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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楓葉烤蕃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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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賤宗首席弟子]三國之宅行天下[連載中]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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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7 23:30:27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十二章曹操起兵欲伐徐州!

宴會之中。喬玄的臉色一直不是很好。眼神直直盯著裏的那個身影。恨恨地低聲說了一句。“混小子!”

    不過對與那江哲的急才。喬玄也不的不說聲佩服。幾次想戲弄他一番卻反而被他戲弄了。到這裏。喬玄臉色更黑。

    曹操順著喬玄眼神的方向一看。見江哲一聲不吭。顧自喝酒吃菜。咳嗽一聲對喬玄說道。“世叔……”

    喬玄臉色頗差。但是看著曹操臉上終究掛上幾許強的笑容。舉著酒杯說道。“孟德。你父親何時候至許昌?”

    “這個……”說到這裏。曹操也有些疑惑。算了算日子說道。“這操也不知。想來差不多到了才是。或者父親是有事耽擱了吧……世叔不要見怪!”

    “哈哈。老夫與你親乃是幾十年的至交。豈會因為些許小事見怪?無妨無妨!”喬玄笑呵呵回了一句。眼神不經意地瞥到角落中的江哲。臉色頓時一下子又掛了下來。

    曹操苦笑一下。正說幾句活活躍氣氛。忽然見數名將士急匆匆地過來。為首的士兵身上染滿了血跡。頓時心中有些不安。

    “報!”那士兵大於地。悲切地喊道。“刺史大人。不……不好了!”

    曹操臉上一沉。微說道。“番乃是為某之世叔洗塵接風之宴。你胡亂說的什麼!”

    “不……不是……”士兵急切之下說不完全。喬玄淡淡說道。“要急。慢慢說!”

    “是!”那士兵深深吸了口平了平心情。拱手說道。“刺史大人。某乃是應將軍麾之兵……”

    “應?”曹操眉頭一皺應不是護父親前來許昌的泰山郡太守麼?怎麼……

    忽然心中一跳。曹操猛地站起。喝道。“可是家父出……出了什麼意外?快快說來!”

    那士兵猶豫看了曹操一眼。說。“啟稟刺史大…老爺……老爺被陶謙那匹夫害了!”

   “嗯?”江哲愣了一下。忽然想到一事似歷史中是有這麼一回事。後面曹操為了報仇血洗徐州……血洗徐州?!

    “什……什麼?”操心中劇震不可思議地喝道。“陶謙?可是徐州刺史陶謙?某與其無冤無仇。彼為何要害家父?”

    “小的斷然不敢欺刺史大人!”士兵重重在地上磕了幾個頭。直磕砰砰作響老爺對我等甚好。我斷然不敢胡言。只是老爺真的是被陶謙手下部將張所殺!千真萬確!”

    “……”曹操失地跌坐在席上。眾將軍謀士皆默然。

    “巨……巨高?”喬玄也是一臉的錯愕。

    “當……當真?”曹操深吸一口氣。眼神一變。滿臉怒火地喝道。“應仲遠呢?”

    “應將軍見失了老怕刺史大人責罰。投袁冀州去了……”

“什麼?”曹操錯愕了一下,忽然懷地看著那士兵說道“彼逃亡袁本初處,你為何不去?”
   “老爺平時待我等甚厚,如今老爺蒙受不測,我等護衛不力已是死罪,如是不前來報之大人,便枉為人誒!”
    “好!”曹操甚是欣慰地說道你有此心即可……只你一人而至?”

    “初有十餘人。然上俱帶創……”

    “唔?”見那人說著說著便沒了下文曹操奇怪地說道。“為何不說下去?”

    夏侯淵起身上前細細一看。又一探其氣息皺眉說道。“孟德。彼身受重創。強撐到此已是不易。如說了那麼多話。已經……唉!”

    “……”曹操歎了口氣說道義士!來人。將他好生安葬!不的有誤!”

    守衛在門口的士兵來架起那人退下了。

    “巨高!老夫遠程來皆為你也!你如何……唉!”喬玄一聲歎息。令原本就已壓抑的氛變的更加壓抑。

    郭嘉皺皺眉。對身的戲志才一個眼神。但是戲志才卻搖了搖頭。

    “陶公祖!我誓殺你!”曹操咬牙切齒。恨恨地說道。“陶謙縱兵殺某父。此仇不共戴天!我欲悉起大軍。洗蕩徐州。以雪操心中之恨!”

    “某願為先鋒!”夏侯敦虎著臉。一臉的憤慨。“孟德與某五千精兵。某當蕩平徐州。為父報仇!”

    “某等願與元讓同去!”曹仁曹純夏侯淵齊口說道。

    夏侯家與曹家其實本為一家。曹操之父曹嵩本姓夏侯。又被中常侍曹騰收為義子才改姓為曹。所以曹操才能的曹家與夏侯家鼎力相助。

    曹嵩也是夏侯侯淵之叔所以夏侯才如此激動。

    郭嘉對著戲志才努嘴。戲志才愣了一下。忽然醒悟過來。轉頭一看江哲。正好看見江哲一沉重。漠飲酒不語。

    “好!”曹操一臉怒容。沉聲說道。“眾將聽令。立即整備兵馬。明日午時。起兵伐陶謙!”

    “是!”曹操麾下眾將皆出列,齊聲喝道,眾謀士卻無一人附和。

    “唔?”曹操疑惑地對荀彧說道。“文若。為何不語?”

    荀彧沉默了一下。拱手說道。“主公。即便是陶謙不仁。害死公之父。然禍不及百姓……”

    曹操一聽。怒火更甚。低喝說道。“禍不及百姓?文若。操之父如今無官無職。豈不也是一百姓也。更者。操之父隱居在山東。與彼有何干係?無端殺操之父。此仇豈能不報?”

    荀彧還欲說些什麼。但是忽然看荀攸對自己搖搖頭。頓時黯然歎息一聲不再言語。

    “如果徐州百姓要怨!便要去怨那陶公祖!”曹操恨恨說道。

    “砰!”一隻瓷盤重砸在地上的聲音。

    眾人臉色皆變。心思到底是誰敢在這種時候犯這種過失?

    曹操錯愕地一頭。見江哲坐在食案後臉上猶有憤怒之色。

    夏侯敦方才聽到如大的聲響憤怒地一轉頭。剛要說話。忽然表情一滯。縮著腦袋低下頭。現在對江哲。他可是無比欽佩的。還有要不是江哲幫他說了好話。光是抗令不尊一條便可砍了他的頭顱。又哪里還會有諸般功勞。

    要是換做別人對曹操如此無禮。夏侯敦早就起身拔劍砍了他了,只是對江哲嘛……夏侯敦一臉尷尬。看看夏侯淵與曹仁。都是這般表情只好一個個低著腦不說話。

    “守義!”郭嘉急忙低喝聲。笑著說道。“守義酒量尚淺……”

    深深吸口氣。江哲猛地起身拱手說道。“哲身體不適!先行告退!”

    不光曹操錯愕不已,就連眾將也是如此。

    夏侯淵與曹仁對視一眼。臉上有憂慮。他們跟江哲身邊有段日子。當日江哲收編青州黃巾時他們也在身邊。隱隱的。他們似乎有些明白江哲為何會如此?

    “守義?”曹操奇怪地看了一眼喬玄。疑惑且又帶著關心地說道“可是飲酒過度身體不適?既然如……守義便先回去歇息也無妨。明日且早些到此。徐州一行少不的要守義之才相助!”

    郭嘉與戲志才對視一眼。各自苦笑什麼不好說偏偏說這個?

    “相助?”江哲哼了一聲冷笑說道。“相助什麼?助你屠殺徐州百姓?以洩你心頭怒火?”

    “……守義?”曹一臉的錯愕他萬萬想不到江哲針對的竟然是自己。

    深深看了曹操一眼。江哲一字一頓說道。告辭!”說完竟一揮衣袖。揚長而走。

    “咦?”喬玄撫摸著長須。一臉詫異地看著江哲憤然走出。心中驚奇無比。此人不是孟德下麼?竟然如此不顧孟德臉面?

    隱隱地喬玄似乎有明白。為何自己與那小子起衝突的時候。孟德一臉的尷尬。

  “守義……”曹操坐下,握緊拳頭重重砸在食案上,臉上滿是失望。
    “咳!”郭嘉咳嗽一聲輕輕說。“此番卻是主錯了……”

    “某錯了?呵呵!”曹操似乎被氣樂了。平復一下心情沉聲說道。“某為家父報仇。錯之有?”

    郭嘉淡淡一笑,舉起酒杯喝盡其中之酒,徐徐說道,“為報私仇而欲禍及百姓,此乃是一!守義乃誠誠君子,世間少有,彼主張寬待百姓,主公卻在其面前直言欲……咳!此乃是二!其三……”他看了曹操一眼,淡淡說道,“主公莫忘了,守義乃是徐州人士!”

    “啊?”曹操一聽之下。頓時恍然大悟。懊惱地說道。操只顧及為老父報仇。竟忘了守乃是出身徐州。某還言讓其……唉!如此這般奈何?”

    郭嘉正欲說話。不想荀彧插口說道唉。主公。此番卻是有麻煩咯!”邊說邊給了郭嘉一眼神。郭嘉頓時意會。

  “有何麻煩?”曹操有些不解。

    “主公!”荀心中微笑,徐徐說道,“主公也知,守義看似溫和,然性子剛烈,若是換做平日,與我等在政務上有了些差池,守義想必會竭力說服我等,除非我等找出切實的論證證明我等才是對的……”

    “那敢問主公。守今日為何不說?”

    “……”曹操沉思一刻。再抬頭時一臉的錯愕。猶豫著說道。“文若。你的意思是……守義……”

    “主公此番怕是叫義太失望了……”

    “某……某只是為父報仇雪恨……”

    “報仇之事我等且不提起,只說主公欲血洗徐州之事……守義主張善待百姓,以仁和治理,主公此番卻是與其主張背道而馳誒!”

    “文若若言極是!”戲志才淡淡說道。“若是主公只言取徐州。某想守義除了心中有些不樂外也不會怎樣?彼也身具王佐之才。怎會看不清天下局勢?但是主公萬不能言欲屠殺百姓……”

    “主公……”荀攸歎了口氣說道,“我等六人之中,守義最是心傲,當日在洛陽對司徒公尚不假以顏色,便知其心之堅!主公早些時候還在言如何收守義之心,結果今日卻令守義失望……”

    “……”曹操閉上眼睛,回想起當日在洛陽兩人談笑天下的往事,猛地站起說道,“某明白了!”隨即大步走了出去。

    “呵呵!”郭嘉撫笑道。古蕭何追韓信。今有主公追守義。哈哈妙哉!”這些是孟德麾下謀士吧。竟然將那個混小子比作淮陰侯。喬玄一臉的詫異忽然想到一事。問道。“老夫此間聽你等言起司徒公。那小……那江守義與司徒公有何關係?”

    “喬公不知耶?”戲志才古怪地說道。“守義乃司徒公侄婿。蔡中郎女婿!”

    “啊……”

《 本帖最後由 楓葉烤蕃薯 於 2010-2-8 01:15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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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7 23:31:13 |只看該作者

第二十三章 曹操起兵欲伐徐州!(二)

秀兒與蔡琰詫異地看著江哲憤憤然的回來,對視一眼,感到疑惑和擔憂。

    身為江家大婦,秀兒及時履行了自己的義務和權力,微笑著上前結果江哲換下的長衫,輕輕說道,“夫君,怎麼了?為何這般臉色?”

    “唉!不說也罷!”江哲搖搖頭走到桌案邊坐下。

    秀兒上前替江哲倒了一杯清茶,幽幽說道,“夫君這般,豈不是讓妾身與妹妹擔憂?”

    “啊?”江哲錯愕地一看兩女,笑了一聲說道,“我為些事情煩心,你們又有什麼好擔憂的?”

    “夫君乃是我等天……”蔡琰清幽幽地說了一句,頓時讓江哲愕然。

    “來來來!”江哲拍拍自己身的椅子,招呼兩女過來,“唉!孟德之父死于陶刺史麾下部下之手,彼要伐徐州!”

    “呀!”秀兒驚一聲,掩嘴說道,“那貞兒妹妹不是……”

    原來早間江哲令方悅助曹操一把,自本想回徐州,不想卻在潁川迷了路,另外這邊方悅告別了曹操前去徐州找江哲。

    方悅到了徐州,才發現江哲根本就有回來,後來又聽說江哲在曹操麾下為謀士,便又來兗州,來的時候卻帶來了陶謙與竺的書信。

    竺書信自然是叫其妹貞回徐州。至於陶謙地書信嘛。反正陶應看了以後臉色似乎有些不太好。

    於是江哲便叫方再陪陶應與貞回了徐州。彼此路上也好有個照應。誰知道如今鬧出這個事情來?

    “夫君打算怎麼辦?”秀兒猶豫著問道。“陳先生也在徐州……”

    江哲猶豫了一下了看兩女。說道。“你們說呢?”

    “咦?”蔡琰詫異地看了江哲一眼。惑著說道。“夫君是……是在問姐姐與妾身地看法?”

    “暈!”江哲晃晃腦袋說道。“這裏就你們兩人。我不和你們說和牆說啊?”

    “不……妾身不是這個意思……”蔡琰垂著頭不說話了。

    秀兒看了蔡琰一眼中微微一笑,她還不瞭解夫君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這樣一想頓時心中有些小小的得意,“夫君等大事妾身等如何做得了主,夫君且自己拿主意,妾身會陪著夫君的……”

    “妾身也是……”蔡琰弱弱地說了一句。

    江哲歎了口氣,也知此刻心中到底是什麼感受,但是有一點他是肯定的,能得到這樣兩位溫柔賢淑的妻子,真是天大的福緣啊!

    “不若我等歸去?”看著兩女說道。

    “守義!”忽然有人在門外喚了一句。

    江哲臉色微變,他聽得出,那是曹操的聲音,猶豫了一下,江哲去開了門。

    秀兒與蔡琰對視一眼,均往內屋去了。

    打開門,江哲淡淡地看了一眼門外之人,忽然楞住了。

    只見曹操頭髮衣服盡數濕透猶是站立在雨中。

    “呵呵!”曹操好似一點也不在乎地說道,“沒想到出來的時候竟然下雨……呵呵!”

    江哲深深看了一眼曹操,說道,“哲之宅邸離刺史府不遠,當日還是孟德親自選的……”

    “……啊?”曹操頓時臉上尷尬笑一聲說道,“還是瞞不過守義,某乃是無顏面對守義,若是離去操又有不甘……”沉吟一下曹操看了江哲一眼,歎息說道“若不是守義你在屋內說了一句‘不如歸去’,操也不知要在此處站多久……”

    “……先進來再說吧!”江哲請曹操進去,夜間寒風刺骨,又兼一身衣服全部濕透,曹操凍地嘴唇發青,但是說話的時候仍然鏗鏘有力。

    在火盆中投了幾根柴火,江哲點起火,然後將火盆放在曹操身邊。

    “秀兒!”江哲對內屋喊道,“將榻上的長衫取來!”

    “是!夫君!”秀兒在內屋應了一聲,隨即盈盈走出,將手中衣服交給江哲。

    看著遞到眼前的長衫,曹操深深看著江哲說道,“守義,可否原諒操?”

    “……”江哲一皺眉,說道,“先穿上吧!”

    曹操苦笑一聲,接過長衫披上,又聽江哲說道,“秀兒,取弄些酒菜來!”

    “恩!”秀兒一頷首,走了回去。

    沒多久,秀兒就備好了一桌酒菜,然後自回內屋去了。

    看了江哲一眼,曹操苦笑說道,“守義,當真不原諒操?”

    “孟德!”江哲替曹操倒了一杯酒,又給自己倒上,沉聲說道,“你在洛陽時言及你平身志向,當日哲如何說來著?”

    “當日?”曹操細細想了一番,笑道,“當日操還怕守義笑話,不敢說與你聽呢,當日操所言志向便是平天下之亂,匡扶漢室!守義你言……你言……”說著說著,曹操頓時愕然。

    “哲言,若是孟德志向不變!哲當助你!”江哲淡淡說道。

    曹操苦笑著喝盡杯中之酒,搖頭說道,“志才等說的不錯,想來是操此番惹怒了守義吧……”

    “哲一人之怒何足掛齒?”江哲抿了一口酒,看著酒杯說道,“哲早間便說過,若朝廷為舟,則百姓為水也!水能載舟,亦能覆舟!只是當日出於考慮,不曾說的下句!”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曹操喃喃念叨著一句,隨即恍然大悟,“聖人雲:得道者多助,  寡道者寡助,便是言此吧……文若也時常對操言,天下所有民心爾……”

    江哲看著曹操淡淡說道,“孟德為報私仇欲禍及百姓,更有甚者,你欲屠城耶?”

    “這不是……這不是……操斷然不敢如此!”曹操急忙解釋道,“守義明鑒,操斷然沒有這般想法的……方才只是操怒火之下才會說得那言語,如今被雨一淋一思,早已沒有了那般想法。”

    “既然有一思,便有二思!隨後付諸於行動!”江哲搖搖頭,“孟德,不管如何,百姓無罪!天災過後便是黃巾,黃巾之後便是你……徐州百姓禍事可不少!”

    曹操沉默不語過良久才說道,“守義,若是操只圖陶謙待其民,你可會助我?”

    “……孟德,你也知道,喜爭鬥……”

    “這事操斷然明白,前番青巾之事,乃是操離不得兗州,才讓守義前去……守義當真要棄操遠走?”

    “……只是戲言!”

    “如守義所言,既然有一思,便有二思!隨後付諸於行動!”

    “……”江哲白了曹操一眼,悶頭吃菜。

    曹操抱拳沉聲說道,“操早早便知道守非常人,胸中自有才華,操懇請守義助操一臂之力!”

    江哲看了曹操一眼,“若是孟德言的徐州之事不必再說了!”

    “不不!”曹操拱手說道,“徐州之事操自會處置,奉孝志才想必會助操!”

    “當真要伐徐州?”

    曹操沉默了一下,聲說道,“百善孝為,先家父之仇不可不報……不過操可以發誓,不傷百姓一絲一毫!只圖陶謙!”

    江哲想了一下忽然想起歷史中曹操好像也沒得了徐州,好像是兗州出了什麼事來著便立刻回軍了。

    “既然你答應不傷百姓,那你去吧!”

    “守義不……不會棄操他走吧?”

    “其實哲也知道!”江哲歎息著說道“要讓天下太平,只有一條出路,便是統一!但是不管如何,禍及無辜百姓便是不對!不對哲便要說!”

    “說……說……儘管說!”曹操現在是心中大定,暗暗說道,只要你不走,不管你說什麼都好。

    “守義可否與操約定一番?”

    “啊?”江哲頓時楞了,怎麼古代人那麼喜歡約定啊?

    “若是操善待百姓,不行暴政!守義便助操平定天下!匡扶漢室!”

    “恩……行!”江哲點點頭,想來想去現在還是曹操這裏最安全,袁紹當日一張冷臉,看著就心煩,劉備……我可不想隨著他一路奔波,孫堅掛了,孫策嘛……也不怎麼行,劉表太重世家,過去肯定得不到重用,想來想去還是只有曹操這裏啊。

    “好!”曹操大喜說道,“既約定已成,守義斷然不可反悔!”

    現在的曹操一腔熱血,對漢室抱有忠心,讓他統一了全國也不錯,至少可以快點結束這亂世!思量了一下,江哲說道,“君子一言九鼎!哲省得!”

    “哈哈!”曹操哈哈大笑,拱手說道,“既然如此,兗州之事便勞煩守義你了!”

    “……等等!”江哲楞了一下,連忙喊住說道,“什麼兗州之事勞煩我了?孟德你說清楚點!”

    曹操一臉錯愕地說道,“此番操伐……咳,操去徐州,當帶上奉孝與志才二人,文若且要安排兵糧之事,如此操就只有將兗州交付給守義了呀,請守義暫代刺史之職……”

    “這也能暫代?”江哲古怪地說道,“不是還有公達麼?”

    曹操頓時汗然,奉孝說的不錯啊,若是換做別人,早就一口應下了,哪還會像守義這般一個勁地往外推。

    郭嘉的原話是:“守義有大才,然脾性疏懶,用其一句話言之便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何其疏懶也!”

    “這個……”曹操心中思量一番,說道,“公達代操籌集糧草事宜,四處奔波於兗州各郡縣,守義欲與其交換職務?”

    籌集糧草?還奔波?江哲連忙搖頭,“那……那是……”

    不幸為奉孝言中……守義真乃……唉!曹操暗自苦笑,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的奇人,明明一肚子才華,卻因為懶而寧願放在肚子裏爛著……

    見江哲還欲說些什麼,曹操趕緊起身一記大禮,說道,“有守義代操掌管兗州,操實乃放心!勞煩守義了!”

    “……”江哲張張嘴,又要說道卻見曹操又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明日操還要去清點兵馬,告辭了!”說完之後,曹操趕緊離開,江哲一愣之下竟然沒攔住。

    “別……別!哲還沒說……靠!”

    次日,曹操親點兵馬五馬,假稱十萬,浩浩蕩蕩殺赴徐州。

    另外,曹操拜江哲為治中從事,領長史、祭酒之位,暫代刺史職務,並撥與其兵馬三萬,著江哲守城、範縣、東阿三縣,又命李儒、程昱為從事,為江哲之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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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7 23:32:04 |只看該作者

二十四章糧!糧!糧!

今天的天氣還真不錯啊……

    你看這太陽……

    嘖嘖,真好……

    失神地望著窗外,江哲托著腦袋坐著,如此好的天氣應該帶秀兒和昭姬出去走走才對,話說至打從離開了徐州我還沒給大小老婆買過東西呢……

    女人就應該好好呵護來著……恩,給秀兒和昭姬買盒胭脂吧,秀兒應該喜歡紅色的,昭姬喜歡粉色……

    “咳!”

    對了!也應該給秀兒她們買幾件新衣服了,不對,是買幾丈衣料,秀兒就光顧著給我做衣服,自己還是穿著很早時候的衣服呢……

    “咳咳!”

    要不今天買些小菜,陪陪……

    “咳!!!”

    “唔?”江哲猛地回過神。奇怪:看了李儒一眼。說道。“顯彰。你病了?”

    “……”李儒地表情直可以說是痛心疾首啊。和程昱對視了一眼。歎氣說道。“守義。我等如今是在處理兗州政務。別總是走神好嗎?”

    “我……我哪里走神了?”江哲嗽一聲。指著桌案說道。“你看。我可是把兗州所有郡縣地奏章都批閱完了!”

    “哦?”李儒有些意外。走過來隨手拿過一本。“讓某來看看!”

    “唔?”只看了眼。李儒頓時滿臉古怪。有些不敢相信地指著奏章看著江哲說道。“這……這就叫批閱?就一個‘閱’?”

    程昱了一下。走過來取過幾張奏章一看。頓時傻了。只見每一張奏章之上都龍飛鳳舞地寫著一個紅筆大字。閱!

    “守義……”李儒當真是對江哲無語了,他發誓從來沒有碰到過像江哲這樣的奇人,暫代刺史職務啊!這是多麼重大的信任,結果……

    “喂喂喂!”江哲不滿了,敲著桌案說道“你們也不看看是什麼內容!”

    “唔?”李儒、程昱二人一愣,湊到一起看著那奏章。

    “東阿一婦順產二子……官府與其慶賀,贈豬一頭……”

    “某縣一老翁晚年得子……”

    “兗州全境糧價上漲……”

    “呵呵……”程昱微微一笑,說道,“對於這些一個閱字到也夠了……”

    “你看你看!”江哲看了一眼李儒說道,“這事情呢也辦完了,可以下班沒?啊不,可以收工沒?”

    此言一出李儒、程昱皆愕然,才剛吃了午飯就想著收工?

    “報!”門外一聲大喝。

    江哲臉色一變,坐在主位喝道,“進來!”

    李儒看了江哲一眼,搖搖頭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一名曹兵匆匆走進,叩拜說道“邊境急報!冀州袁紹屯兵三萬於河內,意圖不明!”

    “袁本初?”程昱沉思一下豫說道,“莫非是其知道主公遠伐徐州,趁機……”

    “不對!”江哲想了想,說道,“應該是袁紹要圖韓馥!”歷史中好像就是這樣的……

    李儒皺皺眉,忽然展顏一笑道,“莫非是彼糧草不足?”

    程昱恍然大悟首說道,“應該是如此!只是這般的話袁本初實力壯大我等不是個好事啊,主公嘗言袁本初心懷四海志頗大……即便主公念及舊日之情,我等且不得不早做準備!”

    李儒搖頭說道,“便是我等前去韓馥一臂之力也無用,韓馥乃袁家門生,又無野心,若是袁紹取其,其必歸降,若是我等貿然相助,反倒落得惡名!不好!”

    “顯彰說的有理!”程昱點點頭。

    “那就這樣吧!”江哲對那曹兵說道,“緊守邊境關隘,不得擅動!若有要事,急速回報!”

    “是!”那曹兵下去了。

    “真的不行?”江哲猶豫著李儒、程昱兩人。

    李儒和程昱用死命的搖頭回答了江哲。

    “啊!”江哲大喊了一聲,“外邊如此好的天氣!我卻被困在這裏,苦也!”

    李儒與程昱對視一眼,搖搖頭繼續自己的事情:就讓他鬧吧!

    忽然,程昱看著一份奏章臉色一變,看著江哲說道,“守義,關於青州遷移到此的百姓與本地居民衝突之事,該如何處置?”

    “唔?”江哲詫異地望了程昱一眼,說道,“仲德,你且詳細說來!”

    “恩!”程昱一頷首,說道,“許昌本有百姓五萬戶,合計二十余萬百姓,乃是從兗州其餘地方陸續遷移到此,如今許昌又增加百姓三十余萬,許昌城池且容不下如此數量的百姓啊……

    而且,近日兩地百姓數次起了衝突,無外乎良田、住處以及接濟的糧食……”

    “糧食?”江哲楞了一下,奇怪地說道,“良田與住處我倒是還能理解,那糧食是怎麼回事?”

    看了江哲一眼,程昱取出另一份奏章說道,“一月前,糧價是每石二十萬錢,如今……三十三萬錢!許昌百姓一增,糧食的消耗自然就大,糧價漲得太快!”

    江哲沉思一下,忽然奇怪地說道,“城中大戶世家可有大肆收購糧食?”

    “額?”程昱楞住了,猶豫著說道,“這某倒是沒有想到,某也感覺奇怪,僅僅十餘日,糧價便漲了六、七萬錢,按理來說不會漲得如此巨大!恐怕真是有世家在背後操縱!”

    “哼!”李儒冷冷一笑說道,“這種事情某見得多了!世家……哼!”

    程昱沉思一下,對江哲說道,“若是世家的話,那就有些麻煩了!一旦處理不當,便會引起天下世家的憎惡,對主公的大業……”

    “……”江哲默然思索良久,問道,“我等還有多少米糧?”

    “額……”程昱粗粗一算,皺眉說道,“怕是只有五、六百石了!若是繼續如此下去,恐怕半月都難以支撐!”

    “四十萬百姓……”江哲坐在位置上,抬頭看著屋頂,忽然說道,“仲德好似看到一份奏章言許昌欲擴建?”

    “是的!”程昱苦笑說道,“如今許昌有近七十萬百姓,若要使其通通都有住處,怕是只有擴建一條出路!”

    “我明白了!”江哲聲說道,“從明日起,改變接濟百姓的方法!”

    “改變?”別說程昱、就連李儒愣住了,在他們心中江哲可是個厚待百姓的君子人物,如何會說出這樣的話?難道是不準備接濟百姓了?

    本地居民還著如今如此高的糧價,他們即便買不起家中還有些存糧,但是那些原本在青州的百姓呢?

    “對!停止接濟百姓!”江哲似沒有看到二人的表情,繼續說道,“即刻下令!因許昌糧價上漲,官府無餘錢購糧即日起,若是百姓願意出力擴建許昌發放一日之糧!”

    “……啊?”程李儒對視一眼,頓時瞭解到了其中的奧妙,但是仍疑惑地說道,“這般的話,若是百姓不滿暴動……”

    江哲嘿嘿笑,狡黠地說道“仲德下令的時候,可隱隱提起世家惡意抬高糧食一事,這是錯不在我等,我等乃是無力為之必百姓會體諒的!”

    “哈!”李搖頭一笑,說道“文若、公達、奉孝皆言守義你乃君子,竟然也如此狡猾!”

    “這也叫狡猾?”江哲一副你少見多怪的表情,隨即沉聲說道,“不過這也不是治本的辦法!最好是讓那些世家乖乖把糧食吐出來!”

    “嘿!”李儒樂了,笑著說道,“你莫要言,你對彼說,將糧食取來!彼就乖乖將糧食取出來了?”

    “呵呵!”程昱搖頭苦笑,指著奏章說道,“守義莫要將人心看的太善了!彼若是會像守義言的這般,將米糧低價售出,又何必大肆收購米糧,令許昌糧價猛漲?彼是看準時機,欲猛賺一筆啊!”

    “我倒是有一計,但是就不知道管不管用……”江哲嘿嘿笑著,對二人勾勾手。

    二人惑地上前,江哲輕輕在二人耳邊細語一陣。

    “妙……計!”李儒有些詫異地看著江哲,心中有些奇怪,怎麼這個看似像個草……咳!看似不過中人之資的江哲,遇到事情便每每有妙計呢?看他的樣子似乎心中早有定奪,怪哉!

    “妙!”程昱撫掌笑道,“不過此事且要公達相助,彼去兗州境內收集米糧之事,想必許昌城中大戶盡皆知曉,若是公達前來,必當事半功倍!”

    “那還等什麼?”江哲急忙說道,“快下令啊!”

    程昱無語地望著江哲說道,“守義,你喚誰下令?乃是你暫代刺史之職,我等皆從你令也!”

    “啊?”江哲楞了一下,忽然想起曹操走的時候將兗州大小事務都交給自己了,理當是自己下令才對。

    尷尬地咳嗽一聲,江哲正色說道,“即可下令,令從事荀攸即刻帶糧回許昌!”

    “隨後的事便交與某吧!”程昱微微一笑,拱手說道,“遵治中從事,領長史、祭酒,暫代刺之職江大……”

    “行了行了!”江哲不耐煩地揮揮手,曹操臨走時任命的時候就被奉孝、志才他們戲耍了一番,你還來?

    “哈哈!”程昱笑著下去了。

    “守義,有否想過若是此計不成該如何?”李儒見走了程昱,對江哲說道,“若是有高人看破,守義待如何?”

    “這……”江哲有些猶豫了,惑地看著李儒說道,“顯彰,那你說如何辦?”

    “照某說,若是其識趣倒還罷了,若是冥頑不靈!”李儒冷冷一笑,將手在脖子處一劃。

    江哲眼睛一瞪,不敢相信地說道,“你的意思是殺……殺了?”

    “當然不能明目張膽的如此……”李儒詭異地一笑說道,“不過可以暗中處置!守義不是還有三萬精兵麼?”

    “不行!”江哲皺眉說道,“這三萬軍隊是守衛兗州用的,豈能用在這裏?即便是其抬高糧價,也不可如此為之!若是如此,我等和那些說強盜流寇,又有何異?”

    李儒淡淡一笑,說道,“某言的是萬般無奈下的辦法,守義不必當真……”

    “不必當真?你身為哲之輔,豈能教哲行惡?”江哲虎著臉起身,喝道,“過來!”

    “啊?”李儒楞了一下,也不認為江哲會對自己怎麼樣,依舊淡淡笑著走了過去。

    “坐下!”江哲將李儒按在自己的位置上,頓時李儒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江哲看了李儒一眼,沉聲說道,“深思之後,我決定讓你!李顯彰!待哲處理政務,以示懲罰!不得有誤!”

    說完,江哲一溜煙閃了出去,李儒一愣之下沒反應過來,張張嘴欲說些什麼,豈知江哲一個拐彎,頓時就沒影了。

    笑歎一下搖搖頭,李儒忽然聽到一人在門外說道,“那個江哲……咳,江守義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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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糧!糧!糧!(二)

日後,從事籌集糧草的荀攸終於帶著米糧回來了,這消息一出,所有的大戶們有些驚慌,怎麼可能會那麼快?

    不死心的他們派人去城門口查探,只見糧車一輛接一輛,遠遠望不到頭。

    荀攸遠遠就看到了站在城門口的江哲,臉上出現幾許笑意,待走近時,荀攸拱手正色說道,“啟稟大人!攸不負眾望,帶著米糧兩千石而來!”

    此言一出,城門附近圍觀的百姓一陣驚歎,隨即又是一陣歡呼,只有少數幾個表情有些古怪。

    對著荀攸眨眨眼,江哲厲聲說道,“兩千石?莫要信口開河!”

    “不敢!”荀攸如何不瞭解江哲的心思?拱手一禮,正色說道,“只是數量巨大,一日怕是運不完,又怕路途上出現些什麼意外,攸尋思著一日運兩百石,陸續而來,十日乃可運完!”

    “哦!”江哲一副恍然大悟的樣,暗地裏對荀攸贊了一句,“既然這樣,先把今日之糧運進去吧!”

    荀攸應了聲,暗暗給了江哲一個看好戲的眼神。

    城門附近的百姓讓開了道路,讓車徐徐而入,忽然,其中一輛糧車的輪子竟然折了,頓時糧車倒地,內中盛糧的竹筐翻滾出來,嘩一下,未退殼的穀物散落滿地。

    “……”附近百姓一陣驚呼,眼睛死死地看著那一地的穀物,有些不由自主地向前挪去。

    “高!”江哲終於明荀攸示意地看好戲是什麼意思。暗暗對他豎起大拇指。隨即臉色一變。喝道。“爾等退後!”

    眾守衛城門處地曹兵聞聲過來攔住了百姓。

    荀攸一副急急忙忙地樣子疾奔過去。乃對那名駕車地士兵劈頭蓋臉地說道。“怎得如此不小心?”

    “這……”那曹兵一臉地鬱悶。辯解道“這不關小地事。是……”

    “休得狡辯!”荀攸一聲大喝。

    得!你也是影帝級地!江哲上前拉住荀攸說道。“算了。此也管不得他。怕是米糧太沉壞了糧車吧。還是趕緊收拾一下。將米糧押解到糧倉!”

    荀攸猶豫了一下,乃對那曹兵說道,“既然江長史說了,攸便饒了你……還愣著幹什麼不趕緊收拾?”

    “是!”那士兵低著頭趕緊將地上的穀物重新裝進竹筐中,江哲又喚了幾名士兵前去幫忙,看著他們大把大把將那穀物捧進竹筐,附近的百姓看得一陣眼紅。

    “什麼?那荀攸帶著兩千石糧食回來?”一許昌世家家主聽著這個消息目瞪口呆。

    “是的!”前去城門視察的下人急忙說道,“他說一日運兩百石運十天……”

    “十天……再看看……”

    連續幾日均是如此,每天早上都糧車至許昌,隨後空車返回,一些有心人還特地看了地上的車輪痕跡,但是臉色卻越來越差。

    膽子大的還趁著城門衛兵交接的時候,上前藉口詢問看了眼糧車裏面,只見糧車內竹筐之中皆是未脫殼的穀物,只好垂頭喪氣地回去稟告其家家主。

    許昌糧價一降再降,已降到了二十五萬錢一石的價格,哦,這個是江哲的價格乃是江哲對城中百姓售出糧食的價格!

    頓時許昌百姓紛紛搶購,僅僅兩日就購買了近兩百石。

    這下子那些囤積著大量糧食世家就心慌了府都開始出售糧食了,而且還賣出了近兩百石還能有假?

    連忙將旗下糧鋪的價格一壓再壓,壓到了和江哲出的價格一樣的價錢。

    這下總行了吧?那些大戶們心中想到你賣二十五萬錢一石,我也賣這個價錢!

    誰知道城中忽然蔓延起一些流言,說是糧價會猛漲都是因為城中世家大戶囤積糧食所致,此流言一起,百姓更是恨死了那些世家,同樣的價錢只到官府處購買,害得荀攸還客串了一把商賈,事後將江哲怨地夠嗆。

    那些世家沒有辦法,總不能讓那些糧食爛在倉庫裏吧?他們自己囤積的都是陳糧,而官府不知從哪里收購的糧食都是新糧,甚至是沒有脫殼的穀物,這如何能比?

    世家只好再降,二十四萬錢一石!比官府的價格低了整整一萬錢,這樣一來,百姓尋思了一下,還是買便宜些的吧,恨歸恨,能省下些錢總是好的!

    這樣一來那些世家囤積的糧食倒是賣出了一些,可惜好景不長,江哲又下令降低價格,二十三萬錢一石!

    有些看清楚形勢的世家早早就準備好了,江哲那裏一改價格,他們也改,就比江哲那的便宜一萬錢。

    這下江哲倒是將這個價格穩定了兩天,世家們紛紛揣測,這個價格怕是接近官府收購糧食的價錢了,心中微微有些安定下來,若是一個勁地跌,那還得了?

    兩天之後,江哲又一次降低了糧價,二十二萬錢一石!和世家們出售的價格一樣。

    這下世家們心中大定,看來這個價錢就是官府收購糧食的價格了,於是再降低一萬錢,以二十一萬錢的價格出售。

    慢慢的,到世家旗下糧鋪買糧食的越來越多,到官府買糧食的越來越少,漸漸的,官府也就不再出售糧食了。

    而那些世家們,雖然說只賺了每石一兩萬錢的收益,但是總好比將那些米糧爛在倉庫裏吧?

    誰知……

    刺史府邸議事大廳!

    “哈哈哈!”荀攸暢快地大笑著說道,“守義,端地是好計謀啊!攸不如你。

    “少來!”江哲見這個傢夥又要開始拿自己尋開心,連忙說道,“公達你城門處那一出哲倒是萬萬想不出來的,高!”

    “呵呵!”荀攸笑著說道,“乃是仲德書信與攸,上述此計!”

    “哦?”江哲詫異地看著程昱,隨即奇怪地說道,“有一點哲倒是想不通,前邊糧食折了車輪那一出是你等安排好的的都是新糧,那而後呢?哲也所有聞,城中世家每天往城門處試探,更有甚著偷看糧車之內,如何來得那麼多新穀?”

    “守義真乃實誠!”荀攸搖頭笑道“每日清晨糧車運糧而至,回去的空車且不是原本那些,只是障眼之法罷了!待到夜深人靜,借著宵禁的機會,再將那些裝滿糧食的車子再運出去,待到第二天再回來此反復!至於車內之糧,低下皆是陳糧,唯有上面一層乃是新購之糧,唉!攸奔波半月,竟只購得百余石糧食!若是無守義與仲德昌怕是……唉!此番全靠了兩位!”

    程昱微微一笑,道“某只是補全守義之計謀,又有何功勞可言,倒是守義後邊那計,我等也是斷然想不到的……”

    “令青州新降的士兵扮作前往我等處購糧,待夜間再交還?”李儒搖頭苦笑說道,“守義你也不怕他們洩露!”

    “嘿嘿!”江哲黠地眨眨眼說道“我對其說,參與者免去其家眷一年賦稅!”

    “啊?”三人頓時愕然,隨即程昱喃喃道,“還好只有數千名……要是全部的話,那今年的稅收不是……”

    “!”荀攸也皺眉說道“守義,你早先對他們承諾十稅一答應其若是開荒田,免其兩年稅收……如此兗州糧食不足啊!今天還到可以勉強撐下,但是明年呢?十稅一實在是太低了!”

    李儒思索了一下說道,“袁本初治下好似是十稅三……”

    江哲搖搖頭說道,“按著百姓的散戶耕田一時之間也拿不到多少糧食,待孟德回來後,我準備整編軍隊,分為常規軍與預備軍……”

    “江守義!與老夫出來!”

    “額?”江哲愣神地看著門外,只見喬玄得意地站在門口處。

    這老頭來幹嘛?江哲露出一個古怪的表情,說道,“喲,喬公,今日氣色不錯呀!”

    “那是自然……呸!老夫豈是今日氣色不錯?”喬玄繃著臉走了進來,皺著眉頭上下一打量江哲,這個混小子,看似粗枝大葉,胸中本事倒是不小!

    “咳!”江哲咳嗽一聲,指指地下說道,“喬公,此乃是刺史府邸商議政務的地方……”

    “嘿!”喬玄氣樂了,指著江哲說道,“江小子,你莫張狂,老夫便是金殿也曾去過!此處便不能來?”

    “好好好!”江哲點點頭,對荀攸等三人說道,“今日到此為止,日後哲再詳細解釋!”

    這小子!喬玄瞪了一眼江哲,忽然說道,“江小子,老夫近日助你一臂之力,你如何報答老夫?”

    “助我一臂之力?”江哲頓時覺得莫名其妙。

    “哼!”喬玄冷笑一聲,說道,“你真當那‘瞞天過海、偷天換日’之計當真騙得那些世家皆降低糧價?”

    江哲臉色不變,荀攸等人倒是有些驚異地對視了一眼。

    “爾等小輩!太小看天下人物了!”喬玄冷冷一笑,“爾等之計到得第七日的時候,那些世家便看出破綻了!若不是老夫出馬,彼看地老夫這張老臉上,這個糧價會是如今這般?”

    不過說歸說,喬玄對江哲的處事不驚倒是有些小小的讚歎。

    看破了?江哲終於回過神來了,細細一想,感覺沒有什麼地方露出破綻啊……

    “嘿!”喬玄沉聲說道,“今年雖說不是大荒,然黃巾之禍猶在,百姓皆流離失所,若是兩千石米糧,倒也罷了,兩千石新穀?哈哈!好笑!”

    荀攸、程昱臉色頓時漲紅,是啊,兗州附近州郡大多戰火,哪里來的那麼多新穀?

    還是江哲臉皮厚,一點不好意思的表情都沒有,看著喬玄愣愣地說道,“行啊,老頭,你有點本事啊……”

    “你!”喬玄正要發怒,忽然發覺江哲的表情好似不像是戲弄,甚至還有些欽佩,頓時心中大暢,不枉老夫奔波數日啊!

    “老夫辭官之前曾擔任大鴻臚、司空、司徒……”故意在司徒兩字上拖了拖,果然見江哲一臉驚異,心中更是暢快,連帶著對江哲的印象也好了幾分,“對於爾等這些淺薄之計,老夫自然是看得清!怎麼樣?要不要拜老夫為師,老夫將一身學識傳授與你!”

    荀攸、程昱對視一眼,眼中有些羨慕地看著江哲,喬公可是天下明士啊……

    “若不是看在老夫舊日同僚司徒王允與蔡中郎面上,老夫可……”

    拜你為師?江哲一臉的古怪,看這老頭就知道和伯父一樣,都是老頑固,我可受夠了!

    “還是不必了!”江哲急忙搖頭。

    “什麼?”喬玄眼睛一瞪,從來只有老夫拒絕別人,今日這小子竟然拒絕老夫?不行!一定要收了他,然後給他點顏色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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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曹操伐徐州!

曹操令夏侯敦、夏侯淵、于禁為先鋒,引兵兩萬

    夏侯敦一路西進,攻陷徐州治下郡縣無數。

    對於害了叔父姓名的陶謙,夏侯敦自然是恨地無可附加,但顧及江哲,遂罷屠城之舉,只將郡縣之中守將、縣令等滿門誅殺,以洩心頭之恨。

    之後夏侯敦又將那些郡縣之中的百姓率軍逐出,放火焚燒城池。

    可以說,除了屠城這惡事之外,夏侯敦將能做的,都做了!他心中想道,只要不殺百姓,回去之後先生也好分說。

    百姓無了居地,何能存活?只好帶著隨身財物,投徐州去了。

    時九江太守邊讓,與陶謙,聞知徐州有難,自引兵五千來救。

    曹操聞之大怒,使夏侯敦于路截殺之。

    夏侯敦得令,數日之間敗邊讓,邊讓無奈,只好引殘兵而回。

    且說大軍所到之處,雖說不曾殺戮百姓,然焚燒城池,破壞田地,壞百姓存活之所依,徐州百姓人心惶惶。

    陶謙在徐聞曹操起軍報仇。仰天慟哭道。“我獲罪於天。致使徐州之民。受此大難!”急聚眾官商議。

    部將豹說道。“曹兵既至。豈可束手待死!某願助使君破之。”

    陶謙只得引兵出迎。遠望操軍如鋪霜湧雪。中軍豎起白旗二面。大書報仇雪恨四字。

    軍馬列成陣勢。曹操縱馬出陣。身穿縞素。揚鞭大罵。陶謙亦出馬於門旗下。欠身施禮道。“謙本欲結好明公。故托張護送。不想賊心不改。致有此事。實不幹陶謙之故。望明公察之。”

    曹操心恨陶謙。如何能聽地陶謙之語?大罵說道“老匹夫!殺吾父。尚敢亂言!誰可生擒老賊?”

    夏侯敦應聲而出。挺槍上前喝道。“陶謙匹夫。某來取你性命!”言畢策馬直沖過去。

    陶謙慌走入陣,夏侯敦趕來,曹豹挺槍躍馬,上前架住夏侯人來來往往過了數招,竟不分上下。

    夏侯敦心中有些詫異住胯下之馬喝道,“你乃何人?報上名來!”

    “殺你之人!”曹豹怒聲喝道。

    夏侯敦頓時火起,不再如方才一般只使出七分力,全力施為,招招不離曹豹周身曹豹武力本就不及夏侯敦,如何能擋?

    虛晃一槍引夏侯躲避之跡回馬便走。

    “匹夫安敢欺我?”夏侯敦臉上似是尷尬,心中之火更加旺盛,驅馬直上。

    眼看曹豹正要被夏侯敦刺于馬下,陶謙身後一將驅胯下之馬趕到,一槍給曹豹解圍。

    “何人敢……”夏侯敦猛地回頭,滿帶怒火的臉頓時楞住了。

    曹豹心有餘悸策馬到來將之後,抱拳說道“多謝二少爺救某一命!”

    “陶子承?”夏侯收槍說道,“子承你為何……”

    陶應甩了甩槍笑說道,“陶公祖乃某之父即便我也深恨之,然我乃其子,如何能眼睜睜看著你等壞了我父親!”

    原來陶應在兗州時,曾和夏侯有過幾面之緣,只是當日夏侯敦看不起江哲,連帶著陶應,兩人可以說是不打不相識。

    “原來如此!”夏侯敦恍然大悟,舉槍說道,“當日一戰,我等未分勝負,今日不如續當日一戰!”

    陶應嘿嘿一笑,說道,“我也是這般想,若是我此刻回馬便走,豈不弱了我陶子承之名?”

    “嘿!好膽!”夏侯敦嘿笑一聲,挺槍便刺。

    陶應也是不懼,你來我往和夏侯敦戰成一團。

    曹操在陣前看的分明,心中詫異說道,“徐州乃有可敵元讓之人?”

    郭嘉和戲志才對視一眼,搖頭苦笑,他們如何認不得眼前那將就是當日江哲身邊護衛?

    “妙才!”曹操舉著馬鞭喝道,“你且再去挑戰!”

    “是!”夏侯淵領命,驅戰馬上前,重重喝道,“我乃曹兗州麾下夏侯淵!可有人敢與我一戰?”

    忽然陶謙陣中嗤笑一聲,一將上前說道,“某來戰你!”

    “你乃何人?”夏侯淵皺皺眉頭,槍頭遙遙指著那將。

    “我乃糜芳,字子方!”來將只通一姓名,上前直取夏侯淵面門。

    來勢之凶,令夏侯淵心中一凜,打起十二分精神迎戰芳。

    “踏踏!”兩槍相交之力,竟令夏侯淵與糜芳胯下之馬盡皆退了幾步。

    “好!”夏侯淵眼睛一亮,沒想到徐州除了那陶應之外還有如此猛將?

    糜芳滿臉詫異,上下打量了夏侯淵一番,心中想道,自己的武藝猶在子承之上,如今竟然只得了個五五之局,此將武藝猶在那夏侯敦之上!

    其實糜芳想錯了,並不是夏侯淵武藝在夏侯敦之上,而是夏侯敦仗著自己力大,對於武藝的技藝方面自然就看輕了許多,而陶應本來就長於武藝之精妙,如今且與夏侯敦遊鬥,所以才是平局。

    而夏侯淵自幼習讀兵法,將兵法之道融入在武藝之中,注重一個快!雖說力氣且遜色其兄夏侯敦一籌,但論武藝精妙,夏侯敦是萬萬不及的!

    曹操冷眼看著那四將拼殺著,回頭問道,“你等可知道那二將來歷?”

    荀彧看了郭嘉一眼,郭嘉微笑說道,“陶應乃陶謙二子,糜芳乃家家主糜竺之弟!”

    曹操並沒有見過陶應,聞言歎道,“可惜了其一身武藝!子孝!你且再去!”

    “是!”曹仁領命向前,對著徐州方向大喝道,“可有人敢與我一戰?”

    喊了三聲,陶謙陣中無人敢出。

    陶謙轉身看了一眼

    曹豹方才差點死在夏侯彧手上,失了銳氣,如今如仁?低著頭默然不敢直視陶謙。

    曹仁見無人來戰,回去又怕曹操怪罪,只好幹等在陣前,忽然看見糜芳,頓時心中想到,對啊陶應乃是先生護衛,若是壞了他性命怕是先生要怪罪,這糜芳甚是面生,便是他了!

    於是曹仁驅馬上前,大喝一聲,“看槍!”

    糜芳一愣,急忙抽槍回擋。

    夏侯淵策馬惑說道,“子孝乃我之戰,為何?”

    曹仁心中無語你不能讓我幹站在哪里吧?

    也不理睬夏侯淵,曹仁自與糜芳相鬥。

    “哼!兩人來我不懼!”糜芳心高氣傲地說了一句,頓時徐州將士氣勢大漲。

    “你!”夏侯淵原本想引馬去了,聞言臉上頓時漲紅,一雙怒目直直瞪著糜芳中發狠說道,好!既然你想死我就成全了你!

    曹仁是如此思想侯淵一塊圍攻糜芳,合二人之力,芳頓時感覺壓力頓生,一不經意間手臂處便被劃了一道。

    “呀!”陶謙陣,糜竺身後忽然響起一聲驚呼。

    糜竺了愣一下,猛地轉身看著身後護衛中的一人,“你……貞……”

    看了看身邊竺一把將糜貞拉到身邊,低聲喝道“不是叫你呆在家裏麼!”

    “家裏太悶了!”糜貞嘟著嘴說道,“都怪大哥事將我騙了回來!”

   糜竺臉上微微有些尷尬,咳嗽一聲說道,“你還未出閣,成天跟著那江守義做什麼?”

    糜貞臉上一紅,期期艾艾地說不出個緣由來。

    糜竺低聲勸道,“小妹,你跟著他也有半年了吧?他可有正眼看你?”

    “看是看了……”提起這件事糜貞就滿肚子的委屈,從前面的討厭,到後來的哥哥對妹妹的那種關懷,說真的,江哲對了真的好了許多,只是……

    只是我要的不是那種關心啊……

    對於江哲,江哲身上那種特別的感覺,沒有階級、沒有男尊女卑、對任何人都是以禮相待,還有家中那種溫馨的感覺,這一切的一切都吸引著貞。

    “聽你說,那江守義還準備娶蔡中郎之女……”糜竺低聲苦苦勸道,“小妹,與人為小,且不是樂趣所在啊!你要好生思量啊!”

    “我不聽我不聽!”糜貞捂著耳朵,自打回來以後,糜竺對她好了不少,連帶著糜貞的脾氣也‘壞’了許多,若是以前,她可不敢對大哥如此放肆。

    那個蔡昭姬,真可惡!那惡人也是可惡!糜貞氣哼哼地想著,忽然看到陣中糜芳,忽然想到,現在是想這種事情的時候麼?

    急忙轉身對方悅說道,“方大哥,去幫我二哥一把好嗎?”

    “啊?”方悅臉上猶豫地說道,“先生此番只是叫我保護小姐你,若是這樣出戰怕是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糜貞氣哼哼地說道,回想起那惡人聽說自己要走時臉上那表情,糜貞心中就恨地牙癢癢。

    “先生如今在那曹兗州麾下為謀士,我乃先生之護衛也,若是此番出戰,按小姐所說只是為了小姐二哥,但是別人看來……”

    “哼!那曹孟德有什麼好的!”糜貞嘟著嘴說道,“那惡人還說要善待百姓,曹孟德一路前來壞了多少百姓賴以生存的田地?讓百姓無所居,無所食,這便是他說的對百姓好?哼!”

    “……”方悅尷尬地看著貞,見糜貞似乎還要再說,連忙說道,“行行行,我去我去,小姐不要再說了!”

    “這還差不多!要是你不去!我自己去!”

    “放肆!”糜竺又急又氣地喝了一句,還好平日威嚴猶在,糜貞頓時不敢出聲了。

    方悅無奈,只好取槍上馬,奔入戰陣。

    曹仁正猛攻芳,忽然聽到一人喝道,“以二敵一,勝之不武!且來與我一戰!”

    終於有人出來了?曹仁對於二打一也是心中無奈之舉,一轉身,頓時愣住了,“方……方子稜?”

    曹操一方也是目瞪口呆,陶應曹操不認識,但是這方悅,曹操如何認不得?回身愣楞說道,“這……這方悅怎麼會為徐州出戰?他不是守義護衛麼?”

    郭嘉、戲志才皆苦笑,荀彧有些尷尬地替江哲辯解道,“或許是他與守義失散,且不知守義在主公處重用吧……”

    這個理由別說曹操不信,便是荀彧自己也不信,他方悅明明去過一次兗州的。

    “……守義啊!”曹操無奈地搖搖頭,出去一步喊道,“子稜,洛陽一別,可好?”曹操知道方悅去過兗州,當日也看到過他,只是如果說兗州一別,那多尷尬?

    “刺史大人好!”方悅一臉的無奈,抱拳說道,“此番乃是我私心,見二位將軍圍攻糜芳,特來助糜芳一臂之力,僅此一次!望刺史大人勿要見怪!”

    見方悅不是幫徐州,曹操心中頓時松了口氣,要是他說要幫徐州,那就麻煩了,一個方悅自然沒有什麼,但關鍵是,方悅是守義的護衛,要是壞了他的性命,怕是讓守義離心,那就大大不妙了。

    身邊郭嘉好似看破曹操心思,說道,“一日豈能攻下徐州?不如緩緩圖之,不如且退,再商議破城之計!”

    曹操皺眉想了片刻,點頭說道,“恩!且如此辦!”

    於是曹操且退軍三十裏,就地安營紮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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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暗流湧動!

入夜,曹操乃召集眾將商。

    曹仁說道。“不如天色已暗。伺機夜攻!”

    “不可!”荀彧皺眉說道。“不說此計易被徐州有識之人看破。只說我等一路前來。將士勞累。不如休整幾日。以正圖徐州!”

    夏侯是對江哲服氣了但是可沒對荀服氣。聞言說道。“荀從事可是怪我一路焚城。百姓居住?”

    “啊?”荀彧楞了一下。隨即苦笑道。“只是言將士一路前來辛苦。萬萬沒有說將軍的意思。”

    “元讓!”曹操低喝聲瞪著眼睛說道。“我沒怪你呢!你倒是先說了?我令你為先鋒時如何說的?勿要傷及百姓……”

    “你……”曹操剛喝他。忽然心中一想元這話也對。他是沒有傷及百姓。此舉雖然怕是還要遭守義不滿不過總算是一洩心頭之恨!再待取了陶謙之首級。此戰成誒!

    百姓。但是二者之間又有何差別呢?百姓無了賴以生存的田地房屋又如何活下去?這與等之謀背道馳!”

    曹操一愣之下。似乎有些白。只是看著郭嘉。

    “主公想必只是顧及與陶謙的私怨。但我等不是……”郭嘉看了看荀與戲志才。輕笑道。“如今天下紛爭而起。主公若是欲一平天下。徐州乃產糧重地不可不取!念及如此我等才會力勸主公伐徐州。乃是為了主公日後考慮。我想守義也是心中明白的。但是如今夏侯將軍這麼一下民心皆失……”

    夏侯聞言怒道。“乃為叔父報仇。 又沒有殺百姓如何又要怪我?”

    “此事你自與守義去說!”郭嘉淡淡一句。他自然知道夏侯對江哲那是一個敬佩。

    曹操深思一下。歎道。“我乃只顧著報仇。未曾想到諸事只是如今大錯已鑄成。如何補救?”

    “盡快攻下徐州!”郭嘉頷首說道。“然後召集附近流亡百姓。助其恢復生產。安定徐州!”

    曹操深然之點頭稱是。隨即又問道。“只是徐'城堅兵多。一時之間難以攻下。如此奈何?”

    是夜曹仁引一千精兵。潛近徐'忽然發現徐州城外有些朦朦的光亮。一看之下頓時咋舌。原來城牆之上豎立著許多巨大銅鏡。借著那巨大篝火照亮徐州城外。

    還沒等曹仁靠近徐州城牆上一陣喧嘩。隨即警鐘大作徐州兵紛紛等上城牆。嚴正以待。

    曹仁見驚動了對方心中無奈。好率軍返回。此事告知曹操與眾謀士。曹操聽了。頓感大疑。

    郭嘉凝神說道。“莫非城中有高人相助?”

    心中疑惑。久望著徐州方向不語。

    第二日。夏侯淵曹操命令。尋徐州附近百姓百姓一二名。曹操問道。“城中可有名士?”

    百姓們惶惶不能言。以好言勸。百姓才說道。“徐州陳元龍。糜子仲皆為徐州名!”曹操聽了一皺眉。又問道。“徐州城牆之何物?何人將其放置在城牆之上?”

    百姓說道。“此是前番黃巾賊子攻徐州時。東門守將放置在東門城牆之上的。如今。徐州城為防止……所以才將城

    滿此”

    看著那些百姓看見自己時那驚恐的樣子。曹操不由心中一陣暗慮。心中暗暗說道。文若所`不虛。如今百姓皆懼我。怕是不好治理……

    “前番東門守將為誰?”郭嘉淡問道。

    龍哦。不是。其實前番的守將是他老師。江哲江守義先生!”

    “哦原來是……你說什麼?”操一瞪眼。說最後竟然是守義放置在這裏的?

    …”

    “咳!”荀彧咳嗽一聲。暗暗看看曹操的表情。

    只見曹操一臉的無奈。揮揮手對那百姓說道。“'且下去吧!”

    百姓連忙行了一禮。匆離開。

    看著這些微笑中的謀士。操笑。操刻心中真是百感交!”

    莫非是心中怪守義?”

    “此乃其拒黃巾時下的計策。不知後來事會此。這如何能怪他?”曹操搖頭說道。“我心中且喜且憂啊。喜的是守義乃當世偉器。如今為操所用。憂是。如今夜襲不成。城中早已有了防備。一時半刻怕是攻不下他!”

    “這有何懼!”荀彧微笑著說道。“在徐州城內之人又不是守義。乃是他人遺用守義之計也。我等……等會。方才那百姓說。城中有一人是守義的學生?”

    “啊?”曹操聽了一臉的驚訝連聲說道。“操方才只聽的守義之名。不曾聽的其他。君……”

    “好似是那個陳元龍!”郭嘉喃喃說道。

    “對!”戲志才哈哈大笑說道。“沒想到守義還留一學生在徐州。給主公大業造成重大礙。回去定要他!”

    曹操苦笑著搖搖頭。隨即說道。“然那陳元龍能的守義看重收為弟子。想必學識亦不俗我等勿要小看了他!我等率領五萬精兵來攻。徐州僅僅兩萬餘兵。若是還在徐州折了諸多兵馬。豈不讓天下人恥笑?”

    “以正敵之!徐州破!”荀彧淡淡說道。

    於是曹操沿用荀彧計謀。以正禦兵圍攻徐州雙方各有傷亡。徐州刺史陶謙心憂。召集部下說道。“曹孟德所圖。乃是我也!不如且降。勿要再令徐州將士白白送死。”

    徐州從事糜說道。“孟德雖大。我等亦不懼也。大人平日待百姓甚厚。如今徐州蒙。百姓必助之。我星夜赴北海。求見孔文舉。讓其帶兵來救。如此不懼曹操也!”

    眾人皆附和糜之言。陶謙思量一番。大拜對糜說道。“子仲。一切便有勞你了!”

    “不”糜謙遜一禮。急步出。策馬出洛陽投北海而去。

    陶謙歎道。“可憐徐州百姓無辜被我牽連。元龍。城中守備且交給你了!”

    “是!”陳登頷首應下。心中卻有些煩惱。還好。老師未來徐州……

    另外一處。當日呂離開洛陽。投好友張。張納之。正巧陳宮前去說張。趁曹操,州空虛。率軍之。

    呂布聽了心有所動張見了。心歎舊日好友竟然此。於是助呂布五千精兵助取兗州以為居地。

    呂布大喜。遂召集將奔兗州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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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江哲主政!

曹操將兗州交給了江哲治理,一開始江哲還不覺得怎樣,事情一多,大事小事一起來,江哲頓時想起以前玩模擬經營遊戲的情景,只是現在不是遊戲,若是政務出了差錯,會有很大的麻煩……

    可是令江哲自己也覺得奇妙的是,他竟然將兗州諸大事小事,玩轉了……

    當然了,其中少不得李儒的相助,李儒何許人也?當初跟著董卓的時候洛陽大小事都歸其掌管,什麼事沒見過?

    有他相助,江哲頓時感覺輕輕鬆松。

    有地痞流氓鬧事?取罪魁收穫杖責,情節嚴重者視情況或監禁,或充軍,或斬首。

    原本以為曹操開後可以放鬆一些的有心人,紛紛得到了教訓。

    江哲雖然待人友善,但是絕對不迂腐,對於這些擾亂治安的可從來不會手軟,一隊兗州兵派下,頓時兗州無人再敢造次。

    關於百姓計,李儒又獻策。

    這是於那些身無長物的百姓而言,就是官府出錢出農具,租給百姓,讓其農作,來年則上繳一定的租稅,這個租稅不在普通稅收之中。

    看這條政令好像給百姓加重了負擔,其實不然,對於那些無任何工具的百姓來說,體力是沒有任何價值的,這條政令一下,前來兗州官府畫押租借農具的百姓無數,令李儒不得不下令加緊農具的製造。

    另外。江哲出城視察時見兗州百姓皆用人力耕田。遂高價買來耕牛五百頭。同樣租借給百姓。只是租借地價錢要遠遠高於普通農具。少有百姓問津。

    這不由讓江哲有些無奈。

    江哲回想起後代學到地些知識。又改了商業稅。拋除了往日按人頭稅收取地政令。改變為交易稅許昌城中取一無人宅邸改建為商會。令許昌中大數量買賣地交易都在這裏交易。交易成功則取一定地稅收。

    此外若是不在這裏交易地商人。都會上了江哲地那個小本本。哼哼!以後你就有大麻煩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除去了以前許昌地各種苛捐雜稅還有一系列地關隘稅收。現在地這個交易稅收實在是少得不能再少了。

    對此。李儒也有些懷疑。惑地對江哲說道。“先生是除去彼諸般稅收。只取這一交易稅。這……恐怕許昌地稅收會大不如前啊!”

    江哲想了想說道,“顯彰啊,目光要放長遠一點嘛!你看,許昌也是一個大城嘛,又不是沒有特產,為什麼商業不是那麼發達呢?”

    已經可以了……李儒看了江哲一眼,心想還是別將這句話說出來的好。

    “若是改變抽稅的方式,那覺得到這裏來的商人會不會比以往多一些?”

    “唔?”李儒詫異地一想,心想似乎還真這麼回事,不過他心中還有一些惑,“商人多了,就能補助許昌的稅收麼?”

    “那當然了!”江哲信心十足地說道,“以後我還準備將城門口那個稅收也除去了!”江哲指的是進許昌時需要在城門守衛那裏交付的人頭稅,這是現在大漢每個諸侯都實行的稅收。

    “啊?”這下就連李儒也差點被江哲嚇了一跳,失聲說道,“這可是稅收中極其重要的一處啊!若是廢除了它,許昌日後何來錢糧擴充軍隊來錢糧整治許昌?就拿現在來說,光是那麼多農具的支出就要不少錢……”

    “不要慌,不要慌。”江哲倒是一點也不急正他在後世閑著無聊的時候,在網上看過不少關於稅收的文章,現在活學活用一下嘛。

    “不行不行!”關於城門稅,李儒是一點也不鬆口,不過他可不是為了他自己為江哲好,你說曹操前腳剛把兗州大小事情交給江哲後腳江哲就把最關鍵的城門人頭稅廢除了,這還得了?

    一些小政令改改倒還無妨,那個城門稅可是關係重大,別看那幾文幾文的光是一天進出許昌的人就有多少了?那又是多少稅收?

    見李儒的態度很堅決,弄地江哲也有點懷疑,莫非是後世的學問用在這裏不合適?

    於是江哲只好留著城門稅,只將關隘稅除去了看看情況,不過考慮到邊境守衛著的將士,江哲又頒佈了一條法令,就是鑒於兗州境內不是那麼平靜,還有幾股小顧的馬賊強盜居山為王,搶劫過路商人,特許邊境守將酌情派一些將士護送過往的商人,當然,這是要收費的!

    這條政令倒是令李儒眼睛一亮,凝神看了江哲良久,這個平時糊塗的先生對於內政也不是一竅不通的嘛!

    這相當於後來的鏢師了,只是這個錢邊關守將是不需要上繳的,用來改善邊境將士的生活條件,這令一出,頓時不少邊關將士對與在兗州的江哲充滿了好感。

    那些原本在許昌的商人一開始見許昌變了稅收,心中惶惶,但是一細想,頓時又眉開眼笑。

    原本的稅收,不管你有沒有在許昌交易,只要你帶著貨物進了許昌,就要交稅,而且是按你貨物的價格收稅,這是當今天下城池中普遍的收稅方式。

    但是如今,雖然進城門的那個人頭稅還在,對於商人定的價錢是普通百姓數十倍,但是進了許昌沒有交易,那麼就不用再交稅了,只有交易成功的時候才收取一定的稅收。

    這簡直就是商人的福音啊,短短半月間,那些商人們就通過自己的管道告知了自己的親友,隨即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

    關東的商人紛紛趕往許昌,一時間許昌幾乎成了關東的商業中心,不管什麼貨物都可以在這裏買到。

    大量商人的來到,大大刺激了許昌的商業與消費,一些眼光卓越的商人來到兗州官府,欲在許昌設店。

    江哲想了想,便在城西處劃了一塊地方,按著後世的眼光將那些地皮逐一定價,賣給那些商人,而且定的是五年期限的地皮。

    這個舉措不由李儒為之側目,看著那些天價一般的地皮,李儒只能搖頭,但是正當他要勸誡江哲的時候,卻發現有一大幫商人爭著搶著前來訂購。

    不過對於那價格,商人們態度是先預付兩年的定金,這江哲如何肯答應?一口咬定五年。

    雙方相持下,不過隨著越來越多商人的爭相感到,原本就在許昌的商人們頓時有了壓力,提出預付三年的條件,並每年按低於市價半層的價格出售許昌米糧若干。

    糧食:是三國時期的大頭,此江哲也有些猶豫。在江哲與那些商人談判的時候,李儒在旁邊一個勁的給江哲使眼色,行了,見好就收吧!那塊地你本來就打算讓他空著的,現在能賣出就不錯了!

    瞪一眼李儒,江哲裝出很無奈的樣子答應了那些商人的要求,不過加上了兩句話:

    第一,在價格同樣的情況下,商人優先慮將糧食賣給許昌!

    第二,許昌對此保留最終解釋權!

    這第一句那些商人們還能理解,這第二句他們就萬萬不能理解了?這什麼是最終解釋權啊?

    李儒好奇地問了江哲,結果江哲的回答差點將他氣地半死。

    “最終解釋權?其實很好理解,就是什麼事情都由我們說的話為准!”

    李儒頓時無語,佩服地五體投地。

    於是,本來江哲打算空著或者造房屋給百姓居住的一大塊空地,頓時變成了類似於後世的商業街,在那些充斥著各種商品,使得許昌原來具有的那些商鋪大失顏色。

    不少世家打著旗號紛紛來到江哲處,要求江哲也在城西賣幾塊地皮與他們。

    本來江哲有點不待見他們,不想喬玄虎著臉也來了隱隱提及上次糧食一事。

    江哲又一想,若是將許昌的商鋪合到一處倒也可以整頓一下許昌的市場,於是他笑著答應了,不過江哲也提了一個要求,就是你們要城西的地皮,可以是用你們原本的商鋪地皮來換,也不虧待你們來有多大,現在就換多大!

    這頓時讓那些許昌世家有些莫名其妙細想了一番,還是想不出其中的奧妙連喬玄也是一臉的疑惑。

    事後,李儒惑地詢問江哲,為什麼要那些世家將原本的地皮讓出,來換取城西的地皮。

    江哲是這樣說的,“要做就做大!還有,你不覺得,商業全部在城西,百姓居住在城東,這樣不是很好嗎?”

    “就為這個?”李儒傻傻地看著江哲。

    “這樣不是很有秩序嗎?”江哲漲紅著臉和李儒爭執著。

    我還以為你將所有的商鋪轉移到城西是為了穩定許昌市價……李儒一頭黑線。

    誰知道江哲後來嘿笑著說道,“早間因為糧食,那些世家差點擺了我們一道,如今許昌多了那麼多商人,而且都是在城西,我看他們怎麼控制糧價!”

    李儒詫異地看了江哲一眼,心中說道,原來他不糊塗啊……

    要做就做大!江哲真是完全照著這個綱領做的,將城東那些商鋪漸漸全部遷到城西,城東只做居住之地,而城西,整整擴建三條大街,江哲大筆一揮,許昌城西一街、城西二街、城西三街。

    一街主要是糧食、礦石等一系列的軍備;二街主要是一些普通的商鋪,比方說布店、藥店等百姓日常生活所需之物;三街就不得了了,越來越多商人到了這裏,原本的交易商會早已承受不了如此大的流量,江哲一狠心,單獨劃開一條街給那些商人,於是,三街的作用就是大批量的物品買賣,有時還會有戰馬和鐵礦。

    隨著時日,那些世家們漸漸的也發現了,當初江哲將他們和那些商人弄在一起明顯是不安好心,如今許昌的貨物流量越來越大,市價已經不是他們說了算了。

    但是到了這種時候,他們也只有咬牙咽下苦果,畢竟,如今許昌有那麼多的商人,光是世家們抬高價錢又有什麼用?難道將錢都讓那些外地的商人賺去麼?

    喬玄也聽說此事,原本他是想借著這件事讓江哲和世家們打好關係,沒想到卻被江哲利用了,於是這老頭氣匆匆地與江哲理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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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江哲主政!(二)

從江哲整頓了許昌商業,又暗地裏算計了那些世家一得意地很。

    只是呢,他心中也有點小小的遺憾……

    “顯彰……”江哲無精打采地看著旁邊的李儒說道,“你說如果沒事,我也要坐在這裏麼?”

    “……是!”李儒都不知道是第幾次回答江哲的這個問題了,“離先生你回府還有三個時辰!”三個時辰李儒幾乎是咬牙切齒說的。

    “啊……”江哲無力地歎了口氣,忽然轉頭對李儒說道,“顯彰,要不我們下棋吧!”

    “下棋?”李儒上下量了江哲一番,諾諾說道,“先生懂得棋藝?那倒是不妨與我切磋一番。”

    “五子棋行不行?”江哲弱弱地道。

    “五子棋?”儒皺著眉頭。

    於是江哲就將五子棋的下法告訴李儒,李儒頓時一瞪眼說道,“這……這是何等下法?豈會有如此下法?簡直是辱了先賢之物!”

    “那行!”江哲猛地站起說,“那我回去了!”

    “等……等等!”李儒一愣。頓時喊住江哲。堆一臉猶豫說道。“那……那好吧……”

    “來來來!”江哲嘿嘿一笑。從桌案下取出了一副黑白棋。這是他早就看到了吧。只是他不會下圍棋。只好看著這唯一消遣地東西乾瞪眼。今日忽然想起。不會圍棋我還會五子棋啊。於是就有了以上地那一幕。

    李儒才智過人。略略一想便明白了五子棋地精要。再一開始被江哲整了幾把後。兩人開始鬥地不分正負。

    下著下著李儒忽然有種感覺。這看似很簡單地下法。似乎也隱藏著不尋常地學問和圍棋似乎有一些相近之處。棋盤中地棋子越多則越要在意後續地路子。往往一個不經意間。就被這糊塗先生鑽了空子。

    “嘿嘿。五個了。不好意思好意思!”江哲嘿嘿笑著。看了一眼李儒。

    李儒臉上一紅。沉聲說道。“再來!”

    “要不我們加點彩頭?”江哲誘惑著李儒。

    “我身無分文,還在先生手下混飯吃,你看著辦吧!”李儒用江式口吻對江哲說了一句。

    江哲頓時語塞時想起這傢伙還是在自己手下吃白食的!心中鬱悶,不過想到一事,江哲奇怪地說道,“顯彰,我看你的學問也是世間少有的為何孟德早間要用你為從事時你不答應呢,非要在哲手下做一名刀筆史,就算哲以前救了你一命不必如此報答吧?如今你身為從事了,當有月俸可領何不取呢?”

    李儒沉默著將白子從棋盤之中取出,心中想道曹孟德早先也是圍攻岳父的關東諸軍之一,我豈能助之,而你……

    忽然,李儒想起江哲好像是導致岳父董卓身死的罪魁禍首之一,頓時心下有些迷糊了,對的,我為什麼要跟著他呢?

    李儒抬起頭,細細地打量著江哲。

    “這樣吧!我們就賭晚上的酒!若是你輸了,晚上的酒就由你去買!”江哲狡黠地看著李儒,一臉的壞笑。

    原來如此……李儒搖搖頭,微微一笑說道,“先生莫要得意!我已知其中奧妙,必不會再輸!”

    “嘩嘩嘩!好大的口氣!”江哲撇撇嘴,對李儒說道,“來!你先!”

    “恭敬不如從命!”李儒淡笑著放上一子,也許是他那種不求名不求利,對任何事情都淡然處之,對任何人都抱有尊重等等的性子吸引著自己吧,洛陽的日子雖然奢華至極,但是卻不快樂,總要防著這個,防著那個,充滿著爾虞我詐,現在的日子很好……真好很好……

    “你輸了,先生!”李儒笑容可掬地看著江哲。

    “這……”江哲瞪著眼睛看著棋盤,咳嗽一聲說道,“看來小看你了哈……再來!”

    “我自當奉陪!”

    一連輸了三把,頓時把江哲輸紅了眼,看著李儒心中想到,古人都是那人牛麼?才多少工夫啊,就把我這個五子棋高段打敗了?

    “還來嗎?”李儒感覺自己越來越喜歡看江哲這副表情,這個人真是天下少有的妙人!

    “來!我就不信了!”江哲哼了哼。

    忽然一名下人進來說道,“啟稟江大人,喬公在外,欲求見大人一面!”

    “說我不在!”江哲紅著眼睛說道。

    李儒看了一眼門外,心中微微一笑,喬公此來怕是為了上次那些世家之事,有趣!

    那下人楞了一下,隨即下去了。

    但是沒過一會兒,那下人又回來了,苦著臉對江哲說道,“大人,小的說了江大人不在,可是喬公不信,非要進來!”

    “什麼?不信?”江哲正與李儒殺地難捨難分,聞言說道,“那行!等我贏了這把我親自對那老頭去說!”

    “……”李儒頓時傻眼,手一抖,手上的棋子掉落在棋盤上。

    “啊哈!”江哲大笑碩大,“你輸了!”一抬頭,忽然見門外站著一個人,細細一看,頓時心中叫苦。

    “老夫好似聽到江大人說自己不在?”喬玄一臉古怪地走了進來,“還要親自告知老夫?”

    那下人趕緊一溜煙跑了。

    “咳咳,喬公說的哪里話……”江哲用手將棋盤攪亂,“誤會,誤會,我是說親自出去告知喬公,我在……”

    喬玄死死盯著江哲的臉,見江哲一點尷尬的表情都沒有,微微有些錯愕,這混小子臉皮倒是挺厚!

    “守義啊……”喬玄走到一邊的座位上坐下,微笑著對江哲說道,“你可知道老夫今日為何而來?”

    “不知道!”江哲搖搖頭。

    “不知道?”喬玄臉色猛地一變,舉著拐杖對江哲喝道,“老夫看你心中清楚的很!不然為何不敢見老夫?”

    李儒心中一樂,暗暗說道是您老來的不是時候……

    江哲看了一眼棋盤,點點頭說道,“那……那知道?”

    “知……”喬玄頓時語塞了江哲一眼,起身走到江哲身邊李儒起

    。

    “老夫且來問你!為何算計許昌城中世家!”

    “沒有呀……”江哲一臉的惑,對喬玄說道,“喬公,您也看見了,當初是他們要來買城西的地皮是不?不是哲硬拉著他們買的吧?然後我想啊個時候城西的地皮漲價漲地猛啊,於是我對他們說,讓他們用城東的商鋪來換城西的地皮,對不?”

    “唔……話是這樣說沒錯,可是……”

    江哲打斷喬玄的話,一臉正色地說道“當日我說了,他們在城東有多少大的店面,我就在城西給他們多少大的地皮,一點也沒有虧待他們呀,您老誤會我了!”

    這小子!喬玄氣頓了頓拐杖聲說道,“你頒佈那些政令還不是為了算計那些世家?若是敢說沒有老夫抽你!”

    哎喲!這老頭脾氣倒是大!江閃了閃身,咳嗽一聲說道“是是是,有!不過……”看了喬玄一眼低聲說道,“哲只是為了許昌無私心,喬公為何前來責問我?”

    “額……”喬玄了一下,心中說道,也對,這小子也沒得那些商賈一些好處,自己這番來責問他倒是失態了……不對!

    “守義!”喬玄喚了江哲一聲,忽然看了邊的李儒一眼,又皺著眉頭看著江哲。

    李儒微微一笑說道,“在先請告退!”

    喬玄頷首,誰知江哲說道,“顯彰且留這裏無妨!喬公,顯彰乃是哲知己,沒有什麼不可以對他說的!”剛才還不讓我走,現在你想跑?想留我一個人在這裏?做夢!

    李儒不禁感覺心中有股暖流起,這種久違的被人信任的感覺,讓他不禁感激地看了江哲一眼。

    喬玄詫異地看著,說道,“那老夫便直言了!守義,你可知道,觀大漢四百年,世家為何屹立不倒?這是有其原因的!”

    江哲對著同樣側目的李儒翻翻白眼。

    “老夫早前且幫了你一個大忙,也是那些世家看在老夫面上幫了你一把,但是歸根到底,是那些世家幫了一把,是不是?這是因!如今你頒佈了那條政令,改商稅為交……交易稅,這個詞是誰想的,當真拗口!”

    李儒看著有些尷尬的江哲,心中一樂。

    “守義啊,你有沒有想過,那些商賈都是外地各郡的,要是真的有了什麼麻煩,他們會幫你麼?只有身在許昌的那些世家,才會來幫你!老夫讓他們來找你,就是為了讓你還他們一個果,誰知道你竟然借此算計了他們一把,枉費老夫諸般佈置啊!”

    李儒聽到這裏,心中冷笑,有些忍受不住了,開口說道,“喬公明鑒,如果許昌蒙難,世家會相助也在常理,因為他們身家財務俱在許昌,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何會不幫?可是若是他人給了他們更大的好處呢?喬公有想過會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呢?”

    喬玄轉身看了李儒一眼,猶豫著說道,“哦,你是守義門客,老夫記得你!老夫且來問你,為何你一口咬定世家會如此不堪呢?”

    “哼!”李儒冷冷一笑,“世家?我眼中世家皆是如此!”

    喬玄皺皺眉,深深看了李儒一眼,見李儒目光有神,氣質不凡,對其在江哲手下甘願為一門客暗暗稱奇。

    “守義,你也是如此認為麼?”

    江哲歪著腦袋想了想說道,“哲見過的世家不多,有徐州陳家,徐州家,如今便是許昌的這些,不過嘛,徐州的那些世家倒還好點,不會抬高糧價不顧百姓,反而會取其糧食接濟百姓,許昌的世家嘛……呵呵,不說也罷!”

    喬玄臉上有些尷尬,關於一些世家中的齷齪事情他也知道不少,只是第一次有人在他面前如此直接地說出來而已。

    “守義的評論很……很中肯,很中肯!”喬玄取了一隻空茶盞,自己倒了一杯,那麼多天的相處,他稍稍有些瞭解江哲了:那個小子就是那種沒眼力價的,也不知道給老夫倒杯茶水!

    “守義啊,你說的對雖然……對,但是……你也屬於世家啊……”

    “我?”江哲一愣,隨即說道,“我孤身一人,何來世家?”

    喬玄微笑著看了江哲一眼,淡淡說道,“你乃司徒王允侄婿,蔡中郎女婿,豈不也是世家中人?”

    “錯了吧!”江哲頓時急了,急忙解釋道,“秀兒和昭姬委身下嫁,哲實是萬幸,可是……老頭,我可沒有入贅啊……”

    見江哲直呼自己老頭,喬玄頓時瞪了江哲一眼,“雖你自己不認為你是世家,但是天下人呢,他們的看法呢?司徒王允,蔡中郎,此二名何其響亮!”

    這老頭是來胡攪蠻纏的?一定要把我說成世家才甘心?有一個人的世家嗎?啊不,忘了算秀兒和昭姬,應該是三個人……

    “守義啊,你看,孟德舉事,就有夏侯家、曹家兩家前來相助,這也是世家……你如今得孟德這般看重,前邊還好,若是孟德日後勢大,其下必有爭鬥,你一人……”

    聽到這裏,江哲頓時皺了皺眉頭,他最煩的就是這些明爭暗鬥了!

    好似看破了江哲的心思,喬玄又說道,“老夫觀守義也是當世偉器,乃是王佐之才!可是一人之力微薄啊……”

    “老頭,你到底想說什麼?”江哲一臉古怪的看著喬玄。

    只見喬玄高深莫測地說道,“老夫有一弟,居在丹徒……”

    “報!”忽然一名士兵匆匆走進,叩拜說道,“報大人!陳留太后張邈與呂布合謀,引兵三萬來攻,情況甚是緊急,東郡太守陳宮亦反了!與張邈呂布合併一處,往許昌而來!”

    怪不得曹操攻不下徐州,原來是這樣……江哲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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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章 呂布攻許昌!

平二年秋,東郡太守陳宮不滿曹操因報私仇而攻伐留太守張邈、呂布其三萬精兵攻擊兗州。

    剛及兗州邊境時,陳宮見兗州守衛森嚴,對呂布獻策說道,“不如行假道伐之計!”

    呂布聽從了陳宮的計謀,手書一封派部將劉~交與拒守城、範縣、東阿三縣的程昱:“呂將軍來助曹使君擊陶謙,宜亟供其軍食!”

    程昱心有慮,對來使說道,“陶謙一匹夫不足懼!將軍好意心領!”隨後便遷回了呂布信使。

    信使去而複返,對程昱說道,“呂將軍乃是好心助曹使君一臂之力,既然程大人拒絕,呂將軍說他且回,只是軍中糧食無多,還望接濟一二!”

    程昱一聽頓時:覺不對勁,還好他從江哲那裏要來了兩萬兗州精兵,於是立即在兗州佈防,只是兵少,顧不了全境,於是程昱便重兵守衛城、範縣、東阿三縣並其他各處關隘。

    陳宮見兗州兵馬調動異,知道是自己的計策被人看穿,立刻覲見呂布,讓其速速進攻。

    呂布本來就想用那些旁門左道,只是聽得張邈說陳宮乃當今名士,所以姑且聽信陳宮一言,如今陳宮僅出一計便被人看穿,呂布心中對陳宮的看重頓時低了一個臺階。

    麾下諸將,俱是能征善戰之輩,邊境的守將如何能擋住?即便沒有呂布的出手,呂張聯軍也掃蕩了兗州,只留城、範縣、東阿三縣被程昱用數計死命守住。陳宮見三縣不破,憂心曹操率軍返回,那時便功虧一簣,於是又去豫州說服豫州刺史郭貢讓其出兵相助。

    豫刺史郭貢本來就對曹操不滿,便聽從了陳宮了說服,點兵兩萬攻許昌。

    呂布攻破了大半個兗州然聽說江在許昌。竟只待著一萬兵投許昌而來。路上正巧碰到豫州刺史郭貢兵馬。兩人合兵一處圖許昌。

    陳留太守張自與東郡太守陳宮猛攻城、範縣、東阿三縣。三縣一破。曹操便失後地是連許昌也一同失了。那曹操便真成無家可歸之人了。

    時張邈、陳宮聯軍兵馬三萬。程昱兩萬。呂布、郭貢聯軍兵馬三萬。江哲……一萬……

    “呂……呂布?”江哲瞪大著眼睛。有些失神地看著眼前傳令兵。

    身邊地李儒哪里知道江哲與呂布之間地諸多矛盾。還道江哲被三萬人馬嚇住了。輕聲說道“先生。幸好東方皆以收麥。如今之計便是召附近百姓入城。堅清壁野以待將軍。將軍攻之不克。略之無獲。不出十日。則三萬之眾未戰而自困耳。”

    “我們只有一萬兵。怎麼分?”江哲懊惱地敲敲腦袋“若是無端分兵。只怕許昌難保!”

    李儒深思一番,又進言道,“不若只清許昌附近之地!而後再在城中招募士卒,同守許昌!”

    江哲皺皺眉頭想那些沒有經過訓練的百姓就這樣上陣,心中焦慮之跡旁邊喬玄老神在在地說道,“許昌城中多有世家是得其相助,可立征數千家將!”

    “不行!”

    “不可!”江哲和李儒幾乎是異口同聲地拒絕了。

    看著喬玄瞪著眼睛氣呼呼的樣子只好解釋道,“臨戰最忌上令不達!那些家將只是那些世家的家將,聽的自然也是那些世家的話,如何為聽從命令?”

    李儒點頭附和。

    “唉!”喬玄搖搖頭看著這兩人,心中暗暗想到,此二人對世家成見頗深……

    想了想去,江哲還是覺得李儒的計策最實在,下令說道,“顯彰,我與你兩千兵,你即可出城!若是遇到呂布兵馬,速回!”

    看著江哲眼中流露出的擔憂,李儒心中如何能不感動,那種久違的信任感,讓他有種士為知己者死的衝動!

    李儒應命,取了江哲給與的調兵虎符,抱拳一禮離去。

    唉!江哲深深歎了口氣。

    “守義可是歎息天下為何諸多紛爭?”喬玄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反正活到他這歲數,也是夠本了,而且還得名滿天下,他對於此生已是滿足,唯一的小小遺憾就是……眼前這個小子死活不同意做他的學生!

    可惡的小子!

    “有人的地方,就有紛爭!”江哲搖頭晃腦地出去了。

    “……好小子!”喬玄楞了一下,細細品味著江哲的話,喃喃說道,“王子師眼力不俗!”

    “叔,要打仗了?”陳到身為江哲的護衛,自然也是早早就知道了這件事,不過令江哲詫異的是,陳到這小子一點也不為即將來到的戰事擔憂,而是一臉的興奮。

    狠狠敲了敲陳到的腦袋,江哲惡狠狠地說道,“快給我去下令,招募城中十八歲到二十五歲、年輕力壯的男子參與守城!還有對他們說,殺敵一名,賞一升米糧!殺敵過十人,另免一年賦稅!”

    “守義好大的手筆!”喬玄笑呵呵地跟了出來,正巧聽到這句話。

    “不是說重金之下必有勇夫麼?”江哲回了一句,臉上早已沒有了在府邸之中時的憂愁。

    此子有大將之風!喬玄暗暗點了點頭,雖然這老頭不精通戰事,但是活了那麼久,對於戰爭他自然也知道一些,為將最重要的就是喜怒不行於色,畢竟將士的士氣是極其重要的。

    不過……”喬玄心中有些慮,出言問道,“為何要取五之齡男子?”

    江哲看了看天色,解釋道,“十八歲之下,乃是未來青壯,二十五以上的男子,上有老,下有小,一人背負一個家庭的糊口重擔,若是……無奈只能取其中……”

    喬玄臉色一正,徐徐看著江哲說道,“守義之德……老夫甚感欣慰!”

    ……和你有什麼關係?江哲撇著臉瞅瞅喬玄,見那個老頭一個人在那裏不知想些什麼東西,趕緊帶著陳到跑路。

    李儒不愧是歷史用有名的毒士,帶著兩千曹兵出城近百姓往許昌,另外逢林便燒,逢屋便毀,便是井水、湖泊李儒也下令取污穢之物染之。

    李儒一路走過,直可說是寸草不生,當然些百姓去了許昌,江哲自然會給他們補償,而且李儒也不免要被江哲責怪一番。

    但那是日後的事,就是李儒自己心中也知道免不了被江哲責罰,但是一來江哲如此信任李儒,李儒自然要全力報答;二來嘛……殺了李儒岳父的可是呂布!

    可憐的呂布,自己尚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李儒暗暗恨上了。

    什麼?害死自己岳父的是江哲?李儒心中早已經將這件事忘記了,岳父!是呂布與李肅害死的!還有那個王允……額那王子師死了就算了……

    做了這些,李儒自帶兵回許昌,前腳他一走,後腳呂布就帶兵到了,看著那些猶自冒著濃煙的百姓居地殘骸,呂布冷冷一笑,還道是江哲懼怕自己,心中有些得意。

    策馬遙遙望著許昌方向呂布回頭看眼身後的成廉、郝萌、曹性、高順、張遼等諸猛將,手握方天畫戟重重喊道,“江守義!我呂奉先來了!”

    時曹操猛攻州兩月,雙方傷亡慘重,忽然手下來報有一軍前來相助陶謙。

    曹操頓時大怒,領諸將來到陣前。

    忽然曹操遠遠望見一旗幟白字,上書“平原劉”時心中一驚,暗暗說道怎麼連他也來了?

    忽然聽到身邊有人哼了一聲,曹操頓時奇怪地轉身,見夏侯漲紅著臉,死死望著劉備陣中,心中很是奇怪。

    “元讓?”曹操疑惑地看著夏侯說道,“你與那劉玄德有舊?”

    “不曾!”夏侯忿忿地說道。

    夏侯淵看著其兄搖搖頭,對曹操說道,“大兄看的是那劉備的兩位義兄弟,關羽關雲長!張飛張翼德!”

    不說還好,說了曹操頓時感覺更莫名其妙了,惑地說道,“那關羽你們知曉其名,我不奇也!那張飛是何許人?”

    夏侯淵看著其兄咳嗽一聲,對曹操說道,“孟德不知,早先我兄弟二人遂先生攻青州黃巾時,大兄斬敵將之頭後到先生處請功,先生甚是驚異說了一句,‘元讓一招就斬敵將,武藝精深可與那關羽張飛想比’,於是……”

    曹操看了一眼漲紅著臉怒視其弟的夏侯,搖搖頭說道,“早先在水關,我得守義錦囊,言關羽可斬華雄!我本不信,後來一想姑且試試,誰知那關羽果然不凡,杯酒斬華雄於陣前!當是世間猛將!不過……那張飛張翼德武藝可比其兄?”

    夏侯淵猶豫了一下,拱手說道,“我也不知,先生是這麼說的!”

    聽到是江哲說的,曹操不由在心中給自己提了提神,在曹操心中,凡是江哲所說的,十有八九是對的!不由曹操不信。

    守義眼力不凡!曹操在心中暗暗讚歎了一句,隨即想到江哲如今自己麾下,頓時眉開眼笑,弄得身邊諸將莫名其妙。

    咳嗽一下,曹操望著劉備那寥寥兩千余人馬殺向徐州城門,妄想進徐州,哂笑說道,“區區些兵,也想擋我曹孟德去路?”

    正要下令,忽然隨軍司馬荀說道,“主公,將士連日攻徐州,勞苦疲憊,反觀徐州,得此一軍相助,士氣必漲,不如待到明日,令將士飽食一番,再行攻城!”

    曹操看了看天色,見那日已斜斜掛落西山,點頭說道,“恩!鳴金收兵!喚子孝與文則回來!”

    夏侯冷眼看著陣中關羽,見其手握青龍偃月刀,手起刀落,如殺雞屠狗一般殺戮己方士兵,心中戰意猛升。

    夏侯淵明顯感覺到了其兄的戰意,心中詫異,暗暗說道,大兄終於認真了……

    夏侯家本為大漢開國功臣,遂高祖征戰天下,一身武藝世間少有匹敵者,如今在族中,只有夏侯一人深得此槍法,平日就連夏侯淵也甚少看到。

    那便是夏侯家祖先汝陰侯夏侯嬰所傳下的槍法……

    Ps::大家的支持,我真的心中很感動,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謝謝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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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0-1-27 23:37:54 |只看該作者

第三十一章 江先生喚你回去抄寫《虎韜》!

那日劉備費了好大力才引軍強入徐州,陶謙曾在十八路董卓時見過劉備一面,知道劉備的結義兄弟關羽斬了華雄,是當世難得一見的猛將,心中欣喜。

    “有勞玄德遠來相助!”陶謙歎了口氣對劉備說道,“我本乃是好心,令部將張護送曹孟德老父曹巨高並其家眷,不想張賊心不改,竟殺了曹巨高奪其財物反去落草,此賊不仁,卻是苦了我與徐州百姓啊!”

    劉備亦嗟歎道,“陶使君乃仁人君子,不意受此無辜之冤,備雖不才,當助使君以拒曹操!”

    陶謙聽了心中感歎,感激地看了一眼劉備說道,“玄德仁心,我甚是欣慰,只是曹兵勢大,猛將且多,前番諸多交鋒,我觀曹操善於用兵,往來調度皆有章法,其後必有謀士相助,未可輕戰,且靜觀其動靜,然後進兵。”

    說起猛將,劉備有些自得,回顧身後對陶謙說道,“備雖不才,然我結義兄弟武藝精湛,觀天下有少有能敵者,我二弟雲長,猶在水關斬華雄與陣前,此外,我三弟翼德,武藝亦不在雲長之下,明日備乃令雲長、翼德在公部下相助。”

    “玄德大義,謙甚心動!咦,玄德,我在水關曾聽你言你乃皇室之後?”

    見陶謙提起此事,劉備臉稍稍有些尷尬,拱手說道,“備實乃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景帝閣下玄孫,先祖劉貞,漢武時封鹿亭侯,後坐金失侯,家道中落……唉……備之祖名諱雄之父弘,家父曾舉孝廉,亦嘗作吏,只是……備幼孤更兼侍奉家母,家貧,不曾讀的些書,只好以販織席為業……真是愧對列祖列宗……”

    陶謙聽了,時嗟歎不已,細細打量劉備,見劉備儀錶軒昂,語言豁達,又見其不以販織席補貼家用為恥然相告,心中暗暗稱讚,此人能有如此偉量,當真不俗,日後必成大器!

    陶謙看著劉備暗暗點頭,身對竺說道“子仲,取徐州牌印來!”

    竺愕然,與陳登對視一眼,陳登低默然不語。

    “公此言何意?”劉備一臉地詫異。

    陶謙歎息說道。“今天下擾亂。君綱不振;玄德乃漢室宗親宜力扶社稷。謙年邁無能。情願將徐州相讓。玄德勿要推辭。謙當自寫表文。申奏朝廷。”

    劉備心中恐慌。離席拱手說道“備雖漢朝苗裔。然功微德薄為平原相猶恐不稱職。今為大義故來相助。公出此言。莫非疑我有吞併之心耶?若舉此念皇天不佑!”

    陶謙微笑說道。“此乃實情也德勿要推辭!”

    時席上竺見陶謙如此。拱手說道。“陶公明鑒。今曹操兵臨城下。且當商議退敵之策才是……”看了一眼劉備。繼續說道。“……待事平之日。再當相讓也可。”

    “哼!”從事陳登亦附和道。“子仲兄所言極是!如今當是思如何退卻曹操才是!”比起竺地話。陳登明顯漏了一句。

    陶謙如何不知道陳登心思,心中歎息道,那江守義也是世間少有,前番拒黃巾其有大功,可惜如今卻在曹孟德麾下,唉!

    見竺與陳登皆勸,陶謙只好作罷,但是這個心思卻沒有消去。

    第二日,兩軍在徐州城外擺開架勢,準備作戰。

    夏侯沉臉策馬而出,對著徐州軍方向喊道,“我乃曹使君麾下夏侯元讓!誰人敢來戰我!”

    聲音洪亮,兩軍皆驚。

    曹操詫異地對夏侯淵說道,“元讓這是怎麼了?”

    夏侯淵看了一眼在陣前那一雄壯身影,輕聲對曹操說道,“大兄昨日一夜未睡,戰意之高,我平生都不曾見過!”

    曹操臉上帶點憂色,雖然這些夏侯家、曹家中的兄弟雖然在自己麾下,平日也是直呼孟德,但是對自己卻是十分尊敬的,像元讓今日這般未經允許就上陣求戰的,此前一次都沒有……

    元讓……

    “我來戰你!”徐州軍陣中沖出一名將軍,揮動長槍直取夏侯。

    “來者報上名來!”夏侯一臉的肅殺之氣,雙目充血,樣子極為可怖。

    “取你頭顱者乃是徐州陳禮!”那將揮舞著長槍,策馬沖向夏侯。

    “不知所謂!”夏侯重重一哼,臉上帶著嘲弄的笑容,竟單手駕馭著胯下之馬,靜靜等陳禮來到。

    得手了!陳禮長槍一舉,戳向夏侯面門,心中不禁想道,這便是曹操大將的實力?竟被我嚇地不敢動彈。

    “元讓!”曹操臉色一緊,死死盯著陣前,身邊的夏侯淵微微搖搖頭,心中說道,“那將死定了!”

    “唔?”

    “嘶……”忽然兩軍之中響起一陣暗抽冷氣的聲音。

    “元……元讓?”就連曹操也驚呆了。

    只見場中夏侯一手緊緊握著陳禮刺來的長槍,冷冷說道,“我今日不是為你而來!速走!我不殺你!”

    “你!你莫要小看我!”陳禮漲紅著臉,使勁全力想拔出在夏侯手裏的長槍,胯下的馬兒連踏數下,但是夏侯絲毫不動。

    不靈!”夏侯冷哼了一聲,一拉長槍,頓時將陳~同拉了過來,隨即右手舉起,一槍戳向對方面門。

    長槍穿顱而過,濺得夏侯一身鮮血……

    不以為意地將手中屍體隨手拋開,夏侯怒聲吼道,“關雲長!出來與我一戰!”

    站在劉備身後的關羽雙眼猛地一睜,嘴角帶點嘲諷的笑容,正要上前,忽聽身邊有一將策馬而出。

    “敢殺我徐州大將!我來會!”

    夏侯用槍身一打馬臀,頓時馬兒飛馳,“關雲長!出來!”

    關羽看了一眼劉備,見劉點頭,令旁人牽過一批馬來,跨馬而上徐奔向夏侯。

    先關羽出來的那徐州將軍見夏侯無視自己的來到,頓時怒了,耍了幾個槍花策馬疾奔到夏侯面前,口中大喊道“你莫要張狂!我來殺你!”

    夏侯一門心思在關羽身上,那裏顧得上這種小角色,長槍一掄,重重打出,“給我滾開!”

    那徐州將軍忽然見眼前白光白山,:即看著近在咫尺的槍身驚地魂飛魄散,急忙挺槍一擋,只聽見砰的一聲,頓時感覺一股巨力從對方的槍身上傳來……

    砰!那將直直被夏侯擊出十餘丈在地上掙扎起身,隨即猛地噴出一口鮮血,身軀重重倒在地上。

    唔?關羽淡淡地看著這情景,:閉的雙目睜開少許,嘴角的那絲嘲笑早已消失,此將是一勁敵!

    “鏘!”一槍一刀重重相交交擊之色不禁令一些離得稍稍近點的兩軍士兵捂住了耳朵。

    夏侯、關羽二將各自被巨力彈開,急忙拉住胯下之馬,連轉了好幾圈馬兒才停了下來。

    “好!”曹操不禁有些看呆了,喃喃說而來一句,從來不知道自己這個族兄竟然有這般本事?那關羽可是在水關杯酒斬了猛將華雄的人物啊!

    關羽的雙目已經完全睜開了,暗暗動了動隱隱有些麻木的手臂。

    “好!果然不俗!再來!”夏侯一臉的狂熱著關羽連刺三下。

    哼!關羽眉頭一皺,看准機會,右手一掄青龍偃月刀,破開夏侯虛招,一刀在其肩上劃了一刀即悶哼一聲,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左臂只見臂甲已損,鮮血直往外冒。

    “哈哈哈!”夏侯狂笑一聲重說道,“暢快!再來!”

    關羽連擋夏侯三下其力道一槍比一槍重,頓時心中惑,此人被我傷了肩,竟然還能使出如此巨力?這力道怕是和翼德也相差不遠……

    “元讓……神勇!”曹操瞪大眼睛瞧著陣中夏侯與關羽戰做一團,但見其招式純是以傷換傷,心中又有些擔憂。

    “糟了……”夏侯淵皺著眉頭說了一句。

    “唔?”曹操轉頭看著夏侯說淵,明顯不明白他的意思。

    “那關雲長武藝確實不凡……只是如今被大兄的肅殺之氣壓制,大兄學的乃是極為霸道的槍法,傷勢越重,槍勢便越猛,只是……只是大兄如此強攻,力氣損耗嚴重,如今那關羽只在等待大兄氣力稍遜,伺機反撲!另外……怕是等下喚大兄回來時會有些麻煩……”

    “什麼?”曹操楞了一下,沉聲說道,“喚元讓回來!”

    “這……”夏侯淵猶豫著說道,“如今大兄滿腔戰意,如何會回?不如讓其盡興,我等直管幫其掠陣即可……”

    曹操見夏侯淵吞吞吐吐,心有疑惑,喚來曹仁說道,“子孝,你去喚元讓回來!”

    “是!”曹仁策馬而出,臨近夏侯時喊道,“元讓,且先罷戰……”

    忽然夏侯猛地轉身,一槍甩向曹仁,曹仁吃了一驚,連忙取刀擋住,只聽砰的一聲,那長刀竟然被夏侯說蠻力擊碎。

    “我這是招誰惹誰了?”曹仁用江哲的語氣說了一句。

    唔?關羽本來還以為曹仁是來相助對面那將的,心中冷笑,如今見情況有些不對,那將竟對其同僚出手,頓時停刀收馬,退開兩步,不趁人之危!

    曹操看得目瞪口呆,臉色鐵青,“關雲長有大將風範!”隨即怒視夏侯淵,心中說道,你明知會有這種情況,也不攔著他!如今且丟了我等臉面!

    夏侯淵苦笑一下,低頭想了片刻,忽然眼睛一亮,抬頭說道,“我有一個辦法,只是不知是否管用……”

    有辦法不早說?曹操瞪了夏侯淵一眼,咬牙切齒說道,“速去!”

    “是!”夏侯淵苦笑著駕馭著跨馬之馬來到夏侯身邊,見其紅著眼睛轉過頭來,連忙說道,“大兄!江先生喚你回去抄寫《虎韜》!”

    “……”只見夏侯楞了一下,停住刺向夏侯淵的長槍,眼中的凶意漸漸消去,瞪大眼睛喃喃說道,“又……又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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