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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坤遺叟陳義成鎮定如常的一笑.冷聲道:「你不留老夫也罷。出一點代價。」
鯨海叟目中殺機如電,冷聲道:「老夫練練武功也沒有什麼損失。」
乾坤遺叟陳義成笑道:「唯一的損失,是被燕少玉撿了漁人之利是嗎?哈哈……」
鯨海叟聞言臉色大變,但僅一變便又恢復,語氣一緩.冷冷的道:「老夫也許還該留你!」
乾坤遺叟陳義成冷冷的一笑道:「是因為現在沒有時間來對付老夫嗎?」
鯨海叟冷冷一笑道:「不錯,這是原因之一,但最主要的還是,你與燕少玉有著不解之仇的,因為,他毀了你的霸業。」
乾坤遺叟陳義成聞言大笑道:「哈哈……!真是難得難得有人為老夫提起舊恨,老夫記得的,當年吳王夫差為父報仇每當臨朝之時,總有人高聲呼喝,叫他不要忘了父仇,而今……」
鯨海叟大怒,脫口喝住道:「陳義成,你別太得意忘形了。」
乾坤遺叟陳義成也不敢過份激怒於他,因為,他知道自己此時的功力,已不是鯨海叟之敵,聞言笑道:「老夫並末忘形,也許,咱們此時該去找燕少玉了。」
鯨海叟冷聲道:「你猜他在那裡?」
乾坤遺叟陳義成冷聲道:「就在島上。」
「這麼肯定。」
乾坤遺叟冷笑道:「只有他才能使老夫見不到蹤影。」
鯨海叟冷笑一聲,道:「你倒蠻推崇他!「話落朝眾人一揮─手道:「我們搜!」
這些島主自從知道東海島主重返東海之後,人人自危,他們知道,除了鯨海叟得勝之外,他們已沒有生路可走.那敢不效死命,聞言齊應一聲,四散欲行。驀地……一個冷森森的聲音,道:「各位不用麻煩了,燕某就在這裡。」
舉起欲行的腳步,全都停下來,所有的目光,都注射在發聲之處。
鯨海叟心頭震盪一下,一雙精目閃電掠過乾坤遺叟陳義成冷漠的老臉,落到燕少玉三人身上。
燕少玉三人緩步從礁石後走出,神態卻很從容。
燕少玉星目冷漠的在島上打了個轉,冷然一笑道:「嗯,這確實是個好地方,可惜豺狼遍地的,污染了一片大好風光。」
鯨海叟自從三人現身目光便一直盯在燕少玉身上,他有些不大相信,這個外表文弱的少年人,會是瓦解幻雲谷與北海派的燕少玉。因此,不由自主的脫口道:「你就是燕少玉?」
燕少玉冷冷一笑道:「燕某也知道你就是乘人之危,佔人家園基業的鯨海叟。」
鯨海叟一怔,突然大笑道:「哈哈……燕少玉,你鎮定得令老夫驚奇,假使老夫沒猜錯的話,你們只來了三個。」
燕少玉冷然一笑道:「而閣下這你邊能算數的卻只有兩個。」
鯨海叟大笑一聲,朝周圍散立的那些島主一指道:「他們沒有資格上去?」燕少玉輕蔑的一笑,道:「假使閣下帶了條狗的話,燕某會算他是三個,因為,狗雖然是個畜生,卻知道忠誠不二,知恩圖報,這些,只能算是一群趨炎附勢的東西而已,算不上數。」言下之意。無異是罵這些島主連狗都不如。
這些島主個個都是東海一時之選,平日自視極高,再加之燕少玉年幼,外表又無什麼異於常人之處,因此,他們心中對他的畏懼也就消失了不少,燕少玉話聲才落人群中立時躍出三個中年島主.齊聲喝道:「小子你又算個什麼東西?」
東海島主姬天雄眼中殺機立熾,跨步就要出手,卻被燕少玉有意無意似的橫身擋住了。
燕少玉冷冽的一笑道:「三位好勇氣,怎不多找幾個出來?」
中間一人怒喝道:「你配?」
燕少玉點頭道:「只要你三人能在燕某手中走出一招,燕某就不配了。」
鯨海叟聞言心頭一凜,脫口道:「燕少玉,這句話聽到的只怕不只他們三個。」
燕少玉冷冷一笑道:「燕某就是要各位全聽到。」
三個島主聞言更怒,彼此互看一眼,同聲道:「小子,你準備好了。」
燕少玉冷然一笑道:「燕某手下,極少有活存之人,三位倒是該行把後事交待一下。」說話時候,仍是那麼平靜,形同沒事之人。
三個島主見狀臉上更為憤怒,忍不住同的大喝一聲道:「狂妄小輩找死!」聲落三條人影已同時撲了上,來勢迅捷如電。
三人本是並肩而立,出手之後,卻形成一個倒品字形中間一人在後,左右兩人在前,三人六道不同的罡風,也先後攻到。
鯨海叟雙目之中凌芒暴射,緊盯著靜立末動的燕少玉,他不相信他能在一招之下,同時放倒這三個方位不同的島主,乾坤遺叟陳義成陰沉的老臉上,此時卻浮現一絲嘲弄的笑意。
六道罡猛的掌風一閃而至,使的全是燕少玉身上的死穴,三道急撲的人影,也隨著攻出的掌風追了上來。
就在六道掌風將要近身之際,燕少玉突然冷笑一聲,身形一晃,蹤跡立失,三個急來而上的島主,心頭也立時為之形沉。
鯨海叟陰沉的臉色一變,嘴唇一動,才喝出一個退!字,驀聽三聲大響,接著傳來三聲慘哼,三個島主已跌出三四十丈外。落地動都未動,便已氣絕身亡。
燕少玉仍然淡漠的立在原地,形同沒事之人。
不同的表情浮現在其它島主的臉上,他們慶幸自己未曾盲從出手,而得保性命,但隨之而來,卻是更濃的恐怖,更堅決的拚命之心,由燕少玉的冷酷手段,他們知道,只要鯨海叟一敗,他們也難逃活命。
鯨海叟乾澀的冷笑了一聲,道:「燕少玉,你的功力令人吃驚,但更令人驚異的卻是你殘酷的殺人手段。」
燕少玉陰沉的笑道:「這裡的人全為你效死的,閣下儘管放心,黃泉路上,尊駕決不孤獨就是了。」
鯨海叟冷笑一聲,道:「老夫覺得你太狂妄了,因為你們只有三個,老夫相信,其他二人武功決不及你。」話落掃了那些面含懼色的島主一眼。
乾坤遺叟陳義成一語雙關的笑道:「假使是老夫,我決不殺害三人,就是已有了殺他們之心,也決不會在此刻下手。」
燕少玉冷聲一笑道:「燕某不在乎這幾個東西。」
鯨海叟冷笑道:「其它兩人卻在乎。」
東海島主姬天雄長笑二聲,道:「哈哈……鯨海叟,你既然知道我倆在乎,何不下令他們出手?」
鯨海叟冶冷的道:「姬天雄,你的武功老夫清楚,否則,他們也不敢背叛於你,你雖然有燕少玉作後盾,但是,只怕他那時已無能為你出力了。」
東海島主姬天雄聞言大怒,濃眉一揚道:「鯨海叟,你既知姬某的武功,就該早點下手,為什麼要趁姬某遠出中原之時,做此不光明的事呢?」鯨海叟冷哼一聲,道:「老夫那時另有他事,姬天雄,你如果不服,此時倒可先會會老夫的。」
東海島主姬天雄狂笑一聲.道:「哈哈!姬某正有此心!」話落猛然跨出兩步!
燕少玉談然一笑道:「島主,不值得。」
鯨海叟陰沉無比,聞言忙道:「老夫也以為死得不值得。」
東海島主姬天雄聞言大怒,濃眉突然一立,雙足一頓地面,飛步向前衝去,直撲鯨海叟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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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少玉見狀心頭一緊,突然朗喝一聲,飛身出手,一把扣住東海島主姬天雄右手門脈,道:「姬伯伯,冷靜點。」
東海島主姬天雄明知自己決非鯨海叟之敵,雖然一方之雄,那肯當此懦弱之名義,登時大怒,道:「燕少玉,你少恃技凌人。」
燕少玉俊臉一變,卻立時忍了下來,談談的笑道:「姬伯伯,匹夫之勇不是智。」
東海島主姬天雄與他相處這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他如此笑臉迎人,一時之間,倒拉不下臉來發怒,只冷冷的道:「假使你我移位相處,你會怎樣辦。」
燕少玉俊臉輕微的抽動了一陣淡笑道:「姬伯伯,不管怎樣說,只要燕少玉活著,你就不能與鯨海叟交鋒。假使,你認為有那種必要的話,你可以先把我放在島上。」話落鬆手退下一步。
東海島主姬在雄心中十分感動,但他不能就此軟化下來,冷聲一笑道:「燕少玉,希望你不要過份逼迫我。」話落轉身欲行。
燕少玉劍眉一揚,橫出一步,重又阻止東海島主姬天雄身前。
東海島主姬天雄大怒冷叱道:「燕少玉,你真個想死?」聲落舉手一掌,向燕少玉右頰掃去,勁疾無比。
燕少玉冷漠的笑了笑並不閃避,這一著大出東海島主姬天雄意料之外,驚怒之下,猛然吸氣收勁,拍的一聲脆響,燕少玉右頰已挨一掌,潤玉般的俊臉上,立時浮現五道高高紅印,嘴角之下,鮮血激流而出。
聖嬰童子怔怔望著兩人,這翁婿二人之間,他不知道自己該說那個做的不對?
東海島主姬天雄又痛又狠的望了燕少玉一眼,冷聲道:「老夫已警告過你了,下一次,可沒有這麼便宜。」話落再度轉身。
燕少玉淡然的笑了笑,橫身又阻在東海島主姬天雄身前道:「島主,你還沒放下我。」
乾坤遺叟陳義成怔怔望著燕少玉,心中反覆自語道:「原來他是個如此重感情的人,以他的性情,竟能笑臉迎受這一掌之辱,這真是天大的奇事。」
鯨海叟臉上卻湧出一抹狡猾的陰笑。
東海島主姬天雄木然的盯著燕少玉,搖著頭道:「少玉,我視你猶如己子。不要逼我,你知道今天場面我是決不會軟化的,姬天雄已忍得太多了。」
燕少玉沉重的笑了笑,道:「姬伯伯,燕少玉幼遭不幸,因此,我知道一個溫暖的家比什麼重要,姬伯伯,江湖名利,轉眼成空,你,你何必把有限的人生路程花費在名利上呢?姬伯母與鳳儀都在等著你,你的命,已不再只是你自己的了。」
姬天雄黯然的搖搖頭,道:「少玉,你瞭解的可能比我還多,但是,你的心思白費了!姬天雄心意已決定,別逼我走上絕路。」
聖嬰童子老經世故,一見就知這局面決對無法用言語化開,心中早就在盤算著兩全之策,此時,他突然舉踵走到兩人身前,一笑道:「這樣爭下去,何時方了,人家那邊在等著呢?」
鯨海叟聞言陰沉的一笑道:「閣下可是有了什麼解決之法了?」
聖嬰童子冷冷一笑道:「也許這方法更會使尊駕稱心。」話落轉對二人道:「一個不動手,一個難下手,這局面太難解決,是以,依我頑童之見,不如我與島主打上一架,島主勝了,就算勝了我師弟了,一切自然由你做主,如何?」
東海島主姬天雄冷聲道:「你是局外之人。」
燕少玉心中也不贊成。
聖嬰童子笑道:「島主你放心,咱們速戰速決,決用不了太多時間,我師弟決不會搶了你的機會的,怎樣?」
燕少玉聞言心頭突然一動,脫口道:「在下贊成。」
東海島主姬天雄冷笑一聲道:「老夫不贊成。」話落轉身向鯨海叟走去。
聖嬰童子見狀長笑一聲,道:「島主,我兩個都願意了、怎麼就只你一個反對呢?這多不公平的。」聲落突飛身出手,一指向東海島主腰際軟麻定點到。
東海島主姬天雄心頭一震。怒哼一聲,突然回身一掌切向聖嬰童子點來的手腕,出手極快。
聖嬰童子另有目的,見招急忙收掌,斜退五尺,笑道:「島主這一掌太快!」
東海島主姬天雄並不追擊,陡然轉身,才一舉步。突又聽聖嬰童子笑道:「我頑童還沒輸給你呢!」聲落一指重又點向東海島主姬天雄軟麻穴,來勢比上一次更快。
東海島主姬天雄大怒,冷喝聲中,霍然轉身,指顧之間,連攻出七八掌之多,出手速猛無倫。
聖嬰童子是鳴鳳老人的弟子,功力雖然差燕少玉許多。但卻並不弱於東海島主姬天雄,見招朗笑一聲,側身避出半尺.
繞著東海島主姬天雄急轉。
東海島主姬天雄只希望速戰速決,出招極快,怎奈聖嬰童子人小溜溜,功力又不在他之下,一旦存心與他游鬥,一時之間,又如何能傷得了他。
兩人之戰,一個是存心游鬥,一個卻無法脫身,誰都看得出來,這一戰,決非短時間內所能解決。
鯨海叟這時也看出了聖嬰童子的用心,心中不由暗怒,精目一轉,另一個念頭又生。
燕少玉陰冷的笑了一聲,道:「鯨海叟,在下以為你不用再等了。」
鯨海叟冷冷一笑道:「老夫也這麼想。」
燕少玉緩向前移動了幾步,冷冽的道:「不知是你先上還是他們先上?」
鯨海叟陰沉的向前跨上兩步,大笑道:「燕幫主千里迢迢來東海、我鯨海叟身為此地之王,如不親迎,豈不慢待了貴賓?
哈哈……」笑聲中,雙臂之上已運足了功力。
燕少玉冷聲一笑道:「客不壓主,閣下出手吧!」
鯨海叟冷然一笑道:「老夫倒沾了做主人的便宜了。」話落突然出掌,向空中一揮,道:「燕幫主,老夫第一招已用過了。」
燕少玉冷冽的─笑道:「鯨海叟,燕某不領你的情。出手吧!」
鯨海叟老臉一變.殺機突現面宇之間,冷喝一聲道:「燕幫主。那麼老夫承認了。」話落雙掌猛然一抬、閃電般的正面向燕少玉胸口拍來。沒有呼轟之聲。但卻有一種令人窒息的潛在壓力。
燕少玉心頭一震,雙掌也跟著急拍而出。
轟隆!一聲大響,兩人四掌已然接實。迴旋的氣流刮面如刃,靠近的幾個島主,不由自主的全都退了一步。
飛沙瀰漫如煙,地上陷入一個五尺多深的大沙坑。
兩人各自退了三步,浮沙直沒足踝。
乾坤遺叟陳益成毫無表情的望著那一片漸漸沉落的海沙。眼前彷彿又出現當日他戰燕少玉的那一幕。
黃沙一落,視線清明,鯨海叟一見燕少玉身前的足印與自己的同樣多,心頭不由駭然大震,忖道:「此人功力,端的令人無法想像。」轉念之間冷笑道:「燕少玉。你的功力出乎老夫意料之外。」
燕少玉冷冷一笑道:「你鯨海叟的功力,卻不如我燕少玉想像的那麼高。」
鯨海叟心頭一緊。但末形之於色,冷然笑道:「不過,燕少玉,老夫和別人不同,我不會讓你騰上空中的,據老夫所知,幾乎所有的人,都敗在你那一招之下。」
燕少玉冷冽的道:「但願閣下如願以償。」
鯨海叟向那些駭然而立的島主掃了一眼,突然陰冷的笑道:「燕少玉,你知道老夫要怎麼對付你嗎?」
燕少玉漠然一笑道:「在下沒有那份閒情想這些,鯨海叟你該發動了,在下相信你不會讓燕某先動手的。」
鯨海叟自己心裡有數,燕少玉如果真個一發動攻擊,他將無法阻攔他騰身飛起,聞言精目一轉,突然回頭沉聲對那些島主道:「你們去把那兩個打鬥中的收拾下來!」話落飛身撲向燕少玉跟前,喝道:「陳益成,你報仇的時候到了!」說話之間,連拍十二掌之多,壓力如山,瀰漫一片,令人窒息。
燕少玉冷笑一聲,側身避過正面。雙掌齊出,展出兩種不同的武功,剛柔並濟,威猛無倫。
轉眼之間,兩人已互換了三個照面。
這時,三十九個島主已向打鬥中的聖嬰童子與東海島主天雄這邊撲到,聖嬰童子臉上嘻笑之色一收,沉聲道:「島主,咱們還要打嗎?」
東海島主姬天雄打了半天,怒火漸漸消失,聞言冷聲道:「你說要打,我們就再打下去。」
聖嬰童子一笑,道:「再打下去,豈不被別人揀了大便宜,不打也罷。」
恰在此時,第一個來到之人已舉刀向聖嬰童子砍了下來,聖嬰童子矮身一旋,右手短刀向上一揚,架住那人下砍之勢,左手短刀一鬥,突然使出一招月掛疏桐,一閃插入那人小肚之中。
一聲慘叫,驚得攻上來的群島島主怔了一怔,但卻更加深了眾人的拚命之心,一連串的怒喝聲中,登時來了十多個上來。
東海島主姬天雄已消的怒火又生,大喝聲中,手中長老鵝冒刺一揮,立時就有一個衝上來的島主被他斷了一臂。
但是,人潮如期.兩人雖然武功高深,怎奈東海這些島主也都不是新手,何況.此時眾人已起了拚命之心,死傷不懼,只進不退,形同狂人。
兩人這番陷入重圍,便無法衝得出來。眾人雖然一時之間傷不了兩人,但兩人卻同樣不易傷到他們。
那邊,鯨誨叟久戰燕少玉不下,又見乾坤遺叟陳益成始終袖手旁觀,而不參戰,不由怒聲道:「陳益成,你難道不想報當日之仇了嗎?」
他說話一分神。立時就被燕少玉逼退四五步。
乾坤遺叟冷笑一聲,「新仇舊恨,老夫在這裡衡量輕重,一時之間,尚難決定的。」
鯨海叟猛攻兩掌,喝道:「陳益成,老夫曾救過你一命。」
乾坤遺叟陳益成冷冷一笑道:「但你並未把老夫救全,你也是武林中人,因此,老夫相信你一定知道武功對我輩的重要性並不亞於生命。」
鯨海叟聞言心頭一震,雙目中毒芒一閃,飄身攻出十八掌,趁機脫口道:「那你是說我兩人之中,誰都有被你攻擊的可能了?」
乾坤遺叟陳益成冷笑道:「不錯,都有可能。」
鯨海叟聞言心念一轉,不再言語,全力向燕少玉攻來!這時,由半山島的那邊,正有一艘大船向這邊飛駛而來,但島上的人,卻沒有一個人發現。
突然,打鬥中的鯨海叟大笑道:「哈哈……燕少玉,你那兩個同伴只怕不濟事了。」
燕少玉全神貫注在打鬥上,聞言不由一怔,就在這一怔之際.鯨海空一掌已向他有肩斜劈而下。
乾坤遺叟陳益成見狀脫口道:「右肩!」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出言警告燕少玉。
燕少玉心頭一震,急忙側身.只聽嘶!的一聲裂帛大響於他右臂之上,被鯨海叟劃了一道半尺多的血槽,僅只毫釐之差.一條有臂就被鯨海叟切了下來!
燕少玉才一退,鯨海叟突然返身倒射出,揮手向一旁乾坤遺叟陳益成。
乾坤遺叟陳益成沒料到他會突然放棄方才身受新創,驚魂未定的燕少玉而突然攻擊自己。驚駭之下,雙掌提足了六成功力.慌忙拍了出來!
砰然!大震聲中,挾著一聲悶哼,乾坤遺叟陳益成跌出四丈多遠,口角血流如注,落地名半天爬不起來。
鯨海叟一掌把乾坤遺吏震出四丈多遠,時間並沒有花的太多,僅只這段時間,燕少玉已緩過氣來。
就在鯨海叟欲待回身再來之際.突聽燕少玉怒叱一聲,道:「鯨海叟,你還想往那裡走。」
鯨海叟聞言心頭一震,猛抬頭,卻見燕少玉雙手搭在腰際,人已騰起二十多丈高。
這時,那邊沙地上,乾坤遺叟陳益成已爬了起來,看看燕少玉騰起的身影。他蒼白如紙的老臉上.掠過一抹報復性的殘酷笑意。
老臉駭然一變,鯨海叟的反應實在快得令人意料之外,似乎他連念頭都沒輪,突然倒地向外滾,方向正對著乾坤遺叟陳益成。
這時,空中的燕少玉已幻出九尊坐佛,從高空盤旋而下九道紅虹,隨著他盤旋的身形.如電光般的射了下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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