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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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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5:45:29
第五十五章  放火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好戲才落幕了。孫三娘清醒過來後,忙推開小牛,嚇得閉上了眼睛,並發出了尖叫。小牛連忙捂住她的嘴,說道:“你不想活了嗎?讓他們聽見,咱們都完了。”
  孫三娘這才閉上了嘴。當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跟身體發涼時,便慌亂地穿衣服。小牛也不敢耽誤,帶著幾分喜悅的心情穿起來。在那麽短的時間裏,自己就享受了一次難得的艷福。
  收拾好之後,小牛低聲道:“這就走吧。”
  孫三娘答應一聲,突然走到吳公子跟前,猛地擡起一腳,踢向吳公子的腦瓜,只聽啪地一聲,吳公子的腦瓜被踢開了花。
  小牛驚訝地張大了嘴,指著吳公子說道:“你怎麽能殺了他呢?殺了他,咱們可就少了不少的優勢呀。你怎麽能這樣呢,唉……”
  孫三娘不以為然地說:“這個人不是個好人,欺侮過不少女人,不能放過他,就憑著剛才他對我言語上的羞辱,他就該死一千回一萬回了。”
  小牛苦笑道:“我知道他該死,可是不該在這個時候殺他的。”
  孫三娘美目一轉,說道:“我已經殺了他了,你能怎麽樣?”說著話,她望著小牛。她的臉仍然是緋紅的,像是一抹晚霞,仍然帶著剛才激情的余韻。那是極其動人的,小牛盯著她,不禁一呆。
  孫三娘一見他的好色眼神,也不由回想起剛才的好事來,她又羞又怕,連忙將目光移走了。小牛知道這裏不是久留之地,便說道:“好了,咱們快走吧。一會兒被人家察覺了,就走不成了。”說著話,仍然從窗子跳出,孫三娘找到自己的劍,也隨後跟著。
  小牛從三樓又跳回二樓,又來到了剛才的窗下,往裏一瞧,裏邊的人還在喝酒。不同的是,那兩個道士已經不見了。他們哪裏去了呢?難道離開了嗎?
  小牛向孫三娘打了個手勢,示意二人一起離開。哪知道孫三娘不聽指揮,竟然大喝一聲,向窗裏一躍,撞碎窗扇,跳了進去。在跳的同時,抽劍揮舞。
  屋裏的七人在猝不及防的情況下就被她砍倒了兩個。其他人也大吃一驚,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意外,都各找家夥,抵抗著孫三娘的進攻。
  小牛在窗外暗暗叫苦:‘這個孫三娘呀,怎麽不聽話呢。如果悄悄地走了,什麽事都沒有。這下可好,大好局勢都被她搞壞了。如果那兩個道士再過來,我們可就倒黴了。你不想活,我還想活呢。我小牛可不想陪你一塊死。’雖然這麽想著,可並不能就此離開。他想離開也不成呀,因為從院子的各個角落湧來好多的官兵,小牛想逃也不行。
  小牛無奈,只好被迫抵抗。他從一名官兵手裏奪來一把腰刀,東擋西殺的,將企圖進屋的官兵一一斬殺,一時間,地面上橫七豎八地倒了好多屍體。屋裏大戰,屋外也在戰,兩處都亂成一團。孫三娘怒氣沖沖,將剩下的五人殺得手忙腳亂,而小牛則把官兵殺得落花流水,像砍大蘿蔔一樣將他們一一砍倒。正殺得興起時,院子裏也傳來了殺聲,遠遠地就聽見了一個大嗓門:“兔崽子們,誰擋老子,誰就去見閻王吧。”這聲音正是賽李逵魯南。隨著聲音,沒過多久,他已經殺到小牛身邊。
  當他隔著窗子見到孫三娘時,興奮得哇哇叫,當見到孫三娘正殺氣騰騰時,也笑道:“老婆別急,老公我來幫你。”說著話,他也大吼著跳進屋去,跟孫三娘並肩作戰。
  二人聯手,威力甚大,不一會兒工夫,就將剩下的敵人全部消滅。其中有企圖逃走的,但小牛攔在外邊,他們出不去。
  夫妻倆殺得興起,跳下樓去,將院子裏的官兵殺得幹幹凈凈。正愁沒有人殺時,兩個道士從一樓跑了出來。
  夫妻二人見到他們,眼睛都紅了。尤其是孫三娘,想到自己今天的遭遇,氣得肝疼。若不是他們的關系,自己怎麽會落到如此地步,雖然沒有受到吳公子的淩辱,卻也失身給另一個男人。作為一個要面子的女人,她是不能若無其事的。因此,她把火氣都發在兩個道士身上了。
  兩個道士今天喝多了,正在別的屋睡覺呢,所以這個時候才出來。他們並不是師徒關系,而是師兄弟。小道士的功夫都是由老道士傳的,當初在武當山上二人合作奸了一名良家女子,被逐出山門。
  當他們一見到魯南跟孫三娘時,都是奇怪呀。老道士問道:“吳公子呢?”
  孫三娘冷笑道:“正和閻王爺一起喝酒呢,你也去吧,正少一個陪酒的。”說著話,舞劍直刺老道士。魯南則掄著腰刀砍向小道士。這樣一對一地打了起來。小牛滿院子搜尋,確實沒有官兵了,才放下心來。他也不知道剛才究竟殺了多少人,總之地上是倒滿了屍體。他心說:‘我小牛的功夫再差吧,殺那些小兵還是跟玩一樣。’
  沒有別的事幹了,小牛就瞅著四人打架。看了幾眼,他就發現這個老道士比孫三娘的劍術強得多。才幾個回合,孫三娘的頭發就被老道士給割下了一綹。小牛一驚,正考慮著要不要幫忙呢。魯南見老婆受了欺侮,他不幹了,向小牛大叫道:“這個小牛鼻子交給你了,我去幫我老婆。”說罷,跳到一邊,舉著血淋淋的大刀向老道士沖去。
  小牛見狀,只好提刀上陣。那小道士想幫師兄,卻被小牛攔住去路。小道士大怒,劍舞得如銀蛇攢動,殺機重重。
  小牛並不畏懼,采取防守戰術,盡管小道士攻勢厲害,始終不能傷了小牛一根汗毛。而小牛在守的同時,一見到他有破綻,便掄刀反擊。打了一段時間,小道士被小牛殺得汗都下來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識相的,就快點逃吧,不然小命難保。”小道士還真聽話,虛晃一招,轉身就跑。
  小牛哈哈笑著,從懷裏抽出幾個石子,分三路向小道士打去。小道士還真機靈,躲過了兩顆,第三顆正中他的腿上,只見他一個跟頭就栽倒地上。小牛跑上去,用刀背照他的頭上就是一下子,小道士就不動了。
  另一邊,夫妻聯手,配合默契,跟老道士鬥了個旗鼓相當。只是當小道士被打倒之後,老道士才有點慌神了。
  他打起精神,又鬥了幾個回合之後,便轉身逃跑,一下子就竄出老遠。魯南叫道:“你往哪裏跑,把狗頭留下。”說著話,將大刀當飛刀擲出。
  那刀帶著一股勁風向老道後背射去。老道也真厲害,頭也不回,回劍一掃,那刀便無力地掉在地上了。
  魯南不服氣,擡腿要追。孫三娘叫道:“別追了,讓他去吧。”
  魯南說道:“怎麽能叫他逃了呢?他也欺侮過你的。”
  孫三娘搖頭道:“追上也未必能取勝,還是以後報仇吧。”
  魯南氣得一跺腳,跑到小道士跟前,也不管他什麽情況,照他的腦袋上就踩了一腳。一腳下去,將小道士的腦袋給踩扁了。幸好是黑暗中,不然的話,那悲慘的一幕準會叫小牛嘔吐的。
  小牛暗暗嘆氣,心說:‘這一對夫妻倒真是一對。連殺人的方式都一樣,只是這人都是我抓住的,為什麽你們連問我一聲都不問,就都給殺了呢?好了,好戲落幕了,我也該走了。’
  哪知道魯南註意著他呢,跑過來拉著小牛的手,嘿嘿一笑,說道:“小兄弟呀,好本事呀,想不到你這麽快就把他們解決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是我運氣好吧。”
  魯南再看老婆。老婆竟向小樓上走去。魯南也不理會,就顧著跟小牛說話。小牛問道:“你老婆幹什麽去了?”
  魯南一笑,說道:“我太了解她了,她準是去放火。”
  小牛一聽,就覺得好笑。這哪裏像是名門正派的弟子呀,這簡直跟強盜差不多。看來他們的名字跟綽號都沒有起錯,是名符其實的。
  果然不久,小樓起火了,片刻間整棟小樓被大火給吞沒了,燒得哢哢直響。孫三娘跑過來,望著那火海道:“就是太便宜那個小王八蛋了,應該將他活活燒死的。”
  小牛不知道說什麽好,轉身就走。他們夫妻倆也跟了上來,三人一同離開小樓。在路上,魯南問孫三娘:“老婆,你有沒有被這幫混蛋欺侮?”孫三娘瞅了小牛一眼,回答道:“這幫混蛋想欺侮我倒沒成,只是……”魯南急道:“只是什麽?”他很關心這個問題的。
  孫三娘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問這位小兄弟吧。”
  魯南便把臉朝向小牛。小牛一想到跟孫三娘的好事,心裏就甜甜的,嘴上說道:“魯大哥呀,你老婆沒被他們欺侮。你就放心好了。”
  魯南嘿嘿笑起來,連聲道:“這就好,這就好,俺可不想被戴綠帽子呀。我就知道,俺不是那個王八命。”
  孫三娘聽了笑了起來,笑得小牛心裏直發毛。幸好她並沒有說什麽,如果她照實說了,魯南準會跟他玩命的。可那事能夠怨自己嗎?我這個救命恩人,當得可不安心。
  當走到官道上時,孫三娘問道:“小兄弟,你還沒有自報家門呢。”
  小牛想了想,真想報個假名,後來一想:‘我小牛可不是孬種。難道我還怕你們報復不成嗎?’於是,小牛照實說了。
  魯南誇道:“你這個名字好呀,挺好記的。”
  孫三娘輕聲重復了幾遍小牛的名字,說道:“我記住了。有一天,我會找你的。”
  魯南接著說道:“你幫了我們那麽大的忙,我們會報答你的。”
  小牛說道:“都是正道中人,不必客氣的。”而心裏想的是:‘孫三娘說有一天要去找我,是什麽意思,是報恩還是報仇呢?瞧她殺那些男人簡直是殺人不眨眼,怎麽的,她也想殺我嗎?嘿嘿,想殺我的人大有人在呀,像我的師姐吧,被占了便宜後也是想殺的,可我現在還是活得好好的呢。’孫三娘說道:“我們得走了。今天的事我就不說一聲謝謝了。”
  小牛一抱拳說道:“好說,好說,以後總有見面的時候。”心裏復雜得很。孫三娘深深地望了小牛一眼,才轉身而去。魯南顯然是喜歡上小牛了,過來拉拉小牛的手,說道:“小牛兄弟,咱們後會有期。等到下回見面的時候,我一定跟你喝十八大碗酒。”小牛笑了笑,說道:“沒問題。”魯南拍了拍小牛的肩膀,去追前邊的孫三娘了。
  他們的身影慢慢遠去。小牛目送他們直到看不見。今晚的遭遇真是太難以想象了。自己被魯南拉去救人,不想卻被迫用了那種特別的救法。雖然這救法是任何男人都向往的,可是由於是別人的老婆,自己的心裏多少有點過不去,他並非有意要占人家的便宜。
  透過這對夫妻倆的行事,小牛心裏暗想:‘說不定哪天孫三娘找到我,不但不會領情,也許還會下毒手呢,以後再見她可得當心了。如果粗心大意,過於好色,準保小命難保。這個魯南雖是個粗漢,但並非一點心計都沒有。他對老婆的那一片深情,真令小牛佩服。如果他知道了自己跟他老婆的事,不知道會有什麽反應。還有呀,他們夫妻究竟是為了什麽鬧起來的,莫非是跟女人有關?難道說魯南犯了什麽錯誤嗎?’
  這裏的一切都結束了,小牛松了一口氣,展開輕功,如流星趕月一樣向客棧馳去。在進入客棧前,他將沾血的衣服扔掉,再洗了臉,才從窗子進入自己的房間。回想一下今晚的好事後,倒下睡了。一閉眼,那新鮮的香噴噴的肉體似乎又貼近了自己。次日一早,小牛結過賬,趕緊上馬走了。他心說:‘自己在這個地方殺了人,放了火。那死掉的小子既然是什麽太守的兒子,自己還是快跑得好,免得被官府盯上,那就麻煩大了。’
  當他一出了城門之後,長出一口氣,一抖馬韁,放開四蹄,向山東方向進發了。
  他想到魔刀,想到師娘跟月琳,心潮澎湃,激動不已,又想到有一天可能成為武林第一,又美女如林,倚紅偎翠,真是豪情高漲呀。那時他小牛可不是一條小魚了,而是大鯨魚。
  一路無話,順利地進入山東境內,這就意味著他離嶗山不遠了。小牛的心跳加快了,恨不得插上翅膀飛上山去跟美女團聚。
  當他風弛電掣地趕到嶗山附近時,他樂得從馬上跳了下來,大喊大叫。在上山前,他在小溪裏痛快地洗了把臉,像是要把一路的風塵都洗掉一般。山腳下有一塊平地,兩邊是樹林。小牛練功時經常到這裏玩的。當今日經過時,卻看到有兩個人在打鬥。一會兒在地上糾纏,一會兒跳到樹上相搏,一會兒在空中飛動。那是兩個姑娘,都使用長劍,打得叮當直響,不時還嬌呼幾聲。
  他躲在樹後,仔細觀看。只見一個穿藍裙,一個著綠衣,打到急處、快處,根本看不清臉,只有兩團迅速變化的影子。當二人慢下來時,小牛才看清楚,原來那個穿藍裙的面容秀麗,美目明亮,正是心愛的月琳。再看月琳的對手,年約十六、七歲,面如桃花,眼如秋水,眉不描自翠,唇不點自紅,更難得的是她的身材很好,一擡手,一投足的,都優美而透著靈氣。小牛心裏一動,暗說:“看她這樣的人材,比月影差不多了。月影是冷的,這女子像是熱的。”二人有時又分開好遠,天上地下地鬥起法術。從交戰的情形看,月琳占不到上風。
  小牛見了著急,想沖上去幫忙。可又一想,自己只是一個新手,根本不懂法術,上去也是白搭。這可怎麽辦呢?自己總不能袖手旁觀吧。
  小牛在兩張臉上看來看去,他發現二女的臉上並沒有敵意,還帶著微笑呢。這哪裏像是打鬥呢?看來是在切磋功夫呢。
  不一會兒,二女又快了起來,像走馬燈一樣轉來轉去,轉得小牛眼花繚亂的。在幾聲兵刃相撞聲過後,人影驟然一分,二人都落到地上,都還劍入鞘。她們都笑了起來,笑聲悅耳。她們走到一起,友好地註視著對方。綠衣女說道:“江姐姐,你的功夫真不錯呀,小妹差點敗了。”
  月琳拉起綠衣女的手,說道:“關妹妹呀,還是你厲害。如果你不是手下留情的話,我早就敗了。”
  綠衣女展眉一笑,說道:“哪有的事呀,我可是全力以赴了。”
  月琳望著綠衣女的臉,說道:“關妹妹,你真會說話。你們門派能出你這樣的人物,真是福氣。”
  綠衣女說道:“你們嶗山派也不差呀,譚姐姐、江姐姐不但是萬裏挑一的美女,還是一流的高手呢,將來一定會大有作為的。”
  月琳被誇得眉開眼笑。是的,沒有人不愛聽好話的,再說了,對方的誇獎也是基本屬實的。小牛見此情景,忍不住從樹後牽馬出來了。他興奮地喊了一聲:“江姐姐,我回來了。”
  月琳轉頭一看,芳心一甜,差點沒投懷送抱,要不是旁邊有人,她一定會跑來的。有人在旁,只好禮貌地說道:“小牛,你怎麽回來了?師娘早上還說起你來呢。”
  小牛笑嘻嘻地上前,近距離打量二女,真是交相輝映,各有魅力。但毫無疑問,那位綠衣女比月琳還要美幾分。估計就是站在月影身邊,也不會遜色的。小牛暗贊道:‘真是人精呀。想不到月影之外,還有如此尤物。’月琳站在兩人的中間,給他們介紹,說道:“這位姑娘是峨嵋派的弟子關詠梅。這是我師父新收的弟子,也是我的小師弟魏小牛。”說著話,她向小牛含情地瞅了一眼。這一眼代表著她的相思跟情意。
  小牛沖她一笑,然後向關詠梅施禮。對方也含笑回禮,非常地有修養,一看就知道受過良好的教育。小牛又從頭看到腳,發現真是無可挑剔。他又忍不住將她跟月影對比了。
  月琳向小牛說道:“咱們的師父跟關妹妹的師父交情深厚。這回關妹妹是特地代表她的恩師來拜山的。”
  小牛帶著最親切的笑容,連聲道:“歡迎,歡迎。關俠女的功夫好厲害呀,我都看見了。以後,我得多向你請教呢。”
  關詠梅一笑,說道:“請教不敢當,咱們一起切磋好了;俠女更不敢當,還是叫我的名字吧。”那盈盈的眸子一望小牛,小牛覺得一顆心又暖又蹦的,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力量的控制。從前,能叫他有這種感覺的,也只有月影了。現在又多了一個。月琳又介紹道:“關妹妹不僅自己的功夫好,而且她的師兄弟們也都不錯。她的未婚夫是武當派最優秀的弟子,劍術跟法術據說都是新一代弟子中最棒的。”
  一聽這話,小牛的心頭立刻吹過了一陣涼風。倒不是聽到誰的功夫好造成的,主要是知道人家有未婚夫了,有點不舒服。其實他完全沒必要這樣,人家剛認識自己,又不是他小牛的什麽人,小牛沒有理由這樣的。關詠梅謙虛地說:“他的劍術跟法術倒是好的,至於是不是最棒的,就很難說了。現在江湖上的人材多的是。”
  月琳笑道:“你師父有你這樣的弟子,真是她的驕傲。”然後說道:“好了,咱們上山吧。我師娘正等著呢,你來了,我師父一定會破例出關的。”關詠梅喜道:“那敢情好了。”
  於是,二女步行,小牛牽馬奔山上去了。小牛走到她們身後,她們那曼妙的身姿以及誘人的部位,都令小牛想入非非。這也不能完全怪他,誰叫她們那麽漂亮呢,換了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點想法的,何況小牛還是開過肉林,嘗過肉味兒的行家呢?
  瞅著她們,小牛就回憶起床上的風光來。他想起師娘,想著她曾經是怎麽樣地服侍過自己。離別後的日子,她一定害了相思病吧。
  上山之後,眾弟子們見到小牛,都人人高興,早有人將他的馬牽走了。然後,他跟二女一起去見師娘。
  師娘得知小牛回來,喜出望外,正等在門口,而表面上卻是迎接遠來的客人關詠梅的。小牛一瞧師娘,粉白的長裙,雙目含情,還是那麽成熟、那麽艷麗、那麽誘人。
  師娘先瞅了他一眼,接著將他們讓進大廳之中。師娘以前是見過關詠梅的,不過那時關詠梅還小。今日一見,師娘頓時起了喜愛之意,拉著她的手問長問短,把小牛冷在一邊。小牛也沒有挑禮,畢竟人家關詠梅是客呀。過了一會兒,師娘跟小牛說道:“小牛呀,你一路辛苦了,先回去休息一下。”
  小牛答應一聲,目光在她的臉上“摸”一下後,再轉身出屋。也沒有忘了在新認識的小美女關詠梅身上掃了一眼。這美女真是越看越可愛呀!她像是一塊磁石,強烈地吸引著小牛。雖然小牛身邊的女人已經不算少了。回到自己的房間,自然有人給送來可口的飯菜。別看沒有酒喝,小牛照樣能吃得津津有味兒。回到嶗山,就跟回到家一樣。師娘、月琳都見到了,心情大好。況且還認識一個新的美女朋友呢。小牛真希望這個關詠梅能在山上多住幾日。
  剛放下筷子,門一開,香風驟起,步聲流暢,卻是月琳來了。只見她滿面春風,雙目雪亮,興沖沖地進來了。那柔軟的裙擺飄逸,非常好看。
  當門一關,月琳就熱情地投入到小牛的懷裏。小牛雙手環腰將她抱起,在屋中旋轉了好幾圈,才將她放下。一見那靈動的黑眼睛,誘惑的紅嘴唇,小牛忍不住親吻著她,撫摸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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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5:45:45
月琳並沒有反對,而是勾著他脖子,極力配合著。還吐出香舌,讓小牛享用。小牛像是饑民遇到飯一樣,貪婪地吮吸著,兩手還在月琳的迷人部位上抓著、揉著,盡情感受著手感帶來的快感。
  二人親得唧唧直響,月琳也伸手在小牛的胯下撫摸著。她驚奇地發現那東西已經硬起來了。月琳的嘴脫離糾纏後,說道:“小牛呀,你又想幹壞事了。”
  小牛揉弄著她的胸脯,喘著粗氣說道:“是呀,是呀,好久沒有幹那事了,我都要憋壞了。”
  月琳媚笑著推開小牛,說道:“你得了吧,我才不信你離開我之後從來沒有碰過女人。”說著話,在小牛的棒子上彈了一下,說道:“我猜你這件騷東西是不會閑著的。”小牛嘿嘿笑道:“哪有的事呀,我的心裏只有你。”月琳哼道:“你得了吧,少騙我。你向來就不止我一個女人,你跟師娘的事我也是知道的。”
  小牛一驚,連忙捂住她的嘴,低聲道:“不要亂說呀,讓別人聽見了,那就壞事了。我受到處罰倒無關緊要,不要害了師娘。”
  月琳點了點頭,小牛把手放開。月琳帶著幾分傷感地說:“你也真膽大,連師娘你也敢碰,要是給師父知道了,他一定會把你剁成餃子餡的。”小牛搖搖手,說道:“你別再說了,說得我心裏直發涼。”小牛拉住月琳的手,問道:“大師兄跟孟師兄他們回來沒有?”
  月琳回答道:“還沒有呀。可能問題很棘手,不好解決。想從北海冰王的手裏救人,哪有那麽容易的。這兩天師娘已經派人和他們聯系了,看看進展得如何。”小牛沈吟著說道:“北海冰王應該不會殺了二師兄吧?”月琳擔心地說:“那可不好說。這些邪門歪道的行事,是不可以常理來推斷的。如果他殺了二師兄,咱們嶗山派決不會罷休的。”
  小牛點頭道:“如果他那麽做,就等於是主動挑起戰爭。那麽,咱們嶗山跟他們北海就會打起來,繼而引發正道跟黑道的大戰。我想,北海冰王他不會那麽蠢吧。”
  一提到北海冰王,小牛就想起北海羅剎慕容美。她的俏臉、她的黑眼睛、她的細腰高胸、她肉體的香味兒,哪一樣都令他魂不守舍。如果要救秦遠,自己出馬,肯定能成。透過慕容美的關系,救秦遠出來,不在話下。月琳聽了小牛的分析,表示同意。她說道:“雖然武林門派有黑道正道之分,但我還是不願意雙方打起來。一打起來,就要死人,就要流血。好不容易消停了幾年,可不要再打了。”
  小牛贊同地說:“是呀,不能再打了。打起來對誰都沒有好處。如果有一天,兩派達成協議,永不再戰就好了。”
  月琳一笑,說道:“小牛呀,那不可能,正邪從來都是不兩立的。你去問師父,去問師娘,他們聽了你的話,一定會笑話你的。”
  小牛沈思起來。他知道月琳的話是正確的。可自己作為武林中的一員,是有責任為武林的和平出點力的。
  一會兒,小牛問道:“江姐姐,師姐回來沒有?”
  月琳回答道:“沒有呀。師娘讓她去找你,難道沒有找到你嗎?我還奇怪呢,她怎麽沒和你一塊兒回來呢。”
  小牛哦一聲,說道:“她是找到我了,可是她又走了。”
  月琳問道:“幹什麽去了?師娘正需要她來處理山上的事呢。”
  小牛搖頭道:“我也不知道。她只說是辦個人私事,不讓我跟著。”
  月琳哦了兩聲,又問道:“你這陣子都跑哪裏去了?那天晚上之後,我就不知道你的消息了,我還以為你也出事了呢。”
  小牛笑道:“我這麽聰明,又這麽好命,當然是平安無事了。”接著就把自己的經歷說了一遍。
  月琳輕松地呼了兩口氣,說道:“你沒有事就好呀。”
  小牛想了想,又問道:“師父就要出關嗎?”
  月琳嗯一聲,說道:“估計快了。聽師娘說,他出關之後,就給師姐跟師兄訂好成親之期,好辦喜事。”
  這話聽得小牛的腦袋嗡地一聲。他故作平靜,說道:“又改日期了嗎?”月琳回答道:“這回再定好日子,就不改了。”
  小牛問道:“大約會是什麽時候成親?”
  月琳回答道:“可能是明年的春天吧。這回那些男人都該死心了,師姐算是有主了。”小牛勉強一笑,說道:“我覺得孟師兄是配不上師姐的。”月琳附和道:“我也覺得是。可是師姐願意嫁給他,別人有什麽辦法呢?除非師姐不同意嫁。不過那是不可能的,他們從小相好,感情好著呢。”小牛心裏不爽,暗說:“就是感情再好,我也要讓他們一刀兩斷,讓月影死心。這回的揭老底希望能起決定性作用,使月影痛下決心,跟孟子雄分手。如果他們分手了,我小牛才能樂起來。”
  他想,他們也不是沒有分手的可能的。哪個少女能容許自己的男人背著自己欺侮別的女人呢?那不只是忠不忠的問題,也是品格問題。小牛不知道祈禱了多少回,希望老天睜眼,讓孟子雄的艷福無望,那個罕見的美女還是落到我小牛的懷裏好。
  月琳的目光在小牛的臉上轉著,說道:“你還沒有問問我這段日子過得好不好呢。”
  小牛一笑,說道:“我正要問呢,怎麽樣?過得挺好吧?”
  月琳嘆口氣,說道:“以往山上的事都是由大師兄跟師姐二人打理的,這回由我來打理,我感到手忙腳亂的,力不從心。”
  小牛安慰道:“那都是熟練度的問題,你經常接觸就能做好了,要相信自己的。”月琳又說道:“還有呀,你不在身邊,身邊空空的,很不習慣。”
  小牛聽了心裏一暖,握著她的手說道:“我也一樣呀,我也經常想著你,我真想跟你天天在一起呀。”
  月琳嫣然一笑,說道:“聽到你的這話,讓我覺得我沒有看錯人。”
  小牛嘿嘿笑道:“你本來就沒有看錯呀,我難道不好嗎?”
  月琳嗯兩聲,說道:“總的來看還可以,就是用情不專。我可跟你說呀,等師姐成親之後,你就別再胡思亂想了。”
  小牛答應一聲,心裏卻說:‘她想成親,想嫁給孟子雄,哪有那麽容易的事呀?只要有我小牛在,保證他們不能順利地結為夫妻。我小牛會千方百計地將他們拆散了。不然的話,我小牛這輩子都不會快樂。一旦這次的計劃沒有成功,我就想別的辦法,如果實在不行,就設法幹掉孟子雄。為了我的美女,我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再不成我就在婚禮上鬧事,當場跟孟子雄決鬥。想在我的眼皮底下娶月影,沒門。’
  小牛望著月琳,說道:“江姐姐,我看你的功夫大進呀。”月琳搖頭道:“我每天都苦練功夫,但我覺得還不行。你今天看到我和關詠梅打鬥了吧?”
  小牛回答道:“我當然看到了。”
  月琳問道:“有什麽感覺?”
  小牛答道:“她很強,你也不差呀。”
  月琳再度搖頭道:“你別安慰我了。我跟你實說吧,那個小丫頭是故意讓著我的。如果她全力以赴的話,我很快就會吃敗仗。她的真本事,跟咱們的師姐差不遠。”
  小牛一驚,問道:“她有那麽厲害嗎?”
  月琳一笑,肯定地說道:“那當然了。不然的話,她怎麽會成為峨嵋派現任掌門的繼承人呢?”
  小牛睜大了眼睛,說道:“什麽?她將來要當尼姑嗎?”他心說:‘這麽美的姑娘當尼姑也太可惜了吧,就像把一朵鮮花扔進豬圈一樣。’
  當晚,師娘在大廳擺宴,為遠來的貴客峨嵋派的弟子關詠梅接風。席上,師娘拿出名酒招待客人。在師娘的盛情之下,不會飲酒的關詠梅也喝了幾口。因此,她的臉紅了起來,讓清純的她多了幾分嬌艷跟嫵媚。再看師娘跟月琳,也喝了酒,若睡下的話,也都像海棠春睡圖了。
  小牛大口喝著,目光一一在她們的臉上掠過,越看越高興。因為身份的關系,大廳上只有他們四人飲酒。別的在山上的弟子是沒有這個資格的。他很慶幸,能大飽眼福,欣賞三位美女酒後的風采。相比之下,詠梅美在清純、靈秀;月琳美在明麗、窈窕;而師娘美在成熟、艷媚。這三種風采,無論哪一種都令小牛心神俱醉,不能自己。好在他已經見過大的陣仗了,不至於因為受美色誘惑,而在大眾場合失態。
  小牛的目光落在關詠梅的臉上時,越看越覺得可惜。他想:‘如果這麽優秀的女孩子將來當尼姑的話,那太可惜了。可是她又有未婚夫,既然這樣,她怎麽能接替掌門的職位呢?如果要接位,又怎麽會有未婚夫呢?這真是太奇怪了。想知道這個答案,只有她本人可以解答了。’
  由於高興,月琳還舞了段劍術。她美麗的面孔,靈活的腰身,高難度的動作,都使大家的掌聲不時響起。作為客人的關詠梅,當然也不甘落後,當眾撫琴答謝主人的熱情。琴聲清亮,歡快時如春雨滴落,悠長時又如仕女嘆息。再配上詠梅的美貌,優雅的氣質,靈巧的十指,這琴聲就更為耐聽了。
  琴聲一停,師娘帶頭叫好,月琳跟小牛也隨聲附和。師娘誇道:“詠梅呀,想不到你除了功夫之外,還彈得一手好琴,真不愧是峨嵋的希望呀。”詠梅的美目水汪汪的,她說道:“彈琴也是師父教的。她老人家說,萬物是相通的,能彈好琴,也能練好功夫。”
  師娘點了點頭,贊許地說道:“令師真是高人呢。那就難怪她能教出你這麽優秀的徒弟來了。”
  小牛對這位美女的印象更好了。既然她是才女,自然更加可愛了。小牛就想,以後沒事時能聽聽她彈琴也是一件美事呀。在她的琴聲裏喝酒,則更有情趣了。那猶如聞著香氣吃飯,更叫人好受了。
  小牛微笑道:“人美琴聲美,詠梅能不能再來一曲?”
  師娘與月琳也跟著要求。詠梅不好拒絕,又來了一首古曲,這回奏的是十面埋伏,將其中的戰爭氣氛表現得淋漓盡致,這使大家的掌聲更響了。小牛暗暗叫絕,心說:‘這位美女這麽出色呀,除了美貌,還有這麽一手絕活。不知道月影除了功夫跟美麗之外,還有什麽讓我驚訝的,難道是謀略或者是手段?’
  宴席過後,師娘命月琳領著詠梅去休息,而讓小牛留下來。師娘說還有重要的事要跟小牛交待呢。小牛心裏有數,並沒有什麽要事,就是想跟他說點悄悄話。月琳跟詠梅走後,師娘跟小牛坐個對面,離得很近。小牛能清楚地聞到師娘身上的體香味兒。他心中一蕩,真想將她摟在懷裏,來個銷魂蝕骨。但他知道,這裏不是亂來的地方。
  師娘對小牛一笑,說道:“小牛呀,這回出去玩得開心嗎?”
  小牛回答道:“開心倒是開心,只是一直念著師娘。”
  師娘輕聲一笑,說道:“小牛呀,有你這一句話,師娘就沒有白疼你。我聽月琳說,你回家來著?”小牛說道:“回師娘的話,我跟師姐他們失散之後,就回了家。我自出來之後,還沒有跟家人聚過呢。”
  師娘點點頭,說道:“為人子的,是該盡些孝道。對了,聽說黑熊怪被牛麗華給幹掉了,那魔刀不是又沒有下落了?”
  小牛嘆息道:“是呀。各派都想在黑熊怪身上打魔刀的主意,可是想不到,到頭來魔刀還是沒有影子。”
  師娘沈思片刻,說道:“就算黑熊怪死了,可牛麗華並沒有死呀。她家的東西,她應該了解。她在黑熊怪死之前,能不把魔刀的下落問清楚嗎?”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聽說牛麗華回西域去了。這些中原人怎麽也不會跑人家家裏去找吧?”
  師娘笑了笑,說道:“當然不能那麽蠢了,得想想辦法。咱們想不到辦法,別的派也總能想到的,反正這把刀不落到咱們手裏,也不能叫別人得去。如果別人得去,對咱們很不利的。”
  小牛說道:“只好另外想好的辦法了。”
  師娘說著說著,就換了話題。師娘問道:“你知道你師姐月影去辦什麽私事了嗎?”小牛回答道:“這個問題我是問過她的,可她不想告訴我,也不叫我跟著。我不知道究竟是幹什麽去了。”
  師娘嘆息道:“這個丫頭有自己的想法,性子也太拗,不好管束呀,將來誰娶了她,誰就有罪受了。”
  小牛暗想:‘這或許就是月影的獨特之處。她不喜歡被別人管著,因此處處張揚個性,處處顯得特立獨行。我不是聰明的男人,那麽就讓我娶了她吧。她嫁給我,我什麽都聽她的。’
  小牛借機說道:“聽說師父決定要給他們完婚了。”
  師娘嗯一聲,說道:“你師父早就有這個意思了,但一直被種種瑣事給拖住了。這回是要塵埃落定了,該動真的了。”
  小牛笑著說道:“孟師兄真是好福氣,可以娶到這麽出色的姑娘當妻子。”師娘的美目在小牛的臉上一轉,輕聲道:“你也不錯呀,有月琳這樣的心上人,又有我這個師娘陪著你。”說到這兒,師娘的眼裏充滿了柔情。小牛忙笑著說:“是呀,是呀,我魏小牛也是一個有福人吶。”
  師娘又問道:“你打算什麽時候迎娶月琳呢?月影要出嫁了,月琳也該快了吧。”
  小牛隨口答道:“月影師姐嫁人後,我就娶了月琳。”心說:‘我倒是願意將她們一塊兒娶了,可惜我做不到呀,人家也不同意。’
  師娘想了一會兒什麽,就說道:“小牛呀,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又要練功了。”小牛答應一聲:“是。”他站了起來,在轉身要走的時候,他小聲地問道:“師娘呀,咱們什麽時候能聚一聚呀?”他的目光閃亮,顯然是在暗示著什麽。
  師娘笑了,說道:“你師父這兩天就可能出關,咱們一切行事還是小心為妙。這樣吧,等風聲不緊時,咱們再好一下吧。”
  小牛嘆息一聲,向師娘道了晚安,便走向自己的房間。他在心裏想:‘師娘這麽勇敢、這麽聰明的人也有怕的時候呀。嘿,這也不能怪她呀。換了任何人都要認真考慮一番。一旦被人發現了,就是天塌地陷一樣的災難呀。’
  這一夜,小牛是自己獨眠的。師娘沒有來,月琳也沒有來,這令小牛非常失望。次日一早,就像從前一樣早起練功,接著進行體能的訓練,溫習著學過的重要口訣。
  練完功,白天沒有事,師娘命小牛跟月琳陪著關詠梅遊山。這是小牛非常樂意的事。試想,陪兩位美女玩耍,有哪個男人不願意呢?看著大好風光,聞著美女的氣息,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天上呢!
  關詠梅也很開心,不停地問這兒問那兒,像一只快樂的百靈。而小牛跟月琳也樂意跟她說話,為她解難。有兩位美女相伴,小牛覺得自己飄飄然的。遊玩期間,小牛就想起自己最近認識的兩名峨嵋弟子,他就問道:“魯南跟孫三娘是你的什麽人?”
  關詠梅回答道:“他們是我的師兄跟師姐,都是很有趣的人。怎麽,魏師兄認識他們嗎?”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這次在回山的途中見過他們。他們像是鬧別扭了。你師姐沒命地跑,你師兄沒命地追。你師兄追不上時,都差點要哭了。”一想到魯南滑稽的樣子,小牛幾乎要笑了出來。
  關詠梅一皺眉,說道:“不瞞而位,我師姐跟師兄鬧了別扭之後,一個人氣沖沖地下山了。我師父都擔心壞了,派了好多人下山找,也不知道我師兄現在找到人沒。”
  小牛高興地說道:“已經找到了。我離開時,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一想到跟孫三娘的那種關系,小牛笑得有點曖昧了。
  關詠梅歡喜地說:“這就好,這就好了。師父知道了,一定很欣慰。”
  小牛瞅瞅月琳,看她並沒有不高興,便說道:“詠梅師妹呀,不知道你師姐跟你的師兄是因為什麽事翻臉的?”
  詠梅一聽,臉上一紅,勉強笑了笑,說道:“這件事我也不大清楚。”從她的表情裏,小牛可以看出來,她是知道的,只是不肯說。月琳在旁邊瞪了小牛一眼,那是嫌他多事,人家師門的事,要你操什麽心吶。
  正當他們遊山遊到興頭上,有個弟子跑來對小牛說師娘叫他。小牛忙問什麽事?答說一玄子來了。
  小牛心裏咯噔一下,暗說:“這老東西來幹什麽?夜貓子進宅,無事不來。走,看看去。”於是,小牛讓月琳跟詠梅繼續四處逛逛,而自己跟著那位弟子匆匆趕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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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比武
  小牛匆忙返回,來到客廳跟前。還沒等進屋呢,就已聽到一玄子的大嗓門了。那聲音跟語調中是充滿了憤怒跟指責,像是誰摟了他家祖墳一樣。
  小牛雖然對這老家夥又怕又狠,但還是大步走進廳去。他心說:‘這裏可不是外面,這裏是我們嶗山的地盤,你再狂妄,又能把我怎麽樣?’
  一進大廳,就見到一個老頭坐在椅子上喝茶。他的白胡子,紅鼻子以及青色的道袍,都表明了他是貨真價實的一玄子。一玄子一見小牛,瞇著的眼睛一下子睜大了,臉上露出了冷笑。
  這笑容令小牛心裏直發毛。在一玄子的身後,還站著兩個小道士。臉上也都是皮笑肉不笑的。這兩個人正是一玄子的徒弟太清、太嶽,也是小牛的死對頭之一。他們雖沒有深仇大恨,但一想起他們來,小牛向來不舒服。
  師娘就坐在一玄子的對面,向小牛一笑,說道:“小牛呀,快來向一玄子師父見禮。”
  小牛鼓著腮幫子,走近幾步,施了禮,沒好氣地說道:“嶗山弟子魏小牛見過老師父。”
  一玄子哼了一聲,傲慢地說:“不敢當,不敢當。老夫應該給你回禮才對呀。”
  師娘輕聲一笑,說道:“老師父這是從何說起?”
  一玄子哈哈大笑,說道:“掌門夫人,你這個徒弟厲害得很呀。你不知道,現在整個江湖上都知道他的大名呀。”
  師娘咦了一聲,瞅了瞅小牛,不敢相信,又望向一玄子,說道:“老師父,這不太可能吧。他入派不久,還沒有什麽功績呢。”
  小牛走到師娘後邊站定,盯著一玄子,真擔心他說出什麽對自己不利的話。如果對方將他與黑熊怪的事說出來,師娘會不會對自己產生疑心呢?
  一玄子微微一笑,指著小牛說道:“這小子以前幹過好多事情呢,都叫人不得不服氣呀。不過這都不提了,反正我今天來也不是為這些事。”
  師娘禮貌地說道:“老師父此行不知道有什麽要事?為什麽非要見小牛?可是小牛得罪老師父了嗎?如果是這樣,我讓他當面想您賠罪。”
  一玄子嘬了口茶,沈默片刻,說道:“他如果得罪老夫,老夫不會跟他計較的。我一大把年紀,怎麽會跟一個晚輩計較呢。問題是,他得罪了我們泰山派。”
  師娘哦了一聲,轉頭看看小牛,又驚訝地問道:“不知道他做了什麽事?”
  一玄子一笑,說道:“你還是問問你的寶貝徒弟吧。”
  小牛憋了半天氣,這時忍無可忍,大聲道:“你不要誣陷人呀,我可從來沒有幹過對不起你們泰山派的事。你說話可是要負責任的。”
  一玄子並不生氣,嘿嘿笑幾聲,說道:“小子,有理不在聲高,我來問你,你認識朱雲芳?”
  小牛聽到這個名字,先是一楞,繼而想道:‘無緣無故地提郡主是什麽意思?可是郡主遇到什麽危險了嗎?’
  小牛猶豫一下,回答道:“當然認識了,我們是朋友。”
  一玄子沈聲問道:“是什麽朋友?”
  小牛很不喜歡他的口氣,懶洋洋地說道:“我們是什麽朋友,當然是好朋友了。”
  一玄子又追問道:“好到什麽程度?”
  小牛一聽,眼珠子瞪得老大,心說:‘我跟她好到什麽程度跟你有個屁關系?雖然你是她的師叔,你也無權過問我們的私事。’
  見一玄子如此審問小牛,師娘也有點不悅了。她轉過頭望著小牛,目光也充滿了疑問。師娘是知道朱雲芳的,也知道她的家庭背景。她也想知道小牛是怎麽認識朱雲芳的。
  如果不是在嶗山,如果不是在師娘跟前,小牛早就跳起來大罵出口了。這時不得不忍著氣,咧嘴笑道:“你想知道我們的關系嗎?好到什麽程度,幹嘛問我呢?你應該問她才對呀!”
  一玄子發怒道:“什麽話呀,如果老夫能找到她的話,還來問你幹什麽?”說著話,一頓茶碗。
  小牛一怔,心裏一緊,問道:“怎麽的,她失蹤了嗎?”
  一玄子大聲道:“沒錯,她失蹤了。我們派出好多弟子找她,都沒有蹤影。她家裏也派出大批人馬尋找,也沒有消息。”
  小牛大驚,問道:“那她到哪裏去了?”
  一玄子的臉都漲紅了,說道:“魏小牛,你不要裝瘋賣傻,你老實說,你把朱雲芳藏到哪裏去了?快快交出來。”說著話,拍了一下大腿。那架勢像是要立刻動武似的。
  小牛急了,一跺腳叫道:“她失蹤了,跟我有什麽關系?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將朱雲芳給藏起來了?”
  一玄子激動之下,竟騰地站了起來,一指小牛,吼道:“魏小牛,雖然老夫沒有親眼看到你藏了她,但是有人親眼看到你跟她在一起,就在她失蹤之前。這個你不用狡辯。”
  師娘對一玄子此舉大為不滿,俏臉含霜地說:“老師父,有什麽話可以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說,不用吵架吧?這裏是嶗山。”
  這話語氣柔和,且和中見刺,果然管用。一玄子一想,也對呀。這裏不是泰山,是人家的地盤。魏小牛是嶗山的弟子,不是我們泰山弟子。我沒有權力對他呼來喝去,尤其現在沒有充足的證據。想到此,他笑了笑,說道:“失禮,失禮了。”說完慢慢坐下來,端起茶來喝。
  師娘瞅瞅小牛,小牛也望著師娘,四目相對,都像是讀懂了對方的意思。小牛的眼神顯然是說這件事與我無關,我可沒有將朱雲芳藏起來。
  師娘懂小牛的心思,就對一玄子說道:“老師父說的朱雲芳我倒是清楚的。她是金陵王爺的女兒吧?”
  一玄子點點頭,說道:“是的,她是郡主,為人很好,又懂禮,又沒有架子,我們這些長輩都很喜歡她。可惜呀,她命不太好,在情場上失意,最近又失了蹤。她最後出現是在杭州。有人親眼看見她跟魏小牛在一塊兒。還有傳言說,是魏小牛把雲芳給藏起來了。我是為了這事兒,才火速來到嶗山的。如果郡主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泰山派可吃罪不起。誰不知道,金陵王爺的脾氣可不好呀。”
  小牛辯解道:“我在杭州是見過她,可我們見過之後,她就不辭而別了。我也不知道她上哪裏去了,可能去找她的心上人了吧。”說到這兒,小牛心裏好酸。如果這樣的美女遭遇不幸,他的心裏一定會很難過的。
  一玄子又說道:“你的話是真是假,我都記下了。如果證明了你說的都是真的,我們不會把你怎麽樣。可是如果有證據顯示是你坑了雲芳,我們決不會幹休的。”說到這兒,一玄子的嗓門又大起來,連他身後的兩個徒弟也對小牛齜牙咧嘴的,像是在示威。小牛看了非常懊惱,心說:‘這兩個小崽子,純屬於狗仗人勢。如果是一對一,不用法術的話,你們哪個是我的對手,不打得你們屁滾尿流才怪。’
  小牛繼續說道:“我的話是真是假,你們完全可以去查。”
  一玄子想了想,問道:“以你的看法,她能幹什麽去?”
  小牛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也許她會去找她喜歡的人吧。”
  一玄子沈默不語,瞇著老眼,也不知道心裏打著什麽主意。正當這個時候,月琳跟詠梅拉著手笑呵呵地走了進來。二人都是美貌姑娘,艷艷的容光使這個莊嚴的客廳一下子溫暖起來。她們的美貌連一玄子身後的兩個小道士都看直了眼,把對小牛的恨意一時間都忘了。
  在師娘的示意下,二女也向一玄子見了禮。一玄子欠了欠身,連聲說:“免了,免了,你們都是好孩子。”說著話,想小牛掃了一眼,意思說說,你可不是好東西。
  二女到師娘身後站好,月琳挨著小牛,向他笑了笑,就問道:“老師父,您此番大駕光臨,一定不只是為了遊山玩水吧?”
  一玄子嗯了一聲,說道:“我是找你的小師弟有事呀。到底什麽事,他會告訴你的。”
  小牛見月琳的目光落到自己的臉上,就說道:“是這樣的,泰山派的朱雲芳失蹤了,老師父他們就是來找我,向我要人。”嘴裏叫著老師父,心裏在叫老家夥。
  月琳眨了眨眼,看看一玄子,又看看詠梅,自言自語道:“找不到朱雲芳,為什麽要找小牛呢?這有點奇怪呀!”
  一玄子就把剛才那番話重復一遍,月琳聽罷,臉色一沈,冷聲說道:“老師父,我想你一定是弄錯了。據我所知,魏小牛並非朱雲芳的心上人,朱雲芳的下落他哪裏會知道?你找錯人了。”
  小牛也幫腔道:“是呀、是呀,還是江姐姐了解我。我小牛有一百個一千個缺點,但我從來都不會拐騙良家婦女。如果有美女投懷送抱,我都會拒絕的,別說這種傷害美女的壞事了,我小牛絕對幹不出來。”
  這一番表白,氣得一玄子臉上變色,而師娘則想,如果有美女投懷送抱,這小子怎麽會拒絕?他什麽樣的人,我可是了解的。而詠梅的臉上也露出笑容來。因為像小牛這樣厚臉皮的男人,她還是頭一回見到。
  一玄子知道今天是找不回雲芳了,可他又不甘心就這麽走了。怎麽的,也得教訓一下這小子。於是,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
  一玄子這次來嶗山,是向小牛興師問罪來的,想從精神上打擊一下小牛,治他一個拐騙婦女罪。哪知道小牛是一個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沒有鐵證,他是不會乖乖就範、任人擺布的。既然如此,一玄子認為有必要從肉體上懲罰一下小牛,也出出心中壓抑太久的怒氣。這小子,把老夫跟老夫的徒弟耍了好幾回了,顏面丟盡,如果不嚴厲地教訓一下他,老夫的臉上也沒有光彩呀。
  因此,一玄子又瞇起老眼,淡淡一笑,說道:“掌門夫人,咱們兩派向來是如同手足一樣,切不可因為魏小牛一人而影響和氣。可是空穴來風,未必無因。有那麽多人都說朱雲芳的失蹤跟魏小牛有關,老夫就不能不來問問,他既然堅決否定此事,老夫也不能逼他承認。這件事嘛,暫時放到一邊,我們再想法找人。不過我們大老遠地來了一回,也不能就此離去,怎麽的也得跟貴派切磋一下功夫,以促進大家的共同進步。夫人,你看如何?”
  師娘一聽這話,知道一玄子這是在挑戰,是拿嶗山不當回事,心中也很氣憤,不禁豪氣大發,爽快地說道:“老師父有此要求,我們嶗山派功夫再低微,再不可示人,也得滿足您老才對。那麽,就請老師父劃出個道吧,怎麽個比法?”
  一玄子沈吟一會兒,目光在小牛的臉上一掃,說道:“咱們都是自己人,一定要以德服人,還是文明點的才好。”
  師娘微笑道:“老師父只管說好了,我們一定照辦。”
  一玄子說道:“咱們這個輩分的,就不必出手了。還是讓徒弟們比劃一下子吧。”
  師娘一想,我身邊的徒弟只有月琳一個了,想比劃的只管上來吧!我不信你的飯桶徒弟還能是月琳的對手。於是,師娘點頭道:“好哇,我也是這麽想的。那麽就由月琳陪著兩位小兄弟走兩招吧。”
  一玄子心裏明白,自己的徒弟怎麽能比得上月琳的本事。沖虛的五個徒弟,任何一個拉出來,都能打倒太嶽跟太清。一玄子再笨,也不可能讓他們打起來。他的本意是打小牛。
  一玄子笑了笑,說道:“月琳入門多年,盡得嶗山功夫的精華,我那兩個徒弟哪裏是她的對手?他們才學習幾年呀!按他們的資歷跟本事,與魏小牛相比,倒是差不多。”說著話,一指小牛,臉上充滿了不屑。
  師娘這才明白一玄子的用意,連忙說道:“老師父在說笑話吧。魏小牛雖是我們嶗山派的弟子,但他入門才個把月,只學了一點基本功,連法術還沒有接觸呢,怎麽能出場?”
  一玄子搖頭道:“夫人也太謙虛了。我可是知道的,這魏小牛本事好得很呢,打敗過多位江湖高手呀,怎麽能說不行呢?如果說他不行的話,我那兩個徒弟也就是廢物了。我想嶗山派個個都是英雄,魏小牛也不例外,他決不會當孬種,不敢出場,當縮頭烏龜的。”說著,沖小牛嘿嘿直樂。
  如此言語,可把師娘給惹怒了,美目如劍,直刺一玄子。月琳更怒,大聲道:“老師父,我們嶗山可沒有縮頭烏龜。但魏小牛還沒學齊本事。他沒法出場,你們要切磋,只管由我來奉陪好了。”
  一玄子臉帶嘲笑,說道:“看來魏小牛是不敢上場了。那就算了,我們就只好帶著遺憾離開這裏了。”說著話,就站了起來,意思是想走人。
  小牛早氣得肚子鼓鼓的,知道一玄子是跟自己過不去。自己讓他跟他的徒弟丟了好幾次臉,他自然是氣不消了。這次要是不打擊一下他的囂張氣焰,自己以後在嶗山上怎麽混下去?人家口口聲聲罵自己是縮頭烏龜,自己是寧死也咽不下這口氣的。再說了,他那兩個笨蛋徒弟,未必就是自己的對手。只要不用法術的話,自己還是有勝算的。
  小牛從師娘背後走出來,一揮手,說道:“慢著。”
  一玄子大喜,問道:“你答應比試了嗎?”
  小牛點頭道:“老師父口口聲聲請我出場,如果我再不出來滿足你的要求,我不是拿你的面子當鞋墊子嗎?我決定出場了。”此言一出,眾女都笑了起來,連一玄子的兩徒弟都有了笑容。
  一玄子臉脹得通紅,指著小牛道:“不必占嘴上便宜,既然你出戰了,那很好,說明你還有點骨氣,可不要像以前那樣,總是腳底下抹油才好。”
  小牛脖子一伸,說道:“這回要不將對手打得像落水狗,我是不會幹休的。”這話已經非常無禮了。
  師娘聽了暗笑,嘴上卻說道:“小牛,你要尊重老師父呀。還有,你真要出場嗎?咱們嶗山的功夫你還沒有正式學習呢。”
  小牛轉頭一笑,說道:“師娘,反正這只是切磋功夫,又不是決鬥。勝敗兵家常事,只當是向人家學習經驗了。”
  月琳一臉的擔心,說道:“小牛,你不要意氣用事呀,你根本還沒有正式練功呢,讓我代替你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我來吧。如果有第二場你再上。”
  一玄子連忙把話接了過來,說道:“就這一場了。不用擔心,不會傷害你的。”
  師娘見小牛決定比了,也不便再擋,就說道:“好吧。那就切磋一下吧!不過,咱們得把話說明白。”
  一玄子客氣地說:“夫人,有話只管說吧。”
  師娘想了想,說道:“一,雙方點到為止,不要造成傷害。二,哪個人被打倒,便算輸了,不必再打下去。三,魏小牛初入嶗山派,沒學過法術,只學了點基本功,因此,雙方打鬥,不得使用法術。四,為了減少危險,只用拳腳,不比兵刃。老師父,你看怎麽樣?”
  一玄子哈哈一笑,說道:“夫人,你可真是愛護你的弟子呀。好,沒問題,就這麽辦了。”說著話,回頭吩咐道:“太清,你陪魏小牛玩幾招吧。記住,不要傷到人家呀。”
  太清走了出來,說道:“師父,你就放心吧。”心裏說:‘我一定將這小子打成豬頭,不然的話,難解我心頭之恨。’
  師娘也把小牛叫回來,低聲說道:“小牛,過招時,一定要小心,靈活應對,安全第一。看準機會,一擊命中,取得勝利。”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
  月琳也說:“小牛呀,如果不行的話,我代你打。”小牛答應一聲。
  詠梅作為兄弟派別,沒法說太親熱的話,就微笑道:“祝你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嗯,看得出來,那小子功夫不怎麽樣,只要別中了他的花招就行。”
  小牛向她投去感激的笑容,說道:“謝謝你了。我記得你的話了。”小牛的目光射到她的臉上。覺得她的臉比花還美,又透著才女的高雅。聽著她柔美的聲音,感到有一股無名的力量在激蕩著自己,使得自己全身都是勁兒。這股勁兒帶給小牛無比的自信心,似乎不勝都不行。其實他也知道,人家只是一種好意,並非鐘情於他,但男人嘛,總喜歡往好裏想,認為天下的女人都愛自己那才叫帶勁兒呢。
  準備工作完成後,小牛跟太清出場了。按說,比武之前,應該互相施禮的,但二人對對方印象都極差,根本沒那個心情。俗話說,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小牛的眼睛沒紅,臉上笑嘻嘻的,像是貓戲老鼠的神情。而太清的眼睛卻紅了,變成兔子眼。這也難怪他,因為小牛的戲耍,他跟太嶽不知道被師父罵了多少回。每次罵過之後,他都對小牛的恨意加上幾分。這回有機會對陣了,他還能客氣嗎?
  小牛沖他笑道:“站直了,別趴下。”
  太清也不答話,一個“惡虎撲食”,宛如猛獸撲了過來。小牛身形一側,掄掌劈其頭。太清反應敏捷,身形一轉,雙掌外格,飛起一腳,直踢小牛腹部。小牛哎一聲,也出腳相抵,砰一聲,兩腳相碰,雙方都退出老遠。看來雙方的實力相近。
  太清身體滑步,再度上來。這回他是雙拳猛擊小牛頭部。小牛吸取教訓,以守代攻,不再進招。他想看看,到底這太清有多少斤兩。
  太清進攻無效,便越打越快,越打越急,恨不得一拳就將小牛打個茄皮色,一腳就將他踢上天去。
  因此,二人就像是老虎跟猴子一樣。老虎連撲帶撞,連踢帶掃,而猴子恰似在林中嬉戲,一蹦一跳,一閃一躲,都透著風趣跟佻脫,看得眾女眉開眼笑,都笑出了聲,而一玄子卻面色沈重,心情極壞。他覺得太清犯了比武的大忌,為什麽如此急躁,如此沖動呢?書上有雲:“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把力氣都用光了,把本事都暴露了,一會兒不是坐以待斃了嗎?真是蠢材也。難怪跟我多年都沒有多大長進,一點頭腦都沒有。
  想到這兒,一玄子正要出言提醒,場上的情況已有了點變化。
  太清攻擊不利,情急之下,玩起了陰的。他趁著小牛身體後閃,躲避自己的長拳的機會,猛地起腳,狠踢小牛的襠部。這是成心要讓小牛斷子絕孫,當不成男人。
  此舉馬上激起民憤,眾女嘩然。一玄子看得直咧嘴,心說:‘這個傻徒弟,這不是決鬥,這只是切磋,你怎麽能在大庭廣眾之下用這種下流手段呢?師父我可從沒有讓你在這種場合用呀。’想到此,一玄子以手捂臉,都不好意思看下去了。
  再說小牛,萬萬沒想到太清竟然會如此行事,慌忙之下,連忙雙手交叉,護住襠部,並且運氣在手,砰地一腳,正踢在手上,痛得小牛啊地一聲叫,並且張大嘴。這種疼可不是好受的。
  月琳忍不住了,在旁邊罵道:“這也太卑鄙了吧!這哪像名門正派的弟子呀,這跟邪門歪道的下流貨也差不多。”
  師娘冷笑道:“泰山門下凈是這樣的人才嗎?”說得一玄子一臉的難為情,連太嶽都羞愧地紅了臉。
  這時的太清已經顧不上別的了,只想將小牛立刻放倒。因此,連出狠招,招招如刀,要將小牛打敗。小牛也火了,心說:‘今天要是不給你點教訓,不讓你丟盡臉面,老子我就跟你一個姓。’這麽想著,小牛連連後退,像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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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心中大樂,連連逼進,將小牛逼到墻跟前了,眼看著無處躲閃。太清出拳如雨,嘴裏叫道:“小子,你給我倒下吧!”說著話,伸腳在地上一掃。在他看來,這是必勝的一擊。
  小牛有心跟他對著幹,竟不躲不閃,彎下腰來,突然伸手,在太清獨立的那只腳踝上一拉,只聽撲通一聲,然後又是撲通一聲,兩個人都倒了。不同的是,太清先倒了,而小牛也被太清掃堂腿給掃倒了。
  太清爬起來之後,瘋了似地又要沖。一玄子連忙跑上前擋住,喝道:“太清,你已經敗了,認輸吧。”
  太清滿臉通紅,大怒道:“我沒有敗,我是不小心才被他弄倒的。”
  一玄子一臉的正氣,說道:“不管怎麽樣,你都是先倒了,就是敗者。快退下去。”
  太清還想頂嘴,一玄子已經瞪起眼睛來。太清不敢說話了,乖乖退到太嶽身邊。一玄子友好地扶起小牛,誇道:“果然了不起,剛剛入派就有這麽好的身手,以後一定會大有可為的。”
  小牛從地上爬起來,輕輕掙脫一玄子的手,微笑道:“幸好我的身手好呀,不然的話,我就成太監了。以後想大有可為,可能在皇宮吧。”這話像鞭子一樣抽在一玄子的身上,使他的身上辣辣地不舒服,可他能怎麽樣呢?只當聽不見好了。
  一玄子來到師娘跟前,施了施禮,說道:“夫人呀,你的徒弟真是不同凡響,老夫表示佩服。”
  師娘站起來還禮,嘴上說道:“令徒的功夫也不算差,只是以後在做人方面還需要加強修養。”話中充滿了諷刺意味兒。
  一玄子哈哈一笑,只當耳邊風,說道:“我回去之後,會嚴加管教的。”接著又說道:“老夫還有事,就不再打擾了,請代老夫向沖虛兄問好。”
  師娘也客氣了幾句,將師徒三人送到門外,臨走的時候,太清還向小牛怒目而視呢。小牛向他擠了擠眼睛,說道:“以後咱們可以經常比,互相學習嘛!不過,我得先學鐵布衫,不然的話,我是很危險的。”
  一玄子尷尬地笑了笑,向師娘拱拱手,就灰溜溜地領著徒弟下山去了。太清是一邊走,一邊回頭瞪小牛,小牛也不當回事。等他們走遠了,月琳才罵道:“什麽玩意呀?堂堂泰山弟子,竟如此惡劣,太沒有教養了。”
  小牛也說:“上梁不正下梁歪呀,有其師必有其徒。”
  師娘搖頭道:“小牛,你可不要亂說。泰山派還是一個令人可敬的門派的。無德的人畢竟是占少數的,像泰山的掌門,就是有道的高人。”
  小牛問道:“一玄子也算高人嗎?”
  師娘一笑,說道:“他嘛,我可就不知道了。”說著話,向詠梅笑了笑。在外人面前,師娘可不會隨便評論武林名人。
  詠梅斯文地笑了笑,說道:“魏師兄的功夫不錯,反應也好,只是火候差了點。”
  小牛笑了笑,說道:“關師妹過獎了。我從小到大,沒有受過正規訓練的。只是入嶗山派後,才開始學真功夫。”
  師娘接過話說:“小牛,你今天的表現我很滿意。你有這樣的基本功,我就有把握把你培養成一個頂尖的人物。”
  小牛一臉的高興,問道:“師娘,我以後能趕上江姐姐嗎?”
  月琳微笑道:“我這兩下子,不值得一提。”
  師娘說道:“我保證你以後不比她差就是了。”
  小牛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以後再也不用受那些小人的氣了。”
  師娘沈思一會兒,說道:“小牛,從明天開始,你要更努力地練功了。你大師兄不在,就由我教你好了,到時可別叫苦呀。”
  小牛爽快答道:“沒問題,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
  晚飯過後,師娘領著詠梅到後院說話去了。小牛見天還沒有黑,就約月琳出去散步。月琳很愉快地答應了。
  出了山門之後,向左一拐,二人奔後山去了。為什麽往那裏去呢?小牛想到了魔刀的秘密。他知道魔刀就在那個思過的山洞裏。回來之後,他沒有獨自去看過。他怕人多嘴雜,要是被別人註意、發現了,那可就麻煩了。如果讓人知道魔刀就在那裏,整個嶗山都要地震,整個武林都會天翻地覆的。那時候,小牛可沒有好日子過了。
  小牛跟月琳並肩走著,見左右沒人,就拉起她的手來。她的手真好,軟軟的、滑滑的,柔若無骨,不比任何一位美女的纖手遜色。
  拉手的感覺真好,盡管路兩邊不是密林、雜草,就是亂石、白沙的。但在小牛看來,這就是人間的仙境呀!能跟自己的心上人在一起,那是多大的幸福。如果我的旁邊還有月影相伴的話,那就是完美了。一想到月影,小牛心一沈,忍不住想到,月影還沒有回來,她在幹什麽?不是找郡主去,跟她打起來了吧?郡主失蹤該不會跟月影有關吧?也許月影已經透過郡主得到了證實,證實了孟子雄的罪行,使她重新認識了孟子雄的為人,可能月影正考慮跟孟子雄分手呢,那樣的話,我小牛可就有戲看了。想到這裏,小牛嘴角又露出了笑意。
  月琳跟小牛獨處,也是情緒高漲,側頭見小牛笑得神秘,就問道:“笑什麽呢?想到什麽好事了?”
  小牛壞壞地一笑,說道:“什麽好事?當然是咱們以往在床上的好事了。我趴在你的身上,你連喊帶叫的,迷死人了。”
  月琳臉色緋紅,罵道:“好惡心呀,怎麽盡想著這種事。你呀,什麽時候能變回君子?”
  小牛搖頭道:“當君子有什麽好的,我還是當色狼吧。俗話說得好,臉皮厚,吃個夠,臉皮薄,吃不著呀。就因為我臉皮厚,你才成為我的女人的。”
  月琳嘻嘻笑道:“早知道你是這種人,我才不跟你好呢。”
  小牛將頭往月琳的肩頭一歪,說道:“上了賊船了,想下都不成了。這輩子我是纏定你了。”
  月琳故意長嘆一聲,說道:“上輩子欠你呀!”小牛聽罷大笑,心裏甜蜜蜜的,覺得自己很有福氣。
  說話間,二人已經來到長長的斜坡了。一轉頭,小牛便見到那面石壁上的洞口了。望去黑幽幽的,不知道有多深。想到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寶物就在洞裏,小牛頓時有點心猿意馬了。他的心癢癢的,真想沖進去,將魔刀找出來看個究竟。
  月琳見他看山洞,就問道:“小牛,你喜歡這個‘反省’洞嗎?不如你去反省一下吧,興許你也能成為一代大師呢。”
  小牛連連擺手,說道:“還是免了吧,我小牛也沒有幹過壞事,用不著反省的。”其實他心裏倒是一萬個願意,想進去看看。
  月琳望著山洞,說道:“雖然這洞裏曾經出來過好幾位高人,但我們嶗山派的弟子都把它當成晦氣的地方。如果不是師父懲罰,誰也不願意進去的,覺得不吉利。”
  小牛見那山洞不過一人高,沒什麽特別的。他搞不清楚黑熊怪為什麽把刀藏這裏,也許就因為人人覺得它晦氣,藏到這裏來才安全。從另一個角度看,這也是一個高明的主意。
  走著走著,就走到了山坡的盡頭了。那裏就是懸崖,崖頭還有一塊大石頭。小牛記得上回月影還將自己拎起來想丟到下面去,幸好自己巧舌如簧,死裏逃生,不然的話,早粉身碎骨了。一想到那天的險境,小牛的心裏還有點打怵呢。
  二人轉過身,背靠石頭上,遙望西邊殘存的落日。那落日快要沒了,鮮艷如血,弄得月琳臉上紅紅的,像抹了層胭脂,說不出的嬌艷,說不出的可人。
  小牛看得心動,就一把將她摟在懷裏。聞著她頭上的芳香,小牛一陣心醉,一陣激動。想到回來之後,還沒有跟她交流交流,不由得血流加快,有了要給她寬衣解帶的沖動。
  這麽一想,小牛便騰出一只手捂住月琳的胸脯上。月琳被襲,哦了一聲,嬌艷的臉上頓時有了羞澀之色,嗔道:“小色狼,又發病了嗎?快將爪子拿掉。”說著話,去打他無禮的魔手。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等我摸夠了再拿下。”也不顧月琳的反對了。她的玉手打在小牛的手上,發出啪地一聲,但並不痛。很顯然,月琳並沒有堅決拒絕。
  小牛得寸進尺,五指隔著衣服在做著收縮動作,那個肉球在小牛的手掌裏,時而被壓成餅,時而又被抓成團,逗得月琳喘息聲加大。
  小牛一伸嘴,吻住她的紅唇。紅唇已經發燙,看來需要降溫了。小牛先是磨擦著紅唇,像是要蹭出火花似的。接著小牛伸出舌頭,在她的唇上舔來舔去,舔得月琳又癢又爽,忍不住伸出香舌,接受小牛的憐愛。兩條舌頭遇到一塊兒,像兩條小蛇一樣,動個不止。動的結果是小牛“火冒三丈”,難以克制;月琳也是春情蕩漾,不能自控。在此關頭,小牛還將手下移,在她的胯間抓來抓去,像在探寶一樣,抓得月琳細腰扭動,美目瞇起,瓊鼻哼哼,像是生病了一般。
  小牛將舌頭伸入她的嘴裏,月琳便知趣地吮吸起來,吮得很纏綿,很內行,使得小牛不得不暗自贊嘆道,她越來越上路了,只要經過細心培養,不難成為欲海女將。
  小牛在挑逗著月琳,月琳也同樣挑逗著他。在二人的一起努力下,那火焰燒得越來越旺了,大有燎原之勢。
  小牛將一只手伸進月琳的上衣裏,說道:“江姐姐,咱們脫了吧。”
  月琳眨眨美目,紅著臉說道:“這裏不好,萬一有人來多掃興呀。”
  小牛轉頭觀察一下形勢,覺得附近的樹林裏可以當臨時的快樂之地,便說道:“咱們換個地方吧。”
  月琳吐氣如蘭,將頭歪在小牛的懷裏,小聲道:“好老公,我走不動了,我要你抱抱。”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老婆大人的話,小牛向來百依百順。”說著,小牛打橫抱起月琳,向附近的密林走去。
  月琳在他的懷裏,幸福地閉上美目。她根據小牛的動作,知道他走得不快,就問道:“小牛呀,你怎麽這麽慢呢?我記得你平常可是急色鬼呀,今天變成君子了?”
  小牛嘿嘿直笑,解釋道:“江姐姐,小弟恨不得插上翅膀才好。只是棒子頂著褲襠,想快也快不成。”
  月琳聽罷,忍不住輕聲笑了。她睜開美目,只見天空好藍,小牛的臉好色,那神情是征服跟占有的表示,有點嚇人。月琳回憶以前的好事,再度將美目閉上。
  一進入密林,小牛馬上找了個平坦的地方。他將自己的外衣墊在草上,再把月琳脫個光光放到衣服上。
  裸體的月琳,像是初生的嬰兒般光潔。映著旁邊的綠樹,上面的藍天,以及淡淡霞光,她的肉體成為美的中心。她的秀發如黑夜,隨意散在頭旁。她的俏臉白裏透紅,美目微開一縫,胸脯適度的隆起,雙腿散發著柔和的光澤。再看兩只秀足,一根根趾頭恰似美玉精雕而成。
  小牛以男人的目光打量著月琳,從頭看到腳,風流往下跑;從腳看到頭,風流往上流。當他的目光落到兩只尖尖的奶子上時,小牛的目光似乎凝固了;當他的目光盯在她的腹下的絨毛時,小牛似乎看到了燃燒的火焰。那柔軟的絨毛上,分明露珠點點,在暴露美女自身的秘密呢。
  月琳見男人的目光如刀,竟突然害羞了,伸手將自己的下邊捂住,並緊閉雙腿。這個動作無疑是一個勾引的信號,使小牛的欲火猛地上竄。因此,小牛三兩下脫光自己,向月琳撲了過去。
  小牛的身子壓在月琳身上,感覺軟軟的,很舒服。他想用腿分開月琳的大腿,月琳故意不從。小牛無奈,只好跪起身來,用手將月琳的大腿拉開。他凝視那神秘之處,已經紅縫微開,正分泌著透明的春水呢。春水已經流到了菊花上,形成小小的一潭,並閃著水光,像是小小的美景。
  小牛哪裏還忍著住呀!挺起粗硬的東西向花瓣進軍。小牛再度趴到月琳的身上,挺槍就刺。那棒子獨具只眼,很有準頭,不用手扶,借著春水的幫忙,滋地一聲,便塞進一個頭去。
  “好痛呀,輕點。”月琳嬌呼著,伸雙臂摟住小牛的脖子。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些日子不幹,你的玩意又縮小了,真緊,來,讓我親親。”月琳便把舌頭伸出來,任小牛品嘗。
  小牛可占盡了月琳的便宜,把她的香舌又舔又咬的,玩得津津有味兒。此外,那棒子並沒有老實,試探著往裏進發。時而插入一點,時而又退步,經過反復數次的試驗,月琳被逗得春水更多,跟鬧水災了一樣。
  小牛挺著屁股,做著淺淺的抽動,柔如蜻蜓點水,使月琳感到了體貼跟呵護,也感到了他深深的愛意。這使得她勇敢地挺下身迎湊。這個動作使小牛鬥誌昂揚,猛地一入,便插入大半根。
  “好樣的,好老公,真粗呀,漲得滿滿的。”月琳發出了歡聲。
  一見月琳沒有什麽不適,小牛放心了,便一插到底。碩大的龜頭頂在嬌嫩的花心上,頂得月琳嬌軀微顫。而小牛也由於棒子被包得密不透風,而爽得直喘粗氣。他感覺全身每個毛孔沒有一處不爽。
  在快感的誘惑下,小牛撲滋撲滋地幹了起來。每一下都頂到頭,每一入都抽到穴口再轟然而入,直幹得月琳眉開眼笑,呻吟不止。
  “舒服嗎?江姐姐。”
  “舒服呀,舒服得都不想活了。”月琳如實回答。
  “那我就讓你多死幾回吧。”小牛自信地表示。
  “一定要滿足我呀,不然的話,我今後不理你了。”月琳也不顧羞恥了。這也難怪她,分開這麽久,也沒有人安慰。有需要時,只有自摸解決了。
  為了讓月琳更爽,小牛兩手抓住她的奶子,棒子如同閃電般進出,一口氣不知道幹了多少下,幹得月琳叫爽不絕。
  “好老公,好漢子,幹死我了。幹吧,幹吧,幹死也不悔。”月琳的叫聲很甜也很浪,聽在小牛耳裏非常悅耳。
  不一會兒,小牛跪坐,將月琳的玉腿挎起,又將棒子幹進去。這樣幹有個好處,就是可以大飽眼福。小牛在爽快的同時,能看到月琳動人的神情,紅唇的張合,奶子的起伏,以及纖腰的扭動。最主要的是能看到二人性器的交戰細節。但見濕淋淋的家夥在小洞裏出出入入,紅色的小洞已經被撐成了圓的。那絨毛都濕得一塌糊塗,每根毛像是受到雨淋一樣,一根根伏帖著。
  小牛看得過癮,偶爾將棒子整個退出來,但見肉片翻了出來,並口水滴下,再插進去,肉片又被帶入,真是好玩。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江姐姐呀,你下面下雨了。”
  月琳哼道:“那也都是你害的,回頭我要你給我洗澡。”
  小牛笑道:“我一定把你裏外都洗個幹凈。”說罷,又是連連重擊,撞得月琳哼哼呀呀,欲仙欲死,像在夢裏飄起來一樣。
  小牛再接再厲,又插了好幾百下,將月琳給推上了快樂的顛峰。
  小牛抽出棒子,問道:“這下服了吧?”望著軟如棉花的月琳,小牛挑釁地問。
  月琳美目睜開,眼波欲流,一臉的紅霞。她喘息著說:“一會兒,我定會戰勝你的。”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著,當掃到她下邊紅色的小門時,又想沖鋒了。小牛瞄瞄周圍的環境,有了好玩的主意。
  小牛指指旁邊的大樹,說道:“江姐姐,咱們靠在樹上玩吧?保你快活。”
  月琳坐起來,柔聲問:“怎麽個玩法?”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你聽我的,沒錯的。”
  月琳嗔道:“可不準騙我呀,不然的話,以後再不讓你碰我的身子。”
  在小牛的指揮下,月琳站起來,轉身彎腰,雙手扶樹,將屁股撅得老高。小牛來到後邊,只見屁股圓如西瓜,白如棉花,滑如瓷器。更加上溝裏的春水及性感的雙洞,就是神仙見到也會犯天條,更何況是一介俗人小牛呢?
  小牛低下頭,雙手又摸又抓的,真是人間極品呀。手摸還不過癮,小牛又湊上嘴,甜蜜地吻起來,先是吻白肉,吻著吻著,就吻到月琳的敏感地帶了。那舌頭像蛇信一樣伸縮著,刺激得月琳大呼小叫,花瓣直顫,那濕滑滑的春水便進入小牛的嘴裏。他一點不反感,反而大口大口地吃著,大有將月琳吃幹之勢。
  月琳一邊扭腰,一邊問道:“小牛,好吃嗎?”
  小牛笑道:“好吃,好吃,比美酒還好喝呢。”
  月琳也浪笑起來,說道:“你要是再不幹的話,我就走了。”
  小牛嘿嘿兩聲,說道:“原來你是忍不住了。”說著話,小牛挺起棒子,轟然而進,幹得月琳發出滿足的嘆息聲。月琳呻吟道:“太硬了,跟鐵棒子一樣,要紮穿小騷穴了。”
  小牛說道:“那你才樂呢。”說著話,又是摸屁股,又是抓奶子的,與此同時,棒子狂風暴雨般攻擊著發騷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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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尋刀

  在小牛的攻擊下,月琳又是扭,又是叫的,快活極了,一個白屁股晃得小牛眼花繚亂,心神俱醉。
  他隨心所欲地抽插著,不時地逗弄月琳;時而慢如蝸牛,又時而快如飛箭。時而短抽短插,時而抽出棒子,觀察月琳的私處,然後再入。這一切,使月琳得到不同的享受,越發喜歡小牛了。
  小牛故意顯示本事,隔段時間就要換換姿勢。他要月琳背靠大樹,自己對面立著,撈起一條玉腿,跟月琳站著玩。
  這姿勢很特別。月琳微笑道:“你的花樣可真多呀,可見有多麽好色了。”說著話,月琳挺著下身,對著兇惡的棒子做著反抗。
  之後,小牛又讓月琳雙手抓住大樹的一個橫枝,猶如今人抓單杠一般,這樣月琳的身子便懸在半空了。小牛大喜,一會兒到前邊摟著月琳的屁股插,一會兒又到後邊去玩,忙得不亦樂乎。月琳在他的花招下,肉體呈現著各種美態,令小牛大飽眼福,也大嘗艷福。
  折騰得月琳浪笑連聲,說道:“小牛呀,你真會玩,姐姐被你玩死了。記住呀,這樣的好處只能給我,不準給別人。”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這是姐姐的專用姿勢,別人都不能用。”說著話,他的肉棒子又是一陣的發狂,幹得月琳身子一軟,差點從樹上掉下來。
  小牛連忙抱她到鋪著衣服的地上。他將玉腿扛到肩頭,下身懸空,猛烈地插了起來,一口氣又將月琳幹得死了過去,而小牛卻忍住不射。
  稍作休息,月琳睜開美目,問道:“小牛,你好了沒有?怎麽還不結束呢?我都吃飽了。”
  小牛往衣服上一跪,說道:“我也要吃飽了,不過,我更喜歡姐姐用小嘴把它吸出來,那才叫過癮呢。”
  月琳難為情地笑著,說道:“你總是想盡法子占我的便宜。你那東西那麽臟,我才不會那麽傻。”
  小牛露出可憐的表情,說道:“江姐姐呀,看在它勞苦功高的份兒上,你就吸一回吧。小弟我以後一定會用萬分的激情回報你的。”聲音很是動情。
  月琳像是感動了一樣,往小牛跟前湊了湊,坐在了地上。小牛很明白地站起來,將肉棒挪到月琳的嘴邊。那硬翹翹的家夥神氣十足地在月琳眼前搖晃著,像一個得勝的將軍。
  月琳嘻嘻一笑,用玉手輕拍一下,嗔道:“有什麽好得意的?跟你的主人一樣厚臉皮,不是東西。”說著話,手握肉棒根部,伸出香舌,從頭開始舔起來,舌頭到處,春水便消失了,全進入月琳的紅唇。這種玩法,爽得小牛嗚嗚叫個不住,全身都哆嗦。
  月琳把棒子舔了個遍,肉棒子變得幹幹凈凈了。月琳重點舔了龜頭,像是吃美餐一樣,香舌掃來掃去,馬眼跟棱溝全在掃蕩之列,很快,龜頭就紅通通的,硬到極點了。
  小牛撫摸著月琳的秀發,粗喘道:“好、好極了,江姐姐你真會吃呀,吃得小弟我受不了了。”說到這兒,他的聲音都變音了。
  月琳擡眼一看,小牛美得都瞇起眼睛,便再接再厲,把肉棒子吞到嘴裏玩,又是吸又是吮的,不一會兒,小牛就忍不住了,抱住月琳的腦袋,猛插不已,沒幾下,就痛快地射了。月琳來不及躲,被射了一嘴。
  小牛舒服地喘息著,說道:“江姐姐,吃掉它吧,這種東西是很好的補品呀。”月琳也有心討好他,便一口口地咽了下去。
  月琳吃完後,又把嘴角的殘滴舔盡,那樣子非常滿足,也非常欣喜。小牛心裏特別滿意,就問道:“江姐姐,味道如何?”
  月琳大羞,跳起來對著小牛就是一頓粉拳招呼。小牛誇張地大叫道:“不好了,謀殺親夫了。”兩人追逐著、嬉戲著,樹林間充滿了歡聲笑語。這時候,天已經黑了,月亮爬上來,像在偷笑似的。
  二人穿好衣服,拉著手往回走。月琳的臉上帶著一絲春情呢,而小牛更是無比的得意跟驕傲。男人嘛,能在女人身上顯威風,沒有不自豪的。
  月琳突然問道:“小牛呀,你老實跟我說,你愛我嗎?”
  小牛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愛了。到這個時候,你還問這個?真有點奇怪呀。”
  月琳又問道:“那你告訴我,你愛不愛師娘?”
  小牛一怔,隨即說道:“師娘是咱們師父的妻子,我對師娘敬若神明,心底無暇。”
  月琳輕哼一聲,說道:“不對吧?你說得好聽,可我聽說,你跟師娘的關系不一般。”
  小牛大感意外,拿不準她是什麽意思,就說道:“可不要胡說呀!這話要是傳了出去,壞了我的名聲無所謂,可師娘怎麽辦?”
  月琳回答道:“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說出去的。”
  小牛糾正道:“有什麽好說的?根本沒有那事,不要造謠。”這話說得很嚴厲,不帶一點開玩笑。小牛還放下了月琳的手。
  月琳碰碰小牛手,說道:“開個玩笑你就生氣了?男人嘛,應該有肚量。”
  小牛嚴肅地說:“這種事可不能開玩笑的。”
  月琳笑了笑,不再說別的了。二人並肩走著,快進山門時,小牛說道:“江姐姐,咱們今天玩得多開心,不如這樣,晚上你來陪我吧,咱們像夫妻一樣睡一夜。反正咱們跟前也沒有人打擾,你說怎麽樣?”
  月琳聽了也動心,但還是猶豫一會兒才說道:“看情況了,如果方便的話,我會去找你的。”說著話,二人已經進了院子。到了中院,各回各的房間休息。
  小牛往椅子上一坐,回想剛才的好事,還覺得神魂飄蕩呢。他沒有點蠟燭,就這麽在黑暗中坐著。
  他喝了點茶,練了會兒內功,就脫衣上床了。他耐心地等著月琳的到來,連門都沒有插,為了她進來方便。可是等了好久,也沒有個動靜。失望之下,小牛只好睡了。
  次日,小牛早早起來練功,先是練體力,又是砍柴,又是打鐵的,既認真又賣力。吃過飯後,在小牛的建議下,師娘帶小牛到後山學藝。
  來到“反省洞”跟前的坡上,師娘讓小牛自練拳術,自己在旁觀看。小牛便精神抖擻地練起來,真是出拳如風,動作到位,變化無窮。當一套拳法練完後,師娘點頭不已,說道:“小牛,你進步得很快,照此速度,你很快就可以修習法術了。”
  “真的嗎?那太好了。”小牛樂得手舞足蹈。他望著師娘充滿了感激。師娘今天一身粉色勁裝,一副好身材被勾勒得淋漓盡致。那秀發、俏臉、高胸、蜂腰、美腿,都令小牛想入非非。
  師娘板著臉,說道:“我在指點你功夫呢,不要魂不收舍。”
  小牛笑了笑,說道:“是是是,我不會魂不收舍的,我會全神貫註的。”
  師娘嗯了一聲,接著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只要你自己努力,你一定會出人頭地的。”
  小牛說:“師娘教訓的是,弟子以後一定要為嶗山派爭光。”
  師娘單手背後,說道:“要出人頭地,又談何容易呀?本派法術的精華,沒有幾個人領悟到全部。在你的幾個師兄跟師姐中,現在要屬月影功夫最好了。以後,你要向她多請教。”
  小牛回答道:“是,是。只要月影師姐不討厭我就好。”
  師娘又說:“練功跟讀書很像,都要有想象力。如果拘泥於書本,拘泥於套路,那樣人不會有出息的。要做到‘形在江海之上,心存魏闕之下’,你可明白?”
  小牛想想,說道:“弟子差不多明白。”
  師娘一笑,說:“什麽叫差不多。你聽我給你詳細解釋。”師娘這一笑,猶如春風吹面,令人說不出的舒服。
  正當師娘專心地給小牛上課時,一名弟子跑來稟告說,峨嵋的關詠梅要下山。師娘一楞,說道:“好端端的,怎麽突然要走呢?昨天還說要多住些日子呢。我去看看。”說著話,吩咐小牛道:“我剛才的話,你多想想,要一邊練功,一邊琢磨,琢磨好了,回頭跟我解釋。”
  小牛答應一聲,師娘隨弟子要離開。小牛叫了一聲:“師娘。”
  師娘回頭問道:“還有事嗎?”
  小牛湊上前,小聲道:“師娘呀,咱們什麽時候聚一聚呀,弟子我很想吃葡萄,更想吃水蜜桃。”
  師娘臉一熱,讓那個弟子先走,然後嬌嗔道:“你好好練功吧。練好了有賞,練不好的話,你再也沒有機會吃了。”說著,向小牛拋了個媚眼,便大步離去。
  望著師娘豐滿的身影,小牛舔了舔舌頭,心說:‘怎麽搞的?人家說小別勝新婚,師娘就一點沒有要跟我樂樂的意思嗎?她怎麽能忍得住?’
  當師娘的身影消失後,小牛目光一轉,落在了神秘的“反省洞”。一見到這洞,他的心怦然一動,魔刀呀,魔刀,它就在裏面。他心說:‘我還等什麽呀,應該進去找找,看看那東西到底什麽樣子。它有什麽神奇之處,竟然能讓天下人都為它著迷。’
  這麽想著,小牛就有了主意。他向周圍打量一番,直到確定沒有人盯梢後,就小心翼翼地向洞口走去。他每走一步,都感覺心跳得厲害,似乎關系著自己命運的大事就要來了。
  來到洞口前,小牛緊張地東張西望,見沒有什麽異常情況,這才閃身進洞。裏面潮濕、昏暗,並不算大,也就小牛的房間那麽大吧。正中心有一座石床,床對面的石壁上有一蠟臺,石壁直立,看著眼熟兒。這一切果然跟那幅畫上的一樣。那麽魔刀應該在蠟臺那兒了。
  小牛幾步走過去,用手摸摸只剩下半截的蠟燭。他心說:‘那魔刀怎麽可能藏在這裏呢?蠟臺是在一塊突出的硬石上,這麽大點的石頭裏,不可能藏得下一把刀的,除非是匕首差不多。’
  有了這個念頭,小牛便在石洞裏仔細搜索起來,不放過任何能藏東西的地方。結果很遺憾,根本沒有影子。小牛納悶了,難道黑熊怪將刀埋在地裏了嗎?地上這麽硬,不是用鍬哪挖得動。
  小牛像一只沒頭的蒼蠅到處亂飛,飛了好久,都沒有發現。正當他一籌莫展,打算出洞時,一個聲音響了起來:“主人,我的主人,我在這裏呀。”
  這聲音嚇了小牛一跳,以為洞裏事先有人,忙向旁邊一跳,大聲問道:“你是誰?你想幹什麽?”
  那聲音回答道:“我就是你要找的魔刀呀!我的主人。”聲音清脆,流轉如珠,竟是美妙動聽的女聲。
  小牛大驚,問道:“你是魔刀?你怎麽會說話?你在哪裏?我怎麽看不到你呢?”
  那聲音吃吃笑著,說道:“我就是魔刀,我本來就是人嘛,我當然會說話。我就在蠟臺下的石壁裏,你當然看不到我了。”
  小牛哦了一聲,向石壁湊過去,說道:“你既然是一把刀,你怎麽能說話?”
  那聲音解釋道:“我是王母娘娘的侍女小刀。我一直住在刀裏。”
  小牛聽得兩眼發光,問道:“你居然是女的?還叫小刀?”
  小刀回答道:“是的,我是女的,這個名字是娘娘給我取的。她說女孩子應該硬氣一點,名字也應該這樣。”
  小牛聽她聲音好聽,說道:“你既然是王母娘娘的侍女,那你一定長得很美了?”
  小刀輕聲一笑,說道:“應該是吧。我不知道我自己好看不好看,但他們都說我像玉帝的女兒一樣美。”
  小牛聽得心花怒放,問道:“那你可不可以現身讓我看看?”
  小刀嘆口氣,說道:“我被法術封鎖了,出不來的。”
  小牛也說道:“那太可惜了,聽你的聲音,你應該是很年輕的美女呀。”
  小刀說道:“我那年中魔法時,才不過十六歲,是挺年輕的。”
  小牛一聽高興了,說道:“小刀呀,那咱們正好呀,以後你就是我的妹妹了。”
  小刀大聲道:“不、不,你是我的主人,我可不能亂來。”
  小牛見她如此固執,也就不強求了,又說道:“小刀呀,聽說擁有魔刀者,可以打遍天下無敵手,是這樣嗎?”
  小刀糾正道:“也不盡然。魔刀只在符合條件的男人手裏,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比如你吧,三個條件占了兩條,魔刀在你的手裏,可以發揮一半威力。”
  小牛聽了歡喜,說道:“我要擁有全部的威力,我該怎麽辦?”
  小刀回答道:“這也不難呀,只要能學到魔刀固有的刀法就行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是呀!牛麗華說過的,這刀法是她們家的,只有她才會呀。”
  小刀說:“只要她肯教你,你就是無敵了。”
  小牛問道:“那我現在使魔刀的話,也算是高手了吧?”
  小刀回答道:“那是當然了。如果你魔刀在手,你的本領就不比你的師父差了。”
  小牛驚呼道:“居然這麽厲害呀,那我應該快點把你拿在手裏。”
  小刀問道:“你會法術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會呀,我剛加入嶗山派。”接著就把自己的簡歷說了一遍。
  小刀聽罷,輕嘆一口氣,說道:“看來我暫時還得在石壁裏。不過也不在乎多待幾天,反正我終於見到你了。黑熊怪當初把我藏在這裏,主要因為魔刀在他的手裏沒有威力,不但幫不了他,還給他招來無窮無盡的麻煩。他跟那些蠢材一樣,以為誰有魔刀,誰就是老大。”
  小牛問道:“他當初是怎麽把你藏石壁裏的?”
  小刀回答道:“他先是在石壁上打個洞,把刀塞入後,再用法術封好,使石壁平滑如舊。”
  小牛急得跺腳,說道:“那我怎麽救你?”
  小刀說:“快點學法術。只要你的法術能將石壁打出洞來,就可以了。”
  小牛問道:“那我用錘子砸或者利器砍的話,你說怎麽樣?”
  小刀笑了起來,聲音如珠走玉盤,非常悅耳,說道:“那樣的話,你會把全天下的貪婪之輩都吸引過來。那時侯,你不但拿不走魔刀,連自己的小命都難保呀。”
  小牛想想倒也是,就說道:“那我就專心學法術吧。”
  正說到這裏,小刀突然說道:“你快出洞吧,有人來了。”
  小牛側耳聽聽,沒聽到什麽。小刀接著說道:“那人快在五百步之內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的聽力這麽好呀,哪天教教我。”
  小刀催促道:“快走吧。這裏不是久留之地。”
  小牛轉身就走。小刀又催道:“別忘了快點救我出去呀。”
  小牛對著石壁一笑,說道:“忘不了,我會睡覺都想著的。”一想到小刀是一位美貌女子,小牛的心裏就暖暖的,也癢癢的,恨不得此刻就把石壁砸開。
  出了山洞後,往來路瞅瞅,沒有人。小牛便在坡上裝模作樣地練起功夫來,回想起小刀的話,越發覺得此事真是奇妙。
  沒練幾下子,就見那邊的拐彎處走來一個人影。雖說離得遠,憑感覺也知道那是月琳。她今天穿了紅色的裙子。那紅色的影子動起來猶如楊柳拂風,說不出的美好,害得小牛都沒有心思練功了。
  很快,月琳就來到跟前,叫道:“小牛,跟我回去吧,師娘叫你呢。”
  小牛停住動作,問道:“叫我什麽事?”
  月琳美目瞅著小牛,說道:“詠梅的師兄來了,說是想跟你說幾句話。”
  小牛一楞,心說:‘這個楞小子來幹嘛?不是找麻煩吧?自己救了他老婆,他會不會不感恩戴德,反而恩將仇報?’
  小牛問道:“他說了些什麽?”
  月琳說道:“他上山是來找詠梅回去的,說是接到師父之令,要返回峨嵋。”
  小牛點了點頭,心說:“不知道他老婆孫三娘來了沒有。”回想起孫三娘在床上的萬種風情,如火熱情,小牛的血流都加快了。
  當下,小牛不再多說了,跟月琳向大廳走去。路上,小牛還問道:“江姐姐呀,昨晚你怎麽沒有到我那兒去呢?”
  月琳俏臉泛紅,小聲道:“昨晚本來想去,可是師娘派人來找我,讓我領人去巡山去,回來也晚了,就沒有去成。”
  小牛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就知道你不會不要我的。你怎麽會忍得住呢?”說著一捏她的手。
  月琳一拍他的手臂,啐道:“小色狼,再對我無禮,我就割掉你的小雞雞。”
  小牛一捂褲襠,嘻皮笑臉地說:“這可不行,頭可斷,血可流,小雞雞堅決不能丟。”月琳聽了,嘻嘻笑個不止,二人的心裏都淌著幸福的河流。
  一進客廳,只見師娘正陪著詠梅說話呢。那個黑大個魯南一見到小牛進來,馬上像皮球一樣從椅子上彈了起來。嚷嚷道:“魏小牛,我正要見你呢,你再不來,我可要罵人。”
  小牛先對師娘跟詠梅點了下頭,然後說道:“魯大俠,找我有什麽事呀?”
  魯南嘿嘿一笑,說道:“我想單獨跟你談談,找個地方吧。”
  小牛說道:“好吧,跟我來吧。”說著話,將魯南領向自己的房間。一進房間,還沒等小牛客氣一番,魯南就從懷裏掏出一封信來,往桌上一拍,說道:“這是給你的,看看吧。”
  小牛看了看信,問道:“這是什麽信?”
  魯南回答道:“你救了我老婆,是我們倆口子的恩人。我老婆寫了封信,讓我帶給你,都是些感謝話。”
  小牛拿起信,問道:“你老婆呢?”
  魯南說道:“她這兩天不舒服,就沒有跟上山。你自己看吧,我得去前廳了,不然的話,太沒有禮貌。”說著話,也不等小牛吱聲,就擡腿走了。
  他一走,小牛馬上打開信,想看看孫三娘是什麽意思。
  這封信比想象中簡單得多,既無感激之詞,也無怨恨之意,只寥寥數句,大意是約小牛七天之後,在嶗山下相見。如果不去的話,肯定讓小牛後悔一輩子。
  小牛看完,摸不著頭腦,搞不懂孫三娘到底想幹什麽,她是想感謝呢,還是要算賬呢?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一會兒,月琳找吃飯。中午,師娘擺宴,為詠梅送行。因為有了魯南在場,氣氛熱鬧多了。魯南說話,口無遮攔,時不時地會引得大家哄笑。雖然詠梅經常提醒師兄註意,但魯南眨眼間就忘了,照樣自行其事,詠梅也就懶得管了。她是知道師兄的性格的。
  飯後,大家將二人送走。臨走時,師娘拉著詠梅的手說:“詠梅呀,這裏就像你的家一樣,隨時來玩呀。”
  詠梅也動了感情,覺得跟師娘非常投緣。師娘比詠梅大不多少,可詠梅感覺師娘就像母親一樣親切,因此也是眼睛泛紅。
  月琳說道:“詠梅呀,我還想多聽聽你的琴聲呢。”
  詠梅點頭道:“我會常來的。”
  小牛也趁機說道:“我們嶗山的大門隨時向你們敞開著,有什麽需要幫忙的,我們一定盡心盡力。”
  詠梅連聲說道:“謝謝,謝謝了。我一定會向師父轉達大家的好意的。”
  魯南不耐煩了,大聲道:“小師妹呀,你也太脆弱了。如果你真喜歡這裏的話,以後不如在這裏找個男人嫁了,就可以天天住這兒了。”
  這句話出口,大家哄堂大笑,笑得詠梅滿臉透紅,直瞪她的師兄,怨他不會說話。在她臉紅的剎那,小牛看得心裏直癢癢。因為詠梅的臉很美,那又喜、又羞、又帶幾分愁意的面孔,相當耐看,快能跟月影一較長短了。可惜的是,月影不在家,不然的話,二人站在一起,就有得比了。
  在小牛眼裏,月影是冷艷的美女,而詠梅是高雅的美女。如果月影能像詠梅這般斯文,這般充滿柔情,那就太完美了。當然,那樣的話,月影也就不能稱之為月影了。嗯,月影還是保持她的特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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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依惜別之後,詠梅跟師兄走了,走了好遠,還不時回頭並揮手呢。師娘誇道:“真是一個好姑娘呀,可惜我沒有兒子,不然的話,就娶她當兒媳婦。”
  月琳笑道:“小牛就當你的兒子好了,讓他娶了詠梅吧。”
  師娘楞了楞,就笑了起來,說道:“他可是你的男人,你能舍得嗎?”
  月琳瞇眼一笑,說道:“他想娶人家,人家才不幹呢。再說了,詠梅已經有未婚夫。也怪事呀,既然已經是指定的峨嵋的下任掌門,可她還有未婚夫,真是有趣。”
  師娘想了想,說:“這件事我倒是問過她了,她都跟我說了。你們想知道嗎?哪天我心情好的時候。我會告訴你們的。”說著話,領二人回大廳了。
  次日練功時,依然在“反省洞”外的長坡上。當師娘指點過小牛一段拳腳功夫之後,小牛滿臉堆笑道:“師娘呀,你能不能破例教我點法術呢?”
  師娘一本正經地問:“無緣無故的,怎麽突然會這麽急得要學法術呢?”
  小牛心說:‘哪裏是無緣無故呀,我是有緣有故的,只是不能跟你說。如果跟你說了,那魔刀還能是我的嗎?師娘再親,也是別人的老婆,不能不防著點。’
  小牛回答道:“我看他們打鬥時,兩手一伸便是兩道白光或者紅光,兩腳一跳,便能跳到半空,踩著兵刃雲遊,那個威風勁兒,那個瀟灑勁兒,真叫人羨慕呀!小牛我是做夢都想跟他們一樣。”
  師娘正色道:“你的心情我是理解的,但學東西得循序漸進,不能隔著鍋臺就上炕的。”
  小牛笑著說道:“這道理我也是懂的,請師娘可憐可憐我吧。”說著話,見左右沒有人,便拉住師娘的手親吻了一下。
  師娘被他央求不過,心一軟,說道:“好了,好了,我就先教你一點吧,只是什麽時候有效,我也不能保證。”
  小牛樂得連蹦帶跳的,像一只快樂的小狗。
  師娘想了想,問道:“小牛,你想要先學什麽?”
  小牛考慮到當務之急是取出魔刀,便說道:“我想先學打架,就是兩手放光的那種。”
  師娘聽了一笑,說道:“本派的法術都是以‘三昧真火’為基礎的。當你的修為達到一定水平時,三昧真火才能發揮作用。”
  小牛問道:“那我要練多久才行?”他心說:‘要是練個十年八年,那就太晚了點。’
  師娘回答道:“就看你的天資跟努力程度了。過來,我告訴你口訣。”
  小牛美滋滋地將耳朵湊上來,師娘將這口訣教給小牛。原來那口訣並不長,只是幾句詩:“離離原上草,一歲一枯榮。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這詩小牛是知道的,因此一聽就會。師娘又告訴了他運功的要領,並說道:“當你的功力夠高時,就可以不用口訣了。”
  小牛在師娘的指點下,認真學習。師娘對準坡旁的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看好了。”說著話,一只手一揚,手指一彈,一道紅光射出,那樹應聲而倒,且冒著黑煙,發出燒焦的氣味兒。
  小牛拍手叫道:“好哇,好哇,我要練會了之後,就再不用怕誰了。”
  師娘笑了笑,說道:“這是比較粗淺的功夫,你先練著吧。等你練好這一式,我就會往下教。”
  小牛擺出馬步姿勢,也對著一棵小樹,一揚手,一彈指,嘴裏默念口訣,哪知道那樹紋絲不動,像是石頭一樣。
  小牛連續念了多少遍,都沒有什麽效果。師娘笑著安慰道:“小牛呀,這事是不能急的。飯要一口一口地吃,功夫也要一天一天地練,沒有人可以一口吃個胖子,也沒有人可以一步登天的。”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師娘,我明白。”說著話,又是比劃,又是沈思的,動用起自己全部的智慧,思考著師娘的話。
  過了一會兒,月琳來了,還拿來一封信。師娘將月琳領到一邊,問道:“月琳,是誰來的?”
  月琳回答道:“師娘,是大師兄派人送來的。”
  師娘哦了一聲,說道:“他說了什麽?人可救出來沒有?”
  月琳搖頭道:“弟子還沒有看信呢。”說著話,把信遞上來。
  師娘接過信一看,嘆氣連聲,說道:“想不到北海冰王這麽狡猾,秦遠還在他的手裏呢。”
  月琳問道:“秦師兄還沒有得救?在那個地方,只怕兇多吉少呀。”
  師娘面帶愁容,說道:“你大師兄費盡心機也不能將秦遠從人家手裏弄出來,看來他是束手無策了,不然的話,不會來信求救的。”說著,將信給月琳看。
  月琳看信之後,也是焦急萬分,嘆氣道:“想不到大師兄這下子被難住了。如果大師兄都救不了,看來就得師娘跟師父親自出馬了。”
  師娘沈思片刻,望著正在練功的小牛,說道:“如果我跟你師父不能去的話,最好的救人人選,應該是月影跟小牛呀。”
  月琳唉了兩聲,說道:“可是月影師姐不在山上呀。”
  師娘哼了一聲,說道:“這個死丫頭,又不知道跑哪裏去了。平時她是挺有規矩的,向來不亂走,這次怎麽變樣了呢。”
  月琳說道:“這件事也應該跟小牛說說,他的鬼點子很多。”
  師娘嗯了一聲,說:“咱們先商量一下,等他練功回去,在征求他的意見。”說著話,師娘上前跟小牛說:“你先練吧,中午回去時,我有事問你。”
  小牛嘴裏答應一聲,並不回頭,雙手仍然對著那棵樹發功。他全身心地投入到法術之中,渴望盡快把刀拿到手。
  練得四肢發酸時,小牛便停下來沈思。當他的目光落到山洞時,就忍不住快步走了進去。他很想聽到小刀的聲音。
  進了山洞,小牛輕聲喚道:“小刀,小刀,你聽見我的聲音了嗎?”
  小刀快樂的聲音響起:“主人,我的主人,我已經聽到了。你在外面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連你師娘跟月琳的談話,我都聽見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的耳朵可真靈呀。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麽?”
  小刀就把師娘她們的話重復一遍給小牛聽。小牛點著頭道:“原來大師兄還沒有完成任務呢。看來,北海冰王很難對付呀。”
  小刀說道:“你法術練得怎麽樣?”
  小牛一笑,說道:“我開始練了,我對著樹發功,怎麽發都沒有效果。”
  小刀安慰道:“不必急的,任何一種法術的練習都是長期的事,哪能一天就成功呢。”
  小牛長嘆道:“看我得練到猴年馬月,才能把你救出來。”
  小刀想了想,說道:“也不用那麽久的,只要你的法力能將小樹吹倒,就有希望了。”
  小牛問道:“那怎麽可以呢?”
  小刀笑道:“我也是有法力的。當你的法力擊在石壁上,我這邊也同時發力擊碎石壁應該不難。我目前的力氣還差一點點,就得指望主人你了。”
  小牛聽得雄心勃勃,說道:“我會盡早把刀拿出來,等以後本事大了,再把你從刀裏救出來,讓你恢復女兒身。”
  小刀歡喜地說:“要是那樣的話,我願意一輩子給主人做牛做馬。”
  小牛一揮手道:“不用、不用,只要你多陪陪我說話就行,你的聲音真好聽,像是唱歌一樣美。”
  小刀聽了一笑,說道:“主人,別看我剛認識你,可我知道你是一個喜歡美女的男人。”
  小牛哈哈一笑,沒有說什麽。沒有什麽好說的,自己本來就好色嘛!
  小牛表示:“我一定加倍努力,早點救你出來。”
  小刀感動地說:“我先多謝主人了。”
  小牛告別小刀,又到長坡上練起法術來。這練法術跟練習做菜可不一樣。做一道菜,一學會就可以做成。而練法術是需要時間的,即使你知道了練習的竅門跟技巧,也得火候到了才有效果,想揠苗助長那是徒勞的。
  小牛練得滿頭大汗,坐到石頭上休息。一看太陽的位置,知道該回去了。他望了一眼那個神秘的山洞,暗下決心,一定要快點練成,一定要早點擁有魔刀,幹一番大事業。
  回到大廳後,跟師娘她們用飯。飯後,師娘、小牛還有月琳三人坐好,共同議事。師娘問月琳:“關於你二師兄的事,你怎麽看?”
  月琳想了想,說道:“加派人力,繼續救人。”
  師娘一臉的憂慮,說道:“我也是這麽想,只是已經打草驚蛇了,他們把秦遠看得很嚴,想救他出來,如同老虎嘴裏搶食物。”
  師娘又問小牛:“你怎麽看,小牛。”
  小牛一笑,說道:“我也沒有什麽好主意,我同意你們的看法,加派人手。只是月影師姐她要在的話,一定有更好的主意。”
  師娘嘆道:“如果不成的話,我就只有叫上你們師父一同前往了。”
  三人正說著話,又有弟子送上信來。師娘拿過一瞧,揚了揚信,說道:“又是你們大師兄寫來的,看來又沒有好消息。”說著話,她一目十行地把信看著,眉頭卻越皺越緊。小牛跟月琳對視一眼,知道事情更為不妙。
  師娘看完信,騰地站起來,雙手背後,來回踱步。月琳見師娘心情不好,便不敢多問。小牛不管那麽多,也站了起來說道:“師娘,大師兄又說什麽了?”
  師娘看了一眼小牛,大聲道:“周慶海出師不利,不但沒有救出秦遠來,還把孟子雄搭進去了。”
  小牛心頭一喜,心說:‘他死掉了嗎?那可是天助我也。’小牛不露聲色,裝作關心地問:“孟師兄他犧牲了嗎?”
  師娘回答道:“還沒有那麽糟糕。他在救人的過程中,也落到了人家的手裏。對方還揚言,一個月為限,一個月內,再救不出人來,等著收屍吧。”
  小牛聽了暗暗高興,嘴上卻說:“他們也太狂妄了吧?這麽說真是要跟正道鬥到底了。”
  師娘恨恨地說:“這回咱們嶗山可丟盡了臉了。這事我得跟你們師父商量一下了,這是關系到嶗山聲譽的大事。”
  小牛恨不得孟子雄早點死,就誇張地說:“實在不行,就聯系正道各大門派,組成聯軍,向北海宣戰。”
  師娘一擺手,說道:“事情還沒有壞到那個地步。不過這事確實令人頭痛。”師娘原地踱著步。
  一會兒,師娘說道:“你們倆先回去吧,回去都想想辦法。咱們盡量不影響你們師父練功。如果他能成功的話,那普天之下,就沒有人是他對手了。”聽師娘這意思,師父在練什麽神功呢。
  小牛跟月琳也沒有多問,便乖乖地回到各自院裏了。小牛讓月琳到自己屋裏,月琳不肯,小牛就自己回屋了。
  回到屋後,一想到魔刀在望,心情真愉快。再想到孟子雄這可恨的家夥落難了,有可能死翹翹,心情更佳。如果他死了,自己可少了不少的麻煩。小牛跟月影的希望就大得多了。
  中午簡單地睡了一會兒。醒來後出屋,打算接著苦練功夫。哪知道一出門,就見到一個熟人兒。那是位美女,亭亭玉立,長裙如雪。她靜靜地站立著,像落入凡間的仙子。
  “師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小牛可樂壞了,興奮得張開雙臂想要擁抱她,只是走了幾步後,又放下胳膊。對她,小牛可不敢放肆。
  這美女不是別人,竟然是多日不見的譚月影。只見她雙眉微皺,臉色憔悴,像受到多大打擊一樣。此時,她正茫然地望著遠山,像癡了一樣。
  小牛再度叫了一聲:“師姐,你沒什麽問題吧?”他在她的眼前搖了搖手。
  月影猶如夢醒,哦了一聲,說道:“小牛呀,我很好。我剛剛回來的。”
  小牛微笑道:“進來坐吧。”
  月影搖頭道:“不必了。師娘叫咱們去呢。”說罷,向前院走。
  小牛答應一聲,跟了上去,連走邊問:“師姐,這陣子幹什麽去了?”
  月影輕聲回答道:“我去查一件事。”
  小牛知道她查的是什麽,就問道:“那找到想找的人沒有?查到結果沒有?”
  月影回答道:“有結果了。”
  小牛一想到她見到郡主,一定什麽都得到證實,不禁大為舒服,說道:“這回你信了我的話吧。”
  月影長嘆了一聲,沒有說別的,反而加快腳步。這使得小牛也不好再說什麽了。
  四人坐好後,師娘以命令的口吻道:“眼前形勢嚴峻,我就不多說什麽了。救人的事,我想好了,由月影跟月琳前去。十天之內完不成任務的話,我跟你們的師父再去。”
  月影跟月琳答應一聲,小牛苦著臉問道:“師娘,那我呢?我好歹也有點用吧?”
  師娘露出微笑,說道:“你好好在家練功。如果月影跟月琳不成功的話,我跟你師父再領你去。”
  小牛痛快地說:“這還差不多。”只一想到,不能跟心愛的美女同行,畢竟是一件遺憾的事。幸好呀,他還有魔刀的事掛心。
  師娘又說道:“月影跟月琳,回去準備一下,後天就出發了。”
  二女答應一聲,站起來離去。小牛等她們出去後,跟師娘說:“師娘呀,北海冰王真的那麽可怕嗎?”
  師娘回答道:“他是個有實力的人物,也許要你師父親自出馬了。”小牛不再廢話,自然出去練功。
  在練功之余,小牛就想,月琳跟月影去就能成功嗎?就算成功,也得有一番惡戰呀。如果自己的美人受傷,那當然是一件令人傷心的事。可是,如果受傷的是慕容美呢,自己也同樣不爽。真是手心手背都是肉,要想雙方都好,只有對方放人。如果自己寫封信給慕容美的話,她想必會給我一個面子,乖乖放人。但慕容美同意放,她老子願意嗎?
  這寫信不寫信的事,也得仔細想想。要是寫了,誰來送信?自然是月琳,可自己寫信給敵人的女兒,月琳會多心,一定會刨根問底的。那時候,麻煩可來了。
  小牛在坡地上跳來蹦去地練武,又練習法術,練得熱火朝天,沈醉其中,連跟前有人觀看都不知道。當他停下來,擦了一把汗後,才發現身後正站立著月影。她正一臉嚴肅地盯著自己,說不清是什麽神情,也許是疑惑,是茫然,或者還有反感吧。
  小牛笑嘻嘻跑上前,恭恭敬敬地說:“歡迎師姐多多指點。”
  月影瞅著他說:“你練得不錯,剛入門就有如此的成績,已經夠了。我剛開始時,還不如你呢。”
  小牛聽得兩眼發光,心裏頭美極了,說道:“多謝師姐誇獎了,師弟我一定再接再厲,爭取更好的表現。”
  月影擡頭望著那處懸崖,沈思了一會兒,說道:“陪我走走吧。”
  小牛毫不猶豫地說:“沒問題。”
  月影擡腿走向懸崖,小牛一邊跟著,一邊觀察著月影的背影。她的背影還是那麽窈窕與美好,每一步走去,那肩、腰、腿的配合都那麽和諧,小牛暗誇,月影師姐的美麗可以說是近似完美了。
  來到懸崖邊,月影探頭俯視著崖下,下面雲霧茫茫,不知多深。小牛站在她身後幾步遠,關切地說:“師姐呀,那裏危險,還是離遠點吧。”
  月影回頭望望小牛,淒然一笑,說道:“魏小牛,你說如果我跳下去的話,我會不會摔死?”
  小牛聽得一呆,馬上說道:“師姐呀,無緣無故的,為什麽說這樣悲觀的話呢?你這麽年輕美貌,跟死扯不上關系的。”
  月影眼睛一紅,說道:“陰間無老少,我覺得我快要死了。”
  小牛驚訝地說:“好端端的,怎麽會呢?你又沒病沒災的。”
  月影苦笑道:“經過這陣子的事兒後,我覺得人活著真沒有多大的意思,連自己一向信任跟喜歡的人,都那樣傷害自己。這是老天在捉弄人嗎?唉,有眼無珠呀,這話真對。”月影喉頭牽動,擡頭望天。
  小牛知道她說的是孟子雄,心中大爽,就說道:“大家都是凡夫俗子,沒有人會永遠不犯錯的。錯了就改,那也不丟人呀。”
  月影轉頭看小牛,說道:“你說得沒有錯。你說我現在該怎麽辦?”
  小牛不解地問道:“什麽怎麽辦?”
  月影回答道:“孟子雄原來是那樣一個人,我一直當他是我的心上人,是可依靠的男人,出了這樣的事,我的婚還能結嗎?”
  小牛心裏大聲喊:‘不結,不結,你不能嫁給一個禽獸。’可他的嘴上卻說:“師姐是個聰明人,心裏早就有了答案吧。”
  月影嘆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呢。我自從知道了這樣一個事實之後,所有的雄心壯誌都看得淡了。”
  小牛安慰道:“師姐也不要胡思亂想。這世上的好人還是不少的。”
  月影低頭沈思一會兒,快步下崖,經過小牛的跟前時說了一句:“你比他也強不了多少。”說完後,快步離去,留下一縷縷淡淡的香氣。
  月影的話令小牛忍不住笑了,心裏卻委屈,暗說:‘他只是一塊破石頭,俺小牛可是貨真價實的和氏璧。兩者怎麽能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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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艷事
  “功夫不負有心人”,小牛的努力沒有白費。這天上午,小牛的法術就有了起色。他手指一彈,已經能產生勁風,勁風將一片樹葉射掉。
  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再一指彈出,幾丈外的樹葉從枝上掉落。興奮之下,小牛雙手連彈,樹葉紛紛落下。這活生生的事實,樂得小牛手舞足蹈,連喊帶叫的。一旁觀看的師娘也連連點頭,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小牛笑嘻嘻地湊近師娘,說道:“師娘,弟子還可以吧?”
  師娘誇道:“好樣的,越來越像個英雄了。”
  小牛眼睛瞇著,低聲道:“師娘呀,能不能賜弟子一個春宵呀,弟子有段日子沒有侍侯你了。”
  師娘臉現羞澀,笑而不語。小牛接著說道:“就讓弟子侍侯你吧,保你樂此不疲。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
  師娘嬌嗔道:“先練你的功夫吧,練得更好些再說。”
  小牛嗯一聲,繼續操練。不過一會兒,月影跟月琳也相伴而來。在三位美女的目光下,小牛練得更起勁兒了。美女就是動力,比任何的鼓勵都有效。小牛不只想用床功征服她們,更重要的是靠自身的真才實學。
  月琳見小牛進步很快,鼓掌加油。月影冷著臉不說話,目光卻註意小牛的一舉一動,不知道想什麽心事。
  稍後,師娘跟月影走了,有什麽要商量。月琳留下來,指點小牛的法術。練習之余,小牛問道:“明天你就要走了,咱們也該再樂一樂了。”
  月琳一笑,說道:“怎麽整天就想這事呀,有那麽大的癮頭嗎?你想幹那事,就早點娶我當老婆吧。那時,我們天天在一起。”
  小牛握住月琳的手,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呀,想也沒法子。現在我還小,本事還沒有學好。這時候成親,會讓人笑話的。”
  月琳掙脫他的手,嬌嗔道:“就算是你想娶我,我現在還不一定肯呢。”
  小牛眨眼問道:“這是為什麽?”
  月琳也學著師娘的口氣,嚴肅地說:“沒有為什麽,哪裏這麽多的廢話,快點練功。”
  小牛笑著答應一聲,就又接著練習法術了。由於有了進步,他的勁頭更足,信心更大。想象著有一天手握魔刀,不再懼怕任何敵人的風度,真是豪氣幹雲,大家風範。那時候的小牛就是大牛了。
  晚飯後,小牛跟月琳聊了一會兒天,就回到房裏準備睡覺了。這時候,一個丫鬟來敲門,說是師娘有請。小牛問什麽事,丫鬟說師娘要指點一下小牛的功夫。
  小牛聽了,覺得有點奇怪。他心說:‘難道師娘今天心情好,連晚上都要傳我功夫,對我還真體貼呀。如果我能順便占點便宜的話,那麽我會更高興的。’
  小牛換了件幹凈衣服,便隨著丫鬟前去。經過月琳房間附近時,他往那邊瞧瞧,並沒有燈光,他尋思著,難道月琳已經睡下了嗎?為什麽不來鉆我的被窩呢?呀,她是女孩子,臉皮薄,等我回來時,還是我鉆她的被窩吧。
  進入守衛森嚴的後院,四下靜悄悄的。空氣中飄著百花的芳香,那是花園裏傳過來的。小牛從中竟聞到了女人的香氣。這不是錯覺,這後院子裏除了師父外,住的都是女人。除了師娘之外,其他的不是丫鬟就是女弟子。當然了,女弟子跟師娘這邊還有墻隔著呢。尤其是師娘這邊,並非男弟子想進就能進來的。師娘培養出來的女兵,個個都很厲害。誰敢亂闖,小命難保。
  到了師娘的門外,只見門外多了好幾個門衛。丫鬟打開門,請小牛進去了。小牛帶好門,過小廳,進臥室。臥室裏點著兩排紅蠟燭,將房間照得亮如白晝。
  師娘正坐在凳子上照鏡子梳頭呢。她身著粉紅色的睡袍,秀發微濕,臉孔嬌艷,明眸含笑,正從鏡子裏望著小牛。
  小牛笑呵呵地走上去,從後邊抱住師娘的腰肢,聞著香氣,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師娘呀,想死弟子了。你再不叫我來,我只要拼死闖進來了。”
  師娘用梳子一敲小牛的額頭,說道:“小孩子,這麽沒規矩。我可是你的師娘,不準亂來。我叫你來是指點功夫的,不是跟你調情的。”師娘故意一本正經地說。
  小牛嘻嘻笑著,說道:“師娘的意思我明白,你叫我來是指點床上功夫的。對不?”說著,跟師娘直貼臉,並從鏡子裏打量二人。只見一個美貌艷麗,一個清秀調皮,一個一本正經,一個嬉皮笑臉。
  小牛自我陶醉地說:“咱們多像一家人,像恩愛夫妻。”
  師娘也瞅了瞅,吃吃笑道:“我看不像夫妻。”
  小牛問道:“那像什麽?”
  師娘眨著美目,笑道:“倒像是一個貴婦人領著一只猴子。”說罷,歡快地笑起來,聲音嬌脆悅耳。小牛也哈哈笑了,兩手便不老實起來。
  當他的手握住豐滿的奶子,並有節奏地揉搓時,師娘呼吸一粗,輕聲道:“小牛呀,不要挑逗我,把我惹急了,我會吃掉你的。”
  小牛照玩不誤,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會用你的小花洞吃掉我的小棒棒的。”說著話,在她的乳頭上滑來滑去。
  師娘美目微瞇,做著深呼吸,梳子都要拿不住了。小牛又將一只手伸到袍子裏,觸手之處,都是光光的滑滑的,原來師娘並沒有戴肚兜。小牛立刻想到,她上邊光著,下邊是否也是光著呢?
  小牛直接抓住一只奶子玩弄,嘴上問道:“師娘呀,你裏面什麽都沒有嗎?”
  師娘春情已動,喘息著說:“是呀,我剛洗過澡的。”
  小牛誇道:“難怪你的身上這麽香呢,令人一聞骨頭都軟了。”說著話,去解師娘的浴袍。
  師娘一打他的手,媚眼望著他,說道:“你難道就不怕你師父嗎?”
  小牛一笑,說道:“連師娘都不怕,我還怕什麽呢?”
  師娘唉了一聲,說道:“你這小子,越來越膽大了。”
  小牛一拍胸脯,說:“那還說嗎?咱們嶗山派的弟子個個是好漢,沒有一個是歪種。”說著話,小牛橫抱起師娘,向華麗的床上走去。
  他將師娘放到床上,再將浴袍解開,一身香噴噴的美肉就如剝皮的香蕉一樣,露出了可愛的果實。
  小牛睜大好色的眼睛,觀察著師娘。只見肩膀豐腴,乳房如山,小腹圓滑,大腿肥嫩,而那叢絨毛更像是一個誘惑的信號,令小牛口幹舌燥。她的成熟、艷麗之美,使她別具特色。
  小牛誇道:“真是一位迷死人的尤物呀,師父他老人家真是太傻了。”說著話,小牛將師娘的雙腿往床邊拉拉,就俯下身抓弄奶子,一會兒拉起,一會兒壓扁,像在玩玩具。之後,小牛蹲下身,分開師娘的玉腿,先是在毛叢上梳理幾下,接著捏起那粒小豆豆;捏得師娘發出長短不一的呻吟。
  小牛湊上嘴,撥開師娘的毛叢,津津有味地添了起來。舌頭像火苗一樣,在師娘的花瓣上放肆著、滑動著,偶爾還探入洞裏,每一個步驟都進行得有條不紊,老練之極。
  作為一個懂風情的、有經驗的正常女人,師娘哪受得了他如此折磨呢?師娘再也忍不住了,快活地大呼小叫起來。
  小牛擡起水光閃閃的嘴,提醒道:“師娘呀,你不怕她們聽到你的聲音嗎?”
  師娘扭腰擺臀,嬌哼道:“我不管那麽多了,都怪你太會玩了。”
  小牛見她高興,就繼續加大力度,連吸帶咬的,把師娘折騰得春水如潮,流個沒完,連骨頭似乎都變成棉花了。
  “不要再舔了,我要瘋了。快點,快點插進去吧。我要你插我。”師娘摸著小牛的頭,忘情地呼喚著。
  小牛吃夠了水,便脫掉衣服,抱起師娘的大腿,將鐵棒般的玩意塞了進去。“唧”地一聲,肉棒子借著春水的潤滑,一插到底。裏邊好暖、好緊、好濕呀,舒服得小牛停了一會兒,才繼續動作。
  師娘甜美地哼道:“好、好,真夠勁呀,不愧是年輕人,又硬又猛。”
  小牛將師娘的大腿放在肩上,得意地說道:“更猛的還在後邊呢。今晚弟子一定要侍侯好師娘,讓師娘一輩子都想著小牛。”說畢,大棒子虎虎有聲地幹起來,每一下都有開山裂石之勢,幹得師娘神魂顛倒,忍不住扭腰配合著。小牛往左插,她向左用力。小牛向右,她向右。那張嬌艷的面孔上,充滿了歡愉的桃紅,比任何鮮花都好看,看得小牛痛快極了。
  肉棒插得花瓣唧唧有聲,小腹與屁股也撞出啪啪之聲。師娘的呻吟低回婉轉,小牛的呼吸也是時粗時急。師娘的房間裏充滿激情的音樂。
  小牛一邊幹著,一邊問道:“師娘呀,這段日子你有沒有發騷呀?”
  師娘嗚嗚叫著,還回答道:“有呀,想你想得很呀。”
  小牛聽了滿意,說道:“那你怎麽解決的?”
  師娘浪笑道:“忍著唄,也不能再給你戴帽子了。”
  小牛哈哈笑道:“這麽說師娘也很騷了。”
  師娘哦哦地哼道:“女人哪有不騷的,不騷不叫女人。”
  小牛將棒子插到穴口,帶出一些春水,又一下子插到底,嘴上說道:“那就讓弟子幹死你這個騷女人吧。”
  師娘也顧不上羞恥了,說道:“幹吧,幹死騷女人,我願意死在你的大棒子底下。”這一番淫聲浪語,聽得小牛春風得意,想不竭盡全力都不行了。
  一個少年將一個成熟的美女弄得銷魂蝕骨、心滿意足。因此,她男人的綠帽子這輩子是難摘了。
  第一個回合殺個難解難分,最終造成了平局。休息期間,師娘窩在小牛的懷裏,一臉的幸福相。小牛壞笑著問道:“這下子樂了吧?滿意了吧?你要是早點找我,你不就早就爽了嗎?”
  師娘哼了兩聲,柔聲道:“你小子以為我真是想幹什麽就能幹什麽嗎?我可是嶗山派的掌門夫人,也有很多的顧慮。如果咱們的事讓別人知道了,那就是滅頂之災。你明白嗎?”
  小牛點頭道:“弟子明白了,可這回為什麽又膽大了呢?”
  師娘一笑,低聲道:“這你就想不通了吧!我告訴你,我之所以有所顧慮,主要是怕你的師父。別看他在閉關練功,他的感覺靈著呢。我最怕他聽到什麽風吹草動。不過他也有他的弱點。他在練功期間,每個月總有幾天功力最弱,導致他感覺不靈。”
  小牛哦了幾聲,這才明白師娘為什麽沒有隨便跟自己玩樂。可小牛又想,想快活也不必非得在你的臥室裏,咱們可以出去玩嘛,像那回來個野合,多麽刺激呀。
  小牛又問道:“你門外的人可靠嗎?不怕她們中有出賣你的嗎?”
  師娘信心十足地回答:“我既然讓她們站到我的門外,她們當然是靠得住的。如果靠不住的話,我也就不會用她們了。我用的人如果出賣我,她們也別想活著。”說到這兒,師娘的臉上多了些冷酷。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還差不多。”說著話,小牛伸手去抓師娘的那叢絨毛,弄得師娘咯咯直笑,嘴上嗔道:“小孩子,總這麽頑皮,難道你跟月琳一起的時候,也這麽多花招嗎?”
  小牛的手指在絨毛上屈張著,嘴上笑道:“那是了,能想到的法子我們都會玩。上天創造了男女,讓他們在一起,就是盡情享樂的。”說著話,小牛的目光落在床旁桌上的一支雞毛撣子上,心一動,有了一個好主意。
  師娘說道:“既然是這樣,咱們不如叫上月琳一起玩吧?”
  小牛搖頭道:“還是不要了。咱們有了這種關系,我怕她不能接受。叫她來,不但達不到玩的目的,只怕還會壞事。”
  師娘哦了一聲,說道:“她的思想有那麽保守嗎?那你真應該開導一下她了。”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師娘呀,咱們玩點新鮮的吧。”說著話,摟著師娘坐了起來。
  師娘問道:“怎麽個玩法?”她也是個愛玩的美女,尤其是在床上找刺激。
  小牛嘿嘿笑道:“你就瞧好吧。”說著話,小牛下床將那支雞毛撣子抓過來,並拔下幾根雞毛。然後笑嘻嘻地過來,說道:“師娘,來,讓我玩玩你。”說著話,將師娘的玉腿打開,只見那嬌嫩之處水汪汪的,仍處於淫蕩狀態。
  為了好玩,小牛找來一塊軟布,將師娘的花瓣擦個幹凈。隨後,手持雞毛,在師娘的腹下劃來劃去,大下功夫。小牛很有經驗,時輕時重,時慢時快,並且觀察著師娘的表情。
  這一下好嘛,癢得師娘直並腿,小牛當然不答應了,以一條腿擋住,師娘便呀呀地哼叫,那春水便越來越多,像是洪水決堤一樣。
  小牛看得大樂,哈哈笑道:“師娘呀,你可真是水做的呀,難怪你長得這麽水靈呢。”
  師娘扭動如蛇,哼叫道:“你這孩子可真淘氣。你快點插進來呀,不然的話,我跟你急了。”
  小牛一笑,說道:“弟子是個善良人,向來有求必應呀。只是現在還不到時候。”說著話,小牛的雞毛撥動更快,一會兒,另一只手也拿起了雞毛,也加入了挑逗之列。
  正玩得興致勃勃呢,敲門聲突然響起,嚇了小牛一跳,手一哆嗦,雞毛都掉了。那威風的大家夥也軟了,垂頭喪氣的。他以為是他師父來了。
  師娘滿不在乎,扯過一條被蓋在身上,隨口問道:“是月琳嗎?”
  門外人慢騰騰地回答道:“正是弟子。”聲音透著羞澀與不安。小牛一楞,她怎麽來了呢。這麽想著,就將目光轉向師娘,師娘對他一笑,然後說道:“既然來了,那就進來吧,有什麽難為情的,都是一家人了。”
  小牛的目光盯在門上,想馬上躲起來,讓月琳知道自己跟師娘的艷事,那可不是好玩的。他心說:‘師娘把月琳叫來幹什麽?難道說師娘把什麽事都坦白了嗎?月琳會接受這樣的一個事實嗎?如果是別人跟她搶男人,也許她還不大在意,可是換了師娘,只怕月琳就會不自在的。’
  過了一會兒,月琳已經羞答答地進來了,小牛躲到一邊,捂住下身。月琳見到小牛光溜溜的樣子,羞得不敢看他。她向師娘施了一禮,說道:“弟子月琳見過師娘。”
  師娘佯作大方,說道:“月琳呀,咱們都是自家人,而且以後咱們更為親近了。”說著話,一指小牛,說道:“咱們都在陪同一個男人,咱們以後得好好相處呀。”
  月琳低頭說:“我什麽都聽師娘的。”
  師娘笑了,向小牛一擠眼睛,說道:“那好呀,現在就不必客氣了,也一起玩吧。”
  月琳輕聲道:“在師娘面前,弟子不敢放肆。”
  師娘開導道:“現在咱們都是平等的,都是他的女人,你不必有什麽不安。來吧,一起玩,人多熱鬧呀。”
  月琳嗯嗯地答應著,卻沒有動作。師娘就跟小牛說道:“既然月琳害羞,就得你來幫她一把了。小牛呀,美女在前,你還等什麽呀。你還是不是男人啊?”
  小牛一聽,立刻驚喜起來,他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好事,居然可以雙管齊下,可以一石二鳥,可以一槍兩眼,可以左擁右抱。這真是太好了,真不知道師娘用什麽法子令月琳答應的,又是什麽時候跟她說的,又是怎麽說的。小牛不得不佩服師娘的本事了。
  在師娘的鼓勵下,小牛湊近月琳,幫她脫衣。月琳來前,早有心理準備,也就半推半就了。事實上,今晚上師娘才跟她坦白了自己的秘密。她告訴月琳,自己不會搶走小牛的,小牛只是一個玩伴,以後會還給月琳的。
  月琳思想還沒有那麽開通,師娘就講述自己嫁她師父後的種種不愉快,主要是沒有男人相陪,才在寂寞之下選擇了小牛,說得淒淒慘慘的,聽得月琳的眼中都有了淚花。月琳本來就疑心二人的關系,師娘一說出來,月琳心裏像有一塊石頭落地似的。
  在此情景下,師娘才叫月琳晚上來玩的。月琳本不想來,但是又不能不來。當她見到小牛跟師娘那光裸的樣子時,憤怒倒沒有多少,心裏倒是酸溜溜的。她看得出來,小牛跟師娘今晚已經玩過了。師娘臉上都寫著呢。
  小牛將月琳脫了個一絲不掛,然後摟過來狂吻亂摸,弄得月琳的情欲迅速升溫,只是在旁人觀看的情形下有點拘束。
  師娘安慰道:“月琳呀,你不要怕,咱們都是一家人,以後還要好好相處呢。”
  小牛將月琳抱到床上,跟師娘笑道:“師娘呀,你看弟子是怎麽逞威風的。”說著話,擡起月琳的兩條玉腿,將一根挺起的大棒子給塞了進去。
  月琳哼了一聲,說道:“小牛呀,溫柔一點呀,你把我的小洞都要撐爆了。”
  小牛哈哈一笑,便輕插輕入,望著月琳在自己的肉棒下展現的浪態。事實上,月琳並不浪,因為有師娘在旁呀。師娘也不甘寂寞,推開被子,湊了上來,對著月琳嘖嘖贊嘆:“小丫頭,你的身子可真美呀,到底是年輕人。”說著話,無限喜愛地愛撫起月琳的奶子來。月琳的奶子屬於中等,形狀極好,尤其是兩顆乳頭,艷如櫻桃。這時落在師娘的手裏,自然會加倍愛惜了。
  那邊小牛的動作加快,這邊的師娘雙手齊動,兩路的刺激很快使月琳激動起來。她連哼帶叫的,風情萬種。試問,有哪個少女能受得了兩個人同時挑逗跟折騰呢?
  小牛一邊挺著大棒子,深入淺出地幹著月琳,一邊望著二女的肉體。她們的肉體正是兩種典型的代表。師娘是豐滿型的,月琳是苗條型的。師娘的鼓鼓湧湧的奶子,隨著她玩弄月琳的動作動個不停。而月琳那削肩、細腰,以及秀麗的面孔,都顯示出少女的本色。她們真好比是一對美玉,都是令人眼睛一亮的那種。
  師娘正側著對著小牛,她豐腴有態的肉體在這個角度看盡顯曲線美,尤其是腰臀,太美了,美得冒泡。因此,當小牛一口氣幹了上千下,把月琳幹得投降時,小牛就向師娘招手。
  師娘很懂事地躺到月琳身邊。小牛大樂,湊上前來,師娘便把兩條玉腿擡高並放在小牛的肩頭。小牛笑道:“師娘呀,你真是個妙人兒,弟子可真是幸福死了。”
  師娘挺著下身,誘惑著小牛,還笑道:“你想死的話,也得先把我們侍侯好了再死吧。”
  小牛說道:“弟子這就來了。”說著話,將棒子往裏就捅。只聽唧地一聲,那棒子已經盡根而入了。
  “好美,好爽呀,再快些,這下子幹到花心上了。”師娘發出了醉人的浪叫。月琳睜大美目,好奇地打量著正在交歡的男女。她在爽快之後,不禁想到,還是男人有福呀,可以同時幹兩個女人,女人卻不能這麽幹。
  月琳望著小牛那活躍的肉棒,浮想聯翩,心裏還是有點酸味兒的。
  當師娘再度爽過之後,小牛又把棒子拔出,再次進攻月琳。這一夜可以說是盡歡而散。小牛有生以來,這是他最痛快的一回。他打定主意,以後要經常這樣快活,才對得起上天給自己的生命。
  快活過後,穿好衣服,小牛跟月琳向師娘告辭。他們可不敢在這裏住。這裏是弟子們註意的地方,要是不小心走漏風聲,可不是好玩的。
  師娘也不挽留,讓小牛照顧好月琳,就讓他們回去了。當二人出來時,小牛轉頭看月琳,月琳嗔道:“看什麽?我們女人的便宜都叫你給占光了。”
  小牛厚著臉皮吹道:“這是老天爺賜給俺小牛的福氣呀。你和師娘都是一流的美人,俺小牛這輩子可不白活了。”
  月琳嘆息道:“你可真是大逆不道,連師娘都敢碰。這要是叫師父知道的話,怎麽收拾你都不過分。”
  小牛連忙說道:“我可沒有強奸她,是她自己心甘情願的。你也是知道的,像師娘這樣的美女誰能拒絕得了呢?”
  月琳問道:“你怕不怕師父?”
  小牛誠實地說道:“我也不知道呀。自我入派以來,還沒有見過他呢,沒有印象,也談不到怕不怕的問題。”
  月琳加重語氣說:“你睡了他老婆,他還能放過你?如果他知道了的話,你猜他會怎麽樣?”
  小牛一擺手道:“不要打這樣的比方好不好?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月琳以肯定的語氣說道:“我猜呀,如果師父知道的話,他首先用鞭子痛打你一頓,再把你的小弟弟割掉,扔到荒山上去餵狼。”
  小牛啊了一聲,驚問道:“師父他老人家是這樣的人嗎?”
  月琳回答道:“他倒不是這樣的人。可你想呀,這樣的事放到誰的身上,誰都受不了。這是男人最大的恥辱呀!一個再君子的男人都會變得瘋狂的。師父這人平時又溫和又慈祥,可是他一旦得知這件事,也會反常的。”
  小牛問道:“師父他最厲害的處理弟子的方法是什麽?”
  月琳說道:“他是一個心很好的人,處置弟子時,比較有人情味。以前的弟子,除了犯了重罪被處死之外,其他的頂多是趕到‘反省洞’去反省,再就是開除下山。即便是處死他們吧,也是一下致死的,不讓他們受什麽折磨。不過你這件事就不同了,性質不一樣。師父他老人家一氣之下,什麽事都幹得出來。”
  這些話聽得小牛直冒冷汗,真有點擔心厄運降臨呢。小牛振作一下精神,改變話題道:“師娘今晚怎麽會讓你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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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24:34
月琳就把師娘的話重復了一遍。小牛聽了,說道:“看來師娘真把你當自己人了,連這種事也會告訴你。”
  月琳拉住小牛的手,說道:“她倒是當我是自己人,可你不夠意思。你沒有當我是自己人呀。”
  小牛說道:“這話從何說起呀。”
  月琳不滿地說道:“你跟師娘的事,為什麽不早點告訴我呢?如果師娘不告訴我,你打算瞞我多久呀。上回我問起你,你還不承認呢。”說著話,在小牛的手上掐了一下。
  小牛一咧嘴,說道:“江姐姐呀,這也不是什麽光彩事,怎麽能跟你說呢?再說了,跟你說了,只是增加你的煩惱呀。我這可是為你著想。你應該理解我的苦心。”
  月琳正色道:“那你老實跟我說,你除了我跟師娘之外,還睡了多少女人?”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個你就不要問了,反正我是盡量當君子就是了。”
  月琳哼了哼,說道:“誰信你的鬼話呀。”接著用了幾分悲傷的口氣說:“是不是你嫌我沒有把第一次給你,你才心裏不平跟別的女人亂來?”
  小牛一聽,差點沖動得把什麽都說了,但又一想,這事還是不能說呀,如果說了的話,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只怕會大打折扣的。雖然那事自己不必負全責,但也有一定責任。月琳要是知道的話,可能會跟我急呢。反正黑熊怪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這件事就這麽糊裏糊塗吧。我裝作不在意,那月琳對我還感激不盡,這多麽好呀!即使她知道了我許多風流債,但一想到自己的缺憾,也就不多說什麽了。
  這麽想著,小牛就一本正經地說:“月琳呀,沒有的事。在我的心裏,你永遠都是那麽純潔,那麽無暇的。以後再不要說這種話了,我會不高興的。”
  月琳嗯了一聲,心裏很安慰,接著又說道:“你跟師娘的關系還是斷了吧。我擔心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的。”
  小牛聽了心裏一暖,知道月琳是對自己好。可那事是想斷就能斷的嗎?就算自己想斷,師娘能同意嗎?於是嘴上連聲答應,可心裏知道那不可能。那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誰能拒絕得了呢?除非是有病。
  到了中院之後,小牛拉著月琳往自己屋裏走。月琳掙紮著,說道:“不好的,讓別人看見不好。”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別人是看不見的,只要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呢?”說著話,將月琳硬拉到自己屋裏了。
  進屋之後,脫衣上床,雖然剛才已經盡興了,但肉體相貼,心裏也是甜蜜無限。一想到天明之後就要分別,月琳也很動情,就主動要往小牛的懷裏鉆。小牛也把她摟得緊緊的。二人此時就像是心靈相通一樣,都有點依依不舍的。
  月琳安慰道:“別怕,我跟師姐一定會完成任務的。就算完成不了,也能保證全身而退。”
  小牛說道:“北海的人實力也很強,我真想助你們一臂之力。”
  月琳笑了笑,說道:“等你學好本事吧。那時候你大展拳腳,我也跟著你臉上有光。”
  小牛自信地說道:“那還用說嘛,我一定會出人頭地的。”他心說:‘輝煌的日子不遠了。只要我拿到魔刀,我小牛就算不是天下第一,至少也是天下第二、第三吧。’
  二人相擁著,甜甜地睡了。等到他們睜眼時,天色已經大亮了。月琳急忙穿起衣服,嘴上說:“起來晚了,快點出去,別叫人瞧見。”
  小牛坐起來,打著哈欠,說道:“怕什麽呀,誰不知道你是我的心上人。”
  月琳穿完衣服,說道:“不行的,沒成親就這樣,別人會說閑話的。得了,我得出去見師娘了。”說著話,就出了門。
  出門之後,就見月影正站在不遠處瞅她笑呢,笑得月琳臉上直紅。月琳走上去,跟月影打了個招呼。月影的美目在月琳的身上直轉,轉得月琳心裏亂跳,連忙解釋道:“我去看看那個懶小子有沒有起來。”
  月影哦了一聲,說道:“師娘叫咱們過去呢,快去吧。”心裏卻說:‘去看人家也該把頭發理好呀?可見言不由衷。’
  月琳說道:“我馬上過去。”便回房梳頭去了。
  過了不久,吃完早飯,三位弟子都來見師娘。師娘容光煥發,臉蛋白裏透紅,可見昨晚的好事起了作用。
  師娘跟小牛送二人時,小牛將月琳拉到一邊,悄聲道:“江姐姐呀,如果救人不順利的話,你也不用急。到時你把這封信交給慕容美,可能就會時來運轉的。記住呀,別讓別人看到。”原來小牛剛才利用飯前的時間寫了封信。他這樣做完全是出於關心月影跟月琳二女。
  他想,只要慕容美見到此信,她一定會網開一面,趕緊放人的,自己跟她的關系那麽鐵,她能不給面子嗎?至於月琳怎麽想,這時也顧不上了。
  月琳接過信,問道:“你怎麽認識慕容美的?你跟她什麽關系?”一雙美目直盯著小牛。
  小牛裝作泰然自若,笑了笑說道:“我們只是認識。”
  月琳瞧了瞧信封,說道:“你寫的是什麽?”
  小牛回答道:“讓她把人交出來。”
  月琳不服氣地說:“你又不是她老子,她會聽你的嗎?”
  小牛叮囑道:“如果不管用的話,再想辦法就是了。不過只要是一個辦法,總要試試的。”
  月琳長出一口氣,說道:“這信要是那麽靈的話,你就可以當武林盟主了。”但還是將信小心地收了起來。
  二人說完話,過來跟二女會合。師娘微笑道:“你們小倆口,有什麽秘密還要單獨說呀。”
  月琳白了小牛一眼,說道:“他說了好多廢話,我都不愛聽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廢話有時候也有用呀。”
  師娘又囑咐了月影幾句,這才讓二女動身。小牛望著二女,說道:“江姐姐,你別忘了我的話呀。譚師姐,你要保重。”
  月琳點了點頭,而月影說道:“好的,如果我們救不出人,就得你去了。”此言一出,大家都有了笑容。
  二女揮揮手,就上路了。師娘望著二女,贊嘆道:“她們都是最好的姑娘,最優秀的人才。我相信她們一定不負眾望。”
  小牛呆呆地望著,說道:“如果都是我老婆就好了。”
  師娘笑了,說道:“小牛呀,不要那麽貪得無厭。女人太多,你會短命的。”
  小牛笑嘻嘻回答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
  師娘用手指一觸小牛的額頭,說道:“越來越不象話了。你記住呀,不準亂碰女人,不然的話,我饒不了你。”說著話,轉身走了。
  小牛望著後山的方向,心裏嘀咕道:‘魔刀呀,魔刀,你等不及了吧。’一想到小刀的美妙聲音,小牛的心裏又癢絲絲的了。
  月影跟月琳下山之後,小牛在師娘的指點下,苦練法術。僅僅是幾天後,小牛又有了明顯的進步。原來手指下的勁風能射掉樹葉,這時可以打掉細枝了。這樣的成績在法術行家眼裏微不足道,可是在小牛,這已經是突飛猛進了。
  師娘大為高興,連聲誇獎:“很好,小牛,當你手指下的風變成火,你的第一關就通過了。”
  小牛問道:“師娘,月琳她們練時,多久通過第一關的?”
  師娘回答道:“月琳總共用了一個月時間,月影用了七天。”
  小牛驚嘆道:“這麽厲害呀,不簡單。”他心裏暗暗佩服月影。她並非花瓶美女,中看不中用。
  師娘鼓勵道:“努力幹吧,你會成為我們嶗山的高手的。”
  小牛見周圍沒有人,嘿嘿一笑,說道:“如果師娘能常在床上鼓勵我,我敢說,我只用五天時間就能過關。”
  師娘嫵媚一笑,嗔道:“再胡說八道,打腫你的臉。”
  小牛嘿嘿笑著,便不再逗她了。他打起精神練功,向目標前進。他知道,要想成為人上人,就必須付出比別人都高的代價。
  小牛練功練到下午,終於將指下的勁風變成了一點點火星。這樣的成績連他自己都覺得意外。他樂得連喊帶叫的,真想告訴每一個嶗山弟子聽。
  可是冷靜下來,覺得沒有必要這樣。他自己只是暫時通過了一關,離高手離成功還差得好遠呢。
  頭腦冷靜下來,才突然想到了孫三娘的約會。他暗叫一聲不好,這麽大的事怎麽能忘了呢?這娘們說了,如果我不去的話,讓我後悔一輩子。這娘們可不是善男信女,什麽事都能幹出來。如果不去,萬一她上山來一嚷嚷,我小牛就是滿身是嘴都說不清楚了。
  想到此,小牛匆匆離開山坡,到山門處跟守門弟子說一聲下山辦點事之後,就跑下了嶗山。
  他在山下的小街上轉了好幾圈,都沒有發現孫三娘的影子。他心裏嘀咕起來:‘難道孫三娘約我上午見嗎?也許這時候她以為我不來了,就離開了呢。’
  又轉了兩圈,還是沒有影子。小牛心說:‘見不到就算了,不能白出來一回,好歹給師娘買件東西。’就到一家首飾店買了一個玉釵放在身上。他打算拿回去送給師娘,想必她會高興的。
  出了首飾店沒幾步,就聽到後邊一人冷笑道:“魏小牛,找你不易呀。我還以為你不敢來呢。”
  一回頭,只見藍衣佩劍的孫三娘就站在自己的跟前。小牛咧嘴一笑,說道:“孫女俠好呀,你約我,我怎麽會不來呢?我不想後悔一輩子。”
  孫三娘見小牛的眼睛在自己的臉上直掃,不由想起二人間曾經有過的好事來,臉便紅如蘋果,眉宇間的煞氣減少了一些,多了點媚態。
  孫三娘冷聲道:“你來了就好。”
  小牛見她手按劍柄,便加強警惕,說道:“孫女俠,找我有什麽好事?”
  孫三娘哼了哼,說道:“既然來了,就跟我走吧。”
  小牛問道:“幹什麽?”
  孫三娘冷著臉笑了笑,說道:“你就跟我走吧,怕死就別來。”說罷轉身就走。小牛鼓著腮幫子,說道:“笑話,我小牛長這麽大,從來就不知道什麽是怕。”
  孫三娘不再答話,加快步子,小牛跟在後邊,嘴還不閑著:“魯大哥呢?關詠梅呢?對了,魯大哥說你身體欠佳,這時可好點了沒有?”
  孫三娘不耐煩了,頭也不回地說:“閉上你的嘴。”
  小牛見人家不想說話,只好閉上嘴,兩眼在孫三娘的肥臀上打轉,越看越愛。真有點後悔,上回沒有摸個夠,現在想摸都沒有機會了。
  不一會兒,小牛跟著進了一家客棧,並上了二樓。一進房間,便見屋裏幹幹凈凈的,靠窗子有桌子,還有口大箱子,不知裝著什麽。進屋之後,孫三娘便將門給插上了。
  小牛一見,心跳加快,問道:“孫女俠,這是幹什麽?大白天的,這樣對你不好吧?”
  孫三娘對他冷笑,說道:“咱們的賬可以算算了。”
  小牛後退兩步,問道:“有什麽好算的?我也不欠你什麽。”心裏尋思著,如果她跟我動武的話,我能不能打敗她呢?
  孫三娘悲憤地說:“你占了我的便宜,想拍拍屁股就走嗎?”逼近一步。
  小牛解釋道:“我可不是存心占你的便宜,當時我是為了救你才那樣。你可要弄清楚才好,不要冤枉了好人。”
  孫三娘呸了一聲,粗暴地說:“你哪裏是什麽好人,你就是大色狼、小淫賊。我要為民除害。”
  小牛一擺手,說道:“慢著,我可沒有強奸你,是你讓我幹的。”
  孫三娘恨恨地說:“胡說,這話傳出去誰信?”
  小牛叫道:“孫三娘,咱們做人得講良心。我救了你,你不感謝也就罷了,還要恩將仇報,這不是東郭先生跟狼的故事嗎?”一急之下,小牛想起了小袖以前給他講過的寓言故事。
  孫三娘哪兒知道什麽東郭南郭的。此時,她眼睛都紅了,唰地抽出劍來,怒喝道:“你欺侮了我,我不能放過你。我孫三娘不能當一個不要臉的女人。”說著話,一個箭步錯上來,直刺小牛的咽喉。
  孫三娘的狠毒小牛可是見識過的,知道她不是鬧著玩,而是真想幹掉自己。他知道跟她是講不成道理了。因此,急忙低頭躲過。
  孫三娘的劍如毒蛇一樣,一劍走空,劍尖一縮,再刺小牛的胸。小牛雖說功夫不算高,但身法靈活,打鬥經驗豐富得很,當下小心應付。孫三娘一口氣刺出十七、八劍,連小牛的身子都沒有碰到。
  孫三娘越刺越快,嘴裏嘟囔道:“你這小子,功夫越來越好了,我倒低估你了。”小牛一邊躲一邊叫道:“孫三娘,你別欺人太甚,惹怒了我,可不是好玩的。”
  孫三娘頻頻進攻,劍花一朵朵,不離小牛的要害。這劍花像一張網一樣,把小牛給罩住了,使小牛有點喘不過氣來。只要小牛稍有疏忽,就可能被刺個透心涼。
  小牛又是焦急,又是憤怒,想不到當好人倒當出錯來。當初救月影時,就被月影抓住把柄不放。這回孫三娘也以同樣的態度對自己,難道女人都是這麽不可理喻嗎?
  孫三娘一劍橫削小牛的雙腿時,小牛颼地跳向了箱子。孫三娘變招極快,一抖手腕,竟刺向小牛的襠部。這要是刺中了,可不是當太監的事兒,而是命都沒有了。偏偏這劍刺得極快、極準。小牛無論如何都躲不過了。
  小牛情急之下,單手一甩,甩向孫三娘,情不自禁地用了新學的法術,心裏念了口訣。但見一道紅光倏地射出,撞到劍尖上,那股力量竟將孫三娘給平推出幾步遠。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孫三娘楞呆了,劍也掉落在地上。
  小牛大喜,不等她反應過來,撲上去點了幾指,將她給點穴了。孫三娘成為不動的木頭了。
  小牛一擦頭上的冷汗,笑嘻嘻地說:“這下子你老實了吧?想殺我小牛,做你的春秋大夢吧。”說著話,在她的圓鼓鼓的胸上捏了一把,捏得孫三娘啊地一聲叫,隨即罵道:“小淫賊,快點放了我,不然的話,我以後會把你千刀萬剮的。”
  小牛大怒,罵道:“臭娘們,少來這一套。你哪裏還有以後,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了。”孫三娘頭一回見到小牛眼裏的殺氣,不禁也怕了,張嘴大叫道:“救命呀,救命呀。”
  小牛拾起地上的劍,平心靜氣地說:“你再叫,我就劃花你的臉,再把你脫光了扔到樓下去,那場面一定很壯觀,所有的男人會來參觀,峨嵋派一定臉上很有光彩的。”
  孫三娘聽罷臉色大變,連忙閉上了嘴。她從小牛的臉上看到了兇惡跟冷酷。她相信他完全可以說得出、做得到。事實上,小牛倒沒想殺死她,但是她要是不聽話的話,那可就不好說了。
  小牛見她老實了,便笑了笑,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說道:“聰明人,好辦事兒。”說著話,一雙好色的眼睛在她的身上掃來掃去,掃得孫三娘心裏直發毛。雖然二人有過肉體關系,但在清醒的狀態下,被他這樣無禮,還是不曾有過的。
  孫三娘強打精神,問道:“姓魏的,你想怎麽樣?你真要殺了我嗎?”
  小牛嘿嘿笑著,笑得令人心發涼。笑聲一斷,小牛又瞪起眼睛來,說道:“那就看你怎麽表現了。如果你能讓我高興的話,我可能就放你一馬。可是你讓我心情變壞,我就用你的劍,在你的身上捅上十幾個窟窿。哦,這樣的女子,就算再美,也沒有人看了。”小牛用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聽得孫三娘全身如同掉入冰窟。
  孫三娘強作硬氣地說:“魏小牛,你也是名門弟子,想不到你這麽狠毒,這麽下流,這麽卑鄙。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都是叫你給逼的呀。你如果不用劍刺我,我也不會變成壞蛋的。”目光停在孫三娘的胸脯上。
  孫三娘咬著牙,問道:“你到底想怎麽樣?你這淫賊。”
  小牛呵呵笑著,說道:“我不想怎麽樣,你不是口口聲聲罵我淫賊嗎?那我就當一次真的淫賊吧。”說著話,他伸手給她脫起衣服來。
  小牛心說:‘這事不能怪我,誰叫你對我不仁來著,你不仁,也休怪我不義了。不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娘們,我小牛就白活了。’
  而孫三娘一想到即將到來的命運,嚇得美目都閉上了,睫毛直抖。這時候她才真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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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狂歡
  轉眼間,孫三娘就成了一只大白羊。小牛直看得兩眼發光,立刻得出結論,這是僅次於師娘的美少婦,魅力在七姨太春圓之上。
  小牛伸手這裏摸一把,那裏掏一下,像一個淘氣的小孩子,弄得孫三娘又怒又羞,又有些怕。她不知道該怎麽忍受今天的恥辱。
  小牛抱起孫三娘放在床上,然後瞪大眼睛觀看著大美女。孫三娘的身材夠得上標準,各個部位生得恰當,搭配合宜,就憑這些,已經夠得上端正了,再加上她美艷的臉蛋,紅嘟嘟充滿肉感的嘴唇,就是美女了。尤其是一對大奶子,即使她躺下來,兩只奶子也是支支楞楞的,乳頭又大又翹。再看小腹之下,絨毛之盛,怕不下於月影吧。回想上回跟她幹時,她是那麽熱情,那麽主動,雖說是有其他原因,但也可以說明她是個欲望很大的女人了。
  小牛伸過鼻子,在她的全身聞著。她身上是濃濃的香氣,也不知道是什麽花香味兒。是的,再粗心的女人也不會忘了妝扮自己,想讓大家都註意她。孫三娘怒視著小牛,說道:“離我遠點,我看你就惡心。”
  小牛抓住一只奶子揉著,像揉面一樣,嘴上說:“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可怨不得我。”
  孫三娘怒不可遏,破口大罵道:“魏小牛,我操你爹,我操你祖宗的。你快點殺死我吧,姑奶奶我不想活了。”大怒之下,孫三娘也豁出去了,寧死也不想受辱。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你就算是想死,也得把我陪好了再死。再說了,你想操誰都白費。你沒長操人的東西,只長了被操的玩意。”說完小牛又繼續享受她的肉體了。
  他兩手放在奶子上,仔細把玩著,時而推動,時而旋轉,時而緊抓,時而按扁,總之手上能用的動作都用了。這奶子真不錯,又大又軟,又有彈性,有皮球跟棉花的雙重特點。如此放肆的玩弄,將孫三娘弄得欲望上升,全身發軟,一絲絲癢意從小洞升起。因此,她的罵聲都降低了。
  小牛大為高興,說道:“臭娘們,一會你會求我操你的。到時候,就看看到底誰操誰。”
  孫三娘瞇著眼睛哼道:“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不是王八蛋,你的男人才是王八蛋呢。”
  孫三娘說道:“他不會放過你的。他會把你撕碎的。”
  小牛一搖頭,一邊揉奶子,一邊說道:“你說他頭腦能比得上我嗎?再說了,他不會知道這件事的。”
  孫三娘說道:“我會把你的醜事都告訴天下人的,誰遇到你都會把你大卸八塊。”小牛笑嘻嘻地說道:“只怕你活不到跟別人說話的時候了。”說著話,小牛俯下身來,伸過嘴去,叼住一只乳頭快樂地吮吸起來,像一個貪吃的孩子。
  孫三娘哪受得了這招呀,忍不住哼哼出來。小牛有心讓她發浪,偶爾把奶子吞進一部分,再吐出來,再用舌頭在乳頭上輕如羽毛般地舔著,時不時輕咬幾口,不過一陣兒,孫三娘的哼聲就大了,要不是點穴了的話,她早就全身扭動了。
  這還不算,小牛又把一只手伸到她的胯下,摳、蹭、觸、擰、撚等等動作同樣上場,這可要了孫三娘的命,被逗得淫水都冒了出來,還有泛濫之勢。這害得孫三娘的浪叫聲都發出來了。
  小牛得意地問道:“你已經流水了,已經發騷了,快點求我操你吧。”
  孫三娘嘴硬道:“我沒有那麽不要臉。我不會求你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就不信你這麽嘴硬。”說著話,將孫三娘兩腿提高彎曲,使她屁股朝天。小牛跪下,將孫三娘的後腰放在自己的腿上,這樣孫三娘的迷人部位就跟小牛照面了。
  小牛按著她的大腿根,見那淫水已經泛濫成災了,把絨毛跟花瓣還有菊花弄得水光光的。那花瓣微微收縮著,像在呼喚男人的光臨。
  小牛再次問道:“孫三娘,你想不想讓男人操呀?”
  孫三娘含糊答道:“我不,我是個要臉的女人。”
  小牛表示道:“很快你就會不要臉的。”說完,一低頭,伸長舌頭在孫三娘的下體上掃蕩起來,時而如微風吹拂,時而似大雨下註。兩只手也來幫忙,扒開小洞,使舌頭更深入些。不一會兒的工夫,孫三娘就大聲浪叫了,再也顧不上臉面了,喃喃地說:“啊、啊,我要、我要……”
  小牛品嘗著女人的味道,擡頭問:“你要什麽呀?”
  孫三娘粗喘著說:“我要大棒子插入。”
  小牛嘿嘿笑道:“那你快點求我吧,求我操,我才操:不然的話,我就不玩了。”說著話,放開孫三娘的大腿。
  孫三娘不吱聲。小牛知道火候還差點,就再度展開舌功,進行新一輪的“轟炸”。舔不了幾下,孫三娘又叫起來:“小淫賊,小淫賊呀,我服了你了,你就插進來吧,算我求你了。”那又癢又騷又麻的感覺實在不好受,迫切需要一根大棒子進去“救命”。
  小牛擡起頭,伸了伸沾著春水的舌頭,說道:“騷娘們,不準罵我,得叫我親愛的。還有,你得真心誠意地求我操你,越粗俗越好,懂了嗎?快把你女人的騷性拿出來,那才過癮呢。”
  孫三娘受不了欲火的煎熬,只好閉上眼睛,不知羞恥地說:“親愛的,求求你了,發發慈悲,快點操我吧,我要你的大雞巴操我。”
  小牛聽了大爽,故意說道:“大聲一點,我沒有聽清楚。”孫三娘沒法子,只好放大聲音重復了一遍。
  小牛這才脫掉了衣服,提搶上馬。大棒子一進洞,就使孫三娘滿意地呻吟起來:“好、好玩意呀,真是好貨,一插就不癢了。”
  小牛驕傲地插了幾十下後,見她動不得,不夠過癮,就大著膽子解開穴道,使她能自由地發浪。他相信,她不會耍花招的。
  孫三娘一能動之後,立刻表現出風騷的本色。她猛勁地挺屁股、扭腰,還把四肢纏在小牛的身上。小牛趴在柔軟如棉的美女身上,還能不盡心盡力嗎?他氣喘如牛地猛抽猛插,插得孫三娘浪叫不止,床搖不停。兩人的聲音連成一片,組成最驚心動魄的原始樂曲。這樂曲裏充斥著狂野、放縱、激情跟浪漫。誰聽了都會為之動容的。
  孫三娘大聲浪叫道:“操、操吧,你真行呀,不愧是小牛。你真厲害,要把我的魂都操出來了。”她像野馬一樣顛動著,那股烈性表現出來了,差點把小牛從身上扔下來。
  小牛也過了癮了,難得碰上這樣一位好功夫的美女,怎麽能夠不快活個夠呢?因此,小牛的棒子像鐵一樣硬,像火一樣熱,比大茄子還要長,一下下猛幹著,每一下都氣勢恢宏,簡直要把孫三娘給幹死似的。幸好孫三娘本領高強,不然的話,早就給幹昏了。
  “騷貨,這下子過癮了吧?早點求我呀。”小牛將棒子抽到穴口,還不忘挑逗一下她。孫三娘忘情地叫道:“親愛的,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我下回再不敢對你無禮了。”孫三娘不再有什麽顧慮,把女人的賤勁兒都拿出來了。這使小牛很滿意。
  大概幹了數千下吧,孫三娘就長叫了一聲,達到快樂的顛峰了。
  小牛得勝之後,暫停進攻,說道:“這下子樂了吧?你以後一定會愛上我的。”說著話,抽棒起身。孫三娘摟住他不放,說道:“什麽以後呀,我現在已經愛上你了。你不要拔出來,我還要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得起來了,要是讓你老公知道,我會被撕碎的。”孫三娘連忙說道:“我嘴很嚴的,只要你不亂嚷嚷,他永遠不知道。只能當一只不知情的烏龜。”
  小牛正色道:“那你以後還殺不殺我?”
  孫三娘柔聲道:“我以後乖乖聽你的話,再也不跟你為敵了,親愛的。”這聲音又甜又軟,弄得小牛的靈魂都要像羽毛一樣飄起來了。
  小牛很知足,說道:“那好呀,先放我起來。”
  孫三娘固執地說:“不、不,我不放。我放了,你就會不理我了。”
  小牛溫和地說:“怎麽會呢?像你這麽懂事的美女,我怎麽會不理呢?我一會兒會叫你享受最多的樂趣。”
  孫三娘這才放開小牛。小牛抽出棒子,到她旁邊坐下。孫三娘盯著小牛那翹得老高的棒子,美目發光,說道:“它可真是件寶貝,嫁給你可真是幸福呀。哪像我老男人呀,那麽差勁。”說著話,也不管臟不臟了,用手摸著。
  小牛被摸得舒服,問道:“他的東西很小嗎?”
  孫三娘回答道:“小倒不算小,只是他是個粗人,脫了衣服就幹,幹完就下,一點情趣都沒有。”說著話,嘆了口氣。
  這是變著法地誇獎小牛功夫出色,又懂風情。小牛聽了興高采烈,幹勁十足,就說道:“來吧,咱們樂個夠。我一定會讓你滿意地回家。”
  孫三娘一笑道:“那就看你的實力了。這回你躺下,我要在上面。”
  小牛很配合她,就平躺下來。孫三娘一臉的媚笑,擺好姿勢,扶著肉棒,慢慢蹲了下來。很快,那根旗桿般的玩意就被吞沒了。小牛感覺玩意進入一個溫泉裏,而自己也如進溫柔之鄉。那感覺真好。
  孫三娘騎在小牛的身上,盡顯蕩女本色,像一匹烈馬一樣盡情奔騰著,真叫人擔心會把小牛的寶貝給搖斷了。
  小牛可過足了癮了,既見大奶子跳動不定,又見秀發飄揚。孫三娘一臉的浪態,美目半睜,紅唇張合著,連哼帶叫,更要命的是小洞的套弄。但見粗長的棒子時有時無,被套得濕淋淋的,充足的春水像下雨一樣滋潤著它,使它更為壯實。
  每當棒子進入時,就頂到軟肉上,裏邊好暖、好滑。當它再出來時,小牛就感到稍微空虛。這時棒子又就消失了。在孫三娘的激情下,小牛沖動得厲害。他再也躺不住了,猛地坐起來,雙手雙拄,猛挺下身,狠狠地刺著對方的肉洞。每當雙方的玩意撞擊時,二人都發出滿足的聲音。
  小牛一會兒摟著孫三娘的屁股,一會兒又抓她的奶子,玩個不止。孫三娘這時哪有一點反感呀,巴不得小牛多愛她幾分呢。這時候的她,早把門派、丈夫、臉皮,通通忘掉了。現在是享受第一。
  折騰了半天,孫三娘的動作就慢了下來,由“奔騰”轉為“小跑”。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回不行了吧?看我的。”說著話,一翻身將孫三娘壓在身下,如同暴風雨一樣猛搗起來,搗得孫三娘快活地唱起歌來:“親愛的,你真是能幹,幹得我身子都要碎了。碎了好呀,以後再也不發騷了。”小牛在她的浪叫聲裏,英勇戰鬥,又幹了不知道多少下,又把孫三娘給幹出高潮來了,而他自己根本就不想射出來。
  孫三娘幹不動了,而小牛還沒有夠。孫三娘哀求道:“親愛的,讓我休息一下吧。再幹下去,我就要死掉了。”
  小牛故意皺眉道:“可我還沒有夠呢。”
  孫三娘賠笑道:“那也不急在一時呀,一會兒還可以接著樂的。”
  小牛也不強迫,便拔出寶貝來,讓她先喘口氣。借此,小牛也開始問一些想問的話:“你男人跟關詠梅呢?怎麽就你自己留下了呢?你們不在一塊兒的嗎?”
  孫三娘也坐起來,將頭靠在小牛的肩上,就那麽微開著大腿,那處穴位還水汪汪的,盡顯浪態。
  孫三娘柔聲回答:“本來我們已經出發,走了好遠。我為了見你,就說有東西落在這裏了,就讓他們先走,又回到這裏。我男人非要陪著來,我說啥不肯,差點又鬧翻了。”
  小牛一笑道:“人家也是好意,不接受也就罷了,幹嘛要鬧別扭呢。”
  孫三娘說道:“聽你的意思,倒跟他關系挺好的。”
  小牛說:“哪裏話,大家都是男人嘛!”
  孫三娘輕聲笑道:“既然如此,你怎麽能給他戴綠帽子呢。”
  小牛苦著臉說:“我也沒想這麽幹,我這不是讓你給逼的嗎?”
  孫三娘哼一聲,說道:“你這可是亂說。我雖然要殺你,但你跑了就是,幹嘛非得欺侮我?”
  小牛嘿嘿笑著,說:“你把我嚇得心驚膽戰的,我怎麽也得找回點損失吧。”孫三娘不滿地說:“原來你這是在報復我,不是喜歡我。”
  小牛笑道:“哪裏、哪裏,沒有那個意思。我自然是喜歡你的,你既漂亮,又爽快,又會浪,很合我的胃口。”
  孫三娘說道:“喜歡也沒有用,我是有男人的。”
  小牛心說:‘我也沒想娶你呀!別人的老婆可不能輕易娶,讓人笑話。’嘴上卻說:“你讓你男人先走,就不擔心關詠梅把他給搶跑了嗎?”
  孫三娘聽了大笑,說道:“你真會瞎扯蛋。關詠梅那樣的姑娘才不會看上我男人呢。她的眼光挺高的。”
  小牛搖頭道:“也真是奇怪呀,她既然是你們峨嵋的掌門繼承人,為什麽她還有什麽未婚夫?當了掌門,怎麽還能嫁人呢?”
  孫三娘一笑,說道:“這個你就不懂了吧。我告訴你,她這個未婚夫是打小定下的,並不是現在自己找的。”
  小牛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呀。等以後關詠梅當了掌門,她那個未婚夫只好另娶他人了。”
  孫三娘說道:“是呀、是呀,關詠梅很想當掌門的,而她的未婚夫說啥不同意,二人鬧得也僵呀!可是他怎麽阻止得了呢。”
  小牛微笑道:“那關詠梅可以不當掌門,可以選擇嫁人啊。”
  孫三娘瞅著小牛說:“你以為這個掌門之位誰都可以當呢?她不當,有的是人想當。只是我們師父認定她是最好的人選。”
  小牛嘆息道:“這樣的姑娘當尼姑太可惜了。”
  孫三娘點頭道:“可不是嘛,她這樣的美女當尼姑,得叫多少男人心痛呀!據我所知,論美貌,論魅力,能跟我的小師妹平起平坐的只有譚月影吧。”
  小牛心猛地一跳,說道:“是呀,這二人有得一比。”
  孫三娘點評道:“論相貌,可能是譚月影稍高些;論本事,二人也旗鼓相當吧;但要論多才多藝,譚月影只怕也得遜色了。”
  小牛問道:“關詠梅除了會武、會法術、會彈琴,她還會什麽?”
  孫三娘臉現得意,說道:“我的小師妹厲害著呢,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標準的才女加美女。譚月影行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師姐譚月影除了武功跟法術之外,還會什麽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關詠梅的才藝,我真應該見識一下,不然等她當了尼姑,想見識也難了。”
  孫三娘說道:“你要是能征服我的小師妹,我就服了你了。”
  小牛聽得心中一蕩,想起關詠梅的美貌跟風采,立刻吹牛道:“那有什麽難的,你就瞧好吧,我一定讓她打消當尼姑的念頭,並且願意嫁人。”
  孫三娘哈哈笑著,說道:“那就等著看吧,不過她就算是要嫁人,也不一定嫁給誰呢。”
  小牛說道:“她要是不嫁給我,那就去當尼姑好了。憑什麽牛打江山馬坐殿,那種傻瓜我才不當呢。好了,咱們繼續快活吧。一會兒就天黑了。”說著話,小牛一把按住孫三娘的胸脯。
  孫三娘苦笑道:“還沒有休息好呢,再等一會兒。”
  小牛嬉皮笑臉地說:“我可等不及了,開始吧。”
  孫三娘突然眼睛一亮,目光看著那口大箱子,說道:“你不是想快活嗎?我給你找一個人樂一下。”
  小牛問道:“在哪裏呢?”
  孫三娘指了指箱子,就光溜溜地下床,找出鑰匙,打開鎖頭,從箱子裏抱起一個人來。箱子裏竟然有一個人,這令小牛吃驚。一看那人,紫色的衣服,秀發披散,臉上卻蒙著一層布,看不清臉。
  小牛好奇地問道:“這人是誰呀?”
  孫三娘將那人放在床上,自己跳上來,臉帶怒容,說道:“這是一個我認識的小姑娘,不學好,非得當妓女,我見了來氣,就將她抓起來了。我要把她處理掉。在死之前,再讓她快活一次吧,也算對得起她了。”說著話,孫三娘熟練地將那女子脫個光光的。
  當那女子的裸體展現在眼前時,小牛看得目瞪口呆的。孫三娘抓了抓女子的奶子,說道:“怎麽樣,是好貨吧?心動了就上,過這個村,沒這個店。如果我是男人的話,早把她操了。”
  小牛確實被那女子的裸體給驚呆了。小牛見過的裸體女人不少,但這人的裸體之美不下於任何一位。她的裸體像是用美玉雕成一樣,每一處都很美。別看長得苗條,那兩只奶子可稱得上大了。尤其是乳頭呀,真跟櫻桃一樣紅,嫩嫩的。再看下邊,少許的絨毛裏,一條紅縫隱約可見。裏邊自然是風光無限了。
  小牛稱贊道:“她長得真好呀,真不像是幹那行的。”
  孫三娘冷笑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呀,操她爹的,活該她倒黴,落到我手裏了。”小牛問道:“她這是怎麽了?死了沒有?”
  孫三娘撥弄著女子的絨毛,說道:“當然沒死了,只是昏迷了,我給她吃了點藥。別說廢話了,快點上吧。你要是不上的話,我可就殺掉她了。”說著話,一拉小牛。
  小牛心說:‘既然是妓女,也就不在乎多賣一把了,我也不必跟她客氣了。’因此,小牛將她的腿分得大些,便開心地趴了上去。
  孫三娘在旁邊看著,眼瞅著小牛的大龜頭頂在女子的穴口上,就說道:“操她、操死她吧,省得我動手了。”
  小牛的棒子往裏一插,竟沒有進去。小牛便說道:“你來幫幫我吧。”
  孫三娘便往女子身邊一躺,小牛先將棒子塞入孫三娘的洞裏,幹了一會兒,等孫三娘的春水流出好多後,他就用手沾了些,抹到女子洞口上,然後再度挺槍而入。
  連挺了好幾下,才算塞入一個龜頭去。小牛活動了一會兒,女子的洞才有點濕潤了。他再往裏深入時,只覺有物擋路,像是一層紙。小牛沒有多想,猛地一挺棒子,便穿簾而入,直插深處。
  小牛心裏嘀咕了起來,莫非她不是妓女,而是處女?這麽想著,便抽出肉棒來,只見肉棒上跟穴口上,都掛了彩了。
  小牛心頭一震,疑惑地望著孫三娘。孫三娘咯咯笑了,說道:“看什麽看,還不接著幹。”
  小牛指著那女子,問道:“她怎麽會是處女呢?”
  孫三娘笑了笑,說道:“處女還不好嗎?你可占了大便宜了。哪個男人不想有這樣的好事呀。你不用多問,快幹吧,幹完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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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25:13
既然已經幹了,那也不能半途而廢呀。於是,小牛再度插入,溫柔地抽動起來,生怕那女子吃苦頭。那小穴夾得小牛好爽,爽得小牛沒幾下就想射。
  孫三娘顯然是想讓小牛開心,順手將那女子臉上的布扯掉,小牛一看之下,驚得肉棒都軟了。
  孫三娘沒有註意到小牛的表情,說道:“為了讓你更有興趣,我讓你看她的臉,聽她的叫床。”說著話,去衣服裏找了一個藥丸,塞進那女子的嘴裏。當她的目光轉到小牛的臉上時,發現小牛臉色大變,呆坐一邊,棒子也軟了。孫三娘一楞,問道:“親愛的,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喔,對了,你是認識她的。我聽小師妹說了,前幾天她師叔還上山向你要過人。”小牛一臉的頹喪跟憤怒,說道:“你這個浪貨,你怎麽騙我呢?她明明是金陵郡主朱雲芳,你怎麽能說是妓女呢?”原來這女子正是朱雲芳。只見她閉著美目,瓜子臉白白的,睫毛又黑又長,像在夢裏。
  孫三娘一笑,說道:“你別生氣嘛!我這不是為了讓你開心,才叫你幹她的嗎?”小牛瞪著眼睛,說道:“你知道不知道,你這回的事鬧大了。我幹了她,你知道是什麽後果嗎?弄不好,我們嶗山派都會死光光的。”
  孫三娘搖頭道:“不要緊的,我把她殺了,就什麽事都沒有了。”
  小牛堅決地說道:“不行、不行,不能殺她,她又不是壞人,和你也沒有什麽仇恨。”
  孫三娘哼了一聲,說道:“她是跟我沒有仇,可她老子跟我卻有深仇大恨。”
  小牛哦了一聲。孫三娘接著說道:“我為什麽會變成孤兒?我為什麽會流落到峨嵋派,都是叫她老子給害的。二十多年前,我家住在金陵。我母親有一天上街,遇到了她老子。她老子看我母親長得美,強行搶入府中。我母親不從,被關起來。我父親聞訊前去救人,不但沒成功,還被她老子用亂棍打死了。我母親傷心之下,上吊自殺。她老子為了斬草除根,還派人殺我,幸好我被我的一位親戚給抱走了,不然我早沒命了。你想想,這麽大的仇恨,我能不報嗎?”
  小牛聽得驚心動魄,大為同情,說道:“可冤有頭,債有主,你不能拿她出氣呀,畢竟她是無辜的,她又沒幹過壞事。”
  孫三娘冷臉道:“這個我可不管,我殺不了她老子,就拿她來抵債。這也怨不得我。”
  小牛一擺手,說道:“不,我不準你這麽做。咱們武林中人,最講究是非分明了。你這麽做,所有的武林同道都不會贊成的。”
  孫三娘看了看朱雲芳,又看了看小牛,眼圈一紅,淚水在眼中轉著。她恨恨地說道:“好吧,看在你的面子上,今天我就放過她。但是,改天她再落到我的手裏,我可就不客氣了。”說著話,孫三娘跳下床,穿起衣服,轉身就走。小牛問道:“你幹什麽去?”
  孫三娘答道:“我得走了。咱們的事算了。不過,你要是有一天經過峨嵋,你要去看看我呀,畢竟咱們還有夫妻之情。”說罷,瞅了瞅小牛,又瞪瞪雲芳,就大步離去。
  小牛說道:“你保重呀!”孫三娘點了點頭,便匆匆離去。
  小牛也沒心情再幹什麽,對方既然是朱雲芳就沒有興趣了。她好歹是自己的朋友,跟朋友幹那事,可夠缺德的了。於是小牛穿好衣服,也給雲芳著衣。不想,給她穿衣過程中,雲芳突然醒過來。一見小牛的動作,嚇了一跳,啊一聲叫。
  小牛對她笑笑,說道:“你醒過來了,把我急壞了。”
  雲芳推開小牛的手,問道:“我怎麽會在這裏?孫三娘呢?發生了什麽事?”小牛扶著她坐在床邊,說道:“雲芳呀,這段日子,你到底在哪裏?你師叔還上嶗山興師問罪,說是我把你給藏起來了。”
  雲芳定了定神,說道:“我上次離開你之後,又去找了他,他還是不肯回心轉意,我徹底失望了,就找到一個尼姑庵想出家。那裏的主持跟我談了一番話,知道我的身世跟門派後,說什麽都不收留。我就連換了幾家,她們都不收,說是什麽塵緣未了,我沒有辦法,就想回山。在半路上,被你的師姐譚月影給找到了,她非纏著我問孟子雄的醜事。我也不瞞她,就都說了。”
  小牛聽了高興,問道:“她有什麽反應?”
  “她沒說多少話,只是臉色很難看,直說這怎麽可能?這可能嗎?除此之外,她還說她看錯了人。”
  小牛暗說:‘這就好,這就好,看來我是有戲的。’當他的目光一落到雲芳秀美而高貴的臉上,心就猛地一沈:‘唉,把她的身子給破了,這可是大禍,真不知道怎麽了結這事呢。’
  雲芳接著說:“之後,我回到山上,才知道師叔找你算賬的事,我趕緊下山,想來解釋。在山下,我遇到了孫三娘。我跟她以前見過,知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她請我吃東西,我也沒有防備她。她跟我喝酒,我只喝了一杯,就不省人事了。這個惡婆娘,準是在酒裏下了藥了。我下次見到她,一定殺了她。”說到這兒,雲芳的臉上也是怒氣騰騰。
  小牛問道:“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雲芳摸摸頭,說道:“頭還有點暈,哦,我下面怎麽這麽痛……一定是失身了吧!難道是你?”說著話,雲芳悲憤地望著小牛,那目光簡直能刺穿小牛的身體。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雲芳呀,請你不要怪我,咱們都是受害者。今天我下山碰到她,她說要請我看一件寶物。結果她領我進來,然後我就看到了你在這床上躺著,滿臉發紅,像生了病。她跟我說,你被壞人下了春藥。她的話剛說完,你就向我撲來。我躲了好幾回,都躲不過,就這樣咱們就……”小牛雙手一攤,聳了聳肩,及時住嘴,心說:‘孫三娘呀,你不要怪我,我只能這麽說。這樣說,才會讓雲芳知道我不是故意,更跟你沒有那關系。’
  雲芳聽了之後,忍不住捂臉痛哭,哭得那個悲慘勁兒,令小牛聞之心碎。小牛立刻勸道:“雲芳呀,你不要哭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真是該死呀!”說著話,打起自己的嘴巴來。他以為雲芳一定會來阻止,哪知道,半天過去,她依然哭自己的,小牛只好自己住手。
  雲芳擡起頭,擦了擦眼淚,呼地站了起來,接著哦了一聲,又坐了下來。小牛知道這是破身的原因,就勸道:“不要亂動。”
  雲芳又嗚咽地說道:“都是那個惡婆娘害的,我一定饒不了她。只是我跟她無怨無仇,她為什麽害我?”
  小牛提醒道:“也許是你家裏人得罪過她呢?”
  雲芳陷入了沈默,想了半天,也沒有出聲。她心說:‘也許是爹得罪過她呢。爹這輩子可幹過不少壞事。’
  一會兒,雲芳問道:“那個惡婆娘呢?”
  小牛回答道:“她不知道什麽時候走了。這回我可是被她給害慘了。”說著話,小牛摸著額頭,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雲芳抽泣著說:“我不更慘嗎?莫名其妙地被害了。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我一定讓她不得好死。”
  小牛說道:“這裏也不是久留之地,咱們還是離開吧。”
  雲芳嗯了一聲,小聲問道:“小牛,你打算怎麽辦?”
  小牛問道:“什麽怎麽辦?”
  雲芳帶著幾分怒氣說:“當然是咱們倆的事了,總不能就這麽算了吧。”小牛一笑,說道:“這件事不管怎麽說,我都是有責任的,我不是那種沒良心的人。你說個法子吧,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我聽你的。”
  雲芳說道:“我現在腦子亂得很,也沒有主意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既然是這樣,咱們就當一家人吧。好不好?”
  雲芳身子一顫,支吾道:“這個,這個有點……”
  小牛說道:“你不願意嗎?”
  雲芳臉色深沈,說道:“我得好好想想。走吧,這個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待了。”說著話,站起來往門外走,走的時候還沒有忘了往床上的那片紅血看一眼。這一眼裏包含了好多的情緒,有傷感、有驚訝、有意外、有自憐等等。她知道,從這時起,自己不再是少女了。即使失身的話,也該獻身給那個人呀!那個人太狠心了,如果不是他的絕情,自己怎麽可能落到這步田地呢?難道這一切都是命嗎?難道我此生就得屬於魏小牛嗎?回頭再看魏小牛,長相、風度、個頭,都沒有那麽差。
  來到大街上,一看天已經暗了下來。雲芳說道:“魏小牛,我得走了。這件事我會好好想想的。”
  小牛恭敬地說道:“我隨時恭候郡主前來懲罰我。”
  雲芳突然說:“你得好好活著。好了,不用跟著我了。”
  小牛搖頭道:“不,我要送你一程的,不然,我不放心。”到底送她一程,並且雇了輛馬車,請雲芳上車。雲芳便坐車離去。
  小牛望著前進的馬車,心裏說不出是什麽滋味兒。如果是雲芳心甘情願獻身的話,他當然欣然接受,可是偏偏是在那一種情況下幹事,想想都不舒服。但是能跟郡主的千金之軀有這麽一次,那也是驕傲呀。這件事怎麽了結,誰知道呢?都是這個孫三娘害的,這等於將我放在火上烤呀。然而一回想孫三娘在床上的風情,他就什麽怨恨都沒有了。
  小牛快步回山,將買來的玉釵送給師娘。師娘笑著接過,並叮囑小牛好好練功,不要分心,將來成為人上人。
  晚飯後,小牛回屋躺下。一閉眼,就回到下午的好事中去。郡主的裸體跟香氣,令人回味無窮。
  轉眼之間,過了二十天。小牛苦練法術,日日進步,師娘大為歡喜。同時,也為月影她們沒有消息而惶惶不安。她憂心忡忡,決定再過十日,就與丈夫親自出馬。
  小牛也為她們擔心,這兩位美女可不能落到北海冰王的手裏。盡管自己跟慕容美關系親密,但她決不會輕易放過自己的師姐的。如果她知道二女跟自己的深一層的關系,她們更是難逃一死。也不知道月琳有沒有把信交給慕容美?
  這天,小牛又到後山坡上苦練。這時的他,早就通過第一關了。他手指彈出,隔著老遠,已經可以把小樹給射倒了。為了早日拿刀在手,他付出了比別人更多的心血。
  他又在沒人註意時,溜進“反省洞”。小刀美妙的聲音傳來:“主人好呀,功夫又大進了,恭喜恭喜。”
  小牛一笑,說道:“小刀呀,我現在再試試,看能不能拿出刀來。”說著話,小牛站在石壁前,雙手揚起,默念口訣,雙指彈起,只聽撲撲兩聲,火星撞上去,沒有反應。小刀說道:“主人不要急,你先運足氣,我來配合你。等我讓你射時,你再射吧。”
  小牛答應一聲:“好。”
  片刻之後,小刀發令:“射。”小牛便彈出發射。只見那石壁鼓了鼓,最終還是沒有掉下石塊來。小牛不甘心,又發力再射,仍然沒能成功。
  小刀安慰道:“看來,火候還差點。我也已經發力了,還是不成。主人呀,不要生氣,再接著練。看你目前的功夫,要達到取刀的水平,指日可待了。”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小刀呀,我聽你的。我這就出去苦練。”說罷,又跑出山洞繼續練習法術。
  中午回去見師娘時,師娘一臉的笑容,拿著一封信跟小牛說:“好消息呀,小牛。”
  小牛微笑道:“師娘,讓我猜猜,一定是師姐她們有消息了。”
  師娘點頭道:“猜對了,正是月影他們派人送來的信。她說,人已經救出來了。嗯,還是月影能幹。”
  小牛也贊嘆道:“師姐確實不同凡響呀,相貌第一,本事也是第一。不知道二位師兄怎麽樣了。”
  師娘揚了揚信,說道:“信中說,他們雖吃了些皮肉之苦,但沒有什麽大礙。”
  小牛說道:“看來北海冰王並不是沒有人性的。”
  師娘嘆了一口氣,說道:“這次總算沒有丟臉,總算是把人救出來了。如果讓人家壓著擡不起頭來,那咱們嶗山派以後可沒法在江湖上立足了。”小牛咧嘴一笑,說道:“等到弟子練好本事,也可以為師娘分憂了。”師娘笑道:“小牛,我相信你,你將來一定會比月影更有本事的。”
  小牛笑瞇瞇地說:“多謝師娘誇獎,弟子我一定練好本事,不然的話,真是對不起師娘的苦心。”
  師娘鼓勵道:“好好練吧,咱們嶗山的本領有好多等著你學呢。”
  幾天之後,弟子來報,說是大師兄他們已經到了山下。師娘大喜,急忙派小牛領人去迎接。一見到他們,小牛大生感慨。
  月影跟月琳還好,雖帶征塵,仍然精神不錯,花容可愛。而大師兄周慶海仿佛老了幾歲,臉帶滄桑。再看二師兄秦遠,整個人鼻青臉腫的,顯然是受了不少皮肉之苦。最慘的是孟子雄,臉也破了,一只耳朵也缺了塊肉,一只胳膊還用布帶吊在脖子上,被人用擔架擡著。
  小牛跟大家一一打聲招呼。月琳微笑道:“小牛呀,這次你真應該出去,真刀真槍地拼拼,才長見識呢。”
  小牛眼睛望著月影,說道:“以後機會多的是。”
  小牛問月影:“師姐,此次救人還順利吧。”
  月影的目光在孟子雄身上轉了轉,說道:“一言難盡呀。可惜你不在,如果你在的話,咱們還能多一分力量。”
  小牛聽了大爽,謙虛地說:“師姐太過獎了。我小牛只是個小人物,在不在都是一樣的。”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刺自己的臉,一轉頭,只見孟子雄正瞪著自己呢。
  小牛向他點了點頭,心說:‘這家夥雖然受傷挺重,看來還是死不了。早知如此,應該告訴慕容美,就地把他解決了,倒省了我不少力氣。’
  一行人回到山上,師娘上前噓寒問暖,命人將孟子雄送到房裏好生治療跟照顧,又擺好飯菜,給大家接風。吃過飯後,大家在客廳說話。
  大師兄周慶海撲通一聲跪在師娘面前。師娘連忙讓他起來,驚訝道:“慶海,你這是怎麽了?”
  周慶海磕了幾個頭,連聲說:“弟子無能,沒有完成師娘交付的任務,請師娘處罰。”
  師娘親手把周慶海扶起來,讓他坐下,安慰道:“慶海呀,不要這麽說,你已經盡力了,這不能怪你。北海冰王這個老魔頭實在不好對付,這回真是難為你了。你和秦遠先下去休息吧!”周慶海這才感激涕零地跟秦遠出去了。之後,師娘向月影詢問了事情經過。原來月影跟月琳到北海之後,跟北海冰王打過十幾場,互有勝敗。北海冰王自恃身份,不屑與她們動手,就派女兒應付。慕容美輕敵之下,就被月影給活捉了。活捉之後,通過交換人質,這才將人救了出來。
  月影說得輕描淡寫,但師娘跟小牛都能想象到其中的艱辛跟困難。師娘當場誇道:“月影呀,你要是一個男子的話,下一任的掌門非你莫屬。”月影一笑,說道:“弟子不敢當,光靠我一人是不行的,幸好有大師兄跟月琳的幫忙。”
  師娘說道:“兄弟同心,其利斷金。咱們嶗山派就該上下團結的。好了,都累了,都回去歇著吧。”
  於是,出了大廳,月影回自己房了,月琳則被小牛拉向他的房裏。月琳嘴上說不進,心裏可是一千個一萬個肯的。
  到了房裏,小牛激動地將月琳抱起來,連轉了好多個圈,連聲道:“江姐姐呀,可想死小牛了。小牛我真想跟你一起沖鋒陷陣呀。我雖然沒有什麽用,總可以出出主意的。”
  月琳嗔道:“快放我下來,我有好多話對你說呢。”
  小牛放下她來,二人隔桌而坐。月琳眨著美目,問道:“小牛呀,你跟我說,你跟那個北海羅剎到底什麽關系呀?”
  小牛見她再度問起,說道:“我都跟你說過了,只是朋友嘛!”
  月琳哼了哼,醋味兒十足地說:“不要騙我,我什麽都知道了。如果她真是你的一個普通朋友的話,她怎麽那麽聽你的話。”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她聽我什麽話了?你把那封信給她看了?”
  月琳回答道:“給她看了,我們抓住她之後,我給她看了。她看了之後,態度一下子變了。在這之前,她很強硬,寧死不屈,可是看了這封信之後,她馬上跟我們說,她可以用自己交換我們的人。這之前,師姐給北海送信,要交換人質,北海冰王久久不回信。我們不明白怎麽回事,慕容美跟我說,她跟她父親說過,任何時候決不受敵人威脅的。幸好有這封信呀,不然的話,能不能救出人來,就不好說了。”
  小牛又問道:“這些話是她單獨跟你說的嗎?”
  月琳嗯一聲,說道:“是的。我不想讓別人知道。”
  小牛心裏很滿意,問道:“為什麽?”
  月琳沈吟著說:“我怕別人知道這封信之後,會懷疑你跟她的關系。我問過她跟你是什麽關系,她不肯說,讓我回來問你。”
  小牛苦笑道:“她倒真會做人。這件事你辦得好,如果讓月影跟大師兄他們知道,他們會疑神疑鬼的。”
  月琳鼓著腮幫子說:“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們什麽關系呢。”
  小牛得意地說:“她想嫁給我當老婆,我不肯,就是這麽個關系。”
  月琳輕聲一笑,說道:“胡吹吧,要是她說當你的女人的話,你只怕早就樂得找不著北了。”
  小牛一拍胸脯,說道:“我小牛一個堂堂嶗山派的弟子,怎麽能娶一個邪派女子呢,這不是丟臉嗎?”
  月琳說道:“你知道這個道理就成。我可跟你說,你不能跟她來往的。咱們正道跟她們邪道,可是兩條路上的人。你可別找不自在。”她說得很正經。小牛知道月琳是為自己好,就說道:“我知道了。這事不要跟別人講。”月琳答應一聲,說道:“這還用你說,我知道該怎麽做的。”說著站了起來。
  小牛知她要走,就說道:“今晚咱們聚聚吧。”
  月琳臉上一紅,輕聲罵道:“要死了你,旁邊盡是人,讓他們知道那還了得,咱們都會被趕下山的。那時候師娘都保不住咱們。”
  小牛沒法子,只好送月琳到門外。月琳一走,小牛就覺得孤單了。向兩旁瞧瞧,大家的窗子都亮著。小牛註視著月影的窗子,真想進去說說話,但又缺少勇氣。
  他長嘆幾聲,回轉房裏,吹滅燈,坐到床上練起心法來,可他的心裏是不寧的,一會兒是魔刀,一會兒是月影,一會兒是月琳,一會兒又是慕容美的。再過一會兒,腦子裏一團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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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7-1 14: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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