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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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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5:33:05
第四十五章  鬥酒

  趙曲蛇感到為難了,是左右為難。如果殺了這小子吧,萬一他真是大小姐的相好呢?殺了大小姐的相好,我還能有好果子吃嗎?不殺吧,自己的那口悶氣始終出不來。這口氣能把自己給憋死。
  小牛察言觀色,知道他心裏不那麽堅決地要殺人了,於是小牛道:“要是讓你這麽放了我,你一定不甘心。我看不如咱們賭一下吧。如果我勝了,你放我走。如果我輸了,我跟你走。我隨便你怎麽處置都行。”
  趙曲蛇陰險地笑著,說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殺了你嗎?”
  小牛提醒道:“那得有個前提。你必須得勝了我。”
  趙曲蛇想了一想,問道:“魏小牛,你想賭什麽?你總不會跟我說,你要跟我以武決鬥吧?”他心說,就算不馬上殺掉你,只要抓住你,拿你到北海,到時候查清真相後就可以相應地收拾你了。
  小牛將椅子拉進他,才跟他說話,離遠看不像仇人了,倒像是自己人。只聽小牛說道:“趙曲蛇,要論打嘛,我肯定不是對手。要想跟我打,等我練好本事再說吧。那麽咱們就賭一樣男人們都喜歡做的一件事,你看怎麽樣?”趙曲蛇一聽,臉色如土,心說,這小子不是讓我和他比嫖妓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算是得罪了大小姐我也要將這小子給廢了。這麽一想,趙曲蛇的目光又變得像鷹一樣的銳利了。
  小牛看得清楚,微微一笑,說道:“男人嘛,沒有幾個不愛喝酒的。咱們就以酒來賭,你看怎麽樣?”
  趙曲蛇一聽,面露喜色,連聲道:“好,好,魏小牛,咱們就以酒定輸贏。到時候也讓你輸個心服口服。”他聽說賭酒,心裏踏實多了。因為趙曲蛇也是一個海量的人,雖然身子受殘後受了點影響,總的來說,影響並不大。以趙曲蛇的酒量,喝上幾壇子酒算不了多大的事。
  小牛見他應承了,心裏一驚,不禁後悔了。他心說,看他那個表情,他一定是很能喝的。我小牛的酒量有沒有他好還不好說呢。如果這回敗了,我真是死得其所了,一點怨言都沒有。
  事已至此,小牛也只能硬著頭皮幹了,管它輸贏又如何呢?接下來,小牛開始做準備工作了。
  小牛沈吟著說道:“趙曲蛇,咱們二人口說無憑,得找幾個證人來,萬一你輸了,你又反悔呢?你這樣的人我可沒信心。”
  趙曲蛇哼一聲,說道:“我趙曲蛇向來說話算話。你不信是吧,我就聽你的,給你找幾個證人來,到時候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說著話,朝外一喊:“師弟師妹們,你們都進來。”
  話音一落,剛才那夥守門的人都沖了進來。他們見小牛跟趙曲蛇少了一種玩命的氣氛,都覺得不可思議。
  趙曲蛇簡單地把事情說了,然後說道:“你們給我做證,如果我輸了,讓這小子走。我如果勝了,這小子就歸了咱們了。聽清楚沒有?”眾人齊喊:“聽清楚了。”小牛又跟趙曲蛇說道:“咱們這是公平賭博,可不準作弊呀。誰要是作弊,誰就是狗娘養的,誰就是四條腿爬的王八蛋。”說著話,小牛手指一彎,作了個龜爬的手勢。
  趙曲蛇嘿嘿一笑,說道:“跟你這樣的小孩子作弊都有損我的形象。好,咱們公平競爭,誰要是作弊的話,明天就讓雷給劈死,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說著還伸出手來。
  小牛脖子一縮,問道:“你想幹什麽?”
  趙向蛇說道:“擊掌為誓。”小牛這才放心,也伸出手跟他擊了三下,收回手後心裏還嘀咕著,這家夥手上會不會有毒呀?
  走完這些過場,小牛問道:“咱們怎麽個喝法?”
  趙曲蛇笑道:“你想怎麽喝,我都陪你。你要是能把我喝倒了,我趙曲蛇服了你了。以後我再也不找你的麻煩。”
  小牛說道:“好,一言為定。如果我喝倒了你,我以後也不再把你當成仇人。前提是你不能再幹壞事了。”
  趙曲蛇笑了幾聲,說道:“那還是等你勝了之後再說大話吧。”
  小牛又問道:“咱們就在這裏喝嗎?”
  趙曲蛇說道:“你跟我進來吧。”說著話,當頭向裏面的單間走去,那是一個美輪美奐的地方,從桌子到椅子,從擺設到布局都很講究的。
  小牛不客氣地在圓桌的一旁坐下。那是一把檀木椅子,坐著全身舒服。趙曲蛇在小牛的對面坐下來,他那些同門也都跟了進來,圍了個圈。小牛心說,怎麽的,想輸了之後就把我亂刀分屍嗎?老子我今天跟你們拼到底。
  不用趙曲蛇吩咐,小牛一拍桌子,大叫道:“上酒,上十壇好酒。”那些人瞅瞅趙曲蛇,趙曲蛇點頭道:“好,就上十壇好酒。”他心裏說,小子,你嚇唬誰呀?你能喝五壇嗎?借一個胃給你,你也不行呀。
  —個男的出去叫酒去了。小牛心說,是勝是敗,就在此一舉了。突然聞到一股香氣,那是女人的香氣。小牛向後一轉頭,見是剛才勾引自己上船的那個風騷姑娘。小牛沖她一笑,說道:“一會兒讓你看看我魏小牛是何等的英雄。”那姑娘哼一聲,鄙視地說道:“我們誰都知道你魏小牛最大的本事是逃跑。這本事我們可沒有。”
  小牛臉上一熱,口氣極硬的說道:“我今天就不逃了,讓你瞧一瞧我是什麽樣的男人。”
  那姑娘沒好氣地說道:“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溜溜。”
  小牛聽了一笑,並不出聲,只向趙曲蛇看。看得趙曲蛇向小牛直瞪眼,他認為小牛看自己是想借著這話來諷刺自己呢。
  不—會兒,那個男人領著一群漢子到了。共有六個漢子,一個人拿兩個大碗,其他每人兩壇酒。片刻之間,他們將酒壇放於地上,碗到了桌上。小牛吩咐道:“他那邊五壇,我這邊五壇,誰也別占便宜。”
  等那人走了之後,小牛說道:“既然酒都來了,那就開始吧。讓你的人看清楚了,我可是光磊落地喝酒的。”
  趙曲蛇傲然道:“我也一樣。”
  小牛說道:“我喝一碗,你也喝一碗,怎麽樣?”
  趙曲蛇不服氣地說道:“你只管來吧,我不怕你就是了。”
  小牛抱起一個壇子來。趙曲蛇一擺手,說道:“既然是咱們鬥酒,這種活兒就讓別人來吧。”小牛說道:“很好,很好。”回過頭說:“姑娘,那你就受累了。”
  那姑娘沒好氣地瞪他一眼,還是接過壇子將小牛的碗倒滿。而那邊趙曲蛇的師弟也將他的碗給滿上了。
  小牛站起來,端碗向趙曲蛇一笑,一仰脖子,咕咚咚的聲音響起,只見小牛的脖子跟腮幫子一起在動。眨眼間,就喝完了。
  趙曲蛇也不示弱,也把就幹了。小牛見他面不改色,心裏突突,叫道:“倒酒。”那姑娘將酒滿上,小牛再度幹掉。趙曲蛇還是學樣子喝了。
  小牛感到臉上有點熱了,再看趙曲蛇也在看自己。他的臉上有了一點紅暈。小牛心說,我必須得玩點路子了,不然的話不能將他放倒。
  二人連幹了三碗,把一壇子喝完,雙方的臉都有點紅了,只是趙曲蛇紅得多些。小牛心說,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接著幹吧。
  這回小牛連幹了三碗,將第二壇解決了。趙曲蛇也不落後,也是三碗全喝光。小牛一見他還真行,不拿出一些方法是不行了。
  於是小牛牙一咬站了起來,自己將一壇酒拎到桌面上來,指了指壇子,說道:“看清楚了,我怎麽喝的。”說著話,撕掉壇子的封口,抱起壇子,對嘴就倒,看得趙曲蛇跟眾人直傻眼。
  等小牛放下壇子的時候,眾人看他臉紅得像塗了色。小牛一擦嘴,大聲道:“趙曲蛇,該你了。你不用客氣的。”
  趙曲蛇很少這麽喝酒的,見小牛已經幹了,自己不能不像個男人啊,於是趙曲蛇也跟小牛學,好一會兒才把酒喝掉了。二人的時間只差一點點。別人可能沒有註意到,小牛憑感覺卻知道了。他知道自己的戰術是對的。小牛又將另一個壇子放到桌上,說道:“趙曲蛇,這回咱們一起喝,怎麽樣?”
  喝了這麽多酒之後,趙曲蛇明顯狀態沒那麽好了。但他見到小牛也面紅耳赤,也一樣說話有點大舌頭了,他覺得自己跟他還是有的一拼的。因此,他也拎起一壇酒。小牛朝他一笑,說道:“開始了,咱們誰也不能耍賴呀,誰要是耍賴的話,誰就是孫子。”說著話,小牛故意搖晃了一下子身後,才抱起酒壇來。他還瞇著眼睛,晃著頭,看起來有點高了。
  趙曲蛇心說,我一定要在你倒下之後再倒下。我不能給我們北海丟人。實際上他從來沒有喝過這麽多的酒。
  二人都抱起壇子,都仰著脖子大口喝著。酒的殘滴沿著嘴角側流下。小牛一邊喝著,一邊看趙曲蛇,見對方並沒有倒下,心裏暗暗著急。心說,難道還要喝下一壇嗎?如果再喝的話,我是非倒不可的了。
  當他放下酒壇時,趙曲蛇仍在喝呢。他坐了幾秒吧,趙曲蛇也喝完了,趙曲蛇這時的模樣驚人,臉上像著了火一樣。
  小牛心裏急呀,暗暗地叫著,你這個家夥怎麽還不倒呢?你再不倒的話,我就倒了。
  趙曲蛇指著小牛,嘴角動著,想要說什麽話卻沒有說出來,突然咕咚一聲就歪到一邊去了,看得小牛想跳起來叫萬歲。
  事實上小牛也有點暈了,跟本跳不起來了。他見趙曲蛇暈倒了,忍不住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他定了定神,說道:“我贏了,我要走了。”說罷就邁步想走。
  他旁邊的那位風騷姑娘攔住了他,說道:“沒有趙師兄的話,你不能走。”小牛斜視著趙曲蛇,見他一動不動。早有他的師弟上前搖他,趙曲蛇只是哼哼著,連動都不動。
  小牛見他說不出話來,就說道:“你們不用送我呀,我自己會走。”他聽得出來,自己的舌頭都有點不好使了。
  那位風騷姑娘跟其余人說道:“咱們不能放這小子走。咱們趙師兄生平最恨的就是這小子了。如果放走了,趙師兄醒來後就會生氣的。”那些人隨聲附和著,都說道:“是呀,先抓住這小子再說吧,等趙師兄醒來,看他怎麽處理。”
  小牛火了,說道:“你們還講不講道理?你們北海派的人就是言而無信的嗎?你們還要不要臉?你們還是不是男人?”小牛簡直是大吼了起來。只是酒後的他,吼的聲音跟效果都不如平時生動跟有力量。
  那男人被小牛罵得不吱聲了。那風騷姑娘卻說道:“他們是男人,不跟你一般見識。我是女人,我可以說話不算數的。”
  小牛目光落到她的隆起的胸脯上,問道:“請問姑娘是北海的哪一位呀?”
  風騷姑娘回答道:“本姑娘是北海的第三代弟子,我叫白梅。”
  小牛重新打量了她一下,輕聲笑道:“原來是第三代呀,那你至少得叫我叔叔了。”
  風騷姑娘大怒道:“魏小牛,你敢占我便宜,我饒不了你。”那些男人也都怒目而視。有些聰明的首先封鎖了屋門,怕小牛逃跑。
  小牛耐心解釋道:“我如果成了你們大小姐的男人,你們豈不是我的後輩嗎?”說著話,小牛得意地笑了起來。
  白梅叫道:“你要當北海的姑爺,我第一個反對。趁著你還沒有成為我們自己人之前,我先把你給宰了。”說著話,她向後一退,那些男人像潮水般地湧了過來。那架勢是打算把小牛給分屍了。
  小牛很清楚現在自己的狀態,如果不喝酒的話,也許可以跟這些家夥較量一下,只是現在喝多了酒,想動武也差強人意,於是小牛叫道:“想抓你們的叔叔呀,沒門。你們叔叔想涼快一下了。”說時遲,那時快,小牛身子一縱,從身後的窗戶穿了出去。
  他早就註意到身後有窗戶了,早就打著窗戶的主意。
  那些人叫道:“別叫他跑了,這小子太可惡了。”叫歸叫,卻沒有一個人下水。因為他們的水性不行。那些聰明人忙從前門出來,令水手開船追人去了。
  等他們發現小牛的方向時,小牛早已經遊遠了。小牛沒有說謊,他的本事主要有三項,一是嘴皮子,二是酒量,三就是遊水了。他是在水鄉杭州長大的,又喜歡玩水,那水性自然比別人都強了。
  他遊了一陣子的水之後,頭也不暈了,眼也不花了,基本恢復常態了。他像魚一樣遊動著,又快又好,美中不足的是這衣服成了累贅。所幸他很快就遊到了岸邊。等那條船追到岸邊時,小牛早就沒有影子了。原來他又鉆進了那令人頭疼的叢林裏去了。
  當那些北海弟子滿懷失望離開後,小牛才冒出頭來。他得意地說道:“幸好本公子比你們聰明,你們才抓不到我。想追我,你們多長兩條腿吧。”那湖水從臉上流下,身上還濕著,不太舒服。
  這時有人接話道:“魏小牛,你果然比他們聰明得多。我就欣賞聰明人。”小牛聽了一驚,尋聲望去,只見一棵樹後轉過一個女子來。
  小牛一見她,臉上露出笑容來。那人穿一套天藍的衣裙,生得身材健美,金發碧眼,極其艷麗,正用稱贊的眼神瞅著小牛呢。
  小牛忙迎了上去,說道:“原來是牛姐姐呀,好久不見了。你近來可好呀?”想拉手又不敢拉手的樣子。
  來人正是西域仙姬牛麗華。她大方地拉住小牛的手,親熱得跟情人似的。小牛心說,到底是西域人吶,就是不一樣,不像我們中原女子忸忸怩怩的,不讓人快活。如果那些美女都這麽對我的話,那可開心得很。
  牛麗華近距離地瞅著小牛,說道:“越來越精神了,越來越有男人味兒了。”小牛聽了心裏溫暖,放開了人家的手,自己瞅瞅衣服,不好意思地笑了,說道:“太狼狽了,實在丟人。”
  牛麗華說道:“沒有呀,我看你挺英雄的。從那條船那裏,一直遊到這岸邊。那些人找你一個人都找不到,真是本事呀。”
  小牛摸摸自己頭上的水,說道:“牛姐姐呀,我如果有你那麽好的本事,我就不用逃跑了。我只要雙手一揮,他們就死定了。”
  牛麗華含笑說道:“魏小牛呀,我知道你已經加入了嶗山派。那也是一個不錯的門派,只要你用心學,以後你的本事一定會比我還高吶。”
  小牛嘆道:“只要能防身,不被別人追得到處跑我就知足了。”
  牛麗華頓了頓,說道:“牛兄弟,你怎麽選上嶗山派呢?如果你要學藝的話,應該認真地選一下門派才是。”
  小牛不解地問道:“加入嶗山派有什麽不好嗎?”
  牛麗華的目光在小牛臉上一轉,說道:“據我父親說,這嶗山派的掌門不算一個君子。至少不是外界傳言的那麽好。你覺得是這樣嗎?”
  小牛聽了一驚,說道:“我入派以來,還沒有見過掌門呢。我不清楚他什麽樣。”牛麗華說道:“總之,你還是要小心一點好,表面看著好的東西未必就那麽好。”
  小牛微笑道:“謝謝牛姐姐的關心,我一定會註意的。對了,你那回受了傷,已經都好了吧?”
  牛麗華說道:“早就好了。我還真佩服你師娘呢。人長得美,本事又好,只是嫁給一個老頭子太可惜了。用你們中原的話說是鮮花插在牛糞上呀。”
  小牛聽了直笑,說道:“那是他們的事呀,咱們管不了。”心裏卻嘆道,說得不錯呀,師娘嫁給一個老頭子是有點白瞎了。
  小牛對牛麗華說道:“你不也長得美,又本事好嗎?”
  牛麗華一笑,說道:“你經常這麽誇女孩子嗎?”
  小牛露出色色的笑容,說道:“那可是很少很少的。”
  牛麗華說道:“說起那次受傷,我可得感謝你才是呀。那回要不是你放我一馬的話,只怕我早就死在嶗山派的手裏了。我還沒有好好謝謝你呢。”
  小牛感慨道:“我也不知道救你到底對不對,只是我覺得你人那麽美,本事又好,又不是壞人,沒有理由要死的。”
  牛麗華很認真地問道:“你怎麽就知道我不是壞人呢?”
  小牛也正經地回答道:“我憑自己的眼睛,我憑自己的感覺。我相信你絕對不是壞人。”
  牛麗華一笑,說道:“謝謝你的誇獎。在你們正道人的眼裏,我們邪派人個個該死。難道邪派人裏就沒有一個好人嗎?”
  小牛嘆道:“什麽正派邪派的,都是一種不公平的說法吧。只要有人的地方就有好人和壞人之分。正派也有壞人,邪派也有好人。而且邪派的好人也未必就比正派的少。”
  牛麗華咯咯笑了,說道:“魏小牛呀,你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如果每一個中原人都像你這麽明理的話,這兩派就不會有那麽多的爭端了。那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可以不死了。”
  小牛安慰道:“會有那麽一天,天下不再分正派跟邪派的。那時候只有好人跟壞人之分。”牛麗華笑了笑,說道:“光顧著跟你說話了。你這樣子怎麽出去見人吶,得換一身衣服才行呀。”
  小牛說道:“我這就去買一件換上。”
  牛麗華搖頭道:“不用了,你在這兒等著,我就去幫你弄一件新的來。”說著話,轉身而去。
  小牛心想,這樣的美女真好呀,又熱情又懂事,跟鬼靈和慕容美截然不同,和月影也有所不同。男人娶到這樣的老婆,一定是福氣不錯,只是不知道她有沒有相好呀。一想到牛麗華那高高的胸脯,豐美的屁股,小牛的心裏就癢絲絲的,像有一只纖細的手指在搔著似的。
  小牛剛在一片草上坐下來,牛麗華就拎著包袱過來了。她將包袱擲到小牛跟前,說道:“從裏到外全換掉。”說著轉入一片樹後。
  小牛行動起來,很快就換了一套新的。等牛麗華從樹後轉過來,看到小牛的新形象之後,忍不住誇道:“不錯呀,不錯,果然是相貌堂堂,稱得上美男子。”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牛姐姐,你過獎了。像我小牛這樣長相的男人,在我們中原只怕比牛還多呀。”
  牛麗華說道:“但找一個又俊俏,又懂事理的人,在你們中原只怕比駱駝還少呢?”
  聽了這比喻,小牛開心地笑了起來,牛麗華也跟著笑起來,兩人都覺得很愉快。
  笑罷,小牛直視著牛麗華的俏臉,問道:“牛姐姐,你有沒有心上人呢?要說實話呀。”
    牛麗華聽了露出嫵媚的笑容來,說道:“魏小牛,你打聽這個幹什麽?你不是看上我了吧?看上就直說。”
  小牛追問道:“到底有沒有呢?”
  牛麗華吊著胃口說“你想知道嗎?那你就跟我來吧。”
  小牛也不問去哪裏,就跟著去了。他心說,跟美女在一起,要吃虧的話,也不會是自己吧。
  牛麗華將小牛帶到自己下榻的客棧。她並沒有給小牛另開房間,而是趁著沒人的時候讓小牛從後窗跳了進去,幸好沒人看見。
  小牛關好窗戶,問道:“牛姐姐,幹嘛當賊似的,讓我另開一個房間就行了。”
  牛麗華微笑道:“我是跟你們中原人學的,過日子要省吃儉用,不能鋪張浪費。有一個房間用就行了,用不著花不必要的錢。”
  小牛笑道:“你越來越像我們中原人的脾氣了。我很喜歡。只是兩個人睡一個房間,我可不一定能當什麽君子呀。”
  牛麗華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也沒打算讓你當君子呀。不過我也不是隨便讓男人欺淩的姑娘。這個你得註意。”
  小牛還真沒有侵犯她的意思。她從來不欺侮弱女子,強奸的事他可不幹。像對月琳那回,那也是一時沖動。總的來說,他還能把握住自己。
  小牛對她說:“你來杭州幹什麽呢?”
  牛麗華請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坐到床上。她略有所思,說道:“我來中原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半了,另一半看來沒什麽希望了。我想要回西域了,這裏不適合我生活。我看什麽都不如我們那裏習慣。臨走之際,想來看看這天下第一的美景——西湖。以後還指不定什麽時候再來呢。”她說起話來流轉如珠,雖然腔調不太標準,聽來也豪爽灑脫,透著一絲柔美。
  小牛說道:“我對西湖可以說了如指掌。如果你想玩的話,找我當夥伴最合適了。”
  牛麗華回答道:“這是自然的,我肯定少不了要多累累你,聽你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起來很有意思,我愛聽。”
  小牛又關心地問道:“你從哪裏來?一直以來過得好不?”
  牛麗華回答道:“我從敵人哪裏來。雖然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血戰,但總算我把敵人給放倒了。別看他很兇,很野蠻,但在我眼裏,他不是對手。”說這話時,牛麗華的臉上有了傲氣。
  小牛猜想她說的那人一定是黑熊怪,不禁心裏發涼。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個敵人是誰?他跟你有什麽仇?為什麽非得用武力解決呢?不能平心靜氣地坐下談談嗎?”
  牛麗華一瞪眼睛,回答道:“這個人你也認識的。他就是你的朋友黑熊怪。”
  小牛心裏一動,問道:“牛姐姐,你怎麽知道他是我的朋友呢?”
  牛麗華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接著說道:“我跟他不共戴天,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不殺他對不起地下的父親。”
  小牛說道:“我聽說了,你父親被他給毒死了。”
  牛麗華眼睛裏露出悲傷跟憤怒的神色,咬了咬牙,說道:“我父親死得很慘,死的時候七竅流血,我都有點不敢認他了。”
  小牛用了很同情的語氣問道:“他們二人到底怨誰呢?”
  牛麗華回答道:“毫無疑問,這件事都怨黑熊怪。”
  小牛並不意外,認為她是在偏向她的父親。小牛說道:“我可聽說是你父親先不義的,然後他才報仇的。”
  牛麗華不滿地一擺手,說道:“外人哪裏知道那許多內情呀。我不妨跟你說一下,讓你明白。”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聽著呢。”
  牛麗華頓了一下,說道:“你們中原有句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我本不想跟別人說的,但是別人都誤會我父親,我不得不為他辯白一下。雖然他並不是好人,做了那麽多壞事,連我這個當女兒的都反對他,但在黑熊怪這件事上,我父親是對的,黑熊怪是錯的。我看得很清楚。”
  小牛聽了不爽,說道:“我可聽說是你父親先霸占了他的老婆,所以黑熊怪氣不過,才對你父親下手的。對吧?”
  牛麗華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對。這事是有的,但你聽到的並不完整。如果你只聽這一段,那是我父親的錯。事實上是我父親對黑熊怪信任有加,把他視為左膀右臂,對他不薄。可是有一天我父親經過調查發現,黑熊怪曾做了一件很對不起他的事,這使我父親變得幾乎瘋狂了。”
  小牛忙問道:“是什麽事?”
  牛麗華悲戚地說道:“我母親在多年之前被人奸殺了,死在探親的路上。當時聽說是正道人幹的,黑熊怪護送的。黑熊怪詳細地講了正道人是怎麽對待我母親的,而他自己在出事時就被人給打昏了。我父親很信任他,也就不懷疑了。可多年之後,我父親經過調查之後,才知道奸殺我母親的兇手正是黑熊怪。我父親都不敢相信,可是鐵證如山。夥同黑熊怪幹壞事的正道人偶然間落到我父親手裏。他們為了活命,才把什麽都說了。知道這個結果之後,我父親變成了一頭野獸,這才做下了對不起黑熊怪的壞事。這也叫一報還一報,但我父親並沒有殺他老婆。等黑熊怪出門公幹回來,我父親的氣消了不少,本想息事寧人,就這麽算了,反正我母親已經不在了,自己已經報復他了,一切就算了。”
  小牛點評道:“要這麽說的話,倒是你家虧了。”小牛心說,黑熊怪還幹過這樣的事嗎?我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大好人吶。真是想不到。瞧牛麗華這個架勢,還真不像騙我的。
  牛麗華說道:“哪知道黑熊怪懷恨在心,隨後找機會毒死我父親,又怕我找他算賬就倉皇逃跑,還把魔刀給盜走了。你說說,我能放過他嗎?我報仇有錯嗎?我要找回魔刀有錯嗎?”
  小牛長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這裏邊有這麽多的隱情呀。黑熊怪跟我說,是你父親對不起他。”
  牛麗華淒然一笑,說道:“如果不是他先奸殺我母親的話,我父親怎麽會對不住他呢?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他並沒有對我說實話。”
  牛麗華註視著小牛,說道:“我知道他在中原只交了你一個朋友。他對你總算可以,並沒有害你。”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我算他什麽朋友呢?我當初也是被他逼著做事的。他死前還托付過我兩件事。”
  牛麗華問道:“都什麽事,我可以聽聽嗎?”
  小牛瞅了瞅牛麗華,說道:“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牛麗華淡淡一笑,說道:“你只管說好了,反正他已經死了,大仇已經報了。我也不再恨他了。”
  小牛想了想才說道:“他讓我把他的骨灰交給他的女人。”
  牛麗華說道:“另一件事一定是讓你照顧他的女人了。”
  小牛問道:“你怎麽會知道呢?”
  牛麗華回答道:“我當然知道了,因為他很愛他的女人,當命根子一樣。如果不是他女人求他的話,他這回逃跑就帶著他女人了。我本想殺掉他的女人,但為了引來黑熊怪一直沒有殺。”
  小牛眨著眼睛問道:“現在黑熊怪已經死了,你還要殺死他的女人嗎?”
  牛麗華笑了笑,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意思了。”
  小牛雙手一攤,問道:“我有什麽意思呀?我說了也不算。”
  牛麗華說道:“怎麽會不算呢?咱們是好朋友,你讓我不殺她,我當然不會殺她了。”
  小牛一聽高興了,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黑熊怪已經死了,你沒有必要再殺他的女人了。做人不必趕盡殺絕吧。”
  牛麗華爽快地回答道:“好,我就放過她。以後由你來照顧她。”
  小牛說道:“那我就代黑熊怪謝謝你了。他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你的。”
  牛麗華說道:“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那件事我也可以替你代辦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那件事就不麻煩你了。有空我自己去辦吧。”他心說,萬一牛麗華發怒,將黑熊怪的骨灰都倒掉了,那我豈不是對不起朋友嘛。我小牛可不能愧對朋友。雖然這家夥不算好人,可我既然已經答應人家了,就得一定辦好事。不然的話,做夢也要做惡夢的。
  牛麗華點頭道:“你想怎麽樣都隨你吧,我也不勉強你。”
  小牛笑了,說道:“這回大仇報了,你一定是心滿意足了,沒有什麽煩心事了吧。”
  牛麗華搖頭道:“哪裏呀,還有一件事讓我頭痛,就是魔刀的事,這個黑熊怪雖然死了,但他並沒有將魔刀的下落說出來。這家夥,如果還我魔刀的話,我也許並不會殺死他。”
  小牛問道:“你有信心不會殺掉他嗎?”

《 本帖最後由 匿名 於 2011-3-3 15:36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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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5:36:11
.  牛麗華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說,換了你的話,你會饒過他嗎?”
  小牛設身處地地想了想,對一個殺害父母的仇人,我能說放就放嗎?這件事總的來說,是牛家吃了大虧。因此小牛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我會跟你一樣吧。”
  牛麗華說道:“就是呀,換了誰這件事都不好說。現在人已死了,也就算了。只是魔刀不找回來,始終是我的一塊心病。”
  小牛聽到魔刀,心裏也高興了,說道:“是呀,是呀,找到魔刀之後,牛姐姐手拿魔刀,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牛麗華搖頭道:“這是外界這麽說的,其實就是我拿到魔刀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的。我只是不願意刀落到壞人的手裏,變成禍害。”
  小牛說道:“這我就不明白了。”
  牛麗華微笑道:“你願意聽的話,我就說幾句給你聽好了。”
  小牛大喜,支楞著耳朵恭聽下文。
  牛麗華見他很有興趣,就耐心地講了起來。她說道:“魔刀是我家的祖傳一寶,不過也只在第一代祖先手裏發揮重要了作用。那時候是我家最風光的時候,當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呀,殺得正道紛紛投降。等到了後代,這魔刀就只是一種裝飾了,根本發揮不出威力。我家雖然擁有魔刀,但跟其他三位魔王的本事也差不多。你知道為什麽嗎?”
  小牛搖頭道:“我也正想知道呢。”
  牛麗華一臉的神秘,說道:“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我們自己家人。這是沒有文字記載的,是口頭傳下來的。”說到這兒,牛麗華停了一下,這使小牛更為著急,追問道:“是為什麽呢?沒有理由在祖先手裏厲害,到了你們手裏就不厲害了。你們的天分不可能那麽差吧。”
  牛麗華囑咐道:“我可以告訴給你聽,但你千萬不能跟別人說。如果你說出去的話,我一定會不顧朋友的感情而堅決殺掉你的。”
  小牛見她說的鄭重,知道不是說笑,就說道:“我向你保證,如果我把你的話對第二個人說了,我就不得好死。我小牛是說得到做得到的。”
  牛麗華笑了笑,說道:“看你這麽誠心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是這樣的,這把刀不是誰拿到手裏都有威力的,必須得是一個與魔刀有緣的人。”
  這話小牛是聽過的,說道:“什麽樣的人是有緣的人呢?”
  牛麗華壓低聲音說道:“要符合三個條件,第一個要是男人,第二個要會魔刀的刀法,第三個嘛……”說到此處,牛麗華又停下了。
  小牛終於又聽到一點新鮮內容,見最後一個還沒有說,就催促道:“牛姐姐,怎麽不說了呢?你快說呀,你要急死我了。”
  牛麗華緩緩地說道:“第三個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要求那個人的生日要跟魔刀的誕生之日相同才行。只有符合這三個條件的人才是有緣人,魔刀在他的手裏才能發揮無窮的威力。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牛哦了一聲,真是豁然開朝,這下總算明白魔刀的大部分秘密,而最後的謎底仍然沒有揭開呀。
  小牛急不可待,竟站了起來,湊到牛麗華身邊,問道:“牛姐姐,魔刀的生日是多少?”
  牛麗華微微一笑。說道:“小牛,你自信你就是那個有緣人嗎?已經幾百年了,都沒有一個有緣人。”
  小牛說道:“光你們一家人自然是很難找到有緣人,如果放眼天下符合這條件的只怕不少吧。”
  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小牛,你別搞錯了,那刀是我獨有的,怎可能將它傳給別人。就是這個秘密吧,也只有你這一個外人知道。”
  小牛見人家始終不說最後的秘密,就說道:“看來你是不想告訴我呀。”
  牛麗華搖頭道:“小牛呀,我是為你著想呀。你如果知道了這秘密,只怕對你並不是好事。只怕會惹來殺身之禍呀。”
  小牛一摸頭,笑道:“也是呀。我知道它幹什麽呀?知道了也沒用,魔刀不在我的手裏,我也未必就是有緣人。”
  牛麗華點了點頭,說道:“你能這麽想,那就太好了。現在咱們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咱們談說點高興的吧。”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那好呀,你說談點什麽好呢?”
  牛麗華說道:“跟女孩子在一起,難道還要女孩子告訴你應該談什麽嗎?”
  小牛的話題有的是,就說道:“那還是說你有沒有心上人吧。”
  牛麗華爽朗地一笑,說道:“你怎麽盡問好些不好回答的事呢,先告訴我,你有沒有心上人呢。”
  小牛嘿嘿地笑了,湊到牛麗華身邊坐下,說道:“當然有了。”聞著她身上與眾不同的氣息,小牛的沖動來得很快。
  牛麗華轉頭問道:“是哪位美女呀?我認識嗎?”
  小牛註視著她,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
  牛麗華驚訝地說道:“是我?不會吧,小牛兄弟,咱們沒見過幾面呀。”
  小牛一把摟住她,說道:“難道我喜歡你也不行嗎?”他心裏沒底,不知道她會不會就範,因此他想試一下。
  牛麗華咯咯地笑起來,她笑得比中原女子豪放得多。她沒有推開小牛,而是說道:“既然你喜歡我,那你還等什麽呢?”
  這話簡直把小牛給聽呆了。他心說,艷福不會來得那麽快吧?他看牛麗華已經滿臉暈紅,想必已經動情了。
  小牛大膽地將一只手伸向她胸脯,問道:“可以嗎?”
  牛麗華回答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報答你也是應該的。”這話聽得小牛心一涼,心說,原來她是因為這個才獻身的,沒有意思呀。
  沒意思歸沒有意思,小牛還是渴望占有她。既然她不反對了,我還跟她客氣什麽呀?因此,小牛一只手準確地按在她一只高峰上。
  牛麗華哦了一聲,吃吃地笑道:“你這人原來這麽粗魯呀,一點都不像個君子。”
  小牛一邊揉動著,一邊說道:“我本來就不像個君子呀,一會兒你會體驗得更深刻的。”那奶子好大呀,足可以跟師娘一爭高下了。準確地說,比師娘的還要大呢。塞外的姑娘就是不一樣呀,不知道還是不是原裝貨呀。如果是原裝的,那就更有的享受了。
  小牛幹脆將牛麗華給撲倒,壓在她的身上,雙手齊動,猛揉著她的胸脯。真好呀,大得像小山,彈性如皮球。他敢說,這是他平生以來摸過的最豐滿的,也最刺激人的胸脯呀。
  牛麗華啊啊地哼著,說道:“你小子,真是條色狼,你說說,你幹過多少女人了。”
  小牛一邊玩著她的奶子,一邊回答道:“你是第一個。”
  牛麗華哈哈直笑,說道:“真是胡說八道,憑你這手吧,我就知道你是老江湖了。”
  小牛糾正道:“應該說,你是今天我的第一個女人。”
  牛麗華瞇起美目,哼叫道:“你們中原人連說話都透著狡猾勁兒,一點也不像我們塞外人那麽誠實,那麽好交往。跟你們中原人交往,真得多長幾個心眼才成呀。不然的話,一定會吃大虧的。”
  小牛說道:“跟我交往。你不用那麽累的。我小牛對你那是誠心誠意的。我決不會害你的。”
  牛麗華哼道:“希望是這樣吧。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小牛摸來摸去,一只手向下探去。摸得牛麗華直扭腰,說道:“你真是色呀,比我們塞外的男人還色呢。”
  小牛在她的下邊輕輕觸著,問道:“你告訴我,你還是不是處女呀?”隔著布料,小牛也能感到那裏是高高的,準保風景可觀。
  牛麗華瞇著美目問道:“什麽是處女呢?”
  小牛耐心地解釋道:“就是沒有跟男人幹過的女人呀。”
  牛麗華嬌喘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子呀。你想知道的話,你不會親自來檢查一下嘛。”這話聽得小牛更是欲火焚身,忍無可忍。
  他急切地說:“好哇,好哇,那我就親自試試你好了。”說著話,小牛開始解對方的衣服了。他心說,既然你給我機會了,我就要征服你,我要讓你知道,我們中原男人是多麽優秀呀。
  正當關鍵的時刻,牛麗華一推小牛的手,說道:“等一下,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才讓你亂來。”
  小牛滿臉的沖動,問道:“什麽問題,你快點說吧。”
  牛麗華推開壓住自己的男人身子,理了一下亂發,直視著小牛,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小牛聽了很是不快,心說,原來你這麽對我是有目的的呀。唉,我還以為你有多麽喜歡我呢。
  他有點為難了。他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老實地回答她。這個答案顯然對牛麗華是很重要的。於是,小牛猶豫了起來。
牛麗華聽了露出嫵媚的笑容來,說道:“魏小牛,你打聽這個幹什麽?你不是看上我了吧?看上就直說。”
  小牛追問道:“到底有沒有呢?”
  牛麗華吊著胃口說“你想知道嗎?那你就跟我來吧。”
  小牛也不問去哪裏,就跟著去了。他心說,跟美女在一起,要吃虧的話,也不會是自己吧。
  牛麗華將小牛帶到自己下榻的客棧。她並沒有給小牛另開房間,而是趁著沒人的時候讓小牛從後窗跳了進去,幸好沒人看見。
  小牛關好窗戶,問道:“牛姐姐,幹嘛當賊似的,讓我另開一個房間就行了。”
  牛麗華微笑道:“我是跟你們中原人學的,過日子要省吃儉用,不能鋪張浪費。有一個房間用就行了,用不著花不必要的錢。”
  小牛笑道:“你越來越像我們中原人的脾氣了。我很喜歡。只是兩個人睡一個房間,我可不一定能當什麽君子呀。”
  牛麗華不以為然地說道:“我也沒打算讓你當君子呀。不過我也不是隨便讓男人欺淩的姑娘。這個你得註意。”
  小牛還真沒有侵犯她的意思。她從來不欺侮弱女子,強奸的事他可不幹。像對月琳那回,那也是一時沖動。總的來說,他還能把握住自己。
  小牛對她說:“你來杭州幹什麽呢?”
  牛麗華請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坐到床上。她略有所思,說道:“我來中原的目的已經達到一半了,另一半看來沒什麽希望了。我想要回西域了,這裏不適合我生活。我看什麽都不如我們那裏習慣。臨走之際,想來看看這天下第一的美景——西湖。以後還指不定什麽時候再來呢。”她說起話來流轉如珠,雖然腔調不太標準,聽來也豪爽灑脫,透著一絲柔美。
  小牛說道:“我對西湖可以說了如指掌。如果你想玩的話,找我當夥伴最合適了。”
  牛麗華回答道:“這是自然的,我肯定少不了要多累累你,聽你胡說八道。你胡說八道起來很有意思,我愛聽。”
  小牛又關心地問道:“你從哪裏來?一直以來過得好不?”
  牛麗華回答道:“我從敵人哪裏來。雖然經過一場驚心動魄的血戰,但總算我把敵人給放倒了。別看他很兇,很野蠻,但在我眼裏,他不是對手。”說這話時,牛麗華的臉上有了傲氣。
  小牛猜想她說的那人一定是黑熊怪,不禁心裏發涼。他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個敵人是誰?他跟你有什麽仇?為什麽非得用武力解決呢?不能平心靜氣地坐下談談嗎?”
  牛麗華一瞪眼睛,回答道:“這個人你也認識的。他就是你的朋友黑熊怪。”
  小牛心裏一動,問道:“牛姐姐,你怎麽知道他是我的朋友呢?”
  牛麗華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接著說道:“我跟他不共戴天,有他沒我,有我沒他。不殺他對不起地下的父親。”
  小牛說道:“我聽說了,你父親被他給毒死了。”
  牛麗華眼睛裏露出悲傷跟憤怒的神色,咬了咬牙,說道:“我父親死得很慘,死的時候七竅流血,我都有點不敢認他了。”
  小牛用了很同情的語氣問道:“他們二人到底怨誰呢?”
  牛麗華回答道:“毫無疑問,這件事都怨黑熊怪。”
  小牛並不意外,認為她是在偏向她的父親。小牛說道:“我可聽說是你父親先不義的,然後他才報仇的。”
  牛麗華不滿地一擺手,說道:“外人哪裏知道那許多內情呀。我不妨跟你說一下,讓你明白。”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聽著呢。”
  牛麗華頓了一下,說道:“你們中原有句話說得好,‘家醜不可外揚’。我本不想跟別人說的,但是別人都誤會我父親,我不得不為他辯白一下。雖然他並不是好人,做了那麽多壞事,連我這個當女兒的都反對他,但在黑熊怪這件事上,我父親是對的,黑熊怪是錯的。我看得很清楚。”
  小牛聽了不爽,說道:“我可聽說是你父親先霸占了他的老婆,所以黑熊怪氣不過,才對你父親下手的。對吧?”
  牛麗華斬釘截鐵地說道:“不對。這事是有的,但你聽到的並不完整。如果你只聽這一段,那是我父親的錯。事實上是我父親對黑熊怪信任有加,把他視為左膀右臂,對他不薄。可是有一天我父親經過調查發現,黑熊怪曾做了一件很對不起他的事,這使我父親變得幾乎瘋狂了。”
  小牛忙問道:“是什麽事?”
  牛麗華悲戚地說道:“我母親在多年之前被人奸殺了,死在探親的路上。當時聽說是正道人幹的,黑熊怪護送的。黑熊怪詳細地講了正道人是怎麽對待我母親的,而他自己在出事時就被人給打昏了。我父親很信任他,也就不懷疑了。可多年之後,我父親經過調查之後,才知道奸殺我母親的兇手正是黑熊怪。我父親都不敢相信,可是鐵證如山。夥同黑熊怪幹壞事的正道人偶然間落到我父親手裏。他們為了活命,才把什麽都說了。知道這個結果之後,我父親變成了一頭野獸,這才做下了對不起黑熊怪的壞事。這也叫一報還一報,但我父親並沒有殺他老婆。等黑熊怪出門公幹回來,我父親的氣消了不少,本想息事寧人,就這麽算了,反正我母親已經不在了,自己已經報復他了,一切就算了。”
  小牛點評道:“要這麽說的話,倒是你家虧了。”小牛心說,黑熊怪還幹過這樣的事嗎?我一直認為他是一個大好人吶。真是想不到。瞧牛麗華這個架勢,還真不像騙我的。
  牛麗華說道:“哪知道黑熊怪懷恨在心,隨後找機會毒死我父親,又怕我找他算賬就倉皇逃跑,還把魔刀給盜走了。你說說,我能放過他嗎?我報仇有錯嗎?我要找回魔刀有錯嗎?”
  小牛長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這裏邊有這麽多的隱情呀。黑熊怪跟我說,是你父親對不起他。”
  牛麗華淒然一笑,說道:“如果不是他先奸殺我母親的話,我父親怎麽會對不住他呢?這一切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他並沒有對我說實話。”
  牛麗華註視著小牛,說道:“我知道他在中原只交了你一個朋友。他對你總算可以,並沒有害你。”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我算他什麽朋友呢?我當初也是被他逼著做事的。他死前還托付過我兩件事。”
  牛麗華問道:“都什麽事,我可以聽聽嗎?”
  小牛瞅了瞅牛麗華,說道:“我真不知道該不該跟你說。”
  牛麗華淡淡一笑,說道:“你只管說好了,反正他已經死了,大仇已經報了。我也不再恨他了。”
  小牛想了想才說道:“他讓我把他的骨灰交給他的女人。”
  牛麗華說道:“另一件事一定是讓你照顧他的女人了。”
  小牛問道:“你怎麽會知道呢?”
  牛麗華回答道:“我當然知道了,因為他很愛他的女人,當命根子一樣。如果不是他女人求他的話,他這回逃跑就帶著他女人了。我本想殺掉他的女人,但為了引來黑熊怪一直沒有殺。”
  小牛眨著眼睛問道:“現在黑熊怪已經死了,你還要殺死他的女人嗎?”
  牛麗華笑了笑,說道:“那就要看你的意思了。”
  小牛雙手一攤,問道:“我有什麽意思呀?我說了也不算。”
  牛麗華說道:“怎麽會不算呢?咱們是好朋友,你讓我不殺她,我當然不會殺她了。”
  小牛一聽高興了,說道:“冤冤相報何時了。黑熊怪已經死了,你沒有必要再殺他的女人了。做人不必趕盡殺絕吧。”
  牛麗華爽快地回答道:“好,我就放過她。以後由你來照顧她。”
  小牛說道:“那我就代黑熊怪謝謝你了。他在九泉之下也會感激你的。”
  牛麗華說道:“如果你信得過我的話,那件事我也可以替你代辦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那件事就不麻煩你了。有空我自己去辦吧。”他心說,萬一牛麗華發怒,將黑熊怪的骨灰都倒掉了,那我豈不是對不起朋友嘛。我小牛可不能愧對朋友。雖然這家夥不算好人,可我既然已經答應人家了,就得一定辦好事。不然的話,做夢也要做惡夢的。
  牛麗華點頭道:“你想怎麽樣都隨你吧,我也不勉強你。”
  小牛笑了,說道:“這回大仇報了,你一定是心滿意足了,沒有什麽煩心事了吧。”
  牛麗華搖頭道:“哪裏呀,還有一件事讓我頭痛,就是魔刀的事,這個黑熊怪雖然死了,但他並沒有將魔刀的下落說出來。這家夥,如果還我魔刀的話,我也許並不會殺死他。”
  小牛問道:“你有信心不會殺掉他嗎?”
  牛麗華想了想,說道:“這個不好說,換了你的話,你會饒過他嗎?”
  小牛設身處地地想了想,對一個殺害父母的仇人,我能說放就放嗎?這件事總的來說,是牛家吃了大虧。因此小牛說道:“我也不知道,也許我會跟你一樣吧。”
  牛麗華說道:“就是呀,換了誰這件事都不好說。現在人已死了,也就算了。只是魔刀不找回來,始終是我的一塊心病。”
  小牛聽到魔刀,心裏也高興了,說道:“是呀,是呀,找到魔刀之後,牛姐姐手拿魔刀,就可以天下無敵了。”
  牛麗華搖頭道:“這是外界這麽說的,其實就是我拿到魔刀也沒有多大的用處的。我只是不願意刀落到壞人的手裏,變成禍害。”
  小牛說道:“這我就不明白了。”
  牛麗華微笑道:“你願意聽的話,我就說幾句給你聽好了。”
  小牛大喜,支楞著耳朵恭聽下文。
  牛麗華見他很有興趣,就耐心地講了起來。她說道:“魔刀是我家的祖傳一寶,不過也只在第一代祖先手裏發揮重要了作用。那時候是我家最風光的時候,當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呀,殺得正道紛紛投降。等到了後代,這魔刀就只是一種裝飾了,根本發揮不出威力。我家雖然擁有魔刀,但跟其他三位魔王的本事也差不多。你知道為什麽嗎?”
  小牛搖頭道:“我也正想知道呢。”
  牛麗華一臉的神秘,說道:“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我們自己家人。這是沒有文字記載的,是口頭傳下來的。”說到這兒,牛麗華停了一下,這使小牛更為著急,追問道:“是為什麽呢?沒有理由在祖先手裏厲害,到了你們手裏就不厲害了。你們的天分不可能那麽差吧。”
  牛麗華囑咐道:“我可以告訴給你聽,但你千萬不能跟別人說。如果你說出去的話,我一定會不顧朋友的感情而堅決殺掉你的。”
  小牛見她說的鄭重,知道不是說笑,就說道:“我向你保證,如果我把你的話對第二個人說了,我就不得好死。我小牛是說得到做得到的。”
  牛麗華笑了笑,說道:“看你這麽誠心想知道,我就告訴你好了。是這樣的,這把刀不是誰拿到手裏都有威力的,必須得是一個與魔刀有緣的人。”
  這話小牛是聽過的,說道:“什麽樣的人是有緣的人呢?”
  牛麗華壓低聲音說道:“要符合三個條件,第一個要是男人,第二個要會魔刀的刀法,第三個嘛……”說到此處,牛麗華又停下了。
  小牛終於又聽到一點新鮮內容,見最後一個還沒有說,就催促道:“牛姐姐,怎麽不說了呢?你快說呀,你要急死我了。”
  牛麗華緩緩地說道:“第三個也是最重要的,那就是要求那個人的生日要跟魔刀的誕生之日相同才行。只有符合這三個條件的人才是有緣人,魔刀在他的手裏才能發揮無窮的威力。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牛哦了一聲,真是豁然開朝,這下總算明白魔刀的大部分秘密,而最後的謎底仍然沒有揭開呀。
  小牛急不可待,竟站了起來,湊到牛麗華身邊,問道:“牛姐姐,魔刀的生日是多少?”
  牛麗華微微一笑。說道:“小牛,你自信你就是那個有緣人嗎?已經幾百年了,都沒有一個有緣人。”
  小牛說道:“光你們一家人自然是很難找到有緣人,如果放眼天下符合這條件的只怕不少吧。”
  牛麗華哈哈一笑,說道:“小牛,你別搞錯了,那刀是我獨有的,怎可能將它傳給別人。就是這個秘密吧,也只有你這一個外人知道。”
  小牛見人家始終不說最後的秘密,就說道:“看來你是不想告訴我呀。”
  牛麗華搖頭道:“小牛呀,我是為你著想呀。你如果知道了這秘密,只怕對你並不是好事。只怕會惹來殺身之禍呀。”
  小牛一摸頭,笑道:“也是呀。我知道它幹什麽呀?知道了也沒用,魔刀不在我的手裏,我也未必就是有緣人。”
  牛麗華點了點頭,說道:“你能這麽想,那就太好了。現在咱們不說這些掃興的事了。咱們談說點高興的吧。”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那好呀,你說談點什麽好呢?”
  牛麗華說道:“跟女孩子在一起,難道還要女孩子告訴你應該談什麽嗎?”
  小牛的話題有的是,就說道:“那還是說你有沒有心上人吧。”
  牛麗華爽朗地一笑,說道:“你怎麽盡問好些不好回答的事呢,先告訴我,你有沒有心上人呢。”
  小牛嘿嘿地笑了,湊到牛麗華身邊坐下,說道:“當然有了。”聞著她身上與眾不同的氣息,小牛的沖動來得很快。
  牛麗華轉頭問道:“是哪位美女呀?我認識嗎?”
  小牛註視著她,說道:“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呀。”
  牛麗華驚訝地說道:“是我?不會吧,小牛兄弟,咱們沒見過幾面呀。”
  小牛一把摟住她,說道:“難道我喜歡你也不行嗎?”他心裏沒底,不知道她會不會就範,因此他想試一下。
  牛麗華咯咯地笑起來,她笑得比中原女子豪放得多。她沒有推開小牛,而是說道:“既然你喜歡我,那你還等什麽呢?”
  這話簡直把小牛給聽呆了。他心說,艷福不會來得那麽快吧?他看牛麗華已經滿臉暈紅,想必已經動情了。
  小牛大膽地將一只手伸向她胸脯,問道:“可以嗎?”
  牛麗華回答道:“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報答你也是應該的。”這話聽得小牛心一涼,心說,原來她是因為這個才獻身的,沒有意思呀。
  沒意思歸沒有意思,小牛還是渴望占有她。既然她不反對了,我還跟她客氣什麽呀?因此,小牛一只手準確地按在她一只高峰上。
  牛麗華哦了一聲,吃吃地笑道:“你這人原來這麽粗魯呀,一點都不像個君子。”
  小牛一邊揉動著,一邊說道:“我本來就不像個君子呀,一會兒你會體驗得更深刻的。”那奶子好大呀,足可以跟師娘一爭高下了。準確地說,比師娘的還要大呢。塞外的姑娘就是不一樣呀,不知道還是不是原裝貨呀。如果是原裝的,那就更有的享受了。
  小牛幹脆將牛麗華給撲倒,壓在她的身上,雙手齊動,猛揉著她的胸脯。真好呀,大得像小山,彈性如皮球。他敢說,這是他平生以來摸過的最豐滿的,也最刺激人的胸脯呀。
  牛麗華啊啊地哼著,說道:“你小子,真是條色狼,你說說,你幹過多少女人了。”
  小牛一邊玩著她的奶子,一邊回答道:“你是第一個。”
  牛麗華哈哈直笑,說道:“真是胡說八道,憑你這手吧,我就知道你是老江湖了。”
  小牛糾正道:“應該說,你是今天我的第一個女人。”
  牛麗華瞇起美目,哼叫道:“你們中原人連說話都透著狡猾勁兒,一點也不像我們塞外人那麽誠實,那麽好交往。跟你們中原人交往,真得多長幾個心眼才成呀。不然的話,一定會吃大虧的。”
  小牛說道:“跟我交往。你不用那麽累的。我小牛對你那是誠心誠意的。我決不會害你的。”
  牛麗華哼道:“希望是這樣吧。我這個人最討厭別人騙我了。”
  小牛摸來摸去,一只手向下探去。摸得牛麗華直扭腰,說道:“你真是色呀,比我們塞外的男人還色呢。”
  小牛在她的下邊輕輕觸著,問道:“你告訴我,你還是不是處女呀?”隔著布料,小牛也能感到那裏是高高的,準保風景可觀。
  牛麗華瞇著美目問道:“什麽是處女呢?”
  小牛耐心地解釋道:“就是沒有跟男人幹過的女人呀。”
  牛麗華嬌喘著說道:“原來是這樣子呀。你想知道的話,你不會親自來檢查一下嘛。”這話聽得小牛更是欲火焚身,忍無可忍。
  他急切地說:“好哇,好哇,那我就親自試試你好了。”說著話,小牛開始解對方的衣服了。他心說,既然你給我機會了,我就要征服你,我要讓你知道,我們中原男人是多麽優秀呀。
  正當關鍵的時刻,牛麗華一推小牛的手,說道:“等一下,你要先回答我一個問題。我才讓你亂來。”
  小牛滿臉的沖動,問道:“什麽問題,你快點說吧。”
  牛麗華推開壓住自己的男人身子,理了一下亂發,直視著小牛,把自己的問題說了出來。小牛聽了很是不快,心說,原來你這麽對我是有目的的呀。唉,我還以為你有多麽喜歡我呢。
  他有點為難了。他不知道到底該不該老實地回答她。這個答案顯然對牛麗華是很重要的。於是,小牛猶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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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練槍
  牛麗華望著小牛,緩緩地問道:“小牛,你告訴我,你知道魔刀的下落嗎?”她語氣很認真。
  小牛想不到她會突然有此一問,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他眨著眼回答道:“你認為我知道嗎?”小牛將這個問題又踢回到她那裏。
  牛麗華專註地看著他,說道:“小牛,我認為你一定是知道的,不然你也不會這麽說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說道:“你怎麽會這麽認為呢?我憑什麽知道魔刀的下落?如果我知道魔刀的下落,我現在早就把它拿在手裏了,還等著別人來追問我嗎?”
  牛麗華解釋道:“我之所以認為你知道魔刀的下落,是有根據的。”小牛把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腿上,說道:“我倒想聽聽你的根據,只怕這根據站不住腳呀!”
  牛麗華任他把玩著自己的手,說道:“黑熊怪在臨死前仍然沒有把魔刀的下落告訴我。我當時還一再跟他說,只要他將魔刀的下落說出來,我就饒他一命,可他說寧可死掉,也不求我可憐。天下還有這麽傻,這麽頑固不化的家夥,死了也是活該。”小牛微笑道:“這也不能證明我就知道魔刀的下落呀。”牛麗華輕輕抽回自己的手,說道:“你聽我說呀!我想過,他難道會將魔刀的下落帶到棺材裏嗎?他肯定是在死之前就把魔刀的下落告訴了別人,不然的話,他不會那麽坦然地赴死。所以我猜只有取得他信任的你,才知道魔刀在什麽地方。”小牛說道:“黑熊怪這輩子又不只我一個朋友,他要把秘密留下的話,也未必就會選擇我,何況他還有過殺我的念頭呢。”
  牛麗華含笑地說道:“黑熊怪雖然也有其他朋友,但那些朋友都是西域人,在中原他應該只有你這麽一個朋友。因此我說,他只能把魔刀的下落告訴你,你說我分析得對吧?”
  小牛想不到她這樣的姑娘還有如此細密的心思,便道:“既然牛麗姐這麽說,那我就跟你實說吧。他的確在跟你決鬥之前見過我。他拜托我兩件事之後,原是想把魔刀的下落跟我說,但關鍵時刻他還是閉口不提。他說如果決鬥之後他還有命在,他就把魔刀的事都告訴我。可惜啊!當我再見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死了。”牛麗華恨恨地說道:“當然,在我的重手法之下,他怎能活命?要說出魔刀下落的話,他就不會死了。這是他自己找死。”
  小牛說道:“這下你相信我了吧?”
  牛麗華點了點頭,說道:“我相信你沒有騙我。這魔刀對我來說,沒有多大用處,就算是我拿到手了,也用不上。只能像我的前輩們那樣將它當成普通的祖傳之物罷了,並不能用它來威震天下。”
  小牛笑道:“是呀,雖然這刀是你的傳家寶,你也會那套刀法,但你不是男人,生日也未必跟魔刀相同。”
  牛麗華說道:“你說得對,但我就是怕魔刀落到壞人手裏。如果真的落到一個生日跟魔刀生日相同的男人手裏,即使不會那套刀法,也能發揮出一半威力,真落到那樣一個大壞蛋的手裏,那可真是造孽了。不知道會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刀下了。”說到這兒,牛麗華一臉擔憂的樣子。
  小牛見了倒真的被感動了。牛麗華跟自己說了這麽多,原來都是為了天下蒼生著想,相比之下,自己實在太自私了,從來只考慮自己的事,連一個女人都比不上呀。
  小牛忍不住地誇道:“牛姐姐,你真是一個了不起的女人,能為天下蒼生著想。”牛麗華爽朗地笑了,說道:“我跟你說這麽多,並不是想利用你來幹什麽,我只是想找回祖傳魔刀。既然你不知道,我也就不多問了。只希望那刀別落到有緣的壞人手裏才好。”
  小牛問道:“如果有一天,那刀落到我手裏的話,你會怎麽樣?”牛麗華瞅了瞅小牛,說道:“要是落到你的手裏,我就不用擔心了。我想以你的為人,不會用這刀亂來的。只是擁有這把刀也不是什麽福氣。到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覬覦它,那只會給你帶來災難的。”
  小牛帶著幾分豪氣地說道:“只要俺有通天的本事,就沒人敢打魔刀的主意。”牛麗華主動地拉起小牛的手,說道:“如果有一天那刀落到你的手裏,請你還給我。那畢竟是我家的祖傳之物,放在別人那裏終究不是個事兒,還是由我家來保管的好。”
  “我是很想把刀還給你,但問題是我也不知道黑熊怪這家夥把刀藏到哪裏去了。”這麽說著,小牛的眼前又浮現出黑熊怪臨死時給自己留下的那半個字。真不知道他想寫的是什麽字,等我回家後,得仔細研究一下。我學問雖然不多,但我可以去問小袖呀!那丫頭在這方面可比我強得多了。
  牛麗華點了點頭,說道:“魔刀的事咱們就談到這兒,如果現在你還有性趣的話,咱們還可以繼續的。”說著話並用美目一掃小牛的臉。
  小牛見到她臉上仍帶著春情,紅暈如霞十分誘人,心裏壓下的那團火騰地又燃燒起來了。
  小牛忍不住又把她摟在懷裏,輕聲問道:“牛姐姐,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跟我好?”
  牛麗華將頭拱了一下他,說道:“你是我見過的中原男人中比較可愛的,再加上你救過我,讓我很動心。這樣夠不夠呢?”說著話,牛麗華雙臂摟住了小牛的脖子。
  小牛見她這麽熱情、這麽主動,激動得臉都紅了,喘息也加快了,急切地說道:“你真是一個很熱情很豪放的姑娘,跟我見過的那些姑娘都不一樣。”
  牛麗華微笑道:“當然不同,我可是西域人。我們不像你們中原人那麽虛偽,我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喜歡哪個男人都可以跟他好,沒有那麽多的顧慮。”小牛緊緊摟著她,說道:“還是西域好呀,有空我真該去玩玩。”心想:‘如果那裏的美女都像你一樣的話,我小牛真是艷福無邊了。’說著話,小牛將牛麗華再度按倒。牛麗華嬌喘著說道:“不必你動手,我自己脫好了。”
  小牛喜道:“那最好,我可有得看了。”他站了起來,睜大眼睛看他怎麽脫衣服。
  只見牛麗華面帶笑容,大方地一件件脫起衣服來,最終露出動人的玉體來。
  小牛驚訝地發現,她的皮膚很白,但不像中原姑娘那麽細嫩,再者,她女性特征比中原女子要明顯得多。首先,她比較高,至少比中原女子高出一個頭來。還有,她的胸跟屁股非常豐滿,當真是胸前偉大、臀如西瓜。
  牛麗華胸部聳起的兩座小山,鼓鼓湧湧的,比師娘的還大!奶頭顏色淡淡的,而下面的絨毛是又長又密,還是黃色的呢,當真是與眾不同。兩條腿更是修長美好,線條流暢,似乎比月影的腿更叫人動心呢!
  小牛贊嘆道:“你比我們中原姑娘要高得多呀。”牛麗華並著腿坐在床上,微笑道:“我長得沒有你們中原姑娘秀氣,你不喜歡?”小牛搖頭道:“哪裏,哪裏,你有你的特色呀!我見了就想犯罪。”說著,小牛伸手向牛麗華的胸脯摸去。
  牛麗華嘻嘻一笑,並沒有躲避,而是挺起胸膛,似乎想讓他摸得更順手些。這直接的撫摸跟隔著衣服大為不同,沒幾下,小牛就感覺到她胸脯的美妙來。
  小牛雙手齊動,忙個不停,嘴裏還誇著:“真大,真挺,把我都迷死了。”牛麗華得意地笑道:“好好享受吧,過了今天,我還不知道哪一天再到中原呢。”小牛嗯了一聲,也顧不上說話了。他將牛麗華放倒,伸嘴含住一粒大奶頭,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手還玩著另一只。他高明的技巧,弄得牛麗華紅唇微張,嗚嗚連聲。
  小牛將一粒奶頭含在嘴裏又吸又咬,後來又含入了一部分,再張嘴向外吐,弄得牛麗華欲火高升不說,還吃吃地笑著。
  小牛公平地在兩只奶子上來回工作著,一只手向下面的絨毛探去。那裏已經濕潤,這美女已經動情了。
  小牛認為再逗逗她才更有味兒。於是,小牛手探到毛下面,準確地夾住了那粒豆豆,輕輕扭著、按著,害得牛麗華呻吟不止,下面的水越來越多,快成小溪了。
  牛麗華哼道:“小牛呀,你上來吧,讓我試試你的本事怎麽樣?”小牛吃夠了奶,也想練槍了。於是直起身子,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露出自己那根兇巴巴的大槍來,準備沖鋒陷陣了。
  牛麗華一見到小牛的東西,還真是嚇了一跳,她驚訝地道:“小牛,你的玩意不小呀,比起我們西域男人的一點也不遜色。”小牛用手握著自己的家夥,使其晃了晃,說道:“你見過多少只這樣的東西呢?”他心說:‘難道這個姑娘跟很多男人好過?那可太意外了。’牛麗華微笑道:“見過的不多,但我是見過的。”小牛嘿嘿壞笑道:“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中原男人的本事有多大,讓你這輩子都忘不了我。”說著話,小牛上前分開了牛麗華的大腿,美女的神秘之處全暴露出來了。
  她的洞穴稍大,花瓣也較中原女子的厚,尤其是絨毛過多,以至於風景展現得不夠徹底。因此,小牛伏下身子,兩手分開她的秘處,向裏張望。這下看清楚了,那裏也是鮮艷嬌嫩,小小的一道立縫,像未經人事似的。而那粒小豆豆尤為突出,使小牛覺得很有個性。處在這個距離,小牛很自然地聞到女性特有的氣味兒。那是一種腥中帶騷,還有一點點體香味兒,男人一聞到沒有不想幹事的。
  小牛贊嘆道:“你這裏長得好美呀,不比臉蛋差,跟我們中原姑娘的一樣迷人。”說著話,小牛伸過頭去,忘情地親吻起那粒豆豆,一點顧慮也沒有。
  這一招可要了牛麗華的命,身體痙攣似的抖起來,嘴裏還叫道:“小牛,小牛……不要這樣,我會死的。”說話間,淫水汨汨流出,止都止不住。
  小牛已經忍不住了,立刻擡起頭,將八面威風的大棒子對準目標刺去,一刺之下,牛麗華叫道:“疼呀,你輕點,我受不了。”於是,小牛扭動屁股,使棒子在外轉動,磨擦著牛麗華的敏感地帶,磨得她又興奮起來,很自然地摟住小牛的脖子,像是鼓勵一樣。
  小牛見此,再度前進,這回龜頭上黏滿了淫水滑溜得很,不太費勁地進去一個頭,小牛立時感覺被一個肉套子給勒住了。
  真是想不到她的玩意這麽緊啊!幸好有淫水的潤滑,不然根本進不去。看來,她這方面的經驗應該不多。
  小牛打鐵趁熱,小幅度地動了一會兒之後,便唧地一聲一刺到底,疼得牛麗華啊啊連聲,連淚珠都出現在眼角了。
  牛麗華輕聲罵道:“你這個小壞蛋,太粗魯了吧。我什麽便宜都被你給占盡了,我以前那個相好都沒有跟我這麽親熱過。”小牛一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牛姐姐,難道你以前沒被男人幹過嗎?”他感覺得出來,對方的小穴緊得似乎沒有一點縫隙,像是不曾有人光顧過。
  牛麗華咬牙切齒地說道:“都怪他沒有福氣,還沒有等到跟我親熱就死了。”說著,她幾乎哭了起來。小牛聽得出來,這背後一定又是一個動人的故事。
  這時小牛不便多問,便道:“那我太幸運了,就讓咱們痛快地親熱一下吧。”說著話,小牛兩手握在她的大奶子上邊玩著、捏著,下面還動了起來,先是輕如微雨濕花,使牛麗華很快度過了疼痛的難關。等到小牛插了幾百下之後,她就不大疼了。之後,小牛調整戰略,由微雨濕花改為暴雨如鞭,又快又狠,幹得牛麗華呻吟連綿,扭腰擺臀,享受著男人的憐愛。她從小到大都沒有這麽痛快過。
  小牛也感到了精神與肉體的雙重喜悅。一想到牛麗華還是個原裝貨,一想到自己是她的頭一個男人,小牛興奮得簡直要爆炸。在從前看來,還以為牛麗華不知有過多少男人,被多少個可惡的家夥壓過呢,想不到她竟然這麽貞潔,小牛可聽說西域那個地方的人可是很開放的,不把貞操當回事,看來傳說與事實還是有出入的。
  小牛呼呼地幹著,幹得淫水亂濺,雙方都爽歪歪,用語言表達著自己的快活。
  小牛誇道:“牛姐姐,你的穴可真好,要把我的棒子給夾斷了。哦……好深、好暖和,進去了就不想出來。”
  牛麗華勾著小牛的脖子,美目瞅著小牛在自己身上折騰著,紅唇不停地張合著,也極力稱贊著小牛的本事:“小牛,你好棒啊,像我們西域的牛一樣壯,像我們西域的駿馬一樣急。姐姐看來是愛上你了。”
  小牛更加賣力地抽插,說道:“牛姐姐,你以後就當我的女人吧!我會好好待你的。”
  牛麗華挺著自己的屁股,使棒子能插得更深,嘴裏說道:“讓我再想想吧!這個時候別談這個,咱們多享受享受吧!”
  小牛嗯了一聲,將棒子抽到穴口,稍停一下,再唧地一聲幹到底,插得牛麗華啊地一聲,像是痛苦,像是爽快。
  一陣子的操弄,令牛麗華得到了無窮的快感。她舒服得直搖頭,還哼叫不止,叫床聲極為悅耳。跟中原女子不同的是,她叫得更為大聲,更為狂野:“小牛,好樣的,你真了不起。這下操得好,操到花心了。你再快點,把我操上天吧。”小牛聽到這樣風騷的言辭,想不鞠躬盡瘁都不行了。因此,小牛將自己最好的水準拿出來,用盡了心思幹她。雖然說頭一回,但她的耐力跟要求比一般的姑娘都強,這使小牛不得不佩服她了。
  他心說:‘頭一回就這麽勇猛,如果不征服她,她會瞧不起我的。’因此,小牛打定征服她的決心,接二連三地進攻,總算在牛麗華高潮後才射出來。
  當那美妙的一刻到來時,雙方都大喊起來,像是對狂歡的一次完美終結。之後,雙方都像死魚一樣地不動了。
  過了好半天,他們才開始說話,小牛問道:“你為什麽要這麽做?我好像沒有優秀到值得讓你獻身給我吧?”
  牛麗華緊緊地地摟住小牛,說道:“你這個人讓我看著順眼,這就足以讓我這麽做了。我活了這麽大,能讓我看順眼的人並不多。”小牛由衷地說道:“我覺得我真有福氣呀!跟牛姐姐見沒幾面就被你當成了自己人。我還以為我不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呢。”
  牛麗華感慨道:“本來不應該是你的,可是他已經死了,永遠活不過來了。”小牛問道:“他怎麽死的?”她有心上人一點也不奇怪。
  牛麗華放開小牛坐了起來,那豐滿的乳房特別醒目,讓小牛還想摸摸,但他忍住了。
  牛麗華沈思著,說道:“那是幾年前的事了,那時我還在師門學藝,當時幾個師兄弟他們都對我很好,其中大師兄和二師兄都對我有意思。大師兄為人厚道,二師兄精明能幹,但我喜歡的是大師兄,這引起了二師兄的不滿,處處跟大師兄過不去。有一天我跟大師兄出去玩,玩得非常開心,一時就親熱起來,沖動得正要幹那事時,不想二師兄出現,好事讓他給破壞了。原來他一直跟著我們。他當著我的面說大師兄搶了他的心上人,他不服氣,他決不容許別人動他的心上人。我就告訴他,我只跟大師兄好,不會選擇他的,他就氣跑了。這件事之後,我以為他會知難而退,不再胡思亂想。誰知道,有一天早上起來,我聽見師弟們說大師兄死在後山的決鬥場。那時一處決鬥的地方,誰跟誰有恩怨的話,如果實在解不開,可以通過決鬥來解決。真想不到他們竟然背著我決鬥去了。當我到達那裏的時候,大師兄就躺在地上,滿身是血,胸膛都讓人給打爛了。我哭得簡直要死過去,如果不是因為我的話,大師兄就不會死。師父趕到後,下令全力捉拿二師兄,而二師兄知道闖了大禍,早就逃之夭夭了。”小牛聽了感慨萬千,說道:“你這二師兄也真夠毒的了,同門師兄,決鬥就決鬥,用不著殺人吧?”
  牛麗華說著眼中又閃起淚光,說道:“他那個人做事總是不擇手段,這也是我不喜歡他的原因之一。”
  小牛問道:“在決鬥中被殺,對方要負責嗎?”牛麗華回答道:“按照我們的門規,決鬥歸決鬥,分出勝敗也就是了,不能傷人命的。二師兄會殺了大師兄,很顯然是痛恨大師兄跟我好,才下殺手的。我傷心極了,私自下山追殺二師兄,追了好久,都沒有消息。我只好返回山上繼續學藝,希望有一天學好本事,給大師兄報仇。”
  小牛點了點頭,問道:“他叫什麽名字?長得怎麽樣?”牛麗華說道:“他叫馬橫行,長得又高又大,長相俊俏,目光犀利,額頭有道劍痕,那是我師父給他留下的,因為他出手傷過同門,師父為了教訓他,才劃了他一劍,可他還是本性不改。”
  小牛安慰道:“牛姐姐,你應該想開點,不要太傷心了。你還年輕,日子還很長。報仇的事要看機會,等我練好了本事,一定幫你的忙,你說好不好?”牛麗華展顏一笑,說道:“好是好,只是你得快練本事呀。”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現在就開始練。”說著話,摟過牛麗華來,將她撲倒,興致勃勃地插了進去,牛麗華也含笑承受,因為她有點喜歡上這事了。
  連續幾天,二人都過著神仙日子,白天像朋友,由小牛當向導,遍遊杭州名勝,令牛麗華大開眼界。晚上如夫妻,激情如火,欲死欲仙,真是一生都難忘的了。
  在牛麗華要走的前一天中午,二人到湖上泛舟,坐的是帶艙的小舟,坐在裏面,細語綿綿,令人忘憂。小牛給她講解杭州的風土人情,講得口沫橫飛,好在美人並不在意,反而高興地獻上香吻,像一位溫柔的妻子,讓小牛感覺美極了。牛麗華也說起西域風情,說那無邊的沙漠,荒涼的戈壁灘,讓小牛也有了向往之意。尤其是說到西域美女風情萬種,如何熱情,讓小牛想不躍躍欲試都很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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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橫穿湖心的那一會兒,與好多船擦肩而過。其中有一艘船中有低低的聲音,是兩個女子的聲音,那聲音細如蚊哼,小牛支楞起耳朵都不能聽清楚。為什麽他要極力地聽人家的說話呢?因為這聲音很熟悉,一聽就知道是自己人。
  牛麗華見小牛如此模樣就問道:“小牛呀,你又犯了花心病呀?看上誰家的姑娘了?要不我去給你做媒?”說著話,向那船看去,但那船已經過去了。
  小牛不答反問:“剛才你聽清楚那兩個女子說什麽了嗎?”牛麗華回答道:“我也沒怎麽註意,好像是什麽公子,成親了,幸福不幸福的事,餵,你問這事幹什麽?”
  小牛搖頭道:“沒什麽,沒什麽,剛才那兩人好像是我認識的熟人。”牛麗華笑道:“只要不是你的女人我就放心了,我可不想遇到你的女人,跟她們起爭執。”
  小牛笑了笑,說道:“她們都不是我的女人,你放心好了。”心說:‘剛才那兩人分明是甜妞跟小袖,她們說的是什麽意思?究竟是誰要成親?是誰幸福不幸福?總不會是甜妞要出嫁吧?不,她不會離我而去的。有可能是小袖要嫁人了。’一想到她要嫁人,小牛忍不住要難過。他也不明白難過什麽?‘小袖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按說她有主了,自己應該高興才是,怎麽會有這種反應呢?我總不能跟老爸和繼母說,把小袖嫁給我吧!他們一定會認為太荒唐了,再說小袖也不一定會同意,哎,我小牛怎麽混的,混到今天也沒什麽女人主動愛我呢?嗯,一定是本事不夠大,等我練好了本事,我要征服所有喜歡的美女,讓老爸驚訝得把眼珠子瞪出來。’為了弄清楚家中發生了什麽事,小牛決定跟牛麗華一分開就馬上回家。‘別是自己在外面風流快活,家裏把小袖給嫁出去了,那可不妙。如果那個男人比自己強,我還會阻止她嫁人嗎?我小牛也不能太自私了。’晚上回到客棧後,小牛叫了一桌酒席到房間,兩人邊談邊喝。小牛的酒量好,牛麗華也很出色,充分表現出西域兒女的豪爽個性。
  幾杯下肚之後,兩人的臉上都有了紅暈。牛麗華的眼睛變得水汪汪,直視著小牛,說道:“我明天要走了,你有什麽話想對我是說就盡管說,再不說的話,等我走了,你說我也聽不見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真有點舍不得你走呀!跟你在一起,一點拘束都沒有。真想一直和你在一起,享受艷福。”
  牛麗華也笑了,說道:“你這話真好聽,我相信你是真心的,可我也有我的事要做呀,不可能天天陪著你,我父親不在了,家裏所有的事都得要我處理。如果你真的喜歡我的話,我看不如你跟我去西域吧。我招你當個上門女婿,你看怎麽樣?美酒任你喝,美食任你吃,美女任你睡,你說好不好?”這話聽得小牛熱血沸騰。這樣的神仙日子,沒有誰不想的,只是一想到自己目前的處境,實在不適合那麽做。‘如果自己這麽做了,月影跟月琳她們都會看不起我的,再說我也舍不得離開師娘。我要是投入牛麗華的懷抱,那不是公開跟正道為敵嗎?也讓嶗山派丟盡了顏面。’想到這,小牛就打不定主意了。
  想了半天,小牛回答道:“我現在是嶗山派的弟子。我要是那麽做的話,只怕會引起正道的追殺,那時候也會給你帶來巨大的麻煩。”牛麗華傲然道:“我不怕他們的,反正以前也不是沒發生過這樣的事。我們和正道的人是老對手了。”
  小牛問道:“那每次的勝敗如何呢?”
  牛麗華回答道:“互有勝敗,誰也沒有占到便宜,有幾回他們打敗了我們,但我們決不後退,想辦法聯絡其他的魔王,請他們援助,才能一次次地脫險,同樣,我們也有勝的時候,一旦勝了,就把他們追殺得屁滾尿流。”小牛又問道:“也會抓到俘虜嗎?”
  牛麗華得意地回答道:“抓俘虜那是常事呀,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小牛強調道:“我是想問你們每次是怎麽處理俘虜的。”牛麗華幹掉一杯酒,說道:“還能怎麽處理呀,全憑運氣。運氣最好的會回到中原,運氣一般的能活命,運氣差的就被殺掉。”小牛好奇地問道:“運氣好壞由什麽來決定呢?”牛麗華說道:“那原因可多了。舉個例子來說吧,能回到中原的人,通常只有一個辦法,那就是交換戰俘。因為打仗嘛,難免兩敗俱傷,我們的人也有被他們抓的。在這種情況下,就一對一地交換。”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做還算公平。”牛麗華又說道:“只是有的人運氣就沒有那麽好了。像運氣一般的,沒有人跟他交換,而我們對他的印象不錯,也不殺他了,留他一命,當我們的奴隸。”小牛問道:“這戰俘有男也有女嗎?”
  牛麗華回答道:“那是當然了,如果是漂亮的女人還要陪睡呢。比如我父親吧,就睡過一些正道的女人,她們都是在打仗中被我們抓住的。”小牛嘿嘿笑道:“你父親真是艷福不淺啊。”牛麗華豪邁地笑了笑,說道:“你願意的話,你也可以加入我們,我讓你當我家的主人,正道美女任你睡,你願意不願意?”小牛直截了當地回答道:“現在可不行,我什麽本事都沒有,可不能加入你們,等我學好了本事再說吧。”小牛心裏說:‘即使我的本事大了,也不能加入他們,加入他們,我就永遠不能回中原了。那時候正道人士都會以殺我為快事。’牛麗華認真地想了想,說道:“小牛,你想學本事還不容易?你跟我回西域到我家去,我把什麽本事都教你,如果你讓我開心的話,我把魔刀的刀法也傳給你。到時候你只要找到魔刀,就可以橫行天下,就連沖虛老牛鼻子也得管你叫大爺。你看這好不好?”
  這樣的條件太誘人了,這樣的局面如果出現,那小牛就成大牛了。可是小牛不敢答應,他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投入邪派與中原為敵,那可是得不償失。只要想想月影跟月琳,他就不能那麽做。
  可他不能不表態,只聽小牛說道:“讓我好好考慮一下吧!我現在無法回答你。”牛麗華失望地嘆了口氣,說道:“總有一天你會發現,我們邪派並不比你們正道差。所謂正道和邪派只是稱呼不同罷了。”
  “我從來就沒有輕視過邪派。來,咱們喝酒。”說著話,小牛又開始倒酒。
  牛麗華阻止道:“小牛,咱們今天喝個痛快,下回還不知道什麽時候相見呢。”說著話,牛麗華將一只酒壇拎了起來。
  小牛見她豪氣如雲,巾幗不讓須眉,自己當然不會示弱,因此小牛也將另一只壇子抓在手裏,大聲道:“好,咱們不醉不睡。”說著話,抱起壇子灌了起來。這回喝酒跟上回比賽不同。那日是被逼的,這回是暢飲,意義大不相同。
  沒過多久,兩人都醉眼朦朧了。他們相視而笑,以欣賞的眼光看著對方,都認為自己找到了知己。
  小牛大著舌頭誇道:“牛姐姐,你真了不起,是我見過的美女中最有氣魄的。”牛麗華開心地笑著,像一朵紅玫瑰,她瞇著美目說道:“你也不賴呀,一點都不像其他中原人那麽虛偽,跟你交往,我不用處處設防。我一點都不後悔跟你睡覺。”小牛聽了特別自豪,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他認為自己為自己爭氣了,也為中原的男人爭光了。
  小牛聽得心裏癢癢的,借著幾分酒意,挑逗道:“那你現在還想不想跟我睡啊?”說著話,小牛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
  牛麗華見了笑道:“你這個樣子好惡心呀,比我們西域的男人還粗野呢。”說著話,她已經站了起來,向小牛的懷裏撲來。
  小牛只覺腳下飄飄的,仿佛馬上就要升上高空了。
  小牛抱起牛麗華向床上走去。牛麗華媚眼如絲地說道:“一會兒就看你的了,可別叫我失望呀。”
  小牛豪氣沖天地說道:“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給你留下一生都難忘的印象,讓你這輩子鐵了心地愛我。”
  牛麗華喘息著說道:“我這一生已經不準備再愛第三個男人了。”小牛說道:“難道我不是第一個了嗎?”
  牛麗華吐著淡淡的酒氣說道:“難道你忘了?我以前喜歡過我的大師兄。”小牛點著頭:“對、對、對,他沒有做到的事,我都替他做了。他照顧不了你,一切有我呢,我一定會讓你得到最大的幸福。”說著話,小牛將牛麗華的衣服解開。這回牛麗華沒有阻止,讓他給脫了個一絲不掛。而小牛也匆匆地脫光身上的衣服,變成原始人了。
  在這個寧靜的夜晚,只有二人的小屋裏,在燭影搖紅之下,兩具散發著青春熱力的身軀湊到一起了,必然要碰出最耀眼的火花。
  小牛從她的額頭開始親吻,如蜻蜓點水,卻又熱情如火,吻得牛麗華美目瞇起,喘息加劇,紅唇發出低低的呻吟聲。當小牛吻到牛麗華的絨毛時,牛麗華簡直是叫了出來。她感到自己的淫水不可遏制地流了出來,越流越多,漸成小溪。
  小牛伸長舌頭如火苗一樣一下下地挑逗著牛麗華的下面,對豆豆、對花瓣展開激烈的猛攻,弄得牛麗華身體抖個不停,腰扭臀擺,浪叫不絕於耳。
  她如怨如幕,欲仙欲死地呼喚著:“小牛呀,快點上吧,我想吃掉你的大棒子。”
  小牛使勁地吮著那處敏感的地方。他最愛看它流水的樣子,把黃色的絨毛都弄濕了。那是女人動情的表現,也是女人最誘人的標誌……小牛擡起頭,嘿嘿一笑,說道:“牛姐姐,你的水好多,我很想看看你到底還會有多少水流出來。”說著話,雙手把著她的腿根,大舌頭更加賣力地舔了起來。
  牛麗華哪受得了這個折磨,她忘情地叫道:“小牛你這個壞小子,你想要我的命呀!”叫的同時,她掙紮起來。
  以她的本事,她想掙紮,小牛豈是對手?因此,牛麗華很輕易就擺脫了小牛的控制,並將小牛給推倒。
  小牛輕聲喊道:“非禮呀,非禮呀,有美女非禮我。”牛麗華笑罵道:“你就偷著樂吧,還敢大叫呀,別人還不笑掉大牙了。”說著話,牛麗華坐到小牛身邊,伸手把玩起那根肉棒子來。
  因為美女的誘惑,那根棒子已經激動得變成一根巨無霸了,怎麽看都像是一只要發威的野獸,龜頭猙獰,青筋突起,似乎還在跳動呢。
  牛麗華饒有興趣地以手指彈著龜頭,說道:“這玩意變得這麽可怕,要是真插進去,我一定會受傷的吧!”
  小牛見牛麗華說話時,一對大奶子一顫顫的,再加上絨毛上的淫水也亮晶晶的,沖動得口幹舌燥。他說道:“牛姐姐呀,你要喜歡它的話,你就用嘴舔舔它,保證味道好極了。”
  牛麗華哼道:“我不會給你舔這東西的。在我們西域,女人只舔最心愛的丈夫。你現在還不是我的丈夫呢,我不會這麽伺候你的。”小牛知道想讓她動嘴,一時間是做不到的,因此就說道:“牛姐姐呀,就算不能用上嘴過癮,也用下嘴套幾下銷魂吧。我很想幹你了。”牛麗華聽了嘻嘻一笑,用手握了握粗長的家夥,瞇著美目說道:“小牛呀,你這根東西真熱呀,快把我的手燙熟了。”說著話,她跨上小牛的身子,來個騎馬下蹲式,以棒對洞兒,緩緩向下坐著。
  小牛一看那茂密的絨毛下,肥美的花瓣已經張開一條縫來,那縫上正掛下蛛絲樣的黏液,他那顆好色的心簡直要爆炸了。
  小牛見她的洞口觸到了龜頭上,借著淫水的潤滑,緩緩而入,那麽長的東西轉眼間插到底了。小牛歡呼道:“好舒服啊,像泡溫泉一樣舒服。”說著話,兩手抓住她的大奶子連揉帶捏的,玩得不亦樂乎。
  牛麗華騷浪地笑道:“小牛呀,你真會玩,跟你在一起,我都忘了所有煩惱呢。”說著話,扭腰擺臀地吞吐起大棒子來。那進出之間,嫩肉蠕動,每一下都令小牛想停止呼吸。
  牛麗華雙手按在膝蓋上,全神貫註地控制著肉棒。她是越來越有經驗了,她不只是讓肉棒子在穴裏插動,她還讓它轉圈,亂蹭,使它能光顧穴裏的任何一個角落,使自己得到最多的快感。
  牛麗華嬌喘著說道:“真好呀,這滋味兒真好呀,叫人骨頭都軟了。我就是這麽死掉也心甘情願呢。”小牛聽了非常得意,這是每個男人都希望聽到的。這足以證明自己的能力不凡。
  眼看著那毛茸茸的肉穴跟自己的肉體撲滋撲滋地結合著。那肉穴又緊又暖,使龜頭又癢又麻,小牛都不想讓它出來了。
  牛麗華開始時還比較溫柔地起落著,後來簡直如騎馬一樣地瘋狂。那個快勁兒,那個狠勁兒,那個狂野勁兒,使小牛享足了艷福,同時也擔心自己肉棒子的安全,他真有點怕,萬一她使勁兒過大,會不會將棒子給折斷?有了這個顧慮,小牛放下奶子,雙手托住她的大屁股,使雙方的性器在結合過程中不至於偏離正常軌道。
  幹了一會兒後,小牛說道:“牛姐姐,咱們玩點花樣吧。”牛麗華問道:“玩什麽?”小牛很想看看她的大屁股在幹事時是什麽樣子,就說道:“牛姐姐聽話,你轉過身子去,臉朝我的腳。”
  牛麗華答應一聲,正要起身吐棒。小牛一笑,說道:“不用那麽麻煩的,直接轉過去就是了。”
  牛麗華擡高屁股,將肉棒子吐到穴口,然後慢慢轉身,雖然動作慢了點,到底達到目的了。這樣,牛麗華就背對小牛了。
  那一張背又白又厚,雖然不是那麽秀氣,但也給人以結實的美感,最主要的是她的屁股又白又大,是很完美的兩條弧線。當牛麗華吞吐肉棒子時,那屁股肉有節奏地遊移著。
  小牛心中暗呼過癮,雙手伸過去摸她的屁股,又抓又騷,癢得牛麗華直扭屁股,這又使肉穴震顫起來,使小牛的快感更多。
  小牛誇道:“牛姐姐,你真是這方面的天才,只要你跟我相處日久,你一定會成為更迷人的美女的。”
  牛麗華一邊起落著大屁股,一邊說道:“我不求迷倒別人,只要能迷倒你我就知足了。”小牛聽了大樂,說道:“那你以後可要想辦法嫁給我了。但想嫁給我的女人可不少呢,你得努力了。”
  牛麗華嬌笑幾聲,道:“小牛呀,你又在自吹自擂了。難道我牛麗華非得跟別人搶老公不成?再說了,我才不信有多少女人搶著嫁你呢!”說著話,她使勁一坐,肉棒子到達最深之處。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真好呀,我要成仙了,我要飛起來了。”牛麗華回頭媚笑道:“真是便宜你了。我的第一次應該給我大師兄的,卻不想讓你給奪去了,我吃虧吃大了。”
  小牛挺著下身,使肉棒子跟牛麗華的起落一致,嘴上說道:“牛姐姐,咱們算是夫妻了,哪裏還分得清誰吃了虧呢?”
  牛麗華扭腰搖屁股地,嘴上說道:“你知道嘛,我們西域的老一輩人早就說了,嫁人一定不能嫁給中原人,中原的男人都是沒有良心的。他們只會欺騙你、出賣你、玩弄你,等玩弄夠了,就會無情地拋棄你。我這回只怕也遇上這樣的男人了。”說著話,回頭瞪了小牛一眼。
  小牛哈哈一笑,連忙辯解道:“我們中原是有不少那樣的壞人,但我決不是壞人,以後你自然會清楚的。”
  這樣做了一陣子後,小牛令牛麗華翹起屁股,他要從後面幹了。牛麗華雖然覺得這姿勢不太好看,但也沒有反對。畢竟她是西域姑娘,不太講究。要是換了中原姑娘,只怕不願意做了。
  小牛跪在她的屁股後面,兩手撫摸著白如明月的大屁股,心說:‘它可以跟師娘的比了。不同的是,師娘更為細膩些,而她的更為厚實些。’小牛還用手觸著菊花,那菊花便癢得直縮。小牛哈哈一笑,握著自己的肉棒,滋地一聲刺入了水汪汪的花瓣裏。
  牛麗華歡呼道:“真長,真硬,簡直要把我刺穿了。”小牛興致勃勃地幹著,說道:“今晚我一定要讓你過足癮,即使回到西域也忘不了肉棒子的好處。”牛麗華笑道:“慢點來呀,別把棒子給插斷了。”小牛哈哈笑著,如狼似虎地幹著,也不知道幹了多少下,牛麗華受不住,便達到高潮了。
  小牛不放過她,仍然狂抽猛插,將淫水都擠成了牛奶白的顏色。那情景看起來淫靡極了,也令小牛驕傲極了。
  稍後,小牛又將牛麗華翻過來,自己壓在她身上狠幹,直到她第二次高潮時,他才心滿意足地射了出去,射得牛麗華連聲叫好,仿佛在為自己心愛的男人喝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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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口技
  二人相擁而眠,直睡到次日清晨時候。小牛先醒了,掀開被子,見她的肉體豐滿誘人,再加上臉上殘紅猶在,分明是春情未了,這使小牛冷卻的欲望再度燃燒起來。
  他的目光再度好色起來,棒子再度昂然而立。他所註目的焦點在對方的肉體上,在多毛多水的小穴上,男人的占有欲不可抑制地瘋長著。
  他伸過手去,在她的乳房上留連著、愛撫著,沒幾下就把牛麗華給弄醒了。她眨著藍色的眼睛,問道:“小牛,你又想幹什麽?”小牛搖了搖自己的肉棒子,說道:“那還用問嗎?我自然想幹你了。你看,它都激動成這個樣子了。”不由她說,他拉掉被子,來到她雙腿間,挺著棒子,向花瓣刺去。
  牛麗華苦笑道:“真是受不了你。你的戰鬥力這麽強,我要是跟你在一起,只怕晚上睡不好覺呀!”眼看著男人的利器觸到了自己的洞口。
  小牛沒有馬上進入,而是對牛麗華進行一陣挑逗,又是親嘴,又是捏奶的,等她的淫水溢出了,這才搖動著棒子向前進軍。還好經過小牛的開發,她的小洞已經不那麽難入了。
  當小牛將粗長的棒子捅到底時,牛麗華長出了一口氣,覺得自己有點承受不起了。這東西再長點,只怕真把自己給捅壞了。
  小牛緩出慢入著,兩手還玩著牛麗華的大奶頭。這兩路進軍,讓對方感覺挺爽的。
  小牛一出一入地,特別纏綿。牛麗華也越來越上道,已經能簡單地配合了,或扭腰,或擺臀,使雙方結合得更如人意。
  小牛越玩越會玩,他有時候將棒子抽到穴口,在穴口轉動幾下,再唧得一聲插到底,將淫水擠了出來。有時則幹脆抽了出來,觀察一下肉洞,見它已經變成一個水汪汪的圓洞,配上上面的絨毛,覺得好美,便用龜頭磨蹭半天的肉唇,急得牛麗華不滿地抗議著,且主動地迎合,這才帶著幾聲壞笑地刺了進去。這一刺便把拉出的嫩肉一下子又給插了回去。肉棒子刺得小穴唧唧有聲,且雙方小腹相碰,也啪啪直響,一時間屋裏非常熱鬧。
  小牛一口氣幹了幾百下,牛麗華就舉白旗投降了,而小牛並沒有好,他心說:‘最好能要她主動給我吹喇叭,那可是大爽特爽的事呀。’想到這裏,他仍然努力地接著幹。牛麗華承受不起,便向他連連求饒。借此機會,小牛提出了自己的苛刻條件。
  牛麗華一聽臉一下子變紅了。對於上床,她是不怕的,對於吹喇叭,她可是有點害怕的。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麽。
  她本不想答應的,但小牛一再相求,使她陷入極大的矛盾之中,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滿足他。
  見此情景,小牛便提議道:“牛姐姐,不如咱們一起為對方服務,這樣子你就不吃虧了,你覺得呢?”
  牛麗華一聽,心裏平衡多了。她說道:“可我不會呀,我又不懂。”小牛安慰道:“我懂就行了,只要你按我說的做就可以。你快樂,我也快樂。”於是,小牛當起她的老師來。兩人來個頭腳相向。牛麗華倒趴在小牛身上,雙方的嘴正對著對方的性器。小牛見到牛麗華雪白的大屁股,跟屁股溝裏的兩朵花,簡直要瘋了。他抱住兩瓣屁股,舌頭向深溝裏進軍,那舌頭一伸一縮,舔得肉唇直動,爽得牛麗華直搖屁股,嘴裏直叫。
  小牛囑咐道:“你也快點呀。”
  牛麗華便張開嘴巴,將龜頭吞入嘴裏。好大的龜頭呀!牛麗華能吞入嘴裏,已經不錯了。
  在小牛的指揮下,她用嘴捋著肉棒子,使小牛得到另一種快感。小牛又讓她吐出棒子,伸舌頭舔馬眼、棱溝,以及整個棒身。牛麗華雖聞到男人特有的氣味兒有點不快,但為了讓小牛高興,她也都忍了。
  雖然開始有點反感,等到她將龜頭舔得又紅又亮時,她竟有了成就感。再加上小牛那邊又是咬豆豆,又是吻花瓣的,弄得牛麗華淫興大作,淫水不知流了多少,爽得骨頭都軟了。在這種情況下,她一下子忘了不快的一面,也津津有味地為他服務了。
  她手把棒子,用舌頭一遍遍地舔著,舔得小牛嗚嗚直叫,氣喘如牛地連聲誇道:“牛姐姐,你舔得真好,你真是一位令男人發狂的美女啊!好呀,舔吧,你看它多像是糖葫蘆,你一定覺得很甜吧。”
  雖然甜味並沒有,可牛麗華確實感到了一種征服男人的快感,因為那東西在自己手裏越來越大,那一只眼睛也瞅著自己,似乎也要說些感激的話。於是,她大口大口地吮著,更賣力地舔著,別看她動作不夠老練,技術不夠純熟,可那激情是跟那些成熟的女人一樣的。這可便宜了小牛,他自己都想不到,自己跟她這麽幾天關系就達到了如此地步,難道這就是緣分?
  牛麗華舔得小牛快要射了,在此情況下,小牛忍不住換了一個姿勢。他站在床上,而牛麗華就跪著給他吮吸。看著一個大美女用紅唇吞吐自己的棒子,小牛無論在心理上,還是在生理上,都覺得爽歪歪的。
  小牛誇道:“這滋味真好,我簡直不知道怎麽形容好了。”看著牛麗華亂搖著頭給自己服務,小牛激動得想狂呼亂喊了。
  不一會兒,小牛就受不了了。他抱著牛麗華的頭,沖動地向前挺著,將她的紅唇當作小穴來抽送。牛麗華只有嗚嗚哼叫的份,發不出其他的聲音。
  猛插了十幾下之後,小牛唰地射了出去。由於躲閃不及,全射到了她的嘴裏。小牛還說道:“牛姐姐,這東西很補的,你吃下去吧。”在欲望的驅使下,牛麗華真的像喝奶一樣,都咽掉了。
  打鐵趁熱,小牛又指揮牛麗華把肉棒子給舔了個幹凈,樂得小牛合不上嘴。
  事後,牛麗華連忙去漱口、清潔,而小牛則美得躺床上闔上了眼睛。
  當激情轉為平淡,當喧鬧變成平靜,離別便拉開了序幕。
  天亮之後,他們默默地穿好衣服,正式面對離別。
  牛麗華雖有留戀,但仍然是爽朗跟堅強的。反而是小牛,有一種欲哭的感覺。
  小牛緊緊拉住她的手,說道:“牛姐姐,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見呀,我真想把你給留下來。”牛麗華嘆氣道:“該走的總要走。如果我留下來,我的家該怎麽辦?我離家已經有一段日子了,再不回去就會亂成一鍋粥的。我得負責任吶。”小牛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不是身上有事的話,我真想跟你到西域轉上一圈,好好看看那裏,我長這麽大,還沒有到過太遠的地方呢。”牛麗華笑微微地瞅著小牛說道:“那你有空可一定去看我呀。我可是把你當成我的男人了,你要是拋棄了我,我可會恨你一輩子的。”小牛表示道:“等我學藝有成,一定去找你。如果我騙你的話,老天爺就罰我下輩子當你身邊的小狗。”
  牛麗華哈哈地笑了起來,說道:“我家的小狗可沒有你這麽大。”她笑得好燦爛,只是笑到最後時,有一點點的淒涼。
  牛麗華含情地望著小牛,說道:“我這回來中原,除了為父報仇的目的達到之外,再來就是遇到了你。老實說,你並不算是怎麽優秀的人物,但你比別人強的地方是,你很誠實,心眼也好,跟你交往我心裏踏實。我知道我是真心地喜歡上你了,可不是想跟你玩玩就算了的。我希望有一天你能真的陪在我身邊,也不知道這個願望能不能實現。”
  小牛感動極了,深情地說道:“我一定會陪著你的,只要你肯嫁我。”牛麗華囑咐道:“我走之後,你可得好好學藝,我可不要一個打不過我的男人。在我們西域,男人打不過老婆,那是恥辱呀。”小牛幹笑了幾聲,說道:“俺一定會努力的,對了,牛姐姐,你馬上就回西域嗎?”
  牛麗華眼望著白雪片片的遠方,說道:“我要再找找魔刀下落,幾天之後,不管有沒有好的結果,我都會返回西域的。”
  小牛嗯了一聲,送牛麗華到城外,兩人情話綿綿,親吻一陣後,才依依惜別。
  小牛站在原地,靜靜地看著牛麗華消失在道路的轉彎處,他心說:‘她真是一個好女人,又多情,又熱情,又堅強,又豪邁,又有本事。跟這樣的女人在一起,我小牛不但艷福無邊,還覺得驕傲呢。’與牛麗華分別後,小牛又向城裏走去。這回他真的要邁進家門了,他要查個明白,究竟家裏誰要訂親了。
  他走在熟悉的大街上,看著熟悉的鄉人,心裏充滿了激動,這裏就是他做夢都想回到的地方,他相信家人也很想念自己。
  他很快來到自己家所在的那條街上,向藥鋪走去。這一刻,他的心跳加快了,是激動的,也是高興的。他想象著家人見到自己後的喜悅。
  當他接近藥鋪時,一看藥鋪,小牛吃了一驚,只見平時人來人往,熱熱鬧鬧的藥鋪,此時卻處於停業狀態。小牛想不通是什麽原因。
  正想不通時,他恰好遇到隔壁的一個鄰居,忙問詳情。那鄰居見了小牛,臉上露出了笑容,然後說道:“你快回家吧,你家遇到麻煩了。”再問什麽時,那鄰居已經走開了。這又使小牛一肚子的迷霧,他心說:‘看來我家真的出事了。’這麽一想,他的心都提了起來。他暗自禱告:‘老天呀,可保佑我家呀,不要出什麽大事才好啊。’小牛匆匆來到自家門口,使勁敲門。門一開,仆人一見到小牛,眼睛都紅了,叫了一聲:“大少爺,你回來得正好,家裏正需要人手呢。你回來了,老爺就有希望了。”小牛忙問道:“怎麽回事?老爺出事了嗎?”仆人眼淚汪汪地說道:“大少爺,老爺叫人給打傷了。”一聽這話,小牛的腦袋嗡地一聲,暗叫不好。
  他也沒多問,就快步向後院跑去。他一口氣跑到了魏中寶的房門前,在門口遇到了其他的仆人們。仆人們見到小牛後,都驚喜交加,紛紛嚷道:“大少爺,你可回來了,這下咱們不怕別人欺侮了。”
  小牛向大家點了點頭,問道:“我老爸呢?他在屋裏嗎?”仆人回答道:“在屋裏,我這就去通報。”說到這裏,門吱呀一聲開了,小袖跟甜妞正站在門口。她們臉上都露出笑容,眼睛分外明亮。小袖輕聲道:“小牛哥,你可回來了,我都要急死了。”甜妞也說道:“小牛哥,這個家現在正需要你,這回你可不能再走了。”小牛勉強對她們笑了笑。她們還是那麽漂亮,小袖似乎又長高了些,更像大人了。
  小牛安慰道:“你們別擔心,我要看看老爸。”說著話,小牛向裏面走去。只見魏中寶正靜靜地躺在床上,旁邊還坐著繼母。
  老爸臉色憔悴,頭上跟雙手都用繃帶包紮著。一看就知道是受傷了。小牛湊近一看,見他呼吸正常,顯然是沒有生命危險,小牛便放下心來。
  繼母見到小牛,愉快地站了起來,向旁走了幾步,才說道:“小牛,你回來得正好,我正感覺孤立無援呢。”繼母的眼中充滿了期待。她還是那麽秀麗動人,一派美婦的風韻,仍然是令男人矚目的那種成熟的女人。
  小牛到離床稍遠的椅子上坐下,問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走了也沒多久呀。”小袖快步到小牛身邊站定,臉上帶著依戀之情。甜妞則端茶去了。
  當茶放到小牛面前時,小牛沖她一笑,說道:“這種事不用你做的。對了,你爹呢?”
  甜妞含羞回答道:“他想家,前幾天回去了。”小牛哦了一聲。這時繼母已坐到小牛的對面。她看了看熟睡中的丈夫,輕聲說道:“這事也簡單。昨晚你爸去跟朋友們喝酒,誰知在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強盜。那時身上沒帶多少錢,又罵了強盜幾句,結果被人家一頓痛打,打昏了過去。幸虧有好心人給咱家報信,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說著話,繼母的眼圈都紅了,泫然欲泣,那樣子真令人憐愛,但小牛沒有憐愛的資格。
  小牛關切地問道:“醫生看過了嗎?情況怎麽樣?”繼母回答道:“請過名醫看了,沒有大礙,只要靜養一段時間就行了。只是你爸這人脾氣大,在杭州混了這麽多年,從沒有吃過這麽大的虧,只怕心裏想不開。你回來正好,幫我開導開導他。”
  小牛點頭道:“我一定會的。對了,報官沒有?”繼母回答道:“已經報了。”
  小牛問道:“搞清楚是什麽人幹的?”
  繼母想了一下,說道:“據官府回報,是兩個流竄到杭州的大盜幹的。他們在外地做了案,又跑到杭州來,官府正全力追捕呢?”小牛恨恨地說道:“讓我知道這兩個兔崽子在哪裏,我一定饒不了他們。”
  繼母打量著小牛,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小牛微笑道:“我剛剛回來,你們這陣子還好吧?”繼母回答道:“一切都好,就是你爸老是想你,這回你可不準再走了。”小牛苦笑了幾聲,沒有回答。他心說:‘我怎麽能不走呢?男兒誌在四方,我小牛要是待在家裏,能有什麽出息?我想要老實待在家裏,那只能是學完本事後。不然的話,我小牛是不會那麽安靜地在家享福的。’一想到那麽多願望沒有實現,小牛內心豪情萬丈、躍躍欲試。
  繼母說道:“小牛你先回屋休息吧,你爸這裏有我照顧呢。”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我一會兒再過來吧!”說著話,站起身來向外走去,還向小袖跟甜妞遞了個眼色,要她們跟來。
  小袖很乖巧地跟了出來,甜妞則站在那不動,她想盡一點兒媳的義務。小牛沒再喊她,便走出門來,向自己房間而去。
  小牛一回到自己房間,往椅子上一坐,小袖也到了,這時小牛才仔細地打量起小袖來。只見小袖身著淺綠色的裙子,額上劉海整齊,梳著兩條小辮子,臉蛋白裏透紅,雙眼雪亮,紅唇微翹,不但漂亮,還充滿了青春氣息。小牛還特意看了一下她的胸脯,似乎比之前更高了。小牛色瞇瞇地想:‘將來我有沒有福氣摸上一摸呢?’小牛看她時,看得很快,決不會使她發覺的。要是讓美女發現了,那多沒有面子呀。
  小牛一想到偷聽到的定親之事,心裏很不舒服,像是有石頭壓在心上一般。
  小袖面帶微笑,像朵月季花般好看。她輕快地坐在小牛旁邊的椅子上,笑瞇瞇地說道:“哥哥,你這陣子有沒有想家呀?”
  小牛露出親切的笑容,說道:“當然有嘍,我天天都想家,天天都想你們呀,不然的話,我幹嘛這麽急著回來?”見小袖這麽漂亮,他真想將她摟在懷裏愛撫一番。
  但他沒有那麽做,在沒有把握之前,可不能亂來,以免影響彼此的關系,不過他真想問一問,是不是她要定親了。
  小袖笑得美目直瞇,說道:“哥哥,我跟父母也想你呀,你不知道,你這回走了之後,父親總是念叨你,好像你不再回來似的。”小牛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真是烏鴉嘴,你哥哥我怎麽會不回來呢?誰能阻擋我回來?”
  小袖臉上一紅,柔聲說道:“對不起,哥哥,我說錯話了。我相信你會長命百歲的,因為你活潑得像一只跳馬猴子。”說到這兒,小袖咯咯咯地笑了起來。小牛也跟著笑了。
  笑完之後,小袖睜大了黑白分明的美目,說道:“哥哥,老爸這段時間一直心事重重的,你知道為什麽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不是因為你變成了大姑娘,沒人敢娶你,讓老爸擔心得睡不著覺吧?”
  小袖臉色通紅,哼道:“哥哥。你亂說,只要小妹想嫁人,不知道多少王孫公子想娶我呢。”
  小牛臉上一正經,說道:“那是為什麽心事重重呢?”小袖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因為前幾天老爸他找人算了一卦。”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想不到老爸竟信起這一套來。他算了什麽,是不是財運吶?錢夠用就行了嘛!”他知道老爸對錢是永不滿足的。
  小袖回答道:“財運自然是要算的,順便還算了壽命。”小牛點了點頭,說道:“老爸也關心起自身的問題來了?真是難得呀。”小袖接著說道:“老爸這一算,財運自然是相當好,想不賺錢都不行,可是壽命卻有了問題。”
  小牛目不轉睛地說道:“那算命的怎麽說?總不會說些砸自己飯碗的話吧?”小袖回答道:“那算命的本來是不想給老爸算壽命的,一直言辭閃爍,哪知道越是這樣,老爸心裏越犯嘀咕。等人家把結果一說,老爸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小牛猜測道:“看來那算命的一定沒有說好話吧?”小袖說道:“那算命的竟然說老爸短命,這不是找打嘛。”說罷,小袖還不滿地哼了幾聲。
  小牛問道:“那他說老爸能活多久?”
  小袖一撇嘴,說道:“那算命的竟然鐵口直斷,說老爸再怎麽保養,也活不過四十歲。”
  小牛一怔,隨即笑了出來,說道:“簡直胡說八道,老爸身體壯著呢。不必說,這家夥一定挨了老爸的痛罵。”
  小袖嗯了一聲,說道:“可不是嘛!他不但挨了老爸的一頓臭罵,還差點挨打呢,連賞錢都沒有拿到。”
  小牛笑道:“這也不能全怪算命的,誰叫老爸逼人家說呢,這算命的話還有準的嗎?當笑話聽就是了。”
  正說得熱鬧呢,甜妞推門走了進來,說道:“小牛哥,老爺醒了,太太要你去看看呢。”
  小牛答應一聲,便興沖沖地走了出去。他想:‘我見到老爸該說些什麽呢?得盡量說些讓他高興的。’小牛一進魏中寶房間,只見他正倚著床背靠枕頭坐著。見他來了,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一瞪眼睛地說道:“你小子還知道回來呀?”小牛連忙笑嘻嘻地上前,說道:“老爸,兒子不是不想回來,只是拜師學藝嘛,不能隨便來去。等我學成回來就可以多陪陪你了。”魏中寶打量了他幾眼,問道:“這段日子你都學到什麽本事了?”小牛一聽他問,就來了精神,眉飛色舞地吹牛一番,魏中寶聽得興致勃勃,說道:“你小子不是騙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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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5:40:45
小牛很認真地說道:“如果你不信,我現在就練一套拳讓你看看。”魏中寶搖了搖頭,說道:“等我傷好了吧。哎,那兩個王八蛋,打得可真重,差點要了我的老命。要是抓到他們,都得砍了腦袋,不,得碎屍萬段。也不知道他們坑了多少老百姓了。”
  小牛看魏中寶可憐巴巴的,就問道:“老爸呀,打你的那兩個人長什麽樣子?你說出來讓我聽聽。”
  魏中寶嘆氣道:“我說出來有什麽用,難道你還有本事抓到他們不成?”小牛道:“你說出來,只要他們還在杭州城裏不跑,你兒子我就是掏耗子洞也要把他們掏出來給你出氣。”
  魏中寶一聽這話高興得眼睛都亮了。小牛雖然一直不爭氣,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呀!老實說,在外學藝也是好事,總比在家惹事要好得多。在家當一個茶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少爺,還跟那些不務正業之徒鬼混,不如出去闖闖對他也許是好事。
  魏中寶想了一會兒,說道:“那天晚上我喝多了,再加上天黑,也沒有看得太清楚。我只記得其中一個長得又瘦又高,另一個是矮胖子。那瘦高的叫矮胖子為胖哥,矮胖的叫瘦高的為瘦猴,就是這樣。”
  小牛又問道:“他們都是空手嗎?”
  魏中寶回答道:“不是,他們手裏都拿著一根短棒,我這身上的傷痕都是短棍打的。”說到這兒,不由咬牙切齒的,恨意難消。
  小牛說道:“這兩個家夥不知道是什麽來路?”魏中寶答道:“聽官府說他們是流竄逃犯,從外地跑來的,因為手頭緊,才又出來作案。”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也不知道官府什麽時候能將兩人緝拿歸案。”魏中寶嘴一撇,說道:“憑官府那兩下子,等猴年馬月吧。那幫廢物,我們一年沒少了交錢,等用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啥也不是,都是吃白飯的。”
  小牛苦想著那兩個家夥可能落腳的地方。他猜想既然他們是賊,自然不是住在什麽好地方。如果有錢的話,他們應該住在客棧,沒有錢的話,應該落腳在破廟,但該怎麽做才能抓到他們呢?
  小牛認為,如果能把這兩個歹徒抓到的話,一定會讓老爸對他另眼相看,那時候他就會服氣,知道他的本事可沒有白學。
  一旁的繼母說道:“老爺呀,你說話說久了會累的,你休息一會兒吧。”魏中寶哦了一聲,喘息著說道:“我精神好得很,我要再跟兒子多說說話。”他的脾氣硬得很。繼母向小牛使個眼色,小牛知道啥意思,便對魏中寶說道:“老爸呀,你先休息吧,小袖還找我有事呢。等你睡醒了,我再過來陪你。”魏中寶點了一下頭,說道:“你這回可不準再偷跑了。如果你偷跑的話,我可就不認你這個兒子了。”
  小牛微笑表示道:“我長大了,不會再幹那種傻事了。”魏中寶感慨道:“兒子,我對你也沒有太高的要求,只要你能趕上我一半,我就知足了。”
  小牛心裏不服,但嘴上說道:“是,是,是,兒子一定把趕上老爸功績的一半當作畢生的目標來努力,不達目的誓不罷休。”魏中寶一聽笑了,連聲說道:“好好好,這才像我們魏家的男人。你可要努力了,想趕上老爸的一半也是不易的。”
  小牛笑了笑走出門來。他心說:‘老爸呀,不是你兒子我看不起你,你的成績也沒什麽了不起的呀,你只是一個小商人罷了,那很強嗎?只要有本錢、有頭腦,是人人都可以達到的。我小牛的目光可不會那麽短淺。我要揚威武林,我要闖蕩天下。我要讓天下人都知道我魏小牛的名字。只在杭州當個小商人那算什麽呀,那只是井底之蛙罷了,遠遠不是我的理想。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看到,你的兒子有多麽優秀,讓你睜大你的老眼羨慕我。’懷著雄心壯誌,小牛又返回自己的房間。一進屋,只見小袖正跟甜妞吱吱喳喳地說笑個不停,也不知道什麽事那麽好笑。
  小牛笑瞇瞇地說道:“小袖,你們倆個在笑什麽?說出來讓我聽聽,讓我也高興高興。”
  小袖白了她哥哥一眼,嗔道:“這是我們女孩子家的私事,不能跟男人說的。”說著,還來了個可愛的鬼臉。
  甜妞微笑道:“我們也沒有說什麽,只是在說有多少個公子對小袖有意思,想向咱家提親。”
  一聽這話,小牛心裏堵得慌,嘴巴一歪,說道:“這事可得慎重了。現在表裏不一的人多的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挑相公可比到市場上買菜時挑菜要艱難得多了。”一聽這話,小袖跟甜妞都嘻嘻地笑了起來。小牛在她們的對面坐了下來,說道:“小袖呀,你有對象了嗎?”
  小袖搖了搖頭,說道:“哪有什麽對象?碰不到一個優秀的男人,我才不嫁這些平庸之輩呢。要嫁人就嫁個好的。”
  正說得熱鬧之際,仆人來叫小袖,說太太找她。小袖站了起來,對小牛說道:“我去去就來,我還有不少話要跟你說呢,你可不準再跑了呀,甜妞姐,你可得替我看住他。”
  甜妞含笑著點頭,小袖這才蹦蹦跳跳地出門了。那苗條的身影真是楚楚動人,令人產生無限的遐想。小牛心說:‘小袖真是越來越有魅力了,再不是小孩子了。’小袖一走,屋裏只有二人相對了。小牛騰地站起來,到甜妞身邊坐定,一把將她摟入懷。甜妞羞澀地說道:“小牛哥,快放開我,小袖一會兒會闖進來的。”小牛賴皮地說道:“你怕什麽?我們可是未婚夫妻。”甜妞推開小牛往胸前移動的魔手,嬌嗔地說道:“我們還沒有成親,不能亂來的。我爹說了,姑娘家要正經,況且現在是大白天。”小牛豈會放過她?她越這麽說,他摟得越緊。他在她的臉上親吻了幾下,覺得好香好滑,之後問道:“在我家住得習慣嗎?”甜妞躲不過他的愛撫,只好忍著了,反正內心也並不是真的想反抗。她柔聲道:“這裏什麽都好,只是城裏人比我們鄉下人要壞得多。”小牛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哪裏都有壞人,也哪裏都有好人的。”他觀察甜妞的外表,再不是鄉下的姑娘了,上好的衣料,鮮艷的顏色,再加上流行的發髻及打扮,讓人看不出她是來自於一個無名的小村,而她的臉也變得跟小袖一樣白嫩了。這姑娘已經被城市化了。
  小牛越看越愛,忍不住將一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害得甜妞哦了一聲,又不敢叫得大聲。小牛抓弄著手下的玩意,鼓鼓的又結實。
  小牛在她的耳邊微笑道:“甜妞呀,這東西好像大了。”甜妞害羞地說道:“也不知道怎麽搞的,它就變大了。”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不是想嫁人了吧?”甜妞頭一低,說道:“哪有的事呀,我還不想當人家的老婆呢。”嘴上這麽說,頭卻在小牛的胸前拱著。小牛知道她不會真的拒絕自己的要求,如果現在是晚上而且沒人打擾的話,自己的色心一定會得逞的。
  小牛誇道:“甜妞呀,你越來越好看了,快要美如天仙了。”說完,便低頭吻在她的小嘴上。甜妞哦了一聲,本能地要躲閃,小牛豈能放過她,摟緊她的身子,盡情地啃了起來。他先是以唇接觸,不一會兒,又用舌頭舔她,時重時輕地,舔得甜妞的呼吸都急促了。之後,小牛又吻她的嘴唇,當甜妞滿臉紅霞,春情漸生時,小牛的大手將她的奶子揉搓起來。小牛沖動得想要脫她的衣服了。
  甜妞強行推開她,說道:“小牛哥不行,外面有好多人,你真的想的話,換個時間地方再來吧。”說這話時,甜妞把美目都闔上了,顯然她是很害羞的。一個未婚的姑娘說這話,自然是羞不可抑的。
  小牛知道現在不是亂來的時候,時間跟地點都不如人意,因此忍住自己的沖動,作來日方長的打算。
  小牛突然想起那天在小船上聽到的消息,心說:‘不妨向甜妞打聽一下,那不就清楚了?’於是小牛放棄亂來的念頭,很規矩地坐在她身邊。甜妞更為理智,到小牛對面坐下,那張俏臉正對著小牛,小牛可以清楚地看見她的神態跟眼神。
  小牛問道:“甜妞,你告訴我,是不是小袖要跟人定親了?”甜妞見他這樣問,想了想,微笑地說道:“小牛哥,小袖真有魅力呀,我到你家住以來,竟有那麽多媒婆給小袖找人家,還有很多大戶人家前來提親,真是不得了!小袖幸福死了。”
  小牛聽了心裏一喜,也不無得意地說道:“那還用說,我妹妹在杭州可是數得上的美人呀。”
  甜妞感慨道:“沒有人嫁是苦惱,可要娶的人太多也是苦惱呀。”小牛追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甜妞回答道:“還有什麽意思?小袖現在很苦惱,有那麽多的公子要娶她當老婆,她選得眼睛都花了,不知道選哪個好。”小牛心裏一緊,問道:“她現在有很多的選擇嗎?”甜妞唉了一聲,說道:“這兩天求親的接上溜了,忙得太太腳打後腦勺。一會兒是張公子、李公子,一會又是王公子、孫公子的,條件都那麽好,人又那麽出色,弄得太太不知道答應誰家好,小袖自己也拿不定主意。偏生這些人家都是挺有權勢的,拒絕誰都不好。”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這下只怕要靠拋繡球來決定了。”說著笑了起來,心裏卻隱隱地發酸。為什麽發酸呢?小牛可不願意妹妹嫁給別人,可自己能怎麽辦呢?總不能跟老爸繼母說,你們不用操心,這個妹妹我自己留著當老婆了,那是不可能的。
  但讓小牛眼睜睜地看著從小疼到大的妹妹成為別人的女人實在有點不甘心啊。他心說:‘我要是學成本事就好了,如果小袖不願意的話,只要抓著她,說聲飛,我就能跟她遠走高飛了。’
  甜妞聽了嗯一聲,說道:“小牛哥,你這個辦法真不錯。可以讓這些候選的公子哥都站在臺下,讓小袖在臺上拋繡球,誰接到誰就是新郎官,你說有多好。”小牛想了想問道:“甜妞呀,小袖見過那些想娶她的公子嗎?”甜妞回答道:“她都見過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這丫頭怎麽越來越大膽了,竟然挨個地會見了這些三教九流的家夥。”
  甜妞笑了笑,說道:“小牛哥,你想到哪裏去了?小袖只是偷看過這些人,並沒有正式跟這些人見面。”
  小牛這才放心,心說:‘這樣子才像個大家閨秀。’其實平時小袖在藥鋪幫忙,凡是來買藥的人都能見到她的。
  小牛問道:“那小袖是怎麽偷看他們的?”
  甜妞回答道:“小袖想了個辦法,凡是來求親的男人,必須親自到場,讓他們當場寫字、賦詩、作文等,等這些關都過去了,小袖才在窗口裏看上幾眼。”小牛笑了,說道:“這丫頭的鬼點子還不少呢,老爸怎麽會任她亂來呢?”甜妞說道:“老爺是不同意這麽做,但太太同意,老爺也就不多說什麽了。”小牛關切地問道:“那麽到目前為止,有多少過關者了?”甜妞回答道:“通過比賽的和通過相貌關的有三個,小袖現在正煩惱呢,不知道將終身許給誰才好。她有話在先,凡是通過的人請回家等消息,十天之內得不到消息,就算是被淘汰了。”
  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這倒真是一個好法子。就不知道小袖現在看上誰了?”說到這“誰”時,小牛的咬字重了些,顯然這個結果對他也挺重要的。
  甜妞長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三個公子,小袖都覺得不錯,他們都是功名在身,又是相貌堂堂、風度翩翩,小袖看誰都不錯,因此,這幾天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就是拿不定主意。”
  小牛到現在為止才明白是怎麽回事。他在心裏暗暗地想:‘按我小牛的主意,這三個都不要,全部推掉。他們幾個酸書生怎麽配得上小袖?’小牛點了點頭,說道:“你說他們有功名,都是什麽樣的功名呢?”小牛不屑地哼了一聲,連二郎腿都翹起來了。他心說:‘嘿嘿,會舞文弄墨頂個屁用呀,我小牛拿刀一陣亂舞,你們幾個存心不良的家夥就通通完蛋了。’一想到小袖可能要嫁人,小牛心裏難受極了。但他得保持冷靜,可不能讓別人看出來這個哥哥對妹妹動機不純。
  甜妞介紹道:“這三個都是有名的秀才,文采很好,字寫得漂亮,詩作得也棒。”小牛問道:“你聽誰說的?”
  甜妞笑了笑,說道:“自然是小袖說的了。我對那些玩意是外行,小袖可是才女,人家的詩或者字有什麽毛病,她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樣的姑娘真得找一位才子當相公才相配呀。”
  小牛嘴一撇,說道:“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幫家夥手無縛雞之力,一點用都沒有。讓他抓一只跑掉的鴨子只怕都抓不到。這樣的家夥我半只眼睛都看不上的。嘿嘿,我以為多大的功名呢,不過是秀才呀!如果是進士,還可以考慮。這麽差的功名,怎麽配得上小袖呢。一會兒我就跟小袖說,這三個家夥不合適她,還是回絕了吧。”小牛很輕松地說著,像吐口水一樣容易。
  甜妞微笑道:“小牛哥,又不是你嫁人,你跟著亂操什麽心呀,你這麽說,小袖一定會不高興的。”
  小牛眼睛一瞪,說道:“有什麽不高興的?我是她哥哥呀,她要嫁人,找個什麽樣的人家,當哥哥的總有權過問吧?哼哼,凡是我看著不順眼的家夥,休想當我的妹夫。”心裏卻說:“在我的心裏,壓根就沒有妹夫這個名詞。”甜妞說道:“那三個人我也見過,全都一表人才。你要小袖把他們都淘汰了,只怕她不幹。”
  小牛慢慢地點著頭,說道:“我會讓她同意的。”甜妞問道:“那總得有個原因吧?以什麽原因淘汰掉那三位公子呢?”小牛想了想說道:“我妹妹得找個有用的男人,這幫酸書生不行。”
  甜妞清脆地笑了笑,說道:“小牛哥,你總不會讓小袖找個練武的當丈夫吧?那樣的男人別說抓雞抓鴨,就是抓狗抓狼都不成問題。”小牛笑道:“這樣的男人挺好呀,有實用價值。”甜妞擔心地說道:“小袖那樣的才女不會喜歡那種粗人的。她看一眼那樣的男人只怕會暈過去。”
  小牛皺了皺眉,說道:“等我見到他,我會當面跟她說的。終身大事,關系一輩子的幸福,可不能由著她的性子亂來。”
  說曹操,曹操到。小袖推門進來,眨著明亮的眼睛,看向二人,問道:“你們說什麽終身大事的,是說誰呢?”
  甜妞正要答話,小牛馬上使了個眼色,讓她住嘴,於是甜妞就沒有接話。小牛笑嘻嘻地問道:“小袖,媽找你幹什麽?”
  小袖回答道:“也沒有什麽,只是問我你喜歡吃什麽,喝什麽,好讓廚房給你準備。哥哥,你看爸媽對你多好,連吃喝都隨你的意。我平時想吃什麽,我媽都不順著我。”
  小牛站起來哈哈一笑,說道:“哪有的事?你在家可比我吃香多了。咱們家除了爸媽,就屬你說了最算,小丫頭。”
  小袖咯咯咯地笑了,說道:“誰不知道咱們家說了最算的就是你這個大少爺了,你一旦闖了禍,連老爸都管不了你呀!你才是老大。”小牛苦笑了兩聲,說道:“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呀。”
  兄妹倆說笑了一陣,小牛突然想起一件事,覺得由小袖來做比較合適。於是,他讓甜妞去看看老爸有什麽需要幫忙的。等屋裏只剩兩人時,小牛笑了笑說道:“小袖,我給你出一道題,想考一下你的學問怎麽樣?”小袖一聽這話,興趣濃厚,忙問道:“是什麽題,很難嗎?”小牛想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想讓你給我寫出十個山字旁的字,而且右邊起筆都是點的,你能做到嗎?”
  小袖想了想,說道:“那有什麽難的?”
  小牛提醒道:“不許找人幫忙,更不準查書,否則不算數。”小袖問道:“我要是寫出來有賞嗎?”
  小牛回答道:“你要是能寫出來的話,我給你買一支金釵,一套名貴的衣服;你要是寫不出來的話,你就得依我一件事。”
  小袖聽到有賞,樂得美目瞇成一條縫,說道:“這個容易,我現在就可以拿筆寫給你看。”
  小牛說道:“好,咱們當場就試試。”說著,吩咐仆人取文房四寶來。
  當仆人拿來之後,小牛親自磨墨,一邊磨,一邊心裏說:‘但願小袖能幫我解開黑熊怪留給我的謎。這個謎一旦解開,魔刀的下落就明白了。’磨好墨,鋪好紙,只見小袖拿起筆來,毫不猶豫、行雲流水地寫起來,當真是字字秀麗,美不可言。小牛在心裏暗暗嘆服,相比之下,自己真是草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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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失望
  小袖一口氣寫了五個字:峖、嶬、崆、嶙、峵。小牛見了直搖頭,他想得到的答案這裏是沒有的。雖然他想要哪一個字他自己也不清楚,可他知道只要看見那個字,自己一定認得出來。
  小袖擡起頭,停下筆,帶著幾分得意地問道:“怎麽樣?哥哥。”小牛再三看了看,連聲贊道:“字個個漂亮,稱得上字字珠璣。還有五個呢?”小袖聽了十分高興,說道:“我再把另外五個寫出來給你看。”說著話,大筆一揮,那五個字頃刻間也寫出來了,白紙黑字,分外醒目。在此過程中,小牛的心都提了起來,希望能見到要找的字。
  接下來的五個字分別是:崞、嶂、嶟、嵫、嶸。小牛見了之後,又是一陣失望,他心說:‘也不是這五個。魔刀到底藏到什麽地方了?’小牛憑著自己的感覺,就否定了這五個字。
  小袖哪知道他心裏想什麽呀,還問道:“哥哥,你看看我這些字符不符合你的要求,都是山字旁,右邊都是以點起筆的。妹妹我的學問還不差吧?”小牛連連點頭道:“非常地好,如果你是男的話,可以去趕考了。”小袖放下筆,轉頭問道:“哥哥,你說我要是參加科考的話,大概能拿到多大的功名?”
  小牛一笑,說道:“考個進士決不成問題,怎麽說也能當個七品大官。”小袖聽了咯咯直笑,說道:“你又在亂說了,七品官那叫什麽官呀?芝麻官呀!”小牛說道:“那也比老百姓強呀。”
  小袖的眼珠轉了轉,說道:“哥哥,聽你的意思好像對當官挺有興趣,你為什麽不當個官呢?”
  小牛哪有心思跟她說這些,但嘴上仍說:“我倒是想當官,可我哪有路子呀?學問不行,總不能讓老爸花錢給我買個官當吧?我要是能當官,這世上準又多了一個包青天了。”說著話,小牛哈哈地笑了,這笑裏充滿了苦味兒,自己想要的答案沒得到,心裏真有點不是滋味。
  再度看著小袖寫的那十個字,筆畫流暢,結構勻稱,別有一種清麗端雅之美,跟小袖本身的氣質一樣,可這不是小牛要的,他要的是一個山的名字。小袖用手點點小牛的腰,問道:“哥哥,我的字都寫完了,你說話到底算不算數?”
  小牛勉強露出笑臉,回頭說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哪有不算數的?那些東西我通通買給你,不用擔心。”
  小袖嘻嘻笑了,說道:“你要是不給買的話,我就到老爸那裏告狀,說你欺侮我。”小牛心說:‘我欺侮過你嗎?哦,對了,偷看過你洗澡,那也算欺侮吧。可惜呀,最誘人的部位沒看到。可我再也不能幹那事了。再說已經被抓住一回了,不會再有那樣的良機了。’二人坐下來又談了一會兒學問、知識等等的事,小袖是滔滔不絕、興致勃勃;而小牛則吞吞吐吐、拙嘴笨腮起來。
  說到最後,小袖唉地一嘆氣,說道:“哥哥呀,如果你不是我哥哥,你來咱家提親,以你的程度,是絕對過不了關的。”聽得小牛臉上一熱,隨即說道:“我聽說了,你設了選丈夫的規矩,又是看文才,又是看長相的,挺有意思的。不知道選中了沒有?”他說這話的時候,一顆心又懸了起來,生怕小袖的答案讓自己絕望。
  小袖又是幾聲嘆息,秀眉皺了皺,無限惆悵地說道:“有三個通過考試了,我正為難著,不知選哪個好。”
  小牛聽了笑道:“三個?這麽多。你總不能同時嫁給三個男人吧?”小袖哼了一聲,說道:“哥哥你可別亂說。好女不嫁二夫,我自然只能嫁一個。”小牛說道:“那有什麽為難的?哪個合適就選哪個好了?”小袖苦惱地說道:“問題是我看這三個都挺合適的,他們各有各的優勢,讓我淘汰哪個都有點不舍。”
  小牛問道:“這三個人都有什麽優勢呀?讓哥哥幫你分析一下吧。”心說:‘我得想個法子,讓這三個家夥都被淘汰。如果是進讒言的話,只怕達不到目的不說,還適得其反,嗯,得想個妙計。’
  小袖不緊不慢地說道:“這三個人共同之處,都是秀才,都長得相貌端正,也都對我很真心。我看得出來,他們都很想娶我。”
  小牛解釋道:“求親的男人都是這個樣子的,換了誰都一樣。等他們真正得到你了,就會由瘋狂的狀態轉為平靜。人性真是太難以琢磨了。”小牛在旁大發感概,像是自言自語,更像是刻意說給小袖聽的。
  小袖不以為然,接著說道:“他們各有各的優勢,李公子長相最好,王公子家裏最富有,孫公子他爹的官最大。各有各的好太難選了。換了誰,誰都會舉棋不定,難下決心的。”
  小牛想了想,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事情總得有個結果,總不能這麽拖著吧?”小袖站了起來,連連甩袖子嘆道:“我有什麽法子呢,我就是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呀。”
  小牛說道:“既然你拿不定主意,為什麽不問問爸媽的意見?”小袖回答道:“我早就問過了,可他們的意見不一致呀。”小牛饒有興致地問道:“他們都怎麽說呢?”小袖回答道:“老爸勸我嫁給當官家的,或者有錢人家的也行,總之是不能缺錢。而媽媽則要我嫁一個人品好的,這樣才能得到幸福。”小牛聽了,心說:‘到底是繼母高明一些,老爸的觀點很實際,但繼母更註重的是精神上的快樂,兩種選擇是各有好處。’小牛又問道:“既然爸媽都這麽說了,那你本人的意思呢?”小袖使勁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聽誰的好,哥哥你看呢?”小袖的美目像兩彎湖水一樣望著小牛。小牛想都不想地說道:“以我說呀,這三個家夥你都不要選,都淘汰掉算了。”小袖驚訝地咦了一聲,隨後問道:“這怎麽說?”她的美目睜得老大。真想不到小牛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小牛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來問你,你為什麽會拿不定主意?你有沒有想過這一點?”
  小袖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也不知道,覺得哪個都挺好的。”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還是讓我告訴你吧,你之所以拿不定主意,是因為這三個家夥你都沒有看上。”
  小袖哦了一聲,目不轉睛地看著小牛,覺得他的分析非常獨特。只聽小牛接著說道:“如果你真的看上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你就不會猶豫了。咱們舉個例子來說,如果有一個男人你一見他就心醉,當你面臨嫁不嫁的問題時,你還會舉棋不定,沒有主意嗎?”
  小袖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說道:“也是,如果我真的被哪個給迷上了,我就不會這麽猶豫,也不會這麽苦惱了。看來,他們的確是沒有迷住我呀。”小牛聽了心裏竊喜,說道:“就是嘍,由此可見,他們一個都不適合你。你也別再苦惱了。”
  小袖湊到小牛身邊,問道:“那我該怎麽辦?”小牛胸有成竹地說道:“那太簡單了。既然他們不適合你,你幹嘛要委屈自己?聽我的話,將他們都淘汰掉,等著更好的男人到來。”小袖聽了往那邊的椅子上一坐,低著頭沈思著,很久都沒有動靜,顯然這樣的決定也是很痛苦的。小牛心裏說:‘我得打鐵趁熱,讓她快下決心,將那三個可惡的家夥趕走。不然的話,我小牛的希望就要破滅了。’小牛觀察著小袖的臉色,心裏苦想著該說點什麽更有效的話來。屋裏靜了下來。
  許久之後,甜妞來叫吃飯。小牛站起來經過小袖身邊,說道:“好妹妹,不必苦惱了,想問題也需要體力的,先吃飯再說。”見小袖沒有反應,小牛就伸手將她拉走了。他心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這件事我得慢慢來,讓她最終屬於我。這樣好的小美女,可不能讓別人給搶走了。’一進飯廳,爸媽及甜妞都在。繼母穩當地坐著,甜妞則正張羅著端菜上飯什麽的,而老爸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由仆人照顧著。
  小牛一進廳裏,魏中寶就說道:“小牛,小袖,咱們一家人好不容易團聚了,都得多吃點,別剩下呀。”小牛一笑,說道:“放心好了,我正想好好大吃一頓呢。”說著話,拿起筷子大吃起來。
  繼母給小牛夾了一塊麻辣鱈魚,見他嘗了就問道:“好吃嗎?”小牛又吃了一塊,才回答道:“好吃,好吃,香氣撲鼻,令人回味無窮。”小袖也嘗了幾口,說道:“這一定是甜妞姐做的,她的手藝可好了呢。”小牛聽了朝對面坐的甜妞一望,甜妞笑了笑,說道:“我是胡亂做的,沒那麽好。”小牛沖她一笑,心裏感覺好溫暖,他心說:‘原來甜妞還有這個本事啊,將來成親,我可有口福了。’一家人這頓飯吃得非常愉快,好像受傷的陰影也被沖淡了。
  小牛安心地在家待了幾天,主要是陪伴父親,開導他、安慰他,讓他覺得自己是個好兒子,已經浪子回頭,不再像過去那樣,總是給他惹禍,讓他不愉快。
  魏中寶深感欣慰,認為兒子確實是長大了,比以前懂事多了,看來他出外學藝是正確的。現在他心裏不再反對他到外面學武了,只要他堂堂正正地做人,學武也沒有什麽不好。
  可過了幾天,小牛在家裏就待不住了,就像火燎屁股似地坐不穩當。他心裏有些心事,比如,山名沒著落,傷了父親的歹徒沒蹤影,而且老爸經常口出怨言,詛咒那倆家夥。小牛覺得自己必須親手抓到那兩個混蛋給老爸出氣,也為民除害。只要能抓到他們,小牛在老爸的心中形象也會大為改觀。還有一事也有點煩,就是小袖態度仍未明朗,並沒有表示要拒絕那三個想娶她的家夥,此外就是他開始害了相思病了。
  在嶗山的時候,他很想家。可當他到了家,就又想念山上的三位美女了。師娘的豐滿誘人、月琳的多情迷人、月影的美若天人,都叫他魂不守舍地留戀著。他渴望有一天能把三位美女通通收入懷中,過著如帝王般的生活。
  他也想鬼靈、慕容美、牛麗華,甚至是郡主雲芳。這些美女中,只有月影跟雲芳絕對不是自己的,其他的即使不是,也是大有希望。
  ‘不知道月影跟月琳現在在哪裏?既然黑熊怪已經死了,魔刀線索已斷,她們應該回嶗山了吧。呀,不對,差點忘了秦遠這小子被抓,她們豈能坐視不管?雖然在我的想法裏,他越倒黴越好,甚至最好死掉,可他到底是我的二師兄,為人也無大惡,也不是壞人,我至少沖著同門之情,跟慕容美說一聲,讓她放了秦遠才對呀。我跟他的矛盾只是因為月琳罷了,用不著以你死我活的方式來解決的。而且月琳的芳心一直在我的身上,即使秦遠活著對我也沒有什麽威脅的。他跟孟子雄不一樣,那小子才真正不是東西。秦遠未必會害我,而孟子雄那家夥才是跟我勢不兩立的敵人。他是個偽君子,蛇蠍心腸。就沖他設計害我就可知道,他不是什麽善類,還有他想汙辱郡主那事,都可證明他的人品了。’他見到老爸的身體越來越好,能下地走路了,心裏也安定多了。藥鋪方面自然是早就正常開業。小袖跟甜妞到鋪裏幫忙,小牛也去了,只是沒定性,待不久就消失了。
  這天他在鋪裏幫著賣了一會兒藥之後,就拿了一些銀子出去逛街去了。在家待著委實氣悶,他要滿杭州地走一走,重溫一下杭州的舊夢。這裏的每條路都留下了他的回憶。每個回憶都是終生難忘的。
  他慢騰騰地溜達著,漫無目的地前進著,遇見了不少的熟人,有鄰居、有夥伴,他們看見小牛都挺高興的,都露出了笑臉。當然也有例外的,比如那些吃過小牛虧的人,做了壞事受到小牛揭露的,當小偷被小牛當場抓到的,那些人心裏自是不痛快。
  小牛則嘻嘻哈哈的,快樂得像只初次小山的小鹿。他怎麽能不快樂?這裏是他的家鄉呀。
  走過大街,拐進小巷。這裏的小巷不算太窄,至少能容二人並排通過呢。小牛小的時候常在這裏轉悠著,也跟夥伴們一起捉迷藏。
  走著走著,前邊的拐彎處出現一個人,一陣風地向小牛跑了過來。小牛向旁一閃,那人颼地跑過去了。小牛不舒服地說道:“急什麽呀,趕去投胎嗎?也不怕撞墻。”那人像沒有聽見一樣,向遠處跑去了。
  不一會兒,前邊的拐彎處又出現一人,是個老頭,氣喘籲籲地上氣不接下氣,嘴裏不成句子地喊道:“抓……抓……小偷呀。”小牛走近了問道:“老人家,抓什麽?”老頭叫道:“抓小偷呀,那人搶了我的包袱,快幫我搶回來。”說著向前邊一指。
  小牛聽罷,熱血沸騰,起了俠義之心。當即向那人跑的方向追趕而去。別看那人跑得快,小牛更快。轉眼之間,小牛已經看見人影,只見那人已經轉入了大街。
  小牛離他有十幾丈,一邊追一邊大叫道:“抓小偷,抓住他,別讓他跑了。”此言一出,周圍的人都行動起來,不論男女老少,立刻出手幫忙。
  早有人在前面攔住歹徒去路,歹徒見苗頭不對,回頭將包袱朝小牛這邊一扔,然後向前沖去。攔他的人想抓住他,可這歹徒相當了得,竟從人家的頭頂跳了過去,顯然還是個練家子呢。小牛已經註意到,那人又瘦又高,動作靈活、迅速。一般百姓不可能抓得住他,眼看那人躍過眾人的頭頂,轉眼就消失了蹤影。
  小牛拾起那個包袱交給了失主。老頭感恩戴德的,把小牛使勁地誇了一頓。小牛笑著說:“你不用謝我,主要還是咱們杭州的父老鄉親有俠義之心,他們才是你的恩人。”說完,小牛繼續逛他的街。對於這區區小事,也沒怎麽放在心上,只是那個小偷的身影卻在眼前晃悠著。他心說:‘那家夥輕功不弱,不知道是什麽來路。剛才那家夥並沒有全力施展輕功,如果讓他全力發揮的話,只怕不在自己之下。’城裏逛夠了,小牛就出城玩。走熱了就到一個路邊的茶棚喝茶。茶棚裏的人很多,就一個位子上只坐了一人,夥計便領他來到了這一桌。
  小牛說了聲:“打擾了。”就坐在桌旁,一看對面那人是位不足二十歲的美女,白臉長睫毛,氣質高貴,只是臉上布滿愁容。這不是金陵郡主朱雲芳嗎?真是巧呀。
  小牛一臉的驚喜,輕聲叫道:“雲芳,你怎麽在這裏?咱們真是有緣。你這幾天一向可好?”雲芳搖頭道:“一點都不好。”
  小牛眨了眨眼睛,接過夥計送來的茶,喝了一口後說道:“又怎麽了?還是有關感情的事嗎?”
  雲芳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他走了,真的走了。”小牛不以為然,問道:“走了?走哪兒去了?”雲芳回答道:“他又回少林寺了,看來這次是鐵了心地要當和尚了。我怎麽勸都勸不住。”說著話,眼圈都紅了,看起來可憐兮兮的,看得小牛心裏都酸溜溜的。
  小牛心裏高興,那家夥走了,自己就有了希望。於是小牛說道:“走了就走了吧,也許他跟你緣分已盡,不是努力就能改變的,你還是看開一點,接受這個事實吧。”
  雲芳的聲音有幾分哽咽了,喉頭動著,說道:“我真不甘心,自己對他深情一片,到頭來卻換來這樣的結果。唉,他去當和尚,我幹脆去當尼姑算了。”說道這兒,晶瑩的淚珠在眼圈裏直轉,但她強忍傷心,就是不讓流下來。她不想讓別人看到她軟弱的樣子。
  小牛安慰道:“郡主,你不該這麽想,感情的事我也不太懂,可我知道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他對你這麽絕情,很顯然就是不喜歡你了。既然他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強求?我看不如揮劍斬情絲,徹底忘記他吧。世上好男人還多的是,你想再找一個也不是難事。”
  雲芳靜了一會兒才說道:“我想這段感情之後,我可能很久都不會再談感情。感情簡直就是洪水猛獸,實在是太傷人了。我感覺我的心都碎了,我聽到它碎裂的聲音了。”小牛安慰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人活著本來就會有煩惱,你應該學著看開一點。”
  雲芳擡起頭,打量了小牛一會兒,問道:“小牛,你的年紀比我小,可為什麽你看事情總比我要透徹一些呢?我經常是在苦惱中過日子,可你好像一點苦惱都沒有,真是讓我羨慕。”
  小牛一擺手,說道:“我怎麽會沒有苦惱呢?我的苦惱也不少,只是我這個人少根筋,有什麽苦惱,喝一頓酒,或者睡上一覺,就什麽苦惱都沒有了。”雲芳追問道:“睡一覺、喝一頓酒就什麽苦惱都沒有了嗎?”小牛微微一笑,說道:“對呀,我的經驗是這樣的,只是不知道對你來說,這兩招管用不管用。”雲芳想了想,說道:“我倒願意試一試。我也想像你那樣快樂地過日子,不想活在苦海裏。”
  小牛笑道:“最好,我今天沒什麽事,我看不如這樣,等咱們喝完茶,你就跟我一道去遊玩吧。我保證你很快就變得跟我一樣眉開眼笑了。”雲芳嗯了一聲,說道:“那我試一試吧。”
  於是,兩人一起喝茶,喝完茶就出去遊玩了。小牛打定主意,一定要將她從苦海裏拯救出來。小牛領著郡主雲芳,城裏城外地遊覽。凡是附近的名勝,他們都去,無論是綺麗的風景,還是熱鬧的歌舞,都令小牛興高采烈,再看郡主似乎也愁容稍減了。
  等到日頭落時,小牛說道:“晚上你住哪?”雲芳回答道:“我暫時住在‘河東客棧’,就我一個人,一個伴都沒有。”小牛心說:‘那太好了,你要我小牛陪的話,我一定不會拒絕。’小牛嘴上說道:“不如咱們去喝酒吧。讓你也試一試一醉解千愁。”雲芳一擺手,說道:“我哪會喝那東西呀。”小牛笑瞇瞇地說道:“你不是想忘掉煩惱嗎?你不妨試一下,喝完了再睡上一覺,到了明天早上,你就什麽煩惱都沒有了。”雲芳搖了搖頭,說道:“在一個男人面前喝酒像什麽樣子?再說了,我從不喝酒,要是喝醉了,你一定欺侮我的。”說到這兒,雲芳用不信任的目光看著小牛。
  小牛當然不肯承認自己是色狼,連聲解釋道:“你看我小牛是那種人嗎?”雲芳看了半天小牛,說道:“看著倒不像,我只怕到時候你會忍不住冒犯我,我萬一一激動,把你給殺了可怎麽辦呢?”
  小牛聽了不爽,說道:“如果我小牛要是冒犯你的話,我就不是人,走在路上會被雷給劈死,吃東西會被噎死,再不就被世上最醜的女人給糟蹋死。”聽得雲芳差點沒吐了,連聲呸道:“你簡直惡心死了,我怎麽會有你這麽粗俗的朋友。”
  小牛說道:“既然話說完了,咱們這就行動吧。”雲芳強調道:“記得你說的話,到時候要是犯規,瞧我怎麽收拾你。”說完話,這才跟小牛往一家酒店走去。小牛領雲芳要了間廂房及幾樣精致小菜,雲芳對於吃的也不怎麽在意,像她這樣一位出身名門的郡主,她有什麽好東西沒有吃過呢?除了幾樣菜之外,小牛又要了一壇酒,既然雲芳酒量不好,那就少喝一點吧。
  在郡主面前喝酒,自然要斯文一點,小牛將酒倒進兩個杯子,分別放在兩人的面前,郡主聞了聞,撇嘴說道:“好辣的味道,喝了只怕連舌頭都辣斷了。”小牛端起酒杯,說道:“有什麽好怕的,你看我的。”滋地喝了一口,還舔了舔嘴唇,說道:“真的很不錯,肚裏熱乎,嘴上留香。你也嘗嘗吧,第一次會不適應,以後就好了,你會慢慢明白這酒的好處的。”
  郡主猶豫著端起酒杯,也像小牛那樣滋地一口幹了,卻辣得她咳嗽起來。小牛連忙過去拍拍她的背,說道:“慢點來,不用急,吃幾口菜壓壓。”等她平靜點了,才坐回去。
  郡主只喝了一口,就臉泛桃紅了。高貴的氣質之外,多了一些嫵媚。柔美的豐姿之外,多了一些性感,像是剛剛盛開的牡丹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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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5:41:24
小牛看得有點呆了,好像是頭一回發現她的美貌一樣。他在心裏贊嘆道:‘郡主好美啊,比我的月影差不了多少。’郡主定了定神,只覺那酒好熱、好辣,血流都加快了,身子也有點飄。她聽了小牛的,連忙挾了幾口菜吃。還別說,這菜雖然簡單,味道倒是蠻好的,令人回味無窮。
  小牛微笑道:“這些小菜都是我們杭州城的特色,保你吃了一回想下回。”郡主摸了摸發熱的臉,說道:“怎麽這酒這麽難喝,世人卻都喜歡這個東西呢?”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世人喜歡它,是因為它能幫人解乏兼消愁,能讓人的思路活躍起來,讓人的情緒興奮起來,難道你沒有感覺到嗎?”郡主瞇了一下美目,說道:“我現在倒覺得有點暈,別的倒沒有。”小牛解釋道:“你剛學喝酒,自然是不會感覺太好,等你學會了,你就會越來越愛它的,不過少單獨跟男人在一起喝,不安全的。”郡主用美目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現在不就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喝酒嗎?”小牛強調道:“跟我在一起,你不論喝多少,你都是安全的。要是換了別的男人,見了你這麽美麗,不可能不想侵犯你的。”郡主微微一笑,直視著小牛問道:“那你見了我的樣子,你也想犯罪嗎?”這個問題有點不好答,說會吧,怕她不高興,說不會吧,等於說對方不迷人,因此,小牛只是嘿嘿笑,卻不回答。
  郡主問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一個勁地笑。”小牛嘻嘻地笑道:“我是不敢說呀,我怕說了之後,你會生氣的。”郡主說道:“你盡管說好了,我最不喜歡虛偽的人了。”小牛癡癡地望著她,輕聲道:“那還用說,我當然想犯罪了。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很想把你摟在我的懷裏,想好好地疼愛你。”聽得郡主臉紅得厲害,忙低下了頭裝作吃菜,等小牛把話說完之後,郡主才擡頭說道:“你一個小孩子,怎麽什麽都懂?我問你,你是不是已經嘗過女人的滋味兒了?”小牛聽了一笑,說道:“這是什麽意思?我聽不懂。”小牛故意跟她裝傻充楞。
  其實那方面小牛已經算是行家了。
  郡主悄聲道:“就是那事了。”
  小牛聽罷露出了色笑,說道:“郡主,你比我年紀大,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有沒有嘗過那滋味兒呀?”
  聽了這話,郡主差點把筷子擲到小牛的臉上,但她還是忍住了,以蚊哼般的音量回答道:“我還沒有出嫁,自然是沒有了。可你就不好說……”說到這兒,郡主懷疑地看著他。
  小牛一臉無辜的樣子,說道:“我怎麽了?我也沒有娶老婆呀。”郡主以筷子指著他說道:“看你那色瞇瞇的樣子,一定是欺侮過女人,你還不承認。”
  小牛不想多說什麽,就將彼此的酒杯倒滿,說道:“今天咱們有緣相逢,這是天意,咱們不能辜負上天的好意。來,喝酒,一切煩惱都在酒中消。”說著話,小牛向郡主一舉杯,咕咚一聲,一杯酒全部下肚。
  郡主艱難地喝了一小口,然後感慨道:“我在家時,經常看到父親也是這樣喝酒。他跟客人們在一起時,通常喝得很少,可自己高興時,卻往往是一口幹掉。瞧他那個興奮勁,好像有多麽舒服一樣。”
  小牛點頭笑道:“是呀,酒喝到肚裏是挺舒服的,只要不喝多。對了,郡主,你家一定有不少好酒吧?”
  郡主回答道:“我家除了有錢之外,就是有酒,我父親好酒又貪杯,家裏的好酒都可以用車拉了。皇上不知賜給我家多少酒呢。”小牛笑道:“看來皇上對你家不錯呀。”
  郡主唉了一聲,說道:“什麽不錯!他是希望我父親這樣子。你想,如果一個人天天泡在酒色之中,哪裏還有什麽雄心壯誌呀!皇上是怕我父親有什麽異心了,就因為怕他有,皇上才一個勁兒地送我父親酒喝。瞧那個意思,如果我父親喝死的話,他最滿意。”
  小牛低聲道:“皇上跟你們家可是親戚呀,他不會那麽狠毒吧。”
  郡主搖頭道:“你哪裏知道皇室的權力之爭?爭鬥起來,根本沒有親情,眼中只有權力。我有時候倒羨慕你們,生在一個普通百姓人家。”小牛嘿嘿笑道:“我倒羨慕你們生在那樣一個家庭,運氣好還有可能成皇帝老子。那時候,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人生到此,夫復何求呀?”小牛咂著嘴,加大了羨慕的意思。
  郡主冷冷一笑,說道:“運氣好是可能有皇位繼承,可運氣差了,只怕連命都保不住。實話跟你說吧,這個皇位本來應該是我父親的,誰知道後來……”說到這兒,郡主停了,沖小牛笑了笑,接著說道:“算了,還是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事了,來吧,你教我喝酒。”
  小牛連忙又滿上酒,說道:“酒逢知己千杯少,無緣對面不相逢。咱們又有緣,又是知己,我太高興了。”說罷,喝了一大口。
  再看郡主,將杯口湊近紅嫩的小嘴,淺淺地呷了一口。這對她已經不易了。當她放下杯時,小牛問道:“你感覺好點沒有?”郡主摸摸自己的額頭,說道:“我好暈。”
  小牛又問道:“那你還有苦惱沒有呀?”
  郡主嗯了一聲,說道:“好像真的少了不少,看來,你這個方法挺管用的。”小牛哈哈大笑,說道:“既然管用,咱們再來喝。”結果郡主只喝了兩杯,而小牛包了剩下的酒。最後,郡主趴在桌上不動了。小牛見她醉態可愛,心說:‘如果我現在想幹點什麽的話,我一定能得手吧。’這麽想著,小牛算了賬,扶著郡主離開了,向她住的那家客棧走去。
  小牛扶著美女一到那個客棧,就被那裏的老板給認出來了。原來小牛是這個杭州裏比較有名的小少爺,也是比較不學無術的一個。他們都知道這個沒出息的家夥就是那家藥鋪老板的兒子。今日見到小牛扶著一個醉醺醺的美女到來,明白什麽意思,立刻露出表示理解的笑容,笑得那麽難看,又那麽世故。
  小牛根本不在乎人家用什麽樣的眼光看他,他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一位夥計的指引下,小牛將郡主扶上了二樓的房間。
  小牛讓夥計給拿來一些涼水,想讓她醒醒酒。他將她扶到床上躺下,問道:“怎麽樣?還行吧。難受不難受?”
  雲芳動了動嘴,喃喃地說道:“不要出家,不要出家,少林寺也不少你這一個和尚。你快點回來,我等著你呢……”聽得小牛心裏發酸,大為羨慕那家夥的艷福。
  ‘你瞧瞧人家,有這麽好的姑娘那麽癡情地對他,他竟然不知道珍惜。唉,如果郡主能這樣對我的話,我可以為她去死。’郡主醉後的樣子猶如海棠春睡,怎麽看怎麽動人。小牛戰戰兢兢地湊上前,蹲在床邊觀察她,臉和嘴都那麽紅,連脖子都紅了。自己的這個辦法也不知道中用不中用,明天醒來她真的會忘掉一切煩惱,重新開始生活嗎?
  小牛的目光往下看,還見到她隆起的胸脯的起伏。那裏鼓鼓的,還真不小呢。‘記得自己以前也非禮過的。那種感覺啥樣來著?現在她什麽都不知道,自己想幹什麽都可以。哦,我說過的,我不侵犯你的,可我說話也有不算數的時候呀,等好事辦完之後,我再跟她好好解釋。’想到這兒,小牛的心裏湧起一陣竊喜。這竊喜就好比小火苗一樣,一躥一躥地,那麽熱烈,那麽頑強,大有燎原之勢。
  小牛心裏也怦怦亂跳,有些緊張。他也不知道緊張些什麽?是怕自己幹什麽事,還是怕自己幹不出來什麽事來?
  小牛最後心一橫,鼓足勇氣將嘴壓在對方的紅唇上,一只手過去握住那鼓繃繃的東西。他聽到雲芳輕聲地嗯了一聲,雖然只是鼻音,也讓小牛心驚肉跳的。他知道她不會那麽快醒來的。
  小牛伸出舌頭細細地舔著她柔軟的紅唇,好香、好甜、好熱,而那只魔手也越摸越有力,越摸越不夠。夠挺、夠軟、夠味兒。隔著衣服他磨擦著她的小櫻桃,他可以聽到她輕聲的鼻音。
  小牛一邊占著便宜,一邊想:‘再過不一會兒,我就可以大享艷福了。這個郡主自己說還是在室女呢。瞧她那個癡情勁兒,可能從小到大就那麽一個心上人,跟我小牛完全不一樣。我小牛是到處都有心上人。’小牛想更深入一點,想撬開她的嘴,得到更多的好處。哪知道對方的牙齒緊合著,令小牛直著急。他心說:‘看來我得想點法子了。我只要刺激她,就一定會叫她乖乖就範的。’哪知道剛要去碰她最敏感之處時,雲芳又叫起來了:“潘山、潘山,回來,回來吧。”這話再度像涼水一樣潑到小牛的臉上,使他的熱情一下子降到最低點。他覺得自己快被冰凍上了。
  他猛地收回嘴和手,像是有人阻止一般。他心想:‘我這是怎麽了,又心軟了嗎?難道我就因為當她的面許諾說不侵犯她,我就打退堂鼓了嗎?不會吧。如果是這樣,那麽這次躺在這裏的美女是月影的話,我會這麽放過她嗎?那是絕對不會的。既然如此,為什麽換了郡主在這裏,我就提不起勇氣?是不是我不夠喜歡她?或者因為她心裏還裝著別人?’小牛嘆了口氣,站了起來。他給她蓋好被子,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她睡得那麽香,根本不知道有人碰過她,偶爾長睫毛動一動,非常好看。小牛輕聲道:“你好好睡吧,要記住,以後別跟男人在一起喝酒,喝多了那會很危險的。這也就我小牛今天這麽君子,要換了一個男的,你早就吃虧了。我小牛也想那麽做,但我不要你糊裏糊塗的,我要就一定在你清醒的時候幹,讓你心甘情願、高高興興地被我幹。好了,我回去了,我明天再來看你。”說完,小牛帶上門,下樓去了。
  在樓下,他特地找來老板,嚴厲地說道:“你可得照顧好她,不然的話,我可跟你沒完。凡是得罪我魏小牛的人,我都會讓他祖宗三代不得安寧的。”老板連連點頭笑道:“我們一定讓你滿意。如果出什麽事,由我擔著。”小牛看了一眼樓上,這才不甘心地走了。
  他不能不回家,要是一夜不歸的話,老爸又要胡思亂想了,繼母又要惦記了,就連小袖跟甜妞也會以為自己在外鬼混呢。。
  外面已經天黑,遠遠近近的燈亮了起來,那些店鋪在燈光裏露出了黑色的輪廓。小牛一肚子不高興地往家裏走。正走著,一輛馬車經過自己的身邊,小牛也沒在意,可那車裏的人卻註意到他了。
  車簾一掀,一個聲音叫道:“餵,你過來。”接著又吩咐車夫停車。
  小牛聽著熟悉,遁聲一望,借著附近的燈光,那是張鵝蛋般的臉蛋,明亮的眼睛裏正充滿了喜悅。嘿,這不是跟自己有一腿的美婦七姨太春圓嗎?自己知道男女這事還是從她那裏開始的呢。這麽久不見,小牛差點把她給忘了。
  小牛連忙跑了上去,跟車夫點了下頭,說道:“七姨太,你近來可好呀?”七姨太也不回答,說道:“你這是回家吧?來,讓我帶你一程。”小牛心說:‘這不太好吧,這可是在城裏,如果讓人發現了,尤其是讓可惡的梅老板發現了的話,只怕不得了。自己倒不怕他,只怕會給家裏惹來麻煩。’七姨太見他猶豫,一臉的不高興,說道:“上來不上來?不上來我就走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被她這麽一罵,小牛只好上車,心說:‘連她一個女流都不怕,我又怕個屁呀!’這麽想著,小牛慢騰騰地上車了。
  小牛一坐下,一個熱乎乎的肉體就將他給纏住了,火熱的嘴唇也吻住了自己,那股熱勁兒簡直要將他給融化了。小牛猝不及防,快要喘不過氣來了。春圓狂吻小牛一頓,才放開了他。小牛喘了幾口氣,才說道:“你這是做什麽去了?”
  春圓回答道:“在家待著無聊,就出城玩去了。你呢?”小牛說道:“我也是出去玩了正要回家。”春圓問道:“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你怎麽不去找我呢?”小牛回答道:“我剛剛回來呀。”
  春圓哼道:“瞎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都回來好幾天了,你一定把我給忘記了。”說著話,照小牛的耳朵使勁擰了一把。
  小牛吃痛,咧了一下嘴,卻不敢叫出聲來。他小聲道:“我怎麽看你去呀?難道大搖大擺地敲門上你家嗎?我不是瘋了吧?”春圓嗔道:“你向來是個聰明人,鬼點子比誰都多。難道你不會想辦法嗎?我還以為你很快就會來看我呢,結果每天都失望得很。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就親自找上門了。”小牛一擺手,說道:“你可千萬別那麽做,那會把我逼瘋掉的。”春圓輕聲笑了,說道:“你也知道怕了。我跟你說,魏小牛,三天之內,你要是不來看我,我就生氣了。”
  小牛問道:“生氣會怎麽樣呢?”
  春圓說道:“你沒有見過是吧?”
  小牛搖頭道:“沒見過,總不會天下大亂吧。”春圓笑了笑,接著嚴肅地說道:“天下不會大亂,你家卻會大亂。我會親自到你家去,跟你父母一五一十地說清楚咱們的關系,包括你是怎麽親我、摸我,怎麽跟我睡覺,我都告訴他們。”聽得小牛毛骨悚然,立刻捂住她的嘴,低聲道:“姑奶奶,你可千萬別這麽做啊,那樣對你沒有什麽好處呀。”春圓推開小牛的手,用帶著威脅的語氣問道:“那你想好了沒有,到底去不去我家看我呀?”小牛皺眉問道:“我怎麽去看你呀?大白天的就往你家闖嗎?”春圓笑了,說道:“你不是特別擅長跳墻、偷東西什麽的嗎?那你就晚上來吧。”小牛聽了一臉的不痛快,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他心說:‘我這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又要跳墻了。要是讓師娘她們知道,不知道會怎麽罵我呢。而且這不是偷東西去,是去偷女人吶。’
  春圓見他答應了,一臉的幸福,美滋滋地投入了小牛的懷抱,跟他香舌綿綿,可小牛心裏卻直嘆氣,真是最難消受美人恩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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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決定
  春圓的臉在小牛的臉上磨擦著,柔聲問道:“咱倆分開的這些日子,你有沒有想我呀?”小牛聽了回答道:“有呀,經常想起你呢。”而心裏卻說道:‘真的對不住了,我差點想不起你了。身邊優秀的女孩子太多了,就輪不到你了。’春圓又問道:“那你怎麽想的?”
  小牛回答道:“還能怎麽想?當然是用心想了。哦,你不是說要離開梅老板,離開了沒有?”春圓嘆了幾口氣,說道:“別提了,我一說要離開他,把他氣得眼珠子瞪溜圓,還說要殺了我呢,嚇得我不敢再提了。”
  小牛安慰道:“這事是急不來的,慢慢來吧,以後再等機會。萬一惹怒了他,他真要了你的命,你可慘了。”
  春圓靠小牛靠得好緊,香氣撲了小牛全身,小牛心說:‘如果這不是在車上,而是在野外,或者是沒有人打擾的床上,嘿嘿,那該多爽呀,可以為所欲為了。’春圓說道:“他再兇,我也不怕他,我知道你的本事比他要大得多。他要是敢欺侮我的話,我就找你對付他。”
  小牛笑了笑,說道:“他才是你正宗的老公。”春圓糾正道:“那是表面,在我心目中你才是我第一老公。我永遠也忘不了你對我做的那些事。你的手好有力,家夥好粗,快要了命了。在你的沖擊下,我都要瘋狂了。”春圓在小牛耳邊忘情地說著,聽得小牛充滿了驕傲感,一只手沖動地在她的奶子上推來按去的,百摸不厭。
  春圓的呼吸都加快了,嘴上膩聲道:“你真壞死了,摸得我下邊都流水了。唉,又不能盡情地爽一下,真是命苦呀。幸好那老家夥病了,最好一命嗚呼才好。”
  小牛一邊感受著奶子的豐滿跟挺拔,一邊問道:“他怎麽了?得了絕癥嗎?”春圓回答道:“前幾天他做了一筆買賣,不想賠了一大筆錢,他氣得一下子病倒了。那幾個女人正照顧他呢。”
  小牛哦了一聲,然後說道:“他病倒了在家,你還有心情出來玩?萬一他死掉了,你連最後一眼都看不到。”
  春圓堅決地說道:“在我的心裏,只有你才是我的最愛。我從來沒有喜歡過他。我只喜歡你。你要是以後不要我,我就死給你看。”小牛聽了直皺眉頭,心說:‘這些姑娘以後如果真的聚在一起,不知道會怎麽樣吶。其他人都好說,這個七姨太只怕為大家所不容吶。’但這個時候也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春圓說道:“快到了,再親我一頓吧!”小牛聽話,摟住她沒命地親了起來,親完紅唇舔舌頭,兩只手在她的全身亂摸,又是屁股又是奶,摸得二人都興高采烈,小牛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來個真正銷魂,把她的小洞幹腫了才過癮。小牛臨下車時,春圓囑咐道:“記住呀,三天之內,得來看我,不然有你好看的。”小牛點點頭。等小牛下了車,她在車上很大方地說道:“魏公子,走好呀,改天見。”說罷,坐車去了。
  小牛望著馬車消失在黑暗之中,心說:‘這個女人倒挺會說話,也夠多情的了,可多情得令我受不了。以後還不知道怎麽了結這一段孽緣。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一進大門,沒到客廳門外,小牛聽到了繼母的聲音,就問了旁邊過來的仆人:“太太跟誰說話呢?”仆人回答道:“太太正跟媒婆說話呢。”
  小牛看看客廳,說道:“怎麽我聽著裏面人好像不少,不像只兩個人。”仆人回答道:“一共是三個媒婆跟太太說話呢。”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哪來這麽多媒婆,都是為小姐說親的?”仆人又說道:“小姐的候選人有三個,所以才有三個媒婆。小姐給了這三家十天的期限,十天到了,這三家都是來答復的。”小牛這才明白怎麽回事,就問道:“那小姐決定嫁給哪一家了嗎?”說著話,小牛的心跳都加快了,有一種危機感。
  仆人笑了,說道:“大少爺,這種事可不是小人能知道的。”小牛聽了也笑了,說道:“你去忙你的吧。”再瞧了瞧客廳,真想推門進去,將她們全部攆走。但他並沒有那麽做,那樣只會得罪人,還會惹得小袖不高興。這事一定要三思,這就去問小袖的決定。
  小牛跑到後院,想先去問候老爸,但老爸屋裏靜悄悄的,已經睡了,旁邊丫鬟伺候著,他就出來了,門口碰到甜妞,甜妞問道:“小牛哥,你整整出去一天,吃東西了沒有?”
  小牛回答道:“我吃過了,你們呢?”
  甜妞說道:“我們也吃過了。”
  小牛又問道:“那你這是幹什麽去?”
  甜妞回答道:“我要到廚房去看看,太太這幾天要我負責廚房的事,讓我管理家裏吃飯的事。”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小袖呢?”
  甜妞微笑道:“小袖在她房裏發悶呢。”
  小牛問道:“怎麽回事?”
  甜妞說道:“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說著話,朝小牛一笑,就奔廚房去了。小牛心說:‘小袖的決定很難下嗎?我看看她去,也幫她個忙。無論如何,我要將她的好事給攪黃,以免有後患。’他到了小袖的門前敲了幾下,裏面問道:“誰呀?”正是小袖,聲音充滿急躁跟煩悶。
  小牛推門進去,說道:“做什麽呢?”只見小袖正寫著字呢,這回可不像上回寫的是端莊的正楷,這回是狂草體。小袖站在桌旁,玉臂疾揮,黑色的線條連綿不絕,如蛇跳紙上,如龍騰四海。小牛誇道:“妹子要當書法家了。”小袖突然停筆,將面前的紙團了團,就拋到地上,嘴裏說道:“又寫錯了。”小牛見地上大大小小地散著許多紙團。
  小牛好奇地打開了一些紙團,想知道她寫的什麽內容,一看好嘛,不是愁,就是淚,再就是苦的。什麽“飛紅萬點愁如海”,“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苦海無邊”,“人生長恨水長東”等等。
  小牛見她這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小袖放下筆,大聲道:“哥哥,妹妹我都煩死了,你還笑得出來。”
  小牛問道:“有什麽好煩的呢?說出來,我給你拿主意。”小袖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說道:“你沒看到嗎?那三家媒婆都在前廳裏等我回話呢。”小牛也坐到椅子上,說道:“那你就表個態就是了,想嫁哪個嫁哪個,想趕哪個趕哪個。這有什麽好為難的。”
  小袖唉了一聲,嗔道:“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事情沒有發生在你身上,你當然不怕了。”
  小牛哈哈地幹笑了幾聲,說道:“如果換了我,這事可好處理了。只是我沒有那麽好運氣呀。”
  小袖睜圓了美目,問道:“如果換了你,你怎麽處理?”小牛想都不想地回答道:“如果三個美女家的媒婆坐在外邊等回話,我一定會說,既然有三個美女都想嫁給我,那麽就都進門吧,我會對她們一視同仁,讓她們三個都得到幸福的。”
  小袖聽了忍不住笑了,說道:“我說的是我,有三個男人要娶我呢?我總不能說我同時嫁他們三個吧。”
  小牛瞇著眼睛笑道:“可不是嘛。我妹妹是女孩子,不能嫁三個,只能嫁一個。”小袖強調道:“少說廢話,快點說怎麽辦?”正說著話呢,仆人的聲音從外邊傳來:“小姐,太太又叫小人來問你,怎麽回答她們呢?”
  小袖焦急地說道:“你去告訴太太,再過一盞茶的功夫,我就有主意了。”仆人為難地說道:“小姐,這話你都說了三遍了,人家媒婆喝茶喝得肚子都大了。”
  小袖火了,站起來叫道:“哪來這麽多啰嗦,我讓你去說,你就這麽說。”外邊的仆人唉了一聲,不情願地離開了。可以想見,他又要兩頭受氣了。他已經不知道跑過多少冤枉路了。
  小牛問道:“小袖,你到底想怎麽辦?”
  小袖想了一會兒,說道:“我不知道怎麽辦。”小牛又問道:“要我幫忙嗎?”小袖急道:“要呀,要呀,你給我拿個主意吧?”小牛說道:“爸媽怎麽說?”小袖唉了一聲,說道:“事到如今,爸媽也不管了,讓我自己拿主意。可事到臨頭,我還是沒有主意。”
  小牛問道:“那你聽我的嗎?”
  小袖想了想,說道:“我聽你的。”她一臉的愁苦。
  小牛聽了心花怒放,心說:‘你既然把決定權交給我了,我還用客氣嗎?’接著,小牛叫道:“仆人進來。”
  剛才那個仆人在附近答應一聲,轉眼就跑進屋來。原來他根本沒有走遠,因為討不到答復,去了也是挨罵。這回一聽少爺聲音,樂得差點跳起來。他向來知道少爺是有主意的人。
  小牛指指前廳方向,說道:“你去告訴太太,就說小姐不同意嫁給這三家中任何一家,讓她們都回去吧。”
  仆人看了看小袖。小袖叫道:“哥哥,怎麽可以這樣呢?”小牛直視著她,問道:“那你說怎麽辦呢?”小袖跺著腳說不出話來。趁此機會,小牛朝仆人一努嘴,說道:“去吧,就照我說的講好了。”
  仆人哎了一聲,撒腿就跑,生怕再有什麽變故。仆人一跑,小袖將房門一關,然後哇地一聲哭了起來。這一哭竟把小牛給嚇楞了。
  小牛問道:“小袖,你哭什麽呀?”一見她捂臉哭泣的樣子,小牛有點心疼,想開導一下她。
  這一問小袖哭得更傷心,聲音更大了。小牛輕撫一下她抽動的肩膀,說道:“小袖,問題都解決了,你該高興才是呀。”
  這一碰不要緊,小袖幹脆直起腰,一轉頭投入小牛的懷抱裏嗚嗚哭起來。哭得小牛手足無措,楞了楞之後,才抱住她的腰,任她哭個痛快。
  小袖的腰肢很柔軟,又很結實。小牛摟著她的腰,感受著她的肉體的溫暖,而身上的清香也一縷縷地鉆進小牛的鼻裏。可惜的是,小丫頭哭個不停,令小牛實在沒法子靜下心來感受他的肉體的美好。
  小牛在她的耳邊勸道:“好了,別哭了,有什麽話你盡管說,就是別哭。”小袖的聲音小了一點。
  小牛接著說道:“還有呀,不要抱我抱得這麽緊了,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了。”說著話,小牛的兩手在小袖的後背輕撫著。他直想往下摸去,在她的圓屁股上握上幾把,試試她的屁股滋味如何。但他可沒敢那麽做。如此相擁,還算在合理的範圍內,如果手移到那裏,只怕小袖就會跟他翻臉的,一定得冷靜,切不可因小失大。
  小袖停止了哭聲,又放開小牛,不好意思地背過臉去,不想讓小牛看見她的羞紅且淚痕斑斑的臉。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妹妹呀,你先冷靜一下,等明天我再跟你細談。”說著話要往往走。
  小袖哼道:“都怪你不好,快走吧。我有點恨你了。”小牛轉過頭來,問道:“我可是一切都為你好,你不感激我反而埋怨我了呢?我可是好心好意幫你的。”小袖不滿地說道:“幫什麽幫呀,幫得連一個娶我的都沒有了,我的損失大了。如果以後找不到更好的,或者不如這三人的,我可跟你算賬了。”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憑我妹妹的人才,找什麽樣的男人找不起呀?就算是嫁個太子,我看也是夠格的。”
  小袖撲哧一聲笑了,回頭嗔道:“你就會胡說八道,快走你的吧。甜妞姐以後嫁給了你,可有得受了。”
  小牛看了一眼她含笑帶淚的俏臉,說了聲:“早點休息,做個好夢。”然後就緩步出門了。
  一出門,只見一幫仆人跟甜妞都站在外面,小牛對那幫人擺擺手,說道:“都傻站那兒幹什麽呢?還不幹你們自己的事去。”這些仆人答應一聲,都各自散去了。甜妞也想走,小牛一招手,說道:“甜妞,你別走呀。我回來之後,咱們還沒有好好敘敘舊昵。”
  甜妞羞澀地說道:“我還有事沒做呢,我得去廚房。”小牛一把拉住她,說道:“那些事什麽時候做都行。”說著話,不由分說地將甜妞給拉到自己屋裏去了。
  甜妞被小牛按坐到床邊的一把椅子上,而小牛坐到了床上,美滋滋地翹起了二郎腿,還哼起了小曲。
  甜妞問道:“小牛哥,有什麽高興的?”
  小牛一笑,說道:“我自然是高興了。我回家見到了親人,見到了你,自然高興得睡不著覺。”甜妞也笑了,說道:“小牛哥,這回回來,以後就不走了吧?”小牛搖頭道:“我倒是想不走了,可我哪能這麽做呢?我剛開始學藝,不能半途而廢的。難道你希望我一天到晚地守著老婆過一輩子嗎?”甜妞想了想說道:“我是一個來自鄉下的姑娘,我什麽都不懂。在我們鄉下男人除了幹活兒就是守著老婆過日子的。以後,我要是嫁給你了,我也希望能經常見到你的。”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等我學好了本事,完成了自己的心願,我就會娶你,然後咱們快活地過日子。”
  甜妞眨動著美目,問道:“小牛哥,你都有什麽心願呢?”小牛沈吟地說道:“很多很多呀,我就不跟你說了,跟你說你該著急了。”而心裏卻說:‘我的第一個心願就是學好本事,第二個心願就是將我喜歡的美女都弄到手,讓她們天天陪我快樂。其中斷不可少了一個人就是月影。可她已經有主了,要怎麽將她從那家夥手裏搶過來,還真得費點腦筋呢。’甜妞很乖巧,也沒有多問,她望著小牛說道:“你是挺高興的,可小袖看來一點都不高興。我剛才正想進屋,就聽到她的哭聲了。”
  小牛連連嘆息道:“哭得那個傷心勁兒呀,真叫人受不了。你瞧瞧,把我身上都弄濕了,好像我這衣服是她的手帕似的。”
  甜妞看了看他的胸前,是濕了一部分,也沒好仔細問是怎麽濕到他身上的。她是一個沒有心眼的姑娘。她說道:“她為什麽要哭呢?”小牛沒好氣地說道:“還不是因為我替她做主把那三門親事都辭掉了。”甜妞說道:“這我都知道了。剛才我到前廳去看,仆人把你的意思告訴太太之後,太太跟那三個媒婆一說,媒婆們都不高興了,都想跟太太理論一番的。太太笑呵呵地把她們都打發走了。只是太太聽說這主意是你出的,就嘆了幾口氣。”小牛問道:“為什麽要嘆氣?怕小袖嫁不出去?”甜妞搖頭道:“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估計是覺得意外吧。太太可能原本以為小袖總能從中選出一個如意郎君來的,想不到都給拒絕了。”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有什麽好想不通的?我是想給小袖找更好的郎君,讓她毫不猶豫地想嫁給他。”
  甜妞點點頭,說道:“真希望小袖妹妹能找到一個好男人。”小牛一把拉住她的手,說道:“最起碼也得趕上我一半吧。不然的話,怎麽配得上小袖呢。”心裏卻說:“這個妹妹我定下了,誰也不準跟我搶。”甜妞含羞地任他拉著手,美目白了他一眼,說道:“你很好嗎?你哪方面比較出色呢?”
  小牛嘿嘿笑道:“我出色的地方太多了,比如說吧,我頭腦聰明,一般人都趕不上,我誌向遠大,一般人都不如我,還有……”甜妞聽他信口胡吹,就笑道:“還有嘴皮子功夫了得,一般人更是趕不上,更重要的是臉皮厚,你要是敢稱天下第二,沒人敢當天下第一呀。”小牛聽了不但不怪她,反而哈哈地笑了起來。他覺得甜妞的話對極了,都說道自己的心坎裏了。臉皮厚,嘴皮子好,這是男人獲得成功的兩樣法寶。
  但是為了面子著想,小牛還是說:“目前我的優點不算多,等我以後練好本事了。那時候我會讓你刮目相看的。”
  甜妞微笑道:“那我可要等著看了。”說完這話之後,甜妞推開小牛的手,站起來說道:“小牛哥,我得回去了,天都晚了,待久了不好。”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看不如你就睡我屋裏吧,咱們倆一塊兒睡,你說那有多快活呀。”甜妞搖頭道:“那可不好,讓人知道了,我可就沒有臉見人了。”小牛瞇著眼睛說道:“那咱們就找個好機會,不讓人發現咱們,咱們再做那事好不好?”甜妞羞得低下頭,說道:“我不理你了,我得回屋勸勸小袖去。她一定還在傷心呢。”
  一聽這話,小牛也趕緊說道:“那好吧,你就替我勸勸她,讓她看開點,心情好點。男人這世上不多的是嗎?”
  甜妞推開門,回頭說道:“我會盡力勸她的。”小牛送她出去,眼見她進了小袖那屋,這才關門。小牛往床上一倒,心說:‘今天總算沒有白過,既和郡主有了親密接觸,又讓小袖得到了解脫了。以後俺小牛的艷福一定無邊吶。’一時半會兒,他還沒有一點睡意,於是起身收拾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零碎兒,心說:‘以後還用得著這些東西嗎?’他將那些東西都放在了床上,有蒙汗藥、迷香粉,有短刀、鑰匙等等,都是用來幹壞事的。他一樣一樣地看過,心說:‘以後可是有真本事的人了,只怕這些東西都該收起來,帶著它們就有失身份了。’這麽想著,他將那一樣一樣的東西找個地方收著,唯一沒有收起來的是迷香。他將迷香粉裝入吹管裏,心說:‘真希望能再用它一用,看著自己要幹的事在迷香中成功,那何嘗不是一件快樂的事呢。’因為小牛以前經常用這東西,開始還自己屏住呼吸,或者含著解藥,可習慣之後,身體有了不受迷香之害的能力,就不必了。
  他看著這件東西,想了好久的心事,都是以前學小毛賊幹的那些不光彩事。想到後來,小牛竟然笑了。
  過了好久,他才熄燈睡覺。也不知道是因為喝酒,還是因為小袖的事,他竟然失眠了。連換了好幾種姿勢,都無法睡著。難受之余,他在黑暗中又擺弄起那迷香來了。
  不知道什麽時候,大約是三更半夜時分吧,小牛才有了一點睡意。他手裏握著迷香的吹管,闔眼假寐,正欲睡去的時候,只聽一聲響聲,接著又是斷斷續續的響聲。
  什麽情況?小牛在黑暗中睜起眼睛,循聲望去。原來那聲音來自窗戶,是有人在撬自己的窗戶。
  這是個盜賊。小牛立刻醒悟,他心說:‘這賊也太大膽子了,我還在屋裏呢他就敢進來,這還了得。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不知道俺魏小牛的厲害。’這麽想著,小牛就將迷香抄了起來。
  當那人一推窗戶,颼地跳了進來時,小牛猛地一吹迷香,剎那間,整個屋子全是香氣。那人似乎有點遲鈍,舉著大刀一類的兵器猛地向小牛砍來。小牛早有準備,在床上一滾,砰地一聲,那人砍了個空。趁這個機會,小牛便跳到了地上。
  那人罵道:“你姥姥的,你還沒睡?”
  小牛笑罵著回敬道:“你他媽的,你還活著?”那人氣得直哼哼,轉過身,瘋了似地掄刀就劈。在這黑暗中,看對方看得不夠清楚,只能看到一個影子。相比之下,還是小牛占點便宜。畢竟是自己的房間,哪個角落都了如指掌。他利用自己的優勢,與敵人周旋著。
  在黑暗中,他只敢躲閃著,不敢跟他過招。因為對方刀光閃閃,一個拿不準,就會受傷,甚至要命,可不能拿生命開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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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越砍越快,越砍越氣。小牛像猴子一樣前竄後跳的。他只要騰出空來,就用語言刺激著對方:“瞧你這個刀法,差勁極了,一看就是三流的師父教的,一點都不正規。”心裏卻說:‘這個家夥刀法還是可以的,唉,怎麽半天了,迷香還沒有發作呢?難道說那藥失效了嗎?’那人氣得肝都要裂了,大吼道:“今天不劈了你這混蛋小子,老子就不是人。”那人的身法也是靈活之極,刀法也越來越有威力,小牛險象環生。
  小牛繞著桌子轉圈,嘴裏還不老實:“你說得對極了,你本來就不是人,是個畜牲,不然的話,怎麽會半夜往人家裏跳呢?”那人罵道:“小崽子,要不是為了報仇,我才不會跳你家窗子呢。”小牛問道:“我認識你嗎?你跟我有什麽仇?”那人不語,唰唰唰地連劈幾刀,差點將小牛給劈刀。情急之下,小牛身子一矮,竟鉆到桌底下去了。
  那人一刀將桌子劈開兩半,嘴裏叫道:“我要叫你變成跟桌子一樣的下場。”小牛在地上像球一樣一滾,那人的刀就在地上砰砰砰連響,都劈了個空。
  劈著劈著,那人的動作慢了下來。小牛心說:‘是迷香發生作用了。’因此心裏信心十足,打算好好玩玩他。
  他雖然躲閃著,但一點都不怕了。眼看著那人越來越慢,小牛發起威來,找了他一個破綻,便將他一腳踢倒在地。那人在地上打了幾滾,便就此不動了。連刀都脫手了。
  小牛哈哈一笑,點起蠟燭來。屋裏一有了光明,一切分外清楚了。屋裏的東西是桌碎椅翻,一片狼藉。那人仰躺著,徹底老實了。
  一瞧那人,一身的黑衣,又瘦又高,一臉的兇相。小牛一看那張臉,很快想起來了,這人就是白天偷人家包袱的那個。嘿嘿,難怪要找我報仇,我壞了他的好事呀。
  可是就算是這樣吧,你也太沖動了吧?要找我報仇也得摸清我的底細呀,像個楞頭青一樣就傻乎乎地跳窗子進來,這不是飛蛾撲火,自取滅亡嗎?正這個時候,房外一片喧嚷,並有人敲門。小牛穿好衣服,以應付突如其來的情況。
  “小牛,出了什麽事?”這是繼母的聲音。
  “小牛哥,怎麽了?”這是甜妞跟小袖的聲音。還有一些仆人也叫道:“大少爺,快開門吶。”
  小牛笑了笑,說道:“跟人打了一架,這家夥真是差勁兒,這麽不經打。這麽容易就趴下了。”說著話,將門給打開了。
  繼母、小袖、甜妞還有一幹仆人都進來了。他們一看到地上的那黑衣人都大為吃驚,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
  小牛吩咐道:“快拿繩子來,將這家夥捆得結實點。記得呀,多捆幾道繩子。這家夥可兇著呢。”早有仆人拿了繩子來,將盜賊捆成個大粽子。
  小袖唧唧喳喳地問東問西,小牛就簡單地說了事情的經過。但他可沒有說自己用了手段,也沒有說自己躲閃得狼狽,只說自己如何神勇、如何機智、如何幹凈利索地將對方制服。
  大家也聞到屋裏一股香味,好在門窗都開著,藥力輕多了,並沒有倒下。這個時候,魏中寶也在一個仆人的陪伴下過來了。他見到地上的黑衣人之後,用腳踢了兩下,待看清那人的臉後,哦了一聲,向後退了幾步。小牛問道:“老爸,你怎麽了?難道你認識他嗎?”魏中寶又踢了那人兩腳,氣憤地說:“那天晚上打傷我的兩個人裏,他是其中之一。奶奶的,終於落到咱們手裏,不能輕饒他,非打他個稀爛不可。”說著話,他慢騰騰地拾起刀來,想要拿那人試刀。
  小牛連忙阻止,說道:“老爸呀,你別把他給弄死了,我還要審審他呢。”魏中寶咧嘴怒道:“你知道這個王八蛋打我時那個狠勁兒呀,害我現在全身還疼得厲害呢。”
  小牛開導道:“等咱們審完了,再痛快地收拾他吧。”說著話,吩咐仆人拿涼水來,照著那人的臉上使勁一潑。轉眼間,那人眼皮動了動,接著睜開眼睛,驚訝地發現自己竟然被捆著。
  小牛低著頭笑嘻嘻地看著他,說道:“快說,你是哪裏人,姓什麽叫什麽?”說著話,小牛使勁兒踢了他兩腳。
  那人哼了一聲,說道:“臭小子,有種跟我明刀明槍地打一場,暗算老子算什麽好漢。”小牛罵道:“你現在是我的階下囚,我就是你的主子。”接下來,小牛勸走了繼母跟兩位美女,自己跟老爸,還有一些比較健壯的仆人在屋裏審問起來。
  那人受了一陣的皮肉之苦後,終於嘴松了,說自己就是流竄到杭州的盜賊,名叫呂風。今天搶錢時被小牛給破壞了,因此懷恨在心,來找小牛報復。魏中寶問道:“那天晚上,你們打我是怎麽回事?我看不像是單純的搶錢。”呂風又挨了一頓打之後,才說道:“那天晚上,我們打你是受了別人的支使。”魏中寶一驚,急問道:“是受誰的支使?不說老實話,我就割掉你的舌頭。”呂風又挨了好幾頓打,這才說是受了梅老板的支使。魏中寶問道:“是哪個梅老板?”
  呂風交代道:“就是棺材鋪的梅老板。”
  魏中寶哦了一聲,心說:‘我也沒有得罪他呀,他幹嘛跟我過不去呢?’小牛將老爸拉到一邊,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心說:‘這不會跟我有什麽關系吧?’魏中寶想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說道:“可能是因為我最近無意中得罪過他,他才恨我吧。”
  小牛問道:“你做了什麽事得罪他了呢?”
  魏中寶回答道:“前幾天有一家三口都得了重病,眼看沒的治了,他們的親屬就到梅老板那裏定了棺材,打算辦理後事。結果我用咱們店裏的藥把那三口給救活了,這棺材就用不上了。”
  小牛點著頭說道:“這就難怪人家要恨你了。”魏中寶帶著回憶的神情說道:“還有呀,前一個月吧,附近有一個村子鬧瘟疫,你媽動了善心,非叫我去免費治病去,結果救活了不少人,而梅老板準備好的那麽多棺材就少賣了不少。”
  小牛感慨道:“難怪人家要打你了。你這不是壞人家的生意嘛。”魏中寶一瞪眼,說道:“小子,你老爸我是那麽沒有人味兒的家夥嗎?見死不救?”
  小牛連忙說道:“救人沒有錯,換了我,我也一定會救人的。”魏中寶說道:“梅老板的賬,咱們慢慢算吧。這家夥怎麽處理?送到官府去嗎?”小牛想了想,搖頭道:“不不不,他還有用處呢。”魏中寶恍然大悟地說:“哦,他那個同夥還沒有揪出來呢。”一想到那矮胖子在自己的身上沒少招呼,就氣不打一處來,上前又給那瘦子好幾腳。
  小牛說道:“今天晚了,明天咱們接著審吧。不過這家夥可得看緊了,決不能讓他給跑了。”
  魏中寶沈吟道:“這件事交給我吧。我保準他長著四條腿也無處可逃。”說著話吩咐仆人拖著那人,往外就走。
  屋裏的小牛這時有點倦了,也沒有細問把人弄到哪裏。他關好門,上床上就睡著了。小牛睡了半夜好覺,第二天上午陪老爸接著審問瘦猴呂風,想從他的嘴裏得到那個同黨的下落。哪知道,呂風這家夥在涉及到同夥的藏身之處問題時,嘴硬得很,盡管被仆人們打得皮開肉綻,受了許多折磨,仍然不吭一聲。這令小牛跟他老爸白白浪費時間,也令小牛多少對他產生了佩服之心。
  小牛悄悄跟魏中寶商量:“老爸呀,看來這家夥還是硬骨頭,咱們就是這麽打死他,只怕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
  魏中寶怒氣沖沖,又束手無策,咬著牙說道:“那怎麽辦?難道這就交給官府去辦嗎?那些廢物,只怕抓不到那個胖子,還會把這個猴子給弄丟了。”魏中寶對官府的印象非常不好。
  小牛想了一會兒,說道:“暫時還是不交給官府的好。咱們休息一下,好好想想,看能不能想出好辦法來。”
  魏中寶此時也拿不出好主意來,因此也只有聽小牛的,於是,將瘦猴呂風又押了下去,爺倆各自去想辦法。小牛整個下午,就是悶在屋裏想辦法。後來到客棧去看郡主,郡主已經走了,聽客棧老板講,她留話給小牛,說她已經學會了堅強,不必擔心。她回家了。小牛悵然。
  等到了掌燈時分,回家見老爸,魏中寶就問:“小牛,想出主意了沒有?”小牛長嘆數聲,搖頭道:“除了繼續加刑之外,我也沒有什麽好主意了。老爸你呢?”
  魏中寶冷酷地說道:“實在不行的話,就只有拿把刀,問一聲,問他說不說。如果不說,就刺他一刀。問一聲,刺一刀,在他死之前,他總會說的。”小牛聽了直笑,心說:‘這是什麽好辦法呀?只怕達不到目的,就把他給弄死,可就得不償失了。’小牛苦笑道:“老爸,這個辦法不好,咱們還是再商量吧。”吃晚飯的時候,一家人坐在一塊兒。小袖笑嘻嘻地問道:“小牛哥呀,審出個結果沒有?我們可都等著你去抓賊呢。把另一個也抓住,讓我們見識一下你的英雄本色。”小袖的語氣中充滿了調侃的味道。
  小牛當然不會在小袖面前示弱了,順口說道:“快了,快了,再過兩天吧,我一定會抓住那個同黨給老爸出氣。”
  魏中寶一聽,臉上露出笑容,說道:“兒子呀,如果你能在兩天之內把那個胖子也抓住,老爸我就佩服你。將來我百年之後,我就會放心地將這個藥店交給你。”小牛心中不以為然,心說:‘這個藥鋪你當成寶,俺小牛可不大在乎。’但在關系到面子之時,小牛當然不會讓他失望,說道:“我一定在兩天之內抓到那個胖子,不然的話,我就不是你兒子。”
  甜妞提醒道:“小牛哥,說話可得註意呀。”小袖拍手笑道:“好哇,好哇。我可就當真了。如果到時候你抓不到那個胖子的話,我要老爸不認你這個兒子。”說著向小牛示威似的一笑。
  繼母看著小牛,平靜地說:“小牛,不要亂說話呀,這麽多人聽著呢。”事到如今,小牛也不能打退堂鼓了,說道:“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的。”小袖再度拍掌道:“好呀,好呀,就兩天的時間,你可得抓緊了。”魏中寶到底心疼小牛,說道:“也不用那麽急的,就是五天抓到也行。”小袖搖頭道:“不,不,就兩天時間。超過兩天那就不是英雄本色,而是狗熊本色了。”
  繼母瞪了小袖一眼,訓道:“別跟你哥哥這麽說話,多沒有禮貌。”小袖脆生生地說道:“那是他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呀。我說得對吧?哥哥。”小牛點了點頭,說道:“對、對、對,就兩天的時間,我一定抓住他。”說完話,小牛甩開腮幫子,猛吃東西不說話,心裏暗暗發愁。
  吃過晚飯回到房裏,他尋思著怎麽讓瘦猴開口,怎麽抓到那個胖子。我總不會笨得真要拿一把刀子給瘦猴子割肉,以殘酷的方法逼出結果來吧?只怕逼不出。
  他在屋裏坐臥不安,想破了頭也沒有什麽好主意。這時,他突然想到月影,他心說:‘如果月影在身邊的話,她一定有辦法。還有師娘,她要是辦這件事,肯定也會輕而易舉地達到目的。我小牛這是怎麽了呢?難道我一下子就成了笨豬嗎?我平時自誇機靈,怎麽現在一籌莫展了呢?’小牛推開窗子,夜風吹入,屋裏空氣一新。天上已經繁星點點了,四面的人聲也越來越少。小牛想不到法子,就索性不再亂想了。一見到這黑夜,他突然想起了七姨太春圓。她昨天跟我說過,讓我三天之內必須去看她,不然要我好看。今晚我沒有什麽事,不如去會會她,也好盡情地玩玩她,有好些日子沒玩她的肉體了,想必是更迷人了吧。
  想到春圓肉體的迷人之處,小牛立刻“火冒三丈”,褲襠裏的家夥一跳一跳的,大有沖鋒陷陣之意。回想跟她以前的纏綿,小牛呼吸都急促了。對,就這麽辦。現在天色還早著,怎麽也得近半夜時才能去呀,去早了也不能辦事。一想到今晚有洞插了,小牛心裏如春風吹拂,說不出的快意跟舒適,只盼著時間能過得快點。
  他又想到,我順便也可以從春圓那了解一下梅閻王的情況。也許從她的嘴裏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報,備不住因此能抓住那個胖子也說不準呢。
  小牛越想越高興,越想越快活,臉上的愁容一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紅光,像是在路上撿到黃金,又像是要當新郎倌了似的。
  不久,全家人都熄燈安歇了。小牛也吹了燈,就在黑暗中坐著,約莫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換了套深色衣服,將自己平時使用的東西也放在身上,以防萬一。
  準備好了,小牛出了房,從後墻躍出,迅速地在街上快行。這個時候路上人已經很少了。這麽晚了,誰會在街上亂逛呢?
  他家離梅閻王家不算遠,只隔了幾條街。小牛當然不能從正門進入,那是客人和主人走的,像他這樣的夜行者只能跳墻了,跟賊沒什麽兩樣。不同的是,賊奔的是財物,而他奔的是女人。
  他很老練地跳進梅府的院子裏,這是七姨太春圓的地方。因為她是梅老板的愛妾,是梅閻王的女人中最得寵的,因此她有自己的獨立院落跟房子。
  小牛觀察了一下動靜,只見房裏還亮著燈,看來沒有睡。他不敢直接去敲門,而是繞到後窗下,觀察情況。他靠到房子的墻上聽了一會兒,裏邊並沒有說話聲,只是偶爾有幾聲嘆息。小牛心說:‘這麽晚了,她怎麽還不睡?莫非是等我嗎?’小牛想到這個問題,心裏癢癢的,又十分得意。他又聽了一會兒,確認屋裏沒有第二個人,便以指捅破窗紙,沿著這一個指尖大的小洞向裏張望。
  他看到了,春圓側臥在床上,美目睜得大大的,像在想著什麽心事。她從被窩裏露出半截身子來,那烏黑的秀發,跟光光的肩膀及胳膊令人想入非非。也不知道她裏面有沒有穿衣服。
  小牛眼珠轉動,確定屋裏沒有人了,這才決定進去。他先是學了一聲貓叫,春圓沒註意。等他再叫兩聲時,春圓罵道:“誰家的野貓到這裏來叫春了,快點滾回去。惹怒了姑奶奶我,就把你剁了烤串吃。”
  小牛一聽撲哧笑了。春圓聽到他的聲音,騰地坐了起來,一臉的喜悅,面朝窗子,輕聲問道:“是你來了嗎?”
  小牛怪聲怪氣地說道:“難道除了我之外,你還有別的相好嗎?”春圓笑道:“那可就多了,你都排不上號。”說著話,春圓下了地,穿上鞋,打開窗子,小牛便野貓一樣竄了進來。
  小牛剛一落地,春圓就將他一把摟住了,哼聲道:“你要是不按我說的辦,我就恨你一輩子,讓死家夥跟你玩命去。”
  春圓穿得很少,上邊小肚兜,下邊薄紗褲,露在外面的嫩肉可不少呢,雙方這麽肉體相貼,磨來磨去,分外刺激人。
  小牛為之口幹舌燥,說道:“春圓呀,別說這些難聽的話,我想聽你說好聽的。比如說好爽呀,好大呀,你要爽死了什麽的。”春圓在小牛的身上掐了一把,嗔道:“想讓我說好聽的,你也得有好的表現才是呀。今晚你要是不把我弄舒服了,我就不放你走。”說著話,春圓像押解犯人一樣,將小牛給押到床邊。
  小牛見她一臉的沖動,自己也躍躍欲試。他知道考驗自己的時候到了。今晚自己一定要鼓足幹勁兒,操她一個人仰馬翻。不把她弄舒服了,她在心裏也會看不起我的。
  小牛下定決心,要為男人爭光添彩。因此小牛並沒有直接鉆到被窩裏去,就往床邊一坐,等著春圓伺候他了。他首先想試試春圓的口技。好些天不見,她又有了進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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