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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使女的名字大概就叫做阿芳,只見她臉色一變,連忙道:「是一個不相干的人!」
說著還連連對金蒲孤做手勢,叫他快點離開,可是小樓中已傳出一個竣厲地聲音道:
「不相干的人會闖到這裡來!阿芳!你少搗鬼,把他吊起來!」
那使女阿芳應了一聲,回頭對金蒲孤道:
我早叫你離開,你偏不聽現在可怪不得我了,說著一抖手,在抽中取出一根絲繩道:
「你乖乖地把手伸出來,讓我吊在樹上,等季姑出來了,也許不為難你,就會把你放了!」
金蒲孤怒道:「胡說!我不找麻煩就算好的了!」
那使女阿芳臉色一變道:
「你還要強項,可真是自己找死了,連主人到這裡也不敢大聲說話……」
說著絲繩一抖,繩頭那個圓圈就直向金蒲孤頭上套來,勢子又快又急,金蒲孤還不及有所動作,已經被套個正著,剛好束住雙臂,那阿芳冷笑一聲道:
「別看你能殺死九大金剛,他們連門都不敢跨進一步
金蒲孤用力擴張兩臂,想從繩套中脫出來,誰知那絲繩異常堅韌,他越是用力,繩索也收得越緊!
阿芳用手輕輕一拉,金蒲孤身不由主地倒了下來,然後才笑道:
「你還是老實一點,這捆仙索越掙越緊,你再要掙扎可是自討苦吃!」
說著走過來,想將他四肢捆住,以便懸吊在樹枝上,誰知她的手才觸及金蒲孤的身子,金蒲孤已一個挺身跳了起來,身上的繩套也割斷了,原來他被套住的時候,修羅刀是平貼在身上的,所以無法用力!
阿芳將他拖倒下來的時候,繩索仍在她的控制中,等她與金蒲孤縮短了距離,絲索剩餘出來,有了仲縮的餘地,金蒲孤利用這瞬息的機會,將繩套撐大了一點,反過刀鋒,修羅刀的利刃迎著繩套,立刻迎刃而斷!
阿芳見金蒲孤竟然能割斷繩套,倒是怔了一怔,連忙一欺身形,探指向他的胸前點去,金蒲孤一揮修羅刀叫道:「走開!因為你是個女子,我才不願意傷你……」
阿芳的手法極速,堪堪已將點中,忽覺寒芒泛肌,連忙縮手退後,指尖已被刀刃削破了一小塊皮肉!
金蒲孤又攏開短刀叫道:「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快說駱仲和在那裡?」
阿芳望著自己的傷指發征,另外三四使女卻神色大變。每個人都放下手中的工具,抖出袖中的絲索,將金蒲孤包圍了起來,金蒲孤大叫道:「你們當真不。怕死?」
另一個使女冷冷地道:
「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到此地來撒野,還不乖乖地放下凶器束手自縛!」
金蒲孤冷笑一聲道:
「駱仲和真夠不要臉的,自己躲著不敢出頭,卻叫你們女子出來送死……」
那四名使女都激怒了,同聲發出清叱,四根絲索帶著一片白光向他頭上罩下來,金蒲孤這次已有了準備,不等繩索體,即已舞動修羅刀,但聞颯颯風響銳利的刀鋒將那些白光創成截截的斷索!
阿芳見狀驚叫道:「季姑,這個人手裡有一把短刀,把我們的捆仙素都割斷了!」
小樓中傳出一聲怒叱道:「沒有用的蠢才,滾開!」
那些使女連忙退後,遂見小樓的窗子裡射出一道灰影,急疾如風,直向金蒲孤撲來,金蒲孤只看見那是一個來模糊的人影,因為速度太快了,連來人是什麼樣子都無法看清,心中微吃一驚,連忙退了幾步。
可是那條人影並不放鬆,仍是追撲過來,金蒲孤沒有辦法,為了自衛計,顧不得放心誤傷人命了!
修羅刀一攏,封准那人影劈去,刀光才露,手腕驀地一緊,好像被無數細針刺了一下,又麻又痛。
可是他仍咬著牙將修羅刀握得更緊,以免為人奪去,這時對方的身形也定了下來,卻是一個全身道裝的女子,年紀最多不會超過三十,容貌清麗而冷漠!
她的頭髮很長,長得足可垂到地上,可是她並沒有把那長長的頭髮梳好,一半被散在身後,另一半卻握在她手中,發尖緊握在金蒲孤的手腕上,使他感到又痛又麻的就是這半股長髮!
那女子瞪了他一眼才冷冷地道:「把刀放下來!」
金蒲孤覺得纏住在脫間的長髮壓力漸增,好像硬逼他放棄手中的武器,乃厲聲道:
「你快把頭髮鬆開,不然我就要割斷它了!」
那女子冷笑一聲道:「你有本事倒不妨試試看I」
金蒲孤盯了她一眼,驀地一咬牙,欺身朝前撲去,手中的修羅刀運向她的肩頭刺去,那女子一鬆手,放開掌握中的發把,將頭一側,纏在金蒲孤腕上的髮梢卻沒有放鬆,牽得他身子一個踉蹌,刀子自然刺偏了!
那女子又是一聲冷笑,將頭連連擾動,牽得金蒲孤東倒西歪,根本無法控制身形,心中又驚又怒。
怒的是這女子將自己視同玩具一般,驚的是這女子居然能將內力連用到頭髮上,那纏在手腕上的髮梢固然無法擺脫,而她搖動頭部時的勁力尤其深厚,自己盡了最大的努力也無法立定身形!
那女子牽著金蒲孤前後撞跌了一陣,髮梢的壓力更形加強,像是無數細韌的鋼絲,深嵌進他的肉裡,幾乎將他的手腕都要割斷下來,他只好咬著牙苦撐著,不叫手中的刀掉下來,那女子見金蒲孤如此頑強,只好頭頸旋轉起來!
金蒲孤控制不住身形,雙腿懸空提起連著那股長髮,繞著她的身上打轉!十幾圈後,頭腦已微有些暈眩之感!
不過他心裡是明白的,這個女子把內力用足在頭髮上仍是無法近使他丟棄手中的短刀,所以才利用這個方法,一來是想把他轉昏,二來是利用他身子的重量來加深腕間的壓力。
越轉越急,腕間的痛感也愈深,金蒲孤心中忽地一驚,他想起自己有個不能流血的怪病,再僵持下去,不必等手腕被切斷了,只要有一根髮絲勒破了皮肉,自己立將流盡血液而死!
看來只有放手棄刀一條路了,可是他實在不甘心如此失敗在一個女子手中,又轉了幾圈後,他突然想起一件事,伸出另外一隻手探進懷中,取出另一柄修羅刀,對準長髮上割去!
刀鋒割過髮絲,立有一種斷裂的感覺,那女子也發覺了,立刻將頭朝上一摔,金蒲孤的身子就像是一塊石子般地向天空她去,直等拋力到連頂點,又開始向下墜落。
他的頭已轉得極度是旋,根本失去了自主的能力,因此在下墜時也無力提氣挺身,畢直落了下來!
那女子跑前數步,伸出兩手,輕輕地捧住他的身子,又輕輕地將他放在地上,這個舉止使得那些使女們都呆住了,阿芳低聲上前道。
「季姑!這傢伙對你如此冒犯待婢子殺了他!」
那女子冷冷地一搖頭道:「暫時不忙!」
阿勞征然適:
「季姑!你一向自尊自貴,連男人看你一眼都列為忌章,這個男子居然割斷你的發……」
那女子笑了一下道:
就是為了這個原因,我不想馬上殺死他,你們想普天之下,有誰能傷我一根毫髮?」
阿芳莫名其妙地道:「婢子實在不懂……」
那女子臉色又轉為冷竣道:「不懂就少問!」
阿芳噘起嘴來走到一旁,詫異地望著她,那女子對金蒲孤端詳了片刻。又從他手中取下一柄修羅刀來玩弄了一陣然後發出一聲輕歎,伸手攏起自己的長髮,用那柄修羅刀齊則處割斷了下來!」
阿芳忍不住失聲叫了起來道:
「季姑!你怎麼把頭髮割斷了?你練了多年的柔髮神功,眼看著就要成功了……」
那女子歎息一聲道:「柔髮神功已經被他破去了,留下那三千煩惱絲又有何用J」
阿芳極為惋惜地道:
「就是不用它們來練功,你也不必要割斷呀,這麼長的頭髮,要多久才能長成……」
那女子寒著臉道:
「從今我再也不留長髮了,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失敗,我不能容許那敗績留在身上!」
阿芳道:「你並不是失敗在功力上,這傢伙的刀……」
那女子怒聲道:「不管是什麼!反正失敗是事實!」
說著盤腿坐在金蒲孤身邊,收拾起割下的長髮,緩緩地編結成一條辮子,那幾個使女都不解地望著她的動作!
金蒲孤漸漸地清醒過來,睜目見自己平臥在地上,正想挺身跳起來,那女子一振手腕喝道:「躺著!」
鐵指帶著長長的指甲,直對他的胸口抓來,大概是想閉住他的將台穴,金蒲孤本能地一側身於,避開了她的手指,卻不想對方的動作快的出奇,穴道雖然未劃點中,那銳利的指甲卻別過他的肩頭,割破了他的衣服,割破了他肩上一塊浮皮!
金蒲孤低頭一看,破處已有滲的鮮血湧出,不禁心頭一涼,眼前突感一片黑暗,他生命已到了盡頭!
這要命的血水症,只要皮膚上有一點破損之處,他的血就會不停地流,一直到流乾為止!普天之下,只有一個人能為他止血,那是他的師父的摯友耿不取,可是耿不取現在不在這兒,他完了!
金蒲孤無懼一死,他知道不管自己多小心,要想不弄破皮膚是很困難的事,何況自己又學會了武功介入了多事的江湖,雖然他隨時都在準備一死,然而死在此時比地以及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況之下,卻是他難以瞑目的!
想到這兒。一向堅強的他也忍不住流下了幾滴無可奈何的英雄虎淚,那女子見他忽然流淚了,倒是一怔道:
「你這人也是的,我只是叫你靜靜地躺一下,並不想要你的命,否則我趁你昏迷的時候就可以殺你了,你幹嗎要躲呢!而且我只誤傷了你一點皮,怎麼你就痛成這個樣子,連眼淚都掉下來了……」
金蒲孤瞪了她一眼,連話都懶得多說,閉上雙目,只想等待一個靜靜的死亡。
那女子見得不到他的回話,也自有點生氣,但她見到金蒲孤肩上殷紅血跡時,又驚叫起來道:
「啊呀!我只輕輕地碰了你一下,你怎麼傷得這樣厲害,看你這麼雄壯的身材,比我們女人還要驕弱呢!你別動我給你止血……」
說著溫柔地用手按他的傷口,金蒲孤一肚子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了,厲聲大喝道:「滾開!」
飛起一腳,正好踢在那女子的小腹上,由於雙方的距離很近,那女子也想不到他會釋然發動一時不及防備,被踢個正著,身子平空朝後跌去,爬起來時,臉色已轉為鐵青,厲聲道:「混帳東西,你真不想活了!」
金蒲孤由於用力之故,血流更速,可是他咬緊嘴唇,一聲不響,那女子站了片刻,大概金蒲孤那一腳踢得很重,使她痛得直皺眉頭,阿芳等女見狀大驚,有四個人搶過來扶她,阿芳卻怒聲道:
「季姑,這個傢伙簡直像條瘋狗,你好心替他治傷,他卻對你暗施偷襲,待婢子結果了他給你出氣……」
說著走過去伸掌待劈,那女子厲聲喝止擅:「住手!誰要你多管閒事!」
阿芳征然道:「季姑……」
那女子寒著臉道:
「我活到這麼大,還沒有一個男人敢多看我一眼,這匹夫不但割斷了我的頭髮,還踢了我一腳,我不能叫他這麼容易死去!」
說著走了過來,提腳就對金蒲孤身上踢去,金蒲孤已十分虛弱,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雖然那一腳並不太重,卻也將他踢得翻了幾個身,肩頭的鮮血噴灑在草上,形成一條殷紅的血泉!
那女子還想踢第二下,見狀又有點不忍,戚著雙眉道:
「奇怪1這傢伙的血怎麼流個不住的……」
阿芳見金蒲孤的臉色變為蒼白,不禁也有點不忍道:
「季姑你剛才一定傷得他很重,所以他才對你那樣無禮,我看還是放了他算了!」
那女子立刻搖頭道:「不行!我絕不饒地!」
阿芳輕歎道:
「那就痛痛快快地給他一刀,季姑!你的心一向很軟,何必去折磨一個受傷的人呢……」
那女子想了一下道:「你先把他的血脈閉住!」
阿芳立刻上前,連點了全蒲孤身上的幾處大穴,將他的血脈完全閉塞住了,可是金蒲孤肩頭的流血並未停止,只是流勢較緩,她也奇怪來叫道:
「季站這個人的血脈閉不住,還是在流呢!」
那女子一怔道:「那有這會事?」
阿芳道:「是真的,不相信你自己來看!」
那女子走過來看了一下皺眉道:
「這倒是我從來沒見過的事,阿芳!你把他帶到我房裡去!」
阿芳彎腰抱起金蒲孤,金蒲孤知覺未失,卻因為穴道受制,根本無法動作,連開口講話的能為也沒有了,心中只是想著:「反正我不久就要死了,隨便你們怎麼折磨我好了……」
阿芳抱著金蒲孤,那女子轉身向小樓走去,行未數步,卻聽得後面一聲急叫:
「站住!你們把金大哥怎麼樣了!」金蒲孤聽出是黃鶯的聲音,勉強睜眼睛一看,只見黃鶯與浮雲上人匆匆地趕了過來!
那女子好像也認識浮雲上人,證了一怔才道:「大師怎麼會到舍間來的?」
黃鶯三步趕作兩步地過來,伸手就要從阿芳手裡將金蒲孤搶過來,阿芳自然不肯放手,可是黃鶯的動作極其快速,雙手一揚,腿掌齊發,首先在阿芳的背下拍了兩掌,巧妙地接過金蒲孤,底下一腿將阿芳踢出老遠!
那女子臉色一變,搶過來就要對黃駕動手,浮雲上人已攔在她們中間合什道:
「女菩薩手下留情!」
那女子的手掌已經舉起待發,被浮雲上人一攔,才悻然放下手掌道:
「大師是否也想插手管我的事?」
浮雲上人仍是合什平靜地道:
「老袖與府上向無瓜葛,今日因為得到通知說小徒與令侄發生了一點誤會,被令侄擄到此間……」
那女子立刻冷冷地道:「家兄的事與我毫無關係s」
浮雲上人道;
「老納知道,所以老袖與女菩薩雖有數面之緣,卻不敢前來驚動女菩薩,不過這個年青人是小徒的朋友,他也是為了救小徒才吵鬧到府上,老袖不知道他如何得罪了女菩薩,但望女菩薩看在老衲的薄面上……」
那女子尚未答話,黃駕卻叫起來道:「不行!師父!你看金大哥被她們傷成這個樣子,我非要殺了她們,替金大哥報仇不可……」
那女子冷笑一聲道:
「大師收得一個好待弟,看來我就是想息事寧人,令徒也不見得肯罷休……」
黃鶯也叫道:「自然不肯罷休,你們傷了金大哥……」
浮雲上人沉聲斥責她道:
「鶯兒不許胡說,駱仙子是為師的方外之交,她為人十分慈和,一定是與金大俠起了誤會,才誤傷了金大俠……」
黃蓉怒叫道:「誤傷!您看金大都快死了……」
浮雲上人看了金蒲孤一眼道:「不知女菩薩傷了他什麼地方,以至於如此嚴重!」
金蒲孤的傷勢實在並不嚴重,只是他怎有血水症之事,無人知曉,才致血流不止,然而那女子也不願多作解釋,冷冷地道:「他冒犯了我,我自然不能饒他!」
浮雲上人眉頭微皺道;
「金大俠為人十分正直,即使對女菩薩有所冒犯,一定是為了令兄之故,駕兒!你看看金大俠身上傷在哪裡?」
黃鶯正待檢查傷勢,阿芳已痛苦地爬起來道:
「季姑只割破了他肩上一塊浮皮,他卻踢了季姑一腳……」
浮雲上人聽說金蒲孤並無大傷,連忙道:
「既是如此,就請女菩薩高抬貴手,將人交給老衲帶走算了!」
黃鶯又叫道:「師父!一塊浮傷會流這麼多的血,您別聽她的鬼話!」
那女子也怒道:「笑話!我殺了他又能怎麼樣!」
黃鶯怒叫道:「那我就要你們抵命!」
浮雲上人又斥責她道:
「鶯兒!你再這樣的鬧我就不管了,駱仙子是何等人物,難道還會騙你不成!」
黃鶯這才低下頭道:
「只要我回去發現金身上有第二處傷,我就要她們的好看。」
那女子卻冷笑一聲道;
「你不必回去再發現了,我告訴你他身上第二處在那裡,免得你多費手腳!」
黃鶯連忙道:「在那裡?」
那女子冷冷地道:「在預子上!」
黃鶯臉色大變,連忙扳起金蒲孤的頭前後察看看,那女子卻寒著臉道:
「現在還沒有,不過他在離開我這所院子以前,頸上一定會增加個碗大的疤口……」
浮雲上人這才知道她是說氣話,連忙陪笑道:
「女菩薩何必與一個小孩子一般見識呢!小徒出言無狀,老衲令她向女菩薩陪不是……」
說著又打了一躬,那女子卻偏過頭表示不領情;
「好說!好說!大師學究天人,多難神功舉世無匹,今徒自然也是神仙一流人物,我就是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找她的麻煩!」
浮雲上人感到有點難堪,但還是陪笑道:
「女菩薩智慧如海,何苦要與一個小孩子過不去!」
那女子哼哼冷笑道:
「我沒有那麼好的心情去跟一個小孩子生氣,再說著在她是大師高徒的份上,別說罵我幾句,就是打我兩個嘴巴,我也只好認了!」
浮雲上人知道她是怪黃駕出手打了阿芳,但幸喜她已有轉圜之意,連忙合什道:
「謝謝女菩薩,種種得罪處處,老袖異日當現率小徒前來負荊請罪,鶯兒!快走吧!」
黃鶯雖然覺得師父的態度過於軟弱,但是她心切金蒲孤受傷,巴不得早點離開首金蒲孤療治,遂抱著金蒲孤低頭向外走去,可是她才走了幾步,眼前人影一瓢,那女子又攔在前面,浮雲上人一怔道:「女菩薩……」
那女子冷冷笑道:「那有這麼容易就走了!」
浮雲上人急道:「老衲不是已經話過不是了嗎?」
那女子冷笑道:「關於令徒的事,我絕對不計較,可是你們不能把人帶走!」
浮雲上人急道:「女菩薩這是何苦呢!」
那女子沉下臉道:
「口頭上的冒犯我可以原諒,可是那傢伙用利器割斷了我的頭髮,還踢了我一腳,若是不割下他的腦袋,我今後何以為人!」
浮雲上人一怔,不知如何是好,黃鶯卻怒道;
「你們全家沒一個好人,你的侄子把我騙到此地來,利用機關困住我,要不是我師父趕來救我,差一點就送了命,你又打傷了金大哥……」
那女子冷冷地道:
「打傷他算什麼,我非要殺了他不可,你把他留下來,我就放你們走路,否則……」
黃鶯雙目一瞪道:
「否則怎麼樣?」
那女子道:
「否則你們也別想活著離開!」
黃鶯氣得就想拚命,可是手中又抱著金蒲孤,無法騰出手來,大聲叫道:
浮雲上人沉著臉過來道:
「畜生!馮你這點本事就想跟駱仙子交手……」
那女子冷冷一笑道;
「看來大師是有意賜教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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