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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楓葉烤蕃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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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賤宗首席弟子]三國之宅行天下[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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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7 23:22:15 |只看該作者

十二章消失的黃巾!(二)

連接數日,夏侯惇等人幾乎是來回奔走,死命尋找青州黃巾的影子,但是結果讓是無比的沮喪。

    有一日,夏侯惇領著數百騎兵如果一村莊,喚出村長問道,“我等乃是兗州刺史曹孟德麾下將士,來此討伐青州黃巾,老丈可知曉彼在何處?”

    “你們有多少人?”老丈猶豫著問道。

    夏侯惇一愣,心中想到,莫非這老頭知道?,連忙說道,“老丈可是怕那黃巾報復?老丈請放心,只要告知某其在何方,某自會引兵前去,也可還爾等一個清明,此後再無任何人來打攪。”

    “當真?”老丈狐地看著夏侯說道,“早間劉兗州也曾引軍圍剿這股黃巾,不想卻身遭黃巾迫害被殺,我等還有何盼頭……”

    夏侯惇皺皺眉頭,沉聲說道,“望老丈直言說與某聽!”

    老丈看了夏侯惇一眼,指著那山深處說道,“此處到彼處,均為那些黃巾亂黨所居之地,有時還帶人過來收刮糧食,我等若是反抗,唉……逃過一絲!”

    “逆賊安敢如此!”夏侯惇恨聲說道,“老丈放心,待某探明,必還爾等一個安定!”

    “那老朽便謝過將軍了!”老丈一施。

    “不敢!”夏侯惇說了一句,轉身離開,他要將得到的消息告知夏侯淵等人,幾人合計一番,再做處置。

    “大兄。你可曾入那村中看仔細?”夏侯淵突然問了一句。

    “倒是不曾。只是在外邊觀望了一番。唉。裏面房屋敗損。據那老丈說。那黃巾好似經常出來騷擾附近百姓。收刮糧食……”

    “不若明日我等引一軍前去看看?”曹仁猶豫著說了一句話。

    “如此也好!”

    於是夏侯惇並曹仁引數千兗州曹家軍深入。期間夏侯淵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後終於下了決定。前往江哲處。

    時江哲正在大帳中聽著蔡琰撫琴。身邊還有秀兒伺候。不要太開心哦!這時。夏侯淵到了。

    看到帳中情景夏侯淵眼角一抽,心中說道,我等日夜焦慮,這江先生卻如此安詳,真讓某不知如何評說。

    “先生……”夏侯淵拱手一禮緊接著悠揚的琴聲便停止了。

    “妙才?”江哲起身招呼道,“坐吧,請!”

    “不敢勞煩先生!”夏侯淵坐下江哲說道,“先生,我等到此處已有十餘日,關於那青州黃巾……”

    “此事你們自己合計就是!”江哲淡淡說道“放心,哲不會搶爾等半點功勞!”

    “不是不是!”夏侯淵見江哲誤會了,連忙解釋道,“某不是這個意思,某此行是有事想詢問先生。”

    “哦……說吧。”

    “先生,昨日某大兄從附近百姓處問出黃巾所在之地日與子孝二人引兵前去,但是某心中卻隱隱有些不安來向先生賜教。”

    “啊?”江哲楞了一下,想了想說道“這個想必是妙才心神不定所致,無妨回去好像歇息便是,此間諸位想必都累著了,去吧……”

    夏侯淵尷尬地看著江哲,見其臉上好像不是開玩笑,頓時心中又氣又羞,一拱手轉身而出。

    江哲淡淡地看著夏侯淵憤然離開,手中摸出一隻龜甲……

    “這江守義也太過分了!”于禁忿忿地說道。

    “不怪他!”夏侯淵歎息說道,“早間便是我等無禮在先,彼身為主將,我等身為副將卻不從主將之令,將他閒置,也會怪他會惱怒……要是某早已憤然離開了,哪里還能向他這般,心平氣和地與恩談話?”

    “如此便看元讓與子孝的了!”于禁歎了口氣。

    夏侯惇與曹仁引兵至山腳下,見一樹林,曹仁皺眉說道,“逢林莫入!怕是有詐!”

    夏侯惇古怪地說道,“彼安知我等會來?”

    “我等有數千之眾,所行如何會沒了動靜?此處乃是黃巾腹地,我等且要小心!”

    夏侯惇便派了十余名士兵進了那樹林,自己帶著數千軍隊等在外邊。

    沒多久便有一名士兵出來了,對著夏侯惇揮了揮手,示意林中無人。

    “你看吧!”夏侯惇哈哈大笑,下令道,“走!入林!”

    “莫非是某料錯了?”曹仁皺著眉頭,自嘲一笑,待行了一陣,忽然心中一震,方才那名士兵為何又回林中去了?他應該回到隊中還是啊!

    “元讓!”曹仁情急之下,大聲喊道,“小……”

    一句話還沒說完,林中飛出無數隻箭,朝著夏侯惇、曹仁麾下的兗州軍呼嘯而至。

    “敵襲!敵襲!”夏侯惇一邊用槍打落近身的箭,一邊大聲喝道,“結陣!”

    兗州軍倒下百餘人後終於反應過來,取了盾牌放在身前,結陣抵擋箭雨。

    夏侯惇怒喝道,“何方賊子!安敢襲擊我等!”

    一人領軍從林中緩緩走出,淡淡說道,“久聞曹兗州麾下夏侯惇、夏侯淵、曹仁、曹洪俱是豪傑,不知兩位將軍可是某所述之將?”

    “你乃何人?”曹仁一邊讓軍士備戰,一面問道。

    “某?”那人微微一笑說道,“爾等這些日子不是時刻都在尋找某麼!”

    “你……”夏侯惇吃了一驚,說道,“你是青州黃巾賊首?”

    “哼!”那人也不生氣,笑說道,“對某而言,你等不也是暴漢走狗?”

    “放肆!”夏侯惇握著槍,一眼憤怒地看著那人,一策馬韁竟要衝過去,還好被曹仁一把拉住。

    “閣下既為青州巾賊首,不知可有膽量通個名?”

    “有何不敢!”那人哈哈一笑,道,“記住,殺你等之人!乃叫徐和!放箭!”

    四周忽然湧出幾隊軍,對準夏侯惇等人便是一輪齊射,夏侯見勢不妙,連忙令兗州軍逃入後面林中。

    徐和微微一笑,一揮手說道“哼!且你等往哪里逃!”

    是夜,夏侯淵正在帳中書,忽然有人報兩位將軍回來了,急忙起身迎接,發現夏侯惇與曹仁渾身帶創隨之軍寥寥數百,頓時大驚失色,詢問到底發生了何事。

    夏侯惇遂將事情說出。

    夏侯淵搖頭苦笑道,“如此何?此股黃巾來去無影,我等如何處置?大兄又折了數千兵馬了孟德處,著實不好分說啊!”

    眾人皆不說話,夏侯惇皺眉說道“此番失利乃是某一過,不幹諸位之事,到了孟德處,某實話實說即可!彼若要殺某祭旗也毫無怨言!”

    “大兄勿急,或許還可補救!”夏侯淵猶豫著說道。

    夏侯惇一楞,頓時急切地說道,“妙才可有計策?快快說出來……”

    “某沒有……”夏侯淵停頓了一席啊,看著眾人說道,“但是此間卻有一人有……”

    “你說的莫非是……”夏侯惇的臉色越來越古怪。

    第二日哈了個哈欠從營帳中出來,忽然看著面前眼角一抽?

    只見夏侯惇光著膀子背著一大串江哲叫不出名字的草本植物,坐在營帳之前夏侯淵等三位將軍皆在。

    “嘿,幹什麼呢這是?”江哲古怪地說道“喲,夏侯將軍,你這是幹嘛呢?”

    夏侯惇面色發紫,看著夏侯淵示意的眼神,暗暗按下羞憤,大聲說道,“某特來向先生請罪!”

    “喲!”江哲樂了,指著夏侯惇背上笑著說道,“這就是負荊請罪?”

    笑聲讓這四位將軍心中一沉。

    “行了!”江哲淡笑說道,“去了這些虛的!到帳中再說!”

    四將心中微微松了口氣,夏侯淵連忙幫其兄去掉了身上雜物,四人共同邁入營帳中。

    “多謝江先生不怪罪!”

    “行了!”江哲淡淡說道,“你等會來哲處,想必是在青州黃巾處吃了大虧吧,說來聽聽。”

    夏侯惇臉色青紅交加,甚是羞愧。

    曹仁急忙說道,“先生,事情是這樣的……”

    聽著曹仁的述說,江哲皺著眉頭說道,“那處村民甚是可疑!爾等可去查過?”

    “查了!”于禁說道,“昨日元讓回來後,我等商量了一番,心中懷疑那村,某便引軍去了那裏,誰知道……”

    “怎麼?”江哲好奇地問道。

    “村中多有死者,還有不少人身上帶傷,說是黃巾賊子因為他們洩密,過來報復……”

    “喲!”江哲搖搖頭說道,“來報復竟然只殺了一些就停止了?若是屠殺一村不是更有震撼力?”

夏侯淵眼睛一睜,驚道,“先生的意思是……”

    “虧你們還日日尋找黃巾在哪,那黃巾自在你們眼皮底下!”

    “可是先生!”曹仁皺眉說道,“村中多有老小,不像是作假……”

    “你以為黃巾是什麼?”江哲歎了口氣說道,“黃巾軍本來就是無法得到生存的百姓作亂,當然有老有小,你以為黃巾只是一支軍隊?”

    夏侯惇等人面面相視。

    “那……”曹仁猶豫著說道,“先生的意思是……”

    “我本來打的主意就是要收編他們……”江哲淡淡說道。

    “收編?”夏侯惇皺眉說道,“彼殺某將士數千,此仇如何不報,如今先生言彼村俱為黃巾,待某提兵剿滅以洩心頭之恨!”

    “那你且去!”江哲淡淡說道,“以後任何事都不必再來通報哲!”

    夏侯淵一把拉住其兄,連忙說道,“先生息怒,先生息怒,大兄!”

    “額?”夏侯惇看著江哲,猶豫著說道,“某只是怕彼不識好歹,衝撞了先生……”

    “此事我自有分忖!”江哲在帳中踱了幾步,說道,“我只問你你們,此後可遵我命令?”

    夏侯惇黯然說道,“只要能讓某戴罪立功,日後好見孟德,先生一切命令,某皆從之!”

    “我等但尊先生之令!”夏侯淵等三人躬身說道。

    “好!”江哲深深吸了口氣,“讓哲去會會那青州黃巾!”

《 本帖最後由 楓葉烤蕃薯 於 2010-1-28 03:27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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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7 23:23:19 |只看該作者

十三章 定計間黃巾!

隔日,江哲著夏侯兄弟引兩千兵前往那山腳下,讓曹營寨。

    還未到山下,遙遙地江哲便看到幾個村落炊煙嫋嫋,說道,“元讓,且去!”

    “是!”夏侯惇一馬當先,去村中喊話。

    村中村民見到那麼多兗州將士,臉色有些驚慌。

    “爾等村中長老何在?與某喚出!”夏侯惇冷冷盯著那些精壯的村民說道,“某等乃是曹兗州麾下討伐青州黃巾賊子之軍!某為夏侯元讓!有事詢問爾等!”

    村民們互相看看,皆不說話,不久時便有一老者步出,大拜說道,“不知將軍造訪,死罪死罪!我等皆是安順良民,將軍有何話不妨直說!”

    夏侯惇回頭看了江哲一眼,見江哲點頭示意乃說道,“青州黃巾賊子四處襲擾,已成大禍,如今更是拒我等和善之軍,傷我將士!此仇不可不報!然我軍主將體恤爾等存活不易,特來傳話與爾等!”

    老者面露苦,稽首說道,“謝過貴軍體恤我等,還望將軍直言……”

    夏侯惇冷冷一笑,指著深山說道,“那便是黃巾賊子聚眾之地,可對?”

    老者順著夏侯惇的指示看了一眼,猶豫著點頭說道,“是……”

    “那就行了!”夏侯惇沉聲說道。“黃巾賊子抗拒天兵。實乃不赦之罪。我等意放火焚山。剿滅此波黃巾。為了不牽連爾等爾等可遷往我主曹兗州治下!”

    老大驚失色急忙說道。“將軍三思啊。此處百姓皆靠那山存活。若是將軍焚山。我等無活路誒!”

    “某不是讓你等遷去兗州麼!”夏侯惇眼睛一瞪。惡狠狠地說道。“莫不是爾等私通黃巾賊子……”

    “元讓!”江哲上前打斷夏侯地話其說道。“哲來說與他們!”

    “……是!”夏侯惇猶豫了一下還是退下了。

    “老丈!”江哲微笑說道。“不必驚慌。我等且會與你們三日之限等打點行裝。自去曹兗州治下即可!如今兗州遭受黃巾肆擾良田大多荒廢。甚是可惜。若是你等前去。年稅且是十稅一。可好?”

    “十稅一?”老者詫異地看著江哲說道,“這位大人說的可作準?”

    “當然!”江哲微笑說道“還有,若是爾等私開荒田兩年不收稅,至第三年起交稅是十稅一,可好?”

    老者一愣有些狐疑地說道,“大人說的如此之好,且叫老朽有些不信……”

    夏侯惇怒聲說道,“莫不是先生還會哄騙爾等不成?!”

    “元讓!”江哲擺擺手制止了夏侯惇,溫聲說道,“到了兗州,你等可直言此乃徐州江守義之言!必有人放爾等入內!”

    老者臉色戚戚,大拜說道,“如此且當我等收拾行裝,大人,附近居有不少百姓,可否讓我等前去通傳大人之言語?”

    “那就拜託老丈了!”江哲拱手一禮,轉身邊走邊說道,“三日為期!三日之後,哲放火焚山,圍剿青州黃巾!爾等不可自誤!”

    大軍徐徐離開,夏侯惇策馬到江哲身邊,猶豫著問道,“先生為何將如此機密之事說出?若是被那些黃巾賊子知曉我等焚山,豈不是誤了大事?”

    “焚山?”江哲微微一笑說道,“你以為我當真會做那事?此山連綿數百里,牽連甚大,這一把火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那……”夏侯惇詫異地看著江哲,恍然大悟道,“先生是故意讓這些百姓將此言通報與那些黃巾賊子?”

    “哲倒是沒想到,這青州黃巾倒也善待此處百姓,不過也罷,三日之後,一切皆明瞭!若是順良百姓,聞我言必往兗州!若不是……”

    “必為黃巾亂黨!”夏侯惇沉聲說道,“我等盡可剿滅!”

    江哲無語地看了夏侯惇一眼,淡淡說道,“兗州久遭黃巾戰火,居民甚少,若是能得此方百姓充實,才是上策!”

    夏侯惇尷尬地嘿嘿一笑,說道,“某不如先生考慮周全……”

    旁邊夏侯淵聞言樂道,“大兄,要是你也考慮到了此事,那你也可為先生誒!”

    夏侯惇鬱悶地哼了哼,隨即說道,“先生,如今就怕那青州黃巾賊子破壞好事……”

    “不礙事!”江哲看了看遠處,淡淡說道,“若是彼本與百姓混處,此番且叫其無處可躲,若是其脅迫百姓,百姓必怒而通報我等……”

    “當真好計!”夏侯惇心中轉念良久,歎而拱手說道,“某不知先生大才,屢次冒犯,還望先生恕罪!”

    “元讓不是已經‘負荊請罪’了麼?”江哲哈哈一笑,“如今且要防備此黃巾狗急跳牆,率軍來戰!”

    “哼!”夏侯惇沉聲說道,“彼若趕來,某自讓其不得回也!”

    僅僅一日,江哲的話傳遍附近所有的村子,連山中的黃巾也盡皆知曉。

    “十稅一,開荒田免稅兩年”好似一股魔咒一般在百姓的心頭盤旋著,甚至他有些懷,當真有這樣的地方麼?

    但是若是不從,那將軍三日後焚山,豈不是沒了活路?

    不得不說,大漢的百姓實在是無比善良,只要為其留著一條活路,他們是斷然不會造反的。

    如今江哲給他們指了一條明路,他們早就打消了此前此處黃巾答應他們的事,黃巾賊子的諾言如何比得上兗州刺史麾下將軍的諾言?

    於是陸續不絕有

    百姓打點行裝,朝著兗州而去。

    剩下的大多就是青州黃巾家眷,而且他們如今心中惶惶怕江哲等人放火焚山。

    “什麼?”青州黃巾渠帥徐和瞪著眼睛望著前來報信的百姓。

    “江守義?”徐和喃喃念叨著海中不由浮現出當日的情景,只見一儒生風度翩翩坐在主位,溫和地接待自己,無半點不屑,更無半點恐嚇。

    “竟然是此人!”徐和苦笑地在屋子裏來回走著,“絕戶之計啊!釜底抽薪之計啊!唉!”

    “大帥!”身邊副將潤見徐和這般詫異地說道,“大帥江守義是何人?觀大帥好似對其十分忌憚……”

    “唉!”徐和歎了口氣說道,“你知也!當日某隨少將軍猛攻徐州,便是此人壞了我等諸般計謀,令我等無功而返將軍更是失手被擒……”

    “啊?”朱潤吃了驚,急急說道“大帥說的少將軍可是如今黑山黃巾兄弟的首領,張燕?”

    “正是!”徐和沉聲說道,“當等思量一計,對徐州言少將軍乃是我等小渠帥,讓他們速速放回,呵呵勿笑!此乃計也!當日洛陽傳令,若是地方諸侯抓獲我等黃巾將領是那三十六方渠帥、七十二方小渠帥,便要押解京師並處死!此間便與了我們可趁之機……”

    潤恍然說道,“莫非是大帥等劫囚救出了少將軍?”

    “是!”徐和歎了口氣說道“當日我等救出少將軍,待要殺盡押解的士兵,豈料少將軍說了一句,‘不可傷其性命!’我等皆不解,少將軍說道,‘江先生大義放某一條生路,某豈能再做小人?且叫他們散去!’”

    “怎……怎麼可能?”朱潤一臉的難以置信。

    “莫不信!”徐和歎息說道,“當初某在徐州作戰時,那江守義每每料敵於先,奇謀在後,著實可怕!如今聞其竟為討伐我等之主將!某心中惶惶!”

    朱潤沉聲說道,“大帥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明日某引一軍,自去取了那江哲頭顱來!”

    “不可!”徐和一驚,制止朱潤說道,“某早先不知此軍主將乃是徐州江守義,彼之計謀層次不窮……”

    “若是彼真如大帥所說,當日我等又豈能襲入其營?”

    “咦?”徐和皺眉深思道,“這倒也是,當日徐州之戰,江守義無有半點破綻,為何此間……”隨即他大喜說道,“某明誒!想必是江先生麾下副將不滿其以一書生統禦軍隊……哈哈,天助我也!彼有大才而不用!帥將離心,死期至誒!”

    朱潤陪著徐和大笑幾聲,隨即惑地說道,“大帥,如今那江哲說出了那番話,山中黃巾兄弟思及村中家眷,多有去兗州之意,如此奈何?”

    “此事倒是難以處置!”徐和沉思片刻,皺眉說道,“我等比不等白波與黑山,我等雖是號稱三十萬,然其中多有兄弟家眷,可戰者,寥寥數萬而已,某且在思,如今彼將帥離心,退敵倒是不難,就怕日後兗州又派圍剿之兵……”

    “大帥莫非是想降?”朱潤一臉的古怪。

    徐和看了朱潤一眼,淡淡說道,“如有彼日!某自然一死以全眾兄弟!”

    朱潤面色大變,拜地說道,“屬下乃是無心之言!請大帥恕罪!某知曉大帥心存弟兄,切切不是責怪大帥的意思……”

    “起來吧!”徐和將朱潤扶起,沉聲說道,“就算是要降!也得在我等擊退彼軍之後!”

    “恩!”朱潤點頭說道,“斷不可讓其小視了我等!不若今日我等趁夜再去襲擾一番?”

    “今日?”徐和疑惑道,“為何?”

    “大帥明鑒,明日、後日,時間越接近三日之期限,彼越會嚴加防備,今日乃第一日,彼斷然想不到我等會襲擊彼處!更何況今日彼四處傳說江守義之令,麾下將士早已疲憊,不若……”

    “此言大善!”徐和一臉欣喜,說道,“速召集人馬!”

    “是!”

    時江哲正在營帳中與四將商議,忽然一股風刮入,將營中一面旗幟吹斷。

    “這該死的風!”夏侯惇罵罵咧咧地起身,對門外的士兵喝道,“還不將掛布放下,若是讓先生受寒,某斷然饒不了你們!”

    兩名士兵惶惶將掛布放下。

    “嘿!”夏侯淵嬉笑說道,“大兄此番行為有些前倨後恭啊……”

    夏侯惇臉色一紅,尷尬說道,“先生一次都不曾提起,便是你們這些傢伙,每每讓某出醜!”

    眾人皆笑,唯獨江哲看著那斷了中部的旗桿沉思。

    這個鏡頭好熟悉啊……江哲皺著眉頭想到,好像後世電視劇中經常出現這樣的鏡頭,一旦旗幟被風掛斷,就是大禍……

    得!還是算算!

    於是江哲在眾將詫異的眼神中,取出龜甲,對照著《奇門遁甲》天書算了一卦。

    “先生果然多才啊……”夏侯惇乾巴巴地說道。

    “恩恩!”夏侯淵點頭說道,“就是這個……這個邊看邊算……倒是有些……呵呵……”

    江哲專心致志地翻書,似乎沒有聽見夏侯淵的話,只是喃喃說道,“學了近半個月了,應該可以了吧……”

    “……”四將面面相視。

《 本帖最後由 楓葉烤蕃薯 於 2010-1-28 03:32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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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7 23:24:26 |只看該作者

十四章夜!

今夜怕是那些黃巾要來劫營!”

    四將對視一眼。夏侯淵猶說道。“是先生卜卦算的?”

    “唔!”江哲沉聲道。

    夏侯惇抓抓腦門。聲說道。“先生有何定計。只管吩咐便是!”

    江哲張張嘴。心說我是理論高於實際啊。萬一出了亂子怎麼辦?

    “先說說你們的見!”江哲端起茶碗喝了一口。

    “先生處事不驚!甚是佩服!”夏侯淵想了想說道。“如是賊子真敢引兵前來。我等不妨伏兵一路在大營之外。內外夾擊。當可大敗黃巾賊子!”

    “善!”于禁合。“只是黃巾賊子當真會來劫營麼?”

    江哲皺了皺眉頭。看《奇門遁甲》天書。暗暗說道。“我都是照著這個來算的。應該不會有什麼差錯吧?”

    夏侯惇見江哲皺眉。聲說道。“既然先生發話了。我等且聽從便是!不知先生如何定計!”

    “哦!”江哲回過神來。點點頭說道。“剛才才說的就很好嘛。就照妙才說的吧!”

    夏侯淵面上帶喜。道。“尊令!”

    “那……”于禁猶豫著說道。“那某當守衛大營。配合妙才行事!”

    曹仁點頭說道。“一路伏兵怕是不夠。某與妙才一道吧!”

    三將爭著出戰。

    夏侯惇張張嘴。說道。“你等乃將某放在何地!”隨即對江哲苦苦說道。“先生。如今某還有重罪在身。當是某出戰才是……”

    對著夏侯惇的苦苦訴說。江哲苦笑一聲。靈機一動。對著夏侯惇說道。“彼若中計。必張惶而遁。元讓可伏兵於路上與哲逮了那黃巾之首!”

    “是!”夏侯惇心大喜問道。“那敢問先某伏在何處?”

    “便……便在左方吧!”江了那粗糙的的圖一眼說道。

    “左方?是!”站在江哲對面的夏侯惇看著的圖欣然領命。

    是夜。兗州曹軍營一片平靜。寨門處的曹兵時時的朝著黑暗處張望幾眼。隨即縮縮子。抱著槍桿躲風。

    營中少有一隊隊巡邏的曹兵。整個營寨無比的安靜。

    離曹軍營寨三十裏處。果然有一黃巾潛伏在林。

    徐和望著遠處連綿的曹軍營帳。感覺好似是一頭伺機欲動的猛獸。

    搖搖頭將心中不安的想法抹去徐和問道。“派出去的斥候還未回來麼?”

    部將朱潤說道。“大帥莫急。曹營就在眼前。我等且要小心才是!”

    “恩!”徐和點頭說道。“某太急了。不知怎麼某心中總有一種不安……”

    “大帥!斥候回來!”旁邊人一聲輕喚將徐的話語打斷。

    “來了?”徐和神情一緊。說道。“快快喚來!”

    一名黃巾斥候快跑來。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似乎是急趕而來的。

    徐和也顧不讓他-息片刻。連忙問道那曹營什麼情況。可有防備?快快如實稟來!”

    “是……是!”黃巾斥候氣喘吁吁。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水說道。“某與弟兄在遠處細細看。但見營中有不少留夜巡查的曹兵。防備很嚴。只因為營寨門口有不少守衛的曹兵於是便沒的靠近請大帥恕罪!”

    “沒有驚動曹軍便大功!何罪之有?”徐和讓那些斥候下去歇息。與身邊部將朱潤說道你等有何看法?”

    朱潤沉聲說道。“曹軍防備甚嚴。如此怕等難以攻入……”

    “嘿!”徐和正要說道。朱潤身邊一將哂笑道。“彼已被我等襲營一次。若是毫無防備。某倒是要力勸大帥速速離去。此間如此。大帥。可速速發兵。攻其不備!”

    徐和定睛一看。乃是部將戚慶。

    “如此一說倒也有道理!”朱潤沉吟一下。說道。“既然如此。大帥還請發兵!我等且擾曹軍一擾!若是能趁亂劫持曹軍將領。日後也好分說……”

    徐和心中還是有些不安。見麾下兩位將軍皆是如此說。點點頭沉聲說道。“傳令弟兄。人禁聲!馬銜枚!你二人且為先鋒!”

    “是!”朱潤戚慶二人拱手應命。

    朱潤戚慶引了兵小心前往曹軍營寨。一路上不曾發的一絲一毫的聲音。便是有也被冷風吹過的呼呼聲掩蓋。

    近了!更近了!

    兩人率軍至離曹軍只有數裏之的。

    “你且先!”朱潤對戚慶說道。“某隨後便至!”

    “唔!”戚慶上馬。了一個手勢。三百騎兵全部上馬。甚是齊整。

    戚慶深深的吸了口。低喝道。“諸位弟兄。隨某來!”

    踏踏。踏踏。

    馬蹄聲由慢到快。最後練成一片。在這個寂靜的夜晚傳的極遠。事已至此還猶豫什麼?戚慶取槍在手。看著越來越近的曹營。高聲喝道。“諸君奮力!隨某沖!”

    “喝!”身後三騎兵一聲高喝。

    “敵襲!敵襲!”營營門的曹兵大聲呼喊。隨即金鳴之聲響起。曹營中頓時如水煮沸一般。到處都是來回奔走的曹兵。

    戚慶策馬奔向曹營門。隨即用劍一刺馬兒後臀。直直朝著那大門撞去。乃到近時。一個躍而出。任由其馬撞開大門。戚慶在借著勢力在的上一滾。擠入大門。拔劍砍殺前來軍。死死守住大門。

    “咚咚!”十幾匹馬不停的撞向曹營大門。終於將大門撞開。隨後的騎兵的呼嘯而入。殺向曹軍。

    遠處朱潤見戚慶已經攻入曹營。高聲喝道。“諸快!去幫戚將軍一把!”隨即揮軍直入。

    曹營殺聲震天。徐和遠遠望見曹營起。大喜說道。“兩位將軍功成矣!傳我令!進攻!”

    徐和一馬當先。殺進曹營。看見朱。慶二將。大喝說道。“兩位與某匯合!我等且沖一番中軍!”

    “是!”朱潤戚慶兩位將軍率軍靠向徐和部隊。

    徐和也不多話直殺向曹營腹的他甚至在想。若是能一戰擊敗了曹軍。若是能一戰擒獲了曹將……別人就算了。只要擒獲了那江守義。便是兗州曹操親自來某也不懼!

    “諸君!”徐和大聲吼著。

    數千黃巾一通亂殺。終於殺到了曹營深處。徐和遠遠望見帥旗。心中大喜。正要上前忽聽聞一聲炮響。曹營中軍湧出無數精兵。俱是兵甲齊備。嚴陣以待。

    徐和心中頓時咯噔一下。策馬而止。

    “哈哈哈!”為首一將大笑說道。“果然不出先生所料!黃巾賊

    乃于文則。久候等!還不快快下馬受降?”

    徐和未及說話忽然聞左右俱是一炮響。隨即兩軍從營的之外殺入。

    徐和心中發狠。沉聲問道。“久聞江先生多才多謀!今日果然!不知江先生可在其後?”

    “哈哈!”于禁大笑數聲指著徐和說道。“莫欺某不知你所想且明白告訴你!江先生早已轉到安全之處。留某在此。乃是為了逮你!放箭!”

    隨著于禁下令。身後數排弓箭手上前一步。拉弓射箭。

    “不好!”徐和眼尖。喝說道。“諸君隨某殺出去!”

    于禁也不追冷笑道果出先生之料。且看爾等往哪里逃!”

    果然有伏!徐和心中痛恨自己為何死活要前來劫營。忽然心中一警覺。見一將策馬而來。那銀晃晃的槍尖直指自己。

    徐和提槍擋住。喝。“乃何人?抱上名來!”

    “嘿!”那將連數槍。喝道。“殺你者。曹子孝也!”

    “哼!”徐和笑一聲說道。“自要去。你的住?”隨即虛晃一槍。策馬而走。

    曹仁楞了一下。搖頭苦。也不再追趕。只引軍降服此間黃巾賊子。

    徐和等人剛出曹營。見一將恭候在彼。心中叫苦。

    “此路不通也!”夏侯淵微微一笑。“諸位何不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也好省了某一番氣力!”

    徐和回頭一見身後聊聊數百黃巾。苦笑一聲說道。“事已至此。唯有死爾!”

    “好膽!”夏侯淵策馬提槍而來。身後曹軍一擁而上。

    “大帥且走!”朱潤見勢不妙。上前擋住夏侯淵。回頭喝道。“戚將軍。且助大帥殺出去”

    “……一定!”戚慶不忍的看了朱潤一眼。死死拉-和馬韁。喝道。“大帥。此時不走不是辜負朱將軍一片苦心?”

    徐和痛苦的看了朱潤一眼。殺出重圍。

    “可惜了!”夏侯淵眼睜睜看著到手的功勞飛了。如何不氣?一怒之下槍勢更猛了三分。潤擋了數招。終於被夏侯淵一槍挑飛長槍。

    朱潤猶然拔劍而戰。

    “冥頑不靈!”夏侯淵眉頭一皺。槍便將朱潤挑于馬下。其後護衛上前割下朱潤頭顱以留軍功。

    “咦?”槍挑了朱潤。夏侯淵忽然看著徐和等人離開的方向發愣。“此賊子離去方向與先生說的好似不對啊。莫非是先生算錯了……也罷。此番能破此賊皆是先生功勞。些許紕漏也無不可!”夏侯淵喃喃幾句。即收服了沿途黃巾。自回大營去了。

    徐和策馬狂奔。看著身後寥寥百餘人。苦笑說道。“江守義竟然鬼謀。唉!數千兄弟如今只剩下百餘。更是折了朱潤將軍。我愧對諸位啊!”

    副將戚慶勸道。“帥勿憂。勝敗乃兵家常事。我等還有數萬弟兄。不怕曹軍怎!”

    “唉!”徐和歎了口氣。忽然想到一事。驚慌說道。“江守義能算到我等劫營。如何會算不到我等逃去之路。剛才我等一路出來。每-有人攔擋。此方前處。必有伏兵!”

    戚慶臉色一變。回想起剛才情形。附和道。“大帥所言極是!不若我等轉一個方向而去。那江守義必然算不到!”

    “恩!”徐和深思一下。點點頭。轉馬頭。朝著一條小路逃竄。

    其實早間江哲選了一方向讓夏侯伏在彼處。不想當時夏侯站在江哲對面。竟然朝江哲所說相反的的方伏兵去了。

    本來就算是徐和一路逃奔。也斷然是碰不到的。如今其折了一個方向。卻正好之撞在夏侯惇手裏……

    “阿嚏!”夏侯惇揉了揉鼻子。道。“這天也他娘的冷!那黃巾賊子還快前來。老子都快凍死了!”

    “將軍!”身邊孫將提醒道。“將軍莫言。若是賊子此刻前來。豈不誤了大事?”

    夏侯惇搓搓手。罵咧咧的說道。“讓某等了那麼久。待會必然叫其好看!”

    副將搖搖頭。忽然猶豫著說道。“將軍。萬一那賊子不曾來。我等豈不是……”

    “江先生說的豈會錯?”夏侯惇瞪著眼睛說道。“不必再言!再言某以軍令處置!”

    “是!”孫副將退下了。

    話雖然這樣說。但夏侯惇在這足足等了兩個辰有餘。本來還好。如今的了那副將話。心中也不免有些疑惑。

    莫非是先生算錯了?

    不會。剛才營的那便殺聲震天。想必是黃巾賊子中計了!

    莫非是早間的罪了先生。先生懷恨在心。不予某功勞?

    “應該不會吧……”夏侯惇摸摸腦袋。喃喃說道。彼已說過不怪罪的……”

    “將軍?”

    “應該……幹什麼!”夏侯惇皺眉頭看著孫副將。

    孫副將被夏侯惇的容顏嚇了一跳。咽咽唾沫說道。“將……將軍且聽!”

    夏侯惇疑惑了一下。細一聽。聽聞百餘馬蹄聲越來越近。大喜說道。“某就言先生不會此!諸君備戰!”

    “是!”孫副將急忙下去傳令了。夏侯惇舔舔嘴唇跳出身去。“來將受死!”

    “彼處也有伏兵?”那將驚呼一。正是徐和。“這……這……”慶也是難以置信。都換了一條路了竟然還碰到伏兵?猶豫了一下。狠心對徐和喊道。“大帥速走!某來攔他!”隨即一刺徐和之馬。令其狂奔。

    夏侯惇等了數個時。心中很是鬱悶。如今見大魚要跑。如何答應?

    匹馬上前來敵戚慶。戚慶橫刀擋住。

    “還有幾下子!”夏侯惇冷哼一。提起槍便是三下直刺。

    可憐戚慶尚在朱潤之下。如何擋的住武藝猶在夏侯淵之上的夏侯惇。三兩回合之內。夏侯惇便將戚慶刺下馬。再一槍了其姓名。

    再回頭看身後。早已不見了徐和。頓時氣的夏侯惇一拳將路邊一棵大樹擊飛。等了那麼長間。卻放跑了大魚。只殺了一員副將。他心中無比的惱火。

    此間的黃巾大多就是徐和護衛。甚是忠心。便是他們死命擋住了夏侯惇的軍隊。讓徐和趁跑了。如今夏侯惇遷怒於他們。他們如何能活?

    將其全部斬殺。夏侯惇才微微解心頭之火!



    冷眼看著的上的黃巾屍首。夏侯惇猶有怒容的重重喝道。“回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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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章 好事多磨!

該役,徐和所帶之五千兵馬盡折,朱潤、戚慶兩位將軍侯淵、夏侯惇取了頭顱當做軍功,而反觀兗州曹兵,傷者只有一千餘眾,亡者僅數百,乃是大勝!

    得了軍功的將軍們更是臉上笑意連連,夏侯淵正要說話,就見其兄拎著一個血淋淋的腦袋回來了。

    “呀!”蔡琰一聲驚呼,掩住眼睛藏在江哲身後,秀兒倒是還好,只是看了一眼那頭顱,臉上有些不自然。

    “……”江哲有些鬱悶地說道,“元讓,你這個……”

    還是夏侯淵機靈,上前奪過夏侯惇手中的頭顱一把扔出營帳之外。

    “妙才!某的軍功……”夏侯惇瞪著眼睛想去撿回來,被曹仁一把拉住,連連咳嗽示意。

    “額……”夏侯惇這才看到江哲身後的蔡琰,連忙行禮道,“某令兩位夫人受驚了,還望勿怪……”隨即心中撇撇嘴說道,女人就是麻煩!你看江先生,眼皮都不眨一下。

    那個也太惡了!江哲費盡全力才將腹內那股不適壓下,咳嗽一聲說道,“元讓,你的功勞且記下,只是這個……那玩意以後還是別拿出來了……”

    “哦……”夏侯惇好似有些失望,隨即忽然想到一事說道,“先生果然神機妙算啊,算到那些賊子會從某埋伏之地路過,只是某無能,被那賊首跑了……”

    “什……麼?”夏侯淵頓時感覺莫名其妙,奇怪地說道,“大兄,某明明看見那些賊子逃亡之處根本就不是你埋伏的地方,怎麼……”

    “唔?”楞了一下。轉頭看著江哲。

    其實江哲也不明白是見四將是好奇地望著自己。張張嘴說道。“些許小事!何必放在心上!”

    夏侯惇等人頓時拜服。

    “某此次讓那賊首走脫。是否壞了先生謀劃?”夏侯惇抓抓腦袋。有些訕訕地說道。“要不……這次就算功過相抵算了。只要日後先生再與某將功補過地機會即可!”

    “有功就是功為何不算?”江哲一句話頓時讓四將心中暖洋洋地。

    “先生。如此我等該如何處置?”

    “這個……”江哲一時半會也沒什麼好主意,只好說道,“此事你等不必多慮,此番卻是合該那青州黃巾驚慌才是!”

    夏侯惇等四將對視一眼,點點頭,暗暗說道,先生果然大才啊,對啊,現在是那些黃巾賊子驚慌才是了一陣,又有那三日的期限,我等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於是四將大喜退下,江哲自去安撫蔡琰與秀兒兩女。

    話說徐和好不容易逃得性命了山中大寨,其中一名黃巾望著大帥身後見一人,頓時奇怪地問道,“大帥,就……你一個?兩位將軍還有諸位弟兄呢?”

    徐和張張嘴,望著那些看著自己的黃巾弟兄,無言以對然回到自己屋中,只留下面面相視的眾黃巾。

    “篤篤篤……”一聲敲響房門“大帥,是某鄭醞……”“光浩?進來吧!”徐和歎息著喚那人進來。

    鄭醞與朱、戚兩位將軍一樣徐和麾下部將,在守城上猶有一份見地於是徐和提拔為將。

    “大帥……某聽聞你孤身而回,莫非是……”

    “是某等中了徐州江守義之計!五千弟兄盡數折在彼處!兩位將軍也為使某脫險戰死,某心實痛!”

    “大帥!”鄭醞上前勸道,“兩位將軍求仁得仁,乃是心甘情願為大帥而死,大帥又何必自責?”

    “某豈能不自責?”徐和瞪著眼睛說道,“某既知徐州江守義乃是深謀之人,猶自前去劫營,不是自尋死路還是什麼?”

    鄭醞皺皺眉頭,看著徐和談了口氣。

    “光浩!村中……”

    鄭醞猶豫了一下說道,“如今附近百餘村落大多奔走兗州,剩下的皆是我等弟兄家眷,寨中弟兄聞那江哲要放火焚山,皆思念家中老小,無心戰事……”

    “唉!”徐和歎氣說道,“要是某早知道兗州曹軍主將乃是當日徐州城東門城門令江哲,早早便降了,也省得諸般麻煩,還牽連諸多弟兄!某真該死!”

    “大帥何必如此!”鄭醞拱手說道,“若無大帥,我等早死在前兗州刺史劉手中……”

    “某只能保你等一時,且保不了你等一世啊!”

    “大帥?”鄭醞上前一步說道,“為何大帥執意要勝那兗州軍一場才降?”

    “唔?”徐和聞言皺眉說道,“如非是如此,彼要是輕視我等弟兄該如何?”

    “大帥錯誒!”鄭醞說道,“大帥若要其不小視我等,且約其一戰即可,這勝敗倒是無妨,勝了固然是好,只是也需小心其心中懷恨,如今我等勝一場,折一場,只要約其一戰讓其知道我等實力即可!”

    “對啊!”徐和恍然大悟,連聲說道,“非光浩幾誤了大事!”

    鄭醞微微一笑說道,“大帥身在局中,如何能比某看的清楚!”

    “好!好!”徐和點頭說道,“明日我便親自去江守義軍中下戰書!”

    鄭醞一驚說道,“如此之事交與某等即可,將軍何必犯險?”

    “你不知!”徐和沉聲說道,“江守義乃徐州名士,當然見某也是和善有加,君子氣度讓某如沐春風,另外,某與其有一面之緣,彼又不知某身份,當保無事,若是換做別人,怕是殺之祭旗誒!”

    鄭醞本來還欲勸徐和三思,但是見其主意已定,歎息一聲退下,不想兩人談話被一人聽到。

    那人又驚又怒,連忙將這件事告訴其他兄弟。

    徐和麾下有一將名為劉慎,其家老小皆死於亂世,對漢朝的恨意無以復加,聞言後拉攏幾個同道。

    “某早間還以為大帥有勇有謀,當做的青州黃巾大帥之位今一看,其竟如此怕死!”

    旁人多有附和者,劉慎見

    小頭目皆支持自己,便暗暗思量如何除去徐和並那

    第二日,徐和略作裝扮,策馬前往兗州曹軍營地。

    望著徐和離開,鄭醞歎了口氣到自己房間,剛剛坐下便聽到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一人破門而入,指著鄭醞喝道,“你欲送我等頭顱換取富貴耶?”

    鄭醞大驚,不知所措。

    劉慎上前一刀砍下鄭醞頭顱說道,“鄭醞不仁,蠱惑大帥投降曹軍,欲斷我等也!某今殺之!可有勇士助某以拒曹兵?”

    “大帥何在?”一名巾問道。

    “大帥?”劉慎輕蔑地說道,“想見勢不妙去投敵了吧!”

    “我等斷然不!”

    “此乃某親耳聽到!”昨夜到徐和二人談話的黃巾緩緩走出,指著鄭醞的屍首說道,“彼與大帥談至深夜,所言皆是投敵之語某有半句虛言,便叫老天拿雷劈某!”

    眾巾大小頭領對視一眼驚又怒,猶豫了良久終於說道,“但遵劉將軍調遣!”

    “哈哈!好!”劉慎心,他早就對徐和心中不滿,只是苦無機會,如今投敵一事終於被其抓到了把柄按耐不住,立刻肅清了徐和心腹拔自己愛將,短短一日之間州黃巾就變了一番模樣。

    三日之期限僅剩下最後一日,夏候淵早間引了一軍了各處一看,見大多村落已空,百姓好似已經遷到兗州,但是還有一些村落分毫未動,但是看見夏侯淵引兵而來,臉上惶惶之色甚深。

    夏侯淵看得明白,心中暗暗說道,此想必是黃巾賊子家眷,也不動武,只是暗暗將地點記下,回去稟報江哲。

    夏侯淵回去稟告江哲的時候,江哲正在占卜,旁邊站著三位將軍,俱是一臉的好奇之色。

    “噓!”夏侯惇見其弟至,小聲說道,“妙才!且小聲!勿打攪了先生!”

    “哦!”夏侯淵頓時點點頭,和三將一般恭候在旁邊。

    “嘖!”江哲眉頭一皺,頓時四將心中一緊,暗暗說道,“莫非是先生算到了什麼禍事?”

    “奇怪了!”江哲皺著眉頭小聲嘀咕道,“前幾天還算得好好的,怎麼今天就不行了呢?”

    “……”四將面面相視。

    “咦?”江哲一抬頭,看見四將,奇怪地說道,“你們怎麼會在這裏?”

    夏侯淵暗暗擦了擦汗,躬身說道,“先生,某已按著先生吩咐將所有未遷移至兗州的村落一一記下,只是不知先生是否要某前去圍剿?”

    “彼都是百姓,何苦迫害?”江哲淡淡說道,“三日期限一至,若是黃巾還想與我等為難,自然會將那些家眷帶到山中大寨,我等且看其徒耗糧草,此等好事為何不做?”

    夏侯淵恍然大悟,頷首說道,“還是先生考慮地周全!”

    江哲點點頭,看著夏侯惇幾人說道,“你們一個個都沒事做了?跑來哲處?”

    夏侯惇連忙說道,“某只是想問問先生,是否用得到某,先生,你也知曉,某如今還是一身罪孽,若是這樣回去,孟德斷然饒不了某的……”

    “放心!”江哲搖頭笑道,“我等與青州黃巾勝敗未分,還怕日後無功勞可取?”

    夏侯惇嘿嘿一笑,退後一步站著。

    于禁上前說道,“先生,某已按先生所說,派某麾下將士星夜趕到兗州,將先生手書交與荀從事!”

    “好!”江哲點點頭看著曹仁說道,“子孝,那麼你呢?”

    “先生!”曹仁說道,“青州黃巾派遣一人來下戰書……”

    “什麼?”江哲一愣,隨即說道,“怎麼不早說?”

    “……”曹仁一臉的無奈,心中我一進來剛喊了一句先生你就說等等等等,某還以為你在算卦呢……

    江哲看著曹仁無奈的臉色,尷尬地笑了一下,“傳!”

    不久,一人緩緩而入,正是青州黃巾渠帥徐和!

    “江先生州一別,可好?”

    這人好面善啊!叫什麼來著?江哲思索片刻仍舊得不出答案,只好說道,“哦……你是當日那個……”

    “先生好記性!”徐和苦笑一聲,拱手說道,“某名徐和,當日為送某家少將軍書信至徐州先生有過一面之緣……”

    “哲說怎麼看著看著面熟呢!”江哲笑著說了一句,心中卻想到,徐州城送書信?少將軍?難道是張燕的手下?那怎麼會在青州?

    想了想江哲試探著問道,“徐將軍不跟隨你家少將軍張燕,來青州做什麼?”

    徐和苦笑道,“當日某等聞大賢良師隕落,軍無戰意,又遭到各路兵馬的圍剿,某乃與某家少將軍失散,流落青州青州也有黃巾弟兄,便在此處安身了……”

    “哦!”江哲點點頭,又問道,“對了州黃巾統帥是何人?可否告知哲……”

    徐和還未及說話,忽然夏侯惇洪聲說道“某昨日見過你!那些賊子均喊你大帥,你是青州黃巾賊首!哈哈,竟敢孤身前來送死?”說著伸手取過帳中武器架上的長槍。

    隨即與徐和打過照面的曹仁、夏侯淵也紛紛拔出寶劍,狐地看著徐和說道,“不錯,某等也有印象!”

    徐和淡淡一笑“諸位將軍說的不錯,某正是青州黃巾之首!”

    “哈哈!”夏侯惇一聲大笑說道“某正苦無大功,你竟自己送上門來……”

    “元讓!”

    夏侯惇大喜之色一滯頭猶豫地看著江哲說道,“先生乃黃巾之首啊……”

    “哲知曉!”江哲無奈地看著夏侯惇,這個傢伙要軍功要瘋了!

    “真的是黃巾之首啊……”夏侯惇嘀咕著退後一步,看著徐和,面色猶有不甘之色,其他三將見江哲似乎有話要說,猶豫了一下將寶劍回插劍鞘,但是還是一臉謹慎地盯著徐和。

    嘿!”江哲笑著對徐和說道,“徐州一別,當日送信如今也是一方渠帥了,可喜可賀!”

    “先生勿要笑話某了!”徐和苦笑道,“當日在徐州,我等五萬黃巾精兵猶自攻不下只有兩萬守兵的徐州城,還被先生幾番計謀接連打敗,連帶著少將軍被俘……若是某早間知道先生為此軍主將,某必萬萬不敢造次……”

    夏侯惇張張嘴,與三將對視一眼,甚是詫異,原來先生還有此番經歷啊,卻從來沒有提及,要是換做別人,早就大肆宣揚自己去了。

    頓時,四將看向江哲的眼神變了,在四將眼中,這位江先生越來越神秘……

    “咳!”江哲縮了縮身子,怎麼突然之間有點冷呢,沉思了一下,其對徐和說道,“此番你是來下戰書?哈哈,下戰書你派一使前來即可,何必親自前來,快快說出緣由!”

    “先生果然大才!”和苦笑一聲說道,“某前來一是為了感謝先生早先放過少將軍之恩,二來是感謝先生放過附近村落的百姓……”

    江哲聞言一笑,說道,“即是,哲如何會去叨擾?”

    “先生勿欺某知!”徐和苦笑數聲,說道,“日前先生那話乃是用來離間百姓與某等黃巾,以三日為期限,著利誘百姓前往兗州,如此一來三日之後,孰是百姓孰是黃巾,一目了然……”

    江哲微微一笑,要是換:剛來三國的自己,想必是想不出這等計謀的,打黃巾,便是打黃巾,後來與荀他們為友,著實學到不少,伐之道,攻心為上!

    “放,就算你等黃巾與我等為難,哲也斷然不會牽連爾等家眷!”江哲淡淡說道,“你盡可將其家眷帶走!”

    “先生果然厚德!”和長歎一聲。

    聽到此話,臺階之下四將心中暗笑。

    “別的話就不必說了!”江哲看了徐和半響,淡淡說道,“你是來約戰吧?何時何地?你盡可說來!”

    “明日午時!地點在貴軍營地外三十裏處!彼是甚是空曠,我等各出一千將士!恩……不過先生不得使用任何計謀!”

    “嘿!”夏侯惇聞言哈哈大笑,指著徐和說道,“兩軍交戰,還有不得使用計謀之理?”

    曹仁微笑點頭說道,“想來是彼懼怕先生奇謀!”

    其餘二將皆點頭,臉上甚是得意,自家主將能讓對方如此忌憚,他們臉上也有光啊!

    頓時徐和臉色漲紅,看來真被四將說中了,徐和彼在徐州折了數陣,在此處又折了一陣,連逃跑時候中途換路也被江哲‘算到’,江哲在他心中怕是漸漸能與大賢良師張角相提並論了。

    “不得使用計謀?”江哲古怪地看著徐和,敲了敲桌案猶豫著說道,“徐和,你莫不是想投誠吧?”

    “額?!”徐和一驚,看著江哲臉色慘白,那江守義竟然連這個都算地到?

    夏侯惇四將莫名其妙地看了江哲一眼,心中還在想,先生是說什麼胡話呢,彼是來約戰的,哪里來的投誠?再一看徐和臉色,頓時楞了。

    “先生莫非能看穿某心思?”徐和都不知道自己苦笑了幾次了,只是覺得遇到了這位先生之後,什麼事情都好像被其掌握一般,全然得不到半點先機。

    夏侯惇四將面色尷尬地縮縮腦袋,退後了一步。

    這都什麼稀奇的,後世電視劇中總是來這麼一招,說是投降前必要先打一仗,不能讓對方看輕,何苦哦!

    江哲搖了搖頭,溫聲說道,“若是你想投誠,這是好事,哲必然好生安置,何必打那無理由的一戰?”

    徐和沉默不語。

    “這樣吧!”江哲端起茶盞說道,“你回去好好想想,若是真心投誠,哲必然好生待你們!三十萬黃巾並黃巾家眷,盡數遷往兗州,所取之稅收也是十稅一,如何?”

    徐和抬起頭,看看江哲,又看看臺下諸將,沉聲說道,“此關係重大,某有一事想請先生道明。”

    “說!”

    “先生之言可作準?”徐和臉上出現一絲怪異的笑容,“某似乎聞先生雖為主將,可惜將帥不合,以至於最初被某取得先機……”

    此言一出,四將頓時色變,尤其是夏侯惇,漲紅著臉,恨恨地看著徐和。

    “呵呵!”江哲淡淡一笑,說道,“彼若不服哲,你且為肉泥誒,如何還能這般站著說話?最初乃是哲舟車勞頓加之水土不服,病了數日,乃至於給了爾等可趁之機!”

    徐和大感意外,看看四將臉色才明白,想必是江哲包攬了責任,拱手說道,“先生高義,某服了!某即刻便回寨中,還請先生勿要失才好!”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明日午時!某會再來!”徐和拱手一禮,深深看了江哲一眼,轉身離開。

    夏侯惇感激地看著江哲,猶豫著說道,“先生,就……就這樣讓他離開?”

    “元讓,若是能收服青州三十萬黃巾,你等皆是大功一件,苦苦追著彼一人頭顱又有何用?”

    “大兄,先生所言極是!”夏侯淵勸道。

    “不是不是……”夏侯惇摸摸腦袋,說道,“只是某現在還是待罪之身,所以……”

    眾人皆笑,唯獨曹仁沉聲說道,“先生,此人之言可是能信?”

    于禁聞言說道,“此人犯如此大險,孤身前來,若是真心投誠還好,若是……”他猶豫了下,繼續說道,“所圖甚大……”

    江哲聞言,眉頭一皺,看著茶碗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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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好事多磨!(二)

說徐和在江哲處得到了保證,星夜趕回山中大寨,卻緊閉,頓時感有些不對勁。

    “開門!”徐和在地上大聲喊著。

    寨門之上探出一個腦袋,有些詫異地看著徐和,“大……大帥?是你麼?大帥?”

    “廢話!”徐和皺眉說道,“不是我還能是誰,還不快開門!”

    “是是是!”那名黃巾一溜煙下了寨門,和地下的黃巾說道,“是大帥!快開門!”

    “大……大帥?”幾民黃面面相識,劉慎將軍不是說……

    寨門緩緩打開,徐和皺著頭走了進去,馬匹自有人上來牽過。

    看見四周巾弟兄看向自己的眼神,徐和心中驚,隱隱有種不詳的預感。

    “大帥?好了,是大帥回來了!”周圍不停有黃巾圍聚過來,紛紛說道,“哪個王八蛋說大帥丟下我等去投靠官軍的!”

    “老是聽你們說的!”

    “這個。好像是劉慎將軍說地……”

    徐和眼神一凜。看著四周地黃巾弟兄道。“劉慎人在哪?”

    “我在這!”一聲冷喝。劉慎領十幾個大小頭領緩緩走想寨門處。邊走邊恥笑說道。“喲。我等地徐大帥。你不是投敵去了麼?怎麼又回來了?”

    “劉慎……”徐和複雜地看著劉慎。沉聲說道。“光浩呢……”

    “鄭醞?”劉慎冷冷一笑。隨即高喝一聲。“弟兄們!如果我等之中有私通官軍地人!你們說如何處置?”

    眾黃巾彼此對視。又猶豫著看看徐和。沉默不語。

    劉慎好似吃了一驚,看看左右,忽然低聲說道,“你們說過助某的!”

    只見左右大小頭領猶豫了一下,看了徐和一眼緩點頭。

    劉慎頓時大喜,對眾喝道,“徐和、鄭醞膽小忘義!私通官軍,**陷我等於萬劫不復之境,還不快快與某拿下!”

    眾黃巾猶豫得看著徐和,不敢上前一步。

    “劉慎!”徐和憤怒地吼道,“某只問你!光浩何在!”

    “鄭醞?”劉慎冷冷一笑,要是喚作平日他還會對徐和有所畏懼,但是此刻,眾青州黃巾大小頭領俱站在他這邊又如何會怕?

    “鄭醞私通官軍,罪無可恕!被某殺了!”

    “什麼?”徐和瞪大眼睛,有些不敢相信。

    “徐和畏懼官軍,私自投敵,不配做我等大帥,左右,與某拿下!”劉慎絲毫不理睬徐和憤怒的眼神,如今自己大權在握,又有何懼?

    “大帥!恕某等冒犯!”走過來兩個黃巾頭領著徐和的肩膀說道,“我等不知大帥為何要投靠官軍,彼乃我等死敵,大帥還請三思……”

    劉慎聽了頓時火冒三丈,重重喝道,“某說了!徐和私通官軍,不配做我等大帥!”

    “這個且不是你說算的!”徐和身邊的黃巾頭領看了劉慎一眼,淡淡說道,“大帥想必是受鄭醞蠱惑,我等勸勸也就罷了若無大帥,我等早為路邊枯骨何還能在這裏?”

    徐和竟然有這麼大的名望!劉慎又驚又怒,連聲說道,“莫非要等其斷送了我等,才後悔耶?”

    “你胡說!”一黃巾喝道,“大帥不是那樣的人!”

    “好好!”劉慎氣急反笑i著徐和說道,“徐和憑良心說,你剛才身往何處?”

    徐和望著眾黃巾弟兄期盼的眼神中一歎,說道“你說的沒錯!某剛才正是去了曹軍大營!”

    “啊!”眾黃巾一聲驚呼,不敢相信得看著徐和。

    “哼!”劉慎暗暗一笑,喝道,“大家都聽到了麼!可不是某誣陷他!如今你們還有何話可說?”

    “大……大帥?”

    “唉!”徐和歎了口氣,說道,“諸位弟兄,不知你等可聽說過江守義此人?”

    “咦?”眾黃巾交頭接耳,“江守義?是誰?”

    “某也不知……”

    “莫非是……”一個黃巾頭領睜大眼睛,失聲說道,“徐帥,莫非是當日徐州那位……”

    “哦?”徐和有些詫異,聞言說道,“兄弟也是當日圍攻徐州的弟兄之一?”

    “某慚愧!”那黃巾頭領說道,“當日某在穆將軍麾下……”

    “原來是他!”幾個黃巾頭領終於想起當日,紛紛說道,“那位用謀如神的先生……”

    “當日連張少將軍也不敵,失手被擒……”

    “廝……”

    徐和深深地吸了口氣,沉聲說道,“此番曹軍主帥便是江哲!江守義!算上前日那次夜襲,某已經在其手下折了三回!還害死了數千弟兄……說句洩士氣的話,某實在是沒有自信在江守義手下保全大家!那日某等中途換路都被其算到,令一軍早早埋伏在彼……令戚將軍橫死……唉!”

    幾句話頓時讓眾黃巾面色大變,就連劉慎也是心中惶惶,他此前也從來沒有見到徐和如此畏懼一個人。

    “此乃你一面之詞!”劉慎厲聲喝到,“某且問你!你如此言語莫不是讓我等投往彼處?那江哲究竟給你什麼好處?”

    “某只是不想眾弟兄再慘遭不幸!”徐和沉聲說道,“眾弟兄和明鑒!”

    “說得好聽!”劉慎嘲笑道,“沒有好處你會來說服我等?弟兄們!徐和不義,私自投敵,當誅!弓箭手何在!”

    隨著他的話

    後湧出數百弓手,全數是其手下心腹。

    “劉慎!”一名黃巾頭領喝道,“大帥就算是有諸般不對,我等好生相勸即可!你這番作為可是想謀上?”

    劉慎與幾個同樣有野心的黃巾頭領對視一眼,冷冷說道,“徐和不仁,某殺之乃是順天!大賢良師當日舉義乃是為了推翻暴漢,如今徐和所為乃是違背大賢良師之意!眾弓手聽令!與某殺之!助徐和者便是違背大賢良師!便是逆者,皆殺!放箭!”

    徐和眼睛一縮,怒喝道,“劉慎,你要殺某某自在此!何苦牽連其他弟兄!”

    劉慎恨恨得看著徐和,心中說道,那些人那麼敬重你,留著對某來說也是個禍害!

    “放箭!放箭!”

    一通亂射,徐和黃巾多就中箭者,看著徐和眼睛瞪出,連連怒喝,“劉慎,某殺了你!”隨即奪過身邊一人手中大刀,直直往劉慎沖來。

    “找死!”劉慎冷笑一聲指和說道,“眾弓手聽令,放!”

    徐和揮舞刀,護著全身周全,將箭支紛紛劈落,忽然心中一驚,抬起頭,猛地驚見一支冷箭飛至……

    “大帥!”巾一聲大吼,眼眶濕潤看著那身中數十箭悠然站立著的身軀。

    “唉!”和嘴角流出一絲鮮血甚是可惜得看著劉慎歎了一聲,大聲喝到,“眾兄弟,劉慎不明天理,日後必後大禍!江守義深謀遠慮,我等斷然不是對手,勿要再無端送死……彼已答應某,自會好生善待你等……某先去了!”

    言畢歎息一聲,轟然倒下。

    “哼!”劉慎冷笑一聲,心中得意笑說道,“和已死!不追究其餘!只要你等……”

    “我呸!”一黃巾頭領喝道“眾弟,徐帥待某等如何,你等心中自是知曉!劉慎乃小人也!某當遵徐帥之令!去投那江守義!”言畢孤身殺出大寨。

    “某也去!”一聲還帶點幼稚的喝聲。

    “劉慎連大帥都看,某等皆看不下去!”

    “你們!”劉慎又驚又怒,心中發狠道,“好!那某便成全你等!”說完竟令弓手放箭。

    親徐和的黃巾們死傷慘重不容易才逃出大寨,一看人數僅百餘人。

    劉慎見事已至此,召集同黨星夜前往其他幾日營寨將親善徐和的黃巾頭領盡數斬殺,收復其眾,幾番爭鬥,雙方損失慘重,但終究是劉慎一方取得了最後的勝利。

    至此青州黃巾分裂兩支,一支乃是由劉慎率領,一支自投江哲去了。

    劉慎自號為青州黃巾渠帥,將徐和首級懸掛在大寨之上,乃下嚴令:私通官軍者,斬!

    再說江哲那邊,江哲苦苦等著徐和的音信,終於在第三日……

    “先生……”夏侯敦一臉古怪的闖了進來,說道,“先生……大營前來數千……數千……先生還是出去看看吧……”

    江哲正與秀兒、蔡琰談笑,聞言頓時一愣,“數千?數千黃巾?”

    “額?”夏侯敦古怪得點點頭。

    莫非是徐和回來了?可是怎麼才只帶來數千黃巾?江哲惑地起身走了出去。

    走到營寨大門處,卻發現曹仁、夏侯淵俱在。

    兩將上前拱手說道,“先生,此些黃巾說是那徐和手下,要見先生你,所以……”夏侯淵走上一步,輕聲說道,“先生,文則已經卸去了他們兵器,似乎真的是來投誠的……”

    江哲點點頭,放眼一望,見于禁帶著數百曹軍正在收黃巾兵器,那些黃巾也十分合作,紛紛交出,沒有一人造次。

    江哲望瞭望左右,奇怪地說道,“你們大帥徐和呢?”

    “……”眾黃巾一臉戚苦,垂著腦袋不說話。

    江哲心中奇怪,正要說話,忽然一名小黃巾拉拉江哲的衣衫,小聲說道,“你是大帥口中的江先生麼?”

    “唔?”江哲望著眼前這個僅僅到自己腰部的小孩子,見其臉上還帶著血跡,歎息著彎下身擦去他臉上的血跡,說道,“在下便是江哲!小娃,你……你殺過人麼?”

    “某才不是小娃呢!”那小黃巾憤怒地喊了一聲,又猶豫著看了江哲一眼,小聲說道,“先生,大帥被劉慎那王八蛋害死了!先生可以給大帥報仇麼……某願為先鋒!”

    “徐和死了?”江哲愣了一下,回想起當日彼在徐州不吭不卑的樣子,又想起昨日其與自己細談良久,言及黃巾日後善後之事,卻對自己的處置不問不聞。

    如此豪傑死了倒是可惜了,更可惜的是,明明可以收復青州黃巾了,卻又冒出個劉慎,隱隱的,江哲對這個劉慎有些惱了!

    “先生……”黃巾小娃還是不依不饒地說著,看著夏侯敦哈哈大笑,便是夏侯淵等人也是一副看好戲之色。

    “你為先鋒?”江哲一臉的古怪,說道,“哲麾下四員大將!俱是勇武之將,你這小娃有何本事!”

    “某本事很大的!”那小黃巾一臉的不服,哼聲說道,“寨中許多大人都是某的對手!”

    “哦?”江哲好笑地說道,“你叫什麼?”

    黃巾小將看著江哲的笑臉,很是不服,漲紅著臉說道,“某叫陳到!字叔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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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章 雙管齊下!

三日期限已至。黃巾賊首懼怕曹軍真的燒山。乃引兩萬人在山腳下紮營。只留了一萬黃巾軍與手下心腹。令其護衛寨中錢糧。

    劉慎又將手下心腹愛將之家眷接到寨中。只留下普通將士家眷不聞不問。也不能怪其。實是黃巾家眷太多。黃巾大寨放不下。也養不起。

    “徐和死了倒是有點可惜了!”江哲歎了一句。

    蔡琰停下撥弄琴弦小手。奇怪地。“夫君。這是為何?”

    有些心癢地看著蔡琰粉嫩的小手。江哲猛然瞥見秀兒嗔怒的眼。頓時咳嗽一聲。正色說道。“你們也知道。我要收復這群黃巾嘛!要是徐和在的話。以他的影力能減少很多事端。而其前日也與我約好了。可惜……真是可惜了!”

    秀兒上前替江沏了杯茶。然後坐在江哲身邊。在蔡琰看不到的地方伸出小手。捏住江哲腰間軟肉。一轉……

    “……”江哲皺皺眉。心中暗暗叫。了一眼抿嘴偷笑的秀兒。鬱悶地喝茶。“能不戰便不戰。下謀伐兵。能減少傷亡那是最好……”

    “叔……”

    “撲……”江哲猛地一口茶水噴出。怒。“小屁孩。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了?”

    只見陳到興奮地跑了進來。看著哲道。“叔。我能在將軍手下走過十招了!你答應過我當我先鋒的!”

    隨即好似才現秀兒與蔡琰一行禮十分有禮地說道。“兩位姐姐安好……”

    “……”江哲額頭皺起個井字。深深吸了口氣暗暗說道。“不和小孩子一般見識……和小孩子一見識……”

    “哈哈!”夏侯惇大笑著走了進對江哲說道。“生這娃還有些能耐。能在某手下走過十招……招……”

    江哲淡淡一瞥就讓其當場閉嘴。

    “大兄以大欺小。勝之不武……”夏侯淵走了進來。剛說一般。見氣氛有些不對。打了個哈站在一邊。

    “叔言而無信!”小傢夥氣哼哼地說句。

    江哲看了一眼偷笑的二將。淡淡說道。“元讓妙才你等好似都很閑啊……”

    “不是不是!”夏候淵連忙說道。某來乃是有要事要稟告先生!”

    “要事?”江哲皺皺眉說道。“來聽聽。如果是要事。那也就罷了。不然……哼哼!今夜便要有兩位守夜巡邏的將軍了!”

    夏侯淵心中叫苦。早知道就不進來了。他訕訕一笑。硬著說道“先生。從昨日到今日。有近萬的青州黃巾不滿劉慎。前來投誠。而且其終日說要與他們徐大帥報仇。慷慨激昂。若是置之不理怕是不妥……”

    “那個什麼劉慎哲遲早要去對付。急什麼!”江哲淡淡說道。“元讓。妙才。且將此些黃巾編入爾等軍中令原本兗州將士盡升一級再言於其。若是彼而後討叛逆有功。不追究其前番諸般罪責!另有封賞!恩……為了安撫安撫他們……元讓。妙才你等且選拔黃巾之中勇士!擇優升為什長。伯長也無不可!”“是!”夏侯兄弟頷首領命。

    “此外還有一點要記住!”江哲看著夏侯兄弟沉聲說道雖彼舊為黃巾。但是既然投誠了我等日後不可歧視!要一視同仁。若是不然。被哲撞到!某且先來找爾等!”

    ,並州曹家軍!賞兵餉一併發之!不可苛刻!當然。若是其中有圖謀不軌者!以叛逆之罪就地格殺!”

    “是!”夏侯惇夏侯淵對江哲殺伐決斷的諸般命令佩服地五體投地,心中暗暗說道。碰到先生。算是那群黃巾……"不。是新曹家軍好運!“叔。那什麼時候去討伐那個王八蛋為徐帥報仇?”陳到睜著大眼睛問道。

    “……”江哲瞪了一眼。惡狠狠地說道。“等哲吃了飯之後!”

    曹軍中的黃巾降兵第一時間聽說了主將準備討伐劉慎。一個個士氣高漲。遠處勘察的於禁不禁暗暗點頭。青州黃巾果然和烏合之眾不同。當是一股戰力。聽說白波黃巾與黑山黃巾實力猶在青州黃巾之上。也不知是怎樣一副景。

    果然。江哲草草地吃了頓午飯開始點將。

    “夏侯惇何在!”

    “末將在此!”夏侯惇一臉的欣喜。上前一步神情激動。看樣子先生最是看重某啊!

    “著你為先鋒!點兵五千。前去戰!若是壞了我軍士氣……哼哼!”江哲淡淡一笑將權杖丟給夏侯惇。

    夏侯惇一縮腦袋。接過權杖聲說道。“末將命!必不負先生重望!”隨即的意地一看其他三將。昂首而出。

    好命!三將暗暗嘀咕了一句。

    “夏侯淵何在!”

    夏侯淵神色一凜。上前恭聲說道。“末將在!”

    “著你引兵三千。取引火之物。去彼山下做出欲燒山的姿態!切記。莫要中其埋伏!若是事急。便……便焚山吧!”江哲猶豫了一下。在三千曹軍與數萬未歸降的黃巾之間考量了一番。最後還是取了前者。

    “是!”夏侯淵有些鬱悶地領這權杖走

    “曹…”

    “某將在!”曹仁悶悶不樂地等了好久了。還怕江哲將他忘了。還沒等江哲說完就上前應喝。

    “……在就行了。哲聽的到。著你引兵五千。去附近大小村落。強制令其遷出!”隨後江哲猶豫了下。補充道。“彼想必都是黃巾家眷。你可言有萬余彼家人投效在我等軍中。我等此番實是討伐嗜主的黃巾賊首劉慎。恩言語溫和一些……”

    “……”曹仁張張嘴。不可思議地看著江哲。,黯然領命說道。“是……”

    !于禁頓時對己也不報希望了。搖頭看著曹仁走出。

    “于禁!”

    “某在。……末將在!”于禁嚇了跳。上前說道先生也太神了吧。某小小失神一下他都知道?

    江哲古怪地看了於禁一眼。說點其剩下諸軍。隨哲去討伐黃巾!”于禁眼睛一亮。大聲說道。“是!末將遵命!”

    看著四將都領命出去了。陳到等了良。終於氣鼓鼓地看著江哲說道。“叔言而無信!早間說是某能夏侯將軍手下撐過十招。叔便用某為先鋒的!如今竟然一命令也不下達!”

    好一個叔!江眼角一抽。淡淡說道哲為主帥!你現在為哲護衛。除開諸事不提以下犯上!你敢當何嘴!”

    “夫君!”秀兒嗔怪道。“你也真是的!與小孩子鬥什麼氣!”

    我平白都漲了一輩,江哲白了一眼陳暗暗說道。更可惡的是這個小子叫我叔。竟然叫我兩個老婆姐這算什麼?看起來有那麼老麼?

    蔡琰撲哧一笑。看見江哲鬱悶的眼神心中好笑。

    “夫君……”秀兒輕輕一推江哲。對著陳到那邊努努嘴。

    江哲看了一眼站在邊的陳到。見這個小子耷拉著腦袋。一臉的沮喪誘惑道小叔至。真想出戰?”

    “……”這該死的小子!江哲盡力擺出一副和善的面孔。笑呵呵地說道。“你看其實我沒有那麼老。對不?你只要叫我一聲哥就行了,什麼叔不叔的。這樣你叫我一大哥我就你出戰!”

    只見陳到詫異地看了江哲一眼。後上下打量著江哲。艱難地張張嘴。看來心理鬥爭很嚴峻啊!

    “算了!不用叫了!”太鬱悶了!江哲忿忿地起身。大步走出營帳。“跟上!護衛!”

    陳到頓時一耷拉腦袋。氣悶悶地跟了上去。

    身後兩人掩嘴直笑

    待江哲到了那山腳下。夏侯惇這人早已引出黃還連殺了對方數名黃巾頭目。正在場中耀武揚威。

    “還有何人敢上?”只見夏侯惇一臉的血水。坐之馬。手上之槍早已地血紅。

    陳到雙眼閃光看著陣前的夏侯惇。隨即看看身前江哲。暗暗歎了口氣。

    黃巾賊首劉慎看著夏侯惇心中叫。怎麼不早說曹軍之中還有這般勇士。自己派出的都是寨中武藝精湛之輩。豈知片刻之間便被這曹將殺了。

    “大帥!”身邊一大喊。一人匆而至。

    “大帥。不好了。一名曹將帶了引火之物。要焚山了!”

    劉慎一聽頓時驚慌失措。若是一旦曹軍燒了山。就算最後打敗了曹軍。自己等人又靠什麼存活呢?還有寨中的那些財物……

    “快!你引一隊快去阻止!”劉慎神色慌張地點了一名黃巾將領。

    夏侯惇又喊了一陣。無人前來。哼哼地回去了。正好看到江哲前來。屁顛屁顛跑過去請。

    還好秀兒與姬不在!江哲無語地看了夏侯一眼。敷衍說道。“好好好。記一功。記一功。”

    夏侯惇滿意地站在哲身邊。那刺鼻的血腥味讓江哲不禁策馬離他稍稍遠點。

    不想夏侯不通世故。還一個地往江哲這邊靠。“先生。黃巾氣焰已消。何不揮軍進攻?”

    江哲淡淡地看著那營寨。挪了挪馬身。輕聲說道。“不急。待子孝來!對了。元讓。你身上的血……”

    夏侯惇一楞。隨即臉上露出感動神情。“多謝先生掛心!都是賊將的血!末將不曾傷半分!”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別人的!江哲對這個神經粗到逆天的漢子很是無語。歷史中這廝被人射中眼睛。拔出箭支時帶出了眼球。這廝竟說了一句“父精母血不可棄也”隨,就把眼球吃了下去了……

    惡寒!江哲眼角一。微笑著說道。“要不元讓下去洗洗?濕衣服……濕盔甲穿著容易感冒……的病!容易的病!”

    “還有這回事?”夏侯惇似是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隨即恭聲說道多謝先生體恤末將。末將身體壯實。不怕!”

    “……”算了!江哲暗暗歎了口。心說我和這死腦筋說什麼!這傢伙就是一根經!

    半柱香之後曹仁於現身了。五千曹軍在前。無數百姓在後。頓時黃巾營寨處一片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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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收編黃巾

曹 仁穿著一身盔甲,策馬到江哲身邊,下馬拜道,“末命!”

    “好!”江哲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身後陸續而來的百姓,對曹仁說道,“子孝,去喊話吧!”

    “是!”曹仁如何會不明白江哲的心思,一行禮,躍上馬直奔黃巾營寨。

    “爾等聽著!”曹仁一槍在手,來回撥著馬身,來回踏了幾圈,大聲喊道,“我等乃是曹兗州麾下,討伐為逆!我軍主帥體恤爾等,不欲再行殺戮之舉,乃下令只誅劉慎,其餘皆不追究!”

    黃巾賊眾有些狐地相互看了幾眼,又偷偷看了看面色鐵青的劉慎。

    唉!江哲歎了口,策馬上前幾步,喊道,“對面的黃巾聽著!快快放下武器,隨爾等家眷遷去兗州,哲既往不咎,若是冥頑不靈,可別怪哲令下無情!”

    隨即江哲對曹仁一頷首,仁頓時會意,帶了幾百名黃巾家眷上來。

    “兒啊,莫再打江先生說不追究我等罪責了,快快出來吧……”

    “孩子他爹,江先生不似些惡吏,待我等甚善,莫要等先生發怒啊……”

    “爹……”

    “大……”

    營寨中地黃巾臉戚然。看著外面地家眷。手不由地垂下了。

    劉慎臉色青白交加。大聲吼道。“眾兄。此乃官軍奸計。我等莫要中計!”

    但是不管他怎麼說。那些心念家眷地黃巾們早已沒有了鬥志。一個個直直看著劉慎。直到第一個丟下兵器跑了出去。

    有第一個便有第二個。有第二個便有第三個。直到……

    劉慎臉色漲紅看著身邊。僅僅剩下數千黃巾心腹。都是家眷已接往大寨地弟兄。其餘地皆投江哲去了。他真恨不得下令一通齊射將那些臨陣倒戈地王八羔子射殺了。但是他也明白。一旦自己那麼下令麼下一刻死地怕是自己……

    “先生……”曹仁策馬到江哲身邊,惑問道,“先生,那劉慎就眼睜睜看著那些黃巾來投我等?”

    “呵呵!”江哲微微一笑,說道,“黃巾不比軍隊,雖然其戰力不俗,但是令行禁止是斷然比不過軍隊的!都是靠著一個義字團結在一起,若是那劉慎膽敢下令射殺那些投奔我等的黃巾,尤其是那些黃巾家眷麼……其離死期也就不遠了!”

    “原來如此!”曹仁恍然大悟地點點頭說道,“果然是個理!先生,如今賊軍士氣已洩,此時不攻更待何時?”

    江哲歎了口氣手下令道,“元讓、子孝去給哲活捉了劉慎那廝來!文則,你率中軍且要防備那些黃巾,雖然彼無戰心,但還是小心一些的好!”

    “是!”三將欣然領命,夏侯敦與曹仁策馬提槍,率其部下直攻黃巾禁率軍將那萬余黃巾團團圍住。

    其實江哲是多慮了,那些黃巾如今找到了自家家眷說江哲不欲再追究其前番罪責,都安安分分地坐在地上等候處置只是眼中少不得有些恐慌。

    “放箭!放箭!”劉慎又驚又怒,連連大喝指揮旗下黃巾抵禦曹兵。

    “嘿!”夏侯敦嘿然一笑,策馬直沖到營寨大門前,大喝一聲,竟然有槍桿砸開了大門,看得遠處的江哲眼神一亮。

    曹仁立刻率軍直入,直沖帥旗之處。

    劉慎見機不好,連忙上馬逃遁,也顧不得其心腹了,還是自己的小命重要。

    “賊子哪里走!”夏侯敦一聲大喝,趕將上來,一槍刺劉慎下馬,更待殺時,曹仁趕上說道,“元讓,莫要忘了,先生說的是活捉!”

    “啊!”夏侯敦頓時一拍腦袋,訕訕一笑說道,“非子孝之言,某怕是又要挨先生責罰了,左右與某將其擒下!”

    “是!”自有夏侯敦身邊護衛上來將劉慎拿住。

    此戰不必說,那數千黃巾心無鬥志,如何是曹軍的對手,僅僅死了千余之後,曹仁一番‘降者不殺’的言論頓時讓這些黃巾棄甲投降。

    江哲端坐大營,甚是好笑地看著在一邊賭氣的陳到,“小傢伙,怎麼了?”

    “哼!叔言而無信!某不與叔言!”陳到哼哼得轉過腦袋。

    “哦……”江哲點點頭,淡淡說道,“哲本來還想將劉慎交予你來處置,如今便算了吧!”

    “啊?”陳到一愣,猶豫著靠近江哲說道,“叔,當真如此?”

    “當然是……”江哲瞥了一臉興奮的陳到一眼,說道,“開玩笑的!”

    “……”陳到臉色一滯,悶悶不樂。

    “先生!”曹仁大步走進營帳,拱手說道,“末將等不辱使命!已將劉慎擒來!”

    陳到連忙一臉懇求得看著江哲,說道,“叔,將此賊交予某,讓某替徐帥報仇!可否?”

    江哲笑著搖搖頭說道,“此人我還有大用,暫時不殺彼!置於你徐帥之仇,日後我讓你親報!”

    “嗯,某謝過叔!”

    “子孝,將那人帶上來!”

    “是!”曹仁首,對著帳外喊道,“元讓!先生喊你帶人進來!”

    “某來了,某來了!”夏侯敦像提小雞一樣的將劉慎帶了上來,狠狠丟在地上說道,“先生,賊首帶到!”

    “幹的好!”江哲一句話頓時讓夏侯敦滿臉欣喜。

    “劉慎是吧?”江哲淡淡說道,“抬起頭來!”

    劉慎緩緩抬起頭,又驚又懼地看了夏侯敦與曹仁一眼,又急忙低下頭。

    “先生讓你抬頭,可聽到?”夏侯敦一聲暴喝。

    劉慎急忙抬頭,偷偷看了哲一眼,見其一副書生打扮,心中甚是詫異,如此人物竟然也能成為主帥?

    “劉慎,哲直言你!”江哲淡淡一笑著劉慎冷言說道,“哲本已與徐和立下約定,彼引黃巾投之,哲以善相待,如今因你鬧成這幅局面,你言你是否該死?”

    劉慎咽了咽唾沫,艱難道“事已至此,某無言!要殺便殺!”

    “哦?”哲好似有些吃驚,呵呵一笑,忽然臉色一冷,“既然如此哲便成全了你,子孝!”

    “是!”曹仁下意識拔出寶劍,朝劉慎砍去,但是心中卻奇怪地想到,先生不說要用他一回麼,怎麼會讓某下令殺他且元讓在那廝身邊,先生竟會叫某殺他……

    想必是先生要嚇他一回,曹仁不虧是曹仁,一轉念間便明白了立即收了幾分力。

    “啊!”劉慎驚叫一聲,撲到在地連磕頭說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曹仁的劍在劉慎頸處停下,看了一眼江哲。

    江哲點點頭示意曹仁退下,隨即冷笑說道,“劉慎,哲見你一心求死是成全與你,為何又變了主意?”

    劉慎臉色疾苦求說道,“大人繞過小的這一回吧……”

    “哼!饒你?你壞哲收服黃巾的大事,你還有臉讓哲饒你一命?”

    劉慎臉色一黯即好似又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大人,山中營寨某還有一萬余黃巾,若是大人饒某一命,某將其喚出投往大人處!”

    這小子終於反應過來了?江哲微微一笑,取起茶盞吹了吹,“哦,這樣啊……那哲倒是可以不殺你……”

    劉慎一聽頓時臉上欣喜,連連磕頭說道,“多謝大人,多謝大人!某即刻便去……哦不,請大人讓一位將軍隨某一起去……”

    這可是大功啊!就連曹仁也是一臉激動地看著江哲,更別說夏侯敦了,看著夏侯敦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江哲暗暗好笑,“元讓,子孝,你等前去收編黃巾,另外若是路上遇到妙才,便喚其一同去!對了,善待黃巾!”

    “是!”二將欣喜領命,夏侯敦狠狠踢了劉慎一腳,“還去快起來!”

    “是是是!”劉慎趕緊起身隨著二將一道出去。

    “叔……”

    江哲放下茶盞,很是鬱悶地瞪了陳到一眼,“急什麼!哲自讓你如願便是!”

    “多謝叔!”陳到喜滋滋地捧著那桿比他還高的長槍站著,看得江哲一陣唏噓,自己這麼大的時候在幹什麼呢?

    應該還在上學吧,記著那時候左邊斜角的那個女孩倒是還……咳咳!

    陳到古怪地看了一眼江哲,眨巴眨巴著眼。

    劉慎果然為了活命喚出了山中營寨的萬余黃巾,此間夏侯淵更是欲放火焚山了,彼見大勢以去,不得以棄甲投降。

    夏侯敦等人牢牢記者江哲的囑咐,不曾虧待黃巾,倒也相安無事。

    三日之後,四萬黃巾盡數收編於四將旗下,除去提拔了一些驍勇的黃巾頭領為什長,伯長,其他還多皆是士卒,但即便如此,江哲此番命令也給了那些黃巾盼頭,因為江哲有言在先,而後再無青州黃巾,皆為兗州曹軍!若有功勞,盡皆封賞!

    除開這些,江哲取山中黃巾營寨之錢糧,大犒麾下將士,便是新降黃巾也有一份,尤其是江哲還特地分出一份口糧交予那近三十萬的黃巾家眷,雖然不多,只有兩三日分量,但是這番作為頓時博得了青州黃巾效忠之心。

    於是,青州黃巾徹底被收編,而且士氣大漲。

    置於劉慎,則身死為徐和報仇的黃巾刀下,其首級被陳到親自砍下,以祭徐和。

    這廝死前還大喊‘先生說過不殺某的!’

    江哲淡淡一笑,哂笑一聲,“哲說過不殺你,但是可沒說讓你活著出去,自有殺你之人!”隨後眾親徐和的黃巾一擁而上,陳到得了江哲應允更是沖在第一個。

    江哲清點了一下,發現戰死曹兵三千二百余,黃巾更是有萬餘的傷亡,歎了口氣,江哲下令將死去的黃巾就地掩埋,帶戰死曹兵之骨灰返回兗州。

    大軍開拔,江哲連遣數十名斥候日夜趕往兗州,讓荀荀攸等人準備接受三十萬黃巾家眷,自己則帶著大軍緩緩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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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章 那你可認識江哲江守

余日之後,江哲率二萬余兗州曹兵並四萬青州新降州境地,其後便是那三十萬黃巾家眷。

    這天有些陰沉,看向遠處灰濛濛的一片,江哲坐在馬車之內向外望著,忽然遠遠望見關卡以外人頭密集,有將近十萬的百姓露宿在外,頓時吃了一驚,難道守關將領不放這些百姓進入兗州?

    想起早先對百姓的承諾,江哲沉著臉走出馬車,喚來夏侯惇等人開路,一路來到關卡之下。

    “何人守衛在此!與哲下來!”江哲一聲冷哼,言語之中含著怒氣。

    夏侯惇見江哲好似有些面色不渝,用槍狠狠地砸著城門,“出來!與某出來!”

    只見城牆上彈一個腦袋,看了地下一眼,懶洋洋地說道,“敲什麼敲……”忽然他瞪大眼睛看著下面,只見無數的曹字旗幟飛揚,再細細一眼,頓時看到了密密麻麻的曹家軍隊,頓時心中一慌,急忙跑了下來。

    “末將孫嚴,見過各位將軍!”那守將連忙朝著夏侯等人行禮,見江哲一副書生打扮,於是便將其漏了。

    “你無目耶?”夏侯惇怒喝一聲,舉起馬鞭就要抽過去。

    “元讓!”江哲喝止了夏侯惇,對關隘守將孫嚴說道,“哲問你,為何不放此些百姓入兗州?”

    “這……”孫嚴好似有些懼怕地看了一臉怒容的夏侯惇一眼,恭敬地回答道,“先生……不是末將不放其入內,只是末將沒有接到文書,不敢私自放入……”

    “先生!”夏侯淵湊江哲身邊。小聲說道。“或許是孟德文書未至吧……”

    江哲皺皺眉。看著孫嚴說道“等不及了!你且打開關隘之門。放百姓入內!”

    孫嚴好似吃了一驚。一抬眼看著那陸續而來百姓。一臉疾苦說道。“先生……私自放百姓入內且數量如此之巨。這般責任……”

    “哲來承擔!”江哲淡淡說道。“妙才。子孝。文則。你等且維持一下秩序緩緩放百姓入境。恩……對了。文則。我等還有多少口糧?”

    于禁猶豫了一下。說道“只有數日之糧……先生莫不是……”

    江哲有些恨恨地看了孫嚴一眼。輕聲說道。“哲一路前來。觀百姓糧食已盡。怕是撐不到許昌。你等思量一番。逐個再發一份口糧等且留一日之糧即可!”

    “這……末將遵命!”

    孫嚴有些傻傻地看著江哲對四將呼號發令,心中暗想,此人怕是來頭巨大,這番卻是得罪人了,心中連連叫苦。

    “先生……”孫嚴猶豫著說道“關隘處還有些存糧……”

    江哲一愣,見其偷望著自己時心中了然,淡淡說道“前番你不放百姓入內乃是職責所在,哲不會怪你!快將存糧地點告知文則!”

    于禁對江哲一頷首前說道,“孫將軍,請帶路!”

    “不敢不敢,將軍請!”

    江哲對夏侯淵、曹仁一示意,彼令麾下將士原地歇息,親自帶著百余護衛,打開關隘之門,大喝道,“關隘已開,爾等速速入內!”

    關隘之外的百姓看著緩緩打開的關隘大門一陣歡呼,一擁而上,頓時擠了個水洩不通。

    “排隊!爾等排隊入內!”江哲看著這幅情景,心中自是歎息。

    “先生讓爾等排隊入內!爾等可聽得?”夏侯惇一聲暴喝,其後護衛紛紛把刀。

    “你做什麼?”江哲瞪了夏侯惇一眼,頓時將其氣焰滅回去了,隨後又對身後護衛喝道,“還不快收刀!”

    眾護衛見夏侯惇縮著腦袋一聲不吭,紛紛收刀,尷尬地退後一步。

    不過經夏侯和其護衛那麼一下,關隘之下的秩序頓時好了許多,正好于禁帶著將士推糧車而至,按人頭發放一日之糧。

    非是于禁小氣,只是總不能將關隘存糧都拿出來發放百姓吧?那可是有近四十萬百姓與十萬軍隊啊!

    這些糧食若是只讓看守關隘的將士吃,怕是可以吃整整一年呢!

    百姓入了關隘,又領了一日口糧,紛紛對于禁大加讚美之詞,讓于禁那張冷板面頓時漲紅,不敢看江哲。

    江哲微笑著看著百姓入內,見百姓秩序大好,喚來曹仁與夏侯淵說道,“你等率領將士並新降之軍先往許昌,讓孟德他們好生安置,還有這近四十萬百姓的事,切要放在心上,讓文若、公達、奉孝他們想想辦法,最好能發放一批糧食接濟百姓!”

    “是!末將領命!”

    曹仁猶豫著看了江哲一眼,說道,“只是末將等皆走了,何人來保護先生與兩位夫人?”夏侯淵隨聲附和。

    “不是還有某麼!”夏侯惇瞪了曹仁一眼,大聲說道,“某護衛先生左右,何人敢來造次!”

    “……好好!”曹仁與夏侯淵對視一眼,苦笑一聲說道,“既然如此,先生安危且交與元讓大兄了,先生,末將等先去了!”

    “恩!”江哲點點

    二將走遠,還有有些不放心地喊道,“糧食!記住!!”

    “是!”遠遠傳來二將的應命聲。

    曹仁等人先讓百姓讓出一門,領軍過了關隘。

    十萬軍隊整整走了兩個時辰才走完,百姓隨後跟上,五十萬百姓,行路速度又不及行伍之人,如何走地快?怕是要一天光景也許才夠。

    三個時辰過去了……

    江哲坐在城門的石頭上,打著哈欠看著百姓的行路速度,隨後又搖搖頭。

    夏侯惇早抱著槍靠著城牆打盹了,其後護衛有樣學樣,席地坐成一排。

    忽然數輛車闖入了江哲的視野,上面的裝飾俱是富麗堂皇,一看就知道是世家的馬車。

    江哲撇撇嘴,暗暗說道,要是我有輛這樣的馬車,我就……我就把它賣了!

    說文若家好像有一輛這樣的馬車格不菲,聽奉孝說值不少錢呢……

    唔?忽然,江哲一眉頭起身看向那裏。

    只見馬上下來一青年,對著在那維持秩序的曹兵喝道,“為何不放行?”

    那曹兵也不說話指指百姓排成的長隊,繼續自己的職責。

    青年臉色一變,不可思議地說道,“你……你竟然讓我去……”

    江哲走了過去,奇怪地說道,“怎麼回事?”

    那曹兵正要說話被那青年打斷,一臉高傲地看著江哲說道,“你是何人?”

    江哲楞了一下,淡淡說道,“哲乃……”

    “算了!我也沒興趣知道你是誰快放行讓我等入內!”

    江哲眉頭一皺,深深看了一眼那青年,淡淡說道,“請諸位稍等片刻,待這一波百姓走入之後……”

    “什麼?”青年詫異地看了江哲一眼,看著江哲一身素袍,眼中頓時露出輕蔑之色“你讓我等稍後?讓這些泥腿子先進去?某沒有聽錯吧?”

    “……”江哲皺著眉,沉聲說道,“原本哲是這樣想的,但是現在哲改變主意了!”

    “這還差不多!”青年得意地一笑,“快快讓道我等先入!”

    “哼!”江哲冷冷一笑,淡淡說道“排隊去!”

    聽到江哲言語,青年得意的臉色一滯些失神地看著江哲,“你……讓我等排隊?”

    “你沒聽錯!”江哲低喝道“排隊去!”

    “你!”青年頓時火起,馬鞭頓時抽向江哲。

    夏侯惇怒目一瞪,幾步上前奪過馬鞭,“鏘”一身抽出腰間寶劍,狠狠說道,“找死?”

    “手下留人!”一身蒼老的聲音響起,一老者緩緩步下馬車,對江哲與夏侯說道,“老夫侄兒冒犯了二位,乃老夫管教不嚴之過,不過這位將軍拔劍恐怕也是不妥吧……”

    江哲伸手制止了欲要說話的夏侯惇,淡淡說道,“辱人者,人必辱之!此等淺薄的道理連哲都懂,老丈不會不懂吧?”

    “好一個辱人者,人必辱之!”老者氣地鬍鬚直顫,看了一眼夏侯惇,深吸一口氣說道,“老夫乃是喬玄,欲往許昌看望舊日好友!可否放行?”

    “喬玄?”江哲念叨了一聲,打量著那個喬玄,心中說道,這個老頭脾氣竟然比老頭,咳!比伯父還惡劣!

    不過這個喬玄好似在那裏聽過……江哲思索了一下,忽然撇見那老頭臉上的笑,頓時明白了,看來這老頭名氣很大,不過……

    江哲冷冷一笑,點點頭指著後面說道,“知道了!後邊排隊去!”

    喬玄吃了一驚,詫異地打量著江哲,這……

    “老夫乃是喬玄……”

    小也這般,老也這般!江哲心中冷笑一句,淡淡說道,“老丈名諱喬玄,哲聽得!還是何事?若是無事,便趕緊讓出地方,莫要阻礙了百姓入關!”

    “……”喬玄張張嘴,一臉的不可思議,“你……”

    哼!江哲心中冷笑,看來志才說得對!世家啊世家!

    喬玄被江哲氣地直點頭,深深吸了口氣,慍怒地說道,“老夫日前得知老夫舊日好友曹巨高欲往許昌,特遠程前來相會,你可知其是誰?”

    江哲撇了喬玄一眼,心中更是冷笑,看來這個老頭想說出個有名的人來嚇唬嚇唬我,隨即也不管喬玄如何說,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您老還是排隊去吧!

    莫不是這小輩不識曹巨高之名?喬玄皺皺眉頭,又說道,“你可認識曹孟德?彼喊老夫世叔!你可是孟德麾下?若是老夫言于孟德,哼!”

    喲!來頭不小啊!江哲搖搖頭淡笑一聲,說道,“老丈,那你可認識江哲江守義?”

    “恩?”喬玄納悶地想了下,皺眉說道,“彼乃何人?老夫為何要認識他?”

    “我勸老丈還是認識一下!”江哲淡淡笑道,“彼便是在你身前站著、攔著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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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此子甚是無禮!

天色已暗。三十萬百姓終於順利通過了關。

    橋玄繃著臉走到江哲面前。帶著在寒風中站了近一天的怒氣。喝問道。“此番老夫可以過了吧?江大人!”

這老頭看來是快氣瘋了。那重重江大人三字從他嘴裏一字一頓的迸出來。

    世家了不起?你有名氣了不起?我就不理你!你咬我?江哲臉上一抹嘲諷的笑意。看了一眼喬玄。對身邊夏侯敦淡淡說道。“元讓。諸事已畢。我等且回許昌!”

    “是!”夏侯敦聞言立即交代了護衛。拉過馬車。江哲古怪一笑。跳上了馬車。

    隨著禦馬的一揚鞭。馬車頓時飛馳起來。揚起一片塵土。

    “唔?”喬不可思議的看著那馬車駛遠。說道。“這個……這個小子就這樣走了?他竟然不向老夫致歉便顧自走了?竟……竟然如此無禮?”

    喬玄氣的身子一顫。差點跌倒在的。“夫在這裏足足等了近十個時辰。他……他竟然……”

    “老爺。您沒事吧……”

    “走!”喬玄憤怒的上了馬車。恨說道。“去許昌!”

    江守義?坐馬車中的喬玄一臉的憤怒。老夫記住你了!老夫且要去問問孟你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哈哈哈哈!”遠遠的。江哲一聲大笑。

    蔡琰奇怪的與秀兒對視一眼。“夫君是怎麼了?”

    “……”秀兒淡淡說道。“你自去問夫君便是……”

    “哦……”

    給我擺臉色?真想看看那老頭現在的臉色。一定精彩的很。哼!若是你好言相說。讓你過也無妨。既然你如此在意身為世家的架子……江哲哼了聲。大聲說道。“我們快點趕去許昌!”

    時間回到三日之前時曹操正在郭嘉等人商議。

    只見郭嘉嘿嘿一笑。說道。“主公。長安和許昌相差萬里。救駕豈是說說那麼簡單?”

    “奉孝所言差!”荀或沉聲說道拱衛漢室乃是我等之責。豈是路途遙遠就回絕的'”

    “嘿!”戲志才喝了口酒。搖頭晃腦的說道。“某倒是同意奉孝的觀點。袁本初不安好心。長安救駕?如今兗州諸事未定主公如何能輕易離開?”

    荀攸皺皺眉頭。猶豫著說道。“如今長——李催等人把持。若是輕易造次。就怕賊子狗急跳牆。壞了天子性命……”

    “他敢?!”曹操一拍桌案大聲喝。

    郭嘉看了曹操一眼。嘴角揚起一絲笑意主公。如今還是先準備一下近些日子的事吧!子之架。自當袁本初一人去折騰便是!即便我等出兵幫他也是讓他個便宜。此等虧本之事。我等如何為之?”

    “操身為當日八校尉之一。袁本初又是操好友。如今其發詔欲救天子。如何不出力?”曹操遲疑了一下。又說道不過。奉孝。你所說的近些日子的事情指的是什麼?兗州大小事務。你等不是皆已裁定麼?”

    郭嘉微微一笑。說。“主公不是著守義去討伐青州黃巾麼?”

    “對啊!”曹操納悶說道。“操思著。按著義的能耐。青州黃不在話下。我等又有什麼好準備的?”

    “嘿!”戲志才看郭嘉一眼撫掌笑道。“某明白了!”

    荀彧荀攸對視一眼。忽然想到了|麼。恍然大悟般的大笑一聲。隨即又苦惱道。“這般倒是難辦。兗州的存糧也不多了……”

    曹操疑惑的看了一眼眾謀士。忽然想到一事。欣喜若狂的說道。“莫非……莫非是守義……”

    “守乃誠厚。想不會多做殺戮。用計。一向以攻心為上……”郭嘉撫掌贊道。“三十萬黃巾……兗州境內百姓多流亡。正好用來補全!”

    “三十萬黃巾?”操眉飛色舞。欣喜若狂的在,子中走了走去。“三十萬啊……三十許昌也才二十余萬百姓。這一下……”

    “主公莫要高興的早了。三十萬黃巾的食糧可是一個大問題呢!”郭嘉搖頭說道。“嘉思最後再一日。守義便有捷報至!”

    “報!”門外喊了一聲頓時讓屋裏的人都愣住了。

    曹操喚入。問道。“有何事?”

    “青州大捷!”傳令的士兵大喜說道。“青州大捷!江長史已降服青州黃巾並黃巾家眷。近四十萬如今且在返回途。有書信一封令我等交史大人。”

    “哦?”曹操臉上一喜。急忙說道。“快加手書某!”

    郭嘉有些尷尬的咳嗽一聲。訕訕說道。“想來是某算慢了些……”

    “好!”曹操越看臉上喜色更深。直到最後忽然臉色一滯。苦笑道。“諸君皆錯誒。乃是四十萬百姓並四萬黃巾降眾……”

    “四十萬?”荀臉色一變。急忙說道。“多了十萬……”

    “想必是那些良順姓吧!”戲志才將酒囊朝下倒了倒。發現確實沒酒了。歎了口氣笑道。“也不知守使了什麼法子將其拐了來。”

   “此事守義倒是說了……”曹操一臉苦笑。將江哲手書遞給荀。“十稅一啊……開荒田稅兩年?如此……”

    “妙啊!”荀彧眼一亮。大聲贊道。引的身邊荀攸戲志才皆湊頭袋去。

    “妙?”曹操感覺現在自己是有苦說不出啊。四十萬流民啊。這可不是兒戲啊!

    “主公切勿只看眼前之失!”荀彧將江哲手書隨手遞給荀攸。對曹操鄭的說道。“百姓乃是根本!若是此令能吸引更多的百姓前來兗州。雖說前些年自然是要發放糧食接濟百姓。但是數年之後呢?”

    曹操恍然大悟。拱手歎道。“非文若幾誤了大事!”

    “此又不是文若之功!”荀彧微著說道。“守義每每出人意料。然再看又在情理之中……”

    郭嘉將江哲手書看完。在桌案上笑道。“文須再言其有的沒的守義之才。我等皆知。還是想如何安置百姓吧。若是等守義回來。我等還未有做出處|……嘿嘿……”他瞟了一眼曹操說道主公就有大麻煩咯……”

    曹操尬笑了笑。“奉笑了。守義乃誠實君子。如何會找操的麻煩?”

    眾人大笑。此些人誰不知江數直言於曹操。直指政務中的紕漏弄曹操好不尷尬

    “諸君勿!”曹操苦笑說道。“守義乃是盡其職責。只是……”

    “嘿嘿!”郭嘉好似看穿了曹操心思。輕輕說道。“主公莫不是因為江哲未你主公二字而煩憂?”

    “主公……”曹操'嗽一聲。似是而非的說道。“想來莫不是操還未能收守義之心吧……”

    “非也非也!”戲志才搖頭晃腦的說道主公明鑒。某觀守義。乃是天下第一妙人諸雜禮其自是不屑一顧。某聽聞。身具大才人必有其傲氣。守義之'也是如此!

    守義若不是真心如何會這般盡力?守義乃重情重義之人。只要主公真誠待他。守義自當回報!”


    “嘿嘿!”戲之才笑著說道。“便是其稱主公為主公。又待如何?該言的還是會言語。到時候不更是尷尬?”

    曹操一臉錯愕。隨哈哈大笑。“聖人雲。有的便有失。的其大才。失操之微。又有何?”

    “好!”郭嘉撫掌笑道。“主公真乃明理之人!”



    “哪里哪里……”

    “諸位……”荀彧苦笑的看著諸人說道。“剛才還言若是待守義回來見我等未妥善安置百姓會如何如何。此番便這般了?”

    戲志才一拍腦門說。“某倒是忘記了。守義性子急。我等還是著手安置百姓吧!”

    郭嘉荀等人皆點頭。

    微微歎了口氣。曹操甚是欣慰的說道。“諸位俱是王佐之才。操能諸位相助。真乃大幸”

    眾人皆拜謝。

  江哲那邊快馬加鞭到許昌。詫的見遷移到此:的百姓皆已有所安置。頓時松了口氣。夏侯且軍營交割了兵馬。又送了兩女回自家宅邸。隨即去刺史府複命。

    不想在江哲之前。曹操處卻來了一位貴客。

    “世叔?”曹操聽聞手下人的通報。一臉的驚奇。連忙出門迎接。橋玄有些詫異的看著許昌內的建築。忽然聽到一聲。“世叔?”

    轉過頭。橋玄緊臉上露出幾絲微笑。“孟德還記的耶?真乃老夫之幸啊!”“世叔哪里話!”曹操拱手請橋玄入內。說道。世叔乃家父好友。操幼年時還有幸的世叔教誨。如何會忘?”

    “子可教!”喬點點頭。臉露出幾許意色。“幼年老夫便觀你有急才。如今然如此。身為兗州刺史。巨高怕是心中無比欣慰啊!”

    曹操有些尷尬的笑笑。畢竟幼年他很是頑劣的。現在想起還不由覺笑。“對了。孟德。你父還未至許昌?”

    “這……”曹操皺皺眉說道。“家父是曾書信一封與操。言欲往許昌之事。或許還在路上。世叔莫不是遠來與家父一聚?不妨在操這處小住幾日。待家父至。一同把酒言歡可好?”

    “善!”喬玄笑呵呵的進去。忽然想到一事。說道。“孟德。你麾下可有一人喚作江哲江守義?”


    “啊?”曹操一臉的錯愕。偷偷看了喬玄一眼。見其臉上猶有怒容。頓時心中叫苦。深怕江哲與喬玄起了衝突。

    “額……這個……世叔。莫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曹操尷尬的說道。

    提起江哲橋玄就一臉的憤慨。恨恨說道。“彼甚是無禮!視老夫於無物!”

    曹操臉上掛起一個古怪的表情。因為他已經看見。江哲正從刺史府邸門外緩緩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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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我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

七八月的光景,外面自然是陽光燦爛,只是這刺史府邸嘛,好似氣氛有些詭異……

    郭嘉與戲志才對視一眼,俱是心中暗笑。

    “哦?”橋玄坐在左首,看了一眼江哲,淡淡說道,“原來其是孟德麾下長史啊……”走到江哲身邊,他冷冷一笑,說道,“江長史,當日你言與老夫你之姓名,老夫見你一身素衣打扮還以為是城門小令呢,可否還言與老夫一次?”

    “有何不可?”江哲心中冷笑一身,昂頭說道,“在下江哲江守義!”

    哼!橋玄得意地點頭,哂笑道,“此番可認得老夫了?”

    “如何會認不得?”江哲淡淡笑說道,“只觀老丈身上華麗錦服,便知老丈是非常人也!”

    橋玄臉色變,江哲的嘲諷他如何聽不出?憤怒地直視江哲。

    江哲毫不示弱,心中暗暗說道,“比起伯父,這老頭的‘眼神威力’差得遠了,伯父那個眼神才叫一個犀利……”

    “孟德!”喬玄沉聲說道,“此便是你麾下?目無尊長!甚是無禮!”

    “額……這……”一邊是舊日至交。具有王佐之才地江哲。一邊是老夫地知己。曹操頓時感覺頭疼。撇了一眼郭嘉。見偷偷看了自己一眼正與戲之才在那暗暗發笑。心中更是無奈。只好給荀彧打了一個眼色。

    不好處理啊……荀彧苦笑回復了曹操一個愛莫能助地表情。也是。喬玄成名甚早。輩分比荀彧還高上一輩,荀攸更是沒有說話地餘地了。

    “這個……世叔……”曹操只好自己硬著頭皮上去了。“世叔遠來許昌。想必是勞累了吧……”

    “哼哼!老夫精神地很!”喬玄一邊回復曹操地話。一邊與江哲鬥法。倒也有本事。

    曹操苦笑一下。張張口頓時不知該說什麼。忽然想到一事張口說道。“世叔乃天下名士。胸中學士自是我等萬萬不及地,今兗州有些政務操處理地想當疲憊。若是世叔願教導操一番……”

    “天下名士?”喬玄冷冷一笑。指著江哲說道。“此處且有一人不識老夫。談何天下名士?孟德若不是讓老夫蒙羞?”

    戲志才用肩膀聳聳郭嘉,輕聲說道,“這老頭也挺倔的……”

    郭嘉暗暗一笑力裝出一副平常的樣子。

    “不過其怕是找錯了對手!”戲志才生來不喜世家,兼其自信胸中才學不會遜色這喬玄幾分,言語之間並無幾分尊重。

    這倒是!郭嘉暗暗在心中附和了戲志才的話,潁川六友數日之間便引為知己,如何不能瞭解對方?其實五人心中都明白,粗看江哲好似和善誠懇,不喜與人爭鬥,但是其一旦動怒,性子之烈猶在諸人之上。

    曹操癱坐在主位上,真想一走了之,讓這兩人去鬧個夠,還未想完,卻見江哲猛地轉身門外走去,頓時愣住了。

    不對啊,這不是守義的風格啊,守義的風格便是不屈不饒的才是啊……

    曹操看了一眼郭嘉等四人其也是一臉的錯愕,不解緣由。

    喬玄見江哲轉身而走哈大笑,哂笑說道,“江長史,為何突然翻身而走啊?莫不是心中羞愧,無顏面對老夫?”

    江哲站住腳步回過頭,詫異地說道,“哲忽然想到一事,與其在此浪費光陰,不如歸家陪伴愛妻!”

    “哧!”戲志才低著頭,笑得身子直顫。

    喬玄一臉驚怒地看著江哲揚長而走,轉身愣神地看著曹操並四謀士,氣得連話也說完全,“彼……彼說……”

    守義啊守義,你就不能看在操的面子上少說一句麼?不過操也知道,按著守義的性子,遇到看不順眼的事情一定會說的,只是何苦無端牽連與操啊……

    “世……世叔?”曹操試探著叫了喬玄一聲。

    喬玄深深吸了口氣,沉聲說道,“孟德有何事喚老夫?”

    好嘛!看來氣得不輕,曹操心中叫了聲苦也,上前拱拱手說道,“世叔妨先去操府邸歇息片刻,夜間操設宴為世叔接風洗塵!”

    喬玄好歹是天下名士,自不會因怒牽連他人,更何況是好友之子,點頭說道,“好!便如此吧!”

    曹操暗暗松了口氣,正要派人送喬玄,忽然喬玄說道,“孟德,你為老夫設宴,彼可會至?”

    “彼?”曹操楞了下頓時明白過來,世叔說的想必就是守義了,猶豫著說道,“這個……操為世叔設宴乃是家宴,恩,想必守義也有自己的事吧……不若……”

    “孟德,你且傳彼一張請柬!”喬玄淡淡說道。

    啊?曹操頓時愣住了,世叔不是與守義不合麼?奇怪的他看了一眼喬玄,正巧看到喬玄嘴角的冷笑,得!

    “……也好!”

    喬玄這才滿意地走了,喬玄一走,戲志才再也忍不住笑,指著郭嘉笑道,“諸君可看見老頭臉上神情,精彩!甚是精彩!”

    郭嘉一樂,笑道,“小心彼回身再與你交惡!讓嘉再看一場好戲!”

    “你們……”荀彧苦笑著指著郭嘉與戲志才,搖頭不知說什麼好。

    荀攸臉上也有淡淡笑容,不過想到一事,猶豫說道,“喬公祖終究是天下名士,守義這般怕是要落得個張狂的名聲,與其不妙啊!”

    “嘿!”戲志才說道,“我等且知守義之才即可!”

    郭嘉撫掌笑道,“甚是!觀守義脾性,對於名望也是不屑一顧,我等且不必    ”

    “守義真交得兩位摯友!”荀彧心中無語,給了兩人一個白眼。

    曹操搖著頭走回來,見麾下四位謀士俱開懷大笑,苦笑一聲說道“諸君甚樂,唯操心中苦也!方才諸君也不幫著說幾句,唉……”

    見曹操又是搖頭又是歎息的,郭嘉笑道,“守義乃我等之弟,喬公乃主公之世叔,我等也是兩頭為難啊只好兩不相幫,這才公平嘛!”

    “你!”曹操頓時語塞,搖頭說道“奉孝辯才無雙,操不是對手,只是還請諸位想想法子,若是晚間再來那麼一出……恐怕不好吧……”

    荀彧荀攸皆搖頭,戲志才笑著說道,“如此這般,主公言於守義即可呀!”

    曹操錯愕道“守義外看謙,然內看剛烈,此事彼也又無大錯,操如何勸之?”

    “那就勸勸公咯!”郭嘉嬉笑著加上一句。

    “世叔乃操……”曹操說了一半,感覺不對,一四人,頓時明白了,狠狠心說道“好!操也不管了!就當他們鬥吧!”

    喬玄自然是生著悶氣走了,那江哲?

    哦,江哲的小日子過得不要太舒心哦……

    享受著肩上秀兒揉捏,聽著蔡琰撫琴一曲,江哲幸福地哼哼出聲了。

    “夫君!”秀兒輕輕喚道“夫君平定了青州黃巾,那麼大的功勞曹兗州可有賞賜?”

    “賞賜?”江哲睜開眼睛幸福地靠在秀兒懷裏,哼哼聲說道“什麼賞賜啊……”

    秀兒看了蔡琰一眼,淡淡笑道“此間家中財物皆分與了百姓,如今且剩下些許,若是無賞賜,夫君如何迎娶昭姬妹妹呢……”

    聽到秀兒的話,蔡琰的臉頓時紅了,連琴弦也撥錯了一根。

    “啊……”江哲尷尬地擾擾頭,說道,“這個……”

    蔡琰低下頭,柔柔說道,“家父以逝,如天崩,只要夫君真誠待妾身,些許俗理……些許俗理……”

    那個少女不懷春,蔡琰如何不想風風光光嫁入江家,身為蔡中郎之女,委身為他人平妻已是受了天大委屈,還好守義身具大才,胸中才識便是家父也極為稱讚,即便為其小,也……

    只是即便做了小,婚嫁之理若是也消去了,那……想到自己,蔡琰一臉幽怨地看著江哲,眼眶一紅。

    切身感受著肩膀處的力道好似加大了許多,江哲轉頭一看,見秀兒嘟著嘴,臉色忿忿,頓時心中叫苦。

    討好似地湊到秀兒耳邊說道,“秀兒,你生氣的時候很好看……”

    秀兒又好氣又好笑,見自家夫君第一時刻便感受到了自己的小小不樂,並出言安慰,心中怨氣也消去了許多,微微歎了口氣,給了江哲一個笑容,又對蔡琰那邊努努嘴。

    江哲看著淒然欲泣的蔡琰,猶豫著說道,“昭姬,恩,到……到為夫這邊來……”

    蔡琰小臉羞紅,咬咬唇終於來到江哲身邊,被江哲輕輕摟住,見秀兒的嘴有上翹的趨勢,趕緊將她也抱住。

    好吧,這下總公平了吧?

    “夫君……”秀兒有些委屈地在江哲耳邊說道,“只此一次哦……”

    不想被蔡琰聽到了,臉上更是佈滿紅霞,柔身倒在江哲懷中,緊張地閉著眼睛,秀麗的睫毛一陣顫動。

    兩個老婆啊,還都是這樣的漂亮……江哲歎了口氣,若是在後世,一個都別想……

    “篤篤篤,篤篤篤!”

    “江長史江大人在嗎?”門外傳來一聲呼喚。

    “唔?”江哲起身,去開了門,蔡琰與秀兒自進了裏屋。

    “何事?”看著門外的士兵,江哲惑地問道。

    “江大人,這是刺史大人令小的交與大人的!”那士兵將一張請柬遞給江哲,隨即行了一禮便走了。

    “喬玄……”江哲鬱悶念叨了一聲,返回屋子。

    “夫君,何事?”秀兒見江哲手中拿著一張請柬,心中疑惑,蔡琰也是一臉的好奇。

    江哲隨手將請柬丟在桌案上,將事情告知二女。

    “夫君要去!”秀兒皺眉說道,“無端得罪人非是明智之舉……”

    蔡琰看了一眼江哲,鼓著勇氣說道,“妾身也是如此認為,喬公乃是天下明士,得罪他終究不好……”

    “真要去?”江哲猶豫著看著桌上的請柬,心中很是不情願。

    到了夜晚,曹操設宴為喬玄接風,諸人皆至,郭嘉、戲志才、荀彧、荀攸、夏侯、夏侯淵等等一干謀士與武將,獨獨差江哲一人。

    “有人未至,如何開得宴席?”喬玄冷笑著說道。

    曹操托著腦袋,感覺甚是頭疼,心中暗暗說道,守義,且給操一個面子,快快來吧……

    忽然有人入內報導,“江長史到!”

    曹操頓時站起,心中松了口氣,還好自己面子夠大!

    正想出去,沒想到一人比曹操更快。

    江哲剛走到大廳,忽然迎面一人走來,劈頭蓋臉地喝道,“小子!老夫好心喚你,你為何遲遲不到,害我幹等良久,若是你不說出個緣由來,老夫斷然不與你幹休!”

    想到又要看到你這張老臉,我就捨不得離開家中的愛妻啊,哪怕是一會……

    “緣由?哦!”江哲平靜地應了一聲,深思一下,說道,“緣由就是……哲在人生的道路上迷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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