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OGO論壇
  登入   註冊   找回密碼
發表人: 匿名
列印 上一主題 下一主題

[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匿名
狀態︰ 離線
201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2:53
第一百章  愛不釋手

  事出突然,小牛猝不及防。他不明白月影為什麽會突然倒地,連忙上前接住她,見她臉色蒼白,牙關緊閉,合著眼睛,已是人事不醒,這使小牛奇怪了,剛才還好好的,怎聲現在就昏過去了?一摸她的胸口,還有心跳,這才使小牛稍稍放心。
  他將月影抱起來,火速回到客棧。然後將她扶起坐好,將自己的功力輸入她體內,可折騰了半天,也沒有什麽起色,他卻發現月影的身子變得冰涼了。這使小牛害怕了,心說:“這是怎麽回事?回想今天發生的事情,他幾乎可以斷定,月影變成這樣,完全是由於受到魔刀的傷害。那道白光射中了月影,當時沒有昏倒,全靠著精神力支持,一旦這股力量消失,她也就倒下了。”想到了這一點,他的心裏稍定。
  既然月影變成這樣子,他該怎麽救她呢?他嘗試著用各種方法救她。他將雙掌貼在她的後背上,將功力化為火一般的力量輸給她,並沒有效果。他又用雙手在她的身上按摩,還是不行。又試過在她的穴位上觸摸,仍是無效。他一直折騰到天黑,情況都沒有什度變化。再試試她的心跳,仍然正常,看來並沒有加重。不是特急的那種。
  於是,小牛先飽餐了一頓,恢復一些體力。然後對著昏睡不醒,身體冰涼的月影發愁。他心說:“如果實在不成的話,明天就只好送她回嶗山了。只是自己的飛翔本事太低,能不能帶著她,還不好說呢。”
  由於月影身上發涼,當晚小牛為了給她暖身子,便脫光她的衣服,自己也脫光,抱著她躺進了被窩,抱得那麽緊。此時的小牛一點邪心都沒有,他只想讓她早點醒過來。
  他輕輕撫摸著她的身子,光滑得像一件瓷器,也如瓷器一樣冰涼,仿佛失去了生命一般。他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處,那裏也是涼的。他頓時想起了自己的色眼曾那麽貪婪地註視過這個部位。現在他可以盡情地撫摸,可是卻沒有了熱量。
  他的手來回地滑動著,輕聲說:“月影呀,快點醒來吧!我多麽盼望你醒來呀!如果你醒來的話,我一定要多親你幾下。你可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有多麽深嗎?我為了你,完全可以不要自已的性命,我知道你會相信我的真情的。這輩子,我都會好好照顧你的。你想當嶗山的掌門,我一定幫你,你想當武林盟主,我也會助你。只求你快點醒來吧!我沒有你,會覺得活著沒意思的。”
  可是夜那麽靜,月影在他的懷裏仍然沒有反應。他心說:“可能是時間不到,努力不夠吧。”他還是堅持呼喚她,他不能讓她這樣一直睡下去。呼喚了不知多久,小牛也累了,不知不覺間,抱著月影就睡著了。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覺得自己的懷抱像一顆球一樣時大時小,耳邊還有聲音,只是聲音極為模糊。小牛從朦朧中醒來,聲音變得清楚:“魏小牛,你太不是人了,又把我給脫光了。我要跟你一刀兩斷。”接著啪地一聲,挨了一個耳光,這耳光打得可不輕。
  小牛睜開眼睛,首先感到了光的刺眼,原來天已經亮了。日光灑遍每一個角落。再看月影,仍在自己的懷裏。只是美日瞪得老大,表現著憤怒。小牛大喜,歡呼道:“月影呀,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以為你醒不過來了呢。”
  月影瞪著他,怒道:“魏小牛,你還詛咒我死,我有什麽對不起你的地方?”說著,推開小牛,離開他的懷抱。可剛一出被窩,就看見自己美麗的裸體,不由大羞,又縮進被窩,然後使勁一扯被子。這回她是遮了個盡,而小牛的身體就曝露無遺了。那精赤條條的樣子,下邊的黑毛,以及那胯間有點硬度的玩意,都使月影不爽,連忙背過身子,說道:“你這小子,長得可真難看,一看就是個淫賊。”
  小牛只覺身體一涼,便坐起身子。他迅速穿衣服,一邊穿,一邊說:“月影呀,你可不要誤會,我這都是為了你好呀!你可知道在你昏迷期間,我有多麽著急嗚?”
  月影轉過身子,並擁被而坐,問道:“什麽?我昏迷過嗎?”
  小牛說道:“怎麽沒有?你難道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月影想了想,說道:“我就記得咱們兩一起去捉周慶海那個叛徒,後來打了起來,之後他就逃跑了。以後的事,我什麽都不記得了。”
  小牛苦笑兩聲,說道:“你能記得這些事也不錯了,後面的事由我來告拆你吧!”於是,將她昏迷以後的種種情況一一作了說明。
  聽得月影大驚小怪的,連聲說:“怎麽會有這種事呢?我怎麽會昏倒的?”
  小牛就說道:“我想你可能是被魔刀傷了。你難道忘了跟周慶海打鬥的事了嗎?”
  月影唔了兩聲,說道:“我想起來了,我是被魔刀的光給射到。我以為什麽事都沒有,不想卻有後患。這個周慶海太可惡了,我一定要親手宰了他。”
  小牛苦著臉說:“這回你該知道你冤枉我了吧?”
  月影哼了一聲,說道:“有什麽好冤枉的?既然你想救我,就救好了,幹嘛脫光我的衣服,跟你光溜溜地抱在一起?可見你是不安好心。”她的臉色已經有了紅暈,美目轉朱輝,非常生動而迷人。
  小牛欣賞著她的俏臉,以及從被中露出的雪白脖子,說道:“你昏迷之後,身上很涼,我是為了給你暖身子,才出此下策的。我想你不會怪我吧?”
  月影白了他一眼,說道:“我當然怪你了,取暖的方法那麽多,為什麽挑這一種?你不會弄一堆火烤我嗎?你不會把我放到太陽底下曬嗎?你不會燒熱水,把我放進去嗎?哪一種不好過你那個骯臟的方法?你這個笨蛋。”
  小牛笑了笑,說道:“是,你教訓得是。月影,我以後一定學聰明點。”
  月影這時問道:“你怎麽突然叫我的名字了?你不是一直叫我師姊嗎?”
  小牛笑道:“我是想這樣稱呼比叫師姊要親近得多,道樣咱們才像是夫妻呀。你?說是不是?”
  月影皺眉道:“真拿你沒有辦法,對了,你沒有趁我昏迷之際強奸我吧?”
  小牛鄭重回答:“沒有,絕對沒有。”
  月影嘀咕道:“這倒是奇怪了?這不符合你的本性呀!”
  小牛急了,大聲道:“月影,你不要老把我想得太壞。我小牛雖然好色,也不會乘人之危的。你昏迷之後,我都要急死了,老怕你再也醒不過來,那個時候哪有那個心思。我要是有那麽個心思的話,就叫雷劈了我,刀砍了我,亂箭射死我。”他說得非常激動,非常憤慨,臉都變色了。
  月影目不轉睛地盯著小牛,等到他說完了,她不由地笑了,說道:“好了,小牛,我相信你說的話是真的,我也相信你是真心愛我的。不過以後,可不準在未經我允許之前,對我進行侵略性的行為。你聽明白了沒有?”
  小牛點頭道:“聽明白了。師姊以後要是再遇到這樣的困難,我就見死不救,不聞不問,寧可看著你倒在地上,為了顧及名譽和避免誤會,我也會裝作看不見。”
  月影聽了臉色一變,氣哼哼地說:“簡直胡說八道。你這麽說哪像我的男人?哪像我的未婚夫呀?簡直是冷血動物。”說著話,她怒氣沖沖地站起來,跑過來,對著小牛就是一陣亂打。打得小牛暈頭轉向。他想不到平時那麽規矩,那麽有分寸的月影,也會像小嬋那麽潑辣與厲害。簡直是母老虎呀!
  可是沒多少下就停了,因為小牛發現了月影是裸體的。她的身子白得耀眼,白得聖潔,她的身體如此完美,像小牛這樣的色狼也找不出什麽毛病來。因為月影正彎著腰,那兩只奶子下墜著。且搖搖晃晃,迷得小牛簡直要吐血。還不止如此呢,小牛還註意到月影腹下的絨毛。茂盛的絨毛,絲毫不亂,分布得恰到好處。因為離得近,小牛仿佛看到了毛下的粉嫩肉縫。
  為什麽月影的動作停了呢?因為她見到小牛的目光有點異樣,她沿著他的目光又註意到自己是沒穿衣服的。她頓時大羞,連忙轉身彎腰拾被子。她這一彎腰,更是一種無意的誘惑之攀。她一彎腰,那屁股便整個突出了,而且那胯間的毛一下子露出來,嬌嫩的肉縫隱約可見,而那淡紅的菊花也跟小牛照面了。小牛激動得居然流出了鼻血血。
  當月影披好被子再回頭看時,看到小牛那個德性,她感到既驚訝,又好笑。她想不到對方會被自己迷成這個樣子,他可是得到過自己的男人!
  這時小牛說話了:“月影,我想要你。行不行?”
  月影瞪了他一眼,說道:“滾你的吧,我沒有那麽賤。”說著話,走去拿自己的衣服,她想穿上衣服,究竟披著件被子不是個事兒。
  小牛不顧一切地沖過來,從後面抱住她的腰,說道:“月影,求求你了,讓我快活一下吧。我都想了好久了。”
  月影直起腰,回過頭,問道:“你真想幹那事?”
  小牛隔著被子用硬起來的棒子頂著月影的屁股,激動地說道:“是的,我想幹那事。”
  月影說道:“你不是有別的女人嗎?還在乎跟我做嗎?”
  小牛真誠地說:“我最愛你了,最想跟你幹了,。”說著話,兩手上移,握住她的乳房,貪婪地揉搓著、捏弄著。月影噢了一聲,輕輕掙紮道:“你這個色狼,我什麽便宜都被你占了,你還不滿足?我又不是你的老婆。算了,我不想幹。”
  小牛一邊占著便宜,一邊說道:“月影,你這輩子就屬於我,你這輩子只能讓我幹。”說著話,一只手已經滑了下去,在絨毛上梳理著,並按摩著小豆豆。那是最敏感的地方,月影如何受得了,哼道:“小牛,你這人太壞了。想占我的便宜,又不想讓我反抗。你真是最狡猾的色狼。”
  小牛的手熱情地活動著,說道:“月影,來吧,讓我給你快了,我知道你會同意的。”說著話,扯下被子,把她抱起回到床上。月影不再那麽掙紮,而是合上美目,一只胳膊遮胸,一只手捂住胯下。那遮遮掩掩的樣子更具有誘惑性。
  小牛俯下身,認真地觀察著美人的玉體。她像新落的雪一樣白,像新生的蔥芽一樣嫩,又像鮮花一樣香,又像溫泉一樣暖。小牛的目光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出什麽毛病來。
  小牛忍不住感慨道:“月影。你真是完美呀,真是仙女下凡。”
  月影睜開眼睛,臉色緋紅,說道:“如果這話是出自別人嘴,我就愛聽。”
  小牛的目光掃視著她的玉體,說道:“這麽說,我誇你,你就不愛聽了?”
  月影說道:“是呀。別人說話還有誠信可言,你呢,十句話,得有九句是假的。”
  小牛微笑道:“總有一句話還是真的,我誇你的這句就是真的。”說著,伸出手輕輕地在月影的身上撫摸著。這時她的身上可是熱乎的,跟昨夜昏迷時完全不同。他一邊摸著,一邊上火,他感覺自己的身上像著了火。
  月影望著小牛,說道:“你不是就想幹那事嗎?來吧,痛快點,幹完好辦正事。”聽她的口氣,不是那麽愉快。
  小牛問道:“月影,你怎度了?你不願意嗎?”
  月影幽怨地望著小牛,說道:“我一想到你經常背著我幹別的女人,我就不舒服。你的手摸過別人,你身子壓過別人,還有你那根東西插過別人,一想到道些,我就想狠狠地打你一頓。”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月影呀,如果我第一個碰上的女人就是你,如果我碰到你的時候,你就願意嫁給我,那麽我這輩子就會只守著你一人,但現在我就想守著你一個也很難了。既然已經碰了別人,就不能始亂終棄,我就得負責任呀。”
  月形幽幽一嘆,說:“那些女人也很可憐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現在是開心的時刻,不談掃興事。來,讓我吻你吧。讓你在我的吻裏沈醉。”
  月影哼道:“只怕我會被惡心得昏倒。”
  小牛笑了笑沒說什麽,他湊上去,親吻著月影的臉蛋。月影微微喘息著,並沒有反感的意思。小牛受到鼓勵,吻來吻去,就吻在她的唇上。小牛大展技巧,時而舔著,時而拱著,時而又輕咬著。功夫總算沒有白廢,月影的喘息聲越來越大,臉也紅得像晚霞,並且嬌軀也緩緩地扭動著。藉此機會,小牛將她的雙手推開,使她露出最迷人的三點。那奶子真好,如同蘋果;乳頭如櫻桃,使人產生吸吮的欲望。再看那下面毛茸茸的,充滿了神秘感。那裏像是一個奇異的世界,激發了小牛強烈的好奇心。
  使他想一探究竟,但他忍住了。他想循序漸進,按套路來。
  他將舌頭伸入月影的嘴,跟她的香舌短兵相接。兩只手放在奶子上,盡情地旋轉著,撥弄著。沒過一會兒,月影就輕輕地哼了起來。稍後,小牛的嘴下移,伸嘴叼住一粒乳頭,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就像饑餓的嬰兒。
  月影受到刺激,忍不住叫出聲來。小牛聽了大爽,一只手還撥弄著另一只,把月影的奶子一會兒按扁,一會兒抓起的,玩得月影癢癢酸酸的,下面都已經濕潤了。
  小牛是一個很會玩的人。他輪流地親吻和撫摸著兩只奶子,不但自己過足了癮,也使月影的欲望直線升高。月影不由地按住他的頭,像在鼓勵他繼續加油一樣,實際上她的用意是想推開他。
  在月影扭動嬌軀的時候,小牛又玩起更刺激的。他的頭來到月影的下面,他將月影的玉腿分得開開的,使她最迷人的地方盡量露出來。那裏真是個好地方,有山有水,芳草鮮美。再配上月影的面容,身材以及雪白的肌膚,小牛不瘋狂才怪呢!
  小牛實在忍不住了,頭一低,把嘴湊上去了。月影被刺激得全身直顫,她強烈地扭動著,震顫著,嬌呼著。小牛像吃蜜一樣貪婪,賣力地工作著。月影呻吟著,哼叫著,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你不要再親那裏了,那裏不能親的。哦,你怎麽把舌頭伸進去了?那裏可不是親的地方。”月影在刺激之下開始說話了。
  “月影呀,在我的眼裏,你就是最好的美餐!你沒有聽人說嗎?秀色可餐。你就是那樣的美女,我一見你就想吃你。”說著話。小牛埋下頭,繼續吃起來。
  他的嘴,他的舌頭,在月影的下身肆無忌憚地‘強奸’著。月影正當青春妙齡,哪裏受得了這個?她的春水不知流了多少,她的欲望也升到頂點了。她受不了他的刺激,就將雙腿舉得高高的,一曲一張的,同時按著小牛的頭,紅唇張合著,發出了美妙的叫登。她的美目瞇了起來,腰肢扭起來,欲望就要釋放出來。
  “小牛呀,快點來真的吧,不要再禍害人了,我真的受不了。”月影已經發出了號召。
  “月影呀,你真的想要了,那你就說吧,說你想要什麽,又想我怎麽做。”小牛擡起濕淋淋的嘴說道,那手指正按著月影的小豆豆轉動著,一刻也不放過挑逗她的機會會。
  “我……我要你的棒子……快點進去吧……裏面已經很癢了,像……有蟲子……爬一樣。”月影說話都不連續了。
  小牛還不甘休,又將嘴湊上去猛吃猛舔,那潺潺而下的春水都被吃到肚裏,一點都沒有浪費。月影那敏感的地帶被小牛弄得不像樣子。小牛貪婪之極,連月影的菊花都舔了,舔得十分起勁。
  月影哼哼著,嬌呼著,嗔道:“你壞死了……你……這個家夥……怎麽道麽多折磨人的招呀!快……快點吧,快點……插我吧……我要你的大棒子。”事到如今,月影已經顧不上自尊了,反正也已經跟他親熱過了。不然的話,就算是被折磨死,也不會主動求歡的。
  聽到心愛的大美女已經請求自己幹她了,小牛的虛榮心大為滿足。他擡起頭,連嘴上的春水都不擦,說道:“月影呀,我來了,看我怎麽幹你的。保你這輩子只想著我一個人,只想讓我一個人幹。”說著話,他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剛穿不久的衣服脫掉了,再度露出男人的棒子。此時的棒子已經翹得老高,搖頭晃腦的,像是在跟月影打招呼。
  月影哼道:“真難看,男人怎麽會長這麽臭的東西呀。”她的腿張開著,絨毛濕淋淋的,肉唇已經張開了縫,在絨毛的掩映下,朦朦朧朧的,特別誘人。
  小牛挺著大棒子,趴在月影的身上,一邊往裏插,一邊說道:“月影呀,老公來疼你了。”
  月影哦了一聲,伸出雙臂摟住小牛的脖子。嗔道:“你這個壞蛋,你這個色狼,我恨死你了,恨你一輩子。”說完,已將紅唇點在小牛的嘴上。小牛巴不得這樣呢,美美地吻起來。而底下的棒子也將月影的紅門拱開,一使動就插進了半根。
  月影哼了哼,皺起眉頭來。小牛安慰道:“沒事的,常幹就好了。”說著,又一使動,已將棒子插到底了。裏面的感覺真好,別的女人有的優點,她都有。小牛的棒子被月影的小穴包得緊緊的,沒有縫隙,小牛抽插之間,便快感無限,他再度體驗到成仙的美妙滋味。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溫柔地抽動著肉棒。雖是溫柔的,但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每一下都頂在嬌嫩的花心上。月影也感到全身舒服,努力配合著小牛,使雙方的寶貝結會得更為完美。
  在一個安靜的早晨,一對男女暫時忘記了苦惱,盡情地享受著人生。
  在如此寧靜的早晨,那洋溢著快樂與激情的聲音一直在持續著,仿佛香氣一般彌漫在小屋的每一個角落。喘息聲、呻吟聲、哼叫聲、啪啪聲、撲滋聲,交織在一起。是那麽迷人,那麽誘惑,又那麽令人艷羨。試想,哪個男人不想大享艷福?哪個男人不想將月影壓在身下呢?偏偏壓著月影的就是小牛。
  小牛見月影已經沒有什麽不適之後,便加快抽插的速度。他生龍活虎地幹著,如癡如醉地幹著。
  他望著在自己操弄下無比美麗的月影,一陣地滿足。月影此時的樣子那麽性感,那麽興奮,平時的冷漠與高傲一掃而光,現在的她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月影勾著小牛的脖子,玉腿纏著小牛的腰,一味地挺著下身,美美地享受著狂歡的樂趣。現在的她,對小牛什麽意見都沒有了,她只想讓這個男人幹,讓這個男人多多地喜歡她。
  小牛一口氣幹了有千八百下,先把月影給弄上高潮,而自己被那暖流澆了龜頭,也實在忍不住了,狂插了十幾下後,就撲滋地射了出來。那又熱又強勁的精液射得月影哦哦直叫,將小牛摟得更緊。隨後,雙方都沈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
  一會兒,月影拍拍小牛的屁股,說道:“小牛呀,快下去吧,你都達到目的了。”
  小牛哼了兩聲,說道:“月影,我的好老婆,我還沒有幹夠呢。一會兒,咱們再接著幹。”
  月影又拍了拍小牛,嘆道:“不幹了,我已經夠了。”
  小牛笑道:“可是我沒有夠呀!”說著,棒子在她的洞裏輕輕地動著。原來,小牛雖然射了,但棒子並沒有完全軟下,還保持著半硬的狀態。
  月影啊了幾聲,說道:“你怎麽還能幹呢?你都已經射完了。”
  小牛得意地說:“我叫什麽名字呀?我叫小牛,幹什麽事都是厲害的,都是很牛的,今天你要是不陪好我,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月影哼道:“如果我不願意的話,你能打得過我嗎?”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打不過,不過我想你會願意陪我幹的,因為你是我的女人呀!”
  月影說:“我不幹,說不幹,就不幹。”
  小牛說道:“我就不信。”說著話,小牛一低下頭,又吻住她的乳房。他在一個乳頭上舔著,另一只手則撥弄著另一個乳頭。那麽輕,如蜻蜓點水一般。
  只弄了幾下,月影便哼了起來,說道:“小牛,你這人真是無賴。我已經讓你幹過了,你還不知足。你這壞蛋,遲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說著,雙手去推小牛的頭,可哪裏推得開呢。稍後,月影的手改推為按,似乎是對他的工作的肯定與支持。
  轉眼間,小牛的棒子變成巨無霸了。月影驚呼:“你的玩意又變大了。好粗,好硬,簡直不是人的了。”
  小牛笑道:“只要能幹你就行了,管他是人不是人的。”這時,月影兩個奶子都讓小牛給玩得膨脹起來,乳頭都硬了。小牛望著自己的成績,非常滿意。他將雙臂撐在月影的肩膀兩側,將力量集中在下身,呼呼有聲地幹她。月影再度呻吟起來,身子笨拙地配會著小牛的抽插。
  過不一會兒,月影的激情再度升高,她說道:“小牛,讓我在上面,我要幹你。”
  說這話時,已經沒有了羞澀,而是充滿了霸氣跟自信,這使小牛又看到了平日的月影。
  小牛自然會答應了,他抱著月影一翻身,月影就到了上面,月影騎在上面,感覺好極了,她慢慢地套弄著,讓肉棒在自己的穴裏活動著,心裏則美滋滋的,像是征服了男人,又像是征服這個世界。
  因為快感的誘惑,月影加速套動,小牛一邊觀看著月影的浪態,一邊配合著挺肉棒,那兩只圓鼓鼓的奶子激烈地顫動著,像一對跳舞的白兔。小牛看得大為眼饞,他忍不住坐了起來,雙手摟住月影的屁股,伸嘴去吃奶,這一下又增添了月影的快感。
  月影一口氣在小牛的身上幹了半個時辰,大為過癮。而小牛也看盡了美人的淫姿浪態,心滿意足。當月影急速活動數下之後,便又高潮了。她趴在小牛身上,嬌喘不已,小牛撫著她火熱的玉背,誇獎道:“月影,你今天的表現很好,我真高興。”
  月影喘息著說:“我已經跟你學壞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哪有的事呀?你這是成熟了。”說著話,又將月影壓在下面,將雙腿扛在肩膀上,再度幹起來。粗大的肉棒在紅嫩的小肉洞裏出出入入,每一下都擠出一些春水來,每一下都令月影發出甜美的呻吟。月影快活得挺著下身,奶子晃得好浪。她朝小牛嫵媚地笑著,笑得那麽大膽,那麽妖嬈。小牛哪受得這個呀,只插了幾百下,就射了出來。
  月影啊啊地叫著,說道:“小牛呀,你真跟野獸一樣,不過我很喜歡你。”
  小牛問道:“那你喜歡我幹你嗎?”
匿名
狀態︰ 離線
202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3:11
月影回答道:“我喜歡、我喜歡,你這輩子都不準離開我,你以後就是我的人了。你要是敢拋棄我的話,我一定讓你當太監,讓你到著女人,只能看,只能流口水,而不能幹。”
  小牛聽了苦笑,說道:“好、好。我一定不會拋棄你的。”月影這才心滿意足地閉上眼睛。小牛為了讓她好受一些,也從她的身上翻下。
  休息一會,兩人才開始穿衣服。這次,小牛體貼的為月影服務,月影也不拒絕,小牛就高興地從第一件開始穿,直到結束。看著月影的玉體已經被衣服遮擋了,小牛暗暗感概,不知這下回得什麽時候才能再幹她?道次的狂歡效果不錯,只是沒能讓她吃我的肉棒,下回一定讓她用嘴來。
  月影見小牛在發呆,問道:“小牛,你在想什麽?”她臉上仍帶著狂歡後的紅霞。
  小牛微笑道:“我在想,不知道什麽時候咱們能再這樣親熱。”
  月影橫了他一眼,說道:“我哪有空陪你亂來呀?我要做的大事可多了。抓了周慶海之後。我還要回嶗山,去爭取掌門繼承人的位子。以後我還要去競爭盟主呢。”說到這時。她的臉上又英氣勃發,像一個巾國英雄。
  小牛說道:“我一定會盡力幫你的。”
  月影點頭道:“好,這才像我的男人。如果你不幫我的話,我就把你甩了,再找別的男人。”
  小牛急道:“那可不行,你這輩子只能有我一個。”說著話,他趕緊將月影給摟在懷裏,像是怕她飛了一樣。月影忍不住發出了開心的笑聲,她感覺小牛有時候就像個孩子一樣。
  隨後,兩人收拾了一下,準備去吃飯了。小牛問道:“月影呀,咱們下一步該怎麽辦?”
  月影想了想,說道:“自然是先查周慶海的下落。等查到之後,再慢慢想法子。
  這回如果找到他。可不能那麽魯莽了……唉。昨天的事都怪我,是我太輕敵了。“
  小牛安慰道:“月影,你不必自責,咱們還是有機會的。對了,咱們還要去找丐幫幫忙嗎?”
  月影回答道:“也對,他們幫眾遍布,消息最為靈通,那周慶海應該跑不出他們的眼線。”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好,吃完飯,咱們就去。”
  月影望著小牛,說道:“小牛呀,有兩件事,我始終想不通,你可以告訴我嗎?”
  小牛說:“你問,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回答你。”
  月影臉帶沈思,說道:“第一,為什麽魔刀在周慶海的手裏也能發揮出威力呢?
  我記得你說過,魔刀要發出威力,得有一定條件的。難道周慶海也跟師父一樣,與魔刀有緣嗎?第二,魔刀傷了我,為什麽卻傷不了你?“
  小牛聽了一笑,拉著她的玉手,回答道:“這周慶海為什麽也能使用魔刀呢?我想呀,肯定他的生辰跟師父一樣,只是年份不同,這樣他才能像師父一樣,使魔刀發出一半的威力。他們都不知道最深一層的秘密,也只能使用這一半的威力了。這第二個問題嘛,你問我。我又問誰呢?魔刀傷不了我,也許是因為我是魔刀真正的主人,那刀是認主的,所以我才沒有受傷。”
  月影聽後想了半天,才微笑道:“也許你說得對,目前也只能這麽解釋了。”
  小牛說道:“有什麽疑問的話,以後見到西域仙姬牛麗華,可以請教她。”
  月影一皺眉,說道:“我不喜歡跟邪派的人見面,更不會與他們來往。”
  小牛也不再說什麽,就拉著月影出去吃飯了。
  他心裏很清楚,月影與邪派人士格格不入,以後如果自己娶了一幫美女的話,邪派與正道還得區分,要分開住才行,不然肯定會天下大亂的。
  兩人來到客棧外的一間小店鋪,正在用餐時。只見一個叫花子跑了進來,直跑到小牛他們的面前。小牛一擡頭,竟是先前剛認識的丐爪弟子‘孫兄弟’。心中一楞,不知道他來幹什麽?
  小牛站起來,問道:“這不是孫兄弟嗎?發生了什麽事?看你急的。”
  孫兄弟擦了擦汗,說道:“譚姑娘、魏少俠,大事不妙了啊。”
  月影沈住氣。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麽事?”
  孫兄弟看了看左右,說道:“這裏說話不方便,換個地方說吧。”
  於是,小牛將孫兄弟,領到自己的房間去。
  大家坐下後,孫兄弟喝了一口水便說道:“昨晚我們得知周慶海這家夥要逃跑,胡舵主連忙領了十幾名弟兄去追。同時向武林人士發布消息,通知大家趕來幫忙。”
  小牛問道:“怎麽不事先告訴武林人士呢?”
  孫兄弟唉了一聲,一拍大腿,說道:“因為周慶海手裏有魔刀啊!之前有許多兄弟自告奮勇要去抓周慶海,結果不但沒有得逞,還死在他的魔刀之下。在沒有把握的情況下,我們只敢盯著他,不敢輕易出手,這樣做也是為了少死人。”
  月影點了一下頭,轉重地說:“這樣也對,接著呢?”
  孫兄弟看了一眼月影的俏臉,然後移開眼光,望著小牛說:“我們在追蹤的途中遇到了峨嵋派的關女俠,她也加入我們追蹤的行列。還遇到了其他一些武林人士,大家一起合力去追捕周慶海。誰知那周慶海出了家門之後,就往城裏跑,我們緊追不放。他跑上大街,我們追:跑進小胡同,我們也追。他氣得大叫,向我們挑釁,要我們出去訣鬥,大夥兒當然不會上當了。後來他又出了西城門,我們當然不會放過他。
  周慶海見不是辦法,就踩著魔刀飛起來。我們的功夫稍差,好在有關女俠,在她施展法力下,我們追上他了。“
  月影稱贊道:“關詠梅的本事不小,有她在,料那周慶海也跑不了。”
  孫兄弟雙手一攤,說道:“可不是嘛。我們追來追去,追到一舊叫幽靈谷的地方。周應海飛不動了,就躲進谷裏。我們將他團團包圍。使他不能跑。”
  月影點頭道:“對,圍而不打。周慶海這家夥功夫很強,再加上魔刀,估計你們也很難一舉抓住他,除非能把刀從他的手裏搶下來,不然的話。勝算不大。”
  孫兄弟說道:“還是譚姑娘說得對,只是在關鍵的時候,我們舵主犯了個大錯誤,結果我們由主動轉為被動了。”說到道兒,孫兄弟的臉色變得很難看,像是死了親人一般。
  小牛問道:“你們犯了什麽錯誤呢?”
  孫兄弟定了定神,說道:“本來圍而不打是最高明,等到高手都到齊,再想個萬全之策,這是關姑娘的意思。”
  小牛說:“是呀,這樣最好不過了,不打無把握之仗。”
  孫兄弟一臉的頹喪,說道:“誰知道,我們舵主在最關鍵的時候,他沒有沈住氣,竟指揮著兄弟們往前沖。”
  小牛罵道:“蠢貨,傻瓜。那周慶海處於包圍之中,巴不得這樣呢,好將你們一舉消滅。”
  孫兄弟嘆道:“可不是嘛。那周慶海一見我們進攻了,樂得眼睛都笑瞇了。他舞起魔刀,轉眼間我們五六個弟兄就死掉了,就連我們舵主也被他給抓住了。周慶海這家夥懂得‘擒賊先摘王’的道理,舵主一被抓,我們投鼠忌器,就不敢亂動了。幸好我們有關姑娘在,也不怕他耍什麽花樣。這時候,我們沒有亂,而且附近的武林人士先後集中過來,得有百十號人,這回周慶海被包圍得更緊了。更值得高興的是泰山派的一玄子道長,以及關姑娘的未婚夫孟凡城也到來了,這下子周慶海想跑就更難了。”
  小牛說道:“那你們舵主究竟為了什麽原因才發動進攻的?怎麽能上那個當呢?”
  孫兄弟說道:“說起來也挺簡單的。因為周慶海大罵我們舵主,罵得非常難聽,把我們舵主的祖宗都問候了一遍。尤其讓我們舵主不能容忍的是,他罵我們舵主是活王八,老婆天天讓別的男人睡,舵主還不敢出聲。”說了這話,他看看月影的臉色。月影不屑地一歪頭,顯然不願意聽這種話。別看她已經不是黃花姑娘了,並且在小牛的身下變得浪蕩,但在別人面前,她還是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仙子。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你們舵主也真傻,既然人家只是罵著玩的,他又必何必當真呢?真傻。”
  孫兄弟一笑,說道:“魏少俠,你哪裏知道其中的秘密呀。這裏面是大有文章的。”
  小牛問道:“是什麽文章?”
  孫兄弟憨厚地笑了笑,看看月影的俏臉,欲言又止。月影知道他有顧慮,說道:“這個時候還有什麽顧慮呀,你只管說吧。”
  孫兄弟搖了搖頭,說道:“我還是不說的好,這是我們丐幫的家事,也是不光彩的事,還是不提了。反正我們舵主最忌諱人家那麽罵他了,這種罵法能讓我們舵主發瘋的。他因為太過於沖動,太過於憤怒,這才下令沖鋒的。”
  小牛哦了兩聲,臉上露出深沈的笑容,他基本上已經猜出其中的秘密了。身為男人,他是懂得的。他心說:“不用問,這個胡舵主的老婆肯定是紅杏出墻了,不然的話,他就不會怕人家罵他王八的。這是他的心病,故此周慶海照他的軟處下手,才會陰謀得逞。至於他老婆怎麽出墻,估計還是離不了丐幫這個範圍。這個自然是丐幫的醜聞,孫兄弟哪裏敢胡說八道呀!”
  月影臉色嚴肅,問道:“後來怎麽樣?這下子周慶海該被抓了吧?”
  孫兄弟搖搖頭,說道:“後來形勢又生了變化,不但胡舵主被被抓了,連關姑娘也被抓了。”
  小牛與月影同時一楞,問道:“這怎麽可能?”
  孫兄弟拍了幾下大腿,氣得站了起來,在地上轉了好幾圈。才又坐回去。
  小牛沈思著,說道:“這個就奇怪了,如果說你們舵主被抓,這倒也不奇怪;可是關姑娘精明細心。她怎麽會被抓呢?”
  孫兄弟感慨地說:“這都要怪那個孟凡城,如果不是他的話,關姑娘也不會被抓的。”
  月影沈聲問道:“這家夥又怎麽了?”
  孫兄弟說道:“道小子看著像個人物,實際上跟我們舵主一樣,太不冷靜了,那周慶海用話一激他,他就受不了了。”
  小牛不解地說:“如果說你們舵主受不了刺激,犯了大錯,被人家抓住,還有情可原。可是孟凡城有什麽把柄被周慶海抓住呀?他還怕人家聽嗎?他又沒有老婆。”
  孫兄弟攪道:“孟凡城沒有老婆,可是他有未婚妻呀。”
  月影聽道:“這個周慶海真不是東西,總在這事上下功夫。他又說了關詠梅什麽了?”
  孫兄弟恭維道:“譚姑娘,你真是冰雪聰明,一點就透。周慶海這家夥的真是在關姑娘身上找到了逃生之路。”
  小牛問道:“周慶海罵了孟凡城什麽?”
  孫兄弟回答道:“周慶海罵孟凡城也是王八,說他還沒有成婚就當了活王八,說關姑娘已經給他戴了頂綠帽子,說孟凡城不該活著,如果真要臉的男人,就該去死,或者把奸夫殺掉。”
  小牛笑聽道:“這個王八蛋,也真夠損的了,這一招他也想得出來。誰不知道關詠梅跟我師姊一樣,是出了名的潔身自愛,不是誰想誹謗都能成功的。”
  月影一擺手,說道:“小牛呀,你也不要太自信,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弱點。孟凡城最在乎的人是關姑娘,周慶海一說關姑娘對他不忠,我想他就會心急,這一急就可能出事呀!”
  孫兄弟連連點頭道:“就是,就是。孟凡城一聽周慶海的屁話,馬上就看了關姑娘一眼。關姑娘朝他搖搖頭,意思是說不要聽人家胡說八道。誰知道,孟凡城問周周慶海奸夫是誰,結果周慶海說了一個人名,孟凡城臉色馬上變得鐵青,而且雙眼發紅地瞪著關姑娘。”
  小牛說道:“不知道這周慶海說了誰的名字,能叫孟凡城變成那樣。這人到底是誰呀?”
  孫兄弟對著小牛嘿嘿笑,說道:“魏少俠,我還是不說的好,說了你會不愛聽的。”
  小牛擺擺手,說道:“你就說吧。哪怕你說是我親爹呢,我也不怪你。”
  孫兄弟振作一下精神,說道:“周慶海說的人就是你。”此話一出口,月影聽了,用懷疑的目光盯著小牛。小牛馬上跳起來大罵:“這個該死一千遍一萬遍的周慶海,竟然用我的名字騙人。我一定不放過他,不然我真他媽的不叫人。”
  一擡頭,見月影直直地盯著自己,意識到問題嚴重,立刻聲明道:“你幹嘛這麽看著我?你不要胡思亂想呀,我跟她也只是一般的朋友。”
  月影展顏一笑,說道:“你什麽都不必解釋,我相信關姑娘的為人。目前看來,她不會看上你的。”
  小牛笑道:“你這麽說還差不多。”可心裏總覺得有種失落感。
  月影說道:“孫兄弟,你接著往下說吧。”
  孫兄弟答應一聲,說道:“關姑娘見孟凡城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她,就說,難道你相信周慶海的話嗎?孟凡城問了一句,說:”你真的跟魏小牛沒有什麽嗎?“這句話可壞了。關姑娘睜圓了眼睛說:”如果你認為有的話,那就有吧。“。”
  月影批評道:“關姑娘怎麽也傻了,這個時候跟孟凡城叫什麽勁?這不是上了周慶海的當嗎?”
  小牛苦著臉說:“關姑娘也真是的,這種事怎麽能開玩笑呢?我小牛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孫兄弟說道:“這下子可不好了。孟凡城跟關姑娘說:”既然如此,我還活著有什麽意思呀?不如死了好。“說完就朝周慶海沖去。關姑娘也亂了方寸,也跟著沖過去了。”
  小牛長嘆道:“這下可完了,結果一定慘。”
  孫兄弟說:“這下子周慶海可得意了,他用魔刀將孟凡城擊倒,而關姑娘則落入周慶海的手裏。一下子他手裏有了三個人質。形勢登時對我們不利,我們不知道怎麽辦才好,所以才決定一邊讓他們包圍著,另一方面趕緊來通知你們。”
  月影聽罷,站了起來,責怪道:“你這個人真啰嗦。早知道這樣,不如快點行動。”小牛也說道:“是、是、是,咱們快點去救詠梅姑娘。”
  孫兄弟說道:“好,我這就替你們帶路,離這裏不遠,周慶海跑不了的。”
  說完話,小牛與月影在孫兄弟的帶領下,趕去幽靈谷救人去了。至於能不能救出來,只有天知道了。
匿名
狀態︰ 離線
203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3:33
第一零一章  舍己為人
  到了幽靈谷,小牛一打量,這是一個狄長的山谷,谷內早已聚集了大批武林高手。他們來自各大門派,都是聞訊後趕往此地來替天行道的英雄義士。
  這些人形成一個包圍圈,將山谷深處的一側類似於小山包的地方圍住。不用別人說啥,小牛可以猜到,那裏就是周慶海的藏身之地。
  這些人一見到月影跟小牛隨著孫兄弟來了,都恭敬有禮地問候他們。大家都清楚,這兩人可是新盟主的從弟。就連跟小牛有沖突的一玄子師從,這個時候也恭恭敬敬的,使小牛心裏格外舒坦。
  月影跟大家一起望著那個山包,說道:“一玄子道長,周慶海就在那處山包上嗎?”
  一玄子憤怒地說:“是的,譚姑娘。周慶海這個叛從就在山包上。你看到沒有,山包頂上有塊大石頭,他挾持著三個人質。就躲在石頭後面。”
  小牛一楞,問道:“他沒把人質怎麽樣吧?”他心想,那兩個男的死活並不重要,可別傷了詠梅。周慶海這家夥變得這麽可怕,也不知道他好不好色。如果是好色之從,那詠梅可大事不妙。
  一玄子掃了小牛一眼,說道:“目前周慶海沒有什麽大的舉動,他們應該沒事。”
  這時周慶海從石頭上探出頭來觀察形勢,發現小牛跟月影。他大笑道:“是師妹跟師弟來了。不知道師父他老人家來了沒有?我想大概已經死了吧!”
  月影怒道:“周慶海,你這個無恥叛徒,師父說了,抓住你就要把你餵狗吃了。”
  周慶海嘿嘿狂笑,說道:“師妹呀,就算是把我餵狗,我也不怕。我這兒可還有三個墊背的。”
  小牛叫道:“周慶海,你可不要亂來,我們凡事好商量,不過如果你傷了人質的話,今天這裏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周慶海說道:“師弟,還是你的話中聽一點。不過你放心,這三個人質目前都還好好的。”
  月影強忍怒氣,說道:“周慶海,你要我們怎麽相信你?”
  周慶海祝:“耳聽為虛,眼見為實。”說著話,他一舉手。就見兩個男子被舉到半空。一個是眼珠子發紅的胡舵主,一個是英俊臉孔有點扭曲的孟凡城。這兩個人引人註怠的是各有一眼瘀青,看起來挺滑稽的。不同的是,胡舵主青的是左眼,而孟凡城青的是右眼,這兩只受委屈的眼睛相映成趣。
  正道人士一片嘩然,噓聲四起。一玄子對著周慶海叫道:“敗類,你打了他們?”周慶海笑道:“這兩個家夥,嘴不太老實,當然該打了。”說著話,又一人當賞一個耳光。
  一玄子看著來氣,手指一彈,一道紅光便射了過去。
  周慶海叫道:“牛鼻子,你不要他們的命了嗎?”說著話,拔出魔刀一擋,那紅光受阻,掉頭向一玄子射來,速度更快,氣勢更猛。
  正道人士大驚,立刻朝兩邊散去。而一玄子更是狼狽,向後仰倒,竟躺在地上,躲過了這厲害的一擊。
  周慶海將人質放到石下,自己坐在石頭上,舉著魔刀,得意地說:“各位武林朋友們,我勸你們識相點。我現在手裏有三個人質,又有魔刀在手。如果你們冉敢輕舉妄動的話,後果自負。”說到這裏。他已經一臉的兇惡,再不是憨厚相。
  正道人士驚魂未定,重新聚在一起,都朝一玄子跟月影望著,不知所措。月影瞅著一玄子,問道:“怎麽辦?”
  一玄子才從地上爬起來,一臉的慚愧,說道:“這事咱們還得好好商童一下。”
  小牛望望石頭上的周慶海,小聲說:“既然他有魔刀,又有人質,他為什麽不突圍呢?”
  月影瞅了一眼小牛,說道:“因為他沒有把握突圍成功。大家一直是圍而不打,這樣他走到哪裏,大家跟到那裏,他是最怕這個了。他是希望大家一起沖過去,他好將咱們一網打盡,偏偏咱們不上他的當,他肯定是在石頭後面想主意呢。”
  一玄子等人連連點頭,說道:“譚姑娘說得是,周慶海這家夥應該是這麽想的。”
  這時石頭上的周慶海說話了:“你們不必在一起瞎嘀咕,你們趕緊撤掉包圍圈,走得遠遠的,不然的話,我就將人質殺掉。”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月影怒斥道:“周慶海,你用不著威脅我們,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是跑不掉的。”
  周慶海咬牙切齒地說:“譚月影,你不必嚇唬我!我什麽都不怕,事到如今,大不了一死,而且還有三個人陪葬呢。”說著話,將胡舵主拎了起來,用掌比量了一下,胡舵主一臉的死灰,一聲不吭。
  月影投鼠忌器,她望向小牛。小牛想了想,對周慶海叫道:“周慶海,你不可傷人。今天的事咱們可以再談談,只要你放了人質,我們今天可以饒你一命。”
  周慶海聽罷,仰天狂笑,笑得震天作響,許多功力較淺的正道人士忍不住把耳朵捂上。
  稍後,周慶海說道:“魏小牛,你當我是傻子嗎?如果我放了人質,那麽就只有跟你們拼命了。”
  小牛瞪著眼,指著周慶海,怒道:“那你想怎處樣?”
  周慶海的目光在武林人士的頭上掃了掃,說道:“魏小牛,我看這樣,就你過來跟我談判。”
  沒等小牛說話,月影搖頭道:“不成、不成,這家夥言而無信,萬一他不放人,還再把你搭上呢?你不能冒這個險。”其他人也同聲說不行,說再想辦法,一玄子沈思半天,說道:“譚姑娘,不如咱們不顧一切的沖過去,跟他決一死戰如何?”
  月影搖頭,皺眉道:“一玄子道長,這樣雖然最後能把周慶海這個叛徒擊斃,可是咱們的犧牲可不會小,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而且周慶海可是一直盼著咱們這樣蠻幹呢。”
  小牛也說:“月影說得沒錯,魔刀的威力一發出來,咱們會死傷很慘的,為了抓他一個人,死那麽多人,實在劃不來。”
  一玄子嘆氣道:“那我也沒招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看這樣吧,我去跟他談判,盡量爭取將三個人換回來,即使我當了人質也不怕。我會見機行事的。”他這麽說,實際上是為詠梅考慮。
  眾人都被他舍己為人的精神感動了。
  一玄子眨著老眼,說道:“魏公子,想不到你品格這麽高尚呀,以前是我這個老頭子誤會你了。我向你道歉了。”說著拱拱手。
  一玄子的兩個徒弟則說:“魏公子,你真是我們學習的楷模。看來我們這輩子都比不上你呀。”一臉的崇拜之意。
  月影猛地伸手阻攔,說道:“不,你不要去,還是我去吧。”
  那邊的周慶海又說話了:“魏小牛;只要你敢來,我就放了人質。有種的你就過來吧。”
  小牛朗聲回答道:“好,我這就去。”說罷向月影一點頭,說:“月影,你放心好了,我不會有事的。別看我這個人功夫不算高,腦子可不算笨。”
  月影見他一臉的堅決,也終於點頭道:“那你多加小心。不行的話,我們就都沖上去了。”
  小牛笑了笑,朝大家瀟灑地一揮手,朝周慶海信步而去。周慶海一見,驚得從石頭上站起來了,接著笑道:“魏小牛,你真是好樣的,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看啊,下任的嶗山掌門還是由你來當吧!你當掌門,我第一個贊成。”
  小牛說道:“周慶海,不得胡說。我師父還健在呢,餵,快把人質放了吧。”說著話,小牛已經走上了山包,往石頭走去。
  周慶海叫道:“你站住。”小牛不明白怎麽回事。只見周慶海站在石頭上環視著,確定小牛沒有同伴之後,才說道:“來吧,到石頭後面來。”
  小牛繞到石頭後面,只見石頭後面還有塊長條的矮石。那胡舵主與孟凡城都躺在石頭上,而關詠梅則一臉的氣憤坐在石頭一端。她一見小牛來了,就說道:“小牛呀,你怎麽這麽傻?你自己來太危險了。”充滿了關心。
  小牛仔細看了看,她沒有受傷,一切如常,這才放心,嘴上說:“人有時候是得冒點險,這樣活著才有意思。”
  周慶海從大石上跳下來,哈哈笑著,說道:“師弟,你果然是個勇士,師兄我佩服你。”。
  小牛沒理這個茬,問道:“周慶海,這兩個男的怎麽不說話?”
  周慶海鄙夷地瞅了兩人一眼,說道:“他兩人被我點了穴道,自然是說不出話來。”然後又看看詠梅,說:“你看關姑娘,她就好好的,什麽事也沒。不過嘛,也不能隨便發功,她被我封了穴道。”
  小牛說道:“既然我已經來了,你也該放人了吧?”
  周慶海狡猾地轉了轉眼珠,說道:“你急什麽呀?你不是來談判的嗎?咱們還沒有談呢,你叫我怎麽放人?”
  小牛往詠梅身邊一坐,說道:“那就談吧。”
  周慶海則坐到小牛的對面,說道:“我的耍求很簡單,你必須保證我今天安全離開,我才能將人質放了。不然的話,那就魚死網破,反正我周慶海也是賤命一條。”
  小牛想了想,知道今天要想將周慶海抓住是千難萬難了。自己就算此刻上前跟他玩命,想要達到目的,可能性也不大。周慶海現在是亡命之徒,他什麽都不怕,他什麽都幹的出來。自己犯不上跟他賭命,還是先把人質救下來再說。
  小牛鄭重地說:“好,周慶海,我答應你的條件就是。”
  周慶海盯著小牛,說道:“你答應有什麽用呀?那些正道人也都答應嗎?你必須保證他們也答應,我才放人。”
  小牛問道:“那你想怎麽樣?”
  周慶海說:“你跟他們說,讓他們答應我的條件。”
  小牛說:“我跟他們說沒有問題,那你什麽時候放人?”
  周慶海沈吟一下,說道:“只要他們答應了,我就先放兩個人,另一個人之後再談。”
  小牛看了一眼詠梅,說道:“好吧。”
  周慶海說道:“你不能回去,就在石頭上跟他們說。如果你跑回去的話,咱們倆談的話就算白廢了。”
  小牛嗯了一聲,就跳到石頭上,將周慶海的條件重復了一遍。由於有小牛在周慶海身邊,月影有了顧慮,跟其他人商量一會之後,正道人總算同意了周慶海的要求,不過他們也要周慶海表達一下誠意。
  周慶海哈哈一笑,說道:“好,那就放兩個人回去吧。”
  小牛連忙說:“那就放胡舵主與關姑娘回去吧。”
  周慶海搖頭,說道:“這個我不能聽你的。”說著話,走上前去,在胡舵主與孟凡城身上連點了幾下,這兩個人便醒過神來,站了起來。周慶海說道:“你們兩人快滾回去吧,我已經答應魏小牛放了你們兩個了。”
  孟凡城不理這茬,則是瞪著小牛,問道:“魏小牛,你告訴我,你跟詠梅是不是清白的?”
  小牛看了一眼面帶愁容的詠梅,心中不忍,說道:“詠梅是個好姑娘,我跟她就是小蔥拌豆——一清二白,你可不能誤會她呀!”
  孟凡城滿臉疑雲,目光在詠梅臉上打著轉,又回到小牛臉上,再度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
  周慶海見了感到有趣,他巴不得天下大亂呢!他嘿嘿一笑,說道:“孟凡城呀,你這個人蠢得可以了。就憑你這個豬頭豬腳的樣子,關姑娘會看上你嗎?你看人家魏小牛,關姑娘被抓,連自己的生死都不顧了。哪像你呀,在關鍵的時候,不管大事,偏在小事上糾纏,還懷疑關姑娘的人品。你哪裏像一個男人?我要是關姑娘呀,寧可給魏小牛當情婦,也不會嫁給你的。”
  小牛一看詠梅,見她俏臉羞紅,卻不說話。再看孟凡城,臉色鐵青,眼珠子都要冒出來了。小牛速忙說:“周慶海,你可不要亂講,本來我跟詠梅之間清清白白的,讓你這麽一說,好像有什麽事似的。”
  周慶海仰天大笑,說道:“魏小牛,你不要不承認。我早看出來了,你對關姑娘有意思。男人嗎,敢想就要敢承認,這才像男人。”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周慶海,不要說廢話,讓他們兩人快點走吧。”
  周慶海一聳肩,說:“我可沒有攔著他們呀,腿長在他們自己的身上。”
  胡舵主則說:“周慶海,你放了魏小牛,我願意繼續當人質。”
  周慶海點點頭,望著魏小牛說:“魏小牛呀,你混得不錯嘛!還有人願意救你呢。這位胡舵主雖然家裏出了醜聞,倒是一條有義氣的漢子。可我要勸你呀,回去還是把那個出墻的紅杏殺了吧,男人可不能受那個恥辱。好了,你走吧,魏小牛你是換不了的。你不夠格。”
  胡舵主臉一紅,不再說什麽,匆匆忙忙地走了,不好意思回頭再看一眼,可見周慶海這話是很傷他的心的。
  周慶海又把目光落到悲憤的孟凡城身上,說道:“孟凡城,你也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這個人。你這樣的家夥,一看就是個適合戴綠帽子的。快滾蛋吧!如果你不走的話,那也可以,你留下,我把關詠梅給放了,不過我可事先聲明呀,你落到我手裏,萬一我心情不好,就可能拿你當出氣筒,那你還能不能活長了,我可不能打包票。”
  一說這話,小牛與詠梅的目光都聚到孟凡城的臉上,小牛心說:“這可是考驗孟凡城的時候,如果他能夠勇敢地留下來,救出詠梅,那麽詠梅只怕還會跟他。反之,就不好說了。”而詠梅心裏也燃起了對他的希望。詠梅倒不是怕死,只是很想看看他會怎麽做。
  孟凡城的表情變化不定,時而是驚訝,時而是緊張:時而是疑惑,時而是冷漠,最後又變為憤怒。他看了看詠梅,又看了看小牛,對周慶海說道:“我再也不會那麽傻了,我怎麽會為一個不忠的女人冒險呢?那實在犯不上。”說著話,他跺了一下腳,恨恨而去。
  這樣的結果大出小牛跟詠梅意料,孟凡城的身影一消失,詠梅就忍不住流出了眼淚。小牛跟周慶海說道:“大師兄,看在咱們師兄弟一場的份上,我求你了。你放了詠梅吧,我給你當人質,你把我當出氣筒也行。”周慶海瞅瞅小牛,又瞅瞅詠梅,點頭道:“好吧!我道個惡人最後做件好事,我就放了她。你去解了她的穴道吧!”小牛便過去解了關詠梅的穴道。
  詠梅站了起來,擦了擦眼淚,說道:“小牛,你走吧,我留下來當人質,你不要再為我做什麽了。你還是回去好好對待月影她們吧。”
  小牛搖頭道:“不,我不能讓你留下來。”。
  詠梅含著眼淚望著小牛,說道:“謝謝你,我實在不願意再回去見孟凡城,他實在是太可惡了。就算是不救我,也用不著侮辱人啊!今天,我是不回去了。”
  小牛堅決地說:“我也不回去,除非咱們一起回去。”
  周慶海叉腰大笑,說道:“我看啊,你們倒像是一對。你們彼此都願意為對方付出,倒真是感人。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走,那就都留下來吧,想同時走那可不行。魏小牛,你不要打什麽逃的主意,你逃不了的,關姑娘被魔刀傷了,暫時發不出功力,而你呢,雖然不怕魔刀,可你也不要胡思亂想。我殺不了你,但我殺關姑娘還是有把握的。”
  小牛心裏感到一陣緊張,說道:“我不會亂來,可你也不要傷了關姑娘。”
  周慶海很大方地說:“沒問題。”然後他跳到石頭上高喊:“譚月影,你們聽好了,我說話算話。已經放了兩名人質,我現在就帶魏小牛跟關詠梅走,你們不要再跟來了,等我到了安全地帶,我自然會放了他們。如果你們再敢追來,我就殺掉他們,然後跟你們拼了。”
  月影高呼道:“我要看看詠梅跟小牛是不是還好好地活著。”
  周慶海向小牛一揮手,說道:“你老婆要看看你,你就和關姑娘上來讓他們看”
  小牛便拉著詠梅跳上石頭,向月影揮揮手,說道:“月影,你不用擔心我,我一定活著回去的。”
  月影關切地說:“你一定要照顧好關姑娘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月影,你放心好了,我是個有福之人。”
  周慶海說道:“好了,該說的也說得差不多了吧。咱們這就走吧。”然後對月影他們說:“記住,不要跟來。”說罷,抽出魔刀,在半空劃了一個圈,小牛與詠梅感到一股力量在腳上一托。轉眼間,已經飄上了半空,腳下一片雲霧。周慶海也跳上來說道:“魏小牛,你可扶好她,掉下去我可不管。”接著,周慶海發功,三個人便朝著南方飛去。
  在飛行的過程中,小牛還真不敢亂動,更不敢搞小動作,他可不能拿詠梅的生命開玩笑,萬一激怒了周慶海,那可不得了,他心裏還真有點怪詠梅。那麽好的機會你不要。你這不是幫我,你這是添亂呀!如果只是我一個人跟他周旋的話。逃跑的希望就大了,現在可好,我是投鼠忌器了。但他此時一看詠梅的俏臉,就什麽都不計較了。
  此時的詠梅一臉淡然與冷然,很顯然,今天孟凡城的言行大傷她的心。是呀,換了哪個姑娘,自己的心上人那麽幹,都會柔腸寸斷的。
  小牛考慮到詠梅不能發功,身子太弱,就攬著她的細腰。詠梅望了小牛一眼,也沒有掙紮。小牛心中大樂,將摟腰的手緊了緊。這樣詠梅就等於在他的懷裏了,周慶海微笑道:“魏小牛呀,你這小子,死也不改風流本色。你有了月影跟月琳就應該知足,你還打關姑娘的主意,你真是貪得無厭。像我周慶海這輩子,從沒有嘗到被愛的滋味兒,真是可憐。”
  小牛說道:“可我聽說了,你也愛著一個女人的。”
  周慶海臉上一熱,出現了失望與痛苦。恨恨地說:“那有什麽用?她並不愛我,?她愛的是你這個小鬼,我早就知道了。”說著話,以淩厲的眼神盯著小牛。
  小牛生怕他惱了,連忙改了話題:“大師兄,你這打算往哪裏去?”
  周慶海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下,說道:“你就跟著走吧,不要多話。”
  小牛也就不再多說了。他看了周慶海幾眼,見他的頭上也有了白發,臉上帶著滄桑,不由起了憐憫之心。他能預感到周慶海的下場必定是很慘的,就憑他殺了秦遠。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三個人腳踏雲朵,如追風逐電般的向南天馳去,對於未知的明天,小牛心裏也沒個譜。
  傍晚時分,三人到達一個小鎮。投宿客棧,要了一個大房間,進了房間之後,小牛大聲反對:“周慶海,你怎麽能這麽幹呢?你怎麽也得要兩個房間。
  周慶海將門關好,問道:“為什麽呢?”
  小牛看了一眼心情不好的詠梅,說道:“你難道忘了,詠梅可是女孩子,怎麽能跟咱們住一個房間呢?這要是傳出去的話,她以後還怎麽做人,又怎麽嫁人呢?”
  周慶海哼了一聲,說道:“我可管不了那麽多,如果我要兩個房間的話,讓她單獨住一間,我可怎麽管她呢?她要是跑了怎麽辦?”
  小牛說:“她不會跑的,今天你放她她都不走。”
  周慶海笑道:“此一時,彼一時也。那個時候不跑,並不等於現在不跑。”
  小牛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說道:“好,好,一間就一間,不過你可不能欺侮她。”
  周慶海說道:“我自然不會欺侮她,但是她得跟我睡同張床。”
  小牛跟詠梅同時啊地一聲,同時叫道:“不行。”小牛眼珠子都瞪得跟牛眼一樣,而詠梅的臉則脹得通紅。她說道:“周慶海,你要是這麽做的話,我現在就自殺。”
  周慶海說道:“關姑娘,周某人不是存心想占你的便宜,只是如果我不把你控制住的話,小牛這小子就會搗鬼,我不能不防著他。”
  詠梅堅決表示:“不管怎麽說,我都不會跟你在同一張床上。”
  周慶海說道:“好吧,你自己睡一張床,我跟魏小牛睡一起。”這麽一說,小牛也就無話可說了,他總不能說,讓詠梅跟自己一張床吧。好在這屋子挺大的,好幾張床呢,周慶海選了靠門的,詠梅的床是選最裏面,而小牛不肯挨著周慶海,就挨著詠梅。
  周慶海提醒道:“小牛,你在我的面前,可不要搗鬼呀!如果你敢亂來,我就會殺了你,連關姑娘也活不去,我周慶海可不像你,是個憐香惜玉的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周慶海,關詠梅在這裏,我自然不會搞鬼了。我就是不明白,這已經到了安全地帶,你為什麽還不放我們走呢?”
  周慶海嘿嘿笑著,說道:“魏小牛,你沒有受傷,也沒有被點穴道,你要走就走吧,我不攔你。”
  小牛說:“那好哇,我就領關姑娘走了。”
  周慶海搖頭道:“不成。你們兩個只能走一個,兩個一起走,現在還不行。”
  小牛疑惑地說:“我就不明白了,你為什麽不放我們一起走。”
  周慶海望著小牛,說道:“你不是向來聰明過人嗎,你難道想不通嗎?”
  小牛眨著眼睛,說:“我想不通。”
  周慶海說道:“你如果走了,我還有關詠梅當人質,有她在,我安全不少。別看那幫人已說不追我了,那只是暫時的,我並不是安全的,如果她走了呢,還有你當我的人質。有你在我的手裏,譚月影就不敢冒然攻擊我,你還是挺有用的。當然,最重要的是,我還有重要的問題要問你,那也是你必須回答的。如果你不答,當心後果。”說到這裏,周慶海的眼睛問詠梅的身上一掃。
  小牛心跳加快,連忙說:“你可不要亂來。你想問什麽只管問好了,我知道什麽就說什麽。”
  周慶海得意地笑,說道:“這還差不多,好了,先去看飯好了沒有?”
  小牛便站起來,推開門,大喊店小二,讓把飯菜端上來。不一會兒,幾個店小二進遏來,把燒好的飯菜擺了一桌子。等他們退下,三人坐好,周慶海先是不吃,而是掏出一根針挨個盤子試試,那攝子是非常謹慎與緊張的,小牛見了不由地笑了,說道:“周慶海,你不至於這麽膽小吧?我看這家並不像是黑店啊。”
  周慶海望著小牛,慢慢地說:“我不是怕他們,我是怕你。”
  小牛不明白,問道:“你怕我幹什麽?”
  周慶海嚴肅地說:“我是怕你在這飯菜裏做手腳。”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周慶海,你未免太多慮了吧,我小牛始終跟你在一起。我想在飯菜裏做什麽手腳的話,我也沒有時間啊。”
  周慶海搖頭道:“那也未必,以你的聰明,想要下毒的話,也可以不用自己動手的。”
  小牛說道:“周慶海,你也太小瞧我了。我小牛現在可是嶗山派的弟子,我不必再用什麽下三流的手段對付你,你怕有毒嗎?我就嘗給你看看。”說著話,操起筷子,挨個菜大口大口地吃起來。
  周慶海認真地觀察著小牛的反應,然後瞅著詠梅說:“來,你也吃吧。”很顯然,他還是更加小心了,他心說:“萬一這菜裏有毒,而這小子服了解藥,我還是一樣上當。如果關詠梅嘗的話,想來飯菜要是有問題的話,過小子一定會阻止的。”詠梅此時心情惡劣,什麽都不怕,就像小牛一樣各個菜嘗著,只是不像小牛的動作跟吃相那麽難看。她吃得很斯文,很受看。經過這一番試探,周慶海見兩人一切正常。這才長出一口氣,也大吃起來。
匿名
狀態︰ 離線
204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3:46
兩個男人一陣風卷殘雲,片刻間便碗盆全空了。兩人吃得肚子鼓鼓的,而詠梅只吃了幾口便不吃了,回到自己的床上坐下來,呆呆地想著心事,也不說話,這邊周慶海吩咐店小二將桌子收拾好之後,兩人對面而坐,周慶海腰胯魔刀,陰沈著臉,而小牛嬉皮笑瞼,不像是落入虎口,倒像是在家裏過清閑日子一般。他還向店小二要了茶喝。
  周慶海手握刀柄,睜大了眼瞅著小牛,說道:“魏小牛,有一個問題,我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我想,你一定是清楚的。”
  小牛滋地一聲喝了一大口茶,說道:“你說吧,凡是能告訴你的,我一定不會小氣的。”
  周慶海慢騰騰地說:“自我得魔刀以來,雖然逢敵必勝,威力很大。但是我發觀,我用魔刀,跟你用魔刀不一樣。魔刀在我的手裏,大概只有一半的威力,而在你的手裏,可以說是天下無敵。你告訴我,這是什麽道理?”
  小牛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這可能是你的錯覺吧?既然魔刀在你的手裏,你已經遇不到對手,那就是無敵了。你還想那麽多幹嘛?”
  周慶海大聲道:“魏小牛,真人面前不說假話。你不必用話來推我。如果有幾個高手來圍攻我的話,我一定會被殺死,有魔刀也沒用。可是魔刀在你的手裏,就算是幾十名高手圍攻你,你也照樣殺得他們片甲不留。這是為什麽?你告訴我。”說著話,周慶海輕輕一拍桌子,雖然輕,那上面的杯子也跳了起來。
  小牛身子往椅子上一靠,一副懶洋洋的樣子,說道:“周慶海,你這是求我,還是威脅我呀?”
  周慶海嘿嘿一笑,說道:“你怎麽想都行。只要你回答就可以了,你要時刻記得呀,關姑娘還在我的手裏呢。”
  小牛看了一眼神情落寞的詠梅,說道:“周慶海,你少拿這個來壓我。就算是我喜歡關姑娘,她也不喜歡我。你拿她也威脅不了我,不信的話,咱們就試試。”
  周慶海也看了看詠梅,說道:“咱們還是言歸正傳。你回答我的問題吧,不用再推三阻四的。”
  小牛咧嘴笑了笑,說道:“在我回答你的問題之前,你要先回答我幾個問題。你回答完了,我才會考慮回答你。”
  周慶海說:“行。你就問吧,我周慶海已經混到這個下場了,也沒有必要再騙你了。”
  小牛問道:“你當初為什麽要幫助我追求月影?這對你有什麽好處?”他放低聲音,看了一眼詠梅,當然他不想讓她聽到。
  周慶海回答道:“當然有好處了。你想呀,我跟譚月影都想當掌門繼承人,她是我最強大的競爭對手。如果不把她擠掉的話,我怎麽能稱心如意呢?於是,我就想到你。幫了你,也就等於幫了我。譚月影出了那事,她就不能當掌門繼承人了,畢竟這是家臭呀,沖虛怎麽能容忍得了呢。”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我真傻呀,當時還以為你是因為對我好,才那麽賣力地幫我的。”
  周慶海陰沈地笑著,說道:“不管我是出於什麽目的,我卻是真的幫了你。沒有我周慶海的話,只怕譚月影跟孟子雄連孩子都生出來了,你得感謝我。”
  小牛沈默一會兒,又問道:“那麽起到關鍵作用的那個丫鬟哪裏去了?”
  周慶海瞇著眼睛笑了笑,很平靜地回答:“她的任務完成了,當然是去了她該去的地方。我可不希望別人從她的嘴裏知道些什麽秘密。”
  小牛聽了心裏一酸,深感周慶海太狠毒了。小牛又問道:“那你說說,你為什麽殺秦遠呢?”‘周慶海聽了面現憤怒,顯得非常可怕。他陰森森地說:“秦遠該死,如果沒有他阻止我的話,沖虛這個老家夥早就去閻王那裏報到去了。沖虛呀沖虛,他太該死了。他一個老頭子,憑什呢占有那麽好的女人呀!秦遠如果不上前攔我,也就不用死了。傾城呀傾城,你為什麽不愛我呢?”說到這兒。周慶海的眼裏竟然有了眼淚。這令小牛有點不敢相信。
  小牛聽了疑惑,心說:“這個傾城是誰呀?莫非是師娘?如果是的話。他又怎麽會知道呢?”小牛忍不住問道:“傾城是誰呀?是你心上人的名子嗎?”
  周慶海變了臉色,叫道:“你不準叫她的名字,誰也不準叫她的名字。好了,魏小牛。你還有什麽問的沒有?如果沒有的話;就回答我的問題。”
  小牛實在不願回答他的問題,就故意拖延時間,說道:“我最後再問一個問題。你明明已經成為掌門繼承人了,為什麽還要急著搶魔刀?”
  周慶海的臉色緩和了一點,瞇了一會兒眼睛才說:“我那天晚上也喝多酒了。我親眼看見沖虛靠著魔刀的威力奪得了盟主。我藉著酒勁,就起了搶刀的念頭。如果沒有喝酒的話,我說啥都不會那麽沖動的。現在想起來真的好後悔,只要我再忍耐幾年,嶗山就是我的了,傾城也一定會是我的。”
  小牛同情地望著他,說道:“是呀。你這麽聰明的人,竟做了這麽一件糊塗事,我真是為你難過呀。”
  周慶海直視著小牛,瞪大眼睛,說道:“魏小牛,你的問題我可都回答了,現在你也該回答我的問題了吧,你不要耍花樣,我再也不會吃你那一套了。”
  小牛清了幾下嗓子,思索著對策。這個時候,只聽撲嗵一拼。小牛循聲一望,只見詠梅倒在了床上,並且一動不動,小牛大驚,急忙跑過去,問道:“詠梅,你怎麽了?”
  詠梅努力睜開眼睛,說道:“我感覺身上好冷呀,好像掉進了冰窟窿裏。”
  小牛急忙將她抱在懷裏,只覺她全身冰涼,他知道詠梅這是中了刀氣了。上回月影不也是吃了這虧嘛,他望著周慶海,說道:“周慶海,她被你的刀給傷了。現在她身上變冷了,你得救救她呀。”
  周慶海一搖頭,說道:“你用魔刀比我時間長,你不知道怎麽救她嗎?如果你不會救她的話,我還有什麽辦法呢?”說著話,周慶海往自己的床上一倒,說道:“魏小牛,就看你的了,她的命就握在你手裏了。如果她死了,也與我無關。還有呀,你別想領著她跑,只要你有動靜,我就一刀劈過去。你可能死不了,但這丫頭必死無疑。”說罷,將魔刀往頭下一枕,閉上眼睛,不再出聲。
  小牛按照上回救月影的方法,將她抱上床,一起蓋了被,用自己的體熱溫暖著她,他還小聲問道:“詠梅,你怎麽樣了?”
  詠梅喘息著說:“比剛才好一些了。你不要松開我呀。”她在難受的情況下,不再保持矜持。
  小牛說道:“你放心好了,我一定和你在一起。”
  詠梅說:“我感覺我快要死了。如果我死了的話,你就把我火化,送回峨媚去。”
  小牛勸道:“你不要胡思亂想。只要我活著,就不會讓你死的。”
  詠梅淒然一笑,說道:“小牛,你道人真好。難怪月影與月琳都會鐘情於你呢。
  你是比孟子雄、孟凡城他們要好得多,如果我能好起來,我想,我也會喜歡上你的。“
  小牛聽得心裏舒服,說道:“你說得是真話嗎?如果是真的,那麽你好了之後,就以身相許吧。”
  詠梅說:“只怕我沒有嫁你的福氣了。”
  小牛知她身體虛弱,說道:“你不要再說話了,多養養元氣吧。”於是,詠梅閉上美目,像小貓一樣柔順地膩在小牛懷裏不動,小牛也樂得摟著她,周慶海不時轉過頭來看著兩人,生怕小牛搞什麽小動作。
  小牛見了反感,心說:“要不是有周慶海這家夥在旁邊觀眼的話,我就將詠梅衣服脫光,那樣的話,可能明天早上詠梅就能好轉。”此刻,有那麽一個討厭的家夥在旁,是無法那麽幹的。這使小牛心裏有氣,在心裏不停地問候周慶海的列祖列宗。
  後來,因為討厭周慶海,小牛用被子蓋住了兩人的頭,使周慶海看不到他們,周慶海看了說道:“魏小牛,你不怕我過去用掌拍死你嗎?”
  小牛回答道:“我不怕,你的問題我還沒有回答呢,我想,不搞明白這個問題,你就不會殺我。”
  周慶海嘿嘿笑了笑,說道:“還倒是真的。我實在太想知道問題的答案了。”
  小牛說道:“好,等詠梅身體好了之後,我就老實地告訴你。”然後不再理周慶海。不知道什麽時候,詠梅睡著了,小牛卻睡不著了。因為旁還有周慶海,但最大的原因是詠梅的身子漸漸不那麽冷了,小牛的精神也不那麽緊張之後,就聞到了詠梅身上那有別於其他女孩子的香氣,這香氣使小牛心裏發癢,下邊變硬,並且很想伸手摸摸詠梅的敏感地帶。他想,她已經睡著了,偷著摸她幾下,料想她也不會知道,即使知道了,也不會怪他吧。但他還是忍住了,他心說:“來日方長嘛!我沒有必要在這種情況下下手。”後來不知什麽時候,他也睡著了。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小牛從被裏伸出頭,只見周慶海正睡著呢,魔刀還被他枕在頭下。小牛心說:,如果我現在上前,將刀拾在手裏的話,那麽周慶海就完蛋了。只是如果我拾刀不成功的話,我可以逃之夭夭,可詠梅怎麽辦?她一定會落到周慶海的手裏。那可兇多吉少呀。“這麽想著,詠梅哼了一聲。被一動,她的頭也露出來了,四目相對,詠梅羞得閉上眼睛,小牛意識到自己還摟著她呢,連忙收回手,說道:”詠梅,你好點沒有?“
  詠梅說:“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麽冷了。”說著話,打了個噴嚏,小牛再度摟住她,說道:“讓我再暖和一下你吧。”
  詠梅見天亮了,周慶海已經坐了起來,心裏大羞。便說道:“不必了,小牛,我可以的。”說著話,便鉆出被窩,對鏡子整理頭發了。小牛一見詠梅起來了,自己也不再賴在床上了。他起來叫店小二給打熱水,讓詠梅梳妝。
  周慶海走過來,酸溜溜地說:“魏小牛,你真是好命呀!昨晚一定過得很快了吧?”。
  小牛一笑,說道:“那當然了。大師兄你一定也很舒服吧?”
  周慶海苦笑了幾聲,說道:“魏小牛,有時候我真想和你換換身分。你來常周慶海,我來當魏小牛。”
  小牛連忙擺手,說道:“那可不成,那樣的話,我豈不是要老得多,而且我那些心上人不是就要被你占便宜了嗎?”說話間,店小二端來熱水。小牛親自服侍詠梅,當著周慶海的面,詠梅不好意思,就說道:“你不用管我了,我自己來就行了。”
  周慶海也深感自己是個多余的人。他說道:“魏小牛,等我跟本地的那個朋友會合之後,你就領關姑娘走吧。咱們師兄弟一場,我不想殺你。”
  小牛一聽,就樂了起來,說道:“這話還差不多。”
  一會兒,詠梅要出去小解,周慶海面現猶豫之色,小牛瞪眼道:“難道你還要跟著去嗎?”
  周慶海楞了楞,接著笑了,說道:“那倒不必了。如果她不回來的話,我也不怕,至少你還在這裏呢。”
  詠梅要出去的時候,小牛給送到門口。在她的手上掐了一把,又使個眼色,意思是說趁這個機會,你快點跑吧,你別管我了。也不知道詠梅理解沒有?
  等詠梅出去之後,周慶海嘿嘿一笑,說道:“魏小牛,你的艷福真是不淺,走到哪裏,都有美女相伴。你大師兄我就慘了,活了一輩子,只愛了一個女人,而那個女人還不怎麽理我。我這樣子真是白活了。”
  小牛一搖頭,說道:“大師兄,你也不白活。畢竟你這輩子還愛過一個女人呢。如果你這輩子連一個女人都沒有愛過的話,你才是白活呢。”
  周慶海註視著小牛,說道:“小牛,你一定跟不少女人睡過覺吧?”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男人嗎,當然不會只守著一個女人的,你不也一樣嗎?”
  周慶海笑了幾聲,說道:“你看錯我了。”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你不會告訴我,你這輩子只睡過一個女人吧?”
  周慶海眼珠轉了轉,說道:“你在打聽我的底細?好好好,咱們晚上喝酒。在酒桌上,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小牛又說道:“我聽說你是大明開國功臣的後代,這是真的嗎?”
  周慶海一聽,臉色一暗,說道:“沒錯,這確實是真的,只是每次一想起這事,我心裏就充滿了仇恨。”
  小牛說道:“作為功臣的後代,你應該感到特別高興和驕傲的,你怎麽會有仇恨呢?你仇恨誰?”
  周慶海哼了一聲,說道:“我當然有仇恨了。朱元璋那個老王八蛋,一點人味都沒有。這些老哥們跟他出生入死,打下了花花江山。大家還沒有享到福呢,就被他跟殺豬宰狗一樣的殺掉。可惜這些老哥們,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怎麽回事呢。像我的祖先周聽興,那是跟朱元璋一起長大的好兄弟,誰想到,也得到了朱元璋的毒手。要不是周家的後代跑得快的話,只怕就得斷子絕孫了。”說到這,周慶海一臉的兇惡,就像有人挖了他家的祖墳一般。
  小牛說道:“既然你這麽仇恨朱元璋,那你怎麽還跟金陵王來往密切呢?這有點矛盾吧。”
  周慶海搖頭,說道:“我那是迫不得已才那麽幹的。他讓我無條件的給他當狗腿子,我不願意,我這才離開金陵,來投靠我新結教的一個朋友。這個人你也認識的。”
  小牛心說:“難道是蛇王嗎?”正說話之間,詠梅又走了進來。看到道一幕,小牛不禁皺眉了。他心說:“詠梅怎麽變得這麽傻呢?這是不應該的。”
匿名
狀態︰ 離線
205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4:03
第一零二章  巧占便宜
  詠梅裊裊婷婷地走了進來,她的臉色還有些蒼白,不過美目已經微有光采,證明她的身體是好多了。小牛望著她,起了憐愛之心,他心說:“她為什麽還要回來呢?難道她是為了我嗎?如果是的話,這回你可是大錯特錯了。你以為周慶海這家夥是善男信女嗎?他是個偽君子,真小人,他是什麽事都幹得出來的。”
  周慶海鼓掌道:“關姑娘,你果然是個有情有意的姑娘,你不想離開魏小牛,所以你不會逃走,對吧?”
  詠梅臉上一紅,看了一眼小牛。說道:“沒錯,他是為了我才落到你的手裏的,我不能一走了之,再說,我還要將你繩之以法呢。”
  周慶海哈哈狂笑,說道:“關姑娘,你真有意思。你觀在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你又如何能將我繩之以法呢?真是天大的笑話。”
  小牛說道:“好了,周慶海。你不是要和你的朋友會合嗎?你去找你的朋友吧。我們兩就不奉陪了。”
  周慶海一擺手,說道:“魏小牛,你說得輕松,我還沒有找到我的朋友,而且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你不回答我的問題,你就想走,哪有那麽便宜的好事呀。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倆都跟我找我的朋友去。相辛他離這兒已經不遠了。”
  小牛問道:“你的朋友是誰?他住在哪裏?”
  周慶海說道:“你不用多問,到時候你就會知道了。”
  等到吃早飯的時候,周慶海仍然戒心很重,仍然要拿針試驗食物,並叫小牛兩人先吃,小牛與詠梅也不客氣,隨心所欲地吃著,飯後,周慶海領著兩人出去找朋友。
  他不大管小牛,卻手握刀柄,離詠梅挺近,看那個意思,只要小牛敢耍花樣,他就魔刀出手,要詠梅的命。小牛因為在乎詠梅,就不敢輕舉妄動,這個小鎮是西南的一個偏僻地方,人口不多,當地多是異族人,至於武林人士,更是罕見。三人轉悠一天,也沒有看到一個武林人,當然了,周慶海也沒有找到那位朋友。他主要去蛇店打聽朋友的下落,這使小牛更加確定,他就是去找蛇王的,周慶海領著兩人走遍了這個小鎮的所有蛇店,仍然沒有什麽收獲,周慶海望望西邊的落日,嘟囔道:“這個老家夥死到哪兒去了?他不是說這個時期都在家待著,不亂走的嗎?怎麽所有人都說,他出門了呢?”
  小牛望著眉頭緊皺的周慶海,微笑道:“蛇主淫,我看啊,那家夥八成是去找女人了,被女人迷得魂都沒有了,早就把你的事給拋到腦後去了?你對他就不要抱什麽希望了。”
  周慶海搖頭道:“不會,他是個很有原則的人。”
  小牛不再理他,轉頭看著詠梅,詠梅就在他的身邊,在夕陽的照耀下,詠梅的臉紅得鮮艷。她幾乎完美的五官使小牛贊嘆;她隆起的兩個小包子使小牛受到一種強烈的誘惑。從頭到腳再看,在衣服的包裹下,她的體形是那麽勻稱,那麽受看。既散著青春氣息,又流露著柔美的女兒味,這一切都使小牛想將她擁在懷裏疼愛一番。他心說:“這個周慶海真討厭,我得盡快擺脫他,好與我心愛的姑娘親熱一番,相信我真要這麽做的話,詠梅也不會反抗的。”這時詠梅又忍不住咳嗽幾聲。小牛連忙拉住她的手,問道:“你怎麽樣了?還是全身發冷嗎?”
  詠梅笑了笑,輕聲說:“沒有事的,比昨天已經好多了。”
  一旁的周慶海說:“看著你們兩人相親相愛的,我都想放下一切,去過尋常百姓的日子。”
  小牛說道:“那好哇,你把魔刀交給我,你去鄉下隱居過日子吧。相信不會有人打攪你的,你從此可以擺脫武林的紛爭了。”
  周慶海擡頭望天,長嘆一口氣,帶著痛苦地惆悵說:“事到如今,是騎虎難下了,走吧,咱們回客棧。魏小牛,你不是酒量不錯,咱們回去比酒量。”
  小牛也不示弱,高聲道:“好哇,要是比武的話,可能我不如你。要說比酒嘛,我不會比你差的。”說著話,拉著詠梅向客棧走去。在經過酒店的時候,周慶海買了四壇茅臺酒。回到客棧後,又叫老板給炒好菜送進房裏,然後三人這才回到房間裏去。
  稍後,酒菜齊備。三人入座,周慶海像個主人一樣。給兩人的大碗都倒滿酒,還要倒第三碗。詠梅說道:“我是不喝酒的。我們有規定的,不準飲酒,一旦犯戒,要被逐出山門的。”
  周慶海笑道:“那不是更好嗎?你就可以嫁給魏小牛了。”
  詠梅瞧了小牛一眼,說道:“我到現在還沒有想好是當掌門,還是要嫁人呢。”
  周慶海說道:“當掌門有什麽好的?一天跟人勾心鬥角的,多累呀!還不如嫁人的好,嫁給心愛的男人,雙宿雙飛,只羨鴛鴦不羨仙啊!”
  詠梅反唇相譏,問道:“那你為什麽削尖了腦袋往前沖,拼死拼活要當掌門呢?你這麽說,不是自相矛盾嗎?”
  周慶海長嘆一口氣,端起碗,一仰脖子,就是大半碗。他放下碗時,臉上有了淡淡的紅色,使他的臉變黑了。他瞧著詠梅,目現異彩,說道:“關姑娘,我跟你們不能比。我周慶海沒有心上人,那個女人不能算,因為她並不愛我。如果她肯跟我的話,我可以放棄一切,和她遠離江湖,遠離是非。可惜呀,她不屬於我,我呢,除了去當掌門之外,還有什麽事做?”說著話,倒滿了酒,一飲而盡。
  小牛見他興致很高,自己也受了影響,何況好久不曾飲酒,又有美人在側。於是,也喝了一大碗。而詠梅說什麽都不肯喝酒,只是慢條斯理地吃著青菜,像個局外人一樣。
  兩個男人如同比賽一般,大碗喝酒,轉眼之間,兩壇酒都沒有了。周慶海喝得興起,嘴邊、脖子上、衣服上,盡是酒漬,而小牛卻並不亂,顯得挺幹凈的。兩人一起暢談人生,一起談論武林,又一起回憶嶗山的那段日子。談來談去,又談到了女人身上。
  小牛註意到周慶海不時地往詠梅身上看,小牛心裏不爽,伸手在目光經過之處晃了晃,說道:“我說大師兄。詠梅可是我的心上人,你不要瞎看啊!俗話說得好,朋友妻,不可戲呀。”
  周慶海哦了一聲,面現慚愧之色,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關姑娘生得漂亮,跟譚月影一樣漂亮,這使我想起了我的心上人。她現在雖然不像關姑娘跟譚月影這麽年輕,但她卻比當年還美麗,還令人著迷。小牛,我說的對吧?”
  小牛聽了連連點頭,說道:“你說得沒錯。她確實很美麗,不次於詠梅跟月影。”
  詠梅在旁聽得糊塗,問道:“小牛,你們說的那位美女是誰呀?”
  周慶海一擺手,說道:“關姑娘,你就不要問了。每次一想到她,我就會亂了分寸。來,咱們喝酒,不提女人了。”說著話,他與小牛碰了碗,然後又大口喝了起來,轉眼之間,三壇酒已經沒有了。小牛與周慶海都喝得臉似關公,詠梅見了反感,便到自己的床上躺著去了。周慶海看了看她,說道:“小牛,你有沒有想過,兩女之間難為夫。我不知道你有多少女人,就算只有兩位師妹吧,她們以後能與詠梅和睦相處嗎?如果她們之間鬧起矛盾,你又怎麽辦?”說著,周慶海那變紅了的眼睛瞅著小牛。
  這一問還真把小牛給問住了,半天才說:“我也沒有什麽好主意,只好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周慶海嘿嘿笑了,說道:“小牛呀,原來你也不是神通廣大,也不是沒有煩惱呀。我還以為你活得最舒服呢。”
  小牛咧嘴大笑,說道:“我也是個普通人,我哪有那麽屬害?就連皇帝都充滿了煩惱,何況是我呢?對了,大師兄,你以後有什麽打算?”
  周慶海楞了楞,搖頭道:“不知道,先找個避難的地方再說,先得保住小命,沖虛這家夥,這回是動了真怒,如果我不藏得隱秘點,就算是有魔刀在身,我也不安全。”說著話,拍了拍腰上的魔刀,小牛一看到魔刀,心裏就像針刺一樣的不舒服。魔刀本是自己的,現在卻掛在別人的腰上。他暗想:“這次出來,就算是不能將周慶海繩之以法,也要將魔刀奪回來。最好等他睡著之後,再試試。”等到喝光酒之後,周慶海站了起來,使勁搖了搖頭,說道:“有點暈啊!我得去睡了。不過,你可聽好了,你不要想跑呀,你是跑不掉的。如果你跑的話,我一怒之下,會殺了你們的。到時候,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啊。”說著話,搖掐晃晃地朝自己的床走去,往床上一倒,就不再動了。
  小牛望著他的舉動,心說:“我現在就過去結果了他,魔刀可就是我的了。問題是他是不是裝睡?而我能不能一舉得手呢?”他轉頭看了看了詠梅,只見她好像睡著了,他走過去一瞧,詠梅真的睡著了。
  他想到她的傷並沒有全好,就給她蓋上被子。想到應該好好暖暖她,就鉆進了被子,像昨晚一樣,摟著她躺下。他並沒有馬上睡著,他還惦記著魔刀呢。
  小牛沒有那麽快睡著,可詠梅過不多久卻醒來了。她睜開美目,迷迷糊糊地尚道:“小牛,是你在抱著我嗎?”
  小牛輕笑,說道:“當然是我了,難道你以為是那個討厭的家夥嗎?”擡眼看看周慶海,還是那個躺倒的姿勢,看來是真的睡著了,詠梅將被子往上一拉,蓋住兩人的頭,小聲說:“小牛呀,我比昨天好多了。身上沒有那麽冷了。你不用再抱著我睡了。”說這話時,她的臉紅得屬害,心跳也特快。
  小牛感覺詠梅身上暖和多了,跟昨天不一樣。但他既然已經鉆到被窩中來了,哪舍得出去呢?他說道:“詠梅呀,你雖然好些了,但並沒有完全康復呀。我還得抱著你,讓你好得快一些。”
  詠梅一笑,說道:“小牛,我知道你什麽意思,這兩天你可占了我不少便宜。你可得記住,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能像對你的女人那樣來對我。我可有點怕你了。”
  小牛低聲道:“你不該怕我,要怕的話,應該怕那家夥,他才是最可怕的。我看他今天瞅你的眼神有點不對勁,咱們還是小心為妙。”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不會吧?他看起來雖然兇一些,但似乎並不好色。”
  小牛說道:“人心難測呀。”
  詠梅在小牛的懷裏掙紮幾下,說道:“小牛呀,你摟得我都要冒汗了,你不用使那麽大的勁,我又跑不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不知道過了這幾天之後,以後還有沒有機會抱你了。”
  詠梅說道:“肯定沒有機會了。”
  小牛問道:“為什麽呢?”
  詠梅回答道:“很簡單呀,於禮不合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咱們往被窩理一鉆,還講什麽禮呀。對了,今天你有機會跑的,為什麽不跑?”說到這兒,小牛正經起來了,詠梅幽幽地說:“你是因為我才被周慶海威脅的,我不能自己跑了,把你留下。”
  小牛贊道:“你真是夠意思呀,娶老婆還得娶你這樣的。”說著話,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口。
  詠梅被親得哦了一聲,嗔道:“小牛,你不得無禮。你再這樣的話,我就不跟你在一個床上了。”
  小牛親得爽快,連忙說道:“知道了,下不為例好了。”心裏卻說:“如果不是旁邊有個周慶海的話,我一定會給你脫衣服的。這樣的美女在懷裏,要不來點真格的,實在是浪費緣分啊。日後想起來都會後悔的。”
  詠梅提醒道:“對於周慶海,咱們還是多防著點吧,畢竟他敢殺了秦遠。”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有種鎮感,這兩天他會有大動作的。我睡覺都會睜著一只眼睛的,不然的話,我心裏緊張。”
  詠梅輕笑,說道:“想不到你這樣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也會有怕的時候。”
  小牛說:“我也是肉體凡胎呀。”聞著她身上的香氣,擁著她如綿如玉的嬌軀,小牛的心裏特別爽快。他真想將蠟燭給吹滅了,在黑暗中與詠梅相處。那會更有浪漫感的,也便於下手。
  兩人說著話,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詠梅先挺不住了,就在小牛的懷裏進人夢鄉,而小牛呢,大起膽子,將一只手移到她的屁股上撫摸。那裏真是鼓鼓的,圓圓的,很結宜,且有一定的彈性。小牛真想將手伸到她的胯下去摸,大快色心,但他還是沒有膽子,他怕她突然醒來會發怒,那樣的話,可有點得不償失了,以前自己給她的好印象可全都完蛋了。因為顧全大局,小牛便沒有進一步動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牛睡意上來,也進入了夢裏,正睡得好呢,突然感覺身上一疼,還沒等明白怎麽回事呢,就已經被人扔到床下的地上了。他睜開眼睛一看,自己仰躺在地上,而一個男人正在欺侮詠梅。那人壓著詠梅,腰上挎著魔刀。這人當然不是別人,自然是周理海了。
  小牛大怒,叫道:“周慶海,你幹什麽?你也太不是人了,連師弟的女人你都搶。”說著話,他想跳起來,跟周慶海搏鬥。哪知道,手腳竟不聽使喚。
  周慶海一邊去扯詠梅的衣服,一邊回頭笑道:“魏小牛,你已經睡了關詠梅一晚上了。今晚也該輪到我了,你不要想掙紮了,你已經被我點了穴道,等我幹完好事,你的穴道會自己解開的。”一聽這話,小牛腦子一暈,差點不醒人事,他心說:“壞了,這家夥趁我睡著的時候偷襲我,點了我的穴道,而詠梅受了魔刀的傷,功力也沒有恢復。她如何抵抗得了周慶海呢?難道我就眼睜睜地看著周慶海侮辱詠梅嗎?”
  那邊詠梅使勁掙紮著,叫道:“周慶海,你真不要臉。你快發開我。”
  周慶海淫笑著說:“我就不放,你能怎麽樣?”
  詠梅雙手推拒著,叫道:“周慶海,你好歹也是名門弟子,怎麽能這麽無恥呢?你今後還怎麽在江湖上混?”
  周慶海將詠梅的外衣扯破,說道:“我周慶海玩完你之後,就殺掉了事,誰也不會知道是我的幹的。”
  詠梅冷笑道:“真是想不到呀,周慶海,你原來是這樣的一個人,我原來還以為你是個好漢呢。”
  周慶海見詠梅露出了紅色的肚兜,那肩膀的雪白與圓滑,使他更是心猿意馬。他今晚喝多了酒,就起了奸淫詠梅的念頭。想不到這麽容易就辦到了,他又一伸手,一使勁。肚兜也被扯掉了。那兩只白白圓圓的尤物在眼前一顫。還沒等他看個清楚呢,小牛叫道:“周慶海,你不是很想知道魔刀的最高秘密嗎?你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麽使魔刀比你厲害嗎?”
  這話果然有效,他停止動作,轉過頭來問道:“是的,你說吧,我聽著呢。”他的眼睛紅通通的,被欲火給燒的。雖然說著話,可是他並沒有從詠梅身上下來。
  而詠梅認定這是個機會,便將全身的力量集中到手上,以電光石火的速度向周慶海襠下猛地一拳,這一拳打個正著,疼得周慶海慘叫一聲,從床上倒跌出去,重重地跌在地上,正好在小牛的身進。
  當此千鈞一發之時,小牛的眼睛盯上了魔刀。他大叫一聲:“魔刀,過來。”說也奇怪,那刀突然從刀鞘裏跳出。小牛激動之下,血液沸騰,幕然間穴道大開,他一伸手,便將魔刀抓在手裏。
  周慶海都驚呆了,小牛恨透了他,也忘了運功了,照著周慶海的腦袋就是一刀。
  周慶海驚慌之下,向旁邊一滾。只覺撲地一聲,周慶海再度慘叫,原來他的一條胳膊已經被斬斷了。
  小牛一招得手,想把他劈死,周慶海忍著痛,一指小牛,叫道:“慢著,你不能殺我。”
  小牛舉起刀,只要虛晃那麽一下,周慶海就沒有命了,因為這個時候小牛已經將功力運到魔刀上了。這刀在小牛的手上,威力是可想而知的。他盯著周慶海,想將他千刀萬剮。
  周慶海痛得直冒冷汗,有斷臂之痛,有胯下之痛。他顫抖著起來,說道:“小牛,咱們有言在先的,你忘了嗎?我不只跟你說過一回,有一天如果咱們成為敵人,你得放我一馬。”
  小牛一下子想起了過去的事。沒錯,是有這麽回事。他心說:“男子漢,大丈夫,不能言而無信。”於是,他恨恨地說:“好,你給我滾吧。這次不殺你,我放你一馬。下回再見到你,可就難說了。”
  周慶海哈挺知趣,將刀鞘往地上一放,拿了自己的斷臂,忍著痛來個‘燕子穿簾’,穿窗而過。
  小牛望著窗外的夜空,心裏不是滋味。他轉眼看詠梅,詠梅也望著他,雙手正捂著胸脯呢。她的皮膚那麽潔白,她的神情那麽慌張。非常惹人憐愛,小牛跑過去,將自己的外衣脫下,給她披上,說道:“對不起了,詠梅,是我沒有照顧好你。”
  詠梅搖搖頭,苦笑道:“小牛,你不要道麽說。你今天的表現已經很好了,我做夢都沒有想到,周慶海還是個淫賊。幸好關鍵時候你沖破了穴道。不然的話。今天我只怕死了都不得清白。”
  小牛憐愛地將她摟在懷裏,說道:“你不會死的,我有魔刀在手,看誰再敢欺侮你,誰欺侮你,我就用刀殺了他。”
  詠梅那在小牛的懷裏,感覺有了一種安全感。小牛拍拍她的肩膀,說道:“你的傷好得怎麽樣了?”
  詠梅回答道:“好了有一半了,不然的話,剛才那一招怎麽能得手呢?”
  小牛問道:“那你想不想明天早上就好呢?”
  詠梅說道:“自然是想的,不過,只怕沒有那麽好的辦法。”
  小牛笑道:“我倒有一招,只怕你不肯。”他想到了給月影療傷的法子。
  詠梅忙問道:“什麽法子?”
  小牛便在她的耳邊說了法子,大意是要脫光了衣服,兩人抱在一起暖身子,這樣很快就會康復的,詠梅聽了大羞,連連搖頭道:“那可不行。我不答應。”說著話,已經將頭垂得很低了。她那羞答答的樣子令小牛看了怦然心動,他有一種抱她上床,成就好事的沖動。在剛才的大難發生之後,他更想跟她結合。
  小牛說道:“詠梅,這房間裏剛剛發生過血腥之事,你還敢在這裏住嗎?”
  詠梅淡淡一笑,說道:“我們江湖兒女,經常是在刀尖上過日子。還有什麽好怕的呢?比這血腥的場面我見得多了。”說著話,來到周慶海斷臂的地方,仔細瞧了瞧,竟沒有看到血,說道:“小牛,你砍斷了他的胳膊,怎麽沒有見到血?”
  小牛也註意到了,在斷臂落地之處認真瞧了瞧,說道:“真的是怪事了,難道魔刀還有這個特點嗎?如果是真的話,就更像魔刀了。”說著話,將魔刀擁在懷裏,像抱著自己的心上人一樣,接著他想到,魔刀終於回到自己手裏,這段時間裏,不知道小刀是怎麽過的。只是有詠梅在場,自己卻不好跟她說話。
  詠梅向小牛一伸手,說道:“小牛,這把刀我聞名已久,還沒有摸過呢,可以給我看看時?”她的美目註視著小牛,使小牛感覺柔和,如在春風中,小牛笑道:“咱們是自己人,當然不客氣了。”說著話,將刀遞了過去。
  詠梅接過刀,反反覆覆,前前後後地看了數遍,感慨道:“這刀看起來沒有什麽出奇的,想不到竟是一件至寶。”
  小牛附和道:“可不是,如果把這刀混入一般的刀中,只怕沒有人能認出它來。有兩句古話說得好,叫‘看似尋常’……”小牛摸著自己的頭,想著後面的話。
  詠梅微笑道:“看似尋常最奇絕,成如容易卻艱辛。”
匿名
狀態︰ 離線
206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4:17
小牛點頭道:“對,對,對,就是這兩句。我妹妹小袖以前教過我的,我沒有記住。”
  詠梅舉起刀,一邊輕輕舞動,做著優美的動作,一邊說道:“這是宋代王安石的兩句話,原本是談詩的,可它說明的道理不只在詩上。”詠梅很有興致的舞了一套刀法,舞得嫻熟、流暢,不緊不慢,頗具名家風範,若不是她身上披了小牛的外衣,那就可稱完美了。
  小牛鼓掌叫好,說道:“詠梅,你可真棒,除了我師姊月影之外,沒有人能比得上你。”
  詠梅停住動作,收住刀,將刀回入刀鞘,才還給小牛,然後問道:“小牛,你實話實說,我比你師姊差了多少?”
  小牛笑問:“你說的差是什麽意思?”
  詠梅很正經地說:“我跟譚月影比,我能得多少分,她能得多少分?”
  小牛回答道:“如果用打分制來看,她能打九十九分。”
  詠梅眨著美目,追問道:“那麽我呢?”
  小牛故意停頓一下,目光在詠梅的身上打量起來,看得詠梅臉上這發熱,半天才說:“如果她能打九十九分的話,你肯定也不會低於九十九的。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詠梅聽罷笑了,笑得非常開心,只是氣色還不狗好。小牛擔心地說:“你的傷還沒有好呢,一會兒,我就給你療傷吧,事到如今,你也不要有那麽多顧慮了。你看啊,我都不怕被占便宜。”,詠梅聽了又笑了,說道:“魏小牛,你這人可真有意思。你是一個男人,只會占人家的便宜,哪裏有人想占你的便宜呀。”
  小牛將魔刀掛在腰上,說道:“詠梅呀,我都是為你好。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趁機欺侮你的,除非你自己想那事。”
  詠梅嘆道:“胡說,我可不是那麽下賤的姑娘。”
  小牛說道:“那好,咱們開始療傷吧。傷好後,咱們就離開這裏。”
  詠梅的美目在小牛的臉上直視一會兒,才說道:“我現在很怕你呀,我怕你會忍不住,萬一有個什麽意外,我就全完了。”
  小牛再度保證道:“如果我趁機占你便宜的話,就叫我魏小牛死無葬身之地。”
  詠梅一擺手,說道:“好,我相信你就是了。就憑你這次奮不顧身地來救我,我就算受再大的傷,我也認了。”說罷向床上走去。小牛心裏一暖,心說:“這回可有得享受了。”哪知道走到床前時,詠梅回頭說道:“小牛呀,檢查一下門窗,防止有人偷襲。”
  小牛心說:“我有魔刀在手,還怕別人亂來嗎?”但他還是檢查一下,又將門梢插好,做到萬無一失。
  詠梅的手伸至衣扣,說道:“小牛呀,你把蠟燭吹滅了。”
  一聽這話,小牛一臉的不樂意,心說:“原本想著這回大飽眼福了,卻不想她會這麽害羞,看來呀,這次是占不到多大的便宜了。”又一想,“只要她在我的懷裏,我就大有希望。憑我的床功,只要手一動,她就得乖乖投降,主動獻身。”於是,小牛對她一笑,噗地一聲將蠟燭吹了。
  蠟燭一滅,屋裏就一片黑暗,真可謂伸手不見五指。小牛說道:“詠梅呀,我來了。我給你脫衣服吧。”
  詠梅的聲音在黑暗裏響起:“不,小牛,你先別過來。我的衣服還是我自己脫吧,不麻煩你了。”她的聲音帶著幾分慌張,幾分猶豫,顯然還種陣仗是沒有經歷過的,一會兒,就聽到黑暗中響起輕微的悉悉索索聲,這聲音像蟲子一樣爬過小牛的好色之心,他的心癢個不止,想像力突然又強大起來。他知道此時的詠梅正在脫衣服,那聲音不只輕微,而且斷斷續續的,可以想見詠梅的心裏一定不平靜。她在緊張,她在害羞,小牛心說:“你羞什麽呀,咱們都快成夫妻了,雖然咱們沒有海誓山盟,也沒有拜什麽花堂,但咱們心裏都清楚,咱們這輩子是纏到一起了,誰也別想退。”
  又過一會兒,那悉悉索索聲消失了,小牛知道她已經脫好了,就拉了長聲說道:“詠梅呀,你好了嗎?我可以過去了嗎?”他的心像野獸一樣狂野,身上像著了火。
  詠梅小聲說:“我脫好了,你可以過來。”
  這句話使小牛如聞仙音,樂得他忍不住跳起多高,腦袋差點撞屋頂上。他搓了搓手,笑嘻嘻地說:“詠梅呀,我來了,我來為你療傷了。”說著話,屁顛屁顛地連躥帶跳地過去了。
  他來到床邊,先將魔刀解下放在床邊,然後以最快的速度脫光衣服,接著掀起一角被子,美滋滋地摸了進去。被裏香噴噴的,令人心神俱醉,這正是詠梅的香味兒。
  小牛深吸幾口,心說:,詠梅比花還香呢。“他用手在附近一摸,竟沒有摸到詠梅,就知道詠梅由於害羞躲到最裏側去了。那一定是靠墻了。於是小牛微微一笑,說道:”詠梅呀,你過來呀!你幹嘛躲那麽遠呢,那樣怎麽療傷呀?“
  詠梅顫著聲音說:“不、不,我怕……我不敢靠近你。”
  小牛寬慰道:“詠梅,你不要怕呀。咱們這麽做是為了療傷,不為別的。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
  詠梅說:“應該是你不要胡思亂想。”
  小牛笑嘻嘻地說:“對、對,應該是我不胡思亂想,我現在就沒有胡思亂想,我的心像泉水一樣透明,像藍田的美玉一樣純潔,像中秋的月亮一樣幹凈。”
  詠梅提醒道:“你說錯了,月亮並不幹凈。中秋的月亮你細看,上邊還有黑斑呢。”
  小牛笑道:“詠梅,你的學問好,我以後一定多向你請教。”心說:“你不過來!難道我不會過去嗎?這個時候!男人應該主動一點,只要達到目的之後,以後的事就好辦了。在我的熏陶與訓練之下,不怕你不變成床上高手,就像小嬸、月琳,還有師娘一樣放蕩。那才是真正的女人,在床上放不開的女人,就像是青蘋果沒有熟透,並不怎麽好吃。”想到這裏,小牛向裏面蹭著身子,很快就貼到在詠梅的肉體上,她的身子有些暖和。但比正常的體溫要低些,這是她的傷沒有康復造成的。小牛感到她的腿微顫著,便大膽地將她摟過來,這下子是軟玉溫香抱滿懷了,詠梅哦了一聲,說道:“小牛,你可不要亂來呀。你現在要是欺侮我的話,我只怕打不過你。”
  小牛嘿嘿一笑,說:“詠梅呀,我不會欺侮你的,我只會愛你。”他感到胸脯上貼著她的奶子是隔著一層布的,而肚子上也有布,便說道:“詠梅呀,你怎麽沒有脫光呢?”
  詠梅輕聲說:“我以為留一件衣服應該是不影響的。”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那可不成呀,影響可大了,如果不脫光的話,明天早上你好不了的。來吧,讓我拿掉它。”
  詠梅見小牛說得正兒八經的,也就沒有反對。只輕哼了一聲。小牛便兩手活動,解開她背後的帶子,將肚兜拿掉了。然後再抱著她,感受就是不一樣。那兩只像棉花一樣軟,瓷器一樣滑的尤物頂在自己的胸上,說不出的好受,由於肉體的磨擦,使小牛起了反應,那根肉棒也不知何時有了硬度,緊緊地頂著詠梅的下體,頂得詠梅呼吸都有了裏化。
  詠梅提醒道:“小牛,你不要亂動呀。我怕你會欺侮我的。”
  小牛咬了咬牙,收斂心神,努力使自己保持君子風度。說道:“不會的,我不會欺侮你,我只會疼你,關心你,愛護你,使你幸福。”這番努力,並沒有白廢,他總算冷靜一些了。只是這麽一位出色的美女在懷,想做到心靜如水真是千難萬難。他真能做到君子嗎?他自己心裏都沒有把握,小牛為了使她消除羞怯,就與她說話。小牛說:“你是有過未婚夫的,可是當你在我的懷抱裏時,你卻不時地發抖。難道說孟凡城這小子就沒有碰過你一根手指頭嗎?”
  詠梅沈默一會兒,回答道:“我們的感情雖然不錯,他也想對我動手動腳,但我這個人天生就比較保守。我們在一起最親熱的時候,也不過他抱抱我,親我一下臉。”
  小牛聽了興奮,微笑道:“你可真是一位好姑娘呀。”
  詠梅說道:“我可不像你,跟好多的女人都親熱得不得了。”她說這話的時候,小牛能聞到一股酸味兒。這使小牛更加高興。
  小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以後你當我的老婆吧,咱們一輩子在一起。我一定會讓你每天都過得開開心心,快快樂樂的,不知道煩惱是何物。”
  詠梅說道:“我還沒有想好呢,我到底是當掌門,還是嫁人。”
  小牛連忙說:“當然是嫁人了。你沒有聽周慶海那家夥說嗎?當掌門沒有什麽好玩的,還是嫁人比較有意思。”
  詠梅冷靜地說:“這個問題還是得好好想想才行。”說這話時,她感覺小牛的身體微微動著,使自己的乳房在對方的胸脯上滾來滾去,這使詠梅感到有點異樣。她知道小牛在使壞呢,就說道:“小牛,你不要亂動。你再亂動的話,我就把你趕出被窩。”
  小牛答應一聲,就不再亂動了。雖然不動,那乳房的美妙,以及棒子在美女下邊的接觸,也使小牛想一插為快,但他答應過對方不能亂來,而且這是在療傷,不是在親熱。因此,這下苦了小牛。美女在懷,卻不能隨便幹她,還得當君子。
  過了好久。詠梅堅持不了,竟睡著了。她一睡著,小牛更不敢再亂動了。因為他怕自己亂動之後,就控制不了自己。所以他只得將詠梅緊緊抱著,多想著一些使自己欲火冷靜下來的事情。他在心裏暗說:“快點睡著吧,不要再這樣受罪了,她現在不是我的女人,我不能幹她。”還別說,在堅持了半個時辰之後,小牛居然也入夢了。由於抱著美女睡覺,他做夢都是香的。
  當小牛再度睜眼時,眼前一片光明,原來已經是次日的早晨了,他仍感覺懷裏是充實的,一轉頭看,只見詠梅正睜著美目直直地望著自己,一見小牛醒了,她忙合上眼睛。一副羞不可抑的樣子,那樣子非常動人。
  小牛溫和地說:“詠梅,你好了沒有?”他感覺她的身體熱乎乎的,應該已經恢復正常了,昨晚可沒有這麽熱。只是這肉貼肉的接觸,她的身體再那麽一熱,聞著詠梅的香氣,更令小牛有點意亂情迷。
  詠梅深吸幾口氣,說道:“我感覺好多了,讓我試一下吧,你先放開我。”小牛的胳膊抱著她,比繩子捆得還結實。尤其是下邊的那一根棒子,有犯罪的苗頭,頂得她下體非常不舒服。
  詠梅抓過肚兜先穿上,然後坐起來,對著桌子上的一個銅鏡一招手,說聲來,那鏡子就像長了翅膀一樣飛了過來。詠梅歡喜,又說一聲回去。那鏡子又乖乖回去,並落到原來的位子。詠梅興奮地說:“我好像好了。”
  小牛坐了起來,說道:“真的好了嗎?你再試試看。”
  詠梅答應一聲,對著桌子一點指,說道:“起。”那桌子便平穩地升起來。
  小牛了呵呵地說:“沒錯,你果然好多了。你身上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吧?”
  詠梅搖頭道:“沒有,沒有。”說著話,朝桌子的一角一指,一道白光射出,將它刺個洞穿,這下已經確認無疑了,她完全恢復了功力,恢復了健康。詠梅興高采烈,忍不住跳了起來。這一跳人上半空,脫離了床,也脫離了被子。頓時春光大泄,令小牛幸福得直流口水,因為他不只看到了她的玉腿、美臀,還看到了雪白的屁股肉間卷曲的絨毛,粉紅的裂縫,以及淺色的菊花。這種刺激誰受得了呀?小牛眼睛都直了,大腦一片空白。
  詠梅從半空落回床上,連忙扯過被子蓋住自己。小牛這才回過神來,說道:“恭喜你了,詠梅。”說著話,他捂住自己的下身。被子被詠梅給拉去了,自己的棒子這豎著,在美女面前亮相,實在不太雅觀。
  詠梅以被子遮身,美目轉向別處,說道:“這次的事多謝你了。沒有你的話,我只怕會傷重而死。”
  小牛聽了舒服,慢慢湊過去,說道:“詠梅呀,光嘴上說說是不行的,應該有點實惠吧?”詠梅一轉頭,見小牛嬉皮笑臉的,像個色狼,好在自己功力恢復了,也不怕他非禮,說道:“你想怎麽樣?小牛,只要是不出格的,我都答應你。”
  小牛望著她白裏透紅的俏臉,秋水般的美目,線條優美的紅唇,以及那優雅的氣質,心裏一陣陣沈醉,說道:“詠梅呀,我沒有什麽出格的要求,你就讓我親親吧。”
  詠梅臉上發燒,說道:“你不是已經親過了嗎?”
  小牛微笑道:“可我還想再親親你。”他知道自己的心裏要的不只是親親她,他還想有進一步的動作。只是今天野心是否能夠得逞,就只有天知道了,詠梅點點頭,說道:“好吧。”說著話,閉上了眼,小牛捧過她的臉,先是仔細瞧了瞧,這張臉真夠美的了,除了月影之外,可稱第一。小牛幾乎想不出用什麽花來比喻她的美麗。他湊過嘴去,在她的臉上輕輕地觸了幾下,然後伸舌頭舔起來。
  詠梅說道:“這是幹什麽?不是親一下嗎?”他的親法使她感到意外,他的舌頭使她感覺癢癢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還沒有親夠呢。”說著話,他的嘴出其不意地印在詠梅的紅唇上。詠梅的紅唇一顫,向後一躲。小牛哪容得她後退呀,急忙跟了上去,然後伸出胳膊,摟住她的身子,在她鮮艷的雙唇上狂吻起來,他吻得非常熱情,非常狂野,他動用了親吻的全部技巧,動用了自己的看家本傾,時而是親,時而是磨擦,時而是舔,時而是輕咬。
  在親吻的同時,他的兩只手也變得勤快起來,先是在她的光背上貪婪地撫摸著、感受著,然後輕輕地拉掉被子。使她的身子露出來,一只手上去,在她的大腿上滑行著,‘丈量’著,‘研究’著。大腿的光滑與嬌嫩使小牛大為滿意,摸來摸去,那只手就來到詠梅的上身。在詠梅沒有任何準備的同時,那只大手已經爬上了高峰。入手是那麽柔軟,又那麽富有彈性。小牛輕柔地抓著、揉著、捏著。他準確地捏到了她的小櫻桃,努力挑逗著。他下定決心,一定要讓詠梅這位平時看起來斯文、高雅的少女變得熱情起來,放浪起來,瘋狂起來。要讓她自己投懷送抱。
  小牛的一連串動作,一番功夫並沒有白廢,詠梅這個歡場新手讓小牛挑逗得只有喘息,哼哼,扭動的份了。她本能地伸手推他,卻推不動。因為她的身體已經軟得跟面條一樣了,她是一位有修養有羞恥心的姑娘,她知道自己不應該讓他占便宜的,尤其現在彼此並非情人關系。只是小牛的功夫太高了,弄得她情不自禁。使她的防範之心盡失,使她的矜持也像紙一樣被捅破了,她感覺自己像一面旗幟一樣隨風飄了起來。並且她還想飄得更快些,更猛些。她都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麽會變得這樣了。
  小牛有條不紊地玩弄著她,他的親吻很有成果,在親吻了紅唇之後,輕易地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裏,俘虜了她的小香舌。他頂著它,玩著它,使詠梅充分享受到了唇舌間的樂趣。
  再說那兩只手,這時候更色了。一只手在後背上、屁股上做工,另一只手在兩只奶子上來回運動著。在小牛的玩弄下,詠梅那平靜的芳心騷亂了。她純潔的玉體發生了地震一般,她已經感覺自己身上像著了火一般,並且越燒越旺,直要把她燒成灰燼。偏偏她喜歡上這樣感覺了。
  詠梅的奶子很快就膨脹起來,像兩只大饅頭一樣,兩粒小櫻桃也像花生一般硬起來。詠梅扭動得更為厲害,哼聲更大,臉色紅得厲害,像是喝醉了酒。雖然她合著美目,但她的臉上卻充湧了春情,她這個時候非常渴望男人的安慰了,她活了這麽大,從未有過這樣的感受,也從未有過這樣的渴望,她現在感受自己不再是自己了。她想大聲地叫起來,她想瘋狂地跳起來,她更想跟男人一起飛起來。這時的詠梅早就忘了自己的原則,早就忘了什麽叫做拒絕了,她只想沈醉欲海之中。
  小牛對她的反應表示欣慰,他的一只手慢慢滑下。向大腿的根部伸去,在大腿的嫩肉上摸了一會兒後,就向最迷人之處進攻。詠梅並沒有完全失去理智,她還本能的並起腿來,不讓小牛亂來。小牛也不強迫,又把手轉向上身。不知不覺間,她的肚兜又離開了她的身體,至此,詠梅變得一絲不掛了。她美麗的裸體完全曝露在小牛的眼皮底下了。
匿名
狀態︰ 離線
207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4:33
第一零三章  痛和快樂
  小牛激動極了。他放開詠梅的嘴,將詠梅推倒在床,仔細觀賞她的玉體,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簡直是完美的代表,這嬌軀仿佛是玉雕成的,或者是上好的面粉捏成的。她的形體非常勻稱,非常標準,如果強要從她的身上找出什麽缺點的話,那就是再豐滿一些會更好。盡管如此,已經把小牛給迷得暈頭轉向了。
  詠梅雖然已經春情動了,但她還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捂自己的下半身。她不喜歡自己的敏感地帶被男人看到。
  小牛誇獎道:“詠梅呀,你可真是仙女一般呀。我太喜歡你了。”說著話,她壓到她的身上,一邊感受著她身體的好處,一邊在她的身上忙碌起來,他張嘴叼住一粒乳頭,美美的吸吮著,又伸手握著另一只奶子,像揉面一樣的揉了起來。同時,還用硬起的肉棒拱著詠梅的胯下。這二路進攻,使詠梅無法平靜。她輕輕地呻吟著,美目半睜,玉體慢慢地扭動著,以緩和小牛對她肉體的刺激。
  小牛為了公平起見,輪流吸著和摸著她的兩只奶子,弄得詠梅忍無可忍。不僅如此,小牛還伸手向她的胯下進攻。詠梅再度並腿,可這回她並不了了,因為小牛的身子在她的雙腿間,這可便宜了小牛。那好色的手指毫無阻礙地在詠梅最敏感的地帶大肆活動著。他梳理著她卷曲的絨毛;他捏弄那沖動得突出的小豆豆;最後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洞裏,這一切都使詠梅激動得要瘋狂。
  詠梅叫道:“小牛呀,你饒了我吧!我受不了了,你快點放開我吧!”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詠梅呀,這只是剛剛J開個頭,一會兒有更享受的呢,那時候你一定會樂得不讓我離開你的。”說著話,小牛的嘴下移,移到詠梅的肚臍上,在那裏親著、舔著,癢得詠梅忍不住笑出聲來。
  稍後,小牛將詠梅的大腿分得大開,看了一眼她水汪汪的迷人之處,便一低下頭,將嘴湊了過去,當小牛的嘴一親到詠梅的肉唇上時,刺激得詠梅歡叫一聲,差點沒暈過去,詠梅叫道:“小牛,不要親我那裏,我會被你折磨死的。”說著話,她的雙手猛抓著床單,顯示著她內心的興奮與激動。她的欲望像潮水一樣襲來,使她要失去理智了。她想不到世上還有這麽使她感到瘋狂的樂事。
  小牛當然沒有停了,他的舌頭在詠梅的敏感之地掃蕩著,親吻著。一會兒伸入洞裏,一會兒舔肉唇,一會兒又頂著小豆豆,含它、撥它、輕咬它,做足了細節上的工作。這使詠梅浪得舉高了玉腿,把個白屁股不停地往上挺著,向小牛的嘴湊去,使舌頭更接近些,她還叫道:“小牛呀,小牛,你占有我吧,我不會拒絕你的。”
  小牛要的就是這句話,她的話等於是讓他幹了,但他並沒有馬上動手,而將詠梅小洞流出的大量春水喝進肚子。那發出的滋溜滋溜之聲。使詠梅的欲望更高,她伸出手按著小牛的頭,嘴裏說:“快點吧,快點吧,小牛,你就是我的老公。”
  一聽‘老公’這個詞,小牛歡天喜地。他擡起濕淋淋的嘴,對著詠梅一笑,說道:“詠梅呀,老公這就給你止癢。”說著話,小牛緩緩趴在詠梅的身上,將硬翹的棒子抵在詠梅的洞口上。詠梅“則扭動著腰,使兩人寶貝互相磨擦著。這一磨擦,更使兩人想大戰一場。
  小牛在肉棒上占滿了春水之後,便向洞裏插去。剛才他的手指並沒有深入,因為碰到了詠梅的薄膜。那層膜代表著詠梅的貞節與尊嚴,他絕不想用手指捅破它,當肉棒往裏擠入時,詠梅痛得眉頭緊皺。當龜頭頂到她的薄膜上時,詠梅則按住小牛的屁股,說道:“很疼的,不要動。”
  小牛果然不動,向她笑了笑。說道:“詠梅呀,疼過就會舒服了。”說著話,他伸出舌頭,在她的嘴上舔著,兩手又推動著她的奶子。兩只奶子盈盈可握,摸起來真帶勁兒。
  詠梅氣喘籲籲的,臉色紅艷極了。她那半瞇的眼神特別有魅力。小牛望著她的眉頭慢慢舒展,便說道:“詠梅,長痛不如短痛,痛快一點好。”說著話,猛地一發力,像一把刀一樣,將薄膜給刺破了。詠梅痛得流出了眼淚,而她的下體則流出鮮血。這鮮血表示著‘處女’已經成為過去,也表示著詠梅進入了少婦的行列。從此,小牛多了一個心愛的女人。
  當小牛的肉棒子盡根而人,插到花心上時,他感到無比的驕傲。他的肉棒被詠梅嬌嫩的花瓣包裹得緊緊的,簡直密不透風。裏面那麽暖,那麽溫潤,像是溫泉一樣,他一邊感受著其中的妙處,一邊想,從這以後,黑白兩道的八名美女全部采到了。尤其是詠梅與月影,能得到她們兩人才是最值得吹的。總算我小牛勇往直前,敢於沖鋒。如果我少一些信心和勇氣的話,最後得到詠梅的男人可能不是我,就可能是孟凡城了。那個混蛋,他怎麽配得上詠梅呢。詠梅是天上的明月。你孟凡城充其量也就是地上的一條臭水溝罷了,小牛知道她的痛楚,便伸出舌頭舔幹她的浪水,安慰道:“哪個女人都要經過這一關的,這一關過了之後,就都是好事了。你沒有聽人說嗎?一下痛,二下麻,三下就像蜜蜂爬。”
  詠梅帶著哭腔說:“想不到第一次痛得這麽厲害,我感覺我下邊像是裂了一般。”
  小牛並沒有去看,也沒有拔出,他生怕將肉棒拔出來之後,詠梅再不讓插入了。
  他說道:“詠梅呀,挺一挺就好了,世上的事哪有那麽容易的。就拿咱們練功來說吧,每一點的進步,都要付出大量的汗水跟心血的。幹這種事也一樣,第一次都要痛過的,但痛過以後,就快樂無窮了。”
  詠梅睜著含淚的眼睛,問道:“真的嗎?”她的樣子真像帶雨梨花一樣的嬌艷,一樣的動人。月影的美是屬於冷艷,高傲的;詠梅的美屬於斯文而優雅的。一個像是冰雪,一個就像一片芳草。冰雪聖潔而冷峻,使人產生距離感,但同時卻有探秘的好奇心;而芳草呢,新鮮,青綠,盎然,又使人無限溫暖。
  再說小牛,親了詠梅數下之後,見她似乎沒有那麽痛了,就試探著抽插,為了減少她的疼痛,他采取小幅度抽插。一抽一插之間,快感連連。小牛深深地呼吸著,心說:“太美了,她的玩意真緊,真好,真是銷魂蝕骨呀!”而詠梅呢,感覺也沒有那麽苦呀。在小牛的抽插下,她也發出了一聲聲的呻吟。兩人的好事開始步入正軌了。
  小牛慢慢地插著,改短插為長插。每一下都抽到穴口,然後一插到底。每一下抽動,詠梅都哼哼著;每一下到底,詠梅都啊地一聲,像是痛苦,更像是沈醉。由於兩人有了合體關系,詠梅就伸出胳膊摟著小牛的脖子。小牛每插數下之後,詠梅便主助親他一口,顯得恩愛極了。
  小牛興奮地直喘粗氣,大棒子越插越快,不時還來點甜言蜜語關心她,小牛問道:“詠梅,你感覺怎麽樣?不疼了吧?”
  詠梅睜開美目,含笑說:“好多了。這次讓你占盡了便宜。你說過不碰我的,你可是發過毒誓的,可別真的應驗了。”
  小牛滿不在乎,說道:“我在發誓的時候,可是真心實意的發誓的,我並沒有想過要占你的便宜。可是一跟你抱在一起,就忍不住了。誰叫你生得那麽漂亮,長得那麽迷人呢。”
  詠梅聽了心裏舒服,說道:“你有那麽多的女人了,何必再勾引我呢,我實在吃虧吃大了。可惜呀,可惜,我也算是一代美女了,想不到日後還要與一幫女人搶男人,真是可悲。”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有什麽可悲的,你沒有聽人說嗎?好漢占九妻呀!看來我小牛也算是好漢了。”
  詠梅聽他胡吹,就笑道:“你這個人啊,實在不是好人。那些女人跟了你,真是倒黴,你的話盡是假的。”
  小牛猛插了說下,說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說完話,他氣勢鏗鏘地幹起來。由於春水充足,兩人結合處竟生出了撲滋撲滋的聲音,這聲音羞得詠梅將美目又閉上了。
  小牛見她秀眉舒展,俏臉紅暈,一副享受的迷人模樣,便沒有了顧慮。他加快速度,屁股聳動,肉棒子一個勁幹著,幹得詠梅身子直顫,直扭,直挺,她的呻吟聲比唱歌還好聽,她鼻子裏的哼聲像夢一樣的幽長。這都使小牛心情大好。
  他虎虎有聲地幹著,幹得地動山搖。只是詠梅畢竟是新手,小穴比較敏感,他還沒有盡興時。詠梅已經不行了,泄了個一塌糊塗。為了減少對她的傷害,小牛又幹了幾百下,便主動射了出去。當那滾燙的精液註人時,詠梅啊啊地叫著,將小牛摟得緊緊的,很像一個體貼男人的嬌妻。這使小牛感到滿足。
  經過合體之後,兩人關系更好,以前兩人之間隔著千裏萬裏,現在則好得跟一個人似的。又休息了一會,兩人起床穿衣,小牛當然要把魔刀挎在身上了,那可是非常重要的事。道次沒抓到周慶海,但也大有收獲,由於詠梅的外衣叫人給撕破了,沒什麽穿的,小牛連飯都不吃就去給買衣服去,不多一時,他買回了一套紅色衣裙。
  詠梅接過來一試,還挺合身的。詠梅含情地望著他,說道:“小牛呀,想不到你還挺會買東西的呢,一定是平時經常給女人買東西了。”
  小牛說道:“那倒不是,只是我生在杭州,長在杭州,滿大街上賣的盡是女人的衣服,我這個人又比較多嘴,對於這方面的行惰就知道得多一些。有時候我妹妹小袖買衣服,也愛找我去幫她挑。”
  詠梅穿著新衣裙在屋裏轉了幾圈,問道:“那為什麽別的顏色不選,非得挑紅色的呢?”
  小牛微笑道:“因為新娘子的衣服是紅的,我就給你買紅色,你穿上紅的真好看。”他打量著她。穿上紅衣服的詠梅果然是千嬌百媚,鮮艷熱情,跟平時的恬靜文雅不同。
  詠梅對著鏡子照了照,自己也挺滿意的。她說道:“我都快認不出自己了。我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她端詳著自己,不禁吟出一首詩來:三日入廚下,洗手作羹湯。未諳姑食性,先遣小姑嘗。“
  小牛聽了大笑,說道:“詠梅呀,這個我知道的。這是唐代的王建寫的詩,叫《新嫁娘》,這詩我背過的,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妹妹的性格挺好的,不是那麽多事的人。你不必那麽討好她,那樣會把她寵壞的。”
  詠梅對鏡梳頭,說道:“你妹妹也喜歡讀書嗎?”
  小牛站到詠梅的身後,望著鏡子裏的俏臉,說道:“那當然了。我妹妹最愛讀書了,可惜她不是男人,她要是男人的話,她一定會參加趕考的。”
  詠梅哦了一聲,說道:“想不到你還有個秀才妹妹。她都會什麽?”
  小牛說道:“她是琴棋書畫,樣樣都通的。當然了,她的水準是趕不上你的。”
  詠梅對著鏡子一笑,說道:“這倒是很難得的,等以後見了她,跟她好好切磋一下。”
  小牛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說道:“好哇,小袖要是見了你,也一定會喜歡的,對了,你以前答應過我一件事的,難道你忘了嗎?”
  詠梅想了想,說道:“我想起來了,我以前答應過你,要給你畫畫的。”
  小牛一拍巴掌,說道:“就是這件事。你也該畫了吧?”
  詠梅嘆口氣,回頭掃了小牛一眼,說道:“現在我不想畫了,實在提不起精神。”
  小牛拉長了臉,問道:“為什麽?”
  詠梅解釋道:“原來是想給你畫一幅英雄肖像,現在呢,我不想畫了。原來在我的心中,你是一位大英雄,是君子。可是這幾天你占了我便宜,尤其是昨晚,你太可惡了,把我身子都給壞了,我這還畫什麽呀。”說到這兒,詠梅想起了昨晚的事,想到其中的美妙,使她又羞又甜蜜。
  小牛摟著她的肩膀,說道:“答應過人家的事怎麽能不算數呢?你也太沒有原則了吧?”
  詠梅吃吃地笑著,說道:“你實在要畫的話,那也可以的。不過,我可不畫你的臉。”
  小牛一楞,問道:“那畫什麽呢?”
  詠梅笑道:“要畫呀,我只會畫你最可恨的地方。”說著話,用玉手比劃一下,小牛立刻明白,她指的是什麽了。小牛色色地一笑,說道:“只要你肯畫的話,我就肯看。”
  詠梅說道:“今天是不成了,我手頭沒有工具。再說了,咱們也該商量一下以後的事,周慶海這家夥沒有抓到,咱們要考慮以後怎麽辦。”
  見詠梅提到這個問題了,小牛也點點頭,拉著詠梅的手,說道:“這樣吧,咱們先洗臉吃飯,然後再說。”詠梅當然沒有意見了。
  等到飯後,兩人並肩坐在床頭,四目相對,柔情蜜意。小牛拉著詠梅的手,在她唇邊一吻,說道:“詠梅,你來說說,咱們怎麽辦?”
  詠梅說道:“你先說吧,我想先聽聽你的意思。”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這次出來是抓周慶海的,雖然沒有抓到,但他已經不足為患了,你想呀,他失去了魔刀,又斷了一條胳膊,他還能對我們有什麽威脅呢?今天的周慶海,已是一只沒牙的狼,這個人可以不用考慮了。抓住他,是早晚的事。”
  詠梅問道:“你為什麽放了他?為什麽不殺死他呢?那是多好的機會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聽我解釋。我跟周慶海雖然名義是師兄弟關系,但是他對我有授藝之恩,相當於我的師父一樣,你讓我狠心地殺死他,我實在做不到。也許當時他就意識到了有一天我們會成為敵人,他就跟我說。有一天如果我們真成為敵人,他希望我能放他一回。我當時不明白怎麽回事,但見他這麽說了,我也就同意了。我當時很奇怪,覺得有點不可能,他的本事始終在我之上,卻像是怕我一樣。真是想不到,事事難料,我們最後真的成了敵人了。”
  詠梅點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人家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既然他對你有授藝之恩,你就得放他。不然的話,人家會說你恩將仇報了。”
  小牛感激地望著詠梅,說道:“你能這麽說,我非常高興,你真是一位通情達理的好姑娘。”他心說:“如果換了月影的話,她一定不會跟自己說出這番話的。她一定會說,周慶海罪大惡極,死有余辜,管他授藝不授藝的,先宰了再說。”詠梅提醒道:“你接著說吧,周慶海不管了,咱們怎麽辦?”
  小牛說:“周慶海既然不成大患了。那麽就讓武林人士解決他吧。相信他的末日也不遠了,咱們呢,現在是在南方的一個小鎮上,還是盡快離開的好。聽周慶海的意思,這邊是蛇王的地界,咱們還是離那個老家夥遠一點的好。雖然我不怕他,但我怕他的蛇。我一見他的蛇,我就頭皮發麻。”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行,今夭咱們休息一下,明天就出發。”
  小牛又說道:“我是打算先回家看看老爸跟繼母、小袖等人,在家待幾天如果沒有事的話,我還是返回嶗山。我如果將這件事稟告師父的話,他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詠梅說道:“是呀,周慶海雖然沒有死。但正道人士也不用再擔心了。”
  小牛摟著她的肩膀,說道:“詠梅呀,你反正也沒有什麽事,不如跟我回杭州吧。那裏風景很美,西湖美景,天下無雙。順便也到我家走走,見見公婆。”
  詠梅連忙搖手道:“不去了,不去了,我現在可不想見你的父母,我可有點怕他們。咱們現在是名不正,言不順的,這事以後再說吧,我已經想好了,我不跟你走了,我要回峨嵋山。我也想念峨嵋了,也想念山上的師父跟師姊妹們,她們也一定惦記著我呢。”
  小牛見她表情堅決,知道不能勉強,就說道:“那好吧。不過你回山之後一定得辦一件事。”
  詠梅問道:“什麽事?”
  小牛鄭重地說:“你回山要跟你師父說,你不當下任掌門了,你要嫁人。”
  詠梅一聽,紅霞撲面,說道:“這事急不來的,得慢慢來,如果我突然跟師父說這話的話,只怕那些師姊妹們得笑死我。當然了,也有許多人特別高興的。”
  小牛叮囑道:“反正這事至關重要,你可得多想想。”
  詠梅突然想到一件事,說道:“小牛,有件事我想提醒你。”
  小牛問道:“什應事?”
  詠梅說道:“你現在又擁有魔刀了,也就擁有了打敗任何人的能力。你要記住呀,不要再將魔刀交給你師父,如果你交給他的話,這魔刀能不能回到你的手上還不一定呢。”
  小牛問道:“我要回嶗山的話,不交給師父,那我交給誰呢?”
  詠梅想了半天,說道:“我也說不好。不過你師父這人看來並不是大仁大義的英雄,你還是慎重點的好。”
  小牛答應一聲,說:“咱們在這裏只休息一天,你的身體受得了嗎?”
  詠梅感到臉熱,又感到了他的關心,說道:“咱們練武人的身子,哪有那麽嬌貴的。明天咱們一定要出發。”
  小牛說:“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才好。”
  詠梅不明白。說道:“什麽事?”
  小牛色瞇瞇地說:“咱們一路上只用步行,不要飛翔,你說好不好?”
  詠梅一聽就明白了,知道小牛打的是什麽主意,他的意思無非是想跟自己多相處一些時間,多一些親熱的機會。如果要是用飛的話,兩人根本就沒有親近的時間了,詠梅想到這一點,芳心狂跳。她是個初嘗滋味兒的姑娘。她當然也不想好夢結束得那麽快了。她還有什麽不答應的呢?
  小牛從詠梅的眼神裏看到了自己需要的答案,於是他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容。
  兩人按照商量好的,休息一天,第二天早飯後就出發了,離開了這個刻骨銘心的地方。道個地方是誰都無法忘懷的,就像不會忘懷自己的名字一樣。
  一路上,兩人不再藉助法術,就像平常人似的趕路,白天兩人不緊不慢地趕路,晚上住客棧。由於有了親密的關系,休息時自然會同床共枕,兩人正當青春,正是你貪我愛的時候,免不了英雄氣短,兒女情長。
  小牛像一只饑渴的蜜蜂,無窮無盡的探蜜。而詠梅在白天的時候,還是斯文的少女,到了晚上的床上,在小牛的調教下,放下矜持,盡情享樂,床上功夫也是突飛猛進,越發的大膽了。小牛在她的身上越發感覺人生無限美好,渴望著長命百歲。詠梅也渴望跟他生生世世做夫妻,永不分離。他的那根肉棒子殺得她如癡如醉,戀戀不舍。她真正嘗到了做人的快樂。這一路上,歡愛不盡。
  話說有一天中午,兩人來到了浙江境內的麗水。這地方雖然不大,但有一個湖遠近聞名。兩人投了店,稍作休息,便去看湖。但見湖在山下,湖面如鏡。山給了水以風韻,水給了山以精神,大自然的力量使人沈醉其中,兩人興致勃勃地找了船,小牛親自操槳,與詠梅泛舟其上。詠梅心情愉快,唱起了歌,她身著大紅衣裙,俏臉勝花,眼角眉梢平添幾分少婦的風采,使其更為迷人。
  小牛隨心所欲地劃著船,望著詠梅的俏臉,聽著她黃鸝般的歌聲,仿佛回到了杭州,上了天堂。這一玩就忘了時間,直到月亮升起,兩人才想到離開的問題。
  由於肚子餓了,他們並沒有急著離開。他們在湖邊不遠找到了一家小店吃東西。
  兩人坐到桌旁,在燈籠的照耀下吃飯。燈光之下,詠梅嬌艷欲滴,一雙美目亮如星星,又顧盼多情。那張臉還泛著微光。小牛忘了吃東西,直盯著她看。
  詠梅一邊將一個包子咬著,一邊在桌子上輕拍一下,小牛這會恍然,說道:“我一看你就忘了餓了,這就叫秀色可餐吧。”
  詠梅左右看了看,低聲道:“不用再哄我,我已經領教了你的嘴上功夫了。你最會哄人了,我不會再上當。我想你那些女人,都是你用嘴哄來的吧。”
  小牛搖搖頭,也小聲說:“你說錯了,不是我用嘴哄來的,是用我的棒子插來的。”
  詠梅聽了大羞,低聲罵道:“這句話就露出色狼尾巴了。我真是命苦,遇到你這麽一個花花公子。以後要是跟了你,每日只怕要以淚洗面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只怕會樂得天天合不攏嘴呢。”詠梅知道他的意思,忍不住在他的頭上一彈,說道:“吃東西了,少胡說八道。”她的嬌嗔薄怒,使她表情豐富,楚楚動人。
  吃飽喝足之後,兩人再度回到湖邊。這時明月皎皎,高懸夜空。那鏡子般的月亮倒映在水裏,使水裏也有了月亮,並且使湖面一大片的銀白,像是好多的銀子投人水中。而那邊的山,旁進的林子卻黑幽幽的。對比之下,亮的更亮,黑的更黑,界限分明,使人一目了然,湖邊空無一人,只有兩人站立。天地如此寧靜,連只鳥聲都沒有,小牛有美女相伴,心情大好。他對著湖吟道:“湖光秋色兩相和,潭面無風鏡未磨。遙望洞庭山水翠,白銀盤裏一青螺。”
  詠梅聽罷稱贊:“好詩,好詩。小牛呀,這是我聽過你念的頭一首完整的詩,更難得的是還念得道麽流暢,沒有一個錯字。現在我要對你刮目相看了。”
  小牛聽了美女的好話,樂得嘴咧得老大,要不是有耳朵擋著,會咧到腦袋後面去。他說道:“詠梅呀,我實在是現醜了,當著還麽好的風景,我實在不願意談到武林中的是非,不用說談,就連想都不願意想,像眼前的風景多安靜,多和平呀。看不到血,看不到人頭落地,這才是我向往的境界。我實在不願意看到死亡。”
  詠梅點點頭,說道:“這一點咱們是一樣的。我也渴望著有一天和平來到,大家都能像平凡百姓一樣正常地活著。男女都自由的相愛,生兒育女。”
  小牛藉著月光,看到她白如玉的臉,明如星的眼,再聽著她多情的聲音,不禁呆住了。詠梅不解其意,問道:“小牛,你這是怎麽了?難道你病了嗎?”說著話,伸手摸摸小牛的額頭。
  小牛抓住她的手,在嘴邊親了一口,說道:“詠梅呀,我沒有病。我是一聽到生兒育女,就想到了男女間的大樂。”
  詠梅一羞,猛地收回手,嗔道:“在明月之下,你怎麽會有這種想法呢?那是不幹凈的。”
  小牛說道:“不,在明月之下做這種事更有意思,更顯得男女之事是神勝的。”
匿名
狀態︰ 離線
208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4:50
詠梅看看高空上的明月,說道:“你的意思是?”
  小牛認真地說:“我想幹,我現在就想幹你。我好想聽你的叫聲,你叫的那麼好聽,叫得我心都要飛了。”
  詠梅哼道:“胡說八道,萬一來人了可怎麼辦?”聽她的口氣並沒有堅決反對。
  小牛一笑,說道:“咱們當然不是在這兒做了,咱們就近找個地方就是了。”
  詠梅情悄聲道:“你想去哪裏?”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自然是野合了,那才刺激呀!你不是沒有享受過嗎?”說著話,小牛沖動地將詠梅打橫地抱起,腳尖一彈,身形躥起,像一陣風一樣朝附近的林子沖去。
  詠梅笑罵道:“你這色狼,說做就做,簡直跟那狗差不多。”
  小牛腳下不停,嘴也不停:“人要是與跟狗一樣,那可好看了。在陽光底下,就可以隨便幹了,不用理會別人的感受。”說著話,兩人已經進入林子,進入黑暗之中。
  兩人並沒有往裏走,只在林子裏面。小牛將詠梅放下來,在周圈巡視了一遍,確認沒有旁人在。於是小牛心滿意足地跑回來,將詠梅摟住,吻住她的紅唇。兩手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詠梅也挺懂風情的,張開嘴放入大舌頭,接著兩人便肆無忌憚地狂吻起來,直吻得暈暈乎乎。
  小牛大占便宜,雙手在她的身上翻山越嶺,又是揉胸,又是拍屁股的,弄得詠梅不時扭動。後來,小牛解開詠梅的衣服,解開肚兜,露出兩只挺挺的奶子。他將詠梅拉到月光下,兩只奶子便跟月亮一樣白,而背光處,卻又黑得神秘,光與影有著和諧的旋律。
  小牛贊道:“詠梅呀,你真好好看,來,你扭扭腰,我看。”
  詠梅羞問:“幹什麼?”但還是微微扭腰,一扭之下,兩只奶子便活潑地搖晃、跳動,真比白兔還有趣。
  小牛被迷得要流口水了,說道:“詠梅,你要把我給迷死了。”說著話,他將詠梅推靠到一棵樹幹上,自己盯著胸,兩手各握一奶,津津有味地揉搓起來。詠梅哼道:“小牛呀,你的癮頭怎麼這麼大呀,真不像是人應該有的。”
  小牛捏著可愛的小乳頭,笑道:“在幹這種事的時候,不要把自己當人才快活。”說著話,一低頭,含住一奶,猛吸猛舔。詠梅被弄得舒服,便高聲低聲地呻吟起來,雙手還按著小牛的頭。小牛受到鼓勵,輪流吸著溫暖的奶子,像回到了嬰兒時代一般。
  吸著吸著,小牛的一只手伸向她的胯下,在那裏隔著布按摩著。這兩路進攻,使詠梅情欲升高。在忍然可忍的時候。她使勁推小牛,膩聲說道:“來吧,小牛,咱們可以雲雨之歡了。”說著話,她伸到他的襠部,抓著他的棒子激動地玩著,小牛提醒道:“詠梅呀,不要那麼使勁呀,抓壞了可就慘了。”
  詠梅輕聲一笑,說道:“你自稱是鐵打的家夥,怎麼會抓壞呢?”她摸來摸去的,就解開他褲子,直接抓住肉棒子玩,那肉棒子被玩得滲出水來,爽得小牛直喘粗氣。
  詠梅在小牛的臉上親了幾口,說道:“小牛,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要再浪費好時光了。來。咱們行雲布雨,顛鸞倒鳳吧!”
  小牛笑道:“好哇,我的好女人,我想幹你,我想把你幹死。”說著話,小牛令詠梅轉過身,彎下腰,翹起屁股,雙手扶樹,他想從後面插進去,玩個‘隔山取火’。詠梅此時的思想已經可以接受這個姿勢了,當詠梅擺好姿勢之後,小牛在她的屁股上連拍了幾下,笑道:“撅得這麼高呀,可不像峨嵋弟子關詠梅呀。”
  詠梅回頭一笑,含羞說:“我本是好姑娘,都是你不好,要是被我師父知道的話,一定會找你算帳。不殺死你,也得把你的壞東西割掉,讓你進宮當太監。”
  小牛嘻嘻一笑,說道:“我要是成了太監,第一個哭鼻子的就是你。”說著話,他將詠梅的裙子掀起來,堆於腰上,又將她的褻褲扒掉,這樣她的屁股便跟小牛照面了。她的屁股並不大,但形狀很美,就跟天上的明月一樣圓。此時,那屁股散發淡淡的香氣與肉味兒,使小牛沖動得想立刻插進去。
  小牛定了定神,伸手在上邊摸來摸去,摸得詠梅直扭屁股。那神秘的裂縫便跟著動來動去。由於在林中看得不夠清楚,更增加了小牛的興趣。在詠梅的再三要求下,小牛掏出硬得不像樣子的家夥,奔放有力地插了進去。當此關頭,詠梅發出了第一聲浪叫,叫得那麼美,那麼驚心動魄。
  當肉棒子插到底時,小牛爽得長出一口氣。那緊緊的嫩肉包裹著棒子,裏面又暖又多水,小牛一抽一插之間,感覺像是有小手握著自己的龜頭一樣。一抽一插,快樂無窮。
  因為舒服,小牛加快了速度。那小穴本來就水分充足,此時再經肉棒這麼一磨擦,水流得更多,將小牛的黑毛都弄濕了,因為多水,抽插之間,就發出了淫靡的咕唧咕唧之聲,令兩人聽了更為起興。
  小牛氣喘如牛,呼呼有聲地幹著。兩只手不是抓著亂晃的奶子,就是捏弄她的白屁股。肉棒子片刻不停,在美女的小穴裏出入。猶如下山猛虎,又如草原之狼。他幹得詠梅身子亂顫,兩手也扶不住樹幹了,一會兒手上移,一會兒又下挪,上身時高時低的,屁股也不安地搖動著,並且嘴裏發出甜美的呻吟,像是病了一般。
  小牛捏著乳頭,底下的棒子頻頻攻擊,還問道:“詠梅,你感覺美不美?我的肉棒正在你的小洞裏幹著呢。”他的聲音很大,透著男人的驕傲,詠梅被幹得潰不成軍,斷斷續續地說:“美,美……美極了。我要被你給……幹得……粉身碎骨了。我越來……越受不了……了你了……”連哼帶叫,盡顯浪態,如果是熟人聽了,還真會懷疑這是詠梅嗎?
  小牛笑道:“美就好,美就好,既然你覺得很美,咱們就一次幹個夠吧。”那肉棒的撞擊,使她的屁股肉微微顫著,小牛在幹她的同時,自己也得到了想要的快樂。
  一會兒,小牛又將詠梅的身子轉過來,讓她背靠大樹,將一條玉腿高擡,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而他自己則一手扶著詠梅的長腿,一手摟著詠梅的細腰,再將棒子捅入她的美穴。由於雙方都是練武人,對於各個姿勢都能得心應手。小牛狠狠地插她,使她得到了不同於剛才的快感。
  由於這個姿勢不能插得太快,不久,在小牛的提議下又換了姿勢,這回來個‘龍舟掛鼓’,即詠梅的四肢都纏在小牛身上,而小牛抱著詠梅屁股幹進去。詠梅雙臂抱著小牛的脖子,雙腿勾著小牛的腰,在小牛的肉棒往裏幹時,詠梅也配合著他,在他的身上跳躍著,顛狂著,這一式令詠梅大開眼界。那多水的小穴與肉棒做著不妥協的戰爭。只聽小穴不時傳出唧唧之聲,非常清楚。
  又過一會,詠梅雙手拄地,小牛提著她的兩條玉腿,從後面插入。詠梅哼哼著,說道:“小牛呀,你的花樣怎麼這麼多呀!我是越來越幹不過你了。”
  小牛生龍活虎地幹,一邊得意地說:“我的本事你才知道多少呀?跟你說吧,我的本事就好比一頭牛,你知道的只是這頭牛身上的一根毛。”
  詠梅咯咯笑了,說道:“你越來越能吹牛了。”
  小牛在後面猛地一插,詠梅就啊了一聲,說道:“小牛呀,你這根東西像是燒紅的鐵棒子呀,叫人難以忍受。”
  小牛說:“那就好好享受吧。”說著話,幹得更歡。最後還是詠梅受不了,小牛就將她重新抱在懷裏,猛幹了數下後,將精華註入穴裏。詠梅樂得將小牛纏得緊緊的,好像生怕他離開自己。幹完之後,小牛感覺還沒有盡興,就帶著詠梅返回客棧接著‘戰鬥’,直幹到天亮時才幹休。小牛從中得到了男人的好處,詠梅也越來越懂得夫妻的含意。
  兩人在麗水住了好幾天,快活如神仙,之後,詠梅向小牛告別。小牛很驚訝,說道:“你怎麼這麼急著走呢,我舍不得你走,你不如跟我到杭州去,在我家住些日子吧。”
  詠梅微笑著搖頭,說道:“小牛呀,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咱們總要分開的。不過你也不必難過,這次分開了,很快就能見面的。我回到峨媚拜見師父後,山上一沒有事,我就會到嶗山上找你。你可要等著我呀!”
  小牛見她執意如此,就點點頭,說道:“好吧。那你可得快點來呀。”
  詠梅見他皺眉嘆氣的,就說道:“我還以為你是個大英雄呢,原來你也是這麼脆弱的,這可不像我認識的小牛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英雄。我只是一個杭州城裏的渾小子。”
  詠梅說:“在我的眼裏,你是一個英雄。對了,我說過要給你畫畫的。”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是呀,是呀。你說過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畫。”
  詠梅想了想,說道:“這樣吧,今天咱們就畫吧,現在,咱們出去買畫畫需要的東西吧。”小牛答應一聲。兩人便一同出去買紙筆了。
  買回來後,詠梅讓小牛坐到椅子上,自己則坐到桌旁,調好色彩,手握毛筆,一邊畫著,一邊凝神瞅著小牛。道個時候的她是非常嚴肅的,像足了一個專業畫師。小牛發現詠梅嚴肅的時候,端莊得就像王妃和太後一樣。小牛感到幸運,因為他得到了一個才女當老婆。
  大約過了一盞茶的光景,詠梅站起身來,看了看桌上的畫,微笑道:“已經畫好了,你來看怎麼樣。”
  小牛大喜,幾步跑過去,低頭一瞧,只見一個少年在群山前舞刀。少年面目清秀,充滿英雄氣概,而那閃閃的刀光。更使他多了幾分陽剛之氣,在他的英姿下,群山都顯得渺小了。
  小牛拍手稱贊道:“畫得太好了。這人雖然是我,卻比我精神多了。”
  詠梅說道:“我總不能把你好色的那副嘴臉畫到上面吧,那樣可就不是英雄了。”
  小牛反復地瞧著,說道:“畫得妙極了,筆法細膩,人物傳神,不愧是才女。”他憑感覺點評著。
  詠梅認真地說:“筆法細膩倒是真的,要說傳神,有點過獎了。”
  小牛看來看去,擡頭對詠梅說道:“詠梅呀,我發現了一個問翅。”
  詠梅握著毛筆,端詳著自己的作品,說道:“有問題只管說,咱們不用客套的。”
  小牛說道:“你讓我坐在椅子上,對照著畫,可是你畫的這個內容卻是我在山前舞刀,與事實不符合呀。早知道這樣,我又何必坐在那裏讓你看呢?我不如就坐在你身邊讓你看好了。”
  詠梅咯咯一笑,在小牛的頭點了一下,說道:“你懂什麼呀?這才叫藝術。如果照實畫。你長什麼樣,就怎麼畫,連臉上麻子的位置都不差一點,那就不叫畫師了,那是畫匠幹的事,唉,這方面的學問很多的,我以後慢慢教你。”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詠梅的學問好,以後咱們成親了,我一定天天向你請教。”
  詠梅不屑地說:“那時候你有工夫向我請教嗎?那時候女人一大堆,你早就被那些人給纏住了,那時候你想的可不是畫畫,是如何幹女人。”說到這‘幹’字,詠梅紅了臉,在光天化日之下,她可是很要臉面的。
  小牛一幅虔誠模樣,說道:“我以後一定好好讀書,好好學畫,好成為一個文人。”
  一聽這話,詠梅笑得花枝亂顫,說道:“你算了吧。我看你呀,文人成不了,倒是能成為一個淫賊。”
  小牛苦著臉說:“我哪裏有那麼糟糕,天下就沒有我小牛幹不了的事。”
  詠梅說:“那咱們就等著瞧。如果你能成為文人,我天天晚上給你洗腳。”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洗腳就不用了,那不是你幹的活兒,你幹的活兒是洗頭,天天晚上給我洗頭。”說著話,一指自己的胯下。詠梅見了,哼了一聲,提著畫策來點小牛的鼻子,小牛便繞著桌子轉,兩人樂成一圈。
  當下無話,晚上狂歡一場,恩愛不盡。
  次日早上,小牛送別詠梅。詠梅深情地望著小牛,說道:“你自己也要當心呀!這魔刀千萬不能落到你師父的手裏。落到他的手裏,對你可不是好事。”
  小牛已將魔刀裝入一個包袱裏。他拍了拍包袱,說道:“我會將魔刀放到一個合適的地方,不讓他知道。你一路小心,我會經常想你的。”
  詠梅笑了笑,說道:“我也會的,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要好好練武。少幹不該幹的事。”
  小牛點頭道:“一定二定,你回去之後可不要忘了跟你師父說,你要嫁人的事。”
  詠梅重重地點頭,說道:“知道了,我不會嫁給別人的。”
  小牛想到一件事,就湊近詠梅,低聲問:“詠梅呀,我想問問你,你跟我發生了好事,你會不會後悔?”
  詠梅想了想,又擡頭望望天空,瞅著小牛苦笑,說道:“木已成舟,生米煮成熟飯。這種問題問得有點太晚了,我還是接受事實吧。”
  小牛嘆息道:“看你那意思,好像挺不情願的。如果你不想跟我,那就不要勉強了。”
  詠梅嘿了一聲,在小牛的肩膀拍了一記,瞪著他說:“你要敢拋棄我,明天你就會在武林中臭名遠揚的。”
  小牛抓住她的手一親,笑道:“我不過是跟你說著玩的。”
  詠梅也笑了,說道:“不跟你磨牙了,我走了。”說罷轉頭就走。小牛在她的身後望著。她美好的身影越來越遠,慢慢消失不見。小牛仍站在原地,心說:“女人越來越多,將來是不是大患呢?”他發了一陣子呆,就帶著魔刀向杭州進發了。他想回家看看。
匿名
狀態︰ 離線
209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5:05
第一零四章  家門不幸
  離開了詠梅之後,小牛不再胡思亂想,專心趕路。由於不是很急,他仍然步行回家。很快,他來到了古城紹興,這裏可是一個出名的地方。乃是春秋時越圍的國都,後世又有王羲之的蘭亭,陸遊的沈園。有了這些名勝,紹興便名揚天下,幾乎可以跟杭州並肩了。
  進到紹興城,小牛很有興致地到街上轉轉。到處看看,領略一下名城的風采。只是他學問有限,又不大通文墨,無法去那些名勝之地作詩賦詞,發發思古之幽情。再加上身邊沒有了美女,遊玩的興致便沒那麽高了。如果詠梅跟來,那他一定要玩個痛快。一想到詠梅,他的心裏就非常的愉快,他仿佛又回到兩人歡愛的日子。他忘不了她第一次的嬌啼,更忘不了湖邊林子裏月光下的激情纏綿,他心說:“多好的姑娘呀,才貌雙全,還功夫出眾。能夠得到她,是我小牛的福氣。這個時候,她大概跟她的師父、師姊妹們團聚吧!”
  小牛溜達夠了,就想找個地方喝一杯。他在繁榮的街道上觀察著,想看看哪家的飯莊較好。走著走著,只見前方右側的一座紅樓挺漂亮。二樓的欄桿裏站了五六個濃妝艷抹的女子,都穿得花花綠綠的,一邊咬著瓜子,一邊朝樓下的男人們拋著媚眼。
  他們的眼角眉梢都帶著蕩意,一看就知道是幹什麽職業的,再看這樓的對面,也是一座樓。這家是酒樓,飄揚的酒旗上有‘太白醉’的字樣。一看這個名字,小牛就動了心了,他知道‘太白’指的是唐代大持人李白。李白除了愛作詩之外,就喜歡喝酒,喝美酒。他一喝上酒,就詩興大發。故有李白鬥酒詩百篇之說,這些當然都是小袖告訴他的了,小牛很少自己去看書的,幸好記性不錯,很多東西都記住了。不然的話,跟詠梅在一起就會顯得特別轉扭,那樣會缺少共同語言,影響感情的交流的。
  當他來到樓下時,對面的姑娘們向小牛搖著手帕,甜甜地叫道:“小哥,上來快活一下吧。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呀。”
  小牛擡頭瞅著他們,哈哈一笑,說道:“各位姊姊,謝謝好意了。小弟身有要事,改天再上去吧。”說著話,拱了拱手,便朝酒樓走去。
  當小牛背著包袱一上了樓,早有店小二迎接,小牛選了臨街的座位,要了兩個小菜和一壺酒,便坐了下來。這個位置很好,不但能看到對面樓上的人。這可以看到遠近的風景。
  當酒菜齊備時;小牛自斟自飲起來。不時看看風景,以及對樓的姑娘們。看著這些姑娘們,小牛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覺得她們很可憐,命運由不得自己。她們每天出賣著肉體掙錢,心靈受到多大的創傷呀。相比之下,無論是正道的姑娘們,還是邪派的姑娘們,他們算是好命的了。這種煙花女註定是與自己無緣的。他又想,如果月影或者詠梅知道我在望著這些煙花女,她們一定又會醋味十足的訓我吧!道兩位美女,有點過於正經了。我小牛再墮落,也不會去找那種女人呀。
  正當這個時候,對面的樓裏一陣的喧嘩,有斥責聲,有喊叫聲,有打鬥聲。欄桿裏的姑娘們也不在乎,可能這種塌面已超習以為常了吧。她們依舊看著樓下的男人,依舊哼著她們的小曲,或者吃著瓜子,這時一個稍胖的姑娘從裏面走近欄桿。
  馬上有人問道:“大姐,是你的客人出了問題嗎?樓裏亂什麽呢。”
  那個大姐往地上呸了一聲,說道:“真他娘的倒黴,有個客人竟然睡了一夜不給錢。那家夥看起來那麽俊俏,像個公子哥似的,想不到是個無賴。”大家一聽,就將大姐圍了起來。有人問道:“什麽人這麽大膽呀,不想活了嗎?”也有人問:“那個人是誰呀?來過這裏沒有?是老客還是生客?”
  大姐說道:“還是那個姓孟的王八蛋,他前幾次來的時候還像個人樣,都給錢的。誰知今天醒來了,跟我祝。他沒有錢,說是下次來再給。”
  這些姑娘們立時都罵起來,什決狗雜種、小畜生、活王八、挨千刀的、遭雷劈、他娘下輩子當妓女等等,聽得小牛忍不住要笑出聲來。他心說:“要講罵人,這種姑娘算是高手了。”
  這時,樓裏的亂聲出現在樓門口,一個男子被人給推了出來,兩個彪形大漢站在那人面前,都瞪著眼睛,叉著腰的,跟閻王爺一樣兇,一個罵道:“小子,沒錢你來幹什麽?你當這裏是白玩的嗎?”另一個沖上來,照那男子的腿上就是一腳,只聽怦地一聲,那男子一點事沒有,大漢卻抱著腳喊疼,那男子嘿嘿笑道:“我早就說過了,不要跟我打架,就是你們紹興城裏最厲害的高手來了,我也不怕。你們也配跟我動手?老子練功的時候,你們還穿活襠褲呢!”
  這時樓裏又有一幫打手沖出來,拿刀的拿刀,掄棒的掄棒,都氣勢洶洶的跑過來。將男子給包圍了。雖然陣勢很大,卻沒有上前。隨即一個留著八字胡的男人走出裏。叫道:“你們都站著幹什麽?還不給我打。”
  那些打手這才沖上前,連刀帶棒地往那男子身上招呼。那男子毫不在乎,在棒與刀的亂影中穿梭著,結果是棒子都斷了,刀落了一地。那男子仰天大笑,說道:“你們這些人跟我動手,那不是扯蛋嗎?你們給我提鞋都不配。也不問問老子是什麽人就胡亂動手。”
  那八字胡的男人跺腳叫道:“我管你是誰,你就是皇親國戚來玩姑娘,也得給錢。你以為我們治不了你嗎?有種的你等著。”
  那男子胸脯一挺,說道:“我等著,我看你能怎麽樣。”
  那八字胡將一名打手招來。說道:“快去請海爺來。”那打手撒腿便跑了。這邊的那男子毫不在意,歪著頭笑道:“不用說請什麽海爺,你就是把東海龍王請來,我?也照樣打得他屁滾尿流。”
  八字胡恨恨地說:“等海爺來了,讓你跪在地上叫爺爺。”
  那男子伸了個懶腰,說道:“沖你這句話,我就得打得他跪地求饒。”
  兩人正鬥著嘴,轉眼之間,那名打手已經跑回來了,八字胡一瞅打手的身後,高興得瞇起眼睛,說道:“臭小子,這回看你敢不敢瞎叫喚了。”原來他已經看到海爺走過來了,這位海爺穿著粗布衣服,頭戴鬥笠,半張臉看不到。而且其中一只衣袖空蕩蕩的,顯然是少了一只胳膊,那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了幾眼,說道:“我以為是個什麽了不起的高人呢,原來是個廢人。”
  這位海爺哼了兩聲,也不答話,突然一個箭步沖上來,出手如電,抓向那男子的肩膀。那男子急向左閃。海爺算準了他會向左,這手剛伸出半借,猛地又抓向左。那男子猝不及防,被扣住了喉嚨。只要一使動,那男子就得歸西了。
  在這一瞬間,那男子吃力地吐出四個字:“原來是你。”
  海爺嘿嘿笑了兩聲,也不多話,手指連點,點了那男子幾處大穴,接著像擒小雞一樣,將那名男子給拎走了,並沒有跟八字胡打什麽招呼,好像那些人不存在似的,他只管拎著人走,也不回頭。這些人看得都傻眼了,等海爺的身影遠去了,才高興地鼓掌,樓上的姑娘們也大聲叫好。有的說:“這才是男人,真是夠男人味。武功夠硬,本事夠硬,那地方也一定夠硬。如果這位海爺進來的話,她們願意免費服務。”接下來便是一陣陣的浪笑,笑得特別誘人。
  對於這些姑娘,小牛此時已不太在意,他在意的是剛才那兩個人。玩妞不給錢的,雖然穿的衣服陳舊,頭發也有些亂。但一聽他的聲音,小牛就知道是誰。至於後來那位出手不凡的人物,小牛就更熟悉了。這兩個人都是自己的老熱人,小牛一見到他們的背影,就可以叫出名字來,只是讓他想不到的是,這兩位名門弟子竟然墮落到這種地步,一個是成了嫖客,另一個成了妓院的護院。這要是讓嶗山的弟子們知道,他們一定都會面紅耳赤,同時火冒三丈的,尤其是師父沖虛,他肯定沒有想到道兩個人變成這樣,這猶如兩只山上猛虎變成了吃屎的狗。原來這兩個人不是別人,竟是小牛的兩位師兄,一個是情敵孟子雄,另一個則是被自己砍了胳膊的周慶海。
  “他們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呢?”小牛心說:“孟子雄在情場上失意,失去了月影,心情不好。又在功夫上輸給了自己。情緒變壞,是可想而知的。何況孟子雄過個人並不是心胸開闊之人。他一定是因此而墮落了,倒白費了孟子雄的長相跟功夫了。不在嶗山上做事,倒出來‘接濟’窮姊妹來了,至於周慶海呢?肯定是無處容身才跑來這樣躲避的。這次周慶海將孟子雄給抓住了,一定有好戲看了。最好周慶海將孟子雄給殺了,這樣也少了我的後患。”當小牛踏上杭州的土地,心裏的愉快是無法形容的,別看這次離開沒有多久,他卻比哪一回離開都思念這個地方,好像生怕離開久了,就會發生什麽不幸的事。
  他在街上遊蕩著,高興地看著熟悉的街道與房屋,仿佛又聞到了西湖水的氣息,楊柳的樹味。他心說:“等詠梅來到杭州的時候,一定要跟她去玩個夠,那時候說不定可以在西湖的旁邊狂歡一場呢。那有多麽帶勁呀!”走著走著,就遇上了熟人。那是一個美貌的少婦跟一個丫鬟,兩人正不緊不慢地走路,裊裊婷婷的,很有看頭。那少婦一見到小牛,美目驀地一亮,連忙叫丫鬟去攔住小牛,並領小牛到背人的地方去了。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梅閻王的七姨太春圓。
  她將丫鬟支得遠遠的,就對著小牛發牢騷:“小牛呀,我的好人兒,你上回離開杭州也不跟我打個招呼。你可知道我因為你而流了多少相思淚嗎?”說著的同時,她的眼神盡是幽怨。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春圓啊,我不是不想跟你相會,只是身有要事,就匆匆離開了。我想你是個明白事理的人,不會怪我的,對吧?”他打量著她。她頭發梳得光光的,高高挽起,露出明凈的額頭,一身草綠色的長裙,顯出豐滿勾人的身段,那高高胸脯,纖纖的腰肢,都使人想入非非,再加上眉眼的風情,更叫人情不自禁。
  春圓柔聲說:“分開的日子。我可是天天想你的,有時候還夢見了你,你呢,只怕早將我給忘到腦後去了吧?”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一擺手,說道:“哪有的事呀?我也是經常想你的,只是每天忙的事太多了,不能常回家看看,你應該明白我的苦衷的。”
  春圓嗯了一聲,說道:“好,我信你的話就是了。我問你,你打算怎麽安排咱們兩的事?”
  小牛回答道:“那還不簡單嗎?還是那句話,只要你離開梅閻王,我就把你收進門。這樣總可以了吧?當然最關鍵的是你得跟梅閻王脫離關系。我可不能公開的搶別人的老婆,那可不是我小牛做人的風格。”
  春圓唉了一聲,說道:“要我離開他,也是有一定難度的,你想,他那麽兇惡,那麽狠毒,如果我離開他的話,一氣之下,肯定會殺了我的,再說了,我一家老小還指著他養活呢,離開了他。他們可就難活了。”
  小牛安慰道:“好在我年紀還輕,這事可以慢慢來的。”
  春圓雙眉一揚,說道:“不過我現在有了希望。,現在你回來了,梅閻王那家夥肯定會嚇得跑掉的,這樣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快活了。”
  小牛聽了不解,問道:“好端端的,我回來了,他為什麽要跑掉呢?搶別人老婆的是我,而不是他。”
  春圓睜大眼睛,一臉的意外,問道:“你家裏出了事,你什麽都不知道嗎?”
  小牛一怔,臉色一變,說道:“出事?出了什麽事呀?我不知道哇。”
  春圓以同情的目光瞅瞅小牛,長嘆了兩聲,說道:“小牛呀,既然你什麽都不知道,我就先不說了。”
  小牛一把抓住她的手。追問道:“是什麽事?你快點告訴我。”
  春圓笑了笑,說道:“你先別急,你還是回家去看吧。我還是不說的好,如果我說了,我夾在中間,實在不好做人。”說著話,艱難地從小牛的手裏抽出手來,因為小牛的手抓得她生疼。
  小牛見春圓一臉的為難表情。也就不勉強她,說道:“好吧,我現在就起回家去看。”說完轉頭就走,春圓在後面叫道:“小牛,這回你得像一個男子漢,可得去找我呀。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傷心地去跳西湖的。”
  小牛回頭笑了笑,說道:“西湖太淡了,不一定能達到目的,你還是從飛來峰上跳下去,或者跳進錢塘江大潮裏,那會死得更徹底,也更壯觀。”說罷健步如飛,朝自己家而去,春圓在他身後撅起嘴來,叉腰哼道:“你怎麽這麽狠心啊,我哪一點對不起你的地方。你個小壞蛋,等你再來找我時,我一定狠狠地整你。”她想到了兩人床上的‘大戰’,那旖旎的風光使她面紅如桃花,說不出的好看。可這個時候,小牛哪有工夫看呢,他心急如火,往自己家的方向沖去。
  當他風風火火地回到自家門前的街道時,遠遠的就感到了不對勁,是自己家不對勁,再走過去一點時,看得更清楚了。只見自己家大門緊閉,連小門都關著。
  這就不正常了,在白天,小門是從來不關的,這一幕落在小牛的眼裏,覺得不可思議。更叫他感到吃驚的是旁邊的店鋪也是鎖著門,並沒有營業。昔日門口如鬧市,今天卻靜寂無聲,使小牛覺得像來到了荒野之地,這奇怪的現象使小牛心跳加快,他意識到有情況發生,但他還是往好的方面想。
  他想:“家門關閉,那可能是家裏人心情好,老爸領著一家人出去遊玩了,這才把門給關了。至於那店鋪嘛。一定是由於他們出遊了,家裏沒有主事人,就給店小二放假了。可是這種解釋,自己都不能接受。他可是知道的,老爸是個愛財之人。即使他出去遊玩,也不會藥鋪停止營業的。難道說老爸在生意場上經營不善,把店給賠上了嗎?那不太可能。以老爸的能力和經驗,絕不會出觀此事的,他活了一輩子,見過的大風大浪多了,絕不會有此事發生的,那麽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家裏確實出了不得了的大事。”想到這裏,小牛幾步沖到大門前,碰碰碰地敲起家門來。
  過了好久,裏面才有人問道:“是誰呀?”這是年輕女子的聲音,一聽就是甜妞,小牛心裏一暖,回答道:“我是魏小牛。”裏面頓時哦地一聲,透著一種喜悅,小門吱呀一聲一開,露出了甜妞清純又可愛的臉蛋。她的臉蛋上露出了喜色,但這喜色隨即轉為悲傷。小牛突然註意到她頭上戴著朵白色的小花,這一下,小牛心往下一沈,意識到情況嚴重了,小牛拉過甜妞的手,說道:“甜妞,你怎麽會頭上有白花,家裏出了什麽事了?”
  甜妞眼圈一紅,慢慢地說:“小牛哥,老爺他走了。”
  她的聲音不大,在小牛聽來卻猶如晴空霹靂,震得小牛腦袋嗡嗡直響,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甜妞,你說我老爸死了?不會吧!這樁玩笑可不能亂開。”
  甜妞將小門關好,幽幽地說:“老爺已經去世幾天了,我們都非常難過。太太她幾乎撐不住……不過你回來就好了。”
  小牛這回知道是真的了,但這怎麽可能?上回自己離開的時候,老爸的身體還挺好的,並沒有什麽大病呀?這才幾天,他就不在人世了。小牛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父親了,心情悲痛。忍不住流出眼淚來。
  小牛問道:“他是怎麽死的?”
  甜妞也哭了,說道:“說來話長了,還是讓太太跟你說吧,她知道得比較詳細。”說著話,就領著小牛往裏走,小牛此時情緒很糟,像瘋了一樣往裏跑,將甜妞落得遠遠的。他一進客廳,就見到正中放著一具紅色的棺材,棺材後面的靈位上寫著父親的名字,棺材前面,小袖穿一身孝服在燒冥紙。
  小牛一見,立刻也跪下了,悲聲大哭,連磕了幾個響頭,嗚咽著說:“老爸,你怎麽就突然去了呢?也不等兒子回來見你最後一面,兒子應該早點回來才是,兒子真是太不應該了啊。”
  這時甜妞與小袖將他扶起來,坐到旁進的椅子上,小袖紅著眼睛說:“哥哥,老爸不在了,家裏連個主事人都沒有,就等著你回來主事呢!”
  甜妞掏出手帕給小牛擦幹眼淚,小牛問道:“小袖,媽呢?”
  小袖回答道:“她去寺廟,找和商談安葬一事。”
  小牛說道:“看來我要是回來得再晚些,就連安葬也趕不上了。”
  小袖說:“不會的,媽已經叫我寫信送往嶗山,就是要你趕回來。等你回來見老爸最後一面後再安葬他,想不到你這麽快就回來了。”
  小牛解釋道:“我離開嶗山出去辦事有幾天,所以我並沒有收到你的信,我這是經過家門才想回來看看……想不到就遇到了這樣的事。小袖,你告訴我,老爸是怎麽死的?得了什麽病?我上回離開的時候,他明明還挺健康的。”
  小袖搖明道:“老爸不算是得病死的,他會死主要都怪他自己,他的脾氣也太大了,就因為一件小事,就和人打架,打架打輸了,受了點傷,就氣得不像樣,結果就氣死了,真是不值得。”
  “什麽?他跟人打架?他又不會武功,打什麽架呀?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你說給我聽聽。”
  小袖想了想,說:“哥。你這沒有吃飯吧?你先去休息一下,飯後我再跟你細說。”
  小牛答應一聲,就背著魔刀向自己的房裏走去。
  他心想:“老爸不在了,過個家也有點不像個家了。唉,老爸太短命了,這來不及抱孫子就撒手去了。他一定死不瞑目。不過到底老爸跟誰打架了,我一定得搞清楚了。”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間,將包袱放好,又休息一陣子,等到吃過飯後,小袖跟甜妞都來到小牛的房間。三人坐到桌前,三對眼睛互看著。小袖開始跟小牛講他父親去世的內情。
  小袖穩定情緒後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就在你上次走了不久,老爸聽說有一個藥材商進了一批好貨,就去跟那人談,本來兩人已經達成口頭約定了,那批貨賣給咱家。可是當老爸歡歡喜喜地拿錢去取貨時,那藥材商卻已經將貨賣梅閻王了,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梅閻王也盯著這批貨,他暗暗跟藥材商談,終於以更高的價格將這批貨給搶去了,老爸一聽就來了氣,親自跑到梅閻王家理論。兩人言語不合,就要動手。老爸激動之下,竟學你們武林人士跟人家決鬥。當天回家什麽也沒有說,第二天早上,他一個人去了,結果被梅閻王給打敗了。這傷倒沒有什麽,只是老爸心裏憋氣,這一氣就來了病,沒幾天就去世了。”
  小牛聽了有點失望。他原本以為老爸的死,是被那個跟老爸打架的人直接給害死的。目前看來,雖然老爸之死,梅閻王脫不了關系,但並非是直接的兇手,最多只是間接的。那麽自己該不該為他報仇呢?
  小牛嘆著氣說:“真是想不到呀,老爸就因為那麽一點小事跟人家決鬥。生意場上本來就勾心鬥角,爾虞我詐的,沒有什麽道德可言,老爸何必那麽認真呢?那批貨沒有買到,再另外想路子就是了,他真是想不開。再說跟人家決鬥,前提是也得有點的把握才行呀。老爸又沒有學過武,身手不行,何必去打呢?他真是越老越糊途了。不過沒有關系,他打不過人家,還有我呢,我是會打架的。”
  小袖望著小牛。說道:“哥哥,你說老爸這事應該不應該報仇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聽你這麽說一說,那梅閻王雖是有責任,可不算是兇手。這個報仇不報仇的問題,是應該好好想想了。”
  小袖淒然地說:“老爸在氣死前也已經有過交待,而且他不止提到道件事,還有不少事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快跟我說說,老爸都留下什麽遺言了。”
  甜妞這時候插話說:“關於遺言,我跟小袖只聽到了一半。前半部分,老爺只跟太太說,都不讓我們聽。”
  小牛說道:“都到那個時候了,還有什麽顧慮的?還有什麽話不能讓你們聽呢?那你們就告訴我,後半部分都是些什麽內容吧。”
  小袖嗯了一聲,說道:“老爸說,他死之後,不能讓你去報仇。那事不能全怪梅閻王,他自己也有錯。”
  小牛點頭道:“老爸倒是明白人。”
  小袖又說:“老爸還說,他死之後,要你娶了甜妞。好好經營藥鋪,領著全家人好好過日子。”
  小牛又問道:“還有呢?至少得有關於你的事吧?”
  小袖轉了轉眼珠,說道:“關於我的方面,只有娘知道,她並沒有跟我說。”
  小牛說:“這可怪事了?他竟然沒有直接告訴你。”他望著小袖明亮而秀氣的眼睛,心想:“老爸至少得說說小袖的婚事呀!難道讓我自己跟繼母談嗎?我可是她名義上的哥哥,繼母會同意我跟小袖的事嗎?”
  正說著話呢,有仆人在外面說太太回來了。小牛三人便站了起來。門一開,繼母一臉悲傷地走了進來。她頭上也戴著白花,只是更大,她一見到小牛,就想到了亡夫,忍不住又要哭泣,小袖連忙上去勸道:“哥回來了,什麽都好了。媽,你就不要再哭了,再哭下去,你的身體也會垮掉的。”
  小牛叫了一聲:“媽。”然後他也說不出話來了。
  繼母朝他點點頭,說道:“這一家人就等著你呢,這下我可以輕松一些了。”說著話,向甜妞跟小袖看了看,說道:“我跟小牛還有事談,你們先出去吧。”兩女答應一聲,便出去了。
匿名
狀態︰ 離線
210
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5:23
小牛請繼母坐下來,自己也坐了,說道:“真是想不到呀,我離開也沒有幾天,老爸就過世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走了,留下來陪他。”
  繼母嘆息道:“如果你在家的話,他就不會跟人慪氣了,更不會跟人決鬥……你都聽小袖說了吧?”
  小牛說:“對,小袖把老爸去世前後的事都說了。我真是想不到,他心眼那麽小。”
  繼母傷感地說:“他本來不是那樣的人,只是太平日子過得久了,心眼變小了,過於挑剔了。他要是有你那樣的心胸,他會長命百歲的。”
  聽到繼母誇他,小牛一笑,說道:“媽誇獎了,我只是一個沒心沒肺的家夥。”
  他望著繼母,發現她還是那麽漂亮,那麽誘人,只是有點瘦了。想來是老爸的事對她打擊太大了。是呀,這種事換到任何女人的身上,誰都會受不了的。
  繼母說道:“我已經跟和尚商量好安葬的日子跟地點了。等和尚來了,你再跟他們好好談談。”
  小牛說:“這些事我不太懂,一切媽媽做主好了。”
  繼母嗯了一聲,說道:“你這幾年多數時間在外面闖蕩,這次你老爸沒有了,你可得負起當兒子責任啊。”
  小牛表示道:“這是當然了。只要媽妨一聲令下,我小牛就勇往直前,決不含糊。”
  繼母說道:“倒沒有那麽嚴重,對了,你老爸的遺言,你也都知道了吧?”
  小牛說:“小袖已經跟我說了,只是她聽到的是後半部分,前面卻不知道。”
  繼母解釋道:“前部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不適合小袖她們聽。”
  小牛黯然地說:“既然她們不適合聽,那麽我也不必聽了。”
  繼母一擺手,說道:“這些話她們聽不得,你卻是聽得的。你可是這個家的主人了,以後這個家的一切都屬於你的,你還有什麽不能聽呢。”
  小牛苦笑道:“媽看我這個樣子,能擔起一個家的重擔嗎?”
  繼母說:“有什麽不能的?你的頭腦比別人聰明,你的身體也比別人結實,還有一身的好本事,你一定能做得很好。”
  小牛說:“那我就盡力吧,只是不知道老爸都跟你說了些什麽。”
  繼母想了想,說道:“他跟我說了不少話,我就不必一一重復了,我就把最主要的,你能聽的說給你說吧。”
  小牛臉色正經,說道:“兒子小牛洗耳恭聽。”
  繼母慢慢地說:“他講了,他去世之後,讓你繼承家業,替他經營好藥鋪。藥鋪是他一生的成績跟心血。可不能關門,如果經營不好的話,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安寧的。”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雖然不是經商的料,但我會盡我全力的。只是短期之內不能親自打理,因為我還有許多事沒有完成呢。得等外面的事完了,才能回來守著鋪子。”
  繼母說道:“暫時我跟小袖還有甜妞,我們三個人就能應付。”
  小牛松了一口氣,說道:“這樣再好不過了。”
  繼母又說道:“你父親跟我提到了小袖的婚事。”說著話,她直視著小牛,目光中有驚訝,也有責怪。
  小牛心裏一緊,問道:“老爸他怎麽說?”
  繼母沈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爸說,小袖已經喜歡上你了,而你也中意小袖,既然這樣,還是順了你們的心,把她嫁給你吧。他叫我別反對,他就這麽一個兒子,他說自打你出生以來,他對你就不怎麽好,實在是對不起你。這次無論如何也得讓兒子開心。”
  小牛聽得心裏激動,說道:“老爸並沒有什麽對不起我的地方,以前的事我根本沒有放在心裏,只是小袖的事。媽媽你有什麽意見?”
  繼母唉了兩聲,說道:“這是你老爸最後的願望,說得那麽真誠,我還能反對嗎?只要小袖願意,我也沒有什麽好說的。”
  小牛心裏歡喜,連忙說道:“謝謝媽了,我娶她之後,一定好好對她,不讓她受委屈。”
  繼母感慨道:“小袖喜歡學文,一直想找一個有功名的讀書人,想不到最後喜歡上了你,你一定對她用了什麽手段吧?”
  面對繼母審視的目光,小牛當然不能承認自己‘先斬後奏’的經歷了,忙說:“沒有的事兒。我對她一片真心,她也喜歡我,就這麽簡單,什麽手段都沒用,也沒必要用。”
  繼母淡淡一笑,接著又轉為憂傷,說道:“這件事我也不追究了。反正追究也沒有用了。”
  小牛悲傷減少,說道:“老爸還有什麽交待嗎?”
  繼母瞇了瞇美目,帶著回憶的神情,說道:“再有就是對我的安排了。”
  小牛問:“他怎麽說?”
  繼母說道:“他說,他不在了之後,我要是想嫁人的話,就改嫁吧,家裏的錢可以拿走一半。如果不願嫁的話,就待在魏家養老。”
  小牛稱贊道:“老爸真是一個開明的人。”
  繼母硬咽著說:“我自從嫁入魏家那天開始,就開始姓魏了,改嫁的事提都不要提了,再說我還有個女兒在這裏呢。”
  小牛當即表示:“我一定好好孝順她,讓你活得開心。”心裏卻說:“繼母還不到四十成,又那麽美麗,就這麽終老一生,有點太可惜了,就像一朵鮮花任其雕零,實在讓人難過。”
  接著小牛又跟繼母談一些家裏事,然後便著手辦理父親的後事了。他知道,打從這時開始,他的責任變得重大了。
  接下來的事情就依照禮俗辦了。
  先是請和尚們來念經,招待大量的親朋,最後是擇日安葬。安葬父親那天,小牛的心情特別難過,他心想:“人生苦短,誰都無法預料自己的死期,老爸本來還好好的,說走就走了。以後再也沒有人管自己了。他再也不會跟自己吹胡子瞪眼,掄棒子追著自己打了,他不在了,自己就得變成一個大人了。”足足忙了好幾天,才把老爸的事處理完,全家人這才松了一口氣。老爺不在了,活著的人還得過生活,在小牛的建議下,店鋪很快就重新開張了,藥鋪門口又恢復了昔日的熱鬧跟繁榮,見到這一切,小牛感到欣慰。對於這個藥鋪,暫時他不用操多少心的,有繼母作主。又有小袖跟甜妞兩個美女張羅,忙前忙後,他就可以放心了。
  過了數日,大家情緒好些。抽個空,小牛將小袖拉入房裏,小袖臉紅了,說道:“大白天的,不可以亂來,於禮不合。”原來她會錯了意,想到了男女間的好事。自己從小牛上回走了以後,她在那方面一直寂寞著,像一塊荒蕪的良田一樣。只是老爸新亡,她無論如何打不起那個念頭,小牛將她按坐桌旁,說道:“小袖,你都想到哪兒去了,我倒是想跟你親熱一番,只是現在不是時候,咱們的心情還沒有從老爸的喪事中解脫出來。我把你拉進來,是有一件好事告訴你。你聽了保證會高興的。”
  小袖這才放心,忙問道:“有什麽好事?”
  小牛挨著小袖坐下,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小袖呀,媽將老爸的遺言的全部告訴我了,其中就有關於你的事。”
  小袖哦了一聲,美目放光,說道:“你快說說看,老爸是怎麽說的。”
  小牛便把繼母的話重復了一番。小袖聽著老爸的決定,又聽了媽的態度,一顆心總算是落地了,她長出一口氣,說道:“只要我媽不反對就好,咱們以後就可以在一起了。”
  小牛微笑道:“現在父母都沒有意見了,咱們這回可是掉進幸福的窩裏了。”
  小袖說道:“掉進幸福的窩裏的人可不只咱們兩個吧?”
  小牛笑了笑,說道:“當然還有甜妞了,人多熱鬧嘛,幸福的程度就更深。”
  小袖帶著點酸氣問道:“除了甜妞和我,還有沒有別的人?”
  她這麽一問,小牛頓時想到了其他相好的美女,當他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臉上時,驀然想起一個與小袖相似的美女來,那個人就是詠梅,他站起來,說道:“小袖呀,我有件東西給你看,你一定感興趣的。”
  小袖眨著美目,問道:“你有好東西?什麽刀呀,劍的,我可不看,我可不喜歡那些帶有暴力的東西。”
  小牛拿出自己的包袱,將詠梅替自己畫的那幅畫像抽了出來,遞給小袖。小袖將畫在桌子上展開,越看越愛,看得眼睛都不眨一下,她贊嘆道:“畫得真棒呀,簡直是高手之作呀!只是將你畫得有點太正氣了。”
  小牛也在旁看著,說道:“難道在你的眼裏,哥哥我不是充滿正氣的嗎?”
  小袖嫣然一笑,說道:“現在看來,你實在是太好色了,色是刮骨鋼刀,你還是註意自己的身體。”
  小牛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說道:“我已經下定決心了,以後戒色,不再胡來了。原來的女人的規模就那麽樣,不再擴大了。”
  小袖用手摸著畫,問道:“你到底有多少女人?跟我透個底,以後大家相見的時候,我心裏也好有個數。”
  小牛擺了擺手,說道:“也沒有幾個,不值得一提。”
  小袖知道問不出什麽來,就又欣賞起畫來,說道:“你不說就算了,反正早晚大家也會照面的,對了,哥,這幅畫水準如此之高,你不不會告訴我,這是你畫的吧?”
  小牛說道:“你哥我如果能畫出這樣的畫來,那就不是你哥了。我早就進京趕考,去當狀元了。”
  小袖斜視著小牛,說道:“哥,你有多少斤兩我可很清楚的。你告訴我,作畫人是誰?肯定不是男人。”
  小牛一楞,問道:“你能看出作畫人的性別來?”
  小袖很自信地說:“那當然了。你沒有聽過字如其人,文如其人嗎?作畫也一樣,畫如其人,一張畫能表現出畫者的風度跟修養,畫者的心胸跟氣質。像這幅畫吧,人物栩栩如生,群山秀逸出塵,更難得的是整個畫面還透著一種使人面目清新的靈氣,這個人當然是一位女子了,而且是一個很有境界很有學問的女子。”
  小牛聽得連連點頭,說道:“小袖呀,想不到你這麽有眼光。道就叫獨具慧眼吧,相信你們要是見了面,你一定會喜歡她的。”
  小袖再問:“她是雅?”
  小牛回答道:“她是峨嵋派的弟子關詠梅,是一位多才多藝的姑娘。”
  小袖哦了一聲,問道:“那她長得美不美?”
  小牛一笑,說道:“應該是美的。”
  小袖大感好奇,問道:“有多美?一定勝過我吧?”
  小牛再度打量小袖一番,她已經脫掉孝服,換上了綠色的衣裙,整個人看上去嫩得能掐出水來,秀氣得像一幅畫。小牛沈吟著說:“你們是各有千秋,兩種不同的美法。等你們將來相見了,你們一定會惺惺相惜的。”
  小袖嗯了一聲。說道:“哥。你可一定要把她領來讓我一見,這樣出色的女子我如果不見上一見,肯定會抱憾終生的。”
  小牛表示:“等我下回回家的時候,我一定領她會會你。”
  小袖望著小牛,問道:“這個作畫的美女跟你是什麽關系?”
  小牛一聽她問到關鍵之處了,就說道:“她是哥哥的好朋友?”
  小袖眨了眨眼,說道:“好朋友?真的嗎?是不是那種可以行雲布雨的好朋友呢?”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好了,妹妹,不要刨根問底了。等有一天她來到咱們家了,你親自問她好了。”
  小袖哎了一聲,說:“我不需要問她,我一看到這幅畫,就什麽都明白了。”
  小牛驚呼道:“一幅畫能看出那麽多東西來?”
  小袖說道:“那是當然了,一幅畫跟一首詩一樣,是可以表現出作者的真情實感來的。這裏頭的學問很大,非凡夫俗子可以明了。”
  小牛感慨道:“看來呀,我以後真的應該多學習了,最好也做到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小袖聽罷笑了,說道:“你要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那除非是太陽從西邊升起來,子曰,上智與下愚不移。”
  小牛拉長了臉,說道:“在孔夫子他老人家的眼裏,我小牛自然是下愚之輩了。”
  兩人正在說笑呢,這時甜妞推門進來了,手裏拿著一對信,說道:“小牛哥,這裏有你的一封信,是一個叫花子送來的,自稱是丐幫弟子。他說這個是嶗山讓他們送來的。”
  小牛一聽嶗山,大感意外,問道:“那個送信人呢?”
  甜妞回答道:“已經走了。讓滾他多留一會,他說什麽不肯。我給他錢。他也不要,就只收了一個饅頭就走了。”
  小牛說道:“丐幫的弟子是不準隨便收人錢財的。”說著話,將那封信取了過來,坐回桌邊,拆信觀看。
  那封信並不長,只有一頁紙,大致內容是說魏小牛已將魔刀重新奪回,師父頗感高興,更高興的是,周慶海已被月影活捉上山,這兩件事使嶗山名聲大震。武林人都知道沖虛收了兩個爭氣的徒弟。現在整個嶗山都士氣高昂,都想為小牛慶功。師父希望小牛能早點回山,共商大計。
  信的末尾,提醒小牛要將魔刀帶回嶗山,由山上保管,這樣才能保證魔刀不會再度落入邪門歪道的手裏。臨了還說月影,月琳以及其他的師弟師妹們都想念小牛,讓他速歸。再一看落款,寫著‘師父’兩字,其實就算沒有署名,小牛也知道這是師父寫的,這樣工整的字體,嚴肅的口氣,正義凜然的腔調,自然是屬於師父了,如果是師娘的話,她當然不會這麽跟自己說話了。
  小牛看罷信,皺起眉頭來。甜妞與小袖註裏著小牛的表情,小袖問道:“有何不幸的消息嗎?”
  小牛將信裝好,說道:“沒什麽,只是師父讓我接到信後,快點回山,山上還有不少事情等我去做呢。可我實在不想那麽快走,我不想離開你們跟媽,現在這個家是很需要我的。”
  小袖幽幽地說道:“是呀,你要是走了,這個家就少了很多的樂趣。以前老爸活著時,我們還能說說笑笑,現在不在了,你再走了,實在是無聊之極了。”
  甜妞也說:“我們希望你能留下來,不過男兒誌在四方,我們也不能拖你的後腿。”
  小牛感激地瞅了瞅兩女,說道:“你們的心意我可以理解,但我該走還得走。我不能像以前的花花公子那樣待在家裏。等我把武林中的事情處理好了,我就會回家,跟你們長相廝守。這一天已經不遠了,我能感覺到。”
  小袖說道:“有你這一句話,我們就安心多了。”
  甜妞一拉小袖的手,說道:“小牛哥,我們先去藥鋪做事了。”
  小牛點點頭,說道:“你們出去吧,需要我的時候,就派人來通知我。”
  當兩女出屋之後,屋裏變得一片寂靜。小牛獨自一人在屋裏踱步。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像是一灣平滑如鏡的湖水上,突然被扔進了巨石,擊起無數水花,師父怎麽知道我又奪回魔刀了呢?不用說,是周慶海說的,因為周慶海被月影給抓回去了。這個周慶海的運氣也真差,怎麽會那麽快就被抓呢?前些天不是還在浙江境內當妓院的護院,怎麽轉眼之間就成了俘虜?那個孟子雄呢?最好你在被抓之前,已經將孟子雄那家夥給處理掉了。那樣我就沒有後患了。
  最讓小牛不舒服的是師父提醒魔刀歸屬問題,師父叫他帶魔刀回山保管,以免再生周折。說得好聽,其實那意思小牛明白,師父這是以師父的名義將魔刀要回。小牛想到此處大為不平,心說:“那魔刀本來就是我的。師父將它給強搶過去還弄丟了。現在魔刀被我給搶回來了,我怎麽還能將它獻出去呢?憑什麽呀!這魔刀又不是師父你的,這刀是我的,我不能獻刀,這要是獻出去的話,以後就別想再收回了。”既然不能獻刀,也不能不回嶗山,小牛可怎麽辦呢?他陷入了為難之中。他又想:“如果非回山不可,那麽我也得去梅閻王家一趟,雖然他不是殺人兇手,可是我老爸的死畢竟與他有關。我怎麽也得去跟他理論一番。我的老爸不能白死。他想把這事給忘了。想過消停日子,那是沒門的,我小牛是有血有肉的漢子,如果我不給老爸出口氣的話,我還算什麽男人呢?”
  小牛打定主意,在回山之前,一定去找梅閻王,給他個下馬威,給他一個難忘的回憶。
請注意︰利用多帳號發表自問自答的業配文置入性行銷廣告者,將直接禁訪或刪除帳號及全部文章!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


本論壇為非營利自由討論平台,所有個人言論不代表本站立場。文章內容如有涉及侵權,請通知管理人員,將立即刪除相關文章資料。侵權申訴或移除要求:abuse@oursogo.com

GMT+8, 2024-7-8 19:52

© 2004-2024 SOGO論壇 OURSOGO.COM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