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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tea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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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幻奇幻] 【糖拌飯】偽術士的悠閒生活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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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6 01:24:41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一十九章 殺劫
   
    周勇頭包扎好後,就過來坐下,白蔡蔡起身給他泡了一壺金花道茶,周勇拿著,就一咕咚咕咚的一陣牛飲,牛嚼牡丹的,顯然心情很煩悶。

    “小勇,這事你打算怎麼辦,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吧?”周靜在一邊問。

    “我能怎麼辦?”周勇皺著眉頭,隨後又道:“總之一句話,讓我放棄秋雪是不可能的,其實是爸鑽牛角尖,秋雪和勒強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勒家那邊是培養了秋雪,這一點咱們記情,可不能因為這樣,秋雪就一定要嫁給勒強吧,再說了這一次金融危機,我和秋雪操控著劉氏集團的資金,幫他們賺了不少,也算對得住他們的栽培了。”

    這點白蔡蔡倒是聽自家小舅說過的,這次金融危機,小舅借著自己之前的分析,跟莫秋雪一起在股指期貨和港股上賺了不少,兩人自己賺的還是小錢,莫秋雪操控著劉氏集團的大筆資金,賺的才是大頭。

    “那勒家那邊怎麼說?”周靜問。

    “他們又不管,自然是由著秋雪自己做主了,之前勒強和秋雪之間就沒有任何婚約,連苗頭都沒有,現在我和秋雪的事都挑明了,就更不可能有什麼了,劉阿姨還祝福我和秋雪呢,是我爸聽了那個勒永年的話,就一根筋認為我鍬了勒家的牆角,死活跟我過不去。”周勇又是恨恨的道。

    “你也別這麼肯定,勒家我不好說,但是那個勒強的性子我聽說一點的,他不是一個琢磨春花秋月的人,怕是莫秋雪的哥臨終托付後,他就有這個打算的,只是可能時機不成熟,沒有挑明這事。”這時,一邊的項叔寶分析道。

    白蔡蔡在一邊點頭,自家五姨夫分析的有道理啊,以她跟勒強打過的交道,雖然唯數不多,但品性卻能窺一二,那勒強還真有這個想法也說不定。只是現在這情況,弄的糾結啊。

    現在的情況是,勒家那邊大大方方祝福,可自家外公這裡,卻覺得對不住人家,死活不同意小舅和莫秋雪的婚事,這事就在這裡懸空吊了。

    “這事啊,我看主要是勒永年的那些話,這時,要是有個勒家的人能跟爸解釋一下,說不准就能過了,這解鈴還須系鈴人啊。”項叔寶道。

    “這不可能。”白蔡蔡,周勇,周靜三個幾乎是異口同聲。

    不管怎麼說,這事勒家是有被打臉的嫌疑的,還要人家來幫你解釋,就太過份了啊。

    “算了算了,不管了,大不了,我跟著秋雪回五道崗去挖礦得了。”周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道。

    “小舅,你也別這麼說,事情總會有轉機的。”白蔡蔡道,前世,不是也鬧過這麼一出,最後兩人還不是走到一起去了,白蔡蔡說著,又盯著小舅的面相看。

    小舅面上的姻緣運勢雖有波折但還是平穩的,只是白蔡蔡又意外的在小舅的臉上看到了破財劫,哎呀,看來,小舅最近煩神事比較多啊。

    “小舅,你面相有破財劫相,最近也要小心一點。”白蔡蔡道。

    一邊的項叔寶聽著白蔡蔡這麼說,也仔細的端祥起來:“嗯,眉尾發散,是破財劫,最近小心一點。”

    “是不是真的啊?破財我不怕啊,沒了錢再賺,要是破財能了了這事,我巴不得多破點。”周勇的精神有一點振奮的道。

    白蔡蔡和項叔寶對視一眼,同時搖了搖頭,這個……還真不好說。

    隨後白蔡蔡又回到自家外公外婆院裡,外公的心情仍然不好,外婆在一邊苦口婆心也不見一絲作用。

    白蔡蔡這時也不敢多嘴了,在自家外公面前,她就代表著阿媽,萬一又勾起外公對自家阿媽的不滿,那不是給自家阿媽找郁悶嗎?

    “外公外婆,明天就要上課了,我回去了啊,下回再來看你們。”白蔡蔡同外公外婆告辭。

    “嗯。”外公只是重重的哼了一聲。

    “讓你小舅開車送你回去吧。”外婆顛顛的道。

    “不用了,小舅頭還傷著呢,我騎車很方便的。”白蔡蔡回道。

    “唉,那你一路小心,慢點騎。”外婆想著周勇頭上的傷,也就不堅持了。

    白蔡蔡騎著自行車又優哉游哉的往回趕,路過一家銀行網點的時候,她停了下來,將自行車鎖在一邊的樹邊,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卡,拿來打開手機,看記事本上記下的那一個賬號,對於這個賬號,白蔡蔡是很好奇的,徐師公遺囑上吩咐她每年彙一筆錢進去,可倒底是誰在用這個賬號呢?徐師公沒說,也不建議她去查這個賬號,只說如果對方有事找她的話,讓她能幫盡量幫一下,這樣,白蔡蔡好奇歸好奇,也不好去查了,畢竟術士圈裡的規矩多,萬一碰了什麼忌諱就不好。

    進了銀行,白蔡蔡往那賬號上彙了一筆錢,再看自己的賬戶,上面錢不太多了,放在阿媽那裡錢倒是還有不少,可每次用的話,阿媽總是要問用途,白蔡蔡就懶的開口了,反正有時間,就當是段練,不如去買點低價的原石,雕石雕練練攤。

    白蔡蔡想著,就又轉道去了琉璃廠那邊,琉璃廠那邊,有一家玉器店,是間二十多年的老店,也賣原石的,裡面的貨還不錯,她准備去淘點。

    前世,白蔡蔡受挫後,就在這家玉器店做玉雕的,當時還是金璐聽說她的情況後,給她介紹過來的,對於金璐,前世白蔡蔡雖然跟她交集不多,但僅這一件事情,白蔡蔡卻是感懷在心的,因此,她打心眼裡覺得金璐應該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只是金璐的性子有時真的是孤僻到了極點,白蔡蔡只能記得她的好,卻總歸相處不起來。

    白蔡蔡想著,騎車到那家店門口,卻是鐵將軍把門。

    “大叔,這家店今天怎麼沒開門啊?”白蔡蔡好奇的問隔壁一個書畫店的老板。

    “唉,這幾天都沒開,怕是以後都不開了……”那個書畫店的大叔探了個頭出來看了一眼那緊閉的大門,拉長著聲音道。

    “為什麼?”白蔡蔡奇怪的問,前世一直開的好好的啊。

    “還不都是賭石害的,上當了,十多年的心血成了泡影,估計這店都不一定能維持下去了。”那書畫店的大叔回道。

    “哦,這樣啊。”白蔡蔡點點頭,也就不在細打聽,賭石這玩意兒,雖能一夜暴富,更多的卻是讓人傾家蕩產。

    白蔡蔡沒法子,其他的店賣原石的不多,都是成品,本錢太高,她要來不花算。看了看天氣,有些晚了,今天就算了,只好下回有空再去潘家園那邊看看。

    最後白蔡蔡空手而回,回到家校,一進寢室就看到一個個子高挑的女子在那裡整理床位,是金璐來了,白蔡蔡環顧了一下,沒看到程英和宋欣雲。

    “你是白蔡蔡吧,程英和宋欣雲去食堂吃飯了。”那金璐轉過臉看到白蔡蔡,先打招呼了:“你好,我是金璐。”

    “你好,我是白蔡蔡,昨天到的。”白蔡蔡回道,看了看時間點,果然是吃飯的時間,便拿了碗和飯卡,又衝著金璐道:“走,我們也去吃。”

    “不了,我吃過了,你快去吧,等飯菜冷了就不好吃了。”金璐笑著回道。

    這笑容是白蔡蔡前世從沒有在金璐的臉上看到過的,感覺著現在的金璐雖然眉宇間有些煩愁,但好像並不像前世那麼孤僻啊。

    白蔡蔡奇怪著,不由的細細的打量著她,只見金璐面相上父宮昏暗,隱帶殺劫,那父宮上的運勢也淡然到了極點,這預示著這金璐的父親有難,白蔡蔡不由的沉思了起來,細想前世的一些東西,有些東西畢竟太久遠了,白蔡蔡也很模糊,不過依稀記得,她當年,因為外公的病,還有為了緩和阿媽跟外公的關系,報到後就請了兩天假待在外婆家,沒在宿舍,真正跟金璐相見的時候已經是軍訓結束後一個多月了,好像聽人說她父親自殺了,只是這種事情,她們卻不好問的。

    “你這幾天要多關注一下你父親。”白蔡蔡突然道,雖然有些唐突,但她還是說了,術士通過面相和風水去改變一些東西其實說到底並不違背天道,徐師公曾說過,一些災難或不好的東西事先通過煞氣表現出來,其實就是天道通過特定的方式給人的一種提醒,就好像一個人感冒了會咳嗽,流鼻涕一樣,有了這些表現,你才知道自己感冒了,才能采取相應的對策,才能冶好病。

    “你這什麼意思啊?”金璐皺著眉頭,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太痛快的望著白蔡蔡。

    “沒什麼,我懂一些面相,我看你面上父宮昏暗,這預示著你父親會出事,當然了,面相這東西,准不准是不好說的,不過,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你注意一下總是沒錯的。”白蔡蔡道,前世,金璐的父親是自殺的,白蔡蔡雖然不知道金璐家發現了什麼事導致他父親要自殺,但她相信,自殺這種事情平日裡總會有一些不正常的表現,只要金璐注意的,說不定就能預防。

    金璐沒說話,瞪著白蔡蔡看了好一會兒,突然一甩手上的被單:“我去找老師請假,這幾天回家住去。”說完,背著隨身小包,就一溜小跑的跑出了寢室。

    ……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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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6 01:24:52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章  氣運壓制   
   
    第二天開始,就是為期兩周的軍訓,接下來的日子裡,一幫新生被幾個教官拆騰的夠嗆,一個兩個累的跟死狗似的。

    不過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學生裡面人才多啊,當然了,對著干是不可能的,白蔡蔡覺得那幾個教官對於怎麼折騰這些曾經的天之驕子很感興趣,所以稍有那不服的,立馬會被單獨開小灶,其實能單獨開小灶這還是好的,大不了自己累一點,至少不會引起眾怒,一旦一些教官實行起連坐制來,讓大伙兒陪著他一起受罰,那就郁悶了,不但自己累的夠嗆,還要人人喊打,呵呵,那滋味可就不好受嘍。

    所以這個所謂的對策都是一些小手段,尤其是女生啊,生理期請假那是肯定的,天經地儀的事情,所以短短的兩周軍訓期,凡是女生,這個假基本都請遍了。

    這個男生們還真羨慕不來。

    終於等到軍訓結束,分別了,卻偏偏一個兩個的都紅著眼眶,跟兔子眼似的,顯的別情依依。弄得幾個教官也紅了眼眶。

    不過,兩個星期魔鬼式的軍訓結束,學生也累趴了,這一結束,自然是要先來個睡覺睡到自然醒。

    晚上八點多的時候,睡了一天的才醒來不久的新生這會兒跟吃了興奮劑似的特精神,三三兩兩的在校園裡溜答,也有泡在校機房裡,還有的則在校外的網吧,不過更多的則是待在寢室裡懶的動,睡足了精神是精神了,可那腿在最後兩天的拉練之下,跟灌了鉛似的,所以大部份的新生,尤其是女生,這會兒雖然精神百倍,但都乖乖的窩在寢室裡聊天,侃侃八卦。

    此時308寢室。

    白蔡蔡靠坐在桌邊翻著考古學通論。程英則在一邊照著她的鏡子,心疼她那因軍訓而有些脫皮的皮膚,而宋欣雲這姐兒又在自制零食,她剛跑到校門口的一間小吃店裡,借了地兒,烙了一盤子只有紙張那樣薄的雞蛋餅,再配上她自制的醬,以及一些魚松,吃起來別有風味的。

    “這個軍訓真是折騰人,這段時間下來,我臉都曬脫皮了。”程英坐在鏡子邊,看著鏡子裡曬的有些脫皮的臉,嘀嘀咕咕的抱怨。

    “脫皮好啊,這也是一種新沉代謝,脫了舊皮換新顏,那皮膚更水嫩。”宋欣雲甜笑著道。

    “切,你以為我是畫皮那妖啊。”程英沒好氣的反駁,繼續對著鏡子檢查她臉上的每一寸皮膚。

    “我記得提醒過你哦,晚上不要經常照鏡子,據說惹髒東西呢。”白蔡蔡抬著眼皮提醒,尤其是女子,本就屬陰,晚上那鏡子還是少照的好,當然一般來說這個的幾率是極小的,只是程英以前玩過筆仙,招惹過煞氣,所以要格外注意點。

    “白蔡蔡,你又嚇唬我。這不過才八點多鐘。”程英幾乎是反射似的扣蓋下手上的鏡子。

    “上了燈,就算開黑了,時間的早晚,只不過是牽涉到幾率大小的問題。”白蔡蔡淡定的回道。

    “算了算了,跟你這個神棍沒的說。”程英沒脾了,郁悶的揮了揮手,收拾好東西也坐床上了,看著身邊空空的床位,才想著這位好像請假好久了。

    “這個金璐請假請的夠久啊,我看她根本就是逃避軍訓,這軍訓結束了,估計快回校了。”

    “雖瞎說,她今天下午的時候打電話來過了,聽她口氣好像是她爸出了點事。”宋欣雲仍在調著她的調味醬道。

    “啊,什麼事?”程英驚奇的問,白蔡蔡也不由的直起了身體,側耳聽著,前世的結果還是今生的結果嗎。

    “具體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她父親吧,不過,事情應該不大,她在電話上說了,過幾天回校。”說到這裡,宋欣雲又轉過臉,有些奇怪的看了白蔡蔡一眼:“她還說了,要好好感謝蔡蔡呢。”

    “蔡蔡,你做了什麼事讓金璐感謝你啊?”程英又好奇的問。感覺著好像蔡蔡都沒跟這金璐碰過面吧。

    “這我怎麼知道啊,電話又不是我接的,說的也不清不楚。”白蔡蔡回道,金璐既然沒說清楚什麼事,她自然也不會畫蛇添足了。心裡卻放松了一下,金璐既然說了這話,那至少表明他父親應該沒大事了。

    “哦,也是。”程英揮了揮手,也沒在意。

    “蔡蔡,程英,來,嘗嘗。”這時,宋欣雲自制點心弄好了,將抹了醬料的雞蛋餅分在盤子裡,遞給兩人。

    “宋欣雲,再這麼吃下去,我會成胖妞的。”程英邊抱怨著邊接過吃的。對於程英這種有些嬌氣有些別扭,又特在意自己外貌的女子來說,吃美食的心情,那是痛並快樂著。

    白蔡蔡和宋欣雲不理她,兩人各泡了一杯金花道茶,然後笑mimi吃著雞蛋餅。

    就在這時,白蔡蔡手機響了,白蔡蔡拿過一看,居然是方曉北的電話。

    “喂……”

    “蔡蔡啊,我是方曉北,百勝王不行了,我打電話給你二哥,你二哥讓我找你想想辦法,你有沒有辦法啊?”電話一通,對面就響起方曉北的聲音。

    “怎麼會不行了呢?”白蔡蔡皺著眉頭問。

    “我也不知道啊,反正這些天它就是不吃不喝的,精神也十分的不好,我現在來接你,怎麼樣?你來幫我看看,這可是我祖宗,出不得事的。”方曉北聲音焦急的道,這段時間,他帶著百勝王將一干京裡玩雞鬥狗的二世祖們那臉打的啪啪響,如今正是風頭正勝的時候,突然百勝王就出毛病了,他能不急嗎?

    白蔡蔡看了看時間,八點多鐘,時間應該差不多,於是道:“不用了,你來接我一來一去的還耗時間,若是碰上賭車的話更煩,我打的過來吧。”

    “那好,快點啊。”方曉北說了地址,又催了句。白蔡蔡就直接掛了電話。

    “蔡蔡,什麼事?”一邊程英聽到方曉北,便好奇的問。

    “百勝王出了點事情,方曉北要我去看看,你去不去?”白蔡蔡問。

    “不去,我是惡人遠避,見了他,我是有多遠躲多遠。”程英翻著白眼道,說她小肚雞腸也好,總之她記著方曉北以前怎麼欺負她的,堅決離他遠遠的。

    白蔡蔡樂呵了,這兩人算是杠上了。

    隨後白蔡蔡收拾好東西,又把從家裡帶過來的幾塊玉符放在口袋裡,聽著方曉北說的挺嚴重,也不知這玉符管不管用,如果是外傷,那效果有限,不過,聽方曉北說百勝王不吃不喝,精神不振,那顯然不是外傷了,應該是水土不服,或者是受了驚嚇什麼的,亦或是打鬥是受了內傷,對於這些,玉符的效果還是不錯的。以前她就幫自家二哥冶過好幾回,其本上是符到病除。

    背著小包出了校門,打了的,車子就直朝方曉北的住處去。

    方曉北在京裡似乎從來不跟劉家人住在一起,用他的話來說,他就是跟著他表哥混。住的地方就在潘家花園白橋附近,白蔡蔡小舅的房子也在這一塊。到了那處小區的門品,方曉北已經站在門口等了,這會兒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我已經沒轍了,就看你了。”方曉北急急的引著白蔡蔡進了屋,是一套兩套的復式樓。

    一進門,白蔡蔡就看到百勝王趴在屋子一角,頭耷拉著,兩眼沒一點神彩,連那因為燈光而印在牆上的影子都顯的沒精打彩的。

    “我仔細檢查過了,也找過好幾名禽類專家,可說起來都說它沒病,也沒受傷,怎麼就成這樣了呢?”方曉北在一邊急的團團轉。

    白蔡蔡也看不出來啊,從百勝王的體征來看,都很正常,不由的白蔡蔡就探示起百勝王的運勢,這一探就感覺到問題了,百勝王的運勢被一種更強的運勢壓制著,是絕對的壓制,百勝王的運勢沒一點反手之力。

    這種情況,就類似於五行相克一樣,近乎於天道法則定律似的,這是一種規則。

    “你這屋裡養過什麼別的動物沒有?”白蔡蔡突然問。

    方曉北想了想,點點頭:“養過,是一只海東青,可我住進來後已經送走了。”

    一聽是海東青,白蔡蔡明白了,鷹是雞屬的天敵,百勝王再厲害那能厲害的過天地的法則?雖然送走了,可那氣息還是在的,所謂的氣息也是一種氣運,一般強大的物種會以自身氣運影響常居地的氣運,從而起到占居領地的作用,而顯然的,這屋子就是那只海東青的領地,把一只竹鷓鴣放到鷹的領地裡時,哪還能不嚇破膽。

    “趕緊著把百勝王換地兒吧,那海東西你雖然送走了,但氣息卻留下的,百勝王哪能受得了,沒嚇破膽已屬萬幸了。”白蔡蔡衝著方曉北道,並不是僅僅將海東青送走就行的。

    “啊,是這原因?我說怎麼找原因都找不到呢,那趕緊著,我給它搬地方,回我原來的住處。”方曉北道。連忙抱起百勝王,又招呼著白蔡蔡出門,鎖了門,然後又開了車一路回到原來的住處。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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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一章   方曉北帶來的消息
   
    換了個地方,百勝王的精神明顯好多了,無神表眼睛也開始亮了點起來,白蔡蔡又拿出幾塊玉符布在百勝王的周圍幫它恢復,相信這樣過幾天,它就能恢復過來的,如今這家伙在京裡鬥鳥的圈子裡,那是身價百倍啊。

    “這就能冶百勝王?徐師公教的?”方曉北蹲在一邊瞧著,瞧著白蔡蔡的舉動有些稀奇,也有些疑惑,在他看來,白蔡蔡就是把幾塊破石頭擺布在百勝王的身邊,這有什麼用?

    “這是受了驚嘛,當然就得用收驚的手法冶了,你沒見以前村裡哪家的孩子受了驚,都是徐師公去收驚的,我這一套可是跟徐師公學的,這百勝王跟人一個理兒,先收了驚,其它再按你那一套調理就行了。”白蔡蔡道,舉出師公的例子。

    想當年,小的時候,村裡鎮上,哪家的孩子受到驚嚇了,鎮上村裡的人都會去請徐師公來壓壓驚的,想來方曉北小時候也瞧見過,所以白蔡蔡這麼說,方曉北應該能理解。

    而真說起調理竹鷓鴣的本事,方曉北並不比自家二哥差,當初兩人比賽也是半斤八兩,只是白二哥有白蔡蔡玉符陣這個作弊器,所以顯得更牛些。

    “嗯,是這理。”方曉北點頭,以前徐師公也給人收驚的,小時候,他總是覺得神奇無比啊,如今看來,也沒哈嘛。

    “你這裡住的好好的,怎麼搬那邊去住?”一切弄好,白蔡蔡才坐下來環顧四周的問,方曉北這裡雖小些,但卻是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那是我表哥平日住的地方,我表哥受傷住院了,那屋子就空下來了,他讓我幫來照看一下那房子。”方曉北道。

    “你表哥?勒強?他怎麼受傷了?”白蔡蔡驚訝的問。

    “還不是為了東梁的抗洪,一個多月前的那場大洪水,因為人員緊缺,而我表哥那一隊人當時正好在東梁,就上陣參加東梁的抗洪,說起來東梁今年的洪災可真凶,再加上泥石流,我表哥他們那一隊人臨時接到任務,去轉移道崗上的百姓,結果橋衝毀了,他們硬是站在水裡搭了人橋讓百姓過河,沒想到都到最後了,一個戰士承受不了衝擊,被水衝走了,我表哥去救人,人是救上來了,他自己卻被卷走了,後來救了起來,全身是傷,這都住了差不多兩個月的醫院了……”方曉北眼眶有些紅的道,說實話,京裡的親戚對他還說根本沒什麼,在他的眼裡,親人就只有這個表哥一個人。

    “那現在情況怎麼樣?”白蔡蔡有些擔心的問,突然想起水災當天,她就在電視裡看到道崗百姓的轉移的,原來最後那個救人而被衝走的面目模糊的人就是勒強。

    “還好,全力搶救下,其它都還沒什麼問題,就是人現在站不起來了,做了手術效果不也不行,最後一個老中醫專家說,是腰部經脈受傷嚴重,必須要長期用針炙冶療,疏通經脈,再配上現代的高科技手段復健,估計一兩年內能站起來吧,後遺症有沒有不好說,那幾個老中醫也沒什麼太大把握。”方曉北一向沒心沒肺的臉上少有的出現擔心的神色。

    白蔡蔡又細細的問了問勒強的腰傷情況,方曉北顯然對自家表哥的傷情很關注,了解的也很細致。

    白蔡蔡聽著方曉北說的傷情,這種筋脈傷,懂鬼門十三針的胡婆婆是強項啊,當初高玉紅她媽那麼重的傷,在床上躺了十幾年了,胡婆婆一出手,一個多月的功夫,就能下地了,雖然這樣的效果也是有自己玉符幫助的原因,但胡婆的針灸之術同樣是有鬼神之功的。

    白蔡蔡正打算跟方曉北說,讓他去寧山找找胡婆婆,若能請動胡婆婆出面,那勒強的腰傷應該沒什麼問題的。

    可這念頭剛一動,她白蔡蔡突然又有了另一個主意,干脆讓自家小舅出面去請胡婆婆來,若是胡婆婆能完全冶好勒強,那小舅也算是有推薦之功,那自家外公那心裡或許會好受一點,也許就不會再阻止自家小舅和莫秋雪的婚事了。

    白蔡蔡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行。

    於是就跟方曉北告辭。拒絕了方曉北的相送,出來後,打了個的直奔自家小舅的住處。

    一會兒,到了小舅在白橋的屋子,白蔡蔡按著門鈴,只是卻一直沒有人來開,怪事了,難道小舅不在家裡,可屋裡明明有著燈光的,白蔡蔡繼續死命的按,好一會兒,門才打開,開門的卻是莫秋雪,兩眼還紅紅的。

    “秋雪姐,你也在這裡啊。”白蔡蔡打著招呼,心裡卻暗暗的想,自己不會是破壞了小舅的好事吧,不過,一看屋裡的低氣壓,覺的自己想左了。

    “你瞧,蔡蔡都叫我姐,顯然,我跟你是沒緣份的。”這時,那莫秋雪聽到白蔡蔡叫了,卻轉過臉衝著一邊正坐在燈下,抱著頭的周勇。

    蔡蔡郁悶了,這都是啥意思啊,現在叫你姐,等你嫁給了小舅,那自然就是舅媽了,這有什麼關系了,怎麼因為她的稱呼就扯上緣份什麼的了。

    “小舅……”白蔡蔡彎腰探著頭去看小舅,可暗暗的,什麼也看不清。

    “秋雪姐,倒底怎麼了?”白蔡蔡問,就算是自家外公不答應,但慢慢磨就是了,難道外公還真讓小舅打一輩子光棍不成。

    “蔡蔡勸勸你舅,我走了。”莫秋雪深吸一口氣道。

    “不准走。那麼多高明的醫生,還怕冶不好勒強的傷,再退一萬步了,就算是冶不好了,你認為勒強會讓你留在他身邊?他是受了你哥的托付,照顧你,並不是要你嫁給他。你分不分得清這裡面的關系。”周勇突在抬起頭大吼一聲,眼睛赤紅赤紅的。

    “我分得清,所以我喜歡上了你,可勒隊長現在這樣,我心裡不好受,如果勒隊長不待在東梁,這次的抗洪根本就輪不到他,他也就不會受這麼重的傷,這一切都是是因為我,因為我哥,他要去查清我哥的事情,所以他才特意把部隊拉到東梁去拉練,這才趕上洪災,這才受了重傷…萬一他真要殘廢了……”莫秋雪說到這裡就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白蔡蔡在一邊很煩惱的抓了抓頭,心裡也叫兩人的情緒弄的酸酸的,事情還遠遠沒有到這一地步,自家小舅和莫秋雪就弄的跟生離死別似的,不過,估計這一段時間他們承受的壓力比較大。

    其實白蔡蔡相信,就不提胡婆婆的鬼門十三針,就單以勒家的家世以及勒強的身份,那麼多聖醫國手圍著,冶好傷也是遲早的事情,跟方曉北剛才表現的比起來,自家小舅和莫秋雪就太悲觀啦。

    不過各人面臨的壓力不一樣,這種情況,對莫秋雪來說是有些為難的。

    “小舅,秋雪姐,勒大哥的傷能冶好的,我知道一個人就差不多能冶,”白蔡蔡在一邊道。

    “誰?真能冶?這個我聽說軍區醫院的專家都沒把握。”小舅猛的抬頭問。

    “說百分百的把握,那誰都不可能,得個感冒也有可能死人呢,不過胡婆婆的針灸術是十分了解了,癱了十多年的,經她一冶,一個月就能站起來了,所以,我覺得,你可以去請她來試試。”白蔡蔡道,然後把胡婆婆介紹了一翻。

    “好,我這馬上就去寧山。”周勇立刻站起身來,不管怎麼樣,總要一試。

    “別急別急,小舅,我這邊先打電話跟胡婆婆說說,你呢,趁現在,馬上去幫我弄點冰種翡翠和羊脂白玉,上回胡婆婆幫那高玉紅的阿媽冶癱的時候,我是在場的,她的鬼門十三針如果借助玉法器的話,效果會更好,我正好跟徐師公學過制法器,我給你弄兩塊,多少能起到一點作用。”白蔡蔡道。

    “周勇,你去買玉,我去給你訂飛機票。”這時莫秋雪道。

    於是莫秋雪和周勇連夜兵分兩路,各干各事,白蔡蔡留守打電話先聯系胡婆婆。

    看了看時間,快晚上十點了,白蔡蔡便先打個電話回寢室,說今晚不回去了,隨後又打了個電話給胡婆婆。

    對於胡婆婆能不能應承,白蔡蔡倒是不擔心的,雖然術門的人一般不輕易出手,但上回說了,術門的人也是要爭山頭的,胡婆婆上回就看著嶗山道醫走紅很不以為然,這回,以勒家的身份,她若出手冶好了勒強的傷,那鬼門十三針就算是直接走進高層的視野了,那山頭立的鋼鋼的。

    果然白蔡蔡打電話跟胡婆婆一說,胡婆婆想了一下就立刻答應了,不過,胡婆婆也說了個條件,就是為了預防萬一,讓白蔡蔡提供給她兩塊玉符。這個本來就在白蔡蔡的預算之內,白蔡蔡自然不會拒絕。

    一切准備好。這時周勇找玉回來了。

    周勇弄點玉就方便的很了,他那古董店隔壁的花和尚就是開玉器店的,兩人關系也還不錯,拿點貨那價也不會太離譜。

    其實真不行,白蔡蔡還可能去找陳易要,他那玉器連鎖店,這種玉不會少的。

    果然,一會兒,周勇就弄來了三塊冰種翡翠玉佩,倒是那羊脂白玉,雖然弄來了,但品質卻不太正宗,不過有那三塊冰種玉佩打底,也還算不錯,這回主要是太急了,若是這些玉能讓白蔡蔡養上一段時間,那效果就更好了。

    不過就算這些,也花掉了自家小舅不少錢,小舅果然是要破財的。

    第二天,周勇便去了寧山,白蔡蔡則逃了課,躲在寢室裡雕玉符。

    兩天後,胡婆婆就到了京裡,白蔡蔡把玉符交給了她,隨後胡婆婆就跟著周勇和莫秋雪離開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不關白蔡蔡的事情了,她只是平常時多打兩個電話給自家小舅問問情況。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天使長(十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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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二章   巧遇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就很平淡了,大學的生活,過了開始的新鮮勁兒,其實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平淡無奇的,哪能像小說那樣天天跌宕起伏。

    考古學專業的課程大多於歷史有關,於是白蔡蔡接下來這段時間幾乎天天泡在圖書館裡,而此時,消失了一個多月的金璐終於回歸了308寢室,308寢室到這會兒才算是齊活了。

    而楊華倩,這位姐兒,自來了京城後,就跟失蹤了似的,據說這時候還不知在哪個山旮旯練習野外求生呢。

    十一長假後,天氣就開始轉涼,一陣秋雨秋風,落葉滿園。

    這幾天,天天都是密密的細雨,這種雨在江南常見,在京裡卻很稀奇了。出門打不打傘都無所謂,跟置身於一層薄霧之中一樣。

    白蔡蔡捧著一疊子歷史資料就在這雨中朝著女生宿舍樓一溜小跑,低著頭,到了女生宿舍門口,感覺著前面有陰影,便往斜裡讓了讓,沒想到這一讓,卻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懷裡的資料掉了一地。

    立時的就聽有一聲略有些熟悉的聲音開玩笑似的道:“輝子,不錯啊,美女投懷送抱了,有前途,瞧我站了這麼正正的,人都不撞,偏去撞你。”

    白蔡蔡抬頭一看,說話的正是開學時帶自己報道的那個研一的學長言文東,白蔡蔡不由的沒好氣的撇撇嘴,這前覺得這位學長很有偉光正的氣質,現在看來,其實也有些蔫兒壞。

    “言文東,你別開玩笑了,這位同學沒事吧?”這時另一個聲音反駁著,隨後彎腰幫白蔡蔡撿起書來。遞給白蔡蔡問。

    “謝謝。”白蔡蔡隨口道,畢竟是自己走路不看路,然後抬起頭來,面前的是一個穿著休閑裝,長得頗為俊朗的男生,這個人應該是一個陌生人,可白蔡蔡看到他,就好像翻開了記憶中的圖冊,熟悉中帶著陌生,陌生中帶著熟悉,還有一股說不出來的味道,不由的就有些愣住了。因為這人正是她前世的男友桑子輝,這才醒起那言文東叫他輝子,他今年應該是大三吧。從大一就進入學生會的,學生會的骨干。

    “同學,怎麼了?”那桑子輝看著白蔡蔡對著自己發愣,有些奇怪的問。

    “哦,沒什麼。”白蔡蔡淡然的回道,前世,她恨這個人,可重生了,又經過了這麼多年的成長,再加上跟徐師公學了風水術士一道,那心境早就不是前世的她能比的了,淡定豁達,所以,對桑子輝的恨意早就消磨在時間的長河裡了,今生,桑子輝於她,不過是一個陌生人,路人甲罷了。

    白蔡蔡回過神來,就拋開桑子輝,轉向一邊的言文東道:“學長在這裡干什麼,這可是女生宿舍樓。”

    “我等你啊,導師從上海開會回來了,叫你去吃飯呢。”言文東道,他嘴裡的導師自然就是古教授了。

    “叫我吃飯,你至於在這裡守著嗎?一個電話就行了。”白蔡蔡回道。

    “我是想啊,你以為站在這裡好玩啊,樓層阿姨跟防賊似的防著我,只是我不知道你的電話號碼,怎麼打?”那言文東攤攤手道。

    “古教授那裡有啊?”白蔡蔡奇怪了,隨後突然一拍腦袋:“阿,我忘了,我來京裡換號碼了。”白蔡蔡這才後知後覺的醒悟過來,人有時候一根筋沒轉過來的時候,就是想不通的。

    “嗯,還不笨。”那言文東開玩笑的道。

    “言文東,這位同學是誰啊,不給我介紹一下。”這時,一邊的桑子輝插嘴道。

    “哦,這位是我今年剛入校的小學妹,考古學大一新生,白蔡蔡,我的導師親點的,不出意外的話,會直接保研。”那言文東道。

    他這介紹,讓白蔡蔡有些不痛快了,介紹到大一新生就可以了,什麼導師親點,什麼直接保研,這還早吧,雖然古教授一直讓她考這考古學,早就說好讓白蔡蔡跟著他讀研的,可這些也沒必要掛在嘴上啊,再說了,自己還未必想讀研呢。

    “你好,正式介紹一下,我是桑子輝,財經三年級,學生會副會長。”這時那桑子輝轉向白蔡蔡道。

    “嗯,你好。”白蔡蔡即不失禮但也決不熱烙的回了聲。不管怎麼說,前世是前世,今生是今生,白蔡蔡不想把一些恩怨情仇放在一起,隨後又衝著言文東道:“那言學長,你先去吧,我整理一下一會兒自己去,古教授家裡我會去。”

    “那好。”那言文東爽快的回道,然後拍了拍桑子輝,兩人一起離開了。

    白蔡蔡則捧著書回到寢室。

    “蔡蔡,蔡蔡,你剛才在樓下是跟桑子輝說話吧,你跟他認識啊?”白蔡蔡剛一進寢室,就迎來程英一頓劈裡啪啦的詢問。

    “不認識,只不過是跟他邊上的人認識,那人你應該也有點印像啊,是那天帶來報到的迎新學長言文東。”白蔡蔡放下書道。隨即卻抬起臉有些疑惑的問程英:“怎麼,你跟那個桑什麼的認識?”

    “嗯,他是我們書畫社的管理人員。”程英道。

    “哦。”白蔡蔡若無其事的點點頭,這才想起這桑子輝貌似在學校裡混的不錯的。

    “對了,他來女生樓這邊干什麼?”白蔡蔡奇怪的問。

    “書畫社跟區裡的書畫協會要聯合舉辦一次書畫大展,他是來問我願不願意參加校外宣傳隊的,我同意了。”程英一臉高興的道。

    白蔡蔡看了看程英,覺得程英今天興奮的有些過頭啊,鑒於這位姐兒前面的不良記錄,白蔡蔡決定提醒她一句:“參加校外宣傳隊沒有問題,不過,你別跟這桑的走的太近,畢竟一畢業,各奔東西的,再說了,他的面相也不太好,眉有天生斷紋,這種人容易背叛。”白蔡蔡道,之前在樓下的時候,她特意看了看桑子輝的面相。

    “蔡蔡,你想太多了,再說了,你老拿風水啊相術啊說事,迷信。”程英道。

    白蔡蔡笑了笑,真是自己想太多就好。

    “還有啊,別怪我沒提醒你啊,大一是金,大二是銀,大三是銅,大四就是鐵了哦。”程英又道。

    一邊的宋欣雲不由的笑開了。

    “好吧好吧,你趕緊趁著現在是金的身價,找個金主吧。”白蔡蔡沒好氣的道,三人笑成一團。

    “對了,金璐呢?”白蔡蔡問。

    “我剛才好像看她上樓頂了。她好像有什麼心事。”宋欣雲道,雖然金璐現在的性子不像前世那麼孤僻,但還是不太合群。

    “嗯,我去看看。”白蔡蔡說著,便出了寢室,直奔頂樓陽台。

    頂樓的風很大,金璐就坐在那欄杆上,看著遠處的白雲,發著呆。

    “干什麼?成憂郁女神啦。”白蔡蔡走過去,坐在她身邊,同樣看著白雲,海邊的人,說看海能讓人心胸開闊,其實站在高處看看天空,同樣能讓人心曠神怡,更有一種飄飄欲仙之感,尤其是白蔡蔡現在接觸到這些術法什麼的,這天就更給她一種神秘的感覺。

    “沒有,哪什麼憂郁女神啊,我只是來感謝老天,幸好我父親沒事,你不知道,我那天聽了你的話,回家便處處注意我的父親的舉動,果然,他居然在大量的收集安眠藥,我就悄悄的把他收集到的安眠藥全換成谷維素片,這才最終沒有造成慘劇。”金璐說到這裡,轉過臉,拉著白蔡蔡的手,然後十分莊重的道:“我要再一次謝謝你。”

    “你客氣什麼,都不知謝了多少回了,我只是根據你的面相來瞎說的,你只要別說我是神棍就好了。”白蔡蔡開玩笑道。

    “那你再給我看一次相,看看我有沒有財運。”這時,金璐突然的又道。

    “你怎麼突然問這個,財運這東西是面相上最不好看的,因為它太飄忽不定,也許這一刻你有財運,可下一刻就沒有了。”白蔡蔡道。

    “沒什麼,我要搏一搏。”金璐突然的握著拳頭,重重的點頭道。

    “怎麼回事?”白蔡蔡問。

    “我父親這次之所以要自殺,就是因為他賭石讓人給坑了,一塊很大的原石,有人把一塊靠皮綠做進去了,然後開個窗在靠皮綠那裡,偏偏那塊靠皮綠的水頭和顏色都非常的純正,我父親上當了,籌巨資買了下來,虧得個傾家蕩產,欠了一屁股的債,我想搏一搏,再去賭一次,如果賭贏了,那麼家裡的玉器店就還能維持下去,那是我父親家祖輩的老字號,多年的心血啊,以後就安心看店過日子,如果賭輸了,那就只好把家裡的店賣掉,以後,我就自己打工給我父親養老。”金璐說到賣店的時候,那牙緊緊的咬著,顯然那個店對她家的意義太重了。

    “玉器店?哪個玉器店?”白蔡蔡不由的問,就想起了琉璃廠那個她曾經工作過的。

    “琉璃廠那裡的義厚生玉莊。”金璐道。

    白蔡蔡點點頭,果然是這家玉器店,這個招牌的意義她前世聽店主說過,是個老字號,代表著,義氣,厚道,生源,這個據說是徽商的經營理念。

    想來前世,金璐在其父親死後,就將這玉器店賣掉還債了,難怪前世她能介紹自己進那家玉器店。

    “可好像最近京裡沒什麼好的原石啊。”白蔡蔡道,最近,她也為了養玉在找玉料,如今她也有點資本了,養玉不可能再從最差的養起,找點好料,養玉的檔次也就上去,那樣玉符的效果更大。

    “我要去陽美看看。”金璐緊緊的握著拳。

    “什麼時候走,你也知道我是玩雕刻的,正好一起去看看。”白蔡蔡道。

    “不行,我是被逼無奈了,背水一戰,你不同,賭石這東西,真的不能玩。”金璐拒絕。

    “沒事,我就去看看,長長見識,最多也就買點腳料。”白蔡蔡回道。

    金璐這才沒說話。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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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三章  陽美之行(上)
   
    兩天後,白蔡蔡和金璐請了幾天假,就動身去陽美了,前世,白蔡蔡記得,也就是這段時間,每年的十月初,陽美都有一場玉器展。

    當然,這次一起同行的並不只是白蔡蔡和金璐兩個,還有兩個人,一個也是開玉器鋪子的,叫莫祖德,這人白蔡蔡認識,前世,他就是義厚生玉莊的老板,白蔡蔡後來就在他的店裡做玉雕師,顯然前世,金璐就是把店賣給他的。

    而另外一個是玉器收藏家,他余忠民,很開朗,圈子裡的人都稱呼其老余,在玉器收藏這一行當也算是個知名人物。

    “這位是?”那莫祖德見到白蔡蔡同行,便問金璐。

    “莫伯伯,她是我的同學,一起去見識一下的,家裡不做玉器生意,會點石雕。”金璐介紹道。

    白蔡蔡自然明白金璐這麼介紹的意思,做玉器這一行生意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貨源,尤其在陽美那邊,好料子一般人去是拿不到的,都是老客戶才行,而這些老客戶為了保證自己的優勢,一般也不會隨意帶新人去,所以,金璐這般介紹,就是點明白蔡蔡不是玉器行當的人,跟去是見識,沒關系。

    金璐是好心,不過白蔡蔡覺得有些事還要是提早說明,便笑道:“我是寧山白家的,祖上一直是石雕匠,我家姑姑在寧山有個玉器鋪子,不過她都是在京城陳氏玉鋪拿貨。”白蔡蔡這是道明自己的來歷,雖然家裡是玩石雕的,介自家姑姑是開玉器店,這一點她之前沒跟金璐說清楚,這會兒自然要表明身份,她其實也算是圈內人。

    至於帶不帶自己,就由莫祖德跟據這些情況決定了。

    “原來是寧山白家,在石雕界也算一支了,以後咱們說不定還能合作呢,走吧。”莫祖德滿意的點了點頭道,不管怎麼說,白蔡蔡的坦誠讓他很有好感。

    而老余,他不是正兒巴經的玉器商,對之方面倒不講究。

    於是一行人先坐飛機,然後轉車。到陽美時,已經是天快黑了,這時候市場已經關門,幾人便在一家陽美客棧住下。老余和莫祖德要去見朋友,而白蔡蔡和金璐則留在旅社裡。

    晚上,金璐則帶著白蔡蔡去吃了碗牛肉河粉,很地道,老鋪子了。

    而就在鋪子裡吃牛肉河粉的時候,白蔡蔡發現,常常出現這樣一群,那一群的人,基本上由一個本地人領路的,後面跟著幾個商人樣的人從一些不起的屋了裡進進出出的。

    “這是什麼情況。”白蔡蔡好奇的問金璐。

    “那前面領路的都是本地的玉石掮客,後面的基本就是相熟的玉商了,這主要是拿毛料的。”金璐以前路父親來過,所以知道一點。

    “晚上看毛料?”白蔡蔡問,白蔡蔡記得有燈下不看色之說,這晚上看那色頭肯定是看不准的。

    “這裡就這樣,他們本身都是靠賭石發家的,每年的緬甸公盤,就陽美的商人占多數,所以一旦認准了的好料子他們都屯著不會賣的,而像這些晚上賣毛料的,據說他們的毛料都是買通緬甸軍方,走私過來的,屬於地下交易,所以一般的生人是拿不到毛料的,必須是認定的老客戶。”金璐道。

    “原來是這樣。”白蔡蔡點點頭,難怪以前人家說,陽美這邊沒有熟人帶著根本就是抹黑。

    兩人吃好,就回旅社等老余和莫祖德的電話,莫祖德說過,如果晚上要看毛料的話,到時會打電話來叫他們的。

    到了旅社裡,白蔡蔡還好,她跟來其實主要是想看看能不能幫金璐一把,另外當然也是找點好料,但都不迫切,因此還比較淡定,坐在床邊看電視看得津津有味的,而金璐卻不一樣了,她是將一切希望寄托在這次買毛料上頭的,因此便有些坐不住,在那裡走來走去的。

    一會兒,莫祖德和老余回來了,兩人都喝的醉熏熏的,顯然的,今晚看毛料肯定是看不成了,約好明天晚上再去看。

    金璐卻是有些不甘心,衝著白蔡蔡道:“明晚是明晚的,今晚我還想去看看,這毛料要選到中意的也不容易,要多看幾家。我自己打個電話試試,我以前陪我父親來的時候也留了幾個號碼的,都是我父親的關系。”

    “行不行啊?”白蔡蔡道,覺得不太好,說實話了,這大晚上的,她們兩個女學生單獨去看毛料,又人生地不熟的,心裡沒底,正要阻止,金璐卻快手快腳的,電話已經打好了。

    “領路的人一會兒就來,我們到門口等。”金璐招呼著白蔡蔡道。

    “我看還是明天跟莫老板他們一起吧。”白蔡蔡勸道。

    “沒關系,是我父親的老關系了。”金璐道,白蔡蔡見她在興頭上,知道再勸下去說不定這姐兒一發狠,就她一人去了,那更沒底,兩個人總比一個人好,於是便點頭一起下去,兩人樓下門口等著。

    過來了一會兒,一個瘦矮個的男子過來,見到白蔡蔡和金璐兩個,本來興奮的眼神就有了些警惕:“剛才是你們打電話?”

    “是我,我是金老板的女兒金璐,我父親有事沒來,以後由我代理,還要麻煩你了。”金璐起身道。

    “哦。”那人不置可否的應了聲。

    這時,那人的電話又響了,通電話的時候,白蔡蔡在邊上聽著,似乎也是要看毛料的,果然那人電話掛斷後,卻衝著白蔡蔡和金璐道:“今晚不行了,下次吧。”說完,就轉身走了,金璐氣的直跺腳。

    “他定是覺得我們兩個買不起什麼毛料,沒賺頭,招呼別人去了。”金璐說著,腮幫鼓鼓的。

    “算了,回去吧。”白蔡蔡也哭笑不得,人家本來是做生意的,這年月,利益才是最近要的。

    金璐生了一會兒悶氣,也沒辦法,兩人回了旅社,就早早休息了,只是顯然的,金璐一夜都沒睡好,半夜裡白蔡蔡醒還聽到金璐在那裡一會兒磨牙,一會兒揮手的,在給自己鼓勁。這姐兒也不容易,承受的壓力太大了。

    第二天白蔡蔡一早醒來的時候,見金璐睡的正香,就不打攪她,反正昨天在車上聽老余和莫老板說過,這邊的玉器市場開市也很晚,基本上要早上十一點。

    而金璐一直睡到十點才醒,匆匆洗了把臉,就直接拉著白蔡蔡出門,嚷嚷著去逛一下市場,說要先試試手氣。

    市場上雖然沒有大塊的毛料,但小毛料有,還有一些切垮的毛料,一般來說基本上是沒什麼剩余價值的,主要是讓客人玩玩賭石的興頭,若能有小的收獲,那都是運氣爆棚的事情。

    到了市場上,市場顯的有點冷清,陽美的市場主要是做熟人的生意,開門很遲,這時候也就三三兩兩的,白蔡蔡和金璐沿街看著,多是成品和玉料,玉料的檔次也很高,只是價格也離譜,白蔡蔡和金璐兩人的錢加起來也不夠,所以,買明料是不可能的。

    兩人又轉了一圈,才看到一家店的門口,堆著大小不一的一堆毛料,有幾塊明顯是切垮的也堆在一起,店門口標了統一的價格,全都是1000元一塊的。

    白蔡蔡拿眼看去,基本上都是沒有清晰的運勢路線那種,但沒有運勢路線的並不就表示沒有玉,一般來說,能產生運勢的東西本身就是極品的,這種東西可遇而不可求,就好像上回在潘家花園撿到了綺羅玉一樣。

    “兩位,買塊石頭試試運氣,說不定,一會兒就成百萬富翁了。”一邊那個店家看到白蔡蔡和金璐盯著那堆腳料看,便出來打招呼。

    “那好,托老板你的好口彩,我就選一塊。”金璐笑著回道,卻是轉身看了白蔡蔡一眼,顯然,因為她父親的失敗,這姐兒雖然發誓要翻身,但心底還是有些虛的,畢竟前面是血淋淋的例子。

    白蔡蔡衝她點了點頭,別說,這會兒,金璐的臉上就有財運的氣勢,這樣看來,金璐今天定然有所收獲。

    這時,又有客人上門,白蔡蔡讓老板去招呼別的客人,自己和金璐就在這堆腳料裡選了起來,對於普通的玉石,白蔡蔡雖然不能通過運勢分辯,但她畢竟養玉養到現在,對於玉石的質地,只要一觸手,就約模能知道個一二。

    只是,明顯的,這裡除了之前自己看到的那塊產生霧狀氣場的毛料外,其它的基本上沒有賭的價值了。

    “蔡蔡,你看這塊怎麼樣?”這時,一邊的金璐拍著腳邊一塊石頭。而那塊石頭恬恬就在白蔡蔡之前發現帶著霧狀氣場的毛料的邊上,白蔡蔡正想提醒她看邊上那一塊,沒想就在這裡,金璐戴著的那竄手竄突然就延伸出一股運勢,牢牢的鎖住了那塊帶著霧狀氣場的毛料。

    於此同時,金璐就好像福如心至一般的將注意力從之前的毛料上轉到了那塊帶霧狀氣場的毛料上,也顧不上白蔡蔡的回答,就仔細的觀察起那塊毛料來了。

    “嗯,我覺得你現在看的這塊不錯。”白蔡蔡點頭道。金璐手上那串手竄正是自己送給她的,上面刻了福運玉符,這會兒果然起作用了。

    “嗯,我先前還覺得那塊好,突然的就覺得這塊不錯了,好,就這塊了。”金璐很干脆的。就招手店老板付錢,這姐兒,一旦絕定了,倒也是雷厲風行的。

    “蔡蔡,你也選一塊。”這時,那金璐還招呼白蔡蔡道。

    最好的一塊已經被金璐選走了,其它的腳料裡面,幾乎沒有玉,就算是有的,因為癬和裂絡的原因,取都取不出來,沒有價值,所以白蔡蔡站起來搖搖頭,正想說不買了,卻被突然被一邊一盆盆景上的一塊原石吸引了,這塊原石雖然還不到一個拳頭大小,但已經有了成形的運勢了。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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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四章 陽美之行(中)
   
    “老板,這塊石頭怎麼賣?”白蔡蔡問。

    那老板正收好金璐的錢,沒想到白蔡蔡居然要買那塊石頭,那塊石頭是他買盆景的時候一起送的,他當時看過了,不像是玉料原石,所以也就一直沒管它,放在盆景裡面做景觀用,估計這丫頭也是突發奇想吧,於是便指著那堆毛料上面的價格道:“1000元。”

    “這麼小也要1000塊?便宜點啊。”白蔡蔡有些驚訝道,雖然有運勢,但從運勢的範圍來看,很小,估計也就指節的一節那麼大,所以,最後能有多大的價值白蔡蔡真不好說。

    心裡不由的腹誹,這明顯就是一塊盆景石頭,這老板居然也能開這麼高的價。

    “這位妹子啊,1000塊的原石,你要多大啊,你看看這地上,許多不是都差不多的嘛,賭石就是這樣的,在於一個賭性嘛。”那老板笑嘻嘻的半步不讓,最後白蔡蔡一咬牙,買了,因為能有運勢,質品不會差的,反正是一千塊錢,在這賭石行裡就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

    隨後白蔡蔡就付了錢。

    那老板笑嘻嘻的收了錢後又問:“兩位妹子要不要解石。”

    白蔡蔡和金璐相視一眼,金璐咬了咬牙道:“當然解。”

    “好咧。”那老板說著,就從店裡搬出解石機,金璐那塊石頭,有五六公斤大小,如果真出綠的話,那就大賺了。

    “誰先解?”老板擺好機器問。一邊朝白蔡蔡和金璐伸手,顯然是要幫兩人解,在這老板看來,這兩丫頭也就估計跟著長輩來的,私下玩玩。

    “不用你,我自己來。”金璐道。

    “哦,原來妹子也是行家,行,那你自己來。”那老板微笑的道,把位置讓給了金璐。

    金璐放好玉,坐在那裡好一會兒沒動,白蔡蔡在邊上,分明看到她的手在微微顫抖,知道這姐兒有些緊張。

    “金璐,你行的。”白蔡蔡在一邊握拳道。

    金璐轉過臉看了白蔡蔡,也是一握拳,這時,邊上有游客看到這邊解石,也都圍了過來。到了這時候,金璐反而豁出去了,反正伸頭縮頭都是一刀,深吸一口氣就開始切了。

    一刀下去,用水一衝,整個切面卻是白花花一片,不見一絲兒綠。

    “垮了垮了。”一邊就有人竊竊私語起來。

    金璐這會兒就更緊張了,臉都有些發白了起來,最後一咬牙,將石轉了個向,顯然是想從另一邊再切一刀。

    “等等,你在這個切面上擦一擦。”白蔡蔡突然的道,看著那毛料裡的氣場,其實金璐第一刀跟氣場邊沿的位置很接近的,就差那麼一分分。

    金璐聽了白蔡蔡的話,又把石頭轉了回來,小心的擦著那個切面,果然,沒兩下一抹綠就出現了,用水衝了一下細看,那綠色還挺鮮亮,看著十分喜人。

    “出綠了,出綠了……呀……這樣賭漲了。”邊上圍觀的人都興奮的叫了起來。

    “哎呀,只是種好像種不太好,有些精粗,也沒什麼水頭,很干啊。”這時又有比較懂行的人道。

    這時,金璐又將切面擦大了一點,露出潔白的地。

    “這是白地青種。”金璐高興的道。白地青種雖然水頭不好,不透明,但因為地是潔白如雪,綠色又十分鮮艷,所以在市場上的走勢一向不錯的。

    “丫頭,我出二萬,你這塊石頭賣給我了。”這時,邊上圍觀的一個人衝著兩人道。

    二萬塊賣,金璐就賺一萬九千了,可以說,算是開門紅,討了個好彩頭。不過金璐可是背水一戰,這時候她的賭性是最強的,因此仍有點不甘心。

    “蔡蔡,你怎麼看?”金璐有些激動的問。

    “這個,從這切面的表現來看,我的感覺時還可以再切。”白蔡蔡回道,從氣場上來看,玉料占毛料的比重還是挺大的,而且越往內,氣場越濃,這就說明了,裡面的玉料質地還會更好,以白蔡蔡猜測,裡面應該能達到芙蓉種,只是這種事情,她不能完全為金璐做主,所以只能以自己的感覺說話。

    “好,我就把它全解出來。”金璐道。

    隨後金璐就沿著裡面玉料的走勢,一點一點的把整塊玉料全解了出來,果然的,越往裡面,種越好,最裡面的就是芙蓉種了,而且是飄陽綠的,這樣這塊玉料的身價就上漲了不少,白蔡蔡目測著,整塊玉料能做出一對芙蓉種飄陽綠手鐲,一對白地干青種手鐲,而中間的料可以做掛件,再小的還可以加工成戒面,以現在的價格來看,這塊玉料賣個十幾萬不成問題。

    “丫頭,這塊玉料賣不賣,十萬塊錢我拿了。”這時,那先前開價兩萬塊錢想買毛料的人道。

    “老吳,十萬塊錢你好意思出口?小璐,這塊玉料我拿了,二十萬。”就在這時,莫祖德從人群裡走了出來。

    以現在的價格來說,二十萬的開價,不低了,白蔡蔡估計著這個莫祖德知道金璐家裡的情況,直接給了個高價,當然,只要他加工好,也還是有的賺的,只是多賺少賺的問題。

    金璐看了看他,最後點了點頭,她正需要錢,晚上賭石都是大件,她正愁錢不夠。

    於是一筆生意就成交了,金璐以1000賭20萬,可以說是運氣真正爆棚了。

    而這時,那個被莫祖壽叫老吳的才知道金璐是金山順的女兒,便拍著她的肩嘆了口氣,算是安慰金璐一下,金山順在賭石栽了這個大一個跟鬥,圈子裡的人來來去去的,多少都知道一點,金山順不止是虧在眼力上,還虧在別人做的局上。

    只是這種事情,真吃了虧也只能認,找不回頭的。

    這時,交易完後,金璐又朝著白蔡蔡道:“蔡蔡,你的毛料呢,該你切了。”金璐說著,便推了白蔡蔡到切石機邊。
    白蔡蔡本來沒打算在這裡解石的,她找玉料並不是為了賣錢,而是制玉符,只是這會兒,全場的氣氛已經被金璐的賭漲挑了起來,一邊的莫祖德和老余也一臉好奇的等著白蔡蔡解石。而白蔡蔡也想著,晚上去賭石的話,自己那點錢怕是也不夠用,如果裡面弄出來的玉能賣點錢的話,也能補貼補貼。

    於是便拿出那塊原石放在解石機上。

    只是觀察的人一看到她那塊石,都搖頭了,一來表現太差,外表看上去就跟一塊普通的石頭一樣,就算是有玉,那皮殼也太厚,估計裡面的玉料會很小,眾人只看了一眼,幾乎就否定了這塊毛料的價值。

    白蔡蔡不管這些,直接就開始切,而且很有大刀闊斧的氣勢,毛料本來就小,再加上皮殼厚,白蔡蔡一刀下去,直接去了三分之一,這種粗曠的切石法還真把大家嚇了一跳,這樣的切石法只有在大件上才會這樣切,這麼小的,這麼個切法,萬一有料的話,豈不是很容易被切毀。莫老板,老余,老吳他們看得一個勁的搖頭,他們都不看好那塊石頭,怎樣切也就無所謂了。

    不過,事實上,白蔡蔡這一刀卻是剛剛好,一刀下去,水一衝,切面剛剛好就露出了淡淡的綠色,很淡,但色卻很正,也很和潤。

    “還真出綠了?”現在圍觀的人有些看不明白了。

    老吳湊上前一看,淡淡的綠,不帶邪色,質地半透明狀,這應該也是芙蓉種,而且已經開始接近冰種了。

    連著兩塊石頭都出了芙蓉種,那老吳就嘀咕了,直接問那老板:“我說老板哪,你這點毛料是哪個坑口的啊?”

    這會兒那老板也苦巴著一張臉,誰想到這腳料的料子,一個兩個的還都賭漲,而且還是大漲,早知這樣,他不如自己切了,這會兒老吳問起,便郁悶的道:“哪是哪個坑口的啊,全是切石廠解垮的一些腳料,平常人家賣500一塊,我賣1000已經是翻一翻了。至於這丫頭這塊,根本是就擺在盆景裡面的盆景石,誰知道居然也出綠,真是邪門。”

    邊上圍觀的人一聽只是切石廠不要的腳料,又是什麼盆景的盆景,都覺得匪夷所思,真邪門,太邪門了。

    “白丫頭,你這塊玉料太小了,直接全部解出來吧。”老余平生收藏最喜歡一些稀奇的事情,他這會兒就想看看,白蔡蔡從這塊盆景石裡面到底解出什麼樣的玉料。

    “嗯。”其實白蔡蔡這會兒也好奇啊,她的觀運勢法,只能知道運勢,裡面倒底會有什麼玉料,那也是不清楚的,白蔡蔡又是痛快的幾刀,將邊上厚厚的皮殼切掉,剩下中間小小的一塊,只有大拇指大小。白蔡蔡繼續擦著邊上剩下的皮子,隨著皮子磨盡,出現在眾人面前的是一抹深綠色的脈,而之前白蔡蔡看到的運勢,正是從這脈裡散發出來的。

    “芙蓉起青根”這時,老余突然大叫起來。

    那莫祖德和老吳一聽,也都圍了上來,幾雙眼睛盯著那小小的玉料瞧,芙蓉種,淡淡的綠色中帶著一根深綠色的脈,可不正是傳說中的芙蓉起青根,在八十年代香港蘇富比的拍賣會上,一支芙蓉起青根的手鐲,賣到200萬港幣。

    “白丫頭,這玉賣吧?50萬”這時老余來勁了,他的收藏裡面,正缺這樣的品種。

    一邊的老吳和莫祖德聽到這個價格,也只能苦笑,倒不是他們出不起,而是不值得,因為整塊玉料太小了,就商而商來說,花50萬賣花不來,這幾乎就是沒得賺的價錢了,也只有老余這種收藏狂,才會一開口出這樣的雞脅價,讓人棄之可惜,得之無味。

    “行。”白蔡蔡也很干脆,這樣的價格沒有拒絕的理由。而這個價,老余也不虧,若是碰上術士圈的人,老余還能大賺呢,因為有了運勢,這塊玉不僅是玉,更是一件天然的法器。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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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五章 陽美之行(下)
   
    “你們兩個丫頭,倒是好運氣,手別洗了,晚上繼續賭,說不定有大收獲。”幾人回到旅行,那莫老板打趣的道。

    一邊的金璐這時信心也足了起來。

    “對了,金璐,晚上賭的毛料也不是今天下午我們賭的那種腳料,估計價格會比較高,咱們倆的錢都不多,要不,咱們就合股賭吧,聽說,陽美這邊,最早也是四大家族合賭發家的,我們要是能夠合股賭漲,說不還會傳為美談呢。”白蔡蔡這時對金璐道。

    合股賭是白蔡蔡來的時候就想好的,只有這樣才能不知不覺的幫到金璐,至少不會讓她賭垮。而這對她也有好處,畢竟那些個大料,就算她知道運勢,可她的錢還是少了,怕也拿不下來,所以合股可以得到雙贏。

    “蔡蔡,不行的,我這是背水一戰的,萬一輸了可就把你拉下水了。”金璐搖著頭,她父親都栽這麼一個大跟鬥,對於自己,雖然下午賭漲了一把,可倒底能不能翻身保住家裡的店,她真的沒把握的,只是拼著一腿子狠勁,這時候,可不能把蔡蔡帶下水。

    “賭這種東西,有輸也有贏啊,再說了,我本身又不用出多少錢,就靠下午賺的,真要虧了,我也不在乎。”白蔡蔡無所謂的道。

    “那你都不怕輸,我還在乎什麼,求之不得呢。”金璐笑道,兩人合賭,她的風險就降低了一半,也讓她能稍微松口氣了。

    於是這合賭的事就說定了。

    到了晚上,八點多鐘,白蔡蔡和金璐跟著莫祖德和老余在樓下等著,不一會兒,一個瘦矮個的男子過來,白蔡蔡一看,樂了,就是昨晚放她和金璐鴿子的那位玉石掮客。

    白蔡蔡聽莫祖德稱呼他水生。

    金璐則氣的瞪了他一眼,可水生皮厚,根本不在乎,嘻嘻笑道:“昨兒個真的有事。”

    但是不是真有事,外人又如何能清楚,金璐想計較也沒法子計較,再加上今天還要他帶著看毛料呢,也就‘嗯’了一聲,事情帶過。

    接下來,幾人就跟著水生在陽美穿街走巷.

    陽美的規劃很混亂,大街交錯著小巷,而幾棟新樓的中間,雙夾著幾間破舊的平房,尤其是一些小巷子裡面,路燈尤其的昏暗,幾人跟著那水生,東繞西繞的就進了一棟破舊的小院子,院子裡還是泥巴地,院門,也搖搖晃晃的,好似隨時會倒一樣。進了院子,借著院子一盞昏暗的燈光,能看到井台,井台邊上還丟著一個破了的鬥笠。

    而正屋,除了廳上有一盞昏黃的燈外,其它的屋子窗戶一片黑。總之給白蔡蔡的感覺是破舊,陰深,哪裡像是個賣玉料的地方,倒好像是一棟荒宅。

    這樣的環境,別說白蔡蔡,就是金璐這個曾經來過陽美的人也覺得不可思議,倒是莫祖德和老余兩個比較淡定,進了屋還笑呵呵的跟那個水生打趣,說現在的陽美富了,能找到這樣一處地方也很難得的。

    不過,白蔡蔡細看這屋子的格局,卻感到非同一般,首先,這屋子的地點比較開闊,但偏偏從外面過來時,卻是彎彎曲曲的,如走回廊,這正是九曲回廊之格局,這人的家裡必然有人在政府部門,職位應該不低,另外,很有意思的就是,東南西北加中央,都刻有五帝幣的印記,這樣一看,整個院子的泥地,卻是有意為之了,土生金,泥黃又近金色,牽引著五帝運勢吸納周圍的運勢旺宅旺財,這正是五鬼運財催旺法,有這樣的房子格局,再加上五鬼運財催旺法,這人家近年來怕是發大了。

    果然,這時,一邊的水生看著金璐眼中的不解神色,便自豪的道:“你別看這家人這屋子破舊,但家道卻是如日中天,大兒子如今是一市之長,老2幾年前在海南搞房產開發,賺的盆滿缽滿,收手又極時,躲過了後來的海南房災,後就一直玉石生意,這些毛料都是他通過關系弄來的,在咱們陽美,算是第一家了。”

    “那怎麼不起一棟好的房子?”一邊的金璐更奇怪了,哪有守著金屋住柴房的。

    “這誰知道呢,老人家戀舊唄,他兩個兒子早說了要拆了蓋樓房的,可老人家死活不讓,還非得守在這家裡。”那水生也道,聲音也有些郁悶。

    “水生,你又在這裡胡說八道,還不快帶人看毛料去,都在東邊那間大屋裡。”這時,邊上一個老頭沉著聲音道。

    “嘿嘿,舅公,我這就帶人去,不過說真的啊,舅公,哪有你這樣好屋子不住住破屋的?”那水生嘻皮笑臉的。原來這家伙是房主的外甥。

    “管好你自己的就行了,小猴子,找打不成。”這時,那老頭沒好氣的一手拍了過來,正拍在那水生的後腦勺上。

    “嘿嘿……”水生揉了揉後腦,然後轉頭衝著白蔡蔡一行人道:“你們跟我來。”

    說完便樂顫顫的帶人朝東屋去。

    白蔡蔡好笑著,她自然明白這老頭為什麼不搬的原因了,這棟屋子就是生財之源哪,誰舍得搬?

    不一會兒,白蔡蔡一行就跟著那水生進了東屋,屋裡沒有燈,只是走廊的燈光滲進去,昏昏暗暗的,只隱約可見一屋子大大小小的毛料,亂七八糟的堆在一起,更重要的是受五鬼運財陣的影響,一些毛料上的運勢和氣場的氣正不斷的被吸納走,而整個空間,因為五鬼運財陣的原因,,那運勢被弄的亂七八糟,暈倒,看來金手指用不了了,只得靠自己的手感和普通的眼力去找,只是運勢本身就帶著靈氣的,一塊玉料的靈氣被吸走了,那這些毛料裡面,如果有翡翠料的話,那不管從水,種,還是色上,都會直接下一個檔次,由此,白蔡蔡可以肯定,這裡的毛料,最多可能出中低檔的玉,高檔怕是少了。

    “蔡蔡,這裡毛料挺多,快找。”一邊的金璐看著白蔡蔡站那裡發愣,便催著,然後拿著一個手電筒慢慢的看了起來。

    “嗯。”白蔡蔡點點頭,就走到毛料堆子裡,閉著眼睛,直接用手去觸摸,可入手的都不太理想,基本上沒有料,有一塊還可以,但感覺著有些枯,最多也就低檔了料子,卻偏偏那塊原石的表像很好,表皮上蟒和松花俱全,欺騙性十分的強,要想拿下這塊料子,價格不會太低,沒賭性。

    找了一會兒,白蔡蔡都沒找到她感興趣的料子,又覺得有些悶,知道是這屋裡混亂的運勢造成的,運勢並不是越多越好,一旦多而雜亂了,同樣會產生煞氣的,所以,在這間屋子裡待久了就會有不舒服的感覺。

    轉臉看著莫老板金璐他們幾個,正拿著電筒仔細的看著毛料,白蔡蔡不由的提醒道:“我在外面休息,你們找一會兒也出來站站,裡面太悶了。”

    “知道了。”金璐應著,眼睛卻沒離開石頭。

    白蔡蔡也不管她了,就走出了房間,門外就是後院,白蔡蔡就蹲在一邊走廊的一道梁邊,一個屋子的屋梁是在風水裡面是十分重要的,它代表著正和直,也就是說自成一格,不管是運勢還是煞氣,對它的影響都不會大的。所以,白蔡蔡這會兒蹲在那道梁邊上,就一掃之前的沉悶,不由伸展了一下胳膊,活動筋骨,一只手隨便的搭在梁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

    “嗯?”白蔡蔡突然一愣,只覺入手一陣冰潤。她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過來了,她不由的打量了一下那塊大石頭,以她養玉這麼多年的經驗,這塊石頭裡面有料,而且,其它不說,種應該不錯的,果然的她定睛一看,整塊石頭氣場包圍著,運勢隱隱約約。

    嗯?這塊石頭的運勢和氣場為什麼沒被吸走,白蔡蔡琢磨著,隨即就明白了,這塊大石正靠在梁邊上,而梁代表著正和穩,它穩住了這塊石頭的運勢,可以說,對於五鬼運財催旺法來了,這裡就是一個盲點。

    想到這裡,白蔡蔡就招手讓那個水生過來:“水生,這塊石頭怎麼擺這裡啊?”

    “哎呀,這塊石頭比較大,搬進屋麻煩,就放在梁邊了唄,怎麼,你看中這塊石頭啦,好眼力啊,這塊石頭的皮殼是黃皮沙的,容易出上等俏貨呢。”那水生誇張的道,好似這塊石頭定會出上等俏貨一樣。

    “那這塊什麼價?”白蔡蔡問。

    “我看看啊。”那水生嘀咕著,隨後報了個數字:“220萬。”

    白蔡蔡一搖頭,話都不多說一句,這個價沒得談,她和金璐身上的錢加一起都還差的遠了,再說了,這個水生可是獅子大開口,這塊石頭雖然不小,但一百多萬也就差不多了,220萬,太高了,畢竟這可是全賭的料子。

    “大姐啊,這麼大一塊石頭,要是出了上等俏貨,你可發大了,還嫌貴啊?”那水生抱怨。

    “那也要能出上等俏貨啊,這皮雖然是黃皮沙的,但想出好料子,也得看沙翻的好不好,瞧這翻的,亂七八糟的。”白蔡蔡說著,,當然她這話是有些虛滴,雖然這個沙在外人看來是翻的亂七八糟,但在她看來,實則卻是很有規律,正附合五行的運轉。

    只是買東西本來就是這樣嘛,你贊好,我挑刺,都是正常的。

    “那這樣,大姐,你開個價,要是能賣我就賣了,要是不能買那咱們買賣不成仁義在。”那時,那水生很老道的道。

    “你能做得了主?不問你舅公。”白蔡蔡聽他這話,有些疑惑了。

    “嘿嘿,這是別人托我賣的料。”那水生道。

    白蔡蔡這下明白了,敢情這是這小子接的私活。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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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六章  禁忌

    “蔡蔡,你看中哪塊石頭了?”這時,金璐從屋裡出來,聽門口兩人的話,就驚訝的問,蔡蔡一直在屋外,沒看她看石頭,咋就有中意的了?

    “也不算看中,只是覺得還有點意思。”白蔡蔡說著,就指著邊上的大石頭。

    “嗯,有意思?我看看。”金璐道,就舉起電筒看那塊大石頭。

    “是黃皮沙,沙翻的不太好,不過有蟒帶和松花,應該會出綠,但沒有霧,會很干,蔡蔡這塊的風險有點大。”金璐看過後,皺著眉頭道。

    “嗯,不過沙雖然翻的不太好,但實際上還有些規則的,立體感比較足,而皮殼還比較細膩,這邊還有癬,癬邊有松花,就有綠,不過,也怕癬吃綠,這裡面是很糾結的,另外,它雖然沒有霧,但你摸摸這邊,好像有一層腊質的感覺……”白蔡蔡拉著金璐的手去摸一邊的皮殼。

    “難道是腊皮?”金璐邊摸著那石頭的皮殼,而於此同時,她手上的福運手竄再一次起了作用,只是這次的作用比下午那次弱多少了,白蔡蔡知道,這是法器靈力消耗完的緣故,不過,有這麼一點作用,再加上自己的解釋,金璐應該會對這會石頭有不一樣的看法。

    “嗯,這個好像跟腊皮很像,但又有點區別,沒那麼亮,反而有一種純和感,有點像古玉上的包漿?”金璐這會兒果然正視了起來,她家從祖上起就是開玉器鋪子的,到她這一代已經是三代經營了,對於古玉也是有一定的了解。

    “嗯,我也這麼覺得,這就是我覺得有意思的地方,你覺得怎麼樣?”白蔡蔡反問,兩人合賭自然要兩人都同意。

    “嗯,是有些意思。”金璐點頭道,也覺得點特別奇特。

    “水生,這什麼價,啊,便宜點啊。”這時,金璐也朝著站在門邊的水生道,之前白蔡蔡和金璐在看料商量的時候,他就避開了,這是規矩。

    “我不都說了嗎,你們開價,價合適我就賣,畢竟是人家托我賣的,早點賣掉了事。”那水生道。

    白蔡蔡和金璐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幾乎是同時的,伸出了一根指頭。舉在水生面前。

    “這是多少?一百萬,沒可能,這塊石頭有多大啊,你們知不知道啊?”水生跳腳了,伸著手,比劃著快齊腰的石頭,又道:“這起碼得出幾十公斤上百斤的料吧,這可是老坑的,水種都不錯,顏色也正,絕對會是俏貨,這樣,你們誠心要一百六十萬。”那水生又道。

    白蔡蔡和金璐齊齊搖頭:“貴了。”

    白蔡蔡又拿著電筒圍著這塊石頭看,正好靠梁的那邊沒看,石頭大,移是移不動的,白蔡蔡就蹲下來,拿著電筒從斜面照過去,這一看,卻不由的樂了,這一面,有不少雞撲形細細的綹子,難道這水生要把這一面靠著梁。這雞爪綹子如果深入裡面,那這塊料子就要毀掉不少,誰敢保證綹子只在表面呢,這家伙是想稱著夜裡不小心,蒙混過關。

    不過,白蔡蔡從那氣場上來看,這綹子應該只在表皮,不會太深入。

    “水生,這裡還有這麼多的細綹子,還一百六十萬呢,就一百萬,要賣就賣了,不賣我們就只能走人了。”白蔡蔡道。
    “這麼大的一塊石頭,你怕什麼綹子呀。”水生哭笑不得的道。

    “話不是這麼說的,萬一這綹子深入進去,我們一百萬就打水飄了。”一邊的金璐也道。可水生卻死活不讓。

    這時,在屋裡選石頭的莫老板和老余也發現白蔡蔡兩個在外面侃價,便也跟了出來,幫著兩人還價,各退一步,以一百二十萬成交。白蔡蔡和金璐兩人的錢一次清空了。

    白蔡蔡覺得花錢也有很痛快的感覺。

    “莫老板和余叔,你們選好了嗎?”成交後,金璐就問莫祖德和老余。

    “今天也不知怎麼搞的,總覺得有些昏沉,沒心思看料,估計是昨晚酒喝多了,後遺症,反正我們還要在這裡多待幾天,就隔日再找找。”這時,那莫祖德道。反正以前,他一晚看幾家空手而回的都有。

    “是啊,我也有這種感覺,不過,好像這會兒要好一點,剛才在屋頭,頭悶悶的。”這時一邊的老余也道。

    白蔡蔡當然知道什麼原因了,只是卻不好說,不過,這個情況卻也讓她重視起來,顯然的,五鬼運財陣是通過五帝銅錢,給合五方五行,這是風水中常有的一種手法,向大自然吸納運勢,就好像人吃的穿的,有好多的材料取自大自然,以面自然規則來說,適當索取是正常的,但索取過渡就會造成環境惡化,從而反過來危害人類,顯然的,現在這個五鬼運財陣也是這個理,原先是不會影響到人的,只是現在對運勢索取過渡了,不知不覺就產生了煞氣,影響到人,所以,他們幾個才有氣悶的感覺。

    白蔡蔡突然想徐師公曾說過的一個五鬼運財陣的禁忌。

    五鬼運財陣是有年限的,絕不能超過九年,九年是個極滿之數,超過後就會反煞,而反煞之凶,很可能會造成五鬼運財陣主人家個個死絕。甚至會延禍於地方。

    一般人在布這個陣後,過了七年就會解掉,另外兩年屬於緩衝期,這樣比較保險,雖然人人求財,但誰也不會跟自己的命過不去,所以,白蔡蔡覺得,目前的情況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這個水生的舅公不知道這個禁忌。

    這時,水生去叫運石車了,水生的舅公送大家出門,白蔡蔡細看之下,果然在他的臉上發現了病煞,難怪她們過來,一直是水生在招呼著,而這個舅公卻懶動少言。這正是五鬼運財陣反煞的結果。

    “這位老伯,你這屋子布了個五鬼運財陣吧?”白蔡蔡衝著那水生的舅公道。

    水生的舅公先是一愣,隨後卻是驚訝的道:“看不出來啊,你小小年紀居然懂這個?”

    “也不算很懂,只是我一個師公比較懂這些,平日聽他說起過,正好,你這五帝錢擺的比較明顯。”白蔡蔡道,倒也不是謙虛,而是若不是她能直觀的看到煞氣,論真才實學,還真是學的似是而非,畢竟這些東西,不學個幾十年,是很難有多大成就的,多數都是曾經的麻老伯一流,徐師公才是真高人。

    “嗯,這樣啊,不錯,以前,有人幫我布這個陣,這些年,也不知是我家運真好,還是這東西起的作用,總之還真是發了點小財。”水生的舅公道。他嘴裡所謂的小財顯然是謙虛。

    “那你這個陣是什麼時候布的?”白蔡蔡問。

    “嗯,到明年的元旦就正好九年了,怎麼了?”那水生的舅公回道。

    “那你知不知道,這個五鬼運財陣是有年限的,我聽我師公說過,決不能超過九年,一旦超過,五鬼反煞,會招來滅頂之災的。”白蔡蔡道。

    “啊……”水生的舅公愣了,他還真不知道。

    “此話當真?”水生的舅公確認。

    “嗯,應該不會假,我師公在這方面還是有點本事的。”白蔡蔡重重的點點頭,水生的舅公陷入一陣沉默。

    白蔡蔡知道,她這樣說,水生這個舅公不一定信,但這不要緊,現在煞氣已經出現,到了元旦,自會有鐵的事實來證明。

    這時,水生叫車來了,將那塊大石運上了車,幾人便一起去解石廠,一路上,莫老板和老余都好奇的問了問五鬼運財陣的事,白蔡蔡以自己只是聽說,內裡並不清楚推托掉了。

    石頭在廠裡寄存好,要明天才能解了。

    結果,晚上,金璐再一次失眠了。

    “蔡蔡,要是賭垮了怎麼辦?”金璐趴在床上,一臉惴惴的問。

    “你怎麼辦?”白蔡蔡反問。

    “我還能怎麼辦,回去把店賣了,就賣給莫老板,莫老板的開價還算合理的,店賣了,就能還上大部分的債了,其他的我在打工慢慢還。”金璐道。

    白蔡蔡這才知道前世,金璐總是不待在寢室,顯然所有的時間都用在賺錢還債了上。

    “這樣,我算一卦,怎麼樣?”白蔡蔡笑嘻嘻的道。

    “好。”金璐立時來勁了,猛的坐起來,盯著白蔡蔡。

    白蔡蔡拿出隨身的三個銅錢。擲了六下,得頤卦,便笑道:“上上卦,太公獨釣渭水河,手執絲杆憂愁多,時來又遇文王訪,自此永不受折磨。”

    “那是好卦?”金璐問。

    “那當然了。”白蔡蔡回道。

    “什麼意思啊?這說的是姜子牙遇文王吧?”金璐看著卦面問。

    “這個卦像,在事業上,是指擔高自身的修養,以期待明主的賞識,從此平步青雲,但在具體到你的事件上,則是說,你得人相助,一切都不用愁啦,明天肯定賭漲。”

    “若真是這樣,那就是得你相助嘍。”金璐也笑著道,那提著的心總算不那麼忐忑了,精神勝利法有時也是必須的。
    “那是,你以後就以身相許吧……”白蔡蔡故意開玩笑似的道。

    “切,想的美。”金璐反唇相譏。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起來,兩人都頂著黑眼圈,顯然一夜都沒睡好,匆匆吃過早飯,四人一行就直撲解石廠,像解石這樣的事情,莫老板和老余也是要湊熱鬧的。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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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二十七章  有人歡喜有人愁
   
    到了解石廠,已經有人在解石了,解石機邊上圍了一圈子的人。

    “哇,出綠了,漲了漲了。”白蔡蔡一行人剛進來的時候,就聽人群裡暴發出一陣哄聲。

    “我們先看看他們解。”那莫祖德衝著老余,白蔡蔡和金璐道,幾人自然沒有異議,那金璐更是有一種近鄉情怯感覺,這會兒能看一場別人的解石做緩衝也好,於是一行人就擠進圈子裡盯著那解石機上的石頭看。

    而讓白蔡蔡有些意外的是,解石的居然是陳易。

    前兩年,陳家在緬甸公盤上損失不小,最後還是在五峰山石是搬回一局面,畢竟誰也沒想到小小的五峰山彩玉居然出盡了風頭,讓陳家占了先,尤其是白蔡蔡當初解出的七仙女游圖,在今年年初的京城奇石展上,讓陳家出盡了風頭,後來據說這塊石頭被某一個高層人物收藏了,陳家玉石算是從前兩年的陰影中走出來了。

    沒想到這回倒是巧了,居然在陽美遇上,還一起在解石廠碰頭。

    “真漲了,是翠絲種吧,不愧是賭石神童,雖然前兩年在緬甸公盤和廣州賭石上損失不小,但人家有本事,先在五峰山石上出了一次大臉,這回又在陽美賺夠了本。”一邊的金璐道,都是京城賭石圈裡的人,陳氏玉石的少東,金璐還是認識的。

    白蔡蔡只是隨意的嗯了一聲,心裡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雖然說,不是所有的玉都會有運勢,但像這樣達到翠絲種的玉,已經算是不錯的了,沒道理一點淡淡的運勢也沒有的,更甚者連氣場也隱隱約約的,這說明整塊石頭根本沒太多的料好用,這是為什麼?

    “這石頭賣不賣,我出八百萬。”這時,人群裡有人叫,顯然是不清楚陳易身份的。他聲音剛落邊上就有人道。

    “老包,你傻了,人家是京城陳氏玉石的少東,這好料子,他自己都嫌不夠,怎麼會賣給你。”邊上有人取笑道。

    那叫老包的卻是惱怒的瞪了他一眼,顯然是怪他這話讓他沒面子,不過卻也不再提買毛料的事情了:“羅嗦,看解石。”

    而這時,陳易的第二刀已經下去了,他的眉頭不由的微皺了起來,因為玉料邊上,居然出現了癬。

    而一邊的白蔡蔡看到這癬也突然明白了,癬吃綠,這塊石頭裡面定然布滿了癬,要不然,氣場不會那樣隱隱約約的。

    這時,陳易很快又第三刀下去,石頭的表現開始明顯了,只見第三刀的切面上,就開始更多的出現了大大小小的癬。

    “呀,不好,癬吃綠。”圍觀的人都叫了起來。

    陳易這時額上已經布滿了汗珠,第四刀,第五刀的下,開著解石機,解的非常的快,最後他更是沒有信心了,在後部直接攔腰切了一刀,仍是大大小小的癬,這塊石頭,除了最開始那一段翠絲種外,其它的全廢了,當然了,從裡面那些癬裡面,倒也還能再掏一點玉料出來,只是受到癬的影響,那些玉料顏色暗沉,地也很髒,也只能做十幾二十塊那種最低檔的掛件什麼的了,而這對於陳氏玉石來說是完全沒用,因為陳氏玉石走的是中高檔的路線。

    陳易重重的將拳頭砸在解石機上,顯得心情十分的郁悶。

    “哎,可惜了……”一邊圍觀的人不由的發出一陣嘆息。

    “也就只是最初那一點有用,不過,就那一點,回不了多少錢,這回陳家少東損失大了,起碼損失一多半。”

    “是啊,是啊……”周圍人竊竊私語。

    “該你們解石了。”這時,那莫祖德招呼著金璐和白蔡蔡道,一邊一個解石師傅已經把白蔡蔡她們那玉從運了過來。

    “莫老板,這塊石頭是你的啊,挺大啊。”那解石師傅拍著石料感嘆道。

    “不是我的,是這兩個丫頭的,你幫著解一下。”那莫祖德指著白蔡蔡和金璐道。

    “沒問題,兩位小姐,是全權由我來解呢,還是你們指著由我來解?”那個解石師傅問,畢竟有的人對解石很看中的。

    白蔡蔡和金璐看了一眼。

    “蔡蔡,還是你來指吧,我現在看都不敢看。”金璐是關己則亂。

    “那這樣,師傅,你就先從左邊切個口子看看。”白蔡蔡道。

    “行。”那師傅點點頭,這麼大的原石,先開個口子看看也對。說著,就讓人把石頭運到解石台上。

    見到這邊又有解石的了,一些人又圍了過來。

    此時,那解石師傅繞著石頭轉了一圈,仔細的打量了一會兒,在心中默算著,隨後就在頭上稍微進去兩工分的地方開了一刀,白蔡蔡看著這解石師傅下刀,暗暗點點,不愧是解石師傅,眼火很不錯,這一刀下去,已經接近玉石的氣場了,或許不會出色,但質地肯定能看出點來。

    而隨著解石師傅一刀切好,早有徒弟在邊上用水一衝,那切面便清晰的露了出來,沒有出綠,質地看上去不夠透,裡面有棉,表現不算好,但也在情理之中,畢竟這麼大的石頭,這樣的表現在也正常範圍內。

    “怎麼樣,怎麼樣?”這時,一邊的金璐有些迫不急待的問,白蔡蔡轉臉一看她,有些哭笑不得,這姐兒心裡壓力太大,都不敢看,一直閉著眼睛。實在是有些掩耳盜鈴。

    “沒出綠,有棉。是藕粉地,這才剛剛切一小口子呢,別急。”白蔡蔡道。

    “要不要換一頭開窗?”這時,那個解石師傅問白蔡蔡。

    “不用了,再切一刀。”白蔡蔡回道。一般出這種藕粉地,很可能會出紫色的翡翠。而且根據氣場和運勢的遞進來看,這塊玉料應該是從這頭起越往後越好。

    “嗯,那我繼續切。”那解石師傅點頭。

    果然,隨著那解石師傅第二刀下去,所有的人都打起了精神來,只見那切口處露出一抹淡紫色,而且這紫色還很清亮,沒有那種暗沉的感覺。裡面的棉也開始減少了。

    “是春色,如果接下來出綠的話,那就是春帶彩了,雖然質地還不夠透和干淨,但這個紫色很舒服,而且這麼一大塊毛料,本錢應該能回來。”這時,一邊的莫祖德道。玉石界,把紫色稱為春色。

    這時,金璐早就睜開眼睛,緊緊的盯著切面的紫色,臉上先是松了口氣,但還是有些失望,如果僅僅是保本的話,那她這一趟就白走了,而且這次她是瞞著她父親偷偷出來的,而這肯定是滿不了多久的,錯過了這次機會,想來沒有再賭的機會了,而說實話,剛才見到陳易的賭垮,她的心裡更是沒底,如果這次不成功,下次她還有沒有勇氣來賭就說不好了。

    白蔡蔡能想到金璐的想法,便拍了拍她的背:“別急,這才剛開始呢。”

    “師傅,再沿著側面切。”白蔡蔡衝著那解石師傅道。

    “好咧。”那解石師傅應了一聲,其實不用白蔡蔡說,這會兒他也肯定是沿著側面切了。

    幾刀過後,就在大家都有些失望的時候,在一片水光之中,突然映出了一抹綠色,很亮,如初春之芽。

    “呀,出綠了,出綠了……好像是陽綠,紫色的部分也更亮更透更淨了,已經是芙蓉種的春帶彩。而且是陽綠,漲了漲了,絕對的漲了。”圍觀的人叫了。

    “蔡蔡。”金璐這時候也有些激動了,使勁的拍著白蔡蔡的胳膊,白蔡蔡齜著牙,沒看出,這姐兒力氣還挺大,不過,白蔡蔡這時心情同樣是激揚的。

    “我出兩百萬收……”之前那個老包又在外面叫了。

    “老包,你別再現眼了,人家是京城義厚生玉莊的少東家,再說了陽綠的芙蓉種春帶彩,這麼大的料子,你出兩百萬,呵呵,少啦……”先前埋汰他的人又道。

    “倒,今天怎麼都是少東家,老梁,我不就前天截了你一塊玉料嗎,你至於這麼小家子氣到現在。”那老包很有些郁悶的嘀咕了句。

    得,這兩位原來是結了梁子的。

    繼續解,紫色漸漸的少了,而且沒讓大家失望,芙蓉種已經逐漸變成了冰種,而陽綠卻越來越多,也越來越亮。

    “冰種陽綠,大漲了,真正的大漲了。”圍觀人即興奮又羨慕的道。之前的芙蓉種春帶彩,雖然是漲了,但跟現在這種冰種陽綠來比,那就完全被比下去了。

    “金璐,大漲了,老坑冰種陽綠。”白蔡蔡轉過臉衝著金璐笑道,同時握著拳頭,在她面前揮了揮。

    “漲了,漲了……”金璐這時卻有些茫然,看著白蔡蔡,又轉臉看著莫老板和老余,那樣子好似還在做夢似的,好一會兒,金璐卻突然就蹲了下來,整張臉埋在膝蓋上,哇哇的大哭了起來。

    這姐兒,這是喜極而泣了,白蔡蔡即有些哭笑不得,同時那心裡卻漲滿著喜意。倒是一邊圍觀的人叫金璐這一舉弄的莫名其妙。

    不過,賭石圈子,看似很大,但其實也沒多大,一點小事都能傳的到處都是,更何況金陸順那樣叫人坑了的大事,所以,一些知道金家情況的人也不禁唏噓。

    而驚喜還在繼續,隨後解石師傅最後幾刀,最後的玉料已經全部變成了滿綠,而且是玻璃種滿綠,滿目綠色,濃艷而明亮,但並不刺眼,反而帶著一種柔和,剔透晶瑩。

    雖然最後這點玻璃種滿綠是整塊玉料中極少的一部份,但其價值怕是超過前面所有玉料的總和。

    “白家這丫頭的運氣還真好,聽說這塊玉料是她跟那個金璐一起合賭的,她占一半,咱們要不要在她手上買點玉料。”這時,也夾在人圍裡觀看的徐正明道,他邊上站在陳易,徐正明是陳氏玉石的首席玉雕師。

    “哪個玉雕師會把到手這樣的玉料賣掉,如果是你,會隨便賣掉嗎?算了,我們回去吧。”陳易心情不好的反問。然後轉身就離開,這場景更刺得他心情大壞。

    “也是,我倒忘了這丫頭本身就是個不錯的玉雕師。”那徐正明搖搖頭,跟在陳易後面一起離開。

    白蔡蔡在人群裡看到兩人離去,之前她沒打招呼,這會兒就更不好招呼了,那不是太刺激人了嘛。

    再轉臉看金璐,這姐兒狂喜的傻掉了,一直在那裡傻笑。
昨天的今天是昨天,明天的今天是明天,那今天的今天是那天?

天使長(十級)

無恥近乎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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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6-1-16 20:29:05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二十八章 阿媽到來
   
    “蔡蔡,謝謝你。”一路回到京城,金璐這感謝的話就說了一路。

    白蔡蔡無奈的嘆氣:“行了,你一路說來,我耳朵都起老繭了,雖然說這塊毛料是我先發現的,但我一個人哪買的下來了,再說了,我們是早就說好合賭的,你沒聽過否極泰來嗎?說不定我還是沾了你的光呢。行了,你還是繼續琢磨著你家玉石鋪子的大業吧。”白蔡蔡說著,又頓了一下道:“不過,這賭石以後是真的不能再玩了,十賭九輸,運氣只是一時的。”

    白蔡蔡這樣說,是擔心金璐因為這一次的賭漲,以後迷上這個,那反而就是她害了金璐呢,不管是什麼賭,都逃不了十賭九輸之命定,因為從風水學上說,每賭一次就減一分運,減到最後,哪還有贏的可能。

    也因此,賭場還有一個說法,叫賭場不欺生,往往一些新手能有不俗的戰績,這也是因為,一般來說,新手第一次上賭場,如果不是遇到自己黃煞日什麼的時候,其本上是他的賭運最佳的時候,所以,賭場這個圈子,才有賭場不欺生的說法。

    “蔡蔡,我知道,我父親一生賭石,在今年之前那都是無往不利,已乎很少失手,可卻在最後一次,輸了個傾家蕩產,最後差點連命的都賠了,還有那天,我們見到的陳家少東,他可是自小就有賭石神童之稱的,可這兩年也是輸多贏少,可見賭場沒有贏家,我現在想著那天的情形還後怕呢,今後哪還有再賭的心思。”金璐道,雖然這次她賭漲了,但賭石於她來說並不是快樂的事情。

    白蔡蔡點點頭,松了口氣,這樣就好。

    “對了,你把那塊玻璃種滿綠的玉料賣給了莫老板,那你店裡豈不沒了鎮店之寶?”白蔡蔡問道,白蔡蔡知道,義厚生玉莊原來的鎮店之寶是一支羊脂玉淨瓶,後來被一個華僑死乞硬磨的買走了,也正是因為這樣,金璐的父親才再碰到那塊傳說有可能是段家玉原石毛料後,咬了牙了發瘋似的一定要買下,因為段家玉就是一個傳奇,這種玉可以說是獨一無二的,也就民國時出現過一塊,至今再也沒再現過,對於玩玉石的人來說,能得到段家玉,那不亞於是一生的夢想,所以,金璐的父親才鬼迷心竅傾家蕩產借債買下,後來證明,那不過是人工防制出來,而這才有了後面這些事情。

    “沒事,我之前跟莫老板談過了,莫老板看中我家的店,我父親也向他借了一筆錢的,他說不要我還,要入股的我店,而我也想過了,現在玉石一行競爭很激烈,而我家玉莊雖然是老字號,但規模還是太小了,現在許多事情都要做大做強才能生存,所以,我跟莫老板談妥,他以我父親欠的債入股,占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而我把那塊玉料賣給他,就可以用那錢還其他人的債,而那玉料在莫老板手上,莫老板又是我家店裡的第二股東,做為第二股東,到時,拿那塊玉料來鎮鎮店也在情理之中吧。”這時,金璐笑的一臉狐狸樣。

    “高……”白蔡蔡衝著她豎了豎大拇指,前世就知道這姐兒能干,還真是好算計。可以說是一舉兩得。同時也不得不感嘆天道之手的巧妙,前世,莫老板是義厚生玉莊的考板,而今天,他依然還是老板之一。

    之後兩人說說笑笑,然後一路風塵樸樸的回到學校。

    到了寢室,正是上課時間,寢室裡自然沒人,而金璐家裡事兒多,只坐下喝了口茶,就又告辭,說先回家處理事情去了,那運回來的玉料還要她去處理。

    而屬於白蔡蔡那一份,普通的春種玉料和芙蓉種的春帶彩她先存在金璐那裡,之前打電話問過小姑姑了,小姑姑說正需要,等下來次來京裡再過來拿,而剩下的冰種陽綠和那一部分的玻璃種滿綠,也就是帝王綠,合起來那長寬有一本雜志大小,高低錯落的,白蔡蔡直接裝在包裡帶在身邊。

    這會兒,金璐回去後,白蔡蔡一人無聊,就打開包來,把那塊翡翠放在桌上,這一塊滿綠和陽綠交錯,再加上透明的底還有點點春色,看著十分的清新別致,仿佛跟一體似的,白蔡蔡倒不忍心把它解開,就想著把這一整塊雕一個擺件看看。

    白蔡蔡琢磨著,不知不覺,已經是傍晚了,可楊欣雲和程英還沒有回來。

    “這時候早下課了呀,這兩個別是去哪兒玩去了吧?”白蔡蔡嘀咕了了一句,就打先電話給楊欣雲,結果電話居然沒人接聽,再打電話給程英,倒是很快就通了,只是對面吵吵嚷嚷,好像是路過的飯店裡似的,能聽到炒菜聲,還能聽到汽車的聲音。

    “蔡蔡,你們回來啦?”電話一通,程英在電話裡興奮的問。

    “是啊,今天下午到的,你和老大都在哪兒啊?”白蔡蔡問,老大當然指的是宋欣雲。

    “老大家裡有事,昨天回家了,我在外面呢,這段時間我們書畫社跟書法協會舉辦書畫展,為了照顧到上班的人,這不,畫展晚上也開著,一直要開到晚上十點多呢,我現在在當義務解說員,也要到晚上十點才能回學校……”電話那邊程英道。

    “哦,那你晚上回來的時候注意點。”白蔡蔡叮囑著,她記得這個書畫展的事書畫社籌備了好長時間了。

    “對了,蔡蔡,你知道我今天遇到誰了嗎?”這時,程英又在電話裡興奮的道。

    “誰啊?”白蔡蔡奇怪的問。

    “韓總就是火車上遇到的那個振華地產的韓總,他一下子就買了我們書畫社十幾幅畫作。”程英在電話那頭興奮的道。接著又補了句:“對了,他還問起你了。”

    “問我什麼?”白蔡蔡問。

    這時白蔡蔡又聽到程英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程英,快點,解說員要頂上了。”

    “哦,來了。”白蔡蔡聽到電話那邊程英應道,隨後又聽程英道:“蔡蔡,我要開工了,晚上回來聊。”

    “行,你自己小心點。”白蔡蔡說著,放下電話道。

    得,寢室裡就自己一個人了,也好,自己正好可以清靜的琢磨一下那塊翡翠雕什麼東西好,突然的,白蔡蔡想起之前程英提到韓總,振華地產,前世,她在振華地產做財務,而韓時人做為學院派的商人,對於一些古代的建築很感興趣的,總在平日裡聊天說過,說古代的建築學其實也是一門風水學,比如說徽建築,再比如說園林景觀,甚到包括選址種樹等等,都離不開風水,更是說京城就是一個大的風水陣。

    想到這裡,白蔡蔡有主意了,她可以把這一塊翡翠,用微雕之技,雕成一座小型的園林,用上風水和玉符,不知最後效果會是怎麼樣,白蔡蔡越想就越心動。

    於是,那心裡就開始構思了起來,也不知過了多少時候,白蔡蔡突然聽到肚子一陣咕咕的聲音,這才回過神來,看了一下時間,不由啞然,已經快晚上七點了,她還沒吃晚飯呢,這想得太入迷了。

    揉著肚子,不如現在去小舅那裡,一來蹭飯吃,二來,這塊玉她也不敢放寢室裡啊,畢竟歷年來各寢室遭小偷關顧的事情是時有發生的,還是放小舅那裡保管的好。

    而想曹操,曹操到,就在這時,白蔡蔡電話又響了,一看正是小舅打來的。

    “蔡蔡,回來啦,戰果怎麼樣?”電話裡,小舅的聲音一掃前段時間的沮喪和頹廢,顯得精神不少。

    感覺著自家小舅似乎心情不錯,白蔡蔡估計勒強的冶療效果不錯,自從胡婆婆來京後,就對勒強進行了封閉式的冶療,自家小舅天天打聽著,其實也打聽不到太多的消息,所以,一直以來,小舅那心都十分的沒底,以前白蔡蔡跟他通電話,這家伙都是一幅沒精打彩的樣子,今天這聲音可是一掃之前的郁悶。

    “還行,是跟金璐合賭的,出了冰種陽綠和玻璃種滿綠。”白蔡蔡有些小得意的道。

    “倒,你這丫頭什麼運道啊,還讓不讓別人活了,不說了,快,就現在,你帶著玉到學校門口,我來接你,我一定要見識一下。”周勇在電話裡一陣無語,自家這個外甥女的運道未免太好了點。

    “那正好,我正打算過來呢。”白蔡蔡應道。這就是瞌睡了來枕頭。

    隨後就包好那塊翡翠,放在包裡背著,出了學校,在大門口等了一會兒,小舅的車子就來了,白蔡蔡一上車,周勇就迫不及待的要過那翡翠一看,車燈的昏暗,更給整塊玉石增加了如夢似幻的感覺。

    “真是太飄亮,蔡蔡別解開,直接整塊的雕個擺件。到時候拿出來拍賣,肯定會引起哄動的。”周勇道。

    “嗯,有這想法,只是要雕好不容易,還得慢慢來。”白蔡蔡回道。

    “嗯,是得慢慢來。”周勇說著,才將翡翠玉料小心的交給白蔡蔡,這時,周勇又賊兮兮的道:“蔡蔡,一會兒有驚喜哦。”

    “什麼驚喜?”白蔡蔡莫明其妙,小舅這是弄的哪一出,就算是他要跟莫秋雪結婚也沒什麼驚喜的呀。

    “到了就知道了。”周勇神秘的道,白蔡蔡一陣白眼。

    不一會兒,就到了周家。沒想到一進門,白蔡蔡就看到自家阿媽坐在廳裡正跟外婆說話,不由的一陣驚喜:“阿媽,你怎麼來了?”這會兒才明白過來,果然是驚喜“你小舅要訂婚了,阿媽能不來嗎?”周老師一臉高興的道。倒是一邊的周老爺子,聽著這話,哼哼了兩聲,顯然仍有一點介懷,但即然能訂婚了,那說明自家外公這一關,小舅也算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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