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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顧盼瓊依]金主的名門毒妻[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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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1 17:00:28
第一百三十一章 順籐摸瓜

  看他上鉤,她按捺住興奮的情緒:秦桑巖啊秦桑巖,只要你把這些東西拿過來,我肯定能查到買這些東西的人和資料,到時候順籐摸瓜,還不抓到你的把柄,揪出你有巨款的證據?

  非思不得其解他怎麼會有好多年前的照片,哪怕最得力的偵探恐怕也無法讓時光倒流,尋思了很久,她問:「這些照片你是怎麼得到的?」

  他淺淺的笑了聲:「說來也巧,前幾天我無意中去看一場個人攝影展,我發現其中有一部分的作品中你都是主角,主題是『暗戀』。舒嬡詪鯖讎我當時去問攝影師,攝影師一下子認出我,他說他的弟弟和你是同學,挺喜歡你的,一直想和你交朋友。於是他弟弟拜託他去給你偷兩張角度好的照片,想討好你,想不到這位攝影師跟蹤你一次後發現了你偷看我的秘密,於是他來了興致,暗中觀察了你好幾年,拍了很多組照片。後來攝影師的弟弟轉學了,照片也沒交給你,一直在攝影師那兒,這一次辦十年個人攝影展,攝影師把那組照片也拿了出來。」

  忽略掉他講這段話時面孔上愉悅的笑,米婭絕不會承認的心臟在猛的震顫,那時候她怎麼一點警覺性都沒有,讓一個攝影師整整跟蹤了幾年絲毫沒發覺,也許只有一種說法可以解釋,那時候她太過於迷戀,連起碼的警覺性都喪失,以至於這麼多年後還要被他挖出來一頓鞭屍羞辱。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和說話聲,「先生,先生,您不能進去……湄」

  門猛的被推開,程珞出現在門口,他一手拄著枴杖,一手攀住包廂的門框,氣喘吁吁的瞪著秦桑巖,又看看米婭。

  「嗒!嗒!嗒!」枴杖在地上快速響了幾聲,程珞已經來到他們面前,一把將米婭拉到身後,惡狠狠的指著秦桑巖,一字一句清楚道:「我警告你,別再做傷害她的事,不然的話我要你吃不完兜著走!」

  與面色凝重的程珞相比,秦桑巖倒是依舊鎮定:「那件事我感到抱歉,我已經道過不止一次歉了,以後我會用實際行動補償。步」

  「補償?什麼補償?」程珞一把揪住秦桑巖的衣領,「你要娶她是嗎?那也得她願意才行,不要什麼事都一廂情願,也不要把自己包裝的跟情聖一樣,你還遠遠不夠格。」

  「程珞,放手!」米婭見程珞揮拳,上前去拉。

  熨燙整齊的襯衣已經在程珞的手中被擰的不成樣子,秦桑巖不閃不避,臉色也未變:「程珞,這麼多年的哥們,我的為人你還不清楚,你認為我是那種人嗎?」

  「秦局長,要不要叫保安?」服務員一看這火拚的架式,連忙大聲說道。

  「不用,你出去吧。」秦桑巖淡淡搖頭。

  「程珞,放手,大庭廣眾之下注意形象,我們走。」米婭終於掰開程珞的手,一手拉著程珞,一手拿著自己的皮包和外套,硬是把他拽出了包廂。

  程珞不死心,臨走前扔下狠話:「秦桑巖,你給我記住,不許你再來擾她,再敢擾的話,我見你一次打一次,絕不手軟!」

  車內,程珞黑著一張臉,米婭拿手指捅他的臉頰,「氣什麼呢?」

  程珞狠狠白了她一眼,沒好氣道:「你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上次他是怎麼對你的,你怎麼還會和他共處一室,你還想重蹈覆轍,讓他再把你……那個是不是?」

  無法對他詳細解釋,米婭雙眼沒來由的一熱,迅速轉過頭去看窗外,收拾好了感動的心情,才回頭,給了他一個糖炒栗子:「說什麼呢你,我還要問你呢,我在電話裡說和孫局還有秦桑巖吃飯,你怎麼知道就剩下我和他兩個人,還大老遠跑過來?」

  說到這個程珞更來氣:「這不明擺著的嘛,你那個上司孫明有求於他,又看飯局上秦桑巖的眼神頻頻落在你身上,肯定會中途離席,藉機討好秦桑巖。」

  「說的跟真的一樣?你怎麼知道孫明有求於他?」

  程珞微不可聞的哼道:「我好歹在商界也涉足了幾年,孫明的小舅子在搞房地產,做的也是有聲有色。孫明的仕途順暢起碼有他老婆娘家一大半的功勞,他老婆要他幫著小舅子他敢不聽?為了能幫小舅子拿到更多的地,你說孫明要不要巴結秦桑巖?」

  這層關係她倒不知道,也鮮少聽人提,原來孫局背後要幫的人是自己的小舅子。

  車子平穩的開上路,米婭為了讓程珞不再黑著張臉,便問:「程池回來了有沒有說什麼?」

  「他能說什麼,海外市場他一向是自己在做,只讓我盯緊國內市場。」程珞提到父親,嘴角帶著笑,目光卻平淡。

  米婭注意到他臉上這難得奇怪的表情,感覺弟弟今天有些異常,平常面上沒心沒肺,其實精的要命,成天笑瞇瞇的,讓人猜不透心裡想什麼,今天脾氣古怪的厲害,剛才在包廂內對秦桑巖那樣活像要吃人。

  「真沒事?」

  「沒事。」程珞搖頭,靠在座椅裡閉上眼睛,「我困了,睡會兒,到家叫我。」

  「嗯。」米婭深深看了程珞兩眼,回頭繼續開車。

  終於到了程宅,眼皮困乏的緊,她打了個哈欠,去看時間,已經十一點了,推醒程珞,「到家了。」

  程珞瞇了瞇眼,用雙手搓搓眼睛道:「以後不許理那姓秦的,知不知道?」

  平日裡兩個人打打鬧鬧,沒個正型,陡然聽著這命令的口氣米婭一時不習慣,緩了緩聲,也難得認真的問:「程珞,你今天是怎麼了?淨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程珞無聲的歪歪嘴:「我沒怎麼,我就是怕你再吃虧。學金融專業的都有一顆牟取暴利、不擇手段的心,我瞭解秦桑巖,他要做的事沒人能攔住他,我怕他從我或你這兒不好下手,改從別的地方下手。」

  「什麼別的地方?程池那兒?」米婭不以為然的笑,「你也太不瞭解我了,舉凡我不願意的事,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會服軟,秦桑巖的事你放心,我會去處理,你的腿還沒好,安心養傷。」

  程珞眼中的冰山融化,歎了口氣去解安全帶:「算了,可能是我杞人憂天,按咱們程家人的性子向來不肯被當成軟柿子任人捏扁,你要真是軟柿子也就不是我姐,這件事你自己處理,只有一點,別再傷害自己。」

  望著程珞拄著拐下車,風吹起他的髮,掀起外套的衣角,有些發哥的風範,米婭眼眶又熱起來,輕笑一聲,怎麼了這是,弟弟關心自己也不該激動成這樣,吸了吸氣,隨即才下去。

  出人意料的,程池還沒睡,看他們一前一後進屋,呷了一口傭人泡好的茶,抬眼問道:「你們姐弟倆大晚上幹什麼去了?這會兒才回來。」

  「姐有個飯局,我怕太晚她回家不安全,去接她了。」程珞回答的響亮,又變回了平常那個嬉皮笑臉的程珞。

  程池看了看程珞的腿:「你腿受傷了怎麼還來回折騰?在家養著,讓司機去就是了。」

  「行了,知道了,爸,你別再嘮叨了,我已經被姐在路上嘮叨了一路了,不跟你說了,我上樓休息了。」程池逃也似的往樓上躥。

  米婭無話可說,與程池點了點頭,就也上了樓。

  「婭婭,你等一下。」程池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在後面傳來。

  不太適合這麼親暱的稱呼從程池嘴中喊出,她反應了兩秒,慢慢回頭,「什麼事?」

  「也沒什麼,明天你早點回家,我想給你開一個party。」

  不由想起剛回司徒家舉辦的那場不歡而散的派對,米婭下意識搖頭:「不麻煩了,還是我們一家三口在一起吃頓團圓飯比較實在。」

  「你是我女兒,爸爸給女兒開一個簡單的party怎麼能叫麻煩呢?這些年我也極少參加應酬,養成了喜靜不喜鬧的生活習慣,這個party不大,來的就是幾個摯交好友,以後難免要打交道,你理應見見。」

  程池恰到好處的一句話讓她無法反駁,再拒絕就顯的不識大體,抿唇笑笑,「我明白了。」

  「還有,婭婭,把你養父養母也接過來,他們照顧了你那麼多年,理應邀請他們到家裡來做客。」

  這話說到了米婭心坎裡,司徒沖也曾說要當面謝謝養父母,後來就沒了下文,程池這麼說她聽了舒服,倒不是說想讓養父母跟著吃什麼大餐或是享受什麼榮華富貴之類,她只覺得他們含辛茹苦養育她這麼多年,親生父親當面表示感激之情,這才最起碼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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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1 17:29:50
第一百三十二章 你很快是我的

  米婭下樓吃早餐,早餐桌上只有程池一人,鑒於昨晚他對養父母的尊重,她自然開口叫他:「早啊,爸。舒嬡詪鯖讎」

  「早,乖女兒。」程池身上罩一件晨褸,他似乎長年運動,導致身材結實而壯碩,皮膚緊繃絲毫不見鬆弛和老態,要不是知道他已年近花甲,她真以為他才四十出頭。

  父女倆開始吃早餐,米婭見程珞遲遲不下來,嘀咕這小子該不會是睡過頭了吧。程珞平常比她起的早,經常取笑她是懶蟲,待會等他下來她一定要揚眉吐氣一番。

  程池見她不時抬頭往樓上看:「不用看了,珞兒二十分鐘前去上班了。」

  「這麼早?」米婭面露訝異,那小子要在程池面前特意表現,也用不著這麼誇張,再說程珞也不是那種愛表現的人啊湫。

  程池長年在國外,舉止中有著西方男人紳士般的優雅神韻,切了一塊食物放進嘴裡慢慢咀嚼完,用餐巾擦擦唇,這才開腔:「珞兒和我年輕的時候很像,工作賣力,又肯吃苦,沒有一般公子哥的浮誇和嬌橫,這對我這些年在商界打拼多少是種安慰。」

  這一點她不否認,米婭笑道:「恭喜您後繼有人。」

  誰知,程池並未面露喜色,深看了米婭一眼,沉吟道:「不是這麼簡單的,這些年程氏版圖擴張很大,僅憑一人之力去打理國內和海外兩大塊市場幾乎是不可能,我也是靠了請大量的專人打理才勉強支撐。但是同樣的問題也會跟著而來,光是國內程氏ceo我就前後開掉三個。匆」

  「為什麼?」米婭問完,突然想起了一點,「因為你對他們失去了信任。」講完發現這個詞用的不對,聽上去好像是程池有錯在先。

  程池不在意的笑笑:「不能這麼說,有因就有果,我不信任他們是他們先種了因,吃裡爬外、忘恩負義、見利忘義的事沒少發生過,說穿了畢竟比不得自家人對公司一心一意。」

  這倒是,米婭點頭,轉而一笑:「公司的事我也不太懂,對不起,幫不了你什麼。」

  「你能。」程池鏗鏘有力。

  米婭瞬間抬頭,程池緩緩笑著:「先吃吧,你一會還得去上班,改天咱們父女好好談談。你養父母過來的事不用擔心,你先通知他們做準備,下午我會派車去接他們。」

  「昨晚我已經通知過了,他們很高興。」米婭沒有說的是,昨晚當她把程池想請養父母到家中做客的話傳達出去的時候,養父並沒有馬上回答,靜了片刻說,「婭婭,你父親的好意我們心領了,就不去了,店裡還有生意要做。」

  她隱約知道養父在顧慮什麼,勸說著:「爸,我父親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謝謝你們撫養了我,一起吃頓飯而已。」

  米利長歎一聲說出實情:「我和你媽沒見過世面,你父親又是全國首富,接觸的都是上流社會人士,我和你媽去了不懂說話,不懂禮數,會給你丟臉的,孩子,所以我們就不去了,你們父女有這份心,我和你媽就很高興。」

  「爸,你說什麼呢,你們是我的父母,怎麼能叫丟臉呢,如果他們有人敢笑你們,我第一個不答應。」她好說歹說,磨了半天,米利才勉勉強強答應。

  上班前,米婭把手機黑名單裡秦桑巖的號碼給釋放出來,中午跳出一條短信,毫無例外的,短信是他發來的。

  匆匆掃過看了個大概,他說司徒政可能明天被放出來。

  她發了條過去問:「你怎麼知道?」

  他回過來:「我自有我的消息渠道。司徒政放出來後將接受紀委的進一步調查,等同於軟禁在家中。」

  「這其中有司徒家那些在上頭當官的親戚的功勞?」

  「不全是,使了最大力的人是白常委,他能把司徒政保出來,就一定能讓司徒政全身而退。」

  「白常委?」她經常在新聞聯播裡聽到這個稱呼,貌似是七大常委之一,整個中國最大的權利核心成員。

  「他有個女兒,叫白綿綿。」

  他一點,她就透,馬上想起了司徒嬌曾經拿白綿綿的名字取笑司徒政,沒想到這白綿綿的身份背影如此之大,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

  這樣豈不等同於她所做的一切全部白廢?米婭握緊拳,再慢慢鬆開,手指快速按鍵回過去:「你的意思是他的仕途不會斷送?」

  「這倒不會,他被紀委請去談話的消息通過媒體已經傳開了,全國上下無數雙眼睛正盯著這事,我想他們頂多是低調處理,從源頭上扼住新聞媒體繼續報導,老百姓看不到關於他的新聞,自然而然會慢慢淡忘。有了白常委的插手,牢獄之災司徒政肯定是不會有了。」

  這樣也好,反正司徒政是不可能再從政了,米婭略鬆口氣,上班時間到了,她把手機擱在辦公桌抽屜裡準備工作。

  手機在抽屜裡震動的聲音格外大,她拿起來一看,頓時面無表情,內容只有五個字:「有沒有想我?」

  冷冷的回了過去:「等你把我想要的東西弄好,再來談風花雪月,ok?」

  等了五分鐘,那頭才出聲,完全是欠揍的口氣:「現在談也不遲,因為你很快就是我的了。」

  哼,是嗎?你的好日子也將到頭了,米婭磨著牙把手機「啪」往抽屜裡一扔,秦桑巖,到時候你到牢裡再笑吧,有的你慢慢笑的。

  半天沒事可做,只寫了一份昨日督查校車的情況報告材料,請了下午半天的假,孫局爽快的批了,順勢旁敲側擊問她昨晚怎麼回去的,她輕描淡寫的說自己弟弟過來接的。

  養父母今天沒營業,在家等著米婭,米婭拉上他們去商場購物,米媽媽不肯進去,直拉米婭,「婭婭,裡面的衣服都是上千上萬的,咱們買不起,到隔壁批發市場,那兒的衣服既便宜又好看。」

  「沒事的,媽,我有錢,這是程池給我的零用錢,我也花不了,剛好可以給你和爸買衣服。」米婭舉著手中的信用卡,指鹿為馬。

  因為米婭從小到大很少撒謊,米媽媽也沒細看,信以為真,挑衣服時仍不肯挑貴的,折騰了一下午,米婭總算給養父母採購齊了晚上要穿的正式著裝。回到家夫妻倆從頭到腳換上新衣服,米婭又帶他們分別去做了髮型,米媽媽搖身一變倒也大氣溫婉,米爸爸更不用提,一改平常的灰頭土臉,整個人容光煥發,精神奕奕。

  「爸,媽,就你們謙虛,一打扮起來絕不輸我的親生父親。」米婭滿心歡喜,同時也有些心酸,告訴自己以後一定要努力,讓他們不再起早貪黑,每天都打扮的體體面面,安享晚年。

  米媽媽抿著嘴笑,眼角的皺紋深下去:「你這丫頭小嘴越來越甜,你親生父親是什麼人,我們這種普通老百姓可比不了。」

  米婭摟住媽媽撒嬌道:「怎麼不能比,在我心目當中,你和爸是天底下最美最氣派的父母。」

  一家三口正說笑,規律的敲門聲響起,米利去開門,門口站著一名穿西裝的小伙子,畢恭畢敬道:「請問是米家府上嗎?」

  米利不習慣被人如此尊稱,遲疑的問:「我是姓米,你是?」

  小伙子態度極有禮貌:「我是程府的司機,受我家老爺的命過來接米先生和米太太光臨程府做客的。」

  程宅養了兩名司機,一老一少,老的四十歲左右,長年給程池開車,這少的米婭聽程珞有一次介紹過也是司機,好像姓趙,便上前一步說,「爸,是趙司機,來接我們的,就走吧。」

  趙司機也看到了米婭,恭敬點頭道:「小姐。」

  趙司機解釋說因為小區太小,車開不進來,停在小區門口,要請他們走一段路。

  「沒關係,沒關係。」米利夫妻倒不在意,米婭倒有點嘀咕,什麼車開不進來,難不成是火車?

  來到小區外才發現,程池派司機開著加長版的豪車,這座小區裡都是普通居民,有誰見過這麼豪華的車,正一個個圍著看呢,有識貨的好奇的說:「這誰的加長勞斯萊斯,這也太太太有錢了。」

  旁邊有不懂的,揚著下巴趕緊問:「能有多貴?」

  那人比劃了一根手指,那問的人不屑的笑道:「不就一千萬嘛,至於讓你一陣乍乎,大驚小怪,全s市買的起這車的不止一個。」

  那識貨的人鄙夷的瞄一眼那人:「一千萬?哼,也就買他幾個轱轆。」

  「什麼?你什麼意思?」周圍人的好奇勁上來了,只知道這車貴,沒想到這麼貴,「到底多少錢啊?不會是一個億吧?」

  「誒,你還猜對了,這車就值一個億,還多五千萬,一共是一億五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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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1 17:30:56
第一百三十三章 另有所

  「哇……」周圍響起一大片驚歎聲和倒吸氣的聲音。舒嬡詪鯖讎

  「來了,來了。」有人認識之前從車裡下去的趙司機,叫起來,於是大傢伙伸長脖子等著看到底誰會坐進去,等走近一看大家又炸開了窩。

  「這不是米利夫妻倆嗎?還有他們的養女,嘿,我算看明白了,這夫妻是撿到寶了,這米婭長的一副妖精樣,指不定又勾搭上哪個大富豪了,才有錢擺這麼大的陣勢。」有街坊們還記得上次十輛瑪莎拉蒂去米利夫妻小店接米婭的事,不由翻出來說。

  米利夫妻自然也聽到了,在眾人一陣指指點點中尷尬的上了車,米婭氣不過,你們抹黑我可以,憑什麼抹黑我父母,正當她準備下車理論,只見趙司機幫他們開車後並沒有坐進駕駛座,而是面對外面一眾街坊亮了亮嗓子說道:「大家好,在下是來接我們小姐回家的司機,我們小姐就是米婭,她已經找到了她的親生父親,就是程氏集團的董事長程池,如果大家不相信的,可以去查證。在這裡,我只請大家不要胡亂猜測,以免造成對我們小姐個人聲譽的不利影響,假如真到了那一步,我們老爺說了,不排除把亂潑髒水的人告上法庭,討回公道,請大家好自為之。」

  短短幾段話講的眾人啞口無言,鴉雀無聲,誰也不敢再亂講話,程家家大業大,把他們告上法庭那可不是鬧著玩的湫。

  米婭坐在車裡看著窗外不再非議的人群,要不是有程池的授意,趙司機是不可能會站出來警告的,對於程池如此考慮周全的安排,她非常欣慰與開心。也許,因為長時間分開,他們父女還不能做到像她和養父一樣熱絡,她身體裡流著程池的血卻是不爭的事實,很感激程池能尊重養父母,如果趙司機不說這樣的話,她長年不在家,流言蜚語傷不到她,但養父母可能要長期受這種困擾的影響,生活很可能沒辦法繼續下去。

  「婭婭啊。」米媽媽和米利嘀咕了兩聲,拉住米婭的手,「你的父親為人真不錯,肯處處為我們著想,你能有這樣的父親我和你爸為你感到高興。」

  「爸對我父親不再有成見了?匆」

  「你爸這人你還不知道,他之前顧忌你父親的為人,也是為你著想,心疼你受委屈,怎麼說以後你要在程家待一輩子。你爸剛才說了,他錯了,不應該聽信外人對你父親的偏見認識,以後我和你爸會真心祝福你在程家開心快樂。」

  米婭將短髮攏到耳後,笑:「爸,你能這樣想就太好了,以後我就有兩個爸疼我。」

  米利呵呵笑著:「你媽說的對,我啊有些先入為主,不該那麼說你父親,看你父親今天對我和你媽的用心就知道,他是個好父親,他會疼你的,我也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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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沒進入程家大宅,悠揚的樂曲就飄溢進車內來,別墅外寬闊的草坪上此時正開著露天party,漂亮的場景佈置,柔和的燈光,一長排精緻可口的自助餐桌,彬彬有禮的賓客。客人並不多,刨去現場樂隊、正在做自助餐的師傅,以及端著酒水的服務生,只有不多的客人,不足二十人,半個小時後她才從程珞嘴中提知,客人的確不多,可個個來頭不小,有高官,有國內數一數二的富人,有金髮碧眼的外交官,也有商界舉足輕重的大企業家,還有一些是程氏家族的長輩。

  米利夫妻面上像平常一樣,但從他們老兩口緊緊相握的手來看,還是洩漏了他們的緊張。

  車停下後,米婭特意等了一分鐘,讓養父母的情緒在車內稍微控制:「爸,媽,我們要下去了,待會我先介紹我父親給你們認識。」

  「哎,哎!」米利夫妻拘謹的點頭。

  「沒事的,有我呢。」米婭握了握養父母的手。

  從車中下去,她與他們並排走,停車的地方相對有些偏,他們得走大約一百米的路程。

  程珞一早看到他們,紳士十足的迎了上來:「叔叔,阿姨好。」

  「你好。」米利夫妻看到程珞已經很熟悉,表情也柔軟下來。

  「我們過去吧,我爸已經在等著了。」程珞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燕尾服,剪裁合宜的衣料將他的身形勾勒的俊挺出眾,看來他的腿已經沒事了,扔了拐不說,走路也是健步如飛。

  明明眼中對弟弟的外表非常肯定,米婭偏偏說出的話卻是反的,皺眉扯扯程珞身上的禮服:「怎麼穿的跟紈褲子弟似的,想討好我養父母?」

  程珞被損的差點鼻子氣歪了,嗤聲道:「切,我用得著討好麼,他們本來就喜歡我。討好他們的不是我,是另有其人。」說完,努嘴指著主動迎上來的程池。

  米婭於是把注意力完全放在雙方父母身上,程池顯得格外平易近人,一見面就稱呼養父母為:「米大哥,米大嫂。」

  「哎,不敢當,程先生年紀比我長,應該我叫你一聲程大哥。」米利忙不迭的回道。

  「哈哈,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程池笑的爽朗,與米利夫妻握完手,把一邊的米婭拉到身邊,哽咽道,「我女兒這些年多虧了你們夫妻照料,在下感激不盡,我知道做什麼事也不能表達我的感激之情,今天特意辦了場小型的party,邀請你們一同前來小聚,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婭婭都跟我說了,兩年內不改姓,我同意。這才像我程池的女兒,做人不能忘恩負義,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你們對她有養育之恩,這一點我程池終身難忘。」話音剛落,對著米利夫妻就是一個深深的鞠躬。

  米利夫妻受寵若驚,忙拉住程池,「程大哥說哪裡話,和婭婭這孩子有緣,是我們夫妻的造化,也是她的到來給我們這個沒有孩子的家庭帶來了很多快樂,說到底我們夫妻要感謝程大哥你才對,是你養了這麼好的女兒,她孝順,又懂事,成績又好,打小沒要我們操心過。如今你們父女相認,她應該多陪在你身邊,盡盡孝,這樣我們夫妻才能心安。」

  雙方父母一見如故,根本不需要米婭來暖場,她打心眼裡高興,一轉頭見程珞一臉的心不在焉,彷彿眼角還有不屑,不禁用手肘捅了捅他,小聲說,「你做什麼?嫌無聊的話滾一邊去啊,別礙眼。」靠,你可別忘了是誰把你找回來的,這會兒你倒過河拆橋了。」程珞抱怨道。

  這人還惡人先告狀,米婭瞪了弟弟一眼:「我過河拆橋?是你一臉不屑好吧。」

  「你不覺得假的厲害?」程珞哼著。

  「假什麼?你是指我養父母養,還是程池假?」米婭順著程珞看向程池的目光猜測,「你覺得程池假什麼?我養父母平頭老百姓一個,程池能從他們身上得到什麼好處?」

  「這可難說了,比如你。」程珞眼睛盯著正在和米利夫妻寒暄的程池,嘴邊笑的別有深意。

  她敢肯定這小子成心搞亂:「我?我是程池的女兒,用得著他大費周章嗎?」

  「這可不見得。」程珞聳肩。

  米婭正感動著呢,被他這麼一煞風景,有些惱火,乘人不注意拿腳悄悄踢他:「行了,不待見就滾一邊去啊,再破壞氣氛我拿你是問。」

  程珞嘴裡嘟嚷著什麼,大概是說她過河拆橋的老調子,然後一溜煙跑去自助餐那兒吃東西去了。

  臭小子,就知道搗亂,米婭無可奈何的瞪了弟弟背影一眼,回過身去,程池已經在召集賓客,準備今晚的開場白。

  「諸位,首先允許我歡迎各們光臨在下為迎接小女特意在今晚設下的party。」程池頓了一下,帶頭鼓掌,下面跟著響起掌聲。

  「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就是我失散多年的女兒,也就是我夫人生下的一對龍鳳胎中的大女兒,她叫米婭。這兩位是這麼多年撫養她成人的養父母,沒有他們就沒有我女兒的今天。在這裡我提議,給他們以熱烈的掌聲。」

  現場氣氛一下子被程池聲情並茂的聲音打動,響起熱烈的掌聲,米利夫妻從來沒有在這麼多光鮮亮麗的賓客面前被介紹過,一時手足無措,臉上的笑也僵著。

  「至於為什麼我女兒沒有馬上跟我姓,在這裡要特意解釋一下,女兒是這麼說的,她說養父母辛辛苦苦把她養大,她想暫時跟他們姓,兩年後再改姓……」

  話還沒說完,下面響起賓客的稱讚聲,「真不愧是程家的女兒,懂的感恩,不錯,不錯……」

  米婭尤其看了一下說這話話的賓客,好像都是剛剛程珞介紹說的程家長輩,下一秒,臉頰一陣灼熱,感覺有一道目光如探照燈一般打在臉上,視線打了半天定在角落裡不起眼的身影上,秦桑巖?

  定晴一看,真的是他,他隱身在一群賓客中,姿態懶散,面容一貫的清冷,讓人看不出喜怒,目光卻灼灼的打量著她,在她發現他後,他輕輕朝她舉了舉手中的酒杯,面容上的笑曖昧不清,薄唇蠕動著彷彿在說愛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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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1 17:31:20
第一百三十四章 被利用

  該死的不要臉的男人,米婭有種想去把他的嘴堵住的衝動。舒嬡詪鯖讎

  剛才沒注意,他怎麼在這兒?是程珞邀請的?不可能,程珞為了維護她,完全和他撕破臉,應該是程池。

  開場白結束,賓客們四散開繼續狂歡,米婭始終陪伴在米利夫妻身邊,程池與幾個好友寒暄後轉過頭來,低聲對米婭說:「你去一下我的書房,把辦公桌上的紫檀木盒子拿下來。」

  米婭離開前看向養父母,米媽媽笑瞇瞇的說:「去吧,我和你爸在這兒挺好的。」

  往屋裡走,程珞躥出來,朝露天上揚揚下巴:「我去幫你偷聽一下他們在說什麼。湄」

  「你可真無聊。」米婭實在受不了,懶得管他,逕自往屋子裡走。程池的書房在連體別墅的後面一幢二樓,她過去費了一些時間,幸好一眼看到那只紫檀木盒,抱在手裡沉沉的,不知道裡面放了什麼。

  捧著盒子出去,程珞的反常跳在眼前,這小子今天不知道吃錯什麼藥了,一晚上陰陽怪氣的,平常他愛搞怪,但不會這樣離譜。莫非……真如程珞所說程池辦這場party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陰謀?

  不,她搖頭,說不通啊,程池算計她幹什麼?她身上有什麼地方可以被他利用的步?

  聯姻?可能嗎?程池如今已經是全國首富,程氏又根基穩固,用得著靠一場聯姻來鞏固程氏在商界的地位嗎?

  不大可能。

  腳步躊躇,她把目光調在手中的盒子上,盒子沒上鎖,可以輕易打開,裡面鋪著紅絲綢布,紅絲綢布的中央托著一隻鵝卵石般大小的玉墜,通體透亮,就算不懂玉的人也能看得出來它是上等的好貨。

  玉墜用紅繩吊著,沒什麼特別之處,她又把紅絲綢布下面翻了一遍,沒發現什麼。

  懷疑就像火種在腦海裡一經跳起就一發不可收拾,沒找到什麼並不代表不會發生什麼,米婭把盒子內部整理好,調整了一下情緒,步出了書房。

  她需要找到程珞,當面問清楚,他一定是知道了什麼。

  沒等她去找人,程珞倒自己先過來了,米婭看了看不遠處的程池和米利夫妻,此時他們身邊多了兩個身影,一個是秦桑巖,一個居然是之前沒看到的秦滔。

  「發現不對勁了吧,早提醒過你,現在才想起來。」程珞撇嘴。

  「你剛才不是說去偷聽的嗎?跑這兒來幹什麼。」

  程珞一無所獲的攤手:「我一過去,程池就把我支開,我什麼也沒偷聽到。」

  「我去看看。」米婭抱著手中的盒子,快步過去,看著秦滔與程池談笑風生,養父母也是一副非常高興的樣子,她心中不祥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這事就這麼說定了……」她到他們身後的時候,只聽得到程池愉悅的笑聲,秦滔、養父母臉上也是同樣的表情,只有秦桑巖手握香檳酒,表情淡然,在看見她之後他眼裡折射的光線變的忽明忽滅,教人捉摸不定。

  見他揚唇朝自己微笑,米婭打了一個激靈,有一種獵人對即將到手的獵物勢在必得的錯覺,瞥開視線只當沒看到,來到程池面前,把盒子交上去。

  程池拿在手裡,沒有打開,而是給了米利夫妻。

  養父母非但沒拒絕,還朝程池點頭,很高興的收下了,米婭不相信他們是這樣的人,以前南宮音去店裡接她回司徒家的時候,曾經過一張支票,養父母們絲毫不為所動,原封不動最後還了回去,怎麼今天倒收的如此坦然?她離開這一段時間,錯過了什麼?

  「來,婭婭,見過你秦叔叔。」程池特意把米婭拉到面前。

  「秦叔叔。」米婭乖巧叫了一聲。

  秦滔用一種歡天喜地的表情看著米婭:「不用客氣,我早見過程小姐了,打從我第一眼我就喜歡上這丫頭,這些年一直沒變過。」

  程池、米利夫妻會心一笑,米婭益發覺得自己被排除在外,不知道這些人在笑什麼,秦桑巖倒沒笑,眼神卻赤裸的可怕,她頓時背脊生寒,但願不是最糟糕的一面,就算她對程池抱有懷疑,對養父母她是絕對信任。

  程池帶著她滿場轉,一一把到場的賓客認識過去,其中她聽到程池介紹房地產大亨時瞳孔收緊,這個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唐珈葉的前夫溫賢寧,他當年利用了唐三,名義上娶唐三當老婆,暗地裡卻是為了保護一個女人,唐三被欺騙後吃了不少苦,一番掙扎之後終於掙開婚姻的枷鎖,遠走他鄉,現在唐三在法國過的很好。可是這個男人一和唐三離婚,又娶了那個小三,想想她就為唐三不值。

  當程池介紹完溫賢寧,實在是不想看到這個男人,米婭淡淡的點頭,說了聲失陪便走開了。

  「小女剛剛回家,人生地不熟,可能有些累了,溫老弟可不要見怪呀。」程池留下來周旋。

  溫賢寧溫和無害的笑道:「哪裡,我很欣賞程小姐這種性情中人,率真可愛。」落下眼簾,黑曜石般的鷹眸劃過痛苦之色,他早就認出她是唐珈葉在大學最好的朋友,想到那個名字,心,頓時鈍痛起來。

  跟在程池後面與賓客寒暄,不可避免的喝了一些香檳酒,這時候頭腦裡彷彿有千萬隻馬蹄在踏,按按難受的太陽穴,對程池說道:「爸,我不陪你們了,先上樓了。」

  已經寒暄完最後一個客人,程池也不勉強:「也好,我讓廚房在煮醒酒湯,煮好會送到你房間,你喝下會好受一些。」

  「嗯,謝謝。」

  回到房間,身體前所未有的累,趴在床上瞇上眼,只能休息片刻,待會下去還得送賓客和養父母。

  沒瞇多久,敲門聲響起,她動也沒動,臉埋在枕頭裡說,「進來。」

  傭人進來後半天沒響,她手胡亂一指,「放著吧。」聽到傭人把碗放下的聲音,她繼續睡,頭好暈,感覺天眩地轉,早知道不該喝那些該死的香檳酒,真是害人不淺。

  遮在臉上的髮被一雙手撥開,她含糊揮揮手,「臭小子,別鬧。」

  短暫反應後,她發現不對,程珞用的香水不是這種味道,這是……騰的從枕頭裡抬起臉,在眼前的可不是程珞,是秦桑巖。

  「你怎麼進來的?」她坐起身,不著痕跡的躲開他的手。

  秦桑巖平靜的坐在她床邊上,轉手端來醒酒湯,放在嘴前細心的吹去熱氣,悠閒說道:「我來給你送這個。」

  「別這樣,被人看到不好。」倘若不是想抓住他把柄,她現在就想趕他出去,何必在這兒跟他軟言軟語,浪費時間。

  「你把這碗醒酒湯喝了我就出去。」他眸光流轉,回答的輕巧。

  她一把接過來,咕咕咕倒進嘴裡,然後把空碗塞回去,「行了嗎?」

  秦桑巖瞇眸沉笑,指尖輕輕擦掉她嘴角的湯漬,從來沒看到過她喝酒後的樣子,嬌媚的臉蛋一片粉色,雙眸水汪汪的如同水洗過一般,整張臉比她化了淡妝後還要千嬌百媚,哪怕是這種生氣的模樣也格外惹人喜愛。

  「告訴你一個消息。」他情不自禁伸手撫過她眼前的碎發,指尖失落於頭髮的短,遠沒有她以前的長髮觸感那般好,可以任髮絲在指間愜意穿梭,有些像獻寶一樣說道:「我已經正式向司徒嬌提出離婚了。」

  他真捨得?米婭等著他下文,比如司徒嬌是什麼反應。

  秦桑巖卻已經收回手,起身站起來:「要給你的東西已經辦的差不多了。」從剛剛的平視到俯視,這回明目張膽的抬手,以指腹撫過她的紅唇,繼而挑起她的下巴,「不需要等到後天,明天就能給你……」後面的尾音融進他隨後落下的吻中。

  為了能抓到把柄,米婭,你一定要忍,她強忍著不推開他,逼自己不要去想其它,但他的吻顯然用了心,她不知不覺差點沉溺下去,這是生理本能,用僅存的意志才保持清醒。

  綿長的法式熱吻後,他悠悠鬆開她的下巴,低眸瞧著她雙唇大喘氣,啄著她微微紅腫的唇瓣,意猶未盡的開口:「明天傍晚我接你下班,然後帶你去看那三樣東西,我希望你也履行你的承諾……」

  她眼露貪婪之光,輕佻的用指纏上他的領帶,直起身仰臉看他,嬌笑著:「等你辦到了再說。」

  他笑了一下,一副我等著的表情,健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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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

  從直坐到一隻手肘彎曲,身體倚在床鋪上,米婭沉思起來,秦桑巖不是司徒政,司徒政輸就輸在一個情字上,以前他說娶她,愛她,她以為他不過是逢場作戲,直到她成功拍到證據,司徒政被紀委帶走,她才漸漸醒悟,她贏的不是智慧和計謀,而是司徒政對她的信任,如果他對她不信任,根本不會疏忽,讓她有機會拍到。舒嬡詪鯖讎

  秦桑巖不同,他生性冷清,頭腦更是少有的冷靜,不是那種被她三言兩語哄的就暈頭轉向,不知東南西北的男人,要不然這些年他在官場上就白混了。

  所以,她要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應對明天。

  頭髮有些凌亂,梳理好下樓,party已經結束,程池一家三口送走一個個賓客,秦滔父子要走的時候,米婭借口尿遁躲過了,回來的時候悄悄問程珞,「剛才他們說什麼了?」

  「一些寒暄的話。湄」

  照例由趙司機開車送養父母回去,有趙司機送他們米婭比較放心。

  從養父母的表情來看,對今天程池安排的party極其滿意,臨走前一個勁說:「婭婭,以後好好孝順你父親,他是個好父親,你弟弟人也不錯,以後好好過日子,一家人開開心心的比什麼都重要。」

  「我知道,你們路上小心。」她揮揮手,給他們關上車門,看著車子一路開出程宅,回身準備進屋,被站在身後只有半步的程珞嚇了一跳,差點撞上他的身體,米婭穩住自己,後退一步,見程池已經進屋,沒好氣道,「你想嚇死我啊?步」

  「我聞到了陰謀的味道。」程珞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什麼陰謀?臭小子,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她也知道今晚的氣氛不同尋常,剛才她在養父母上車前悄悄問過,他們搖頭,閉口不提,這是養父母頭一次在她面前保守秘密,使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程珞滿臉的委屈:「你在外面流浪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回到親生父母身邊,你還沒享受到父愛和溫暖的家庭,我就告訴你父親是個什麼樣的人,豈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米婭表情已有些僵:「那你就眼睜睜看著我踩進陷阱,我到現在連是什麼陷阱都不知道,你可真夠意思,真是我的好弟弟。」

  「我一直在提醒你,是你自己聽不進去,我有什麼辦法。咱們程家的人個個聰明,有些話一點就透,我哪知道你半分沒繼承到,還傻的一塌糊塗。」

  「你是指我笨囉?」米婭摩拳擦掌,準備好好修理他一頓,程珞馬上陪笑起來,「哪兒啊,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可是我姐,肯定比我聰明多了,要不然怎麼是你比我早出生幾分鐘。」

  「你為什麼不明說,現在才說?」她非問明白不可,不相信程珞不是個見死不救的人。

  程珞神色冤枉之極:「我連他們在商量什麼都不知道,我怎麼說?你總得等我聽到一點蛛絲馬跡,再告訴你吧。再說了,以你的性子我要是捕風捉影,沒有實質的證據,你是不會相信我的,除非你自己發現了異常,還好你不算太遲鈍,今晚party後段總算醒悟過來了。」

  他說的也在理,米婭打消了顧慮,拉著程珞離別墅門口遠些問,「你有沒有辦法弄到秦桑巖就是那個dana的材料證據?」

  「幾乎不可能。」程珞搖頭,「上次給你看的只是股東的大概資料,具體詳細資料被程池藏起來了,具體藏在哪兒我都不知道。」

  她不禁想起藏著程夫人畫像的暗格,「會不會在他書房的保險箱,或是某個暗格裡。」

  「還用你說?我早翻過了,沒有。」

  線索到這裡算斷了,她不死心,絞盡腦汁想了片刻又問:「那你和秦桑巖這麼多年哥們,你就沒有留下一些關於這方面的影像之類的嗎?」

  「我當然知道他就是dana,還沒發生你的事之前我和他好的跟親兄弟似的,哪會想到留這一手。」程珞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姐,以後你可得對我好點兒,為了你,我連十幾年的兄弟情誼都不要了,看看我犧牲多大。」

  「我可沒讓你站在我這一邊,現在你發現站錯隊,臨時要換也行,我不攔著你。」米婭已經困了,打著哈欠往屋子裡走。

  程珞忙不迭的跟在她身後:「不行,你可是我姐,我是堂堂男子漢大丈夫,保護你是我的責任和義務,別說讓我再選了,就算是選一萬次我也肯定會幫你,絕不當叛徒。」

  唇角揚起笑,米婭回身卻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喲,不當叛徒想當英雄?」

  「要當英雄,只要您一聲令下小人一定以您馬首是瞻。」程珞笑的那個賤。

  「行了,再裝就假了啊。」米婭以掌像推門一樣把程珞的臉推開,看了看四周沒人,悄悄說,「明天會有一艘遊艇、一幢別墅、一輛名車劃在我名下,你去幫我查查購買這些東西的人是誰。」

  「秦桑巖?」程珞一下子就反應出來。

  米婭彈了下他的腦門:「知道有什麼用?得拿到票據,那才是鐵證。」

  程珞並沒打下了包票,猶豫半晌說:「行,我盡量吧。」

  「什麼叫盡量?」她不愛聽這個,感覺出師不利似的。

  程珞聳聳肩,歎道:「沒辦法,我對他還是有所瞭解的,他要是做事能留痕跡,就不會一邊是程氏大股東,一邊還優哉悠哉當著他的國家機關幹部,早被人挖出來趕下台了。」

  說的有道理,米婭甩甩頭,不管了,與其在這裡猜這猜那的,不如明天等著看結果,勝負自然分曉。

  夜裡睡眠質量不高,烙了一夜的餅,不知道什麼時候迷糊睡過去的,夢裡又做著雜七雜八的夢,零零碎碎,拼不完整。

  清晨起床頭重腳輕,摸摸額頭沒發燒,睡眠少造成的,化了一個淡妝,走出房門的米婭一如既往的光鮮亮麗,她得以最飽滿的精神迎接今天的最後一戰。

  「怎麼沒見程池?」米婭看了看早餐桌上只有程珞一人。

  「去公司了。」程珞喝著牛奶,頭沒抬。

  程池早上有喝咖啡的習慣,所以米婭跟傭人說也要咖啡時,很快送上來,程珞在對面皺眉,「一大早喝什麼咖啡?昨晚沒睡好,非得借它提神。」

  「我想小資一回,不行?」

  她的借口讓程珞一笑,也不點破,下一刻硬是把她手中的咖啡換成了熱牛奶:「早上空腹喝咖啡對胃不好。」

  「難道你沒聽說麼,早上空腹喝牛奶也不好。」她歪頭笑道,隨即又把咖啡換回來。

  「你有時候固執的讓人牙癢癢。」程珞拿她沒辦法,指著幾種果醬,「喜歡哪種?」

  「無所謂。」她給自己拿了最近的一種,藍莓果料醬,低頭往白吐司上塗。

  「你對吃倒不挑。」程珞諷刺道。

  「我對廚藝一竅不通,對吃當然不挑,只有會吃的人才挑,才會想到動手去做。」

  「說到廚藝,我想起秦桑巖的牛排了,那滋味……」程珞嘖嘖的舔唇,米婭一個凌厲的眼神過去,程珞馬上把舌頭縮回去,嘿嘿笑著,「我不是有意揭你傷疤的,純粹開玩笑,開玩笑。」

  垂下眼簾,她繼續塗果醬,不可否認她的眼神嚇到程珞了,可她不是故意的,當程珞一提那個人做的牛排,她就直覺以為在諷刺挖苦她,嘲弄她曾經的低賤和愚蠢,其實她知道程珞壓根沒這個意思。

  「快吃,早上順路送我上班。」她緩和了口氣,「反正你腿也好了,不介意繞一點路送我吧?」

  「不介意。」程珞早把剛剛的事忘了,回答的異常爽快。

  每天上下班通常是單位門口車最多的時候,大部分同事都開車上班,米婭下車後匆匆進大樓,趙茵眼尖的看到她從一部奧迪車上下來,好奇打聽起來:「小米,剛剛那是誰的車?」

  「一個朋友。」米婭淺笑。

  「男朋友?」

  米婭仍淺笑,不語,隨便她們猜吧,省的她們一天到晚在背後議論她怎麼到現在還不談男朋友,弄的她好像有問題似的。

  中午,找了一個僻靜的走廊角落,給一個小報記者打了一通電話,安排好一切。米婭緊緊攥住拳頭,秦桑巖,倘若你真的耍花樣,那麼也別怪我做的狠,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要怨只怨你當初無情無義,害我至深。

  這一天過的格外漫長,她從沒有像今天這樣迫切在等他的電話,下班幾乎電話鈴一響,她就接起來。

  「四秒鐘。」他指的是她接電話的速度。

  聞言她咬唇,沒想到他下一句就是:「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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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急不可耐

  「是啊,想你了,更想豪宅跑車和遊艇,什麼時候給我?你可是說今天的,我記著呢。舒嬡詪鯖讎」她嬌著聲與他打情罵俏。

  他輕輕的笑,「早辦好了,下來吧,我在人民路口等你。」

  人民路在教育局大樓的西角,只要走半條街就到,他這麼安排自然是掩人耳目,米婭會意,按捺住興奮的心跳,拿上皮包快步在大街上的人潮中穿梭。

  快要到的時候,手機又響了,以為是他,來電顯示卻是司徒嬌。

  一接起,那端司徒嬌咬牙切齒的聲音就傳來:「賤人,是不是你讓桑巖和我離婚的?你休想,我是不會離婚的,我是不會讓你們這對狗男女好過的,我到死也要拖著你們,大不了同歸於盡。湫」

  「秦太太,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米婭驚訝了,前面的路還有幾步到人民路,腳下不由加快,懶的應付瘋狗似的司徒嬌,最好扔給秦桑巖去應付,那樣更加讓司徒嬌氣的夠嗆。

  「少裝蒜,賤人,不要以為我好欺負,我哥已經出來了,你的好日子到頭了,他一定會找你報仇的,到時候我們兄妹倆的仇跟你一塊兒算。」

  前面停車位上赫然是秦桑巖的榮威,她埋頭閃了進去,低聲喃喃,「我什麼也不知道。匆」

  秦桑巖望著她委屈的表情,無聲的問,誰?

  她一手摀住手機,悄悄說了一個名字:司徒嬌。

  眸光一斂,秦桑巖二話不說直接把手機奪走,聽著裡面司徒嬌的狠話,硬聲道:「司徒嬌,我和你的婚姻早就名存實亡,如果你不同意離婚的話,那麼我們法庭上見,到時候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背著我收受朝建集團的大量美金和禮品卡,還有是你從我辦公室把地皮資料偷走,給的司徒政。不要以為司徒政在紀委那兒幫你扛下來,你就可以逍遙法外……」

  「秦桑巖,你害我,你是不是人,你是不是人,禽獸——」司徒嬌尖銳的聲音響徹整個車廂,秦桑巖把手機拿離耳朵,只聽那頭司徒嬌跟瘋了似的又哭又罵,等到她罵累了,他才把手機靠近耳朵:「我勸你好好想清楚,撕破了臉誰都不好看,明天我的律師會拿離婚協議書給你,希望你能簽好。」

  「想甩了我,門都沒有,我是不會簽的,就算你們死了我也不會簽!」司徒嬌在那頭惱羞成怒的掛掉電話。

  秦桑巖慢悠悠的把手機還給米婭,米婭在旁邊小心的問:「萬一把她真的惹火了,到我單位去鬧怎麼辦?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她沒這個膽子。」秦桑巖一臉的淡定,把車開上路後又說,「剛才你也聽到了,她有兩樣把柄在我手上,她現在就是秋後的螞蚱,蹦不了幾天,也就只能在那裡放放狠話而已。」

  「但願像你說的。」她緊蹙著眉,手指揪著皮包發白,他握住她的手,「不要怕,有我在。」繼而輕輕一笑,「你平常不是挺愛張牙舞爪的嗎?怎麼也有膽小的時候。」

  米婭的臉色益發難看:「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我當然怕了,要是真把她逼到絕路上,她什麼事做不出來,我可不想死,我還沒享受夠呢。」

  「是啊,你還沒享受夠呢,怎麼能死。」他捏捏她的臉蛋,加快車速,片刻開進園區,在一處高檔別墅群中慢下來,開進其中一間大門內。

  米婭下車後打量了一圈別墅,轉而問,「車呢?」

  他握起手中的車鑰匙按了按,車庫裡立刻響起啾啾兩聲叫,她跑過去一看,是一輛敞蓬法拉利,炫目的顏色,流暢的線條,漂亮的讓人目不轉睛。

  「遊艇呢?」

  「停在靠江的私人碼頭,現在帶你去。」他拉上她坐進法拉利中,她面露驚喜的坐了進去,摸摸方向盤,摸摸真皮座椅,久久捨不得開。

  「要不要去看遊艇?」他雙眸含笑著抱胸,看她一副還想再摸下去的樣子。

  「要。」她把物質貪婪女演到極致,在他的指路下驅車到達私人碼頭,那裡果真有一艘遊艇停在那兒,誇張的是遊艇身上居然刻著:丫丫號。

  她反覆讀了兩聲,猜道:「我名字的斜音?」

  「嗯,本來想刻上『婭婭』,後來考慮到你是公務員,公然以自己的名字命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考慮的倒挺周全。」

  他從後面摟住她,下巴擱在她頭頂,「這是自然,我得保護好我心愛的女人。」

  米婭不由跟著他這句話而恍惚,曾經也有一個男人如此跟她說,結果一時大意,導致身敗名裂,如今他又這麼說,是不是預示今天她的計劃一定會成功?

  「東西呢?」她伸出手。

  「什麼?」

  「當然是房產證,車……」

  不等她說完,他狡黠一笑,親了親她的唇,轉手把幾份東西全拿出來,「看看上面是不是都是你的名字。」

  她心中急切,手也有些抖,他只當她太激動了,摟住她說:「不急,都是你的。」

  一一確認過,真的全是她的名字,米婭開心的在他頰上親了一口,「兩天之內你是怎麼辦到的?」

  有了她主動獻吻,他眼角笑痕的比剛才還要深,只說了一個字:「借。」

  「借?」

  「古有諸葛亮借東風,就不許我也借一借東風?」他點點她的鼻尖,在她還想再問時去咬她的耳朵,聲音低的像杯酒,後勁十足,把熱氣盡數噴在她的頰邊:「你要的都有了,我要的也該給我了……」

  她手指撫過他的胸口,嬌嗔道:「不行,你不說清楚,我怎麼知道這些東西是不是一眨眼又不是我的了。」

  「我以我的人格擔保,這些東西永遠是你的。」他的心已經不在談話上了,陡然將她抱起來扔進跑車內。

  他迫不及待的把她撲在車內吻起來,火熱的舌頭勾著她的,把她的舌頭吸進嘴裡有滋有味的咂吮,他的手也不閒著,貼著她的豐滿曲線煽風點火,最後游移到她胸前,隔著衣服搓揉兩團酥軟。

  「你等……」她在他口中含混的說,他強壯的身子壓著她,腿橫過她的一條腿纏絞的緊緊的,下腹部腹起的一根東西硌在她腿間。她當然知道這是什麼,不由想起那個在馬路邊小樹林的夜晚,身子禁不住陣陣發涼,他只為她害羞,畢竟在碼頭上,能清楚的聽到不遠處江上來回船發出的汽笛聲,以及水浪拍打岸邊的響聲,可他覺得刺激,這裡是私人碼頭,不會有人過來。

  「不用擔心,這裡只有我和你。」他喘息著一把將她的胸罩推起,腦海裡想了很久的一對白鴿搖晃著彈了出來,那頂端的粉絲讓他喉嚨發緊,含住一邊吸起來。

  過電一般承受他的吮咂,她努力推著他:「你等一下,我不要在車裡,我們回去好不好?」

  他眼裡湧著駭人的欲望,火熱、灼人,拉著她的手從他腹部往下,直到摸上那腫脹的巨大,粗聲喘息道:「寶貝,感受到了嗎?它快憋死了,它想要你,感覺到了嗎?嗯?」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巨大的熱力和生命力。

  發情的公豬!米婭真想推開他,指著他的鼻子大罵,但計劃才進行到一半,她不能意氣用事,嬌嬌軟軟的攀住他的肩:「不急在這一時,好的東西要慢慢品嚐是不是,你要是在車裡做了,漫漫長夜可怎麼辦?」

  這樣大膽直接的邀歡,他再聽不懂就不是男人了,低低的笑著:「別擔心,我憋了太久,今晚可以做多次。」

  米婭詞窮了,在她恍神的當兒,他摸出已經勃發的昂揚,讓她的小手上下滑動,這才閉上眼睛,享受般的吐出一口長氣,她感覺到指間粘粘的,一看卻是他的分泌物,手被他牢牢扣著,她不由惡劣的用力去捏他的敏感部分。

  他的反應是立刻的,帶著些痛苦,更多的是快樂的呻吟聲從他唇間溢出,閉著眼睛微仰起頭,額角有汗水滑落。

  她不知所措,本能的乘他鬆懈時收回手,他又拉住,「再摸摸,不要摸上頭,那太刺激……」

  他說的小聲而可憐巴巴,像個尋求溫暖的孩子往人胸口裡扎,卻不安分的低下頭去用舌頭把那一團白嫩的柔軟捲進嘴裡吸吮,把那尖端吸的又濕又亮,又艷又鮮,如剛上市的鮮紅櫻桃。

  她只覺得尖端那裡熱熱的,酥酥麻麻的,他的嘴唇吸的用力,像要把那團柔軟整個吸進嘴裡去,震顫著身子,去撫弄那驚人的巨大,幫他用手弄出來不就免了身體被他侵佔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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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1 17:52:57
第一百三十七章 不知羞恥

  想到這,她緊緊咬住唇,兩隻手顫抖著去握那粗大,慢慢套弄起來。舒嬡詪鯖讎

  幾乎是同一刻,他劇烈的喘息抽氣起來,喉結上下滾動,吐出她那已經翹立的尖端,閉上眼睛,大腿間繃的緊緊的,近乎痙攣起來。

  看起了效果,她呵呵嬌笑:「舒服嗎?」益發加速,離他噴出來應該不遠了。

  「舒服,原來給喜歡的女人摸更刺激。對,就這樣摸它,安撫它,以後它只聽你的話。」他瞇眸舒爽的歎著,啞著嗓子去褪她的褲子,「你也等不及了是不是?我也讓你享受享受……」

  她上面穿一件斗蓬式的寶藍色修身短款毛呢大衣,早就被他解開,裡面的打底衫被他拉到鎖骨,胸罩早不知所蹤,下面是一條黑色毛呢百褶裙,裡面是一條黑色打底褲,腿上套著長統皮靴,卻在無形中方便了他逞獸欲,撩起百褶裙下擺,那打底褲連同底褲被他輕易拉下去,一路拉到膝彎處,露出白淨的粉臀和令人遐想的幽密森林湄。

  他幾乎是毫不吃力的就摸到那處緊緊合在一起的小縫,隱秘的地方被侵犯使她敏感之極,惹的他更加有技巧的逗引,火花跟著他的手指到處放火。那雙結實堅挺的ru房很得他的歡心,大手包住它,推擠它,看它在手中綻放,含住一顆滋滋咂吮起來,像一個吃奶的孩子,那頂端給他吸的紅腫,水靈靈的如荷塘中翹立的蓮花。

  在這雙重的劇烈刺激下,她的身體深入慢慢掀起強烈的潮水,這是自然生理反應,她根本無力阻止,臉頰滾燙,嗚嚥著按住他侵犯自己下身的手,模模糊糊的不能言語:「我幫你……用手弄出來,在這裡做萬一有人來怎麼辦,回去後再做……行不行?」

  她的臉紅的像天邊的晚霞,扭動的雙臀皮膚在漸漸昏暗的光線下更顯的玲瓏剔透,透出誘人的光澤,直看得他呼吸粗重,巨大益發堅硬如鐵,急不可耐的想把腫脹到疼痛的巨大往那小縫裡塞,哪裡還聽得進她的話擦。

  一個是欲火焚身,一個是心不在焉,幾乎是剎那的功夫,他三下兩除二的把她下身剝了個乾淨,再把她雙腿一左一右拉開,面對面架坐到他腿上。她又打又推,根本弄不開他,只能眼睜睜看著嚇人的東西火熱的往身體裡強行沖,狂頂而入。

  「啊嗯……」她皺眉悶哼一聲沉下身,下面立刻被他滿滿噹噹的撐起來,小腹處有一塊鼓起來,是他的巨物。還不能適應他的侵入,一口一口的艱難呼吸,無意識的帶動下面小嘴兒一吸一動,這簡直要了他的命,咬牙一下子頂到她的最深處,在她耳邊說道:「親愛的,你可真會吸……」

  她叫起來,被他一下一下往上拋,往上頂,兩個的體溫都高的嚇人,尤其是她全身感覺快要燒起來,化成灰燼,閉上眼睛狠狠咬上他的肩頭,「禽獸……」

  看著自己的昂揚被她的嬌嫩一次次吞進去,他低低的笑著,把這話當成了讚美,男人天生是征服者,有的時候就得像生猛的野獸,要不然怎麼能得到心愛的女人,尤其是這麼銷魂美妙的身體,簡直是上天賜給他的禮物,他不好好享受豈不是暴殄天物。

  她皺著眉弓起身子,雙腿被他拉的更開,張著小嘴只剩下喘氣,她只能攀著他,任他一下下戳弄搗頂脆弱的花心,既充實又酸脹,液體越來越多。

  他舔著她的耳垂吹氣:「哦,夾的真緊……你可真是個寶貝,下面的小嘴又緊窄汁又多,味道可真好。」

  知道他是故意的,然而她的身體是誠實的,每被頂一次就忍不住吸一口氣,底下就變的更緊更有吸力,他掐著她的腰動的飛快,恨不得把自己全部頂進去,填滿那令人發瘋的蜜洞深處。

  就在她以為全身的四肢都要鬆散開,口中不由自主發出啜泣聲的時候,他停下來,在她耳際呢喃:「還要不要?嗯?要不要?」

  無恥!

  她的眼神已經被他撞擊的失神,激情使她的眼角也沾了濕意,仍倔強的低垂著頭不說話,咬著牙不肯求他,搭在他肩上的手悄悄擰絞。

  他瞭解她的身體,已經快到邊緣,也不逼她,看她能強撐多久,只是拿手指去撥弄她的花瓣,她的身體此時禁不住任何刺激陣陣痙攣,他的巨大故意在她水淋淋的花道裡來回的磨蹭。轉眼,她氣喘吁吁,滿身大汗,啜泣聲不禁又從唇間小聲溢出,架在兩邊的細長美腿緊緊的繃起來,指甲抓著他的背部肌肉哽咽,終於模模糊糊的點頭,顫抖著雙唇,聲音中含著哭腔:「求你了,我要……我要……我要……我要……」

  他等的唇乾舌燥,等的就是她發狂的媚樣,從後面狠狠的按住她的臀部,在她尖叫出聲的一瞬間再次填入深處,兩片花瓣被帶的往內捲入,又被窄口擋住。

  「嗯!」她吞嚥著他的粗大,不受控制的抽搐著,吸吮著,把他往深裡吸。

  「哦……」他一仰頭,不住的吸氣忍耐,他還沒玩夠,可不能繳械投降,她裡面層層疊疊,溫熱而緊窗,箍的死死的,擠壓著每條神經,爽的他開始大動,挺動腰部,一下下的頂著她,摩擦著花道,使它充血紅腫,擠壓出更多的汁液。

  夕陽西下,晚霞照的江邊紅紅一片,江邊的碼頭上靜靜停著一輛拉風的跑車,車內,男人抱著雪白的女人,從後面看女人衣服完整,可只要走近一看,女人腰部以下光著,臀部被男人往上拋頂,可以看到女人的嬌嫩處困難的著男人的粗/大,在女人每一次沉身與男人徹底結合的一剎那兩個人均發出舒暢的呻吟,還可以看到男人的大手握著女人的俏臀猛頂,留下十個手指印。

  下體猛烈的快感使男人逐漸失去理智,沒了輕重,雙手在她臀部留下紅痕,對著兩團在眼前彈跳的雪白ru房又啃又咬,尖頭給他舔的濕亮,像浸過水的小紅番茄,引的他更強勢的舔咬,配合著下面瘋狂激烈的水聲,聽在他耳朵裡像仙樂。

  「你……什麼時候出來……」承受著他的頂撞,她的身子搖來晃去,如同被一次次拍上岸,再一次次捲進巨浪裡的小魚,再也受不住了,再下去她會死的,在這勇猛的衝擊下她情不自禁哭泣、崩潰……下面不斷的收縮,疼脹時又被充盈取代,深處像過著低壓的電流,身體四處麻痺,超過她的想像,征服了她的身體,隨著他每一次頂動,都是一次極致攀上高峰的享受,他令她顫抖,可當他離開時,空虛與寂寞,失落與矛盾又跳出來,逼的她期待他下一次的進入。她好像進入了一個怪圈,他做的越猛,她就越覺得舒服,痛並快樂的感覺像吸大麻。

  她不該是這樣的,她要報仇,不是給他隨意奸淫玩弄的,身體背叛了她,讓她變的下賤,變的不知羞恥,變成一個蕩婦淫娃。

  不能這樣,不該是這樣的,她一面控制不了自己承受他的佔有,一邊咬唇羞愧中流下眼淚……

  「怎麼哭了?做的太狠了?還是我弄疼你了?」他流著汗,去吻她的小嘴,狂吻那可愛的小舌,把那與歡愛的啜泣聲不同的哭聲捲進嘴裡去。下面不停,一聳一聳的動著,她戰栗與收縮的更厲害,呻吟與壓抑的哭聲被他吞入,更多的液體淌出來,她埋著頭在他肩膀裡抽泣,為了掩飾自己的真正情緒,嬌嗔道:「你是流氓……臭流氓……」

  「原來是太舒服了,乖,我也馬上好了。」他沉笑,與她換了個位置,把她放到座椅裡,再次她的雙腿全部壓到胸口,大開大合的衝進去,眼睛看著自己是如何被嬌嫩吞噬,那腫脹的花唇隨著他的動作折進翻出,視覺刺激太大,加上她一陣高過一陣的收縮,弄的他已到懸崖邊上,野獸一般搗沖,狂喜傾巢而出,擊中脊椎,他只來得及兩次深沖,精華就噴出來,悉數灑到她體內的花壁上。

  他把她抱在懷裡,埋在她發裡,親吻她眼角掛著的淚珠,在她耳邊喘息著呼熱氣:「聽著,以後你是我的了,這是你對我的承諾,你已經失信一次,我不想你再言而無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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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棘手

  小手摸上他的下巴,她的聲音在他頭頂響起,「你送了我這麼多東西,足以體現你對我的真心,我要是再不識抬舉,就任你處理,絕無二話。舒嬡詪鯖讎」

  「這可是你說的。」

  「嗯,我說的。」

  兩個人靜靜抱著休息片刻,收拾了一下狼籍的車內,她身體實在沒勁,他開著車離開碼頭。

  坐在車內,米婭看著那艘停在岸邊以她為名的遊艇,江水拍打在遊艇上發出陣陣水聲,唇邊隱著一抹詭笑,怎麼聽起來像是在給她高奏凱歌呢湫。

  「能不能不去別墅?」她靠在車裡突然說。

  「怎麼了?那套別墅不喜歡?」

  「不是,我對油漆特別敏感,在院子裡就聞到裡面有一股油膝味。簇」

  他奇怪的看她一眼,「沒可能,裡面裝修的材料都是最好的,可以隨時入住。買之前我還特意請人進去測試過,所有裝修材料都是合格無氣味的。」

  她拉著他的手,嘟著粉唇撒嬌:「我不管,我受不了那味兒,你要是還行的話我們去住酒店。」

  激情過後的她臉蛋粉撲撲的,嬌俏可人,他一想到剛才的滋味,別說是換地方了,就是要他再做出瘋狂的事也絕不猶豫。

  縮在車裡閉眼休息,他將車開的飛快,不一會就駛進停車場,輕輕推她,「到地兒了。」

  「哪兒?」她睜開朦朧的眼睛。

  「下去就知道。」他飛快的親她的小嘴,解開安全帶下去。

  她下車後,跟他搭電梯,原來是皇冠假日酒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s市有名的五星級酒店。

  「你來過?」

  「是啊,司徒政請我在這裡吃過一次早餐。」她並不避諱。

  此話一出,他驀地把她摟到懷裡,挑起她的下顎:「以後不許你和他有來往。」

  她嬌笑著拍掉他的手,紅唇撇了撇:「怎麼,吃醋啦,那是以前的事,你不會小心眼到連以前的事也要計較吧?如果那樣,那就不好玩了,你介意的話可以就此打住,我把別墅車和遊艇全部還給你。」

  秦桑巖擁著她的手臂收緊,語氣緩了緩:「當然不會。」

  她說得對,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要真算起來,以前的他也不光彩,對她做了很多難以彌補的錯事。人得往前看,只要從現在起她屬於他就夠了。

  「這才對嘛。」她開心的在他臉上親了兩下,親熱的挽住他的手臂,電梯上升到十五樓停下來,剛步出去,她停下腳步。

  「怎麼了?」

  「我想喝飲料,口渴。」

  他一笑,當什麼事呢,「一會我叫客房服務,你想喝什麼都有,鮮搾的好不好?」

  「不好。」她搖頭,仰著臉可憐巴巴的看著他。

  他捏著她的手,又軟又滑,寵溺道:「放著鮮搾果汁不喝,那你想喝什麼?」

  「我想喝就是綠瓶的,叫什麼果什麼的,口味是奇異果,好像是一家叫完美的飲料公司生產的,酒店樓下隔壁的便利店就有,我想喝怎麼辦?」

  他一時沒回答,她微微噘嘴道:「你怕我跑了還是怎麼樣?」

  聽她這麼一說,他笑,啄啄她的唇瓣:「我不是怕你跑了,我是在想我有沒有喝過,好報出名字,讓服務生去買。」

  「飲料的名字具體的我也記不清了,前天喝過一次特別好喝。」她偎著身子在他懷裡,扭來扭去,他哪受得了這個,身體已經有了反應,把房卡塞到她手裡說,「我去吧,你剛剛不是喊累的嗎?你先進去休息,泡個熱水澡,養養精神,我馬上回來。」

  「你又不知道是哪種,我去得了,你去洗澡,然後……等我。」她踮起腳尖,他以為她會吻他,結果她的唇撩撥似的刷過他的喉結,惹的他發出野獸般的嗚咽,一把扣住她的蠻腰拉到懷裡,「這麼勾引我,小心我在電梯裡要你。」

  她嚶嚀一聲在他懷中笑的花枝亂顫,指尖在他胸口劃圈:「呵呵,行啊,你敢在路邊做,敢在碼頭邊上做,怎麼會不敢在電梯裡,我期待哦。」

  目光隱約掃過電梯上方的攝像頭,他的手在她腰上用力捏了一下,聽到她哼之後才警告道:「你就儘管埋汰我,一會有你求饒的時候。」

  「我說了以後都是你的,你想怎樣就怎樣,我絕不說一聲no。」她噘著小嘴撒嬌不已,把房卡還給他,心裡卻在盤算一會下去第一步要做什麼。

  「行,我等著,快去快回。」他按捺住體內的衝動,捏捏她的粉臉,在電梯到達樓層後走出去。

  一到樓下,米婭先拍拍臉頰,用力吸了口氣,抓緊包,四下裡看了一下確定他沒有跟下來,快步出了酒店大門,往便利店走去。

  走到便利店門前並未停下腳步,她逕自往前走,來到前面一家影印店門口,四處看了看,才閃身進去。

  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她又從裡面出來,所有別墅、車還有遊艇的資料已經傳真給程珞,接下來就是進行下一步。

  邊往便利店走邊打電話,通之後她把皇冠假日酒店的地址報給記者,關掉手機,接下來就是看好戲的時候。

  十分鐘後,米婭步履匆匆拿著一瓶飲料敲開一間總統套房的門,之所以用這麼快的時間就是怕在下面待久了,讓他起疑心。

  「你怎麼還沒洗澡?」她看了看衣裳整齊的他,進去後把飲料蓋擰開來,咕咕喝掉一半,他走過來摟她,「到底是什麼飲料,讓你這麼喜歡?」

  「吶,就這個。」她把飲料瓶往他面前晃了一下,「你要不要嘗一口,味道挺好的。」

  「當然要嘗。」他點頭,隨即又說,「你餵我。」

  她拿在手裡正在喝,含在嘴裡嗆了一下,舉到他嘴前,他撥開瓶身,直接衝著她的唇而來,沒兩下把她嘴裡的飲料全部吸走了,還咂咂嘴,「味道是挺不錯的。」

  「你可真壞。」她這才回過神,軟軟的捶了他一下。

  「來,繼續。」他努努下巴,意猶未盡的盯著她的唇。

  在他的目光下,她又喝了一口,他馬上過來堵住她的小嘴,津津有味的喝起來,就這樣剩下的半瓶以這樣的方式一點點被他喝掉。對於他是情趣、是享受,對於米婭卻既是煎熬又是機會,可以拖延時間,讓兩組人馬盡快辦事。

  「去洗澡囉。」他抱獵物一般抱起她往浴室裡走,米婭聽著裡面放熱水的聲音,身體下意識一瑟縮,以她幾次對這禽獸的瞭解,待會在浴室肯定又要上演一出情/色大戲。

  「等一下。」

  「又怎麼了?」他腳步沒停。

  「晚飯你吃了嗎?」

  他回答的極無恥:「我吃你就夠了。」

  「可是我餓了。」她一臉楚楚可憐。

  他踢開浴室的門,把她放到地上開始興奮的脫衣服,「你怎麼會餓,剛才在車裡你喝了我不少好東西。」

  「臭流氓。」她白他一眼。

  他快速脫著自己的衣服,又去脫她的,在她唇上偷了一吻:「我怎麼流氓了,明明是你下面的小嘴把我的東西喝了個乾淨,到頭來我倒成了流氓,那你豈不是女流氓?」

  「你才是流氓,我真的餓了。」她抱著乾癟的肚子,瞪著他,「真小氣,連頓飯都不給吃,你不會想虐待死我吧?」

  他停下扒她衣服的動作,捏捏她的鼻尖,「行了,把你餓死了誰陪我玩一夜,想吃什麼?」

  「隨便,牛排吧,這個能量多,吃完了渾身有勁,才好侍候你啊,是不是?」她拋了個媚眼給他,他笑瞇瞇的邁步出去。

  在浴室裡等了半分鐘,她悄悄拉開門,聽到他真的在外面叫客房服務,便趕緊摸手機,發現一條短信,是程珞發來的,短信上只有一行字:「姐,查到了,這些東西的購買人是dana,但目前沒有證據表明他們是同一個人。」

  可惡!

  她狠咬起唇,本來以為別墅豪車還有遊艇不是有錢就能立馬辦到的,他很有可能會直接用自己的名字,這樣一來,她就有直接的證據說他名下有來歷不明的巨額財產,如今他用了dana的名字反而棘手。這件事就算報給紀委,也要調查好一陣子,他能用dana這個名字掩護自己這麼多年,就一定不會留下蛛絲馬跡可尋,就算紀委把他叫過去盤問,他只要把自己推的乾乾淨淨,稱不清楚誰叫dan還有可能直接否認與她的關係,最後有可能這件事不了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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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1 17:53:56
第一百三十九章 破釜沉舟

  想徹底打倒一個敵人首先要做的就是快、狠、準,假如給對像喘息和調整的機會,就有可能失去最佳時機,本來傍晚他帶她去看別墅,開跑車,還有看快艇的畫面可以拍下來。舒嬡詪鯖讎

  可恨的是,她百密一疏,今天沒在鈕扣裡裝上隱形攝像機,什麼也拍不到,如果能拍到,那麼就算所有東西的購買人是dana,到了紀委那兒他也百口莫辯,說借的也好,說別人送的也罷,反正國家機關幹部私收房產車子遊艇等這些價值不菲的東西,再轉送給女人本身就已經觸犯了法律。

  越想越懊悔,外面傳來腳步聲,她連忙把手機裡的短信刪除,突然想起手機裡有錄音功能,設定好開始錄音後放進兜裡,換上一副興高采烈的表情去開門,「準備好了嗎?」

  他眼中的熾熱火苗從未熄滅過,一進來就要舌吻:「牛排得現做,需要二十分鐘,不如我們乘這個時間……」

  她不動聲色的躲開:「啊,對,乘這個時間可以先喝杯紅酒。」抬步要往外走湫。

  他怎麼肯讓到嘴的肥肉溜掉,摟抱著把她壓到牆上,先來一個熱吻,勾著她的小香舌,吮著她的嘴唇,他實在是喜歡親這張小嘴,喜歡在這香軟如玉的身子裡沖刺,一分鐘不抱不親都揪著心想,恨不得溶在嘴裡,化到骨血裡去。從小他性子就淡,幾乎沒什麼人或事讓他如此狂熱過,這強烈的念頭連他自己都驚訝。

  「再親……再親下去就沒氣了。」她好不容易推開他,氣息不穩,他今天跟餓狼似的每次接吻都像要把她吞下去,害的她心臟砰跳,喘不過氣來,總在想他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了。

  不會的,她不會露出馬腳,米婭,你要相信你自己,不管他有三頭六臂,還是有通天的本事,既然你能報復得了腹黑的司徒政,就一定也能把他秦桑巖同樣拉下馬簇。

  「別鬧了。」

  「這怎麼能叫鬧?男歡女愛是美好的,我還沒親夠呢。乖,過來,讓我再親一下,就一口不行麼?」

  兩個人一個躲,一個追,在浴室裡鬧了好一陣子,她反抗不過讓他把衣服捋上去,小肚臍露出來,他立刻親上去,手拉著她的打底褲,舌頭往那凹凸洞裡舔弄,來回的掃刷,弄的她麻麻的,癢癢的,還熱的慌。身子不受控制的打顫,頭髮亂了,氣息碎了,衣服也被他的狼爪弄的亂七八糟,最最可氣的是她的手機從口袋裡滑落,掉進了浴缸的熱水裡,屏幕亮了幾下,突然一片黑暗,撈起來時怎麼按都不亮。

  天哪!她目瞪口呆。

  「抱歉,明天陪你一個新的。」他以為她心疼手機,從後面摟著她,手就扣在她胸上揉,真是個色鬼,她氣到說不出話來,能一樣嗎?這手機她剛剛開了錄音功能,原指望能錄點證據呢,這下好了全泡湯了。

  怒不可遏,偏偏又不能發作,她換上一個笑臉,「說定了,要換一個最新款的哦。」

  「沒問題。」

  外面響起門鈴聲。

  「那我去開門,先吃牛排,再吃你。」他最後在她唇上一啄,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微笑,扭頭出去。

  色鬼!她又暗暗罵了一聲,動手整理衣服,同時反問自己,米婭,你這樣做值得嗎?到底值得嗎?用身體換來的復仇快感真的會讓你開心嗎?

  「親愛的,出來吃飯了。」秦桑巖愉悅的聲音自外面傳來。

  她拍拍自己的臉,不能猶豫了,沒退路了,在碼頭已經犧牲一回,現在放棄豈不是太不划算了嗎?

  對,只要往前再邁一步,就能成功,加油!

  給自己打氣,然後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用紙把已經壞掉的手機擦乾,揣進兜裡,說不定修修還能用。生活,沒她想的那麼糟。

  保持好笑容,扭著腰款款出去,外面突然一暗,等眼睛適應後發現餐桌那裡點了燭光,原來這傢伙搞噱頭,弄了個什麼燭光晚餐。

  「喜歡嗎?」他迎上來摟住她的腰。

  「喜歡啊,哪個女人不喜歡浪漫,謝謝,那我先開動了。」她坐下去就切牛排。

  他卻把她抱起來,按坐到自己懷裡,給兩隻杯子倒上紅酒,一隻塞到她手裡,一隻自己端著,碰響後說:「慢點吃,我叫了足夠的份量,這邊還有。」

  「這樣怎麼吃?」坐在他腿上,她不勝其煩,這人今天怎麼這麼煩人,發情發到現在還沒發夠?以前也沒見他這麼膩歪過,搞的跟小年輕的情侶似的,難道就不能好好的坐著吃頓飯嗎?

  他朝餐桌揚了揚下巴,說的理所當然:「怎麼不能吃?你要是不想切牛排的話,我給你切,切成一塊一塊的,你邊吃邊餵我。」

  說完,他放下酒杯,手臂環著她,開始切起牛排來,她坐在他腿上不可避免的被他向前的身體摩擦,他的氣息噴在她頸間,如此親密又曖昧的姿勢,教她怎麼能無視?

  終於等他把牛排切好,他剛把刀叉入下去,她馬上拿起來,放了一小塊在自己嘴裡,又叉了另一塊往他嘴裡送,他搖著頭躲,「我要吃你嘴裡的。」

  噁心!

  她堅持把叉子上的牛肉往他嘴裡送,「我都嚼爛了怎麼吃啊,吃這個,我給你特意粘了汁的。」

  他閉嘴仍不吃,乘她不備狡猾的攫取住她的唇,舌頭三卷兩卷就把她嘴裡嚼碎的牛肉捲走了,唇離開時拉出長長的晶瑩唾液。

  「你真壞。」她嗔怪的打他,他握住她的拳放在掌心揉,又往自己胯間按,她及時抽回手,「討厭,你又耍流氓,不理你了。」

  她背過身去,認真吃牛排,他把下巴擱在她肩上,「好吃嗎?」

  「你也嘗一塊。」她快速把牛肉往他說話時張合的唇間一塞,成功後咯咯笑著縮回手,「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不好,我要和你一起洗。」他抱著她不肯撒手,臉靠在她發間,吸著她馨香迷人的味道。

  「那我就不吃了。」她耍起了性子,「餓死我自己好了。」「別生氣,行,聽你的,我先去。」他終究沒拗過她,戀戀不捨的在她臀上摸了一把,將她抱坐到椅子上,自己起身進了浴室。

  他洗完,她也飽了,他坐到餐桌前就著她吃剩下的吃起來,她進浴室洗澡,生怕他半途闖進來,洗的飛快,手機壞了,不能與即將趕來的記者保持聯繫,只能破釜沉舟,靠運氣賭一把,是輸是贏聽天由命吧。

  深深一個呼吸,裹著浴袍出去,他剛剛好從餐桌前起身,朝她招手,「親愛的,你算的時間可真準。」

  「不喜歡?」她赤著足,踩著一字貓足妖嬈的往他面前走,沐浴後的她全身散發著一股香氣,引的他俯下頭去吻她的嘴唇:「怎麼不喜歡?喜歡死了,喜歡你的迫不及待。」

  她咯咯笑著頭一偏,他的唇落在她的臉頰,他就勢在小耳垂上吸吮了一下,牙齒咬著細嫩的皮膚往下游移,來到鎖骨,吮出一路的吻痕,像綻放的暗夜玫瑰。

  他的一隻手扣住她柔軟的胸部一捏,以為她裡面什麼也沒穿,頓時興奮的從喉間發出呻吟,「磨人的妖精,看我一會怎麼治你。」

  「行啊,我等著呢。」她抱住他的頭,笑的身體亂顫。

  同時他的臉蹭過浴袍的領口,發現她裡面穿了內衣,由於她胸部大,不需要像普通女人一樣穿托舉或墊了很多海綿的款式,所以薄薄的內衣以至於使他產生錯覺,以為裡面空無一物。

  不過沒關係,他更喜歡脫的樂趣,大手從她脖子後的衣領伸進去,把後面的扣子解開,她一邊的又白又大的柔軟頓時顫顫巍巍的暴露在空氣中。

  「真美……」他咬住尖端,她只覺得全身被強烈的電流擊中,直穿心臟,他沉重的手臂從她腰後一緊,把她整個往他懷裡摟,充滿野性的進攻,狠狠的吸腫尖端,強迫它挺立、盛放……

  想抗拒這羞人的感覺,可是身體完全不聽大腦指揮,他又啜又吸,滑溜如泥鰍的舌頭舔弄著她,越舔越快,弄的她腿都軟了,手臂緊緊抓住他的肩,氣喘吁吁的喃:「你慢點兒……」心中卻焦急,怎麼人還沒到?

  「寶貝兒,這才是開胃菜,你就受不了了。」他笑的滿意,挑開她腰間浴袍的帶子,讓她完美的身材展現在自己面前,滑進浴袍裡撫摸上她嬌挺的翹臀,撕掉小內褲,她的私處露出來,兩片花唇就隱藏在那叢林中,等著他去尋寶。

  他濕滑的舌舔了上來,她心中一驚,發出「啊」一聲,他扣她臀部扣的緊,不讓她跑,下面的嬌嫩不斷被他來回舔舐,舌尖沿著縫口往裡鑽,吸弄她的敏感地帶,蜜水不自覺的往外流。

  「不要……」她只得夾緊雙腿,又被他大力掰開,欣賞至尊寶貝似的嗓音激動沙啞,「別動,裡面好甜,乖寶兒,我想嘗個夠,別動好嗎?」

  變態!

  她被他弄的雙腿益發站不住,身子卻不斷的緊繃,縫口不斷湧出花蜜,被他吸走,就像喝著蜜蜂一樣,越舔越深,新的一股湧出來,他又滋滋的舔吮,彷彿在羞辱著她的自尊,鞭韃她的靈魂,嘲笑她的骯髒……

  他玩她的同時自己也不好受,下面跳的厲害,把她橫抱起,扔到臥室裡的大床上去,高大的身體覆上去,把那漂亮的腿兒撕開圈在粗腰上,往那細腰和粉臀下塞上枕頭托高以承受他接下來的佔有。

  「等等。」她推了他一下,「外面好像有人。」

  他喘著粗氣,握著腫脹到疼痛的自己,否定道:「不可能,這個房間裡的隔音措施一流,你怎麼能聽到外面的聲音。」

  「是真……」她話還沒說完,他屁股一縮一挺,大力捅入,直送半根。

  「嗯……」她突然被填充,小眉頭皺起來,他再一挺身,整個送進去。下面整個被他捅開,結結實實的像一根火棒,她抵制不住的大叫,「疼……」

  她被他一上來就是狂風驟雨式的襲擊弄的整個人快散架,只能用手抓住他的肩,「是真的,你聽……」

  「我只聽到你的呻吟,寶貝兒。」他吮著她的唇,下身猛烈的動作,一下一下往裡杵,進去的又猛又深,好幾次全根深入。

  「滴——」

  外面的聲音清晰傳來,是房卡打開房門的聲音,他顯然聽到了,停下動作,真的有人。

  還沒等他再聽到任何聲音,房門被陡然推開,他下意識的拉起一邊的被子裹到身上,下一秒,房門外出現三個身影。

  司徒嬌衝在最前面,看到床上突起如山的被子,看到地上凌亂的男女衣服,再看到只露出一隻頭的男人,尖叫起來:「秦桑巖,你幹什麼?你被子裡的是誰?哪個賤人?」

  秦桑巖什麼反應也沒有,目光在過於震怒的司徒嬌,與旁邊一臉平靜的司徒政之間來回巡視,最後落在後面端著攝像機的男人身上,隱隱明白了什麼,看來司徒嬌是有備而來,連記者都找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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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4-12-11 17:54:13
第一百四十章 你連舔腳趾都不配

  最令他沒想到的是被子裡他極力想保護不被發現的女人,這時候膽大到從裡面伸出頭來,不慌張,不尷尬,一臉的平靜,彷彿有未卦先知的超能力。舒嬡詪鯖讎

  一看到米婭的臉,司徒嬌情緒激動,尖叫著撲過來,被司徒政從後面拉住了。

  司徒嬌火車頭似的要往前衝,「哥,你別攔我,我今天非撕爛這賤人不可,我要撕碎她,不要臉的賤人……」

  司徒政緊緊拉著妹妹,回頭皺眉對正在拍攝的記者怒道:「不要拍了,出去。」

  記者充耳不聞,司徒政一手拉住失控的司徒嬌,一腳狠踢向記者,卻踢了個空,記者扛著攝像機繼續拍攝,司徒政大聲對秦桑巖說:「還不過來幫忙?渥」

  秦桑巖抿唇,看不出來在想什麼,目光掃了身下米婭一眼,巨大還在她的體內,他慢慢抽了出來,她甚至沒皺一下眉,扭頭冷冷的看著司徒嬌抓狂的樣子,眉眼間隱隱有一絲愉悅,彷彿置身事外,在看一場好戲。

  「秦桑巖!」司徒政又大叫了一聲。

  秦桑巖把深沉的目光從米婭詭異般平靜的面孔上撤離,一拽身下的床單,在被子裡裹好下身,這才掀開被子跑下去哦。

  司徒嬌掙脫了司徒政的手朝他衝過來,又撕又打,「秦桑巖,你不是人,你不是人,每次回家你總說纍纍累,原來你一直在外面偷吃,我們談了那麼多年的戀愛,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

  秦桑巖沒還手,倒是司徒政拉住發瘋的司徒嬌大聲道:「動手有什麼用,先解決問題。」

  「哥,我忍夠了,再也不想忍了。這件事你別管,今天我非撕爛這賤貨不可。」司徒嬌推開司徒政,直直的朝床上躲在被子裡的米婭衝去。

  兩個男人反應再快,也快不過失心瘋似的司徒嬌,只見司徒嬌一下奔到床前,還沒等她動手,米婭倒先笑了,咯咯的笑聲像銅鈴一般清脆。

  她這一笑不打緊,把房間裡所有人都弄愣了,白嫩的手壓住被角裹住上身慵懶的坐起來,仰面看著一臉怒容的司徒嬌,揚起下巴,放蕩的笑起來:「姐姐,我要是你乾脆一頭撞死得了,結婚這麼久丈夫對自己一點興趣都沒有,反而把所有精力放在妹妹身上,嘖嘖,真是諷刺呀。」

  司徒嬌想不到到了這個份上米婭還有臉攀親戚,「誰是你姐姐,你不過是個野種,你不配叫我。還有,是你勾引他的,你這個不要臉的sao貨。」

  「一個巴掌拍不響,司徒嬌,你應該去找你丈夫問清楚,到底你的魅力失在哪裡,為什麼他和我在一起,也不願意和你……」

  「閉嘴!你休想把我踢走,我說過,拖也要拖死你們。」司徒嬌伸出雙手去掐米婭的脖子,被米婭狠狠的拽住,然後拉開。

  米婭嘴邊是嘲諷的笑:「行,你儘管拖,他已經說了手上有你偷資料的視頻,我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怎麼自保。」

  「賤人,我跟你拼了。」司徒嬌怒目圓睜,雙手掐向米婭,這一次她使了全身的力氣,又一連煽了米婭五六個耳光。

  兩頰一下子腫了起來,米婭既不掙開,也不求饒,嘴裡溢出鹹味,啐出一口血水到司徒嬌臉上,咯咯笑個不停,「司徒嬌,你真可悲,丈夫有著巨額財產,偏偏只捨得給你幾千塊花,害的你從出入名牌的大小姐,搖身一變比市井婦人還不如,你說說你是不是可悲之極。」

  「你去死!去死!」司徒嬌手上用力,頃刻間米婭缺了氧氣,臉色變的通紅,秦桑巖和司徒政奔過來,一右一右把司徒嬌向後架開。

  司徒嬌不甘心,踢著兩條腿瞪向床上大喘氣的米婭,「賤人,你撒謊,你撒謊,他的工資卡在我這兒,他每個月身上只有兩千塊生活費……」

  「哈……哈哈……」米婭一邊咳嗽一邊大笑,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看著司徒嬌,「不信是吧,我包就在你身後,裡面有所有證據,是他給我的遊艇、法拉利、還有別墅,上面還有他的指紋,你大可以拿出來看看,看看我是不是撒謊。」

  聽清她的話,秦桑巖身體一震,司徒嬌立馬感覺到了,瞪了秦桑巖一眼,瘋了似的扭頭去找米婭的包,果真離她只有幾步的路,她甩了司徒政的手,又去推開秦桑巖,踉踉蹌蹌的跑到放包的地方,一把拉開拉鏈,從裡面拽出一疊資料,一張張看過去,滿眼的難以置信,臉色比手中的紙還要白,看到最後一份,整個人站不住,搖晃了兩下。

  「啪!」手中的紙悉數甩到秦桑巖臉上,司徒嬌驚駭的看著秦桑巖,動了動嘴唇,擠出沙啞的聲音來:「這些是不是真的?」她用盡了全力看著他,想要從那張薄唇中聽到最後的一絲希望,「是假的對不對,這些少說也價值上億,你怎麼可能會有這麼多錢,是賤人想栽髒你,是不是?你說啊,是不是?」

  紙張撞上秦桑巖赤裸的身體反彈開來,如雪花般一張張飄落鋪滿腳下,他神情冷峻,緊抿薄唇,無論司徒嬌如何歇斯底里,他的臉上始終不見一絲狼狽,盯著大床上看好戲般的女人,雙眸如鷹般冷銳。

  司徒嬌再也禁不住打擊,撓亂一頭長發出,嘴裡發出野獸般痛苦的嘶叫:「啊——」隨即抬腳狂奔出去。

  司徒政眼明手快,撈住妹妹,抬手就是一耳光,「嬌嬌,你冷靜點。」

  司徒嬌總算停下來,整個人跟被抽掉骨頭似的癱坐在地,一雙紅紅的眼睛已經沒了焦聚,嘴裡失神的喃喃:「秦桑巖,你對得起我嗎?你對得起我嗎?你那麼有錢,為什麼對我這麼吝嗇,每個月才給我幾千,你沒良心,你沒良心,你沒良心……」

  司徒政看著被擊垮的妹妹,試著蹲下去和妹妹輕聲說話:「嬌嬌,還有哥哥在,我會給你主持公道。世上男人那麼多,我給你物色許多家世好,相貌好,對你又疼愛有加的男人,任你挑選,好不好?」

  「不……」司徒嬌吸著鼻子靠在牆壁上慢慢搖頭,「哥你不明白,我愛他,我只要他,別的人我不要……我不會離婚的,我死也不離婚,我要當一輩子的秦太太……」

  秦桑巖一步步走向大床,如炬的目光盯著米婭臉上桀桀的笑容,「你想毀了我?就你也配,你連給嬌嬌舔腳趾都不配。」

  米婭靜靜看著他,如在看一條可憐蟲,轉眼綻出無限可惜的詭笑,「是嗎?我不配,那你配給她舔腳趾?不過很可惜,你即將要到牢裡去過完下半生,就算她也入獄,你們分別在男女監獄,就算要舔也舔不到了。」

  「就憑你這些東西?」他輕蔑的指著地上散亂一地的紙。

  米婭懶洋洋的拉了拉快要從胸口滑下去的被子,以無比輕鬆的口氣慢慢說道:「我知道你沒用你的真名,這些東西的購買人是dana,不要以為這樣我就抓不到你的把柄,你看看房間裡少了什麼?」

  秦桑巖左右看了看,沒有發現,倒是司徒政往房門口一瞥,眸光一緊,「記者不見了。」

  坐的有些累了,換了個姿勢,米婭聳聳肩:「對,就是這個記者,一會他會馬上去把剛剛在這裡發生的一切發到全國媒體上去,呵呵呵,標題人家都想好了,s市國土局局長在酒店與情婦廝混,被正妻抓奸在床……」

  「賤人,你少在這兒唬人。」司徒嬌突然扶著牆壁站起來,弓著身道:「那記者是我叫來的,根本與你無關。」

  「哦?」米婭饒有興味的挑眉,「你跑到這兒來捉姦不就是聽了這記者的通風報信嗎?難道你不知道這記者一早就被我收賣了嗎?」

  「什麼?你……」司徒嬌大吃一驚,她上個月接到一個匿名信,稱發現她的丈夫和別的女人鬼混,她不信,以為是敲詐,誰知過了大半個月對方過來一條彩信,裡面全是秦桑巖和一個女人接吻的背影,女人的背影經過處理看不太清。

  誰知噩耗瞬間傳來,秦桑巖跟她攤牌,提出要離婚,他淨身出戶,她不肯,追問原因,他只說兩個人婚姻名存實亡,不想耽誤她的青春,讓她重新找個好男人過日子。

  接下來幾天他對她避而不見,她想來想去躲在他背後的人很有可能是米婭那個賤人,於是她打電話警告米婭,才說了兩句,他就接過電話,以他手中有她偷資料的視頻為由要脅她離婚。

  這樣明擺著就是他想甩了她,好和賤人在一起,她想著自己結婚以來對他溫柔體貼,百般照顧,他對她性冷淡也算了,還勾搭上了姓米的那賤人,這要她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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