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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顧盼瓊依]金主的名門毒妻[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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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2 23:43:07
第一百七十一章 給你一個賞

  「如你所願,給你一份賞。舒煺挍鴀郠」他的聲音帶著淡淡的笑意,手臂微微一用力,把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細密密的勾住她的後頸,去吻那甜蜜的小嘴,從唇邊蜿蜒至臉側,再到頸上。他身上沾著酒氣,與她身上的氣息交織在一起,使空氣中也飄著醉人的味道。

  「你這是佔便宜,哪是謝我?哼。」她的頭抵著他的額,稍稍喘氣,指尖去刮他的鼻:「羞羞羞!」

  他把她拉捉過去要咬,她尖叫著躲,他手一帶她往他身上一倒,他再抱著她在床上滾了一圈,轉眼翻身騎到她身上去,一邊解著她衣服一邊說:「這才叫佔便宜吶,傻姑娘。」

  「發情的豬。」她笑著去躲,拍他的手,他已經把她衣服脫了,只剩下一件胸罩,她護著上身翻著身子躲他的手求饒:「我投降,我投降還不行嗎?」

  「投降?晚了。」他笑的玩味,坐壓在她腰上,直起身去脫自己的衣服,她猛的去推他,他一個趔趄向後一倒,她蹬著腿退到床的另一頭,氣喘吁吁道:「別鬧了,這才傍晚,房間隔音不好,你想讓我父母聽現場直播不成?灩」

  「他們又不是三歲小孩,成人的事他們比你我都懂。」他漫不經心的抬眼看她,那眼神好像在看一個小學生。

  她微不可聞的哼著:「就算這樣,也不能在大白天的發情,如果今天隔壁住著你父母,你敢嗎?」

  「有什麼不敢,我們是夫妻。」他整理好衣服,笑著過來親她,她嫌棄似的腦袋一扭,不肯讓他親,「你嘴巴臭臭。穗」

  「我嘴臭你剛才還和我接吻?」他往掌心呵了口氣,臭味他倒沒聞到,倒是滿嘴的酒氣。

  她誇張的捏著鼻子,把他往門外推,並把他換洗的衣服找出來一併塞到他手裡:「我說的是酒味,快去刷牙,順便洗個澡,你現在全身上下都臭。」

  把他關在洗手間,米媽媽從房間裡伸出頭,「婭婭,你們有沒有餓,我去做晚飯。」

  「還沒呢,晚飯不用您做。」

  「不用我做,你做啊,你會做啥,以前在家只會下麵條,連個炒飯都不會。」米媽媽取笑女兒。

  「我又沒說是我做,桑巖會,他手藝可好了,下次讓他給你們做西餐,他的牛排煎的特別好吃。」米婭藉機誇獎起丈夫來。

  「是嗎?」米媽媽一喜:「難的桑巖當那麼大的官還肯下廚,我還以為你們的一日三餐都是保姆做的呢。」

  和媽媽聊了一會,米婭進房間,過了幾分鐘又出來,給了米媽媽一疊錢:「這是我年底發的薪水,媽,您先拿著用。」

  「喲,怎麼這麼多,你們年底發雙份工資啊。」米媽媽做慣了生意,錢一到她手裡基本上拿眼一瞄就知道有多少。

  「嗯。」

  「你把錢全給我們了,你吃什麼用什麼?」

  「我有人養。」米婭往響著水聲的浴室努努嘴。

  米媽媽嘴一撇:「看把你美的。」

  米婭咧著嘴,喜滋滋的笑。

  米媽媽突然把錢還給米婭:「這錢媽不能要,你們就算想孝敬我們也不用兩口子都給啊,中午桑巖已經給過我一個紅包了,這錢你拿著自己花,你好歹也是個局長秘書,身上也不能一分錢沒有。」

  「媽,您說什麼?他什麼時候給你錢了?」

  「就中午啊,你去廚房給我盛飯的時候,他拿出來的,說是你們的一點心意,整整五萬塊。」米媽媽看女兒茫然的樣子,「你不知道?我還以為是你們兩口子商量好的呢。」

  捏緊手中的粉紅色鈔票,米婭一時不知道答什麼。

  米利醒了,在房間裡叫米媽媽,米媽媽答應一聲進去了,米婭回到房間把錢塞進錢包,洗完澡的秦桑巖進來了,擦著濕發問:「婭婭,有電吹風麼?」

  她回頭瞪了他一眼,彎腰從櫃子裡把電吹風拿出來扔給他。他輕輕巧巧的接過,深邃的眸卻盯著她:「怎麼了?」

  他一問,她就更拿矯了,鼓著腮幫子坐到電腦桌前,不理他,自己一個人上網。

  吹完頭,他把電吹風放回櫃子裡,走過來坐到電腦邊上,一雙眼睛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直盯的她全身不自在,沉不住氣問:「你是不是給了我媽五萬塊的紅包?」

  「當兒女的過年給父母一個紅包是禮數,怎麼了?」他忍著笑揉揉她的頭髮,她的眼神像個刺蝟,極可愛。

  「那你……那你也得跟我說一聲。」她也知道自己生氣有點小題大做,他給父母錢她高興還來不及呢,可心裡就是有一個疙瘩。

  「給錢又不是收錢。」他不懂她在氣什麼,轉而似乎懂了,低下身去捏她的臉,「行了,是我不對,我道歉。」

  「本來就該道歉,畢竟是夫妻,你給他們錢我當然高興,可是事後我才知道,感覺你沒把我當成你妻子,連個知情權都沒有。」

  「好了,是我的錯。」他站起來把她的腦袋抱到懷裡,哄孩子一樣的口氣:「乖,不生氣了啊。」

  她仰起臉,露出笑:「看在你這麼悔過的份上,原諒你一次,下不為例。」

  「下不為例!」他挑著她的下顎,「總算笑了,你笑比較好看。」

  她氣的拍掉他的手:「你能不能說點好聽的,上次說我化妝難看,這一次又這麼說我,我在你眼裡就那麼醜?」

  他把她抱起來,他轉而坐到椅子上,讓她坐在腿上,笑著拿下巴蹭她頸部的嫩白肌膚,「你化淡妝真的不好看,像這樣就好看,小女人一樣的笑容在臉上比塗那些化妝品要好看百倍。」

  她這才轉怒為笑,「你不笑的時候也很醜。」

  他照著她電腦邊上支著的一面鏡子,自戀般的說道:「我可是帥哥,不笑的時候更迷人,上大學的時候不知道多少女人追著看我這張撲克臉,你不也是?一追追了那麼多年,想不到我最後還是落到了你手裡。」

  「你也知道是撲克臉啊,醜的要命。」米婭才不讓他得逞,一個勁損他:「誰年輕時沒盲目喜歡過偶像,你呀就是我一個夢,靠近了夢的泡沫就碎了,看看也就那麼回事,還不是普通人一個,一樣要生老病死,一樣要吃喝拉撒睡……」

  他禁不住樂了:「你能不能舉點好聽的例子,一張嘴就是吃喝拉撒,多不文明。」

  「本來就是,難道你不去洗手間?當官的不上廁所?」她才不管,兩條腿在他身上晃啊晃,眼睛瞥過電腦下方的時間,跳了起來,「呀!」

  「怎麼了,一驚一乍的?」他倒是處變不驚,抬眼問。

  「六點了,我跟我媽說晚飯你做,怎麼辦?」她吐吐舌頭。

  他挽起袖子:「來得及,你家冰箱應該有點菜吧?」

  「我不知道。」她在家從來不動手做飯,家裡的買菜習慣也不太瞭解。

  「你可真是千金大小姐。」他刮著她的鼻子,轉身出去問米媽媽,米媽媽早在廚房摘菜了,他走過去:「媽,您去休息,晚飯我來做。」

  「哎喲,你平常工作那麼忙,好好休息兩天。這做飯又不是什麼大事,你去和婭婭聊聊天說說話什麼的,這兒不用你。」米媽媽哪裡肯女婿幫忙,把他給趕了出來。

  秦桑巖朝米婭攤攤雙手,攬著她到沙發上去看電視,他的手機又響起來,她看到屏幕上顯示是周秘書。

  接完電話他揉著眉心說:「一會周秘書送份材料過來,我得連夜處理。」

  「那就來吶,順便留周秘書下來吃飯。」

  「有些基礎資料在電腦裡,我先去把筆記本拿出來。」他親親她的臉蛋,進臥室到行李箱裡把筆記本翻出來,幸好來的時候他把電腦塞到包裡,要不然還得回去取。

  米婭關了電視,進廚房幫米媽媽洗菜,「媽,一會桑巖的秘書要過來,留他吃飯吧,怎麼樣?」

  「行啊,這有什麼問題。」米媽媽好客,點著灶台上的菜一一數起來:「你看看菜夠不夠啊,有爆腰花、絲瓜炒大蝦、水煮魚、手撕包菜、蠔油青椒雞丁、魚香茄子煲、螞蟻上樹、剁椒金針菇。」

  米婭一數八個菜,忙說:「夠了,夠了。媽,您一個人能忙的過來嗎?」

  米媽媽得意的笑:「小瞧我了吧,我用兩個灶台同時燒,一邊做水煮魚這些耗時間的,我另一邊就炒菜,既節約了時間,還有保證菜到嘴時都是熱的。再說你爸腿不好後,他手把手教我,我已經全會了,中午飯不就我做的嗎?還可口嗎?」

  「挺好吃的。」米婭說的是真話,接著幫媽媽繼續打下手,忙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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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2 23:43:31
第一百七十二章 辦年貨

  八個菜忙了將近兩個小時,敲門聲跟著響起來,她見秦桑巖從房間裡出去開門,摘掉手上最後一顆菜走出去,周秘書已經把材料交給了秦桑巖,正準備走。舒煺挍鴀郠

  「周秘書,你大冷天的開車從園區跑到新區也怪累的,不介意的話留下來一起吃個便飯,都是家常菜。」米婭笑著邀請。

  周秘書先一愣,小心翼翼的看領導的臉色,秦桑巖正在低頭看資料,若有似無的抬了下眼簾,唇角掛著淡笑,周秘書便會意,客氣道:「那在下恭敬不如從命。」

  這對上司與下屬間湧動的暗潮恰好落進米婭眼中,她拿出早準備好的乾淨拖鞋,周秘書道過謝後換上,她悄悄湊到專注的盯著手中厚厚一疊資料的秦桑巖耳邊:「你可真有本事啊,改天也教教我怎麼訓練秘書。」

  「你不就是局長秘書,還用得著我教?」他不動聲色的笑著瞄她一眼,「你要真不懂得怎麼當好一個秘書,孫明也不會到現在還一直器重你。灩」

  米婭一愣,皺了皺鼻子:「你這話我怎麼聽著不像是誇獎,倒像是在損我。」

  他突然笑出聲,十分開懷,她都能感覺到他胸腔的震動,一伸手捏住她搞怪的鼻子,「為夫怎麼敢,老婆大人。」

  「你不敢才怪。」她拿掉他的手,推推他,朝周秘書虛應了一個笑臉,轉身進廚房幫忙去了穗。

  綠綠的蔬菜倒進鍋裡,發出「滋啦」的響聲,米媽媽炒完最後一個菜,對米婭說道:「婭婭啊,你也結婚了,以後得學著做點家務,最要緊的是學會做菜,這要想抓住男人的心,得先抓住男人的胃,懂嗎?」

  「夫妻雙方有一個人會不就行了,媽你放心,餓不死的。」米婭不想學,找著借口。

  「哎,怪我和你爸把你給寵壞了,你現在比不得從前,以前你是沒出嫁,現在出嫁了,不會就得學。」米媽媽邊說邊把米婭拉到跟前,耳語道,「這官場上的事媽多少聽到一些風聲,像桑巖這麼大的官難免會參加一些應酬飯局什麼的,認識漂亮女人的機會很多,你呀別以為結了婚就鬆一口氣,現在外面的小姑娘野心大著呢,個個想攀龍附鳳,找個大樹好乘涼,小心桑巖被勾走。」

  米婭指著鍋裡的菜說,「媽,你加鹽沒?」

  「跟你說著話都忘了,好像忘了加鹽。」米媽媽的注意力被轉移過去,米婭端著另一盤菜乘機溜出了廚房。

  米家沒有書房,只能拿客廳充當,秦桑巖翻著手中的材料,在沙發上和周秘書低聲討論,米婭走過去把開著的電視關了,又進了米利的房間:「爸,吃飯了。」

  「婭婭,你們吃吧,我不舒服,晚飯就不吃了。」米利躺在床上,背朝著門口喃喃的說著。

  米婭有點緊張,走到米利床邊:「爸,您哪兒不舒服?」

  「中午酒喝多了,頭疼,睡一覺就沒事了。」米利有氣無力的從被窩裡伸出手擺了擺,「婭婭啊,你去吃吧,招呼桑巖多吃點。」

  「要不我去弄點醒酒湯給你?」米婭很少看到養父喝酒喝成這樣,伸手摸摸他的頭,再比對自己的,不燙,沒發燒。

  「不用了,你媽沖了一杯蜂蜜水給我喝下了,好多了,老了,比不得年輕人,你看桑巖一個下午就沒事了,我倒躺在這裡。」

  「那你睡吧,我不吵你了。」米婭輕手輕腳拉上房門,進廚房盛了四碗米飯出來,才用清脆的聲音招呼沙發上的兩個男人:「吃飯了。」

  飯桌上,周秘書適當的誇了幾句米媽媽的手藝,逗的米媽媽喜不自禁,賓主盡歡。

  送走周秘書,秦桑巖拿上材料回房間去看,米婭洗完澡,看他坐在電腦前全神貫注的樣子,出去倒了杯水放到他手邊上,為防打擾他工作,刻意壓著腳步。

  眼角只看得到一個影子閃過,她整個人被一股力道扯過去,眨眼間跌坐到一雙結實的腿上,他手上的材料有幾張掉了下去,她想幫他撿起來,他捏住她纖細的腰,把她禁錮在自己身上。

  「嚇死我了。」她驚魂未定,抱怨一句,可話音一落,他如驟雨般的吻落在她耳畔上、臉上、唇邊,「好香!」

  她笑的有點喘氣,槌他一下:「老不正經的……」

  「我老嗎?」他可不甘心男人的尊嚴被損,遂瞇起眼扯開她的睡衣肩帶,開始在瑩白的肌膚上肆虐,留下一連串驚心動魄的吻痕,他的手甚至隔著禮服覆上她的胸部愛不釋手的揉捏起來,「這話你到三十年後說不遲,我現在腦力、體力旺盛著呢,動真格的怕你吃不消……」

  「是,是,你最厲害。」她被他一連串撩撥的動作弄的喘息,聲音幾近崩潰,推他:「今晚不行。」

  她用力扭動躲避,他越是使勁,眸中的情欲交織:「怎麼不行?」

  「你忘了你還要處理文件,再說我家門不隔音,房門又與我父母的挨著,被聽到了多難為情,你要我以後怎麼在他們面前抬頭?」

  他含著她的耳垂,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貼著她的唇畔笑起來:「我以為是什麼呢?愛愛完再處理文件也不遲,你父母那兒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他們是過來人,懂的年輕人的身體需要,不會像你想的這樣……」

  「反正……反正我不好意思,明天好不好?」她偎在他懷裡軟聲求饒。

  他急切的用舌頭和牙齒在她身下蜿蜒而下,一邊親吻一邊說,「明天還不一樣,你又說你父母會聽到。」

  她急忙抱住他的頭,攀上他的肩膀在他耳邊吹了一口氣,誘哄著:「明天我們可以去外面,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以時尚水床為亮點的主題酒店,裡面什麼樣的風格都有,最適合男女幽會。」

  「不如現在去。」他有點等不及了。

  「不行。」她噘著唇,「我們現在出去算怎麼回事,我爸媽會多想,以為我們嫌棄家裡住的不舒服,明天去。」

  他擰起眉,貼著她的臉迷戀似的吻:「你就憋死我吧,到時候你的下半生性福就沒了。」

  「怎麼會呢?我老公最厲害,一晚而已,男人要是控制不住處下半身很容易出事,你不會告訴我,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會輕易出軌吧?」

  「告訴你,你出軌我都不會出軌。」他又吻了她一會,拍拍她的翹臀,「起來吧,再不起來我可真忍不住了。」

  她彈簧一樣蹦起來,飛快的在他臉上親了一下,他又不放心的拉住她:「說好了明天?」

  「我說話算數。」她如釋重負拍拍他的臉,「不過要等明天上午把年貨辦完了才能有空。」

  「好飯不怕晚,我等著。」他彎腰撿起了地上的紙張,「你先睡吧,我要把事情做完。」

  「晚安。」她上床前親了親他,拉上被子安心的睡過去。

  一大早就被sao擾,他的手伸進她睡衣又摸又揉,手掌下那觸感讓人愛的要死,又大又粉,一手難以掌握,像豆腐柔柔滑滑的,嫩到彷彿一捏就碎。

  她睡意正濃,模模糊糊的囈語,呼吸漸漸變重,手指抓著枕角擰絞,睡褲被扒掉,一根火熱的硬物在臀部後面不安分的摩擦,分不清夢還是現實,如果是夢,為什麼感覺這麼強烈真實,可如果是現實,他昨晚不是答應過她白天去酒店的嗎?

  身子給他弄的酥軟,她全身上下像著了火,身體扭來扭去,追著他的手蹭:「嗯……桑巖……桑巖……」

  聽她在夢中都在情不自禁叫自己的名字,秦桑巖的感覺別提多享受,在上他的名字已經烙在她心上,她是他的女人。

  他的嘴唇貼在她的背上親吻、舔舐,享受水靈肌膚帶來的快意,大手游移到她光滑白晰的腰上,這腰不算最細,有些肉感,她的胸與臀本來就豐/滿,腰太細就顯的不協調,如今這個尺寸搭配起來剛剛好,真是凹凸又不失性感,摸的人銷魂酥骨,只想快點佔有她。

  想給她一次夢中的性愛,他又不希望她受傷,強忍著做前戲,手滑到私密處輕攏慢捻的挑弄,那裡還很羞澀,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兒準備迎接他的疼寵,誘的他喉嚨陣陣發澀,不能自拔。

  米婭終於睜開眼睛,發現不是夢,她才驚醒,又好氣又無奈:「記的你答應過我什麼?」

  「寶貝,我忍不住了,你摸。」他帶著她的手去摸胯下,那裡驚人的大而燙,像隨時要爆炸的雷,她驚的抽回來,臉蛋稍紅:「就算這樣,再忍忍,辦完年貨好不好?」

  「那你幫我用手摸摸,讓它舒服一些。」他托著她的身子抱在懷裡,吻她的唇,淺啄輕嘗,「給我點甜頭就行了,保證不會在這兒侵犯你,好嗎?」

  她噘著唇似乎對他的誠信有些質疑,他埋在她胸口笑,手指捏著她粉嫩嫩的ru頭,捏的她渾身酥麻,「傻瓜,我要是真想把你吃了,還用等到現在,半夜乘你睡著的時候就好下手。」

  「那……我只摸摸,不做其它?」在床事上,她還生嫩,從來沒摸過他那裡,有點怕。

  「嗯,摸摸,它不吃人,它喜歡你。」他最愛看她半垂睫毛不好意思的樣子,引導著讓她的手對著自己的寶貝按上去,在上面輕輕的來回撫摸,她感覺手感硬硬的,熱熱的,還有點彈性,也沒想像中的那麼恐怖。

  摸了一會,她終究還沒有完全適應,抽出手,扭身到一邊,快速拉上睡褲,蹦到床下:「趕緊起床去辦年貨。」

  「我對辦完年貨下面的節目比較感興趣。」他慵懶的躺在被子中,欣賞著她慌亂而緋紅的面孔。

  米婭嗔怒了他一眼,穿好衣服,再把他的衣服扔過去:「不理你了,我去刷牙,你快點兒。」

  「遵命,老婆!」他一躍而起,她跑出房間還能聽到他愉悅的笑聲,一摸臉頰果然發燙,鼻腔裡還喘的厲害,幸好養父母不在客廳,快速鑽進洗手間擰開水龍頭去洗漱。

  出發前列了一張清單,米婭拉著秦桑巖就出發了,他倒是不急不緩的被她牽著走,嘴裡嘀咕著:「急什麼。」

  「東西多著呢,得跑好多個地方,我估計天黑前能辦完就不錯了。」米婭白他一眼,她做事喜歡趕緊做完,不喜歡拖拖拉拉的。

  他快兩步上前搭上她的肩,興味的在她臉上吹氣道:「我知道你打什麼主意,想早點辦完早點去酒店開房。」

  這人滿腦子是那事,米婭瞪他一眼,點頭附和:「是是,所以請秦局長你快點兒,不然遲了就不能如我所願了。」

  「清單拿來我看看。」他聽了高興,伸手把清單奪過去,沒兩下看完,跟領導指示似的開始說:「這幾樣在南邊超市採購,得一樣樣挑,費時間,我開車把你送過去,然後我去北邊乾貨市場把這幾樣買了,再開車回去接你,時間就剛剛好。然後……」

  米婭仔細一聽,他安排的倒也合理,既節約了時間還節約了人力,於是照著辦。到了下午一點,所有東西基本上買齊了,車上堆的滿滿的,她鬆了口氣拉上車門,核對了一下清單:「行,一樣沒少。」

  「一會東西送回去,出來的時候你怎麼說?」他關心的是這個。

  「我就說想買新衣服,過年誰不買新衣服,我爸媽不會起疑的。」米婭早有打算。

  他不置可否,在她唇上長長的親了一口:「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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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三章 想不想要我

  車到家沒多久,米婭給程珞掛了一個電話。舒煺挍鴀郠

  「喲,今天吹哪門子的風,秦太太怎麼想起給小弟打電話?」程珞一出聲就耍貧嘴。

  米婭也不理會,直接問:「明天除夕,你打算怎麼過?」

  「哪年我都是一個人過,一個人過有一個人過的好處,我最怕人多,煩的要命,尤其是那一天到晚的鞭炮聲吵的人睡不著。」程珞的聲音聽上去沒什麼異樣,熟悉他的人卻聽出這輕鬆後的落寞。

  這一刻,像被什麼東西輕輕觸碰了一下,米婭的心底滑過一絲澀意,穩了穩聲音說:「以前程池都沒陪你過過?崢」

  「他歐洲美洲輪流飛,哪顧得上回來陪我過個小小的年。」程珞自嘲道。

  「要不你過來和我們一起過年,我和桑巖在我媽家。」她心疼弟弟。

  程珞笑嘻嘻的:「得了,我去你養父母家過年算怎麼回事,我有未婚妻,我去她家過年。客」

  「你岳父知道嗎?」她不由想起了他那個過於嚴肅的岳父。

  「知道,他要不默許,我能去嘛。」程珞轉而道,「不跟你說了,我在超市,準備挑點禮物過去。」

  程珞能有個去處過年米婭的心裡多少好受一些:「代我向你岳父岳母問好,拜拜!」

  年貨辦了不少得費一些功夫搬,秦桑巖樓上樓下來回跑,米媽媽忍不住幫忙,米婭收了線也加入搬運的隊伍,三個人齊心協力,很快把半車的年貨搬到屋內,推的本來就不大的客廳差點沒個下腳的地方。

  米利坐在輪椅上看他們搬,教訓著米婭:「怎麼買這麼多東西?家裡還有昨天你們單位發的呢,省著點,花錢容易賺錢難,花這麼多冤枉錢幹什麼?還有這麼多煙花,很貴的,買幾個玩玩就行了,買這麼多幹什麼……」

  米爸爸嘮嘮叨叨,無非就是捨不得錢,米媽媽打斷道:「難得孩子們回來陪你過年,你絮叨個啥,買了就買了,過個年圖個高興!」

  「是高興了,錢也花了!」米利嘀咕。

  米媽媽擺擺手,對秦桑巖說道:「甭理他,這糟老頭子一天到晚嘮叨,煩的要命。」

  知道米媽媽怕自己多想,秦桑巖不在意的回答:「爸說的對,今天是我的主意,以後我們會注意,不會再亂花錢。」

  女婿的態度博得了米利夫妻的好感,眼中露出了淡淡笑容,米婭瞧著這一幕也甚感欣慰,在她的心裡很重視養父母,他能如此待他們,就好像在尊重她一樣。

  「媽,我們出去一趟,買件衣服過年。」米婭自然的挽住秦桑巖的胳膊。

  米媽媽看著客廳裡的年貨,盤算著怎麼堆起來好留點空地,頭也沒抬:「去吧,去吧,新年新氣象,是該買兩件新衣裳,記的晚上回來吃飯。」

  「知道。」她輕巧的答應一聲,拿上外套,看秦桑巖一副慢條斯理的樣子,把他拉出了門。

  兩個人往樓下走,秦桑巖的腳步還是不緊不慢,米婭看了看樓上家門,詢問他:「喂,你不想去了?」

  「去,怎麼不去。」他雙手放在外套口袋裡,淺淺一笑。

  「去怎麼還這麼慢。」米婭抱怨,差點要把他拉著往下衝,她很少在父母面前撒謊,覺得心虛不已,相反他倒是慢悠悠的樣子,教她氣的牙癢癢,好像她才是最想去開房的人。

  「你急了?」他輕輕勾著唇角,似笑非笑,咬著她的耳垂道:「想要我?」

  「你、你瞎說什麼。」在樓道裡他也不怕鄰居聽見,米婭可怕,別開羞紅的臉,腳步往樓上走,被他從後面攔腰抱了下來,按在牆上,去啃咬那小嘴,唇裡嘟噥著:「你可真小氣,說你幾句就生氣了,這一點你還真不如周秘書。」

  「我跟他一個大老爺們比什麼,難不成你跟他有一腿才拿我跟他比?」她氣的去抬腿踢他,他幾下把她的腿鉗制住。

  秦桑巖失笑,一手撐在她身側以防她逃跑:「我的意思是你昨晚不是說我訓導秘書有方嗎?當時我說你身為孫局的秘書也不錯,現在看來你還真不能跟周秘書比,他起碼識時務,會察顏觀色,懂的克制自己的脾氣,你呢,跟個孩子似的,一撩就生氣,你說這一點是不是不如周秘書?」

  她不雅的捶打他的肩:「我在你面前和周秘書是同等級嗎?我在孫局面前可不是這樣。再說我又不是你秘書,幹嘛要克制,我就是氣你壞,把責任全推我身上,昨晚是誰說要那個來著……」

  「哪個?你把話說清楚。」他壞壞的笑,抱住她的腦袋,舌尖伸出來一下下舔她的唇,宛如在舔著美味的冰淇淋。

  米婭自小被流言蜚語sao擾慣了,早習慣了別人的誤解眼光,但是這樓道住著老鄰居,父母還得做人呢,萬一被鄰居看見,背後指不定怎麼編排他們呢。

  她咬著唇死不開口,他用力含住她的唇,啞著聲音輕笑:「你說,不說我就在這兒等著,等到你說為止。」

  「你幼不幼稚?」米婭嬌嗔的捶打他:「你說你幼不幼稚?再這樣我要生氣了,放開!」早上還猴急猴急的脫她睡褲,這會兒倒把要去開房的主意推到她頭上,這是什麼人啊,把黑說成白的,太過分了。

  「氣什麼,我會疼你,疼到你沒空生氣。」在昏黃曖昧的光線下,他幽邃的眼睛流轉著熾熱的光芒,撥開她脖子上的圍巾,沿著她的鎖骨一點點品嚐下去,「乖,快說……想不想要我?嗯?」

  他的氣息包圍著她,早上被他撩撥後冷下去的情欲如冬眠的蛇一般清醒過來,在體內四處流躥,她被他吻的喘不過氣來,這裡雖說在二樓與一樓之間的樓梯口,沒有人家,但這是整幢樓的必經之地,又到年關,來來回回跑上跑下的居民還是挺多的,依稀好像聽到下面有開電子門的聲音,嗓音發顫的推他:「我要你還不行嗎?真的別鬧了,有人來了……」

  女人醉眼迷濛似哭非哭的模樣最能讓男人動情動性,可他沒有心軟,手往她外套裡面的毛衣領口裡鑽,滾燙的掌心熟練的穿過胸衣,把玩著那令他最喜愛的一團酥軟,她一震,感覺他的指尖刁鑽的將自己敏感的蓓蕾捏轉著,撥弄著,靈魂都被揪扯出來,化成粉散在空氣中。

  他眼一瞇,低頭又啃了她一口,「想要我麼?」

  終於,她耐不住痙攣起來,哭泣的聲音低喃:「想……桑巖,你別折磨我了,下面真的有人上來了,我承認還不行嗎?」

  他的呼吸變的更重,喉結滾了滾,發現自己有些高估自己的定力了,本來就是想逗她,哪知道自己快把持不住了,勉強克制住體內沸騰的欲望,親她顫抖的雙唇:「這才像話,寶貝別怕,沒事的,沒事,沒人會看見。」

  秦桑巖撤出手,在下面腳步即將到達時將她恢復成了一開始的樣子,衣服整齊,圍巾圍的好好的,頭髮也絲毫不見凌亂,只有身體在顫慄,雙唇紅腫。

  「乖,我們下樓。」他親密的摟著她往樓下走,下面上來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大的有五十多歲,是個老阿姨,小的只有十歲左右的樣子,小傢伙手裡拿著沒點燃的煙花,嘴裡發出煙花綻開時的聲音,玩的不亦樂乎,一看到米婭,小傢伙倒乖巧的叫了一聲:「米姐姐。」

  米婭胡亂應了一聲,又叫了那老阿姨一聲:「夏阿姨。」

  夏阿姨住在他們家對門,兩家關係還不錯,是樓道裡唯一與他們走的近的鄰居,陡然看到米婭身邊多了一個男人,不由問起來:「婭婭,這位是……」

  米婭還未張嘴,秦桑巖倒是極有禮貌的點頭道:「阿姨好,我是婭婭的丈夫。」

  「婭婭什麼時候結婚了?我怎麼不知道?」夏阿姨一臉詫異加吃驚。

  米婭拽了拽秦桑巖,白他一眼,難為情道:「阿姨,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拉著他快速下樓。

  夏阿姨站在原地看著他們的身影,嘴裡嘀咕了兩句,上樓沒進家門,倒是去拍米婭家的門,門開後,夏阿姨說:「你們真不厚道,這婭婭結婚這麼大事怎麼也不通知我們一聲,連杯喜酒都不給喝。」

  米媽媽大概明白了怎麼回事,陪著笑:「夏姐姐,瞧您說的,我們婭婭是你看著長大的,怎麼可能不請你喝喜酒呢,這不是婚事還沒辦嘛。」

  「不對呀,剛才我碰見一個男人摟著你家婭婭,親密的很,那個男人說他是婭婭的丈夫,是不是有這事?」

  「有是有,那個的確是我家女婿,他們領證沒多久,婚事不打算辦,現在年輕人想法和我們老一輩子不一樣了,隨他們去吧,只要他們高興幸福就好。」

  「中國人幾千年的傳統,結婚得辦喜酒,你們呀瞧不上我們家囉,不說了,我回去了。」夏阿姨滿臉不高興,她兒子結婚時可是請了他們喝喜酒,如今米家女兒找到了全國首富的親生父親,他們這種小戶人家早不在米家人的眼裡。想她還是挺喜歡米家丫頭,從來不在意外面的人怎麼說米家丫頭,看來是她白疼那丫頭了。

  話說到這份上,米媽媽真是不知道說什麼說:「夏姐姐,真不是你想的這樣,我說的是實情,你看你怎麼就不信呢。」

  「不說了,我回去了。」夏阿姨把手一揮,扭身進了對門。

  米媽媽在門口一陣愣神,歎了口氣,轉身對米利說:「老頭子你說這事乍辦?夏姐姐平常對咱們家還是挺好的,人家的意思也明確,就是想喝個喜酒,你說要不咱們辦一辦吧,也算對得起老鄰居,這事兒紙包不住火,等袁紅他們知道了也會不高興,怪我們不請他們。」

  米利沉思片刻,道:「辦!人家說的也有道理,中國人哪家結婚不辦喜事的,不管大小,把親戚朋友們請來樂呵樂呵,這是人之常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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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車內的米婭突然打了一個噴嚏,秦桑巖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抽了張面紙塞給她:「是不是著涼了?」

  「不是,我就感覺鼻子突然有點癢,我怎麼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米婭一面用面紙擦著,一面說。

  「可能是有人在說你。」他開著玩笑。

  米婭挑挑眉,指著路:「從前面那個路口拐進去。」

  秦桑巖順著她的指引開了進去,越開越往裡,這是一條隔主幹道較偏的小街道,七拐八繞,最後才看到一家名為『傾心』的主題酒店,門面不大,看上去四星級的樣子,皺眉邊停車邊說:「你確定這兒能有好的環境?」

  「怎麼了?不信呀。」她解開安全帶的手一停,氣定神閒的往車裡一坐,「不去就算了,打道回府。」

  「想的美,到嘴的肥羊不吃我豈不是虧死了。」他慢慢的揚起唇角,扣著她的下巴,瞇著眸像是在打量該從哪兒下嘴。

  「我是肥羊,你是什麼?大灰狼?依我看你才是肥羊呢,你全家都是肥羊。」她撥開他的手,不知該氣還是該笑,眼前好像掠過一隻隻烤的噴香的肥羊。

  「行,你儘管說,反正我們家只有兩口人,你和我。」他一臉的痞樣,彷彿又看見了從前那個穿著皮衣,坐在摩托車上嚼口香糖的叛逆少年。

  她一陣恍惚,他發覺異常,五指在她眼前晃了晃:「想什麼?」

  「我在想你以前的樣子。」她情不自禁說道。

  「嘴硬的丫頭,你果真喜歡男人壞壞的樣子,難怪你那時候那麼迷我。」他淺笑出聲,下車後過來給她開門,迫不及待拽她進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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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你敢出軌,我就出軌

  大堂服務台前,前台小姐用ipad給他們展示一間間不同風格的房間,「先生,小姐,你們好。舒煺挍鴀郠這是我們主題酒店所有房間,我們酒店與國際著名水床製造商合作打造了多間風格各異的水床房,可以讓你們體驗水床亦靜亦動的感覺,享受似水般的柔情。有浪漫的玫瑰之約、神秘的西域風情、清新自然的竹編房、寧靜的海洋之戀、繽紛唯美的蝶戀花、甜蜜的水晶之戀、夢幻的迷人夏夜、濃郁的南亞風情、時尚空間的鏡面房、夢幻的星座空間及舒適的日式房等,讓您享受不同的風格情調。房間內24小時熱水、吹風機、電熱水壺、獨立沐浴間、按摩浴缸、獨立寫字檯、咖啡壺和茶壺、迷你酒吧,空調、冰箱也都有……」

  米婭聽著介紹,秦桑巖其間出去過兩次,均是接電話,她等他接完電話過來:「你看中哪一間?」

  「你挑吧,看你喜歡哪間。」他站在她身後,按在她腰上的手不安分的游移,放肆的移到她的臀部,弄的她心浮氣躁,隨意選了一間。

  「好的,您選的是蝶戀花……」前台小姐訓練有素的幫他們辦手續,最後報出房間價格:「一共是兩千三百塊,請問是現金還是刷卡?」

  「現……」米婭剛準備掏錢包,一隻手牢牢把她的手按住了,他遞了一張白金卡給前台小姐,微微一笑:「刷卡。崢」

  拿到房卡進去,米婭還沒來得及摘脖子上的圍巾,他就壓過來,這是一次暴風驟雨的掠奪,她哪裡是他的對手,被他頂開牙關深深的吻著,幾乎不能呼吸。

  「秦桑巖,你別跟野獸似的,讓我先洗個澡……」

  一開始她還又打又拍的掙扎,後來沒了力氣,閉著雙目軟在他懷裡任其為所欲為,步步淪陷客。

  身體好像認識他一般抵不住誘惑,她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障礙,一件件褪掉,轉眼像剝了殼的雞蛋晶晶瑩瑩,毫無阻礙的呈現在他面前。

  真是該死的……吸引人!他歎著,很快脫掉自己身上的衣物,抱起她往浴室走。

  這套房間果然對得起它的昂貴價格,裡面設施一應俱全,按摩浴缸邊上還擺了一隻小型的酒架,有紅酒,還有精油。

  「要不要來一杯?」米婭洗到一半感覺有些口渴,全是他害的,不好好洗澡,對她上下其手,摟著她親嘴,手伸進她的秘處攪動,惹的她全身慾火難耐,頻頻求饒,他卻偏偏不給,不懷好意的吊著她。

  「嗯。」他答應一聲,暫時收回手。

  她臉蛋紅撲撲的,喘著氣從水裡站出來,手臂去拿酒,儘管有開瓶器,但木塞太硬她開不開,拿給他,他幾下開了,她又去拿杯子,因為杯子放的離浴缸有點遠,她又怕身上有水沒擦,冒然下去會摔跤,所以一手撐在牆壁上,蹶著屁股去拿杯子。

  此時在於秦桑巖簡直是致使的誘惑,她翹翹的小屁股間如玉般粉白的花唇呈現在眼前,太美了,尤其是那令人口乾舌燥的粉色小縫,彷彿在等著他去欺負蹂躪一番。

  他看的著了魔,欲火焚身,早忘記她在幹什麼,把嘴覆上去,舌頭攪去那花唇,重重的吮吸裡面的蜜汁。

  「啊……你……嗚……」她措手不及,被他猛舔那裡,身子不受控制的顫著,那道細縫漸漸張開,他的舌頭鑽進去,牙齒輕咬肉瓣,汁液被吮出來,如上好的瓊露。

  她張著嘴喘氣,幾乎不能言語,承受不住這樣的對待,一股熱流從腹部往下衝去,更多的蜜汁湧出來,一一被他卷吸走。

  他趁機把欲望一舉推進去,她悶哼一聲,手上一滑,差點沒撐住牆壁,一手抓浴缸的邊緣一手勉強撐住牆壁,隨著他的頂沖呻吟聲時有時無。

  「怎麼不出聲,婭婭,叫給我聽,快叫!」他掰著她緊致的臀肉,又把她一條腿架在浴缸上,分到最大,讓自己沖的更深更徹底。

  整個人猶如在風暴中搖擺不定的小樹苗,她很不適應這種搖搖晃晃,被他頂的不斷向前拱的姿勢,手上撐的地方又滑,有一種隨便往前滑倒,跌的鼻青臉腫的危險可能,緊張的感覺讓下身一陣陣猛縮,似哭非口頭的哀叫:「啊……你個混蛋……」

  「對,我就是個混蛋,寶貝,喜歡嗎?」他從後面扣住她的臂彎,幫她找平衡,另一隻手去揉她顫動的ru房,他憋了兩天精力旺盛,力道大,勢不可擋,低頭看著那小縫困難的吞食自己,她的花唇長的緊致雪白,在他持續的衝撞下現在已經淫穢不堪,攪動著嬌嫩的內壁,花唇翻出捲進,又紅又腫,跟滴血的牡丹似的,讓人更想狠狠的蹂躪。

  他愛極了她此時的樣子,執意問著:「寶貝,喜歡嗎?」

  「唔……」她悶悶的哀吟,在他拉著手臂的作用下,她的臀部只能高高的翹著,腦袋無力的在空中搖擺,每次兇猛的頂進去的時候都弄的她死去活來,身子一蕩一蕩的,如一艘在海上隨波逐流的小舟。

  她渾身顫抖,下面被他塞的又滿又脹,突然緊縮,他卻停下來:「乖婭婭,寶貝,快回答我,喜歡嗎?嗯?」

  她難受的去抓他,又抓不著,只抓到他揉著自己ru房的手:「不……別……給我……給我……」

  「誰給你?」

  「你……桑巖……」

  「我不要聽這個。」

  「嗚……給我吧,求你不要折磨我了,桑巖……老公……」她嗓子都喊啞了,眼淚從眼角濺出來,「求你了,老公……」

  「好,給你,寶貝兒別哭。」他模糊的應著,再次進去,頂著她的花心轉來戳去,又深又重,最裡面有幾處星星點點的突起,隨著他的衝撞會刺到他巨大的頭裡去,刺激到爆,讓他幾度投降,可他還沒愛夠,這麼美的時刻,他得多享受一會兒。

  「嗚……你是壞蛋,壞蛋……啊……」快感越來越強,她哭的眼睛都腫了,下面撞擊的聲音幾乎充斥了整個浴室,他把她轉過來,壓到浴缸上,抬起纖細的長腿做最後沖刺,汁液湧動,緊密收縮,他瘋狂戳搗,再也頂不住,射了出來。

  米婭跟死過一回似的,魂還沒回來,軟軟的從浴缸邊上滑坐進水裡,他笑著把她抱到懷裡,喘息著親她的脖頸:「乖老婆……舒服嗎?」

  她久久回不過神來,等他親夠了,抬起沒力氣的小手象徵性的打了他兩下,「討厭,就知道欺負我,差點被你弄死。」

  「那你剛剛還求我給你,舒服就得說,以後要是不乖,我就真弄死你。」

  「我又不是床上老手,你得容我慢慢適應行嗎?」她白他一眼,「要是你嫌我不夠熟練的話,改天我出去找人練練,包管你……」

  話還沒說完被他掐著纖腰打斷:「別想!你要是敢出軌,我就出軌。」

  不知為什麼驟然想起司徒政,他說過還收集著她的處女血,昨天他又故意打電話給秦桑巖挑撥他們的關係,她擔心他會做出更瘋狂的事來,禁不住打了一個寒戰,低頭勉強一笑:「我都出軌了,還管你出不出軌?」

  他彎著唇笑,只是眼神毫無溫度:「那我就把姦夫殺了,再把你先姦後殺。」

  她一時怔怔的看著他,毫不懷疑他這話的真實性,他眸色一變輕輕笑了起來:「怕了?」

  他話音剛落,外面傳來手機鈴聲,她看他一眼,推他:「是你的,快去接。」

  「不去,我和我老婆正溫存著呢。」他懶洋洋的抱著她,頭埋在她頸窩,汲取她身上的香氣。

  鈴聲不遺餘力的響著,吵的她煩悶,用肩膀頂他:「去嘛,說不定有什麼重要的事找你。」

  「能有什麼重要的事,這個世界少了誰不照轉,少我一時半會塌不了。」他的大手往下滑,揉著她滑翹的嫩臀,充滿欲望,「還沒疼夠你呢,我愛極了剛剛的姿勢,要不再來一次?」他用的是疑問句,語氣卻是不容置喙的。

  他是快樂了,苦了她,身體差點散架,米婭是再也不想再體會那種快摔滑下去的驚心動魄了,再推他,嬌嬌的求:「乖,去接電話,接完電話繼續還不行嗎?」

  「這可是你說的。」他總算肯起身,走之前在她胸上揉了一把,這才喜滋滋的跑出去接電話。

  因為好事被打擾,他接電話的嗓音有些不耐:「誰?」

  電話對面的院長驚了一下,吞吞口水,小心翼翼的說:「秦局長,是這樣的,我想通知您,您的母親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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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 快樂重要

  浴缸裡的水基本涼掉,她沖洗了一番裹了浴袍出來,清楚的聽到他在講電話:「真的醒了?」

  「是啊,剛剛醒的,我就馬上給您打電話,您看要不要馬上過來看看?」

  秦桑巖第一反應是去看斜靠在浴室門口的米婭,兩個人眼神一對,他說道:「我們馬上到,謝謝你,王院長。舒煺挍鴀郠」

  「你媽醒了?」米婭高興的聲音在顫抖,重複問。

  「嗯,剛醒,快,去穿衣服。」他裸著上身快速去套長褲,她也趕緊穿衣服,一時間歡快的情緒在兩個人胸間迴盪崢。

  秦夫人總算醒了,米婭長長舒了口氣,了了一樁心事,終於能過個太平年,不再背著心債迎接新的一年。

  兩人跟打仗似的穿上衣物,走的時候檢查房間看有沒有什麼東西落下的,米婭在角落裡發現他的內褲,忍著笑提到他面前:「這是什麼?」

  他低頭,這才驚覺,咬著她的唇說:「你幫我穿。客」

  她笑著躲閃,「不要了,你自己穿,以後有的是機會,趕緊去看你媽要緊。」

  之前已經結過帳,兩個人直接走人,鑽進車內直往園區開,路上她給米媽媽打了一個電話,米媽媽也替他們高興:「你婆婆醒了就好,今天就不要回來了,照顧你婆婆,她昏睡了那麼久有什麼想吃的盡量滿足。」

  手機開著擴音鍵,秦桑巖聽了個正著,等她擱掉電話後說:「你能滿足?」

  聽出來他在調侃她糟糕透極的廚藝,米婭不甘示弱道:「我不會學嗎?誰都是從不會到會的,不是有那麼一句話,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我就不信一個小小的廚藝能難得倒我。」

  「是,是,那為夫可就要拭目以待了。」他忍著笑,心情極好,養母終於醒了,鬱結在心中的一團擔憂也隨之煙消雲散,事實上他有悄悄想過萬一養母突然不行了怎麼辦?

  他找不到答案,不敢往後面想,他怕和婭婭的關係會降到最低點,那是他最不想看到的。

  慶幸的是,事情往好的一面發展,他眼前彷彿展現出一幅幸福美景,母親痊癒了,他接了母親來住,遠離無情無義的秦滔,一家三口快樂的住在一起,儘管膝下無子,但人生哪有完美,一家人健康、快樂才是最重要的。

  手挽著手去醫院,秦夫人真的醒了,秦桑巖進去後輕輕喚著:「媽,媽……」

  秦夫人虛弱的睜開眼睛,看到兒子,點了點頭,嘴唇蠕動說著什麼,由於有呼吸罩聽不清,只能看到呼吸罩上一片水霧。

  「秦夫人,您目前身體沒有恢復,保存體力,盡量少說話。」一旁的院長和一干專家在提醒著。

  秦夫人慢慢眨了眨意,意思是知道了。

  「秦局長,你們和秦夫人只能待一會兒,最多不過半小時。」

  秦桑巖頜首:「辛苦你們了。」

  「哪裡,哪裡,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院長和專家們客氣一番出去了。

  米婭想了很多要說的話,這時候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有點想掉眼淚,秦夫人的眼睛在他們中間轉了兩圈,說了什麼,秦桑巖俯下身去聽。

  「巖兒,你爸來看過我嗎?」

  眼神一凜,為了哄母親高興,秦桑巖不著痕跡回答:「來過。」

  「別騙我了,你爸沒來看過我。」秦夫人說話極小聲,斷斷續貫的說道:「我雖然昏迷著,但是我的意識很……很清醒,誰來看過我我知道,你……米婭、你外公,還有政兒,你們全來看過……只有你爸……你爸沒有……」

  秦桑巖望見母親眼角的淚花,雙拳慢慢攥緊,克制著眼神中的烏雲,柔聲道:「他真的來過,只不過沒進來,站在外面玻璃窗看您,媽,您可以不相信任何人,但您得相信您兒子,從小到大我什麼時候騙過您?」

  「唉……」秦夫人有氣無力的歎了口氣,微別過臉去,「你騙我有什麼意思呢……罷了罷了,巖兒,你不要擔心我……我沒事,我已經是死過一回的人了,還有什麼看不開的……」

  說完一隻泛著皺紋的手伸出來,叫著米婭的名字,米婭沒聽到,秦桑巖側頭拉她到母親床前,「媽,她在這兒。」

  「媽……」米婭無比愧疚的改口叫了一聲。

  秦夫人慢慢點了點頭,拉住米婭的手,慢慢交到秦桑巖的手上,氣息虛的說道:「好好過日子……你上次跟我說的話我都……我都聽見了……沒孩子不要緊,以後領養一個……不要聽秦滔的那一套,他要開枝散葉讓他找別人去……不能……不能拆散你們……」

  「謝謝媽,您身體虛,不要講太多,來日方長。」秦夫人的大度令米婭無地自容。

  秦夫人講的也確實累了,睜著眼睛看著他們沒有再講下去,半個小時很快過去了,秦夫人沉沉睡過去,秦桑巖決定留下來守夜:「婭婭,你先回去,車鑰匙給你,我在這兒看著我媽。」

  「我陪你吧。」她也不肯走,結果兩個人都留下來,一直到天亮。

   
第二天是除夕,外面的鞭炮聲不絕於耳,秦夫人得知他們本打算在米家過年,一個勁催他們回去。

  米婭打算學包餃子,做頓年夜飯,秦夫人剛剛醒,還不能吃過於油膩的東西,只能作罷。

  醫院精心給秦夫人配了營養餐,米婭在秦夫人的再三催促下只好說:「媽,我喂完您吃下晚飯再走。」

  秦夫人看上去是徹底接受了米婭,吃完晚飯就又催他們回去,秦桑巖臨走有叮囑特護和醫生,讓他們有情況第一時間給他打電話,這才稍放心一些,開著車離開醫院。

  路上遇到在馬路上放鞭炮和煙火的市民,米婭手癢,也想放,秦桑巖應允:「要放也行,吃完年夜飯,咱們下樓放。」

  「我要放那種拿在手裡的。」米婭童年時最愛放那個,不過她經常是一個人玩,如今多了一個人感覺格外期待。

  「行,陪你放,你想放多少都沒關係。」他們採購年貨時他一口氣買了不少煙花,夠他們放一夜的。

  一進門,過年的氣氛撲面而來,米家門裡門外貼著春聯,紅彤彤的一片,喜慶熱鬧,米媽媽張羅了一桌年夜飯,進門倒先問他們秦夫人的身體情況。

  吃完年夜飯,碗還沒放下,米婭就急著拉秦桑巖下去放煙花。

  秦桑巖心倒是細,把米利背下樓,一家四口歡歡喜喜的在樓下放煙花,欣賞煙花,四周有好多小朋友放著米婭手中的小煙花,大家湊在一起比誰手中的大、亮、好看。米婭玩瘋了,拉著秦桑巖和一群小朋友比,等到全部放完聞到身上一股燒焦的味,才發現衣服上破了好幾個洞。

  「瘋丫頭,這就是傻玩的代價。」秦桑巖在旁邊幸災樂禍的笑,她氣不過,要去把他的衣服也燒出一個洞,他躲,在一群放著煙花的小朋友中間穿梭,結果身上真的被燙了兩個洞,逗的米婭哈哈大笑。

  玩的實在是太瘋了,將近下半夜才回去,秦桑巖照舊背著米利上樓,米婭抬著輪椅,邊爬樓梯邊打哈欠,米媽媽跟在後面直搖頭:「看看你的衣服,死丫頭,跟沒玩過煙火似的,嫁了人還這麼瘋。明早記得穿上你們的新衣服。」

  他們昨天下午哪有買新衣服,米婭胡亂應著,倒真頭疼起明天早上拿什麼新衣服來穿。

  洗完爬上床直打哈欠,她偎在他懷裡,煩惱的嘀咕:「怎麼辦?」

  「什麼?」他關了燈,在黑暗中找到柔嫩的唇瓣,含在嘴裡吮著。

  「嗯……別鬧。」她撒著嬌,扭著腦袋躲:「新衣服啊,這下麻煩大了,真不能撒謊,撒一個謊要用一百個去圓。」

  「就為這事?」他笑她的大驚小怪,捏捏她的下巴,「你放一百個心,我保證明天早上你睜開眼睛就有新衣服穿,不光是你,咱們一家人都有,一個不落。」

  「騙人,你以為你是聖誕老人,夜裡會從煙囪裡鑽進來送我們禮物啊,再有我家沒煙囪,只有窗戶。」

  他保留神秘感:「這你就別管,反正你明早有新衣服穿就ok。」

  「ok,我等著。」她倒真想看看他有什麼辦法。

  除夕夜睡的晚,次日日上三竿才起床,米婭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新衣服,揉著眼睛四周看了看,椅子上果然擺著幾隻精緻的衣袋,跳下去翻出來一看,男女各一套,而且全是名牌。

  「你……你是怎麼做到的?」米婭張口結舌,瞪著躺在被窩裡挑著眉梢的某人。

  「穿穿看合不合身。」他答非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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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閨房之樂

  她驚奇的穿上,從內衣到外套全部合身,跟她親自試過一樣,不禁跑過去趴到他身上嚴刑逼供:「快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他薄唇緊抿,笑著就是不說,反倒把她身體往下一帶,堵著她的唇去親:「我得先要個新年禮物。舒煺挍鴀郠」

  「等一下。」她從他身上起身,手伸到外套裡去拉內衣:「好像大了,稍微一動就鬆了。」

  他仍躺著,一手放在腦後,一手扣在她胸部上:「你不是g罩嗎?怎麼就大了?」

  她甩掉他的手:「你、你才g罩呢,那我不成奶牛了。灩」

  他收回手也放在腦後,低笑:「那你穿多大的?」

  「e罩。」她沒好氣回答,當即想起了什麼,蹲在床邊,手指捏著他的鼻子追問他:「你說,是不是你在外面的哪個女人是g罩,所以你把我和對方的尺寸搞混了?」

  「你猜對了。」他煞有其事的點頭她。

  儘管他眼睛在笑,開玩笑的成份居多,她心臟還是漏跳了半拍,低叫著雙手扣住他的脖子收緊,「我掐死你!」

  他輕而易舉的就把她的手拉開,扣在掌心裡,騰的坐起來:「你還真信了。我要真在外面有女人,還能這麼容易讓你看出來?這說明我對女人的尺寸不瞭解,才會弄錯,傻丫頭。」

  「你才傻,買之前不問問清楚,這麼大我怎麼穿。」她不舒服的從背後去扯鬆鬆垮垮的內衣帶。

  「能不能調節?」他伸手要捋她的衣服去看。

  他眼神灼熱,不由想起前天下午被他在酒店浴室折騰的一幕,她頓時耳朵根紅了,躲開他的手說:「能調節內衣還分什麼這罩那罩,統一均碼就好了。」

  「躲什麼?我就不能看看?」他沙啞著嗓音,她越藏著他心越癢癢,抓著她的手一勾一帶,就把她身子圈進懷裡,嘴唇貼在她已經紅紅的耳邊上吹聲:「不讓我看我就親你,親到哪兒我可不管。」

  「你敢!」她把臉轉過去,手拉著床櫃想跑開,他趁這個機會飛快的把她外套鈕扣挑開,再將裡面的衣服一骨腦全部往上一推,白玉一般的雪峰像兩隻小山包似的裹在她嚷著說大的胸罩裡,圓鼓鼓的如那白白嫩嫩的豆腐,看的人心頭發緊。

  「我有什麼不敢,你是我老婆。」他推開上面的阻礙就是一陣搓揉,酥酥嬌嬌的盈滿手掌心,只催的欲火更盛,直把一雙玉ru揉變了形,臉往那中間埋,吸著ru香一陣陶醉:「香死了……」

  她讓他纏的沒法,又看他閉目著迷的樣子,也有股子壓抑不了的邪火往上躥,強自鎮定:「桑巖,別鬧了啊,前天不是給過你了麼?」

  他低頭叼含住一邊的小紅豆,大力吸吮不算,舌頭還邊勾邊挑,嘴裡含糊不清的說,「前天你吃過飯了,今天還要不要吃?嗯?」

  「禽獸!」她說不過他,雙手情不自禁抱住他腦袋,本來被他弄的有些感覺,被他再這麼吃奶般吸著魂兒差點顫起來,嬌喘連連,「別弄了,家裡真的不方便,到酒店再給你還不行嗎?」

  「那你還抱我這麼緊?」他依依不捨,在那小紅豆下方咂出一個紅印子,「給你蓋個章,記得秦桑巖所有。」

  她低頭一看,張著嘴也往他身上撲:「我也要蓋一個,米婭所有。」

  「行,給你蓋。」他把被一掀,動手要脫睡褲,她臉刷的紅了,跳下去:「秦桑巖,你不要臉,耍流氓。」

  「不是要蓋章的嗎?來,多蓋幾個。」他眨了眨眼,挺著那昂揚往她手上湊,見她背過身去:「有什麼好害羞的,以後我只讓它喜歡你一個人,乖老婆,來給我蓋個章。」

  「你……你無藥可救。」米婭哪敢回頭,不禁想起了小時候有些小男孩喜歡脫褲子尿尿,路過的女孩稍不注意,那尿就可能濺到自己身上,他剛剛的動作真像那些隨地撒尿的小男孩。

  「這還不都怪你。」他沒皮沒臉的笑起來,拿起床上她之前扔過去的衣服往身上套,接著站到地上套長褲,「你這麼美這麼嬌,讓我心癢,一看到就情不自禁想到你下面吸我的感覺,又緊又熱,一吸一吸的往裡面拉,拉的我又癢又爽,只好拚命往裡撞。都說美女廢夫,我遲早要短命十年。」

  「你還說。」米婭聽的心裡一抖,過電似的,不反感,就是覺得他太色了,說的太露骨了,衝過去捂嚴他的嘴。

  「瞧你臉紅的樣兒。」他笑瞇瞇的揪下她的手在唇上狠狠親了兩下,寵愛道:「這是夫妻情趣,閨房之樂,我只說給你一個人聽。如果夫妻之間還弄的一本正經的,有什麼樂趣?不如不結婚,豈不是更好?」

  她嘴巴噘著,用另一隻手去捂他的嘴:「就算這樣,你也少說點,別弄的你跟外面那些媒體炒作的官員一樣,在公眾面前道貌岸然,一轉頭就暴露無疑,包二/奶,桃/色新聞不斷。」

  他哭笑不得,把她的手再度拉下來,捏著她的小下巴說道:「我怎麼能跟那些官員比,畢竟那是少數中的少數,要真像你說的那樣,這共產黨不早完了?再說了外面的女人哪能跟我老婆比,要身材有身材,要臉蛋有臉蛋,我的魂早被你勾走了,再也跑不出你的手掌心,這下明白了嗎?」

  聽的她心裡甜如蜜,看他襯衣沒扣扣子,動手從下面一顆顆往上扣,嘴裡說著:「說真的啊,官場就是個大染缸,用我媽的話說應酬啊飯局啊以後是免不了的,你要是敢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就……」

  他饒有興趣的接下去問:「你就怎樣?」

  「我就把你閹了,然後跟你離婚。」她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的警告他。

  他的身影挺拔俊逸,愛極了她吃醋的樣子,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溫柔的哄著:「行,反正我說了,我的小弟弟只認你一個,除了你沒第二個女人,你就是我的終結者,秦太太。」

  「哼,但願像你說的這樣。」她抽出手,把未扣好的兩顆扣子扣好,去把他的外套拿來扔給他:「自己穿,我要疊被子。」

  「做個交易,你幫我穿外套,我幫你疊被子。」她的腰剛彎下去,他就從後面抱住她,兩個人身體的貼合度極高,她不由又想起在浴缸做的情景,甩了甩腦袋,天哪,她在想什麼,都是這傢伙害的,她現在也學壞了,總是有意無意會想起那種畫面,無奈的說:「成交。」

  幫他穿戴整齊,他果真去疊被子,她去外面刷牙,昨晚一家人睡的晚,米利夫妻也剛起,米媽媽在廚房張羅午飯,順便問女兒:「婭婭,今天是大年初一,吃過午飯你去看看你婆婆,她一個人住院怪可憐的。」

  「嗯。」米婭洗完臉,爽快答應一聲,原本她和秦桑巖就是這麼打算的,「媽,我們晚上有可能不回來了,明天回來。」

  米媽媽通情達理:「應該的,應該的,你婆婆住院怪寂寞的,你多陪她說說話,增加增加感情,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吃過午飯,兩個人就出發了,秦桑巖將車停在一家精品內衣店門前,摟著她指著一排整套的內衣一口氣買了二十種,全是按照她的尺寸買的,其中不乏有好幾套情趣套裝。

  「這下夠穿了。」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語。

  她無語,拉著他輕聲撒嬌:「你買這麼多幹什麼,我穿不了,怪浪費的,買三套換著穿就行了,別的不要。還有那什麼透明的我也不要,要穿你自己穿,我可不穿。」那些什麼情趣內衣令人頭皮發麻,透明也算了,還東破一塊西破一塊,光看看就讓人臉紅心跳。

  「不行。」他咬著她的耳朵,「你身材那麼好,我等不及想看你穿上的樣子,肯定好看極了。」

  「不管,我不穿。」她使起了小性子,轉身要走,被他拉回來,哄著,「行,不買,不買還不行嗎?」

  他讓了一步,聽她的不買那些情趣內衣,她也讓了一步,聽他的買了二十套不同風格的內衣,車子重新上路,他沒把車往奔園區的路上開,米婭一看正往那家酒店開呢,「你來真的?」

  「寶貝兒,你忘了,是你提議到酒店來做的,我才住的手,要是沒你這話,我當時就把你吃了。」他停下手,勾住她的脖子啃了一口,望著她驚嚇的眼神,感到一絲不可抵制的興奮。

  和上次一樣,米婭被他拉進去,這一次由他選,選了一間時尚空間的鏡面房,一聽這名字就覺得面紅耳赤,進去一看果然如此,四面牆全裝著鏡子,連天花板都是,彷彿掉進了一個鏡子世界。

  「上次走的匆忙,水床還沒享受過,一會得好好享受享受。」他打量著房間的佈局,看上去極滿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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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 老夫老妻

  看的出來他打的是什麼主意,光看著那些照的房間毫無死角的鏡子米婭就心如雷鼓,乘他不注意脫了外套掛在外面,迅速鑽進浴室,她可不是想洗澡,而是有些尿急。舒煺挍鴀郠

  秦桑巖早把她的一舉一動看在眼裡,她前腳一進去,他後腳就跟進。

  米婭準備反鎖門的時候發現手機在口袋裡,這已經是她換的第三部手機了,兩次都是被他弄壞的,遭遇了水劫,這一次不能再重蹈覆轍,轉身準備把手機送到外面去,才一回身就撞進亦步跟在她身後的他的懷裡,主動到嘴的肥肉他豈有不吃的道理,一把摟了她到懷裡,大手從她腰部伸進去,往她光滑的臀部上去撫,嘴巴從額頭開始親,一路過眉心、眼皮、鼻樑、唇角,最後移到唇上,把整片小嘴包住去吮,吮吸一會撬開她的唇,往裡面去探:「乖寶貝,你可真熱情。」

  他的欲望總是這麼強烈,她快招架不住,好似被他當成了一道鮮美的點心,沒完沒了的吃著,讓他親的氣喘吁吁:「桑巖,我先上個廁所,你先出去。」

  「不要!」他一口回絕,說著把嘴移到她溫潤的頸上,就著血管動脈吮出一個紅印子,邪邪的笑著:「老夫老妻了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你就在我面前解決。灩」

  「哎呀,你出去啦!」她不樂意,扭著腰躲他在臀上亂摸的手,又推他的臉,「要不然不讓你親,不讓你碰。」

  「我碰你還用看你心情?我心情好就行了,你只管享受。」他抱著她往馬桶上一放,動手幫她脫掉褲子,然後蹲下去欣賞著下面的美景。

  「你討厭,討厭!」她緊張的十根腳趾都蜷起來,雙手緊緊捂他的眼睛,「不許看,不許聽……她」

  「好,我不看不聽,但我得在這兒。」他倒真的摀住耳朵,她實在憋不住,趕緊上完,拉上褲子,剛站起,他就湊到她耳邊說:「我都聽到了,和我尿尿的聲音一樣,不,應該比我清脆一些,好聽多了,我喜歡。」

  「你……」她羞的無地自容,去打他,他步步後退,其實把她引到外面。他拉她往水床上滾,強壯的身體翻身騎上去,「我是誰?我是你老公。」

  「大壞蛋,你是有預謀的。」她纏住他的脖子,張口含咬他的耳垂,惡作劇的用舌尖勾著他的耳廓一圈圈的撩撥。

  「我是陰謀家,你就是小妖精,我讓你狂。」他低笑著吸口氣,也脫掉自己的衣物,她的挑釁讓他的胯獸強烈不滿,暴怒的頂在她腹部熱力逼人。

  正在此時,米婭手機鈴聲飄出來,跟警報似的響個不停,她喘著氣推推身上的他:「我去接個電話,說不定有重要的事找我。」

  「你能有什麼重要的事。」

  「說不定有呢。」米婭親了親他的臉,「乖,我馬上回來。」

  手機在衣服裡,衣服被他甩到梳妝台上,她下床拿到手機一看是程池,米婭估計到了什麼。

  「婭婭,程珞的事你是不是一早知道?」程池的聲音不復平常的深沉,有一絲起伏,顯然程珞擅自娶親的事已經傳到了他的耳朵裡。

  米婭緩了緩,身體不由的靠在身後的梳妝台上,淡聲道:「程珞是大人了,自己的事自己會處理,您又何必操那個心呢。」

  「他是我兒子,我能不操心嗎?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告訴我?那個什麼姓傅的女人能給他什麼幸福?他早就有了未婚妻!程珞這是不負責任的表現。」

  秦桑巖走過來,摟住她,把她往梳妝台上一放,埋首在她雙峰處舔吮,好像過電般一絲絲麻,一絲絲酥,下身躁動起來,她暗暗抽氣,忙去推他的頭,穩了穩聲音道:「木已成舟,他們已經是合法夫妻了,我希望您不要像操縱我的婚姻一樣去試圖操縱程珞的婚姻,因為人都有底限。程珞是您的兒子,我想您也希望他能找到幸福。」

  程池想了一下:「你馬上回來一趟。」

  米婭掃了一眼正在身上點火的男人,推著他的肩膀阻止他四處使壞,他乘機把她推趴到梳妝台上,陡然面對鏡子,裡面反映出交纏的兩具男女身體,他自後面摟著她,左右手各佔一隻酥ru,她心臟砰砰的跳著,用手肘頂他示意他別鬧,對著電話一時為難的說:「我現在不方便,我在新區,一會還要去醫院看我婆婆。」

  他卻含住她的耳垂,雙手揉弄兩團,食指在尖端打圈,她癢的揚起脖子,小力的抗爭,但起不了作用,又不敢發出聲音,憋的極辛苦,希望這通電話趕緊講完。

  「婭婭,你如果還當我是你父親,你就馬上回來,我給你一個半小時的時間。」程池這一次似乎是真的急了,完全沒什麼商量餘地。

  米婭壓根不想聽程池的,但是這關係到程珞的幸福,萬一程池被惹火了,像逼她結婚一樣使出卑鄙手段,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好。」權衡之下,她答應下來。

  秦桑巖把她手機隨手一扔,一手把住她細白的腰,一手握住自己早粗大的寶貝,沉下身去。

  下面整個被他捅開了,結結實實的鑲嵌在其中,粗大不由分說就是一陣狂猛律動,她哀哀的喘息,雙手攀上他的肩背,大叫,「啊——」

  被撞的晃來晃去,每一下都撞的她渾身發抖,全身失了力氣,只能用手扶著梳妝台邊,鏡子中他咬著她的脖子,下身挺動,一下下往裡杵,顫巍巍的隨著他的動作抖動,「桑巖,一會我得回程家一趟,程池……程池讓我必須回去……」

  「我聽到了。」他的嗓音染著情欲之色,身下卻未停,深深的頂進去,「沒事兒,我們做完再去也不遲。」

  「不是,我怕程池會惱羞成怒……啊,你別太快……」她尖叫起來,腳尖踮起來,以避開他過深的刺激,不料讓他更方便,大手握住她的臀肉,有力的頂撞,緩一陣快一陣,好幾次全部進去。

  「你以為你早去他就不會惱羞成怒?他那個人要做的事沒人能攔的住。」他把自己拔出來,讓她轉過來,架起她的一條長腿,從正面進去,吻住她的唇道:「婭婭,別想這事,想想我,嗯?真是太舒服了,你舒服嗎?喜歡嗎?說你是我的,快說。」

  他親完小嘴又去親ru頭,她受不住的小聲嘶叫,「我是你的,全是你的……嗯……啊……你個流氓……」

  「又說我是流氓,你還勾引我?」他一通狠撞。

  「是你太色……」

  「我色?那你還緊緊吸著我,吸的我的小弟弟疼。」他抬起頭,揚起唇笑,盯著她迷離的雙眸,他的力氣加大了,結合處的聲音更響了。

  「讓你顛倒黑白!佔了便宜還賣乖!」她張嘴在他健壯的肩肉上咬一口,軟軟的哀號,像哭又像笑,全身禁不住的頻密收縮,奔向高潮,最後抖叫出來:「你是混蛋……」

  「寶貝兒,你怎麼這麼快,也不等等我。」他喘著粗氣,把緊她的腰開始在那嬌軟的花道裡瘋狂挺動,玩了命似的搗,再也顧不上她,她的高潮來的太快,不斷顫動的軟肉吮夾的厲害,讓他招架不住,躲不開來頂似的快感,狂射而出……

  兩個人摟在一起溫存片刻,她軟的沒辦法動彈,他摟著她:「再來一次。」

  她心繫著程池的話,估計給她和程珞同時打了電話,擔心他們起正面衝突,她得回去看看,捧著他的臉親了親:「時間真的來不及了,我真的得馬上趕回去。」

  有的時候軟語對他還是管用的,他這次沒勉強,抱她進浴室去清洗:「我陪你回家。」

  一坐進熱水裡她舒服的瞇起眼,搖頭道:「還是不要了,你回醫院陪你媽吧,我處理好了會去醫院。」

  「你的脾氣收斂點,程池可不好對付,老奸巨滑。」他滑進水裡抱著她,不放心的叮囑,「說話做事前先在腦子裡想想,衡量該不該說,該不該做。」

  她拿肩頂他,取笑他的謹慎:「你以為你好對付呀,想當初你的心機也不比他差,他要是老滑頭,你就是小滑頭。」

  「小滑頭是你,你倆才是父女。」他的手又不老實的摸向她的胸。

  「哼!父女又怎樣,我和他可不是一路人,你才是,一丘之貉!」她記著當初他和程池聯手逼婚的事,用力把他推向浴缸一邊,快速洗完跑了出去。

  秦桑巖洗完出來,米婭正在梳妝鏡前往唇上塗唇膏,他走過去攬著她看鏡子中的嬌臉:「又化妝了?」

  心知他又要說她化妝不好看,米婭撇嘴:「塗個無色的潤唇膏而已,嘴巴有點幹,擦了會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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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想不想我

  「我看看。舒煺挍鴀郠」他捧過她的小臉,舌頭在那唇瓣上舔了兩下,「這下不幹了,我這可是絕天然的,絕不含化學成份。」

  「討厭。」她嗔怒的瞪他一眼,把潤唇膏往包裡一扔,拽住他的手臂,連聲催促:「快走,快走。」

  步出酒店,程珞給米婭打來電話。邰鉲唲刈

  「姐,程池讓我回去一趟,也叫了你吧?」

  「嗯,我正準備趕回去。灩」

  「那我們先在外面會個合,商量怎麼說,然後再進家門。」

  「ok。」

  姐弟倆商量好,在一家茶餐廳見面,秦桑巖把她放下後便開車走了獺。

  實際上也沒什麼好商量的,恐怕程池把事情查的一清二楚,他們想串供也串不了。米婭想了想問弟弟:「你打算怎麼說?」

  「瞞是瞞不住了,倒不如攤開來說,他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罷,反正不能動搖我和菲兒永結同心的決心。」程珞處變不驚。

  「萬一他要和你斷絕父子關係怎麼辦?」

  「那最好,我寧可不當他的兒子,也不想任他擺佈,娶一個我不喜歡的女人。」

  是啊,斷絕父子關係倒好辦了,難辦的是程池暗中使手段,米婭歎了口氣:「不管怎麼說,最好不要撕破臉,楚菲現在有孕在身,得加以保護。」

  「這個我早做好了準備,她家屋裡屋外我全裝了攝像頭,我岳父岳母已經答應輪流陪著菲兒,不會讓程池有下手的機會。」

  程珞能這麼說,米婭放下心,站起來:「那就這樣吧,一起回去,倒聽聽程池有什麼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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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程池臉上不見怒容,像平常一樣招呼一雙兒女:「你們怎麼一塊兒進門?」

  「路上遇到的。」程珞一貫笑嘻嘻的模樣。

  傭人過來躬身道:「老爺,晚飯好了。」

  程池一揮手:「開飯吧,有什麼話邊吃邊談。」

  晚餐難得是一桌中式菜,天南海北的風味,八大菜系均有,而且味道正宗,看來程池花了不少心思。

  米婭不露聲色的吃著,秦桑巖說的對,程池是個老滑頭,他在電話裡說的那麼急切,可回來對程珞的婚事隻字不提,隱而不發,這才是最可怕的。

  程池聲音適時的響起,夾起一塊魚肉放到程珞碗裡:「珞兒,這是你喜歡吃的西湖醋魚,多吃點,今天是正月初一,就當咱們一家三口補過個年。你姐嫁出去了,年和桑巖過,你呢,是爸爸不對,過年把你一個人扔在家裡,這年你過的冷清了,多吃點。」

  「謝謝爸。」程珞笑著也給程池夾了一塊紅燒仔排:「這也是您愛吃的,過不過年無所謂,反正您也不是故意的,是吧?」

  程池眸光一閃,沉笑說:「你能理解就好,哎呀,我忙來忙去忙不了幾年了,老了,要退休了,以後程氏就靠你了,你可是我們程家的希望。」

  程珞用一種波瀾不驚的語氣說:「爸,您還年輕著呢,見過您的人都說您才四十歲出頭,離退休還早著呢,程氏離了我行,離了您可不行。」

  「你不是第一次進程氏,這些年在程氏摸爬滾打,鍛煉了不少,怎麼就不行了?」

  「爸,您知道我的,要我扛那麼大個公司我可扛不了,還是躲在您的羽翼下輕鬆。」程珞吐吐舌頭。

  「你呀你,我最多只能再撐幾年。」

  米婭看著這對父子你來我往,程池步步為營,拿程氏企圖拴住程珞,其實也不過是試探,程池是個權利心極重的人,怎肯輕易讓位,程珞也聰明,頻頻避讓,哄的程池放下戒心。當然了,程池表面被哄的高興,至於心裡是怎麼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吃完飯,程池讓傭人泡茶,說是讓人準備好了年三十的春節聯歡晚會,全家人一起看看,也當是過個和普通老百姓一樣的年。

  電視裡熱熱鬧鬧響起歌舞聲,六大主持人齊齊拜年,喧鬧聲和喜慶音樂一下子把人帶到了中國人最熟悉的除夕夜。

  程池和程珞邊喝茶邊看電視,霎時偌大的客廳只有電視機的聲音,米婭心裡想著在醫院的秦夫人和秦桑巖,又擔心程珞一人應付不來,只能按著性子喝茶,等機會。

  看了有一個小時,她才想起這晚會得有四個多小時,要是全看完得半夜了,今天她可不想住在程宅。

  「婭婭,怎麼了?怎麼老抬頭看時間?」程池發現米婭腦袋轉個不停。

  「我擔心住院的婆婆,已經有兩天沒去看了,不知道她身體怎麼樣。」

  「桑巖呢?」程池呷了一口剛泡的碧螺春問。

  「他在醫院。」

  「有他在你放心,難得我們一家三口一直補過個年,你今晚就睡家裡,實在不放心秦夫人,你可以打個電話詢問,你在家陪父親和弟弟過個年,我想秦家人應該不會反對的。」

  程池狡猾的絕口不提程珞的婚事,只看誰更能沉得住氣,唯有走一步看一步,程珞沒動,她自然不能壞事,從善如流,立即笑起來,拿著手機起身:「那我去給桑巖打個電話。」

  秦桑巖在電話裡聽完她的話說:「他不動,你們也不能動,程池想跟你們打一場心理戰,誰動誰先處於被動。」

  「嗯,我也是這樣想的,那我晚上不過去了,你媽還好嗎?」

  「她挺好,醫生說她的身體往好的方向恢復,她這兒你不要擔心,我陪著。」

  「辛苦了。」她準備掛掉,他叫住了她,「想不想我?」

  米婭講電話前特意挑了一個僻靜處,聽到這話心頭一熱,「你呢?」

  「想,想死了,沒老婆的夜晚真難受。」

  米婭也有點想他,下午被他撩撥的欲火焚身,可是後來做的又太匆忙,就扭捏著說:「那你要不要過來?」

  秦桑巖側身面對窗戶,扭頭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睡的正沉的秦夫人,隨即柔聲說:「好,等我。」

  得到他要來的消息,米婭踩著歡快的腳步回到客廳。

  電視機裡演著小品,聲音不如之前歌舞時那麼嘈雜,程珞瞄了一眼情緒全寫在臉上的米婭:「姐,給誰打電話這麼高興?」

  米婭笑笑:「桑巖,他說過會到。」

  程池聽到了,便說:「多一個人過來好,要知道這樣,剛才就叫他過來一起吃個晚飯。」

  三個人聊了幾句,又看起電視來,米婭心思不在這上面,手裡攥著手機,耳朵豎著聽外面的動靜。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傭人進來報告:「老爺,姑爺來了。」

  不一會,穩健的腳步聲進來,程池和藹可親的招手:「桑巖啊,快過來坐,晚飯吃了嗎?我讓廚房給你做。」

  「不用了,我在外面吃過了。」秦桑巖脫了外套交給傭人,朝程氏父子點頭一笑,大大方方的往米婭身邊一坐,隨即朝米婭溫柔一笑:「你們在看什麼呢?這麼熱鬧?」

  「爸說補過個年,剛吃完飯在看春節聯歡晚會。」米婭語氣頗為無奈,每年都是一個模式,她早沒了興致。

  看的專注,一直沒說話的程珞突然轉過頭來:「姐,姐夫來了,你們就回房先睡,我陪爸再看一會兒。」

  米婭愕然,這話怎麼聽怎麼覺得曖昧,紅著臉白程珞一眼,掩飾的把茶杯端過來喝水,按捺住狂跳的心,嘟嚷著:「胡說些什麼呀,我不睏。」

  程池笑的像個可親可敬的長輩,「珞兒說的對,你們新婚夫妻肯定有話要說,就不強留你們在這兒陪我一個老頭子看電視,這兒有珞兒陪我就行了,你們上去早點休息。」

  不放心程珞,米婭沒動,秦桑巖拉起她的手,對程池道:「那我們先睡了,爸晚安。」

  「晚安!」程池點頭微笑,等他們走後,眼底淡下去,連眼角也沉下去,望著坐在斜對面單人沙發中的身影:「到現在還不想說嗎?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電視機裡演的熱鬧,程珞專注的盯著屏幕,嘴唇挑動,類似譏笑:「說什麼?我沒什麼好說的,你那麼喜歡西方那一套你就應該瞭解,在西方,孩子養到十八歲就自立門戶,娶什麼樣的女人當妻子,身為父母只管送上祝福,別的管不著。」

  「那是在西方,這是在中國!」程池再沉得住氣,在這件事上也不免動怒,更何況程珞先斬後奏,不,不叫先斬後奏,如果不是事情傳到他耳朵裡,這事他還被蒙在鼓裡。想想他好歹是一家之主,是程珞的父親,怎麼就落到了被欺騙的下場,還有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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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九章 黑與白

  程珞雙手慢慢抱在胸前,縮緊下巴,慢條斯理的說著:「行,那我們就來講講中國禮節,現代社會講究戀愛自由,你給我自由了嗎?沒有吧,在我還沒成年的時候你就給我訂下一門親,你有沒有問我喜不喜歡?別說喜歡了,那姑娘我連面都沒見過幾回,你這叫什麼,你這叫封建社會的包辦婚姻,是你,你肯要?」

  「你……」程池發現兒子一點不好對付,平常在他面前乖巧,嘻嘻哈哈的,也什麼都肯聽他的,可一到那個什麼姓傅的女人身上就開始暈頭轉向,氣哼哼道:「不管怎麼說,你們的婚事無效,我不會承認!」

  「你不承認沒關係,法律承認就行了,她是我的老婆就一輩子都是!」程珞慢慢站了起來,輕輕笑了笑,「噢,對了,她還懷孕了,是您孫子,您要是想對付我姐那樣想逼我們的話,您最好掂量掂量,把您親孫子弄死了,我想你一輩子都不會安生。舒硎尜殘」

  「什麼?姓傅的懷孕了?」程池吃驚的瞪著兒子。

  程珞不想再講下去,邁步離開灩。

  二樓,米婭悄悄隱身在暗處,將客廳內父子二人的對話聽了個清清楚楚,直到這時她才鬆了口氣,程珞那小子果然把程池壓的死死的,但願程池會看在未出生的孫子份上不要把魔手伸向懷孕的傅楚菲身上,因為她太瞭解失去親生骨肉的痛苦。

  一具身體跟熱爐似的從後面覆上來,傳來男人沐浴後的清香和水汽,他含著她的耳垂,搖著她柔聲細語:「別看了,我洗完了,該你了。」

  「你說程池下一步會怎麼做?」米婭還關注於程珞的婚事上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他不滿意於她的走神,手探向前方,伸進她領口,她很快被揉捏的氣息不穩,轉瞬被他打橫抱起。

  她捏他的臉:「討厭,我跟你說正事呢。」

  他眉尾一挑,「我辦的也是正事。」

  ……

  電話鈴聲攪擾了米婭的美夢,從被子裡伸出一隻光潔的胳膊在床櫃上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機,「喂……」

  「秦太太。」電話裡是周秘書的聲音。

  米婭把手機舉到眼前一看,發現自己又做了一件烏龍事件,連忙去推被窩裡的男人:「你的電話。」

  他眼睛沒睜,拿著手機,一手把她撈到懷裡,與周秘書講起電話來。

  「不用,拜什麼年……麻煩……」

  躺在他懷裡,聽著他一本正經的講電話,米婭想起昨天在酒店她接電話,他搗亂的情景,不由報復起來,張唇對著他的胸口吻下去,那吻順勢而下。

  這女人分明挑釁,他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還要接電話,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一些:「你去跟他們說一聲,就這樣吧。」說話間盯著胸口的小腦袋不放,實在無法說下去,驀地掛斷電話,扣起她的臉,狠狠含住她的唇。

  身體滾燙,彷彿燒灼,她已經被他挑逗的失去鬥志,處於下風,嘴還硬:「和周秘書談什麼?不是還沒正式上班的嗎?」

  「他說局裡大小幹部要給我拜年,少不得大包小包登門,我拒絕了。」

  「有人拍馬屁還不好呀,別人想要還要不了呢。」

  「那行,一會我把你送回去,你去迎接?」他瞇起眼,唇邊緩緩勾起一個笑。

  她偎在他寬大的懷裡,感覺特別舒服,嘟唇道:「我可不要,我又不是他們局長,我去了人家不認。」

  「誰敢不認,你是我老婆。」

  「那不是還沒對外公佈嗎?你得健忘症啦?」她仰臉取笑他。

  他捏捏她的下頜:「我沒忘,反正過去這麼久,也該給外界知道你是我妻子。」

  她搖頭,謹慎的說:「再說吧,你剛剛離婚,又閃電結婚,容易引起流言蜚語,等風聲過去一陣再說。」

  「行,聽你的,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不過蜜月不能少,你想去哪兒玩?」

  「過年放完假哪有時間,除非是週末,可也就是兩天,能玩什麼?」

  「這還不簡單,下個月我們單位組織去雲南旅遊,而你們單位好像也要出去旅遊,如果時間對不上,我可以和孫局說一聲,把時間湊到一塊兒,到時候我們不參加,不就可以去度蜜月了麼?」

  「又是公款旅遊?」米婭皺眉,上次單位裡組織她沒去,想不到這麼快又要組織一次,幾十號人來往路費、住宿費、吃喝玩樂費加在一起可是個不小的數目。

  「申請的時候當然不這麼說,以考察之名。」

  「這樣不好吧?萬一被紀委查到你不是當了出頭鳥嗎?」她提出異議。

  他撫著她一頭短髮,「說你是傻丫頭還不承認,你真以為上頭不知道?只要不是出國那麼明目張膽,這些算是給我們的福利。你在孫局身邊這麼久,不會連這一點都不瞭解?」

  「真的假的?」米婭不信,「你不是最正直無私的嗎?怎麼也會容忍這種事發生?」

  「多謝誇獎。」他低低一笑,轉而道,「我是正而不迂,做人如果太正,不懂拐彎,就顯的迂腐,不懂人情世故,別說在官場或商場了,就算在平常,人與人相處的基本模式中也會吃不開,到處得罪人,所以人有時候要學會變通。懂的適當收買人心,底下的人才會替你賣命,做什麼事都講究團隊精神,當真正有事到你頭上時,你才能一呼百應,明白嗎?」

  「你當這是打仗啊,還要收攏人心。」她嘴裡不贊同,其實心中有所頓悟,他所說的變通不是滑頭,不是利用手中的官職貪贓枉法、徇私舞弊,而是在適當的時候,不關乎大局的時候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上頭每年都會下達文件禁止公款吃喝和公款旅遊,懲罰的力度越來越大,卻屢禁不止,其中的門道公眾一直看不明白,原來還有這樣一層含義。

  「我舉個例子給你,居家過日子都難免有磕磕碰碰,不談婆媳和妯娌關係,就談子女與父母,有時候也會有矛盾,吵個嘴什麼的,過去了就過去了,不可能掰開了,揉碎了,大家坐下來非爭個你是我非不可,靠的是包容,日子才能過的下去。老百姓過日子都這樣,更不要提其它,官場和政壇同樣如此,如果真的分出黑是黑,白是白,很多事做不了,那乾隆為什麼要寵和坤,他能治理好一個大清,難道看不出和坤的真面目嗎?為什麼要留著這樣的人在身邊?因為有些事讓正直的人去做做不了,處處得罪人,讓事故圓滑,懂得變通的人去做反而事半功倍。當然,我並不提倡這樣的人做事有多好,我只是舉個例子給你聽,讓你知道這世上很多事不是是與非,對與錯能分的清的。假如你被電視劇和新聞上播的那些洗腦了,那我無話可說,畢竟公眾面前需要正能量。」

  「你還一套一套的,扯這麼多幹什麼?我又沒懷疑你。」她用指尖劃著他胸口:「你不會是心虛了吧?解釋就是掩飾哦。」

  他笑了,捉住她調戲的手指:「自古以來帝王將相之術歷來如此,我只是和你分享,你不願意聽我以後就不提。」

  她吸了口氣,雙手改抱住他:「誰說我不願意聽,我受益匪淺還不行嗎?我才進單位多久,這裡面的門門道道我才瞧了個一成,以後要學的還多著呢。」

  「你有野心嗎?想往上爬?要是有的話你可以學一學,不過我建議你不要這麼做,因為知道的秘密越多,人越累。」

  「所以好多大官全禿頂了?比如孫局?」米婭突然笑出聲。

  「你在背後取笑上司,小心我告訴孫局。在我看來那些是智慧的象徵,懂嗎?」

  「你說,你以後會不會也變成那樣,好醜。」她皺著鼻子,露出嫌棄的表情。

  「萬一我真成那樣,你會不會離開我?」

  「會。」她眨眨眼。

  他橫他一眼:「你敢!」

  「誰讓你變醜了,我不要看醜醜的老公,我要帥帥的,酷酷的。」

  「患難夫妻,敢情你只能和我同享福,不能共患難,看我不懲罰你。」他去咬她的肩。

  「啊,你是狗啊,喜歡咬人。」她尖叫著躲,兩個人在床上打鬧起來。

  米婭的手機不適時宜的響起,凌亂的床尾,她的小腦袋從被子裡伸出來,爬著去拿手機,為防他報復,在她接電話的時候搗亂,她跳下去躲的遠遠的。

  「小米,我們準備去孫局家拜年,你要不要去?」是同事趙茵。

  米婭猶豫了一下,她本不喜歡這種刻意討好的舉動,但想起秦桑巖那句變通的話,雖然他回絕了屬下給他拜年,但孫局沒回絕,便問:「幾個人去?」
匿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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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2 23:46:21
第一百八十章 別逼我恨你

  「就我和崔棠,這種事只能單個去,哪能結伴,有帶東西多的,有帶小的,沒法湊在一塊兒,我跟你說你可別犯傻,這每年大家都去,你身為孫局的秘書要不去的話可就太顯眼啦。舒硎尜殘」

  用眼睛去瞄秦桑巖,昨晚兩個人做的太激烈,都是沒穿衣服就睡了,他起床就是赤身裸體,沒往她這邊走,逕自鑽進浴室去了。

  「那我也去吧,幾點?」

  問清楚了時間地點,她放下手機,空手去肯定是不行的,拜年嘛,要買點什麼東西,想來想去不知道要買什麼,準備打電話詢問趙茵,看她們買什麼,又一想,浴室裡不有個現成的出主意的嘛,買什麼東西他一個當局長的會不懂?

  等秦桑巖洗完澡出來,米婭幫他穿衣服,順便問他,他說了幾樣,然後說:「其實你去拜個年就好,帶多少無所謂,你和別的同事不一樣,在孫局那兒以為你有靠山,還拿你當司徒沖的女兒,就算你一樣不帶,他也不會記恨,因為他還想巴結著司徒沖呢。灩」

  「他不也巴結著你嗎?」

  他親暱的拍拍她的臉蛋:「他不是還不知道我倆結婚了麼?」

  她轉著腦筋想了想:「按你的說法,那如果我不是司徒沖女兒的身份暴露,反過來我是你妻子的身份也暴露,孫局對我的態度還會一樣?唆」

  「這是自然,他小舅子是一家房地產開發商,還求著我給地呢,你說孫明能不巴結著點我?」

  「那就好。」她拍拍胸口。

  將她鬆一口氣的模樣收入眼簾,他伸手摟住她:「這可不像你,婭婭,你什麼時候也這麼在乎靠山了?」

  「我不是在意,我是想保住我的飯碗,你不知道如果我失掉這份工作,我養父母的生活就成問題,還有我畢業後兩年找不到工作,外面沒有我的立足之地,我現在一點也輸不起。」

  「你找不到工作的事是司徒政幹的?」

  「我不知道,我問過,他不承認。」

  「要不要我幫你查一查?」

  米婭遲疑片刻,點頭:「也好。」她也想看看到底是誰在背後搗鬼。

  兩個人手挽手往樓下走,秦桑巖突然喚她:「婭婭。」

  「嗯?」

  他俊顏上一陣正色:「以後你父母就是我父母,他們生活費和養老的問題由我負責,你就不要操心了,如果不喜歡這份工作,你可以做全職太太,我不介意。」

  「我介意。」她連連搖頭,「沒事做很悶的,感覺像個廢物,女人還是有點事做比較好,你不用擔心我,我自己有數。再說孫明對我還不錯,我也挺喜歡現在的工作。不過還是謝謝你老公,肯養我和我父母。」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

  身後有腳步聲,程珞匆匆忙忙從他們身邊經過,米婭叫住了弟弟:「去哪兒?」

  「我去傅家。」程珞擺擺手,一溜煙跑了個沒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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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夫人的臉色比前兩天剛醒的時候好了一些,米婭把買來的水果拿出來去洗,秦桑巖拉來張椅子坐在床邊和母親聊天。

  來的路上她問他秦夫人喜歡吃什麼水果,隨後兩個人去水果超市買了一些水糖桔還有草莓。

  米婭以前吃草莓都是洗洗就吃,一想到秦夫人還病著,衛生問題馬虎不得,便用手機上網查草莓的清洗步驟,看上去要費一些功夫,得找容器用鹽水泡起來,而且蒂不能摘,那樣容易讓細菌進去,吃的時候才能摘掉。

  路上買了器具,她將草莓洗了幾遍準備泡鹽水,發現鹽沒買,打算去醫院外面的小賣部買一包。

  「媽,桑巖,我出去一下。」

  「去哪兒?」秦桑巖轉過頭來問了一句。

  「我去買鹽,泡草莓,洗的乾淨一些,媽身體剛好,尤其要小心。」

  秦桑巖還沒說什麼,秦夫人發話了:「難為你了,婭婭,照顧我一個老太婆照顧的這樣精細。」

  「媽,您說什麼呢,照顧您是應該的,就給我一個機會吧。」米婭微笑。

  自小賣部買鹽回來,往大門裡走,一輛車從她身後劃了一個弧度慢慢停在停車位上,車上下來一道身影,看著這道身影,米婭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怪圈,總是能在醫院門口碰到司徒政。

  司徒政下車關上車門,卻只是不輕不重的瞄她一眼,並未過來,逕自往住院部走去。

  她放慢了腳步,等確定他進去五分鐘後才進去,靜下心來想想她怕什麼呢,上次和他在電話裡已經講的很清楚,沒什麼好難面對的。

  想到這兒,她加快腳步進去,邁進電梯的一剎那頓時後悔,司徒政在電梯裡,而且只有他一個人。

  司徒政淡淡看她,一手按在電梯按鍵上,嗤笑:「怎麼?怕我吃了你?」

  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一看到他就心跳加快,大概是之前利用他而心虛吧。米婭心裡不安,臉上卻是從容不迫。

  電梯徐徐上升,兩個人誰也沒說話,身邊的身影挨近,米婭本能的轉頭,司徒政勾著唇角,微笑的表情像在循循善誘:「婭婭,原來你也有心虛的時候。」

  她抿著唇角,低聲說:「話我已經和你說的清清楚楚,我也道過歉了,我和你之間沒什麼瓜葛。」

  他抬頭去看電梯樓層數字,側臉的輪廓雋然如刻,若有似無的咀嚼她的話,「沒什麼瓜葛……」轉過來看她的表情顯的沉靜溫柔:「婭婭,你怎麼忘了,你還有樣東西在我那兒留做紀念呢。」

  米婭聽的心裡一顫,剎那間呼吸困難,知道他說的是什麼,頓了頓問,「你要幹什麼?司徒政,我們好聚好散,何必弄的兩敗俱傷。」

  「看來你還記得我收留你處女血的事。」他壓著聲一手扣上她的下顎,「好聚好散?兩敗俱傷?你也知道這兩個字,婭婭,你有給過我機會嗎?在你面前我永遠是隨意被丟棄,隨意被利用的那個,你無情,我又何必無義!」

  「司徒政。」她剎那間呼吸困難,身子像被卡住了,舔舔乾澀的唇企圖說服他:「我不該利用你,你要打要罵都可以,別做的太過火,撕破臉對你沒好處。」

  「不!婭婭,對我有好處,我可以看著你們離婚,我可以看著他把你甩了,多過癮。」他呼出的熱氣在她頸間引來戰慄。這才是真正的司徒政,即使他得不到,也要親手毀掉,與其眼睜睜看著他們夫妻情深,他連一丁點機會都沒有,不如同歸於盡。

  「你以為他不知道我和你的事嗎?早在很久以前我剛回司徒家的時候,司徒沖給我開宴會的時候,就被他看見你和我……」

  猝不及防的,司徒政伸出手把她推到電梯上,俯下唇重重的吻她的,吞掉了所有聲音,把火一樣燙的舌頭探進她嘴裡翻攪,吸著她的舌頭,鼻腔裡都是馨香,淡淡的,卻很特別,繚繞著,歷久不散。

  她睜大眼眸,與他四目相對,他眸底深處有她曾熟知的狠戾,就像一個英俊的魔鬼,又像一頭蓄事待發的瘋子。

  這裡可是在電梯裡,隨時都有人會中途進來,他瘋了!

  「不要,司徒政,你放開……」她反應慢半拍,抓著他的衣服推擠,全不頂用,只能徒勞無功的用雙手擋在兩個人中間,一心想著電梯早點到,但秦夫人躺在二十層,要想到還得一會兒。

  他的動作頓了一下,又勾起唇角,舔著她濡濕的粉唇,放慢字速,一字一頓道:「婭婭,原來你好這一口,喜歡壞男人,當年你就是迷上那個一身痞樣兒的秦桑巖吧,喜歡這種類型的你早說啊,我也不必壓抑自己,相處下來你會發現,我不比他差。」

  眼看電梯到達她要到的樓層,電梯剛開,他卻先一步按下去,電梯瞬間合上,往一樓降。

  兩個人唇齒磕碰,米婭的唇上已經出血,驚恐的喘著氣:「司徒政,別逼我恨你。」

  「沒關係,恨就恨吧,起碼你還能記住我,我愛你就行了。」他輕柔的在她唇邊呢喃,彷彿是在熱戀中的戀人,可於她卻是四肢冰涼,不斷搖著頭抗拒他的親近,「司徒政,你放開我,你還是不是男人?別讓我瞧不起你……」

  「你的第一次是給我的,你說我是不是男人?婭婭,我這麼愛你,你為什麼不肯看看我的好?就差在我沒他壞嗎?秦桑巖那麼傷害你,和程池一同算計你,把你和你養父害的還不夠慘嗎?為什麼你輕而易舉的就原諒他,為什麼?為什麼?」司徒政痛苦的問著,得不到答案有些不耐煩了,制住她胡亂掙扎的手腳,逼近她的唇纏綿的吻住,漸漸的,他不再滿足於這樣的唇齒交纏,把注意力轉移到她的脖頸間,重重的舔著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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