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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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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37:29
第八十章 師姊甜頭

  小牛問道:“小子,你怎麽又跪下了呢?你天生就是個軟骨頭,對吧?”
  阿牛連磕了幾個響頭,說道:“大俠呀,請你們不要找他算帳。”
  小牛罵道:“混蛋,他那麽欺侮你,害得你不像個人樣,我們幫你出氣,你怎麽還幫他說話呢?”說著話,瞪起眼珠子來。他磨拳擦掌的樣子,像是隨時都要扁人。
  月影還能沈得住,說道:“小牛,聽他把話說完。”
  阿牛直起身子說道:“魏老牛在本地就像是皇帝一樣,誰敢惹他呀?你們去找他算帳,我是擔心你們吃虧。他們家光打手就有幾十人,個個武藝高強,誰敢去找他算帳呢?”
  月影問道:“那你為什麽不告他呢?”
  阿牛苦笑著道:“告他?仙子娘娘呀,你有所不知呀。他跟我們的縣官是親戚,如果去告的話,縣太爺一怒,你不但挨板子,還得被關起來。我近日得到一個消息,說是魏老牛早在我父親活著的時候就在圖謀我家的地了。我學會賭,進賭場,跟人學壞,都是他的陰謀。這回他之所以這麽害我,這麽打我,是因為他看上了我的妹妹,想娶她當小妾。他不知道聽哪個算命先生放的屁,說我妹妹能生兒子,他就對我妹妹動了壞心了。他有一群女兒,很想要個兒子。”
  小牛罵道:“這個王八蛋,應該斷子絕孫才對呀。看來,他害的人可不只是你一家呀。”
  阿牛悲嘆幾聲,說道:“他害的人多了,我只是一個小角色。”
  小牛問周圍的人:“魏老牛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他害了多少人?”這些人一聽,都低下頭,不敢說話了。
  阿牛繼續說道:“大俠呀,你就別為難他們了。那魏老牛是本地的第一大財主,這裏的賭場、妓院、鏢局、酒樓等等,十家倒有八家是他開的,此外還放高利貸,被他逼死的人不知道有多少。大家恨他,又惹不起他。他家有的是錢,每一兩銀子上邊都沾著雪呢。”
  小牛又問周圍的人:“他說的是不是真的?”這些人都點著頭,卻依然不敢出聲。
  阿牛說道:“大俠啊,仙子娘娘呀,你們若真想幫我們的話,那就借我五十兩銀子吧,讓我把妹妹救出來,這錢就是做馬做牛我也要還你們的。”說著話,又是咚咚地磕頭。
  小牛湊近月影,問道:“師姊,怎麽辦?”
  月影不加思索地說:“在我眼裏,你應該是條好漢,是一個有出席的少俠。
  這事還用問我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你應該知道我想怎麽辦的。”說著話,小牛過去將阿牛拉過來,說道:“阿牛呀,這樣吧,我們跟你一起去見魏老牛。到他家的時候,我會親自交錢的。”這話可把阿牛樂壞了,連聲叫道:“你們真是我的再生父母啊!”
  月影聽了害羞,啐道:“別瞎說呀,當心我打你的嘴。”
  小牛向大家拱拱手,說道:“各位老少爺們,大哥大姊們,請大家不要跟著我們了。萬一那魏老牛發起獸性來,怕連累大家。”大家聽了,都紛紛散去了。
  小牛跟月影交換個眼色,就讓阿牛領路,往魏老牛家走去。兩人走在後面,也不說什麽,他們心中都憋著一股勁兒,而這股勁兒使他們都想用武力來發泄一下。
  等阿牛說快到了的時候,小牛才拉過月影,問道:“師姊,咱們具體該怎麽做?要不要再商量一下呢?”
  月影不屑地一笑,說道:“對付一個土財主,一個惡霸,還要商量什麽?快刀斬亂麻就是了。”小牛點點頭,明白了她的意思。
  走了不一會兒,他們來到一家大宅院門前,這是朱紅色的大門,門上獸頭銅環的,很有氣勢。小牛對比了一下,人家的門可比自己家的氣派多了,看來自己的爹還是不如魏老牛有錢。一提魏老牛這個名字,小牛就氣不打一處來。為什麽呢?因為自己叫魏小牛,人家叫魏老牛,咋聽之下,還以為魏老牛是自己的親爹呢。就算不是親爹,聽起來也像是親戚,這是明擺著跟自己過不去。小牛決心好好懲罰一下這個跟自己可能祖上有親戚關系的老家夥。
  這時阿牛變得緊張起來,他用顫抖的手指著大門,說道:“這就是魏老爺家了。”
  小牛點點頭,說道:“那就進去吧。”說著,也不用阿牛領路,就往前走。
  到了門前,一推門,門居然沒有插著。門一開,只見一個幹凈的大院子,院子裏還種了幾棵樹,都長得綠油油的。
  阿牛見小牛這樣,膽子也大了點兒,跑上前去,說道:“大俠,還是我領路吧。”說著話,猶豫了一下,才邁步進了門檻。小牛跟月影也毫不在乎地跟進去了。
  迎面過來一個仆人,大聲問道:“阿牛,你怎麽還敢來呢?”
  阿牛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我是來見魏老爺的,我借到錢了。這兩位就是我的恩公。”
  那仆人一聽,說道:“阿牛,你別亂跑呀,我這就通知我們老爺去。”說著話,像急著投胎一樣跑入裏面去了。
  不大一會兒,一個身穿綢緞的矮胖子在十幾個大漢的眾星捧月般的簇擁下,從裏邊走了出來。他來到院子裏停下,早有人將一把椅子放下。這矮胖子一屁股便坐下了。只聽那椅子吱呀一聲,真叫人擔心被坐散架了。
  小牛一細看他的相貌,差點沒吐了。這人長得禿頂、鼠目、大酒糟鼻子、大肚子,臉上還生著一些疙瘩。他一笑起來,那就更叫人不敢正視了。此時,他坐下之後,阿牛便湊到近前,叫了一聲:“魏老爺好哇,小人又回來了。”
  魏老牛斜視了他一眼,嗯了一聲。目光向前一看,看到了小牛,也沒太註意。當他的目光落到月影的臉上時,他的鼠目突然睜大了,睜得白多黑少,那張嘴張得老大,口水不覺間都流出來了。
  一位管家模樣的家夥說道:“老爺,怎麽了?”連叫了幾聲,魏老牛才醒過神來,嘿嘿一笑,說道:“阿牛,你來幹什麽?”目光仍盯著月影看。月影正眼都不瞧他,若無其事地瞧瞧院子,瞧瞧樹。
  阿牛鞠了一躬,低頭說道:“回老爺的話,小的是來還銀子的,賠老爺的母雞。”
  魏老牛點了一下頭,咽了咽口水,說道:“既然是還錢來了,那就將錢交上來吧。”
  阿牛答應一聲,回頭瞧著小牛。小牛走上前,掏出了五十兩銀子。當銀子遞給管家後,魏老牛瞧著銀子笑了,說道:“阿牛呀,沒想到呀,你還有這麽有錢的親戚。”
  阿牛也笑了,問道:“魏老爺,我這錢也還你了,你也該還我妹妹了吧?”
  魏老牛點點頭,說道:“這個不難,不過嘛,我想問問你,你身後的那位姑娘是誰呀?”
  小牛一見到他看月影那貪婪的目光就生氣,說道:“那位姑娘是我老婆。”
  說著,擋住了魏老牛看向月影的視線。
  魏老牛站了起來,瞪著眼睛說:“她是你的老婆?你又是誰呀?”
  小牛一臉正經,一拍胸脯,回答道:“我姓倪,名爹,字老子。”那邊的月影一聽,忍不住笑了。
  魏老牛一聽,馬上就惱了,這分明是給自己當爹嘛。他嘿了一聲,冷笑道:“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吧?如果你肯將老婆留下來陪我幾天的話,我就放過你。”
  小牛聽了哈哈大笑,說道:“你個老畜牲,你放過我,我可不想放過你。”
  說著話,猛地沖上前,一出手只聽啪的一聲,搗了魏老牛一個耳光。這耳光打得很重,打得魏老牛身子轉了好幾圈,等停下時,臉上留下五個指印,嘴角流出了血,一張嘴吐出兩顆牙來。
  魏老牛何時吃過這種大虧呀,馬上叫道:“給我上,將這小子給打死。”那些打手一聽,都像惡狼一樣撲了過來。阿牛一看,嚇得媽呀一聲,就往外跑,可一想到妹妹沒救出來,就又停下了。他站在月影的身後不遠,想觀察一下事態的發展再拿主意。
  這些打手蜂擁而上。小牛滿不在乎,笑道:“孫子們,都上來吧,讓爺爺看看你們的三腳貓功夫。”說話間,那些打手有的揮躥,有的出腳,都撲到跟前。
  小牛心說:“你們能有多大的本事呀。”只聽慘叫連聲,小牛出手了。他一掌就打倒一個,一腳就踢飛一個,再一掌又劈死一個,毫不留情。不過三招兩式間,那十幾個打手就躺倒了七八個,有的死了,有的暈了,剩下的家夥幹站著,虛張聲勢,不敢再上。
  這一幕看得魏老牛心驚膽顫的,腿都軟了。他活這麽大以來,從沒有見過這麽厲害的人。
  月影見小牛打得輕松,向他一挑大拇指。小牛樂得眼睛都沒縫了,他笑瞇瞇地逼近魏老牛,說道:“還有沒有高手?”
  魏老牛叫道:“都給我上,我養你們可不是看著玩的。”在他的催促下,剩下的打手只得硬上了。這回他們紛紛從身上抽出了短刀,還有幾個人轉身去取合適的兵器了。
  小牛朝魏老牛笑了笑,說道:“等我放倒他們,就輪到你了。”說著話,小牛主動向他們進攻了。
  小牛沖上去,如虎入羊群,揮拳如風,出掌如雨,不時雜以腳踢。在一片慘叫聲之後,那些打手躺了一地,兵器在地上散著。此時,不可一世的魏老牛身邊就只剩下一個管家了。那管家長得瘦小幹枯、眼窩深陷的,怎麽看也不像一個武夫。
  小牛朝魏老牛一笑說道:“魏老牛,現在該輪到你了,自己過來受死吧。”
  魏老牛親眼看著自己的打手被打得死的死,傷的傷,哪敢過來呢?他嘴唇抖著說道:“管家,你上,你上。你替我擋一陣,你想要什麽,我都答應你。”
  那管家狡猾地眨了眨眼,說道:“我要娶你最漂亮的女兒。”
  魏老牛心裏暗罵幹你娘的,趁火打劫。但嘴上卻說:“只要你能幫我過了今天的難關,我就把她嫁給你。”
  管家這才露出小人得誌的嘴臉,說道:“嶽父大人,那就謝謝了。”
  魏老牛沒好氣地說:“還不快上。”
  管家答應一聲,嗖地躥過去,擋住小牛的去路。小牛罵道:“助紂為虐,不可活呀。”一掌劈向管家的腦袋。這一掌打得非常淩厲,非常強勁,有心要將他打死。在得知魏老牛的罪行之後,小牛也變得狠毒了。
  只見管家一偏頭,一腳飛起,狠踢小牛的手腕。這兩個動作連成一氣,快如閃電。他的表現分明是一個高手呀!在這個小地方能遇到高手,使小牛驚訝了。
  小牛一轉身,避過一腳之後,管家欺身而上,連連進攻,拳打腳踢的直逼小牛的要害。他的動作跟姿勢,都說明了他是一個不好對付的人。小牛不敢大意,小心應付,跟對方打在了一起。時而快,時而慢,乒乒乓乓地打得起勁兒。他心說:“不幹掉他,月影會瞧不起我的。”小牛的功夫比較復雜了,有在杭州當混混時的花拳繡腿,也有嶗山的入門基本功,也有牛麗華傳授的西域絕招等等。這些功夫合在一起,使小牛的武藝內容豐富,靈活多變。
  在打鬥之中,小牛發現對方的拳頭特別厲害。左拳揮舞,令人眼花繚亂,右拳稍慢,卻招招有置人死地的意思。小牛大為意外,心說:“看這個人的身手,應該是出身名門正派,不然的話,不會有這樣的修為。”
  那邊的月影見到小牛遇到了對手,不由地笑了,說道:“小牛,這回啃到硬骨頭了吧?是好漢,就打倒他。”
  小牛嘴很硬,說道:“一定、一定,我一定會打倒他,讓他跪在地上叫我爺爺。”
  管家冷笑道:“那可不一定。你們這些人自以為天下無敵,今天我就叫你們見識一下什麽叫厲害。”說著話,一拳擊向小牛的面門,中途一變,改打胸脯。
  小牛說:“來得好呀。”一腿擡起,一踢胸脯,再踢面門,跟對方像是一路的戰術,這兩人跳躍、伏低的,又打在一處。
  月影見小牛已經戰了幾十個回合,還不能取勝,就說道:“小牛呀,這跟人打鬥,要想取勝,最重要的是找到對方的“死穴”,只要找到,擊中了,對方沒有不倒的。”
  小牛一邊打著,一邊說道:“是,師姊,我現在就開始找。這個孫子,不是一般人呀。”他留意著對方的的弱處。
  那魏老牛見兩人打得那解難分,心想我還是找個地方躲起來,這麽一想,便轉身往後宅跑去。月影發現了,對身後惴惴不安的阿牛說道:“阿牛,你去攔住他,別秒度他跑了。他要是跑了,你妹妹就回不來了。”
  阿牛一聽到月影的命令,如聞仙音,像是受到了神靈的洗腦一樣,一下子變得勇敢了。他撒腿就追,幾步就追上並攔住魏老牛。試想,阿牛是個小夥子,手腳靈便,而魏老牛養尊處優,一身的肥肉,跑起來還沒有人家走快呢。
  魏老牛見一向對自己百般討好的阿牛居然敢如此無禮,就氣喘籲籲地叫道:“混蛋,給我滾開。”
  阿牛嚇得一哆嗦,看了看月影。月影斥道:“你還是不是男人?他搶了你妹妹,害得你家破人亡,他是你的大仇人啊,你怕他幹什麽?給我打他。”
  月影的話果然好使,阿牛上前揪住魏老牛的衣服,罵道:“老畜牲,你不是人。”說著話,用左手給魏老牛一個大耳光。
  魏老牛被打得啊地一聲,身體晃了晃,差點跌倒。他捂著臉叫道:“反了,反了,你敢打我?我叫你全家死光光。”
  阿牛的勁兒也上來了,過去將魏老牛按倒,騎在身上一頓揍,只聽劈劈啪啪的聲音,魏老牛啊啊直叫,嘴裏說:“我還你妹妹就是,你別打我。”
  月影在旁見了直笑,說道:“這就對了,這才叫男人。阿牛,你看看我丈夫,為什麽我選擇他?”
  阿牛騎住魏老牛,舉著拳頭,問道:“為什麽?”
  月影瞅著小牛說:“因為他一身全是膽,是個男子漢。”
  阿牛一聽,說道:“我要向那位大俠學。”又使勁打起魏老牛來,打得魏老牛鬼哭狼嚎的。
  而小牛也聽到了月影的話,他心裏樂得直開花,月影稱他為丈夫,又誇自己是個男子漢。這些話化作了一股強大的力量,使小牛突然變得更厲害了。在找到對方的弱處後,小牛一掌劈了出去,對方慌忙去接,結果是小牛將對方打得口吐鮮血,倒在地上。
  月影鼓掌道:“好樣的,這才叫小牛呀。他跟你的身手差不多,你能夠打倒他,證明你進步了。”
  小牛從管家身上翻出那五十兩銀子裝進口袋,又翻出一小錠金子,也不客氣地收起來。月影微笑道:“你的手可不太幹凈呢。”
  小牛解釋道:“這個混蛋把我累壞了,得讓他補償我一下。”說著話,在管家身上踢了一腳,踢得管家呻吟一聲。
  那邊的阿牛對魏老牛一頓狠打,終於打得魏老牛不動不叫了。月影跟小牛走過去,只見魏老牛已經翻白眼了。阿牛跳下來,一摸魏老牛的鼻子,驚叫了一聲說道:“不好了,他沒有氣了。”
  小牛一擦頭上的汗,說道:“沒氣就沒氣,他早該沒氣了。你怕什麽呀?你得學我,你要不學我的話,你這輩子一定找不到老婆。”說著話,朝月影一笑。
  月影嗔道:“學你可以,不過有的東西不能學呀,學了會天下大亂的。”兩人相視著,開心地笑了。
  小牛問道:“現在,該怎麽辦呢?”
  月影回答道:“既然這家夥死了,咱們還是走吧,免得惹上麻煩。”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這也好呀。只是這家夥死了,有點太便宜他了。”
  阿牛湊過來,問道:“我該怎麽辦呢?”
  月影說道:“去把你的妹妹領出來,然後遠走高飛。這裏你們不能待了。如果讓魏老牛的那些同黨知道你,他們不會放過你的。”阿牛答應一聲,向後面跑去。月影又說:“小牛,你也跟著去,別忘了拿點錢出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師姊呀,這事還用你吩咐我嗎?我進去一趟,如果空手出來,那我還叫小牛嗎?”說著話也向裏面跑去。他心說:“遇上這機會,一定不能錯過,得撈點油水,反正不拿白不拿。”
  他們一走,月影走到地上哼哼唧唧的管家跟前,問道:“你是哪個門派的?
  身手不錯呀。”
  管家面色蒼白,坐了起來,慢慢調息著,說道:“我是點蒼派的弟子。”
  月影哦了一聲,說道:“看你的身手,應該是嫡傳的弟子才對。”
  管家點頭道:“是的。”
  月影離他一段距離,眼睛盯著他,質問道:“既然是名門弟子,怎麽跑到這小地方當管家來了?還給這個老不死的當幫兇?”說著話,掃視一下地上趴著的魏老牛。
  管家羞愧地說:“由於我師父搶了我的心上人,我一氣之下,就下山了。我沒有地方去,就投靠魏老牛了。我是一時糊塗,才跟了他的,希望譚姑娘高擡貴手。”
  月影說道:“你認識我?”
  管家說道:“當然了,誰不知道譚姑娘美如天仙呢?在下能一睹芳容,三生有幸,永遠難忘。”
  月影聽了,哼了一聲,說道:“別跟我來這一套。按照你的所做所為,我應該殺了你。但看你一身功夫,殺了你有點可惜。我給你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如果你以後再幹壞事,我一定將你砍成八塊。”
  管家費力地站了起來,向月影一抱拳,說道:“謝謝譚姑娘不殺之恩。”
  月影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管家回答道:“在下劉叔德。”
  月影一揮手,說道:“你走吧,這回不要走錯了路呀。下回再碰到你,希望你已經是一個好人了。”
  劉叔德向月影施禮,然後晃晃悠悠地走了。為什麽晃悠呢?因為他受發傷可不輕呀。小牛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後發出攻擊的,並且是趁著他功力不能立刻凝聚下手的。
  一會兒,阿牛和小牛領著一位姑娘出來了,姑娘主動向月影行禮。
  月影說道:“免了、免了。”一瞧那姑娘,長得眉眼俊俏,身材苗條,算得上漂亮了。
  再看小牛,背著一個大包袱。臉上全是得意的笑容,看來沒少拿銀子。
  月影吩咐道:“小牛呀,把你那五十兩銀子給他們吧,讓他們快走。”小牛答應一聲,就掏出了銀子,兄妹倆接過銀子,都不由跪了下來。
  小牛將他們扶起,說道:“好了好了,快走吧。阿牛,你以後不要再賭了,不然的話,我會去砍掉你的手的。”
  阿牛表示道:“我再也不敢了。”月影一揮手,兄妹倆急忙走了。
  月影看了一眼地上的傷者跟屍體,不禁皺皺眉,然後和小牛離開了。
  兩人做了一件俠義之事,都覺得心滿意足。他們先找了個地方吃飯。在吃飯的時候,還聽到周圍人議論紛紛呢,都說魏老牛被天降神兵給打死的事,他們還說,這天兵天將長著三只眼睛,四只胳膊。
  小牛跟月影相視一笑,都覺得非常可笑。這不過剛剛發生的事,傳出來就全變了樣子,不過這樣也好,省得有人認出他們。等他們吃完飯之後,便一同出了小鎮。
  走在長長的官路上,大路仿佛通天。小牛忍不住笑道:“咱們什麽時候變成天兵天將了?這也太擡舉那個老家夥了吧?就憑他一個惡霸,還值得動用什麽天兵天將對付他嗎?他不配的。”
  月影遺憾地說:“這個魏老牛死得太幸運了,不然的話,我真想好好折騰折騰他。”
  小牛說道:“剛才離開的時候,我真想放一把火來著,將他家燒得幹幹凈凈才好呢。”
  月影搖頭道:“不,一人做事一人當。魏老牛不是東西,他已經死了,就不要株連他的家人了,他的家人有什麽罪呢?不能那麽幹。”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姊,你說得對,幸好沒有放火呀。”他瞧瞧前面的路,一想到離杭州越來越近了,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這聲音不大,月影卻聽到了,問道:“你怎麽了,小牛。”
  小牛瞇起眼睛,說道:“沒什麽,杭州愈來愈近了。”望著她白衣飄飄,戴著紗帽的樣子,心裏是又甜又苦呀,他實在不想跟她分開,卻又無法將她留下。
  月影似乎懂得了他的心思,隨口念了兩句詞:“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小牛聽了心裏稍安,說道:“師姊,我還不知道你也喜歡讀書念詩呢,我以前只知道你喜歡舞槍弄棍的。”
  月影解釋道:“我並不太喜歡毒素,只是有時候閑著了,就讀讀,只是想消除一下自己的俗氣罷了,沒學到什麽。”
  小牛聞著她的香氣,心裏舒坦,說道:“等到了嶗山之後,我一定向你學讀書,我也想將自己的俗氣多消除一些,變得文雅一些,師姊看著也像回事呀。”
  月影點頭道:“這個我贊成,只是到時候,不知道你會不會又把這事給忘了。”
  小牛一擺手,說道:“所以師姊可得常提醒我呀,我的記性向來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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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37:45
月影嘲笑道:“我看不是吧。我看你在看女人方面記性極好,一談到讀書記性就差多了,這就說明了你的本性。”
  小牛辯解道:“師姊呀,你不要總用那種眼光看人嘛!有那麽一天,我在讀書方面的記性也會特好呢。”
  月影笑道:“但願如此了。”
  兩人一邊說著話,一邊走路,既覺得愉快,又忘了走路的辛苦。不知不覺間走到了一處山區,山路曲折,林木茂盛,天空在這裏都變得狹小了。這裏讓人覺得深沈而清幽。這時候山路上的行人極少。
  走著走著,小牛的頭上就見汗了。小牛看看高處的太陽,說道:“這家夥可夠熱的,拿我當饅頭蒸了。”
  月影倒一如平常,她也看了看太陽,說道:“小牛呀,我說嘛,要用法術趕路,那樣的話,一轉身的工夫就到家了,何苦收這個罪呢?”
  小牛仍然不改初衷,說道:“師姊呀,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別說天上一個太陽,就是十個八個,我小牛也受得了。”
  月影一笑,說道:“你對我太好了,我有點受不了。”
  小牛趁機說:“那就嫁給我吧。”
  月影逗他說:“那就等你當了當朝宰相吧。”
  一聽這話,小牛臉一長,說道:“這比我從天上摘星星還難啊。”說著話,側耳傾聽。
  月影問道:“你聽什麽呢?”
  小牛回答道:“我想聽聽這附近有沒有小溪之類的,我想洗把臉。”
  月影問道:“那聽到了嗎?”
  小牛說:“沒有,不過我感覺附近是有的。”
  月影笑了,嗔道:“這也能感覺到嗎?不如我跳上空中去看看吧。”
  小牛搖頭道:“不必了,師姊,我好像已經聽到了,你在這裏等我,我很快就回來。我一定要找到洗臉的地方。”說著話對月影笑了笑,便拐進叢林之中,隨著沙沙的腳步聲,小牛不見了。
  月影在後面叫道:“小牛,你快點回來呀。如果回來晚了,我就先走了。”
  小牛在遠處答應一聲,然後山林靜靜,山路上只有月影一人了。
  月影打量一下眼前的環境,見到處都是綠色的,天空特別蔚藍,空氣特別清新,空中還有點濕潤呢。月影心裏嘀咕著,難道這附近真的會有小溪嗎?如果有的話,自己也得洗洗臉了。
  大約一盞茶的工夫,小牛從林子裏鉆出來,一臉的興奮,嘴上跟身上還有水跡。月影問道:“真的有小溪嗎?”
  小牛興高采烈地回答道:“不是小溪呀,是瀑布和水潭呢。別說是洗臉,就是洗澡也夠用了。來,師姊,我領你看去。”說著話,拉著月影往林子裏走去。
  一進了林子,才發現林子裏竟然有一條小徑,那小徑彎彎曲曲的,向深處延伸。穿過林子,翻了兩個山坡,便聽到花花的水聲了。再拐兩個彎,眼前豁然開朗,只見前邊竟然是一排瀑布,共有四個,雖然大小不一,卻都飛珠濺玉,水聲浩蕩。這大量的水都註入一個水潭裏,水潭向一側伸展,變成了一條小河向遠處流淌。河邊有一些石頭,石頭邊則是生機盎然的草坪,望過去就跟地毯一樣美麗,且雜著星星點點的小野花。
  小牛拉著月影的手,走在草坪上,歡呼道:“太美了,太棒了,我好想跳進去。”
  月影也笑道:“這簡直像一個神仙的住處呀。”
  兩人來到水邊,只見水是透明的,水裏的遊魚歷歷可數,水上還飄著青草的香氣呢。小牛大口地呼吸著,說道:“早知道這裏有這個好地方,我就把家搬來了。”
  月影摘下帽子,放到一邊,她掬了一把水,用嘴嘗了嘗,說道:“這水居然還有甜味兒呢。”
  小牛聽了,便像牛一樣趴在水邊喝起來,喝得咕咚咕咚的。月影看了呵呵直笑,說道:“小牛呀,你的名字真的沒有取錯,你果然是一頭牛。”
  小牛擡起頭來,用手一抹嘴,說道:“太爽了,跟幹事一樣爽呀。在這裏住的話,一定能長命百歲吧。”
  月影搖頭道:“小牛呀,別人能長命,你不能。”
  小牛不解地問道:“為什麽呀?”
  月影笑道:“你這麽好色,怎麽可能活到百歲呢。”
  小牛聽罷,嘿嘿地笑了起來,笑得非常驕傲。他心說:“男人不好色,那就不叫男人。我如果不好色的話,你還跟我在一起幹什麽呢?就是晚上睡覺,你也會氣得一腳將我給踹下床去。”
  小牛望著清水,望著清水中月影的俏臉。水波微動,月影的俏臉也緩緩地動著,非常生動。小牛由水中望到月影的本來的臉上,說:“師姊呀,天這麽熱,水這麽清,不如你洗個澡吧。”
  月影臉一紅,眨著美目說道:“你又在打壞主意了,我才不上當呢。”
  小牛一笑,說道:“師姊,你誤解我了。我可沒有什麽惡意呀,我是真心為你好的。我想,你洗個澡之後,會感覺身上清爽不少的。也只有這樣的水,才配讓你沐浴呀。”
  月影聽了心有所動,想了想說道:“你說得也有道理,只是你在旁邊看著,我怎麽洗呢?”
  小牛馬上說:“師姊呀,你放心洗你的好了,我不會站在旁邊的,我會站在那條小路上守著,避免有人來打攪你。不管是誰,我都不會讓他通過的。”
  月影點頭道:“這樣安排很好,這樣我就不用擔心有別人偷看和非禮了。”
  小牛笑嘻嘻地說:“就是,就是,我也這麽想的。”
  月影似笑非笑地瞅著小牛說:“別人不用擔心了,可是我擔心你呢,萬一你偷看我怎麽辦?”
  小牛笑著眨眼,說道:“師姊,你放心好了,你師弟我向來很君子的,如果我要是那麽幹的話,就讓我掉進水裏淹死。”說到後面,他的語氣嚴肅起來,像是真格的。
  月影沈吟一會說:“好吧,我就信你一回,你現在就去那路口守著去。記住呀,連只活物也不能放過來呀。不然的話,我可不饒你。”
  小牛鄭重地說:“是,師姊。我現在就去。你洗完之後,就叫我的名字呀,我也要洗洗。”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我不叫你,你不準過來呀。”她的臉上泛著桃紅,令小牛心裏癢癢的。
  在月影的註視下,小牛朝外面走去。當他走上小路,拐了幾道彎之後,再回頭時,就只能看到翠綠一片了。他心說:“為什麽不讓我看著你洗澡呢?當你的衣服去掉之後,你的玉體之美,那才是奇跡呢。”回想起自己曾見過的月影的裸體,只感覺全身發熱。再想到那銷魂的妙趣,肉棒子都直豎起來,這使他走路時都得彎腰了,不然磨得怪疼的。
  小牛不情願地沿著來路往前走,走到路口,也沒有看到一個人。別說人,連個活物也沒有。一切那麽靜,只是偶爾能聽到幾聲鳥鳴。他在道口的一棵樹幹上一靠,眼睛一瞇,胡思亂想。他心說:“此時此刻,月影應該下水了,她一絲不掛,往水裏走去,那水越來越深,沒了她的腳,她的小腿,她修長的玉腿,神秘的絨毛,肥美的屁股,再往上就是細腰、豐胸了。”這麽一想,小牛身上就更熱了。他恨不得也變成水,水可以接近月影的肉體呀。
  他到底惦記著月影,不敢在遠處待得太久,他很快又向水潭走去,在走到水潭前的拐彎處,才停下腳步。他不敢再往前,再往前一定能看到月影的身子。他既然已經答應不看,就不能食言。他可是發過誓的,他如果違背了,毒誓真應驗了怎麽辦?
  小牛在小徑上來回踱著步,為自己看不到月影的出浴而遺憾,也為自己的懦弱而自責。他心說:“我們已經親密過了。既然一次可以,第二次,第三次又有什麽不可以呢?”過了好一會兒,他的沖動才好一些。正這時,只聽一個聲音驚叫道:“小牛,快來呀!快來呀!”這是月影的聲音,透著驚慌與恐懼。小牛不及想是怎麽回事,就像一只發瘋了的野馬一樣沖了過去。他的心跳得厲害,這回倒不是因為可能看到她的裸體而這樣,而是生怕她遇到危險。
  當小牛沖出小徑跑向水潭時,只見月影還在叫著:“小牛小牛,快來呀。”
  她站在水邊,身子輕顫著,美目望著水裏。
  小牛跑到她跟前,問道:“怎麽回事?”
  月影撲到他的懷裏,指著水裏說:“有蛇,有蛇,有水蛇。”
  小牛抱著她的玉體,定睛一看,果然有一條小白蛇在水面上遊著。不過,它可沒有侵犯月影,沒向這邊遊來,而離月影有一丈多的距離呢。小牛拍拍她的後背,說道:“師姊,別怕呀。只是一條小蛇罷了。我替你收拾它。”
  月影顫抖著說:“快弄死它,它要咬我。”
  小牛撫摸著她光光的皮膚,說道:“她沒有咬到你吧?”
  月影回答道:“那倒沒有。”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他感到非常可笑,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月影,居然會怕一條小水蛇,說出來誰相信呢?如果是小嬋看到這條蛇的話,還不樂得直蹦呀。
  小牛說道:“我去把它趕走就是了,你別動。”月影嗯了一聲。小牛就開始脫了,留下一條褻褲後,便下水了。到水裏之後,他運氣猛地一彈指,一道紅光射出,正擊中蛇頭,那蛇便沈沒了,不見影兒了。
  月影說道:“小牛,將它抓出來,扔遠點。”
  小牛答應著,一頭紮進水裏將蛇屍撈了出來,在月影面前一晃。月影一捂美目,說道:“扔掉它,扔掉它,我不要看。”小牛就把蛇屍向對岸扔去。於是,那蛇便無影無蹤了。
  小牛從潭裏走來,走到月影跟前,微笑道:“這不就沒事了嗎?你怎麽不用法術對付它呢?”
  月影驚魂未定,輕聲說:“我一害怕,腦袋一片空白,什麽都忘了。”
  小牛望著她的裸體,艱難地咽了口口水,說道:“你怎麽會怕一條蛇呢?”
  月影說道:“我小時候被蛇咬過,以後我見了就怕。”再看小牛,正盯著自己的身子發呆呢。
  此刻,月影光溜溜地站在小牛面前,秀發上正向下流著水珠。那水珠流過她的脖子,流進她的乳溝,流過她的小腹,流向她的絨毛,流向她的秘處。她的肉體散著光澤,飄著好聞的清香。她的雙峰高聳著,顯示著女人的魅力。而她秘處的絨毛,則黑亮亮的,水淋淋的,掩映著最美的地帶。在小牛的眼裏,已經說不出什麽了,只覺得這是世上最美的事物。他不能滿足於只用眼睛看它。
  月影大羞,這才意識到自己光著身呢。月影一手捂胸一手擋穴,說道:“小牛,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服。”
  小牛一副目眩神迷的樣子,喃喃地說:“師姊呀,不要穿,這麽好的身子,讓我多看看吧。”說著話,他大膽走上前,將月影摟在懷裏。
  月影搖頭道:“不行,咱們不是夫妻。”
  小牛說道:“咱們早就是夫妻了。從咱們見面的第一次開始,我就當你是老婆了。”說著話,湊上嘴親吻著月影的紅唇。她的唇涼涼的、軟軟的、香香的,同時,小牛的手還到胸上活動。他扳開月影的手,由他的手來撫摸那裏。豐滿的奶子落到小牛的手中,受到良好的照顧。他的雙手推著、按著,指頭在撥弄著粉紅的乳頭,沒弄幾下,月影的呼吸就急促起來了。
  小牛的嘴先是輕輕的,然後變得重重的,連吸帶舔著,還輕咬著。不一會兒就鉆進了月影的嘴裏,跟她的舌頭糾纏起來。月影活這麽大,還沒有跟男人這麽大膽地親熱過。以前,小牛占她的便宜也盡在不清醒的狀態下,因此,她還是這方面的新手。
  當月影全身發熱、春情蕩漾時,小牛決定以更大的熱情來挑逗。他將自己的衣服鋪到一塊平如床面的石頭上,然後拉著月影的手過來,引導她躺上去。月影面如桃花,美目半瞇著,情欲上來了。正是這種情況之下,小牛才能下手。
  小牛趴到月影的身下,從上往下吻著。他的舌頭很會玩,很懂得技巧。當舔月影的乳頭時,月影竟忍不住哼了出來,輕聲說:“小牛,好癢的,不要舔。”
  小牛將乳頭吸到嘴裏,美美地吸著、輕咬著,抽空才說:“師姊,我一定要讓你幸福得大叫。”說著話,嘴往下移動,分開一雙玉腿,扒開絨毛,使月影的花瓣暴露在外,那裏粉嫩鮮艷,春水潺潺,使小牛看了都想射。
  他強忍著射的念頭,他湊上嘴,輕輕一吻,月影哦了一聲,嬌軀一顫。
  小牛又伸出舌頭,舔弄月影的小花蕾,那玩意已經興奮了,很突出的,很方便小牛的挑逗。
  月影哪受得了小牛這樣地“害”她呀,忍不住嬌哼著。小牛興致勃勃地將熱情都用在了月影的下面,他不防國任何一處敏感區。他不但親花瓣,咬花蕾,還將舌頭探入洞裏掃蕩,害得月影啊啊地叫了出來,哪個女人能夠忍受得了這樣的折騰呢?小牛還不甘休,又用舌尖掃著月影的小菊花。那緊緊的帶皺的暗紅的一圈,嫩如花芽,只輕輕一碰,月影便全身如地震了。
  月影嬌喘籲籲,哼道:“小牛,不要再折騰我了,停止吧!你已經夠過分的了,再這樣下去,我會跟你翻臉的,哦……那裏不能舔的。”
  小牛仔細地舔弄著小菊花,說道:“我愛你,你全身的每個地方我都愛,我愛舔,我愛聽你叫的聲音。”說著話,又是一番刺激。
  月影連哼帶叫,忘情地說:“你這樣下去,師姊會瘋的。”
  小牛擡起頭,望著月影那被春情燒得通紅的俏臉,深情地說:“師姊,我會讓你快樂如神仙的。”
  說著話,小牛將短褲脫掉,挺著高翹的肉棒子,再度趴上來,那腫脹般的大龜頭頂在了月影的小紅花上。
  月影呻吟著,說道:“你的東西這麽大呀,不要插進去。”
  小牛親吻著她的臉蛋,說道:“師姊,我知道你也愛我。來吧,讓咱們銷魂一次吧,做一次真正的夫妻。”說著話,肉棒子在她的下面磨擦幾下後,便朝裏插去。
  月影啊了一聲,說道:“小牛,有點疼呀。”畢竟她的小洞只被小牛光顧過一回。
  小牛微笑道:“不怕的,疼過就美了。”說著話,藉著春水的滋潤,再那麽一使勁兒,粗長的東西已經頂到了花心上,嬌小的肉洞包裹著小牛的東西,爽得小牛的靈魂都在跳舞呢。
  趴在夢中女神的身上,插著她迷人的小穴,摸著她兩座玉峰,哪個男人能不驕傲呢?
  小牛溫柔地抽插著,欣賞著月影豐富的表情。月影也在小牛的插弄下,漸漸嘗到了歡愛的樂趣。她這才明白,為什麽男女間要有這事了。
  小牛見她的表情是愉快時,就放心大膽地幹了。他的棒子迅速地抽動著,把小穴插得唧唧有聲。
  在藍天白雲下,在偶爾的鳥鳴中,在水潭邊的平石上,冰肌玉骨的月影發出了發自內心的銷魂呻吟。在這高高低低的呻吟聲裏,兩人都像神仙一樣的快樂。
  小牛第二次寵幸了師姊月影,月影也從小牛身上第一次嘗到了甜頭,他們的關系註定了是永遠扯不清、劈不開。小牛只要活一天,肯定要寵幸她一天。月影想逃也逃不過,可能這就是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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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一章  非常禮物
    小牛壓在月影的身上,嘗盡了甜頭。他的每一下插弄,都使月影發出動聽的聲音。那聲音透著興奮與甜蜜,哪個男人聽了都受不了,小牛心裏充滿了驕傲,動作也就更激烈。她的嬌軀隨著小牛的動作一下下地微顫著,手不時地抓著或者握拳,頭也不時地擺動著;那秀發散開,仿佛烏雲,也跟著飄飄蕩蕩的。
  小牛一邊抽插著,一邊問道:“師姊,你舒服不舒服?”
  月影嬌喘著,哼道:“小牛,你老實幹活,少說廢話了。”說著,半瞇的美目掃了小牛一眼。就這一眼,就差點讓小牛射了。
  小牛抱著“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精神,如同一臺機器一樣重復著一個單調的動作,弄得月影不由地扭動著、配合著他。雖然比較笨拙,對她而言,也是很難得的了。
  當月影在爽快的情況下,將兩條蓮藕般的玉臂摟住小牛的脖子時,一種高度的強烈幸福感襲擊了小牛,使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便將速度提到最快,只聽撲滋撲滋之聲不絕於耳,肉棒在小洞裏飛快出入。
  月影歡叫道:“小牛呀,你想害死我呀。你那玩意兒好硬呀,要把我給弄腫了。”聲音表現出少有的嬌媚與風情,猶如羽毛搔到小牛的神經上,再加上月影的小洞有節奏的夾弄,每一下都夾得他爽歪歪。因此,小牛再也忍不住,在猛插了幾十下之後,便撲撲地射了出去。月影被射得嬌軀猛顫,喘息加快,將小牛摟得緊緊的,兩人可謂親密無間了,而這時的月影早就過了高潮。
  月影合上眼睛,體驗著人生初次的甜蜜,她的心裏非常復雜,既對這事好奇、歡喜,又無法不羞澀跟不安。也因為有了這事,使她對小牛以往的不滿跟怨恨一掃而光,她自己都驚訝於這種變化了。她認為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可是現在卻被人壓在了身下。
  小牛哪知道月影在想什麽呀?他射完之後還不想起來,那根並沒有完全軟下的東西泡在月影的小洞裏,依然體會著被泡的舒服勁兒。
  那小洞真比溫泉還暖,他也合上眼感覺一會兒,深感自己沒有白活呀!他思念了這麽久的女神級美女,終於心甘情願地被他給上了,這種快樂可不止來自於心裏。他心說:“以後的好日子還多著呢!每天有她陪伴,我哪裏還知道憂愁煩惱是什麽呢?”他又睜眼,微笑地看看月影。見她依然合著美目,俏臉如霞,連上帶著一種從未有過、嫵媚撩人的風韻,他忍不住美美地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月影睜開眼,見他那麽熱情貪婪地看著自己,不禁起來羞澀之心。她收回相摟的雙臂,說道:“你已經達到目的,快點下去吧。”她說的聲音很小,跟平常剛失身的小女孩的口氣沒什麽不同。
  小牛一笑,厚著臉皮說:“師姊,趴在你身上真爽呀,比趴在床上還舒服,讓我再趴一下吧。”
  月影伸手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記,哼道:“起來,不準再胡鬧了。”
  小牛一咧嘴皺眉道:“師姊,咱們是夫妻嘛,親熱是應該的,不是胡鬧。”
  月影不屑地說:“在你沒有正式娶我之前,不準再對我無禮。”
  小牛笑嘻嘻地說:“這不是無禮,這是愛你呀,這是讓大家都快樂似神仙的好事。”
  月影哼道:“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是不知道進退呀。”說著話,猛地一運功,一股力量將小牛從她身上彈起,瞬地小牛縱起老高,然後撲通一聲掉進了水裏。他那狼狽的樣子讓月影不禁覺得好笑。光溜溜的身子在空中時,那半軟的棒子還閃著水光,真是丟死人了。
  再看小牛,掉到水裏之後,砸起一片水花,隨後,他從水裏冒出頭來,抹了一把臉,大叫道:“師姊,你想謀殺親夫呀!”
  月影從石頭上站起來,斜視著他,說道:“你犯規。咱們約法三章裏,就有不得無禮這條。你今天不止是無禮,還欺侮了我,給你點厲害嘗嘗,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這麽放肆。”
  小牛望著月影,只見她在藍天下一絲不掛,日光灑在她的玉體上,使她光彩照人。那突出處多麽耀眼,那陰暗處又是那麽神秘,光與影十分協調,讓她越發地吸引自己,就像一尊完美無瑕的雕像。他發現她的絨毛上還閃著水光,在陽光照下還能看到裏邊嫣紅的影子,回想自己剛才還光顧過裏邊,他的心就飄飄悠悠的,真想再來一次呀!
  月影見小牛不說話了,只朝著自己的身子直視,大為羞澀,連忙拿起衣服來穿,嘴裏還說:“快轉過身去,不準看。非禮勿視。看了會長針眼的。”
  小牛嘴上說:“是,是,是,我不看。”心裏卻說,不看那是傻子,不看就是太監,不看哪算是男人!他眼見月影衣服一件件重新穿上,美妙的玉體被遮住了,只剩下美好的窈窕身段。
  小牛見沒有什麽可看的了,就簡單洗了洗,然後上岸走到月影跟前。月影坐在水邊,以水為鏡,正整理著自己的秀發。當她從水中看到小牛的倒影時。便轉頭嗔道:“還不穿上衣服,你還想再到水裏涼快一下嗎?”
  小牛一笑,說道:“我倒想再銷魂一次。師姊,你一定也很想吧?”月影一舉拳頭,小牛便逃之夭夭了,他早就做好逃跑的準備了。
  月影將自己的秀發披在肩上,微笑道:“我看你最適合練的功夫就是逃跑。
  你反應這麽好,一定和會成為逃跑方面的大師的。”
  小牛往剛才歡樂的那塊石頭上一靠,說道:“師姊呀,有你在身邊,我還用得著跑嗎?咱們倆在一起,就是天下無敵。”
  月影不解地說:“咱們還沒有一起與人對過招,你怎麽就知道?”
  小牛解釋道:“師姊,你想嘛,剛才咱們倆在銷魂的時候,配合得那麽好,可謂珠聯壁合。可想而知,如果是跟人過招的話,那一定也是無人能敵。”
  月影聽了小牛的荒謬理論,不由呸了一聲,說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快點穿上衣服,我一看見你那醜東西,就想將它割掉。如果早割掉了,我就不會吃虧了。”
  小牛聽了哈哈笑,一撥弄自己的肉棒,說道:“師姊,你看它多麽可愛呀。
  如果沒有它的話,師姊你哪裏有什麽快樂?如果沒有它的話,這人可怎麽傳宗接代。”
  月影掃了一眼他的玩意,說道:“好了,穿上衣服,咱們也該走了。”小牛一聽,這才不得不穿衣服。
  當他穿戴整齊之後,月影來到他跟前,上上下下看看,說道:“這才像你,剛才那樣子,真像個淫賊。”
  小牛拉著月影的手,註視著她說道:“師姊,那你是喜歡現在的‘牛’呢,還是喜歡剛才的‘淫賊’?”他問得倒挺認真,似乎想從月影的俏臉上看出點什麽。
  月影輕蔑地笑了笑,甩開小牛的手,哼道:“都不喜歡。”說著話,轉身向來時的小徑走去。
  小牛趕緊撿起那頂紗帽追上去,嘴裏嚷嚷道:“師姊,不要拋棄我呀,我現在可是你的男人了。”
  月影頭也不回地說:“你要是不打敗我的話,就休想娶我。”
  小牛望著她扭動的美臀,說道:“師姊,咱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
  月影哼道:“別說這個,就算是有了孩子,你達不到我的要求,我也不會嫁給你。”
  小牛苦笑道:“師姊,幹嘛要求那麽高?”
  月影回頭瞅了小牛一眼,說道:“小牛,我跟別的女子不同,我是一個求完美的人。我要嫁自然要找個強大的、能勝過我的男人,我可不要找一個像武大郎那樣的軟貨。”
  小牛心裏不舒服,說道:“那孟子雄比你厲害嗎?可你不也一樣答應嫁他了嗎?”
  月影嚴肅地說:“那不一樣,他爹是我師父,是嶗山的掌門。”
  小牛突然笑了,說道:“那我明天就管師父叫爹,那樣的話,你也可以馬上嫁給我了。”
  月影罵道:“真是個無賴。”說話的同時,猛地飛起一腳。
  小牛早有防備,一縱身,跳出老遠,還微笑道:“我就知道,你又要發威了。”
  月影一腳踢空,那腿還伸著、懸空著,姿態優美。她緩緩地說:“如果我真想踢你的話,諒你也躲不了。”
  這回小牛不敢亂說了,他帶著討好的笑容,說道:“師姊,你本事好,我是佩服的。我以後一定向你學習,早日把功夫練好,早點娶你過門。”
  月影露齒一笑,說道:“說了半天,就這幾句還算是人話。”說著,快步走了。
  小牛被訓得啞口無言,心裏卻是甜蜜的。他心想:“厲害就厲害吧,吃虧就吃虧吧,反正她已經被我上過了。她再兇也是我的女人,我還怕她以後不聽我的嗎?一切慢慢來吧。”這樣想著,他又屁顛屁顛地跟上去。
  這一天,他們來到一個叫彭公的小地方。這裏離杭州不算遠,也就是說,兩人分開的日子越發地近了。月影臉上倒沒有看出有什麽不對勁的地方,而小牛卻是愁眉苦臉。他實在不想結束這段蜜月般的好日子,然而有言在先,又不能強求她,想想真讓人郁悶。
  兩人進了城之後,見這裏人潮眾多,秩序有致,就在街上多轉了一會兒。為了討好月影,小牛出入好幾家布莊跟銀樓,想為她買點禮物,無奈月影對這方面不感興趣。
  走著走著,就見到前邊一群人正在踢著什麽,一邊踢打一邊還吼叫道:“打死他,打死這個混蛋,這個家夥可坑死人了。”接著,又是劈劈啪啪的聲音。
  兩人經過的時候,都看清楚了。那被打的人是一個老頭,被人捆著胳膊,打得像球一樣滾來滾去,哭爹叫娘。小牛見他年紀也不小了,頭發都白了一大半,卻被人打得鼻青臉腫,心中不忍,便上前阻止道:“你們在幹什麽?住手!”他連喊了幾聲,那些人才停手。
  小牛問道:“你們為什麽打這老人家?他已經這麽老了。”
  那些人怒氣沖沖,瞪著那個從地上戰戰兢兢站起來的老頭,有人說道:“這位壯士,你別看他是個老頭就同情他,他根本不是個東西。”又有人說道:“我們這些人都上過他的當,騙了我們不少前。我們好不容易抓住他,可不能讓他跑了。”
  小牛瞅了瞅那個挨打的老頭,問道:“餵,你真的是個騙子嗎?你自己說說。”
  老頭低下頭,低聲道:“謝謝壯士幫忙,我的確是騙了他們,可是我也是生活所迫,不是故意要騙人是。”
  有人喝道:“胡說八道。什麽為生活所迫,我們都知道你家在哪裏,你在那地方可是小地主呀!”
  老頭一楞,說道:“你們倒是打聽得很清楚。”
  小牛聽了就更奇怪了,既然家裏不窮,為什麽出來騙人?於是就問:“你是小地主還出來騙人?真是怪事了。”
  老頭唉了幾聲,說道:“我有難言之隱。”
  有人罵道:“他媽的,什麽難言之隱。就是你這個老不死的心腸不好,就該打死你。”這話一出口,又激起了民憤,眾人又舉起拳頭,要教訓這個老頭。
  小牛見那老頭眼眶都被打瘀青了,便說道:“各位,算了吧。他也一把年紀了,再打下去,萬一真打死了,你們也要吃官司的。而且他死了,你們也討不到好處的。”
  眾人說:“不打他也行,可是得讓他把騙走的銀子還來。”
  老頭舉起手,說道:“好好好,沒問題,我這就回家去取。”
  眾人一齊搖頭:“不成。你要是逃走了,我們上哪找你?”
  老頭提議道:“那你們派兩個人跟我去,總成了吧?”
  眾人又是搖頭,說道:“那也不行。我們的人到了你的地盤,還不著了你的道?不去,就在這裏還錢。”
  老頭一臉苦笑,說:“可我身上現在沒錢,只有這把老骨頭。”
  眾人說:“不還錢,就別想離開。”
  老頭又說:“不如咱們去見官吧。”
  眾人又說:“不行。見了官,就算拿到錢,也會打了折扣的,誰不知道當官的黑著呢。”
  小牛見了感覺好笑,就高聲道:“好了、好了,他欠你們多少錢,我替他還了。”有人就算了一下,得出結果,大約是八九兩銀子。小牛掏出十兩銀子,說道:“好了,你們拿走吧。”眾人這才歡呼起來。
  有人說道:“老家夥,算你走運,不然的話,今天一定打斷你的狗腿。”另一個人說道:“壯士呀,你真是個好心人,只是你這錢別指望他還給你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各位,既然已經拿到錢,就散了吧,不要為難他了。”眾人這才對著老家夥呸呸幾聲,各自散去了。小牛給他松了綁,向月影一笑,也打算走人。
  那老頭忙過來施禮,說道:“恩公,請留步。”
  小牛問道:“你還有什麽事嗎?”
  老頭深施一禮,說道:“恩公,這次多虧了你,不然的話,小老頭我今天真的被打斷狗腿了。”
  小牛一擺手,說道:“你以後不要再騙人了。”
  老頭長嘆道:“我練了一輩子騙術,還是被人抓住了。看來,我的功夫還是不到家呀。”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你是專門練這個的?就是為了騙錢?”
  老頭笑瞇瞇地說:“恩公,你已經聽他們說了,我家並不窮。”
  小牛問道:“既然你不缺錢,為什麽還出門騙錢?”
  老頭小聲道:“我跟你說你可能不信,我騙人只是為了過癮。每回一把別人騙了,我心裏就特別高興,覺得自己是世上最聰明的人。沒想到,這回卻栽了跟頭。”
  小牛聽了大感興趣,心說:“這世上什麽人都有,還有喜歡這一行的,就跟我在杭州時,偶爾進人家家裏偷東西是一樣的。”於是小牛笑了,說道:“以往成功,這回怎麽栽了跟頭?”
  老頭回答道:“以往成功時候多,這回嘛,也怪我自己。因為這些人都是貪得無厭、出手小氣的家夥,我就騙了他們一把。”
  小牛問道:“你騙了他們什麽?怎麽騙的?”
  老頭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月影,嘿嘿一笑,說道:“這事說出來,你一定感興趣,這跟女人有關系。”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有什麽關系?”
  老頭在小牛的耳邊說:“我家是開藥店的,我賣了一些藥給他們。”
  小牛問道:“什麽藥?”
  老頭說:“就是狀陽藥,吃了一夜不倒,可以把女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小牛眼睛一亮,笑道:“原來你是幹這個的。”
  老頭正色道:“我雖然喜歡騙術,但我不輕易騙人,更不會在藥方面騙人。
  可是剛才那些人實在可惡,他們都是開店鋪的,雖然家裏有錢,卻是為富不仁,他們不知坑了多少人。我去年經過這裏時,聽到這些人的所做所為就非常生氣,所以我就賣了一些假藥給他們,使他們出盡了洋相。”
  小牛興致勃勃地問道:“你以前認識他們嗎?他們怎麽會買你的藥呢?”
  老頭一笑,說道:“不認識,恩公,一看你就知道是個聰明人。這騙人嘛,首先得取得他們的信任。我剛開始賣給他們的藥,都是貨真價實的好藥,等到後來,他們信任我之後,我就給了他們假藥,拿到錢之後就跑了。他們吃了這些藥之後,在女人跟前出盡了醜。有的被老婆從床上踢到地上,有的被妓女嘲笑。真是過癮啊!”
  小牛心說:“如果真像他所說的,這人應該還算是個俠義中人。”小牛又問道:“那你是怎麽被他們抓住的?”
  老頭聽了臉色一黯,唉了一聲,說道:“去年我騙了他們,之後他們打聽到我家,但是沒敢找上門來。在我的地頭我就是老大,他們不敢來。也是我粗心大意,我以為事情過了這麽久,他們一定把我忘了,所以我今天再來這裏,想再說幾筆生意,再騙騙那些為富不仁的家夥。哪知道剛騙了一個,就被人給盯上了。
  原來那些人一直在監視我,我才落得這麽一個下場。”
  小牛聽罷大笑,說道:“這不是你的騙術不精,只是這次做事不夠小心。看來,你還是一個有良心的騙子。就憑你這份俠義心腸,就值得人佩服了。”
  老頭說道:“小哥謬贊了。我活了一輩子,沒有幾個人這麽了解我的。”
  小牛向他點點頭,說道:“好了,我得走了,我老婆等著我呢。”
  老頭趕緊說道:“恩公請留步,我還有話說。”
  小牛說:“講吧。”
  老頭誠懇地說道:“恩公,我不能白拿你的錢,這裏有一家客棧叫‘高升客棧’,請在那裏等我,我下午就去拜訪你,好還你錢。”
  小牛一笑,說道:“算了吧,不過十兩銀子。”
  老頭固執地說道:“受人滴水之恩,必當湧泉相報。這錢我是一定要還你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好吧,我也想跟你聊一聊騙術。”
  老頭點頭道:“好。小老兒先走一步了。”說著話,一躬到地,然後轉身走了。
  小牛望著他的背影,心說:“真是什麽愛好都有,還有愛騙人的!這真是一位有意思的老頭。”
  小牛回到月影身邊,月影探問這都是怎麽回事,他便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月影哼道:“真是個老不正經的,居然賣這種藥,也夠缺德的了。”
  小牛解釋道:“師姊,這種藥對人是有用的。難人如果不行了時,吃一點可以重振雄風。”
  月影臉一紅,小聲說:“你不是也吃過這種藥吧?”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憑我這種體力,還用得著吃藥嗎?你是知道我的實力的。”
  月影笑罵道:“去你的,咱們走吧。”
  小牛說道:“咱們不走了,就到高升客棧去。”
  月影說道:“你還真等著他來還錢啊?我看你被騙了。”小牛一笑,並不多說,拉著月影就奔高升客棧去了。
  兩人來到高升客棧,只見這是一家樓宇式的客棧,有一個大院子,門還挺大挺漂亮。到了門口,月影看看天色,說道:“這才剛過中午,咱們住什麽店?你一定是又不安好心了。”
  月影嬌嗔薄怒的臉非常好看,小牛隔著紗幛隱約看到。小牛輕聲一笑說道:
  “師姊,你想到哪裏去了。我來這裏是因為我要等那老頭送還我那十兩銀子。”
  月影也笑了,說道:“你認為那個小老頭會真的送銀子來?”
  小牛說:“有什麽不可能的,我能感覺到他說的是真話。”
  月影瞧瞧小牛自信的表情,說道:“那個老頭長得獐頭鼠目,一看就不是好人。我看你這回是上了大當了,你想人家送錢來那是做夢。”
  小牛摸摸頭,說道:“不會吧?我看他一臉誠懇。”
  月影眨著美目說:“那老頭都說自己是騙子了,你還信他?”
  小牛皺眉道:“他不是那種人吧?”
  月影哼道:“十兩銀子只當買個教訓吧。看你平時挺奸險機靈的,想不到也有上當受騙的時候。”
  小牛點頭道:“住一夜,也許他就來了。”
  月影嘲笑道:“那就等一夜吧,反正也不差這一也。”說完,和小牛一起進客棧。
  一進院子,早有夥計笑臉相迎。小牛吩咐道:“給我找一間上好的客房,我們夫妻要好好休息一下。”
  夥計答應一聲,將兩人領入大廳,隨後帶兩人到二樓客房,便知趣地下樓去了。
  門一關好,月影就將紗帽摘了下來,嗔道:“怎麽就要一間房?咱們還不是夫妻,不能同住一間,那樣會壞了我的名聲。”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怕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咱們住一起也好有個照應嘛!”說著話,一雙色眼盡在月影的身上打轉,看得月影心裏發毛,知道他心裏肯定打著歪主意。
  月影往床上一坐,說道:“今晚你得給我老實點兒,不然,我就把你變成太監。”
  小牛應了一聲“遵命”,然後說道:“你餓了吧,我去叫點吃的,你先躺一會兒吧。”
  月影點頭道:“也好。”說著往床上一躺,側身而臥,把背影留給了小牛。
  小牛看著她的背影,細腰圓臀的十分誘惑。他想起跟她的銷魂好事便心跳加快,身上都有點熱了。他心說:“如果此時能脫光她的衣服,將棒子插入的話,那一定是極美的事。”
  不過到底是白天,小牛不敢放肆,怕惹怒她,便輕手輕腳出去叫吃的了。不一會兒,小牛回來,夥計隨後也將飯菜擺了一桌,屋裏飄滿了香氣,誘得小牛肚子發出咕咕聲。
  打發走夥計,小牛關好門走近床邊,在月影的大腿上摸了一把,說道:“師姊,起來吃東西了。”
  月影哼了一聲,並沒有起來。小牛就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輕輕地撫摸著,感受著那裏的彈性,又說道:“師姊起來吧,吃完我陪你一起睡。”
  月影騰地坐起來,摳了小牛的手一下,嗔道:“你又犯規了。再動手動腳的,我就砍掉你的狗爪。”
  小牛賠笑道:“知道了,師姊。”說著話,伸手想拉月影的手。月影沒有理他,自己從床上下來了。
  兩人對坐著。小牛有些餓了,狼吞虎咽的。而月影則吃相斯文,又像心事重重的。小牛吃飽之後才註意道,便問道:“師姊,你在想什麽?想得這麽入迷。
  不是因為我的十兩銀子要不回來,心疼吧?”
  月影聽了一笑,說道:“我會那麽沒有出息嗎?我是在想嶗山上的事。”
  小牛問道:“嶗山上的什麽事?”
  月影回答道:“我在想,回到嶗山之後,我該如何與孟子雄相處?”
  小牛很灑脫地說:“師姊你多慮了。你已經跟他解除了夫妻關系,自由了,今後年和他還是和平相處就是了。倒是我跟孟子雄難相處呢。我搶了他的老婆,他心理怎麽能平衡呢?他一定會想法對付我的。”
  月影安慰道:“不怕,我會幫你的。”
  小牛聽了心裏一暖,拉著她的手說:“師姊,你真是我的好老婆。”
  月影一笑,說道:“別叫得那麽早。也許有一天我當了嶗山派的掌門之後,就當不了你的妻子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當嶗山掌門跟當我老婆,有沖突嗎?難道當掌門就不能嫁人?”他說出了自己的擔心。
  月影搖頭道:“這倒不是。我是擔心如果我當嶗山派的掌門,就當不好你的妻子了。因為我的精力可能大部分都放在了公務上,不能像一般的妻子服侍丈夫般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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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這沒什麽,只要你能當我老婆,什麽都可以解決的。”
  月影突然說道:“我已經猜到了你在嶗山上的幫手是誰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師姊,你不要胡思亂想,我哪裏有什麽幫手呀。”
  月影笑了笑,說道:“小牛,明人面前不說暗話。沒有人幫忙的話,你怎麽可能將那件壞事做得那麽高明?我知道他是誰了,只是我現在不說出來,等有一天,他會自己跳出來的。因為他也把我看成是他前進路上的阻礙。”
  小牛聽後一驚,心說:“難道大師兄跟師姊也有沖突?師姊這麽說是什麽意思?難道說大師兄也想當掌門之位?而師姊是他最強的對手,因此他幫我搞了師姊,對他是有利的?”
  小牛微笑道:“師姊,你又在亂想了。”
  月影神秘地一笑,說道:“他以為他將丫鬟給滅口,我就查不出他作惡的證據嗎?他聰明,我也不笨。你瞧著吧,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有大動作的。”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他想怎麽樣?”
  月影深沈地笑道:“看來咱們嶗山用不了多久又會風雲變色,那時可能又是一場大戰。這回師父得到了魔刀,他怎麽肯罷休呢?同室操戈,真是可悲呀!”
  小牛低頭想了想,覺得這事真有點聳人聽聞,難道大師兄真會搞什麽陰謀不成?他幫我搞定師姊,難道這也是他的陰謀的一部分?他真的想當嶗山的掌門?
  這個掌門之位真有那麽重要?
  小牛說道:“身為嶗山弟子,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月影凝視著小牛,說道:“那當然,你可一定要保護好師娘呀。”
  小牛心一沈,問道:“師姊,你這是什麽意思?”心說:“難道她聽說了我跟師娘之間的事了?如果讓她知道的話,那可不是什麽好事。以她的脾氣,只怕不能接受。”
  月影輕輕一笑,說道:“沒有什麽,吃東西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說完,月影低頭專心吃東西,不再多說。而小牛卻陷入了沈思,琢磨著月影話裏的意思。
  吃完飯,兩人正閑談著,夥計在外敲門,說是有人想見小牛。小牛問道:
  “是誰?什麽樣的人?”
  夥計在門外回答道:“是一個老頭,穿戴得華貴,身邊的隨從有五六個,看樣子是個有錢的大爺。”
  小牛跟月影對視一眼,說道:“難道那個老頭來了?這麽快?”
  月影取笑道:“你快去看看吧,也許銀子回來了。”
  小牛說道:“師姊,你也去吧。”
  月影搖頭道:“這種臟兮兮的家夥,我見他幹嘛?還是你去吧,我要再躺一會兒。”說著話,伸了個懶腰。那嬌慵的樣子,別具風情,使小牛不禁多看了幾眼。
  月影指著門外,說道:“快去,去晚了,也許他就跑了。”
  小牛一笑,說道:“我去去就來。”說完,出門下樓。
  來到樓下,夥計將他引入一間上房,一個老頭正坐在裏面喝茶呢。小牛一看,那人身穿綢緞,頭戴瓦楞帽,一派富貴氣相。那人一見小牛,馬上起身拱手說:“恩公,我來拜見你了。”說著一躬到底。
  小牛不敢相信地說:“你就是今天被人打的那個老頭?”不過看對方鼻青臉腫的,應該差不了。
  老頭哈哈一笑,說道:“正是小老兒。小老兒姓胡,叫胡惟用,還沒有請教恩公大名呢。”
  小牛也還禮道:“胡老爺,在下魏小牛。”
  老頭笑了,說道:“不敢當,叫我胡老頭好了。魏公子,今天的事非常感謝你,要不是你,那些人發起瘋來,說不準真會要我的命呢。”
  小牛笑道:“胡老頭,你福大命大,不會輕易就死的。”說著話,兩人各自坐下。到這個時候,小牛已經有點相信他是一個員外,喜歡騙術,但他需要進一步確認。
  兩人對坐著喝了幾口茶之後,胡老頭說道:“小老兒這回來,除了還公子銀子,當面致謝之外,還給公子帶來了一件寶貝,我想公子見了一定喜歡。”
  小牛聽了高興,嘴上卻說:“區區小事,何足掛齒?這錢還就還了,禮物就免了。”心裏卻在想,是什麽禮物?能值多少錢?
  只見胡老頭拍了拍掌,門外便有隨從拎著一個包袱進來。
  隨從退下後,胡老頭便將包袱打開,裏面除了有幾錠銀子之外,還有一個錦盒。
  胡老頭朝小牛一招手,小牛便湊過去,睜大眼睛看著錦盒。他心說:“不知道裏面 是什麽寶貝?是古董,還是玉器,或者的夜明珠什麽的?”
  胡老頭將幾錠銀子遞過來,微笑道:“魏公子,這幾錠銀子是還你的錢,請你笑納。”
  小牛看了看,並沒有馬上接過,說道:“胡老頭,這數不對呀,這些可有幾十兩吧?”
  胡老頭點頭道:“沒錯。這是五十兩,除了還你的十兩,剩下的給公子喝喝酒什麽的。”說著,強塞到小牛手裏。
  小牛被他客氣得有點不知所措,只得眉開眼笑地說道:“這不太好吧?我可是會不好意思的。”而心裏卻樂開了花,他不禁想,如果人人都像胡老頭這樣的話,那麽我小牛經常這麽幫人,每次投入十兩銀子,回報五十兩,那麽一個月就算只幹十件這樣的好事,這一年下來就發財了。這麽一想,心情極好,也半推半就地收下了銀子。
  胡老頭說道:“這才對嘛!這樣才是爽快人。”
  小牛擻了銀子,覺得彼此關系拉近了,便說道:“胡老頭,看不出你真的是個財主,你家一定很有錢吧?”
  胡老頭得意地笑著,說道:“不敢說很有錢,但在我們那一帶,我是最富有的。”說著話,把玩著那個錦盒,久久地註視著。
  小牛也望著錦盒,問道:“胡老頭,這裏面是什麽東西?難道也是銀子?”
  胡老頭嘿嘿笑著,說道:“魏公子,你不知道這東西的好呀,它可比銀子有價值得多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是什麽東西這麽貴重?”
  胡老頭不答,卻說:“魏公子,我問你,你喜歡女人嗎?正確地說,喜歡美女嗎?”
  小牛嘻嘻一笑,說道:“那還用問,是男人哪有不喜歡美女的,除非他有毛病。”
  胡老頭點了點頭,說道:“就是,連我老頭子一把年紀了,每天還喜歡被美女服侍著,更何況魏公子正當青春年少呢?”
  小牛的目光轉向胡老頭,說道:“胡老頭,你這把年紀了,還喜歡美女?”
  胡老頭摸了摸自己的老臉,說道:“那還用說。不瞞魏公子,別看我已經是一把老骨頭了,我差不多每天晚上還能行房一次呢。”
  小牛聽了大驚,瞧瞧胡老頭那老氣橫秋的臉,再看看他的身材,不敢相信地眨著眼睛,說道:“這倒是出人意料了。”
  胡老頭嘿嘿笑了幾聲,說道:“魏公子,咱們男人嘛,年輕的時候,貪得無厭、不知道滿足,這時候身體正棒著呢,沒感覺有什麽不對。可到了老年的時候骨頭松軟,體力下降,見到美女,即使有幹的意思,也總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小牛明白其中的道理,也贊同地點頭,說道:“可不是嘛,就像我老爸,身體就不太行了。”他由老爸身上想到了風情萬重的繼母身上,就心裏猛地一跳,暗叫罪過。
  胡老頭說道:“誰老了誰都那德性,可是老頭我為什麽還能每晚行房一次,而不傷身呢?我有我的絕招。”
  小牛大感興趣,問道:“什麽絕招?”一想到自己如果老得不像樣的時候,還能享受艷福,小牛心裏就癢癢的。
  胡老頭指指那錦盒,說道:“我的絕招就在這裏。”
  小牛問道:“那是什麽?”
  胡老頭將盒子打開,拿出一樣東西。那東西被包裹了好幾層,當打開倒數第二層時,他便停手了。小牛一瞧,那是一根黑乎乎的東西,被一塊薄紗裹著。瞧那東西的外形,倒跟人的家夥事兒相似,只是比人的長得多,比得上驢的了。
  小牛見了不解,心說:“這東西是什麽?有什麽用?”
  胡老頭不等小牛問,就說道:“這東西可是好東西呀!男人有了它,就等於護身符一樣,在女人跟前,就不必唉聲嘆氣了。有了它,弱男也變成猛男了。沒有這東西,我老人家也不能活得這般快活呀!”說著,隔著布親了它一下。
  小牛見了反胃,心說:“這像肉棒的東西,你怎麽能親得下去?”小牛問道:“胡老頭,這到底是什麽東西?有什麽用處?”
  胡老頭笑了笑,將東西放在桌子上,說道:“這東西叫‘海龍根’。”
  小牛搖頭道:“沒聽說過。”
  胡老頭解釋道:“夠的玩意叫狗鞭,鹿的玩意叫鹿鞭,虎的玩意叫虎鞭。有一種海裏的龍,它的玩意就叫海龍鞭,也叫海龍根。”
  小牛點頭道:“原來就是海龍的雞雞。”一想到老頭剛才親過那東西,雖然是隔著布親的,此時也覺得有點惡心。
  胡老頭接著說:“在這些禽獸當中,海龍的性子是最淫的。一只公的海龍,一次能幹十幾只母海龍,並且能使每一只母海龍得到滿足,而且從年輕到年老,公海龍都能保持這樣的狀態,你說厲害不厲害?”
  小牛想了想,自己現在在眾女面前能生龍活虎,像個強人,等老了之後,還能那麽出色嗎?只怕不行。小牛說道:“真的很厲害,比武們人還強呢。”
  胡老頭嗯了一聲,說道:“就是呀。想想咱們人在這方面,倒不如那個畜牲,真是慚愧了。”
  小牛說道:“那倒是。胡老頭,這東西對咱們男人有什麽好處嗎?”
  胡老頭笑道:“好處多著呢。有了它的幫忙,你就再也不用擔心自己體力不支了。我這後半輩子,能這麽舒服,全靠它了。”
  小牛驚訝地哦了一聲,說道:“它有那麽厲害嗎?難道咱們吃了它,就會像海龍一樣更幹嗎?”
  胡老頭一擺手,說道:“魏公子,你大錯特錯了。這東西可不能吃呀,它可不是一般的什麽鞭。”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不能吃,那一定要泡酒喝了?我看見不少男人都那麽幹的。”
  胡老頭哎了一聲,說道:“這東西,既不能吃,也不能泡酒喝。”
  小牛覺得奇怪,說道:“為什麽?不能吃,不能喝,那它還有什麽用呀?”
  胡老頭說道:“這海龍性子太淫,如果咱們吃了海龍根的話,一定會興奮而死,連陽具都會爆裂,只吃一點也是一樣。如果泡酒喝,那也不得了,只要喝了一口那樣的酒,你就會興奮得睡不著覺,一連幾夜那東西都無法軟下來,受盡折磨。”
  小牛聽得目瞪口呆,說道:“這麽厲害?”
  胡老頭說:“可不是。這東西你可知道怎麽用才好?”
  小牛搖頭道:“不知道,倒要向你請教了。”
  胡老頭將那玩意托在手裏,說道:“這東西嘛,只要打開這最後一層布,聞上一柱香的工夫,就會有效果了。”
  小牛興高采烈地問:“會有什麽效果?”
  胡老頭笑瞇瞇地答道:“正常的男人只要聞上一柱香的工夫,那陽具就會變得比平時都粗都長都大,會令你心愛的女人覺得無比快活,並且能戰鬥一夜。”
  小牛兩眼發光,說道:“真的嗎?”
  胡老頭點頭道:“那是當然了。不過我看公子你像一個練武的人,那你只要聞一會兒就可以了。這東西可以幫你增大陽具,提高戰鬥力,且不傷元氣。”
  小牛搓著手說:“這東西真的那麽棒?”
  胡老頭笑著望著小牛,說道:“到時你試試就知道了。”
  小牛問道:“那這東西有沒有什麽懷處呀?”
  胡老頭想了想,說道:“壞處也是有的。那就是一天只能聞上一次。聞多了會有害身體的。”
  小牛盯著那東西,說道:“它有這麽神奇呀?!”胡老頭將那東西交到小牛手裏,小牛用手托著,說道:“這根東西,竟有這麽大的好處,真神奇。”托在手裏,只覺得輕輕的、涼涼的,湊近一聞,倒沒有什麽味道。
  胡老頭說道:“這還隔著布呢,等到將布拿掉,它就會散發出非常好聞的香氣,令人心醉,而且它的神奇之處不止如此。”
  小牛反復把玩著,問道:“那它還有什麽好處?”
  胡老頭說:“這西對女人也是有好處的。”
  小牛催促道:“你快說呀。”目光卻盯著這根黑乎乎的東西不放。他心說:
  “不妨俺今晚就試試,看它的效果怎麽樣。”
  胡老頭又說道:“這東西不只是對男人好,對女人也很好。女人那方面冷感的話,只要每天聞聞,時間久了,就會表現出熱情的一面。而正常的女人要是聞了,就會變得春心蕩漾,希望男人疼愛。當然,這個並不是春藥,不會讓女人失去理智的。”
  小牛驚喜地說:“聽你這麽一說,這東西真成無價之寶了。”
  胡老頭說:“它就是無價之寶呀!而且它的好處還有許多,但我目前只知道這些。等它到了你的手裏之後,你可以慢慢研究。”
  小牛想了想,說道:“君子不奪人所愛,這是你心愛之物,我怎麽能夠拿走呢?還是還給你吧。”說著話,向胡老頭手裏遞去。
  胡老頭一擺手,微笑道:“公子,我家還有一支這東西呢,你就收下吧。”
  小牛一聽,這才眉開眼笑地收下,將它放回錦盒,連聲道謝。
  說了一會兒閑話,胡老頭便告辭走了。臨別時,胡老頭說道:“公子,小老兒住在杭州附近的胡家莊,有空來坐坐。”
  小牛回答道:“一定、一定。”等到胡老頭一走,小牛便帶著東西,興沖沖地上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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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美女銷魂
    月影看到小牛拿著個錦盒回到房間,一臉洋洋得意的表情,就問道:“是你那個小老頭嗎?他還你錢了嗎?你沒有吃虧吧?”她坐在床邊,面帶微笑。
  小牛見她笑著,心情也格外地好,說道:“那當然了,你來看……”書著,將錦盒放在桌上,先把那五十兩銀子拿了出來。
  月影點頭道:“不錯嘛,多給了四十兩,你發了一筆小財。真是想不到,那個老頭居然真的守信用。”
  小牛滿面春風,說道:“我總算沒有看走眼。”
  月影註意到那個錦盒,用手一指,問道:“這個盒子怪好看的,看起來裏面放的東西應該挺值錢的。”
  小牛笑嘻嘻地將錦盒往床下一塞。月影從床上下來,問道:“你怎麽神神秘秘的,盒子裏面到底是什麽東西?”
  小牛放好盒子,直起腰,說:“師姊,這東西的確是值錢,不過不能讓女人看,也不適合女人用。”說罷,伸腳將盒子往裏踢了一下。
  他的表情及動作,更引起月影的好奇心,不由蹲下來伸手要拿。小牛將狀拉著她站起來,說道:“師姊,你真的想看?那先聽我把話說完。”
  月影的美目盯著床下的盒子,說道:“你想說什麽就先讓我看看裏面的東西再說。”
  小牛拉著她坐下來,說道:“師姊,等我說完,你也就知道盒子裏的東西全部的秘密了。”
  月影耐著性子說道:“好吧,你說,我一會兒再看就是了。”兩人並坐在床邊。月影的香氣包圍了小牛,令小牛心癢難耐,他強忍著沖動,註視著月影的俏臉,拉起她的玉手,就將自己剛才跟胡老頭的談話大致說了一遍,不過只說出來錢的事,沒說出海龍根的事。
  月影等不及了,甩開小牛的手,說道:“你要是不說,我就自己去看了。”
  小牛見她急匆匆的,便說道:“那我告訴你吧,盒子裏裝著的東西名叫海龍根。”
  月影聽了莫名其妙,就問道:“那是什麽東西?一件兵器嗎?”
  小牛回答道:“不是。”
  月影又說道:“那是一種藥物,用來治病的?”
  小牛想想也是,就說道:“差不多,也可以用來治病。”
  月影微微一笑,說道:“還以為是什麽了不起的寶貝,原來不過是一種藥。
  看你搞得那麽神秘,原來是有意逗我。你這個家夥,以後說什麽都不能信你的,凈愛在我面前搞鬼。”
  小牛一臉的苦笑,說道:“師姊,我沒有搞鬼。那東西的確是一件寶貝。如果你知道了它的用處的話,你一定會喜歡它的。”心裏則想說:“你喜歡才好,那時咱們可以一起銷魂。”
  聽說那是藥之後,月影已經失去了興趣,她說道:“既然是藥,那也沒什麽了不起的了。難道它能起死回生,或者能使咱們的功夫一下子進步幾十年嗎?”
  小牛老實回答道:“那倒不能。”
  月影說:“既然不能的話,那就不必說了。你還是自己留著吧。”
  小牛心想:“暫時不告訴她,等到了晚上再說,給她一個驚喜吧!”於是,小牛換了個話題,說道:“師姊,咱們出去逛街吧?”
  月影心不在焉地說:“要去你自己去,我不去了。我要養好精神,明天一口氣趕到杭州。我就可以返回嶗山了。每天陪著你做些沒有用的事,真是浪費光陰啊。”
  小牛提醒道:“師姊,咱們在一起可不是浪費光陰,這是在增加感情。”
  月影笑了笑說道:“小牛,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目前對我更重要的是如何穩當地當上掌門繼承人,之後再做點大事,這才是我最大的願望。至於感情嘛,嫁人嘛,可是排在第二位的。”
  小牛也笑著:“師姊,我和你想的正好相反。我是想先把心上人娶過門,然後再立業。沒有心上人陪伴,我幹什麽都沒有勁。”
  月影呸了一聲,說道:“聽你這話,就知道是個沒有出息的家夥。咱們可是說好了,你不勝我的話,我可不嫁的。”
  小牛嘴上爽快地答道:“這個沒問題。”心裏卻說:“我一定會在床上征服你,別的事都是次要的。”這麽想著,他暗暗地盤算晚上該如何跟她幹點好事,並把那件寶貝給用上。
  下午,月影躺在床上養神。而小牛也沒有出去,月影不出門,他覺得自己出去也沒有意思,就在客棧裏待著,陪著自己的心上人。一想到晚上要幹的好事,他的靈魂都飄了起來。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說了會兒話,就準備睡覺了。
  月影想到自己跟他不清不白地住在一塊兒,還是感到羞澀,就說道:“今晚上你出去睡去,不準上床。”小牛知道她心裏想的,就爽快地答應了,但仍然坐在桌邊不走。月影斜睨了他一眼,問道:“你怎麽還不走?”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師姊,我是舍不得離開你嘛!你就讓我睡地上,或者睡桌子都好,出去是要我睡哪裏呀?萬一我被別的女人搶走了,你後悔都來不及。”
  月影聽了輕笑一聲,說道:“瞧你那個流氓樣,哪會有女人看上你呢?你是在做白日夢吧。你現在出去,保證連個收留你的女人都沒有。”一想到小牛出門後的慘樣,月影不由笑了。
  小牛聽了也嘿嘿笑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還是留下來吧。看來此時此刻,只有我的好老婆肯收留我了。”
  月影聽了臉一板,說道:“去地上睡,不準上床。”
  小牛聽得拉長了臉,問道:“為什麽?”
  月影紅著臉說:“你可是個色狼,我不跟你睡一起。”
  小牛見月影如此堅持,也不好強求,就說道:“那好吧。”於是拿了被子,在地上鋪起來。這屋裏的地不是土,而是鋪了板子的,因此並不那麽臟。
  鋪好被子,小牛就從床下拿出錦盒,往被子上一坐,反復地把玩著,暗想:
  “這東西真的那麽好用嗎?我一聞棒子就會變大變長?月影一聞就會動情?如果是真的,倒不防試試。”
  月影坐在床邊,見小牛一直註視著錦盒,覺得奇怪,她說道:“不就是藥,有什麽好擺弄的?收起來準備睡覺吧,明天早點起床,咱們還有路要趕呢。”說著話,打了個哈欠,看樣子有點困了。
  小牛嘴裏答應著,卻轉過身將盒子打開,將海龍根拿在手裏,心說:“這東西有那麽神奇嗎?能叫我的女神投懷送抱?如果她能主動一回,那就太美了。”
  月影見小牛背過身去,越覺得奇怪,不由走上前來,問道:“看你神神秘秘的,搞什麽鬼?”當她看見這根碩大的海龍根時,不禁一楞,不知道這東西是幹什麽用的,她從來都沒有見過。
  小牛朝她一笑,說道:“這只是一長藥,用來治病的。”說著話,他小心地將薄紗取下,並放到錦盒裏。
  薄紗一拿掉,小牛立刻聞到了一股清冷的香氣,有點甜、有點濃,只吸了幾口,便覺得精神一振。月影咦了一聲,說道:“好香,比花香還好聞呢。”說著話,也坐到小牛跟前,深吸了幾口。
  小牛對她笑道:“師姊,聽說這可是個好東西,是無價之寶。如果你知道了它的好處的話,你一定會跟我要的。”
  月影不屑地一笑,說道:“如果這東西有那麽好的話,那個小老頭怎麽舍得送你?這怕他是騙你的。你倒說說,這東西有什麽用處?”
  小牛笑了笑,往月影手上一遞,說道:“師姊,你先好好看看它,接著讓我來說它的好處。”
  月影猶豫著將東西接了過來。她仔細觀察著,等看清了它的樣子之後,不禁臉上一熱。因為她此時才發現,這東西跟男人的東西太像了,只是粗細有很大的不同。
  月影不禁問道:“這東西怎麽那麽像男人的臟東西?”說著,往地上一丟。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師姊你說對了,這東西是很像男人的東西,不過它不是男人的東西,而是一種叫做海龍的海獸的玩意,而這東西的用處可大了。”
  接著,他就把胡老頭的話重復了一遍。在講的同時,他已經感覺身上開始發熱,等到他講完的時候,棒子已經翹起來了。
  月影等小牛說完之後,便哼道:“好貪心,你自己聞吧。我去睡覺了。”嘴裏說著,卻感覺身上熱得厲害。她心說:“如果這時照鏡子的話,只怕臉比桃花還艷。”
  小牛馬上拉住她,輕聲說道:“師姊,要睡咱們一起睡吧。兩人在一起多好呀,既可用嘴說話,又可以用下邊說話。”說著吻上了月影的臉。這一吻他才發現她的臉已經熱得像火燒。他又驚又喜,知道是海龍根起了作用了。下一步,就是盡情地享受了。
  月影喘息著說道:“小牛,你這頭色狼,又在占我便宜了。”聞過海龍根之後,月影的身心起了很大的變化,就像一湖平靜的水起了漣漪,全身都覺得不對勁兒。但跟中春藥不一樣,吃了春藥就想幹,而此時的感覺則是心跳加快,臉熱熱的,很想跟心上人說話,或者做點什麽事。
  小牛親吻著她吹彈可破的俏臉,笑嘻嘻地說:“師姊,你不也在占我的便宜嗎?”說著還在月影的嘴上親了一下。
  月影微笑道:“大色狼,我說過多少回了,不要這樣。你再不聽,你休想以後娶我。”
  小牛回答道:“我就是想娶你,才經常這樣的。因為這樣可以拉近咱們的距離呀!”說著話,湊上嘴吻住了月影的紅唇,同時兩手放在月影的腰上,感受著腰的纖細跟彈力。
  小牛親嘴很在行,不是一味地親,而是加著一些細微的動作。偶爾舔、拱、輕咬,弄得月影既癢,又非常渴望他的深入。在感官上的舒服之下,月影張開了嘴讓小牛長驅直入,跟月影的舌頭纏在一起,很快地發出輕微的唧唧之聲。這時他的手沿腰而下,來到月影的屁股上。
  月影的屁股按照她的身材比例,發育得相當恰當。顯示出一個年輕姑娘不可抗拒的魅力。小牛的手像是在玩玩具一樣,在她豐美的屁股肉上連抓帶揉的。不時加以滑行、撫摸,使月影的芳心更是蕩漾得厲害,忍不住緩緩扭動著。
  小牛的手摸了一會,就滑到了她的股溝裏。手指在那裏磨擦、挑逗著,弄得月影鼻子裏直發出哼哼的呻吟聲,身子扭得厲害。
  小牛心想:“不必那麽急的,可以慢慢來呀!”於是收回雙手,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則摸到月影胸前,在一只奶子上活動起來。他按住它,那裏挺挺的、暖暖的,摸上去很舒服。小牛激情如火,百摸不厭,那指頭不時地撥弄小乳頭,使月影受到更大的襲擊。為了公平起見,小牛輪流地玩著兩只奶子。
  月影受不了這刺激,猛地推開小牛,嗔道:“不要再非禮我了,我的便宜已經被你給占盡了。”
  小牛見她臉紅耳赤,嬌艷欲滴,美目水汪汪的,再加上嬌喘,胸脯起伏,哪裏受得了?他拉著月影的手說:“師姊,咱們已經是夫妻了,親熱是應該的、合理的。”說罷,拉著她往地上的被子躺去。
  月影嘴上說著:“不好,不好,不好。”可上她的腿卻跟著他走了。為什麽呢?海龍根的作用已經讓她春心波動,情不自禁了。再說,即使沒有海龍根,她也會半推半就的。男女之間,有了艱難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的發生就容易多了。
  來到被前,小牛朝著她一笑,說道:“師姊,咱們脫了吧?”
  月影此時還是害羞的,說道:“要脫,你先脫。”美目在小牛的臉上掃了一眼,很嬌、很媚,勝似怒放的牡丹。
  小牛點頭道:“那我先脫了。”當著月影的面,他三四下就將衣服給脫光,露出精赤的身子。
  月影紅著臉看著,心裏胡思亂想。他的身子是健壯的、結實的、勻稱的,最引人註目的那根棒子,猶如一根棒槌,挺得老高。龜頭發紫,青筋突出,那馬眼上還黏著一滴黏液。小牛有意動著腰,讓棒子晃動著,像是在跟月影打招呼。
  月影一轉頭,哼道:“說多難看,就多難看。”那聲音含著羞澀跟不安,非常動人。
  小牛也瞧瞧自己的棒子,他立刻發現了變化,那就是比平時更長、更粗、更大了。如果說平時是一根小號棒槌的話,現在就是大一號了,而且那硬度也比平時更硬。奇怪的是,並不像吃了春藥那樣,棒子漲得難受。他心想:“那海龍根果然是個好東西。”這麽想著,小牛彎下腰,將海龍根放在錦盒上,然後置於桌子上,讓它繼續散發著香氣。
  月影看著小牛做的一切,忍不住說:“你這是在害我呀。”
  小牛走到月影面前,說道:“親愛的寶貝兒,我這是在愛你呀。來吧,我幫你脫衣服。”
  月影下意識地退了一步,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動手吧。”
  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問道:“是真的嗎?”
  月影微笑道:“當然是真的。”
  小牛聽了大喜,難得她這麽主動呀!這下可有得瞧了。只聽月影又說:“不過,你得把蠟燭熄了,不然我不脫。”
  小牛聽了一笑,心說:“我就想嘛,她還沒到那種放縱的程度。吹就吹吧,以後慢慢來。憑我小牛的本事,不怕沒有時間把她變成最誘人最放蕩的尤物。”
  小牛照著蠟燭一揮手,蠟燭應聲而滅,房裏便黑乎乎的了。小牛笑道:“師姊,現在可以了吧。”月影嗯了一聲,接著就聽到悉悉碎碎的聲音。小牛知道她在脫衣服,心癢難耐,他心說:“這下艷福到了,今晚可要好好享受。”
  當那聲音一停,小牛便知道她已經脫完了。與此同時,還聞到淡淡的香氣,他知道那是從她身上發出來的,不由得色心大動,湊上前一摸,果然光溜溜的,那麽溫暖。當摸到下面時才發現,她還留著褻褲。小牛知道對她來說,能夠脫到這地步已經不錯了。
  小牛摟住她,親親俏臉,說道:“師姊,讓我來好好疼疼你吧。”
  月影囑咐道:“要溫柔一點呀,要像丈夫一樣。”
  小牛笑道:“知道了。你是我最愛的女人,我自然會疼你了。”說完,跟月影來到被上,慢慢地倒下,小牛壓在月影的身上。雙方一貼上,小牛就覺得好光滑、好柔軟。
  小牛又吻住她的紅唇,雙手在她全身撫摸著。尤其是兩只奶子,被小牛弄得很快就硬了起來。小牛在黑暗中也能感覺到這一點,心裏高興。不一會兒,就把嘴湊到胸前,像嬰兒一樣的吸吮起來,一只手還揉著另一個。
  月影被吸得癢極了,就按著他的頭,說道:“大色狼,怎麽總喜歡吸這個,我又你是你娘。”
  小牛放開奶子,笑道:“可你是我的娘子,我有權利這麽幹。”說著話,又叼住奶頭,吸得唧唧有聲。
  月影哦哦地喘著,哼道:“大色狼,你要害死我了。”小牛可不管那麽多,盡情地在自己心愛的姑娘身上大展本事。不久就分開她的玉腿,又將嘴湊上去,在她那神秘地帶津津有味地吸吮起來。這裏可不是乳房,這裏是月影最敏感的地方,受不了刺激的。
  小牛這一番動作,使得月影的哼聲變成了顫抖的嬌呼,像是生病了一般。小牛呼吸著月影下體的氣息,舔弄著她的寶貴地帶,感覺無限幸福和驕傲。他當然不會停下來,大口大口地吃著,像是吃著最好的美食,甚至還將舌頭伸到小洞裏玩弄。
  月影實在受不了了,嬌喘著說:“小牛,不要再舔了,不要再玩了。你上來吧,我要你。”她的水已經流得成為小溪,大部分進了小牛的嘴,小牛如飲瓊漿玉露,只覺得滿口都是香氣。如果不是在黑暗之中,小牛一定會大飽眼福的。
  小牛一聽月影讓他上了,便不再浪費時間,他重新趴好,將硬得不像樣的肉棒往月影的下身挺去。雖然沒有眼睛的幫忙,小牛照樣能準確地找到目標。那根棒子很快就抵在月影的洞口上。在那裏先緩緩地磨擦了一會兒,磨得月影呻吟出聲,有點急了,希望那東西能快點進去。
  月影伸手摸到肉棒,驚訝道:“這麽粗,這麽硬,這回只怕我要死掉了。”
  她以前沒覺得這麽大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師姊,你多慮了。女人連孩子都能生得出來,何況是這麽一根玩意呢,你說是吧?”
  月影催促道:“那你還在磨蹭什麽?一會兒我可就改變主意了。”小牛知道是讓自己快插的意思,偏偏只在下面打轉,不往裏面進軍。月影哼了一聲,在小牛的屁股上拍一下,說道:“下來吧,我不讓你做了。”
  小牛笑嘻嘻地說:“師姊,我又不是大禹,我不會經過家門而不入的。”說著話,屁股一沈,那肉棒便唧的一聲,插進大半根去。有了春水的滋潤,肉棒還是不難進去的。
  月影啊了一聲,便摟住小牛的脖子,說道:“這回可比上回更大、更硬了。
  那個老家夥送你的東西,可真不是個好東西。”說這話時心裏卻感到一陣甜蜜。
  小牛一陣驕傲,說道:“大了、硬了,才更舒服嘛!”說著,小幅度抽插幾下,感受一下小穴的美妙,然後再一使勁兒,已經插到花心上了。兩人的寶貝結合在一起,緊得沒有縫隙。
  小牛慢慢地抽插著,只覺得無限爽快。棒子被嫩肉包著,每動一下都會得到神仙般的快感。月影也一樣快樂,別看她沒有大聲叫著,那是因為她還放不開。
  小牛興奮地抽插著,每一下並不快,但都是長出長入的,直插得月影嬌喘不止,呻吟不絕。那迷人的聲音裏透著甜蜜與爽快,小牛聽得都要射了。
  小牛騰出雙手握著她的奶子,一邊幹她,一邊玩著,輕聲說:“師姊,怎麽樣,舒服吧?”
  月影哼道:“大色狼,你壞死了,每次都插得那麽大力,要把我弄死了。”
  說著話,月影挺著下身,笨拙地配合著。由於春水的泛濫,隨著小牛的動作,便發出好聽的撲滋撲滋聲,聽得月影羞澀不已,聽得小牛興奮如火。
  一口氣幹了上百下,月影的呻吟聲也愈來愈大,她不再那麽矜持了,也敢於哼叫了。這使小牛非常滿意。到底月影是新手,小牛插不到兩百下,月影就長聲歡呼著達到了高潮。
  小牛趴在月影的身上不動,棒子泡在多水的洞裏,感覺無限溫馨。月影緩緩地喘息著,小牛便說道:“師姊,你的小洞真好呀,那麽緊、那麽嫩,又那麽多水。我每次插進去,都不想再拔出來了。”
  月影哼道:“可惜我一個好姑娘,落在你這大色狼的手裏了。”
  小牛親了一下她的嘴,說道:“師姊呀,這證明咱們有緣。你註定就是我的女人,以後還要幫我生孩子呢。那時候孩子叫你媽,叫我爹,你說咱們有多幸福呀。”
  月影聽了心裏也感到高興,說道:“我跟你生的孩子,一定是鬼頭鬼腦,不是個正人君子。”
  小牛說道:“那也不一定。那孩子一定像你一樣漂亮,像我一樣聰明。我一定不叫他當什麽武林盟主,而叫他去讀書,將來好考狀元給我們魏家爭光。”
  月影聽了直笑,說道:“到時候少惹幾個姑娘,就謝天謝地了。”
  小牛笑道:“我的兒子當然是萬人迷了,哪個姑娘都喜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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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38:44
月影說:“你沒有正式迎娶我,我是不會替你生孩子的。”
  小牛說道:“咱們現在不就在洞房嗎?”說著,扭動屁股,使肉棒子在穴裏轉動著,磨著小洞裏的嫩肉。
  月影哦哦了兩聲,說道:“小牛,你還沒有好嗎?”
  小牛苦笑道:“師姊,咱們這才剛開始,我還沒有過癮呢。”說著,慢抽慢插地活動著。
  月影突然說道:“被你壓著很不舒服,我想到上面去。”
  小牛歡喜地說:“那好呀,我可是求之不得。”說著抱著月影一翻身,這一來月影就趴在小牛的身上了。月影直起腰,讓自己變成跪勢,而小洞仍然將肉棒包得緊緊的。可惜,黑暗之中什麽都看不到,不然的話,小牛一定大呼過癮。
  月影第一次在上面,不知道怎麽做才好,小牛就成為臨時指導。月影是個聰明人,學得很快,眨眼間她已經會按著小牛的肚子,擺動屁股了。
  小牛被她出色的表現感動了,連聲誇道:“師姊,我到現在才知道你真是一個完美的姑娘呀。”說著雙手伸出,握玩著她的奶子,連抓帶捏的,給她刺激。
  月影動了一會兒,動作越來越純熟,在小牛的指點下,她改跪為蹲,那肉棒子一下脫落了。小牛便說道:“師姊,你自己把它放進去吧。”想到美女自己把棒子塞進去,心裏就好受。
  月影哼道:“我才不,我沒有那麽下賤。”
  小牛聽了覺得好笑,心說:“這跟下賤不下賤有什麽關系?那些跟我好過的美女,在上面引棒入洞的美女,哪個也不下賤啊。不過師姊是新手,多少還是有點害羞,看來以後得多多調教才是。”
  小牛就說道:“師姊,那就讓我幫忙吧。”小牛自己把著肉棒,月影沈下屁股,雙方經過幾番接觸,那小洞便碰到龜頭上,肉棒就讓月影的小洞給吞沒了。
  小牛覺得肉棒進入一個溫暖而濕潤的緊湊所在,那嫩肉稍稍一動,自己的四肢百骸沒有一處不爽的,他呼呼喘著氣,說道:“師姊,你的穴真好,爽得我骨頭都軟了。”說著話,本能地挺著肉棒,使龜頭撞擊她的花心,撞得月影啊啊直叫,嗔道:
  “小牛你不要亂動,讓我自己來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好哇,師姊,就看你的了。”雙手又回到她的奶子上,捏著奶頭,推著肉球。
  月影在小牛的刺激下,大為興奮,她擺轉屁股,一個勁兒地吞吐著,使兩人的結合處發出了輕微的撲滋聲,這聲音更使兩人興趣大增。月影說道:“真是羞死人了,幹這事還有動靜。”
  小牛坐起來,在她的奶子上連親幾口,說道:“師姊,有動靜才有情趣呀!
  那種傻幹多沒意思。”說著話,指揮她改蹲為騎,並將雙腿盤他的腰上,而小牛則摟著她的屁股猛頂,頂得月影嬌喘聲加快。
  這樣幹了一會兒,小牛就說道:“師姊,咱們來個狗幹姿勢吧,那招也很爽的。”
  月影雙手按著小牛的肩膀,說道:“不好,不好,那招太難看了。”雖然她沒有試過,但她看過兩只狗在光天化日之下不知羞恥地幹事,那姿勢實在有損形象。
  小牛笑道:“師姊,怕什麽呀,反正這麽黑,誰也看不見誰。”
  月影堅持道:“不好,我說不幹就不幹。”
  小牛也不勉強,說道:“那算了吧,咱們再換個姿勢。”說著話,將月影推倒,將她的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而自己四肢著地下身懸空,鏗鏘有力地幹起來。這姿勢幹得深、幹得重,每一下都很有氣勢。
  月影呻吟道:“小牛你壞死了,快把我給弄死了。”
  小牛氣喘如牛地幹著,說道:“師姊,我這是在讓你舒服呀!我會讓你知道,我有多麽愛你。就因為愛你,我才要幹你。你這輩子都屬於我的,你答應不答應呀?”
  月影當此關頭,哪有心情回答他,就啊啊地叫著,叫得又動聽又陶醉。
  小牛笑了,說道:“這就是答應了。”說著,肉棒更加閃電般地幹她,幹得啪啪直響,那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等到月影實在受不了時,就響小牛發出呼聲。小牛不忍心多折騰她,就心滿意足地撲撲射了,全射到月影的小穴裏。他這一次射得很多,將月影的小穴都灌滿了。小牛用手一摸,還有些流出來了。一想到自己正占有心愛的女神,便覺得心中無限幸福。隨後兩人都沒有心思說話了,相互摟抱著,美美地睡著了。
  次日醒來,兩人還緊抱在一起。四目相對,小牛無比驕傲,而月影卻臉紅如霞,閉上美目。此時兩人是側抱著,小牛的棒子還插在月影的洞裏,可見睡著之後,兩人的寶貝還結合著,這使月影大羞。
  月影睜開美目,說道:“天亮了,快起來吧。”
  小牛笑嘻嘻地說:“我舍不得拔出來呀,泡在裏面太爽了。”
  月影嗔道:“再不拔出來的話,我就割掉它。”
  小牛直咧嘴,說道:“老婆,你幹嘛那麽兇,拔就拔嘛!”說著話,撲的一聲,將棒子抽了出來。一抽出來,便見到那小洞絨毛黏黏的,嫩肉紅紅的,淫水並沒有全幹。
  小牛想多看幾眼,月影將腿並緊了,並說道:“快點出去,我要穿衣服。”
  小牛知道月影又恢復原樣,也不敢再拖延,便起來穿衣服。穿好之後又將海龍根用布包好,再放到錦盒裏。一想到昨晚的艷福,心裏就甜甜的,心說:“這個東西真是寶,幹了那麽久竟不覺得累,而且家夥還變得那麽大。這玩意真是件寶貝,是無價之寶呀,有機會應該去拜訪胡老頭,反正他家離我家也不遠。”
  等他再轉身時,月影已經穿戴整齊,美妙的身子又被白色的長裙給遮掩了。
  小牛暗叫可惜,因為在他看來,月影還是光著身子最美,她的身子幾乎挑不出一處缺點來,不愧是四大美女之首,仙女下凡般的美人呀!
  月影走過來,臉上帶著殘紅,盯了那錦盒一眼,哼道:“這東西不是個好東西,給我,讓我毀了它吧。”
  小牛將錦盒緊抱在懷裏,說道:“為什麽?”
  月影不滿地說:“昨晚如果不是因為它的話,我才不會和你亂來。它不是個好東西,拿來給我毀掉。”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不對,它可是我的恩人。有它在身邊,師姊才會很樂意地跟我睡覺呀。”
  月影罵道:“臭色狼,真不要臉。”
  小牛心說:“隨你怎麽說,怎麽罵,反正你已經是我的人了,說什麽都晚了。這東西可不能毀掉,俺以後還用得著呢,用它來對付美女,可是法寶呀!”
  月影吩咐道:“去給我打盆水來,我要梳頭。”小牛答應一聲,要抱著那錦盒去。月影見了好笑,說道:“東西放我這裏吧,我不會毀掉它的。”
  小牛問道:“真的?”
  月影嘲笑道:“以前沒有這東西的時候,你也沒少作惡。”小牛聽了,這才放下心來。放下錦盒,去打熱水去了。回想起昨晚的好事,他真想天天過這樣的日子。
  等月影洗過頭,吃過早飯,收拾完畢就接著趕路了。這回月影可沒有聽小牛的,而是隨著自己的感覺走,一口氣就趕到了離杭州只有百裏之遙的穆家鎮。
  任憑小牛把好話說盡,月影都不采納小牛的主意,使小牛越發覺得,這個美女並不是那麽好駕馭。
  依月影的主意,還要連夜趕路,一口氣趕到杭州。小牛苦著臉搖頭道:“師姊,何必那麽急呢?又不是去你家,你總不會比我還急著到我家吧?”
  月影笑了笑,說道:“小牛,我是不想浪費時間。早一天到杭州,我就能早點回嶗山,為我的理想多做點事。”
  小牛舉起雙手,說道:“你的心情可以理解,但我實在走不動了。”
  月影想了想,說道:“反正這裏離杭州也不遠了,不如咱們就在這兒分手吧。”
  一聽這話,小牛連忙擺手,說道:“不行,不行,師姊你還沒有送我到家,咱們當初可是說好了,到杭州才分開,你可不能說話不算數呀。在我的心裏,你可是一向說一不二的。”
  月影白了他一眼,嘆氣道:“你可真是一個賴皮鬼。不如這樣,我用法術送你一程,那樣省時省力,對你我都有好處。”
  小牛又擺手,說道:“不成不成,如果這樣也可以的話,我早就同意了。”
  月影又嘆氣道:“我遇上你這家夥,真是倒八輩子的黴了。你可真是我的災星。”
  小牛哈哈笑道:“什麽災星呀,怪難聽的,我應該是你的救星。你想,如果不是我的話,你哪裏會知道男女之間的情趣呀?你又哪裏會知道男女還有那麽快活的事兒?”
  月影美目一瞪,照小牛的鼻子就是一拳,小牛早有準備,頭向旁一偏,打空了。
  哪知道,與此同時,月影的另一拳也到了,結結實實地打在小牛的肚子上。
  這可是沒有預料到的,他被打得抱腹叫痛。月影哼了一聲,笑道:“難道我就不會變招數嗎?以後再口舌占我便宜,就是這個下場。”然後轉身就走,不理會小牛的“痛苦”。
  小牛只好站起身來,隨即就追,這時候已經顧不得肚子疼不疼了。他心說:
  “也不知道何時才能當她的主子,她會對我溫柔如水,不發脾氣?估計那一天還挺遠的。”
  兩人在穆家鎮街上轉悠一會兒,便投店住下,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不能再趕路了。雖然月影夠兇夠任性,總算還尊重小牛的意見,並沒有堅持連夜趕路。不然的話,小牛可就慘了。
  投店歸投店,但今晚兩人並沒有住在一起。月影這回做主要了兩個房間,並且離得年近,正好是一排房間的頭和尾,小牛住在尾端,而月影住在上頭。
  不止如此,吃過晚飯之後,月影就說要休息,而且還將門鎖上了,提醒小牛不得闖入,否則後果自負。
  小牛見她如此,就好言討好。可惜月影根本不吃這一套,看來是鐵了心要與小牛“分居”,不再跟他亂來了。小牛滿以為可以再享艷福,誰知道會落到如此下場。
  不僅這樣,月影還將小牛的“寶貝”海龍根給沒收,說是為了讓小牛安分守己,不起邪念,她要暫時保管。這叫小牛哭笑不得,他心說:“我跟你在一起,我還出去偷腥?我會那麽弱智嗎?”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間,唉聲嘆氣的。不只是因為今晚沒有艷福可享,更主要的是杭州將至,月影要跟自己各奔東西了。自己好不容易爭取的“蜜月”就要結束,誰知道這樣的艷福以後還會在什麽時候出現?
  他往床上一躺,一肚子的不開心。正想著心事,忽聽窗子碰碰響了兩聲,小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也沒有在意。窗子又響了兩聲,他才明白有人光臨了。
  他一下子坐了起來,朝著窗子問道:“誰?要進來就從門進來,爬窗戶的都不是好東西。”他的聲音不大,但很嚴厲。
  一個女聲在外面響起:“趕緊開窗子,不然我放蛇咬死你。不咬死你,也要咬掉你的小雞雞。”聲音清脆又霸道,一聽就知道是一個不好惹的女子。
  小牛馬上就知道是誰了,不禁笑了,說道:“你為什麽不走門呢?”
  那女聲說:“我高興走窗子怎麽樣,不行嗎?快打開,不然我放蛇了。”
  小牛不再多話,便推開窗子。窗子一開,一個影子躥了進來,猶如燕子穿梭一般,又輕捷,又迅速。與此同時,她身上也發出了幾聲鈴鐺響。那人往屋裏一站,亭亭玉立,人艷如花,只是衣服有點花花綠綠的,不太講究。她的臉上正帶著一種悲憤跟不滿,美目正剜著小牛。
  小牛關好窗子,回頭微笑道:“小嬋,你怎麽來了?從哪裏來的?快坐下說話。”
  來人正是莫小嬋,她鼓著腮幫子,說道:“我來是想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娶我?”
  小牛走近她,說道:“我當然想了。”
  小嬋說道:“可你那天已經答應沖虛那個牛鼻子回嶗山,這不是要跟我們為敵嗎?”
  小牛對她一笑,大膽地拉住她的手,說道:“小嬋,聽我解釋。”
  小嬋甩開了他的手,說道:“你不把話說清楚,以後咱們就是對頭,就是敵人。”
  小牛點頭道:“好吧,我這就跟你解釋清楚。我答應沖虛重新回嶗山,是為了魔刀。你想,那本來是我的東西,卻被他給拿走了,我心裏有多麽生氣?我想把刀搶回來,因此我重返嶗山,伺機等待盜刀的機會。”
  小嬋的臉色緩和一點,說道:“你說的可是真話?沒有騙我?”
  小牛又拉住小嬋的手,說道:“我自然不會騙你了,你跟鬼靈兩個我都很喜歡。還有,不管怎麽樣,我也不想跟你們邪派翻臉。我不是早跟你們說過,我要讓邪派跟正道化解仇恨,大家都能過上好日子。”
  小嬋這回沒有甩開手,說道:“那你那天說的那些話……”
  小牛解釋道:“那是說給沖虛聽的,在我的心裏,根本沒有正邪之分,只有好人壞人的區別。你想,如果我真的把正邪之別看得那麽重的話,我還能跟你們好嗎?”
  小嬋白了他一眼,說道:“你這個家夥是個大色狼,誰知道你是不是只想玩弄我們?”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這幾天是不是很想我?身上發騷呀?”
  小嬋輕聲笑了,罵道:“好惡心,你才發騷哩!”
  小牛怕引起什麽麻煩,就對著蠟燭一揮手,燭火久滅了。小嬋哦了一聲,問道:“你想幹什麽?你的師姊就在前面的房裏,我叔叔也離此不遠。”
  小牛將她往懷裏一摟,說道:“我不想幹什麽,難道跟你說點兒情話還不行嗎?”說著話,拉著小嬋上了床。兩人躺在床上情話綿綿的,這種情境也挺叫人留戀的。
  小牛問道:“你是從哪裏來的?怎麽找到我的?”
  小嬋在小牛的耳朵輕咬了一下,說道:“你這個陳世美呀。那天我跟鬼靈走了不遠之後,我們就分開了,她去哪裏我不知道,我是在你身後跟著的。跟來跟去,卻跟丟了,因為譚月影的警覺性很高,我不敢跟得太近。後來我就先到這裏住下,我想等你來。沒料到還沒等到你來,卻等來了我叔叔。我叔叔提起你,並沒有怎麽生氣,好像他挺欣賞你的。”
  小牛說:“我就知道你叔叔不是一個糊塗人。”
  小嬋接著說:“他要帶我走,我不走,我說非得見你一面再走,有許多話得跟你說明白。”
  小牛笑嘻嘻地說:“一定是想告訴我,你有多愛我,有多麽需要我,多麽離不開我。”
  小嬋吃吃一笑,說道:“臭美,我來找你就是想問問你,你還想不想要我跟鬼靈。如果你不要,我們可就要另嫁他人了。以我們的條件,想找個丈夫還不難。”
  小牛聽了大急,在小嬋的屁股上掐了一把,說道:“你們倆都是有主的,怎麽能改嫁呢?這是絕對不行的。”
  小嬋被掐得啊地一聲,哼道:“誰叫你無情無義了?跟我們兩個好,還跟譚月影搞在一起,你可真不是東西。”說著又扯小牛的耳朵。
  小牛吃痛,連忙說道:“小嬋,你可不要出去亂說啊,那樣會影響我的名聲的。”
  小嬋呸了一聲,說道:“你本來就臭名遠揚了,還怕人家說?不過,我還真不能說,我怕影響我自己的名聲,畢竟我也算是你的女人了。”
  小牛嘿嘿笑,說道:“你這麽想就對了。”
  小嬋說:“我可是事事都為你著想,我對得起你,你也得對得起我。”
  小牛說道:“那是,那是,誰叫咱們是夫妻呢。今晚,你就在這兒睡吧。”
  小嬋騰地坐了起來,說道:“我叔叔正等著我呢。我們要連夜起程,我要陪他去抓一種毒蛇,你要不要跟?”
  小牛忙說道:“不用了,不用了,這種福氣我享受不了。”他一想到毒蛇心裏就發麻。
  小嬋又說道:“這回沖虛得了魔刀,可是我們邪派的不幸,我們一定會想辦法對付他的。你也要加把勁兒,早點把魔刀搶回來,那刀在你的手裏,我心裏還好過一點。”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那沒有問題。”
  小嬋跳下床,說:“我得走了,我還會來找你的,你要記得你說過的話,不然我和鬼靈都不會放過你的。”說著話,在小牛的嘴上狠親了一下,越窗而出。
  等小牛來到窗前時,只見繁星滿天,四周靜寂,夜風吹得人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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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二女同心
    次日早飯之後,兩人就上路了。在月影的堅持下,兩人匆匆前進,為了加快速度,月影連話都不跟小牛說了。等到中午時分,終於來到了杭州城外。月影松了一口氣,說道:“我完成我的承諾了。”
  小牛卻一副苦瓜臉,嘆氣道:“你的快樂,是我的痛苦哇。”
  月影的美目在小牛的臉上掃了掃,說道:“男子漢大丈夫,別跟個女人似的。”
  小牛重重地點頭道:“知道了,師姊。”而心裏卻苦水直流,因為到此,兩人就得分開了。他實在不願意跟心愛的美人分手,回想兩人在一起的快樂時光,猶如一場美夢。
  月影鄭重地說:“小牛,咱們就在此分別吧。”
  小牛心一沈,忙拉住月影的手,很認真地說:“師姊,既然已經到這兒了,也不在乎再多待一會兒。不如這樣,咱們先找個地方吃頓飯,然後再遊遊西湖,之後再分開好嗎?”
  月影輕輕掙開小牛的手,看了看周圍,說道:“要死了,現在是大白天,前前後後都有人。”
  小牛追問道:“我的話你聽到沒有?答應我吧,好不好?”他的眼中充滿了期待跟渴望,使月影忍不住有點心軟。
  一見到月影的表情,小牛心裏一松,拉著她就往城裏走去,他知道她已經肯了。他心說:“看來月影還是心裏有我的,如果換了是從前,她是絕對不會同意的。”
  兩人先找了一間客棧用餐。小牛點了一桌杭州城的特色菜肴,月影吃得很盡興。
  在好心情的作用下,小牛也喝了幾杯酒,但一想到就要各奔東西,心情又變差了。
  月影提醒道:“你一會兒還要回家呢,可別喝多了,惹得家裏人不高興。”
  小牛微笑道:“師姊,不要緊的,今天我可沒有開懷暢飲。”
  月影註視著小牛,說道:“等以後有空,我再陪你喝一點。”
  小牛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可別騙我。”
  月影點頭道:“真是,不過得等我實現我的願望以後。”
  等吃完飯之後,小牛領著月影往西湖去。這西湖是天下第一美景,歷來受到人們的熱愛。蘇軾寫過一首詩:“水剛瀲灩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由此可知西湖之美了。
  這一天還是個晴天,瓦藍的天空上飄著一些白雲,朵朵如棉花。輕風徐來,又使人感覺涼爽,這時的西湖,自然是美不勝收了。月影也不再戴什麽紗帽了,她決定像別人那樣自由地遊玩。
  兩人來到湖邊,早有許多遊人在徘徊流連。本來大家都被美景所傾倒,等到大家註意到月影的美貌時,都把註意力集中在她的身上。大家都覺得,這姑娘的美麗比西湖還勝幾籌呢!
  小牛見大家那貪婪的目光射來,心裏又驕傲又不安。他小聲說:“師姊,他們都在看你呢,一定不安好心。”
  月影輕聲說:“有什麽好奇怪的,這種眼光經常在你的眼裏看到,我早就習慣了。”說著話,露出笑容來。
  小牛看了很開心,誇道:“師姊,我敢說,你這一笑頂得上十個西湖。”
  月影嗔道:“去去去,少拍馬屁了。當心我一腳將你踹到西湖裏餵魚。”小牛聽了笑而不語。
  兩人站在西湖邊的垂柳下,聞著清新的水氣,望著那一汪清澈的湖水。這一面湖水,仿佛延伸到天邊一樣。湖面上正有若幹艘小舟來往著,還有一些華麗的大船的影子。這些達官顯貴,才子名士,也來感受這第一美景的魅力。大家都覺得,西湖的水比美酒更叫人心醉呢。
  月影看著西湖,暗贊著這人間名勝。而好多人卻在看月影,認為她才是最值得人傾倒的美景。小牛當然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裏,但是他總不能讓大家都閉上眼睛,他所能做的,就是用不太友好的眼光瞪著那些人,希望他們能知趣地離開。
  可是人們仿佛都變得遲鈍了,沒有人理會他的眼光,照看不誤。尤其是有些男人的目光,簡直像想吃掉月影一樣,不僅如此,原本湖中的船上,有一個才子正站在船頭吟詩,吟到中途突然望見岸上的月影,不禁呆了一呆,身子前傾,竟栽到了水裏。才子落水,如雞下水一般,亂蹬亂叫著,大呼救命。
  在這麽多人的眼前,那狼狽的樣子讓大家都哈哈笑出聲來。那才子從水中出來,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往岸上看,他的目光還在尋找著月影。
  小牛見了這一幕,連聲道:“這家夥一定是個風流才子,比我還好色。”
  月影側頭笑道:“流氓才子,也是個才子呀。你呢?你是什麽才子?”
  小牛見月影笑得美艷,再看她長裙如雪,腰身亭亭,清麗脫俗,真覺得自己已不在人間。
  正看得過癮,只覺得腳上一痛,被人踩了一腳,小牛一轉頭,只見一個熟人正盯著他。她說道:“對不起呀,公子,奴家走得太快了,踩到公子了。”這也是個美女,一條粉紅的裙子,鵝蛋臉,黑亮的眼睛,笑得嫵媚。這不是春圓嗎?
  她怎麽在這裏?只見她的眼裏帶著一絲幽怨。不用說,那是對小牛的不滿。分開這麽久,彼此沒有消息,難怪她會鬧情緒。
  小牛忙說:“沒事的,沒事的,只怪我的腳不該放在地上了。”
  春圓一笑,說道:“公子真會說話。”說著話,從小牛的眼前走過。走了沒幾步卻落下一條手帕。小牛明白她的意思,連忙上前撿起來,追了上去,說道:
  “夫人,你東西掉了。”
  又走了幾步,春圓才裝作聽見似的停下來。小牛將手帕遞了上去,春圓接過去,低聲道:“小子,你怎麽離開那麽久?回來也不來看我?”
  小牛回答道:“說起來話長,不過我可沒有忘記你。”
  春圓笑了笑,說道:“算你還有點良心。記得去看我,這幾天那個死鬼不在家。”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知道了。”
  春圓往月影那邊一瞅,問道:“她是誰?長得跟仙女似的。”話中帶著醋味兒。
  小牛回答道:“是我的師姊。”
  春圓盯著小牛,問道:“她是不是你的女人?”
  小牛搖頭道:“還不是。”
  春圓提醒道:“小子,可別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呀。我可是鐵了心地要跟你,你要是負心,我一定讓你成為杭州第一名人,就跟這西湖一樣出名。”
  小牛皺眉道:“知道了,知道了,我得走了。”
  春圓哼道:“沒良心的。”說著話,瞪了一眼小牛,匆匆地走了。
  小牛長出了一口氣,快步回到月影身邊。只見月影正扶著欄桿欣賞美景呢,似乎對小牛的離開並沒有註意。小牛心說:“她沒有註意那是最好不過了。”
  小牛一會兒看看西湖,一會兒看看月影,一會兒又看看那移動的人群。他心裏既感覺愉快,又感覺難過。雖然自己又回到家,可以跟家人團聚,可是月影就要離開了。
  這時,從人群裏又過來幾個人,恰巧是小牛的鄰居。他們見到小牛之後,都向小牛抱拳微笑。小牛見到他們,也高興起來了。
  有人問道:“魏公子,你什麽時候回來的?好久沒有看到你了。”
  小牛回答道:“我剛從外地回來,還沒有回家呢。各位都挺好吧?我父母也都好吧?”
  大家都說好。接著一個人說:“魏公子,你父母現在可好了,而且最近還添了一件喜事,想必公子早就知道了。”
  小牛咦了一聲,問道:“是什麽喜事?我怎麽沒有聽說?”
  那人就回答道:“魏公子,你妹妹已經跟人訂親,你多了一位好妹夫呀。”
  小牛一驚,說道:“怎麽?我妹妹小袖她已經訂親了,這麽突然?”他心裏一酸,也說不清楚為什麽,心裏頭別扭,像受到什麽打擊一樣。按說,他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不該再對小袖有什麽非分之想了。
  那人說道:“已經認識很久了,只是最近才訂的親。”
  小牛不動聲色,問道:“那個男的是幹什麽的?想來也是個讀書人吧,有功名嗎?”
  那人回答道:“小袖眼光那麽高,怎麽會找個沒有功名的?那人是今年的新科進士,聽說皇上很看重他。”
  小牛聽了心裏沈重,嘴上卻說:“這麽說,小袖終於找到一個令她滿意的男人了。”
  那人笑道:“可不是嘛,大家都說他們是金童玉女,天生一對呀。”
  小牛穩定一下情緒,問道:“他們是什麽時候訂的親?”
  那人說:“應該是前天吧,好多人都知道的。”說著看看別人,其他人也都點頭道:“可不是嘛,正是這樣。”
  小牛也裝作一臉笑容,說道:“這回我的父母可以滿意了。”
  那人說道:“可不是嘛,魏老板最近一見到朋友,總是那麽一句話。”
  小牛問道:“什麽話?”
  那人回答道:“他說,他總算找到一位乘龍快婿了。這回你們魏家臉上可有光了。”
  小牛不再問什麽,跟那些人告別,回到月影跟前,半天沒有出聲,他的心思還在這個壞消息上。
  看了一會兒西湖,小牛提議道:“師姊,咱們也坐船遊湖吧。”
  月影瞅著他笑了笑,說道:“小牛,你的水性怎麽樣?我可不太懂啊。”
  小牛輕拍胸脯,說道:“應該還可以。師姊,你不諳水性不要緊,你不是會飛嗎?這小小的西湖還能困住你?關鍵時候你可以跳到空中去的。”
  月影嗯了一聲,說:“那倒也是。”
  於是,月影同意了小牛的要求,兩人找了條小船。不過沒要船夫,小牛想自己劃劃。他生在杭州,自然對水、對船什麽的非常了解熟悉,當然也會劃船了。
  上了船之後,月影站在船頭,小牛坐著劃船。小船分開水波,向湖心行去。
  月影回看小牛,只見他的動作非常純熟,不禁說道:“小牛呀,我總算又發現你的一個優點了,不容易。”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姊,你這是在諷刺我呀。你想,我生在水城還能不會劃船嗎?不只是我,杭州的人從八歲到八十歲,沒有不會劃船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打聽一下的。”
  月影微笑道:“那我也是佩服你的,我看你劃得非常輕松。”
  小牛兩手搖著,泰然自若,說道:“師姊,只要你肯學,很快就能學成的,這跟練武一樣,功到自然成。”
  月影聽了點頭,感慨道:“雖然兩者不在一個範疇之中,但世間的道理都是相通的。”
  小牛趁機誇道:“難怪師姊是師父的弟子中最優秀的,原來你的悟性這麽好呀。我本來還以為你的功夫好是由於師父師娘的偏心。”
  月影聽了一笑,說道:“你說的也不全是錯,師父跟師娘的確是稍偏了我一點。”
  小牛說:“那也說明了師姊是一塊可雕的美玉呀。”
  月影開心地笑了,說道:“你的悟性也很高呀。你才上山幾天,就已經能打敗孟子雄,這可是不簡單的事。”
  小牛停住槳,解釋道:“師姊呀,我勝是勝了,可我還是用了心計。如果我們倆都平心靜氣地比鬥的話,我比起他還是差一點的。”
  月影眨了一下美目,說道:“這個我知道。不過這更能說明你的本事厲害。
  你能夠以弱勝強,這就是出類拔萃呀。”
  小牛聽了高興,說道:“師姊,你別再誇我了。你再誇我,我心裏一樂,就會跟剛才那的書呆子一樣,掉到湖裏去了。”
  月影微笑道:“那也好呀。我還真想看看第二只水鴨長得什麽樣兒。”她笑得春光燦爛,光彩照人,看得小牛眼睛都發直了。
  風和日麗的天氣,在美麗如畫的西湖上,一條緩緩而行的小船上,立著一個絕色佳人。她的美貌,她的風姿,起到了畫龍點睛的作用,使整個西湖平添三分秀色。
  那些遊人有福了,可以看到在仙女映襯下的西湖。當然,最有福氣的還是小牛,他離她那麽近,可以大飽眼福,可以聞著她的香氣。回想起那銷魂的艷福,小牛真想跳到西湖裏洗個澡,好好爽一下,叫上幾聲,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得意。在這一刻,剛才那些鄰居帶來的關於小袖的壞消息,他全忘掉了。
  月影面對如此美景,心情愉快,說道:“小牛,你不是也跟你妹妹學過一些詩詞,你來背一首西湖的詩或詞吧。”
  一聽這話,小牛皺了皺眉。如果讓他上誰家去偷點什麽東西,他一定不會為難。即使讓他到皇宮偷點珍寶,他也敢於嘗試。只是一提文才、寫字什麽的,他就有點為難。因為這方面並不是他的強項。他心說:“如果小袖在這裏的話,她一定樂於表現。”可既然月影說到這兒了,小牛只好說:“讓我想想吧。”說著話,一邊劃著船,一邊搜索枯腸,想找點高明的詩詞出來。
  月影一瞧小牛的臉色,不禁感到好笑。只見小牛一臉的痛苦,眉頭皺成了疙瘩,似乎背一首詩詞出來,比讓男人生孩子還難似的。月影有意整他,三番五次地催促道:“快點,快點,再過一會兒我可要回嶗山了。”
  在月影的重壓之下,小牛終於想出來了。他歡呼道:“有了,我想到一首了。”
  月影板著臉,說道:“那就快背吧。”
  小牛便又輕松地劃著船,背誦起來:“畢竟西湖六月中,風光不與四時同。
  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
  月影一笑,說道:“不錯不錯,宋代楊萬裏的詩。後兩句寫得生動、鮮明,像畫一樣美,前兩句簡直是廢話。”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那也比我強多了,我還寫不出來這玩意呢。”
  月影望望眼前的景色,回味一下其中的詩意,說道:“詩人畢竟是詩人,不是我們能學得了的。小牛,看不出你還是有點墨水的。得了,你再背一首給我聽聽。”
  一聽到這話,小牛腦袋都大了。他不由地松開船槳,一臉痛苦地說道:“師姊,可以不可以讓我回去翻翻書再背呀。”
  月影聽了,哼一聲,微笑道:“小牛,你說去參加科考的人,在考場遇到難題的時候,可不可以跟主考官說我回家去翻翻書再回來考?”
  小牛回答道:“當然不可以了。”
  月影笑道:“那就背吧。”她的美目註視著小牛。她很喜歡看小牛為難、無奈、犯愁的樣子。她喜歡讓這個機靈人過不了難關,這樣才能顯出自己的高明來。
  小牛悶頭苦思,月影負手觀景。船沒有人劃,自然地在水裏飄著、轉著,像水上的落葉。過了好一會兒,小牛突然叫道:“我想出來了。”這一聲差點把月影給驚得身子一晃悠,險些栽下水裏去。
  小牛連忙站起來拉住月影,等穩住後她長出一口氣,說道:“你小聲點兒,別看我會飛、會騰雲,可是我對水還是有一點怕的。”
  小牛歉意地笑了笑,說道:“我不是有意的。”
  月影掙開了小牛的手,說道:“那就開始背吧。”
  小牛坐回原來的位置,清了清嗓子,學著那些書呆子,一邊搖頭晃腦,一邊背誦著:“孤山詩北賈亭西,水面初平雲腳低。幾處早鷺爭暖樹,使家新燕啄春泥。亂花……亂花……”亂到這裏,小牛直拍腦袋,可腦袋裏就是空空的,什麽都沒有。
  月影這回也不笑話他了,就替他背了下去:“亂花漸欲迷人眼,淺草才能沒馬蹄。最愛湖東行不足,綠揚陰裏白沙堤。”她一邊念著,一邊轉動目光,看看眼前的西湖。
  小牛拍掌道:“師姊,你真是個才女呀。”
  月影回頭一笑,說道:“我算什麽才女呀。要說才女嘛,這正道的四大美女中,最有才的是關詠梅。她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說到詩詞,她不只是博覽群詩,而且自己還寫詩填詞,水準挺高的。”
  小牛回憶那位有過一面之緣的峨嵋弟子關詠梅,只覺得像是在夢裏、霧裏一樣,畢竟自己跟她不大熟悉。小牛說道:“有機會倒要見識一下她的才華了。”
  月影嗯了一聲,說道:“以後有機會的。”
  兩人正說著話,只見一個人從岸邊踏著水奔來,動作很快,姿態瀟灑。本來小牛是沒有發覺的,只是當他看到月影的臉色有變時,他知道一定有情況了。他轉過頭時,那個人已經穩穩落在了船上。他落到船上時,小船只是輕微一顫,可見本事不凡了。他落的很是地方,正好落在小牛與月影之間,像是一堵墻,擋住了兩人的視線。
  小牛一看他,不禁哦了一聲,一下子站了起來。這人一身藍衫,長身玉立,風度翩翩,此時臉上充滿了悲憤與哀愁,像是這世上最傷心的人一樣。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情敵孟子雄。此時,孟子雄的眼睛盯著小牛,像要噴出火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孟師兄,你這樣闖上來,可不太有風度。畢竟現在是大白天,還是在西湖。”
  孟子雄撇了撇嘴,冷聲道:“魏小牛,你搶我老婆時,你怎麽沒想想有沒有風度的問題?”
  小牛越過孟子雄的肩膀看了看月影,說道:“我可沒有搶她,是她自己願意跟我一起的,不信你可以問她。”
  孟子雄轉過身去望著月影。他的身子有點顫抖,說道:“月影,你真的那麽狠心嗎?咱們都已經拜過堂,咱們還是和好吧,有什麽問題可以商量解決的。”
  月影沈吟一會兒,說道:“孟子雄,我不是已經跟你說清楚了嗎?”
  孟子雄叫道:“不,月影,我還要跟你再談談。就一次好嗎?看在咱們青梅竹馬的份上。”
  月影望著他痛苦的面孔,點頭道:“好吧,就一次。”
  孟子雄露出一絲笑容,說道:“好,咱們上岸談吧。”
  月影說聲好,然後對小牛說:“你先回家吧,咱們嶗山上見了。”說著話很深情地望了他一眼,然後腳一點船頭,人已經飛起,向那湖邊的一片樹林而去。
  孟子雄瞪著小牛,說道:“我會找你決鬥的,你等著吧。”說罷,施展身形跟著月影的身影,飛向那樹林。
  小牛見到兩人的功夫,不禁大為佩服,以他目前的能耐,還達不到這種境界。不過他真想跟著去看看,看看他們說什麽。
  小牛又一想,何必呢?如果我跟著去的話,肯定會叫他們發現,那麽月影就會對我產生反感,認為我對她不信任,那不是給孟子雄機會嗎?算了,我還是聽月影的話,乖乖地回家,享受跟父母團聚之樂。因此,小牛掉轉船頭,將船劃回岸邊。
  等到要離開西湖時,小牛將這大好風光再看了看,回想剛才跟月影相依相伴,船上嬉戲的情形,心裏好甜。他心想:“等到她成為我的老婆之後,這樣的機會必不會少的。”
  離開西湖,他向自己家走去。一想到回家,心裏就分外激動。算起來距上次回家有一年多了,家裏應該已經有一些變化吧?老爸雖恨我不成材,應該還是會惦記著我,畢竟我是他的兒子,再不喜歡也改變不了這個事實。
  他走得很慢,心跳加快。當他走到自己家所在的那條街,能看到自家的藥鋪時,他的心似乎都要跳出來了。他停下腳步,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心說:“到底是自己的家,看著這一切就是感到親切,感到舒服。等有一天江湖上與嶗山的事解決了,我小牛就回家鄉定居,盡情享受一下家鄉的好處。”
  當他一臉激動地走到藥鋪門口時,裏邊的夥計都歡呼起來:“少爺回來了,少爺回來了。”
  隨著聲音,一個小美女沖了出來,衣著樸實,紮著小圍裙,苗條而秀氣,俏臉笑開了花。她沖到小牛面前,想投懷送抱,又不好意思,只好站在小牛跟前,說:“小牛哥,你總算回來了,全家人都盼著你呢。”這小美女正是甜妞。
  小牛向大家打過招呼,就問道:“家裏頭怎麽樣?老爸好不好?繼母好不好?還有小袖……”一想到剛得知小袖定親的消息,心裏就像吃了壞東西一樣不舒服。
  甜妞微笑道:“小牛哥,等會我慢慢跟你說。”
  小牛說道:“走吧,跟我回去聊聊,這裏不用你也行的。”
  馬上有夥計賠笑道:“甜妞小姐,你回去吧,這裏有我們就行了,忙得過來的。你還是陪少爺聊天吧,少爺一定想死你了。”
  這話聽得甜妞臉上發熱,而小牛卻嘿嘿地笑了,朝夥計一橫眼睛,心說:
  “你倒是挺會說話。”做生意的人嘛,就得會說話,不然的話,年板著一張苦瓜臉,說話比罵人還難聽,誰還光顧你的店鋪?
  兩人相視笑著,一前一後出了店鋪,轉入正門。從正門走到後院,不停地有仆人打著招呼。小牛又找回從前在家裏當少爺的感覺了。他回頭對甜妞說:“甜妞呀,還是在家當少爺好,有那麽多人對自己恭恭敬敬,把自己當回事。”
  甜妞說道:“那你就回來吧,大家都想你能回來呢。你在家,老爺還可以輕松一下。”
  說著話,兩人穿過院子,進到小牛的房間裏。小牛進去轉了一圈,發現裏邊窗明幾凈,連床上的被子都整整齊齊的,跟自己在的時候一樣。他心想:“還是父母好,總是關心著自己。”
  甜妞也看著房間裏的一切,說道:“你不在家時,老爺吩咐過這些下人,一定要把房間打掃好,你可能隨時都會回來住的。”
  小牛微笑道:“看來老爸已經不再那麽討厭我了。”
  甜妞說道:“哪有父母討厭自己兒女的,虎毒還不食子呢。”
  小牛點頭道:“對,對,對。不過他們好像都不在家?”說著話,拉著甜妞的手坐到床邊。一聞到她身上的香氣,小牛的心裏就特別舒服,一想起跟她的好事,真想馬上重演一遍。每個女人的臉蛋不同,性格不同,幹起來的滋味也有別。
  甜妞任小牛拉著手,心裏很甜。要知道,分別這麽久,她已經想念得不得了,就差要出去“尋夫”了。甜妞望著小牛的臉,說道:“他們的確都不在家。
  老爺出去會朋友去了,說是可能有一筆大買賣要進來。太太出去上香,說是要給一家人祈福,給小袖祈福。小袖嘛,跟她的如意郎君出去遊玩了,說是要幾天才回來。”
  小牛聽了放下心來,說道:“父母平安就好。你說小袖已經找到如意郎君了?”
  甜妞點點頭,說道:“對,她終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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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心裏不爽,嘴上問道:“她這個如意郎君是什麽來路?”
  甜妞介紹道:“是余姚人,今年新中的進士。這次回來省親跟小袖認識,兩人見面一談,都挺滿意的。前些日子他們訂親了,估計成親的日子也不遠了。”
  小牛聽了,心情更是沈重,又問道:“這個進士的相貌跟人品如何?”表面上,他擺出長兄的關心樣子來,實際上卻有一種情人被搶的痛感跟不快。他心說:“得想辦法將小袖搶回來。小袖是個美女,落到別人手裏,就像落到武大郎手裏差不多。”
  甜妞回答道:“相貌英俊,人品端正,看起來挺斯文的,讀書人嘛,很多都是這個樣子,人家是進士,又有學問,說起話來高雅得很,不是咱們這樣的人能比得上的。”
  小牛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百無一用是書生,這幫窮酸,紙上談兵是強項,實際上多是不切實際的空談,誤國的人多數是書生。”
  甜妞眨著美目,說道:“不會吧?他們一肚子學問,正好用來治國呀。”
  小牛一笑,說道:“這幫家夥都是讀了半輩子書,才考取功名。他們對天下的了解,都是從書本上來的,並沒有親眼去看,親身去體會,因此,他們的談論多是錯的,不符合事實的。”
  甜妞說道:“可他們照樣受到朝廷的重用呀。”
  小牛解釋道:“這些書生們,一旦當了官之後,如果不盡快改掉書生的酸氣跟呆氣的話,是很難有作為的。就算是放在重要的位置上,也是難以勝任。不但不能治國,還會誤國。”
  甜妞哦了一聲,還問道:“真有這樣的事?”
  小牛笑道:“你沒有聽人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嗎?這道理是很淺白的。我再舉個例子,就是咱們本朝的真人真事。我問你,你是不是也跟小袖讀了一些史書?”
  甜妞點頭道:“對呀,讀了一些。”
  小牛說:“這就好辦了。咱們就說說建文帝跟永樂帝,他們是什麽關系,知道吧?”
  甜妞回答道:“知道,知道,這一段我看過。建文帝是永樂帝的侄子,永樂帝當時是燕王,因為朝廷出了奸臣,就起兵‘靖難’,把皇位從侄子的手裏搶過來,之後建文帝不知去向,聽說三寶太監下海就是為了找他的。”
  小牛誇道:“甜妞,你大有進步,快成才女了。那你知道年知道,建文為什麽會丟了皇位?”
  甜妞想了想,說道:“我想,可能是因為永樂帝精明能幹,擅長打仗,而建文帝是個文弱書生吧?”
  小牛點頭道:“沒錯,說得有點道理。永樂帝是一位軍人,長年在戰場上征戰,是很有本事的。而建文帝生長在南京,哪有什麽鬥爭經驗,所以兩人搏鬥,自然是強者勝了。不過,這只是兩人才能的對比,還有其他原因的。你想呀,永樂帝只是北京的一個王爺,他的兵馬哪裏有朝廷多。朝廷是雄兵百萬,又出師有名,照理說,就是永樂帝像唐太宗一樣厲害,他也未必能打贏,可是為什麽建文帝敗了呢?”
  甜妞抿嘴一笑,說道:“這個我就想不明白了。”
  小牛惋惜地笑了笑,說道:“建文黃帝是一個好人,一個仁慈的人,他不是永樂帝的對手,也是自然的。他才多大呀,又從小生長在宮廷裏。而永樂帝就不同了,他是在馬背上過日子的人。最重要的是,永樂帝手下多能人,像姚廣孝就是其中一個。再看建文帝手下,什麽齊泰、黃子澄、方孝儒,這些都是什麽人物呀?如果讓他們作詩填詞,估計永樂帝就甘拜下風。可是要說騎馬打仗、征戰四方,這些人就是一群廢物了。這些狗屁書生不懂軍事,都是他們害得建文帝丟了皇位。他奶奶的,書生誤國,真是不假呀。”
  甜妞說道:“小牛哥,如果換了你是建文帝的話,你能保住皇位,消滅永樂帝嗎?”
  小牛很自信地說道:“甜妞,如果換了是我小牛的話,‘永樂’只能叫‘永哭’了。”
  甜妞笑道:“你先別吹牛。你要怎麽取得勝利?”
  小牛想了想,開始發表自己的高論:“第一,既然要削藩,就得好好謀劃一下。首先,本著‘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的原則,一動手就要先對永樂帝下手,使他猝不及防,來不及準備就被搞死了。要搞就得搞死他,什麽叔叔不叔叔的。他沒拿你當侄子,你也不用跟他客氣。皇位第一呀!第二,派大兵征討,失敗兩次之後,就不必再派兵去打了,來個化整為零,將兵馬分散在各個重要地區防守,等著永樂來攻。我敢說,他就是攻一輩子也搶不到龍椅。這叫以逸待勞,時間一長,他自己都沒了信心了。第三,也是最重要的,就是他不該那麽心慈手軟。如果他不對盛庸下旨,說什麽不能殺永樂帝,怕背殺叔罪名的話,那麽永樂帝早就完蛋了。如果是我,我就會下旨,‘遇到朱棣,格殺勿論。誰能殺朱棣,給他兩萬兩黃金。’如此一來,天下人都與他為敵,他想不死都不成了。甜妞,你看我說的怎麽樣呢?”
  甜妞聽得張大了嘴,真想不到小牛還有這麽獨到的見解。她說道:“如果讓你生在帝王家的話,你一定會成為皇帝的。”
  小牛嘿嘿笑了起來,說道:“我小牛還是喜歡過現在的日子。他們全是沒用的書生。”他說這個故事,主要是攻擊小袖的心上人。
  這時候,只聽門一響,一個聲音說道:“茶來了。”門開之後,走進一個人來。
  這個人端著茶盤,上邊放著兩個茶杯。她應該是個丫鬟才對,可是當小牛看到她的臉時,不由大驚。只見她放下茶盤之後,對著小牛微笑。這個人臉白、高胸、細腰,兩只眼睛黑亮亮的,一副亦喜亦嗔的樣子。看她紮個圍裙的樣子,小牛都不敢認了。他心說:“她何時跑到我家來了?”小牛不禁站了起來驚呼道:
  “慕容美,你怎麽會在這兒?”原來端茶的人,竟是北海羅剎慕容美。
  慕容美說道:“我都來了幾天了,不信,你問甜妞。”
  甜妞開心地笑著,上前拉著慕容美的手,說道:“慕容姐姐來了有幾天了。
  她的本事好極了,她還答應教我功夫了。”
  慕容美對甜妞說:“只要你願意學,我就願意教呀。”
  見兩女相處得如同姊妹一般,小牛心裏稍安。但他又想:“她無緣無故地來我家肯定有事,不會是想對我家裏不利吧?”只是見到慕容美笑得幸福的樣子,料想也不會有那樣的事兒。
  小牛問道:“年來找我,一定有什麽要事吧?”
  慕容美反問道:“沒有事就不能找你嗎?”
  小牛微笑道:“當然可以了。怎麽你還紮著圍裙?”
  慕容美回答道:“這幾天閑著沒事,我正在跟甜妞學習做飯呢。”
  一聽這話,小牛不由笑出了聲,說道:“我沒有聽錯吧?”試想,她一個嬌生慣養公主似的大小姐,被人家服侍慣了,冷不丁的學習做反,這不是非常好笑嗎?
  慕容美白了小牛一眼,說道:“這有什麽好奇怪的?我這雙手難道除了打打殺殺,就不能做飯嗎?你先嘗嘗我泡的茶怎麽樣。”
  小牛認真地看了她就眼,才坐下來端茶品嘗。一喝只下,覺得味道還可以,便說道:“你以前沒有泡過茶嗎?”
  慕容美說道:“是呀,就連穿衣服都有人服侍。你說,味道怎麽樣?”
  小牛正經地回答道:“還能喝。”
  此言一出,甜妞笑了起來,說道:“小牛哥,你真不會說話,你這麽一說,慕容姐姐會愛聽嗎?”再看慕容美,果然是鼓腮瞪眼的,不高興了。
  甜妞知道慕容美和小牛有一些私話要說,就說道:“我去廚房幹活了,你們先談談吧。”說著話,輕手輕腳地走了。
  甜妞一走,慕容美就說:“小牛,你好本事呀,原來家裏已經有老婆了。”
  這話裏明顯含著醋味。
  小牛一笑,說道:“不能算是老婆,我們可還沒有成親呢。”
  慕容美哼道:“就算沒有成親,也一定是用過了。”
  小牛嘿嘿一笑,一拉她的手,說道:“這話聽起來真難聽。照你的話說,你不是也被我用過了?”
  慕容美一拍小牛的手,嗔道:“你太風流了,當心被女人給恨死呀。”
  小牛很灑脫地笑道:“跟我好的姑娘,都是愛我的,包括你呀!”
  慕容美橫了他一眼,說道:“老王賣瓜,自賣自誇。”
  小牛一把將她拉入懷裏,輕聲問道:“你來我家,一定有什麽事吧?”
  慕容美靠在小牛的懷中,感覺挺舒服,說道:“我聽說魔刀被沖虛這個牛鼻子搶去了,就很擔心你。又聽說你跟譚月影不清不白的,就著急了,就跟著父親出來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父親也來了嗎?他在哪裏?也在廚房學做飯?”
  慕容美在小牛的頭上彈了一下,說道:“我父親那樣的人會去做飯嗎?他自從成名以後,就再也沒有幹過那活了。他現在就在杭州城裏。”
  小牛問道:“他在幹什麽?”
  慕容美回答道:“他在等著見你呢。”
  小牛啊了一聲,忙問道:“他等著見我?肯定有大事了。”
  慕容美嗯了一聲,說道:“那是當然,他老人家可是不輕易去見一個人,你看他對你有多麽重視。”
  小牛問道:“究竟有什麽事,能勞駕他的大駕?”
  慕容美眨著美目,說道:“你不是一個聰明人嗎,你猜猜看。”
  小牛點點頭,一只手在慕容美的身上摸著。慕容美將他的魔手打掉,哼道:
  “這可是你家,萬一讓人看見了不好,快猜吧。”
  小牛想了一會兒,說道:“是不是邪派與正道又要起沖突了?”
  慕容美搖頭道:“暫時倒沒有。”
  小牛又猜,說道:“那一定是你父親找不到對手,想起了我,要跟我切磋?”
  慕容美一笑,說道:“我父親的腦子又沒有病,要切磋的話,也一定是去找沖虛。”
  小牛說道:“有時候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麽你們邪派總喜歡找沖虛的麻煩,而不找別人的麻煩呢?”
  慕容美面帶怒氣,說道:“那還用問嗎?就是因為沖虛這家夥是個偽君子,表面上一團和氣,實際上一有機會就想對我們下手。以前的爭端,有不少回都是他引起的。最近這回多虧了你,不然的話,我們邪派又要受到損失了。”
  小牛微笑道:“那倒沒什麽,只是沖虛要知道這事是我幹的,一定會跟我算帳。”
  慕容美說道:“現在他又成了你師父,他就像是你的父親一樣,就算是知道了,也不會跟你計較的。”
  小牛搖頭道:“不好說呀。”
  慕容美說:“你接著猜呀,我想知道你腦子有多聰明。”
  小牛想來想去,終於想出來一個自己認為正確的。只聽他說:“我想呀,一定是你的年紀越來越大,總是嫁不出去,你父親怕你剩在家裏,就想起了我,讓我娶了你,好去掉他一塊心病。”
  一聽這話,慕容美伸手就扭了小牛的耳朵一把,罵道:“純屬放屁,我怎麽會沒有人要呢?你如果想試試的話,我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讓你戴最多的綠帽子。”
  小牛連忙求饒,說道:“小美呀,開玩笑的,不要當真。”他心裏卻在說:
  “這幾個美女都不好惹呀,都這麽愛動手。小嬋愛罵,愛伸手。師姊雖然不愛罵,但喜歡對我動手動腳,一個不小心,就會成了傷患。而這個慕容美呀,兇悍之氣,一點不比小嬋差,這兩個在一起,肯定能成為好朋友、好姊妹。”
  慕容美放開他的耳朵,從他的懷裏站起來,凝視著小牛,說:“老實跟你說吧,我父親找你還是為了武林大事。他聽說魔刀到了沖虛的手裏之後,就認為大事不好。他說,依沖虛的脾氣,他一定會鬧出事來。魔刀在他手裏,實在是個禍患。他跟你想的一樣,也希望正道與邪派能夠友好相處,而不是情同水火。”
  小牛臉上露出敬佩之情,說道:“這三大魔王之中,倒數你父親最有俠義之心。只是怎麽解決這個問題,我心裏也沒有譜,真想聽聽他意見。我想以他的經驗和頭腦,一定有好的見解。他在哪裏?我很想去見他。”
  慕容美說道:“今天你剛回來,還要跟家裏好好敘敘呢,等明天吧。明天找個時間,我帶你去見他,他見到你,一定很高興。”
  小牛說:“你已經知道我重回嶗山派,難道你就不怕我會對付你們邪派?”
  慕容美笑了笑,說道:“我父親懂得一點相面學。他說,你這個人無論加入什麽門派,你都是一個有原則、有良心、可以信任的人。”
  小牛聽得心裏溫暖如春,心說:“真是難得呀,自己在邪派還有知音呢。”
  他問道:“那你呢,你怎麽想?”
  慕容美回答道:“我可沒有我父親想得那麽多。我是不管你是什麽門派,我只要你對我好。如今,我已經管不了你有多少女人了,我只要求你心裏有我就夠了。”說到這兒,慕容美的美目中竟有了淚光。
  小牛看了感動,說道:“真是對不起你,我用情不專,按說,我應該只娶你一個的。”
  慕容美一笑,說道:“算了吧,說這些還有什麽用呢?你還是多想想怎麽化解兩道的仇恨跟矛盾吧。如果你能辦到的話,你一定會成為正邪兩道都敬仰的大人物。”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當大人物就免了吧,只要大家不指著我的背罵我就行了。”
  慕容美深情地望著她,說道:“我相信你是有那個能力的。男人嘛,就得成就別人不能成就的大業,這種大業我想做,只是做不成。”
  小牛說:“這個問題得慢慢來,急不得的。對了,你晚上在哪裏睡呀?”
  慕容美回答道:“這幾天我都是跟小袖一起睡,她現在不在家,我就一個人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真是難得,你跟我家裏人相處得這麽好。看來你註定了是我的老婆了。得了,今晚你來我屋裏睡吧,咱們好好樂一樂。”說著話,臉上布滿了不懷好意的笑容。
  慕容美正要罵他兩句,這時,甜妞的聲音在外邊響起:“小牛哥,老爺回來了。”
  小牛心裏一熱,說道:“知道了。”說著話,就向外走去。對於這個老爸,他已經不再有什麽怨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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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夜裏密會
    一開門,只見他老爸魏中寶已經站在門口。小牛見到他驚喜的笑容,以及含淚的眼睛,心裏不由一酸,叫道:“老爸,我回來看你了。”
  魏中寶嘴唇動了動,罵道:“混小子,你死到哪裏去了?你不會把你老爸都忘了吧?”
  小牛上前拉住魏中寶的手,說道:“老爸,沒有的事。不論我在哪裏,哪怕是做夢的時候,我都在想你、想繼母、想小袖,還有咱們家的藥鋪呢。”
  魏中寶聽了眉開眼笑,斜了他一眼,說道:“小牛,你想我是假,想繼承我的財產才是真的吧?我跟你說,你要是不爭氣,我可就把這財產都給小袖。”
  小牛故意裝出一副苦樣,說道:“老爸,你不會這麽偏心吧。”說著話,拉著他老爸的手,一同進了屋,並坐在兩把椅子上。
  這時候,小牛才發現慕容美不見了。很顯然,她也是個知趣的人,知道這時候他們需要獨處,不想有人打擾。
  這麽久不見,父子倆心情都挺激動。魏中寶瞇著眼睛打量著兒子,看了半天才說道:“小牛呀,你越長越英俊了,年紀也不小了,應該給你操辦婚事了。”
  小牛搖頭道:“老爸,我才多大呀,不急的。”他仔細看了看自己的老爸,見他頭上白發又多了一些,臉上皺紋也多了,臉也比以前瘦了一圈。小牛說道:
  “老爸,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年輕。”
  魏中寶唉聲嘆氣,說道:“小牛,你不要哄我了,我知道自己已經老了。”
  小牛說道:“老爸,你才多大呀。你並不老,就算再娶幾個小妾也能應付得來。”
  魏中寶聽了,笑罵道:“兔崽子,你老爸哪有那麽風流呀!實話跟你說吧,我跟小袖她媽成親以來,就沒有到外邊打過野食。前幾天跟一個好朋友去喝花酒,他留那裏過夜了,我卻回來了。”
  小牛馬上誇道:“老爸你品德高尚,出汙泥而不染。”
  魏中寶連連擺手,說道:“根本不是這回事,我還沒有那麽了不起。你老爸我是力不從心吶!可能男人到了這把年紀,都是這樣子的。”
  小牛眨眨眼睛,說道:“咱家可是開藥鋪的,鋪裏有的是好藥呀,你可以適當吃一些,這對你是有好處的。”
  魏中寶一笑,說道:“吃也是吃的,但終究是歲月不饒人。一轉眼,你都長這麽高了,而小袖也已經訂了親了。”
  小牛問道:“小袖訂親怎麽沒有告訴我一聲?”
  魏中寶一瞪他,說道:“你像匹野馬似的,跑出去就沒有個人影,誰知道你去了哪裏?我倒是真想讓你幫著看看,看看你這個妹夫人品、才幹各方面怎麽樣。”
  小牛正色地說道:“我聽說未來妹夫是個進士。這不錯呀,正符合小袖的要求。”
  魏中寶點頭道:“那倒是。這是個有功名的人,不過我跟他沒什麽話聊。”
  小牛笑了,說道:“你跟他說不上話那是正常。他一個書呆子,張嘴閉嘴的四書五經、之乎者也的,你還是離遠點兒的好。不然的話,我跟你也會說不上話的。”
  魏中寶說道:“雖然我不喜歡書呆子,但你妹妹喜歡就好。”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小袖喜歡讀書人,這個就沒有法子了。”
  魏中寶望著小牛,笑了笑,說道:“小牛呀,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想過讓小袖給你當老婆,反正又不是親兄妹。可是你妹妹不喜歡你這種類型的,老爸也無能為力。我曾就這事跟你繼母說過的。”
  小牛大為震驚,說道:“媽她怎麽說?”
  魏中寶說道:“你媽她說,你們兩個不合適。”
  小牛心境黯然,說道:“可能她對我還是有成見吧。”
  魏中寶輕輕拍了小牛的肩膀,說道:“小牛,知足者長樂。你現在也應該知足了,有兩個姑娘想嫁給你,你可比老爸有艷福呀!甜妞是個好姑娘,樸實、踏實,這個新來的慕容姑娘也不錯,挺勤快、挺會說話的,只要她們願意,老爸同意你把她們都娶進門。”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謝謝老爸。”心說:“老爸,我在外面的女人還多著呢,她們可不是最出色的。像月影、月琳、郡主,還有牛麗華,她們才是最棒的。”
  魏中寶感慨道:“咱家人丁不旺,到你這一輩,真該多一些兒女呀。”
  小牛表示道:“老爸,我會盡力的。”接著問道:“我聽說小袖跟那個書呆子遊玩去了,不知道去了哪裏?”
  魏中寶回答道:“他們去了紹興。這位進士說想去看看書聖的蘭亭,還有陸什麽遊過的沈園。”
  小牛說:“那是陸遊,宋朝的大詩人。”
  魏中寶搖頭道:“這些讀書人真是酸腐,說話、做事、走路、想法,都跟咱們不一樣。”
  小牛笑道:“人家是有學問的人。”
  魏中寶嘆了嘆氣,說道:“小牛,今天你好不容易回來了,老爸要跟你喝一杯。我已經吩咐廚房準備好酒菜了,等你媽回來咱們就開飯。”小牛答應一聲。
  到了天黑前,繼母終於回來了。小牛一看,繼母倒沒有什麽變化,還是風采迷人。高高的胸脯,肥圓的屁股,白嫩的臉,成熟的風韻。這使小牛大發感慨:
  “這樣的尤物落到老爸手裏,是不是有點可惜了?”
  小牛迎上去,趕緊叫媽。繼母看了看小牛,說道:“小牛,你又長高了,已經是個大人了。你爸天天都在念著你呢。你回來了,他一定很開心。”
  小牛笑道:“他不煩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稍後開飯。桌子上除了魏家三口之外,還有甜妞和慕容美。看著眼前的情景,魏中寶心裏很高興。老婆、兒子、兒媳婦都全了,這人生也該知足了。在飯桌上,小牛簡單地說了一下自己的學業過程,並沒有說那些讓人擔心的事。
  兒子的本事越來越大,並且不會被人欺侮了,魏中寶放心了,說道:“今後誰再敢惹咱們,自有小牛擺平他們。”
  小牛也豪氣逼人地說:“誰敢惹咱們,我一定打得他四條腿走路,比斷了脊梁骨的狗還慘。”
  一聽這話,三位美女都露出了笑容。甜妞笑得含蓄,繼母笑得親切,而慕容美則帶著嘲諷的眼神掃了小牛兩眼。
  飯後,小牛將慕容美拉入房裏,慕容美大為不滿,說道:“小牛,註意點,你爹媽都看著呢。”
  小牛咧嘴笑道:“我可管不了那麽多,我要你今天晚上跟我睡覺。”
  慕容美臉唰地紅了,她很清楚這睡覺的含意,那可不是閉眼就睡的事,在睡覺之前,自然要折騰一番。雖然她心裏是很願意的,可是在小牛家,她還是有點拘束。她敢殺人放火,敢跟人玩命,可讓她明目張膽地睡到小牛房裏,她倒是怕了。
  慕容美搖頭道:“不好。我怕人家笑話。”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樣吧,晚上我偷偷地鉆你的被窩去,保證誰都看不見。”
  慕容美被他纏得沒法子,嗯了一聲,就快步離開小牛的房間,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一會兒,甜妞幹完活進來,跟小牛聊天。小牛見她比之前更漂亮了,就想,如果吃完慕容美,再吃甜妞,這人生就太美了。如果可以的話,兩人一起吃,那更讓人心滿意足呀!
  到了睡覺的時候,今晚沒有月亮,而周圍的燈火都熄了。
  小牛悄悄地起身出門,來到小袖的門前,輕輕一推,門便開了。屋裏黑乎乎的,小牛學了一聲貓叫。只聽慕容美哼道:“我最討厭貓了,你還不如學兩聲狗叫。”
  接著另一個聲音說:“魏公子,我等你好一會兒了。”這是個男人的聲音。
  聽著耳熟,想了想,記起來了,這是北海冰王的聲音。他什麽時候來的?
  小牛在黑暗中什麽也看不到,就問道:“是冰王前輩嗎?”
  那聲音回答道:“是我。本來應該明天見你的,但我急著回北海去,而白天你也有很多事要做。”
  小牛微笑道:“謝謝前輩的體諒。不知道前輩要跟我說什麽?”
  冰王說道:“我想問你,你有沒有想到什麽法子,化解正邪兩道的仇恨?”
  小牛老實回答道:“還沒有呢,前輩你呢?”
  冰王深吸一口氣,說道:“我是想了很多法子,但是都覺得不成熟。既然如此,那麽我拜托你一件事,魏公子。”
  小牛說道:“前輩請說。”
  冰王沈吟著說道:“沖虛這個人,我們三個老家夥對他都不信任,他得到魔刀,下一步也許可能會對我們發起攻擊,我希望你能阻止他,我實在不忍心再看見更多的人流血了。”
  小牛聽了大為感動,說道:“我會盡力的。”
  冰王又說:“只要一有機會,就把魔刀奪回來,這刀不適合留在他手裏。”
  小牛爽快地說:“行。”
  冰王說道:“我要說的話就這麽多了。我現在走了。我女兒很喜歡你,你要照顧好她。”
  慕容美害羞地說:“爹,你別走。”
  冰王輕聲笑道:“你長大了,不需要我了。”
  小牛表示:“我一定照顧好她。”
  冰王嗯了一聲,只聽窗子輕微地一響,冰王已經走了。小牛在黑暗中向裏面走去,他張開雙臂,要把迷人的美女抱在懷裏享受。
  當小牛的雙手觸到慕容美身上的時候,只聽她輕聲笑了。人也像泥鰍一樣躲開了。小牛一邊摸索著找她,一邊說道:“你要是再躲的話,我就要把蠟燭點亮了。”
  慕容美說道:“我知道你想什麽,不就是想占我的便宜。好吧,看你怪可憐的,走吧,到你的房裏。”
  小牛被弄得蒙了,說道:“幹嘛要折騰來,又折騰去的?”
  慕容美輕聲一笑,說道:“因為我喜歡呀。你去不去?不去就走吧,我還真想睡覺了。”
  小牛聽她答應了,心裏畢竟是高興的,說道:“怎麽能夠不去?在誰的屋都行,只要能一親芳澤。”說著話,抓到了慕容美的手,將她拉到自己的屋裏。
  當兩人進屋時,只見甜妞正坐在屋裏,坐在桌旁,單手支腮,一副羞不可抑的樣子。
  小牛猛然見到她,不由一楞,問道:“甜妞,你怎麽會在這裏?”
  甜妞站起身來,小聲道:“都是慕容姐姐的主意,是她讓我來這裏的。”
  小牛放開慕容美的手,以不解的目光看著她。慕容美將門關好,然後對小牛說道:“魏小牛,你不是要占便宜嗎?既然我們都是你的女人,我當然不能獨自快活。我把甜妞約來,也是讓你占便宜的。哎,你怎麽會傻到這種程度呢?看不出我的用意。”
  一聽這話,小牛大喜,說道:“我真是太有福氣了。”他的目光在兩女的臉上掃來掃去,覺得都挺美的,是兩朵風采各異的鮮花。一個像是淳樸的蘭花,一個卻是耀眼的玫瑰。
  小牛一陣子的心醉,問道:“兩位美女,你們誰先來呢?”
  甜妞較為害羞,說道:“慕容姐姐為大,而且你們相好得早,你和慕容姐姐先來吧。”
  慕容美聽了嘻嘻笑,沖著甜妞一抿嘴,說道:“甜妞,那我可就不客氣了,那我就先占他的便宜了。”
  甜妞聽了也笑了。小牛則說:“我歡迎你們占我的便宜,不過嘛,叫聲不要太大,當心把我老爸引來,那樣可就不好了。老頭子雖然疼愛他的兒子,可是表面上他還是挺講門風的。”
  甜妞連忙說:“我是不會亂叫的,至於慕容姐姐,我可就不清楚了。”
  慕容美挑釁似的說:“你不讓我叫,我偏要叫,我會叫得讓你全家都聽到,還要讓整個杭州都聽見,使大家都知道,魏家少爺有多麽風流,還沒有成親就已經占了兩個姑娘的便宜。”
  小牛嘿嘿笑道:“不怕醜的話,你就叫吧,我小牛可怕醜。”
  慕容美諷刺道:“誰叫你臉皮厚呢?你要的敢認第二的話,沒有人敢認第一的。”
  小牛笑瞇瞇地湊上來,拉住慕容美的手,說道:“小美呀,不要再浪費時間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們這就動手吧!”
  慕容美面泛桃紅,說道:“幾句話就露出你的色狼相了。”
  小牛不再多話,將慕容美摟在懷裏,先在臉上親了起來。他親得很輕,仿佛輕風拂過。而一只手則在慕容美那優美的身材上翻山越嶺地探索著,像是要挖掘什麽寶藏似的。
  漸漸地,慕容美的呼吸粗了起來,喘息也加快了,臉變得通紅。當小牛吻在她的紅唇上時,她的鼻子已經有了哼聲。小牛像吃美食一樣使勁占著便宜。慕容美的熱情已經上升了,不禁張開嘴來,放小牛的舌頭進去。於是,兩人的舌頭戰在一起,親得津津有味。一旁的甜妞看得臉紅心跳的,心說:“慕容姐姐可比我浪多了。”
  此時,慕容美的雙臂摟住小牛的脖子,使兩人的嘴結合得更緊一些。小牛的雙手則按在慕容美的胸上,按著兩只尤物,時輕時重地抓著、捏著,使慕容美不時發出受到襲擊般的哼聲。
  小牛連親帶摸的,身心爽快。他像是一只貪婪的貓一樣,要的可不止這些,他還要吃更多的美食。當小牛的一只手向下摳到慕容美的胯間時,慕容美嬌軀一震。
  小牛的手又連續動了幾下,慕容美的嬌軀便抖個不停,像是被扔到了冰窟窿裏一樣。
  小牛的手在她下身挑逗著,使慕容美的熱情越升越高。她終於受不了了,就將一只手探下去,去抓小牛的肉棒。這時的肉棒已經把褲子頂得老高,成為帳篷了。
  慕容美使勁抓著它,像是要把它給弄碎了一樣。當此時刻,她的美目瞇了起來,呼吸急促地響著,胸脯一起一伏,腰肢有節奏地扭著。這簡直是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
  在忍無可忍之時,慕容美一把推開小牛,兩眼水汪汪地望著小牛,喘息著說道:“小牛,可以了,我要、我要……”
  小牛明知故問地說:“小美,你想要什麽?是天上的星星、月亮,還是地上的石頭、瓦塊呀?”他故意逗她。
  慕容美橫了他一眼,一抓小牛那挺立的棒子,低聲道:“我要它,我要它快點進來。”
  由於猝不及防,小牛被抓得有點痛,皺眉道:“輕一點,別抓壞了,我這輩子就指著它找點幸福呢。”
  慕容美哼道:“抓壞了更好,省得你紅杏出墻了。”
  一聽這話,一邊觀戰的甜妞忍不住嘻嘻笑了起來。小牛也笑了,說道:“小美,既然你這麽需要,你老公我當然會言聽計從,拔刀相助了。”說著話,一拉慕容美的手,向床邊走去。
  到了床邊,慕容美立刻動手脫小牛的衣服。小牛見她如此周到,也不客氣,乖乖享受美女的服務,還對站在不近不遠的甜妞說:“準備好了,一會兒就輪到你了。”
  甜妞羞澀地一笑,指著門說:“看一會兒我就得跑了,我可受不了你的糟蹋呀。”
  小牛自吹道:“這種糟蹋,不知道天下有多少美女想讓我這樣呢。”說話間慕容美已經急不可待地將衣服脫了光光。衣服一沒,小牛那根大棒子立刻展現在兩女的眼前。好久不見它,它好像變得比以前更大更長了。
  甜妞看得芳心亂跳,回想起自己與它的交流史。而慕容美則歡喜地摸著它,捏著它,又握著它套弄,說道:“這東西真棒呀,比得上我的小臂長了。”
  小牛得意地挺著棒子,說道:“喜歡嗎?小美,喜歡的話就親它幾口吧。”
  慕容美白了他一眼說道:“臭哄哄的我才不會親呢。來,快點給我止癢。”
  說著話,慕容美開始脫衣服,那脫的速度比給小牛脫時還要快。
  當衣服褪盡,一具粉妝玉砌的美體在小牛眼前出現了。在燭光的映照下,雙峰圓挺,櫻桃粉紅。細腰玉腿,絨毛含露。再看慕容美的臉,含羞帶喜的,無比動人。
  與此同時,小牛也聞到了一股使人沖動的香氣,不用說,當然是從慕容美身上傳來的。
  小牛難以控制自己的沖動,看得口幹舌燥。沒等他動手,慕容美已經抓住了小牛的棒子,說道:“你的玩意都硬成這樣了,你還等什麽?”說著話,一拉肉棒。
  小牛朝她一笑,說道:“小美,來,自己躺在床上吧。”
  慕容美搖頭道:“我不要躺在床上,我要你抱著我做。”
  小牛點頭道:“好,我一定叫你心滿意足的。”說著話,小牛到桌旁的一把椅子上坐好。慕容美也湊上來,一邊媚笑著,一邊按著小牛的肩膀,雙足一點地,雙腿一彎,已經跨坐在小牛的身上了。
  小牛連忙抱住她的屁股,提醒道:“輕一點呀,別把我的腿給坐折了。”
  慕容美笑道:“坐折了才好,省得你到外面拈花惹草、勾三搭四,讓人不放心。”說著話,扭動屁股,使自己的小洞向肉棒靠近。小牛感到大腿上一濕,原來慕容美已經流水了。
  在必須得手幫忙的情況下,小牛伸手將雙方的寶貝對好,慕容美一扭屁股,雞蛋大的龜頭已經抵住洞口。雙方都同時一使勁兒,肉棒便刺了進去。慕容美等肉棒完全頂到花心上時,才雙眉舒展,一副心滿意足的樣子。
  小牛抱著她的屁股,扭動肉棒,在她的臉上一親,問道:“怎麽樣,大棒子好不好呀?”
  慕容美瞇著美目,嬌喘著說:“還沒有感受到呢,誰知道它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小牛笑道:“爸爸給你點厲害嘗嘗,你不知道你老公的本事有多高呀!”說著話,兩手捧著她的屁股,將棒子抽至穴口,然後又猛地刺到底。插得慕容美啊了一聲,非常舒服。
  小牛連續這樣幹了十幾下,爽得慕容美呻吟不止,說道:“這樣還算是個男人。”
  小牛聽了好笑,心想:“今天如果不把她弄舒服了,倒叫她笑話我了。”於是,捧住她的屁股,大力抽插著,每一下都是力量的表現,每一插都有洞穿的氣勢,插得慕容美啊啊、哦哦、咿咿地叫個不停。幸好聲音不那麽大,不用擔心把老頭子引來。
  慕容美快樂了,小牛也同樣快樂。試想,那樣一個溫暖、多水的小穴,包著男人的肉棒子,一張一縮之間,自然會令男人美得想一射為快。當然了,小牛是不會射的,因為這只是個開頭。
  由於舒服,慕容美“唱起歌”來,唱得嬌柔動聽,唱得引人入勝,能把小牛的魂都給勾出來,雖然她因為有所顧忌,並不能完全地放聲歌唱,表現出自己的全部實力。
  小牛親吻著她的紅唇,說道:“小美呀,想不到你叫得這麽好聽,以後可以練唱了。”
  慕容美扭動著腰肢,使肉洞盡力地磨擦著肉棒,嘴上說:“我才不練唱呢,我才不當那種下賤的歌女。”
  小牛搖頭道:“不是當歌女,是唱給我一個人聽。”
  慕容美嗯了一聲,說道:“這還可以考慮。”接著又說道:“小牛,能不能來點更猛烈一些的?我很想你更像個男人一樣幹我。”說到後邊,聲音已經似有似無了,可見羞澀之心還是有的。
  小牛聽了心裏癢癢的,說道:“小美想要什麽老公一定給的。好吧,咱們就猛烈一些,看老公怎麽幹你,把你幹得下輩子都想當我老婆。”
  說著話,小牛站了起來,並要求慕容美雙腿盤在他的腰上,雙臂勾著自己的脖子。而小牛則抱著她的屁股,一邊走,一邊幹,像是周遊列國。這樣,慕容美就像猴子掛樹一樣掛在小牛的身上,幹起事時,身子都在大幅度地跳動。而小牛也美不可言,那根棒子始終插在裏邊,一出一入,都盡顯男兒雄風。小牛已經感覺她的淫水大量地流在自己的棒子,並在自己的蛋蛋上懸掛著,偶爾落地。
  為了給慕容美刺激,小牛來個馬步蹲襠式,將力量運在腰間,然後使勁地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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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美呻吟著、歡呼著,因為每一下都在花心上來一個撞擊,她的俏臉充滿了快樂,淫水也流得更多了。為了增加樂趣,慕容美還放開雙手,來了個雙臂拄地,而玉腿仍盤在小牛的腰上,身體成為一個拱橋狀,這一來使得她的胸脯更高聳,小洞更突出。
  小牛托著她的屁股,繼續有力地幹著,但見兩只奶子像白兔一樣地跳動著,動人之極。而且可以看見兩人的性器的結合。那粗長的棒子插在粉嫩的小洞裏,每一次都將裏邊的嫩肉帶出,而插進去時嫩肉也隨之而進。那穴邊的絨毛也早就濕淋淋的,閃著水光了。隨著他的動作,小牛分明聽見那熟悉的撲滋撲滋聲了。
  這聲音,使交戰的雙方都大感刺激。
  小牛強有力地幹著,一邊觀看著慕容美的臉蛋跟奶子,一邊逗她說:“你的水可不少呀,把我家的地都弄濕了。如果明天老爸問了起來,我只好說是你尿的了。”
  慕容美哼道:“亂說。到時候我就說是你自己懶,不去茅廁,為了省事就隨地尿了。”
  小牛笑道:“那好呀,不過就不知道我老爸會聽誰的。”說著話,又是幾記長打。
  兩人幹得有聲有色,津津有味,都感覺到交歡的樂趣了。而此時的甜妞看得兩眼也變得水靈了,全身熱乎乎的,一種本能的欲望早就在身上郁積了。那就像是一股大水被中途攔截不得前進一樣,那其中的急切跟激烈只有水自己明白了。
  她望著兩人交歡的姿態,聽著喘息聲、呻吟聲、歡呼聲,還有下邊的啪啪聲、撲滋撲滋聲,都使她受到強烈的刺激。她雖然沒有像那些浪女一樣沖上前去求歡,但是她的一只手也已經放在胸前撫摸。她是一個正常的姑娘,當然也渴望受到寵愛。
  而慕容美呢,快樂得美目都閉上了,張著紅唇,連喘帶叫的。小牛誇道:
  “很好,你很有戰鬥力,真是我的好老婆,夾得我都想射了。”說著話,又將慕容美抱了起來,走到桌子前,讓她的身體躺在上面,然後擡高雙腿,放在肩頭,以更大的力量抽插著。
  這一式比剛才幹得更有力、更深些,也使慕容美更爽。她哼哼著說道:“小牛,你真猛呀,真像頭野獸。”
  小牛將棒子抽出來,說道:“這就對了。男人像野獸,女人才能爽個透。”
  低頭一看小洞,已經被撐成一個圓形,那粉嫩紅潤的樣子,很像一朵沾滿露珠的小花,男人一見沒有不想幹的,而小花上的水早流到了屁股上。
  小牛故意看了一眼她的小菊花,那裏淺紅而幹凈,緊緊的一圈,也有了水光了。
  小牛故意將棒子湊到菊花上觸了觸,慕容美的菊花縮了縮,嗔道:“你想走後門?那可不行,我可不喜歡這一招。”
  小牛笑瞇瞇地說道:“等你哪天這裏癢癢了,咱們就試一下。”
  慕容美搖頭道:“做你的大頭夢吧,快點插穴。”說著話,扭了扭腰,使得她的小穴也動著,像呼吸般地張縮著,仿佛是在呼喚著小牛的再度光臨。
  小牛哪受得了這赤裸裸的誘惑呀?肉棒對準洞口,撲滋一聲,又幹到底了。
  慕容美叫道:“好哇,好哇,這才像是一個男人。”
  小牛抱著慕容美的大腿狂插不已,插得她全身亂顫,不一會兒就開始“胡說八道”了。小牛知道她入境了,就更加努力地挺棒進軍。偶爾停下來,抓抓她的奶子,感覺一下那裏的彈性。
  由於激動,慕容美叫得好聽,小牛一口氣幹了好幾百下,終於使慕容美受不了刺激,全身地震般地抖了幾下,便叫道:“小牛,我死了,我不行了。”一股暖水流了出來。
  小牛將棒子深深地抵在最深處,微笑道:“你該休息一會兒了,過一會兒還得幹你呢。”說著話,他將目光轉到甜妞身上。只見甜妞正瞇著美目,嬌軀微顫著,一只小手正在下面自慰,那只小手摸得好纏綿,好熱情呀!小牛知道甜妞已經很需要了。
  小牛將棒子拔了出來,只聽撲的一聲,從洞裏流出好多水來。他留戀地看了看,就將慕容美抱到了床上休息。然後對甜妞一笑,說道:“甜妞,我也來疼愛一下你,我這麼久不在家,你一定想死我了吧!”
  甜妞一見小牛那濕淋淋的棒子向她點著頭,心裏大羞,小聲道:“小牛哥,羞死人了,這事我不幹了。”說著話,轉身就要走。小牛自然知道這是她的女兒家的羞態,只是做樣子罷了,並非真的想走。
  小牛忙從後面抓住她,一手摟腰,一手握著她的奶子,在她的耳邊說:“讓我幹幾下再走吧,我還沒有爽夠呢。”說著話,將甜妞打橫地抱起來,並放在床上,跟慕容美躺了個並排。
  小牛望著光著的慕容美,她像進入夢境一般,半瞇著美目,輕輕喘息著,還沒有完全恢復平靜。而那胸腹間的美麗,使人嘆為觀止。而甜妞呢,還穿一身衣服,臉已經如同紅布了。那春情已動,又羞意難去的樣子,也叫人怦然心動。
  小牛站在床邊,伸手在甜妞的身上撫摸著。摸她的胸脯,摸她的下身,摸她的大腿,只見甜妞扭腰擺臀的,嬌喘不止,那水汪汪的美目盡往小牛身上瞟,可以想見她已經很需要了。
  小牛雙手按在她的胸脯上,邊玩邊說:“甜妞呀,剛才你也看到了,你慕容姐姐多麼快活呀,像當了神仙一樣,你是不是也想那樣呀?”
  甜妞嬌聲道:“小牛哥,我不想的,我只是想讓你抱住我,親我,疼我。”
  小牛揉著她的奶子,微笑道:“甜妞呀,好久不見了,你的奶子比以前大了,一定是因為想我才自己偷著揉的吧。”這只是小牛胡亂說的,哪知道還真說對了。甜妞有時回憶起小牛跟自己的好事,也會摸摸自己的敏感地帶的。
  甜妞忙說道:“哪有的事,我沒有,我沒有,是它自己變大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有沒有以後再問,現在嘛,就讓小牛哥好好地疼你了。”說著話,開始給甜妞脫衣服。甜妞也挺配合,任小牛動手,隨時還變換姿態,以方便他的動作。此時,她的眼色眉梢全是春意,她雖然不是絕代佳人,無法與幾位大美女相比,但也算標致,別有一種鄉下人的淳樸與清純,屬於那種越品越動人的。
  當外衣去掉時,小牛看見了甜妞的紅肚兜,而紅肚兜沒遮住的地方,就是甜妞的嫩肉了。小牛深吸一口氣,說道:“好香呀!”說著話,在甜妞露出的光光肩膀上親了幾下。
  甜妞輕聲笑道:“怪癢的。”
  小牛擡起頭,註意到甜妞的肚兜上繡著一個圖案,是一個胖娃娃騎著一條魚,娃娃俊俏可愛。小牛眨著眼睛,說道:“甜妞呀,你穿這件肚兜是不是在暗示我,你想替我生一個胖兒子呀?”
  甜妞擺手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隨便穿的。”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生一個就生一個吧,女人哪有不生孩子的?”說著話,將甜妞的最後一層衣服都拿掉了。這一來,甜妞的裸體也在眼前展現了。跟慕容美的裸體放在一起,真是春花秋月,各有風情了。
  慕容美的裸體白嫩、亮麗、細膩,屬於千金小姐型的;而甜妞的則健美、結實、勻稱,加上甜妞的俏臉,以及憨厚的笑容,使她的風情與眾不同。
  小牛看了動心,便湊上前,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肉棒上,與此同時,貪婪地欣賞著她的裸體。若不註意控制著,不知道會流多少口水呢。男人都有這個弱點,在美女面前,都無法拒絕誘惑。
  小牛看著眼饞,就伸手抓她的奶子。色澤淡淡的乳頭,以及隆起的球體,使小牛大飽眼福。他將奶子握著,手指一緊一松,感受著那裏的彈性,好用拇指撥弄著乳頭,弄得甜妞又癢又麻的。她將大肉棒握在手裏,緩緩地套弄。那個龜頭露出猙獰的面孔,並且還飄著一絲絲腥味兒,使她的芳心更是緊張而不安,又藏著無限的甜蜜。
  因為小牛還沒有射,因此他更渴望快點入洞。於是,玩了一會兒奶子之後,他便爬上船去,分開甜妞的雙腿,觀看那一處穴位。她的小洞色澤挺好,嬌小玲瓏。絨毛整齊,像是修整過一樣。那裏已經有了露珠點點了,並且那薄薄的肉片翕動著,仿佛是小嘴在動呢。
  小牛看了過癮,伸指在小豆豆上一點,甜妞便興奮地啊了一聲。當小牛將二指夾住那裏,並且旋轉與按摩時,甜妞就忍不住哦哦連聲了,透著開心與喜悅。
  小牛見她好受,就又將手指伸到她的洞裏撫摸著,弄得甜妞嬌軀扭動如蛇,嘴裏說道:“小牛哥,我還癢呀,你進來吧,我要你的東西。”說著話,她雙肘拄著床,用期望且熱烈的目光望著小牛。
  見到自己心愛的姑娘浪成這樣,小牛自然不會再折磨她了。他微笑道:“好妹子,哥哥這就給你止癢,讓你快樂了。”說著話,小牛爬在甜妞的身上,將那粗硬的棒子對準流水之處,往裏就插。
  當龜頭將洞口撐大時,甜妞啊了兩聲,很顯然,太久沒做她的小洞,有點不能夠適應,而且她的小洞開發得也不夠。小牛便用了溫柔的功夫,伸手抓她的奶子,並親吻她的紅唇。甜妞挺喜歡小牛親她,主動把舌頭伸出嘴來,兩人的舌頭便親密地舔著,舔得那麼深情,那麼甜蜜,多日的相思之意充分地表現出來了。
  那邊的慕容美坐了起來,見此情形,不無醋意地說道:“小牛呀,你可真偏心,親她親得那麼動情,對我就沒有這麼好。”說著話,在小牛的屁股上輕拍一下。
  小牛對她一笑,說道:“不準吃醋,一會兒才輪到你呢。”說著話,一使勁兒,將肉棒插到盡根了。那富於彈性的小洞一包住肉棒,就爽得小牛深吸了幾口氣,好暖、好緊、好多水呀!由於舒服,小牛還停留一會兒,細細感受之後,才緩緩地抽插。一出一入的,快感頻頻。
  甜妞也一樣,大肉棒一充實肉洞裏,立刻不癢了,就像是被撓對了地方。甜妞輕輕地扭腰,忘情地說:“小牛哥,你的玩意真硬呀,頂得我爽到心了。”她的目光中充滿了女人的幸福。
  小牛見她樣子好看,又無限柔美,心裏痛快,便加快速度,一下下地幹了起來。每一次都是長出長入,次次撞擊花心,很快就使甜妞激動起來了。她也隨著小牛的節奏挺著、扭著、旋轉著,使兩人的寶貝交流得更為密切,更為廣泛,更為多樣。
  為了能使自己的威力大些,小牛雙臂支在她的肩膀兩側,運氣於腰上,虎虎有聲地幹著,每一下似乎都要把小洞插穿,每一下都使得床板顫動,使人擔心,這床會不會散架。
  在小牛的插弄下,甜妞感受到了銷魂的快感。她瞇起美目,紅唇微張,嬌喘不休,頭不時地甩動著,小洞不時地挺動著。她的奶子一晃一晃的,猶如波浪。
  她的俏臉已經如紅蘋果了。
  小牛一邊興高采烈地幹她,一邊欣賞著她動情的樣子,不由地誇道:“甜妞呀,你現在的樣子真好看,簡直美得直冒泡呀。”說著話,將肉棒子抽到穴口,連續轉動好幾圈,才撲滋一聲插進去。
  甜妞微笑道:“小牛哥,你會的可真多,甜妞跟了你,這輩子都不後悔。”
  小牛聽了好受,說道:“你這話我愛聽。就沖這句話,我就會照顧你一輩子。”說著,加快速度,雨大芭蕉一樣,幹得甜妞的呻吟變成了浪叫,只是叫得不那麼暢快,她怕讓門外的誰聽見。
  兩人幹得如膠似漆,綿綿不盡,那邊的慕容美見了,也感受到一種熱情。她湊上來,觀看著兩人的結合處,還伸手摸摸肉棒,說道:“你這個玩意真是個寶啊,幹了半天了,還沒有射。”
  小牛得意地說:“那麼容易射的話,我就不叫小牛了。”說著話,將肉棒子抽了出來,向慕容美晃了晃,說道:“來,舔兩下吧。”
  慕容美哼道:“那麼臟的東西,我才不會舔呢。”說著話,她伸手給握住。
  上邊盡是黏液,她並沒有嫌棄,而是笑瞇瞇地套弄了幾下,又說道:“這個壞東西,不知道插過多少女人?”在龜頭上一捏。
  小牛一疼,說道:“小美呀,不要捏壞了,如果壞了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的。”說著話,抽回肉棒,也不用手幫忙,照著甜妞的下身一挺,便撲滋一下進去了,再一挺,就頂到花心上了。
  甜妞生怕小牛再抽出去,就伸腿勾住小牛的腰,嘴上說:“小牛哥,你不在家的日子,我好想你,你好好疼疼甜妞吧。”
  小牛聽了心裏一暖,說道:“好,我一定讓你爽個夠。”說著話,那根肉棒子又活躍起來,一次次地插到底,爽得甜妞全身亂動,大腿曲張著,淫水流成了小溪。
  那邊的慕容美看得眼熱,小穴也癢了,就摸著小牛聳動的屁股說:“小牛,我也想要了。”
  小牛一邊插著,一邊問道:“怎麼又浪起來了呢?”
  慕容美拋了一個媚眼,說道:“誰叫你在我面前幹這事了,你一幹我就有反應。”
  小牛笑道:“看來你還是一個浪女呀。”
  慕容美滿臉通紅,說道:“浪女又怎麼了?我只跟自己的男人幹,又沒有跟別人浪。”
  小牛瞅著她,說道:“這話我愛聽。既然有幹的意思,就先屁股翹起來吧,我想那樣幹你。”
  慕容美一擺手,說道:“不好,怪難看的。”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我就喜歡那麼幹,如果你不願意,我就跟甜妞那麼幹了。”
  慕容美哼道:“真是受不了你。”
  沒辦法,慕容美只得翹起了屁股,在一邊等待。她擺出這個姿勢之後,小牛一瞧,見她兩只奶子已經懸起來,乳頭尖尖的,非常好看。為了能早點幹她,便如急風驟雨般地幹著甜妞,一口氣幹了幾百下,甜妞終於舉旗投降了。
  這邊戰事一了,小牛馬上轉移陣地,跪到慕容美的後面,挺著棒子,在穴口磨擦了幾下之後,便滋一聲刺了進去。刺得很有力,很準確,刺得慕容美的屁股一縮。慕容美回頭嗔道:“輕一點,小牛,你可不要把我給刺死了。”
  小牛摸摸她的白屁股,只覺得光華而細膩,心說:“到底小姐的身體就是不一樣呀。”一邊幹著一邊摸著,大為過癮。慕容美再度被幹,已經很放得開了。
  雖然這姿勢令她不是很喜歡,但肉棒插穴的快樂使她的羞澀感已經很淡了。
  小牛一口氣幹幾百十來下,慕容美樂得連哼帶叫,已經顧不上會不會讓人聽見了。
  小牛伸手一抓她的奶子,搓了一會兒,捏了幾下乳頭,誇道:“小美呀,你真是一個美女,不但長得美,小洞也好。我一幹你呀,就想一直幹下去,一輩子不停。”
  慕容美嬌喘著說:“你也不怕累死。”
  在美女的呻吟聲與浪叫聲裏,小牛想不竭盡全力那是不可能的。他像一頭盡職的老牛一樣,辛勤耕耘著。而慕容美也不示弱,奮力抵抗著,終於拼個平手。
  一會兒,恢復男上女下的姿勢。兩人幾乎是同時達到了高潮。慕容美將小牛抱得緊緊的,而小牛則將自己的精華像射箭一般射到美女的小洞裏。在那一刻,兩人真可謂快樂似神仙了。
  床上安靜了,小牛趴在慕容美的身上喘著氣,他雖然很快樂,但也感覺這事是個費體力的事。看來必要的時候,還得用海龍根幫忙呀!可惜,那根好東西讓師姊給沒收了。她就怕我跟別的美女亂來,可是那樣就能管得住我嗎?我小牛不靠任何外力也一樣能征服美女,眼前就是一個例子。今晚,至少沒有敗北呀!
  隨後,小牛從慕容美身上下來,躺到她的身邊。又把甜妞叫來,躺到自己的另一側。這樣,自己便夾在了兩位美女之間,在心理上當然是很得意了。他一手摟著一個,說道:“兩位老婆,都累了吧?咱們休息吧!”
  兩人沒有意見,於是熄燈,很快入夢了。朦朧之中,感覺到有人摸自己的棒子,睜眼一看,什麼都看不到。
  小牛根據那玉手所在的方向,判斷出了對方,就說道:“小美呀,怎麼又醒了呢?”
  慕容美的聲音在黑暗之中特別溫柔:“小牛哥,我下面又癢了,你再插幾下吧。”
  小牛無奈但又不能拒絕,只好翻身上馬,再度努力奮鬥了。他心說:“這才兩個,等有一天她們都聚到一起,讓我寵愛時,我也許會像諸葛亮一樣累死呀!
  嗯,得想個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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