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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原來台上的兩人已經分出了勝負。蘇劍豪的內力比冰柔要高出一點,所以打了這麼久還是氣息悠長,而冰柔有些氣力不繼,被蘇劍豪的手在肩上掃了一下,於是就認輸了。
當台上的兩人停下來的時候,蘇劍豪正好面向著葉歆的方向,葉歆這才看清楚蘇劍豪的樣貌。一看之下,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腳步也停了下來。
他發現蘇劍豪長得果然英俊非凡、樣貌堂堂、氣質高貴,站在冰柔身邊的他此時更顯得神采飛揚。柔風輕拂起衣角,黃金般的陽光灑在兩人的衣服上反射出一片光芒。台上的兩人就像是一組美麗的雕塑,使他覺得任何行動破壞了這種美的和諧便是天大的罪過。
他從未懷疑過自己對冰柔的感情,但此時他不由的將自己的外表和蘇劍豪相比,覺得自己和他比起來根本就是烏鴉與鳳凰之比,心中不禁自形慚愧,再加上蘇劍豪武功高超,和冰柔正是一對,而自己卻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他的心裏除了自卑就再也沒有什麼了。
想著想著,神色也不再那麼冷了,而是顯得黯然頹喪,原本緊張的身軀立即鬆了下來,垂著兩肩默默地凝視著台上的兩人。
宋錢一直跟在葉歆身邊,這時才鬆了口氣,心道:「好厲害的眼光啊!把我的心神都懾住了。就算一見鍾情,也不用這麼強烈吧!」
又見葉歆神色黯然,安慰他道:「兄弟,算了吧!天涯何處無芳草,天下的美女多的是,等我們創出一番事業,自然就有美女投懷送抱
了。」
葉歆沒有說話,輕輕地嘆了口氣,默然看著台上的冰柔。
此時,蘇劍豪見冰柔打得香汗淋漓,從懷中掏出一方手巾遞向冰柔,
柔聲道:「擦擦汗吧!」
冰柔沒有留意,隨手接過手巾。台下的觀眾見了都一片嘩然,葉歆看了更是心酸。他實在看不下去,揮袖轉身急步向練武場外走去。
臉色更加灰暗,垂頭喪氣,一點原來的神采也沒有了。
宋錢連忙跟了上去,道:「兄弟,你都看見了,別想那麼多了。我們去喝酒吧!一醉解千愁。」說罷拖著葉歆走向醉香居。
葉歆這時神不守舍,任由宋錢拉著。心裏還在不斷回想著當時的情況,越想心越痛,刺痛的感覺痲痺了他的神經。現在的他就像行尸走肉般毫無知覺。他腦子裏一片混亂,無法做出正確的判斷,更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又該如何處理這種局面。
那邊,蘇劍豪見冰柔接過他的手巾大喜過望,喜滋滋地看著冰柔,認為自己成功奪得美人心。
冰柔聽到台下的聲音楞了一下,這才意識到手巾是蘇劍豪的,臉一紅,連忙丟還給他,又從自己的懷中掏出手巾擦汗。她之所以會接蘇劍豪的手巾是因為平時她練完功之後,葉歆總是拿手巾和涼茶給她,這次也是習慣性的以為是葉歆遞了手巾給她,因此下意識的便接了。
蘇劍豪見冰柔把手巾丟還給他,以為她聽了台下的聲音害羞,心中並不介意。他笑著道:「冰小姐的武功這麼好真是難得,以後若是冰小姐有空,請到我家,我們可以切磋武功,互補不足。」他想把冰柔介紹給自己的父母兄弟認識,所以以練功為名,邀冰柔去他家。
「好啊!」冰柔並未深思,隨口就答應了。
蘇劍豪更是歡喜,道:「太好了,到時候我介紹我父母和兄弟給妳認
識。」
冰柔茫然不知其意,心裏正奇怪練功和蘇劍豪的父母有什麼關係,但見他高興也就沒有插口。
冰柔又獨自練了一陣武,見練武場內找不到葉歆,心中掛念,就回家去了。
蘇劍豪又說要送冰柔回家,但仍被冰柔拒絕了。他只好回家,但心中還是甜絲絲的,他覺得自己找到了終身伴侶,而且對方也對自己有意,興奮地居然以輕功在大街上飛馳,嚇得路人大叫。
蘇家的府第原在潼縣,但因無戰事,便移入了曉日城中原來府尹的府第。蘇劍豪一進家門口便遇上了他的兩個哥哥--蘇劍龍和蘇劍虎,他們都官任將軍之職,在父親的帳下效力。
看到三弟失去了往日的平靜和穩重,臉上充滿笑容,神態也顯得很興奮,蘇劍龍和蘇劍虎都很意外。他們一直都喜愛這個弟弟,更以他為榮。因為蘇劍龍和蘇劍虎都是猛將,只練武不修文,不像蘇劍豪這麼文武全才。
蘇劍豪一見兩位哥哥,便興奮說起冰柔之事。蘇劍龍和蘇劍虎聽了自然是大喜。他們兩人都已成婚,為了這個三弟的婚事,他們一家沒少煩,總是因為蘇劍豪的眼光過高而受阻。想不到三弟居然對一個只認識了一天的女子而動心,更顯得如此興奮,心中不由的對這個女子感到好奇,想知道是什麼樣的女子可以令這個三弟如此神魂顛倒。
晚飯的時候,蘇方志和妻子顏蓉也知道兒子有了心上人而笑得合不攏嘴,急忙問是何家女子、家勢如何。蘇劍豪一一回答了。
眾人聽說是冰家醫館,倒有點吃驚。他們都知道現在的冰家醫館是天之驕子,與朝中的各皇子重臣都有關係,他們都求著想買神藥。
蘇家花了大力氣才買到二顆玉蓉丸。於是眾人都笑說若是與冰家結親,以後想買神藥就容易。
蘇方志覺得冰柔的出身有點低,好在冰家的地位正在竄升,又見兒子這麼高興也就不阻止他與冰柔交往了。而顏蓉則催促兒子趕快把心上人帶來讓他們看看。
這邊蘇家眾人興高采烈,那邊葉歆卻為此喝得酩酊大醉不醒人事。
且說葉歆被拉到醉香居後就不停地把酒往嘴裏灌。他從來也沒喝過一口酒,因為他的身體不好,冰離不讓他喝酒,這時他卻把冰離的吩咐丟至腦後。酒剛入口,辛辣之味便刺激得他不停地咳。
宋錢想不到葉歆沒喝過酒,這時見他瘋了似的喝酒,便想阻住他。
卻被葉歆一把搶過酒壺,然後對著壺嘴狂喝起來,才喝完半壺已經醉了,還不停的咳,最後連血也咳出來了。
宋錢看了大驚,趕緊叫人用軟床把葉歆送去冰家醫館。看著遠去的葉歆,宋錢直搖頭,他還是不明白為什麼葉歆有這麼激動的反應。
葉君行一天不見兒子有些奇怪,便過去冰家想問冰柔。剛近冰家的大門,背後忽然有人喊:「這位先生請讓路,我們有病人。」
葉君行回頭一看,卻見兩個身著醉香居伙計服色的人抬著一張軟床站在身後,他趕緊讓過一邊。
當軟床經過面前的時候他才發現軟床上的病人是葉歆,心中大驚,
連忙叫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兒子怎麼會這樣?」
兩個抬床的伙計聽說是病人的父親,邊走邊說:「他喝多了,吐了點
血。」
冰離聽到人聲也走了過來,見兩人抬著葉歆進來,連忙叫他們把葉歆放在病床,便讓他們走了。他和葉君行走到床邊就聞到濃烈的酒氣。
冰離皺著眉道:「我不是告戒他不要喝酒嗎?他的內臟受不了酒的刺
激,今天怎麼會喝這麼多酒呢?還弄得吐血。」
葉君行急忙問道:「歆兒有沒有事啊?」
「歆兒沒有什麼事,只不過內臟受了刺激有點傷。現在不會有什麼問題,但對他的將來可能會有影響,以後千萬不能讓他再喝酒了。」
葉君行這才放心,道:「不知道歆兒為什麼會喝這麼多酒呢?難道有
什麼不如意的事嗎?」
「柔兒、柔兒!」葉歆突然叫了起來。
葉君行和冰離對望了一眼,心道:「難道與柔兒有關?」
想到此處,冰離便高聲叫喚女兒。
冰柔聽到後,跑了出來,發現葉歆躺在病床,以為葉歆發生了什麼意外,連忙撲了過去,急切地問道:「小葉子怎麼啦?」
葉君行和冰離見冰柔神色緊張,不像是有事,又疑惑了起來。
冰柔聞到濃烈的酒味,見到葉歆醉態十足,知道他喝醉酒,撫摸著他的臉頰,笑著道:「這個小葉子,一天沒找到他,原來是跑去喝酒了。沒事為什麼喝那麼多酒,弄得我們都為他擔心。等他醒了,看
我怎麼治他!」
葉君行和冰離都笑了起來。
葉歆睡了一個晚上,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感到頭痛欲裂,揉了揉太陽穴,又看了看四周,才發現自己躺在床上。腦中只記得自己喝了很多酒,之後的事都記不得了。
想到冰柔,他的心又痛了起來,比宿醉之後的頭痛更使他痛苦。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經歷過感情上的挫折。一直以來,雖然他的身體不好,但自己的家人和冰離一家都對自己非常好。在感情方面,他從來沒有面對任何問題,這時突然遇上了感情上的問題,便顯得不知所措。
忽然響起了開門聲,接者那秀絕的顏容就出現在葉歆的眼眶中,但此時的他正陷入感情的漩渦之中,所以見到冰柔只會想起昨天的事,心又開始覺得不舒服。
他躺回床上,用被子把頭捂了起來。腦子裏總是將蘇劍豪那英俊的外表和冰柔連在一起,昨天那個畫面記憶猶新,無法從腦海中抹去。
冰柔見了好笑,走上去掀開被子,推了推葉歆道:「大懶蟲,起床了,
我們要去學堂,再不走就遲到了。」
葉歆用頹喪的語氣說道:「我頭疼,不想去學堂,妳自己去吧!」說罷又用被子把頭給捂上了。
冰柔笑著拍了他一下,道:「誰叫你昨天喝那麼多酒,活該。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扔下我一個人去喝酒。既然你不去,我也不去了,我留
下來陪你。」
葉歆聽了心裏有些高興,但想到昨天之事,心又亂了起來,想問清楚,卻又躊躇,怕知道壞消息後自己無法承受。
於是他強作笑顏道:「妳不是要去練武嗎?不用在這陪我。聽說妳昨
天練武練的很開心。」
冰柔想起昨天的比武有些興奮,道:「是啊!那個蘇劍豪居然那麼厲害,我出盡全力也打不過他。可惜昨天你沒去,錯過了精彩的好戲。」
葉歆心想:「我正後悔昨天去練武場看了那麼一場『好戲』,要是沒去,我現在也不會這個樣子了。」口中卻道:「既然練得那麼高興就
不要停,妳還是去吧!」
冰柔奇怪葉歆為什麼催她去學堂,但見他意志堅定,也就不勉強他,道:「那好罷,我上完課再來看你。」說完拍了拍葉歆,又道:「要
是頭不疼了,就來學堂吧!你還要指點我武功呢!」
葉歆滿帶酸意地應道:「有那個蘇三公子教妳就行,沒有我也不會有
問題。」
「蘇公子的武學是很不錯,但我覺得你知道的更多,而且眼光獨到。
好了,我去上學了。」說罷就離開了葉歆的房間。
冰柔剛走,葉歆就跳下了床衝到門口,隨後又突然在門口停了下來。
望著冰柔離去的方向長嘆一聲,又頹然走回床邊坐了下來,默默地苦思著。
我該怎麼辦呢?
難道就這樣把柔兒讓給蘇劍豪嗎?
不!沒有了柔兒,這一生就沒什麼趣味了。
可是能不讓嗎?我能勝過蘇劍豪嗎?
我根本配不上柔兒,我只是一個不會武功的廢物。
柔兒嫁給蘇劍豪才能幸福,一輩子都不用愁了。
那我呢?沒有了柔兒,就算活著也沒有什意義了。
難道學師父入山修道嗎?
可是沒有了柔兒,修道又有什麼意思呢!
各種想法紛紛出現在葉歆的腦海中,困擾著他,令他坐立不安,不停地在屋內來回走動。
而葉君行從冰柔的口中得知兒子頭疼,不想去學堂,也沒有逼他,逕自領著冰柔去學堂了。至於蘇劍豪,還是跟在冰柔身邊用各種方引她說話,冰柔見談得挺高興一直都沒有拒絕,因此在別人的眼中,兩人就成了親密的一對,形影不離。
宋錢下午武課的時候來到葉家探望葉歆,看著葉歆頹靡不振的樣子,宋錢嘆道:「老弟,還是為了那美人的事煩惱吧?別想那麼多了。」
「我……」葉歆欲言又止,並沒有繼續解釋,默然地拿了一顆天心丹和二顆玉蓉丸給了宋錢之後就推說頭疼。宋錢見他精神不振,也就不打擾他,自行離開了,臨走還囑咐他要好好休息。葉歆看宋錢意誠,心裏也很感動,越來越重視這個新朋友了。不過,這一天,他還是在胡思亂想中度過了。
一連十幾日,葉歆都以頭疼的原因不去上學。葉冰兩家的人都發現葉歆神色頹靡不振,雙目失去了往日的神采而變得灰暗,身形也越發消瘦,顯得有點憔悴。而他每天都是呆呆地坐在自己的房間裏,連道術和醫術也沒練。只是每次冰柔來看他的時候,他便裝作無事,陪著冰柔說話。
葉君行知道兒子有心事,因此多次去找兒子談話,但葉歆卻什麼也不肯說,葉君行只好作罷。
另一邊,這些日子,蘇劍豪不停地邀請冰柔去他們作客,冰柔被他說得心煩,隨口就答應了。
這日下午,蘇劍豪便帶著冰柔回家。蘇氏父子和顏蓉看了讚不絕口,特別是顏蓉,總是拉著冰柔上看下看問這問那。而蘇方志也覺得冰柔的容貌與自己的兒子確實很般配。蘇劍龍和蘇劍虎既是羡慕又替三弟高興。蘇劍豪見父母都喜歡冰柔便下定決心,想盡快定親。
冰柔見蘇家之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感到很不舒服,又被顏蓉摸來摸去,問東問西,心裏更是不耐煩,又不好發作,只好忍著。
顏蓉卻因此認為冰柔品行柔順,會是個好媳婦,心中就更愛了。
冰柔忍了很久實在忍不下去了,便以練武為名告辭了。蘇家之人自是送了一大堆禮物給她。她見無法拒絕,只好免為其難收下了。
蘇劍豪把冰柔送回家中,乘機拜會冰離。
冰離見女兒和一個英俊的青年一起回來心裏奇怪,卻沒有多問。蘇劍豪則十分熱情,恭恭敬敬地向冰離問安,並說出了自己的來歷。
冰離知道他的來歷也是吃驚不小。又見這個蘇三公子的眼光總是在看自己的女兒,而且眼神帶有濃濃的痴迷之意,他是過來人,心下自然明白,不由的看了女兒一眼。
冰柔正捧著一堆禮物笑著走向後院,冰離看著女兒的笑容,以為女兒看上了蘇劍豪,心中不高興,臉色一沉,推說有病人便暗示著要蘇劍豪離去。
蘇劍豪卻不解其意,反而坐了下來,笑著道:「伯父現在可是天下知名啊!有幸能見到伯父真是難得,晚生還想向伯父請教醫術呢!」
冰離淡淡地道:「公子過講了,我這平民百姓怎比得上蘇家呢!天色
不早了,公子還是請回吧!」
蘇劍豪見冰離的態度有點尷尬,臉窘得發紅,站起來行了一禮,道:
「伯父,那我就先走了,以後我一定會常來看伯父和冰小姐。」
冰離輕輕一笑道:「小門小戶不勞公子大駕,免得辱沒了公子的身
份。」
蘇劍豪不知道自己什麼地方得罪了冰離,在主人一再送客下只好離開了冰家。
蘇劍豪回家一說,眾人對冰離的態度都有些不滿,又奇怪為什麼冰離有這樣的態度。不過眾人都希望能與冰家成為親家,於是為蘇劍豪出謀劃策。
蘇方志笑著道:「以你的文學武功和身份地位來看是不會有問題的,
只要冰柔看上你,她父親也就不會有問題了。」
蘇劍豪自信地道:「我看冰小姐對我也有意思,只不過害羞不肯說出
口罷了。」
顏蓉道:「既然這樣,你可要打鐵趁熱啊!別把這麼一個好女孩給丟
了。」
蘇劍龍道:「不如直接去求親吧!反正你們兩情相悅,定了婚也好安
心。」
蘇劍虎在一旁也點頭稱是,蘇劍豪卻道:「不忙,我們才認識幾天,
現在求婚有點唐突,再過一段時間吧!」
蘇方志和顏蓉都認為兒子想的周到,心裏卻在盤算著要舉行隆重的婚禮。
學堂裏的傳言自然也傳到葉君行耳中。他大為吃驚,也開始明白兒子為何拒絕上學、頹靡不振。他不禁嘆氣。但又覺得這種事只能靠葉歆自己處理,他作為長輩不便去找冰離談,只好回家勸兒子看開點,不要放棄,既然有婚約就不必想那麼多。
葉歆聽了父親的話,苦笑了聲,問道:「比起那個蘇劍豪,我是不是
很差啊?」
葉君行語重心長地道:「若是論身份地位當然沒法比,但這種事不能全看身份地位的高低。我看柔兒也不是那種貪慕虛榮的人,她對你還是那麼好,一點也沒有變。你不要多想,現在婚約還在,你仍是柔兒將來的丈夫,若是冰家要退婚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你現在這個樣子誰也不會喜歡,你一定要振作起來,不要被這麼一個小小的挫折而弄得自己灰心失意。你將來的路還長著呢!挫折也會越來越
大,處理不好將會貽誤終身,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看著迷茫之中的兒子,葉君行知道兒子雖然聰明,但人生的閱歷太少。一直以來,兒子總是在學習各方面的知識,很少步入社會,所接觸的人都是熟人,所以處理人際關係的經驗不足,顯得不太成熟。
而且在面對一些切身的問題時,應變能力便顯得有些不足。
他雖然很想幫兒子,但他覺得這是一個讓兒子面對社會殘酷的絕佳機會,對兒子的將來人生會有莫大的好處,因此葉君行並沒有繼續勸慰兒子。
他走到家門口卻發現蘇劍豪正從冰家走出來,覺得是時候該找冰離談談了,於是便走向冰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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