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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拒絕
韓暮華笑的勉強,對於林云鶴的維護她很感激,但是這並不代表她要用一生的感情來回報他。有些事她雖然沒有什麼經驗,但是在經歷這麼多後,她卻不想用感情來作為賭注,這樣既對不起她也對不起林云鶴。
「三表哥,我已經不是原來的那個我了,人總是會變的,當初那個一心傾慕你的韓暮華在你拒絕她的時候,就心死了。」
儘管這個事實會對他造成打擊,但是韓暮華仍然不想欺騙他。
林云鶴渾身一震,他含情的雙眸緊緊盯著韓暮華,似乎不太相信她從口中說出的話。
張了張口,艱難道:「暮華,妳說的是真的?」
韓暮華認真的點點頭,她眼神真誠,根本就不像是在騙人。
林云鶴心中堅持的那座高塔轟然倒塌,他怎麼也沒想到等到他痛改前非想要重新來過的時候,原來的人早就走遠了。
他臉上滿是受到打擊後震驚、痛苦和無奈,韓暮華瞧著有些內疚。
她輕聲問:「三表哥,你沒事吧?」
輕柔的嗓音,裡面透出的只有關切和親情,林云鶴即使不想明白,也能清晰的感受到。他灰心喪氣的想:「不然,就這麼放棄吧!」可是,很快心裡又有一個黑色的影子站出來,捏著拳頭,狠狠說:她上輩子是你的女人,難道這輩子你願意看到她開心的與別人在一起嗎?別忘了,這一世,那件事根本就沒發生,你還有什麼顧慮的?
很快黑色的影子便占了上風,林云鶴長呼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扯了扯嘴角,對著韓暮華搖了搖頭。
韓暮華鬆了口氣,拋卻兩人之前的情愫,林云鶴對她來說是除了祖母最親的人。她不想傷了兩人之間的親情。
等林云鶴恢復了臉上慣常的那副溫文而笑的樣子後,他瞧著韓暮華。彷彿宣誓般的道:「暮華,以前是我不好,我明白我傷了妳的心,所以這次換我來等妳,不管妳什麼時候回來,我都會站在原地恭候。」
他平淡的語氣說出這番話,卻讓韓暮華瞪大眼睛。
還以為他看開了,沒想到卻更加的執迷不悟,他這樣的執著,反而讓韓暮華生出一種恐懼來。勉為其難的朝著林云鶴笑了笑。她明白。現在說什麼都改變不了林云鶴心中的決定。只有等他自己想清楚,他才能看開。
同樣,林云鶴也不想再看到韓暮華探究又帶著同情的眼神,他需要的不是這些。而是她的感情。
林云鶴艱澀的笑道:「暮華先安心在這裡養胎吧,有什麼需要的,就告訴忍冬,外面有我照應,什麼也不要擔心,過幾日,我再來看妳。」
說完,林云鶴便叫來了在院裡守著的安豐,主僕兩人迅速的離開。
看到林云鶴倉惶的腳步。韓暮華長長的嘆了口氣。
忍冬進來時,瞧見她臉色不好,擔憂的問:「五小姐,妳沒事吧!」
「我沒事,扶我進去躺躺吧!」韓暮華的聲音裡充滿疲憊。林云鶴對她的情感已經成為了枷鎖,讓她負累。
※※※
李濂捏著手中的信,恨不得馬上就到信中所說的農莊去。
李樂抬頭瞥了主子一眼,低聲勸道:「二少爺,我們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了,林云鶴有一手,若是再驚動他的人,他再將二奶奶藏到了其他的地方,怕是不好找了。」
李濂將信扔到火盆裡,紅色的火焰霎時就吞沒了信封,他眼裡映著火光,明明滅滅。
韓暮華在盛京世家所有人的眼裡都已經歿了,現在若是公然將她找回來,只會引來聖上的追殺,為了韓暮華的安全,他們還不能動手!
李濂心就像被千百隻貓爪在撓,知道自己老婆在哪兒,卻不能去找她,帶她回身邊,簡直太折磨人了。
「你去派人暗中盯著這處地方,千萬不要露出馬腳,還有西北那邊也叫人看好了,鎮南大將軍估計快忍不住了。」
「是,小的都明白。」李樂轉身出了大書房去辦事了。
前幾日李宇被聖上的人從西北送回盛京,等到他與父親見到大哥時,幾乎不敢相信。
李宇的一條腿斷了,因為沒有得到及時的診治,現在微微有些跛,左臉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疤痕。嫡親的兄弟,李濂與李宇又有幾分相似,可想而知,李宇也是一個俊美兒郎。但是臉上那道猙獰的傷疤,徹底毀去了他俊逸的外表。
這些都是在西北難民暴亂時,為了保護朝廷賑災糧被打的。
李宇自詡他從來都是為朝廷一心一意效力,從來都是對聖上忠心耿耿,但是他在暴亂中受了重傷後,聖上派來的人不但沒給他第一時間救治,還將他關起來,用來要脅家中父親和弟弟。
他已經落下了殘疾,以後恐怕是再難上戰場了。
好好一個七尺男兒,將自己的熱血全部奉獻給了軍隊,卻沒有了上戰場的機會,該是多麼可悲!
李宇對聖上的衷心早就轉為了恨意。
曹國公夫人瞧見了他這個樣子,更是哭暈了過去。
金氏也不敢想像自己強大的夫君會落得這副下場。
正是因此,李濂對那個上位者更加的防範,他的無情和猜忌,總有一天會毀了他花了畢生的力氣建立起來的王國!
和煦長公主從宮中回來,臉色極差。
皇后竟然公然在母后身邊諷刺她與她的女兒,簡直就是太不識抬舉!
她的弟弟是帝王,這個國家最尊貴的男人,她的母親是太后,這個國家最尊貴的女人,而她是除了太后之外萬民敬仰的和煦長公主!她做什麼都是對的,皇后憑什麼職責她!
進了長公主府,就有女官來迎。
和煦長公主瞥了女官一眼,語氣裡帶著怒意,「宜寧呢?」
聽到她的問話,女官瑟縮了一下,結結巴巴道:「郡主她在後院歇息。」
「都什麼時候,還睡覺,還嫌棄自己不夠胖嗎!」和煦長公主氣道。
宜寧郡主要不是她親生的,她真想把她弄死算了,長的醜不說,心思歹毒且好男色!可是有什麼辦法,她畢生就只這一個女兒,若是連自己都不護著她,誰還來護著她呢!
長公主恨鐵不成鋼。
她一發火,女官更是低了頭,喘氣都小聲了。
和煦長公主上了去內院的青幃小轎,「去將宜寧叫來本宮的院子,本宮有些話要對她說!」
「是,奴婢這就去。」女官小跑著走了,生怕耽擱上一秒。
和煦長公主冷哼了一聲,然後歪靠在小轎上閉目養神。今日在仁壽宮中的一切,她還歷歷在目。
宜寧那丫頭是該整治整治了,整日這樣以後該如何是好。等到母后薨逝,就再也沒人能袒護著她,壓下世家裡的那些謠言。
女官匆匆忙忙進了宜寧郡主的院子,卻被兩個婢女攔在院外。
「郡主吩咐了,沒有她的允許所有人都不得入內。」那婢女低頭道。
女官急的臉色鐵青,她狠狠瞪了一眼兩個婢女,「我是奉長公主之命來的,速速去裡面通知郡主!晚半刻,就拿妳們問罪!」
婢女也未想到會是長公主派的人。和煦長公主很多時候都歇在韓國公府,只偶爾回長公主府一趟,所以長公主府裡,便是宜寧郡主稱王稱霸,所有人自然都是為她是從。
兩個守門婢女不敢怠慢,讓其中一人進去稟報了。
走進院內,婢女心中忐忑,宜寧郡主叫她們守院門,她在裡面做些什麼勾當,婢女們心中都清楚的很。這時候,進去打攪她,八成會被罵個半死,說不定還要吃鞭子。
那婢女小心翼翼的穿過長廊,突然聽到假山後一陣讓人臉紅心跳的男女歡愛聲。
婢女身子一僵,停下腳步,認真分辨音色,等到確信是郡主的聲音後,她臉色慘白。
腳步再也挪不動一步。
這處假山後是一架秋千,秋千周圍種滿了各色的菊花,這時候恰在盛放。而宜寧郡主在此地與男子行周公之禮,她實在是無法想像。
她們在宜寧郡主的身邊服侍,多多少少知道她的一些可怕的癖好。她私生活糜爛,經常喜歡與她的那些男寵玩些刺激的,閨房中更是有逍遙椅這種取樂用具。只是這白日宣淫,竟然還在室外,著實太過了些。
婢女聽聲音,伺候宜寧郡主的男子怕不少於兩人。
她哪裡敢在宜寧郡主的興頭上打斷她,宜寧郡主不但自己生活放蕩,還極度的殘忍。上一次,一個婢女無意間打攪了她的好事,她竟然將那個婢女扒光了衣服扔進了乞丐堆裡……
想到這個地方,婢女渾身都在顫抖,滿心都是恐懼。
她蹲在假山後一動也不敢動,生怕打攪了郡主的興致。不知等了多久,女官都在院門口候不下去闖了進來。
瞧見還縮成一團蜷在角落的婢女,氣不打一處來,女官伸腳就在婢女身上踹了一腳,怒道:「怎麼辦事的,叫妳來尋郡主,怎麼躲在這裡偷懶!」
婢女被她的吼聲嚇的臉色慘白,她抖著篩糠般的身體指向假山後,「郡——郡主,她在那裡。」
女官根本就顧不得她,快步朝著假山後而去,婢女驚恐地睜眼盯著她,彷彿假山後是狼是虎一般。
片刻,就見到女官嚇的僵硬在地的模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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