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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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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41:42
第八十五章 難忘瓜棚

    一連幾天,小牛都處於忙碌狀態。白天,他陪美女遊玩,或者跟老爸出去應酬。
  晚上,自然偷偷地快活一番了。美女在家不懂得享用,那還算什麽男人?他們的好事,小牛猜老爸已經知道了,從老爸有點葉柄的眼神裏就可以看得出來。
  不過,他老爸也沒有幹涉,也許他已經想開了。由著小牛鬧吧。萬一對他管得太嚴了,這小子又會腳底下抹油溜掉的。那樣的話,實在犯不上。
  這天中午,父子兩人從外面談完生意回來。小牛想起小袖來,就問道:“老爸,都好幾天了,小袖跟那個進士怎麽還沒回來呢?不是讓人家給拐走了吧?”
  魏中寶一瞪眼,喝道:“小子,不要瞎說。那個書呆子不會那麽做的。我看得出來,那書呆子的人品並不壞呀。”
  小牛一笑,說道:“我可沒有詛咒小袖,只是覺得這時候也應該回來了。”
  魏中寶輕拍他的頭,說道:“是呀,按時間計算也該回來了,怎麽就不見個影子呢?該不會跟人家回家了吧?”
  小牛點頭道:“也不是不可能呀。”心裏卻大為著急。他心叫:“不好呀,如果小袖跟那小子回家的話,那小子會不會一沖動,就占了小袖的便宜呢?小袖可不是小嬋和慕容美,她除了有學問、會楔子之外,可不會舞刀弄棒的。”
  到了吃飯的時候,繼母也一臉的擔憂。不用說,是在擔心自己的女兒,在她說話之前,慕容美首先向牛家二老辭行。她說應該回去看看了,等有空時再來孝順二老。
  小牛父母對慕容美印象不錯,再三挽留。無奈慕容美去意已定。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吧,我同意你走,不過可別把我給忘了呀。”
  慕容美笑道:“我不會忘了伯父伯母的。”說著話,深情地看了看小牛。小牛心說:“走就走吧,反正我自己在家也待不長,用不多久就得回嶗山。本事還沒有學到家,大誌也沒有實現。我還得多多努力呀!”
  慕容美說完後,繼母才說道:“老爺呀,小袖跟未婚夫去紹興,怎麽去了有幾天了還沒有回來呢?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作為母親,她自然是非常牽掛自己的女而了。
  魏中寶心裏也沒有底,安慰道:“也許他們現在正在回來的路上也說不定,也許明天早上你一覺醒來,女兒就回到家了。”
  繼母淡淡一笑,說道:“但願是這樣,只是我右眼直跳,總怕出事呀。”
  魏中寶一擺手,說道:“不怕的。就算有什麽事,有小牛在家,都可以擺平的。”
  慕容美聽了,也說道:“是呀,伯母,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有小牛在,天大的事也不怕。這小子精得像一只猴子,一般人都鬼不過他。就算是他辦不了的事,他也能出點鬼主意。”
  聽了這話,繼母雙眉稍展,看了一眼小牛,說道:“那倒是,我們家小牛的確是詭計多端。”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們這是誇我,還是損我?把我比成猴子?猴子除了鬼之外,逃跑的本事也是一流的。”
  聽了這話,三女都笑了起來,連魏中寶也哈哈大笑,說道:“我的兒子當然不是以逃跑出名,而是以頭腦聰明著稱了。”由於大家的寬慰,繼母的心情好了一些。
  下午,慕容美走了。小牛父母除了給一筆錢當盤纏之外,還親自送到了大門之外,把慕容美感動得眼睛都濕了。她平時倒不是一個多情善感的姑娘,只是這重濃濃的親情觸動了她的心靈。
  甜妞送到胡同口,兩人拉著手,有說有笑。而小牛則將她送到了城外,送出老遠之後,兩人找個沒有人的地方站住了。小牛一張懷抱,說道:“老吧,再抱一抱吧,下回見面,也不知道哪天呢。”
  慕容美便像小鳥入林般投入小牛的懷裏。小牛摟著她的腰,聞著她身上的香氣,說道:“小美,我會想你的。”
  慕容美用頭拱著小牛的胸脯,說道:“我也會想你。如果有一天,咱們成了親,天天在一起,那可就好了。”
  小牛輕撫著她的背,說道:“那一天不會太遠的。”
  慕容美擡起頭,微笑道:“小牛,等你娶親那一天,一定很熱鬧的。”
  小牛嗯了一聲,得意地說:“一定的。那時候正邪兩派的人都來了,一定會將我們家門檻踩碎的。”
  慕容美搖頭道:“我不是指這個,我是說,到時候新娘子的數量一定不會少的。”她的美目直視著他,像是要看出什麽秘密。
  小牛當然不會那麽坦白了,只是笑了笑,說道:“新娘子再多,也能數得過來,而且一定包括你。”
  慕容美沒再說什麽,從小牛的懷裏出來,說道:“好了,我得走了,不跟你廢話了。”
  小牛望著她,突然又將她抱住。慕容美問道:“幹什麽?”
  小牛在她的耳邊說:“離別之際,總得親親吧?”
  慕容美笑了,美目一瞇,將紅唇湊上去,兩人便吻在了一起。慕容美將嘴張開,小牛的舌頭便進去。兩人糾纏著,親得無比甜蜜。等兩人分開時,慕容美已經飛霞撲面,嬌美動人。小牛真有種想按倒她銷魂的沖動。
  慕容美一抓小牛的肉棒子,嗔道:“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可得老實點呀。色是刮骨鋼刀,別把小命給弄丟了。”
  小牛一臉的忠誠,說道:“沒有問題。”
  慕容美放開小牛,向前走了幾步,轉頭說道:“小牛,回到嶗山之後,盯緊你師父。他不是一個省油的燈。魔刀落到他手裏,那是不詳之兆呀。”
  小牛點頭道:“我明白。在大事面前,我不會那麽糊塗的。”
  慕容美向小牛揮揮手,燦然一笑,然後才邁步而去,那健美而優美的身材漸漸遠去。小牛回想起跟她的好日子,留戀不已。不過有什麽法子呢?人生就是這樣,離離合合。分離就意味著下一次的見面。
  直到看不見了,小牛才嘆了一口氣,往家裏走。他一邊走,一邊想:“我招惹的美女已經不少了,有朝一日,到了成親的時候,新娘子真不知道有多少?有正道的,有邪派的,有京城裏的,有鄉村的。有會武的,有不會武的。有比自己年紀大的,也有比自己年紀小的。那時候一齊要進門來,真是萬紫嫣紅,爭奇鬥艷,好一個百花園呢。我置身其中,每一天都是皇帝的日子呀。”
  小牛越想越美。只是一想到她們是否能夠相處融洽時,就不禁皺眉。不說別的,就說月影吧,她肯跟這些邪派姑娘分享一個男人嗎?只怕很難。怎麽辦?車到山前比有路,到時再說好了。
  小牛邁著方步向家裏走去。走在街上,不時有人跟他打招呼。他在杭州也算是有點名氣了,誰都知道,魏中寶魏老板有一個不爭氣的兒子,不好好當少爺,就喜歡跟那些江湖人鬼混。同時他們也知道,這位魏公子頭腦聰明,長與打架,而且勝多負少。
  等到到家門時,小牛先去藥鋪裏,想在這裏幫忙。甜妞正在這裏忙活著,拉他到一邊,小聲道:“小鳥呀,剛才我看到你妹夫進門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小袖回來了,我得看看她去。”
  甜妞強調道:“不,是那個進士自己來了,沒有看見小袖。”
  小鳥大驚,問道:“為什麽?小袖哪裏去了?”
  甜妞搖頭道:“不清楚。現在那個進士在客廳跟你父母說話呢,你快去看看吧。”
  小牛點頭道:“好,我看看發生了什麽事。”一轉身就要跑。沒想到他又將頭湊到甜妞耳邊,輕聲道:“別忘了,晚上陪我睡覺呀。”
  甜妞一推他,嗔道:“快去吧,少來啰嗦了。”小牛便笑瞇瞇向家裏去了。
  等到他推開客廳門的時候,裏面一片安靜,堂上是他的父母跟一位陌生的書生。三個人都站立著,一臉的驚慌。尤其是繼母,臉上還帶著緊張跟恐懼,嘴唇都有點抖了。而魏中寶則發呆,偶爾轉轉圈子。
  一見小牛進來,魏中寶長出一口氣,趕緊迎上來,拉著小牛的手激動地說:
  “小牛呀,就等你了。你快點給拿個主意吧。”
  小牛一臉疑惑地望著老爸問道:“出了什麽事?看把你急得汗都下來了。”
  魏中寶一個勁兒搖頭,說道:“出大事了,連我都亂了方寸,不知怎麽辦才好。”
  小牛開導道:“遇山開道,遇水搭橋。老爸,別急呀,咱們坐下來,慢慢說吧。”
  魏中寶點頭道:“好,好,好。咱們都坐下,都別傻站著了。”
  四個人都坐下了,魏中寶坐在上座,其他三人都坐在下首。除了小牛之外,其他三人都心事沈重,重得眉頭都緊鎖著。
  在說正事之前,魏中寶給小牛做了介紹:“小牛呀,這是你妹妹的未婚夫,陳世梅,他是今年的新科進士。”又指指小牛,說道:“這是我的兒子魏小牛,以後就是親戚了。”
  陳世梅站起來向小牛施禮,小牛也只好站起來還禮。沒等說話,他對這位公子已經有了意見。
  陳世梅給小牛施禮,說道:“魏兄,小生這廂有禮了。”聲音非常柔和跟斯文。
  小牛還禮道:“陳公子,不必客氣,以後咱們就是熟人了。”他說是熟人,而不說一家人,可見在心裏並不承認他。
  兩人隨後坐下,小牛仔細看了看他。他有二十二三歲,一身青色的儒衫,只是衣服上盡是灰塵。人生得面孔如玉,唇紅齒白,一雙清澈的眼神很是俊逸。整個人透出濃濃的書卷氣。他的一舉一動,都使人覺得他是個有修養的男子,只是此時臉上有些疲憊跟頹唐。盡管如此,也使小牛自慚形穢。
  小牛見識了陳世梅的風采之後,心裏暗罵:“他奶奶的,你怎麽可以長得這麽帥呢?跟他一比,我成了豬八戒了。不過嘛,百無一用是書生。雖然我不如你英俊,但我比你有用。”小牛開始這麽安慰自己了。
  小牛望一眼老爸,說道:“老爸,咱們快點說正事吧。”
  魏中寶就對陳世梅說:“世梅,你再講講吧,一定要講清楚。”
  陳世梅點頭道:“好。自那一日,先生與小袖姑娘訂親之後,胸懷大暢,遂起遊歷之心,也想順便賦詩幾首,與古人一爭高下。出發那日,風和日麗,柳綠桃紅。我與小袖姑娘言笑正歡,步行往紹興而去。紹興這地方,古稱會稽,有古跡多處。勾踐、陸遊、王右軍都出自那裏,真可謂人傑地靈也。”
  小牛聽得直皺眉,急得都要跳起來,心說:“這都什麽時候了?還賣弄你的文才?這不是捏著眼皮摒鼻涕,有勁兒使不對地方嗎?”他有點受不了,就想大喝一聲讓他趕緊說正事,可是考慮到初次見面不便發火,就將目光望向老爸。
  魏中寶明白他的意思,就向陳世梅一擺手,說道:“世梅,還是我來說吧,你說得太高深了,小牛不是讀書人,他不習慣。”
  陳世梅被打斷話,有點意外,向魏中寶拱拱手,說道:“全憑伯父做主。”
  魏中寶想了想,說道:“據世梅說,他們到了紹興之後,遊過沈園跟蘭亭,非常開心。之後聽說會稽山風光很美,就去看了看。問題就出在這裏。如果不去那山上,就不會出事了。”
  小牛問道:“出了什麽事?你倒是說呀。”
  魏中寶唉了兩聲,說道:“他們走到半山腰遇到了土匪,將小袖跟世梅抓了起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小袖有沒有受到傷害?”
  魏中寶回答道:“現在還沒有,不過五天後,就不好說了。”
  小牛問道:“這是什麽意思?”
  魏中寶看了一眼陳世梅,說道:“那些土匪放了世梅回來拿錢,說是得趕緊送十萬兩銀子去,如果五天之內不送錢過去,就把小袖給殺了。”說著話,一拍椅子的扶手,一臉的憤怒。
  小牛這才明白,原來小袖是落到了土匪手裏,不由心情沈重。他心說:“那些土匪如狼似虎的,一個比一個兇。小袖落到這幫禽獸手裏,肯定兄多吉少,得趕緊快將她救出來才行。”
  小牛望著陳世梅,說道:“陳公子,這幫土匪有多少人?”
  陳世梅回答道:“當時雖然慌亂,但小生還是查過的,把我們包圍的土匪一共一百零八人,跟水泊梁山上一百單八將是一樣的。”
  小牛聽了好笑,心說:“人家水泊梁山是英雄好漢,不傷害平民百姓,只幹俠義之事。這些土匪算什麽呀?就是流寇吧。怎麽能跟梁山上的好漢比呢?”
  小牛點點頭,說道:“你倒是查得仔細。你知道不知道他們的首領有幾個?
  都叫什麽名字?有什麽本事?”
  陳世梅想了想,說道:“我倒是沒有問過,可是他們自己招了。一個自稱是‘青面獸’楊虎,另一個自稱是‘過江龍’李豹。至於本事嘛,倒沒見過他們施展過。”
  小牛又道:“那他們拿著什麽兵器?”
  陳世梅仔細回憶,說道:“他們兩人,楊虎手提一把鬼頭刀,明晃晃的好不嚇人。而李豹握著一根粗鐵棍,黑乎乎的。看他們的架勢,是很有些本領的。”
  小牛沈吟著說:“當你跟小袖被包圍之後,你有沒有挺身而出,跟這些強盜打一架?”
  陳世梅連忙解釋道:“小生打小讀的是孔孟之書,學的是儒家經典,豈會動粗?”
  小牛真想說,作為一個大男人,連自己的心上人都保不住,還不如上吊死了算了,可是一見到老爸跟繼母的憂慮神情,就沒有說出口來,想了一想,就接著說道:“陳公子,據你講,你們倆是一起被抓的,對吧?”
  陳世梅回答道:“是吧,那些人兄神惡煞一般,瞪眼咧嘴的,跟《西遊記》
  中的妖怪一樣。”
  小牛問道:“既然你們倆是同時被捉,為什麽他們放了你,而沒有放小袖呢?”
  陳世梅說道:“因為一個人要留下當人質,另一個回去報信並且拿錢回來贖人。”
  小牛一針見血地問道:“非得留一個人當人質,又要放回一個人,那為什麽你沒有留下當人質,而偏偏是小袖留下了呢?”他的聲音不大,卻有碎石裂帛的力量。
  一聽這話,魏中寶跟繼母也都把目光集中在了陳世梅的臉上。這個問題他們也早就想問了,小牛替他們問出來,自然是求之不得了。
  陳世梅聽罷,臉騰的紅了,身子都有點抖了。為什麽呢?因為小牛的話觸到他的傷口上了,使他惴惴不安。當時的情況是,土匪並沒有指定留哪一個作為人質。當得知他們的底細之後,他們提出了贖款的要求。在人質的人選上,由兩人自己決定。在那個時候,小袖希望他挺身而出,結果這位進士戰戰兢兢,面如土色,說不出話來。當土匪催得緊了時,小袖就把目光盯住他。當土匪抓住他的胳膊,說要留下他時,他不由大叫:“不,不,我不留下。”
  小袖聽了之後非常驚訝跟傷心。於是小袖自己要求:“我留下好了。你們讓他回去取錢吧。”這一來,小袖沒回來,而陳世梅卻回來了。
  這裏的內情,陳世梅是難以啟齒的。在小牛的追問之下,陳世梅支支吾吾地說:“本來,我是要留下當人質,小袖因為關心我,才爭著留下的。不是我不管她,是她太固執了。”由於心虛,聲音失去了平日的鎮定。
  一看他的表情跟表現,小牛似乎什麽都懂了,心說:“你們這樣的美男子、書呆子,有什麽用?關鍵的時候只怕都不如一個殺豬的。老子最瞧不起你們這樣的廢物了。”
  小牛輕蔑地瞧了陳世梅一眼,不再說什麽了。他為小袖感到悲哀,她千選萬選,還是沒有選到一個合適的。這人的外表跟學問確實是令人佩服與滿意,可是一遇到危險的時候,他卻是棄她而不顧。這只是當人質,如果土匪說兩個只能活一個的話,那死掉的一定是小袖了。小牛很替小袖不值呀!
  同時,小牛也有點開心。因為發現了情敵的缺點和致命傷之後,他對自己的情路又有了希望。他心說:“我只要在小袖面前稍稍挑撥一下,襲擊她一下,這門親事就煙消雲散了。沒有了這小子,我小牛還能不成功嗎?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會上的。”
  那邊的魏中寶說道:“小牛,你都問完了嗎?”
  小牛回答道:“問完了。”
  魏中寶說道:“你是怎麽想的?你想用什麽法子救出小袖?”
  小牛不答,卻問陳世梅:“陳公子,你是位飽讀詩書的高人,聖人有沒有教過你,親人被土匪綁架了。該怎麽辦呢?”
  陳世梅想了想,回答道:“聖人並沒有這方面的教誨,依小生看來,不如報官,由官府派一路大軍,將這些土匪殺個幹凈。”
  魏中寶馬上搖頭道:“不可取,不可取。這樣小袖就危險了。”
  小牛沖他冷笑幾聲,說道:“陳公子,如果照你的法子,小袖死得就更加快了。可惜呀,這事不能試,如果不是小袖當人質,當人質的是你的話,我一定報官試一下後果。”
  陳世梅碰了釘子,黯然不語,繼母說道:“世梅,不能報官的,那些當官的會管這事嗎?如果他們不管怎麽辦?就算管的話,誰知道會拖到哪一天呢?等到官府派兵去了,我秒 的小袖早就沒命了。”說著話,淚光在眼裏直閃。
  魏中寶站起來,走到她的跟前,安慰道:“景芳,不要難過。你要放寬心,你該相信小牛有救小袖的能力。”
  小牛站了起來走過去,說道:“媽,你不要擔心,那些土匪不是給了五天時間嗎?五天時間已經足夠了。這五天裏只要小袖安全,我就有把握救出她。”
  魏中寶大樂,轉身一拍小牛的肩膀,說道:“兒子,我就知道你有法子。別看你不讀書,你也是好樣的,人中之龍。”這話使小牛沾沾自喜,卻使陳世梅心裏生疼,像受了針刺。
  魏中寶再度發問道:“小牛,你看這事怎麽辦?”
  小牛沈思一會兒,說道:“這事一步一步來吧。你先準備好十萬兩銀票,準備好了之後由陳公子負責送去。”
  陳世梅一聽,忙站了起來,臉上變色,說道:“這個由我去?不太合適吧,我……我……”一聽說讓他去,他有點受不了了,那些土匪給他留下了可怕的印象。那些土匪為了嚇他,還給他參觀了屍體、骷髏頭,以及殺人的場面。他這輩子是再也不想見到那些土匪了。
  小牛一笑,說道:“你怕什麽呀?你拿這錢去,我暗中保護你就是了。”
  陳世梅連連擺手,說道:“魏兄,不好、不好。你不知道那些土匪有多兇啊,我親眼看見他們把一個人腦袋砍掉,那腦袋在地上滾了好幾圈,還張著嘴,噴出好多血呀!”說著話,陳進士眼睛都閉上了。
  他的表現跟態度使魏中寶跟妻子都挺失望,他們想不到陳世梅這般膽小如鼠。如果一個男人真愛一個女人的話,可以為她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可是陳世梅呢,卻是這樣,這使夫妻倆都後悔將女兒許配給他了。
  魏中寶知道這個進士是指望不上了,便說道:“小牛,世梅不用去了吧,他是個書生,跟土匪打交道不是他的強項。人家說得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呀。”
  陳世梅立刻說:“然也,然也,讀書人不與土匪一般見識。”
  小牛撇撇嘴,心說:“這個進士真是沒用,即使是一個書生,在強敵面前也該面無懼色,視死如歸呀!相比之下,比方孝儒差遠了。當年,永樂帝以滅十族來威脅方孝儒,他也沒有屈服。雖然他是個沒用的書呆子,但他的骨氣跟膽量實在讓我小牛佩服。如果大家都像老方那麽有骨氣、有氣節,這中國不知道會少了多少漢奸呢。”
  魏中寶說道:“小牛,我知道你有法子了,這事還是你去吧。”
  小牛點頭道:“好,我一個人去,我去闖闖這個匪窩。我倒想看看這幫家夥長了幾個腦袋。”說到後面,已經瞪起眼睛來。
  魏中寶問道:“小牛,這錢什麽時候要?”
  小牛說:“當然越快越好。你最好今天準備好錢,明天早晨我就出發,我得快點把小袖給救出來。”
  魏中寶點頭道:“好,我現在就去準備好,但願晚上就能湊齊。”
  小牛又說道:“還要給我準備一匹快馬。”魏中寶也滿口答應。
  魏中寶說完話,急匆匆地出去了。小牛掃視了陳世梅一眼,也走出去了。他回到自己房間,盤算著如何救人的事。
  不一會兒,甜妞就進來了,聽說小袖落到土匪的手裏,也是大驚失色。當聽說小牛要孤身一人闖匪窩時,不禁緊張,說道:“小牛,你可要多想想自己,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麽好?”
  小牛拉著她的手,信心十足地說道:“甜妞,你多慮了。你忘了我是學什麽的?我學的就是打人的本事,收拾幾個土匪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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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41:58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魏中寶將銀票遞給小牛,他說道:“花點錢倒不怕,關鍵是得把人好好地帶回來。”
  小牛表示:“老爸,你就放寬心吧,我不但會把人好好帶回來,還要把十萬兩的銀票原封不動地帶回來呢。”
  魏中寶點了點頭,他相信兒子有那個本事。繼母也把期待的目光放在小牛身上。甜妞也看著他,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只有陳世梅大受冷落,沒有人註意他,使他心情很壞,又恨自己不爭氣。
  晚上休息時,甜妞果然悄悄地來了。小牛很高興,將甜妞抱到床上,吹滅了蠟燭。黑暗之中,兩人並沒有馬上就睡,當然得行一下周公之禮。這回甜妞也學著慕容美的樣子,騎在小牛的身上。當那火熱而粗硬的家夥頂到她的小洞裏時,她舒服得趴在了小牛的身上。小牛抱著她,下身使勁挺著,挺得甜妞啊啊呻吟,嬌軀抖著,嘴裏嬌呼道:“小牛哥,你要幹死妹妹了,妹妹爽得要上天了。”
  小牛歡喜地說:“甜妞呀,喜歡哥哥操你嗎?喜歡的話,就說一聲。”
  甜妞嬌羞極了,還是鼓足勇氣說:“甜妞喜歡哥哥操,操死妹妹好了。”說到這後邊,聲音幾乎聽不見了。
  要性子淳樸的鄉下妹妹說出這樣的淫蕩之語著實不易,小牛聽得熱血沸騰,將甜妞壓在身下,抱著雙腿,狂插不已,插得甜妞喔喔直叫,四肢亂動著,哼聲不止。那醉人的風情使小牛恨不得融化在她的身上。他一邊幹著,一邊抓她的奶子,親她的嘴,三路進攻,使她更為享受。她真想讓小牛一直幹下去,直到死掉。
  一口氣將甜妞幹到高潮後,小牛趴在她的身上,聞著她的香氣,也是說不出的愉快。隨後,甜妞說道:“小牛哥,你接著幹吧,我還沒有爽呢。”
  小牛見她如此體貼,就說道:“越來越懂事了。”接著,小牛令甜妞翹起屁股,自己從後面插入。在幹這一式的時候,甜妞顯得非常害羞,即使是在黑暗之中,也能感受得到。
  小牛抱著她的屁股,肉棒子徐徐地出入,感受著小洞的緊湊、溫暖、濕潤。
  甜妞也感覺很美,這麽幹雖然很羞人,卻也可以得到一種別的姿勢得不到的舒暢感。小牛將小洞插得咕唧咕唧作響,仿佛小狗喝水一般,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不是摸她的屁股,就是抓她的奶子,捏她的乳頭,弄得甜妞激動得爸爸得了。
  甜妞啊啊地叫著,說道:“小牛哥,你操得真好呀,甜妞愛死你了。”說著話,屁股不停地後聳著、扭動著,夾得小牛舒服極了。沖動之下,小牛大力抽插著,肉棒子如急風保育進出與肉洞,幹得甜妞只會啊啊嗯嗯了。最後,甜妞又達到高潮,小牛也心滿意足地把精華射到她的洞裏,那其中的美妙,絕不是言語所能形容得出來的。
  隨後兩人抱在一起,說了幾句情話,便相擁而眠。
  次日清晨,小牛早早地起來,簡單地吃了口飯,帶好東西騎上馬,跟父母告別。
  魏中寶囑咐道:“必要的時候,錢可以不要,人一定要帶回來。你救人時,也不要忘了保護自己。”
  繼母則眼淚汪汪地說道:“小牛,我希望能看到你們倆平安回來。”
  甜妞也說道:“救到人之後,早點回來,我給你做好吃的。”經過幾日的寵幸,甜妞像澆了水的花一樣水靈。
  小牛向大家揮揮手,騎馬向城門奔去。出了城之後,直奔紹興而去。
  一路上馬不停蹄,等到了紹興城時,已經是傍晚。他找個地方吃了一頓飯,便騎著馬向會稽山而去。到了山前,先把馬藏好,再按照陳世梅提供的詳細地形向山上悄悄奔去。這時候已經天黑了,又沒有月亮,他的輕功又好,即使在半山腰遇到了巡山的匪兵,也不會暴露行蹤。
  為什麽小牛不在白天來,而在晚上來呢?他想,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呀。在跟他們打交道之前,還是探探他們的底為好。如果可以的話,最好能查到小袖的下落,直接將人就7出,那是最好不過了,這樣也省去不少時間跟麻煩。
  他終於來到了山頂,只見在山頂的一處高地上,蓋著幾幢房子。那房子以荊棘當墻給圍著,遠遠看去,裏邊除了大片燈光外,還亮著數點小燈光。
  小牛跳到一棵樹上,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圍墻裏面的房子,數中間那幢最高。他心想:“也許這就是他們首領住的地方,通常當首領的自然要比平常小兵住的地方好。可小袖在哪裏呢?她應該被關在牢房裏才對。現在還沒到期限,而且在十萬兩銀票沒到手之前,這些土匪應該不會對她怎麽樣的。”
  雖這麽想著,他還是決定去那大房子跟前轉轉。於是小心地來到墻邊,聽聽裏邊沒有動靜,便嗖地跳了進去。還好,裏面沒有狗,但他不敢停留,因為院裏的燈光就落在他的身上。他馬上幾個跳躍,隱入黑暗之中。當巡邏兵從那邊過來時,小牛已經跳到房上。跟鬼魂一樣,那些土匪怎麽能發現得了他?
  等到巡邏兵過後,小牛便跳下地,向那最高的那幢房子奔過去。到了那房子一頭的墻腳下,又上了房頂,像貓一樣輕盈而迅速地前進。經過觀察,他發現其中一個門口有好幾個土匪把守。很顯然,這裏與眾不同。小牛趴在房上不動,聽聽動靜。
  只聽一個人小聲說:“二當家的可真是膽大呀,敢背著大當家的把那個小妞弄來陪睡,厲害呀!大當家的知道,一定不會甘休的。”另一個人說:“也許已經幹上了吧。那小姐真水靈,要是能幹一把,一定爽得骨頭軟。”
  聽到這裏,小牛一怔,便大膽地將房上的幾塊瓦掀掉,立刻聽到裏面不尋常的聲音。女子的哭泣聲、怒罵聲,以及男人的吼叫聲、淫笑聲。小牛的心一緊,急忙往下一看,這一看不打緊,還差點從屋頂上掉下來。
  只見一個赤身露體的大漢正追逐著一個少女,正繞著一張桌子轉。那大漢一邊追逐著,一邊以下流話挑逗,偶爾還笑幾聲,吼叫幾聲。而那少女外衣已經被扯破了幾處,露出潔白的肩膀跟一部分肚兜,臉上淚光閃閃,並且帶著恐懼與堅決,腳上的一只鞋都跑掉了。
  那大漢突然停住身子,路出一副兇相,威脅道:“你再不聽我擺弄,我可就不客氣了。”
  少女咬牙道:“我就是失身給狗,也不會失身給你的。”
  大漢罵道:“他媽的,小娘們不識擡舉,看大爺怎麽收拾你。”說著話,再度撲來。
  這回,他可不是鬧著玩了,而是來真的,少女只是弱質女流,如何躲得了,轉眼間就給抓住胳膊了。少女急切之下,伸嘴咬了他一口。那大漢慘叫一聲,手一松,那少女便跑出老遠。
  大漢叫道:“臭娘們,今天我先打死你,然後咱們來個奸屍,一定感覺不錯。大爺我玩了那麽多娘們,還沒有奸過屍呢。”說著話,隨手從墻邊抄起一根大棍來,一步步地向少女逼來。
  小牛眼見形勢危急,來不及多想便跳了下去,因為這少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妹妹小袖。他可不能眼看著她遇到危險而不管。即使今天被困在山寨上出不去,他也認命了。
  當他跳到地上時,那大漢的鐵棍正砸了過來。本是砸向小袖的,正好小牛跳到兩人中間,於是這鐵棍就向小牛頭上砸來。小牛不能躲的,如果躲了就可能打到小袖,無奈之下,小牛運氣在手,猛地向鐵棍抓去。還真行,抓得很準。那嚇人的鐵棍一下停住了,但那股巨大的力量還是讓小牛的手臂一痛。
  但他並沒有猶豫,飛起一腳向大漢的手腕踢去,嘴上還說:“李豹,你今天死定了。”
  這突來的變化使二當見李豹大驚,他想不到在這個時候、這個地方還有陌生人闖入。
  為了不使大棍脫手,李豹也擡腳一踢,跟小牛的腳踢到一處。只聽“哎呀”
  一聲,李豹痛得松了棍子,並且單腳跳著往後退了幾步。吃痛的同時,還沒忘了問道:“你是誰?想幹什麽?”
  小牛罵道:“我是你爺爺,來教訓你這個孫子。”說話的同時,猛撲過去,一拳打出。那李豹也不是廢物,在腳跟不穩的情況下,還能側身躲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打你這個孫子,就跟逗小孩似的。”說著話,照著李豹的小腿就是一踹。李豹再度慘叫,站立不穩,便倒在地上。原來,他的一條腿已經斷了。
  身後的小袖見到小牛如此風采,早就歡呼起來:“哥哥,你真厲害。”樂得直拍手。由於哥哥來了,她精神大振,已經忘了是在匪窩了。
  小牛朝她一笑,說道:“小袖,好久不見,越長越說另了。難怪找了一個進士當未婚夫呢。”
  小袖哼道:“哥哥,求你別提那個書呆子了。”這時,門外那幾個土匪聽見裏面有動靜,便闖了進來,問道:“二當家的,怎麽了?”
  猛然見到小牛在裏面,都驚叫出聲。他們齊聲喊道:“抓賊呀,來賊了。”
  在喊的同時,都紛紛拔出刀向小牛砍來。
  小牛毫不在意,縱身前去,雙手急揮,只聽撲通之聲響了響,再看時,幾個人都倒在地上呻吟著,而刀都掉了一地。這時,其余的土匪已經喊叫著從四面湧來。小牛不想跟這些人糾纏,說道:“小袖,咱們走吧。”
  小袖一指地上的那個李豹,說道:“哥哥,不能放過他,他糟蹋了好幾個女人,我親眼看到的。”
  小牛點頭說道:“好。”伸腳在地上一踢,一把刀便飛了過去,接著又是一踢,又一把刀飛起來。李豹掙紮著躲過第一刀,但第二刀終究沒躲過去,射到他的肚子上。
  小袖找到鞋穿好。小牛拉著她的手,說道:“跟我走吧。”說著話,拉著她走出門來。
  出門一看,門外燈火通明,已經圍著了幾百名土匪。小牛並不畏懼,喝道:
  “各位朋友,請讓開一條路,我不想殺你們。如果你們的老大在的話,快出來答話。”
  一片寂靜,沒有人回答。小袖在小牛的耳邊說:“小牛哥,那個老大今晚不在,好像下山去找相好的去了。”
  小牛點頭道:“那太好了。”說著話,旁若無人地往前走。那些手拿刀劍的土匪就不由地讓出一條路來。小牛心說:“這還不錯,省得打了。”
  這時,有人跑進屋去,一看那個場面,就叫了起來:“不好了,二當家被這賊人殺死了。大家一齊上,為二當家報仇。”
  周圍的土匪一聽,立刻有人揮舞著刀劍撲來,小牛要想不動手都不行了。可是,他怕傷到小袖,要是真打起來,自己走沒有問題,可是,能保證不傷到小袖嗎?不好說。
  為了安全起見,小牛隨便踢了幾腳,便倒了數個土匪。然後小牛喝道:“都給我住手。”
  那些人被他的聲音給震住,都停下手。
  小牛藉著那些火把,看了看他們那黑乎乎的臉,微笑道:“我是這位姑娘的哥哥。我妹妹被你們當家的給抓來,我是來救她的。你們二當家李豹企圖強奸我妹妹,我為了保護妹妹,已經將他殺死了。他這是死有余辜,用不著可憐他。”
  這話讓有些土匪開始猶豫。小牛又接著說:“我看你們也並非自願當土匪,我看你們還是散了吧。下山好好地當個平民百姓,那樣可以活得長久一些。”
  這時,卻有幾個人大叫道:“不行,兄弟們,不能聽他的,他這是在胡說八道。大家快上呀,為二當家報仇。”這話好使,果然又有十幾個提劍拿刀地撲了上來。
  小牛決心一舉殲滅,先立個威。於是,他笑道:“是你們自找的,我可沒有辦法。”
  說著話,暗念口訣,雙手連揮,三味真火發出,中者無不倒地。轉眼間,把十幾個沖上來的土匪多數都倒下,去見了閻王。剩下的幾個嚇傻了,不敢動了。
  小牛要的就是這效果。
  他面對眾匪一拱手,說道:“大家都是出來混的,何必拼個你死我活?我勸你們還是讓開一條路,不然的話,你們會像他們這些人一樣。人的命只有一條,大家好好考慮吧。我要把你們全殺了,也不是不可能。”心說:“殺光你們沒問題,但是小袖只怕難保呀。”
  他的話果然起了作用,大家都沈默了。小牛長出一口氣,拉著小袖的手往前走。這些人也識趣,都紛紛閃開。小牛跟小袖便坦然而過。
  等到出了包圍圈之後,小牛心裏稍安,回頭一看,那些人也在看他。
  他本想撒腿句跑的,可是不能那麽做,那豈不是顯得自己怕了?於是,他們大模大樣地走到寨門前。這門是鎖著的,於是小牛將小袖抱起來,雙足一點地,像鳥一樣飛過大門。
  當那一刻,小袖閉上了美目,她突然有一種倒在英雄懷裏的感受,覺得哥哥真是了不起,以前竟不知道他的本事這麽大,在幾百人的土匪窩裏進出,如趙子龍在長阪坡一樣的英雄與威風。相比之下,那個書呆子就像個武大郎一樣沒用。
  正當她陶醉時,小牛突然說道:“不好,他們的同夥好像回來了。”將小袖放在地上,往前一看,果然見不遠處有一些燈光往這裏移動。
  小袖哦了一聲,說道:“哥哥,這很可能是他們的老大楊虎回來了。”
  小牛說道:“現在我不想跟他對打,走,咱們躲起來。”接著說道:“來,小袖,趴在我背上。”
  小袖聽話地趴上了。小牛說聲:“趴穩了。”接著施展起輕功,向旁邊的樹林裏躥去。
  進樹林之後,跳到樹梢,像在平地一樣,憑著感覺向山下跑去。當此情形之下,小袖閉著美目,只覺耳邊呼呼生風,自己像是在飛。同時,聽見小牛有力的心跳,還聞到強烈的男人味兒,這味道使小袖暈乎乎的。
  到了山下,小牛找到馬,兩人共乘一匹馬,沿著官道向前奔去。奔了好一段路之後,到了一片瓜田,兩人便停下。那裏正好有一個瓜棚,裏邊沒有人。
  小牛拴好馬,拉著小袖,一同進了瓜棚。裏面鋪著厚厚的幹草,坐上去很舒服。兩人都有點困了,因此很快就睡著了。等到小牛睜眼時,天已經亮了。奇怪的是,小袖不知道何時躺在自己的懷裏了。
  藉著天光,小牛看到她睡著的俏臉,紅紅的嘴唇,以及那露著的香肩和肚兜,猛然沖動起來。他心說:“這可是個機會呀。如果錯過,一定會後悔一輩子的。”
  為了不後悔,小牛向她的唇上吻去。一只手也伸向了自己向往的地方。他心說:“小袖,當我的女人吧,讓哥哥天天摟著你睡覺。哥哥的棒子一定讓你幸福得天天笑不攏嘴。”
  他吻著她,摸著她,小袖竟然沒有什麽反應。於是,小牛膽子大了起來。
  他掏出自己的肉棒子,又脫掉了小袖的褲子,一見到那毛茸茸、紅嫩嫩的小玩意,他更急了。也沒有顧得上前奏,就猛地一插……隨著小袖的一聲嬌啼,小牛的又一場艷福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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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開發小袖

  小牛將小袖從土匪窩裏救出,匆忙奔逃至一個瓜棚避難。
  由於小袖躺在他的懷裏,軟玉溫香,一事情不自禁,就將自己的家夥插進小袖身下。當那粗硬的家夥刺破小袖的薄膜時,小袖發出了令人憐惜與驕傲的嬌啼。
  小袖睜開美目,說道:“哥,你真是個野獸呀,連妹妹都欺負。”說完,眼角流下淚來。
  小牛大為羞愧跟不安,說道:“小袖呀,你在我的懷裏,我忍不住,就幹了這事。你不要怪我呀!”
  小袖又合上美目,說道:“真是人面獸心,你怎麽能做這種禽獸之事?我對你太失望了。”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那哥哥就拔出來吧。”
  小袖哼道:“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你就是現在停止,也無法改變事實。”
  小牛問道:“那該怎麽辦呢?”
  小袖嬌聲說:“哥哥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怎麽辦。”
  小牛心想:“我哪裏知道怎麽辦?可是既然已經幹了,那就幹下去吧,幹個過癮。反正都那麽回事了。”這麽想著,便說道:“小袖呀,哥哥明白了。咱們已經有了夫妻關系,當然要把夫妻關系搞好了。”說著話,那肉棒子小幅度地抽插著,並伸嘴去親。他親吻著他的俏臉,雙手還伸到她的胸前撫摸著。這是他第一次撫摸她,那種柔軟,那種彈性,都使他暗叫過癮。
  小袖哪受得了這般挑逗,很快就呼吸急促,體溫上升,有一種需要從小穴裏升起,並像水流一樣向全身流去。小袖忍不住哼著、呻吟著,跟病了一樣。小牛要得就是這效果,見她美目瞇著,俏臉如霞,小嘴也微開著,一副少女懷春地樣子。
  小牛大為興奮,吻住了她的嘴,連拱帶舔地,雙手更是從下方伸入,鉆進衣服抓小袖的奶子。雖然抓到了,但不大舒服。激動的小牛,便毫不猶豫地脫了她的衣服。在這方面,他是個專家,他已經成功地幫好多女孩子脫過衣服了。小袖也半推半就地讓他給脫光了。
  在晨光的映照下,小袖肌膚如雪,雙乳如玉,乳頭如櫻桃,纖腰一把抓,是一位典型的傳統式美女。再加上小袖的俏臉以及黑毛,真是一位誘惑性極強的美女。
  小牛贊嘆說:“小袖呀,想不到你這麽好看,哥哥看了就想幹你。”說著話,再度吻上小袖的紅唇,雙手不客氣地玩弄起奶子來。他玩得津津有味,一會兒將奶子壓扁如餅狀;一會兒將奶子揪起來像錐形;一會兒又用大拇指撥弄,像彈奏樂器一般;一會兒又像揉面一樣貪婪地揉了起來。
  小袖正當青春年華,生理正常,怎麽受得了小牛這般折騰?因此,她的欲望迅速地升高。在她的嘴要喊地時候,小牛就趁機把舌頭伸了進去,跟小袖的香舌纏在一起。
  在小牛的努力下,小袖越來越能適應眼前的處境了。當小牛感覺她的流水旺盛,把肉棒子泡得舒服時,就忍不住將肉棒插到底了。不等小袖表示什麽意見,小牛擡起頭,活潑愉快地抽插起來。他一邊感受著小穴地緊湊與美好,一邊觀察著小袖的動人表情。
  小袖的嘴得到了自由,便啊呀、唉唉、嗯嗯地發出聲音,每一聲都是令人怦然心動,悅耳動聽。為了更過癮,小牛將雙臂撐在他的肩膀兩側,力量集中在下身,然後緩慢而有力地幹起來。
  這時的小袖已經眉頭松開了,臉上也少了苦痛,取而代之的是愉快與興奮,小牛知道她已經苦盡甘來了。在小牛的動作下,小袖輕輕哼著,奶子微微擺著,臉紅的燦爛,真是比鮮花迷人。
  小牛已經聽到輕微的撲滋聲,知道小袖的穴裏水已經夠多。見到自己惦記多年的小美女在自己的棒下承歡,他非常高興,加快了抽插速度,使兩人的寶貝結合得更緊密,嘴裏還問道:“小袖呀,怎麽樣,感到舒服嗎?”
  小袖羞道:“疼死了,一點也不舒服。舒服的是你,不是我呀!”
  小牛知道她在說謊,是她的自尊心在作怪,於是他問道:“那此時此刻,你有什麽感想?”
  小袖唉了一聲,感慨道:“夜來風雨聲,花落知多少。”
  小牛聽了哈哈笑,說道:“妹妹,你不愧是才女呀,這個時候還能吟詩。”
  小袖反問道:“那你有什麽感想呢?”
  小牛笑道:“力拔山兮氣蓋世,春風得意馬蹄急。”
  小袖說道:“什麽呀,不倫不類的,項羽跟孟郊根本挨不上邊。”
  小牛聽了慚愧,又說道:“我又想起兩句。”
  小袖問道:“是什麽?”盡管在非常情況下,她仍然不忘表現自己的好奇。
  小牛慢條斯理地回到道:“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
  小袖贊道:“這兩句不錯,以春風比雲雨,多溫馨、纏綿,只是後句有點不好。”
  小牛邊插邊問:“有什麽不好?”
  小袖說道:“此時只有一朵花開,哪來的千樹萬樹呀?除非你以後要搞個三宮六院。”
  小牛心想:“正合我意,只是我的老婆總不會比皇帝老子還多吧。”他嘴上說:“妹妹真會開玩笑,咱老爸又不是皇上。”說著話,將棒子抽到穴口,然後強有力地幹進去。
  小袖啊地一聲,說道:“哥哥,你好狠心。”
  小牛一笑,說道:“妹妹,哥哥是愛你呀!”說著話,便如狂風急雨一樣幹著小袖,幹得小袖呻吟不止,嬌軀扭動,還忍不住伸手去撫摸小牛。
  小牛知道她快高潮了,就加快速度,將自己最快的動作拿出來。那浪叫聲非常可觀,如馬踏泥坑。小牛的神情也很特別,當真如下山猛虎一樣。
  小袖叫道:“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哥哥好硬呀,要害死妹妹了。”叫的同時,又將胳膊勾住小牛的脖子。
  小牛又幹了幾十下,小袖便四肢一松泄了身子,那股暖流澆在棒子上,舒服得小牛也忍不住撲撲地射了。這是很意外的事,他並沒有想完蛋,不過,他沒有什麽好顧慮。他知道小袖嬌嫩如花,根本經不起太多的風雨,估計今天不會再起波瀾了。
  事後,小牛從小袖身上起來,見幹草上已經落紅點點,他心裏得意極了,知道這是小袖的貞潔象征。他將小袖摟在懷裏,親了親臉蛋,說道:“小袖呀,以後哥哥會好好待你的,你不必擔心。”
  小袖嘆息道:“我真不想跟你在一起。”
  小牛心一涼,問道:“為什麽?”
  小袖很認真地回到道:“因為你達不到我的要求呀!”
  小牛明知故問:“什麽要求?”
  小袖回到道:“我相公必須是一個有學問,有功名的人。你行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既沒有學文,又沒有功名,可是我也有我的優點呀。”
  小袖掙開小牛的懷抱,那外衣遮住身子,說道:“有什麽優點?”
  小牛拍拍胸脯,說道:“你不都親眼看見了嗎?你被土匪給抓到山上,你那位有學問、又有功名的未婚夫又怎麽樣?他救得了你嗎?他沒有。在關鍵時刻,他像縮頭烏龜一樣不敢出來,還是你哥哥我,這個沒有學問、沒有功名的小子救了你。你說,難道我不比他有用嗎?”
  小袖啞口無言,半天才說:“那倒是。可是我還是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有學文、有功名。如果沒有學問的話,我跟他哪有什麽話可聊的?如果沒有功名的話,他一輩子只能當個布衣,我臉上也沒有光。”
  小牛想了想,說道:“小袖呀,你想我跟你有話說那也好辦,只要我坐下來好好讀書,就像那群酸書生一樣,頭懸梁、錐刺骨,我也能當一個有學問的人。再說功名,為了讓你臉上有光,哥哥也趕考去,如果不成功的話,哥哥也要成為杭州第一名人、江南第一風流才子,讓你臉上有光,比太陽還亮。”
  小袖聽了笑道:“你說得倒好聽,可是太假了。好了,你轉過身去,我要穿衣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小袖,咱們都已經這樣了,不如讓個個幫你傳吧。”
  小袖搖頭道:“不必,不必。男女有別,我還是自己來。現在你轉過身去。”
  小牛說道:“我還是出去吧。”說著話,小牛站起來,出了瓜棚。這瓜棚還挺高的,站著也頂不到頭。瓜棚之外,是一大片的西瓜田,那綠油油的一個個圓球,歷歷在目,讓人流口水。
  小牛便湊前摘了一個,單手托著,來到瓜棚前,等待小袖出來。等了好一會,小袖才一瘸一拐地走了出來。
  小牛一笑,說道:“小袖,你怎麽搞得?走也不好好走。”
  小袖瞪了他一眼,說道:“都怪你這個采花賊,都是你害得!我這樣回去,怎麽有臉見老爸老媽。”
  一提這個話題,小牛心裏咯噔一下。他心想:“這是如果讓父母知道的話,家裏一定會大亂。老爸倒沒有什麽,他本來就有意要小袖當兒媳,可是繼母呢?她一定不會善罷甘休吧?”
  小袖見他發呆,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問道:“哥哥,你怎麽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沒什麽,來吧,咱們吃西瓜。”說罷,運掌如刀,將瓜切成一片片的,非常均勻,真跟刀切的一樣。小袖連聲叫好,而小牛則一臉的苦笑。
  吃西瓜的時候,兩人坐在幹草上。小袖就問:“哥哥,那夥土匪還會不會追來?”她有點怕那些可惡的家夥們還會追來,擔心自己再度落到匪窩裏頭。
  小牛大口吃著西瓜,這瓜又甜又香,他吃的嘴角直淌汁液。小牛回到道:“不怕的,就算是他們追上來,我也不怕、只是幾個土匪嘛,沒什麽了不起的。”
  小袖心有余悸地說:“哥哥,你不知道,那幫家夥可兇了。我親眼看見那個二當家的強奸女人,又用刀將人家的腦袋砍掉,太可怕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有我在呢,就算是來了一群惡魔也沒有事。哥哥我別的本事沒有,要說降妖除魔,沒有幾個人能比得上我。”
  小袖定眼看了看小牛,微微一笑,說道:“那就好,那就好,一看見他們,我心裏就怦怦地跳個不停,生怕再被抓回去。這回如果不是你及時趕到的話,我是免不了要受到淩辱地。如果那樣的話,我唯有一死了。”說著話,露出一臉的感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小袖,過去的是就不提了。有哥哥保護你,誰也傷害不了你的。”
  小袖露出開心的笑容,說道:“從小到大,你始終都是我的好哥哥。只要我不開心的時候,你總是逗我笑;如果我受人欺負了,你就是拼了命也要幫我出氣,你真是我的好哥哥。”
  小牛望著她的俏臉,說道:“小袖呀,現在我可不止是你的哥哥了,我還是你的丈夫。”
  小袖臉一紅,羞澀的說:“我還沒有做好準備,你就把我給‘那個’了,你也太過分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誰叫你躺在我的懷裏呢?如果你是個醜八怪的話,我才不會有多大反應。可是你美貌如花,又吐氣如蘭,哪個男人能忍得住呢?”
  小袖解釋道:“我可不是故意鼓勵你那樣的,我本意只是想找個有力的肩膀靠一靠,誰想到你會起那個壞心思呢。”說著,很嫵媚地橫了小牛一眼。這一眼不但不嚇人,還令人心裏癢癢的,如果是在一張舒服的床上的話,小牛一定會重新開展的。但此時人在野外,又逢天亮,只好忍著了。
  小牛囑咐道:“小袖,回家之後可不要亂說話呀。你千萬不要讓父母知道,尤其是咱們的媽。”
  小袖點頭道:“我知道這事的嚴重性。雖然咱們是兄妹,但畢竟不是親的。老爸知道了,也許又會把你趕出家門;如果讓我媽知道的話,她一定會傷心得大哭,並對你大罵。”
  小牛強調道:“就是因為可能出現這樣的場面,我才叮囑你的。”
  小袖紅唇微翹,說道:“我什麽都懂,只是你打算如何安排我呢?”
  小牛問道:“你指的是什麽?”
  小袖回答道:“當然是咱們倆的事。既然我已經失身於你,你就是我的相公,可是我不能不明不白的跟著你,咱們總得成親,總得光明正大地在一起才好。”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事得慢慢來,咱們之間地阻礙可不少,這事集不得。”
  小袖一想也是,但為了心裏平衡,她說:“那你可得當回事呀!可不能占了便宜就忘。我是知道的,你不止我這一個女人,像甜妞吧,她就是你的人。”
  小牛笑了笑,說道:“小袖,你多慮了。你也知道,自古以來,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當然,如果一個男人無能的話,只能有一個老婆。”
  小袖鄭重地說:“你將來可得娶我呀,不然,我可沒法跟你住在一起。”說道這兒,她臉紅的利害,還低下了頭。
  小牛將她擁在懷裏,說道:“哥哥我不是一個不懂事理的人。你說什麽,想什麽,我都支持,只是目前我們還不能成親,至少得過了你媽那一關才行。”
  小袖長嘆了一口氣,說道:“想過媽那一關的確不易,找個合適的時候,我會跟她說的,希望她能夠看開點。”
  小牛說:“幸好你能看得開。”
  小袖唉了兩聲,說道:“什麽呀,我是沒有辦法。我已經失身於你,總不能去嫁別人吧?我跟你在一起,總覺得不太自然,畢竟你當了我這麽多年得哥哥了,轉眼間哥哥變成丈夫,有點適應不了。”
  小牛安慰道:“時間久了就好了,你會慢慢習慣的。我也會拿真心對你,我會努力讀書,好早日進京城考狀元。”此話一出,小袖忍不住咯咯嬌笑起來,笑得像一只開屏的孔雀一樣美。她也知道,要小牛去考狀元,實在是有點太為難他了。這如同讓公雞下蛋,母雞打鳴一樣困難。
  吃完瓜,就該上路了。由於小袖剛剛破身,身體不適,小牛就將她抱到馬上,讓她側坐。走動時,也讓馬慢一些,這樣不至於讓小袖受苦。小牛牽著馬,小袖坐著,這樣子倒真像丈夫送妻子回娘家了。
  小袖問道:“哥哥,咱們這就回家嗎?”
  小牛回頭說:“是呀,不回家難道咱們還去玩一圈嗎?家裏人正急著呢。”
  小袖擔心地說:“我看不能直接回家。”
  小牛問道:“為什麽呢?”
  小袖想了想,紅著臉說:“我現在行動不便,如果現在就回家的話,媽一定會看出來的。她是個細心的人,又有經驗,如果看到我走路的樣子,她會起疑心的。”
  小牛點頭,說道:“小袖,你說得沒錯。那你說說,咱們該怎麽辦?”
  小袖沈吟著說:“不如咱們找個地方玩幾天,等我恢復了,再返回家裏。”
  小牛回答道:“好,就這麽辦。咱們可以單獨在一起了,我喜歡。不過回家之後,你可得處理好你跟那個書呆子的事。”
  一提到書呆子,小袖立刻想到了英俊瀟灑、文氣不凡的陳世梅。她想道自己,才選到這麽一個出類拔萃的人物,要放棄他真的有點可惜。他完全符合自己的條件,長相、學問、修養,都是一等人選,就是骨頭軟、膽子小,缺少男子漢氣概。
  進過這次教訓之後,小袖明白一件事:一個男人的長相、學文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必須要男子漢的強悍跟氣魄。如果遇到土匪的當時,陳世梅能夠從容不迫地與之對抗,臨危不懼,敢於抗爭,敢於保護心上人,那麽小袖一定會跟他同生共死、不離不棄的。
  唉,誰想到關鍵時刻,他卻是那一副德行,真可惜了他的長相跟學問了。瞧那個架勢,為了活命,他是什麽事都幹的出來的。到了留人質的時候,他居然沒有挺身而出,還把自己留在匪窩裏,這樣沒心沒肺的男人要他何用?扔掉吧,像扔掉一張廢紙。
  小牛見小袖半天不語,臉色凝重,知道她心情很壞,他笑了笑,說道:“小袖,如果你感到為難的話,這事由我跟他說吧。也許男人之間說話,比較容易一些。”
  小袖搖頭道:“算了,算了,這事還是我自己處理吧!誰讓他太叫人失望了。”
  聽到小袖表態,小牛暗暗歡喜,心想:“只要拋掉那個書呆子,小袖就屬於我的了。自己這回可沒有白出來。如果不發生這事的話,正常發展,小袖必然會被那個書呆子所得,看來,老天還是有眼的。”
  兩人就這麽自在地走著,走到一個叫蕭山的地方才投宿。這個時候已經是黃昏時分,殘陽將一大片天空染得通紅。
  小牛打開客房窗子,望著西天說道:“這景色不錯呀,夕陽西下,燕子回巢,今晚一定很美麗。”
  身邊的小袖則說:“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
  小牛立刻誇道:“妹妹好文才,出口就成詩。”
  小袖搖頭道:“這是古人的詩,不是我寫的。”
  小牛立刻說道:“這也證明了妹妹是個有學識的人,像我就不知道這詩是誰寫的。”
  小袖對這被西山吞掉一塊的落日,說道:“夕陽要落下了,不值得傷心,因為明天它還會出現;可是一個女人就不成了,一旦老了,失去美貌,就只有等死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有個古人不是說道,此事古難全,活著的時候就好好活著,可得活夠本。”
  小袖吟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小牛歡呼道:“好句子,好句子,把我要說的都說出來了,真是厲害。”他知道這句子又是古人留下的,只是忘了是誰寫的了。
  小袖一轉頭,說道:“好了,我餓了,咱們吃飯吧。”說著,將窗子關上了,好像看著太陽會引起人的無限愁事似的。小牛不再多說話,就叫夥計準備一些好吃的,給送到屋裏來。
  吃完飯,又說了會兒話,天就黑了。小袖本想跟小牛多談談功名、讀書什麽的,見他沒有什麽興趣,也就不說了。因此,兩人早早就休息了。這會兩人睡到一張床上,一個被窩裏。
  他們雖然睡在一起,但並沒有幹事。為什麽呢?因為小袖剛破身不久,身體不適,小牛唯恐會使她疼痛,因此,他就老實地躺在床上,不敢造次。他心想:“反正已經得到了,來日方長,不必急於一時。”
  小袖睡著之後,小牛還沒有睡著,他所想的事情好多,從正道到邪派,從嶗山到杭州,從過去到現在,從小袖到月影等等,想得他精神越來越好,結果失眠了。
  大概是半夜時候吧,小牛突然聽到房上有幾聲輕微地聲音掠過,他立刻明白,外面有情況。於是,他在不驚醒小袖的情況之下,小心地下了床,然後推開窗子,偷偷摸摸地出去了。他躍上房頂,向遠處張望,只見夜空下一片黑暗,正當不知所措時,遠處傳來了一聲斥喝:“惡賊,還不束手就擒?更待何時。”
  小牛馬上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尋聲而去。當他到達那裏時,只見一人正向前飛一般地奔馳。小牛不明白怎麽回事,也使勁追上去。當前面那人追近遠方那人時,小牛也看見了那個人的身影。
  被追的人雖然沒有看清臉,但從那高大的身材可以知道,那是一個男人。而後面這位,身形姣好,自然是一位有風韻的女子了。前面那個男子自知跑不了,就跟女子繞起圈來。那是一座石橋,河面並不寬。橋那邊是一片廣闊的平原,沒有藏身的地方。於是那男子就繞著橋轉。當女子在橋左邊時,他到橋右邊。兩人都功夫了得,從河面上掠過,跟鳥一樣,使小牛大為佩服。
  小牛站在旁邊看熱鬧,沒有出手,因為他還搞不清兩個人的身份,更不知道誰是朋友,誰是敵人。那個追趕的人好幾回都要成功了,總到關鍵時候,那個男子卻像泥鰍一樣溜走了。男子一邊跑,一邊叫道:“小妞呀,別看我打不過你,可是要講逃跑,本公子可是行家。來呀,來呀,你來追我呀!你追上我,我就要你。”那口氣既狂妄又粗俗,使小牛聽了皺眉。
  那男子嘿嘿笑著,有如狼嚎,說道:“小妞,我也沒幹什麽壞事呀!”
  女子懶得跟他廢話,只說:“只要我抓住你,開武林大會審你,到時看你認罪不認罪。”
  那男子笑道:“問題是你能抓住我嗎?”
  女子哼道:“那就試試看。”她突然站在橋的一端,雙手對著男子猛地一伸,兩道白光颼地射出,射向橋那頭的男子。那男子哦了一聲,也伸手射出兩道白光。
  不同的是,女子的光是雪白的,男子的光拭冰白的。四道光砰的一撞,那男子忍不住向後退了好幾步,沒等他站穩,女子已經趁勢從空中越過,向男子撲去。
  那男子一邊避閃著,一邊叫道:“女人追男人,也這麽賣力呀!看來你一定很癢了。”
  女子雙掌連揮,不離男子的要害,嘴裏罵道:“無恥之徒,滿嘴胡話。”
  說話的同時,攻擊更是猛烈,猶如大浪噴湧。
  女子身受了得,那男子也不差。小牛跑過石橋,從旁邊觀看。雖然天黑,但離得近些,至少能看到雙方身影。他見到那女子身影如風,姿勢優雅,認定她肯定是很有風情的美女;而那個男子雖然還沒有吃虧,但還是處於下風,而在抵抗的同時,不時說著一些下流言語刺激女子,女子卻始終是嘴裏不帶臟字。
  七八個回合過後,男子支持不住,又想逃跑。女子這回註意了,處處防範著他。兩人一會兒鬥武,一會兒鬥法,打得異常熱鬧。小牛看了手癢,心想:“既然女子說男子是滿嘴胡話,那家夥一定不是善類,而女子則是好人了。”
  當兩人鬥得正酣時,小牛準備下手了。他運氣在手,在兩人打著打著,偶爾分開時,小牛便雙手一彈,兩道紅光忽地發出,射向男子得胸脯。那男子雖然早發現有他人旁觀,但沒想到這一直沈默的人會出手,猝不及防之下,忙向旁邊躲閃。女子豈能放過這個機會?單手一揮,白光到處只見那男子撲通一聲栽倒,吐了一口血,手腳亂伸著,顯然受傷挺重的。
  小牛跑上去,說道:“你居然沒有死?”
  那男子呻吟著,艱難地說:“你是誰?”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是你爺爺。”說著話,在他的身上來一腳,這一腳將男子的身體踢得向前飛出好幾丈。
  那女子忙跑過來,說道:“這位兄臺,可不要踢死他,腳下留人。”說著話跑過去,彎腰去試試那男子的呼吸。那男子已不動了,原來已經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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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42:33
那女子直起腰,說道:“幸好沒有死,如果他死了,就少了不少樂趣。這次的事可謝謝你了,魏兄弟。”聲音柔美動聽,又斯文有禮,似曾相識。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認識我?”
  那女子一笑,說道:“當然了,嶗山派魏小牛,沖虛前輩的小弟子,譚大美女的師弟。”
  小牛呆了呆,想了一會兒,將所識的美女通通想過一遍,終於歡呼道:“我知道了,你是關詠梅,關女俠。”
  那女子也開心地笑了,說道:“對,你終於想起了。”
  小牛說道:“如果不是天黑的話,我早就認出你來了。你跟我的師姐一樣美,我一直想再見到你。”他說的是真心話。回想詠梅那漂亮的臉蛋,出眾的才華,心裏總是飄飄的。
  關詠梅輕聲一笑,說道:“我哪有什麼好看的?比你的兩位師姐差遠了。倒是魏兄弟,這麼久不見,是不是變得更中看了呢?”說著話,詠梅對著背後的一顆小樹揮了揮手,那樹便突然著起火來,火光閃閃,照亮一大片天地。
  這會雙方都能看清對方了。詠梅過去將那人拎過來,又在他的身上連點了幾下;小牛則有意想跟她好好說說話,就找了一些幹柴過來,攏了一堆火,請詠梅過來坐坐。他很想跟她談一些共同感興趣的話題。
  兩人並肩坐在火堆旁,都望著對方微笑。
  小牛打量詠梅,見她身上黑色勁裝,面如桃花,眼如秋水,又透著文靜跟矜持,跟其他的的美女們風采不同。像她這樣既英姿颯爽,又氣質文雅的美女倒不多見。
  詠梅也在看著小牛,說道:“魏兄弟呀,你長得更俊俏了,像個大人了。”
  小牛哈哈一笑,誇道:“你也更漂亮了,快超過我的月影師姐了。”
  詠梅聽了,輕輕一笑,說道:“魏兄弟,和你師姐相比,我可是差的太遠了,猶如山雞比鳳凰。”
  小牛說道:“你太謙虛了,誰不知道你也是四大美女之一,如果長得不美,當然不會排上的。”
  詠梅認真地說:“我雖位列其中,但是始終是第二名,總是比不過你的師姐,其實我比她差不少呢。”
  小牛哦了一聲,因為他頭一回知道詠梅的名次,就說道:“這四大美女還講什麼排名嗎?”
  詠梅點頭,說道:“是那些好事者排的,不過也有一定的道理。”
  小牛大感興趣,說道:“怎麼個排法?”
  詠梅回答道:“譚、關、朱、江。”
  小牛點點頭,說道:“原來我月琳師姐排第四,你居第二,自然是有一定道理的。”
  他再度觀察詠梅,果然挺美,比師姐月影遜色不了多少,但一定在月琳之上。
  詠梅一羞,說道:“魏兄弟,握著蒲柳之姿,實在無可看處。”
  小牛誇道:“你確實很美,難怪會居第二名,而你跟我的師姐月影,也只在伯仲之間,難分高下。”
  詠梅文靜地笑著,說道:“你這麼誇我,我真是高興。不過我這個美女,也當不了多久了。”
  小牛一怔,說道:“為什麼呢?”
  詠梅眨著美目,臉上有一些黯然,說道:“因為……唉,都是自己的事,沒什麼好說的。對了,這麼晚了,你這是出來做什麼?”
  小牛哦一聲,說道:“我正睡不著,聽到外面有動靜,就出來看看了。你呢?你為什麼也不睡?你抓這個家夥是幹什麼的?瞧他的功夫,可是不錯的。”
  詠梅看了看旁邊躺著的跟死狗一樣的男子,說道:“可不是嘛,如果今日沒有你的幫忙,可能又會讓他逃脫了。這家夥雖然論本事打不過我,可是逃跑卻不是一般人能追的上的。”
  小牛心想:“倒有點跟我相似,我也逃跑在行。”只聽詠梅接著說:“這家夥有點變態,不調戲女人,專門調戲美少男,我早就註意他了。我跟蹤有幾天了,總算被我給抓住了。唉,這回開個公審大會,到時邪派一定會丟盡臉面的。”
  小牛望望那家夥,說道:“這家夥難道還有什麼大的來頭嗎?”
  詠梅笑道:“來頭不小呢!他可不是普通的淫賊,而是一個大魔頭的兒子。”
  小牛聽了這話,就心裏亂想起來。牛王沒有兒子;蛇王好像也沒有;鬼王倒是有兩個,自己都見過的,躺著的這個不是;那就是北海冰王的兒子,也就是慕容美的哥哥。
  小牛猜測道:“這個狼狽的家夥該不會是北海冰王的兒子吧?”
  詠梅含笑點頭道:“魏兄弟不愧見識廣,這家夥就是冰王的孽子。這回咱們正道可得好好出一口氣了。”說著話,詠梅的臉上也有了一些寒氣,這使小牛對她多了一些了解。
  小牛問道:“關女俠,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家夥?”
  詠梅回答道:“既然是邪派人,那就由咱們正派人士商量解決。”
  小牛又問道:“那你個人的意思呢?”他很想知道她的態度是什麼。
  詠梅想了想,說道:“我雖然痛恨邪派,但我還是認為不能將個人的情感用在大事上,對於邪派還是以和平手段解決的好。很多的事例證明,打打殺殺對雙方都沒有好處,只會使仇恨越來越深,死的人越來越多,他們邪派得不到便宜,我們也沒有得到什麼好處。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最好還是雙方能坐下來談判。”
  小牛聽了大喜,因為他有找到一個知音了,他連連點頭道:“沒錯,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正道人是人,邪派人也是人,我們有親人,他們也一樣有。這樣仇恨與仇殺下去,何年何月才能結束?”
  詠梅一笑,說道:“是啊,我跟師父都是這麼想的,但我們門派的多數人還是認為黑是黑,白是白,水火不容。”
  小牛說道:“這是錯誤的看法,如果那麼互相殺下去,問題永遠解決不了。”
  詠梅點頭道:“咱們想的都一樣。把這個冰王的兒子送到武林大會上公審,應該會有個公平的結果的。”
  小牛關切地問道:“這個冰王地兒子會怎麼樣?”
  詠梅回答道:“萬惡淫為首,他雖然沒有強奸婦女,但是調戲少年也一樣是重罪,免不了被處死地。”
  小牛聽了沈思,一會兒說:“按照他的罪行,是不應該處死的。”
  詠梅笑了笑,說道:“就算不該死,到了公審大會上也活不成。首先,他是冰王的兒子,就這個身份他就是死路一條了。”
  小牛擔心地說:“只怕這回又會有一場大戰了。”言罷,不勝嘆息。
  詠梅望著他,說道:“魏兄弟,你真是一個善良的人。當初我聽到關於你的許多傳言,我都不信。”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都聽到什麼傳言了?”他很想知道自己在這個不太熟悉的美女的心裏是什麼樣子。
  詠梅沈吟著說:“他們說你跟邪派人勾結,狼狽為奸,不過我是不信的。”
  小牛撥了撥火堆,使其更旺些,問道:“為什麼?”
  詠梅回答道:“我相信你不是那種不明大義之人,雖然你也有很多毛病,但不是壞人。”
  小牛聽了心裏一暖,他想不到這個跟他只是相處過幾天的美女,會對他有這麼深刻的認識。
  他說:“謝謝你,只是我沒有你說的那麼好,我的毛病很多的。”心想:“她怎麼知道我的毛病多呢?”
  詠梅理了一下落在臉上的秀發,說道:“我還聽說你偷了你師父的魔刀,逃之夭夭。”
  小牛急問道:“這個你信不信?”
  詠梅搖頭道:“我不信。我認為你沒有必要偷,你是個聰明人,不會幹那傻事。再說了,從來沒聽說魔刀在你師父的手裏,我認為這是別人的誣陷。”
  小牛聽得幾乎要流出熱淚,他做夢也想不到有人會把自己想得這麼好,他真想摟她在懷裏狂吻個夠,以示感激。
  但對方是詠梅,不是小袖,也不是甜妞,不能接受自己的這種致謝方式。
  小牛只好說:“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才好,那麼多人都認為我是正道的敗類,你卻當我是好人。”
  詠梅又說:“事實也證明了我是正確的。這不,現在江湖上的人都知道你是被誤解的,也都知道你師父已經讓你重回嶗山派了,你又成了正道中人。”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並不在乎自己是正道還是邪派,只要自己所作所為問心無愧,那就夠了。”
  詠梅贊道:“你真是一個豁達又瀟灑的人。”
  小牛望著她說:“你也一樣,這麼有見識,這麼通達清理。如果人人都能像你一樣明白事理的話,這武林早就太平了,也就不會死那麼多人,流那麼多血了。”
  詠梅一擺手,說道:“你別誇我,我是經不起誇的。”
  小牛說道:“能和你談天真是一件好事,如果這是在客棧的話,我真想跟你喝上一壇酒。”
  詠梅淡淡一笑,說道:“我也想呀,難得遇上一位像你這麼爽朗,沒有心計的人。只是我們門規所訂,不許飲酒的。”
  下牛說道:“那真是太遺憾了。對了,我聽說你有未婚夫了,而且還是下一任的峨嵋掌門。”
  詠梅臉色一黯,說道:“你說得沒有錯。”
  小牛觀察著她的臉色,說道:“我只是有點奇怪。”
  詠梅點頭,說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是說既然我有未婚夫,以後怎麼當掌門?既然要當掌門,又怎麼會有未婚夫?你覺得這非常矛盾是吧?”他的美目望著小牛,使他感到一種被月光照耀得感覺。
  小牛說:“對,這就是我感到很奇怪得事。我一直認為,如果你當了尼姑,那實在是很可惜的事。”
  詠梅搖頭道:“即使當了尼姑,也沒有什麼可惜的。獻身佛門,與佛為伴,鉆研佛經,普渡眾生,那也是一種功德,只怕我還沒有那個造化呢。雖然我被制定為繼任人選,但這隨時都可能變的,我們峨嵋派對於掌門的要求,那可是很嚴格的。”
  小牛那裏懂得佛門的事,就說:“你那位未婚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可以講講他嗎?”
  詠梅想了想,說道:“我拿魏兄弟不當外人。我跟未婚夫定親時,我還只是峨嵋的普通弟子,當繼承人那是後來的事。當我被宣布為繼承人之後,他沒有來鬧事,只是常勸我要多考慮一下自己的未來。”
  小牛說道:“能叫你看上的人,一定是人中之龍的人物了。”
  詠梅臉上露出了笑意,誰都看得出來,他對那個人是有一定的感情的。詠梅說道:“我們是青梅竹馬長大的,感情還好,後來就定了親。我們雙方的父母是世交,都希望我們早點成親,可是我師父非常看中我,認為我如果能成為掌門,那是峨嵋之福,希望我解除婚約。”
  小牛關心地問:“那現在呢,你們還來往嗎?”
  詠梅唉了一聲,說道:“我現在仍在苦惱之中,我既沒有解除婚約,也沒有鐵了心的要當掌門。”
  小牛安慰道:“你也不必那麼煩,這事換了誰都會煩惱的。”
  詠梅朝小牛一笑,說道:“魏兄弟,在男女方面我還是比較佩服你的。很多人都知道,魏小牛是當今武林一位出色的風流人物,好多姑娘都對你芳心暗許。”
  小牛雙手一攤,嘿嘿笑道:“這是傳言,太誇張了,我哪裏有那麼厲害呢?”
  詠梅望著小牛,說道:“就算別的是傳言,那你師姐江月琳總是你的情人吧?還有你家裏的甜妞,總是你的相好吧?”說這話時,詠梅的臉有點發燒,並且紅了臉,正如眼前那燃燒的火焰。
  小牛見她變得嬌艷欲滴,不禁心有所動,真想擁她入懷。對方雖不是風情萬種的美女,但自有一種迷人的魅力,使人無法拒絕,不然的話,她也就不能位列四大美女了。
  小牛知道她臉紅的原因,她畢竟是一個未婚的姑娘,不好說這種事的。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在你的面前我不說謊,你說的這兩個女子,確實是我的相好。”
  詠梅眨著美目,說道:“據傳言,你的女人有好多呢,我都有點不敢相信了。”
  小牛很正經地說:“我有不是皇帝老子,哪裏來的那麼多女人。我不是什麼優秀的男人,沒有吸引女人的本錢。”
  詠梅微笑著,說道:“青菜蘿蔔,各有所愛吧!也許有人就喜歡你,沒有什麼原因。”
  小牛爽快地說:“如果喜歡我的人是你的話,我一定會開心得暈過去的。”
  詠梅連忙擺手,說道:“我可沒有資格喜歡別的男人,我有未婚夫,就是將來不成親,也會當尼姑。我在感情方面,已經走到終點了。”那語氣中含著失落之意。
  小牛說道:“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裏。如果你願意嫁人,你就去嫁人;不願嫁人,可以去當掌門;不當掌門,也可以去幹別的。人不必委屈自己,就幹自己想幹的,這樣才開心,才會幸福。”
  詠梅問道:“就這麼簡單嗎?”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就這麼簡單,就看你怎麼選擇了。”
  詠梅突然問道:“在你看來,我該怎麼選擇呢?”一雙美目直視著小牛。
  小牛指指自己,說道:“這麼大的事,你在征求我的意見嗎?”
  詠梅說道:“我知道你是一個有主見的人,很想請你給我提供一點建議。”
  小牛心想:“如果聽我的,自然不能當尼姑,也不要嫁那個家夥,最好嘛,是加入我的後宮。我已經收了不少美女,也不在乎多你這麼一個,何況你又這麼迷人。”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個嘛,我還是保持沈默得好。這問題我不敢亂答。”
  詠梅嘆息一聲,似乎有點失望。
  小牛說道:“這樣吧,請你唱一首歌來聽,當你唱完之後,我一定可以想出一個好主意的。”
  詠梅說道:“好哇!你可得給我想個可行的主意。”
  說罷,她唱起歌來,唱的是蘇東坡的《念奴嬌。赤壁懷古》。唱得字正腔圓,氣勢昂揚。當唱道“江山如畫,一時多少豪傑”時,小牛忍不住鼓起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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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相約嶗山
  一曲唱罷,小牛感慨道:“這真是”此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還好,這兩句沒有出錯,也難得他還能想起這麽經典的詩句,並且挺恰當的。
  詠梅連說:“不敢當,不敢當,我的修為有限。”
  小牛說:“聽說女俠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我真想全部見識一下。”
  詠梅謙虛地說:“這四個方面,我都學了點皮毛,不值得拿出來獻醜。”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就憑你的彈唱水準,都足以當我的師父了。”
  詠梅一笑,說道:“我可是不收徒弟的。”隨即,她收起笑容,問道:“我的歌已經唱完了,你的主意呢?也該告訴我了吧?”
  小牛哦了一聲,便皺眉沈思起來,原來剛才他完全沈浸在美妙的歌聲之中,忘了替她想主意,可是此時美人問到,總不能實話實說吧?於是,他現場思考起來。
  詠梅眨著美目,看著小牛此刻那認真而嚴肅的臉,說道:“如果你實在沒有什麽好主意,那就算了。”
  有過片刻,小牛臉露微笑,說道:“我已經想出主意來了,不過不算什麽好主意。”
  詠梅催促到:“那你就說吧,我聽著呢。”
  小牛問道:“你最大的願望是什麽?”
  詠梅想了想,回答道:“我最大的願望是消除正邪兩道的仇恨,大家化幹戈為玉帛,從此不再腥風血雨,人人能過著平靜日子。”
  小牛聽了高興,因為這正與自己不謀而合,能遇到這樣一個誌同道合的美女,實屬難得。小牛微笑道:“我的主意正是與這有關的。”
  詠梅盯著小牛,說道:“不要再賣關子了,說吧。”
  小牛緩緩地說:“你現在不是煩惱很多嗎?”
  詠梅點頭道:“是的,要我在成親與掌門之中作選擇,是在讓我坐臥不安,心煩意亂。”
  小牛微笑道:“既然你有這麽大的願望,那就好辦了。你可以先解決大事,在考慮小事。我這麽說,你明白了吧?”
  詠梅眨著美目,說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先實現了願望,在考慮自己的事嗎?”
  小牛點頭道:“就是這樣。先解決武林的大事,等到大事解決了,你再想成親或者當掌門。也就是說,在大事解決之前,不考慮個人問題。這樣,你不就輕松了嗎?”
  詠梅聽罷,低眉沈思起來。下牛瞅著她的臉,在火光的閃動之下,那麽紅,那麽艷,那麽有氣質,那麽有才華,跟小袖倒有點像了。只是小袖不如她美麗,也少了一股強硬之氣。簡而言之,小袖只是才女,而詠梅才是才女加俠女。
  火焰撲撲地響著,此外還能聽到小河潺潺的流水聲,黑暗的天地間只有這麽一個明亮之處。火堆旁只有著兩個人,他們並不孤獨。小牛從對方的臉上,看到了一種難以說清的美好,使他很想接近她,並且占有她。仿佛這樣出色的女子就該為自己所有一樣。他想,自己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如果再能將她上了,那就完美了。在正邪兩道的八大美女之中,目前只有詠梅這一條魚漏網了。
  在沈思一會兒之後,詠梅再度擡頭,並露出輕松的笑容。小牛貪婪的瞟了瞟她的臉,問道:“怎麽樣,你想明白沒有?”
  詠梅點了點頭,說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我終於得到一個絕好的主意。我想過那麽多主意,都不如這個好。雖然不能保我一生無煩惱,至少暫時我可以無憂慮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好了,你開心我也就開心了。”
  詠梅接著又說:“如果武林事永遠不解決,我就要永遠不考慮個人問題嗎?如果解決了的話,我有該怎麽辦?”
  小牛心想:“幹嘛老問我?我又不是你男人。”於是,小牛說道:“你還年輕,不急的。如果你什麽時候有煩惱了,或者需要建議了,你盡管來找我吧。別看我本事不怎麽樣,主意還是有一些的。”
  詠梅輕聲笑道:“這可是你說的,我以後一定會少不了麻煩你的。”
  小牛爽快地說:“歡迎麻煩。”
  說道正事,詠梅就問:“你怎麽到這個地方來了?怎麽沒在嶗山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師父讓我重回嶗山之後,我就決定現回家探親。在家待得氣悶了,就出來轉轉,看看有沒有什麽不平之事需要我出手。”
  詠梅嗯了一聲,說:“魏兄弟如此,真是武林之福呀。”
  小牛說道:“你也一樣,比我還出色呢。什麽時候倒我們嶗山坐坐。”
  詠梅說道:“我可能很快就會去嶗山,到時候我可能還得向你討教討教。”
  小牛聽了這話,大為開心,說道:“盡管來找我呀。”
  詠梅正經地說:“我想我上嶗山的話,也是為了大事去的,不過能見到你們嶗山的朋友,也是十分愉快。”說著話,詠梅看東方已經露出魚肚白了,而面前的火堆也已熄滅。
  小牛見時間不早了,便站了起來,說道:“哦,這麽快天就亮了,真不想回去。”
  詠梅也站了起來,輕輕伸了伸腰,說:“跟你說話,都忘了疲勞。”
  小牛眉開眼笑,說道:“以後你如果累了,可以跟我說話。”
  詠梅嗯了兩聲,說:“好,我記住了。”
  小牛問道:“你打算去哪裏?”
  詠梅指指冰王的兒子,說道:“我要送他到少林,然後召開武林大會。”
  小牛說:“好,那就回頭見了。”望著這位楚楚動人的姑娘,小牛難舍難離。她不是那種一見就想上的女子,而是像茶一樣,越品越香,越品越有味道。這味道使你一想起她,都覺得無限美好。
  詠梅瞅著小牛,說道:“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
  小牛一笑,說道:“無為在歧路,兒女共沾巾。”
  詠梅向小牛揮揮手,說道:“那咱們回頭見了。”
  小牛也舉起手,傻傻地說:“回頭見,回頭見……”詠梅輕聲一笑,拎起冰王的兒子,便邁著輕盈的步子去了。
  等到小牛回神的時候,佳人已去,天光大亮。
  小牛不由輕輕搖頭,自言自語道:“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呢?我雖好色,也不是一個見了女人就邁不了步的沒出息家夥呀!也許是因為詠梅太出色的緣故吧?”他心想:“論相貌,她自然比月影師姐要遜色一些,可是論才華,只怕師姐也會自嘆不如的。論本事呢,誰比較厲害呢?這個不好說了。這麽優秀的美女,就算不娶進門,若能經常見面,經常說說話,也是令人高興的。”小牛眼前凈晃著詠梅的身影跟俏臉,久久揮之不去。他帶著復雜的心情往客棧跑去。
  等回到客棧,進入房間,只見小袖正睡得香呢。紅唇抿著,睫毛偶爾還動一動,呼吸很均勻,真像嬰兒一樣可愛。
  小牛脫掉衣服,轉進了被窩,觀察著她的睡相。一會兒,小袖輕輕翻身,便進了小牛的懷裏。小牛聞著她的香氣,想著詠梅的風情,真有點心裏癢癢。他的一只手在小袖的身上撫摸著,感受著她的彈性跟光滑。此時,小袖的身上只有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她滑膩的肌膚使小牛大過手癮。當那手來到小袖的屁股上時,就舍不得再前進了。於是,在那裏盡情地抓著、揉著、摸著,越覺得過癮。由於感覺好,他的手一滑,便進了她的股溝,在那裏探索著,像丟了什麽東西。
  小袖哦了一聲,睜開了美目,說道:“哥哥,你怎麽醒得這麽早?醒了就盡幹壞事。哼,就只會欺負我。”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家小袖是杭州第一美女,哥哥怎麽能忍得住呢?不過哥哥不欺負你,你來欺負哥哥吧。”說著話,一掀被子,將小袖脫光後,放在自己身上。小袖那柔軟白嫩得玉體呈現在小牛得眼裏。
  小袖羞澀地說:“不好吧,都天亮了,咱們還這樣。”
  小牛說道:“有什麽不好的?咱們已經是夫妻了,既然是夫妻,當然要經常地培養感情。來,哥哥讓你占便宜。”說著話,使小袖地大腿分開些,自己用翹起地棒子頂著她的私處。
  那棒子的粗硬與火熱,使小袖感覺異樣,柔聲說:“哥哥,你的東西真嚇人,好像又想幹壞事了。”
  小牛一邊摩擦著,一邊說:“哪裏是壞事呀,這是神仙都想幹的好事呀!”說著話,摟著小袖的腰,伸嘴去親她。
  小袖輕輕一笑,搖著頭,不讓他親到,小牛便來了一個翻身,將她壓到底下。這樣伸嘴過去,沒幾下就吻到小袖的嘴上,吻得那麽火熱,那麽貪婪,像是饑渴一般。與此同時,那殺氣騰騰得棒子還在下身拱著、磨著,隨時都想進去。
  兩人的舌頭纏在一起,親得唧唧有聲。小牛的手又來到她的胸上,在那裏盡情的玩弄,差點要把奶子給揉碎了。那兩粒乳頭已經弄得變大變硬了,而她的私處也由於刺激與激動而春水潺潺了。
  小袖的鼻子發出了哼聲,腰也笨拙地扭動著,呼出的氣體那麽熱。
  小牛稱贊道:“小袖呀,你光著真好看,比穿衣服要美的多了。”
  小袖雙手一捂臉,說道:“在哥哥你面前沒有穿衣服,真是羞死人了。”
  小牛嘿嘿笑道:“長得美就是用來看的嘛,不然的話真可惜了這副長相了。”他的目光貪婪地掃視著小袖身體的每一個角落。小袖地裸體很白嫩、很苗條,曲線流暢,比例恰當,沒有什麽太大的缺陷。雖然比不上月影她們那麽出類拔萃,卻也算得上上品了。
  望著她的裸體,聞者她的香氣,小牛地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連靈魂也開始離體了。小牛忍不住地淌口水了,說道:“小袖呀,一看見你這個樣子,哥哥就受不了,如果早知道你愛我的話,咱們可就早成了好事了。”
  小袖從指縫中望著小牛,說道:“哪有的事呀?我以前可是不愛你的,我覺得你是一個沒有出息的男人。有出息的男人都要讀書,都要考取功名的,可是你什麽都沒有,只是一個不務正業,遊手好閑的公子哥。我只當你是一個不長進的哥哥,從不把你看成好男人的。”
  小牛跪在她的雙腿間,苦笑道:“我在你的眼裏就那麽差勁嗎?是不是那時候隨便一個阿狗阿貓也比我強?”
  小袖輕輕一笑,說道:“哥哥,我可沒有那麽說,如果你自己非得那麽想的話,我也沒有辦法。”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現在咱們都這樣了,你一定是愛上我了。”
  小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現在你在我心裏倒是比原來強一些了。”
  小牛問道:“強在那裏?”
  小袖想了想,說道:“至少你很勇敢,很有氣魄,為了救我,你不顧個人安危,舍生忘死,勇往直前。就憑這個,就值得妹妹我托付終身了。”她說得很真誠,很動情。
  小牛樂了,說道:“這還差不多,我小牛總算比那狗尾巴草要強一些了。”
  小袖扭了扭身子,說道:“被你壓在身上,真有點不太舒服。”
  小牛瞇著眼睛,說道:“等咱們親熱起來,你就會舒服得直唱歌的。那種滋味你也是體驗過的,不過那回沒有體驗得那麽深刻。這回哥哥一定讓你爽個夠。那叫只羨鴛鴦不羨仙。”說著話,壓上她的身子,並低下頭親她;同時,雙手也握住了她胸前得寶貝。手與嘴同時開始動作,沒幾下,小袖就快樂地哼哼起來:“哥哥呀,癢呀,癢得我要流淚了。”
  小牛在她的嘴上重重親了一下,說道:“哥哥現在就給你止癢。”說著話,手握肉棒,照著目標挺進。當龜頭頂在兩片紅肉上時,小袖哦了一聲,說道:“哥哥,要輕一些呀,那裏還沒有完全好呢。”
  小牛安慰道:“放心吧,我會體貼你的。”然後就將嘴親到她的奶子上,像舔冰棒一樣舔了起來,舔得小袖吃吃直笑,有不住扭腰,嘴上說:“哥哥你壞死了,就能害死我呀。啊,咬得好癢。”原來小牛已經輕輕咬了,同時兩只手還在她的於提上愛撫著。愛撫得那麽認真,愛撫得那麽熱情,像是要把小袖給融化了一般。
  小袖受不了,就說道:“哥哥,哥哥,你怎麽樣都行,妹妹我讓你隨心所欲了。”她的臉已經紅如火焰了,呼吸急促得像在奔跑。
  小牛明白她的意思,便以棒子在下邊摩擦數下,等春水洗過了龜頭,才正式進軍。當龜頭緩緩插入,迫使兩肉片張開時,小袖哦了幾聲,雙手在小牛得背上撫摸,說道:“好大呀,好硬呀,真不像是人的了。”
  小牛一笑在她的臉上親了親,說道:“這個時候,哥哥就是野獸了。”說著話,旋轉肉棒,亂攪了一會,這才將棒子插到底。那堅硬的家夥,頂在小袖的花心上,使小袖微微皺眉。
  小牛停了一下,問道:“感覺怎麽樣?”
  小袖柔聲說:“還有一點痛,不過不如第一次痛。”
  小牛點頭道:“這就對了,這回你一定回舒服得飛起來的。”說著話,小牛慢慢地抽插著,是淺入淺出,使小袖充分體會到他的體貼跟溫柔,體會到他的一片熱愛之心。
  等到小袖地表情輕松一些之後,他才加快速度,並且長出長入。這時小袖地快感來了,就呻吟起來,那聲音悅耳動聽,是一流的音樂,不但呻吟,偶爾還嬌呼著,歡叫著。
  小牛高興極了,便撲滋撲滋地幹起來,一邊享受著那緊夾地舒爽,一邊聽著她的聲音,這雙重地享受,使小牛地動作加快。如果剛才是細雨綿綿的話,現在就是大於瓢潑了。那根大幫子迅速地進出,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使花心一顫顫的。這顫抖化成快感,傳遍小袖的全身,使她越來越舒服,越來越大膽了,叫聲更大,動作更活躍。
  “哥哥你太厲害了,妹妹真的要飛起來了。”小袖盡力地扭腰擺臀,配合著小牛地抽動。
  小牛笑道:“妹妹,你真知趣,以後哥哥會多教你一些東西的,讓你盡快地長大。”望著妹妹地俏臉跟生動地表情,小牛幸福得幾乎想射了。
  一時間,屋裏春色無邊,各種聲音雜在一起,動人心魄。小袖激動之下,摟住小牛的脖子,笨拙地挺下身,以使自己更好受。在雙方的努力下,那春水流成了小溪,下身一片狼藉。
  在小牛地攻擊下,小袖很快就投降了。休息片刻,小牛就讓小袖騎在自己地身上來套大肉棒。小袖害羞,但在小牛地鼓動下,還是試了試。當那粗大的東西被水汪汪地小洞吞沒之後,休息都不會活動了,小牛只好一邊指導著,一邊坐起來,伸過雙手,捧著她的屁股,助她起落吞吐著大棒子。
  當接合處傳來撲滋撲滋之聲時,小袖羞得都閉上了眼睛,而小牛卻樂得眼睛沒了縫。他眼見小袖地玉體在自己的身上顫動,看到她下邊的小嘴吃掉了自己的玩意,那種得意勁比肉體上的快感還大呢。他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征服她了。
  在小袖的起落下,肉棒時隱時現,小牛大過眼福。看到了肉片的收放,看到了春水的泛濫,看到美女的沖動,也看到了奶子的跳舞,人生的大樂盡在其中。而小袖也在這種原始的活動中,得到了說不盡的快樂。
  兩人像兩只貪吃的貓一樣,都在相互的配合中得到了自己所要的東西。小袖越來越像少婦了,而小牛男人的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當兩人消停下來之後,小牛將她擁在懷裏,讓雙方從激動之中平靜下來。小袖合著美目,像置身於美夢之中;而小牛則望著她美麗的樣子一陣陣的心醉,他心想:“如果讓父母知道我們此刻在幹什麽的話,那一定會激動得跳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小袖才睜開眼睛,問道:“哥哥,你在想什麽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能想什麽呢,當然是想你了。”
  小袖一笑,說道:“我有什麽好像的呢?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也該心滿意足了。”
  小牛說道:“我在想,你和我該什麽時候回家去。”
  小袖用頭拱了拱小牛的胸脯,說道:“這要問你才對呀。”
  小牛笑呵呵地瞅著她帶著狂歡後的參紅玉嬌柔的臉,說道:“既然咱們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那麽現在就是咱們的新婚期,咱們自然要多住幾天再走了。”
  小袖格格一笑,說道:“那可不成。出來太久,爸媽會擔心死的。”
  小牛問道:“那依你的意思怎麽樣?”
  小袖眨了眨眼睛,說道:“就住吧,住到咱們不願住了再離開好了。”
  小牛大笑,說道:“你比我還絕呀!”在一片開心幸福的笑聲中,兩人相擁而眠,真可謂地上神仙了。小袖忘了自己的那些擇偶條件,而小牛也暫時忘了雄心壯誌,愛恨纏綿。
  兩人在這個不起眼的小客棧裏,一住就是七天。白天出去散散步,晚上就狂歡蜜愛,這種日子使兩人都沈醉其中,真的不想走了。但小牛到底不是一個小孩子了,知道家裏人都一直惦記著,就要小袖寫了一封家書,找人送去。兩人又住了三天,才一同回去。當然了,還是小袖騎馬,小牛步行,一起趕路,都覺得無限快樂,都希望這條路永遠不到頭才好。這時候的小袖把一顆心都放在小牛身上,再也不提什麽讀書與功名之事了。
  當小牛牽著馬,帶著小袖進入杭州城門的時候,立刻聽到有人歡呼:“小牛哥小袖,你們可回來了,老爺和太太都要急死了。”隨著聲音,甜妞跟幾個家丁從旁邊跑了過來。
  小牛望著甜妞,微笑道:“你們怎麽來了?”
  甜妞說道:“自從你走了之後,老爺天天都派人到城外打聽悄息。等接到你們的信之後。就天天派我來等呢。我等了幾天,總算把你們等到了。這回家裏可熱鬧了。
  小牛點頭道:“好,好,還是家裏好啊!”說罷,便將小袖扶下馬來。一行人向魏府趕去。
  一回到家裏,那場面真夠壯觀的。繼母一見小袖,便跑了過來,跟小袖抱在一起,抱頭痛苦;而魏中寶呢,則過來拉住兒子的手,激動的說:“兒子,你沒有叫我失望。你果然是一個有出息的男人,老爸對你很滿意。”
  當晚,擺下家宴,給兩人接風。在吃飯的同時,大家免不了要問小牛是如何救人的,又為何到現在才回來。對此,小牛開始發揮自己的口才了。他首先選染了一下危險的氣氛,然後才說敵人有多強大、有多厲害。自己像當年的趙子龍一樣勇敢、出色,在龍潭虎穴之中殺個七進七出,如何艱難地從敵人手裏將小袖給救出來,如何撤退,如何消滅盜賊的。整個過程,讓他這麽一說,真是聞者驚嘆,觀者變色,都仿佛身臨其境一樣。
  小牛說得眉飛色舞,口沫橫飛,聽得大家都眼睛睜得老大。大家一會兒看看小牛,一會看看小袖而小袖也不說話,只是偶爾點頭,大家也就信了,都對小牛的本事跟膽識佩服之至。
  魏中寶將酒杯舉得高高的,說道:“真不愧是我的兒子,有兩下子。”
  繼母景芳則微笑道:“小牛要比你強多了,至少在打架和救人方面要強的多。”
  魏中寶說道:“各有各的所長嘛,我的強項是做生意,他是打架。”喝了半杯酒,臉都紅了,泛著紅光。他還問:“小牛,你們怎麽回來的這麽晚呢?都十多天了,把我和你媽擔心得心都要跳出來了。”
  小牛便說“因為小袖在土匪窩裏受到了驚嚇,身子不舒服,我就找了個安靜的地方給她靜養。等她好一些了,我們這才回來。”
  魏中寶點頭道:“你倒是挺細心的。好,這回老爸得好好獎賞你,你可比那個什麽進士強多了。”
  小牛這才想起那個家夥來,就說道:“老爸,那位陳進士呢?怎麽沒有看到他?”
  魏中寶哼道:“別提那個家夥了。那家夥等了幾天,見你們沒有回來,就等不下去,回家去了。說是回家去等。他媽的,你們是在危險中求生,又不是去遊玩,看他說得那麽輕松。”
  景芳說道:“他是一個讀書人,對這種事也插下上手的。”
  魏中寶哼道:“至少也得表現得熱心一點,積極一點吧!你看看他,這工夫還有心思回家呢,這家夥也太沒有良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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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芳皺眉道:“老爺,小袖已經被救回來了,這門親事該怎麽處理?是不是還要按原定計劃成親?”
  魏中寶呸了一聲,恨恨地說:“我女兒就算是終身不嫁,也不要嫁給給那個膽小鬼,沒良心的。”
  景芳說道:“老爺,你不要說氣話。這兒女的親事可不是小事,可不能說不嫁就不嫁呀!”
  魏中寶瞪大眼睛,說道:“莫非經過了這檔事,你還願意把女兒嫁給那家夥?”
  景芳說:“小袖跟他到底是訂親了,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咱們悔婚不太好吧?”
  魏中寶說道:“患難見真情呀!這回小袖出了事,對他是一個考驗,可是他也太叫人失望了?在生死攸關的時候,他選擇自己跑,把小袖留在狼窩裏,這樣的男人嫁他幹嘛?他心裏根本就沒有小袖。”
  一聽兩人說起這事,其他的三人都關註起來。最擔心的是小牛,生怕兩人一張嘴,還把小袖嫁給陳進士,那樣的話,自己的努力可就全部落空了。他見兩人爭執不下,就說道:“老爸,老媽,這事關系到小袖的終身幸福,我想嫁不嫁也應該聽聽小袖本人的意思呀。”
  魏中寶拍拍腦門,說道:“可不是嘛!別人家是父母之命、媒約之言,咱們家得為兒女著想,聽聽兒女怎麽說。”
  景芳也點頭道:“這倒也是,可不能委屈了女兒。”於是大家的目光落到小袖的身上。
  小牛連忙向小袖使眼色,讓她明確表態。小袖先是看了看父母,又看了看小牛,有一點猶豫。換了誰都會這樣的,畢竟陳進士完全合乎小袖的擇偶條件,雖然他後來的表現令人失望,但他還是一個有功名的人。
  她這麽一猶豫,小牛擔心了,輕輕一拍桌子,提醒道:“小袖,在這關鍵時刻,你可不要犯傻呀!你想想,你在土匪窩裏時,你是什麽樣的心情?考慮明白了再說話。”
  一提土匪窩,小袖立刻想到了自己所受的汙辱跟精神折磨,便立刻刻說:“我不要嫁給他。他膽小如鼠,沒心沒肺,嫁這樣一個人,說不定那天都可能被他給賣了。”
  說著話眼圈都紅了,泫然欲泣。
  旁邊的景芳見了,便把小袖摟在懷裏,輕聲說:“好了,小袖,媽聽你的,這門親事咱們就算了吧。”說著話,望著魏中寶。
  魏中寶喝了一大口酒,說道:“他媽的,這種沒用的男人,就是扔在大街上,咱們也不撿。”
  這時甜妞也說:“是呀,這個人不值得托付終身。一個女人嫁人,得嫁一個有情有義的,如果對方不當你是回事,就算是嫁了,也沒有什麽幸福,那等於是自己跳進了苦海裏。”
  小牛誇道:“對,對,對,甜妞這話說得好。女人嫁人沒嫁對,就是活受罪,咱們可不能做那種傻事。”
  魏中寶點頭道:“這事由我來辦好了,大家都可以放心了。”
  於是這件大事就這麽定了。
  小牛是心滿意足,長出了一口氣。而小袖呢,在滿意之中,多少也透著一點遺憾。當小牛望向她時,她的眼神很復雜,說明她的內心也是一樣的。
  小牛心想:“我們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難道她的心還有變化嗎?幸虧他們有了那事,不然的話,她今晚會不會決定退親還不一定呢。難道我拼死救她,這份情意還不如一個書呆子的功名重要嗎?”
  飯後,魏中寶交給小牛一封信,說道:“小牛,這是嶗山送來的信,是寫給你的,也不知道都說了些什麽。”
  小牛聽了一驚,想不到嶗山還會有信來,不知道是誰寫的?他想像著信中的內容,便拿著信回到自己的房問,想一個人安靜地看。他心想:“莫非是師娘寫的?‘’打開一看,信有兩封,一封是師父寫的,一封是師娘寫的。師父的信寫得大義凜然,正氣堂堂,勸小牛盡快回山,學好武藝,為師父分憂,為武林多出點力,也為蕩平邪派出謀劃策。
  而師娘的信,雖不是情意綿綿,卻也暗示著相思跟情意。比如其中有這樣的句子:“你不在山上時,你的房間我每天都要去轉轉,並且親自打掃,使其保持清潔……盼你早日歸來,師娘當親自下山迎接。”這樣的句子若別人看了,只以為是對徒弟的疼愛,可是小牛一看,就體會到師娘對自己的愛意跟真情。
  她對自己情深意重,自己也並沒有將她忘記呀!她既然來信,就說明了她心裏是多麽焦急。
  小牛又一想,自己回家也沒有幾天,還沒有待夠呢。如果就這麽走了,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再度歸來,這一次說什麽也得住個過癮。再說了,還有春圓跟甜妞沒來得及疼愛呢,這次回來,怎麽也得幹她們一次吧,不然的話,美女會失望的。
  他將信收起來,默默地想著心事,考慮著自己何時動身,何時再上撈山。
  上了山之後如何與孟子雄相處,如何與師父周旋,如何將魔刀再弄回手裏,如何與師娘、月影、月琳她們搞好關系。
  正在屋裏轉悠著,門怦怦地被敲響了。小牛問道:“誰呀?”
  “是我,我是甜妞。”
  一個女子甜美而喜悅地聲音響起。
  小牛露出笑容,說道:“都是自家人,還敲什麽門?快進來吧。”話音一落,門一開,甜妞邁著輕快的步子走進來,並關好門。她來到小牛的跟前,問道:“小牛哥,你在幹什麽呢?”
  小牛拉她坐在桌旁,說道:“沒幹什麽,就在屋休息呢。你呢,怎麽跑來了?都這麽晚了,還打扮得這麽漂亮?”甜妞的頭發梳得光光亮亮的,額上一排可愛的劉海,還點唇,抹了點粉,整個人香噴噴、水靈靈的,不似當初的那個村姑了。
  她還穿著一條粉紅色的裙子,使她更為艷麗。因為出奇的好看,小牛的雙眼就盯著她的身子直看。
  甜妞被看得害羞,說道:“小牛哥,天還早呢,我想跟你說說話。自從你回來,咱們還沒有好好地說過一次話呢。”
  小牛點頭道:“這倒是。如果不是因為小袖的事忙得我直轉圈的話,咱們早就在一起好好敘敘了。”
  說著話,將甜妞摟在懷裏,臉摩擦著她的臉;一只手也伸了過去,向她的胸上摸去。
  甜妞一笑閃開,說道:“小牛哥,不要亂來,家裏有不少人呢。”
  小牛笑道:“怕什麽呀,反正大家都知道咱們的關系,沒有人會阻攔咱們的。”
  甜妞擔心地說:“萬一有人來了看到的話,那多麽不好呀!”她的臉上又羞又喜的,令小牛心裏癢癢的,真想立馬按倒她幹事。
  小牛將甜妞抓住,說道:“別怕,有我在,別人是不會來破壞咱們的好事的。”
  說著話,頭一低,將嘴印在甜妞的唇上。甜妞哦了一聲,沒怎麽反抗。小牛猛親了一陣,就頂開她的紅唇,將舌頭伸了進去,與她唇舌大戰。
  雙方吻得昏天黑地,兩個頭不斷地動著,眼看著就有下一步的行動了,卻聽門外有人叫:“哥哥,你睡了嗎?我有事想找你談。”
  兩人一驚,連忙分開,他們都聽出來了,這是小袖的聲音。她來幹什麽呢?甜妞急忙整理一下衣服跟頭發,使人看不出來剛才的親熱舉動。
  門一推,小袖笑瞇咪地進來了,看到甜妞,說道:“你也在這裏,還沒有睡啊?”
  甜妞笑了笑,說道:“睡不著,就出來轉一轉。都這麽晚了,也該睡了。我先走了。”說著話,朝小袖一點頭,又向小牛望了一眼,便離開了。
  小袖看了一眼甜妞的背影,說道:“我一猜就知道她是來這裏。這不是晚上了,也不怕別人說閑話?”說著話,將門關上了。
  小牛拉著甜妞的手,說道:“你想我了,所以來看我?”
  小袖搖頭道:“我是來看看你在千什麽壞事,幸好我來得早,不然,你就失身了。”
  小牛睜大了眼晴,說道:“什麽叫失身?她本來就是我的女人。”
  小袖笑著說道:“那我可得盯你盯得緊些,不能讓你隨便被別的女人占便宜呀!”
  小牛將她一摟,說道:“那麽現在我就被你一個人占便宜吧。”說著話,向小袖的臉上親去。小袖被他這一親,急忙推開小牛,說道:“這裏可是家裏,不比外面,咱們可不能亂來。”
  小牛失望地說:“這麽說你今晚來下是來陪我呀?”
  小袖說:“我可沒有說過是來陪你的,我只是來看你一眼,看過就走的。你不要誤會。”說著話,轉身就走。
  小牛急忙追過去,從背後抱住她的腰,說道:“別走。”
  小袖回頭說道:“還有什麽事嗎?”
  小牛說道:“晚上別走了,陪我睡吧。”
  小袖堅決地搖頭,說道:“咱們雖然有了夫妻之實,畢竟沒有正式成親,這麽做會壞名聲,我可不要。好了,我也該走了。”
  小牛抱住不放,說道:“總得親熱一下再走吧。”說著話,雙手放在她的胸上,連抓帶捏的,好一陣玩弄,玩弄小袖呼吸都變樣了。小牛又將她轉過身來,伸舌頭過去,讓小袖吸吮,小袖便乖乖地吸了起來。小牛還不滿足,又將手伸進她的裙子裏,盡情地掏了一會兒,掏得小袖濕潤了才放開她。
  小袖笑罵了一句:“大色狼。”然俊才像一陣風地跑了。
  小牛關好房門,覺得好一陣子的失落。本來以為總有一位美女陪睡的,誰想到現在連一個都沒有得到,真是沒意思。他躺在床上,想起師娘地那封信,使他不得不考慮回山的事情。山上還有三位美女等著他呢!那可是自己最愛的女人們。
  次日午飯後,小牛本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不料,這個想法無法如意,因為陳進士突然來了。他一出現在魏府,大家便對他冷眼相待。經過土匪綁架之事後,大家對他的印象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大家都知道他是個膽小鬼,沒用的男人。
  他一出現在後院時,魏中寶就說道:“陳進士,我有話要跟你談談,這事挺重要的。”
  陳進士向魏中寶行了禮,說道:“小生聽說小袖已經回來了,登門看望。”
  魏中寶一皺眉,說道:“只怕她不願意見你呀。”
  陳進士說:“豈會如此?小袖與小生己經正式訂親,就是親人了,她從危險中脫身,豈能不見?”
  小牛在旁說道:“我們並沒有騙你,她確實心情很差,不想見你。”
  陳進士叫道:“我不信,我不信,我相信她會見我的。”說著話,陳進士傷心得要哭出來。小牛暗笑:“一個大男人豈能如此?男人是流血不流淚的。”
  這時,小袖出現在自己的房門前,說道:“陳進士,你既然口口聲聲說想要見我,那就來吧,咱們之間是該談談了。”說著,指指自己的房門,“請進吧。”
  陳進士看到小袖,心中大喜,三步井做兩步地進小袖房裏去了。房門輕輕地合上。
  小牛指指小袖房間,說道:“要不要跟去聽聽?”
  魏中寶一擺手,說道:“小袖已經長大,我相信這種事她能處理好的,咱們倆也找個地方坐一會兒吧”說著話,將小牛領進自己的房裏,並吩咐丫鬟上了茶。
  兩人坐下喝了幾口茶,小牛說道:“老爸,那小子不會欺侮小袖吧?”
  魏中寶搖頭道:“陳進士盡管有許多不是的地方,但他是一個斯文人,不會動粗的,你只管放心。再說了,在咱們這裏,他還敢怎麽樣呢?”
  小牛點頭道:“那倒也是。”
  魏中寶目光盯著小牛,說道:“兒子,你打算什麽時候動身?”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老爸,你怎麽知道我要走呢?”
  魏中寶一笑,說道:“嶗山不是來信了嗎?他們來信自然是要你回去,難不成是要你別回去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老爸,你猜得很對,那封信是催我回山的。不過我並不著急,我打算多陪陪你和媽再走。”
  魏中寶嘆了口氣,說道:“男兒誌在四方,你喜歡幹什麽,就去幹吧,只要不是幹壞事,老爸都支持你的。我再也不會逼你做你不愛做的事了。你已經長大了,不需要老爸多操心了。什麽事你都懂,不用我關了。”
  小牛望著老爸頭上的白發及瞼上的皺紋,說道:“本來我很想離開家,可是現在我卻想待在家裏,我想多陪陪你們。”
  魏中寶摸摸小牛的頭,說道:“兒子,別說這種沒出息的話,男人就該像一只老虎一樣沖鋒,不要總想待在家裏。總待在家裏的男人會有什麽作為呢?你既然喜歡在江湖上混,那就去吧,老爸不會再幹涉你了。只要你能當一個好人,像個人樣,老爸就是馬上死了,也死得瞑目呀。”
  小牛笑了,說道:“老爸,我頭一回發現你這麽通情達理,你真是我的好老爸呀!不過你不要亂說,以你的身體跟氣色,一定可以長命百歲的。”
  魏中寶摸摸下巴上的短須,說道:“我能活到一百歲嗎?活那麽久千嘛呀,活受罪的。”
  小牛表示:“我這次離家之後,會盡可能早點回來看你們的。”
  魏中寶點頭道:“好,好,你只要常回家看看,我也就知足了。”父子兩人四目相對,都覺得非常愉快。過了一會兒,魏中寶說道:“你妹妹這工夫也該說完話了吧。咱們出去看看。”
  當他們來到院子裏時,看到的那一幕非常淒涼,只見陳進士呆呆地站在小袖的房門外,一聲不吭,像是根木頭一樣。
  魏中寶問小牛道:“這家夥怎麽了?”
  小牛心裏大喜,知道陳進士跟小袖己經完蛋了。他說道:“看來這回小袖是鐵了心要跟他決裂了,這是她自己的決定,誰都沒有辦法改變。”
  這時,陳進士突然跑了過來,跪在地上向魏中寶磕頭。這個舉動使魏中寶大吃一驚,忙將陳進士扶了起來,說道:“陳進士,你這是幹什麽呀?男兒膝下有黃金,好端端的,你怎麽能跪下呢?大男人可不要這麽沒有骨氣。”
  陳進士淚光閃閃地說:“伯父,我求你勸勸小袖,讓她改變主意,我受不了這個打擊的。”
  魏中寶裝作不知地間道:“她都說什麽了?”
  陳進士含著淚說:“她說對我心灰意冷,要跟我解除婚約,以後她再也不想見到我了”
  小牛聽得歡呼雀躍,差點沒有蹦起來。他暗贊小袖果決。而魏中寶則安慰道:“陳進士,既然她都這麽說了,我這當父親的也沒有辦法。你還是回去吧。那些彩禮什麽的,我會退給你的,你不必擔心。”
  陳進士搖頭道:“那些東西我不要,我只要小袖,我要跟小袖在二起。我要娶她當妻子,她是我的,她是我的……”
  小牛聽了不爽,上前說:“我說陳進士,人有臉,樹有皮。既然小袖已經把話說明白,我想,我們也無須多說,你還是走吧!我相信以你的才貌可以找到比小袖更優秀的姑娘。”
  魏中寶點頭,說道:“小牛這話說得有理,你還是回去吧。”
  這等於趕他走了,陳進士的自尊大受傷害,就朝父子兩人拱拱手,說道:“請代我向小袖致歉。都怪我不好,如果我能像個男人,我們就不會走到現在這地步了。”說著話,流出了眼淚,他也顧於上擦去眼淚,便轉身大步而去。
  魏中寶連連嘆息,說道:“可惜,可惜。”而小牛卻蹦起老高,表達著內心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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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歡愛之樂
  解決了陳進士的問題之後,小牛長出了一口氣,這回可沒有人跟他槍小袖了,他可以盡情地享用小袖這道美餐了。只是在父母跟前,有點不大方便下手。
  終於有一天,父母出去會客了,要晚上才能回來。小牛覺得這是一個大好機會,只是不知道該跟哪位美女纏綿。按說好好疼愛甜妞一番才對。畢竟這次回來還沒有寵幸過她呢,很想很想了,可是小袖也很吸引人……為了這個問題,他在屋裏轉悠著,艱難地做著決定。而此時兩位小美女都在藥鋪裏幹活呢。
  實在拿不定主意時,他就出了房門,在院子裏隨意地走動,以使自己早點下定主意。正在左右為難之時,甜妞的身影出現在眼前,她正邁著輕快的步子走來,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她來到近前,說道:“小牛哥,在院子發什麽呆呀?怎麽不出去幹活?”
  小牛見身邊沒有別的人,就拉著她的手,說道:“甜妞呀,你不是在前面忙著嗎?怎麽又回來了?”心想:“她這是自投羅網呀,正好我需要吃女人了,她就來了,這回不用選了。”
  甜妞望著小牛,說道:“小袖怕你偷懶,特地讓我來看看你,催你出去打雜去。”
  小牛搖頭道:“不,我有更重要的事幹。”
  甜妞咦了一聲,說道:“你還有什麽事呀?我可以幫你,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幫上忙。”
  小牛一笑,說道:“我的工作在房裏呢?你進去看看就知道了。”說完,便拉著甜妞往裏走。甜妞並不知道底細,就跟了進去。等到進了房中,關了門,卻沒有看到什麽工作,只看到了小牛火焰般的眼神。
  甜妞芳心亂跳,在屋裏轉圈看了看,說道:“工作呢?我怎麽沒有看到?”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很快你就會看到了。”說著話,小牛湊上來,將甜妞擁在懷裏,湊上嘴,親吻著甜妞的俏臉。
  甜妞笑著躲閃著,說道:“小牛哥,這大白天的可不大好呀!萬一誰跑了來,會讓人笑話的。”
  小牛哼道:“這是我家,我怕什麽呀?來,讓我好好愛愛你吧。我有些日子沒有疼你了。”說著話,將甜妞抱坐在房裏的桌子上,然後一手托著她的背,跟她親起嘴來。
  到了此時,甜妞徹底明白了小牛的目的,但也下反對,畢競彼此的關系不一般。她也早盼著跟小牛來一場肉搏大戰呢,那種騰雲駕霧般的快樂使她回味無窮。
  小牛猴急地脫掉她的外衣,露出裏面地白肚兜,兩條圓潤結實的胳膊顯示著健康與青春。當他將肚兜拿掉時,兩只奶子就露出來了,微微顫著,誘惑著小牛。鼓鼓溜溜地肉球,暗紅的乳頭,使小牛吞了口口水。
  小牛為笑道:“甜妞,你的奶子不錯呀。”說著話,叼住一粒乳頭,津津有味地吸了起來,一手還揉著另一個。甜妞受到刺激,便啊啊地呻吟起來,還了誰都會難忍騷癢的。
  小牛在她的奶子上工作著,為了公平起見,一會兒又玩起了另一只,玩得甜妞扭腰晃肩的,哼聲頻頻。上身有些不穩時,便雙臂後拄,挺起腳膛,使奶子更突出,使小牛工作得更方便。
  兩人一個吸著,呼吸粗濁;另一個呻吟加哼哼,顯示著快樂與難受。 當小牛一只手向下探,發現裏邊己經洪水泛濫了。他知道美女可以上了。
  微動之下,小牛將她的短褲脫掉了,分開大腿一看,裏邊已經水光閃閃,一片狼籍。那濕濕的絨毛,花一般的肉唇,都向小牛展示著誘惑的風采,使人忍無可忍。並且,那小肉洞還隨著美女的呼吸有節奏地翕動著,像是呼喚著更大的風月呢。
  時間寶貴。小牛脫掉自己的衣服,只見那棒子已經像旗桿一樣直豎著。甜妞見了那兇巴巴的玩意,嬌聲說:“小牛哥,你那個玩意真可怕呀,快比我的胳膊粗了。”
  小牛撥弄一下自己的棒子,使他搖頭晃腦,說道:“這東西嘛,當然是越大越好了。大才舒服嘛,才能插得深,插得實,令你更快樂。”說著話,他湊上來,將棒子抵住美女得下身,摩擦幾下後,便擡起她的大腿,往裏使勁一插。
  藉著春水的幫忙,緩緩而入。當龜頭像刀一樣分開兩肉片時,甜妞哦了一聲。小牛問道:“怎麽樣?不舒服嗎?”
  甜妞微微皺眉,說道:“還好,還好,你只管進來,我不怕的。”
  小牛知道她久未幹事,自然有點不適應,便慢慢地將棒子插到底。當龜頭頂在花心上時,甜妞松了一口氣,眉頭也松並了。小牛的捧子被那小肉包子般的玩意裹住,舒服得深吸幾口氣。
  為了得到更多的快感,小牛挎著她的小腿,輕松愉快地抽插起來。從小牛這個角度,正可以看到兩人結合的細節。只見一根粗粗長長的棒子,在紅嫩嬌小的肉洞裏一出一入的。每次出來,必將些嫩肉帶出;每次進去,嫩肉又縮回去了。一出一入之間,春水涓涓,無聲流出。絨毛的黑,肉片的紅,以及大腿的嫩,都使小牛大飽眼福。
  小牛挺起屁股,鏗鏘有力地幹著甜妞;甜妞也在他的抽插下,扭擺著、挺動著、呻吟著。那表情是歡樂的,時而是興奮的,時而又帶點緊張她的呻吟聲像一條曲折的小河流過小牛的心田,使他爽快而舒暢,並且驕傲。
  小牛還不忘問道:“甜妞,感覺怎麽樣?”
  甜甜妞哼哼著,說道:“挺好的,真像是要死了一樣。”說著話,往俊猛挺下身,像是要跟小牛鬥到底了。
  小牛笑道:“只要你舒服,我付出再多也樂意。”說著話,又將甜妞的大腿放上肩頭,以更大的力量幹著甜妞。這一勢令甜妞的下體突出,使攻擊的力量更大?小牛那根大棒子閃電般地搗著肉洞,幹得小洞裏的春水都變成了牛奶的白色。那撲滋聲,跟啪啪聲、呻吟聲,氣喘聲連成一片,都成刺激人的因素。
  兩人一起努力,都得到了銷魂蝕骨的快樂。在這種男女之戰中,使彼此更認識到人生的意義。在快樂的吸引下,小牛加快速度,使自己的水準達到頂峰,而甜妞則受不了他的攻擊,大喊大叫,扭腰擺臀,已經顧不上會不會讓人聽到了。
  “小牛哥,你插得好深,都要插到甜妞的心上了。哦,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插死了。” 此時的她,不再顧忌的自己形象了。
  小牛停了高興,說道:“甜妞呀,小牛哥一定讓你樂得找不著北,不想當人,只想成仙。”說著話,全力攻擊,比猛虎還猛,比寶馬還快。甜妞像一朵花在狂風中猛顫著,隨時都有飄落的可能。
  在急促而高亢的浪叫聲中,甜妞達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裏,小牛將棒子抵住花心不動,感受著暖流澆棒的舒服。他合上眼睛,放下她的大腿。仿佛又回到了嶗山,看到了師娘、月影、月琳她們,也仿佛看到了邪派四大美女,以及郡主、春圓,還有幾天前見過面的關詠梅。奇怪,他怎麽會想到她呢?她明明還只是一個朋友。
  小牛憐愛地將甜妞抱起來,抱到自己的床上,並蓋上一條被子讓她休息。他準備休息一陣再戰。可正在這時,外面一個聲音喊道:“哥哥,你怎麽還不出來?”這正是小袖的聲音。
  小牛一驚,跟甜妞對看一眼,甜妞臉上立刻出現了驚恐不安的表情,小牛倒是不那麽害怕。他對著外面叫道:“小袖呀,我正在洗操呢呢。”
  “什麽?你在洗澡?這大白天的洗什麽澡?”聽聲音她已經到了門口。
  小牛說道:“我身子臟,當然得洗。”
  小袖問道:“那怎麽沒有見到你要人燒水呢?”
  小牛回答道:“那是因為我用冷水洗的。你不知道嗎?用冷水洗澡有益健康。”
  小袖一聽倒也對,說道:“可是沒聽說過你愛用冷水洗澡呀?”
  小牛一邊哼著小曲,一邊說道:“人的習慣在不斷改變嘛,這個習慣是我最近才有的。”
  小牛回答道:“有什麽事嗎?”
  小袖說道:“我有點累了,想讓你替我去藥鋪幫忙,我想去躺會。”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很快的,很快的。你先去忙,等會我就到。”
  小袖又問道:“甜妞姐呢?她沒有來嗎?”
  小牛說道:“她來過了,只是剛才讓我打發去買菜了。”
  小袖說道:“我還以為她在你房裏呢。”
  小牛笑道:“她跟我在一起洗澡呢,不如你也進來一起洗吧!”
  小袖瞠道:“胡說八道!男女有別,大白天的,豈能行那茍且之事。”說罷哼了一聲,只聽腳步聲越來越遠,很顯然她己經走了。屋裏的小牛長出一口氣,而甜妞的額頭上冷汗直流。
  甜妞坐了起來,說道:“可嚇死我了,如果她真要是進來,看到咱們這樣,那就羞死人了。”
  小牛一笑,說道:“我當然不會讓她進來,而且我還對付不了她嗎?”說著瞅著甜妞。甜妞這麽一坐,美好的上身便裸露在小牛的眼前,那鼓鼓湧湧的嫩肉,使小牛大感興奮,那稍微低頭的家夥又擡了起米。
  甜妞說道:“我得穿衣服出去了,一會兒說不定誰又會進來呢。”
  小牛摸摸自己的捧子,說道:“可是我還沒有爽夠呢!”
  甜妞說道:“還是改天好了,要是小袖再跑進來,我丟人可就丟大了。”說著話,要下地穿衣服。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穿衣服可以,不過要等我爽過才行呀。”
  甜妞眨著美目,說:“你不怕再有人進來嗎?”
  小牛搖頭道:“不怕。就算是我老爸進來了,我也要堅持幹完。”
  甜妞聽罷笑了,笑道:“真是只大色狼,很無賴的色狼。”她這麽一笑,兩只奶子便跳動起來,引得小牛欲火焚身。他當然忍不住了,說道:“咱們快幹,幹完就散了。”上前將甜妞擺平,使她躺在床上,然俊自己壓了上去。那堅硬的龜頭再度頂開了美女的紅門,那麽長的家夥都插了進去。
  甜妞哦了一聲,說道:“還是那麽脹呀,頂得人好厲害。”
  小牛緩緩抽動著,說道:“一會兒你就會舒服得要死要活了。”沒抽幾下,那裏的春水又充沛起來。兩人的結合再度響起了羞人的聲音,使甜妞的情欲再度升起。
  甜妞呻吟著、歡叫著,說道:“小牛哥,你真棒,甜妞愛死你了。一輩子都愛你。”
  小牛一邊大動,一邊說道:“我也一樣呀,也把你當心肝寶貝來疼。”那根大棒子每次都插至穴口,再一插到底,那種快感從兩人的下身開始,傳遍全身,使兩人都感到無比的快活,都覺得要羽化為仙了。
  小牛越插越快,越插越急,甜妞的表情變得淫蕩了,奶子起伏如波浪。那歡叫聲也越發的悅耳。那張床也隨著叫聲有節奏地響著,響聲很大,大有四分五裂之勢。
  小牛激動地叫道:“甜妞,我在幹你呢,幹得你舒服嗎?”
  甜妞哦哦地哼叫著,說道:“幹得好,於得妙,幹得甜妞都要開花了。”
  小牛將速度提到最快,一口氣幹了不下千下。在甜妞的浪叫聲裏,在小洞的夾弄之下,他雖然一忍再忍,也忍無可忍,在氣喘如牛的猛烈抽插之後,脊梁骨一麻,便撲撲地射了;而甜妞也發出動人的長聲。在小牛的攻擊之下,她再度達到高潮,湧出了溫暖的春水。
  爽過之後,甜妞也顧不上休息了,急忙穿衣服。小牛哈哈笑著,說道:“甜妞,你別急呀,再陪我躺會兒嘛。”
  甜妞匆忙地穿著,說道:“不行,我怕小袖再跑過來,我得快點走,別叫她給抓到。”
  小牛說道:“咱們可是一家人,你怕她幹什麽?”
  甜妞一邊穿衣,一邊還時不時看著房門,說道:“咱們還沒有成親,不能公開在一起的。”一邊穿好衣服,沒等小牛多說什麽,她已經跑出去了。
  小牛從床上坐起來,說道:“家裏就是不如外面方便,這要是在外面,我非得幹個夠,直幹到精疲力盡為止。”
  等到晚上,他的父母都回來了,一家人在一起吃過晚飯。小牛考慮到過幾天就要走了,就約老爸一起出去走走。魏中寶當然願意跟兒子一起出去了,就欣然同意,也沒有帶別人,就他們爺倆並肩出來。
  今晚的夜色很好,天空繁星遍布,明月如同圓盤;風輕輕吹在臉上,空氣也不像白天那麽悶了。杭州城在晚上照樣是迷人的,如果此時來到西湖的話,那西湖的夜景照樣會令人傾倒的。父子倆不知不覺就來到西湖邊上。此時,月明如鏡,光光亮亮的,月影在湖上蕩漾著;湖上還有人泛舟行樂,彈琴放歌。在溶溶的月色裏,一切都透著詩情畫意?
  兩人站在西湖邊上,沈默好一會兒。小牛才說:。人家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真是不錯。晚上看西湖,也自有別處所不及之處?“
  魏中寶感慨道:“杭州雖好,可它是有錢人的天堂。想當初我初來杭州時,就是個窮光蛋,那時候我一點都不覺得西湖有多美,杭州有多好。那時候我連吃飯都成問題,哪裏有心思欣賞美景?直到遇到了你媽,我對杭州與西湖的印象才有了改變,開始覺得這裏挺美的。”說到這兒,他嘆了口氣,一轉眼,你媽都去了快二十年了。她無法復活,我也成了一個老頭子,說不定哪天,我就去見她了。“
  小牛聽得心裏發酸,說道:“老爸呀,你不要太難過了。媽已經死去那麽久了,你忘了她吧,由我記著就行了?再說了,你年紀還不大,還能活個幾十年呢。”
  魏中寶摸摸自己的短須,說道:“只怕我活不了那麽久了,你都這麽大了,只要再成了家,有了老婆,老爸就是咽氣了,也沒有什麽遺憾了。”
  小牛說道:“老爸,你這是怎麽了?怎麽盡說些不祥之言呢。”
  魏中寶說道:“我前幾天去算了一次命,算命先生說我活不了幾年的。”
  小牛一笑,說道:“那算命的話不要輕信,都是些江湖 騙子,依我看,你能長命百歲。”
  魏中寶笑了笑,說道:“兒子,還是你會說話呀。”
  小牛還了個話題,說道:“老爸,今天出去會朋友很開心嗎?”
  魏中寶搖頭道:“不太開心,本來心情挺好的,跟朋友說話,誰想到梅閻王去了,氣氛都變差了。”
  小牛哼到:“這個家夥,一定沒有好下場的。”
  他想到了七姨太春圓,想到自己多次給他戴了綠帽子,心裏舒服多了。
  魏中寶輕聲道:“這家夥老愛跟我過不去。”
  小牛點頭道:“我知道你們的過節可不少呀。”
  魏中寶笑了笑,說道:“那倒是,有好幾回我跟他在生意場上都發生了沖突。雖然他挺兇的,挺不讓人的,但我也沒有退讓,跟他針鋒相對,使他占不到一點便宜。”
  小牛提醒道:“老爸呀,寧可得罪君子,也不要得罪小人呀。”
  魏中寶說:“這個老爸明白。我不會怕他,他朋友多,我朋友也不少。”
  小牛說:“對這種人,還是小心提防得好。”想到春圓讓自己去看她的事,感到一陣惆悵。值此兩家關系緊張之時,去看她有點不妥呀,萬一走漏了風聲,兩家會起沖突的。自己在家還好說,萬一不在家,只怕自己家會吃虧的。
  魏中寶點點頭,說道:“你想好哪天走了嗎?”
  小牛回答道:“我打算五天之後就動身。”
  魏中寶嗯了一聲,拍拍小牛的肩膀,說道:“你還是去學好本事吧。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這個藥鋪嘛,我活著時候,我可以管理;如果我不在了,還有你媽跟小袖昵。”
  小牛一擺手,說道:“老爸,你又在亂說了。”
  魏中寶說道:“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我已經做好了隨時死掉的準備。”,小牛說道:“如果你不在了,我怎麽辦呢?”
  魏中寶說:“如果我不在了,你就繼承家業,照顧好你繼母,如果她願意嫁人的話,就打發她嫁了。還有小袖,如果她喜歡你的話,你不妨把她跟甜妞一起娶了,讓她們倆照顧店鋪。只是這丫頭一直喜歡有功名的男子,我擔心你不能人她的眼。”
  小牛聽著他的話,產生一種沈重的悲哀。他感到老爸這些話有點像遺言。
  他心想:“他今晚是怎麽了?怎麽會說出這些不吉利的話呢?莫非他生了什麽重病?或者有仇家要報復他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老爸,你不會有事的,一切有我幫你呢。”
  魏中寶動情地說:“以前老爸太對不起你了,將你媽的死歸咎到你身上。其實那實屬意外,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可我卻遷怒於你,從小就對你不好。現在老爸知道錯了,以後會好好對你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沒有事的,我不會放在心上的。你對我不好,也是因為我沒有按照你的想法去做呀。你希望我成為一個商人,可是我對那方而沒有興趣。你希望我能學點手藝,或者做學問,但我還是喜歡遊手好閑,當個公子哥,我太叫你失望了。”
  魏中寶說道:“只要你高興,你想怎麽做都行,只要不變成壞人就好。”
  小牛開心地說:“我一定聽老爸你的。”
  說到這裏,小牛一擡頭,便看到了天上那潔白的月亮。他說道:“老爸,你看月亮變圓時多好看,就像是碗一樣圓。人們常說團圓,團圓,還真有道理。”
  魏中寶感慨道:“圓月雖美,可是圓過之後就會變殘缺的,就像一個人盛極之後就會衰老死掉一樣。”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老爸呀,你今天說話有點怪呀。”
  魏中寶哈哈一笑,說道:“好了,好了,不說這些掃興話了。今晚咱們好好遊湖,遊過之後,在回家喝頓酒,也好好的享受一下人生。”小牛笑著同意。於是,兩人又在湖邊走了起來。
  晚上散步非常開心,然後回家又喝了酒。那時候己經是夜深人靜了?父子倆坐在飯廳裏,相對著飲酒。除了幾個侍候的仆人之外。景芳、小袖、甜妞她們都已經睡著了。
  小牛從來沒像現在這麽喜歡過老爸。他不再暴躁,不再罵人,不再大喊大叫,而像是慈樣和氣的長者,跟自己說話都是和顏悅色,不再朝自己瞪眼睛。這使小牛感到奇怪,還以為他是吃錯了藥呢。
  父子倆談笑風生,舉杯言歡。魏中寶滿面紅光,神采奕奕,興奮地給小牛講述自己當年來到杭州時一貧如洗的慘樣,連個住處都役有。為了吃一口飯,像狗一樣地聽人家使喚。那時即使無端地挨罵挨打,也得受著,因為自己沒有別的門路。其中的艱難困苦,是外人無法想象的。那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吃飽穿暖,像個人一樣地活著。
  小牛聽了也大生感慨,心想:“我有生以來,總的來說,還是一帆風順地,雖然得不到老爸的疼愛,但喜歡我的人究竟不少。最重要的是沒受到多少沖擊,也沒有餓過肚子,相比之下,我還是一個有福的人。”
  魏中寶又滋地一聲喝掉半杯灑,說道:“直到我遇到你媽,我這人生可就不同了。”
  小牛問道:“我聽人家說,是外公見你聰明勤快,才把媽許配給你的。由此可見,老爸你在那個時候在許多的移計中可是最出色的一個。”
  魏中寶笑了笑,說道:“兒子,這傳言嘛,雖然也有真實的成分。但並不確切,事實跟這傳言是有差距的。大家都只看到了一面,還有另一面是大家看不到的。”
  小牛問道:“難道這裏還有什麽秘密嗎?”
  魏中寶點頭道:“當年你外公欣賞我倒也是真的,可是我畢競只是他的一個小夥計,在他的眼裏我是個下賤的人,他怎會輕易把寶貝女兒嫁給我?那時候,你媽是杭州城裏有名的美女,而且識文斷字,有一定的修養,可比我強多了。當時在眾多的競爭對手中,比我強得多的人大有人在,為什麽我娶到了她,而別人沒有娶到呢?”
  小牛睜大眼睛,說道:“是呀,像媽那樣的美女,喜歡她的男人一定很多。你能娶到媽,不用說,是因為外公做主,才招你為夫婿的?”
  魏中寶笑著擺擺手,說道:“兒子,你沒有見過你外公。他那個人非常貪婪,非常狡猾,非常多心,非常狠毒,對我們這些夥計很苛刻的,他這樣的人不容易對誰有好印象的?大家對他是又反感又害怕,他也做過不少壞事,不過就不告訴你了。我想告訴你的是,他雖然有那麽多的不是,但對自己的女兒真當寶貝一樣?通常女兒的親事都由父母定下的,可是你外公不是這樣,他為了讓女兒婚後過得開心,過得舒適,在親事方而,是很在乎女兒的意見的?所以呀,就算能贏得老板的歡心,也未必能得到小姐的滿意。”
  小牛問道:“既然有那麽艱難,你怎麽能成功呢?這裏有什麽秘訣嗎?”
  他心想:“要不是喝多了酒,老爸還不會跟自己講這些陳年舊事,個人秘密呢?”小牛給魏中寶杯子倒滿酒,恭聽他的講述……
  魏中寶輕輕呷了一口酒,說道:“這就需要智慧跟勇氣了。要想娶到大小姐,也就是你媽,我認為主要取決於兩點,一點是必須得老板點頭,另一點是小姐同意。兒子,如果換了你,你該怎麽做呢?”
  小牛毫不猶豫地回答道:“那還用說,自然是不顧一切地討得老板垂青了。只要老板願意,別的事都好辦。”小牛得臉也在酒的作用下發紅了,但一雙眼睛仍睜得挺大的。
  魏中寶一笑,說道:“許多人都和你的觀點差不多,因此,那些競爭者都落敗了,而便宜了我。”說道這兒,他眼睛一瞇,帶著勝利的笑容,像是回到了得意的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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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問道:“那你是怎麽想的?又是怎麽做的呢?”
  魏中寶說道:“我跟他們不一樣,我主要是放在爭取小姐的歡心上。”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難道小姐同意了,老板就會同意?”
  魏中寶想了想,說道:“當時我見到幾個受到老板欣賞的人,一到小姐那裏便碰壁了,就悟到一個道理:”想娶小姐,老板那邊固然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小姐的態度呀。我一明白這個道理之後,就馬上下手了。“
  小牛啊地一聲,說道:“什麽?下手?下什麽手?你對媽用粗?”
  魏中寶呸了一聲,說道:“臭小子,你把我當什麽人了?我說的下手,就是開始實施我的計畫了。”
  小牛笑了笑,向老爸伸一伸脖子,使兩人的臉離近一些,說道:“老爸,你的計畫事怎麽樣的?”
  魏中寶嚴肅起來,說道:“老爸采取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給大小姐寫了首詩。”一聽寫詩,小牛一呆,然後開懷大笑,笑得直咳嗽,半天都停不下來。
  魏中寶臉上有點掛不住了,罵道:“渾小子,難道在你的眼裏,你老爸就只認識錢,不懂詩嗎?只會記賬,不會寫詩嗎?”
  小牛好容易止住笑,艱難地擺手,說道:“沒有,沒有,老爸你繼續說。”
  可他的心裏還在笑呢。在他的印象裏,者爸只對錢感興趣,對藥感興趣。他當然也動筆墨,不過不是寫詩作文而是記帳的。平時在仆人面前愛板著臉,還動不動講粗話,發脾氣。這樣一個人跟寫詩有什麽關系呢?老爸居然寫詩,這太叫小牛不敢相信了。如果有一天,大家說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小牛相信;如果有一天,大家說月亮變成方的了,小牛相信;但此時聽到老爸會寫詩,小牛說啥不敢相信,因此才有那不同凡響的笑聲。
  魏中寶不屑地掃著小牛那剛剛掩去笑容的臉,說道:“我並不會寫詩,但我會抄詩。為了向小姐表明白己的心意,我就抄了一首‘相思’,紅豆生南國,春來發幾枝。願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
  小牛歡呼道:“好詩呀,好詩呀。這詩最能表明心意了,真難得老爸想得出來。”
  魏中寶驕傲地說:“老爸生平第一次抄這種詩,抄得不太順手,為了讓自己的字好看一些,我特地找個先生寫了,然後自己反覆偷著練習,直到覺得寫得好看,我這才抄下來,交給小姐。”
  小牛不解地問:“你們平時能見到小姐嗎?”
  魏中寶搖頭道:“不常。當時老爸跟小姐就住在咱們這個後院,小姐幾天才出來一次,跟丫鬟來店鋪裏看看。每次她一來到的時候,我們都像傻了一樣,有時還會忘了自己手頭的工作。我每次見到小姐,都會被她所吸引。我經常暗叫:”他媽的,如果能讓我娶到她當老婆的話,我就是少活二十年,我也是願意的。“
  小牛問道:“這麽說你抄的那首詩就是在小姐來藥鋪的時候,交給她的了。”
  魏中寶說道:“不是。石小姐每次來的時候,大家都會註意的,我可沒有勇氣幹那事。我是透過丫鬟把詩交給小姐的。”
  小牛眨了眨眼睛,說道:“媽還有個丫鬟,我怎麽不知道呢?她現在在哪裏昵?”
  魏中寶唉了一聲,說道:“你聽我往下說。小姐不常出來,可是丫鬟我們倒是常見到的,她每天都要到店鋪來取藥。小姐身體不是很好,十天得有八天要吃藥的。我就是在丫鬟來取藥的時候,把詩交給她的。”
  小牛誇道:“老爸,你挺勇敢的嘛!”
  魏中寶臉現窘態,說道:“兒子,我當初可不像現在做事這麽有勇氣。那時候我到杭州城沒兒年,還是很老實,很怕羞的。那時我在店鋪裏,屬於很不起眼的一個,整天除了努力做事,讓老板滿意之外,基本上很少說話的。大家都不知道我對小姐有意思,更不知道我采取的策略。我當時最擔心的是丫鬟不肯幫忙。”
  小牛急問道:“那個丫鬟肯幫忙嗎?如果不幫忙你可怎麽辦呢?”
  魏中寶長出下口氣,說道:“還好,總算那個丫鬟平時對我印象挺好。我跟她說,這是我寫給小姐的詩,她聽了目瞪口呆,因為這麽多的追求者裏還沒有一個給小姐寫詩的。她跟我說,她會交給小姐的,不過我得給她買瓜子、買糖吃。我當然很高興地答應了。”
  小牛說道:“看來呀,追求小姐地這些人裏,還有一個是讀書人呢。”
  魏中寶點頭道:“對呀,基本上沒有的,因為老板是瞧不起那些書生的。別看大家都是識字的,但只是用這些字來做生意,沒有人想去考什麽秀才舉人的。”
  小牛又問道:“那小姐給你回音了嗎?她說了些什麽?”
  魏中寶笑了,說道:“幾天後,丫鬟也拿來一首詩,光看字,我就傻眼了。那字寫得出奇的漂亮,相比之下,老爸這兩筆字給人家提鞋都不配。這當然是小姐的字了。那詩寫道: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小牛說道:“這詩我聽小袖念過,是唐代韓愈寫的,什麽名字我忘了。”
  魏中寶間道:“小牛,那你明自大小姐給我這首詩是什麽意思嗎?”
  小牛搖頭道:“不明白。這只是一首寫景的詩。”
  魏中寶說道:“是呀,當時我也不明白。我就去請教附近的一個秀才。經過那秀才的解釋,我才恍然大悟。這詩的含意關鍵在於題目,題目是‘早春呈水部張十八員外二首’,這回你明白了吧?”
  小牛想了想,哈哈一笑,說道:“我明白了。關鍵是在一個”春“字,再聯系詩句,就更明白了?原來小姐對你動了心了。”
  魏中寶嗯了一聲,說道:“那當然了,不然的話我怎麽娶到小姐,又怎麽會生了你呢?”
  說著話,魏中寶開心地笑了,又端起酒杯來。小牛也順著他。當魏中寶喝得有點暈時,小牛才扶他去睡覺。一想到老爸當年追求母親的情景,感覺又好笑,又有意思。由此可以知道,母親是個才女,老爸還是個多情種呢。
  又過幾天,在一個早上,小牛離開了溫暖的家,要回螃山去了。既然師父師娘已經催促了,就不能在家多待了。在離開的前一天晚上,魏中寶特地舉行家宴給小牛送行。
  當晚,爺倆喝得痛快,連小袖跟甜妞都沒有來得及說話。因為他們喝得太晚了。
  離開的那天早上,小袖跟甜妞敲門來送行。小袖送了小牛一幅字,上邊是一首詩,是劉邦的“大風歌”,顯然是鼓勵小牛像劉邦一樣有出息,而不是當一個普通百姓。而甜妞則送了小牛一個荷包,算是代表了自己的心意,她們倆不是一起來的,而是先後來的。彼此相對,也沒說什麽太多的話,小袖跟小牛說的是:“小牛哥,沒有事的時候,就多讀讀這首詩,對你有好處的。”
  小牛笑了,盯著那娟秀的字跡猛看,說道:“小袖呀,你是不是鼓勵哥哥當皇帝,由你來當皇後呢?”
  小袖微笑道:“是有點這個意思,就看你的本事了。”
  小牛苦著臉說:“如果你說是讓我當杭州知府的話,我這輩子只要努力,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可是讓我當皇帝,這不是開玩笑嗎?老爸又不是皇帝,我生的人家不對。”
  小袖反駁道:“人家劉邦他爹也不是皇帝,可劉邦還不是當了皇帝。”
  小牛搖頭道:“他那是造反成功了。難道你也讓我造反嗎?你看哥哥我這模樣,像那種反賊嗎?說句實話,就是真有皇位讓我坐,我坐不坐,還要考慮呢?”
  小袖嘆息道:“一聽你這話,就知道你這一輩子就沒有太大的出息了。要不要嫁給你,我也得考慮一下呢。”說著話,長嘆幾聲地離去了。
  甜妞則跟小牛說:“小牛哥,離開家之後,要多想想這個家呀!我盼你早點回來。”
  小牛拉著她的手,親了她幾下,說道:“還是甜妞你好呀,從不給我什麽壓力。娶老婆,還是得娶你這樣的。”
  甜妞說道:“外面的美女太多了,小牛哥要在心裏給我留一個位置呀。”
  小牛點頭道:“那是一定的。”
  說著話,將甜妞摟在懷裏,又親又摸的,弄得甜妞一陣亂扭,差點沒叫出聲來。她瞠道:“小牛哥,老爺跟太太都在等著你呢,你再不去,他們就要來了。”
  小牛這才停下動作,領著甜妞跟父毋一起吃早飯。飯後,小牛跳上魏中寶給精選的好馬,向家人揮手告別。
  繼母景芳說道:“小牛呀,學好本事,為家裏爭光。”
  小牛點頭道:“一定,一定。”
  小袖叮囑道:“別忘了多讀點書,以後好考秀才什麽的。”
  小牛笑道:“盡量,盡量。”
  甜妞說道:“有空多回家呀,家人都等著呢。”
  小牛回應道:“應該,應該。”
  魏中寶看兒子騎在馬上的英姿,想到指抨雄兵百萬的人將軍,心裏一陣激動,說道:“兒子,等你下次回來的時候,老爸一定送你一件寶貝。”
  小牛說道:“好啊!”然援向大家一揮手,說道:“等俺小牛再回來時,俺己經變成大牛了。”
  說著話,雙腿一夾馬腹,那馬便放開四蹄奔跑,向北門跑去。小牛回頭一看,只見家裏人越來越小,還站在門口呢?這一幕使小牛的心靈受到很大的感動,深感親情之可貴。
  他心想:“等我處理好江湖上的事,我還是回杭州住吧,這裏才是我的家呀!”
  出了北門,奔跑在長長的官道上,耳邊風聲呼呼的,視野開闊。此情此景,使小牛的思鄉之情淡了一點,倒惦記起嘮山來。嘮山上有三位美女、一件寶物令他無法放下。
  他不但要得到三位美女,還要拿回魔刀。那刀可是他的,是沖虛用了不光彩的手段搶的。他利用了月影,就憑這一點,他在自己的心中就形象大損。
  一路曉行夜宿,平安無事,不知不覺,已經過了金陵。在過金陵時,小牛一下子想到了郡主,他心想:“不知道她在不在家裏,如果在的話,應該就上回的事跟她解釋一下。上回的事可不能怨我,我是受害者呀,我被人家給算計了。”
  過了金陵,繼續向前趕路,他渴望著快點上山,好見到自己心愛的美女們,但又有點緊張。
  他有點怕,怕師父沖虛,也怕孟子雄,甚至有點怕周慶海。對於師父,自己犯了錯,把師娘給上了。對於孟子雄,自己搶了他老婆,他一定懷恨在心,不知道又想什麽鬼註意對付我呢!他本人不可怕,可怕的是他有師父當後臺。
  至於周慶海,他幫過自己,使自己得到了月影的初夜。可是這個入神秘得很,喜怒不形於色,看來他也是個有野心的人,誰知道會不會有一天對自己動手呢?這個人不得不防。
  開心的事也有,那就是可以跟心愛的美女們團圓了。這次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像以前一樣閉關練功?但願會,只有在他閉關時,自己才有放肆的機會,不然的話,師娘吃不到,月影吃不到,就連月琳能不能順利地吃到還是個問題呢。
  這一天他正策馬在大路上奔跑,俊面突然馬蹄聲起,聽聲音來得很快。
  小牛一回頭,只見一匹快馬跑來。定睛一望,就知道馬上那人是個年輕人,還是個練武的。等到了近前,小牛看見那是一個英俊的青年,不止比自己俊俏,就是跟孟子雄相比,也不會遜色,是那種令小牛有點自卑的美男子。
  小牛心想:“跟人家的長相相比,我算拿根蔥?”
  小牛沒有多看,繼續趕路。自己身邊勁風一起,後面那騎士己經跑過去了,像一道白光向前方射去。
  只不過離沒有多遠,那人一勒馬,馬人立而起,嘶叫幾聲之後,馬頭一轉,向小牛慢慢走來。
  等小牛的馬跑到跟前時,那人攔住去路,並向小牛一抱拳。小牛只好停住馬,向對方也來個抱拳,算是打了個招呼。那青年說道:“請問閣下可是魏小牛魏大俠?”
  小牛回答道:“在下正是魏小牛,只是不是什麽大俠,只是在江湖上亂混的。”
  那人點頭道:“久仰大名了。魏少俠不必謙虛,我聽說你的名字己經很久了。”
  小牛微笑遒:“還沒有請教大名?”
  那人回答道:“我是武當派弟子、是掌門人最小的弟子,我叫孟凡城。”望著小牛,眼神非常復雜。
  小牛點點頭,說道:“原來是武當弟子,失敬了。只是咱們素不相識,你攔住我可有什麽事嗎?”
  孟凡城勉強笑了笑,說道:“我找你當然是有事了。請問魏大俠,你可認識峨嵋弟子關詠梅?”
  小牛回答道:“我跟她見過兩回,算得上認識了。”
  孟凡城跳下馬來,說道:“你認識她,這事就好辦了。”
  小牛坐在馬上,問道:“是什麽事呀?”
  孟凡城擡頭望著小牛,說道:“你跟她很熟吧?”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好像跟你沒有什麽關系,那是我的私事。”
  孟凡城說道,“你跟她相識,跟我可大有關系。”
  小牛搖頭道:“這叫我越聽越糊塗了。”
  孟凡城淡淡一笑,說道:“當你知道我是誰之俊,你就會什麽都明白的。”
  小牛問道:“明白什麽?”
  孟凡城問道:“魏大俠,你有沒有聽她說過,她有一個未婚夫的事?”
  小牛回答道:“說過的,不過最早可不是聽她說的。”
  孟凡城講道:“這也不是秘密了,江湖的人基本都知道了?”
  小牛眨著眼睛,仔細看了看孟凡城,似有所悟,試探地說道:“你不會跟我說,你就是關姑娘地未婚夫吧?”
  孟凡城這才有了笑容,說道:“你終於才出來了。沒錯,我就是關姑娘地未婚夫,難道她沒有告訴你我叫什麽名字嗎?”他有點意外,並且不滿了。
  小牛老實說老實說:“關姑娘可能是因為跟我不熟的緣故,沒有主動提過你?是我主動問她,她才說了兒句的。”
  孟凡城收起笑容,說道:“江湖人都說,魏小牛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那你就猜猜我今天來找你的目的。”
  小牛在他的臉上和身上打量一會兒就說道:“該與關姑娘有關系吧?”
  孟凡城回答道:“沒錯,就是與她有關系的。”
  小牛心想:“看他的臉上連個笑容都沒有,他來找我,當然不是來套什麽交情的,有可能是來找麻煩的。”
  想到此,小牛就說道:“莫非關姑娘又遇到什麽事拿不定主意,要我幫點小忙?”
  孟凡城搖頭道:“那你可猜錯了,這次關姑娘比任何時候都有主意。前幾天我們見了面,我再度勸她嫁給我,不要當什麽掌門,那個位字有什麽好的?嫁人多好。誰知道這回她都不想就拒絕了我的好意。”
  小牛點評道:“她還是一個有主意的人。”
  孟凡城糾正道:“以前在情場上,她是一個沒有主見的人,可是現在她變得有主見了,這得歸功於你呀!”說罷發出了冷笑。
  小牛聽得非常悅耳,大致能猜到對方的來意了,就說道:“我可沒有傷害過她。”
  孟凡城大聲道:“受傷害的是我,魏大俠,我今天來找你,主要是算賬來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可沒有欠你錢。”
  孟凡城大叫道:“混蛋,看我今天怎麽收拾你。”說著話,孟凡城腳下滑步,雙手握拳,向小牛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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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夜晚佳人
  小牛從馬上跳下來,大叫道:“慢著。姓孟的,你把話說清楚了。”
  孟凡城強忍著怒氣,說道:“還有什麽不清楚的。”
  小牛問道:“無緣無故的,你為什麽要跟我打架?”
  孟凡城說道:“是不是你給詠梅出的主意,讓她不嫁人‘”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原來是這個事呀!我只是建議她暫時不嫁人,也不當掌門,可沒要她一定怎麽做。”
  孟凡城說道:“這就是了。前幾天我在河南見到她,她就不理我了,我問她原因,她說武林不平,不考慮嫁人。你想想,這武林裏亂七八糟的事多了,誰知道啥時候能太平呢?我跟她說話,她聽而不聞,像個陌生人,這都是你害的。”說著話,又要撲上來。
  小牛沒想到關詠梅真按照自己的建議做了,心裏舒坦。看來詠梅真把他當回事,至少把他當作一個可以信賴的朋友,不然的話,她不至於按照他的主義行事。
  小牛微笑道:“這不是很好嗎,她也清靜,你也省心。”
  孟凡城以腳跺地,質問道:“姓魏的,這話怎麽說?”
  小牛解釋道:“你想呀,在此之前,她非常苦惱,你也難受。現在不同了,現在她按照我的建議做,可以暫時不苦惱,你也可以暫時不去想那麽多,這是好事呀!”
  孟凡城恨恨地說:“她是不苦惱了,可是我呢?她不理我,我怎麽能不擔心?如果你的心上人不理你,你怎麽辦?”
  小牛笑嘻嘻地說:“如果我的心上人不理我,那麽我就會幫她解決心中的難題。只要難題解決了,她開心了?找也就開心了,什麽事都會順心。”
  孟凡城聽罷,深思起來,收回摯頭,好一會兒才說:“你的意思是讓我幫她解決武林中的難題?”
  小牛說道:“是呀,只要難題解決了,也許她一高興,她就決定不當掌門而願意嫁人了呢。”說嫁人,而不說嫁誰,這就是小牛地聰明之處。
  孟凡城呆了呆,點點頭,說道:“這倒是有道理。如果我幫她做好她想做的事,她就一定會高興,也就不會不理我了。”說著話,向小牛拱拱手,說道:“對不起了,魏大俠,剛才多有得罪,請多多見諒。”
  小牛一笑,說道:“那沒什麽。你這是往哪裏去呢?”
  孟凡城說道:“我要去找詠梅。”
  小牛問道:“她去了哪裏?”
  孟凡城回答道:“她往你們嘮山去了,有事面見沖虛道長。”
  小牛點頭道:“好吧,你先去吧。”
  孟凡城再次道了謝,便跳上馬,一陣風般的跑了。小牛望著他的背影,心想:“這個人做事太魯莽了,由此可見,並不是一個成熟而聰明的人。關詠梅的涵養比他可高得多了。相比之下,不如俺小牛,詠梅若嫁給他,有點可惜了。”
  小牛也跳上馬,繼續趕路。他不像孟凡城那麽著急,他以正常的速度奔向嘮山一邊趕路,一邊想著心事;一會兒想盼山,一會幾想詠梅的。相比之下,想詠梅的次數一點都不少,可能是因為這些美女中只有詠梅不是自己的女人吧!他心想:“如果有一天,詠梅表示要嫁自己的話,那我小牛可比皇帝神氣了。估計這很難,除非詠梅吃錯了藥。”
  這一日,他進入了淮安地界。只見前面走來一個大漢,垂頭喪氣的,像是霜打的茄子。那人高個、黑臉、大嘴,有一個蒜頭鼻子,小牛認識他,知道他是詠梅的師兄“賽李述”魯南,孫三娘的男人。一想到孫三娘,小牛的心裏就癢癢的,那個女人夠風騷的,自己也給魯南戴了一頂綠帽子。
  兩人離得近了,小牛就叫道:“魯南,你這是怎麽了?與此”同時,跳下下馬來。
  魯南一瞧,就嚷嚷道:“原來是你小子呀,魏小牛,我活不下去了。”一說著話,頓足捶腳的,一副尋死的樣子。
  小牛牛上上下下打量他一下,說道:“魯南,我看你這個樣子,也不像得了什麽病呀?”
  魯南叫道:“你才得了重病了,我身子好得能一口氣打死十只老虎。”
  小牛笑了笑,說道:“既然你比老虎都結實,還有什麽活不下去的?”心想:“莫不是他跟他老婆孫三娘又鬧別扭了?這對夫妻已經不是小孩子了,卻總是沒有個穩重樣。”
  魯南撲通一聲往地上一坐,拍著自己的大腿說:“我老婆又生氣了,又跑了。”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為什麽生氣?有跑到哪裏去了?”
  魯男回答道:“我跟老婆陪著小師妹已經到了臨沂,眼看著就要到你們嶗山了,只因為我多看了小師妹幾眼,老婆就生氣了。我跟她解釋說我對小師妹沒有什麽懷心思,她就是不信,一口咬定我心裏有鬼。接著她說她要找個安靜地地方想想,要不要繼續跟我做夫妻,然後她就跑了,我後腿就追。追來追去的,就追丟了人,我真是太丟人了,太冤枉了。我哪裏會對小師妹有什麽不好的念頭呢。在我的心裏,小師妹就像仙女一樣神聖,我不會也不敢有什麽想法的。”
  小牛聽了覺得好笑,問道:“你跟關詠梅都是同門,都己經那麽熟了,還有什麽好看的?再說了,你老婆還在跟前。”
  魯南解釋道:“你哪裏知道其中的詳情呀!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我老婆跟小師妹出去洗澡,洗完之後,她們倆站在一起,讓我看到了。你也知道,洗完澡之後,女人是很好看的,更何況是我老婆跟小師妹呢。因為小師妹長得比我老婆美,再加上氣質好,當然勝我老婆十倍,我就忍不住多看了幾眼,並誇小師妹比仙子還好看。”
  小牛聽了笑出聲來,說道:“你這可是沒事找事了。”
  魯南照自己的臉來一個響亮的嘴巴,說道:“這話一出口,我就知道要壞事了。”
  小牛不客氣地說:“你多看幾眼你小師妹也就算了,還敢當著老婆面誇你小師妹,你真是聰明得可以呀!”
  魯男蔥地上站起來,低著頭,像一個犯錯誤的孩子一樣,聲音都變小了:“是呀,我也知道壞了。果然,當小師妹回房之後,我老婆大怒,上來就打了我兩個耳光,罵道:”你這個王八蛋,你長著一顆黑心。你這種男人,我要你幹什麽?你給我滾蛋吧。“說完,就轉身跑了。”
  魯南摸摸自己的黑臉,說道:“我被打得昏頭了,等她走了半天,我才想起來追她。臨走之前,我還告訴小師妹,要她自己上嶗山,我得找老婆去了。”
  小牛問道:“那詠梅說什麽來著?”
  魯南回答道:“小師妹說了,讓我見到老婆之梭,多說點好話,多哄哄她,傷人的話千萬不能講。我答應一聲之後,就追出來了。剛開始還能看到她的影子,後來就找不到了,我知道她是故意躲著我的。”
  小牛哈哈大笑。魯南苦著一張臉,說道:“我都利這地步了,你還笑?也不幫我出點主意。”
  小牛好不容易止住笑,說道:“哪還能有什麽主意呀,你小妹不是已經給你出了主意嗎?那主意就挺高明的。”
  魯南嘆著氣,問道:“我該怎麽辦?”
  小牛回答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繼續找老婆呀,找到她之後,如果她還是跑的話,你就想辦法讓她不跑。“
  魯南急問道:“有什麽辦法?”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個還要我教你嗎?”
  魯南傻笑著說:“當然要了。”一副虛心好學的模樣。
  小牛收起笑容,正經地說:“我倒是有個好主意,就是不方便說。即使說了,你也未必能做到。”
  魯南值此危難之際擴早就亂了分寸,便說道:“你說,你說,只要是能讓我老婆理我的主意,讓她原諒我的主意,你只管說好了。只要不是讓我去死,我都會答應的。”
  小牛說道:“我正是要你去死。”
  魯男不由地跳了起來,說道:“你這小子也太惡毒了吧?我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
  小牛叫道:“魯南,聽我說完。我不是真讓你死,只是做做樣子。”
  魯南哦了一聲,說道:“那你快說,我該怎麽做?”
  小牛想了想,說:“你這樣,當你再次追到你老婆時,你就對她喊,再不停下的話,你就不活了。如果她不理你,你就假裝自殺。”
  魯男唉了一聲,說道:“想騙她很難的。”
  小牛說道:“你就用刀割脖子。這個割是真割,既達到流血的目的,又能不死人,然後你就往地上一躺。我敢保證,你老婆很快就會出來救你的。那樣的話,你們不就見面了嗎?不就和好了嗎?”他說得挺輕松。
  魯男想了想,堅決表示:“只要能叫老婆回來,我又能不死,我什麽事都做,這事我就聽你的了。”
  小牛一笑,說道:“魯男,我已經把辦法告訴你了,你可不準出賣我呀!到時候別一興奮,說是我教你的。”
  魯男鄭重其事地表示:“打死也不說。”
  小牛點點頭,說道:“這還差不多。”說罷,跳上馬趕路去了。
  魯南朝小牛一拱手,說道:“魏兄弟,如果這事能成功的話,回頭我一定給你磕頭致謝。”
  小牛一擺手,說道:“磕頭免了吧,我受不起,請喝灑還差不多。”
  魯南說道:“好,就請酒了。”
  小牛笑道:“祝你馬到成功。”說罷,一夾馬腹,那馬便向淮安坡跑去了。他心情很好,給別人出主意,幫別人解決問題,又能讓自己開心,因為那樣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來。
  在天黑之前,小牛已經進入了淮安城。這座城不小,人多客棧也多。小牛選了一家比較大的客棧住下,那裏的房間有幹凈又舒適。小牛吃完飯,洗過腳,打開窗子,看著窗外的夜景。
  夜色很美,繁星閃閃,燈籠點點,處處顯示著這座城市地熱鬧與繁華。在這個時候,小牛很想找個人陪著逛街,或者促膝談心,最好是美女呀,偏偏自己喜歡的美女們一個都不在。一個人冷冷清清的,好不孤單。
  看了一會兒夜景,小牛就盤坐到床上,合著眼睛,開始溫習本門的心法。當他快要入定之時,窗外傳來一聲輕笑,然後窗子響了響。小牛睜開眼,跳下床,間道:“是哪位朋友?有什麽指教?”他已經聽出來了,那是女子的聲音。
  外面那人說道:“你不會猜一猜嗎?難道咱們相識一場,你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嗎?”這聲音聽來耳熟,只是一時間忘了是誰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你一定跟我不熟,不然的話,我怎麽會想不起來你的名字呢?“說話的同時,他仍在苦思這人的身分。
  外面那人失望地嘆了口氣,說道:“真是癡情女子負心漢呢,既然你連我是誰都想不出來了,我還跟你見什麽面呀,我還不如走了。”說著話,聽見腳步聲,看來她真要走。
  小牛忙說道:“你別走呀,我己經想起你來了。”
  那人問道:“那你說說我是誰呢?”
  小牛微笑道:“你是魯南的娘子,請從門進來吧。”
  那人也笑了,說道:“咱們說話,提他的名字多掃興呀!既然你想起我來了,那就見見也無妨。”說著話,人已經從打開的窗子跳入,姿態很美,動作很輕,落地時連一點聲音都沒有。
  藉著屋裏的燭光,小牛一看,她身穿藍衣,秀發高挽,腰間掛劍,紅唇抿著,象從前一樣,還是那麽誘人,又帶點傲氣。小牛笑嘻嘻地湊上去,說道:“三娘,想不到你會來找我。”
  孫三娘鼓著腮幫子,說道:“你當然想不到了,因為你把我忘得差不多了。你們男人通通部是沒有良心,不可靠的。也許我今晚來是來錯了。”說著話,往桌旁一坐,一副無精打彩的樣子。
  小牛湊近她,說道:“哪裏的話?我並沒有忘記你,如果忘記的話,我怎麽聽得出你的聲音呢?”
  孫三娘唉了兩聲,說道:“你把我忘了也是正常的,應該的,本來我跟你也沒有多大的關系。咱們不過是有過親密的事,親密過也就散了,你怎麽會把我放在心上?我當然比不得譚月影、江月琳,還有朱雲芳這些小姑娘重要了。”
  小牛在她的對面坐下,說道:“也不能這麽說。雖然你有老公,可我每回一想起和你之間的好事,我還是心裏非常痛快的。”
  孫三娘的目光落到小牛的臉上,說道:“你當然非常痛快,因為你占了我的便宜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咱們好不容易見一回,你怎麽連個笑容都沒有?你來就是為了跟我吵架嗎?”
  孫三娘回答道:“當然不是了。你把我給忘得差不多了,我可沒有忘記你。我來是想跟你說說話,這樣我的心裏會舒服些。”說到這兒,她的美目充滿了深情與厚愛。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就知道你來找我,是想跟我談心的。”
  孫三娘柔聲道:“咱們分別這麽久,我可是經常聽到你的消息的。”
  小牛一笑,說道:“不用說,多數消息都是壞的,我也早就聽說了,其中的真假你自己判斷好了。”
  孫三娘說道:“我才不會浪費時間判斷呢,我只要知道你還活著,並且活得挺有精神的,我就已經滿足了。你不要以為我只是把你當成一個床上的伴兒,我對你可是動了情了。”說道這兒,她的聲音變低了,仿佛是怕人聽見一樣。
  小牛連忙把窗子關好,說道:“你這話我愛聽,只是我可能回辜負你的美意了。”
  孫三娘搖頭道:“那沒有關系,反正我只是把這種感情放在心裏,我也沒有指望天天跟你生活在一起。如果讓你當我的丈夫,可能我還不樂意呢。”
  小牛重新坐下,問道:“為什麽呢?”
  孫三娘說道,“你想呀,你一大幫的老婆,個個都比我優秀,比我漂亮。我看見她們天天圍著你轉,我還不得氣死呀。”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倒也是。你跟著魯南過,比跟著我強多了。”
  孫三娘呸了一聲,說道:“別提那個王八蛋,那個混球了。我這次出來,都是叫他給氣的,操他祖宗的。”說起這話,孫三娘的美目都瞪圓了,臉上充滿了不平跟怒氣,像是要殺人一樣。
  小牛說道:“我白天己經見過他了,我在路上碰到他,他己經把事情都告訴我了。他其實也挺慘的。”
  孫三娘恨恨地說:“他慘什麽呀?他對著小師妹亂看,亂說話。換了任何的女人聽了都會受不了的。我只是打了他耳光,己經便宜他了。我當時氣得都想把他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說到這兒,她的美目都有點紅了,不是要哭,而是發怒所致。
  小牛開導她說:“你們都是多年的夫妻了,你應該知道他的脾氣。就憑他的本事,他的膽量,你就是準了他,讓他隨便去看你小師妹,他也不會得到什麽實在的好處的,頂多是過過眼癮。”
  孫三娘點頭道:“那倒是。我們成親以來,他總的來說還是規矩的,我小師妹那樣的人物,他是挨不上邊的。我小師妹的眼光高著呢,她未婚夫孟凡城可是武當派的高徒呀,並且人也俊俏。”
  小牛說道:“沒錯,沒錯,那小子長得是不錯,今天我也見到他了。”想到他,小牛的心裏莫名其妙的泛酸,其實自己對詠梅並沒有仕麽野心的。平時想著把她也收了,那只是想著玩的,實際上並沒有真的要動手。試想,自己的女人已經夠多了,那些已經占有的還沒有把握全部搞定呢,何必在這個節骨眼上招惹她呢?如果以俊有空了,倒是有可能的。
  孫三娘笑道:“那個孟凡城比你還俊呢。”
  小牛誠實地說:“是呀。他可以比得上我師父的兒子孟子雄了。”
  孫三娘說道:“你也是不差的。”說到這兒,她的目光也在小牛的臉上轉來轉去。
  小牛問道:“你是從山東來的吧?可聽說我們嶗山有什麽動靜?泰山有什麽動靜嗎?”
  孫三娘回答道:“你們嶗山最近有件大事值得註意呀。”
  小牛一驚,說道:“是什麽?是我回歸嶗山的事嗎?”
  孫三娘搖頭道:“不是的,是你師父前幾天宣布了下任掌門的名字。”
  小牛一下子站了起來,說道:“是周慶海,還是譚月影?”
  孫三娘回答道:“周慶海。”
  小牛啊地一聲,皺眉道:“這怎麽可能?師父明明是許諾要月影當掌門的,怎麽會又變了呢?”
  孫三娘說道:“我們乍聽也有點不信,可是消息是這樣的。”
  小牛皺起了眉頭,說道:“這太奇怪了?等我回山上時,我一定得問清楚。”他心裏焦急,他知進這件事對月影的打擊有多大?為了當上掌門,月影可以說是費盡了心機,花了好多時間。如果掌門之位落入他人之手,她不發瘋才怪?她幫師父把魔刀拿到手,師父居然這樣不講情面,實在太過分了。“
  孫三娘又說道:“最近泰山派也有好事。”
  小牛談談地說:“有什麽好事?是不是也立了下任掌門?”
  孫三娘一擺手,說道:“那倒是不是,而是一位顯赫人物上泰山燒香去了。”
  小牛問道:“那是邪派的,還是正道的?”
  孫三娘笑了,說道:“非得是江湖人嗎?‘’小牛說道:”不是江湖人的話,那還算什麽顯赫人物呀。“
  孫三娘說道:“是金陵王紀領著一批人上了泰山。這回最高興的是泰山派跟朱郡主呀!”
  小牛頓時想起了那位美貌高貴的王妃跟自己相見的情形,他心想:“這位王妃嫁給一個老頭子,實在是明珠暗投了,為什麽不嫁給一個年輕人呢?”又一想,嫁給老頭子也不錯,如果嫁給一個年輕的普通人,她就不是王妃了。
  小牛說道:“這倒也是一件大事。金陵王工妃光臨泰山,實在是泰山派的光榮呀。”
  孫三娘笑了笑,說道:“可是她在泰山住了幾晚上後就下山了,然後讓魯王請去當貴客了,這可就不是什麽好事了。”
  小牛一驚,問道:“為什麽?”
  孫三娘回答道:“因為魯王這家夥是個典型的偽著子,大色狼。”
  小牛臉色一變,說道:“那王妃豈不是危險嗎?”
  孫三娘點頭道:“是呀。不過跟我可沒有什麽關系,你也不要管。”
  小牛沒有出聲,心想:“這事如果我不知道就算了,既然知道,我怎麽能不管呢?她可是郡主的媽呀!就算是沒有這層關系,就憑著我對她的好印象,我也得管。我不能看著那麽好的人受到傷害。”小牛暗暗地打定了主意。
  表面上,小牛並沒有顯出緊張的樣子,而是鎮定自如,問道:“這個魯王是個什麽來頭?他住在哪裏?”
  孫三娘聽了咯咯直笑,笑得跟桃花綻放似的,說道:“虧你在嶗山上還待了那麽久呢,竟連魯王都不知道。嶗山在山東境內,而魯王就是山東的皇帝,權勢之大,連巡撫都不敢招惹。”
  小牛不解地問道:“按照我朝的規定,一個王爺應該是沒有多大的權力呀?當年成祖為了防止這些王爺有不軌之心,可是采取了不少措施呀,生怕這些王爺跟他當年一樣來個造反奪權。”
  孫三娘解釋道:“大多數的王爺從成祖那時候開始,就不大吃香了。可是魯王例外,他不但吃香,還很有權勢呢。如果有一天,要是聽說魯王謀反了,那一點都不奇怪。”
  小牛虛心求教:“這個魯王有什麽了不起的?”
  孫三娘回答道:“其實他也沒有什麽了不起的。他是先皇帝的兒子,雖然沒有當上太子,但先皇帝處處照顧他。他是先皇帝一個寵妃生的,當初就想立他當太子來著,但由於群臣拼命反對,只好封為魯王,把他弄到山東這塊寶地來了,並且對他非常優待,給他的銀子比別人多,給他的東西也比別人多。這個魯王想幹什麽就幹什麽,不愧是山東一帶的土皇帝。”
  小牛點點頭,說道:“那他跟金陵王一定是親戚了?”
  孫三娘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他們是兄弟,一個爹兩個媽的。”
  小牛唔了一聲,說道:“原來足同父異毋的兄弟。這也難怪了,皇帝的女人實在太多了,只怕那些孩子同時都站在皇帝眼前,他都不能叫出所有孩子的名字。山此可見,這當皇帝是多麽快活呀!”說著話嘖嘖感嘆。“
  孫三娘呸了一聲,笑罵道:“你們這些男人,都沒安好心,都想占女人的便宜。幸好你沒有生在帝王之家,不然的話,以你的鬼聰明,跟花花腸子,一定可以爭得太子之位的。”
  小牛搖頭道:“那也不見得,也許在宮廷的鬥爭中,糊裏糊塗的救被人殺掉了,相比之下,還是當一個老百姓比較安全一些。”
  孫三娘嗯了一聲,說道:“那倒也是。”
  小牛催促道:“你接著往下說,後來怎麽了。”
  孫三娘翹著二郎腿,說道:“這個魯王不但好酒、好玩,最主要的是好色。他的家裏已經有好兒十個女人供他發泄獸欲,但他還不滿足,經常出去搶劫美女,不知道讓多少人家破人亡呢。”
  小牛罵道:“這個人渣,如果讓我碰上的話,我一定宰了他。”
  孫三娘微笑道:“問題是這家夥咱們都沒有碰上,卻讓金陵王妃給碰上了。”
  小牛說道:“按關系來說,金陵王妃應該是他的嫂子吧?”
  孫三娘點頭道:“正是。可是這個魯工由於好色成性,一見到金陵王妃就跟貓見了魚一樣,一顆色心差點沒跳出腔外。打從他見到王妃的第一眼,他就惦記上了。他這個家夥,好色不要命,他哪管什麽輩分不輩分,親戚不親戚,據說,他連自己的侄女跟外甥女也照幹不誤。”‘小牛點評道:“這真是人渣中的人渣,朝廷也不管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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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44:32
孫三娘說:“先皇帝死了之後,小皇帝登基,雖然他年紀小,但天生就是當皇帝的料,處置了許多不法之徒,可對他這位叔叔,始終不敢輕動。”
  小牛笑道:“我知道了,他是怕這個魯王狗急跳墻謀反。”
  孫三娘點頭道:“對呀。這個魯王雖然對小皇帝有點害怕,氣焰有所收斂,但這回一聽說王妃來到了山東,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立刻派人請金陵王妃到魯王府裏做客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聽你這一說,金陵王妃不是很危險嗎?”
  孫三娘肯定地說:“沒錯,王妃現在就像是一只鳥飛進了籠子,想飛出來,除非把籠門打開。”
  小牛一臉的鄙夷,說道:“這個魯王想幹什麽?”
  孫三娘笑了笑,說道:“還能幹什麽呀?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最想幹的事是什麽,還要我來告訴你嗎?你在這方面和那個該千刀萬剮的魯王挺像的,不過他是個魔鬼,而你卻像是君子。”
  小牛一臉的不滿,說道:“君子就君子,為什麽還要加一個”像“呢?”
  孫三娘解釋道:“因為你有時候君子,有時候不怎麽君子。”
  小牛聽了笑起來,說道:“你這話真有意思,說了半天,你還沒有告訴我,這一切事你怎麽會知道?好像你就在魯王跟前當差似的。”
  孫三娘得意地一笑,說道:“我倒沒有在魯王那兒當差,可是我一個遠房親戚卻在那裏做事,這些事都是他告訴我的。不然的話,我一個江湖人哪知道這麽多的朝廷事呢?”
  小牛說道:“這就對了,看來你那個遠親在魯王那裏還挺受信任呢?”
  孫三娘說道:“沒錯,不瞞你說,他在那裏當師爺,專門負責給魯王擬信獻策。”
  小牛說道:“可不要幫著魯王害人,幹壞事呀!”
  孫三娘嘆道:“在那個環境,想一身清白都難。不過還好,總得來說,並沒有幫魯王幹多少壞事,只是做好自己分內的事罷了。”
  小牛在原地轉著圈子,說道:“我輩雖是江湖中人,但聽說哪有不平事,都想管一管的,你難道就沒有想過要救人嗎?”
  孫三娘搖頭道:“如果是別人,我可能還會伸手扣救,偏偏是金陵王家的人,我不會救。我記得我跟你說過,金陵王是我家的仇人,我沒有親自宰了他,就已經夠便宜他了。他的老婆要給他戴緣帽子,我當然高興。不過是一頂綠帽子罷了,算不了什麽的。金陵王節哀順便吧,反正帽子戴完,這人也就給放出來了。”
  小牛問道:“既然魯王這人這麽不是東西,那王妃應該事知道的,就不應該往狼窩裏去呀?”
  孫三娘一笑,說道:“你這麽聰明,怎麽這會變得這麽傻了呢?你想想,在山東一帶,魯王就是土皇帝,金陵王妃到了他的地盤,被魯王給盯上了,她不去行嗎?”
  小牛說道:“金陵王妃身邊應該帶著一大批的高手保護才對呀?”
  孫三娘不屑地看了小牛一眼,說進:“那又能怎麽樣?她的人再多,會有魯王的人多嗎?她的護衛再厲害,能比魯王的厲害嗎?在山東境內,魯王收拾哪個大人物,都如囊中取物。”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照你這麽說,不但王妃危險,連我的兩個師姐也都有危險了?”
  孫三娘一擺手,說道:“那倒不會。魯王再膽大,也不敢惹咱們練武之人。不過他以前還真對譚月影動過心,但自打被譚月影耍過兒回之後,他再也不敢造次了。”
  小牛驚訝地說:“他還認識我師姐?”
  孫三娘說道:“何止認識譚月影呀,山東境內有名的美女,他都是知道的。只是有些美女不能動,有些美女不敢動,像你師姐這樣的就屬於不敢動的。”
  小牛點頭道:“我師姐厲害得很,如果搶了我師姐的話,他的命都不保。我師姐想幹什麽事,通常都會成功的。”
  孫三娘伸了一個徽腰,說道:“說了這麽多的話,我都有點累了。好了,該說的話也都說了,我也該回去休息了。”說著話,站了起來,深情地望了小牛一眼,轉身擡腿,真要走的樣子。
  小牛馬上說道:“慢著,慢著,你好像忘了一件事呀!這件事非常重要的。”
  孫三娘眨了眨眼睛,問道:“哪有什麽事呀?你想問的,我都說了。”
  小牛走上前去,笑嘻嘻地說:“只有一件事沒有提呢。”
  孫三娘盯著小牛,問道:“啥事?”
  小牛瞇著眼睛在她的肉體上掃視著,說道:“你今晚打算在我的懷裏死上兒回呀?”那聲音又狂妄又無禮的。
  孫三娘臉騰地一下子紅了,說道:。胡說八道,我這次來可不是為了這事來的。我只為看看你呀!“雖然小牛這話早在意料之中,她還是不能不害羞,畢競彼此不是夫妻,而是情人關系。
  小牛笑呵呵地拉住孫三娘的手,說道:“你不想,我想呀!你可知道,我一看見你呀,心裏就癢癢得很,就像是有蟲子爬過一樣,你得幫幫我呀!”
  孫三娘低下頭,柔聲說:“那可怎麽辦呢?”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當然是想辦法將蟲子趕走,蟲子一走,不就不癢了嗎?”
  孫三娘輕輕將手收回,說道:“我哪裏知道怎麽趕走蟲子?好了,我真的要走了。”說著已經邁步了。
  小牛立刻上前攔住她,說:“想走嗎?等幹完應該幹的事再走吧。夜這麽長,你難道真的不心疼我嗎?”說著話,沖上去,將孫三娘摟在懷裏,靜止了一會兒,兩只手便開始放肆起來。
  孫三娘害羞,哼道:“不要,不要,咱們不可以的。”
  小牛堅決地說:“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無三不成禮呀!”說著話,已經堵上了孫三娘的嘴。於是,孫三娘只有哼哼跟扭動的份了,一場好戲即將上演了。
  小牛親吻著,孫三娘開始還掙紮幾下,不一會兒,就主動吸吮小牛了。這早在小牛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她來看自己,也是做好了跟自己大戰一場的準備。
  兩人一起努力著,欲望越升越高。不久,小牛就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下,而小牛自己也被孫三娘很老練的扒個精光。兩人都坦誠相見了,他們你看著我,我看著你的,都感覺到了強烈的需要。
  小牛望著她的裸體,說道:“你身子真好看,比天上的月亮還白,哪個男人看了都會激動起來的。”說著話,咽了一口口水。
  孫三娘也美目放光,瞅著小牛的身子,當註意到男人挺起老高的寶貝時,吃吃地笑了,說道:“小牛,你這根東西比以前更大了,我怕我都吃不消了。”說著話,伸過手,仔細地把玩起來。
  小牛被她這麽一摸,摸得火焰更高,感覺自己快要爆炸了一般。小牛呼呼地喘著氣,說道:“你不要再摸了,再摸下去,我就變成野獸了。”
  孫三娘格格嬌笑,說道:“難道你現在不是野獸嗎?我可是領教過你的獸性的,那真叫人當不成人。”回想從前的美好時光,不禁芳心狂跳,迫不急待。
  小牛也伸手過去,在她的胯下一摸,摸到了一汪春水,說道:“三娘娘,你已經很想插入了,那還等什麽呢。看,這就是證據。”
  孫三娘也不再矜持,說道:“你想怎麽幹,只管放馬來,我能接受得了的。”
  小牛說道:“那就來個”金雞獨立“吧,那招挺有意思的。”
  孫三娘不反對,於是,將右腿緩緩擡起,直擡過頭,幾乎豎成一直線,這樣孫三娘胯下的秘密,在燭光的照耀下都曝露在小牛的眼前了。那絨毛水淋淋,春水己經沿著大腿往下流了。那毛下的肉唇也閃著鮮艷的光輝,那裏已經裂開了細縫,請君光臨呢。
  小牛蹲下來觀察,嘖嘖贊嘆道:“真是好女人,真是好玩意呀!”說著話,仲過手去,試驗著手感。在花瓣上,絨毛上,以及小豆豆上都留下清晰的指痕。
  孫三娘受不了騷擾,擡高的大腿都微微顫著,嘴上說:“不要再碰了,快點進來,我受下了了。”
  小牛高興之下,竟摟住她的屁股,將嘴湊了過丟。那嘴唇、那舌頭都發揮自己的長處,在美女的敏感地帶進行最徹底的愛撫。這下子使孫三娘的身體像是地震了一般的震顫著,身體晃晃悠悠就要倒了。她啊啊地叫起來,說道:“小牛、小牛,你難道真想害死我嗎?非得讓我開口求你,你才插進來嗎?來吧,來幹我吧,我需要男人幹了。我喜歡被男人幹,我喜歡被我喜歡的男人幹,幹死才舒服。”
  見此情景,聽此浪語,小牛立刻站了起來,一手摟腰,一手托著那條己經放低的大腿,挺著肉棒,向那處泉眼觸去。那棒子已經硬得像一根鐵棒子,再加上技術老練,因此也不用手扶,觸了幾下,便叩門而入。當龜頭擠進去,整根棒子插進去,孫三娘便舒服得哦哦地哼起來,哇哇地叫起來:“好粗、好大、好滿呀,要把我給脹死了。這種滋味兒真美呀!”說著話,那美目瞇成一條縫,一副很享受地樣子。
  小牛哈哈一笑,將棒子抵在花心上研磨著,說道:“我一定會讓你爽夠了再走的。”
  孫三娘勾著小牛的脖子,哼道:“你就放心大瞻地幹吧!你想怎麽幹,就怎麽幹吧,直幹到我男人來找我為止。”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這才是女人,可愛的女人,迷死人的女人。”說著話,挺起屁股,大棒子有節奏的抽插起來,每一下都是強悍而有力的,盡顯英雄木色。
  孫三娘也挺著下身,說道:“就這麽幹,就這麽幹吧。我要的男人就是你這種的。”
  小牛在女人的鼓勵下,猛插狂插,將小洞插得撲撲有聲,那春水流得更多,像小溪一樣沿著兩人的結合處下流,流過大腿,流到地上。而兩人只知忘情地千事,其他的根木顧不上了。
  兩人你貪我愛,你來我往,都把自己的欲望化成動作作較量著。一股股快感從兩人的結合處傳遍全身。
  小牛氣喘如牛,孫三娘浪叫如貓,幹得有聲有色,有情有意,真可謂棋逢對手,將遇良才了。
  幹了一會兒,換了一個“隔山取火”的姿勢。孫三娘彎著腰,雙手扶桌子,將屁股翹得高高的,讓小牛從後面插入。
  這個姿勢好呀,是從野獸那裏學來的,男人在後面一邊幹著穴,一邊還可以撫摸女人的奶子跟屁股,既過了操癮,又過了手癮。因此許多的男人都喜歡這麽幹的。
  這個姿勢比剛才那個舒服多了。小牛插得並不快,每次都抽到穴口,然俊一下子插到底,在裏邊好好攪合兒下子,然後再抽再插。兩只手在她的奶子大作文章,又抓又揉,又捏又旋的,盡情地表現著手上的動作。
  小牛津津有味地玩著,嘴上還問道:“好不好?這招美不美?”
  孫三娘一邊浪叫著,一邊聳動著屁股,說道:“好,好,美,美。這棒子真硬,真長,它要刺穿我的肚子了。”
  說著話,回頭向小牛嬌媚地一笑。
  小牛哪受得了這種誘惑,將對她的好感化作激情,更加賣力地挺著、插著,肉碰肉的聲音好響,小穴也被幹得“白浪滔天”的。小牛偶爾還將棒子全拔出來,但見那個小洞己經張成圓圓的了,正一收一放的,像是呼吸般。
  每當肉棒拔出,孫三娘都覺得無比空虛,便回頭瞠道:“快點進來,快點進來,在外面多寂寞呀。”
  同時屁股還扭動著,勾引著男人。那神秘的裂縫便作細微的變化,忽大忽小的,浪水長長的,像是鬧災了。
  小牛大飽眼福,便又激動地插了進去。一時問屋裏春光無限好,叫聲此起彼伏,兩人都聽得非過癮,都想將這種好事進行到底。
  孫三娘到底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不是小袖和甜妞那種初出茅廬的新手可比。
  小牛幹了幾千下,也沒有讓孫三娘舉白旗,這使小牛的自尊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挑戰,他決定非征服她不可。如果不讓她服了,那還了得,以後自己在她的面前怎麽擡得起頭呀!
  小牛將她抱到床上,擺平之後,自己趴了上去。這個姿勢最普通最平常不過,但也是男人比較喜歡的一勢。因為壓在女人身上,這不但是在生理上滿足,也是一種心理滿足。這說明男人的地位,不然的話,就不會將女人在壓身下呀。
  小牛將孫三娘的大腿分得開開的,然後將濕淋淋的棒子撲滋插入,插得很深,插得很有力。
  孫三娘叫道:“好大的力量呀,你真是男子漢。”說著話,也挺著下身,極力配合他。
  小牛一邊幹她,一邊摸著她兩只大奶子。奶子已經完全漲了起來,在小牛雙手得抓弄下,像兩只大饅頭一樣。小牛抽插之間,兩只奶子就一跳一跳的,令小牛打過眼癮。
  小牛誇道:“這奶子真好呀,如果養孩子的話,同時養兩個也是夠吃的。”
  孫三娘扭腰擺臀地叫道:“你喜歡孩子的話,我就給你生,不過你可得認他們。下然的話,我可丟不起那個人。”
  小牛插得卿哪有聲,說道:“如果你生了孩子,那孩子應該算是魯南的才對。”
  孫三娘猛搖頭,說道:“不,不,我才不要他當孩子的爸。我可不希望我的孩子有那樣的爸,那樣多沒有面子呀!那家夥是個沒出息的貨,天生就是當王八的料。”說著話,下身猛挺,使兩人結合得更密切,更為忙碌。
  兩人像是追趕獵物一樣的激動。他們在不知疲倦地活動著,不知羞恥地玩著,盡情使用著自己享樂的權利。
  也不知道究竟幹了多久,小牛才將孫三娘給幹出高潮來。小牛原以為還得休息一會兒才能繼續呢,誰知道想錯了,孫三娘只是合了合眼睛,安靜不一會,便又需要了。這回她竟然騎在小牛的身上,將棒子吞進洞裏,當了回女騎士。
  她的屁股靈活地起落著、搖動著;她的雙手在自己的奶子上撫摸著;她的美目瞇著,嘴裏不時發出歡聲,叫聲,臉上已經見汗了。這時候的她,完全是一個淫婦模樣,只知道享樂,不知道羞恥。這正是小牛喜歡的那種類型。
  小牛見她玩得高興,在自己的身上彈跳不停。他心裏也舒服,心想:“這樣的女人玩起來才有意思。不像小袖、甜妞她們,畢竟沒有什麽經驗,不怎麽會玩。光教她們的時間,不知進損失了多少樂趣呀!以後若有空的話,可以讓孫三娘給她們當先生,以她們的資質,都能成為優秀的浪女的。女人不浪,男人夠嗆。”
  在孫三娘不知滿足的要求下,小牛抱定了“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決心。兩人到底又戰了多久,勝負如何,也不必細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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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7-5 2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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