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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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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54:40
第九十五章  三人同樂

  等到師父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遠處時,師娘才說:“我怎麽突然眼皮跳呢,這是不是要發生什麽不吉利的事呀?”說完,她瞅瞅月琳和小牛。
  月琳說道:“不會的,眼皮跳是正常的,我的眼皮有時也跳的,也沒見有什麽事。”
  小牛問道道:“師娘呀,你是左眼跳,還是右眼跳呀?”
  師娘摸了一下自己的眼皮,規道:“是右眼跳呀。人家常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看來要壞事。”
  小牛擺手道:“師娘,那是指男人。女人嘛,正好相反的,右眼跳財。師娘呀,也許你近日就要發財了。”一聽小牛這麽一說,師娘就笑了,說道:“發什麽財呀,難道天上會掉金元寶嗎?”
  月琳趁機說:“可能呀,也許走著走著,就被一個大元寶給絆倒了呢。”
  聽兩人這麽一說,師娘的心裏變輕松一些。師娘一揮手,說道:“大家都回山吧。”於是,一群人迅速向山上跑去,只有師娘跟小牛三人走在後面,一邊說話,一邊進前進,小牛的心情好極了。
  打從師父走的那一刻,小牛的心情就好得像外邊晴朗的天氣一樣。師父不在,就意味著自由了。他可以隨心所欲,想幹什麽幹什麽了。自己豈不是嶗山的老大,這時也沒有人管他了。
  師父走之後,有三件事對小牛非常重要。第一是調查廚房丫鬟的事。第二件是練功的事。第三件嘛,才是晚上的風流事。
  先說這第一件事。這件事關系到月影成親那天的舊事。那天晚上究竟是誰給月影送的酒?又是誰給下的藥,下的什麽藥?雖然這一切都是問慶海搞的鬼,但小牛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聽說那丫鬟失蹤了,無論如何也要查。
  於是他找來月琳,讓月琳幫忙。月琳不明所以,但看小牛這麽重視,也就同意了。經過一番調查,月琳給小牛送來結果。她說那個丫鬟的名字叫香藕,以前服侍遇師娘。自從洞房那一夜之後,這個丫鬟就變得言行古怪,經常走神,又過幾天之後,這個丫獄就莫名其妙的失蹤了,至於哪裏去了,就無人得知了。
  小牛問道:“那他跟大師兄有沒有來往呢?”
  月琳回答道:“據她的同伴說,在成親那天之前,大師兄確有跟香藕見過面。至於他們到底談了什麽。就沒有人清楚了。”
  小牛暗想:“雖然大師兄很小心,可你還是露出了馬腳。”
  月琳問道:“我實在不明白,你怎麽對這事感興趣。難道那個丫鬟和你有什麽關系嗎?聽說那丫鬟長得不錯。”
  小牛連忙否認:“我根本就不認識那丫鬟,如果認識的話,我還讓你打聽什麽呀。”
  月琳點頭道:“我想也是的。那你老實交待,究竟怎麽回事?”
  小牛立刻嚴肅起來,開始說自己編造的謊言:“好吧,我跟你簡單地說說吧。那天晚上,我沒事溜到後院,我發現那個丫鬟在走路的時候,腳有顫抖,我就覺得有問題。結果呢,我在她不留神的待候把酒給偷來了。我用鼻子一聞,就知道是毒酒。我將酒倒掉之後裝了水,又放了回去。哪知道盡管如此,我以為已經沒有事了,結果月影形師姊還是中了毒了,不過不深,得休息幾天。”
  月琳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說為什麽她成親後的幾天不常出來,瞼色還不好呢。”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早知道那樣的話,我就把酒杯都扔掉了。師姊就不會有事了。”
  月琳睜大眼睛,問道:“人家洞房,你跑後院幹什麽去?新郎又不是你。”
  小牛笑了笑,說:“你也是知道的。我對月影師姊是有好感的,我不想她嫁始別人呀。”
  月琳點點頭,說:“你不用多說,我也明白。後來師姊跟孟子雄解除婚事,我想這一定與你有關。”
  小牛又笑笑,說道:“有些話就不必告訴你了,你聽了怪鬧心的!”
  月琳撅了撅嘴,說道:“你的這樁風流債,我才不愛管呢。你跟我說,為什麽大師兄要給他們下毒呢?”
  小牛回答道:“這有什麽難以理解的?大師兄也想爭掌門之位,師姊是他的最大的競爭到手。除掉師姊,他就是下任掌門了。‘月琳面色微變,說道:”那他也太大膽了,連師父的愛子也敢害。這個人太可怕了吧。“
  小牛板著臉說:“這可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以後對他可得更加小心了,不然的話,受害的可是咱們了。”。
  月琳點頭答應,說道:“真想不到大師兄是這樣的人。看來最難測的是人心。”小牛懶得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就談別的了。
  再說第二件事練功,打從小牛再度上山,就開始了練功,由於跟對手有過生死搏鬥。他對功夫更加重視了。他知道當你跟敵人決鬥的時候,誰的本事大,誰就能活下去。那個時候要聰明是沒有多大用處的,就像自己跟魯王的較量,如果自己的功夫再好些,早就把魯王放倒了。
  這次練功,除了溫習舊的之外,還學習了新的。道次小牛要求師娘教自己飛。師娘聽了一笑,說道:“小牛,你也太著急了吧,還沒有走穩呢,就想飛了。”
  小牛苦著臉說:“師娘呀,你不知道呀,遇到強大的對手時太危險了。如果會飛的話,打不過就可以跑了。”
  師娘在他的腦袋上彈了一下,說道:“你這個家夥,這麽不上進,怎麽老想著跑呢,得想辦法打勝。”
  小牛說道:“我這不就正要學本事嘛!”
  師娘見他著急,就說道:“好吧,既然你實在想學,那麽我就傳給你好了。能不能學會,能不能早日飛起來,就看你的造化了。”一聽這話,小牛樂得蹦起老高。
  這是在懸崖前的空地上。師娘對旁邊的小牛說:“這飛嗎,主要得看你的法力所達到的程度。如果你的法力夠高,你就能雙起來。”
  小牛急問:“那以我現在的法力能不能飛起來呢?”
  師娘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掃了掃,微笑道:“你現在的法力不比秦遠差,按說應該可以的。”
  小牛歡呼道:“那太好了。師娘,你告拆我,怎麽才能雙起來。”
  師娘拿起把短刀,說道:“你看好了,小牛。”她將刀往空中一拋。然後自己一跳,便穩穩站在刀上。那刀像放在平地一樣不動。師娘說道:“你看我要飛了。”
  說完話,那把刀像鳥一樣猛地躥出去。向遠方飛去。不一會兒。來個弧線,又轉了回來。小牛看刀上的師娘身形曼妙,動作優美,仿佛仙子下凡一般,不禁有點癡了。
  當師娘從容地落在地上時,小牛不禁鼓起掌來。說道:“師娘呀,你真美,天上的仙子也不及你。”
  師娘一笑,說道:“少拍馬屁了,我可不吃你這一套的。”
  小牛急道:“師娘,怎麽飛呀?”
  師娘便耐心地給他講起理論來。其實很簡單的,就是將自己的法力雲在腳上,通過換氣,使自己的身體輕盈。最關鍵的除了法力夠強之外,還得懂得換氣的竅門。那換氣說來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要經過反復的實驗與琢磨,才能做到的。
  小牛聽完理論,就著急地飛了。他也學著師娘的樣子,將刀拋到空中,然後跳了上去,將法力運在腳上,再進行換氣,結果刀與人都掉了下來,那樣子非常狼狠。師娘見了忍不住咯咯直笑,笑得花枝亂顫。
  小牛哭喪著臉說:“怎麽飛不上去呀?”
  師娘便嚴肅地說:“你以為像喝水那麽容易呀?這飛的講究很多,想來你得練上一個月才能有效果吧。”
  小牛瞪大眼睛,驚叫道:“什麽?一個月?太漫長了吧。”
  師娘正色道:“如果你一個月不飛起來的話?以後我就不理你,你以後也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一聽道話,小牛更急了。他瞅著師娘的豐胸與俏臀,心裏癢得很。他心說:“如果不能碰她一根指頭的話,這活著還有什麽意思呢?”於是,他耐住性子,一遍遍地練習。盡管每次都是失敗,他也不敢懈怠。因為師娘正美目眨也不眨地盯著他呢。
  師娘坐在一塊平整的石頭上,雙手抱膝,瞅著小牛練功,不時還指點幾句,一旦見到小牛有偷懶的傾向。就立刻責備道:“你不是要娶月影嗎?如果你不比她強的話,她能嫁給你嗎?她就算嫁給你就會看得起你嗎?”
  有了遭些話的激勵,小牛勇往直前。直練到天黑,人從半空中掉下來不知道多少回,骨頭都快散架了,也沒有效果。他心說:“練飛真的這麽難嗎?我看她們飛的可挺帶勁兒的。”
  師娘見天色晚了,說道:“別練了,回去吃版吧。明天接著來。”
  小牛總算送了一口氣,說道:“師娘呀,這晚上也該陪陪我了吧?”一想到這事,小牛精神一振。
  師娘說道:“不飛起來,我不會陪你的,連月琳也不能跟你亂來。”一聽這話,小牛心冷冰冰的。聽師娘的語氣,這次可是來真的了。看來,不苦練都不行呀。
  接下來的幾天,小牛就是苦練。有師娘在旁邊看著。他想偷懶都不行,最苦的是晚上一個人獨睡。師娘說到做到,不但自己不與他同床,就連月琳也不許接觸小牛,小牛夜夜獨對空房嘆氣。
  為了變成強者,為了讓美女垂青自己,小牛咬緊牙關,拚命練飛。他想起了那些書生讀書之苦,想起了勾踐之苦,再想想月影的本領之強,於是,再多的苦頭都挺過來了。
  皇天不負有心人,大概在第十天的時候,小牛終於在半空中飛起來了,雖然也不過飛了十幾丈就掉下來,但終究是可喜的。等他落到地面的時候,興奮地大呼小叫,跟瘋了一樣。
  師娘嘲笑道:“你看你那個熊樣兒,吃錯藥了嗎?不過剛剛有點起色,就得意忘形了。”
  小牛手舞足蹈,大笑道:“我總算成功了。”
  師娘強調道:“是成功的第一步。”
  小牛連跳帶叫的,跑上去,高興地將師娘抱起來,在原地連轉了幾圈。師娘叫道:“臭小子,你找死呀。如果讓別的弟子看到的話,你這條小命都不保。”
  小牛還是將師娘又轉了兩圈才放下,說道:“師娘,如果被師父知道的話。我小命不保,你會怎麽樣呢?”
  師娘理了理頭發,幽幽地說:“我嘛,沒有多大事,他頂多是罵我一頓也就是了。還能怎麽樣?難道他能殺我嗎?”
  小牛問道:“為什麽不能?”
  師娘回答道:“他是最聽我的話了。”
  小牛奇怪地說:“為什麽他最聽你的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因為我有制服他的法寶呀,不過可不能告訴你的。以後註意呀,在別人面前可不能露出馬腳。他不會殺我,但是對於碰過我的男人,他是決不會客氣的。以你的行為,他殺了你都會不解恨,應該會把你淩遲了。”
  小牛聽得吐了吐舌頭。師娘笑道:“這下你怕了吧?不敢隨便亂來了吧?”
  小牛滿不在乎地一挺胸脯,說道:“我不怕呢。我會更多跟你親熱。免得哪天被淩遲了會後悔幹得少了。”
  師娘聽了一笑,罵道:“真是個小色狼,沒出息。”嘴上雖罵著,心裏卻很痛?快。
  小牛大膽地拉起師娘的手,親了一下,說道:“師娘呀,你可是說過的,只要我練會了飛,你就陪我的。道回該兌現了吧?”說著話,一雙色眼在師娘的臉蛋跟胸脯上亂瞄著。
  師娘的瞼頓時紅了,艷如玫瑰,她羞澀地說:“你得飛成功了才行。等你真會像鳥一樣在天上飛,我就陪你。”
  小牛的臉一下子拉長了,拿著她的手往胯下一觸,說道:“師娘呀,我的小弟弟都餓壞了,你就發發善心吧。”
  師娘明顯感到他的棒子有了硬度,並且熱乎乎的,也是芳心一熱。忍不住擔擔握了握,柔聲道:“小牛。你要幹壞事了。”
  小牛說道:“是呀,是呀,我都忍不住了。不如咱們現在找個地方解決吧。”
  師娘放開手,對他笑了笑,說道:“小牛呀,你太猴急了。道樣吧,晚上你在屋等著。隨時聽我的命令。如果我心情好,我會派人傳話的。”說著話。嬌嗔地白了小牛一眼,轉身離去。那美臀與腰肢很誘惑地扭動著,簡直把小牛迷得魂都沒有了。小牛真希望自己的目光能穿透衣服,可以過足癮;或者眼睛長出手來,可以摸個夠。
  這天晚飯後,小牛在屋裏坐臥不安,像火燎屁股一樣在屋裏轉來轉去。師娘的肉體在他的眼裏晃著,那麽豐滿,那麽成熟。她嫵媚的表情,動人的叫聲,都令小牛永世男忘。他又想起與師娘、月琳的三人同樂,如果能再來一次那該多好呀。可惜呀,那個海龍根讓月影給收走了,不然的話,一定會帶給她們更大的驚喜。
  正胡思亂想之際,門一響,小牛大喜。以為是師娘派人來了。門口人影一閃,卻是月琳。月琳穿著粉紅的裙子,長發向一邊垂下,還濕濕的,臉顯得特別幹凈,身上飄來淡淡的花香與肉香。
  小牛心裏高興,拉著她的手坐下,說道:“江姊姊呀,你剛洗遇澡了?”
  月琳說道:“是呀,洗過澡真輕松呀,好像是脫去一層皮一樣。”脫著話,扭了下腰。
  小牛伸鼻子聞了聞,說道:“你可真香呀,好像是什麽花變成的一般。”
  月琳嗔道:“不要亂聞呀,別把我給熏臭了。”說著話,她輕聲笑了起來。
  小牛說道:“江姊姊,洗澡怎麽不告訴我一聲呢?咱們一塊洗鴛鴦浴呀。”
  月琳一擺手,說道:“千萬不要呀!如果有你在跟前的話,我還能洗好嗎?你這個色狼早就幹壞事了。”
  小牛早被她的香氣弄得癢癢的,一把摟在懷裏,說道:“月琳呀,咱們有幾天沒親熱了,咱們來快活一把吧,你一定也想吧。”說著話,一只手按在她的胸脯上,舒服地揉了起來。
  月琳拍掉他的壞手,說道:“不要亂來。我來是給師娘傳話的。她讓我通知你,一會兒去她的院子裏一趟,讓咱們倆都去。”說到這兒,月琳的臉上像抹了胭脂一樣紅。
  小牛一聽狂喜,說道:“江姊姊,咱們今晚又是洞房了。”脫著話。將月琳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面對面的親起來,他的兩只手在她的屁股上亂摸著。
  月琳哦了兩聲,說道:“一會兒再樂吧,現在消停點吧。”
  小牛哎了一聲,說:“我想先好好疼疼你。”說著話,小牛狂吻著她的紅唇,並且將舌頭往裏伸。月琳微微喘息,張開嘴,將舌頭放了進來。於是,兩條舌頭纏在一起,親得唧溜溜直響。小牛騰出一只手來,在她的胸上抓著、捏著,弄得月琳不時地歡叫。由於欲望的升高。兩條玉臂纏住住了小牛的脖子。屁股也在小牛的腿上活動著,使兩人的寶貝隔著布磨擦著。
  一會兒,小牛又把手伸進她的臀溝裏,在那裏像彈琴一樣地挑逗著。月琳哪受得了這招呀,嬌軀一顫一顫的,那長發也跟著一晃一晃。而她的表情更為迷人,美目水汪汪的,臉上充滿春情,呼吸也變粗了。
  當小牛放開她的嘴時,月琳的紅唇張合著,小聲道:“小牛呀,你壞死了。我感覺我下面已經流了。”說著話,主助將紅唇湊上來,貼在小牛的嘴上。使小牛感覺火一樣的熱。
  小牛激動之下,一只手伸進她的裙下,進入內褲,終於摸到她的毛了。那裏已經濕成一片。小牛盡情地摳摸著,感覺那裏也在動著。月琳受不了,離開他的嘴,說道:“小牛,別鬧了,咱們去找師娘吧,她可能等急了。”
  小牛抽出手,舔了一下,說道:“好香呀,一會兒,見到師娘一定更有好戲上場了。”
  月琳掙紮著從小牛的腿上下來。醋勁十足地說:“這回可樂死你了,你就美吧。”
  小牛嘿嘿笑著,舔著那只摸過月琳的手,說道:“月琳呀,難道你就不美嗎?我看你比我還高興呢。”
  月琳白了他一眼,在小牛的肩膀捶了一下,嗔道:“不要得便宜就乖賣呀。當心師娘知道了。以後不理你。”
  小牛拉起她的手,說道:“走吧,這個時候師娘一定在床上等著了,再不去,師娘就會派人來找了。”說著話。與月琳悄悄地離開屋子,奔後院去了。一路上小心翼翼地,當然沒有事。也有點不安。
  到了後院門口,與守門的點了點頭,便大步而入。師娘事先有話,要與兩位徒弟探討武學,誰能胡亂懷疑呢。師父不在山上,這三個就是老大了。再說了,師娘比師父說了還算呢。
  當他們來到屋門前時,門前的丫鬟說:“快進去,師娘已經等半天了。”兩人推門開進去了。進到臥室之後,只見裏邊燈光明亮,香氣撲鼻。師娘正坐在梳妝臺望著鏡子裏的自己,像是看得癡了,又像在想著心事。
  小牛一瞅師娘,也是剛洗過澡的。她發髻高挽,不施脂粉,有一種天然美。她的眼睛明亮,神情柔美,她微張的嘴裏露出整棄的白牙來。再看她的穿著,更為好看。外披薄如蟬翼的白紗,裏邊是紅肚兜跟褻褲,兩條玉腿也令人驚艷。
  小牛看得口水都流出來了,他恨不得將師娘吞到肚子裏去。師娘從鏡子裏也看到他們了。她回過頭來,瞅瞅兩人,說道:“都坐下來。”兩人坐到床邊,望著師娘的風情。
  師娘轉過身來說道:“小牛,你不是急得不行了嗎?來吧,你先疼疼月琳吧。她也夠上‘火’了。”
  月琳搖頭道:“師娘。還是你先來吧。我最近吃過‘肉’,你可是一直寂寞著呢。”
  小牛聽了高興,走上去將師娘拉起,說道:“來吧,咱們一起來吧。我一定會讓你們樂得找不著北。”說著話。向床邊走去。他知道,這一個晚上,一定會樂得發瘋的。
  小牛非常勤快,要給師娘脫衣服。師娘一笑,說道:“月琳的衣服多,你給她脫好了。”小牛便聽話地給月琳寬衣解帶。裙子拿掉,露出裏邊白色的肚兜。小牛隔著肚兜,揉著奶子,說道:“江姊姊,你的身子像肚兜一樣白呀。”
  月琳催促說:“時間寶貴呀,多幹點正事。”
  小牛嘿嘿一笑,便解下她的肚兜。一瞧奶子,挺挺的、尖尖的,比過去似乎大了些。小牛低頭挨個親了一口,親得月琳哦了兩聲。小牛又將她的下面脫光,這樣月琳便清潔溜溜了,真是白如雪,膩如玉,香氣飄溢。
  小牛誇道:“好看,好看,真是好看。不愧是四大美女呀。”當他的目光移到月琳的腹下時,那一撮絨毛十分可愛。月琳害羞,將大腿夾得緊緊的,使小牛得不到更多的快感。
  回頭再看師娘,早已經自己脫光了。她的裸體更使小牛眼眼一亮。暗暗稱贊。兩女相比,月琳是青春亮麗,苗條優美;而師娘呢,豐乳肥臀,富有肉感,使人一見了,就有幹的欲望。平時在衣服的掩蓋下,還看不出師娘的艷麗來。
  小牛稱贊道:“師娘呀,你的美不輸十八九歲的姑娘呀。”
  師娘自撫著飽滿的乳房,嘆道:“我已經老了,比不得月琳她們了。”
  月琳微笑道:“師娘呀,你比我還好看。”說著話,過去在師娘的身上亂摸不止,摸得師娘嬌聲笑著,聽得小牛大為悅耳,看得兩眼冒火,在月琳的騷擾之下,師娘的奶子彈跳不已,令人垂涎三尺。
  他實在忍不住了,就以最快的速度脫個精光。兩女一瞧小牛的身體,也是結實勻稱而健美的。好久不見,他變得更高大,更有陽剛之氣了。而那根棒子,比過去長是了一截,此時已翹得老高,對兩女搖頭晃腦。
  月琳掩口而笑,說道:“師娘呀,他那根壞東西又不老實了。”
  師娘也笑了,說道:“這根壞東西想要洗澡了,用你的小洞洗澡。”
  月琳搖頭道:“師娘是長輩,師娘先來吧。”
  師娘說道:“算了吧,什麽長輩呀。哪有我這樣的長輩,都一把年紀了,還跟毛頭小子亂扯。真是罪過了。”話雖如此,卻伸手去摸小牛的棒子。棒子入手。又硬又熱,又粗又長。師娘兩只手相接而握,還余出一個龜頭呢。那龜頭早沖動得露出猙獰面目來。
  師娘一邊撥弄著,一邊說道:“小牛個子長高了,本事變強了,連這個家夥淘氣的小玩意也變成大棒槌了,真是驚人。”
  小牛被她的纖手弄得很舒服。手指活動之際像觸動了他快感的神經一樣。使他喘著粗氣,有要射出的沖動。小牛在師娘的屁股上輕拍著,說道:“師娘呀,不要再摸了,再摸就有水了。”
  師娘嗔道:“可不準半途而廢呀。如果不完成任務的話,明天不準吃飯,以後再沒有人跟你好了。”
  小牛故意苦著膝說:“是,師娘,我一定聽話。堅決完成任務。”
  月琳拉著小牛的手,說道:“小牛,不要再啰嗦了,快點幹正事吧。”
  師娘笑道:“月琳耍等不及了。”
  月琳羞道:“哪有的事呀,是不想浪費春宵呀。”
  於是,三人都上了床。在燈光的映照下,兩人的身體泛著肉光。一個是水蜜挑,一個是甜蘋果,都是好吃。小牛在兩女的身上動著手,弄得兩女嬌笑連聲。一會兒師娘說道:“小牛呀,你躺下來,讓我們女人來玩你,幹你。”
  小牛心說:“你們玩我,也就等於我玩你們,我也不吃虧。既然師娘想服侍我,那就享受一下吧,也省了不少的力氛。”小牛這樣想著,就平躺在床上。兩人便過來服侍。
  師娘趴在小牛身後,伸過嘴來親他。兩人的嘴會在一起後。就像粘在一起似的,一時間分不開了。稍後便傳來唇舌交戰的聲音。小牛的一只手扭玩著師娘的大奶子。一會兒是這只,一會兒是那只,愛不釋手。
  月琳則對小牛的下半身動手,她先是給肉棒按摩。用自己的手隨心所欲地玩著,把肉棒子玩得都流出‘淚水’。月琳挺體貼,還把兩個蛋蛋握在手裏抓弄,既令小牛舒服,又不會疼痛。
  三人都忙著,很快都呼吸變粗,欲望升高了。師娘放開小牛的嘴,改吻他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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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54:53
她像一個懂事的妻子一樣,在他的身上臉上溫柔地吻著,像一陣清風拂過。小牛舒服得輕飄飄得,說道:“親得好,親得真有味兒呀。”
  師娘聽了舒服,便親在小牛的乳頭上,癢得小牛啊啊直叫,卻笑不出聲來。師娘嫵媚地笑道:“叫什麽呀,我還沒有使勁呢。”說著話,又舔上另一個乳頭。
  小牛喘著粗氣,說道:“師娘呀,你的功夫也越來越棒了,不是背著我專門練過吧。”
  師娘輕咬了一下他的乳頭,哼道:“臭小子不要亂說呀。自從跟了你,我可是守身如玉,再沒有跟別的男人親熱過,你不可冤枉我的。”
  小牛說道:“那師父呢?”
  師娘說道:“我也沒有讓他碰呀,我可都是為了你。”小牛聽了感動,說道:“師娘呀,你對我真是太好了。簡直比我親娘還好呢。”
  師娘說:“我為你不知愁眉苦臉多少回,而你那時候不知道在哪兒快活呢。”說著話,在小牛的龜頭彈了一下。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師娘呀,輕點呀,別給彈碎了,我就這麽一個寶貝。”
  師娘笑了,說道:“那是怪物。”她見到月琳只用手玩,覺得單調,就說道:“月琳呀,你不如用嘴親親吧。”
  小牛也說:“好哇,好哇,我很久沒有嘗到那滋味兒了。”
  月琳皺眉道:“師娘,我有點放不開呀。”說著話,放開了棒子。那棒子向旁一歪。
  師娘笑道:“你要不喜歡的話。師娘可要親了。”
  月琳臉皮薄,說道:“還是師娘來吧。”說著話。卻將肉棒子又抓在手裏。
  小牛見了好笑,說道:“師娘呀,來,你跨到我的臉上來,讓弟子好好服侍一下師娘吧。”
  師娘點點頭,說道:“可不準用嘴咬呀,那裏像花一樣嫩的。”說著話,師娘果然按小牛說的,分著腿;下蹲著,將神秘的部位展示給小牛。那裏已經一片狼籍了,淫水好多,花瓣鮮艷,並且好像在呼吸似的動。
  小牛聞著美女的特殊氣味兒。分開絨毛,將嘴湊上去。在師娘的下體上盡情地大吃特吃著,吃得師娘嬌軀亂顫,浪聲大作,淫水直流,幾乎再蹲不穩了。幸好師娘是有功夫的人。
  而那邊的月琳見師娘如此淫浪,也受到影響。她跪在小牛的胯間,一手握棒,將舌頭伸了過去,像舔牛奶一樣舔著。她舔得仔細,不但龜頭、馬眼、棱溝舔了,就連蛋蛋也不放過。雖然口技不是很棒,但表現已經很優秀了,爽得小牛幾乎要爆炸了。
  小牛直挺屁股,說道:“江姊姊呀,太美妙了。你真討人喜歡呀。”
  月琳在服侍小牛的同時,自己激動起來,她也跨上小牛身子,將棒子對準濕淋淋的玩意,屁股一沈,便進去半截,再一沈,就吞沒了。很難想像,她那小巧的洞穴竟然有那麽大的空間。
  小牛贊道:“好緊,好暖和,好濕潤……動一動呀。”
  月琳便雙手按膝,緩緩地吞著肉棒。一出一進之間,那小穴的嫩肉也隨著活動,真是好看。結合之處,還不時地滲出水來。月琳也挺爽,感覺那棒子插到自己肚子裏,全身沒有一處不舒服的。在快感的要求下,她的速度加快,將棒子弄得唧唧有聲。
  小牛在好受的同時,也不忘了服侍師娘。在他的舌功的攻擊下,再加上師娘孤獨已久,容易沖動,因此,很快就達到高潮了。那淫水流得好多,小牛大口大口地貪吃著,別提多享受了。
  隨後師娘躺在一邊休息。小牛便將月琳壓倒,以男人的姿勢征服著月琳。月琳被插得呻吟不斷,浪叫道:“小牛呀,你真強呀,不虧是小牛呀。以後就叫你大牛吧。”
  小牛一邊撲滋撲滋地狠幹著,一邊欣賞著月琳的淫態,嘴上說:“叫什麽都行呀,只要你讓我幹,我就沒有意見。”那棒子快出快入,每次都撞到月琳的花心上,使月琳的春水都流到了屁股上,幹了千余下,月琳投降。這時師娘便摸上來了,小牛便讓她也當回女騎士。師娘的火力比月琳強,不是那麽容易對付的。過了好久,師娘才被他給壓倒。趴在師娘的身上,猶如趴在棉花上一樣好受,豐滿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小牛一邊摸著她的奶子,一進插著她的穴。她的穴很深,幸好小牛的棒子夠長。
  小牛說道:“師娘呀,你是我的好女人,我想天天幹你。”
  師娘扭腰提臀的,哼叫道:“我也願意天天被你幹,只是暫時做不到呀。”
  小牛將肉棒子抽出來,再滋地一聳插到底,說道:“偷情倒也是很刺激呀,可是不能長相守呀。”
  師娘四肢緊纏著小牛,美目半瞇著說:“快幹活吧,傷心的話留到明天再說。”
  小牛便閉上嘴,威風凜凜地幹起來,幹得師娘芳心大快。她泄身了還不停止,在她的要求下,不斷地變換著花樣,玩盡床上七十二絕技。師娘樂得找不著北了,淫水將床都弄濕了一片。而小牛呢,舒服歸舒服。卻不能不付出體力,幹這事其實不比跟敵人搏鬥輕松。
  當小牛好不容易打敗師娘時,月琳又對小牛露出了嫵媚的笑。那眼神分明是帶著鉤的。小牛知道,自己又要上‘戰場’了。容不得他多想,便挺槍而上,於是屋裏再度戰火紛飛,硝煙彌漫了。
  三個男女都在愛的大戰中得到了銷魂的快感,表現了自己最美的一面。
  在此後的十天之中,小牛是白天練功,晚上銷魂。
  就說練功吧。由於陰陽和諧,精神振奮,因此就進步飛快。這十天當中,小牛練飛有了明顯的進展。他從開始一口氣能飛十幾丈,發展到可以飛十裏了。對此成績,師娘十分滿意,稱小牛是少見的有潛力的人物。
  而晚上呢,二美相陪,你貪我愛的,註意分寸,使小牛不至於影響練功。盡管如此,小牛也使兩位美女心滿意足,無悔無憾;而小牛也從兩女身上得到了最大的快感。他時常在心裏將兩女跟以前有過一腿的美人相比,發現越比越有味兒。個個美女不同,味道也不同,可都讓人骨頭發軟的快活。
  因為快活,日子過得好快。小牛幾乎忘記了還有一位師父在泰山門武林大會,他覺得自己就是嶗山的老大,是師娘正宗的男人,師父的影子在他的心裏都淡了。
  大約是第十一天吧,沖虛派人送信一封。信上插有雞毛,是雞毛信,這表明有極其重要的事情發生了。師娘在兩位徒弟的註視下,焦急不安地打開了信。看完信之後,師娘笑了。
  小牛問道:“怎麽回事?不是壞事嗎?”
  月琳也問道:“道麽急,不是師父有難了吧?”
  師娘將借往月琳的手裏一塞,說道:“天大的喜事呀!他終於拿到夢寐以求的盟主之位,這回嶗山又可以風光一回了,有多少年嶗山沒有揚眉吐氣了。”
  月琳看罷也說:“師父很屬害呀,不愧為一代宗師呀。”
  師娘望著小牛說:“多虧了那把魔刀,如果沒有魔刀的話,你師父這一輩子只怕難以如願。”。
  一提魔刀,小牛心裏就酸酸的不舒服,因為那魔刀是從自己的手裏被弄去的。他不悅地將信拿在手中,想多了解一下祥情。信上說沖虛如何與幾位高手比試掌法,如何處於困境,形勢如何的對自己不利。最後,在最關鍵的時刻,沖虛亮出魔刀,將那些掌門打得屁滾尿流,連滾帶爬的。如果不是他手下留情,他們活不了幾人。
  看到這裏,小牛心說:“利用我的魔刀奪得盟主之位,也不算什麽光彩事,何必這麽耀武揚威呢?這不是你的真本事。如果換了我小牛的話。我就一聲不吭。”接著又想:“找個機會,還是要把刀拿到手裏,這是自己的東西。不然的話,如何向牛姊姊交待呢?哪一天可以奪回?難道非得沖虛死才行嗎?唉,我不想害他。”
  信上除了盟主爭奪之外,還有一件事引起了他的註意,那就是這次處死了冰王的兒子。處死他的時候,冰王等魔王領著幾千人來救,結果一場大戰下來,雙方死亡人數達一千以上,都捐失慘重,邪派的捐失更重。信上說屍積如山,血流成河。這是正邪之間幾年來最大的一場惡戰。邪派沒討著便宜,正道也沒有得好。
  看到這裏,小牛心情沈重,心說:“為什麽非得大開殺界呢?其實這件事完全可以和平解決的。比如,冰王的兒子按其罪行不該死,雙方坐下來一談就行了,總能找到令雙方都接受的法子。如果我在場的話,一定不讓他們打起來。唉,那些死掉的人,太可惜了。”在小牛的眼裏,此時已經沒有黑白之分,只有人命了。他覺得每個人的命都應該受到尊重。自己也殺過人,那都是不得已才殺的。
  經過這次大戰,正邪之間又加大仇恨了。以後再想讓雙方太平。就實在太難了。
  這次邪派為什麽傷亡人多呢?因為師父新當了盟主,自然要發威了。可惜這把魔刀了,因為它,又使多少人屍橫就地。如果沒有魔刀,師父就不能那麽厲害了。照目前形勢來看,魔刀必須奪回。不能再讓師父拿它亂殺人了。
  他半天沒有個動靜,臉色也不好。月琳問道:“小牛,你怎麽了?有什麽不對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父奪得盟主之位,可喜可賀呀。只是死了那麽多人,真讓人難受呀。”說到這兒,小牛的眼睛都紅了。他在為那些無辜死去的人們痛心,他們完全可以不死的。
  月琳說道:“小牛呀。正邪不兩立,雙方打起來,死人是難免的。咱們遇到邪派人物,也得殺他們呀。”
  小牛聽了暗暗嘆息,心說:“月琳在這方面怎麽也這麽不通情達理呀。在這方面,還是詠梅好一些,她跟我一樣,也主張用和平的方式解決正邪之間的仇恨。殺人就有用嗎?這次的事不會那決容易了的。邪派吃了虧,一定會報復的。”
  師娘將信收起來,拍拍小牛的肩膀,說道:“小牛,我知道你心好,你不想多死人。可是此事由不得咱們呀。正道跟邪派打了不知多少年了,誰也沒辦法使雙方和解。一有機會,雙方總有你死我活的,誰也不服誰。”
  小牛激動之下,說道:“如果有一天,我當武林盟主的話。一定不讓雙方再打打殺殺。”
  師娘與月琳聽了,都是一楞。師娘哦了一聲,說道:“你也想當武林盟主嗎?”
  小牛搖頭道:“我只是這麽說罷了,按我的個性,我才不想被那麽多俗事纏著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如果你也想的話,我可以想法子讓你先當掌門繼承人。”
  小牛連忙一搖手,說道:“算了吧,我可不想,還是讓大師兄當吧。”他心想:“月影跟大師兄已經爭得夠激烈了,我何必蹚這個渾水呢。”
  由於沖虛奪得盟主之位,整個的山都沸騰了。師娘特地派人下山,買了大量的爆竹,大慶三日。弟子們也放假三天,隨便玩樂。別人都是興高采烈,只有小牛暗暗難過,心裏像壓了一塊石頭似的。
  第四天,師娘將小牛找去,交給他一幅畫,讓他走一趟,將畫親手交給師父沖虛。小牛問道:“這畫的是什麽?是師娘你畫的嗎?”
  師娘將畫打開,只間上邊畫的是一個人站在高樓上,形單影只,唉聲嘆氣。一只腳懸空,身體前傾,像要掉下來。旁邊寫了一句詩:高處不勝寒。那畫畫得生動、逼真,那字寫得娟秀、文雅。
  小牛誇道:“真好看,師娘,你深藏不露呀。”
  師娘將畫掩起來,小心裝好,解釋道:“這畫可不是我畫的,這是關詠梅姑娘畫的。”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她呀,果然是才女。”想到詠梅的美貌,想到詠梅的歌聲,再想想這幅畫,使小牛心裏一陣發癢。他心說:“如果有她常在身邊。自己一定會學到不少東西。”
  師娘把畫交給小牛,說道:“你去吧,去交給師父。然後快點返回來。”
  小牛答應一聲。他心裏不明白為什麽師娘要送這幅畫給師父,這有什麽用意嗎?如果小袖在跟前的話,一定能猜得到其中的含意。
  也用不著收拾,小牛只掛了一把普通刀,就上路了。這次他有意試一下自己的本事,將刀往半空一拋。自己一縱身便跳了上去。那刀在小牛的指揮下,向山下飛去。
  一回頭。只見師娘跟月琳正向自己揮手呢。月琳大叫道:“早點回來呀,不準扯沒有用的。”小牛也揮揮手,眨眼間就不見了兩女的影子。小牛只覺得耳通風聲颯颯,遠方越來越近,嶗山越來越遠了。
  除了吃與睡,小牛只要功力還行,就大膽地飛。這是趕路,也是練習。當他兩天後來到泰山的腳下時。在半空中卻遇到了飛行的大師兄周慶海。他一臉的慌張,臉色挺難看,最讓小牛驚訝的是他身上有血跡,腳上踏的竟是自己的魔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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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山下遇美

  小牛見周慶海腳下踏的竟是自己的魔刀,大為吃驚,心想魔刀應該在師父的手裏才對,怎麼可能到了他的腳下?難道說他去執行什麼重要任務,所以師父將魔刀暫借給他?
  就在兩人相過的剎那,小牛笑呵呵地喊道:“大師兄,你這是幹什麼去?”
  周慶海也看到小牛了,臉色先是一變,腳下速度不減,說道:“是小牛呀,師父派我去追殺邪派的敗類。你快去找師父吧,師父還有別的任務要交待你呢。”說話間,兩人已經錯過,他向遠方馳去,人影很快變小了。
  小牛由於功力不濟,堅持不住,就落回地面,腳一著地,立刻動起腦來。心說:“師父是那麼貪婪而自私之人,他把魔刀看成命根子。聽說他每天休息的時候,都要將魔刀握在手裏,他會將這麼貴重的東西借給周慶海?看周慶海那異樣的臉色,該不會他跟師父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如果是這樣的話,剛才我應該劫住他才是。”
  正想著呢,半空中又有一些人先後飛過,飛得又快又猛的,像是在追人。這使小牛越發認定問題出在周慶海身上。
  他心說:“這家夥難道真的造反了嗎?如果是的話,也太不明智了吧。”
  轉眼間,有兩位美女飄到小牛眼前。小牛見了大喜,這兩人一個美如天仙,風采出塵;另一個優雅清麗,人中之鳳。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牛的心上人譚月影及峨嵋弟子關詠梅。
  小牛迎上前,朝詠梅一笑,然後望著月影說:“師姊好久不見,還是那麼漂亮。”月影一臉焦急,嗔道:“我都要急死了,少說廢話。你怎麼來了?不在嶗山守著。”
  小牛回答道:“我奉師娘之命,給師父道喜來了。嶗山這回大出風頭,整個嶗山上下都歡喜不已。”他張開雙臂,做了一個大大的動作,又像是要跟月影擁抱。
  月影輕嘆一口氣,說道:“風頭是出了,同時也丟人了。你剛才看見周慶海沒有?”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他好像挺著急的,像是要趕去投胎。”
  月影咬了咬牙,說:“他那是在逃命。這家夥,如果被我抓到他,一定讓他死得很難看。咱們嶗山怎麼會出現這敗類呢?真是師門不幸啊!”轉頭看了看詠梅,意識到有外人在,不該提這醜事,因此就打住不言。
  小牛眨著眼睛,問道:“師姊,周慶海出了什麼事?”心想他一定是造反了。
  月影回答道:“他叛變了。想不到平時看起來忠厚老實的人,竟然這樣邪惡而可怕。他偷了魔刀,傷了師父,又殺死了秦遠。師父已經以武林盟主的身分下令,只要是正道人見到周慶海,格殺勿論。”
  小牛不得不再度吃驚,想不到他不但造反了。還傷了師父,殺死秦遠。秦遠死了嗎?這個粗人死掉了,有點可惜了,畢竟他是一個好人。如果死的是孟子雄的話,我才會歡呼。
  小牛聽道:“真是嶗山的敗類,武林的恥辱。師父他老人家呢?傷得重不重?”心中暗想著:“如果師父翹了辮子,對我而言,未嘗不是好事。他死了,我不但可以拿回魔刀,師娘也可以歸我了。從此沒人管我,艷福無邊。”
  月影看了看遠處,說道:“不跟你啰嗦了。我們得去追人,你上山去見師父吧。”
  小牛應了一聲,然後問道:“用不用我也跟著去?”
  月影搖頭道:“不必了,等你的本事夠大時再說吧。”說完一個轉身,已經跳上半空,向遠處飛去。她的腳下可是什麼憑借之物都沒有,這可是飛的最高境界。聽說只有那些大人物才能做得到。而月影年紀輕輕就已經達到了,厲害!這使小牛對月影更為佩服,也多了幾分喜愛。
  詠梅見月影離開了,就對小牛一笑。說道:“魏小牛,我也走了,你快去探望你師父吧。”
  小牛見她俏臉迷人,氣質如蘭,心裏癢癢的,眼睛盯著看不說,還說了一句:“你真好看,簡直就像仙女。”那聲音軟綿綿的,帶著幾分調戲的意思,是男人動了色心才會有的聲音。
  詠梅被他火辣辣的眼神看得全身不自在,臉都紅了,羞澀地說:“這話你還是跟你的譚月影說吧!我可擔不起,美如天仙的是她,不是我。”但心裏頭還是覺得這誇獎令人舒暢。
  小牛一見她臉紅,覺得更美,就湊前一步,說道:“關女俠,你太謙虛了。你跟我師姊都是人間少見的美女。在我的心裏,你們是難分高下的。她的美是第一,你也不遜色,加上你的才氣,也一樣是第一。”
  詠梅最喜歡別人拿她跟月影比了。既喜歡跟月影比,又怕自己不如月影,聽小牛這樣一說,心花怒放,眼裏露出了笑意,說道:“你這麼說,我很高興。只是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會讓我以為你是在……”說到這兒,詠梅目光移到一邊,也低下了頭。
  小牛明白她的意思,真想說:“不錯,我就是在向你求愛的。”但他終究沒有說出口。他心說:“這種話可不能說,如果讓月影師姊知道了,那就是麻煩事一件。再說了,詠梅聽了的話,也許會對我的印象更壞的。她已經知道自己是個風流之人了。如果我再冒昧的對她求愛,說不定她會以為我在玩弄她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其實我對你的印象挺好的,我希望能經常見到你。”他說得挺慢,也挺認真的。
  詠梅說了並不反感,給頭望著他,說道:“我喜歡你的坦白,你的真誠。咱們可以當好朋友的。上回你給我出了個好主意,讓我擺脫了困境。我也得說聲謝謝你。”
  小牛聽了,咧大嘴笑了,說道:“那也沒什麼了不起的。能夠幫助你,那是我最大的快樂。”
  詠梅向他一點頭,說道:“咱們有空再談。我得去追周慶海去了,大家都在追殺他呢。正道出了這麼一個叛徒,誰都有責任殺他。”說著,擡頭望天,天空中還有一些人在飛呢,多數人腳下踩著東西。
  小牛只看了一眼,目光又回到詠梅身上。他發現她擡頭的時候,脖子白而修長,下巴也很美了,幾乎找不出什麼瑕疵。而且這麼一仰脖子,胸脯也顯得格外高聳。那是兩圈鼓鼓的尤物,雖然不能跟師娘比,也是極誘人的。他心說:“如果此時我伸過手去摸一摸,一定爽極了吧!”
  在詠梅轉身要走時,小牛戀戀不舍了。他說道:“詠梅,我見到你的畫了,畫得很好。”他改了稱呼,以示親近。
  詠梅不以為忤,微微一笑,說道:“你也看到了嗎?有機會的話,我給你畫一幅像,保證讓你開心。”她的臉上帶著自信與得意,像一個藝術家。
  小牛馬上回應道:“咱們一言為定了。只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見到你。”
  詠梅說道:“只要有緣,還會再見的。再見到你,一定畫像。”說著,她也向空中一跳,像月影一樣,然後一陣風似的飛走了,只留下淡淡的香氣。她的本事果然不比月影差。道使小牛對她的好感又增加了幾分。
  小牛望著她遠去的俏影,回想她的身體,臉蛋,以及言行舉止,只覺得一陣心醉。他心說:“只以為月影是這個世上絕無僅有的精品了,偏偏又有一個關詠梅來與她分庭抗禮。這大概就是天意吧!”
  等到他回過神來時,兩位美女早就無影無蹤了。他回過頭望望巍巍的泰山,果然是又高又長。小袖教他背過老杜的詩,其中就說‘齊魯青未了’,可見此山的風采。
  他最喜歡的是最後兩句,‘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小牛振作精神,一邊向山上走去,一邊想,站在山頂的時候,眾山就小了。同樣呀,像師父那樣當了武林老大,別人也就小了。看來在泰山選武林盟主妙極了,誰當了盟主,誰就是武林中的泰山了。
  他展開輕功,一口氣跑到山頂,氣不長出,臉不變色。他大為愉快,由此可見,他的功力又有所提升了。照此發展,有一天趕上月影她們,也不是不可能的。到了山上之後,向守山的弟子通了姓名,於是有人將他領到了沖虛所在的住處。
  當他敲門進屋的時候,屋裏正有幾個德高望重的武林前輩在安慰著沖虛,無非是要他好好養傷,不要動氣,又說周慶海心術不正,叛逃師門,一定不得好死,敢與正道為敵的人,向來是沒有好下場的。
  小牛向他們一一見了禮。那些人跟小牛打過招呼,都知趣地離開了。他們知道這對師徒有話要說。小牛客氣地送走他們,關好門,回到床邊陪師父。一看沖虛,並沒有躺下,而是坐在床上,臉色灰暗,眼中充滿了失落跟傷感。
  小牛問道:“師父呀,你怎麼樣了?傷得重不重?弟子剛才見到月影師姊。才知道發生這樣不幸的事。”
  沖虛輕輕地以拳頭擊床,語氣沈重的說:“我沒事,我還死不了……我真是白活了一輩子,眼睛瞎了,竟沒有看出來周慶海是個白眼狼。”
  小牛安慰道:“師父你也不要太自責了,人無完人嘛。誰都有出錯的時候。”
  沖虛唉了兩聲,說道:“可惜秦遠了,他是為了救我,才被周慶海這個逆徒殺害的。秦遠呀,師父對不起你呀!平時對你也不好,想不到關鍵時候,你才是忠於我的徒弟。”說著說著沖虛眼裏泛起了淚花。
  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裏,覺得心裏也是酸酸的。這個時候他覺得沖虛不是一個偽君子了,而是一個可憐兮兮的老頭子。他真想問問周慶海叛變的詳細情形,但忍住了,他覺得自己沒有那個資格。
  等沖虛的情緒穩定之後,小牛這才把師娘叮囑的那幅畫遞了上去,說道:“師父呀,師娘聽說你奪得了武林盟主之位,也非常高興。他讓我把這幅畫交給你。”
  沖虛噢了一聲,慢慢地接過來。打開一看,情緒又激動起來。他的身子微微顫著,眼中充滿了淚花,若不是強行抑制著。早就淚如雨下了。他看了許久,然後苦笑了起來。
  小牛有點不解,問道:“師父,道幅畫到底是什麼意思?”
  沖虛擡起頭,說道:“小牛,你看不出你師娘的用意嗎?”
  小牛不好意思地一笑,說道:“師父呀,恕弟子愚鈍,看不出其中意意是什麼。”
  沖虛從床上下來,捧著那幅畫,在屋裏踱方步,一邊踱步,一邊說道:“她這是提醒我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一定不要忘乎所以,犯了錯誤。唉,她真是一位好妻子。用心良苦。可惜呀,可惜。”
  小牛回想那畫中的內容,以及“高處不勝寒”的詩句,這才恍然大悟,原來師娘怕師父身處高位,被權力沖昏頭,大意之下會吃虧。真是想得周到呀!這不嘛,師父果然吃虧了。師娘真是個有心人。難怪師父要連叫可惜呢。
  小牛勸道:“師父呀,你也不要太傷心了。雖然失去了魔刀,但你至少還是新任的武林盟主呀。周慶海叛變不怕,憑你現在的威望,現在的本事,抓一個周慶海有什麼難的呢?你可得養好身體呀!”
  這話果然有效,沖虛精神一振,把胸脯一挺,臉上有了盟主的氣質,點頭道:“沒錯,我是盟主呀!我就算是沒有魔刀,我也是手握大權的盟主。周慶海這家夥,忘恩負義,我一定不會饒了他的。我已經下令了,看見他就是殺,殺,殺。”說這話時,沖虛那憔悴的臉上有了煞氣,令人心驚。
  小牛忍不住想:“如果讓他知道我跟師娘的關系,只怕他的心情會比現在失去魔刀還壞的。如果說周慶海抓住被腰靳的話,那麼我小牛得被淩遲。”他提醒自己,一旦發現情況不妙,一定逃之夭夭。人嘛,首先得保住小命。
  小牛問道:“師父呀,你剛才連叫可惜,這是什麼意思呢?”明知故問。
  沖虛重重地一拍頭,嘆氣道:“小牛呀,你師娘的這幅畫來得太晚了。如果提前一天到的話,我就不會犯這樣的失誤,喝得不醒人事,讓周慶海這個敗類鉆了空子,秦遠也就不會死了。”說著,沖虛坐在床變,頭垂得好低,表現出無窮的悔恨之意。
  小牛大著膽子問道:“師父呀,周慶海這家夥究竟是怎麼偷走魔刀的?”
  沖虛直視著小牛好一會兒,才緩緩地說:“好吧,我就告訴你好了,不過你不可以對別人說。”
  小牛拍拍胸脯,保證地說:“師父,你就放心好了。弟子我別的優點沒有,就有一樣,就是守口如瓶。如果我把這事說出去的話,你把我的腳袋捧下來當尿壺用。”
  沖虛聽了擠出點笑容,說道:“好,為師信得過你。”說著,沖虛瞇了瞇眼睛,臉上帶著回憶的表情,說道:“我在激烈的競爭中奪得了盟主之位後。這些掌門們都為我高興,非要為我擺酒慶祝。我的情緒也很好,在大家的勸說下,多喝了幾杯,結果就喝得有點多。等到回房之後,周慶海這小子又弄了幾碟小菜,跟我再喝。這回我只不過喝了兩口,就挺不住了,於是就上床睡覺。
  “哪知道我醉了之後,周慶海這家夥就拿了我的魔刀。然後要用刀劈了我。這時候正好秦遠闖了進來,兩人打了起來。我雖然醉了,還是強撐著睜開眼站了起來。周慶海情急之下,將秦道砍死。我奮力沖上去,與他搏鬥。無奈酒喝得太多,他又在我酒裏下了藥,使我功力打了折扣,再加上他手裏有魔刀,我就吃了虧,挨了他一掌。
  但他也中了我一腿。他不敢戀戰,就跑了。他跑了之後,我越想越氣,就下令抓人,那些人才去追殺他。道個畜牲,一定死無葬身之地。“
  小牛點點頭,說道:“師父,原來是這樣呀。你現在覺得怎麼樣?還有什麼不適嗎?”
  沖虛撫撫胸口,又深吸幾口氣,說道:“現在是好多了,只是功力還沒有恢復原樣。這家夥生怕我活著,給我下了毒藥。幸好我功力深厚,中毒又淺,不然的話,師父這條老命就交待了。”
  小牛驚呼道:“師父,這個周慶海太可怕了。平時看他人模人樣的,想不到會做出這樣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
  沖虛感概道:“我闖蕩江湖一輩子,這回真是瞎了眼睛了。”
  小牛又問道:“師父,有件事我始終想問你,一直沒機會。我希望你可以告拆我。”
  沖虛說:“你問吧。師父如果方便的話,一定會告訴你的。”
  小牛說道:“師父呀,是關於掌門繼承人的事。以前不是說讓師姊月影當繼承人,怎麼後來又改為周慶海呢?弟子有點想不通呀。無論是說能力,還是說功夫,師姊都是最棒的。師父是怎麼看的呢?”
  沖虛拍拍大腿,說道:“師父是老糊塗了。你一說起這件事,我就後悔得要跳河。現在看來,你師姊月影才是最好的人選。我在關鍵時候改主意,是因為我受了周慶海這家夥的挑撥,我被他表面的忠心給騙了。師父真是該死呀!”
  小牛也不再深問,就說道:“師父呀,你上床休息吧。不要想那麼多了。明日咱們回嶗山吧,我想回到嶗山,你的病就會全好的。”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這事明天再說,你到隔壁去歇著吧。不,還是去隔壁的隔壁吧。那裏是秦遠的房間。你住比較會適。”小牛答應一聲,便退了出去。
  小牛站在門外望了會天,吹了吹涼風,心情仍未平靜,心說:“這個周慶海魄夠狠的,偷了刀不說,還敢殺師弟,傷師父。他能這麼做,以後有一天碰到我,也可以殺我的。我以後再見他,可得多加小心了。他就是一條毒蛇,如果大意的話。就可能被他咬上一口。”
  他在院子裏轉了兩圈,就想:“這裏是泰山派的所在地,那麼郡主應該是在山上吧?不對,她也可能為了安頓王妃,還沒有回來。”一想到王妃,小牛的心裏就甜甜的。那美妙的艷福是永生難忘的。那樣一位高貴的美女,在床上的表現是那麼誘人。我親愛的王妃,什麼時候咱們再狂歡一回呢?
  正在胡思亂想之際,院門口人影一閃,進來了一個人。這人一身紫衣,白臉長睫毛,小嘴如草莓,不但美麗,而且高貴。她走路的動作都表現出她出自一個貴族之家。
  小牛一看到她,心裏一喜,忙迎上去,說道:“郡主,你也在山上?”
  郡主雲芳站在小牛面前,微笑道:“是的。本來我應該去送母親的,可是我一想到你可能會來,我就遲遲沒有走。”她說得深情款款的,聲音動聽,使小牛如同喝了蜜一樣舒服。他真想一把將郡主摟在懷裏,使勁親個夠。可是不能呀。師父還在房間裏呢!他想到郡主在的話,王妃也不會離得太速,自己有可能見到王妃。一想到這兒,心跳都加快了。
  他覺得有必要找個地方好好談談,就說道:“郡主呀,我們找個房間坐一坐吧。”
  郡主嗯了一聲,說道:“好的。你師父他老人家還好吧?”
  小牛一邊往隔壁的隔壁走,一邊說道:“他老人家傷勢倒沒有什麼,只是心情不太好。”說著話,已經推門門進屋了。將門一關,就將郡主的手抓了,美美地親了兩下子。
  郡主收回手,羞澀地說:“你道個家夥,旁邊一沒有人就變得不老實了。”
  小牛厚著臉皮說:“難道你不希望旁邊沒有人嗎?旁邊要是有人的話,縮手縮腳的,咱們想做點什麼都不方便。”
  郡主捂嘴一笑,說道:“以後你想占我便宜沒門,除非你光明正大的娶我。不然的話,我才不跟你胡來呢。”
  小牛笑嘻嘻地說:“行,你怎麼說怎麼是,我沒有意見。”說著話,拉著郡主坐到了床邊。
  郡主掙開他的手,說道:“我還是坐在椅子上吧,這樣安全一點。在你這個色狼旁邊,實在是太可怕了。”說著,她果然坐到了靠窗的椅子上。
  小牛笑了,說道:“你躲什麼呀,我又不會吃了你。”
  郡主白了他兩眼,說道:“有什麼話快點說吧。我可不想跟你長時間地共處一室。這裏可是泰山派的地方,人多眼雜,我可不想讓人家說長道短。”
  小牛一想可不是麼,就收起玩笑之態,說道:“郡主呀,你怎麼知道我上山了?”
  郡主回答道:“這裏是我們的地方,你上山我還能不知道嗎?”
  小牛一想也是,就說道:“你都見到王妃了吧,她是不是把情況都跟你說了?你打算怎麼安排她?”
  郡主皺眉道:“是的,她把她的這遭都說了,說了魯王,也講了我父王對她的態度。我聽了之後,簡直不敢相信我的耳朵。我沒有想到,我父王是那麼冷血的人。但想來想去,還是覺得送她回金陵的好。”
  聽這話,小牛心裏一震,騰地站了起來。他是絕不同意王妃再回金陵的。這要是回去了,王妃以後還能有好日子過嗎?
  小牛正色道:“郡主,你不能將王妃送回去。你不是不知道金陵王對王妃的態度。如果你將她送回去的話,很有可能,金陵王會害死她的。就是不死,也沒有好果子吃的。”
  郡主也站了起來,對小牛說:“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想他們畢竟是夫妻,有一定感情的。見了面之後,也許我父王就會改變態度,跟她和好呢。”
  小牛問道:“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他們不能和好怎麼辦?”
  郡主表示道:“如果不能和好的話,我會安排王妃離開金陵城的,到另外的地方生活。不會讓她吃苦的。我對她像對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好。我是說得到做得到的。”
  小牛說道:“我當然是信得過你的,只是王妃若回到金陵,只怕金陵王會下毒手的。即使金陵王不下手,也難保他身邊的人不會下手。這些你都想到過沒有?”
  郡主回答道:“我都想到了。我會小心保護她的,不讓她受到一點傷害。”
  小牛見郡主如此堅決,真不知道該用什麼辦法阻止她可能是錯誤的決定。他問道:“王妃知道不知道你的主意?”
  郡主回答道:“她自然是知道的,知道得很清楚。我都跟她說了。”
  小牛接著問:“那她怎麼想?又怎麼說?”
  郡主說道:“經過我的分析跟解釋之後。王妃已經答應我一起回金陵了。如果不是為了見你,我們早就動身趕路了。”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既然是王妃點頭,我想我也無話可說,要不是身有要事的話,我也想跟你們去金陵玩玩的。”
  郡主說:“你離不開的。你師父現在正需要人手呢,你還是以大事為重吧。”
  小牛問道:“郡主,你告訴我王妃現在在哪裏。我想你在這裏。她也不會離得太遠的。”
  郡主一笑,說道:“小牛,你猜得不錯。母親是離我不遠,而且就在這泰山上。”
  小牛聽了心裏一喜,但沒有表現在臉上,說道:“原來她就在山上呀!這好極了,不知道我方便拜訪她不?”
  郡主說道:“那有什麼不方便的呢?只是這幾天王妃身體有些不適。我白天又忙著師門的事,不如這樣,今晚上我領你去見她吧,她應該願意見你的,你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已經聽她多次誇獎你年少有為,是個有前途的好少年呢。”
  小牛露出了笑容,說道:“王妃居然這樣誇獎我,真是讓我愧不敢當。”
  郡主微笑道:“你不必謙虛,我覺得你完全有資格當得起的。就憑你孤身一人,敢於夜闖魯王府救人,就已經是一般的英雄好漢做不到的了。我知道你這樣做都是因為我,我一想起這事就感到很高興。”
  小牛笑了笑,沒有多說話。他心說:“我之所以那麼幹,的確是因為你,但也不全因為你,也是因為我對王妃有著深刻而美好的印象。如果只因為你的話,我倒不一定會舍生忘死地去救人。”
  又談了一會兒話,郡主就走了。小牛送到院外,叮囑她常來坐坐。郡主只是笑而不答。在小牛返回來的時候,就該吃午飯了。這頓午飯是小牛跟師父坐在一起吃的。
  師徒兩人面對面坐著。小牛胃口不錯,而沖虛則半天才吃那麼一口。一臉的沈重,目光深沈,已經沒有剛才對小牛說話時的親切感了。現在他更像一位武林盟主。
  沖虛只吃了一碗飯就放下筷子,小牛也不便多吃。等隨從收拾完東西出去之後,小牛問道:“師父,咱們明天是不是要回嶗山?我覺得嶗山對你養身體更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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沖虛盤坐在床上,看了小牛一眼,淡淡地說:“小牛呀,這個問題我還沒有想好,你不必再問了。”說著話閉上眼睛,仿佛老僧入定,不再理睬小牛了。小牛覺得無趣,便悄悄地退了出來。
  到了外面,看看林海,看看雲彩,心情舒暢極了。他心說:“他為什麽不說回去呢?難道離開泰山。就不能對武林中人發號施令嗎?到了嶗山,你也一樣是盟主呀。
  這次泰山之行,師父的確大出風頭,同時也丟臉丟大了。但他能夠實現夢想,就算不虛此行了。“
  這時候門外走進來三個道士,一個在前,兩個在後。為首的那個是個白胡髭老頭,大大的紅鼻子非常顯眼。他走起路來帶著一股勁風,顯得很威風。當小牛看到他的時候,就氣不打一處來。這人不是別人,就是之前跟自己總是過不去的一玄子。他身後跟著的兩個小道士自然就是就他的兩個笨蛋徒弟太清與太玄了。
  那三人也見到小牛了,也是一怔。一玄子的兩個徒弟對小牛怒目而視,像要咬小牛一口,而一玄子卻對小牛微微一笑,點點頭之後,向沖虛的房間走去。
  小牛忙擋住道:“一玄子,你站住。我師父正在休息呢,不見閑人。”
  一玄子笑容不改,說道:“貧道不是閑人,是忙人。”
  小牛嚴肅地說:“我師父正在養傷,哪有功夫見你呀,你還是打道回府,改天再來吧。如果影響了他的身體,你可就成了武林的罪人了。我師父現在可是武林盟主。”
  一玄子說道:“貧道正是受了盟主之約而來的。魏小牛,你還敢攔我嗎?”
  小牛哼了一聲,並不讓路,說道:“誰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呀?”
  沒等一玄子說話,他那兩個徒弟躥了上來,瞪著小牛。太清說道:“師父。別理道家夥,他不是好東西。”
  太玄說道:“好狗不擋道。”
  一聽兩人之話,小牛也惱了,喝道:“兩個小崽子,真是滿嘴噴糞,要不是看在這裏是泰山的話,我就把你們兩個小子扔河裏餵王八了。”
  兩個小子一聽,都雙眼冒火,張牙舞爪的想要動粗。正這時,屋裏傳來沖虛的聲音:“小牛,不得無禮,快讓一玄子道長進來。是為師請道長來談道的。”
  小牛不敢再攔了,向旁進一讓。一玄子得意地看了小牛一眼,大搖大擺地往房裏走去。等他進門之後,小牛呸了一口,輕聲說道:“神氣什麽啊,跟癩蛤蟆上了金鑾殿似的。”
  這話猶如鋼針刺在心,那兩個小子惱了。太清低聲道:“魏小牛,有種的跟我們來。”太玄也說道:“不來是孫子。”說著,兩人轉過身,往外走,眼睛卻瞪著小牛。
  小牛低聲說了句:“不來是孫子,那麽我來就是爺爺了。”說著跟他們走出院子,一出院子,小牛也敢說話了,說道:“你們兩個什麽意思?想陪我到哪兒看風景?可我的時間可是挺寶貴。”
  太清與太玄停下腳步,回頭望著小牛。太清說道:“魏小牛,聽說你本事大了,敢不敢跟我們倆比試一下。太玄也說:”是呀。你不是老不服氣嗎?我們倆今天要打得你跪下叫爺爺。“
  小牛一聽樂了,抱著膀子笑道:“還止不定誰被打跪下,誰叫誰爺爺呢,我說你們兩個小子,別自不量力。以前你們就是我手下敗將,現在你們就更不行了,你們跟我打,就像狗跟老虎咬仗,還是算了吧,免得丟人,丟了泰山派的臉。”
  太清說道:“別在那兒瞎吹,我們現在的功夫也不差,誰是狗,誰是老虎,要動過手才知道。”
  太玄則說:“我們是以個人的身分跟你打,與我們泰山派無關。”
  小牛點頭道:“好。你這話我愛聽。咱們就是為了打架而打架,跟兩個門派沒有關系。”
  兩人同聲說:“好,就是這個理。”
  小牛聽到打架,頓感興奮,問道:“咱們在哪裏打?得找個寬綽又沒人的地方,我可不想讓你們在人前丟臉,我可是很給你們面子的。”
  太清嘿嘿一笑,說道:“這話應該由我們來說才對。”
  太玄說道:“你跟我們走吧。有那麽一個好地方,專門是用來打你的。有種就跟著來。”
  小牛笑道:“我當然是有種的了,至於你們兩位可就不好說了。”
  太清與太玄不再跟小牛鬥嘴,他們有心要給小牛一點顏色看看,以免以後再見面時,小牛不把他們放在眼裏。在他們的帶領下,小牛迷迷茫茫地跟著走。他心說:“道兩個小子實在可惡,不把他們打老實了,我就不姓魏。我就跟他們一個姓。”
  走了好一會見,轉過幾個彎,終於來到了打架的地方。這裏是樹林中的一片空?地,周圍都是茂密的樹木,綠得像海一樣。可偏偏這裏出現了空地,什麽都不生,好像天生就是一塊比武場。而且這裏靜得很,偶爾有幾聲鳥鳴,顯得更加沈寂。站在這裏,擡頭能望見一塊藍天,此外就都是綠色了。這裏看來確實是一個不受旁人幹擾的打架好地方。
  太清與太玄各抽出長劍,拉門架勢,都把憤怒的目光對準了小牛,連劍尖也指向小牛。他們打定主意,要讓小牛下不了臺。
  小牛也不擺什麽花架子,一招手說道:“來吧,一起上,讓我看看你們有多少斤兩。”
  太清與太玄也不客氣,腳下滑步,手中劍一抖,欺身而上。劍光閃閃,各自刺向小牛的肩頭。小牛倒不敢大意,好久不見這兩個小崽子,一出手就看出來有了挺大的進步。
  小牛向後退了幾步,那兩人的劍也舞個不停,劍劍不離小牛的要害,寒光襲人,殺氣森森。兩人的劍影行成一片光,閃爍著,跳動著,威力不小。小牛一邊小心應付著,一邊想:“這兩個小子果然比以前強多了,可見是非常努力了。憑他們兩人的笨拙,能有如此的表現,實屬不易。可你們有進步,難道我小牛就原地踏步不成?”
  他心裏想著,身子卻變化不定,像幽靈一樣在瞬息萬變的劍影中出沒。任兩人的劍如何歹毒,如何發威,都不能傷他一根毫毛。並且,在較量的過程中,小牛不時還以譏笑的語氣打擊兩人的自尊。
  雙方過了十幾招,太清與太玄發覺不能取勝,都大為焦急。因為急而加快速度,因為快而防守失於慎密。因此,不過眨眼之間,戰局大變。只見小牛叫了一聲:“小子,當心你們的劍。”說時遲,那時快,小牛的人影像鬼一樣閃了兩閃。只聽啊啊兩聲,太清與太玄的手腕同時一疼,手一送,兩把劍便到了小牛的手裏。原來是小牛用腳踢了兩人的手腕。
  不只如此,小牛還用劍把在兩人的頭上各敲一下,然後跳出圈外。這一連串的動作,不過在電光火石之間完成。太清與太玄站住身形,驚魂未定,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們都想,他不僅能奪去我們的劍,還能以劍把敲頭,若是他用劍尖敲的話,我們豈不是沒了性命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承讓了。這劍還給你們。”說著,手一揚,兩把劍嗖地飛出去,打了個弧線,準確地插在兩人身前的地上,正好挨著兩人的腳尖,嚇得兩人媽呀一聲,跳起老高。
  小牛微笑道:“我說兩位小英雄呀,咱們還有必要再比嗎?還是就此打住吧。我可不想再看你們丟人。”
  太清與太玄都脹紅了臉,互看了一眼。心靈都大為受傷。他們叫道:“我們不服。”說著,又各自拔劍,指著小牛。
  小牛嘿嘿笑道:“有什麽不服的?難道你們還輸得不夠慘嗎?”
  太清說道:“雖然在武拼上你僥幸勝了,但是在法力上,你可未必就能贏了吧?”
  太玄也說:“我們的法力比武功好多了,不信你就試試。”。
  小牛點頭道:“好,你們就用法力,讓我見識一下你們到底厲害到什麽程度。”
  太清與太玄對視一眼,各擺弓步,雙劍相交,各自念口抉。突然間,兩道紅光自劍尖射出,弦而有力,源源不斷,直射小牛的胸脯。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來得好。”雙手一彈,發出兩道更鮮紅的紅光,迎了上去。
  紅光相過,啪啪直響,火花亂跳,煞是好看,只是雙方都沒有心情欣賞這樣的美景。雙方一交上手,立刻明白對方的份量了。小牛雖占了上風,仍能感受到來自對方的壓力。他心說:“這兩個小子果然像脫胎換骨了一樣,不是吳下阿蒙了。”
  雙方都同時發力,加力,那紅光也是變化不定。一會見小牛的這段長些,一會見對方的紅光盛些。足足較量了好一會,都沒有分出勝負。其實完全可以不用這個樣子,小牛這是存心想看看對方究竟有多大的本事。
  太清與太玄一見不能取勝,馬上變招。由太玄一人先撐著,而太清則回劍向旁進的數木連晃了幾下。突然間,好多的樹葉紛紛下落,並在一股力量的推動下,猛地向小牛射來,沸沸揚揚,風聲颯颯。這已經不像是樹葉了,而是像飛鏢的殺人暗器。
  小牛大吃一驚,想不到對方還會玩這種把戲,情急之下,一只手臂連連搖動,搖動的結果是起了大風。那些暗器般的樹葉遇到大風後都改路了,反向太清與太玄打去。
  兩人也是一楞,急忙擊中精神,各自揮劍,以劍操縱樹葉。而小牛這邊也以雙手造著大風。但見大風呼嘯,樹葉滿天,塵沙陡起。太清與太玄將功力提到極限,大呼道:“魏小牛,你躺下來。”
  小牛哈哈笑道:“躺下的是你們。”突然大喝一聲,風力加強,只聽兩聲大叫。
  太清與太玄便躺到了地上,原來那變向的樹葉將他們給擊倒了。這樹葉經過小牛的推動,已經具有了飛石的力量。兩人畢竟功力不高,傷不了小牛。
  小牛一收功力,那些樹葉便紛紛落地了。這回可好,空地上落了一層葉子。而那些樹木則成了光頭。陽光透過空樹射過來,而外面的天空也能多看到一些了。
  小牛望著從地上爬起來的兩人,露出勝利的笑容。他們兩都挺狼狽的,臉上都有長短不一的刮痕。這都是樹葉造成的。他們本來是想讓小牛的臉上添上點記好,不想結果是搬起石家砸了自己的腳。
  小牛走上兩步,說道:“兩位,這回你們服了我魏小牛了吧!”
  太清臉色蒼白,哼了一聲,目光轉向別處;而太玄則抱了抱拳,說道:“魏小牛。我服了你了。你的確比我們高明。這次是我們敗了,但我們不會就此甘休的。我們會繼續苦練功夫,還會找你較量,我們總有一天會打敗你的。”
  小牛聽得心潮起伏,熱血上湧,說道:“好,說得好。就憑這幾句話,我就認為你小子是個人物。虛心練習吧,我會等著你再來找我的。”
  太清這時大叫道:“不是他一個。還有我呢。”他為自己的被忽略而感到十分不滿。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會等著你們的,只怕你們這輩子都沒有打敗我的機會了。”他心說:“你們在苦練,我也不會閑著。等魔刀回到我手裏,試問天下誰能敵?”
  兩人不再跟小牛多說,轉身走了。小牛望著他們倔強的背影。回想他們自信的話語,心說:“這兩個家夥,不只是功夫有進步,好像人也變得成熟一點了,至少還知道認輸。要是換了以前,一定不會說服氣的。”
  離開這片空地,小牛又返回師父的院子。他進門見了師父,這時討厭的一玄子已經走了。沖虛已經起身站在窗邊,正望著窗外凝思。他的臉色似乎平和多了,不那麽嚴肅和深沈了。
  沖虛問道:“小牛,你去跟一玄子的徒弟切磋功夫去了嗎?”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師父,你怎麽會知道呢?”
  沖虛淡淡一笑,說道:“別看你在門外說話的聲音小,可為師也聽清楚了。”
  小牛這才笑道:“師父的聽力真好。沒錯,我是跟那兩個小子較量去了。還真別說,這兩個小子就像是換了個人一樣,比以前聽話多了。如果說以前是狗的話,現在已經變成了狼。”
  沖虛聽了小牛這不倫不類的比喻不禁一笑,指責道:“小牛,以後不要用這種話說咱們正道人士。”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是,師父。這兩名泰山弟子確實不錯,弟子經過一番大戰之後,才勝了他們。”
  沖虛誇道:“小牛,你好樣的。你入門不算長,為師還沒有親自教你功夫,就已經有現在的成績了,我實在是感到意外。剛才我還跟一玄子討論你們較量的結果了呢。”
  小牛大感興起,問道:“師父呀,一玄子道長他怎麽說?”為了不被師父責罵,他只得對一玄子客氣點。可心裏卻罵了無數遍一玄子是老王八蛋。
  沖虛含笑說:“一玄子當然反覆說他兩個徒弟捆在一起,比你也差遠了。可是我看得出他臉上有得意之色,我想他認為他們會勝利的。”
  小牛又問道:“那師父你怎麽看呢?”他很想知道自己在師父心目中的印象。
  沖虛回答道:“我認為你的功夫還有待提升,但是你的腦子很聰明,你以聰明為基提,跟不太高明的兩個泰山弟子比武,我想,你的勝算究竟大一些。”這話聽在小牛耳朵裏,不由吃驚。他心說:“師父到底是師父,就是高明些。就沖著這一點,他就比一玄子強得多了。”
  小牛向師父施禮,說道:“師父呀,謝謝你對弟子的誇獎。弟子能勝,還是對方?的本事不太高明。”
  沖虛上前拍拍小牛的肩膀,說道:“小牛呀,這次你表現得很好,師父很滿意。以後只要苦練功夫,未嘗不能成為嶗山第一人。”
  小牛聽得心眼一熱,說道:“謝謝師父的鼓勵,弟子的本事能趕上師姊月影現在的本事就行了。”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會的,一定會的。好了,回去休息吧,咱們明天動身回嶗山。”小牛答應一聲,便出了屋。他心說:“師父終於決定回山了。那麽今晚我得去看看王妃。不然的話,誰知道哪天才能再見面呢?我得安慰安慰她,溫暖她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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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郡主學藝
  到了晚飯後,郡主來找,小牛跟著出了院子,兩人在黑暗中走動。小牛一把將她摟在懷裏,連親了幾下臉,親得唧唧有聲。郡主笑著推開他,說道:“不要亂占便宜呀。這可是在泰山上,讓我們的人看到了,我會被人家給笑死的。”
  小牛占了便宜,說道:“怕什麽呀,咱們都是自己人,將來還要光明正大地住在一起呢。”
  郡主強調道:“那只有等你光明正大地娶了我再說了。”
  小牛問道:“郡主,王妃到底住在哪裏?”他跟著她走了好長的一段路,又拐了幾個彎。
  郡主說道:“你跟我走就好,不要多問了。我就是跟你說了,你也不知道。這泰山上復雜得很。”小牛一聽也是,就閉上了嘴。可是嘴是閉著了,手可沒有閑著。到了絕對安全的地帶,小牛不是摟摟脖子,就是摸摸她的胸,大占便宜。郡主的態度是既不那麽反感,也不那麽歡迎。
  當郡主說快要到了時,小牛心說:“應該來點大的動作了。”於是,將郡主拉到了路邊的林子裏,摟住狂吻。在她的臉上親,親她的耳朵、脖子。最後集中在她的嘴上,連親帶舔的,不時輕咬著。弄得郡主呼吸都變粗了,嬌喘籲籲的,嬌軀亂顫,像是身上著了火。與此同時,小牛的手也很活躍,放在她的胸上,連揉帶捏的,極為放肆。一會兒,又伸到她的胯間,亂摳一氣。
  郡主喘息著說:“小牛呀,這裏不是好地方,我不想的,這樣會影響好心情的。”
  小牛一邊親著她的臉,一邊問道:“可我的火上來了,你得幫幫忙呀!”
  郡主說道:“不如我給你摸摸吧,咱們抽空再幹事好不好?”小牛聽她聲音柔美動聽,哪有不答應之理。然後,郡主伸手將小牛的棒子從褲子裏掏了出來。那東西已經變成巨無霸了,大有沖鋒陷陣的派頭。
  小牛使勁揉著郡主的奶子,說道:“我身上熱得厲害,真想狠狠地幹你。”
  郡主柔聲說:“小牛呀,我不喜歡這樣的環境,等換個好環境,我一定讓你做個夠。還有呀,今晚我們師門還有事,一會我送你到母親那裏之後,我就得先回去了。”
  小牛嗯了一聲,接著親她的嘴。兩人都不再說話,都在各忙各的。郡主的瞼那麽滑,唇那麽熱。奶子也挺挺軟軟的。小牛非常享受,更享受的是來自棒子的刺激。郡主的手很靈活,像是玩玩具。纖纖細指抓弄著、撥動著、套弄著,時緊時松,時快時慢。雖然技巧沒有那麽高,也令小牛暗暗叫好了。他忍不住配會著的手挺屁股,就像幹事一樣。
  他真想給郡主插進去,即使不插肉洞也成,插她的紅唇也行。可是一想到郡主的身分跟經驗。覺得還是不合適。如果此時他面對的是月琳或者月影,他一定敢提那樣的要求。可是對於郡主,他怕她接受不了。
  郡主輕聲問道:“小牛,你覺得舒服嗎?”
  小牛哼哼著,說道:“常然舒服。不過嘛,如果你答應我那麽做的話,我一定會更舒服,還會更愛你的。”
  郡主說道:“我都說了今晚不幹事的,你不耍勉強我。”
  小牛聞著她的香氣,親吻著她的臉,說道:“我不是說幹事,我是說如果你肯用嘴親我的棒子的話,我一定會更爽的。”
  郡主聽了輕輕笑了,說道:“小牛呀,你可真壞。我才不上你的當呢!你那東西那麽臟。我才不會那麽傻。”
  小牛聽她的語氣沒有那麽厲害,覺得有希望,就說道:“我是非常愛你的。當然,我也相信你也喜歡我。如果你能親的話,那就證明你真是愛我愛到骨子裏了。”
  郡主不語,顯然是在考慮。
  小牛又說道:“這事不是在占你的便宜。你在親我的同時,你也一定會舒服的。難道你沒有聽說過這件事嗎?你老爸就沒有玩過這招嗎?”
  郡主誠實地說:“我是聽說過,那些女人為了討好我父王,是什麽事都肯幹的。”
  小牛微笑道:“郡主,那你也來一次吧?你不是很愛我嗎?”
  郡主羞澀地說:“就算是我肯,可我不會呀,我又沒有幹過那事。”
  小牛心花怒放,忙說道:“你不會沒有關系,我可以指點你呀!我什麽事都知道的。”
  郡主見小牛如此熱情,就小聲道:“好吧,我試試,如果不行的話,就趕緊結束了。”說著話,郡主蹲了下去,慢慢地將嘴湊上去。用臉點了點棒子,那棒子又熱又硬,像一只怪物。
  小牛撫摸著她的秀發,說道:“郡主呀,我知道你是一位好姑娘,我以後更加愛你的。我不會傷害你,永遠不會。我會拿你當心肝寶貝兒一樣疼的,讓你一輩子不知道什麽是煩惱。”
  郡主嗯了一聲,鼓足勇氣,伸舌頭在龜頭上親了一下。就這一下,就令小牛興奮身子一抖。他誇道:“真舒服呀,再來。再來。”
  郡主見小牛反應這麽熱烈,自己又沒有什麽不適,就將舌頭湊上,像舔冰棒一樣忙碌起來,舔得小牛氣喘如牛,全身亂抖,像是觸了電一樣。他一邊享受著,一邊指揮著郡主的技術。在小牛的指點下,郡主的香舌舔遍了他的肉棒子,連棱溝與蛋蛋都受到寵愛。
  小牛誇獎道:“好樣的,郡主,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郡主也感到刺激,但她還是說:“小聲點,別把人招來。”說著話,她張開嘴,將龜頭吞了進去。
  小牛見郡主如此討好自己,大為感動。他此時的快活是心裏上大於生裏上,一個男人被一個美女舔棒,本身就是挺刺激,挺驕傲的事情,更何況郡主身分不同,她是皇親國戚,真正的千金之軀。她這樣一個高貴的美少女能做這事,當然是對自己愛得死去活來了。他心說:“如果王妃也能給我舔的話,那就更好了。若是這母女兩一起動嘴的話,我小牛真成了神仙。”
  他這麽一分神,忍不住噗噗地射了出來。郡主想要躲,小牛按住她的頭,說道:“寶貝,吃下去,這東西好著呢。”
  郡主還挺乖,將小牛的大量精華都咽下了肚子,這使小牛的驕傲感達到極限。他閉著眼睛感受著這銷魂的滋味,覺得自己這輩子可真的沒有白活。這是一位郡主在吃我的東西呀,多神氣呀!
  郡主站起身。用手帕擦了擦嘴,嗔道:“魏小牛,你可真不是東西,你這是在欺侮我。”
  小牛知道她心裏不平衡,就摟她在懷裏,說道:“郡主呀,我沒有欺侮你,我是在愛你。你可以舔我。我當然也可以舔你了。不信的話,咱們現在就試試吧。”
  郡主聽了心裏溫暖,說道:“我可不要試,那可羞死人了。”小牛又叫了千聲寶貝,萬聲心肝,才使郡主情緒大好起來。因為時間寶貴,他們就整理好衣服,拉著手向王妃的住處走去。
  到了那裏,只見是一個挺大的院子,有一排房子,院子裏點著幾盞燈,護院的人還不少。小牛發現那些人都是自己以前見過的,也就是王妃手下的全部人馬。
  小牛問道:“道些人也都跟來了?”
  郡主回答道:“是呀。魯王死了,他們也都自由了,他們當然要回到母親身邊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有他們護著王妃,王妃自然是平安了。”說著話,兩人已經來到門口。
  守門人通報之後,門一開,兩人才走了進去。一進門,坐到大廳裏。很快王妃從內室裏出來了,在燈光的照耀下,王妃盛裝艷艷,光彩照人。她秀發高挽,珠釵生輝。她儀態萬方,高貴典雅。她美得傾國傾城,風華絕代。小牛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郡主都感到心醉了,她跳了起來,一頭撲進王妃的懷裏,嬌聲道:“母親吶,你太漂亮了,連女兒我都要被迷死了。”郡主從沒發現母親美到這種程度。
  王妃輕拍她的背,正色道:“雲芳呀,快起來吧,別像個該子。魏小牛該笑話你了。”說著話,瞧了小牛一眼。小牛這才如夢方醒。一下子想到兩人的香艷往事。此時面對這對母女,他心還感到很別扭。
  他忙站起來施禮,說道:“嶗山魏小牛見過王妃。”
  郡主已經站到旁邊。王妃一擺手,說道:“免了吧,快請坐吧。”小牛說了聲謝,就坐回原位了。這時就有丫鬟上水果、茶什麽的。
  王妃又看小牛幾眼,跟郡主說道:“雲芳呀,我知道你今晚還有事要忙,好了,你去忙你的吧,一會兒我會派人送魏小牛回去的。”她的臉上只有淡淡的笑意,而笑意中充滿了王妃的威嚴。
  郡主嗯了一聲,轉頭對小牛說:“那你長話短說,坐一會見就回去吧。我母親近來身體不好,要早點休息的。”小牛送她到了門外。等到他再度進來時,王妃朝他一笑,不再擺什麽架子,像一陣清風,撲進了小牛的懷裏。小牛一陣心醉,心說:“她膽子也太大了,她都不怕,我這怕什麽呢?”於是。他的手開始活動了,就像剛才對郡主一樣。
  小牛緊緊地擁抱她,接著兩手撫摸著她,同時聞到了令人心醉的香氣,使他神魂飄蕩,說道:“周南。你身上好香呀,像擦了香粉一樣好聞。”說著,鼻子猛吸著。
  王妃心情愉快,解釋道:“我今晚洗過澡的,水面上飄滿了花,身上的香氣自然就濃了一些。”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你為什麽不叫我一聲呢,咱們可以來個鴛鴦戲水,那場面一定很壯觀。”
  王妃一笑,說道:“難道你不怕郡主闖進去嗎?她要是知道的話,我這個娘親當不成,你這個情郎也得完蛋。”
  小牛連連點頭,說道:“這倒是有理。”
  王妃推開小牛的魔手,說道:“咱們先聊聊天吧,夜還長著呢。”
  小牛說道:“王妃呀,我一會見要回去的,再說郡主不也要回來住嗎?”
  王妃嗯了一聲,說道:“那時間也夠用的,我有一些心裏話正要跟你說呢。上回你走了之後,我一直惦記著你,一直盼望著能跟你再見面。我真怕咱們那一別就再見不到了,我也怨你上回走的時候,連個招呼都不打。”
  小牛說了有幾分黯然,又有幾分快樂,便拉了王妃坐在長椅上。美人在旁,香氣飄飄,她的眼神,她的俏臉。她的鼻子,她的紅唇,誰看了誰都想做近一步的親熱。
  小牛憐愛地摟她在懷裏,說道:“周南,我是不同意你回金陵的,我怕你回去之後,就再也出不出來,弄不好的話,速命都會搭上的。我勸你還是冷靜一點好,金陵王不是個好東西,你可別再信他,那封信已經將他的真面目曝露無遺了。那裏是火坑,你不要往裏跳啊!如果你非得回去的話,等我抽空陪你去吧。”
  王妃靠在小牛的懷裏,一臉的欣慰,柔聲細語地說道:“這事我跟郡主商量過多次,她說只要有她在,就不會有事的。再說了,我回金陵之事很多人都知道,金陵王必然有所顧忌,不敢輕舉妄動的。我也可以趁見他的時候,把我跟他的關系說明白,我不想再當什麽王妃,我什麽都不要,我要離開他。”
  小牛苦笑道:“只怕你到了金陵之後,一切都由不得你了。那時候,‘人為刀殂,我為魚肉’,就得任人宰割了。你聽我的話。不要回去。如果你心裏不安的話,你可以把這些丫鬟與衛兵都打發回去。你給金陵王寫封信,表達一下你的心態就行了。這樣相比之下就安全多了。”
  王妃聽了點頭,說道:“可我要是回了金陵,我有什麽事的話。郡主也不會不管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周南,郡主確實是個大靠山,她在你的身邊。金陵王也許不敢把你怎麽樣。可是郡主除了是郡主之外,也是泰山派的弟子是個武林中人啊!她可能只待在家裏不出來,就陪著你嗎?一旦她出門了,你還依靠誰呢?那時候你可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道一番話說得王妃啞口無言,她承認小牛說得很有道理,他想的問題可比自己跟郡主考慮得都遠。這一番話也充分表現了小牛對她的關心與愛護。使王妃大感甜密溫暖。
  王妃望著小牛,說道:“如果我真的被金陵王害死了的話,你會怎麽樣?”
  小牛一捂她的嘴,說道:“不要說這種傻話,不太吉利的。”
  王妃推開他的手,說道:“不,我想知道我死之後你會怎麽樣?你會把我忘了吧?”
  小牛也深情地望她,說道:“怎麽會呢?我一定會傷心地大哭的。我還會為你報仇,我一定會殺死金陵王,用他的血來回報你對我的愛。”
  王妃搖頭道:“你可不要這樣,如果這樣的話,郡主一定會悲痛欲絕的。金陵王再不是人,他也是郡主的親生父親,你可不要胡來。”
  小牛一笑,說道:“好了,不要說這些掃興的話了。我想聽聽你的高興事。”
  王妃想了想,說道:“哪有什麽高興事呀?只是今天見到你了,我覺得特別高興,這就是我的高興事了。”
  小牛笑道:“王妃呀,你真是個討人喜愛的美人。”邊說,一只手還邊往王妃的胸上摸去。王妃往旁邊直閃,可是沒有用,她在小牛的懷裏,再說了,也不是什麽真躲,只是做做樣子。最後,小牛的手還是攀上了高峰。那飽滿而挺拔的感覺使小牛興奮得兩眼放光,他肆無忌殫地揉搓著、抓捏著,弄得王妃臉泛桃紅,美目如水,嬌軀也不時扭動著。她膩聲道:“小色狼,又來胡鬧了,按照王爺的脾氣,一定會把你剁成一塊塊的餵狗。他可是很忌說戴綠帽子的。”
  小牛繼續在奶子上玩著,玩得興致勃勃,說道:“我會怕他嗎?我連皇帝都不怕,他算什麽呀,只是一個生在富貴之家的臭皮囊罷了。我小牛可是赤手空拳跑江湖的英雄。”說著話。一只手竟從胸衣的上面伸了進去。
  王妃瞇著美目,輕聲呻吟著。小牛的手已經抓住一只奶子,肆意活動。那直接的觸摸,直接地挑逗,效果自然是最為強烈,難怪王妃這麽淑女的美人也受不了。她感覺自己的下面都流水了,她知道自己的春心又動了。她這段日子一直寂寞著,早就盼著小牛用最堅硬最火熱的武器攻擊她了,以便安慰她空虛的心靈。
  王妃春情如潮,眉梢眼角盡是春意。她在享受小牛的摸弄之後,就伸手抓向他的胯下。別看小牛那東西剛才射過一回。此時被美貌的王妃刺激得又硬如鐵棒,那硬度令王妃更為動情。
  這時小牛突然站了起來,說道:“我得回去了,師父一定會等著我的。再說郡主隨時都會回來的。”
  王妃自然不會讓他走了,也站了起來,睜著水汪汪的美目,說道:“不準走。你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你怎麽能走呢?想走的話,也得滅火之後再走。”說著,王妃走上前,張開玉臂,將火熱的紅唇貼上去,貼在小牛的嘴上,又使小牛好一陣暈眩。
  他感受自己熱血沸騰,強烈的占有欲也上來了。他知道自己無論如何是走不成了。
  他將王妃禁抱著,狂吻著她的紅唇。兩手變得厲害起來,又是摸胸,又是摳穴的,弄得王妃像一條蛇一樣扭動不止。當他受不了誘惑時,就將手從裙子的縫隙插了進去,直接去攻擊王妃的最敏感地帶。
  王妃受不了,便喘息著哀求:“小牛,我的好人兒,快點抱我進屋吧。我要你。我要你像一個野獸一樣占有我。”
  這話猶如聖旨,小牛立刻打橫地將她抱起,匆匆忙忙地向內室跑去。那裏早就鋪好了被子,看來她是早有準備的。小牛來不及多想,就將王妃放在了床上,然後沖動地給她脫衣服。她知道王妃光著要比穿衣服時美艷得多。
  當小牛將王妃身上最後一塊布拿掉時,王妃的裸體就像月亮一樣照亮了小牛的眼睛,他貪婪地望著。這肉體就像是一朵鮮花,不然的話,又怎麽會發著馥郁的香氣呢?這裸體也像是一瑰美玉,不然她的身做又怎麽會泛著玉一橫的光彩呢?
  小牛像傻子一樣望了半天,王妃半坐著,以胳膊肘支著上身,催促道:“小牛呀,美人不只是用眼睛看的,她就像是花一樣,需要滋潤的。你明白嗎?”她說話時,那兩個粉嫩的大奶子顫了又顫。
  小牛被迷得竟流了口水,忘情地說道:“周南吶,你真好看,你不比我見到的任何一位美女遜色。我都要被你給迷死了。”說著這話時,小牛上前將王妃緊並著的玉腿分門了。立刻,眼前出現了王妃最迷人的風景。只見那多毛的胯下,突出的肉唇上已經水光閃閃了,連那朵菊花都濕潤了。屁股那麽白,大腿那麽長,強烈的美感使小牛要瘋狂了。
  他又誇道:“男人看了你,如果不想幹的話,那一定是太監。”說著話,他將王妃的大腿打得更開,自己脫光了衣服,急不可待地向目標進發。他並沒有急著插入,而是盯著那處穴位不放。那裏被小牛道麽一看,王妃更加激動與羞澀,於是春水流得更多了。
  小牛看了喜歡,忍不住低下頭,將嘴湊上去。當小牛的舌頭在她的私處上一掃時,王妃立刻爽得要昏過去了。她啊啊地叫起來,說道:“小牛呀,你不要這樣,我會被你給折磨死的。你真會玩呀!你真是一個讓人想犯罪的男人。”
  小牛哪有空回話呀,像吃美餐一樣猥褻著美人神秘之處,不只是舌頭,連手指都上去了。在他的努力下,不一時,王妃就激動得亂叫亂扭,對小牛哀求不止。小牛考慮到時間間題,這才戀戀不舍地收回手口。這時王妃幸福得快要死掉了,她想不到這種玩法居然會這麽刺激人,真可謂欲死欲仙了。
  小牛站在地上,將王妃的大腿扛到肩上,然後挺著大棒子向肉洞湊去。當雙方的寶貝相碰時,小牛並不急於插人,而是在她的洞口和洞口附近磨擦著、滑動著,弄得王妃急不可待,腰肢直扭,使小洞向肉棒迎湊著、追逐著,嘴上還嗔道:“小牛呀,別逗我了。我癢得很,快點進來吧。裏面比外面暖和的。”那下面的春水猶如小溪般的流著,非常美麗,又非常艷麗。
  小牛哈哈一笑,對準目標,猛地一挺屁股,只聽唧地一聲,就進去半根,把春水擠出來好多。王妃啊了一聲,說道:“小牛呀,好硬呀,簡直跟鐵打的一樣。”
  小牛得意地笑著,說道:“周南吶,好戲還在後面呢,我一定會讓你吃飽的。對了,這裏安全吧?”
  王妃嗯了一聲,說道:“就算是咱們的叫聲把窗子叫破了,也沒有人來煩的,除非是你師父和郡主。”
  一聽這兩個名字,小牛意識到時間不多。他不再猶豫,不再磨蹭,又一挺棒,便全根而人,頂在了嬌嫩的花心上。肉棒像戴了個套子,被箍得緊緊的,裏面那麽暖和,那麽濕潤。男人沒有不願意將棒子伸到這裏的。而王妃也舒服得喘息著、呻吟著,誇獎道:“小牛呀,你的棒子真好,好長呀,好尖呀,簡直要把我給刺穿了。”
  小牛微笑道:“遇到我是你的福氣呀,不然的話。你這輩子都不知道幹這種事有多麽舒服。”說著話,屁股動起來,肉棒有節奏地出入小洞,發出唧唧之聲,春水將兩人的黑毛都弄濕了,亮晶晶的,好玩極了。
  王妃也不再壓抑自己,大呼小叫的,表現著自己的痛快與舒服。在大棒子的頻頻出擊下,王妃漸漸忘記了自己尊貴的身分,顯赫的地位。昔日的幽怨,從前的惆悵。而只記得自己是一個女人,一個有血有肉,有著正常需要的女人。她只想用自己的肉洞享受人生,同時也帶給自己心上人以非比尋常的享受。因此。她像一個蕩婦一樣扭動著,像一只叫春的貓一樣歡叫著,又像一個饑餓的孩子一樣貪吃著,又像一團烈火一橫燃燒著。
  小牛加快速度,使肉棒猛幹小洞,幹得啪啪直響,每一下都撞擊著美女的花心。
  王妃啊啊地叫著,扭腰擺臀,雙腿不時顫抖著。那兩只大奶子劇烈地晃動著,形成另一道可觀的風景。小牛一邊幹著多水的小穴,一邊看著波濤起伏,只覺全身無一處不爽,就連心裏也是特別滿足。試想,一個平民家的孩子,能夠爬上一位王妃的床,在她的玉體上享受艷福,那談何容易呀!更何況小牛剛才還被郡主舔了棒子。這前後聯想起來,使他得意得簡直要昏倒在地。
  小牛呼呼地幹著,顯示著強大的威力與雄厚的實力。王妃被幹得眼射春光,俏臉生輝,屁股沒命地上挺著,紅唇發出迷死人的聲音:“小牛呀,幹得好,幹得好出色呀!你要把我給幹死了!我好喜歡你呀!哦,這下子幹到我心底了。哦,好長呀,趕上那廷杖了。啊,好熱呀,像著了火的。”她的聲音高低宛轉,變化不定,隨著她的情緒,隨著她的動作,顯示出各種風采來,使小牛大開眼界。也使他抱定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原則,一定要把王妃服侍好。因此。他的肉棒像岡奄一橫活動著,使王妃的叫雙失去了正常的說律。
  小牛一口氣幹了上千下。王妃由於激動,很快就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那暖流一澆龜頭,使小牛感覺無比舒服,喘著粗氣趴在王妃的身上,暫時停下,享受著這份安靜的美。王妃摟著他的後背,以臉磨擦著小牛,心裏美得像吃了蜜一般。
  過了一會兒,王妃柔聲說:“小牛,接著來吧,你還沒有夠呢,我知道的。”她撫摸著他的背。
  小牛擡起頭,望著她泛著紅光的俏臉,說道:“你還能挺住嗎?”
  王妃向她拋了個媚眼,說道:“沒有問題的,我又不是剛開苞的小丫頭,不怕的。你只管按你的意思來吧。”
  小牛嗯了一聲,便雙肘支起身體,挺著肉棒又插了起來。王妃嬌喘著,瞇著美目,也積極配合著。小牛見她奶子起伏,紅唇張合,神情淫蕩,心裏說不出的高興,就放下身體,雙手握著奶子,用手指撥弄著乳頭,盡情玩著。
  王妃也挺知趣,主動獻上紅唇。於是,兩人上中下三路交流著,得到了更多的快感。
  小牛含著王妃的舌頭,隨意地吃著,咬著。雙手把奶子搓得都發紅了,而那肉棒則像野獸一樣奔跑著。王妃從鼻子裏發出聲音,顯示著她的愉快和需要。小牛得到了心裏與生理的雙重滿足。
  一時間,屋裏春色滿園,聲音不斷,兩人都陶醉在肉欲之海中。誰都想這麽繼續下去,誰都不想停,誰都想最好永遠如此。
  幹了好久,小牛也沒有舍得射出,這麽好的女人,不能輕易就放手的。這一次幹完,下一回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幹到呢。他得把握時間,不能浪費了。而王妃也願意奉陪。如果不是有所顧慮的話,他們一定願意幹下去,直幹到精疲力盡為止。
  後來,王妃要求騎到上面去。小牛說道:“沒問題,可是你要倒騎。”
  王妃問道:“為什麽呢?”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想看看你的背,你的屁股。你後面跟前面長得一樣美。”
  王妃媚笑道:“小壞蛋,老是變著法地折騰我。看我不折斷你那根臭玩意,免得它以後老去勾引女人。”說著話,小牛翻身躺下。王妃慢慢地起來,跨上小牛的身子,果然背著他坐了起來。於是,小牛便看到了她的後面。
  王妃雙手後撐著,將肉棒納入小洞,腰肢扭動,玩著肉棒。小牛便看到王妃那雪一樣白的後背,簡直能照見人的影子了。最迷人的當然是下面了。她的兩瓣白屁股在這個姿勢下特別突出,特別好看。她動作起來時,那屁股肉便微顫著,看得小牛暗暗叫好。同時,也看到了淡紅的菊花,以及濕淋淋的黑毛,還有那暗紅的肉唇。肉唇含著大棒子,真像一張嘴在吃大香腸呢。在吃的同時,從結合處不時有春水溢出,顯得淫糜極了,可愛極了。小牛便伸出手,手把屁股幫著她起起落落,享受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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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56:02
做了一會兒,王妃又改變姿勢,面對面騎到小牛的身上。這回小牛看到了比花美的俏臉,跳舞般的奶子,以及滾圓的小腹,亮麗的玉腿。小牛稱贊道:“王妃呀,你真好看。”
  王妃微微一笑,一邊聳動著屁股。一邊說道:“你不準笑話我淫蕩呀!我可從來都沒有這樣過。我跟金陵王幹的時候,向來都是他在上面的。我這回這麽做,是因為我特別舒服。又特別愛你。”
  小牛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愛我,就像我愛你一樣深。”說著話,小牛坐了起來,抱著王妃的屁股,猛挺肉棒子。王妃摟著小牛的脖子,狂吻小牛的臉。兩人又一次陷人了肉欲的深淵。
  不久,王妃又達到高潮了,可小牛依然沒有射。王妃柔聲道:“小牛呀,你也該完事了吧,再幹下去,我就會沒命的。”
  小牛嘿嘿笑,說道:“王妃呀。我舍不得完事,我還想多玩玩你呢。等你真要是走了,我就操不到你了,你看得出來,我多想你操你呀!”
  王妃聽到‘操’字,感到羞澀。在他耳邊低聲道:“我會好好活著,讓你操一輩子的。”聽到這話,小牛樂得直叫,說道:“王妃呀,你以後只能讓我操了,不讓別?人操。”
  王妃嗯了一聲,說道:“除了你,誰也別想再操我了。我是你一個人的,一輩子都是的。”那含羞的樣子,特別迷人。小牛見高貴的王妃用柔美的聲音發出最臟的字的樣子,依然不讓人反感,只感到刺激。
  王妃再次說道:“小牛呀,快射了吧!我想休息了。”
  小牛想到一個好辦法,說道:“王妃呀,你躺下來。我有一個好法子。”王妃不解其意,但還是順從地躺下來。小牛便說道:“咱們來個新鮮玩法,用奶子將精液給夾出來。”
  王妃睜大了美目,說道:“還有這種玩法嗎?怎麽玩?”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你聽我指揮就是了。”於是,小牛蹲在王妃的身上,將棒子挺到奶子中間。王妃聽了小牛的話,用雙手分托住兩奶子外側。向中間使勁,使奶子夾住棒子。小牛像插穴一樣挺屁股,而王妃也在同一節奏下擠著奶子。雙方一起努力,不一會兒,小牛就嗷嗷地叫了起來,很快就射了出來,射在了王妃的胸脯上。之後,小牛舒服地躺在了王妃身邊。
  王妃一邊找來手絹擦胸,一邊笑道:“你會的東西可真多,我出嫁多年,都不如你的經驗多。”
  小牛望著裸體的王妃,心滿意足,解釋道:“我都是從別人那裏聽來的,沒有什麽奇怪的。”
  王妃很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我看不是吧,我看你是從那些小姑娘身上得到的經驗吧。唉,這些小姑娘真有福呀!”
  小牛笑道:“你不也一樣有福嗎?”
  王妃唉了一口氣,說道:“來,我給你穿衣服吧!是到了該穿衣服的時候了。”
  小牛嗯了一聲,便像一個有權威的丈夫一樣,等著溫柔的妻子給他穿衣。當王妃替他穿衣的時候,小牛再一次感到了當男人的好處。
  當兩人穿好衣服,要分開的時候,王妃突然撲進小牛的懷裏,將他緊緊抱住。小牛安慰道:“你不必難過的。這次分開了,就有下回的相見嘛!放心,我不會忘記她的。”
  王妃硬咽著說:“我怕這次分開之後,就再也見不到你了。”
  小牛輕輕拍她的玉背,說道:“怎麽會呢?只要咱們都還活著,以後相見的機會多的是。你快點處理好你跟金陵王的關系吧。你脫離他之後,就來陪我。”
  王妃擡起淚蒙蒙的臉,說:“你真的肯要我嗎?我可是一個嫁過人的女人,而且我還比你大很多呢。”
  小牛一笑,說道:“咱們都發展到床上了,就不必說這些沒用的了。”
  王妃擦擦眼淚,說道:“你不怕郡主她有意見嗎?”
  小牛表示:“你不必想那麽多,郡主早晚會知道的,這件事最終有我跟她談。最重要的是你必須離開那個可惡的金陵王,你聽明白了嗎?別的你就不用瞎想了。”
  王妃嗯了一聲,說道:“好,我聽你的就是了。”
  小牛又說:“你最好聽我的主意,別回金陵。金陵是那家夥的老窩。你到了那裏,就等於進了苦牢。”
  王妃答應一聲,說:“我會跟郡主說的。”
  小牛深情地望著她,由於狂歡,王妃的秀發已經披散開了。臉上帶著歡愛後的動人紅暈,這使她更多了幾分魅力。他心說:“王妃真是美麗,她這種風采是獨特的,跟師娘有得一比呀。!”
  小牛在她的胸臀上摸了摸,說道:“好了,王妃,我得走了。你要保重呀!”
  王妃說道:“我派人送你吧。”
  小牛搖頭道:“不必了,我知道路回去。你早點休息吧!我不在的日子,你要多保重,等下回見面時,你可不要瘦了才好。不然的話,當我壓在你的身上時,會把我給硌傷的。”
  王妃聽了笑了。這含淚的微笑既美麗,又帶著幾分傷感。王妃又抓住小牛連親連摟了一陣,才放他出門。
  小牛走出了院子,感到一陣陣的輕松。他回想今晚床上的艷福,只覺得骨頭都變軟了。
  他心想:“王妃真是個妙人呀。摸著爽,幹起來爽,看起來還非常動人。這樣的女人如果我不要的活,我豈不是太傻了嗎?盡管我跟她結合的阻力不小,我也要得到她,讓她一輩子給我暖被窩。”
  他悄悄地回到沖虛居住的院子,見房裏已經黑了,看來是睡了。他就回到自己的房門,鉆進被窩,回想著香艷之極的好事,美美的入睡了。在睡夢裏,他都是樂滋滋的。
  次日早飯後,一行人收拾東西,打算過一個時辰就離開。正收拾時,院子外跑進來一個英俊青年,那人身強體壯,氣宇不凡。此時一臉的憤怒,他不看別人,直奔小牛來了。
  沖虛此刻就在院子裏站著,見此情形,不禁皺眉,問道:“貧道乃是嶗山沖虛。你是哪個門派的?所來為何?”
  那人聽完後,連忙停下腳步。臉色緩和,向沖虛施禮,說道:“武當弟子孟凡城,參見盟主。”這人正是詠梅的未婚夫孟凡城,他又來找麻煩來了。小牛見是他,心裏不舒服,知道他來不是好事。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罷了,罷了。你是武當少壯派代表,對吧?也是你們掌門的得意弟子。”
  孟凡城直起腰,先是瞪了小牛一眼,然後說道:“不敢當,家師時常誇贊盟主的功夫了得。只是晚輩無福見識盟主的絕世神功。”
  早有隨從搬來椅子。沖虛大模大樣地往椅子上一坐,說道:“孟凡城,你來做什麽?只是來見我的嗎?”
  孟凡城一看小牛,回答道:“晚班是來找魏小牛的。”
  沖虛哦了一聲,說道:“他是我最小的徒弟,你找他有什麽事?”
  孟凡城猶豫了一下,說道:“晚輩找他有點私事,想單獨跟他談談。”
  沖虛問道:“單獨談嗎?多大的事呀?”
  孟凡城看了小牛一眼,只見小牛正朝他扮鬼臉,又吐了吐舌頭,氣得他想發作,又不敢發作。他強忍怒氣,說道:“晚輩找他是想問他幾件事,。這些私事有些不方便當著盟主面問,我想請他到院外去說。”
  沖虛望了望小牛,說道:“小牛呀,既然如此,你就跟孟少俠去說話吧。記得快點回來,一會兒各派的代表還要給師父送行呢,你一定要見見這些武林前輩,才不會失禮。”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是,師父,弟子一定快點回來,我們就在門外幾十步遠的地方說話,一定不會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壞了正事。”
  沖虛點點頭,說道:“去吧。”
  孟凡城向沖虛行過禮,當先向院外走去。走了幾步,就回眼看看。那意思是很顯然,是想看看小牛敢不敢出來。小牛知道這小子來多半是來找碴的,十有八九。要跟自己打架。
  他邁出一步後,突然轉過身去,到沖虛耳邊說:“師父呀,這小子是關詠梅的未婚夫,他八成是找我打架,弟子這點功夫對付一玄子那兩個小徒弟還可以,對付這小子只怕不濟。師父。你看怎麽辦?”
  沖虛沈吟一會見,悄聲說了四個字:“隨機應變。”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師父,弟子記住了。沖虛點點了頭,小牛就笑呵呵地離開了。
  他問沖虛原本只是想征求一下他的意見,果然師父的想法跟自己一樣。凡遇到強大的敵人,這樣的態度,應該是最理智的,最正確的。
  來到院子外幾十步速,小牛停下腳步。說道:“有話就在這兒說吧。”回頭看看院子,離的這麽近,諒他也不敢放肆。
  孟凡城回過頭,對他冷冷一笑,說道:“魏小牛,你敢在詠梅跟前亂說話,我還以為你膽子很大。現在看來,你也是膽小如鼠之輩,你這樣的人怎麽配跟詠梅交往?”
  小牛根本不跟他計較,說道:“你到底想怎麽樣?有話就話,不必拐彎抹角。”
  孟凡城逼近幾步,說道:“好,痛快。我也喜歡你這樣的爽快人,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我今天來,就是想教訓教訓你,讓你明白你這樣的人是不配跟詠梅交往的。”
  小牛聽了生氣,說道:“配不配跟她交往,那是我跟她的事,這與你有什麽關系?”
  孟凡城雙眉一揚,大聲道:“怎麽會沒有關系?我是他的未婚夫,她跟別的男人來往,難道我會視而不見嗎?”
  小牛說道:“如果你信任她的話,就該尊重她的自由,不該幹涉太多,不然她對你反感了,你們之間的關系就完了。”
  孟凡城厲聲道:“真是胡說八道,如果你的心上人跟別的男人來往頻繁的話,你還會這麽說嗎?”
  小牛灑脫地一笑,說道:“那當然了,我愛一個人,就信任她。咱們中原不是有句古話嗎?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嘛!”
  孟凡城哼了兩聲,說道:“你喜歡戴綠帽子,可別人並不喜歡。”
  小牛聽了不爽,也大聲道:“孟凡城,你這樣說不但汙辱了別人,連詠梅也被你汙辱了。我真是替詠梅不值呀!她那麽出色的姑娘,怎麽會有你這樣差勁的未婚夫呢?難道老天瞎了眼睛呀?”
  孟凡城一舉拳,怒道:“魏小牛,你給我住嘴。你這是在汙辱我,我要打得你連滾帶爬。”說罷一指旁邊的林子,說道:“你要是男人的話,跟我到那兒打一場。不然的話,就閉上臭嘴,像個娘們一樣。”說罷,大步向那片林走去。
  小牛猶豫著,心說:“這小子是武當新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學藝多年。而我入門時間不久,功夫不到家,我怎麽能跟他過招呢?靠耍點小聰明怎麽能夠取勝?可是我不去的話,豈不是讓你這個狂妄的家夥給看扁了?男人最重要的是什麽?是一張臉,是尊嚴吶!”
  正猶豫不定時,孟凡城回頭對小牛一笑,挑釁說:“姓魏的小子,我知道你的口才不錯,可是功夫嗎,只怕不怎麽行。如果你不敢跟我打的話,以後就是出來混,我也只當你是一個太監,沒有長男人的玩意。”
  這幾句話激怒了小牛。他心說:“士可殺,不可辱呀!我小牛就是讓你給打得骨斷筋折,打得吐血而死,也不會向你低頭的。作為一個男人,我要為我的尊嚴而戰。”
  想到這兒,他也鼓足勇氣,向那片林子走去。孟凡城見他跟著來了,臉上露出小人得誌的喜悅。他心說:“只要你敢來,我就叫你丟盡了臉。”
  兩人到林子裏找了一塊不大的空地。孟凡城對著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魏小牛,你敢跟著過來,我就高看你一眼了,我以為你會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來呢。好,像個男人。現在咱們就使勁打一場。看看你有沒有資格跟詠梅交往。”說著,孟凡城從腰上抽出明晃晃的劍來。他要用武當劍給小牛一個難忘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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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殺機突現
  孟凡城用劍一指小牛,拉開了打的架勢,說道:“魏小牛,拿出你的兵刃來吧。我孟凡城堂堂武當弟子,是不會欺侮一個手無寸鐵的人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話沒有說明白,還不能打。”
  孟凡城抖了抖手中劍,說道:“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魏小牛,少要拖延待間了。
  如果你怕了,就乖乖投降,我孟凡城是不殺懦夫的。“說著,他哈哈地狂笑起來。
  小牛等他笑完,就說:“首先,咱們為了什麽而打?真是切磋功夫嗎?”
  孟凡城回答道:“咱們這是為了女人而打。咱們就是為詠梅,別的都不是。”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個理由勉強能站得住,只是我太冤枉了。我跟詠梅也只是一般朋友,為一般朋友,被人家追到家門口來,有點犯不上。”
  孟凡城哼了一哼,說道:“你說你們是一般朋友?你小子對詠梅想入非非,不懷好意,一定是這樣的。”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這都是你的單方面胡思亂想。天下本無事,庸者自擾之。還有呀,咱們又怎麽定輸贏呢?”
  孟凡城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只要我把你打服了,你就是輸了。”
  小牛聽罷,照地上呸呸呸地吐了三口口水,說道:“孟凡城,你也太不要臉了吧。你成為武當派的弟子,都多少年了。而我小牛入門才幾天,咱們較量,我是必輸的。你這樣做明顯是以大欺小,恃強淩弱。虧你也說得出口。”說著,又呸了一聲。
  孟凡城一聽,倒真是這個道理。說道:“那依你說,咱們怎麽打?”
  小牛得理不讓人,說道:“慢著,還有一個問題也是頂重要的,如果不說透了,也沒有必要打。”
  孟凡城氣得直跺腳,晃了晃劍,說道:“快說,我孟某人等不急了。”
  他越急,小牛越有耐性。他索性靠在一棵大樹上,伸了伸懶腰,慢騰騰地說:“孟凡城,咱們還沒有說,勝了怎麽樣,輸了又怎麽樣。這事難道不重要嗎?”
  孟凡城聽了,倒覺得有理。他沈思一會,說道:“這事好辦,我勝了之後,你魏小牛不準見詠梅。一輩子都不能見。好了,動手吧。”
  小牛聽了哈哈直笑,說道:“你只說你勝了怎麽樣,如果你輸了呢?”
  孟凡城張大嘴叫道:“我怎麽會輸?”
  小牛又吐了口口水,說道:“你怎麽就不會輸?就連你師父活一輩子都有輸的時候,何況是你呢?快說,你輸怎麽樣?”
  孟凡城說道:“萬一輸了再說。”
  小牛笑道:“原來你這人這麽賴皮。我替你說吧,如果你輸了的話,你也不準和她見面,就算是她主動見你都不行。而且,你們的關系一刀兩斷,從此了無瓜葛。”
  孟凡城搖頭道:“不行,不行,這太嚴重了。”
  小牛哼道:“誰叫你主動來找我打架呢?如果你不打就算了。你現在就可以掉屁股走人。”說著,不屑地橫了他一眼。
  孟凡城氣得青筋突起,咬了咬牙,在自信心的作祟下,說道:“好,好,我答應你。不過你想勝我,那是不可能的。”
  小牛再度伸了幾個懶腰,說道:“我的話還沒有說完。咱們打是打,不過不能像別人那麽打,得限制招數。你想,你是一個成名的武當弟子,而我只是新手,咱們不在同個等級。為了顯示公平,應該限制招數,不然的話,我是不會跟你動手的。”
  孟凡城面帶兇氣,說道:“你不動手的話,那也好呀,我就一劍刺死你,省得你再去糾纏詠梅。”
  小牛嘻嘻笑著,說道:“你不用嚇唬我,我小牛可不吃這一套。我就不信,在泰山上,在我師父的眼皮底下,你敢殺我。你要是殺了我的話,你能跑得了嗎?我師父會放過你嗎?”
  孟凡城將劍尖指著小牛,說道:“你這個人可真是難纏。好,咱們就限制招數好了。五十招之內,你能挺住。就算你勝了。”
  小牛搖頭道:“以你的修為,只怕我十招都接不住。這樣吧,就二十招。二十招之內,你要是把劍抵在我的要害上,我就是輸了。從今以後,我不再去見詠梅。”他心說:“我不去見她,可她要是來見我,我也沒有辦法。”
  孟凡城沈思著,在地上轉悠了片刻,終於一擡頭。雙眉一揚,說道:“好,我就答應你。只要你能接得住我二十招,就算你勝了。”
  小牛又強調道:“還有呀,二十招之內,你不準偷用法術傷我。”
  孟凡城爽快答道:“沒問題。”
  小牛見他把條件都答應了,自己勝利還是有希望的。於是,小牛說道:“基本上可以動手了,不過我有一點還是不明白。”
  孟凡城再度舉劍,哼道:“說。”
  小牛歪著頭,說道:“我不明白的是,上回咱們說得好好的,怎麽眨眼間你又來找我算帳呢?”
  孟凡城回答道:“我前幾天見到詠梅,她當著我的面把你誇了一通。什隆聰明過人、大義淩然、活潑風趣,對女該子又關心體貼什麽的,真是氣死我了。”小牛這才明白他是為了什麽來找麻煩的,敢情問題出在這裏。
  他心說:“詠梅呀,你要誇我的話,為什麽不當面誇我呢?你應該了解孟凡城這小子,他心高氣傲,最不喜歡別人比他強了。你當著他的面誇我,而他是孟凡城,是你的未婚夫呀!他聽了這種誇獎的話,怎麽能不發作呢?如果月影或者月琳當著我的?面,誇獎別的男人。我也會不爽的。”當然了,小牛還是一個有心胸的人,不爽歸不爽,不會去找人打架的。孟凡城就不同了,這人的自尊心是挺強的。
  於是小牛苦笑道:“詠梅這回可是害苦了我。”
  孟凡城早就不耐煩了,說道:“少廢話。咱們這就動手,拿出你的兵器吧。”
  小牛雙手一抖,說道:“我家窮,連兵器都買不起,我就用空手接招好了。”
  孟凡城氣哼哼地說:“如果你被刺死了就不要怪我,誰叫你自不量力,空手接招。”說著,他腳尖一點地。人如大鷹般的猛然飛起,劍尖如毒蛇向小牛刺來。小牛早有準備,動如脫兔,向旁邊迅速地一閃。
  哪知孟凡城的劍相當聽害,在他的劍快要刺到樹幹時,突然向旁邊一劃,劃向小牛的脖子。這變化也在電光石火間。小牛大驚,連忙矮身滑步,身子像魚一樣躥了出去,正好躲過那致命的一擊。當雙方再度站個對面,四目相對時,小牛的額頭上已經冒汗了。
  他擦了一把汗,心說:“這個孟凡城真是太可怕了,光這一招就足以讓好多人倒下。”幸好小牛經驗豐富,反應奇快。但就這一招就已看出,他比孟子雄高明多了。
  孟凡城得意地說:“這是第一招,再來第二招。”說著話,又像惡狼一般躥了上來。遠遠的,小牛就能感覺到他劍尖上的寒氣。準確地說,那就是殺氣。
  小牛勉強笑著說:“你盡管放馬過來吧,我魏小牛不怕你。”
  孟凡城說道:“再看我這招一石二鳥,保證幹掉你的作孽工具。”在小牛還沒聽明白時,那劍已經到了,刺向小牛的腦袋。小牛低頭時,那劍招竟是虛的,突然間一落,挑向自己的胯下。
  小牛連忙身子急退。而孟凡城的劍也追著。看那個意思,不把小牛變成太監,是不肯罷休的。小牛氣極了,心想一味的躲避也不是辦法。因此,他的身子退著退著。
  忽然一倒,側倒在地上,一腿向孟凡城的腳上踢去。孟凡城猝不及防,連忙跳起。這一跳,人便跳出老遠。這樣,這招就躲過去了。
  小牛騰地站了起來,嘲笑道:“原來武當劍的精華在這裏,我魏小牛算是領教了。”
  孟凡城聽了臉紅,因為這招在正常的劍招裏是沒有的,是他為了對付小牛單創的。他在聽說魏小牛的風流韻事之後,就心裏發毛,怕詠梅被人搶去;再加上詠梅當自己的面誇獎小牛,這更叫孟凡城不能接受。他是一個自命不凡的人,從不喜歡比他強的人。在武當山上,凡是本事比他大的同輩弟子,他表面上對人恭恭敬敬,實際上嫉妒得要命。他的師父知道他的短處,經常批評他,他還是本性難改。
  今天,他見小牛出手不凡,心裏就火了。他突然起了一個可怕的念頭,而這個念頭是以前從未有過的,那就是趁機殺掉小牛。他覺得這個人不只是自己的情敵,更是自己將來大展拳腳的勁敵。這個人入嶗山派不久,就能擋住自己的兩招了,如果照此發展下去的話,那還了得?應該殺了他。
  他的這個念頭一起,連自己都感到意外,他從沒有殺過一個正道的弟子呢,更沒有想過要在泰山上殺人。他的念頭一起,眼神就有了細微的變化。他自己沒有覺察到,小牛卻已經感覺到了。他心說:“不好哇,道家夥動了殺機。他要殺我,我得想法跑。不能坐以待斃。”
  他想跑,孟凡城可不答應。小牛不停地後退,他就不停地迫近。逼得小牛連轉身的機會都沒有。既然如此,小牛幹脆不跑了,跟他拼命。用自己的智慧與輕功,用自己的經驗與靈感,使孟凡城的進攻頻頻失效。一轉眼,十多個回合過去了,盡管小牛險象環生,似乎隨時都可能被來個透心涼。可事實上險歸險,他並沒有出事,連一根毛都沒有被傷到。
  之所以這樣,除了小牛機靈,防守本領強之外,最重要的是孟凡城心火太盛,心煩氣燥,致使他不能進行冷靜的分析,采取有效的措施。這就使小牛驚險出沒於劍影之中而不落敗、不受傷的秘訣。
  等孟凡城發出第十八招之後,他就更急了。等到第十九招的時候,把他的絕招都用上了。這招叫‘如影隨形’,人隨劍動,劍隨敵動。那劍瘋狂地向小牛的咽喉刺去。他腳不占地,跟著小牛變化。小牛向左躲,他向左;小牛向右,他又向右。總之,不給小牛來一劍,他不會停手。小牛的反應敏捷,時而像陀螺旋轉;時而如草裏驚蛇;時而似老牛般笨拙;時而又像猴子般靈活。盡管如此,也無法擺說孟凡城道致命的一劍。他看得出來,孟凡城是想要他的命呀!
  實在躲不開了,他心一橫,不再閃避,而是迎了上去。這使孟凡城大驚,心說:“這小子傻了嗎?既然這樣,我也不必客氣,非把你刺了個大窟窿不可。你死了之後,就死無對證了。我可以說是誤傷,誰能把我如何呢?”
  當劍尖就要刺到小牛胸口時,他意外地一側身,在躲過劍尖的同時,照孟凡城的腦門就是一掌。這變化突如其來,把孟凡城嚇了一跳。但他畢竟是名門弟子,千鈞一發之際,身子如魚一樣一轉,小牛的掌落空。而他的劍也順勢橫削。小牛想再閃避都來不及了,不由心生絕望了。
  關鍵時刻,林中有人大叫:“關詠梅,你在這裏幹什麽?”
  ‘關詠梅’三字一入耳。孟凡城的心一顫,手就停了。趁這機會,小牛飛起一腳,將他的劍踢飛,射入一棵樹,直沒至劍柄。孟凡城一驚,稍稍清醒,向林中望去。
  這時從林中走出來一位美女。飄逸出塵,白衣如雪。孟凡城一看就看直眼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麽美麗的姑娘。什麽叫美如天仙,以往他只是聽說過,這回他有了切身的感受。對,這位美女的風采,才叫美如天仙。他當然沒有見過她,但他能猜到她是誰。因為只要武林人士,誰都知道誰是第一美人。
  小牛一見她樂了,馬上跑上去,差點沒把她抱起來,歡呼道:“師姊呀,你怎麽來了?你不是追叛徒去了嗎?”
  月影淡淡一笑,說道:“說來話是。到是你怎麽跟孟凡城打起來了?”
  小牛一指發傻的孟凡城,說道:“誰知道他發什麽神經呀,非得要跟我較量。他學藝多少年了。我才幾天呀,這明顯是以大欺小。太不要臉了。你說對不?”
  月影不吱聲,向孟凡城看去。孟凡城這時已經恢復神智了,問道:“譚姑娘,剛才是你喊的是詠梅?”
  月影回答道:“是。”說著話,目光又轉向小牛。看看他的臉,又看看他的身體,像是在看他受沒受傷,這使小牛心裏極為舒服。
  孟凡城又問道:“譚姑娘,那詠梅在哪裏呢?”
  月影說道:“她嘛。也該過來了吧!我剛才跟她見了我師父,一聽說你們在比試,就一起出來找你們。我想她大概是被你給嚇跑了吧,她對你這麽做很不高興。”
  孟凡城啊了一聲,說道:“那她現在哪裏?”
  月影說:“當然是在泰山上了。”
  孟凡城臉色焦急,轉身就跑,突然想起自己的劍來,便跳起來,從樹上拔出劍來,然後再跑。小牛在後面叫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不是放屁。我既然已經勝利了,你可不能犯規呀。”
  孟凡城停下腳步,頭也不回地說:“我不會犯規的,我絕不食言。我如果說謊的話,就不得好死。”說罷,展開輕功,如一縷輕煙一般,眨眼就不見了。
  他前腳一走,小牛便松了一口氣,往地上一坐,感慨道:“師姊呀,要不是你剛才那一句話,我小命都沒了。”
  月影微笑道:“我怎麽會讓你死呢?你要是死了的話,我以後還找誰幫我當上掌門,當盟主?有你這個助手,我一定能成功的。”
  小牛瞼帶苦笑,仰著臉說道:“師姊呀,你就不能說,你舍不得我死嗎?”
  月影低著頭瞧瞧他,說道:“你小子盡幹些讓我傷心的事,我怎麽能跟你說那樣肉麻的話呢?這回救了你,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如果你不領情的話,我會後悔救你的。”說能轉過身去不理小牛。
  小牛從地上跳起來,湊上前,聞著她的香氣,說道:“師姊呀,我知道你喜歡我的。你不說就不說,只要你心裏有我,小弟我已經很知足了,還能要求你什麽呢?”
  月形轉過頭一笑,說道:“別那麽厚臉皮呀,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麽說。”
  小牛笑嘻嘻地說:“師姊呀,你看我們比武有多久了?”
  月影回答道:“大概打到一半的時候,我就到了。”她的眼睛好亮,好水靈,目光落在小牛身上時,小牛感到像被撫摸一樣。雖然那目光不那麽熱乎,也令人歡喜。
  小牛問道:“為什麽不早點出聲?我可是差點就完蛋了。”
  月影說道:“我也想看看你的功夫練得怎麽樣了。還行,進步不少。再說你們這是比武,我不好插手的。”
  小牛聽了高興,說道:“師姊呀,什麽時候我能練到你那個地步,我就知足了。”
  月影認真地說:“我那算不了什麽的。在整個武林之中,比我強的人大有人在。”
  小牛說:“在你這個年紀。能有如此本事,已經非常難得了。”
  月影一擺手,說道:“小牛呀。別說廢話了。老實招來,孟凡城為什麽來找你比武?”
  小牛點點頭,就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但只說孟凡城為關詠梅找自己比武,二約定勝利後的那一段,可沒有跟她說,他怕她會往心裏去。
  月影聽罷,說道:“這個孟凡城心胸可真小呀,道樣的男人不會有什麽出息的。詠梅要是真嫁給他的話,倒可惜了那麽一個優秀的美人了。”
  小牛聽了這話愉快,說道:“師姊,你和關詠梅不是追殺周慶海去了嗎?怎麽這麽快就返回來了?”
  月影唉了一聲,說道:“這周慶海挺狡猾的,再說他是先跑的,我們都耽誤了時間,把他給追丟了。這個混蛋,如果落到我手裏,我一定好好處罰他。他原來是這麽一個偽君子。”
  小牛問道:“抓他的事,不是急的來的事,慢慢來吧。說真的,師姊一回來就趕來救我,是擔心我的安危吧?”
  月影說道:“我回來聽說你跟孟凡城出去了,我追過來是怕你給嶗山派丟臉呀!”說到這兒,她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這一笑,真比春天來了還美,小牛忍不住多看了幾眼,被月影發現了。
  月影嘆道:“什麽便宜都占到了,還有什麽好看的呢?”
  小牛笑道:“我就是天天看,月月看,看一輩子也不會看夠的。師姊是世上最漂亮的姑娘。”
  月影一笑,說道:“小牛呀,我告訴你。一個人最重要的不是漂亮不漂亮,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用,要有本事。光有一張漂亮的臉蛋,那是花瓶。我情願是一個臭八怪,但前提是一定要神通廣大,這樣才對得起我的生命。”
  小牛鼓掌道:“師姊,你說得好,小弟我記下了。對了,你剛才救我時。為什麽叫關詠梅的名字?”
  月影回答道:“因為孟凡城最在乎詠梅了。我如果喊你的名字,那能管用嗎?”
  小牛重重點頭,說道:“師姊呀,你真聰明,小弟自愧不如呀!”
  月影說道:“好了,好了。咱們快去見師父吧,師父說就要出發了。”
  小牛不動,說道:“這個我是知道的。不過師姊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月影不解地問:“什麽事?”
  小牛拉住她的手,猛地親了一下她的臉,說道:“你忘了讓我親一下了。”
  月影一把推開他,笑說道:“魏小牛,你這混蛋。你是我見過臉皮最厚的人。你一天不想別的,總想著占我的便宜。”
  小牛苦著臉說:“師姊呀,我只是親了一下,我還沒有親夠呢。來,咱們再親。”
  月影的身子猛地躥出去老遠,回眸笑著,說道:“小牛呀,如果你能追上我的話,我就讓你親。你想幹什麽,我都不攔著你。”說著話,向林外馳去。
  小牛一聽,情緒大好,擡腿就追。一邊追,一邊叫道:“師姊呀,你可不準反悔呀,我可是認真的。”說著話,加快速度,像流星趕月一樣猛追過去。
  月形故意逗他,他快她也快,他慢他也慢。雖然追不上,但時時能望見她美妙的身影,不時還能瞧見她的笑臉,這使小牛心滿意足。他心說:“這種視覺上的美,也勝於顛鸞倒鳳了。”
  一個跑,一個追。兩人都向林外跑去,向師父住的院子跑去。歡樂的氣氛充滿了山間。
  當兩人趕回院子裏時,只見院子裏擠滿了人。都是有頭有臉的正道人士。作為新一任盟主,大家自然是鼎力擁護的。盟主要返回嶗山,大家都趕來相送,送別的場面非常感人。沖虛以盟主的架勢,一一與大家寒暄著、交流著,表現出空前的熱情,似乎周慶海這塊心病都忘記了。
  過了好久,沖虛才領著小牛、月影等人與大家揮別。出了山門之後,小牛說道:“師父呀,你現在的氣色好多了,好像是什麽病都沒有了。”
  沖虛微笑道:“這是心情好嘛!我失去了魔刀,失去了秦速,但我還有你們,還有這個盟主的位子。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嶗山派總體來說,這次並沒有白來。”
  月影問道:“師父呀,秦遠的遺體呢?”
  沖虛臉色轉為沈重,說道:“我已經將他葬在泰山。他沒有什麽親人,又很喜歡泰山。我想讓他安息在這裏,他不會怪我的。”小牛聽了感到黯然,心說:“秦遠雖是個粗人,可也有可愛處。他對月琳的愛,也是令人感動的,雖然還會令自己吃醋。”
  沖虛勉強笑了笑,說道:“好了。咱們不談這個。對了,小牛,你不是跟孟凡城切磋功夫了嗎?結果怎麽樣?”
  小牛見他感興趣,就把祥細情形對沖虛講了。沖虛聽了除了點頭與搖頭之外,還發表了不少意見。指出小牛哪裏表現好,哪裏又表現不好,這使小牛獲益不淺。他暗自打定主意,一定要成為高手。那樣那幫家夥就不敢在自己面前搖頭擺尾了。當然了,最好是能把魔刀重新拿到手裏,有了魔刀,我還怕誰呢?周慶海這個家夥搶走了魔刀,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他不會當縮頭烏龜吧?小牛暗想,周慶海真是個蠢貨,什麽時候偷刀不好,非得現在搶。現在師父的威望正高,他搶了魔刀豈不是成為武林公敵了嗎?他在正道就別想混了。
  走到半山腰時,沖虛看了一會景致,說道:“咱們還是飛回去吧。”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師父呀,你的身體還行嗎?”
  沖虛點頭道:“沒問題。”說著話,將道袍一脫,向空中一揚。然後指揮小牛、月影還有幾個隨從跳上去,最後沖虛上去了,念了幾句咒語,一行人像乘風一般往嶗山方向飛去。那件道袍經過法力的作用,已經大得像一條大船的甲板了,大家站在上面,並不覺得狹小。飛行時又很平穩,耳邊風聲呼呼,千山萬水,轉眼已在身後了。
  小牛只覺心情大好,他心說:“什麽時候我也能像這般飛行呢?”相比之下,自己般的本事只像是麻雀,又慢又不好看。而師父這招卻像雄鷹,有速度,也有氣勢。男人嘛,就得這個樣子。
  大概有個把時辰吧,已經飛到了嶗山的地界。沖虛一收法術,大家都穩當地落到地上。沖虛穿好恢復原樣的道袍,領著大家向山上走去。守山的弟子們已經發現他們了,都大呼小叫的。師娘聞訊,親自領著山上的弟子們來迎接。
  等大家一起到了山上之後,師父在練武場上講話,除了告知嶗山派此次的光榮戰績之外,也披露了周慶海的罪行,以及秦遠的噩耗。並鼓勵大家,要向秦遠學習,當一名忠誠的嶗山弟子,以嶗山的榮辱為己任。
  隨後,沖虛領著師娘以及嫡傳弟子到大廳說話。師娘與月琳對周慶海的事深感意外,更沒有想到秦遠會死掉。小牛發現月琳的情緒也受到影響,他知道月琳對秦遠雖然沒有男女之情,可是兄妹之情還是有的。相處多年,冷不丁這個大活人說沒就沒有了,她心裏自然是不太好受的。
  等大家從廳裏出來後,小牛隨月琳來到院子。小牛勸道:“江姊姊,你也不必那麽難過了。秦遠雖然死了,但他死得挺壯烈的,像個男子漢。這周慶海也夠狠毒的,看在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拿了刀走人就算了,何必傷人。”
  月琳長嘆幾聲,說道:“秦師兄這人其實挺好的,他對我的關心愛護,我永遠也忘不了。只是他這份感情,我永遠也回報不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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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2:02
小牛說道:“你說得這般動情,我都恨不得變成秦遠了。”
  月琳一笑,說道:“別胡說八道。你可得長壽一些,不然的話,我們這幫女人可都當寡婦了。”
  小牛點頭說:“我當然會長壽了,像我這樣整天快了如神仙的人。還會活得短嗎?對了,晚上來陪我?”
  月琳看了看四周,擺了擺手,小聲道:“不行的,小牛。師姊和師父都回來了,人多眼雜的,讓他們發現了不好的。尤其是師姊,要是她知道了,後果會怎麽樣,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只怕你以前所有的努力都會泡湯的。”
  小牛嘆息道:“你說的倒也有理,可是夜這麽長,多麽難過呀?不如我去你那裏吧!”月琳臉上生了淡淡的紅暈,柔聲道:“如果你不怕師姊的話,那你盡管來。”小牛嘻嘻笑著,沒敢說別的。他知道月影那脾氣,眼不見心不煩,真要是讓她當場把自己堵在月琳被窩裏,那可不是好玩的,搞不好這輩子自己都別想碰她了。
  一轉眼,就過了三天。
  這三天中,師父雖是在靜養,但也無法真的靜養。
  他現在是盟主了,事也多了,他往山上一坐,就不時有正道人士來訪。無論什麽兩派紛爭、恩怨情仇凡是解決不了的,都來找他討論。
  沖虛雖然很煩,但也得耐心地處理。幸好有月影和小牛幫忙,使沖虛減輕不少負擔,不然的話早把他煩死了。
  第四天的中午,突然有個丐幫弟子求見,送來一件重要消息。
  他告訴沖虛他們查到了周慶海的下落,沖虛一聽大為驚喜,忙問詳情。
  那弟子急忙答道,他們有幫眾在金陵看見周慶海裝扮成農夫,戴著破草帽,要是不細看的話,真會被他給騙了。
  當這丐幫弟子離開之後,沖虛就將大家招集到客廳,將這個消息說給大家聽。
  小牛輕輕一拍椅子的扶手,說道:“師父呀,咱們得馬上派人將他捉拿回來。”
  沖虛沈思道:“這是當然的,問題是要誰去?去了怎麽找到他,又怎麽抓人?”
  然後他問月影:“你有什麽看法?”
  月影回答道:“師父,您受了傷,尚未痊愈。還是由弟子去將他捉回嶗山,等候處置。”
  沖虛點點頭,說道:“嗯。如果我的功力能恢復八成的話,我就親自去,可惜現在還不行。讓你去為師倒沒有什麽意見,畢竟你是嶗山上身手最好的弟子。不過那周慶海功夫也不差,而且還有魔刀在手,讓你單獨一人去的話,為師不放心。”
  小牛聽完,立刻站起來情緒激昂地說:“師父,我也要去。我要替你抓住那家夥,為師父報仇。為武林除害。”
  他心說:“周慶海的事固然重要,可是跟月影在一起更重要。既然有這樣的機會,為什麽我不爭取一下呢?”
  沖虛的目光轉向師娘,說道:“你看怎麽樣?”
  師娘瞅了眼小牛。說道:“讓他出去鍛煉一下也好,只是他身手還嫩,要多加小心才是。”
  小牛見師娘說話,知道這事成了,便說道:“師娘,弟子會小心的。我一定會助師姊一臂之力,將這個叛徒繩之以法。”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你們兩人去,為師就沒有什麽好擔心的了。”
  月琳站起來,說道:“師父,我也要去。這麽重要的事,當然少不了我。”
  沖虛笑了笑,慈祥地說:“月琳,這次有他們兩人經握夠了。你還是留在山上,幫師娘處裏嶗山上的大事小情吧。如果他們需要人手為師再派你去。”
  月琳有點失望,但還是順從地說:“是,師父。”說完還醋意十足地望了月影一眼。她知道這次他們兩人出去,肯定不會老實,以小牛的個性。他當然會多多地疼愛月影。
  而小牛則心滿意足,他心想:“這回跟月影在一起,可有得享受了,一定不會放過她的。難得有這樣的好機會,我一定要讓她離不開我,讓她當我的老婆。”
  沖虛最後道:“既然這樣,那麽你們兩人回去準備一下,明早就出發吧。”小牛與月影齊聲應是。
  散會之後,月琳找上小牛,敘說自己的不滿。
  小牛說道:“江姊姊。這次出去可不是去遊山玩水,可是去玩命的,這可不是什麽好玩的事情。”
  月琳搖頭道:“不,這事怎麽不是好事?你可以跟她在一起了。而我則孤孤單單的,也沒有人疼。”
  小牛見左右沒有人,就拉著她的手,說道:“怎麽會沒有人疼呢?我很疼你的,我明天走。那麽今晚上咱們就會一會吧,我一定會讓你舒服地過一個晚上。”
  月琳害羞,推開小牛的手,說道:“我才不稀罕呢。”說完就朝自己的屋子跑?去。
  小牛望著她的背影,暗暗嘆氣。
  女人嘛,都是小心眼,幾乎沒有例外,誰都不喜歡自己心愛的男人有其他的女人。
  晚飯後;師娘特地將小牛與月影叫到客廳。
  師娘坐在上位,小牛兩人恭敬地坐在下位。
  師娘今晚穿著樸素,臉上帶著點愁容,自然是因為師父了。
  月影首先開口:“師娘,你不用擔心我們,我們兩一定會盡快抓住周慶海這個逆徒,帶回來讓師父親手處置他。”
  師娘緩緩地點頭,說道:“我相信你們,只是這個周慶海實在太令人心寒了。如果他只是偷了魔刀的話,看在同門的份上,也許我們還可以原諒他。可是他卻把秦遠這親如手足的師兄弟殺了。實在太沒有人性、太殘忍了。”說到這兒,師娘的臉上充湧了悲傷之情。
  小牛說道:“師娘,事到如今。咱們絕不能原諒他。我和師姊一旦找到他,就一起動手把他的武功給廢了。”
  師娘囑咐道:“不可大意呀,周慶海跟著你師父的時間最久,手底的功夫你也是知道的。更何況他有魔刀在手,你們遇上他時,能打則打,打不了就撤,另謀他法為要。”
  月影沒有回應,小牛大概知道她的想法。依她的個性,是不可能退讓的。
  小牛回道:“是,師娘,我們不會那麽魯莽的。對了,師父沒事吧?”
  師娘回答道:“沒有什麽大礙,只是短期內功力不能完全恢復。這個周慶海實在可惡,要不是你師父功力深厚的話,就給他害死了,只不過這身體上的傷倒是小事,主要是精神上的打擊較重,因為周應海一直是他較為器重的徒弟。他的反叛就等同在他的心上捅了一刀,想來這次的影響會持緒一段時間。”
  小牛說:“那師娘你可得好好勸師父,讓他放寬心,失去的東西還可以找回來的。雖然周慶海叛變了,可他還有我們這一群徒弟呢,我們也可以幫師父分憂解勞的。”
  師娘點點頭,淡淡一笑道:“我會勸他的,如果嶗山每個徒弟都像你一樣體貼師父的話。你師父一定能長命百歲,快快樂樂的。”
  小牛對著師娘一笑,心想:“我可不希望他長命,如果他長命百歲的話,那你什麽時候才能跟我長相廝守呢?按我的意思,師父還是快快仙逝的好。他就可以不用那麽操心了,我也可以實現自己的願望了。”
  月影這時問:“師娘呀,對於周慶海這事,你還有什麽要交待的嗎?”
  師娘沈吟片刻,正色道:“對於他,我的主張是以捉活為主。畢竟他曾是我們嶗山的弟子,最後怎麽處置,還要聽你們師父的。”
  月影追問道:“那如果我們在跟他來個你死我活的較量時,沒法活捉呢,我們該怎麽辦?”
  師娘臉上出現了不忍之色,猶豫半天才道:“那也只好見機行事了。”
  小牛能理解師娘的心情,畢竟周慶海曾是她的得力助手,讓她下令對他格殺勿論實在殘忍。如果換了自己的話,大概也會有這樣的猶豫與無奈吧。
  月影這時站了起來,說道:“師娘呀,如果沒有別的事的話,我想回去休息了。”
  師娘說道:“還有一件事,我想說兩句。”月影聽了便又坐下了。
  師娘的目光在兩人的臉上一一掃過,然後才說:“剛才你們師父跟我說起子雄的事。”
  一說這個名字,月影與小牛的心上同時都感到別扭。月影瞅了小牛一眼,小牛也在瞅著她,四目一對,月影將目光移開了。小牛心說:“我這輩子可能最反感的一個人就是他了,我對他的反感甚於周慶海。”
  師娘接著說:“自從月影與他退婚之後,他心裏一直不痛快,不肯回山。聽說最近在江湖上一直沒幹什麽好事,吃喝嫖賭的,五毒俱全。你們師父說,他再不好,也是嶗山的弟子。你們這次出去,留意著他的下落。如果能見到他的話,就勸他回來。如果他不聽,就綁他回來。”
  月影與小牛同時答感一聲,小牛心說:“勸他回來,不是等於給自己穿小鞋嗎?我小牛會那麽傻嗎?我不會勸他回來的。他願意吃喝嫖賭就幹下去吧,只要不壞我的事就行。他要是回來了,我就又多了塊心病。”
  師娘又說:“小牛呀,我知道孟子雄跟你關系不好。如果他回山的話,你可得搞好關系呀!”
  小牛不得不回答:“是,師娘。我會盡力搞好的。”心裏卻說,他奶奶的孟子雄,再讓我見到他,能忍住不扁他的念頭就已經不錯了。
  師娘站了起來,說道:“我要說的都說完了,你們回去休息吧。”
  月影與小牛便站起來往外走,走出幾步後,師娘招手說:“小牛,你等一下。”小牛便返回來了,而月影已經出了廳。
  師娘等他站在自己面前,就微笑道:“小牛,你這次主動請纓,一定是色心又發作了吧?”
  小牛如何肯認呢,就說道:“怎麽會呢?師娘,我是想為嶗山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呀!如果我不去幫師姊的話,那麽誰去呢?總不能我留在山上,讓月琳去吧?”
  師娘點頭,說道:“那倒也到。你記住呀,這次出門,對月影可要講究策略,不要做傷害她的事,她這個人不是那麽容易搞定的。”
  小牛感激地望著師娘,小聲說道:“知道了,師娘。師姊的確不容易搞定,就像師娘一樣難搞。”
  師娘聽了,嫵媚地橫了他一眼,說道:“小子找打。你可得記住,不能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說到這裏,師娘的語氣中有了酸味。
  小牛說:“我是什麽樣人,你還不知道嗎?”
  師娘點頭,揮了揮手,說道:“快點滾你的吧,估計月琳這丫頭又得找你說話了。”小牛笑了笑,愉快地走出門去。他心說:“跟一個女人相好,那是幸福。跟一個以上的女人相好,可能就是痛苦了。”
  當小牛走到自己的院子裏時,首先向月影房間那邊的窗子一望。只見她窗子亮著燈,不用說,她一定還沒睡下。再看月琳的窗子,卻是暗的,不知道她在不在房裏。當他打開自己的房門,就聞到了熱悉的香氣。
  小牛關好門,問道:“江姊姊,你來了多久了?”
  月琳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我剛來一會。你明天要走,我想找你說幾句話。”
  小牛微笑道:“就那麽幾句嗎?想不想來個動作?”
  月琳笑聽道:“去你的。少動歪心眼。我是來跟你說話的。”
  小牛說:“那好,我把燈點上吧?”
  月琳說道:“那就不必了。反正說話也不需要燈光的,只用嘴和耳朵就行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吧,那我就聽江姊姊的好了。只是好多的壞事都在是黑暗中發生,如果有什麽意外發生的話,我可不負責。到時候,你可不要怪我。”
  月琳感慨道:“還有什麽意外好發生呢?該發生的也都發生過了,還有什麽新鮮事嗎?”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既然你這麽說,我可就過來了。”說完便躊躇滿誌地向床邊走去。一到床邊,就恍惚見到了月琳的影子,他坐到她身邊,將她摟在懷裏,摟得緊緊的,另一只手往她的胸上摸去。
  月琳抓住這只魔手,說道:“你給我老實點,我是來給你送行的。”
  小牛伸過嘴親了她一下,說道:“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去。有什麽好擔心的呢?我小牛雖然本事沒有多大,可是逃跑的本事卻是別人趕不上的。你放心好了,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月琳幽幽地說:“我不擔心這個,我是擔心你跟師姊。”
  小牛輕輕一笑,說道:“這個更不必擔心了。她那麽清高,那麽厲害,我哪敢碰她一下呀?她就好比是母老虎,讓人不敢靠近。”
  聽小牛這麽一說,月琳心裏就平衡一些了。她說道:“你走了之後,我會想你,做夢也會夢見你的。你可別因為在江湖上跑,把我給忘到腦後呀!”
  小牛的手在她的大腿上滑動著,說道:“知道了。我也一定會夢見你,夢見咱們脫掉衣服,做那快活事。”
  月琳咯咯一笑,說道:“你真是個大色狼,就連做夢都夢見那個,我怎麽就不會夢見那個呢?”
  小牛很認真地說:“那還用問嗎?因為你假正經唄。”
  月琳呸了一聲,說:“你才假正經呢,我本來是個好姑娘,都是你把我給教壞了,你是最該死的家夥。”
  小牛笑了笑,將手伸到她的胯下,說道:“我準保讓你欲仙欲死的。這裏肯定已經淌水了。”說著話,隔著褲子在她的敏感地帶上按摩著。時而摳摸,時而旋轉,沒有幾下子,月琳的呼吸就變得異樣了,並且鼻子不時地還發出哼聲。
  小牛心說:“女人跟男人的表現方法就是不同。男人要想幹那事,就直接說;而女人呢,明明心裏很想,表面上卻說什麽都不肯。可就因為有了這些不同,男女間的事才更有意思呢。”
  小牛急不可待地推倒月琳,使之倒在床上,然後自己幹勁十足地壓了上去。在離別之際,快活一下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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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2:19
第九十九章  離別之戰
  吻,熱烈的吻,纏綿的吻。
  吻得昏天黑地,吻得唧唧有聲。在床上長久的吻,翻滾著吻。最後,是月琳趴在了小牛的身上,顯示出主動。她的舌頭伸出唇外,讓小牛享用著。她的手在小牛全身上下撫摸著,感受著他的強壯與結實。最後她的手落到了他的胯間,那裏已經脹得如鐵了,隔著褲子也能感受到那裏的熱量與激動。她的手在那裏又按又搓的,弄得小牛想一射為快。
  終胎,小牛忍不住了,說道:“江姊姊,來,你躺下,讓我幹你吧。”
  月琳固執地說:“不,還是讓我來騎你吧。”說著話,月琳伸出雙手,給彼此脫衣服。雖說是黑暗之中,但她的脫衣功夫非常不錯,頃刻間兩人已轉變為原始人狀態。
  月琳用手玩著肉棒子,這直接的觸摸感覺更好。她的手在捏著、揉著、推著、搖著,把肉棒了弄得一跳一跳的,脹成最大、最硬、最長。小牛呼呼地喘著氣,說道:“江姊姊呀,不耍再折磨它了,再這樣下去,我可就完蛋了。”
  月琳輕笑,說道:“你可不準完蛋,你還沒有幹活呢。你得完成任務再完蛋。”就著。月琳俯下身,將龜頭含在了嘴裏,這一下小牛更爽了。
  月琳已經不是生手,她的嘴和舌頭對肉棒子進行最體貼的‘按摩’。她的雙唇夾著,套弄著,套得噗噗直響。她的舌頭更為熱烈,在馬眼上掃著,在棱溝裏蹭著,在肉棒身上打著轉。她是那麽喜歡這根肉棒,她用自己最高級的方式來表達著自己的心情。
  這下可樂壞了小牛,在美女的服務中享盡了艷福。他被月琳弄得氣喘如牛,身體震顫著,不時還發出叫聲,卻不敢叫得太大聲,怕招來觀眾。他在忍不住的情況下,要求月琳將屁股掉轉來,他也把嘴湊到了她的秘處上。那裏已經一片‘汪洋’了。
  於是,兩人都在激情地親吻著對方最敏感之點。他們都在用自己的動作表答著自己的興奮跟喜悅,那唧唧的親吻聲前後呼應著。尤其是月琳,春水流得那麽多,都流到了小牛的嘴上。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吞咽之後,仍將嘴巴滲到她的肉縫上,興致勃勃地狂吻著。兩人都不時發出哼叫聲,歡呼聲。最後,在小牛的要求下,月琳站起身擺正姿勢,手把肉幫,緩緩坐了下去。
  只聽撲滋一聲,小牛感受肉棒子進人一個肉窩窩。那裏那麽暖,那麽緊,又那麽濕潤,棒子在裏面就不想出來。還沒有感覺得更深刻呢,月琳已經動了起來。她扭腰擺臀,不時起落著,熱情如火地玩著,讓肉棒在它的洞裏全方位地撞擊著,磨擦著,亂頂著。那東西真可愛,到了哪裏,哪裏就熱練練地好受。無法形容地快感便驀然傳來,使月琳大為好受。
  小牛也非常爽快,配合著月琳。向上挺著棒子。兩人結合處撲滋撲滋直響。一會兒,月琳的身子向前一撲,在小牛的臉上親吻著,然後把舌頭伸向小牛的嘴裏,小牛就貪婪地吸著,舔著。而下面的寶貝不停地幹著,大龜頭每一下都撞到了花心上,使月琳舒服得直哼哼。
  小牛的手在她的背上和屁股上撫摸著,感受著玩美女的樂趣。大棒子在她的穴裏美極,樂極。比起剛才的口吸,另有一番銷魂滋味,小牛感覺自己的靈魂像小鳥一樣飛了起來。
  月琳接著又上身直立,雙手把著膝蓋,屁股上上下下的套弄著肉棒。如果是有燈光的話,那樣子一定非常可觀。但小牛可以想像得出來,她的奶子必定狂跳著,肉唇一翻一入的,春水無聲地流著,她的黑毛必定是濕透了,小牛已經感覺到她的春水流到了自己的小腹上。還有呀,她的表情必定是淫蕩而迷人的。這些都是小牛所喜歡的。
  小牛一邊配會著她,一邊問道:“江姊姊,感覺怎度樣?”
  月琳呻吟著:“我舒服得快要成仙了,你的大棒子真好,頂到裏面特別美。哦,我要美死了。要飛起來了。”說著話,更是大力套弄。小牛聽得特別自豪,就更為使勁地挺棒子,使棒子插得更深,更激烈。那小穴套得他也美極了。
  月琳畢竟是功夫不錯的,不比平常的女子。平常女子在上面玩,用不了多久,就會疲乏的,而月琳並沒有這樣,她玩了不知幾千下,還是戰鬥力極強的。只是那強烈的快感她受不了,最後她帶著哭腔叫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
  小牛一聽,連忙將她推倒,自己趴在她的身上,發瘋般地抽插著,大概幾十下吧,月琳便身體痙攣,同時長聲浪叫著達到了高潮。小牛感受她的小穴收縮著,並有大量的暖流浸到了龜頭,使龜頭舒服得直跳。
  隨後屋裏安靜下來,只有兩人的喘息聲。月琳拍拍小牛的背,說道:“小牛,你也射出來吧,咱們不玩了。”
  小牛哎了一聲,雙手握著她的奶子,一邊玩著,一進說道:“我還沒有玩夠呢,幹嘛收兵呀?今晚,我要好好玩玩你,讓你舒服透頂。”
  月琳提醒道:“明天你還要趕路呢,不要太消耗體力了。”
  小牛微笑道:“怕什麽呀,反正現在我已經會飛了,再說了還有師姊在,趕路不成問題的。”
  月琳嗯了一聲,撫摸著小牛的後背,說道:“小牛呀,你告訴我,你已經玩了多少女人了?怎麽玩的?”這個時候;月琳還能想到這個問題。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這個你還不清楚嗎?用不著我廢話了。”
  月琳坦握拍小牛的背,說道:“不耍回避,我想知道我在和多少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真的想知道嗎?等將來大家聚在一起,你就會親眼看到了。”
  月琳酸溜溜地說:“可別學唐伯虎,來個九美圓。”
  小牛哈哈笑,說道:“我怎麽會那麽差勁?我怎麽得也得學梁山泊,來個一百零八將呀。”
  月琳聽了大為不滿,將小牛的後背拍得直響,叫道:“不行、不行。我不同意。你怎麽能有那麽多女人呢?你又不是皇帝。”
  小牛解釋道:“我是韓信用兵,多多益善嘛!來,少說這些沒有用的,咱們接著快活吧。”說著話,小牛聳動屁股,使肉棒繼續在月琳的小洞裏出出入入。那悅耳的啪啪聲,和接纏綿撲滋聲,以及男人的喘息聲,女人呻吟聲再度響了起來。又是快感無限,又是春色無邊。
  又幹了不知幾千下,月琳已經幾度高潮,而小牛仍然威風凜凜,幹勁十足。
  月琳便說:“小牛,該完事了吧?我不想你累著呀!”
  小牛一邊抽動著棒子,一邊說:“不會,我挺舒服的,一點都不累。”說著話,小牛叼住一粒乳頭,一只手抓著一只奶子,興高采烈地玩著,玩得月琳又是呻吟不止。
  月琳哼道:“小牛呀,你太聽害了,我都受不了,我愛死你了。”說著話,雙臂摟著小牛的脖子。小牛不得不放棄玩奶子的工作,說道:“江姊姊,我也同樣愛你。看我怎麽玩你的。”說著話,小牛猛地一挺屁股,將棒子幹到底,然後又抽了出來,令月琳一陣空虛。
  月琳明令道:“小牛,插進去,外面不如裏面好。”
  小牛笑道:“讓它涼快一下嘛!”
  月琳哼道:“不行,小穴癢著呢。”說著話,挺著下身,去湊和肉棒。
  小牛將肉棒插入,並不連續抽插,而是扭著腰,使棒子在裏面旋轉。這使月琳咯咯笑,說道:“你不幹正事,不準耍我。”小牛在她的嘴上一吻,這才大力抽幹起來。
  由於明日就要分別,小牛幹得特別起勁,而月琳也拉著他不放。兩人就那麽一直玩著,直玩到東邊天空露出了魚肚白。月琳趕忙起身穿衣,又親了親小牛的棒子,這才戀戀不舍地離去。小牛回味著她肉體的滋味,感受真美,真是回味無窮呀!
  次日飯後,月影與小牛向師父等人辭別。
  師父叮囑道:“一切小心,遇到問題要多多思考,切不可義氣用事。”兩人同聲答應。
  師父又說:“對於周慶海,盡量活捉,如果做不到,就解決了他。如果你們不是對手,就要智取,少與他正面沖突。”兩人又是高聲答應。
  師娘微笑著說:“我們在山上就等著你們的好消息了。”
  月琳則將小牛拉到旁邊,一臉的鄭重。小牛問道:“江姊姊,你還有什麽重要的話說?”
  月琳眨著美目,她的臉色特別艷麗,顯然昨晚的風雨起了重要作用。她小聲說:“我的話比他們的都重要,你可要記住了。”。
  小牛認真地問:“什麽話?”
  月琳緩緩地說:“在外面要安分守己,要守身如玉,不準碰別的女人。”小牛聽罷忍不住笑出聲來。到這個時候了,她想的竟是那事。
  隨後,月影與小牛在大家的註視下,八面威風地下山。走到山腰時,月影說道:“為了趕路,咱們這就飛吧。如果憑著兩條腿,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到達。”
  小牛點頭道:“好,師姊,我聽你的就是了。”
  於是,月影拉起小牛的手。念動口訣,兩人便跳到半空,腳下踏著雲朵,往金陵方向飛去了。
  兩人踏著雲朵,飛在高空中,耳邊風聲颯颯。感覺非常涼爽,往下看,那些房屋、山水都變小了。
  小牛的目光轉向身進的月影,只見她一本正經,沒有什麽笑容。盡管她拉著自己的手,但目光並不看自己,可她的風采仍使小牛著迷。
  她平穩地站立著,秀發飄蕩,神情銷魂。那冷漠恬淡之中透出的女人味,使她別有韻味。她還是穿著她的白色長裙,那裙角也跟秀發一起飄揚著,使她具有仙女的特點。再加上她絕美的面孔,使小牛百看不厭。
  小牛忍不住伸胳膊摟住她的腰,將她摟在懷裏。月影掙了兩下,沒有使多大勁,說道:“好端端的,怎麽又占我的便宜?”
  小牛眼睛一瞇,說道:“我並沒有想占你的便宜,我只是怕掉下去,這才摟你的腰。”
  月影看都不看小牛,說道:“有我在,你根本不用擔心會掉下去的,這下你可以放手了吧?”
  小牛微笑道:“那也不能放。咱們可是未婚的夫妻呀,我摟著你也是理所當然的。如果我不摟你的話,那才叫奇怪呢。”
  月影冷冰冰地說:“你可摟的女人多了,我倒不稀罕被你摟。”
  小牛正色地說:“師姊呀,我可是哪裏得罪你了?你的心情好像不太好。”
  月影的目光在小牛的臉上掃了一眼,說道:“沒有什麽不對呀,我很好。”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不對勁,我看你呀,像是在吃醋。”
  月影搖頭道:“那有的事呀?你願意跟誰在一起過夜,跟我沒有關系,我只當沒有看到好了。”
  小牛問道:“師姊呀,你指的是什麽?”
  月影沖口而出:“昨晚上,你是一個人睡的嗎?”說罷,將頭轉向一旁,懶得看他。
  一聽這話,小牛忍不住笑了。原來昨晚的事,她都知道了。他心說:“月琳那麽小心,怎麽會讓她知道呢?難道她到我的窗下偷聽了?以她的個性,似乎幹不出這事呀。”
  小牛笑道:“師姊呀,你怎麽會這麽問呢?”
  月影說道:“我昨晚好久都睡不著,想找人說說話,我就去找月琳。誰知道敲了半天門,裏面連一點的動靜都沒有,我就知道她一定不在自己房裏,找你去了。我猜得對吧?”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呀,月琳不早就是我的女人嗎?這也沒有什麽好奇怪的。”
  月影輕嘆兩聲,說:“是沒有什麽奇怪的。月琳能找到你道樣的男人,也算不錯了,只是我不該跟著亂摻乎。既然你已經有了別的女人,又何必再來招惹我?這豈不是不應該的事。”
  小牛認真地說:“這有什麽應不應該的事呀?我喜歡她,但我更喜歡你。我不會因為有了她,就放棄了你。我是想跟你們兩人同時在一起的,我想你不會反對吧?我對你們每個人都是真心的。”
  月影嘆息道:“這對我們女人真是不公平呀!這個世界從有人的那天,大概在這種事上就是那麽不公平。”
  小牛不想多在這個問題上議論,就摟緊她的腰,,感受著她的柔軟與彈性,說道:“師姊呀,你跟周慶海的功夫相比,怎麽樣?”
  月影想了想,說道:“要講飛,他不如我;要講法術跟武功等方面,我們差不多少。我想打敗他,也得費點力氣,不過有你幫我,我就微操勝券了。”
  小牛提醒道:“可是師姊呀,你不要忘了他手裏有魔刀呀!也許他有了魔刀之後,就本事大增呢。”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不是說魔刀是有靈性的嗎?魔刀也許不認他,這樣才好。”
  小牛搖頭道:“不,以我看,魔刀在他的手上也是好使的。不然的話,他也不可能一出手就殺死了秦遠,還傷了師父。如果沒有魔刀的幫忙,他不會那麽聽害的。”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就算這樣的話,我的本事加上你的智慧,應該可以對付得了他的。你可是魔刀原來的主人,你一定會有辦法將魔刀收回的。”
  小牛一咧嘴,苦笑道:“老實跟你說吧,師姊,我對於魔刀真的沒有什麽好辦法。如果刀在我的手裏,那威力自然是不一樣了,問題是我沒有魔刀。”
  月影哦了一聲,說:“小牛呀,你不用擔心,事到山前必有路。以咱們兩人的實力,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周慶海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也相信,咱兩聯合,天下無敵。”再看月影,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這已經使小牛很開心了。只要月影能露出笑容,就表示她已經接受了自己跟月琳這種關系的現實。
  也就個把時辰吧,兩人從空中落下,落到金陵城外的官道上。由於落的位置靠近山頂,並沒有人發現。小牛腳踏實地後,望望高高的天空,說道:“不知道什麽時候,我也可以像師姊你那樣飛呀?”
  月影笑了笑,說道:“你不用急。你現在不已經能飛起來了嗎?我都聽師娘說了。這是個可喜的進步,只要你肯努力,用不了幾年,你就可以做到了。”
  小牛說:“師姊呀,我聽說有的人練了一輩子,也還是沒有做到騰雲駕霧。仍然還得腳下踩東西飛,而且速度很有限,就像我現在這樣。”
  月影解釋道:“這是因為每個人天斌跟慧根不同,我相信你是一個有天分的人。我今天能做到的,你以後都能做到,而且還會超過我的。”
  小牛不敢相信地說:“真的會這樣嗎?真的會這樣嗎?”
  月影微笑道:“如果你每天除了吃,睡,就是找女人的話,那麽你這輩子也別想像樣的飛了。你這輩子只好踩著東西飛,就跟坐船差不多。”
  小牛堅決地說:“我一定要飛,像你那樣漂亮的飛。”
  月影說:“那就練吧,玩命苦練吧,天上不會掉餡餅的。”說話間,兩人已經進了金陵城的大門。進了城門之後,裏面的繁華街景立刻進入兩人眼中。跟金陵一比,那些小城簡直就是小村子。這裏雖比不上京城富麗堂皇。也是氣度不凡,畢竟這裏還當過明初的首都呢。當年朱元璋就是在這裏創建大明朝,並以這裏為中心統一天下的。
  小牛跟月影走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看著長長的店鋪,聽著各種叫賣聲,說道:“這裏真熱鬧呀,比杭州強多了。一到這裏,我就想起朱元璋來。”
  月影噓了一聲,小聲說:“不要亂叫那個名字,萬一讓官府聽到了,你就麻煩了。”
  小牛當然知道這事讓官府知道的嚴重後果了,作為一個平民百姓,誰敢直呼太祖皇帝的姓名呀?那是大不敬的罪,弄不好要滿門抄斬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像沒有那麽嚴重吧?那個老家夥已經死多少年了。幸好是死了,如果他活著的話,又不知道多少人要倒黴了。他活了一輩子,不知道冤殺了多少無辜的人。真是可憐呀,那些跟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們,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他的屠刀下。我真懷疑這個人是不是人,如果是人的話,一定長了狼心狗肺,許多功臣被他殺個一幹二凈,他比豺狼還兇呀!”
  月影深吸一口氣,說道:“不要再提那個人了,咱們還是說說周慶海吧,你可知道周慶海跟明初的功臣有關系嗎?”
  小牛問道:“師姊,你不會告訴我,周慶海的祖先給朱元璋的功臣當過奴才吧?”
  月影說道:“周慶海的祖先不是功臣的奴才,而是開國功臣,最後也是被朱元璋給殺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開國功臣?有姓周的嗎?哦,不會是周聽興吧?”
  月影點頭道:“就是這個人。他也是被朱元璋給殺了的。”
  小牛再度感慨道:“朱元璋真不是人,這個周聽興可是跟他一起長大的好友,他也不放過。”
  月影哼了一聲,說道:“朱元璋連親侄子都殺,何況是好友呢。”
  小牛罵道:“真他媽的是人渣,按照他的罪惡,應該斷子絕孫才對。”可一說完這話,就立刻想到,郡主也是朱元珠的後代呀。如果朱元璋斷了後代,哪裏會有郡主呀?於是,小牛就閉嘴了。
  兩人在街上轉了兩圈之後。小牛才問道:“師姊,咱們現在要幹什麽?”
  月影沈吟地道:“看來得先找間客棧暫住一宿,咱們並不能保證馬上就能找到周慶海,也許在這還要住上一段日子。”
  一說這話,小牛了了,說道:“好哇。那咱們找間最好的客棧好了。”他臉上樂開了花。他以為自己又有艷福可享了,既然跟月影都已經好過了,當然要同床共枕才到。
  月影自是了解小牛所想的,她只看見小牛的表情,就立刻看透了他的心思,輕哼一聲,向前快步走去。小牛自然也快步跟著了,他心說:“看她這個意思,是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得想個辦法了。這麽棒的美女,不享受一下,實在是暴殄天物,就像一件漂亮的衣服,天天掛在墻上不穿,在那兒落灰,實在是浪費了。”
  兩人找了一間客棧。在要房間的時候,月影堅持要兩個房間,這使小牛大失所望。他本以為她把自己當自己人,會跟自己同睡呢,結果人家不願意,看來要想跟她歡愛,還得另外想法子。
  兩人的房間是對門的。小牛從自己的房間出來,就進入月影的房間,月影正站在房裏到處瞧著。雖然這裏是金陵最好的客棧之一,仍有不少令月影不滿意的地方。比如桌子不夠幹凈,地上還有紙片什麽的。小牛見她皺眉,就連忙叫夥計來打掃了。小牛順便將月影領到自己的房間裏去,關上了門。
  小牛親自將桌椅擦了一遍,這才讓她坐下。月影說道:“想不到最好的客棧也不過如此。連咱們嶗山上的房門都不如。”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這是沒法比的。咱們那裏的屋子是有專人打掃的,一天可能打掃好幾遍呢,這裏只怕一天打掃一遍都做不到。對了,師姊呀,咱們下一步怎麽辦?”
  月影沈吟著說:“自然是打聽周慶海的下落了。知道他的下落,才好對他下手呀。一定得做到知己知彼,咱們才能出手。周慶海這個家夥也不是好對付的,尤其是手裏還有魔刀。再說了,他也可能不是單身一人,也許他已經有了幫兇什麽的。”
  小牛點頭道:“師姊分析得言之有理,問題是咱們怎麽打聽周慶海的下落呢?”
  月影滿懷信心地說:“這個並不太難。你想,師父剛成為武林盟主,天下的各門各派誰不想討好師父呀。咱們只要一提師父,就會有許多人幫忙的。只要周慶海在金陵城裏。咱們就能找到他的落腳處。”
  小牛興奮地說:“師姊說得對,最好去找丐幫,他們的消息是最靈通的。”
  月影一笑,說道:“小牛,你還是挺聰明的。”
  小牛見月影笑起來燦爛之極,美艷之極,不禁看得呆了。忘情地說:“師姊,我真想這樣看你一輩子,看一輩子都不會煩的。”
  月影收起笑容,說道:“如果你這樣看我一輩子的話,那些女人該找你算帳了。還有呀,你這樣看我一輩子的話,都不能動,那我還幹什麽呢?只是一個花瓶罷了。”
  小牛說道:“遠離是非,遠離爭端,遠離痛苦,當一個花瓶有什麽不好的呢?只是當前的形勢不許師姊當花瓶呀。”
  月影點點頭,說道:“你明白就好。咱們現在得以武林大計為重,除了周慶海,消滅邪派,是我們最緊迫的任務。”
  一說消滅邪派,小牛的心一沈,他心說:“為什麽要用暴力解決問題,為什麽不能用溫和的方式呢?你說消滅,那要死多少人?正道是人,邪派也是人。正道有好人,邪派也有好人。大家幹嘛不停止爭鬥,和平相處呢?”但他並沒有跟月影辯論,他知道即使辯論的話,也不會有什麽結果。除了傷了和氣之外,實在沒有什麽好處。要想轉變月影的觀念,還得慢慢努力。
  當天下午,月影與小牛稍作休息,就出去辦事了。他們去找丐幫的分舵,想從他們的嘴裏了解一下周慶海的情況。有了他們幫忙,不怕周慶海不現形。他們很順利地就找到了。那個分舵主是個四十歲左右的漢子,絡腮胡髭,眼睛不大,卻挺有神彩的。他姓胡,叫胡八極。
  胡舵主一聽說兩人的身分,忙將他們領到內室坐下,並叫人送上好茶,水果等等。月影打量下內室的環境,棚高墻白,窗明幾凈,就連茶具也都挺講究的,沒有一點窮苦之相,這跟胡舵主身上化子衣服極不相稱。
  胡舵主咧嘴一笑,說道:“譚姑娘,魏少俠,胡某早就得到幫主的指令了,讓胡某全力幫助兩位,使兩位盡快地達成所願。胡某能做些什麽,兩位只管開口就是了。”
  月影也不啰嗦,說道:“謝謝貴幫的好意。武林人士都會記住你們的功勞的。我們這次來,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叛徒周慶海繩之以法。我們不需要太多的幫助,只要你們能幫助我們查出周慶海的下落就成了。”
  胡舵主點點頭,說道:“好,這個我們早就知道了。”然後朝屋外喊道:“叫孫兄弟來。”門外答應一聲,過不一會,一個瘦骨嶙峋的漢子走了進來,施過禮坐下來,胡舵主就說道:“孫兄弟,你們一直監視著周慶海的動靜,現在你把情況跟這兩位說說吧。他們可是咱們盟主的高徒。”
  這位孫兄弟說道:“是,胡舵主。”然後目光落到月影的身上,先是驚訝得張大了嘴,然後忍不住又站了起來。胡舵主知道其中的原因,忙叫道:“孫兄弟,我們在等你說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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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2:33
孫兄弟哦了一聲,才緩過神來。這回他不敢看月影了,而是看小牛,這回他沒有再走神。小牛發現。他的臉都脹紅了,他的目光不時向月影臉上偷看著,但只是匆匆一眼,便又回來了,不敢多看。他似乎也明白,道個姑娘太美,不宜多看,看了會令人失態的。小牛看得真切,朝月影一笑,月影卻橫了小牛一眼。小牛不但沒有感到刺痛,反而感到她的樣子又俏皮又迷人。
  這時孫兄弟已經定住了神,他說道:“自從周慶海來到金陵之後,我一直領著一班兄弟監視他。道家夥向來是白天行動,晚上躲起來不出門。”
  月影問道:“你可發現他住在哪裏嗎?”
  孫兄弟不敢看她,低頭回答道:“他剛到金陵時,住在一間客棧裏,後來可能是覺得人多眼雜吧,就搬到城外的一個民房去住。現在還住在那裏。”
  小牛問道:“他住在城外,多久進一次城?進城都幹什麽?”
  孫兄弟想了想,回答道:“他是三天兩頭進一次城,每次進城,都戴著個大草帽,使別人認不出來。而且都到茶樓買一碗茶,然後再到金陵王府去。進去之後下午出來。”
  小牛哦了一聲,與月影對視一眼,說道:“他去金陵王府幹什麽呀?難道他想投靠金陵王。要去吃皇糧嗎?”
  月影問道:“他除了金陵王府之外,還去別的地方嗎?”。
  孫兄弟回答道:“他有時還去城外的‘三清觀’。”
  小牛問道:“‘三清觀’是個什麽去處?”
  孫兄弟回答:“那是一個道觀,不太熱鬧,一般人是不去的。”
  小牛不解地說:“他去那裏幹什麽呢?難道他想出家當老道嗎?看他那個樣子,也不像老道。”
  孫兄弟說道:“經過我們長久的觀察,發現他到那裏是去見一個人,那個人就住在那裏。偶爾也出來走走。”
  小牛尚道:“那他長得什麽樣?”
  徐兄弟搖頭道:“非常慚愧呀!那個人非常警覺,我們只能遠遠地看著,不敢靠得太近,我們連他的臉都沒有看清。不過嘛,那個人還是挺有特色的。他的腦袋比別人都大一號,瘦得不像人樣,穿著件黑袍子。”
  小牛唉了一聲,立刻在眼前浮現出那個人的大體樣子。他突然想到一個人,跟孫兄弟形容得很像。小牛心說:“這兩個人能聯系到一塊兒去嗎?他們好像不是一路的呀!”
  月影問道:“還有呢?”
  孫兄弟說道:“回譚姑娘的話,周慶海除了進城上金陵王府和去‘三清觀’之外。就是在住處,晚上是不出門的。”
  小牛問:“他在家都幹什麽?她不能就老老實實地待著吧,總得有點事幹。”
  孫兄弟嗯了一聲,說道:“他在家的時候主要是種地。”
  小牛與月影對視一眼,同時說:“種地?”
  孫兄弟微笑道:“是的,種地。他在宅院前後都種了東西,弄得挺好的。一看就是個種地的行家。”
  小牛笑了,說道:“也真是難為他了,一個名門大派出身的弟子。竟跑去種地了,說出來誰信呀!這家夥是怎麽回事?難道又想隱居鄉下當農夫嗎?看他那個野心勃勃的樣子,可不像呀?”
  徐兄弟說:“這個人晚上很老實,從不出去的。”
  雙方談了一會,月影才跟小牛告辭而去。走在路上,小牛說道:“師姊,你怎麽看?”
  月影想了想,說道:“周慶海這個家夥現在好像要投靠什麽人,他在正道上混不下去了,想找個新主子也不難理解。只是‘三清觀”所見的那個人是誰呢?準保不是什麽好東西。“
  小牛說道:“師姊呀。根據孫兄弟所描述的那個人的樣子,我覺得很像一個大惡人。”
  月影停下腳步,問道:“你說像誰?”
  小牛慢慢地回答:“南嶺蛇王。”
  月影聽罷點點頭,說道:“可不是。也許就是他。我平時討厭這幫怪物,早就把他們給忽略了,這才沒有想起來。按理早該想到是他的。”
  小牛接著說:“這就很明顯了,周慶海這家夥去城裏和去三清觀,主要是去跟他們聯系,也許他想去投靠他們。”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很有可能。”然後他看了看城門的方向,說道:“走,小牛。”
  小牛問道:“幹什麽?”
  月影微笑道:“咱們去他的老窩瞧瞧,看他在搞什麽鬼。”小牛答應一聲,跟著月影向城外奔去。他們都想知道,周慶海在幹什麽。
  是在家種地,還是出門搞陰謀去了?
  來到城外之後,小牛問道:“師姊,萬一他在家怎皮辦?”
  月影腳步匆匆,說道:“那不正好嗎?正好將他捉住。”
  小牛問道:“你就那麽有把握嗎?”
  月影回頭一笑,說道:“以咱們兩的實力,還會抓不住他嗎?再說了,如果抓不住的話,咱們還可以撤退呀。”
  小牛提醒道:“那會打草驚蛇的。”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那在沒有把握之前,咱們可以先不動手。等想好對策,出手也不遲的。”小牛答應一聲。
  很快,兩人來到了周慶海所在的地方。丐幫的孫兄弟說得非常詳細,他們知道最裏面的那間房子就是了。他們放慢腳步,小心地向前走著。他們的心跳都加快了,他們想像著周慶海此時有可能會突然站在兩人面前。
  還好,直到兩人接近那個門前,都沒有什麽動靜。小牛說道:“師姊,你在外面等著,我進去看看。如果我遇上他的話,我會見機行事的。最好他手裏沒帶魔刀,那樣,我拖住他,你馬上進去動手。”
  月影低聲說:“也好。”
  小牛朝她一點頭,便輕輕地推門進去。一進院子,裏面還挺寬綽的,地面掃得幹幹凈凈。房前一片花海,開得五顏六色的,十分好看。而那房子是兩間草房,墻上的泥看上去還挺新的。兩個窗子都開著。但門是關著的。
  小牛慢慢地走過去,做好了隨時戰鬥或者逃跑的準備。他想,如果周慶海在家的話,一定不會拿自己當回事的。周慶海應該知道自己絕不是他的對手,看在同門的份上,周慶海應該不會偷襲自己的。
  直到來到門前,裏面也沒有什麽動靜。小牛在推門之前,輕聲問了一句:“裏面有人嗎?”半天沒有人回答。
  小牛沈吟一會,便拉開門進去。他繃緊了神經,如臨大敵。如果前面射來暗器,或者地上有陷阱,都不成問題,他已經有了充足的準備。等到進了門,裏面仍然靜悄悄的。他到東屋看看,裏面放著些袋子,還有一些農具。再到西屋一看,也是非常幹凈,一鋪炕上,放著炕桌,桌上還有碗盤等物,此外炕頭還有疊好的被子。地上有桌椅,有掃帚等等。這個家給人的感覺幹凈而簡單。
  小牛在屋裏轉了幾圈,沒有什麽發現,走到屋後去看,那裏是一片菜圈。那些蔬菜長得青青綠綠的,飄著菜香味。小牛從其間走過,發現那裏連雜草都少見,由此可見主人的勒快與精心了。
  一會見,小牛將月影喊來。月影也前前後後看了好一會。小牛說道:“這家夥倒挺會幹農活的,如果不是丐幫的情報,我會以為這裏的主人就是個農夫呢。”
  月影搖頭道:“不然,你沒有細看,這院子裏的地有一片被踩得特別平整,顏色發白,腳印清楚,這是練武人的特點。周慶海這家夥日日夜夜擔心有人來找他算帳,當然不會松懈武功的練習了。”
  小牛過去一看,可真是像月影說得那樣。小牛說道:“這家夥不知道出去幹什麽了,如果他在家的話,咱們少不了跟他來一場大戰。到時候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
  月影說道:“如果他手裏沒有魔刀的話,我一個人對付就夠了。但他手裏有魔刀,如果不用點技巧的話,咱們怕難取勝。”
  小牛問道:“那咱們怎麽辦?在這裏等他回來時?還是放火燒房子?”
  月影笑了笑,說道:“放火燒房子可不行,那不是打草驚蛇了嗎?”
  小牛問道:“那依師姊的意思呢?”
  月影回答道:“咱們先回去養足精神,等明天早上再來。咱們來個突然襲擊。即使殺不了他,也讓他受傷。”
  小牛想了想,說道:“好,師姊,我就聽你的了。明天早上咱們再來收拾他。”
  兩人走了,在走之前,月影還將兩人留在這個家裏的痕跡全部清除掉了,就像沒有人來過一樣。
  回到客棧,兩人吃過飯,各自回房休息。小牛盤算著明早上如何對付周慶海的大事,他知道周慶海這家夥是極其難對付的,不然的話,師父怎麽會吃了他的虧呢。
  次日天一露光,兩人就悄悄地出去了,他們以最快的速度來到周慶海的家。從籬笆外像鳥一樣飛入,躡手躡腳地來到他的窗前。他們知道他一定睡在西屋,於是,突然拉開他的窗子跳了進去。
  當他們跳進去之後,才發現裏面卻是沒有人,但被子卻是卷起一角,而且這有點余溫。小牛摸了一下,說道:“這家夥並沒有走遠呀,他一定在家。”
  話音剛落,只聽窗外傳來大笑聲,兩人一擡頭,只見周慶海正站在窗外,看著兩人。月影喝道:“周慶海,拿命來。”手指一彈,一道紅光便倏地射過去。
  周慶海一邊躲開,一邊說道:“師妹呀,不要這麽大脾氣嘛!咱們可是同門呀。”
  月影與小牛跳到窗外,站在周慶海對面。他們發現他的腰上褂著那把魔刀,這才是他們最忌憚的東西呢。月影怒斥道:“周慶海,識相的就快快投降。不然的話,等我們捉你回去,那後果就更嚴重了。”
  周慶海一笑,說道:“回去?我會那麽傻嗎?我回去幹嗎?去挨刀嗎?我才不回去呢。你們要捉我回去,那就要看你們的本事了。”
  月影看了一眼小牛。說道:“小牛,你看我怎麽收拾他。”說完腳尖一點地,人已沖上去,單掌一劈,劈向周慶海的腦瓜子。周慶海也不示弱!身子一退,反手劈月影的肩膀。雙方一上來就出招迅速,看來心裏都火火的。
  兩人在小牛面前大戰,一會兒跳到半空,一會兒落回地面,打得啪啪直響,天昏地暗。這可使小牛大開眼界了,他頭一回看到兩人這般厲害,也頭一回真正見識了大師兄的功夫。
  兩人大戰數百回會,竟也難分高下。周慶海點頭說道:“師妹你確實厲害,師兄我比你多練那麽多年,拳腳功夫也沒你強,真是太丟臉了。再來咱們比拭一下法術吧!”雙手一揚,兩道紅光突然射向月影。
  月影早有準備,手指連彈,竟將周慶海的紅光給彈減了。周慶海叫道:“好,我周慶海今天真是服了你。不過你想抓住我,那是不可能的。”說罷,一伸手將魔刀拔了出來。
  小牛大驚,說道:“師姊,快退呀!”
  周慶海嘿嘿笑著,說道:“師妹你現在走還來得及,不然你就走不了了。”
  月影毫不在乎,說道:“周慶海,你少來這套。你有魔刀,我就會怕你嗎?”說著話,身子一躥,又向周座海撲去,那姿勢之美妙,就像仙女下凡一樣的漂亮優雅。
  周慶海將魔刀一舉,朝月影憑空地一揮,只見一道白光射向月影。月影不閃不避,雙掌前推,那白光便消失了。周慶海笑道:“好樣的,再來。”又將魔刀舉起,這次那白光更是浩大耀眼,帶著淩厲的風聲向月影射來。
  小牛感覺不好,大叫道:“師姊,快點閃開。”可是已超來不及了,那白光沖破月影射出的紅光,撞到了她的身上。月影啊地一聲,便向後倒去,小牛急忙沖了上去,將她扶住。
  周慶海見魔刀發生效果,便逼近兩步,冷笑道:“我本該放你們一條生路,但你們兩對我的威脅實在不小,就不要怪我無情了,我送你們一起上路吧。”
  小牛暗暗埋怨自己過於大意,他抱起月影,說道:“大師兄,我跟你可是無冤無仇,你怎能這樣趕盡殺絕呢?”
  月影掙紮著站了起來,說道:“小牛,你不要向他求饒,咱們跟他是勢不兩立。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們亡。”
  周慶海哈哈狂笑,說道:“聽你這番話,可見你是完全不念咱們同門之情,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說完,他臉色猙獰地再度將魔刀舉了起來。小牛知道這一次肯定是最致命的,想逃也來不及了。
  只見周慶海運足氣,臉色變得黑紅,猛地向兩人一揮刀,但見一道碗口粗的光芒就射了過來。小牛忙拉著月影閃開,哪知那白光像長了眼睛一樣,跟著兩人跑。無奈之下,小牛往月影身前一站,以人身當盾,那白光便實實在在地擊中魏小牛。
  在那一刻,周應海心想魏小牛一死,譚月影只怕也逃不了。眼見那光芒就要穿過魏小牛的身體,月影也感到不妙。可是結果大出他們所意料,那白光撞在小牛身上之後,小牛只是感受有點疼,什麽事都沒發生。
  小牛見自己沒有事,便向周慶海走去,說道:“周慶海,你看看我的功夫怎麽樣?我根本不怕你。”
  周腸海再度舉刀發功,更強更粗的光芒射來,射到小牛身上,仍如泥牛人海,沒有效果。不但如此,這一次由於周慶海發功過力,使他臉色蒼白,差點沒吐出血來。
  這一下周慶海害怕了。他望著小牛,說道:“你這個小子,太可怕了。”說著,轉身就跑。
  月影叫道:“你給我站住,留下命來。”周慶海怎麽能站住呢?他幾個跳躍跳出了院子,等到月影他們追出來時,他已經不見了。月影想跳到天空軀追,卻感到一陣頭暈,晃了兩晃,便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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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7-5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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