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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吳銘說媒,許清宵娶女帝?六部國公沸騰!
中洲。
浩然王朝。
呂子的聲音充滿著憤怒。
他這一次實實在在被坑了一把,而且不是小坑,基本上是把自己老底給賠進去了。
這如何不讓他大怒?
與虎謀皮,結果害的自己隕落,雖有意誌,但跟死了有什麼區別?
“呂聖息怒,許清宵是王者之事,你我都不清楚。”
“不過請呂聖放心,待到王朝龍鼎凝聚而成,呂聖可成就天下文聖。”
“到時候莫說重塑肉身,即便是長生也不在話下啊。”
有人出聲,他的身影虛無縹緲,望著呂子如此說道。
“哼。”
“少拿這個來糊弄老夫。”
“即便是許清宵不是王者,吳銘也會殺我,你們早就算計好了一切。”
“眼下,別跟老夫說什麼,等待王朝龍鼎,隻要凝聚國運之鼎,爾等就要幫我重塑肉身,否則的話,爾等的計劃,老夫公布於世。”
“反正老夫也已經沒有生還的希望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呂子出聲,他發起狠來了,還管你那麼多?
眼下肉身都沒了,留下意誌,若不是有大魏文宮在,自己隻怕已經死了。
可即便是有大魏文宮在,兩年後自己必死無疑,等王朝龍鼎凝聚?天知道多長時間?
他既然選擇跟這些人合作,自然不會有什麼無私仁愛,就是自私自利。
此話一說,兩道身影有些沉默,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
最終,聲音響起了。
“這恐怕有些難度啊。”
他們給予回答,告知呂子,這有些難度。
可此話一說,呂子的聲音直接響起,不給對方任何機會。
“不要跟老夫說有什麼難度,你們身後的人是誰,老夫不清楚,但老夫知道,你們身後的人,是一位大人物,他絕對有辦法幫助老夫重塑肉身。”
“並非是老夫現在耍橫,而是爾等太過於陰險,聖血染文宮,你們敢說與你們無關?”
“不過老夫也不是斤斤計較之人,如今大魏文宮脫離,達到了第一步計劃,老夫明白事理,這件事情可以忍。”
“但,倘若國運之鼎凝聚後,老夫若是還不能重塑肉身,那所有計劃,都與老夫無關,爾等是死是活,也與老夫無關。”
呂子開口,他冷靜下來了,並沒有繼續發怒。
因為他知道,無能狂怒沒有任何作用,眼下要做的事情,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決心。
這也是他最後的底牌了,想要拖住自己,等龍鼎凝聚後再幫自己重塑肉身?
這可能嗎?
他不是三歲孩童。
此話一說,兩人顯得更加沉默了,他們有些猶豫,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但過了一會後,終於有人回答呂子了。
“請呂聖放心,我等竭盡全力,待十日後,會想盡一切辦法的。”
他給予回答,不敢說一定,隻能說竭盡全力。
而呂子沒有生氣,隻是緩緩開口道。
“這一次算了,但倘若有下一次,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也不管你們是知道還是不知道,老夫也會將我等的計劃說出去,遺臭萬年就遺臭萬年,老夫人都死了,也管不著後世的洪水。”
呂子淡然開口,可越是如此淡然,就越是證明,他的堅決。
總而言之,不跟你廢話那麼多,行就行,不行就拉到。
“呂聖息怒。”
兩人沒敢答應什麼,就是一句息怒,而呂聖也沒有繼續開口了,估計是看見這兩人心就煩。
如此,兩道虛影也逐漸消散。
而隨著他們二人的消散,呂子的目光也逐漸變得陰冷起來了。
大約又是小半個時辰。
兩道身影出現,不過這兩道身影是文宮半聖。
不是方才的兩道身影。
“見過呂聖。”
兩尊半聖開口,他們望著呂聖,顯得無比恭敬。
雖然呂聖真身已經被毀,但亞聖就是亞聖,誰也不知道亞聖會有什麼手段,尤其是這兩年,呂子的意誌與文宮融為一體,更是掌控文宮。
他們更加不敢得罪,除非呂子真正隕落,不然文宮的執掌人,依舊是呂子。
“朱聖真靈有下落了嗎?”
呂子開口,平靜問道。
此話一說,兩位半聖微微沉默,很快又繼續開口。
“回呂聖,已經有一些下落,在南蠻地帶,我等也查遍古籍,的確發現聖人曾經去過南蠻,或許留下部分真靈。”
對方如此說道,告知呂子。
此話一說,呂子點了點頭,而後繼續出聲。
“不惜一切代價,將朱聖真靈尋回,朱聖曾遺留三件物品,皆然留下真靈,給予後世人恩賜機緣。”
“倘若我等找到朱聖真靈,便可以複蘇朱聖之意,等同於是讓朱聖降臨,到時候莫說許清宵了,大魏一品來了也沒用。”
“朱聖借助天下讀書人之力,再加上文宮與聖器之力,一品武者也奈何不了朱聖。”
“這是我等扭轉戰局,至關重要的一步,十日後,浩然王朝建國,必然會引來一些麻煩,若有朱聖真靈,對我等大大有利。”
呂子開口,道出朱聖真靈的重要性。
此話一說,兩尊半聖點了點頭,他們也明白朱聖真靈的作用性。
這東西,對其他體係來說意義不大,但對儒道體係來說,作用太大了,可以複蘇朱聖,等於一張超級底牌,誰敢招惹文宮?
“我等明白,請呂聖放心,我等會竭盡全力,找來朱聖真靈。”
兩人齊齊開口,給予回答。
“好。”
“十日內,尋來朱聖真靈,到時我浩然王朝建國成功,你們二人便是首功。”
“到時也會給予你們天大的好處。”
呂聖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畫了餅,畢竟再大的好處,也得他先吃,不過剩下的也不會吝嗇。
兩尊半聖露出笑意,隨後便消失在了小世界之中。
待兩尊半聖走後。
呂聖的目光,恢複平靜。
“設計害我,使得文宮強勢脫離,你們當真以為我沒有手段?等找到朱聖真靈,國運之鼎的氣運,我一人獨占,再把你們拿出來當替罪羊。”
“阻我成聖者,都得死。”
呂聖目光冷冽,他已經活了兩百年,其實已經到了大限之日,不過卻在大限之時,接觸到了一批人,強行續命。
而這批人,就是最開始出現的兩道虛影。
朱聖一脈如今變成這樣,是他們的意思,也是自己主導的,所做的一切,無非就是成聖,並且長生。
他已經變了,雖然是亞聖,可為了長生,什麼仁愛什麼無私,在他眼中都是浮雲。
這消失的一甲子,他沒有在世人麵前顯露,天下還有誰記得他?
所以什麼名聲不名聲,什麼千古留名不留名?
與其名垂千古,不如活到千古之後,到那個時候,誰不稱讚自己?千古之前的事情,誰又知道?
成王敗寇,一切輿論,不都是掌權者說的?
這是呂子的想法,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根本就不在乎罵名。
眼下的局麵,許清宵不算什麼,雖然許清宵害自己成這般模樣,但呂子清楚,自己眼下真正要做的事情,就是創建浩然王朝,掌控天下讀書人,凝聚國運之鼎。
再得到朱聖真靈,把所有敵人全部斬殺,許清宵也好,大魏一品也罷,包括與自己合作的人。
全部殺了。
朱聖真靈複蘇,怎可能不會幫自己?況且一道意念而已,說句難聽點的話,朱聖若是還活著,他都敢欺騙對方,何況隻是一道意念?
想到這裏,呂子不由露出笑容,露出發自內心的笑容。
他很期待,很期待,很期待朱聖複蘇的那一刻,天下人會是怎樣的表情,許清宵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哈哈哈哈。
而與此同時。
大魏王朝。
藏經閣內。
許清宵正在藏經閣中閱讀古籍,希望能找到鎮魔神石這些東西的下落。
可就在許清宵剛剛看了沒到一個時辰,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了。
“徒兒。”
是吳銘的聲音。
許清宵回過頭去,便看到吳銘站在身後,麵色有些不太好看。
“師父。”
“魔域怎麼了?”
許清宵其實比較擔心自己的師父,但他也沒有做無用的擔心,畢竟自己師父是一品,倘若自己師父無法解決,那自己擔心也沒有任何作用。
所以才會先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沒有去聯係自己師父。
如今看到吳銘回來,許清宵自然好奇。
“魔域沒有問題,我與你師伯上當了。”
吳銘開口,給予回答。
“上當了?”
許清宵有些好奇,望著吳銘,眼神之中滿是好奇之色。
“恩。”
“你之前入大魏文宮時,是不是聽到了兩道怒吼聲?”
“那聲音的的確確是仙屍之聲,我與你師伯第一時間,以為是魔域出了差錯。”
“你師伯趕過去卻被人暗中出手阻攔,唯恐擔心魔域出事,所以你師伯喊我過去,鎮守魔域,隻是待為師抵達魔域後,卻發現魔域根本沒有發生一點問題。”
“是有人模仿仙屍之聲,引起騷亂,把為師與你師伯騙了過去,調虎離山。”
吳銘開口,他雖然有些不甘,但這就是事實,他們的確上當了。
“調虎離山?”
許清宵頓時沉默,隨後沉思整件事情。
過了一會,許清宵不由開口道。
“有人故意引開師父和師伯,是逼我出手,斬殺亞聖?”
這是許清宵暫時想到的可能性。
把一品騙走的意義是什麼?
基本上毫無意義啊,唯一能說的就是,騙一品走,讓自己出手斬殺亞聖。
可吳銘直接搖了搖頭道:“不。”
“不會這麼簡單,他們並不知道你已經突破王者境了,為師都不能看穿你的境界,更何況他人?哪怕是朱聖都做不到。”
“不對,或許朱聖能辦到,畢竟你當時在大魏文宮,隻不過一尊聖人沒必要這樣做,他要是願意,可以直接鎮殺你。”
“再者,朱聖已經死了,他不可能活在這個世上。”
吳銘給予回答,他直接否決了這個猜測。
因為不管怎麼說,沒有人知道許清宵是王者,又如何斷定許清宵就能殺他呢?
這是一個最簡單的邏輯問題。
聽到吳銘的否決,許清宵不由好奇了。
既然不是這樣的話,那是為什麼?
引開一品作甚?
很快,許清宵繼續開口。
“師父,你的意思是說,有人故意引開你們,想要跟蹤你們,查看魔域的位置?”
許清宵想到了這個可能性。
此話一說,吳銘點了點頭。
“為師與你師伯也是如此猜想的。”
吳銘給予回答。
此話一說,許清宵不禁皺眉道:“那怎麼辦?”
許清宵問道。
“沒什麼大問題,他們太低估我等的警覺性了,即便是發生那種事情,為師並沒有自亂陣腳,我們前往魔域,都是通過空間轉移,他們找不到空間節點。”
“基本上不可能尾隨跟蹤。”
“但有一點,已經有人開始打魔域的主意,對方是什麼來路,我等還不清楚,敵在暗,我在明,十分吃虧。”
吳銘如此說道。
魔域傳來動蕩,他與趙元並沒有自亂陣腳,反而更加警覺。
隻不過,這是這是一個訊號,一個極其不好的訊號,有人已經開始打魔域的主意了。
不管對方是誰,也不管對方實力強不強,自己必然要有警覺,萬一馬前失蹄,那麻煩就大了。
“我明白了。”
“那師父,有什麼需要徒兒去做的嗎?”
許清宵點了點頭,同時詢問吳銘。
“不用。”
“你現在才不過三品而已,隻能說有自保能力,可涉及到魔域,三品不夠看,哪怕你文武皆抵達二品,也沒有任何用處。”
“為師今日來找你,一是告訴你這件事情,讓你也注意一些,他們的主要目標,是魔域,應當不會對你出手,可為師保不準,所以該注意還是得注意。”
“其次的是,為師要回魔域了繼續鎮壓一段時間,你師伯還沒有徹底將魔氣清理幹淨,所以需要為師上前。”
“你做好一切準備,大魏王朝如今國運暢通,再加上你現在的地位以及身份,想來不會出什麼差錯。”
“等為師回歸後,就要帶你去真正磨礪,快則一年,慢則三年,你自己算好時間,這段時間內,竭盡全力提升自己的實力。”
吳銘語速極快,告知許清宵這些事情。
從吳銘的語氣之中,許清宵清楚,看似感覺隻是一番交代,可實際上吳銘很急。
隻是他不願意告知自己,不想讓自己承擔太多。
許清宵知道,但沒有說出來,而是點了點頭,不過關於朱聖的事情,許清宵倒是沒有忘記。
“師父,前些日子,我不是在大魏文宮,閱讀十二聖冊嗎?”
“徒兒見到朱聖。”
許清宵開口,這件事情本應該當時悟道時跟吳銘說的,但那個時候自己陷入了悟道狀態,故此沒有說。
眼下許清宵覺得必須要說出來,讓吳銘知曉,這樣或許能給吳銘帶來一些啟發。
“你見到了朱聖?”
吳銘有些驚訝了,好奇地看向許清宵。
“恩。”
“徒兒見到了朱聖,朱聖原本想要領我走他的聖道,但徒兒拒絕了,選擇了自己的道。”
“不過朱聖沒有怪罪徒兒,反倒是與自己講述了一些道理,徒兒也告知朱聖,如今朱聖一脈所作所為。”
“朱聖大怒,也告知徒兒一件辛秘,與仙屍有關。”
許清宵長話短說,將朱聖說過的話,原封不動告知吳銘。
而後者,再聽完許清宵所言後,不由皺起眉頭。
“恩,朱聖說的沒錯,仙屍並非是太祖率先發現的,在此之前,的確有些人,是五個還是六個,為師就不清楚。”
“不過朱聖畢竟是幾百年前的聖人,知曉比我清楚一些也正常。”
“如今朱聖一脈,的確弄得儒不像儒,原來是有幕後黑手,我明白了。”
吳銘眼中一亮,似乎想明白了什麼。
“師父?怎麼了?”
許清宵好奇道。
“仙屍之吼,應當是這幾個人,否則的話,誰能臨摹仙屍的吼聲?”
“也隻有他們能做到。”
“麻煩大了。”
吳銘皺著眉頭,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許清宵再聽到這話後,也有些沉默。
“倘若真是這些人的話,仙屍可是太祖年間墜落而下,這些人活了七八百年,甚至上千年都有可能,活到現在,隻怕。”
許清宵明白吳銘為何有一種如臨大敵的感覺。
畢竟當初接觸仙屍的人,至少活了八百年,太祖年間仙屍墜落。
一個活了八百年的人,想想看他現在的實力和勢力有多強?
“不一定,或許是他們的後代,活八百年?太祖接觸仙屍,也沒有活八百年,他們憑什麼活八百年?”
“整個天下,除了仙道有幾個老王八活了千年,還有誰能活這麼久?而且這種人活得長,但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吳銘沒有往壞的地方想,並不覺得對方一定很強。
這不是傲慢。
而是因為,他乃一品武者,有這個自信。
“仙道千年,實力強嗎?要付出什麼代價?”
許清宵問道,仙門即將引入大魏,這是沒辦法的事情,恰好許清宵可以詢問一下吳銘,仙道的實力有多強,免得以後發生什麼衝突。
“不會很強,鼎盛的一品,要是靠近為師一千丈內,也要斃命。”
“至於那些活了千年的人,他們的修為已經逝去,守仁,你記住,一個人都會有幼年期和壯年期,還有衰敗期。”
“活得久不代表就強,活了一千年,可能連你都打不過,但這種人很聰明,千年的智慧,難以想象,而且他們了解的事情也很多。”
“如若不是必要的情況下,不要去得罪仙道,往後很多事情,可以問問他們。”
“仙道弟子入駐大魏,雖然會造成一定影響,可好好管教,倒也不是一件難事。”
吳銘如此說道,告知許清宵仙道的情況。
聽到這話,許清宵也算明悟仙道大概實力了。
“守仁,為師先行離開了,玉佩你好好保管,倘若你遇到任何危險,捏碎玉佩即可,為師必會在第一時間趕到。”
吳銘如此說道。
“這麼急就要走嗎?”
許清宵問道。
“恩,不過不是去魔域,去辦點其他事情。”
“明日去魔域。”
“守仁,你好好照顧自己”
吳銘回答道,他要去做一些其他事情。
“恩,請師父放心。”
許清宵明白,吳銘是擔心自己。
下一刻,吳銘的身影,逐漸消失在了原地。
不過末了,許清宵忽然開口道。
“師父,等下。”
隨著許清宵的聲音響起,吳銘的身影又重新凝聚了。
“怎麼了?”
吳銘有些好奇,望著許清宵。
“師父,你知道鎮魔神石,龍血陽玉,還有八寶佛蓮這三樣東西嗎?”
許清宵差點忘記問這個事了。
此話一說,吳銘不由皺眉思索了,他沒有問許清宵為什麼找這三樣東西。
而是沉思。
過了一會,吳銘給予回答。
“鎮魔神石為師知道,不過這龍血陽玉還有八寶佛蓮為師就不知道了。”
“佛蓮應當是佛門的東西,你回頭找個和尚問問就好。”
“鎮魔神石應該在皇宮當中,我記得武帝擁有過。”
吳銘開口道。
武帝?
許清宵有些驚訝了,他還真沒想到,鎮魔神石居然跟武帝有關係。
“恩,應當是如此,具體如何,你去問一問季靈這娃娃。”
“哦,提到這個事情,為師有件事情,跟你商量商量。”
提到了女帝,吳銘也有事情找許清宵聊一聊。
“師父您說。”
許清宵好奇道。
“你對季靈這娃娃感覺如何?”
吳銘問道。
他是大魏一品,見到女帝喊一聲陛下,那是出於對大魏的尊重,私下裏喊一聲女娃也沒有問題。
“感覺?感覺就這樣啊,師父,你問這個做什麼?”
許清宵沒聽明白自己師父的意思。
“為師尋思,你還沒有婚配,季靈這娃娃也沒婚配,她要是普通人也就算了,任性點就任性點,可她是大魏皇帝,容不得她任性,早晚得嫁人。”
“不過堂堂女帝,若是要嫁人的話,也不可能隨便嫁人,最起碼也得年齡上要相仿,其次得要是半聖,最好還是一品的徒弟,能文能武,你咋說?”
吳銘出聲,隻不過他說的話,讓許清宵不由一愣。
好家夥,這幾個條件,不就擺明說是自己嗎?
“師父,莫開玩笑,陛下乃是大魏女帝,徒兒不去胡思亂想。”
許清宵直接拒絕了,倒不是真瞧不起自己,主要是人家是皇帝,不可能嫁人吧?肯定是迎親啊。
而自己堂堂大魏新聖,武道三品,讓自己嫁人?抱歉,不可能。
沒能力許清宵可以吃軟飯,有能力幹嘛吃軟飯啊?
雖然說女帝長得的確絕美,要是娶個這樣的老婆回來,的的確確光宗耀祖,最主要的是自己享福啊。
可上門女婿,許清宵不幹。
“這有什麼?她是大魏女帝又如何?你還是大魏新聖呢,再說了,你還是我吳銘的弟子,為師就問你一句話,你覺得季靈這娃娃漂亮嗎?”
吳銘很霸氣道。
“說不漂亮肯定是假話,但”
許清宵話還沒說完,吳銘繼續說道。
“行,那為師問你,倘若女帝願意嫁給你,你要不要?”
“不得騙為師,實事求是回答。”
吳銘直接打斷許清宵的言語,並且要求許清宵不能騙他。
此話一說,許清宵隻能無奈道。
“師父,陛下國色天香,真要嫁給我,我肯定要啊,不過感情這種東西,它.”
許清宵還沒說完,吳銘就消失了。
仿佛得到了什麼肯定的答案一般。
這下子,許清宵有些鬱悶了。
不過也沒多想什麼,長輩之間的撮合也正常,反正感情這種東西,不能強求。
當下,許清宵繼續觀看古籍,已經得知鎮魔神石的下落,許清宵還想找找其他兩樣東西的下落,等找到以後再出發。
而與此同時。
大魏京都。
吏部。
陳正儒正在處理聚賢館之事,雖然這兩天發生了這麼多事情,可國家不能停止運轉,該怎麼做事就得怎麼做事。
尚書房內,陳正儒開始審批人才信息資料。
可突兀之間,一道身影出現,是吳銘的身影。
看到吳銘出現,陳正儒立刻起身,朝著吳銘一拜。
“晚輩陳正儒,見過前輩。”
“不知前輩找晚輩,有何貴幹?”
陳正儒恭恭敬敬,麵對大魏一品,他行大禮。
同時也好奇吳銘為何出現在這裏。
“有一件大事。”
“陛下的婚事。”
吳銘開口,一句話說的陳正儒懵了。
陛下婚事?
身為臣子,拋開內政的話,最關心的事情,就是皇嗣的問題,女帝不嫁或者不娶,不生皇子,對大魏來說肯定不是一件好事啊。
隻是眼下女帝比較年輕,倒還可以拖兩年,但這種事情能早點解決就早點解決啊。
不過女帝找誰又是一個問題了。
誰配得上女帝?
這個問題讓文武百官都好奇,眼下吳銘突然說這句話,讓他的確懵了。
“前輩怎麼說?”
陳正儒有些好奇道。
“你覺得許清宵如何?我這徒兒對陛下有些意思,隻不過我徒兒臉皮比較薄,他不好意思,我這當師父的就幫他一把,當個媒人。”
吳銘看向陳正儒,開門見山道。
這話一說,陳正儒更加震驚了。
“守仁?”
“守仁喜歡陛下?”
“前輩,您這話是真的嗎?”
陳正儒整個人直接站起身來了,望著吳銘眼神當中充滿著震驚。
許清宵喜歡女帝?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啊。
“恩。”
“守仁親口告訴老夫的,他願意娶女帝,不過我這徒兒臉皮薄,這點你應該也清楚。”
吳銘直接點頭道,他還真不覺得自己撒謊了,畢竟自己問了許清宵,願不願意娶女帝。
當然前提是女帝嫁給許清宵。
“嘶。”
陳正儒沉默了,一時之間他難以消化這個事了,他有點不太相信,畢竟誰敢對女帝產生這種想法呢?
不過很快,陳正儒眼中頓時亮起一道精芒。
他忽然明白了很多事情。
許清宵為什麼要在大魏當官?為什麼許清宵如此任勞任怨?為什麼許清宵承受這麼多,也不說一句苦?
因為他眼裏,都是女帝啊。
嘶。
原來是這樣的啊,原來如此,原來如此,許清宵竟然喜歡陛下。
陳正儒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尤其是以前,他還好奇許清宵這麼累,承受著這麼多事情,到底是為了什麼?
卻沒想到,許清宵為的竟是女帝。
這也太癡情了吧?
“怎麼說?”
吳銘開口,他詢問陳正儒。
後者頓時醒悟過來,隨後看著吳銘道。
“前輩,這件事情主要還是看陛下的意思。”
“不過,晚輩覺得,這件事情可以促成,這天下能配得上陛下的人,寥寥無幾,守仁的的確確配得上陛下,可謂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
“但到底能不能成,其實還是要看陛下的意思,倘若陛下對守仁一點想法都沒有,那我等也沒有辦法,可若是陛下對守仁有想法。”
“那此事可成。”
陳正儒如此說道。
一個是大魏女帝,千古第一女帝,風華絕代,盛世容顏。
一個是大魏新聖,萬古第一才子,豐神俊朗,絕代無雙。
這兩人簡直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他之前怎麼就沒想到呢。
“行,這件事情交給你們六部去處理了,老夫就先走了。”
“我這徒兒臉皮子薄,事情沒確定之前,先不要與他說,免得他害臊。”
吳銘特意叮囑了一句,在他這種過來人眼中看來,許清宵就是臉皮薄。
想想也是,畢竟人家是皇帝,有點害羞倒也正常。
“好。”
“前輩慢走。”
陳正儒朝著吳銘一拜,而後者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很快,待吳銘走後,陳正儒屁顛屁顛推開房門道。
“快,去將六部尚書都喊來。”
陳正儒下令,讓六部尚書過來。
隻是很快,陳正儒又顯得迫不及待,直接開口道。
“算了,我去找他們。”
說完這話,陳正儒火速趕往戶部。
一刻鍾後。
戶部尚書房內。
顧言正在與人交談,隻是突兀之間,房門被推開了。
是陳正儒的身影。
“顧尚書,顧尚書,有件大事。”
陳正儒頗顯得激動道。
隻是一推開房,便看到房內還有一個人。
是李廣孝。
“李先生?”
陳正儒認識李廣孝,眼神中有些驚訝。
“正民,你怎麼這般匆匆忙忙?這可不是你的行事作風啊?”
陳正儒字正民,是李廣孝的晚輩,自然可以這般稱呼。
“有大喜事。”
陳正儒直接將房門關上,他壓抑自己內心的激動,如此說道。
這一刻,顧言與李廣孝有些驚訝了。
“什麼大喜事啊?陳尚書,瞧把你激動的。”
顧言好奇道,實在想不到現在還有什麼大喜事,能讓堂堂大魏丞相這麼激動開心?
“吳銘前輩讓我們促成女帝和守仁婚事。”
陳正儒激動道。
此話一說,李廣孝和顧言頓時震驚起身了。
“陳尚書,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正民,你這是何意?”
兩人直接起身,因為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驚了。
不過陳正儒沒有囉嗦,將吳銘說的話,轉述給兩人。
“守仁喜歡陛下,不過守仁臉皮子薄,這點咱們都知道,他一直不敢說。”
“現在吳銘前輩覺得時機成熟,想撮合陛下與守仁。”
陳正儒激動道。
這話一說,兩人沉默了。
過了一會,顧言不由開口道:“我就說嘛,為什麼以往上朝的時候,守仁為什麼一隻看著陛下,原來是這樣的啊。”
“老夫那個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你說上朝就上朝,一直看著陛下做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
“好,好,好,這是好事啊,陛下的婚事,遲早得辦,不過按陛下這脾氣還有這性格,讓她婚配,隻怕陛下死活不答應,再者這天下也沒幾個人能配得上陛下。”
“可守仁不一樣。”
“守仁既是我大魏新聖,又為我大魏做了這麼多事情,倘若他與陛下喜結連理,嘶!我大魏國運,當真要空前絕後的強大啊。”
顧言激動無比道。
現在大魏已經沒有內憂外患了,唯一的問題是什麼?不就是女帝的婚事。
現在他們沒時間管,不代表他們沒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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