里,黃庭派出去的人手赫然發現了一個滿臉傷痕的文士,馬謖見到那人之後稱那人為兄長。

    黃庭立刻就知道了此人的身份,他就是荊州的有名謀士“白眉”馬良,至于他身上的傷痕,當然是當日被青州軍燒傷的,因為他當時距離孫策最近,所以燒傷的也最嚴重,只是想不到居然還活著。根據傳遞進來的消息看來,馬良和馬謖兩兄弟果然另有後手,他們對于媯覽和戴員兩人並不放心。

    馬良不愧是荊州智者,她早就料到孫翊是不會交出兩人的,而且更知道孫翊早晚會對付兩人,不過馬良在意的是媯覽和戴員兩人的反應。根據傳回的情報看來,馬良認為若是兩人啞口無言,那麼兩人沒有什麼本領,但是若是兩人出言反駁,那麼就證明這兩人要麼事先得到了消息,要麼就是兩人機謨深遠,但是馬良不認為會有人給兩人通風報信,因為孫權在殺威憲一家人的時候是隱忍不發,一直確定把所有有關人等捉拿干淨之後才動手.所以若是兩人能夠立刻變白的話,那麼這兩人的心智實在是太可怕了,可怕到他們一定可以看穿孫翊早晚會殺掉他們的心思,弄不好他們兩人會先動手對付孫翊。

    情報看到這里,黃庭忍不住大吃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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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萊太史慈 第三部 一統 第八章破荊(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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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以上的情報,黃庭很快地便得到了自己所需要的信息︰“行派人來的目的不是向孫翊索要媯覽和戴員兩人,因為從馬謖的行為和馬良的話語看來,孫權和周瑜已經猜出來孫翊是絕對不會把媯覽和戴員兩人交給馬謖的,他們注意力是放在了媯覽和戴員兩人在听說自己會被砍頭的這件事情之後的反應上了。那麼從情報上看,馬良馬謖兩兄弟的目的就是暗中防範媯覽和戴員兩人搶在孫翊前面突然發難,謀害了損益的性命這件事情上,一想到這里,黃庭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這孫權真是好手腕,若是這件事情成功了,不但可以救回孫翊的性命或者不必要的損失,而且孫權還將會借助這個機會站立起來樹立威信,到那個時候,不但孫翊和其他孫氏家族的人對孫權會改變感官並且投向孫權一方,只怕就是很多的原本不看好孫權的荊州世家大族都會放棄自己的立場跑到孫權這面來,可以說這麼一來,孫權就是在對曹操做出了最有力的反擊,而曹操也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事情發生,因為曹操不可能只因為孫權奪權的事情就放棄對長江防線的協防。

    黃庭沒有想到原本很順利的事情此時卻多出了馬良和馬謖兩人,不由得眉頭大皺,思考對策,當然,黃听也及時地把這個消息送回到了呂蒙那里,要呂蒙知道事情的大概,若是呂蒙能夠在此局面下想出對策的話,自然可把事情拉上正軌。很快,只用了兩天的功夫,呂蒙的回復到了,黃庭迫不及待地打開,看了之後登時大吃一驚,因為呂蒙出的主意他完全想不到,呂蒙的信中只寫了幾個字︰把盛的事情和媯覽、戴員的事情散布出去。要荊州世家大族和程昱知道此事。

    黃庭能夠成為特種精英地一名小頭領。也非常人,馬上就明白了呂蒙地意思,正在高興的時候,卻有人通報說媯覽和戴員兩人想要見他,自然是有要事相商。黃庭連忙出來,前往兩人的房間,進了房間卻見媯覽和戴員兩人正坐在那里喝酒,不過有點心不在焉的樣子,而且兩人的眼楮通紅,一看便是因為睡眠不足而造成的。這兩人一件黃庭到來,連忙搖黃庭坐下,又叫人給黃庭拿一只酒杯來。

    黃庭一面謙讓一面對兩人笑道︰“恭喜兩位將軍,昨天兩位將軍的表現真是精彩,令那馬謖在孫翊面前吃癟,啞口無言,又可順利過關,實在是大快人心。‘戴員看著黃庭笑眯眯道︰“盛,這件事情還要多多的感謝你才對,若是沒有你事先通風報信,我們也不會是這麼順利地說服孫翊,哼!那個馬稷並非善茬。”

    黃庭心中冷笑︰正是你們表演的太過精彩才會引起人家的警覺。若是做地在低調一點,馬良和馬稷此時只怕已經回去了,自己也不用這般辛苦的重新定計了。表面上當然是對兩人大為恭維,娓覽卻直接說出了心中的想法,沉聲道;“現在孫翊已經知道了這就事情,我們下一步到底應該怎麼做才好?戚憲你說的不錯,昨天我偷偷看著孫翊,很明顯就看出了他對我們兩人心中存在的殺機,相信用不了多久,這孫翊就會對我兄弟兩人下手,我們必須先發制人,不能坐以待斃。”黃庭想著呂蒙對自己地吩咐,立刻嘿然道︰“其實這件事情我們可以分成很多步驟去做,這些天小的也在想日後的出路問題,思來想去,還是只有曹操和青州兩條路可以走。可惜在這兩方面我們都沒有人,所以我們必須要先展現出誠意才可以,依小的看來,這件事情無疑是我們的一個機會,兩位將軍索性把我家大人的事情和馬謖前來孫翊處索要兩位將軍的事情散步出去,令荊州的世家大族和曹操派到荊州來地那個謀士程宇都知道這件事情,他們一旦知道這件事情之後,立刻就會跑來聯系兩位將軍了,因為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孫翊是不會放過兩位將軍的,所以定會派人來勸說兩位將軍,令兩位將盡明白這個道理,然後兩位將軍就會自然而然的被拉入曹操的一方,畢竟曹操對孫翊的不馴服也十分頭痛,現在有兩位將軍在孫翊的身邊,曹操就可以知道很多的事情,然後根據兩位將軍的情報就可從容定計,所以曹操一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派人和兩位將軍聯絡的。當然,若是曹操派人來,兩位將軍最好裝傻,這樣才可以顯現出來兩位將軍地樸實,若是被曹操得知這消息是兩位將軍散播的,只怕會令曹操對兩位將軍起防備之心,由原本地收服之心變成了利用之心,弄到最後若是變成了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地步,那就沒意思了。”媯覽和戴員聞言眼前一亮,顯然看出黃庭說的是個好辦法,同時也為黃庭的謹慎所折服,曹操的計謀他們是知道的要投降曹操也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至要緊別讓曹操把自己兩人當成棋子使用,那樣的話,自己兩人的性命還是損失都回被丟棄掉。

    黃庭看著兩人緩緩點頭,心中大樂,而上去在嘆氣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我們先到曹操那里去,若是日後有機會,我們再想辦法投靠到這場大戰最後獲勝的一方去。”戴員皺眉道︰“若是說到最後的結果,依我看來還是青州軍的機會最大,可惜我們卻沒有辦法和青州軍聯系上,若是和青州軍有聯系,還怕這些事情?”言罷搖頭嘆息。

    黃庭陪著媯覽和戴員兩人一起搖頭嘆息,心中卻道︰“我們青州軍可不希望和你們兩人合作,否則被人什麼時候賣掉都不知道,若是把我們的計劃要你們參與,說不定會令我軍在長江防線上反過來被人算計呢。當下三人計劃好一切便都散開,隨即在未來和戴員地幫助下開始散播消息,沒有幾天,戚憲的事情好娓覽以及戴員的事情便被傳得很多人都知道了。

    果然不出呂蒙所料,很多人敏感起來,開始關注起娓覽和戴員兩人。黃庭則躲在一邊看著媯覽和戴員兩人不知死活的瞎忙活,現在的情形很有意思,首先媯覽和戴員兩人暫時安全了。事情鬧大了,孫翊反而不敢動手了,而且其他孫氏家族的人也只能持觀望態度,但是卻沒有人懷疑這件事情是媯覽和戴員兩人傳播的,因為這件事情本身就是瞞不住的。而且媯覽和戴員兩人並非是什麼計謀之士,沒有人會認為兩人能玩出什麼花樣來。當然,暗中留下的馬良和馬稷卻不這麼看,他們兩人反而對兩人更加的警覺起來,他們認為散播消息的事情哼有可能是這兩人干的,但是問題是他們沒有辦法站出來提醒孫翊,因為他們的任務就是要滅孫翊的威風。若是這個時候把覽和戴員兩人不對勁的地方告訴孫翊,只會已方的任務功敗垂成,而且他們即便是說了,只怕孫翊都不會相信,反倒會懷疑他們,因為名義上已經離開了這里,但是他們留了下來,哼明顯是另有企圖。現在這種局面是他們名義想到的,所以只能坐觀其變。而且他們也覺得事情有要控制不住的態勢,于是只能連忙寫信回去請示孫權和周瑜兩人到底應該如何行事.另外一方面,荊州的世家大族則在冷眼旁觀,因為這件事情和自己無關,可是曹操方面的人卻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程昱一听說這件事情便派人去向曹操送信,而曹操則立刻派人前往而一,想要聯絡媯覽和戴員兩人。

    曹操的打算當然是瞞不過孫權和周瑜地猜想的,但是這其中存在著時間差的問題,在這時代,交通十分不方便,人們交流和傳遞消息都會有一定的滯後性,所以等曹操派人開始聯絡媯覽和戴員兩人的時候,孫權和周瑜那里還沒有接到馬良和馬謖的消息呢。比起孫權來,站到孫詡一方的孫氏家族的人則遲鈍得多,他們這一方本身就沒有計謀出眾的人,否則他們也不會看不出孫權並非是易與之輩,跑過來支持孫詡,唯一能夠覺察到事情有點不對勁兒就是孫韶,但是孫韶的年齡很小,有好多的事情他也說比清楚,只是在本能上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罷了,不過也就是覺得這大概是妨覽和戴員兩人保命用的招數罷了,而且即便是這一點孫韶也無法肯定,因為在他的眼里,妨覽和戴員兩人並非是什麼計謀出眾之輩,這兩人平日里只是一味的討好奉承孫墟罷了,這種把事情鬧大用于自保的著數兩位未必能看得出來,畢竟以這兩人的目光很能能夠看穿孫詡終究要殺掉兩人的決心.可以說孫韶壓根就沒有看得起妨覽和戴員兩人當然,媯覽和戴員同樣看不清形勢,不要說他們不知道馬良和馬謖兩人在暗中對付他們,就算說到他們和曹操的合作也是一頭霧水,並不明白曹操並非那麼那對付地,他們在避免曹操對他們的利用,他是他們卻不明白,不管他們做地有多麼好,他們都逃脫不了被曹操利用的結局。因為他們兩人的位置太特殊了,無論曹操想要利用兩人做什麼事情最後都免不了要殺人滅口的結果。

戴員比較狡猾,雖然也曾經懷疑過,但是黃庭卻說了一番花言巧語就把他蒙混過關。“我們投靠曹操只不過十暫時之計,曹操並不長久,只要在這一段時間內我們能夠自保就好,而自保的方法當然是要讓曹操覺得我們有被利用的價值,若是做到這一步,無論曹操將來怎麼處置我們,我們都可以先發制人,立于不敗之地,就算曹操在利用我們,我們何嘗不是在利用曹操?”

    只是這一番話,就令戴員信心十足起來,為了活命,他可是能把所有人都出賣的。爾無我虞,我無爾詐,無論是曹操也好,青州軍也罷,只要能讓他們快樂的活下去就好。可以說。除了馬良和馬謖兩人之外,所有人都低估了媯覽和戴員,不過這也正常,因為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情的大概,但是卻不知道孫權是否在這種情況下殺死的盛憲,更不知道馬謖面見孫詡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事情,若是他們知道詳情的話,立刻就會對媯覽和戴員兩人進行重新估量,因為有此表現的兩人絕對是計謀之士地行徑。但是問題是孫權一方偏偏無法把這件事情完整地告訴曹操等人,因為如此一來便失去了立威的機會,按照孫權和周瑜的意思。自然是希望放縱和戴員兩人地行動,然後力挽狂瀾于既倒,在孫翊受這兩人威脅的時候突然發威,不但一舉打壓孫翊的聲望。而且還可以贏得孫氏家族的人等對他的信任,更可以借機把孫翊等人的兵權拿回來,可以說是一舉數得,所以,面對媯覽和戴員的行為他們只能暫听之任之。

    呂蒙地計策最絕妙的地方就在這里,他正是針對敵人內部勢力眾多而定下的這計策,每個人都在無所不用其極的謀取自己地私利,這招挑撥的計策自然是十分靈驗的。可笑的事情是馬良和馬謖兩人同樣也高估了媯覽和戴員。他們沒有想到在兩人的背後還有黃庭這個人在出謀劃策,還以為媯覽和戴員兩人潛藏的比較深,卻不知道早就已經被呂蒙玩弄于股掌之間。

    包括媯覽和戴員兩人在內,在這場突起的風波中每個人都想要當螳螂,但是呂蒙卻是那只背後的黃雀。此時的呂蒙正在安安靜靜的觀察這一切,然後準備進行最致命的一擊。果然,沒有過多久,黃庭就得到了消息,曹操派人秘密會見了媯覽和戴員兩人。至于說些什麼,因為曹操派來的人防範很嚴,所以特種精英並沒有詳情,但是黃庭並不擔心,因為他知道媯覽和戴員會對他說得,雖然他們兩人對自己說的話很有可能是半真半假,但是黃庭卻自信可以分辨。

    就在媯覽和戴員兩人會見曹操派來的人的第二天,兩人便找來了黃庭,在進入密室之後,兩人對黃庭大加贊賞了一番,顯然是對黃庭為己方兩人尋找的出路大為滿意。還沒有等到黃庭想出辦法來試探,兩人便把曹操使者對兩人說的話和盤托出,原來曹操希望促成孫翊和徐氏家族的女兒的婚事,希望兩人在暗中幫忙。

    黃庭當然明白曹操的意思,曹操這是想要進一步拉攏孫翊,不管怎麼說,現在長江防線還要依靠荊州世家大族和孫翊派系的孫氏家族的人通力合作才能抵擋得住青州軍。前一段時間因為孫河的死導致了孫詡的威懾力大為減弱,使得荊州的世家大族想要趁機反過來控制孫詡,令他完全變成曹操和荊州世家大族反對孫權和周瑜的工具,但是這無疑是痴人說夢,孫詡和他手下派系的人反而因為對方的態度而強硬起來,結果大家弄得不歡而散,雙方局面彼此僵持。

    曹操當然不希望看到這種局面,因為這等于制造內部裂痕,一個弄不好就會被青州軍有機可趁,所以曹操想要主動示好,利用婚姻把雙方原本有些疏遠的關系再次拉近。但是曹操卻不希望在這件事情上落了下風,別自己一意要徐氏家族嫁女兒,而孫翊卻又耍大男子主義不干,再弄得荊州的世家大族不開心那就不好了。

    這種事情當然需要有人在一旁參與,徐氏家族方面自然有曹操去想半法,但是孫翊這里曹操卻有點鞭長莫及,雖然說兩人在合作中,但是孫翊也知道曹操在利用自己,所以和曹操的關系並不親密,很多的事情曹操說了並不能在孫翊這里起作用。只有在削弱孫權的威望這一點兩人的意見總是相進的,其他的事情則很多的時候是井水不犯河水。曹操本來苦于雙方的關系變得惡劣而無法溝通,卻沒有想到會突然出現媯覽和戴員兩人的事情,所以立刻有了主意,馬上派人來說服兩人暗中投入到曹操一方,說詞當然是把孫翊有殺兩人之心。

    媯覽和戴員牢牢記住黃庭的話,見到曹操的使者一個勁兒的裝傻,特別是被點明孫翊會殺他們兩人的時候更是一臉的震驚,裝出完全想不到但是又不得不信服的樣子,立刻就贏得了曹操使者的信任。如此一來,就減弱了曹操對兩人的防備之心,令兩人把主動權拿在了手中,如此一來,就算日後曹操要除掉兩人,也要延後一些時日,給了兩人很充分的時間。

    正因為如此,媯覽和戴員對黃庭自然是十分信任,覺得沒有什麼事情可以隱瞞黃庭。

    當然,曹操交給兩人的任務也令兩人有點頭痛,因為現在孫翊擺明了不信任兩人,那麼到底要用什麼方法才能令孫翊主動想要娶徐氏家族的女兒過門呢?而這正是兩人叫黃庭到這來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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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萊太史慈 第三部 一統 第八章破荊(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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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兩人期待的目光,黃庭心中暗笑,曹操想要利用兩人地婚事的事情呂蒙早就已經料到,而且早有定計,但是黃庭在兩人面前自然還要做作一番,故此黃庭做出皺眉苦思狀,看著兩人低頭不語,不停的搖頭,做出沒有辦法的樣子來,弄得娓覽和戴員兩天一陣緊張,對于他們兩人而言,現在在孫翊這里已經十分的危險,若是不能及早的投降曹操一面,自己兩人在有心找茬的孫翊這里還不一定會出什麼事情,不管怎麼說遲則生變,夜長夢多的道理兩人還是明白的。黃庭看著兩人一臉期待又一臉害怕的可憐巴巴的樣子,心中暗笑,好半天才“遲疑”道︰“辦法不是沒有......”黃庭此話一出,媯覽和戴員兩人聞言為之精神一振,黃庭沉聲道︰“我們不妨采取迂回政策,不知道兩位大人在孫翊的身邊人中還有沒有什麼至交好友,若是又的話,我們可以買通這種人代為說項,如何。”黃庭的一番話令媯覽和戴員兩人豁然開朗,雙目中露出若有所思的樣子,顯然是在那里大動腦筋,好半天,戴員才緩緩道︰“盛你的主意的確不錯,而且十分可行,若是說起孫詡身邊可以信任的人的確不多,但是並非沒有,而且此人也的確是我們的知交好友,現在在孫詡身邊擔任侍衛長的邊鴻就是盛你的計劃的最佳人選,只要我們策略得當,此人很容易被說服,有此人在孫詡定然會被說服答應親事。”

    黃庭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故作大喜道︰“還是兩位大人有辦法,小人服了。”雖然媯覽和戴員明明知道這個辦法是黃庭和手筆,但是被黃庭這麼一奉承,兩人還是飄飄然,戴員對媯覽嘿嘿笑道︰“正好前兩天我才從城里找到了一名美女,由于這段時間事情比較多,所以我還沒來得及去梳弄她,現在為了大事,我便把女獻出來,算是便宜了邊鴻那個小子了,嘿,那蹄子千嬌百媚,端得動人。”

    媯覽一見戴員那般大方,當下也當仁不讓道︰“你那女子是未經人道的少女,雖然玩起來令人有一種征服的快感,不過到底不是千嬌百媚的床弟老手,嘿,我這里有一名從五斗米教買來的女子,風騷得很,不若讓這尤物一道便宜邊鴻了。”戴員顯然見過媯覽口中的那位女子,聞言立刻眼楮眯了起來,嘿然道︰“如此你老小子豈非吃虧了,哼,當初我要把此婦借來玩上兩天,你尚且不同意,現在居然肯把此女借給邊鴻大玩特玩,難道你就不怕那小子看在眼里拔不出來?”

    媯覽嘿嘿一笑道︰“若是她看上了不是更好?不過老戴你放心,這幾天里我會把此女送過來要你大快朵頤的,在這段時間內,此女隨你處置,這還不行嗎?”戴員聞言雙眼一亮,一付色狼的模樣令人生厭,垂涎欲滴道︰“此話當真?”

    覽心中滴血,不過卻故作豪邁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放心。”黃庭心中暗嘆︰此二人如此不堪,看來荊州人才的確十分缺乏,連這種貨色居然都可以被威憲那家伙舉孝廉,而且還被孫翊長時間的任用、信任,荊州看樣子也不過如此,不過也正是因為如此,黃庭心中才高興,沒有這些人,呂蒙的計策如何能夠成功?同時在不期然間,黃庭也對孫翊起了輕視之心,人人都說孫翊又父兄遺風,可是孫堅和孫策雖然暴躁,卻和手下親若兄弟,從不打罵自己的心腹,可是孫翊卻正好相反,如此看來,孫翊的見識實在是一般,因為他到現在還不明白世家大族不可靠,手下的家將才是自己的心腹的道理,可是現在看看這些孫翊所謂的心腹,居然都是這種貨色,不知道孫氏家族的那些老頑固是怎麼想的,若是孫氏家族的家業由此人繼承,只怕會失敗的更快,在這一點上,孫策和曹操看得明顯比別人都要明白,所以前者把自己的事業交給了孫權,而後者則選擇嘴中與孫權合作,但是時時刻刻打壓的政策,相比其它牆頭草隨風倒貨色,曹操真是厲害多了,當然,若不是那些荊州的世家大族有眼無珠,荊州也不會是這種局面,曹操也不會有分裂荊州的可乘之機,而青州方面也不會有這麼好的機會在這里混水摸魚。想到這里,黃庭嘿然道︰“兩位大人……”話還未說完,就看見媯覽和戴員兩人十分警惕地看著自己,馬上明白過來這兩人誤會她了,一定以為自己要向兩討要女人給自己玩玩呢,連忙笑道︰“兩位大人對女子這般有研究,以後可有福了,听說荊州徐氏家族的女兒生的傾國傾城,日後若是可以看見此女,豈非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媯覽聞言眼前一亮,可是戴員卻搖頭道︰“全家孫翊那家伙了,再說我們都不會在這里呆多長時間,就算是見到此女也沒有什麼用處。”媯覽聞言一呆,旋即沉默下去,他當然知道戴員的意思,此等美女若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對于好色之徒來說實在是大煞風景暴殮天物。但是問題是美女在漂亮也沒有自己的性命重要啊,不管怎嗎說曹操在現階段和孫氏家族中傾向孫翊一方的人還有合作,若是自己兩人把人加的妻子玩了,到那個時候別說孫翊了,就是曹操不想殺自己兩人,那麼荊州的世家大族和孫權方面的人也都不會放過自己,現在這個徐氏關系的人實在太多,若是招惹上此女,只怕幣咸憲死的還要慘。所以這件事情也就是只能在心中想象而已。黃庭卻低聲道︰“為兩位大人計,小的倒是覺得兩位大人並非沒有機會。”

    此話一出,媯覽和戴員兩個好色之徒立刻瞪圓了眼楮,不能置信地看著黃庭,只覺得他是在那里說天方夜潭,但是偏偏又充滿了希望和期待。黃庭看著兩人,心中冷笑,事情完全按照呂蒙的預料發展,這兩個人已經漸漸地進入到了甕中,表面上則故作神秘道︰“兩位大人請想,我們雖然選擇和曹操合作,但是形勢發展十分迅速,未來怎麼樣我們都不可能知道,所以我們應該雙管齊下才對,一方面我們要向曹操示好,另外一方面我們也不能放棄孫詡方面,因為我們是小人物,若是孫詡願意的話,在某種特殊情況下還是可以脅迫曹操殺掉我們的,所以我們不得不為自己留後路……”戴員有點不耐煩道︰“這一點你已經說過了,我們不是說最後要想辦法投向青州嗎?既然如此,我們只需要在短時間內和曹操虛與委蛇就好了。“

    黃庭嘿然道︰“我現在要說的事情和我們最終目的並不矛盾,我們的目的的確是投向青州軍,但是那時青州軍取的勝利之後的事情,可是在這之前呢?我們不知道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幫,萬一孫翊突然發難呢?我們這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啊,完全不值得嘛戴員皺眉道︰“這一點我也知道,可是我們不是沒有辦法嗎?萬事不能等到有十足的把握才去做吧,機會可是稍縱即使的,你做缺乏的機會其實在你行動的時候就會自然而言的來到我們的身邊---”

    黃庭聞言一怔,沒有想到戴員居然會說出這般有哲理的話來,不知道算不算是愚者千慮,必有一得,當下微笑道︰“將軍說的好,小人也是這個意思,而且,將軍,你所說的機會不是現在就在眼前嗎?”

    戴員有點不明所以道︰“就在眼前?我怎麼看不出來?”黃庭鬼鬼祟祟地低聲道︰“兩位將軍有沒有想過,孫翊這人正是少年得志、血氣方剛之時,對于女色沒有嘗過其中滋味,但是一旦嘗過便會食髓知味,欲罷不能了,所謂英雄難過美人關,孫翊又豈會例外?大丈夫最無可奈何的便是枕邊風,若是那徐氏肯為兩位將軍說話,那麼孫翊又豈會對兩位將軍動手?即便他真的狠心下此毒手,徐氏也會為我們事先通信,免得我們措手不及,在危險中卻還懵然不知,而且小的以為只要有徐氏,我們和孫翊之間的關系還有緩和的余地,到那個時候,我們便可以如魚得水,左右逢源了。”戴員听得連連點頭,旋即皺眉道︰“可是問題是我們到底要才怎樣可控制徐氏呢?”
黃庭面不改色道︰“這就要看兩位將軍的本領了,但凡女人即便是三貞九烈,只要是一旦失身于人基本上就會認命,但是若是沒有名分的話,那麼就需要控制這女人的身體,這徐氏顯然是未經人道的少女,哪里知道風月場上的手段和利害,只要兩位將軍有機會多加調教,令此女對兩位將軍依戀非常,一旦離開將軍便生不如死,那麼徐氏不就可以被控制起來了嗎?到時候只要孫翊派兩位將軍前去接親,兩位將軍自然就會有大把的機會一親芳澤了,當然如果對方也派人來的話也沒有關系,因為到了這里之後,安排住宿的問題還是兩位將軍負責,仍然有機會,不是嗎?”

    戴員聞言看向媯覽,嘿然道︰“這件事情可就的咱們的媯覽將軍出馬了,你老小子最擅長調教未開苞的女子,手段高明,多少清純玉女都變成了你胯下的淫娃蕩婦,自然首當其沖了。”

    戴員的話自然有道理,但是言語中卻是有十足的酸味,像徐氏這等出身高貴,美艷絕倫的女子自然最能引起男人的欲望,誰可先拔頭籌誰都會有十足的成就感。媯覽卻嘿然笑道︰“你老小子不要和我打迷魂陣,哼,若是說到厲害,你的下藥才是天下一絕,一旦服用了你的藥劑就好似變成了你的奴僕一般,任供驅策,依我看來,咱們哥倆還是一塊上吧。”

    戴員嘿嘿淫笑道︰“若是如此,兄弟我就卻之不恭了!”還要看著兩人在那里笑道如此不堪,心中冷笑︰徐氏家族訓練出來的女兒哪有這麼容易對付?呂蒙在定計之前就已經對徐氏家族的女兒做出了調查,結果發現這個徐氏才思敏捷,很小的時候就已經有才女之名,而且應變能力極強,並非是那麼容易擺布的女子,眼前這兩人現在完全是白日做夢,也許是色迷心竅,完全沒有想到這件事情還另有玄機。

    黃庭看著兩人做起美夢來沒完沒了,心中又是厭惡又是好笑,當下輕聲咳嗽道︰“兩位將軍,我們還要一件事情沒有說明白,那就是我們要讓邊鴻利用什麼借口勸說孫翊答應這麼親事。黃庭的一席話頓時令正在做美夢的兩人有點發懵,這個問題的確很難解決,邊鴻雖然很好勾引,但是理由卻十分難找,不由得面面相覷之後齊齊看向黃庭,希望他能找一個辦法出來。黃庭一臉的成竹在胸,對媯覽和戴員兩人道︰“兩位將軍听我一言,但凡人都有貪欲,我們只要投其所好,孫翊不足為懼。”頓了一頓,黃庭侃侃而談道︰“我們只需要邊鴻對孫翊說︰你的父兄在成大事之前都娶下了一名絕色女子,可見是美女陪英雄,天下大事所然,將軍也是英武過人,又豈可無妻?現在將軍娶了荊州徐氏家族的女兒,不但可以團結荊州的世家大族,而且還可以壓倒孫權,證明公子你才是天底下最有資格成為荊州之主的人。如此這般地說上一遍,孫翊定然心動不已。”媯覽和戴員兩人听得是哈哈大笑,連連點頭道︰“盛篪你果然有一手,居然這種借口都被你找了出來,偏生卻又如此有效,的確,這種借口是孫詡最在意的了。盛篪,你真是個人才。”

    黃庭再一次裝傻道︰“小的哪里是什麼人才?在兩位大人面前不過是有點小聰明罷了,在荊州計謀出眾之輩比比皆是,我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又何足道哉?兩位將軍以後還請不要謬贊了,否則小的簡直是無地自容了。”戴員心情大佳,走上前來,連連拍著黃庭的肩膀笑道︰“就按照你說的辦,事成之後,我定要好好得謝謝你。”

    黃庭眼中故意露出貪婪之光道︰“小的對女子沒有多大興趣,倒是對金銀財寶比較熱衷,嘿,到時候能否‧‧‧‧‧‧”

    媯覽哈哈一笑道︰“這個自然沒有問題!”

    黃庭裝出大戲的樣子拜倒在地。同時心中知道,現在距離呂蒙的計劃越來越近了.

    第二天,媯覽和戴員便行動起來,對邊鴻大加討好,孫羽這人十分的勇猛,所以邊鴻雖然是孫羽的侍衛長,但是卻不用經常陪伴在孫羽的身邊,所以媯覽和戴員才可以從容行事.

    邊鴻平日里就和兩人的關系十分好,所以絲毫不覺得奇怪,幾天之後,當媯覽和戴員兩人借著喝酒的機會把自己要送給邊鴻玩的兩名女子弄上來陪酒的時候,邊鴻的眼楮便直了.一個青春一個成熟,同樣地令他心動,自然是放浪形骸,叫兩女過來陪酒,因為有為覽和戴員在場,所以邊鴻不好意思按到兩女大逞獸欲,但是在桌子底下上下其手自然是不可免的。

    那少女一臉的嬌羞,欲拒還迎,而那**則反過來挑撥邊鴻,一面是聖女,一面是蕩婦,自然令邊鴻完全忘形,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不知道何時,媯覽和戴員已經出去了,邊鴻便迫不及待地抱住了少女,撕碎了少女的衣服,把這少女壓在身下,卻不像那名**反過來幫助邊鴻,自行脫光了衣服,露出妖嬈雪白的身體,跪趴在邊鴻的身邊,一邊輕輕搖動著自己的豐乳肥臀,一邊伸出雙手調戲著那少女。不多時便令那少女春潮泛濫,而她的那資態更令邊鴻欲火焚身,當下上馬提槍,一下子便氣勢洶洶的闖進了少女的體內,令少女流下了痛並快樂著的淚水。當邊鴻心滿意足地從已經身體酥軟到不會動少女身上下來時,那**卻有對他百般引誘,雖然邊鴻因為酒色過度所以體力透支,不願意動彈,但是邊鴻的分身卻很不爭氣地抬起頭來,那婦人便坐在邊鴻的身上有時一番溫柔放浪到極點搖擺,令邊鴻欲罷不能,最後被眼前兩女徹底征服。

    至此,邊鴻每天都到這里來,樂不思蜀,那少女初經人道,自然有百般羞澀,偏生那婦人花樣百出,總是當著邊鴻的面調弄那少女,弄得邊鴻深陷其中。後來的事情自不必說,當媯覽和戴員兩人覺得時機成熟的時候,向邊鴻說起他們要托他是做的事情的時候,邊鴻自然是一口應承。

    于是就在悄然間,荊州長江防線的內部出現了一道細微不可見的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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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萊太史慈 第三部 一統 第八章破荊(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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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一步步的墮入到羅網之中,偽覽和戴員兩人卻也是半信半疑,因為他們的計策雖然天衣無縫,但是卻有一個問題難以解決,那就是兩人調教過徐氏之後,徐氏就不再是處子之身,這一點到底如何蒙混過關?

    黃庭卻覺得十分好笑,這兩個色中惡魔對玩弄有那麼多的手段,可是卻不知道如何偽裝**蒙混過關,真是荒謬。身為特種精英,黃庭知道的各種偽裝術都十分豐富,自然也包括如何偽裝**。黃庭告訴兩人,在江南有一種身體很小的鯽魚,把這種鯽魚的體內的魚泡掏出來曬干之後開一小口,把其他動物的血灌注其中,然後縫合上,最後可以塞入到女子的體內。在男子進入之後便會被弄破,而那魚泡破了被血和體液沖出來的之後的樣子和處子新脫落下的體膜十足的相似,根本無人可以分辨出真假來。

    當然,黃庭說這個方法是盛憲這位所謂的主子教的。黃庭的這個說法當然是媯覽和戴員聞所未聞的,大喜過望下又有點不相信,所以便命人跟隨黃庭去抓這種鯽魚,由于這種鯽魚非常常見,所以捕捉起來倒也不是什麼難事,沒用多長時間黃庭便把這鯽魚帶了回來,給兩人做試驗。

    當魚泡做成之後,兩人便把這東西送到了女人的體內,然後親自操刀,結果發現那魚泡皮破血液流出來之後的樣子果然和**膜一般無二,自然是欣喜若狂,更加盼望起去迎接徐氏家族的女兒的事情了。誘惑邊鴻的策略十分成功,在孫翊回來之後,邊鴻便找機會向孫翊進言,理由當然是黃庭教給媯覽和那番說詞,在孫翊那里听來自然是十分有道理,尤其是在“娶美女老婆就是向自己的父兄學習”這個理由的鼓動之下,孫翊立刻心動,恨不得立刻娶徐氏家族的女兒過門,但是孫翊卻苦于沒有機會提出這件事情,因為雙方前一段時間為這件事情已經鬧得不亦樂乎,都很不開心,若是這個時候自己主動去和荊州的世家大族已經曹操緩和關系的話就顯得自己氣短了。不過孫詡的擔心顯然是多余的,在曹操這等有心的人的撮合之下,徐氏家族再一次的主動提出了和孫詡的婚事,孫詡知道機會難得,大喜之下連忙答應了。

    隨後孫詡便準備派出手下人去迎親,在邊鴻的建議下,媯覽和戴員理所當然的成為了不二人選,在孫詡的催促之下,兩人便出發了,黃庭當然一同跟隨前往。這一連串的事情發生當然出乎馬良和馬謖的意料之外,他們沒有想到媯覽和戴員兩人居然成為了迎婚使節,措手不及之下唯有傾全力出城在後面跟蹤,看看這兩人到底會搞什麼鬼,一臉興高采烈,準備去迎親的媯覽和戴員兩人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但是黃庭卻不相同,他已經暗中通知了呂蒙,呂蒙知道時機已到,便悄悄調集了二百名特種精英上路,準備協同黃童的行動,而在另外一面,也不會忘記通知沙摩柯,要他在所防守的防線處表面按兵不動,其實卻是準備偷襲其他防守者的軍隊。當然,因為秋天的到來,長江水位開始回落,呂蒙自然可以暗中派人前回到江陵城,想桓範等人匯報一切,以便雙方里應外合打破長江防線,一舉奪下荊州。

    媯覽和戴員一行人從巴陵出發,直奔武昌而去,沒有用多長時間便來到了武昌。在那里受到了徐氏家族的隆重款待,隨後,徐氏家族便派出自己一名得力管家名叫徐元的作為陪嫁,帶了大量的金銀珠寶和媯覽與戴員一同回去。若是換作平時,徐氏家族當然還會陪嫁大量的詩人,武裝,但是在這種非常時期自然也就免了,雖然和孫翊搞好關系十分重要,但好似整個徐氏家族的安全問題更加重要。溈覽和戴員兩人當然十分榮幸地看到了徐氏家族要嫁給孫翊的美麗女兒徐靈兒,當時立刻驚為天人,全身酥軟,不知道身在何方,如此美女他們自然從未見過,只是覺得自己以前玩過的女人和此女相比簡直就是母豬一般,更在心中暗暗慶幸不久之後自己兩人就有機會一親芳澤,自然是有點坐不住準備上路了,面對徐氏家族禮貌性的問答簡直是不知所雲,幸好有黃庭在一旁照應,否則就是丑太百出了,當然即便是這樣,徐氏家族的人來顛三倒四,語言無味面目可憎,更有點發傻。不過他們並沒有放在心上,反正自己的女兒不是嫁給這兩人,別人怎麼樣子與自己又有什麼關系呢?所以媯覽和戴員兩人蹉跎想法倒也沒有露餡,隨後不久,兩人提出要上路,徐氏家族當然不會放他們走,以各種理由整整了孫翊的迎親隊伍五天之久,雖然媯覽和戴員兩人心中惦以在路上玩弄徐靈兒的事情,但是兩人被黃庭提醒過後已放不能表現得過于過分,否則就是功虧一簣,唯有耐下性子在這里住下,每一天只用徐氏提供的歌舞伎們用來淫樂,但是此時他們心中只有徐靈兒一人而已,這些女子在他們的面前簡直就是味同嚼蠟,根本提不起興趣來,結果在徐氏家族面前反而表現了一種正人君子之感。

    黃庭當然希望時間稍長一點好,因為這樣才會給呂蒙充足的時間準備一切。五天之後,徐氏家族自然再也留不住媯覽和戴員一行人,所以媯覽和戴員一行人便收拾一切東西,帶著徐靈兒上路了,徐氏家族自然是一路送到城外才回去。

    媯覽和戴員兩人自然是一心趕路,他們已經在黃庭的建議下選擇好了下手地方,只要到了那個地方,他們便安營扎寨一段時間,在那里他們將會對徐靈兒進行調教,讓徐靈兒徹底成為兩人的玩物,以便為兩人服務。黃庭建議的這個地方自然是十分隱秘,不但適合于媯覽和戴員調教女人,而且還適合悄無聲息地發動一場兵變。

    若是太史慈在這里知道全盤計劃的話,他一定會驚訝地合不攏嘴巴,因為黃庭選擇的地方的正北方不遠處就是歷史上有名的古戰場,赤壁。沒有用多長時間,媯覽和戴員兩人的隊伍便來到了赤壁以南的一片密林中,在這其中安營扎寨,在北面百里以外的地方便是赤壁,那里當然囤積著大量的軍隊。所以徐元等徐氏家族的人當然沒有什麼意見,在這里停留真得很安全,至于為什麼不到赤壁那里停留,那是因為在這一帶布防的乃是孫權手下的人,也就是鄧當的軍隊。雖然在這里還有沙摩柯的軍隊,但是這兩者一個是荊州世家大族的內敵,一個是野蠻人,自然令自命清高的徐氏家族看不起。所以媯覽和戴員兩人的意見完全沒有人反對。媯覽和戴員兩人當然也不會考慮那麼多,他們只以為這是黃庭的精心安排,因為這里的確十分隱蔽,而且按照黃庭的說法,停留在這里鄧當的軍隊反而不會來騷擾,因為身為孫權的人,鄧當需要避嫌,別說鄧當未必會發現這里,即便是己方明告訴鄧當他們在這里安營扎寨,鄧當都不會來詢問,自然是為了避免發生不必要的麻煩,現在孫詡和孫權兩方誰都不想授人以柄,自然知道分寸。

    但是若是停留在其他地方,反而不好,因為別人將會因為己方乃是孫詡的迎親隊伍而對己方大加歡迎,若是到了那是,兩人如何還有機會對徐靈兒下手呢?“什麼?小杜公子還是個少年?”

    那人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我剛才沒有說明麼?小杜公子看上去也就十四五歲的模樣!”

    這下子眾人盡皆嘩然了,“才十四五歲,就有如此才情,那還了得?看來我長安城又要出一位少年成名的大才子了!”

    听到這個時候,馮鶴娘徹底坐不住了,她也完全沒有想到原來這個小杜公子居然還如此年少,听到之前的那些東西,她還以為這位小杜公子也許是比杜牧小一點兒,卻至少也應該差不多才是。當天下午,媯覽便對徐氏家族的人下上了迷藥,令徐氏家族的人全部昏迷在地,當然,徐靈兒也不例外。

    當徐氏家族的人全部沉沉睡去之後,媯覽和戴員便哈哈大笑的走進了徐靈兒的帳篷,得意洋洋地看著已經昏迷不醒的徐靈兒,好似兩頭惡狼看著嬌嫩的羊羔。
黃庭卻在這個時候進了營帳,看見兩人埋怨道︰“兩位將軍,你們怎麼只是迷倒徐氏家族的人?他們手下的士兵未必都是心腹,若是兩位將軍做這咱事情的時候被不相干的人發現那便糟了。”戴員和媯覽聞言一怔,登時有點自責起來,這件事情的卻是自己糊涂了,連忙微笑道︰“這件事情我們疏忽了,那麼現在我們就去處理那些不大听話的士卒。”

    黃庭卻搖頭笑道︰“兩位將軍若是去下藥,便在所有的飯鍋中下藥,因為所有的士兵都在同一處吃飯,那里分得那般詳細,還不如下過藥之後再把那些自己人救醒,反倒來得方便些。”戴員和媯覽聞言一拍自己的腦門,連連稱是,黃庭又笑道︰“至于安全問題,小人以為反倒不必擔心,這里靠近前線,哪里會有人接近這里?盜匪自然不會來,若是荊州的軍隊來到這里只會繞行。”

    看著兩人點頭,黃庭又笑道︰“兩位將軍還應該給小的一百個心腹手下,小的要用這些人把徐氏家族的人趕快搬出去找一處地方埋掉,小的準備在吃飯的時候進行,那個時候不引人注目。”戴員和媯覽兩人聞言連連點頭,覺得此人心思細膩,一切都按照黃庭的安排行事。

    不一會兒到了晚飯的時候,三人便分頭行動。

    不說戴員和媯覽兩人,只說黃庭帶了一百名媯覽和戴員的心腹士兵,趁著黃昏時分眾人不注意的時候便把徐氏家族的人抬出了大營,來到了一處密林。到了地方,其中一名士兵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來到黃庭的身邊,恭敬道︰“盛大哥,我們把這

    黃庭笑眯眯的看著這難怪長得十分魁梧的大漢,笑道︰“你說話很客氣,我听了很高興,不愧是兩位將軍手下的得力心腹。”那士兵聞言眼前一亮,連忙抱拳道︰“小人名字叫做王斌,除了有把子力氣之外一無是處,還是盛麓大哥厲害,未來多久便深受兩位將軍的重用,兄弟們自嘆不如,日後還希望大哥對小弟多多照顧。”

    黃庭卻對著王斌招了招手道︰“你過來,我有極重要的話對你說。”

    那王斌聞言一愣,旋即走上前來,喜笑顏開道︰“盛麓大哥請說。”黃庭一手搭在王斌的肩上,一面低聲道︰“告訴你,我的真名叫做黃庭!”

    王斌聞言愕然,正要看向黃庭,結果卻是脖子一痛,眼前一黑,便再無知覺了。遠處的士兵原本看著王斌喜笑顏開,正在那里羨慕嫉妒,卻沒有想到王斌卻像一團爛泥一般癱倒在地面上,正面面相覷不知所措的時候,耳邊盡是弓弩響起,這些士兵還未來得及發出呼喊聲,便紛紛倒地斃命。

    黃庭傲然立在深林中間一言不發,看著那些士兵紛紛倒地而亡,隨後,一群全副武裝的黑衣人出現在了黃庭的面前,赫然便是天下最銳利的部隊青州特種精英。只見其中一人來到近前,拜倒在地道︰“屬下林甫,參見黃庭大人。”

    黃庭轉過頭來看了看他們,微笑點頭,微笑道︰“林甫你起來吧,我們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

    林甫答應一聲便站起身來,黃庭看了看混雜在青州特種精英中間的兩名滿臉血污之人,微笑道︰“這兩位想必就是孫權將軍手下的著名謀士馬良和馬謖兩位先生吧?”馬謖一臉的頹然,並不說話,反倒是馬良很有骨氣的昂然道︰“你們這些傻不淨的青州賊子,居然和媯覽與戴員這兩個賊子勾結……”

    黃庭嘿然道︰“先生說錯了,那兩個小丑也不過是我軍的利用對象罷了,這一切都是我們的主上太史慈大人設計的,你還是應該佩服一下的。”

    馬良的眼中閃過狂怒的神色,但是卻依然十分冷靜道︰“你們這些青州軍到底是怎麼會過長江的?”黃庭不置可否道︰“若是兩位先生投降給我們青州軍我就告訴二位先生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否則的話只能做胡涂鬼了。”

    馬良冷哼一聲道︰“要我們投降,休想!”

    馬謖卻眼珠一轉,連忙說道︰“哥哥休要胡說,我們投降便是,現在荊州已經不可守,我們又何必一味求死呢?”馬良聞言一楞,看著馬謖對這自己使顏色,不怒反笑道︰“你小子不會想著假投降吧?哼!你也不看看眼前的這些人是什麼人物?你耍的那些小把戲人家能看不出來?”

    馬謖聞言一楞,還未來得及說話,黃庭便悠然自得道︰“還是馬良先生比較睿智,的確,我們有很多種方法區分兩位是否是真的投降,看來我家主上說得很多,馬謖虛有其表,正如戰國時代趙奢之子趙括一般不過是紙上談兵,沒有真才實學,只是一些小聰明罷了,反倒是馬良先生才是郭嘉的棟梁之才,可惜不能為我所用,惜哉惜哉。”馬謖聞言一呆,便低下頭去不再說話。

    黃庭也不理他,看向馬良,淡然道︰“馬良先生,我再問一遍,您到底投不投降?”

    馬良哼了一聲,便閉目等死,一言不發。

    黃庭冷冷一笑,一揮手,兩名特種精英搶前一步,揮舞著手中的斬馬刀,一刀便砍在了馬良和馬謖的脖子上,血光迸濺處,兩顆斗大的人頭便落在了地面上。黃庭面不改色,看向林甫沉聲道︰“現在你派人把這兩顆人頭連夜送到巴陵去,見到孫詡之後,就說媯覽和戴員兩位將軍受到了襲擊,徐氏家族的女兒已經被搶走,現在下落不明,媯覽和戴員兩位將軍正在全力尋找,不敢回來,只是殺掉了孫權手下的兩名謀士,馬良和馬謖,這件事情完全孫權干的,只是沒有想到在成功之後居然會敗露,希望孫詡將軍定奪。”

    林甫一面答應一面叫人拿起兩顆人頭去辦這件事情。黃庭又自微笑道︰“呂蒙大人那里怎麼樣了?”

    林甫微笑道︰“我們在對馬良的人動手前便已經通知呂蒙大人了,現在呂蒙大人那里想必已經準備好一切了,就等大人這面的消息了。”

    黃庭眼中精光一閃,嘿然道︰“那我們還等什麼?現在我們就進營去,看看媯覽和戴員的丑態。”周圍眾人紛紛微笑,黃庭卻指著地面上昏迷不醒的徐元等徐氏家族的人對眾人說道︰“在這之前,我們先把這些人弄醒了再說,他們還有其他的作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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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萊太史慈 第三部 一統 第八章破荊(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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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徐元悠悠醒來的時候,才駭然發現自己居然已經身在大營附近的密林之中,身前身後到處都是尸體,而且空氣中全然是血腥的味道。令人嗅之極為不爽。

    徐元大駭下連忙翻身而起,卻看見黃庭一臉焦急地地站地自己的面前,當下警覺的向後退了兩步,但是因為剛剛才被解開麻藥,所以身體還有有所不大適應的地方,所以不由得打了一個趔趄,同時口中提出疑問道︰“我到底這是在哪里?”說完之後,身體不由得一震,終于想起了自己昏倒前發生的事情。當時己方的人正在吃飯,那些飯菜當然是戴員和媯覽兩人送來的,己方當然是全無戒備,但是在吃下那些飯菜之後,自己便是一陣天旋地轉,隨後便栽倒在地,人事不知。在自己倒下之前,自己的那些手下比之自己還不堪,自然先一步倒在了地面上。至于眼前的這個人徐元倒是沒有犯糊涂,他還是認識,畢竟在迎親的時候,這個不知道姓名的戴員的手下比戴員和媯覽兩人看上去順眼多了,不思那二君,觀之只著衣冠而沒有人形。正是因為想起了一切,又看到眼前一片尸體,而且自己的那些手下也是一個個倒在那里不動彈,自然是凶多吉少了,當下一步上前,緊張地一把抓住了黃庭的雙臂,沉聲道︰“告訴我,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若是讓我死也要讓我當一個明白鬼,戴員和媯覽兩人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家小姐呢?”

    黃庭心中好笑,臉上卻肅容道︰“徐元先生不要著急,大吵大嚷于事無補。”看著徐元暫時穩定了情緒,黃庭才沉聲道︰“徐元先生首先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在下並非是戴員和媯覽那兩個狗賊的心腹,實際上我是孫翊將軍派在這兩個狗賊身邊的臥底。為的就是來監視這兩個狗賊,好容易才取得了兩個狗賊的信任帶在身邊否則今天徐元先生便糊里糊涂地做了戴員和媯覽兩人的刀下之鬼了。”徐元聞言心中一沉,他並非是蠢笨之輩.自然已經隱隱約約地感覺到了戴員和媯覽這兩人出了問題,但是卻不明所以,現在被黃庭這麼一說,自然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當下急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戴員和媯覽到底要干什麼?"

    黃庭皺著眉頭道:"這事要從頭說起,可能要費些時間,先生還請稍安勿躁."徐元聞言點頭。但是焦急的神色是溢于言表,畢竟自己要護送的小姐現在還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他自然擔心,若是萬一有所不測,不但小姐不能苟活,而且自己也是死路一條,家族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到了那個時候,荊州雖大,自己卻無半點安身立命。只能等死,凡人沒有不珍惜生命的,徐元自然不敢怠慢。黃庭心中偷笑,面上卻一片愁容慘淡道︰“先生一定知道前一段時間孫權將軍那里盛憲的事情吧?”看著對方微微點頭,黃庭這才接下去道︰“當時孫羽將軍雖然把孫權的人趕了回去,但是卻覺得很奇怪。因為當時戴員和偽覽這兩個人為自己編輯的時候是對答如流,而且全無半點懼色,倒有些慷慨激昂的味道,要知道這兩個賊子本身就貪生怕死之人,雖然平日里很喜歡拍馬屁,但是絕非是什麼才智過人之士,所以當天地表現顯得很反常,所以孫羽將軍覺得這兩人是暗中有人指點,生怕對自己不利……現在事太緊急。在下也不在乎什麼了,孫羽將軍還懷疑過是曹孟德在背後指使呢。所以才令在下這個原本就是我底的人接近這兩個狗賊,看看這兩個狗賊在玩什麼花樣。在今天之前,在下也不知道這兩個狗賊到底會有什麼圖謀,只是在暗中監視,這段時間又看他們老老實實的,自然也就疑心盡去,覺得這兩人並沒有背叛孫詡將軍,而且按照時間上來看,曹孟德也不可能先于我家孫詡將軍知道盛憲的事情,自然也就安下心來在這兩個狗賊手下辦事,誰知道這兩個狗賊暗中包藏禍心,居然另有一手對付我家孫詡將軍,他們得到了這一次迎親使的差事居然是另有圖謀,今天這兩個狗賊對先生和貴屬下手的時候我恰巧出營辦事歸來,否則還被蒙在鼓里,這兩人在麻翻了先生和貴屬之後商量所要用藥物來**來控制徐靈兒小姐,以此脅迫小姐就範,為他們辦事,還說有小姐在孫翊將軍的身邊,他們以後就可以高枕無憂,孫翊會把他們視作心腹的。至于先生等人,自然是被他的手下人抬到這荒郊野外來準備殺掉,並且他們還另外準備了一些人手在半道上加入到隊伍中,以此來冒充先生等人,這樣到了孫翊將軍那里才不至于露餡,可以蒙混過關,這兩個狗賊說先生不過是個小人物,孫翊將軍自然不會認識。”

    徐元聞言目瞪口呆,這麼龐雜的信息他自然需要慢慢消化,但是他可以確定,眼前的這個人說的所以的話並非是謊話,因為這個說地所以的事情都是嚴絲合縫,沒有不合適宜的地方。徐元哪里知道黃庭的這一番話九成九是事實,但是卻在戴員和媯覽兩人做事的目的上作了改編,更不可能知道黃庭地真實身份,當下便對眼前的黃庭完全的信任起來了.

    一想到這里,徐元便對自己的小姐的命運擔心來了,若是媯覽和戴元這兩個禽獸不如的家伙用藥**了,定然會痛不欲生,自己是徐氏家族的管家,自然對這位大小姐知之甚深,戴員和媯覽這兩人的主意也許不錯,但是對于自家小姐是不起作用的,到時候小姐定然會羞愧難當而死.而且看看天色,距離自己昏迷已經可有相當長地一段時間了,長到了足夠媯覽和戴員兩人可以做任何事的地步.正是因為如此,徐元急得全身熱汗直冒,眼楮都紅了,一下子拔出了腰中的佩劍,低吼一聲道︰“讓我去殺了那兩個狗賊,然後以死謝罪。”

    黃庭一把把他拉住,焦急道︰“你急什麼?事情還有轉機。”徐元聞言一怔。連忙看向黃庭,眼中充滿希望,他倒不在乎生死,因為自己的性命就是徐氏家族給的,反倒是自家大小姐的命運。若是除了事情,那才叫他痛心疾首,原本已經絕望了。可是現在卻听說另有轉機,自然是驚喜交加到了不敢相信地地步。黃庭看著徐元的樣子,心中暗喜,肅容道︰“首先徐元先生要相信,現在戴員和媯覽兩人並沒有對小姐下毒手,我們還有一段時間可以拖延,須知這兩個狗賊做事情十分謹慎,平日里給人一種十分平庸的感覺,但是卻是心機深重之輩。否則也不會定下如此天衣無縫的計策。所以這兩人一定會等到了萬無一失的時候才會動手,正是因為這樣,在下才跑到了大營之外,召集自己暗中潛藏著的手,先把先生救出來,再把這些要對先生下手的人全都殺掉。不但可以把先生救出來,而且這些人不回去,沒有回報先生和貴屬地最後結果,戴員和媯覽兩人就不會動手,更何況在兩人的大營中也產不是所有人都是這兩個狗賊的心腹,他們要行事之前不是要做出一些布置的,在這段時間內小姐是安全的,更可以讓我們做很多事情。”徐元听了連連點頭,神色更緩和下來了,最後忍不住問道︰“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黃庭換上了一臉正氣凜然,視死如歸的樣子道︰“剛才因為召集人手的原因,所以在下來玩了。貴屬盡遭屠戮,只有先生幸免于難,不過也幸好如此,待一會兒,先生就騎馬一直北上到長江防線的軍營之中,到那里去找鄧當將軍,吧這些事情和鄧當將軍說明,自然會領來援軍,到時候就可救小姐脫險了。”徐元聞言眼前一亮,旋即皺眉道︰“可是鄧當將軍是孫權將軍的人,只怕會袖手旁觀吧。”

    黃庭卻堅定的搖頭道︰“這卻不然,要知道孫權將軍和孫翊將軍僅僅是繼承人的權位之爭,並非是兄弟間的你死我活,又都是心胸開闊之人,雖然彼此看不順眼,但那都是暫時的,要知道現在兩人表面上都在爭奪孫氏家族地家主之位,但是此時並非是太平盛世,而是危急存亡之秋,兩人爭奪這最高的權威未見其利,先見其害,至少青州軍會把最後的勝利者看成是自己奪取荊州的首當其沖的目標,所以說兄弟兩人不知在爭先享福,卻是在搶著受苦,這些話我家將軍是經常說的,所以他們地兄弟之爭雖然傷感情,但是卻會隨著最後的結果的到來而消失,而這也是為何鄧當將軍駐守在赤壁,孫翊將軍會放心得很的原因,現在孫翊將軍未過門的妻子有難,鄧當將軍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現在在赤壁一共有兩支駐守軍隊,都是在荊州北部爭奪戰之後南渡過來的,一個是鄧當將軍,一個是沙摩柯,這個沙摩柯不過是個蠻夷之輩,表面上對孫翊將軍十分的恭敬,但是此一時彼一時,因為在荊州北部的戰敗而實力受損,所以對孫翊將軍也有所不滿,若是去找他,反而掣肘,反倒是鄧當將軍,會因為孫權將軍和孫翊將軍之間地微妙關系而全力以赴的。”徐元聞言雙手一擊掌道︰“閣下果然高明,我現在就去。”

    黃庭點了點頭道︰“我已經為你準備了快馬。”

    徐元點了點頭,然後忍不住道︰“可是閣下不隨我一同前去嗎?”黃庭一臉地大義凜然,冷然道︰“在下自然要留在這里,前兩種拖延只可緩解一時,戴員和偽覽兩人若是發現自己派出的人手久久未回,自然會派人來偵察,到時候我們的事情就敗露了,而先生到鄧當那里還要有一段時間,還是取而復返,只怕時間上會趕不上,那個時候戴員和偽覽只怕會狗急跳牆,若是傷那就不好了,特別是到了困獸猶斗的地步,更是不知道那個狗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所以到了那個時候就需要硬踫硬。你和我的屬下會在這里埋伏,一旦發現戴員和偽覽派人來偵察。立刻做掉他們的斥候,然後先下手為強,殺這兩個狗賊一個措手不及,自可在拖延上一段時間。”徐元聞言心中一震,立時熱淚盈眶道︰“先生……”旋即嗚咽得說不出話來,他當然知道這一去凶多吉少。

    黃庭心中冷笑,表面上卻做出大義凜然狀,焦急地催促道︰“先生快快上路。否則時間就來不及了,先生越快,我們這里的希望反而越大。”

    需要聞言用力地點頭,才要說話,人又嗚咽,唯有轉身快步走開,結果黃庭手下人交到他手中的戰馬的韁繩,然後翻身上馬,和黃庭灑淚告別。看著徐元騎馬離開,人影漸漸消失。黃庭臉上冷冷一笑,轉身對身後道︰“你們再把徐元的手下救醒,我們還需要他們來散播謠言。”

    身後人聞聲點頭,旋即開始救人,沒有用多長時間,那些徐元手下地人便一一醒過來。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人,黃庭冷冷地看著眾人,森寒道︰“我們及是孫權將軍手下地人,為的就是阻止這門親事,現在你們大小姐已經在我們的控制之下了,原本要殺掉你們滅口,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孫翊已經在我家主上的控制之內,你們家地大小姐與其嫁給孫翊。倒不如嫁給孫權將軍,你們的領頭人徐元很識時務。

    所以已經先一步和我們合作,把你家小姐帶了出來,可笑戴員和媯覽兩人懵然不知,全都被麻翻在地,已經被我軍控制起來……”黃庭的一番話令眾人一陣天旋地轉,這消息宛若晴天霹靂,嚇的眾人說不出話來.

    黃庭看著眾人地樣子,心中好笑,表面卻肅容道:“按道理說你們已經是死路一條了,因為你們原本是要被我們滅口的,即便是能夠回去也會被你們的徐氏家族處死,不過現在我可以放你們一馬,就看你們能不能把握了.”眾人聞言立刻眼中閃過神采,顯影尚且貪生,更何況人乎?看著眾人滿懷期待的樣子,黃庭淡然道︰“我會把你們留上一段時間,用不了多久,你們就會看到鄧當將軍和沙柯摩將軍將會先後派兵經過這里,可以告訴你們,這兩支軍隊都是孫權將軍神機妙算安插在這里的人手,沙摩柯將軍早就暗中投降給了孫權將軍。所以我們才可以把這件事情做得天衣無,不過這都不重要,現在我想要說的是一旦兩位將軍開始行動,那就證明孫權將軍統一荊州的開始,到時候孫權將軍將會派出他的秘密大軍攻城拔寨,先取荊州南部的腹地,至于長江防線就交給曹孟德那個多事之人處理了。你們也應該知道戰火一起,生靈涂炭,所以我主孫權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損失,就需要一支軍隊在前面散布消息,為我軍壯大聲勢,因此才用上你們,若是你們願意散播消息,你們就可活命,若是不同意,唯有死路一條。

    眾人聞言立刻紛紛點頭,表示願意做這件事情。

    黃庭冷然道︰“你們不要妄想回去通報徐氏家族,因為不但時間上趕不上,而且還無濟于事,只會白白丟掉自己地性命,所以不要對抗大勢所趨的事情。”眾人聞言心中一凜,知道黃庭所言不差,要知道自己這些人並不能馬上脫身,等著脫身的時候,人家的軍隊只怕早就已經進入到很多的地方了.

    這些人又哪里知道黃庭等人的真實身份>被人家利用了還不知道.

    黃庭看著這些人,微微一小,回首命人把他們帶下去看管.

    在一旁地林甫此時打破了沉沒,贊嘆道:“大人吩咐條理清晰,屬下佩服.”
黃庭微笑道︰“這只能說明我們要對付的人是在太過愚蠢,這些下人不說,只說那徐元,居然不去看看自己的屬下是否真的死了,而且這滿地的弩箭都是十分特殊的,這些都是疑問,可笑這個徐元在心慌意亂下居然如此大意,實在是可笑得很。”

    林甫嘿然道︰“不要說他,便是一般的才智之士在這種疑神疑鬼的情況下都難免會上當,何況是一個小小的徐元了。”黃庭哈哈一笑道︰“這只能說明咱們地呂蒙將軍實在是神機妙算,現在的一切都在我們地掌握之中。”

    說到這里,黃庭雙手一拍冷喝道︰“鄧當那里自然有呂蒙將軍應付,我們現在就回到軍營中,看看戴員和偽覽這兩個卑鄙小人去。”

    眾人轟然應命。對于這片密林中的一片腥風血雨和爾虞我詐,戴員和媯覽則顯得詭異的多,黑色的夜空一片淫邪的污濁,叫人在心中產生一種有氣無力的墮落.黃庭和他的手下卻無視這種陰沉的壓抑,好似完全沒有重任在身,閑庭信步一般渡進了大營,直奔戴員和偽覽的大軍大帳而來,還沒有進入大營,就听見一陣放肆的淫笑傳蕩進來,一听聲音就知道是戴員那卑鄙小人的,黃庭心中一震,雖然他內心如鋼似鐵,在殺人放火的時候全然漫不經心,但是這一次卻不相同,徐靈兒畢竟是個無辜的少女,而且青州的特種精英雖然鐵血,但是卻並不冷血,身為青州軍的戰士,學習的第一課就是要明白自己出生入死是為了萬民的幸福,並且被告知除非是與自己的敵手交手,否則沒有任何一個無辜的人可以在心不甘情不願的情況下為了青州被迫犧牲自己的幸福,當然太史慈沒有說這是什麼民主觀念,而且這也不是什麼民主觀念,只是說這是孔夫子教導大家的名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所以現在一想到徐靈兒有可能已經遭受到的凌辱,就令黃庭心中十分不舒服,雖然說徐靈兒是世家大族的女子,但是黃庭更知道越是這樣家族中的女子反而越可悲,因為她們的婚姻根本就是世家大族謀取家族利益的工具。從這層含義上來說,徐靈兒並非是青州軍的敵人,反而應該是青州軍的救助對象。想到這里,黃庭再也按捺不住,抬手掀起中軍大帳的門簾,眼前的景象令黃庭立刻松了一口氣,雖然有點觸目驚心,但是還沒有到最壞的那一步:只見一名絕色女子正毫無知覺地被擺放在一張不知道從那里弄來的大床上,身的的衣物還十分齊整,戴員的一雙的大手卻正落在那少女的小腿之上摸索,鞋子是早就脫掉了,一雙宛若粉雕玉琢的玉足裸露在空氣中,十支晶瑩剔透的縴細腳趾更是白里透紅,說不出的誘人,此情此景,即便是古井不波的聖人只把也要興起三分火氣.更何況是戴員和媯覽這兩個色中惡魔了,戴員在那里上下其手,形容的淫邪自不必說,那媯覽更是跪在床上,一只手正扶著那女孩兒的頭顱,另外一只手正端著一只酒樽做出要向女孩嘴中灌食的樣子,不問可知,那酒樽中盛放的自然是這兩個色中惡魔自行配制的強力春藥,若是著徐玲兒喝下去,那後果定不堪設想。

    黃庭的突然出現令戴員和偽覽兩人為之一愕,又看到身後陸續進入了很多陌生人,那面孔居然一個也未見識過,顯然不是自己軍隊中的人,戴員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對黃庭卻沒有絲毫的懷疑,淫笑道︰“盛兄弟來得正好,來來來,見者有份,這第一輪就由盛兄弟操刀好了。”說罷,戴員的大手下流地伸向了徐靈兒那年齡雖小、卻發育良好、平躺在床上卻依然是插入雲峰的“偉大”雙乳。黃庭卻沒有興趣和兩人多費唇舌,而且他也怕遲則生變,一擺手,深厚搶出六名特種精英,敏捷如豹地撲了過去,當然六人各有分工,戴員和溈覽還未弄明白怎麼回事呢,便已經被抓了起來,身上的要害穴道自然被這些特種精英所掌握,提不起半點反抗的力量,至于人事不知的戌靈兒則被抬下床來,伏在一邊。戴員眼中流露出驚疑不定的神色,顯然是沒有用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媯覽當然也不可能明白,但是此人頭腦有點發愣,反而叫喊出來道︰“盛篷,你小子瘋了不成,到底要干什麼?快點把我們放開!”說著還想要光著身子極力掙扎。黃庭看著這兩人光著身子受到如此驚嚇,可是胯下的“小弟弟”居然還那般士氣高昂,一付雄赳赳氣昂昂的立馬橫槍模樣,就知道這兩個色中惡魔是服用了床上助戰的春藥,一看就知道兩人想要用幾天時間在床第之上徹底征服徐靈兒,不由得心中大怒,冷喝道︰“死到臨頭猶不自知,告訴你們這兩個殺千刀的,老爺我並不是什麼盛?,盛憲的死活更與我無關,老爺我是青州軍特種精英的成員,今次渡過長江就是為了突破長江防線而來,萬不得已才與你們虛與委蛇,現在目的已經達到,自然要告訴你們我的真實身份,不管怎麼說我軍日後能突破長江防線也有你們的功勞,所以才會說這麼多,好叫你們死個明白。”戴員和偽覽聞言立刻傻了眼,他們做夢都想不到眼前之人居然是青州特種精英,直好似在夢中,可惜這卻是個噩夢。

    黃庭看這兩人挺著巨大丑陋的下體的痴呆模樣,更是一陣厭煩,不由得嘿然道︰“天作孽,猶可恕,自做孽,不可活,你們兩人也算是罪有應得,這滿營的人都被你們用迷藥迷倒,到是也省了老爺我不少事情。”戴員這時候仿佛才明白過來,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危險,一張臉雪白毫無人色,看著黃庭連聲道︰“盛兄弟,不不不,盛老爺,盛爺爺,我們兄弟二人從一始就想要投奔青州軍,這一點你是知道的,我們對青州軍那是由衷的佩服,可很卻是沒有機會,沒有想到您便是青州軍派來的貴人,還請體察我兄弟兩人的心意,讓我們加入到青州軍中,為司空大人太史將軍效犬馬之勞吧。”黃庭冷然道︰“都告訴你們了,我可不是什麼盛籌,在下的名字叫做黃庭,你們可要記好了。還有,你們大概還不知道吧,我家主上不久之前已經登上大寶,成為這天下之主,位攝九五之尊,正要橫掃天下,囊括四海!哼,你們荊州方面為了穩定軍心民心,知道這個消息後蓄意隱瞞,自然不知道了……”戴員聞言又是一陣便色,該朝換代?這消息足以令任何人吃驚了,但是此時沒有時間個他消化這許多的晴天霹靂,于是連忙陪笑道︰“大汗氣數已盡,太史將軍,不是。當今聖上取而代之,換下了昏迷不醒無才無德的漢帝,的確是民心所向…”

    黃庭不耐煩是搖了搖頭道︰“和你說你也不懂,知不知道什麼叫做‘五德終始說’?什麼叫做氣數已盡?天下至理乃是生生不息,和萬民離心離德自然五德斷絕,丟了天下,此乃人之過,並非上天要絕大漢天下,哼!我家主上雖然成為皇帝,而且並非劉姓,但是這天下大漢,因為萬民並沒有變!孟子早就說過‘民為貴,君為輕’......算了,你這等利欲燻心之人自然不會明白,不過你只需要知道我軍並不缺乏人才,更不需要像閣下兩人這種酒色之徒也就夠了。現在距離我們的計劃只有一步之遙,自然留你們沒用。”

    言罷,黃庭一揮手,兩名之中精英從背後抽出斬馬刀,一刀砍在了戴員和偽覽的脖相處,兩人還未來得及叫出聲音來,便被人松開身體仰面倒地,倒在一片血泊中,只是身下那雄偉的小弟還沒有消退下去,直直沖著中軍大帳的帳篷頂,一副恰不知恥的模樣。

    黃庭懶得再看他們,對身後的林甫淡然道:"我們還有一些時間布置現場,戴員兩人的人頭和尸體我們就地掩埋,不要留下痕跡,徐靈兒小姐昏迷也是好事,日後于交給呂蒙將軍處置,至于咱們在密林中殺死的人全都抬到大營來,至要緊記住把他們身上的弩箭拔下來,免得被人看出不妥當的地方,最好是作出被火焚燒的樣子,等徐元那蠢蛋帶人來到後或誤認為這是咱們偷襲的結果-----"
林甫不住的點頭,最後插嘴道:"現在這滿營的士兵到底如何處理?"黃庭的眼中露出冷酷的神色,口中冷冷道︰“這些人都留不得,他們既然能夠在這趟任務中被戴員和媯覽兩人帶出來,那麼就一定是戴員和媯覽心腹之人,定然不是什麼好人,至于剩下的人,則很有可能是孫翊派來監視兩人的,自然也留不得,所以要把他們全部殺掉,我們不妨一路向南,在沿途不斷地留下這些人的尸體,作出廝殺的模樣,可以拖延很多的時間。”

    林甫點了點頭,轉身下去布置了。黃庭轉身出了大帳,看向夜空,心中卻想道︰“徐元,你應該距離預定的時間差不多到了鄧當的大營了吧?”

    徐元一路狂奔,很快便來到了鄧當的大營處。

    雖然戴員的大營美其名曰距離鄧當的大營有百里之遠,但是其實並沒有那麼夸張,因此黃庭釋放徐元的地方本身就已經縮短了兩地的距離,再加上徐元的戰馬不旬,所以時間不長就到了鄧當的大營處。才一到地方,便翻身下馬,沒死命地向大營奔來。差一點讓巡夜的弓箭手射。幸好呂蒙早就預防到了這一點,在他的巧妙安排下自己成了當晚的巡夜將軍,故此徐元才保住了性命。

    呂蒙站在大營內裝模做樣的詢部了一番,這才放徐元進來,看著徐元的狼狽模樣,呂蒙自己是一付大吃一驚的驚疑不定的表情,連忙向他詢問事情的經過,徐元當然向呂蒙簡章地陳述了事情的“真相”,當然這“真相”乃是黃庭口中的“真相”。呂蒙當然知道這一切,表面上卻還是做了大吃一驚的模樣。連忙帶著徐元跑到了中軍大帳,然後派所有的人都叫了起來。

    不多時鄧當等人齊齊來到了中軍大帳,原本有些睡意蒙朧,可是等到徐元涕淚交流地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之後眾人全都做不蛛了,自然是睡意全消呂蒙當下抱拳道︰“姐夫,這件事情我們不能坐視不管,孫翊將軍的家事就是我們主上的家事,現在戴員和偽覽這兩個賊子膽大包天,居然想要用這種卑鄙的方法保住性命甚至想要謀害孫翊將軍,實在是人人得而誅之,還請姐夫速下命令,馬上派人提出援助,若是去晚了,只怕會追悔莫及,日後主上若是知道了,也會內心不安。”

    鄧當點頭,卻在臉上徐元還以為鄧當懷疑自己的身份,當下急道︰“將軍,小人真的是徐氏家族的家丁,這一點是千真萬確,而且口中絕無半點虛言。”

    鄧當卻搖頭道︰“徐元先生你不要誤會,本將軍絕對沒有懷疑你身份的意思,要知道孫翔將軍迎娶徐氏家族的女兒的事情乃是荊州境內眾人皆知的事情,而且你們在安營扎寨之後已經派人前來通知過了,本將軍淡然不會懷疑你說話的真假。只是先生有所不知,我軍現在駐守長江防線,戰事吃緊,不可輕易調動兵馬離開。若是長江防線失守,那便萬事皆休,所以還請先生見諒。︰徐元聞言焦急道︰“鄧膽將軍此言差矣,若是說起軍隊編制,將軍若是想要請求出兵的命令,那只好派人到孫權將軍那里去請防磁了。可是若是如此,只怕一切都晚了。雖然孫翊將軍暗中派出的隊伍會拼死攻擊戴員和媯覽的大營,而且這兩個惡賊的事情說到現在已經屬于暴露了。若是沒有人及時地去營救,孫翊將軍的那只小股部隊不過就是飛蛾撲火,那是一定會自取滅亡的。到那時,戴員和媯覽定會狗急跳牆,不知道會對我家小姐做出什麼事情來。如果出現這惡果,別說我家小姐沒有辦法活下去,就是你們孫氏家族也會無地自容!”鄧當聞言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他當然知道許願說的句句是實,但是他的困難也是客觀存在的,要他擅離職守第卻是強人所難.

    呂蒙看著自己的姐夫的樣子,心中好笑,表面上卻沉聲道:"姐夫,有一句話小弟不得不說,我們雖然是主上的直系部隊,但是現在長江前線的指揮卻不是主上,我們應該權益從事,而且姐夫應該知道,即便人們卻向長江防線的主事之人請示,只怕得到的結果也是要我們出兵援救,因為在這里,孫翊少將軍的事情是被孫氏家族放在一切事情之上的^"鄧當聞言不住的點頭,他當然明白呂蒙口中所謂的孫氏家族其實是只看好孫翊的一派,正如呂蒙所說,這一派的確實把孫翊的事情看得很重,自己去請示多半就是自己出兵這個結果。不過要是到了那個時候,只怕一切也都完了,徐家的小姐也不知道要遭遇到什麼境況。

    呂蒙看這等當的臉色,心中微微一喜,知道鄧當已經心動,當下加了一把火把︰“而且這件事情對主上也是大有裨益....."

    說到這里,呂蒙便住口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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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8-13 23:17:45 |只看該作者
鄧當看了一眼徐元,知道呂蒙有一些話不方便說,他當然知道呂蒙的意思,的確,若是這件事情做好了,孫權的確會聲望大震,因為這並不僅僅體現了孫權對自己弟弟的維護,更體現了孫權的胸襟,最要緊的是孫權的眼光,要知道孫權曾經因為盛憲的事情向孫翊討要過戴員和媯覽兩人。可是卻被孫翊嚴詞拒絕了,並且還說這兩人絕對不會犯錯誤,這件事情鄧當當然知道,但是這件事情還沒過多久,戴員和媯覽兩人就弄出了這麼一出,自然是孫翊自己在打自己的嘴巴,雖然按照眼前徐元的說法孫翊也已經派人在暗中監視戴員和媯覽兩人,但是反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若是這個時候自己能夠解決這個麻煩,對于孫權的聲望的確是大有好處。想到這里,鄧當不由得大為心動.

    呂蒙看著鄧當的眉頭漸漸舒展開,心中冷笑,口中卻沉聲道:'至于長江防線的問題我看不大,這段時間青州軍還是和以往一樣,和我軍不斷的制造不型摩擦,公公是騷擾罷了,為的就是消耗我軍的錢糧輜重,不足為慮,所以現在我們出兵應該問題不大,而且這件事情應該是可以速戰速決的,青州軍基本上沒有可乘之機."鄧當聞言連連點頭,卻听呂蒙又分析道:"而且今天晚上一直到後天黎明時分,真正防守咱們這一段長江防線的並非是咱們這支軍隊,乃是沙摩柯的軍隊,有他們在前面抵擋,咱們何懼之有?"

    鄧當聞言一拍自己的腦門,失笑道:"我怎麼把這件事情忘記了,是了,今天下午我們剛剛和沙摩柯換防,我們後撤,他們前進."頓了一頓,鄧當看向呂蒙,沉聲道︰“不過若是如此,你就必須率領本部人馬留在這里,因為沙摩柯這人為人魯莽,又在青州軍手下吃過虧,我生怕他一時沖動中了青州軍的挑拔之計,那便糟糕了,這段時間我們兩軍之所以能夠和睦相處就是因為有你小子在中間調和,這沙摩柯和你的關系不錯,你的話他也能听進去,所以為防萬一,你要留下來。”

    雖然早在意料之中,可是呂蒙還是大喜過望,當下拜倒在地。同時心中知道,當鄧當下此命令的時候,長江防線的大門已經為青州軍打開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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