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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九岳城乃一座小城,地方不大,也挺偏僻,城裏的人也不多。葉歆和冰柔找了一間客棧安頓下來。然後又買了些藥材,幫紅緂治病。
直到次日早上,紅緂才幽幽地醒來。
紅緂睜開眼睛,看著陌生的環境,問道:「這是哪裏?」
躺在紅緂身邊的錦兒見紅緂醒了,立即忍著痛爬了起來,高興地叫道:「小姐,妳終於醒了,太好了。」
紅緂轉頭見是錦兒,高興地道:「錦兒,妳沒事吧?我們怎麼會在這裏?」可身子一動,傷口被牽動,哎喲地叫了起來。
「別動!」冰柔走過來溫言道:「這裏是九岳城的客棧,妳受了重傷,所以把妳放在這裏養傷。」
「是啊!小姐,多虧葉公子和葉夫人相救,我們才得以保命。」
紅緂見到冰柔,放心似的舒了口氣,道:「原來是妳,不知姐姐尊姓大名,怎麼會救了我們?」
「我叫冰柔,我丈夫叫葉歆,就是前幾天在酒樓妳見到的那個。妳先躺著,我去給妳拿點東西吃。」說罷就走出了房間。
「小姐,我們這次可是大幸啊!要不然不僅命沒了,連清白也難保,若不是葉公子武功高強,我們現在還不知道成了甚麼樣子呢!」
「他?他有這種本事嗎?他那麼文弱,我看連刀都提不起來。」紅緂一臉不信地看著屋頂。
「小姐,他的本事可太厲害了,連刀劍都不用,只用了一堆樹葉就把那群士兵給打得落花流水。」
「真的?」
「真的!」錦兒重重地點了點頭:「之後又把二皇子的那群暗探打得落花流水。」
「二皇子的手下?這是怎麼回事?」
「我也不清楚,我見到帶頭的那個好像是暗探總領孫明成。」
「他?他不是坐鎮天龍城總部嗎?怎麼會跑到這裏來了?」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只知他們好像與葉公子夫妻有仇,要抓他們,結果他自己落荒而逃,他的六個手下都被葉公子廢了武功。」
「他真有那麼厲害?孫明成可是鐵涼的高手之一,居然也會輸給他?」
「還不止呢!他的醫術也很高明,我們的傷都是他給治的。」
「哎呀!」紅緂知道自己的傷在胸口,驚叫了起來,急聲問道:「都是他一個人治的嗎?怎麼治的?」
錦兒一想起療傷的過程就羞得臉紅,用最小的聲音道:「小姐……我不多說妳也明白,我們渾身是傷,除了那樣還能怎麼治!」
「啊!」紅緂羞得臉紅到耳根上,又氣又急:「他怎能……」
這時,冰柔正端著一碗粥與葉歆一起走進來。
葉歆道:「紅姑娘,妳覺得怎麼樣?」
紅緂見到葉歆便想起療傷之事,臉泛桃花,不自然地道:「好多了,多謝公子相救。」
「不必言謝,我本就是個醫師,那是我應該做的。」
冰柔端著粥走紅緂身邊,讓錦兒將紅緂扶起來,然後一口一口地餵她。
冰柔很敬佩紅緂前日的那種豪爽之氣,道:「妹妹當眾擊殺惡官,實在是大快人心。」
紅緂抬頭一看,笑道:「姐姐過講了!」頓了頓,嘲諷似的又道:「可妳的相公卻不是這麼想,他好像還挺有同情心,連惡官也不忍相害。」
葉歆道:「這位姑娘,教訓這等敗類本就是當為之事,那個狗官我也想殺,但不能只圖一時之快而不顧結果。」
「殺官就殺官,有甚麼了不起。」紅緂毫不在意地應著。
「要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殺了那狗官,姑娘何至於此?」
「我……」紅緂一時想不到甚麼話辯駁。
葉歆又道:「對我們來說,固然是心頭一快,滿心歡喜,覺得為天下除了一害,是有功之人。但若我們細想便知此事雖小,但牽連不小。此人既為官員,我們殺官已是重罪。可是妳這一走,這殺官之罪便會落在城中之人的身上,不知多少會因此而受到牽連。」
「是我殺的,與他人無關,官府又怎會怪罪到其他人頭上呢?」紅緂口氣有點軟,但仍是強辯著。
「此人既有征北大將軍做靠山,即使他不管,底下的官員也會為了討好他,而將小事化大。」
「依你之見,難道我們就放任這些小人在此胡作非為?」
「妳可先制住他們,再移之野外,到時再動手就不怕牽連他人。況且我已在他身上施了手腳,就算不殺他,他將來的日子也只能躺在床上了。」
紅緂這才明白葉歆的意圖,有點不好意思,道:「小女子莽撞,不知公子早已定計,方才冒犯公子,還請恕罪。」
葉歆還以一禮,道:「姑娘不必多禮,其實也沒有甚麼,只是拙荊有了身孕,我不想讓她見到血腥罷了。」
冰柔嬌羞地低下了頭,心裏卻是無限的歡喜和甜蜜。
「恭喜兩位。」
「姑娘可記得我們?兩年前在請仙台曾有一面之緣。」
紅緂細細地想了想,笑道:「對不起,記不得了,兩年前我是和師兄們一起經過請仙台。」
葉歆笑了笑,表示明白,等紅緂吃完了東西,忽道:「紅小姐主僕想必是來自鐵涼吧?」
「你怎麼知道?」紅緂和錦兒都驚得叫了起來。
「是貴國的暗探告訴我們的,昨日與我相鬥的那群人也正是為紅小姐而來,似乎是鐵涼國的二皇子下令捉拿紅小姐,其中有甚麼陰謀我們就不得而知了。」
「二皇子要抓我?」紅緂驚地愣住了,一時不知道說甚麼好。
錦兒驚訝地問道:「小姐,怎麼會……」
紅緂剛從驚訝中反應過來,連忙打住錦兒的話,介面道:「不錯,我們是從鐵涼而來,天龍和鐵涼是主臣之國,我們想來看看而已。至於鐵涼國的暗探之事,我們不清楚,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也許是二皇子有事找我,又不知道該如何找到我,所以派暗探前來請我,只是部分暗探不明事情的真相,以為是要抓我,所以才會造成這種效果。」
葉歆見她說得言之鑿鑿,表情自然,心中十分佩服紅緂的應變能力。但他很清楚,那些人屢次的行動似乎志在必得,而且手段卑劣,不會是為了小事。而紅緂能與鐵涼國皇室扯上關係,可見她的身份對於鐵涼的內政和朝局應該有不小的影響。
他輕輕一笑,道:「原來如此,難怪他們窮追不捨,誤認我妻子是妳。」
紅緂有些不知所措,正在猶豫之間,錦兒插嘴道:「恐怕他們是認錯人了吧!葉夫人和我家小姐有幾分相像,所以才會有誤會。」
紅緂打量了一下冰柔,頷首道:「我也覺得葉夫人長得與我有些相似,難怪他們會認錯人。」
葉歆也細細地打量了兩人,點點頭,道:「果然有幾分相像,難怪他們為了姑娘幾次與我們為難,甚至設下陰謀,擄我妻子,最終大打出手,他們可真是鍥而不捨啊!請個人居然用到這些手段,真是難得。」
紅緂愣了一下,接著陷入了沉思之中,眉頭緊皺,似乎在苦苦思索著甚麼,不到片刻,她的臉色大變,牙關緊咬,驚惶之色越來越濃。
葉歆看在眼中,勸道:「我想姑娘還是小心點,萬一他們真是有甚麼企圖,以兩位的身手恐怕無法相抗。我見姑娘義殺惡官,想必不是壞人,因此勸妳一句。若真是有事找妳,倒也好辦,若是牽連上國家大事,可就不是輕易可以化解的。雖然這裏是天龍境內,鐵涼國的勢力不會太大,可是妳若真有甚麼特別價值,事情就難說了。好了,我們不打擾妳們休息了,柔兒走吧!」說罷便轉身走出了房間,冰柔回頭看了紅緂一眼也走了出去。
傍晚,葉歆和冰柔又去看紅緂,葉歆見紅緂的氣色好了不少,只是眉宇隱隱有淡淡的憂愁,知道她在為二皇子捉她之事苦惱,安慰道:「姑娘不必多想,凡事自有解決之道,此地應該安全,姑娘可安心休養,否則傷會好的很慢。」
紅緂猶豫了片刻,方才說道:「葉公子,你於我有救命之恩,事到如今我也不好相瞞,我父親是鐵涼國的征東大將軍兼雪狼關鎮守使紅烈,我也有銀羽將軍的虛銜。」
葉歆和冰柔早已料到紅緂的身份不低,卻想不到竟是將軍,葉歆驚嘆道:「原來妳竟是鐵涼國名門之後,又是將軍,難怪言談舉止之中常常露出威嚴的霸氣。」
「那是學自我父親的,他是一代名將,我雖不常在他身邊,但自幼學習兵法韜略,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像父親一樣統領大軍。」
葉歆淡淡一笑,紅緂的志向與他的童年願望有點像,也是希望走軍法韜略這條路。
他又問道:「妳既然是鐵涼的官員,那些暗探為何不認識妳?」
「由於我母親是銀州人,她的家鄉與我父親把守的雪狼關很近,她晚年一直喜歡住在自己的家鄉,我自七歲起就一直伴隨母親移居銀州,每年回去雪狼關陪伴父親幾天,都是暗中前去,沒有驚動他人。由於我們母女住在天龍境內,我父親不敢聲張,怕天龍會對我們母女不利,因此國內的人只知道我父親有一個女兒,但見過我真面目而認識我的人沒有幾個。三年前,母親去世,我去了銀州的虎劍門學武,沒有再回涼州。」
「二皇子為何有妳的畫像?」
「今年我隨同父親入京,父親突然帶我去見皇上,因此我才有了銀羽將軍的封號。當時大皇子和二皇子都在場,我想正是因為這樣他們才有我的畫像。不過,我在京中的那段日子,他們對我都很好,幾乎每天都來看我,似乎沒有加害於我的意思,而且鐵涼國內沒有發生甚麼大事,我父親在官場也好像沒有甚麼敵人。而我除了去皇宮之外,都是以面紗遮臉,以便來天龍行走。至於二皇子為甚麼要抓我,我真的不清楚。」
「原來如此,此中疑點甚多,我猜測不出其中緣由。政治之事錯綜複雜,不在其中很難知道其中的始末緣由。我也不想妄加猜測,擾亂妳的心神。唯今之計只有多加小心為上,尤其是重傷未癒期間,千萬小心。好在兩位都面紗遮臉,常人不易見到真面目,相信不會有甚麼事。」
「希望如此。請問公子,我的傷何時能好?」
葉歆思考了片刻,道:「姑娘傷的不輕,需要大約一個月方能復原。」
「這麼久?!」
冰柔問道:「妹妹有甚麼要事要辦嗎?」
「柔姐姐,也沒有甚麼事,我們這次來是想遊歷一下,明年六月再去武道大會看看。」
「武道大會?離現在還有一年,妹妹傷勢未癒,不如去我們順州作客,那裏山清水秀,是個好地方。況且有相公在,妳的傷會好的快一些。」
「好啊!我們本想先去臨川,之後的行程未定,去一趟順州也不錯。」
「臨川,難道也是去金家嗎?」
「對啊!你們也是去金家嗎?」
「是啊!聽說金家是難得的大善之家,聽到金老太爺大壽,所以我們想去湊個熱鬧。」
「我們卻不只是去祝壽,金家亦不只是個富商這麼簡單,其實金家也就是金劍門,金劍門的飛劍之術名聞遐爾,神乎奇技,為當世一絕,列為一級上品,與天一劍法、定魂刀法和破雨槍法並為四大奇術,見過的人沒有幾個,我們想去見識一下。而且,這次金老太爺大壽,金家廣邀武林豪傑會聚金家,說是要弄個武林聚會,因此我們也想去湊湊熱鬧。」
「武林聚會?」冰柔十分好奇:「我知道有個武林,武林聚會不知是甚麼組織?」
葉歆插口道:「武林聚會是指流浪武者的集會。以前,有很多武者行走四方,門派間也有不少的爭鬥,他們有自己的遊戲規則,這種官府之外的社會被人們稱之為武林。而今這武林之稱有變,分大小武林。眠月大陸尚武,因此幾乎人人會武……」
說到這裏,葉歆想到了自己,不由自主地苦笑了一聲,接著又道:「由於眠月大陸的習武之人太多,好勇鬥狠,天龍朝廷一直都不放心,採取各種措施控制這些習武之人,尤其是對於那些頂尖的高手,更是恩威並施,加以控制。因此現在的武學門派完全由官府所控制,其實也不能稱之為武林了。而小武林是指那些沒有門派的流浪武者,他們的武功大都不入流,沒有本事追求名利,又不甘心做小人物,但他們卻嚮往著以往武林那種沒有法律,無拘無束的生活,因此終日無所事事,遊蕩四方,他們自稱是真正的武林中人,外人稱這種形式為小武林,其實他甚麼也不敢做,只是吹噓自己而已。這些人無事便找地方聚在一起,說是比武練功,這種集會他們稱之為武林會。」
紅緂插嘴道:「這次不同,由於金劍門是在冊門派,他們搞的武林聚會非比尋常,各門派都派人去祝壽,這次在冊的門派會不會參加武林聚會還是未知之數。若是都來參加,那可是舉世矚目了。」
冰柔聽了十分有興趣,又問:「朝廷是怎麼控制武林的?」
紅緂笑著解釋道:「天龍皇朝規定所有的門派都必須登記註冊,只有登記之後才能授武,沒有登記的門派組織一律以反叛罪論處。門派中的所有人也都必須在朝廷中登記,以便管制。註冊之後,朝廷會按門派的等級分發銀兩和糧食,每個門派必需派門下的弟子進入軍隊服兵役,或者充當衙役,以免這些門派生亂,同時又能使軍隊有充足的高手坐鎮,增強軍隊的作戰能力。等級較高的門派的子弟可以得到較好的職位。但任何門派的成員都不能超過一千人,避免其勢力過於龐大。」
「所有門派之間的比試和打鬥都必須在官府登記比試之人的姓名、門派、時間、地點。私下打鬥者,不僅其本人要受重罰,其門派也要受到重罰,因而杜絕了私鬥的風氣。而正式的比武又能成為門派之間地位高低的旁証,以及為各地提供娛樂。但由於申請比試的手續繁雜,門派間又不敢擅自打鬥,久而久之,比試越來越少,門派之間的交流也少了。這一政策使各門派故步自封,缺少了切磋之後帶來的改良和進步。同時,在冊的武者若是犯案,刑律加倍。」
「沒有門派的武者無需登記便能比試,但有死亡、受傷者,以殺人或傷人罪論處。但他們若想與有門派之人比試也需登記,否則也以重罪論處。」
「其實武者最強的就是三國的皇室,他們擁有自己的絕技,因此才能鎮住天下群豪。限制了武學的發展使皇家的武學保持了其崇高的地位,別派無法代替。」
「有兩種人不可參加武道大會,一是沒有門派註冊的武者,二是有官職在身之人。所以大多數出名的高手都喜歡註冊門派,因為這樣才能在武道大會上揚名,而後得利,但新門派在註冊時必須有一品官員擔保,因而限制了創新學和新門派的發展。」
「朝廷定天下門派為五等,主要為一、二、三流,每一流分上、中、下三品,另有四個皇帝親封的特級門派。」
「門派的等級按武道大會的成績排列,四大世家所代表的門派為特級,其門派中特有的武功也列為特級,這四個門派不參與武道大會。其餘的門派分三級九階。一流每品三個門派,共九個門派;二流每品五個門派,共十五個門派;三流每品十個門派,共三十個門派;入不了級的統稱為末流。」
「天龍皇朝利用這種門派品級的評定使大部分練武之人都沉醉於練武,爭取門派更進一級,從而避免他們過多的參與軍政之事。而且各門派只允許在註冊的地方授徒,不能設置分部,違反的門派,門派中的所有成員將被囚十年。由於門派之間相互監督,沒有門派膽敢違規,因為一旦違規,他們所面對的將是全天下的門派以及軍隊,即使武功再高也無法抵禦。同時,無論出身甚麼門派,只要一有官職在身,就必須退出該派,不得有利益的來往,以防他們相互勾結。不過這些人也可授徒,但只能收一人,也需註冊在籍,列入原屬門派之中。」
「但天龍皇朝仍怕他們作亂,因此所有門派掌門人的直系家屬都必須住在京城旁邊的武城,享受高薪厚祿,但會成為官府監控的目標。」
「由於沒有門派的人在天龍無法施展才華,因而使得清月和鐵涼吸收了幾乎所有這些沒有門派的高手,只是那都是早期的高手,後一輩的高手因為在天龍有名有利,因此越來越少人去清月和鐵涼二國,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清月和鐵涼兩國的實力。但軍事戰爭不完全靠這些高手,因此一強兩弱的局面仍然維持著。種種的限制都嚴格地控制了各武學門派,避免了不少的問題。」
冰柔聽懂了一點,但還是不太明白,眼露迷茫之色,紅緂見了,好奇地問道:「妳練過武,怎麼會不知道武林呢?」
冰柔面有慚色,道:「我沒有見過世面,所以知道一點,但不太清楚,妹妹千萬別見笑。」
紅緂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又問:「柔姐姐腰懸長劍,想必是習武之人,不知師從何門?」
「我師父是落英門的陳剛。」
紅緂點頭,道:「原來是落英門的左護法,落英門是一流中品,也算是名門。落英劍和落英掌算是一絕。他現在可是順州的重要將領,聽說他很快又要陞官了。」
「真的嗎?」冰柔心裏一直惦記著師父,此時聽到師父要陞官,又驚又喜。
「妳不知道嗎?」
冰柔搖了搖頭,道:「我和相公在山上住了兩年,外面發生的事情一概不知。」
紅緂點了點頭表示明白,又讚道:「大哥看上去是個文弱書生,想不到武功這麼好。不知道是哪一個門派的?」
葉歆不知道怎麼回答,只好傻傻的笑了笑。
冰柔心裏在偷笑,嘴上卻道:「妹妹,可別小看他,他可是個神秘人物,有些事連我都不知道。」
「真的?」紅緂笑著調侃道:「是不是大哥另有……」
葉歆慌得連連擺手,道:「沒有、沒有,妹子可別亂說。」
「他敢?!」冰柔撇著嘴,面帶嬌笑,斜視著丈夫:「要是真有,我一劍殺了他。」
葉歆伸了伸舌頭,面露驚慌之色,道:「不敢、不敢。」
紅緂和錦兒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紅緂的外傷雖重,但無內傷,經過了葉歆精心的調理,所以只花了三天時間便可下地行走。
於是,四人商量著立即出發,因為金家的壽宴安排在五天後,從九岳城去臨川府需要四天,所以他們不得不上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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