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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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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5:38
第一零五章  快樂復仇
  又過了十天,小牛坐立不安。他知道這樣在家待著也不是辦法,嶗山他還是得回去。可這魔刀的問題怎麽解決呢?不獻刀的話,就等於跟師父決裂;如今師父是武林盟主,決裂對自己非常不利,那麽只有把刀獻出去了。可是獻出去之後,這魔刀還能回到自己的手裏嗎?沒有了魔刀,我小牛只怕短期之內沒有出頭之日了。
  他決定回嶗山,至於獻不獻刀,他打算出發的前一刻再決定,在他決定離家的前夕,他打算到梅閻王家轉轉。他要面對面地給那個老家夥一個重重的打擊。
  在某一天沒有月亮的晚上,飯後,小牛趁大家不註意時,溜出了家門,他將魔刀帶在了身上,由於這件東西不是尋常之物,只要它不在自己身邊,他就有點不放心。
  在前往梅家的路上,小牛輕聲說:“小刀,你還在刀裏嗎?”
  過了良久,小刀的聲音才傳出來,聲音很虛弱:“主人,我在。我早就想跟你說話了,只是沒有力氣。”
  小牛問道:“你怎麽了?受傷了時?”
  小刀嘆了幾口氣,說道:“主人啊,你有所不知。我當初被關在魔刀裏時,受到了牛王祖先的攻擊,受了內傷。這內傷一直沒有痊愈,每過十年就折磨我一次。每次持續的時間長短不一。這次傷又發作了,不然的話,我怎麽會不回到你身邊呢?”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記得你會飛的。對了,上次周慶海拿刀砍我,我卻沒事,這是怎麽回事呀?”
  小刀解釋道:“由於你是真正的魔刀主人,魔刀是認主的,因此這刀對你是不構成威脅的。”
  小牛歡喜地說:“真的是這樣呀,我還以為你幫我呢。”
  小刀長嘆道:“我倒是想幫你,可是有心無力呀!我的功力發不出來,只能忍著傷痛的折磨。”說著話,咳嗽了幾聲。
  小牛關切地問:“你沒有事吧?”他伸手摸著刀鞘,就仿佛摸著可愛的小刀一樣。其實小刀長得什麽樣,他並不知道,但從她清脆而迷人的聲音可以想像出來,必定是一位美女。
  小刀沈默一會兒,說道:“我沒有事,死不了的。不過再過十年,如果不能從魔刀裏脫身的話,我就會死掉,化成煙散去。那時候你就再也聽不到我的聲音了。”
  小牛聽了心酸,說道:“小刀呀,我一定要救你出來,我一定不讓你死的。”
  小刀笑了笑,說:“主人啊,你對我已經夠好了,我即使是死了,也沒有怨言。”
  小牛問道:“我怎麽才能救出你呢?”
  小刀回答道:“只要你的功力夠高,你就可以打破設在我身上的魔咒,使我離開魔刀,站到你的面前。”
  小牛聽了高興,說道:“我現在功力不夠,但我可以找高手幫我呀。”
  小刀嗯了一聲,說:“最好找兩個女子,功力奇高的女子。你們三人一起努力,我就有希望了。不過暫時是不可能的,因為你的功力還不夠。如果你能在十年之內把我救出去,我一定會重重地報答你的。”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你打算報答我?要以身相許嗎?”
  小刀的聲音變得扭捏起來,說道:“我長得不美,你也不會喜歡我。我還是當你的丫鬟吧,天天服侍你。”
  小牛咧嘴笑道:“那可不敢當。”又想起自己的為難之事來,便說道:“小刀呀,有一件事我很為難……”
  小刀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吧。在我受傷這段日子,我失去先知先覺的能力了。”
  小牛便把自己最大的苦惱說了,他想聽聽小刀的意見,他眼下沒有什麽人可以商量此事。他相信小刀會給他一個最好的建議,他知道小刀是一個有見識的姑娘。
  小刀沈默片刻,才說道:“依我看,你不妨就帶著魔刀上山,把刀交給你師父。到時候我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復了,我可以自己飛回來找你的。”
  小牛眨著眼睛,說道:“這樣也可以嗎?”
  小刀微笑道:“當然可以了。哦,我不能多說話了,我覺得難受,需要休息,等我好些時,我會跟你說話的。”
  小牛連忙說道:“那你好好休息,要快點好起來呀,我現在很需要你的幫忙的。”小刀嗯了一聲,便沒有動靜了。如果不是覺得不舒服的話,她不會不跟小牛說話的。
  當小牛快到梅閻王家門口時,他又面臨一個選擇,到底是直接由大門走入,光明正大的進去,像君子一樣;還是越墻而過,跟賊似的呢?他離開老遠就停下了腳步,尋思起來。
  過了一會,他終於拿定主意了,還像以往一樣,潛入梅家。因為此次來不只是想找梅閻王算帳,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跟春圓一會。好久沒有寵愛她了,她一定滿肚子怨氣。我一邊直接跟梅閻王算帳,一邊幹她的女人,這樣出氣才過癮。
  他來到後墻,在夜色的掩蓋下,麻雀一般飛過院墻。雖然好久不曾光臨了,但他在黑暗中還是很準確很迅速地找到了春圓所住的那個院子。他進了院子,見她的窗子正亮著。他來到窗下,捅破窗紙,往裏窺視,只見房離非常明亮,柔和的燈光把房裏照個遍。而春圓正坐在房間中心的桌旁,衣服完整,玉臂支著下巴,正在打盹呢。
  小牛學了幾聲布谷鳥的叫聲,春圓一激動,眨了眨美目,便站了起來,走到窗前,說道:“是誰在這裏瞎叫喚?學得一點都不像。”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還不開門讓我進去?”
  春圓笑罵道:“小壞蛋,我以為你把我給忘光了呢。怎麽這麽多天才來看我?”說著話,將窗子往上一推,小牛便腳尖一點,悄無聲息地落到了房裏。一進房間,便聞到了使人心醉的脂粉香氣。
  小牛一看春圓,穿著白色的長裙,薄薄的,能望見裏面紅色的肚兜及肉感的肩膀與胳膊。再看俏臉,帶著幾分慵態,兩只眼睛帶著嫵媚的笑容。那高高的胸脯以及圓圓的屁股實在是讓人有犯罪之感,春圓見小牛前前後後地觀察自己,媚笑道:“有什麽好看的,我不如你的那些女人長得嫩,她們能掐出水來。”
  小牛的目光落到她的酥胸上,色色地笑道:“不用謙虛,你也不賴呀,讓人看了就想幹啊。”
  春圓高興地笑著,上前勾住小牛的脖子,說道:“告訴我,離開我之後,你又幹了多少姑娘?一定快活得把棒子都要折斷了吧。”
  小牛摟住她的腰,一只手在她的屁股上撫摸著,說道:“不管幹多少姑娘,你的滋味是別人無法代替的。”這話說得動聽,聽得春圓心裏甜甜的,說道:“你這張嘴呀,就會哄人。”
  小牛想起此行的目的,問道:“很奇怪呀,怎麽沒有看到你的丫鬟呢?你的院子連個把門的都沒有,萬一有賊人進來呢?”
  春圓向他拋了一個媚眼,說道:“除了你之外,還有什麽賊人來呀?誰敢來呀?誰不知道這是梅家呀。跟你說吧,我的仆人在天黑前,就讓我打發走了,我是想讓你來時行動方便。”
  小牛驚訝地望著她,說道:“難道你算準了我今晚要來麽?就算是困得直打盹也不上床睡。”
  春圓幽怨地看了小牛一眼,輕哼道:“我可不是諸葛亮,不會神機妙算。從那天見到你之後,我就天天在這打盹,天天在天黑前打發走仆人。我想你總會來看我的,沒想到等了這麽久。”
  小牛聽了感動,將她摟得緊緊的,說道:“這可真是難為你了。你這麽做梅閻王不起疑心嗎?”
  春圓朝地上呸了兩聲,說道:“可別提那個老家夥了。他一聽說你回來了,匆匆忙忙地領著一群老婆跟孩子逃跑了,生怕你來找他算帳。”
  小牛聽了很意外,說道:“他跑什麽呀?我也沒有說要殺他。”
  春圓說道:“你是沒有說過那話,可是你在杭州是出了名的刺頭,誰不知道你這人難惹呀。他生怕你來找他,再把命丟了,所以跑得比兔子還快。”
  小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說道:“早知道這樣的話,我那天回來直接來這裏,肯定能抓住他。”
  春圓說道:“那倒是,現在連我都不知道他跑到哪裏去了。這個殺千刀的,想不到這麽膽小怕事。”
  小牛說:“你怎麽沒有跟他一起跑呢?”
  春圓緊貼在小牛的懷裏,嬌聲說:“我還不是因為舍不得你嗎?他是怕你來,我可是日日夜夜的盼著你來呀!人家每次一想起你來,下邊就癢癢的,流了好多水。”
  小牛聽得心猿意馬,大手在她的身上亂摸著,說道:“這麽說這個家就剩下你跟一幫仆人了。”
  春圓說道:“不,還有一個女人也沒有走。”
  小牛問道:“誰這麽大膽呢?”
  春圓回答道:“是八姨太。”
  小牛聽了奇怪,說道:“你是七姨太,什麽時候又有了一個八姨太?”
  春圓回答道:“是梅閻王前幾個月偷著弄到家來的。今年還不到二十歲,當他的女兒都綽綽有余了。這個老東西,活該就得當王八,老沒有個正經,老搶別人的老婆,怎麽能不得報應呢?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女人真的不錯,一笑起來,露出個虎牙;走起路來,就像楊柳被風吹一樣好看。”
  聽他這麽一說,小牛怦然心動,他抱起春圓,往床上走去,他想:“先幹幹春圓再說。找不到梅閻王,就拿他的女人報仇好了。”小牛將春圓放到床上,正要去解她的衣服,春圓說道:“小牛呀,你坐下,讓我來服侍你吧。咱們好久沒在一起玩了。”
  小牛見她眼神中透著真誠與熱情,就順從她的意思,自己往床邊一坐。春圓下到地上,伸出靈活的雙手,服侍小牛脫衣服。她的手指靈活,一眨眼間,小牛已經光著上身了。她一見到小牛古銅色的皮膚,健壯的筋骨,就心花怒放,她歡喜地在他的身上摸來摸去,愛不釋手。
  小牛逗她說:“再這麽摸下去,天就要亮了。”
  春圓笑嘻嘻地說:“天亮也不怕的,反正那個活王八沒在家。”說著話,她的一只手伸到他胯下。那裏支支楞楞的,已經有了硬度。春圓愛惜地抓來抓去,說道:“真是件寶物呀,還沒有逗它呢,它就已經膨脹起來了。”
  小牛的手也在她的身上亂摸著,說道:“有你這麽風騷的美女在我眼前轉來轉去,它想不硬都不行呀。”
  春圓笑道:“如果你看著我不硬,那你就完蛋了。”說著話,將他的褲子脫了下來。她看到了魔刀,說道:“小牛呀,你還拿刀來,是來拼命的嗎?”
  小牛笑了笑,說道:“想拼命可沒有對手呀。”從她的手裏接過魔刀,小心地放在床頭。他心說:“可不能因為取樂,就把魔刀給忽略了,這要是再丟了,可不好玩。”
  春圓的註意力都在男人的棒子上了,她雙手伸過去,又是握,又是推的,又是捏,又撥弄的,那東西已經直直的豎起,像一把寶劍。那個龜頭已經脹得圓圓的,大大的,獨目上已經有了一滴‘眼淚’。“
  春圓不住把玩,誇道:“這東西真好,可比那個老王八的強百倍了。相比之下,你這東西是鐵棍,他的玩意跟鼻涕一樣。”說著話,溫柔地揉著他的蛋蛋來。那兩個蛋蛋鼓鼓的,仿佛兩枚豐碩的桃子。
  小牛笑道:“你那麽喜歡它,怎麽只動手,不動嘴啊?”
  春團白了小牛一眼,說道:“只怕我一動嘴,你就立刻完蛋了,那樣我可不饒你。”
  小牛不服氣地說:“就算是你給我吸出來了,我可重振雄風的。”
  春圓瞇著媚眼,嫵媚地說:“那就要試試了,看隔這麽久,你的功夫有沒有退步。”
  小牛很自信地說:“保證操得你人仰馬翻,心滿意足。”
  春圓聽了不由浪笑。她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小牛的寶貝,越看越愛,回想起這玩意帶給自己的快樂,一顆芳心像泡在美酒裏一樣美。她一手握住根部,一低頭。伸香舌舔了起來,小牛嗯了幾聲,誇道:“真舒服呀,我感覺好像變得輕飄飄,隨時都要飛起來。”
  春圓擡頭一笑,說道:“這就對了,你可要挺住呀。”說著話,可愛的香舌肆無忌憚地在肉棒上掃蕩起來。隨著舌頭的上下翻飛,小牛的快感也越來越強烈。他大喘著粗氣,用手按著她的頭,心說:“這才是人間的極樂呀!做人如果沒有這種快樂,真可謂枉活了。”
  春圓大展舌功。她將龜頭吞進嘴裏,時而套弄著,時而舌頂著。時而吸吮著,時而親吻著。那嘴與肉棒子之間不時發出輕微的聲音,小牛聽了好不得意。望著春圓吃棒的淫蕩情景,他心說:“她是真愛我的,只是不知道眾女能不能接受她?”春圓的口技舒服了小牛,同時也愉快了自己,她感覺自己分明是在吃一根上好的香腸。她不只美美的舔著,偶爾還溫柔地輕咬著,那紅唇與玉齒在小牛的肉棒上留下斑斑的愛痕。
  小牛再也忍不住了,說道:“春圓,來吧,騎上來。”
  春圓嗯了一聲,吐出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將自己脫個精光,她的雙手往小牛的雙手上一搭,小牛一使動,春圓的身子便騰地騎在了小牛的大腿上。她的雙臂緊摟小牛的脖子。小牛一抱她的屁股,小穴便在肉棒上蹭著。蹭了幾下子,只聽唧地一聲,兩人的寶貝便套在一起了。
  小牛感覺棒子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肉窩窩,舒服得深吸一口氣,再一使勁,那棒子已經頂到花心上。春圓浪叫幾聲,說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插得好深啊,哦,真美呀!又熱又硬的,愛死人了。”說著話,猛扭屁股,盡情地玩著肉棒,讓肉棒在她的小洞裏亂攪亂頂,而她得到了更多的快活。
  春圓爽得全身都在動,兩只奶子晃得非常精彩,比花在風中搖動還好看。不止如此,她的紅唇一張一合的,發出騷浪的呻吟聲。鼻子也有哼聲,而且她不時還獻上親吻,算是對小牛的激勵與愛慕。這個時候的她。猶如熊熊烈火,筒直要將小牛給融化了,這樣的成熟少婦跟詠梅那樣的少女不同。少女多少帶著含蓄與羞澀,而少婦則顯得很主動,很豪放,男人得到的快樂就更多。
  “頂死我了,我要死了。你的棒子真像是燒紅的鐵棒子呀。把我的裏面要燙熟了。”春圓大聲浪叫著,也不管會不會有人聽見了。
  小牛笑道:“今天我一定要讓你死個夠,以免我不在的日子跟別人亂來。”
  春圓一邊搖晃著屁股,一邊哼道:“小牛呀,你可別誣陷好人啊!我自從跟了你之後,就連那個活王八我都很少理會了,我可沒有跟別的野漢子亂來呀。”
  小牛一邊猛頂著她的肉洞,一邊說道:“我是逗你玩的。我知道你對我很忠心的,我心裏有數。”
  春圓哼道:“這還差不多。”她的神情好迷人,她的動作好瘋狂,處處顯示著她的激情與需要,小牛就喜歡這樣的浪貨,今天可以玩個夠了。
  不一會兒,小牛將春圓放在床上,扛起她的兩條大腿,鏗鏘有力地幹起來。每一下都像撞鐘一般。一出一入間,洞裏的嫩肉翻出翻入的。同時,那春水也流得一塌糊塗,小牛見了滿心歡喜,更是幹勁兒十足。
  春圓浪叫聲聲,奶子亂晃,扭腰擺臀的,舒服死了,她不停地挺著下身,不停地叫著,盡情表現著女人的風騷跟春情。那屁股肉直顫,那肉洞被小牛插得仿佛都腫了,春水已經流到菊花上。但兩人顧不上這些,瘋狂地歡娛著,只差沒把床給震塌,也不知道幹了有多少下,春圓首先不行了,小牛便放開她的腿,趴到她的身上去,狂插了幾十下,春圓便抽搐著達到了高潮。在那美妙的一刻,春圓的四肢將小牛摟得緊緊的,像是怕肉棒拔出來一般。
  風雨之後,小牛說道:“你叫得可真大聲呀,萬一給別人聽到了,可就不好了。”
  春圓喘息著說:“我已經不怕了。老王八沒在家,這家就我說了算。雖然有個八姨太吧,但她人比較柔弱,沒什麽主意,全聽我的。”
  小牛想起春圓誇獎那個八姨太的話來,就說道:“梅閻王都那麽大年紀了,還找那麽小的女人,他的身體能受得了嗎?”
  春圓罵道:“那個老王八,身體軟得跟豆腐似的,為了快樂,還是經常吃藥,他現在呀,不吃藥的話,根本幹不了女人,這也算是報應了,活該就得當王。這輩子他鐵定綠帽子了。”
  小牛親吻著春圓的臉蛋,說道:“可惜了,那麽年輕的女人,陪了這個王八蛋,這就像羊肉落到狗嘴裏了。”
  春圓用手拍拍小牛的屁股,說道:“怎麽,聽我這麽一說,你動心了是吧?”
  小牛一笑,說道:“我根本就不認識她,怎麽會有那種想法呢,你不要亂猜了。”
  春圓咯咯一笑,說道:“小牛呀。我有辦法讓你嘗嘗鮮,就看你願意不願意了。”
  小牛眼睛一亮,說道:“真的嗎?這不太好吧。”
  春圓瞇著美目,說:“有什麽不太好的,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幫你達到目的,除非你不想。”
  小牛嘿嘿笑著,說:“有好女人幹,我當然想了,只是怕人家不同意。我小牛好歹也是一個要面子的男人,我可不想強奸她,那顯得我小牛也太沒有面子了,我要她願意。”
  春圓說道:“她自打進入這個家以來,老王八雖然經常進她的被窩,但我知道他們根本就沒幹幾回。老王八的功夫不行,在女人面前盡丟臉,你正好可以安慰安慰她,你得到好處了,也算是為你老爸出了一口氣。”
  小牛一想也是這個理,就說道:“那好吧,我就聽你一回好了。只是如果她不願意的話,那就算了。”
  春圓笑道:“她跟我關系不錯,只要我親自出馬,不願意也變成願意了,不過我有個條件。”
  小牛忙問道:“你說吧,有什麽條件?”
  春圓說道:“你得先把我餵飽了,再去幹她。”
  小牛點頭同意,說道:“沒問題,我一定讓你撐破肚皮。”說著話,那根深入肉洞裏的棒子又忙碌起來。這次他幹動更大,可能是因為春圓說起八姨太的關系吧!
  小牛在春圓的洞裏猛插著,春圓又是一番浪叫,猶如貓叫春一樣驚人。這一次雙方配合默契,總算一起達到了高潮。高潮之後,休息片刻,春圓說道:“我這就去將八姨太找來給你玩,保證你爽得對我感激不盡。”
  小牛問道:“她會那麽聽話嗎?她又不是你的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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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5:54
春圓狡猾地笑了笑,說道:“這就需要用點手段了。”
  小牛興奮地問:“怎麽用呢?”
  春圓想了想,說道:“我去將她請過來,讓她跟我一起睡。你呢,還是躲到窗外去,等我吹了燈之後,你聽我暗號。我一聲咳嗽,你就從窗子跳進來。窗子我不關的,你進來之後,就可以進被窩了。記住呀,她在床裏側,我在床外側。記住了沒有?”
  小牛說道:“記住了,只是我為什麽不躲在床底或者別的什麽裏面?”
  春圓解釋道:“讓你躲在窗外去,這樣保險。既保證她不會發現,也可以使你就著燈光看清她的模樣,萬一覺得她不合口味,也可以取消行動,你可以不吃她的。”
  小牛點頭道:“好,咱們就這麽辦吧!”
  兩人商量好了之後,就開始穿衣服。穿衣完畢,春圓就出去了,小牛一人在房裏,心說:“這種事我應該不應該幹呢?冤有頭,債有主,按君子的行事,不該去拿人家的妻妾出氣的,若是月影和詠梅知道的話,一定不饒我。”這個時候他打退堂鼓還是可以的,但是他欲火上來了,不一幹為快,是不舒服的,還安慰自己,這事不能怪我,是梅閻王對不起我家在先,過了不久,小牛在屋裏便聽到了春圓兩女的說話聲,那女子的聲音還柔而嬌嫩,顯然年紀不大。等兩女來到門前時,小牛才像賊一樣跳到了窗外。他又蹲到那個捅破的窗紙洞那兒,從小洞往裏觀看,這個時候兩女都坐在桌旁,小牛正好看到那女子的側面,那女子臉白如雪,發黑如夜,鼻子高聳,嘴小而紅,臉上透著恬靜而忠厚的氣質。看到這裏,小牛倒有點不忍心禍害人家了。
  那女子說道:“姊姊,你向來膽子不小,今晚怎麽會突然害怕起來?是不是有什麽心事?”
  春圓唉了一聲,說道:“那個老家夥太不像話了,一聽說人家回來了,就嚇得不成樣子,真不像個男人,就跟在床上的表現一樣,太叫人失望了。”
  那女子輕聲一笑,說道:“姊姊呀,那種事也可以拿出來說嗎?”
  春圓笑道:“有什麽不可以的?反正這裏只有咱們姊妹兩人。”
  那女子說道:“是不是別的男人也跟老爺一樣,多長時間都做不了一回,一做起來,眨眼間就不行了。”
  春圓咯咯一笑,說:“妹子,不是每個男人都一樣的。老爺會那個樣子,一是年紀,他都多大了。二嘛,身體也不夠硬實。這三嘛,就是他太沈迷女色,身子頂不住。如果是一個年輕的規矩些的男人,可以把女人玩得高潮叠起,也不會完蛋。”
  那女子嘆息一聲,說道:“原來是這樣子。我以為男人都像我前夫跟老爺一樣呢,上去沒幾下就交槍了。”
  春圓說道:“那是你沒有遇到好男人。真正的男子漢你沒有見過,就像鐵打的一樣硬朗,就像老虎一樣的兇猛,又像行家一樣會玩。”
  那女子唉了一聲,說道:“我的命註定如此了,不敢有什麽想法了。”
  春圓笑道:“有機會的話,一定讓你見識一下真正的男人是個什麽滋味。”
  那女子低低笑了兩聲,說道:“聽姊姊的您思是見過大世面、大陣仗的,可別叫老爺給抓住才好。”
  春圓嘿嘿一笑,說道:“好了,妹子,時候不早了,咱們休息吧。”那女子答應一聲。
  於是兩女來到床邊脫衣。當那女子開始脫衣時,小牛激動得口幹舌燥,心說:“這下可有得瞧了。”當一件一件衣服脫去時,小牛看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當那女子脫光時,正好是背後對著自己。她的身體稍欠豐滿,生得骨肉勻稱,曲線流暢,一個屁股圓鼓鼓的,像是玉盤。小牛心裏著急,心說:“快點把身子轉過來呀,看正面那才叫過癮呢!”
  正有所期待,眼前一黑,原來裏面已經吹熄了蠟燭。一陣輕微的聲音過後,裏面安靜下來。小牛心說:“兩女已經上床了,我也快上場了吧!”他站起了身體,悄悄地伸了伸腰身,這蹲久了可不太舒服。他心裏還想著那女子的俏臉,跟好看的身體的背面。他心說:“就憑這第一印象,我就很想幹她了。不知道梅閻王從哪裏搶來的,又是誰的老婆。唉,春圓怎麽還沒有發出暗號呢?我總不能在這裏站上一夜吧。”
  足足過了有半個時辰吧,才聽到裏面響起兩聲咳嗽來。小牛聽罷大喜,心說:“這回可有得玩了。玩完這個八姨太,再玩七姨太,來個通吃。梅閻王,你可不要怪我呀,是你太不是東西了,你應該有這個報應,我不殺你,已經算是很仁慈了,你的那個狗頭還是留給別人砍吧。砍你的頭,老子還嫌弄臟了手呢!”
  小牛定了定神,像鳥一樣飛入屋中。他來到床前,摸了摸床進的人。那人嗯了一聲,低聲說:“可以了,她睡了。”小牛大樂,雙手齊動,將衣服脫掉。盡管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忘了魔刀,他將它塞到了床下。
  脫光之後,小牛輕輕上床,鉆進被窩,躍過春圓,往內側靠去。一聞那女子的氣息,就跟春圓不一樣,春圓的香味有些浪,那女子香味兒淡淡的,卻是悠長的。他靠到她的身上,感受著她的溫暖。接著掀去被子,這樣便於行動。
  小牛心跳加快,這種事他幹得還算少的。他將女子的衣裙解開,雙腿慢慢分開,伸手在她的小豆豆撫弄著,那女子雖在夢中,也感到了興奮。沒有幾下,小洞裏已經流出春水了。小牛心想:“時光寶貴,機會難得,還是先插進去再說,萬一她醒了,再插就有難度了。”這麽想著,便跪在她的雙腿問,握著肉棒,往她的胯下捅去。好在有了春水的潤滑,那女子又不是少女,因此一下子就插進半截去。那女子啊了一聲。小牛情知不好,知道她要醒了,便又一使勁,便插到底了。裏面很緊,很暖和的,感受不錯。
  小牛不緊不慢地幹著,感受著這新鮮的美味。那女子在被幹了十幾下後,便本能的發出了呻吟。那聲音透露的是舒服與好受,也不知道她到底醒了沒有。一旁的春圓說:“嘿,她叫得還真好聽呢。只怕在老爺跟前也沒有這麽叫過,你今天可是艷福不淺啊。”
  小牛一邊幹著女子,一邊說道:“春圓,這回的好事都多虧了你呀,以後我一定不會虧待你的。”
  春圓說道:“一會兒你幹完她之後,再接著幹我,我的火又上來了。”說著話,她湊過來,在小牛的身上撫摸著、親吻著,弄得小牛癢癢的,又特別高興。
  小牛越插越快,下進發出了啪啪聲跟撲滋聲。那女子的哼叫也轉為浪叫。那叫聲時而高亢,時而柔和,身子還同時扭動,顯得非常含蓄。小牛知道她已經醒了,但他不說話,悶頭悶腦地幹她,只覺得快感把自己弄得飄飄然,比泡在溫泉裏還好受呢。一個女人一個味兒,一點都不假。
  小牛一口氣幹了有幾千下,那女子便浪叫著高潮了。春圓知道不必再掩飾什麽了,便將蠟燭點著了。燭光一亮,那女子便看清了小牛,小牛也看清了對方。雖然兩人還挺陌生,頭一回見面,但他們的寶貝卻結合在一起。
  那女子一臉的驚訝與暈紅,但並沒有尖叫,小牛見她奶子尖尖,絨毛稀稀,長得真不錯。自己的棒子正插在裏面,將對方的小洞撐得鼓鼓的。兩人的下身都濕淋淋的。
  那女子一捂自己的上身,問道:“你是誰?怎麽可以奸汙我呢?我是有男人的。”說著話,瞅著一旁微笑的春圓。
  小牛雙臂撐在那女子的兩側。臉離臉挺近,說道:“我是魏小牛。”
  那女子哦了一聲,說道:“你就是我們家老爺的大仇人嗎?”
  小牛笑道:“是他先對不住我的。不過嘛,他就是現在站在我眼前,我也不會殺他的。”
  春圓在旁邊道:“妹子呀,他的玩意還可以吧?夠大吧?夠舒服吧?”
  那女子一聽這話,瞅了一眼小牛俊秀的臉,一陣羞澀,合上美目。小牛見她並沒有那麽反感,心中安慰,便抽動肉棒,繼續幹了起來。畢竟他還沒有玩夠呢。
  春圓見小牛幹得挺歡,說道:“小牛呀,你要留點體力應付我呀,一會你要是不服侍好我,我可不讓你走。”
  小牛向她一笑,說道:“沒問題,保證讓你三天下不了床。”說著話,趴在那女子的身上,狠狠地幹她。她身上挺柔軟的,感受挺好。肉棒子在下邊插得直響,每一下都撞在花心上,給女子極大的快樂。那女子在被插一會兒後,放開了女人的顧慮,摟著小牛,扭肩擺臀地熱情配合著,使小牛大為爽快。他高興得直親她的嘴。她將嘴張開,小牛便津津有味地吸吮起她的舌頭。
  那根肉棒由於插的是陌生的肉洞,興奮得那麽粗,那麽長,又那麽熱,每一次出擊,都給彼此帶來銷魂的好處。屋裏奏響原始的音樂,一張床喧鬧起來。春圓見了眼熱,也過來幫忙。
  當八姨太招架不住時,春圓就摸著小牛的身子說:“小牛,該我了,不要把力氣都花在她身上,我才是你真正的女人。”
  小牛眼見八姨太已經軟得跟一團泥一樣,擔心她身子太弱,經不住更大的征伐,便啵地一聲,抽出了大肉棒,肉棒子水淋淋的,沾滿了八姨太的春水,此時仍然威風凜凜的,像一個暴君。
  春圓早就急不可待了,往八姨太身邊一躺,兩腿大開並且高舉,屁股擡起來,門戶盡開,嘴上還騷媚地說:“來呀,小牛,來幹我呀!來幹死我吧,我好喜歡你呀!”
  她那風騷與浪蕩的樣子實在讓人忍無可忍,換了任何一個男子都會挺不住。小牛看得眼睛都紅了,來個‘餓虎撲食’,將春圓壓在身下,大肉棒撲滋一聲就插到了底。
  春圓啊地一聲浪叫,四肢纏住小牛,說道:“我的好人兒,你要插死我了。真美呀,比喝醉了酒還舒服啊!”
  小牛笑道:“我說過,今晚一定餵飽你。”說著話,肉棒狂插不已,這床又熱鬧起來。小牛粗喘著,瘋狂若。而春圓則浪叫與呻吟,那放蕩的樣子就像是發情的小豹子一樣。若不是小牛功夫了得,肯定會被她給折斷棒子的。
  他們幹得昏天黑地。那邊的八姨太坐起來,以被披身,註視著兩人的狂歡,她還是頭一回看到別人幹事呢,離得那麽近,既可以看到女人的放浪,又可以看到男人的勇猛。春圓奶子的洶湧,春水的流淌,以及粗長的棒子在小洞裏抽動的樣子,無不看得清清楚楚。剛才她還驚慌與緊張呢,現在則變了。她感覺自己的欲望再度升起,一個嘗過男人滋味的女人是受不了這個的。她再度觀察小牛,見他的身體與長相,無一不令人滿意。在她的心裏,剛才的那些屈辱與憤怒便淡得多了,眼見春圓浪得扭動如蛇,癲狂如豹,她竟然羨慕起來。
  一會兒,春圓轉過身,撅起屁股來。小牛便跪在她的後面,將大棒子轟然而人。
  春圓被幹得舒服,一邊聳動屁股,一邊回頭笑道:“我的好人兒,你插得我都要成仙了。我這輩子跟定你了,你可不準不要我。”
  小牛將小穴插得唧唧直響,說道:“你可是有丈夫的,我總不能強搶吧。”
  春圓哼道:“我才不要那個老王八蛋呢,他不是男人,你才是真正的男人。”
  這話非常好聽,小牛很滿意,他將肉棒抽了出來,看了看被自己插得圓圓的肉洞,那洞口正流著黏液呢,花瓣正微微動著。春圓覺得空虛,回頭說:“小牛,快點插進來,裏面癢呀!”
  小牛笑道:“這就讓你爽。”說著話,撲滋一聲,又插個到底。
  兩人各展神通,換著各種花樣在幹,等到春圓挺不住時,小牛又將肉棒子抽了出來,春圓喘息著說:“小牛呀,不要冷落了我的妹子。咱們三個一起玩吧,只要你能應付得了。”
  小牛瞧著美艷的八姨太,又動了色心。她以被遮身,多像是一個誘惑呀。小牛說道:“好哇,別說你們兩個,就是再來兩個,我也能將你們都餵飽。”
  春圓過去將八姨太的被子扯掉,說道:“來,咱們盡情地享受吧。”
  八姨太玉體盡露,奶子與絨毛又跟小牛照面了。那乳頭是暗紅的,那絨毛是卷曲的,令男人心動,尤其是她的一身白肉,更叫人想摸個夠。小牛雖說幹過,也不能不想再幹。
  八姨太說道:“這行嗎?萬一老爺知道了,命都沒有了。”
  春圓安慰說:“我都不怕,你怕什麽呀?”
  小牛問道:“你們想怎麽玩?”
  春圓媚笑道:“你是男人,我們聽你的好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她躺著,你跪伏在她的身上。註意呀,你們都把洞露出來,這樣我就可以隨便幹了,讓你們倆都舒服。”
  也不等八姨太願意與否,春圓便將八姨太放倒,笑道:“好妹子,咱們使勁兒樂吧,不用管那個老王八蛋的。那個老王八蛋現在不知道摟哪個女人樂呢。”說著話,她果然跪伏下來,將屁股翅得高高的。
  這樣的造型果然不錯,兩女的肉洞都露了出來、小牛跪到春圓後面,見到了兩人的風流穴。同樣是女人,結構相同,外形各異。小牛不由對比著兩女的玩意,發現春圓的肉洞花瓣稍暗。而八姨太則紅一些。春圓的毛不少。而八姨太的則少得多了。但此時兩女的春水都流著,並且花瓣都像在呼吸般地動著,可見都是動了春心的。
  春圓伏在八姨太的身上,使勁地親她的奶子,一手還摸著另一個,逗得八姨太直哼哼。由於春圓的頭在動,她的屁股也在擺動著。小牛見到春圓的屁股夾著兩個洞,兩個洞都那麽真實。那麽誘人,都閃著水光。
  小牛看了難受,就手握著肉棒,來到跟前時,卻一轉向,捅入了八姨太的小洞,八姨太便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小牛屁股送動,肉棒子有節奏地幹她。幹了約有幾百下,水流得更多。小牛又拔出肉棒,猛地插人春圓的洞裏,道樣春圓也叫了起來。
  小牛聽著過癮,感覺著不同的滋味。他的雙手也不老實,一會兒摸這個,一會兒摸那個的,心裏非常得意,而兩女在小牛的玩弄下,都發出了浪叫,真可謂高低起伏,互相應和著。小牛感到非常驕傲,像看到自己的成績一樣。
  這一夜小牛變著法玩穴,把兩女玩得心滿意足,而自己也痛快淋漓的。他心說:“有一天把那些美女都集中在一起,建立一個後宮,那樣的話,想怎麽玩就怎麽玩,可以經常玩集體遊戲。”
  這一夜自然是盡歡而散了。小牛射了三回,而兩女則不知高潮幾次了。等兩女疲憊得如同肉泥一般時,天都要亮了。小牛在她們的臉上親過之後,又說了些情話,才依依不舍地離開了。他心說:“該走的時候就得走了,強留是不行的。我還要趕回嶗山,面對可惡的師父呢。這魔刀始終是一個頭疼的問題。”他穿好衣服,挎著魔刀,又跟幽靈一樣離開。以他的功夫,當然不會被人發現了。
  小牛又在家住了十幾天,今天他又收到了沖虛的信。
  信上雖沒有直說讓他馬上回山,但字裏行間透出了催促的意思。在這封信上,沖虛又提到了嶗山下任掌門的問題。他說這件事事在必行,很想聽聽小牛的意見,讓他回山去商量。信的末尾少不了又提到送魔刀上山的話。還以開玩笑的語氣說,如果再不回去的話,師父將親自來接他。
  小牛知道不走不行了,便決定動身。在離別的前一天晚上,家裏準備了一桌好的酒菜,給小牛送行。飯後,小牛將家裏的事做了一番交待。其實也都是一些多余的話。
  小袖說道:“哥,家裏的事你不用抽心,我們會打理好的。”她望著他,充滿了留戀。
  甜妞也說:“小牛哥,你只管走你的吧。藥鋪的事我可以盡一份力,再說還有太太呢。”她的目光則是溫暖的,但也有不舍之意。
  繼母帶著長輩的慈祥笑容,慢慢地說:“小牛,家裏的事你不必操心,我還可以管事的。你在外多照顧自己吧。我們都希望你能早點回家定居,這家裏沒有你,不像一個家。”
  小牛點點頭,目光一一在三張俏臉上瞅過,心裏覺得很安慰,他可以放心地離開了。由於老爸去世不久,他不能跟兩女歡愛,不然的話,兩女可能會怪他的,雖然大家都想快活一下。看來只好等下回了。
  次日早上,小牛背起魔刀,告別送行的三女,心事重重的往嶗山方向而去。剛出了北城門不遠,對面碰到了一個熱人,那是一個美女,當小牛看到她的時候,心花怒放,忍不住跑上去,真想將她抱起來,狂吻一番。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被開苞不久的峨嵋弟子關詠梅。可是,她文雅的臉上正帶著陰雲般的愁容。這是怎麽回事呢?難道又發生了什麽壞事呀?小牛的心裏緊張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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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六章  小人行徑
  小牛在城門外遇到詠梅,頓時大喜,只是見她美麗而文雅的臉上帶著陰雲般的優色,暗暗擔心怕她是有什麽心煩的事,見左右沒人,便跑上去拉住她的手,說道:“詠梅,你怎麽在這呀?”
  詠梅笑了笑,說道:“我這幾天早上都在這一帶散步,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等你。”
  小牛哦了一聲,心中一曖,直視著詠梅,說道:“你什麽時候來的?來了也不打聲招呼。你又何必在這一帶等我?還不如直接到我家找我,那樣咱們不就早在一起了嗎?”
  詠梅輕輕掙脫他的手,說道:“咱們現在畢竟不是夫妻,我待在你家不好,也不方便。”
  小牛知道她有所顧慮,就說道:“那你也可以寫封信給我,把我約出來。”
  詠梅說道:“我有耐性,我可以等你。我相信我一定會遇上你的。”
  聽她這麽一說,小牛的心情就平靜多了。他打量一下詠梅,一身鵝黃色的衣裙,顯得身材美好無比。一張俏臉像瓷器一樣細膩。她的美目,她的鼻子,都像是精雕細琢出來的。
  小牛瞅著她的美貌,心裏一陣舒服,說道:“詠梅,我知道你一定是因為想我才從那麽遠的峨嵋山跑來找,對吧?”
  詠梅輕輕搖頭,說道:“我來杭州,可不是全為了想你。我主要是有一件事想跟你說,希望你能給我拿下個主意。”
  小牛嗯了一聲,心想她果然有心事,不過這樣子並不是什麽天大的壞事。小牛定了定神,說道:“你就盡管說,我倒要看看是什麽樣子事讓你跑到杭州來了。”
  詠梅點點頭,說道:“就是咱們倆的事。”
  小牛一笑說道:“咱們倆的事很好呀,你愛我,我愛你,以後可以順利結為夫妻。”
  詠梅臉色一喑,說道:“咱們相愛不假,只是想結為夫妻,可並不會那麽順利。”
  小牛盯著詠梅,問:“不知道你那方面發生什麽事。”
  詠梅嘆了兩聲,說道:“小牛呀,我們峨嵋出事了,”
  小牛關切地說:“是你引起的嗎?”
  詠梅回答道:“是。我回山之後,找了個時間,把我的決定告訴了我的師父。我說我不當掌門了,我要跟孟凡城解除婚約,並說要嫁給你。我師父大怒,說那是不行的,他說不當掌門可以,但不能解除婚約,更不能嫁給你。”
  小牛聽了不平,說道:“嫁給我魏小牛有什麽不好?我也沒有見過你師父,更沒有得罪她呀?她幹什麽對我有那麽大的意見呀?”他心裏暗罵,這個老死太太,太不近人情了吧!她要是在我面前的話,我一定痛痛快快地罵她一頓,把她罵醒,使她不能阻止我跟詠梅的好事兒。詠梅黯然地說道:“我正想問師父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這時一個人從內堂走出了。我一看那個人,就知道為什麽師父發那麽大脾氣了。”
  小牛瞪大眼睛,問道:“這個家夥是誰?”
  詠梅眉眼一低,說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道:“真是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呢,他去了峨嵋山當然不會在你師父面前說我的好話了。”
  詠梅說:“對了,他在我師父面前說盡了你壞話。”
  小牛心裏氣問道:“這家夥是怎麽說我的?”
  詠梅說道:“他說你是百年不遇的采花大淫賊,說被你汙辱的女人不計其數,還說你跟魔道的人糾纏不清,不清不白,是我們正道的大禍害,遲早正道的人會被你給害死無數,而且說你這樣的敗類,人人得而誅之。”
  小牛聽了跳起來大罵:“這個兔崽子真不是人,就算我跟他是情敵他也不該這麽汙陷我呀,真是想不到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竟會幹出這麽卑鄙的事來。”
  詠梅嘆息道:“我也想不到他會這樣,人心難測啊,我跟他認識那麽多年還是這次認識到他的真面目。”
  小牛咬牙罵道:“這個混蛋王八蛋,太不是人了,真是奇怪,上回他也被魔刀給傷了,怎麽就沒有死呢?”
  詠梅解釋道:“他回到武當山讓他師父為他療傷才死不了的,但那位胡舵主卻死掉了。”
  小牛哦了一聲,驚問道:“怎麽會這樣?”
  詠梅說道:“因為胡舵主沒有得到及時的治療,結果沒命了,這筆帳得算在周慶海的身上……”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詠梅,孟凡城胡說八道,你師父就都信了嗎?她應該有自己的判斷力呀!她是掌門呀,應該是明查秋毫的。”
詠梅使勁搖頭,說道:“你哪裏知道孟凡城跟我們峨嵋派的關系呀?”
小牛說道:“他不就是跟你訂了親,才跟峨嵋山攀上關系呀。”
詠梅淡淡的說道:“並不是這麽簡單的,這其中在有文章。”
小牛說道 :“這倒要聽聽了。”
詠梅目註遠放的白雲說道:“他跟我們峨嵋的關系可不淺,首先我師父跟他的師父交情很深。”
  小牛點頭道:“從老一輩說拉個關系了,不知道他們的關系有多深。”
  詠梅說道:“我告訴你,你可不許告訴別人。”
  小牛微笑道:“瞧你說的神神秘秘的,你總不會告訴我,說他們年輕的時候愛過吧?”
  詠梅誇道:“小牛,你真聰明,不過還不夠準確。他們年輕的時候不但相愛,還結為夫妻呢。”
  小牛大感意外,說:“既結為夫妻了,後來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一個是老道,一個是尼姑。”
  詠梅緩緩地說道:“他們年輕的時候,因為氣盛,常因為小事爭吵,後來鬧得事大了,我師父一氣之下,就當了尼姑。而孟凡城的師父在上峨嵋道歉認錯沒有結果之後,也去武當山當了道士。幾十年下來,他們的心結沒了,就只剩下當年的感情了。”
  小牛嘆了幾聲氣,說道:“原來這麽復雜呀!”
  詠梅又說道:“我們兩派的關系不只這樣呢,孟凡城跟我師父是有關系的。”
  小牛說道:“能有什麽關系?你總不會告訴我,孟凡城是她的親兒子,所以你師父才信了他的狗屁吧。”
  詠梅聽罷笑了,說道:“親兒子倒不是,可他們確實是親戚。孟凡城是我師父的親侄子。”
  小牛聽罷笑了,說道:“有了這兩層關系,孟凡城在你師父眼裏,自然是說話可信了。我小牛在你師父的眼裏,自然是跟邪門歪道沒什麽區別了。”
  詠梅又說道:“除了這些之外,孟凡城還是我師父最看好的年輕一代的英雄。她認為在當今的武林之中,最有前途的青年,男的是孟凡城,女的是譚月影。”
  小牛聽到師姐的名字,心裏溫暖,說道:“後半句是對的,可前半句大錯特錯。”
  詠梅望著小牛,說道:“那你怎麽看?”
  小牛不客氣的說:“孟凡城這個家夥功夫自然是出類拔萃的,無可非異,可是他的人品太差了。他跟我比武,說敗了永不見你,但他言而無信。他在關健時刻,棄你而去,這是他貪生怕死。再加上他你師父面前胡言亂語,汙陷我,醜化我,更加可看出他的人品低下了。這種人即使功夫再好,也不過是一只殺傷力較大的瘋狗罷了。”
  詠梅嗯了一聲,說道:“你說得沒錯,他說完那些話之後,再加上我的要求,我師父連恕帶氣競然病倒了。她說如果我要是嫁給你的話,她就跟我斷絕師徒關系,還要關親自將你給殺了,要為武林除害。”
  小牛聽罷忍不住笑了,說道:“她要斷師徒關系,你也不用怕,你以後跟著我一起,就是了想殺了我哪有那麽容易呀?我小牛現在可不是從前的小牛了。”說到這裏,你壓聲音說:“我小牛現在有了魔刀,無論是誰想收拾我,都城得先搞掂自己的分量。這刀要周慶海和我師父的手裏,也只能發揮一半的功力,可是到了我的手裏,只要想殺誰,都是如同踩死一只螞蟻一樣。”說著話,小牛拍拍自己背上的魔刀。
  詠梅急道:“就算是你有刀在手也不能傷害我師父呀!我師父就像我母親一樣好。她只是一時上了孟凡城的當,相信她知道真相之後,一定會後悔的,也會同意我跟你好的。”
  小牛說道:“你跟你師父的關系鬧的這麽僵,她還放你出來。她對你還是不錯的。”
  詠梅搖頭道:“根本不是這麽回事。我師父病倒之後,我很擔心。她命令我下山跟你說個清楚,讓咱倆一刀兩斷。”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哪有那麽容易的事。她當我是傻瓜嗎?你既然是一個人下山,你幹什麽她哪裏會知道。你可以逃的遠遠的,不見她,她也不會知道怎麽回事。”
  詠梅說:“我師父可沒有那麽傻。她怎麽會那麽隨隨便便放我出來呢?因為她派了個盯梢的。”
  小牛問道:“誰呀?”
  詠梅回答道:“就是孟凡城。”
  小牛哼了一聲,說道:“這個王八蛋,要是我見著他,我一定親手劈死他。這種人太不是人了。”他向詠梅身後瞧了瞧,並沒有發現可惡的情敵的影子。
  詠梅說:“你不用看了。我雖然跟他一起下山的,但走了沒有多遠,我就把他給甩了。”
  小牛笑道:“這就好,這就好那你打算怎麽辦?”
  詠梅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想去一趟泰山,我師父病了,我想去泰山為她祈福。”
  小牛拉起她的手上親了一下。詠梅哦了一聲,往左右看看,幸好並沒有人註意。
  詠梅收回手,說道:“不可動手動腳,讓人看見不好。”
  小牛嘿嘿笑道:“這個不是沒有人嗎!”接著小牛收回笑容問道:“詠梅,這次你師父幹涉咱們的好事,你可不要打退堂鼓呀,你可得挺住。別因為你師父的命令你就動搖了,就離開我而去。”
  詠梅搖頭說道:“不會的,既然我已經身心都屬於你了,就不會再變了。”小牛喜道:“這還差不多。只要你能挺的住,什麽困難我都城不怕了。你師父想找茬,只管朝我來好了。她要砍我的腦袋,也只管出刀就是了。”詠梅擔心地說:“你可不能挺著讓她砍。”
  小牛笑了,說道:“詠梅,你把我看得也太傻了吧!我小牛還沒有傻到可以隨便讓別砍腦袋的地步。”
  詠梅解釋道:“我是怕你因為我而亂了方寸,失去了平時的聰明勁。”
  小牛深情地望著她說道:“我不會的。我不只要聰明,還要長命呢。我還想跟你天長地久呢。”
  詠梅也望著他,同樣動情的說:“我也是這麽想的,你可千萬不準離開我。”
  小牛點點頭,詠梅臉上的幽愁終於消除,露出燦爛的笑容。兩人的手拉在一起心也貼在一塊兒,而詠梅心裏的那從份沈重的煩惱也如煙霧般的散盡。由此可見,愛情的力量是非常巨大的,往往對人可以意想不到的作用。
  於是,兩人一起趕路。小牛奔嶗山,詠梅奔泰山。一路上,自然是說不出的快樂。白天並肩而行,眉目傳情。到了晚上,自然免不了痛快淋漓地狂歡一番,再相擁而眠。小牛在這種神仙般的日子裏眉開眼笑,心滿意足。而詠梅也在美妙的性愛中變的嬌艷欲滴,越發動人。行家一看,就能從她的臉上和身上,看到成熟少婦的風花雪月。她也仿佛是新鮮的葡萄一般,在小牛的服侍下變的無法形容的水靈飽滿。
  有一天傍晚,兩人來到臨沂,這裏是兩人不得不分離的地方。從這裏兩人就得分開不然的話小牛就得跟著詠梅去了,但是那是不可能的。因為嶗山上也要事,詠梅因為跟小牛有了那種關系,說啥也不想那麽快分開。雖然一路上已經風流如同魚遊水,按說應該夠了,可是處於情海之中的男女誰也不願意分開呢?他們都想多聚幾天。因此,小牛決定跟詠梅在這個地方多呆幾天,然後再各自上路好了。誰知道下次見面是什麽時候呢?
  這天晚上,兩人吃過晚飯,收拾完畢,彼此相擁著,剛要上床玩耍一番,只聰見窗外悲嘆一聲。兩猛然一驚,霍地散開。小牛敏捷地抓起魔刀,一指窗口,喝道:“是誰?有種的滾出來。”小牛已經聰出來了,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聲音中透著酸氣和火氣,還有淒涼。
  那人苦笑了幾聲,聲音由近及遠,想來是跑了。詠梅聽的若有所思。小牛想到好事被害人別人破壞,便一賭氣穿窗而出,向那聲音的來處追去。他聰不出那人是誰,但他肯定這人跟自己是相識的。
  小牛的身子到了外面,急若流星,向遠處追隨去。很快就看到前面的夜色下立著一個人,小牛發力跑過去。那人待小牛跑近些,又轉身跑開。他速度也相當的快,兩人像競賽一樣,比拼著輕功。那人不想被小牛追上,小牛則想著非追隨上不可。
  兩人追風逐電,穿房過脊,多少房屋被丟在後邊。轉眼間,兩人已經跳出城墻,來到了更加寂靜的與遼闊的城外。城外皆是平原,偶爾會有一片林子,或是一相小坡。他們互不想讓。小牛不時罵他幾句,那人並不答腔,只是偶爾回頭笑上幾聲。那笑聲比哭還難聽呢。
  兩人如此比拼下去,足足過了有半個時辰,來到一片莊稼前,那人才減慢速度,漸漸停了下來。小牛也隨後追到,在離那人幾丈開外站定。人沒有月光的晚上,小牛的視力還是不錯的確。他看得出來,那人是一個年輕人,個子比自己要高。從剛才這人的身手上看,這個人身手可能在自己之上。但小牛並不怕他,因為小牛身上挎著魔刀呢,有他,小牛會怕誰呢?他連正邪兩道霸王級的人物都不怕,自然不會怕這個神秘的年輕人了。
  小牛一指那人,怒道:“小子,我跟老婆親熱,礙你什麽事呀?你在窗外又嘆氣又怪笑的,你有毛病嗎?速速報上名來,我的刀下不死無名之鬼。”
  那人又是笑了幾聲,接著又發出幾聲嘆息。這嘆息不知是什麽意思,也許是悲憤吧。
  小牛仔細聆聽著,已經判斷出這人的身份了,試探著說:“小子,你不說話是吧,可我已經知道你是誰了,你不就是武當的小人孟凡城嘛!你裝腔作勢的想騙誰呀?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你。”
  那人罵道:“你個混蛋魏小牛,你才是小人!我孟凡城什麽時候成了小人了?”
  這一說話,果然證明了他是孟凡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孟凡城,你這個人就是個小人。我來問你,你為什麽在詠梅的師父面前誹謗我呢?我什麽時候成了淫賊?什麽時候又成為正道的禍害了?你胡說八道,滿嘴噴糞,難道你不是小人?誰還能是小人。”
  孟凡城咬牙切齒地說道:“魏小牛,你禍害了那麽多姑娘,難道不是淫賊嗎?”
  小牛哼道:“放你的狗屁。那些姑娘都是心甘情願跟的我,我沒有強迫她們。”
  孟凡城走近幾步,歷聲道:“還說沒有?就拿詠梅來說吧。她本來是我的心上人,可你卻使了極其卑鄙的手段搶了她,霸占了她,你如此的行徑,本來就是淫賊!”
  小牛正氣凜然地說:“一家女百家求。我喜歡詠梅有什麽錯?別人可以喜歡,我為什麽不可以呢?我並沒有霸占好,是她自己願意跟我在一起的。我之所以得到她,是因為我比你強的多。”
  孟凡城激動的說:“自吹自擂吧!論長相,論家世,論功夫,你哪一樣比的上我?你跟我比,那就是烏鴉跟鳳凰比,土堆跟泰山比。我想武林中的許多人士都會承認的。我孟凡城是武林中最優秀的青年,而你魏小牛呢,是遠近聞名的大色狼,是一個仗著魔刀作威作福的無賴,是一個靠招搖撞騙混日子的流氓。你如何能跟我比呢?”
  小牛聽了一點都不氣說道:“孟凡城,我這還是頭一回發現你的嘴挺能說的嗎!看來以前,我倒是輕視了你。不錯,論長相,論家世,論功夫,我都不如你,但是我也有比你強的地方。”
  孟凡城不服氣,說道:“那是什麽?”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那就是我比你聰明,我比你勇敢,更比你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
  孟凡城哼道:“吹牛皮吧你。”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為什麽我能得到詠梅的心與身體,而你跟她訂親多年,卻沒有做到?這其中的原因你就沒有好好的想想嗎?”
  這話刺到了孟凡城的心上。孟凡城喝道:“魏小牛,你給我住嘴。你能占有詠梅,那是因為你比我無賴,比我無恥,比我會騙人。你才是小人。”
  小牛嘿嘿直笑,歪頭盯著黑暗中的孟凡城喝道:“孟凡城,你也不用嘴硬。到底誰是小人,咱們心裏都明白。若說對詠梅的感情,你絕對不如我的。”
  孟凡城說:“難道我跟她這麽多年的感情,還不如你這個才剛認識的人嗎?”
  小牛肯定回答:“自然不如的。”
  孟凡城質疑問道:“有什麽不如的?”
  小牛尖銳地說:“你口口聲聲地說對她有感情,那麽我問你,你都為她做過些什麽呢?拿上回來說吧,詠梅為了你落到周慶海的手裏,按說你應該想盡辦法救她脫險才對呀,可是你呢,你怎麽做的?”
  孟凡城聽了臉上發熱,說道:“她落到周慶海的手裏,我何嘗不著急,不想救她呢,可是我當時也被魔刀傷了,也落到他的手裏,我想救她也無能為力。”
  小牛一針見血地問:“那在關鍵時候,你為什麽不留下來反倒一個人跑了,卻把詠梅留下來呢?當時周慶海的心情不錯,只要你願意當人質,他應該可以放了詠梅的。”
孟凡城一下子楞住了,果然這話刺在關鍵地方了,好一會才說:“我那是不恥於你跟詠梅的私情。我怎麽會換回她的自由,讓你們逍遙快活呢?我才不會那麽傻呢。”
小牛仰天大笑,說道:“孟凡城,你就不用再掩飾了!我知道你當時那麽做,其實是貪生怕死,別人看不出來,我這麽聰明的人難道還會看走眼嗎?你當我小牛是白癡嗎?只可惜詠梅這位大美女了,對你那麽癡情,真是月亮照到了糞坑了。”
孟凡城聽罷暴跳如雷,在叫道:“魏小牛,你不要含血噴人。我孟凡城才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呢,我是名門正派弟子,我是武林中的有為青年。你用心險惡,敗壞我的名聲,我今天饒不了你!”
小牛笑了兩聲,說道:“姓孟的難道我還會怕你嗎?”
  孟凡城一跺腳,叫道:“魏小牛,有種的咱們今天決鬥。不死一個,另一個就不準回去。”
  小牛輕輕松松地說:“你想怎麽樣都城行。我知道最後倒在地上的肯定是你。”
  孟凡城胸有成竹地說:“那就來,誰要後退就是狗娘養的。”
  兩人說著話,拉開架勢,一場大戰迫在眉睫。誰都知道,這次的決鬥肯定是要定生死的。孟凡城為了詠梅,肯定會背水一戰,而小牛為了維護自己的尊嚴跟名聲也不會跟他客氣的。
  在大戰之前,孟凡城向空中點了兩下空中便多了兩團熊熊的火焰。令人叫絕的是,兩團火焰只是在空中燃燒著,呼呼直響,但並不墜落。這火焰猶如兩個太陽一樣,照亮天地,也照亮了彼此的臉。
  孟凡城的臉是悲憤加同兇惡的,而小牛則是輕松加調皮的。他因為手握魔刀,有必勝的把握,因此並沒有什麽顧慮。而且孟凡城跟自己激戰並沒有取勝,這更使小牛士氣高昂。相比之下,孟凡城像一只受傷的惡狼,而小牛像一只得意的老虎。
  鏘一聲,白光一閃,孟凡城將長劍從腰上抽出,劍尖指著小牛。從他那犀利的目光可以看出他的心意,他恨不能一劍就將小牛刺個透心涼。而小牛呢,則笑容可掬,有一種來者不拒的氣勢。
  孟凡城一抖劍尖,叫道:“魏小牛,你這個淫賊,你不是向來啰嗦嗎?你還有什麽遺言要說嗎?”
  小牛也不拔刀,只是擺個空手奪白刃的姿勢,笑嘻嘻地說:“孟凡城,你這個無恥之徒,你這個情場敗將,你還是把遺言告訴我吧,我會轉達給武當派的。”
  孟凡城臉孔扭曲,呸了一聲說道:“魏小牛,那你就受死吧。我不會再手下留情了。”
  小牛傲然道:“誰叫你留情了?今天咱們這是決鬥。”
  孟凡城說道:“不錯今天不是你殆就是我亡。”
  小牛笑顏:“你要是死了,可不要怪我呀!”
  孟凡城自信地說:“我怎麽會死呢?死的人一定是你。那天可是限招較量,今天是玩命。”
  小牛說道:“那你還等什麽呢?”
  孟凡城逼近一步,喝道:“魏小牛,拔出你的兵刃。”
  小牛說:“當你沖上來的時候,我就會拔刀的,這個不必你操心。”
  孟凡城又逼近一步,說道:“魏小牛,我本不想殺你,都城是你逼我的。我每次一想你搶了她,還壓在她的身上幹那種事兒,我就要瘋了。她是我的心上人,怎麽可以跟你那樣做。”
  小牛得意地說:“這麽說你這一路都城在後面跟蹤了。”孟凡城說道:“並沒有跟蹤,我早就到了臨沂。 跟詠梅下山之後,她就把我甩掉了,我並不知道她跑哪裏去了。但我知道,她一定會到山東的,因為她要到泰山去,於是我就先趕到了臨沂,在這裏等她。住了幾天之後,我突然想到她的去處了,她一定會去找你的。我只要在這裏守著,一定會等到你們的果然讓我猜著了,你們真的來了。你們一進城, 我就知道了。我晚上到客棧一看,原來你們真的那樣了。她真的給戴了綠帽子,我被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真是想不到原來你一個名門正派還有偷看別人好事的習慣。你把我引到這個地方,就是想要殺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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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凡城森森地笑著,說道:“你真的很聰明,只是明白的太晚了點。如果詠梅不來的話,你就完蛋了。為什麽我要跑這麽遠,我就是怕她來。”
  小牛點點頭,說道:“她不找來是好事。如果她找來的話,我可能就不會對你下手了。”
  孟凡城哼道:“好了,你和死期到了。”說著話,腳尖一彈像一只鳥一樣射過來,劍尖真指小牛的咽喉。小牛並不拔刀,仿佛一片枝葉一樣,向旁邊一飄。孟凡城知道他的身法靈活,因此這劍並沒有刺實,而是劍尖一擺,照刺咽喉不誤。
  這使小牛在吃一驚。這種劍法他上回領教過,是極可怕的。那劍尖比毒蛇嚇人,一旦躲避有誤,小命都難保,小牛畢竟是行家,腳下步法精妙,連續幾下點地,身影便飄散來飄散去。可是那孟凡城就像膏藥一樣纏他,不刺中小牛不想收劍。最後,小牛不得不來個驢打滾,連滾了幾圈,才勉強躲開這致命的一劍,但是衣服還是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孟凡城的劍落空,也是大驚。這是他最近悟到的上乘劍法,本想一招致命,不想對方還是活著。孟凡城急怒交加,罵道:“魏小牛,第二招一定讓你死。”
  小牛從地上爬起來,灰頭士臉的,非常狼狽。他暗自後悔,為什麽不拔魔刀呢?差點死在他的劍下。他暗暗自責,這也太大意了吧。因此,他這次握住刀柄,依然沒有拔出。為什麽呢,他如果一下拔出的話以孟凡城的眼光一定會認出這是魔刀,那麽就不能對他心慈手軟,留著也是個禍害,誰知道哪一天他又跑來找自己算帳呢?明槍易躲,暗劍難防吶!想到此,他故意後退了幾步。
  孟凡城哪裏知道這些,以為小牛真的怕了他了,他露出了獰笑。在火光的照耀下他獰笑的臉特別可怕全無平時的英俊模樣。他興奮的跳到半空中,說道:“魏小牛,你放心,我一定讓詠梅守著你的屍體哭上幾聲的。然後我會跟她睡覺,玩夠了再殺掉。這種不知自愛的賤貸,我才不要呢。”說著話,那劍尖閃電般的刺向小牛,使人無法再躲。
  在生死關頭,小牛突然拔出魔刀,隨意地往胸前劃個圈,但見白光耀眼,寒氣逼人,孟凡城連人帶劍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到地上。那劍身飛了出去,不知所蹤,而孟凡城握著劍柄,躺有地上呻吟不止。他的嘴裏吐出一口鮮血,然後全身直抖。
  小牛笑呵呵地走上前,對腳下的孟凡城說道:“孟凡城,你說咱們今天到底是誰死呢?”
  孟凡城勉強擡起頭來,緊盯著小牛手裏的刀,以微弱的聲音說:“你拿的是魔刀?”
  小牛晃了晃手裏的刀,說道:“不錯,就是魔刀。我才是魔刀的主人,他們都是假的。我手裏有了魔刀,誰不是我的對手?”
  孟凡城絕望地閉上眼睛,說道:“魏小牛,這次我又敗了,但敗的不服。你殺死我吧。”小牛以腳尖踢了踢他的臉,說道:“孟凡城,你以為我還會饒了你嗎?如果剛才你不是口口聲聲的要殺我,我還真不會殺你的。現在,一切都晚了。你安心地去吧,我會悄悄的把你埋掉的,願你早日上天堂。不,是地獄。你這種人是不配上天堂的,只該下地獄。哦,你放心好了,詠梅不會為你哭一聲的。”
  說著話,小牛將刀指著孟凡城。
  孟凡城全身發抖,叫道:“魏小牛,你不要殺我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跟你為難了,也不再跟你搶詠梅了。以後 她就是你老婆,我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小牛踢了他一腳,罵道:“去你奶奶的,你少給我來這一套。你這他媽的明顯是欺軟怕硬呀!剛才你還兇得跟只狼一樣,轉眼之間怎麽就變成哈巴狗了?你哪是男人吶?你連女人都不如。你哪裏是武當弟子?像你這種人,只配當褲當派的弟子。你是垃圾,狗屎,豬狗不如。”小牛越罵越來勁。
  孟凡城勉強坐起來,雙手抱住小牛的大腿,哀求道:“你怎麽罵我都成,只要你不殺我,我管你叫爹都行。”小牛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居然連這種無恥的話都城說得的出來 ,他真的不是人,連一點骨氣都沒有,看來當初詠梅選擇自己無疑是正確的。詠梅要是嫁給這種人,有一天大難來時,他為了茍活,能將老婆給獻上的。這種人,是不配留給世上的。有這種人在世上,真給武當派丟人,還是宰了他吧。
  小牛鄙視地笑著,說道:“孟凡城,你太叫我失望了。如果你跟我硬氣到底,我看你是一個硬漢的份上,我還不會殺你。可是你現在的表現跟一個斷了脊梁骨的狗有什麽區別?你這種人不能留。我一定殺掉,就算是為武當派清理門戶了。”說罷,一腳將他踢出老遠,沖上去,就想砍下去。
  孟凡城用盡力氣大叫:“爹,你是我爹,我就是你親兒子。爹,你怎麽能殺自己的兒子呢?虎毒不食子呢。”
  一聽這話,小牛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笑得前仰後合的。他將魔刀收入刀鞘,倒真的有點為難了。他叫道:“兒子,你學幾聲狗叫吧?”
  孟凡城就汪汪地叫起來,學得非常認真。
  小牛又是大笑,笑的既痛快,又想淌眼淚。他心說:“正道怎麽會出這種敗類?武當派怎麽會收這種弟子?這種人連邪派人士都不如?就說黑熊怪吧,寧死都不低頭。相比之下,孟凡城連人字都不配。作為一個人他已經如此不要臉了,我真的還要殺他嗎?”孟凡城的這種態度,使小牛雙變和舉棋不定了。按照孟凡城的所作所為,殺他十次都應該。
  小牛望著地上躲著的孟凡城,望著搖尾乞憐的武當弟子,他有點狠不下心了。他一向是有主見的,可是現在卻不行了。孟凡城知道小牛的心態,便連哭帶嚎的哀求著。他知道生還有望了,自然要盡力。
  這時半空中人影一閃,一個人輕飄飄地落地了,落在小牛的身邊,一看到這個人,孟凡城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借著紅紅的火光,孟凡城看得清楚,這人身材美好,俏臉斯文,此時斯文中帶著無限的失望。小牛當然也看到了,高興的說:“詠梅,你怎麽來了呢?這點小事還用得著你來嗎?你先把被窩暖和一下多好,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詠梅不習慣在他人面前聽這種玩笑,不由白了小牛一眼,瞅了瞅孟凡城的慘樣兒,跟小牛說:“你們這是怎麽回事?”
  小牛見她發問,便將大致的過程說了一遍。詠梅聽罷,眉頭緊蹙,對孟凡城的不爭氣非常反感。詠梅吸了口氣,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處理他呢?”她的美目關切的盯在小牛的臉上。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種人留在世上是禍害,不如就除掉了算了,也能省點糧食。當然了,這是我的看法。可既然你來了,我當然要聽老婆的了。”說到這兒,故意看著孟凡城,帶著炫耀的神情。
  孟凡城見詠梅來了,實在不好意思開口求饒,他低著頭不說。詠梅望著孟凡城,心潮起伏不定。見他臉上身上都是血,狼狽之極,哪有一點平常的英俊瀟酒模樣呢?詠梅回想跟孟凡城之間的一切,回想當初出的快樂時光,不禁芳心發軟,就說道:“小牛呀,你可不可以不殺他呢?留他一條命。他已經落到這地步了,受了魔刀的傷,就算你不殺他,他的功力也會大打折扣的。”
  孟凡城見詠梅這樣說了,臉露喜色,擡頭觀察小牛的臉色。小牛皺眉道:“詠梅,你的話我當然要聽了,只是這個人實在是個小人。我怕今天放了他之後,日後他還會對我不利。也許哪一天他還會襲擊我,令我防不勝防那時後悔可晚了。”
  詠梅點點頭,說道:“我到底是和他定過親的,也算是熟人了。我還是希望你能放他一馬。”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好吧,你都發話了,我還能說不放嗎?日後他要報仇,只管找我好了。”
  詠梅走過去,突然抽出長劍,劍光一閃,孟凡城“哇”地慘叫,四根手指已經齊根斷落。
  小牛大驚,說道:“詠梅你為何要這樣做?”
  詠梅轉身去,看都不看孟凡城,沈痛地說:“我對他太失望了,雖然饒過他的性命,但他真的能改過嗎?為了安全起見,還是砍了他的四指,給他一個教訓。如果他再敢跟你過不去,下回可就不是手指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樣也好,四根手指換一條命,也是值得的,你說是不是?孟凡城。”
  孟凡城痛的直冒冷汗,牙關緊咬,哪裏說得出話來,要不是拼命挺著,怕早就昏死過去了。他暗暗恨著詠梅,心說:“這個女人真是無情無義,既然已經饒我一命了,又何必再砍手指呢?那還不如殺了我呢。”
  詠梅嘆息一聲,說道:“小牛,這下你明白了嗎?我跟他已經一刀兩斷了,再沒有什麽關系了。從現在起,我就完全屬於你了。你一定很高興吧?”說著話,她轉過頭來瞅著小牛。
  小牛聽罷眉開眼笑,說道:“當然高興的,高興得簡直要暈過去了。好了,咱們走吧。”
  詠梅說道:“走吧,這裏不是咱們待的地方。”
  小牛美滋滋地說道:“這裏當然不是咱們待的地方了,咱們待的地方應該是洞房。”說罷,拉起詠梅的玉手。
詠梅羞澀的說:“沒成親,哪裏入洞房。”
小牛掃了一眼狼狽不堪的孟凡城,說道:“只要咱們高興,無論到哪裏,哪裏都是洞房。”說罷,拉著詠梅的手向客棧走去,再不回頭,再不管孟凡城的死活了。今天能放孟凡城一命小牛已經夠仁慈了。
  當兩人回到客棧的時候,時間已經不早了。兩人坐在燈下歇息。詠梅望著小牛,說道:“你今天真是太大意了,那第一劍那麽歷害,你的命都差點沒了。要不是你機靈,我可就見不到你了。”
  小牛一笑,說道:“沒事的,我的命大著呢。我還打算讓你生一群孩子呢。”
  詠梅搖頭道:“你的女人那麽多,不需要我生的。你還是找她們生吧,她們一定願意給你生孩子的。”
  小牛走過來,笑嘻嘻地說:“咱們現在就開始生吧?”
  詠梅低下頭說道:“那怎麽生呀?”
  小牛說道:“這就像種地,想要有收成,當然先要有種子,再要有地,有了好種子,再有好地,不怕長不出好莊稼。”說著話將詠梅拉起來,向床上走去。
  到了床邊,小牛將詠梅摟在懷裏,熱情地吻起紅唇來她的唇有點冷,不過很軟很香。小牛親得很認真,不時輕咬著。詠梅呼吸加快,身子不安的扭動著,表明她已經有反應了。然後小牛又將舌頭伸進她的嘴裏,詠梅這時已經不再害羞了,主動舔著小牛的舌頭,這使小牛非常高興。
  他的雙手在詠梅的嬌軀上隨便地撫摸,像是撫摸一件珍貴的物品一樣。他的手在她的胸上揉得好有力,在她的屁股上搓得貪婪。這是十足的色狼動作,卻使詠梅很喜歡詠梅的呼吸粗重,心跳加快,身子扭得也更歷害了。
  當小牛將手指按在她的胯下時,詠梅的情欲就如決堤的洪水一樣奔流了。詠梅忍無可忍,使勁推開小牛,說道:“小牛呀,你就不要再逗我了。我什麽都願意,你只管來吧。”她的臉紅的像玫瑰,她的美目已經水汪汪了,她的紅唇張合著,像是火苗在動。
  小牛的棒子也脹的難受,更順從詠梅的意思,他將詠梅放在床上橫躺。詠梅瞇著美目,胸脯挺的高高的,一起一伏的,特別誘人。小牛伸出雙手狠抓著,像是在揉面。那手感真不錯,仿佛是在摸皮球,又軟又有彈性,爽極了。
  詠梅呻吟著,說道:“小牛呀,你要折磨我到何時呢?你要再這樣下去,今晚咱們就分開睡吧。”她說著故意身子一轉,面轉到裏面去了,給小牛一個背面。這背面也也很有可觀性,那細腰圓臀,曲線優美,實在是誘惑。
  小牛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摸著,說道:“摸索起來真好,永遠摸不夠。”詠梅被摸得扭著屁股,哼著說:”小牛,難道你除了摸,別的都不會幹嗎?我可聽說過有些男人是繡花枕頭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是不是繡花枕頭,你馬上就會知道的。”說著,他馬上動手將自己脫光光,露出了一個翹翹的大棒子。那龜頭已經漲的老大了。小牛手握著棒子,說道:“詠梅你轉過來看看,我的玩意比茄子還大。”
  詠梅嘻嘻一笑,說道:“那玩意太醜陋了,沒有可觀之處。”話雖如此,但她還是轉過身來看。一看之下,芳心狂跳,春水暗流,說道:”小牛呀,你的玩意是趕上茄子大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呀?”
  小牛放開手故意動著腰使肉體搖頭晃腦的,嘴上說:“你看看,它是多麽興奮吶?像是不中用的嗎?”
  詠梅低頭抿嘴一笑,說道:“總要試試幫知道的。”說到這裏她的聲音已經小蚊哼了。
  小牛來到床前,幾把就將詠梅脫個精光。詠梅還是配合的,她已經動情了,不再扭扭捏捏。她光著身子之後,往床沿一坐,伸手去摸小牛的玩意,那東西已經興奮得挺嚇人了。
  詠梅的小手一會兒握,一會兒捏的,弄的肉棒簡直要跳起來。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摸了我,我也要摸你。”說著話,他往詠梅身邊一坐,伸手向她的雙腿之間抓去。詠梅將雙腿並的緊緊的故意跟他為難。小牛也不強求,伸出手向她的雪白的奶子上玩弄著。那乳頭已經硬起來了,粉紅粉紅的,像是櫻桃。
  小牛見了高興,低頭親吻起來。詠梅哪受的了這個呀,美的直嚷嚷。小牛的一只手也來到她的雙腿間,再度深入。這回很輕松地進入了,那裏已經流的一塌糊塗了。小牛的手在那方寸之地活動著,像是探花的蜜蜂。詠梅興奮得喔喔直叫,頭向後仰,美目只開一縫,胸脯一挺一挺的。
  當小牛收回手的時候,手已經濕的光光了。小牛直起腰,放在嘴上一憩,說道:“很好吃。”
  詠梅哼道:“你這人有毛病呀,老喜歡吃人家那裏。那裏不是用來吃的。”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我就喜歡吃,我還要大吃特吃呢。”說著話,小牛蹲下把詠梅的雙腿分得大開。詠梅不得不雙手後拄,支起上身來。
  小牛笑顏道:“就是這樣。”說著話,向那神秘而又濕潤之地伸過嘴去。那靈活的舌頭一觸那裏,詠梅就被刺激得身子一震一震的,仿佛整個人都要跳起來。
  小牛擡起她的雙腿,使其屁股擡高,露出女人的全部秘密。春水已經將下身濕個遍了。小牛張大了嘴,像吃面條一樣,大吃特吃起來,發出滋溜滋溜的聲音。
  詠梅實在受不了這種沖擊,就哀求道:“小牛呀,不要再舔了。你快進來吧。裏面已經發水了,需要你抗洪。”
  小牛這才擡起濕漉漉的嘴,扛起詠梅的大腿,將自己憋了大半天的大棒子猛的刺入,只聽“噗滋”一聲,就插進一半去。那聲音令人更加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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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七章  離別之樂
  詠梅被插的啊地一聲,紅唇張大,顯示著她的興奮與愉快。小牛再一使勁兒,已經插到花心上了。那緊緊地肉洞,包的小牛想大呼過癮。他瞧瞧詠梅那比花美的俏臉,動人心弦的神情,以及瞇成一條縫的美目,再看下面,那手毛茸茸的私處已被小牛撐鼓鼓的,粘粘的春水正從結合處溢出,向下流著。
  小牛打起精神,呼呼幹著,每一下都城發出表現力量的啪啪聲。詠梅哼叫不絕,不時挺著腰配合。經過小牛的細心調教,她已經越來越內行了,她已經知道如何享受男女之樂了。
  小小牛一會快如急風暴雨,一會兒又慢如蝸牛前進。那肉棒也是變著法玩,一會兒長出長入,一會兒淺出淺入,一會兒直插直出,一會兒又亂頂亂撞。而力量的變化也沒有規律。詠梅快樂得扭動不止,全無平時的文雅。
  小牛插了千八百下,放下玉腿,趴在她身上幹,並吻了下她紅艷的臉蛋,問道:“詠梅,怎麽樣?感覺到美妙沒有?”
  詠梅一勾小牛的脖子,美目睜開喜悅地說:“美的都就此死掉,難怪人家常說,只羨鴛鴦不羨仙呢。以前以為指的是感情,如今才醒悟到,分明是指這種好事。”
  小牛不緊不慢的幹著,說道:“那你讀沒讀過寫男女幹事的詩詞呢?”
  詠梅搖頭道:“我從沒有讀過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我師父可不許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那麽我來教你一首好了。”
  詠梅笑道:“這下變成才子了,”
  小牛猛插了幾下,就念道:“久汗不雨難打熬,久曠不覺巫山妙。攜手共攀峰之巔,癲癲倒倒暈死了。幸得高塘春水澆,堪堪醒轉又妖嬈。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唯有人事高。”說罷將肉棒抽至穴口,然後一插到底。
  詠梅哼道:“小牛呀,你好色,這麽淫蕩的詩你也念給我聽,我一定會被你教壞的。”說扭腰擺臀地極力配合著。那甜美的吟唱聲高低婉轉,美不勝收,激動得小牛猛插不已,撲滋撲滋之聲連綿不絕。
  已過小牛的努力,詠梅高潮幾回,瀉的身子軟如棉花,而小牛還沒有玩夠呢,絕對不肯射出的。他將棒子抽出來,側臥旁邊,望著她雪白的身子以及妖艷的臉蛋,心情無比愉快,她尖尖的胸部,那水汪汪的胯下,那張亮麗的玉腿,再加上她如夢如幻的眼神,充滿情欲的表情,都叫他瘋狂。
  歇了好一會兒,詠梅才睜開美目,看到小牛那依然兇巴巴的東西,就羞澀的確笑著道:“小牛呀,你的玩意兇猛無比,我都要粉身碎骨了,它還泰然無事。我真懷疑,你是不是吃了藥了。”小牛哈哈一笑,得意地說:“憑我的本事,還需要吃藥嗎?”
  詠梅驚訝的說:“那你一定是天生的淫賊了。”說著握住那根青筋突出的玩意愛撫不已。
  小牛被摸的舒服,聞著她的香氣,回味著剛才的滋味兒,說道:“詠梅,我的好老婆,你可以不可以給我親親?”
  詠梅說道:“當然可以了。”說著在小牛的嘴上一親。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詠梅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讓你親我的下面。”
  詠梅啊的一聲,哼道:“那裏怎麽能親呢?那裏哪是我親的地方呀!”
  小牛知道她的思想還不夠進步,就說道:“你不是見我親你的下面了嗎?怎麽樣舒服嗎?”
詠梅誠實的說:“是挺舒服的,舒服的人家都要瘋了。”
小牛說:“就是呀,我都能親你,你有什麽不能親我的?”
  詠梅滿臉為難地道:“小牛,我實在做不出那事,你不要強迫我好嗎?”她的美目望著小牛,一副發愁的樣子。
  小牛也不忍心逼她,就說道:“那以後再說吧,來,你再讓我幹幾下,我好射出來。”
  詠梅搖頭道:“不能再幹了,再幹下去,我就沒命了。為樣吧,讓我用手給你弄出來吧。”
  小牛點頭說:“這也是可以的,只是你的功夫怎麽樣了。”
  詠梅說道:“那你得躺下,還要指點我才行。”
  小牛說道:“沒問題。”然後平躺下來,那玩意便直堅著,棒身上盡是春水幹涸後的痕跡。詠梅跪在旁邊,施展手上的功夫。她先是撫摸,接著是搓揉,再握,再拔弄,把自己會的東西都用上了。
  小牛不厭其煩地指點著,看著她不時跳動的乳房,不時看過來的目光,心裏充滿了驕傲。他回想著剛才大展雄風的情景,以及美女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的樣子,那股沖動便像波浪一樣襲擊著他。他又想到月影,月琳,郡主,王妃,師娘,以及其它美女的風情,便一下子射了出來。他感到自己仿佛壓在她們所有人的身上。她們都在呻吟著,浪叫著,都在擡高了自己男人的驕傲。
  事後,兩人蓋被相擁,親親熱熱。詠梅柔聲的問:“小牛,我讓你放走孟凡城,你是不是心裏不樂意?”
小牛說:“沒有呀。其實我也有點狠不下心殺他,雖然他這個人跟孟子雄一樣不是東西,但他畢竟是名門弟子,如果我殺了他的話,還真不好像人交代。他死了,武當派的人一定會誤會我,正道人也會懷疑我,那時是百口難辯了。我說是跟他決鬥,他在決鬥,他在決鬥中技不如人死掉的,可是哪有證人哪?就算是你給我作證只怕難以服眾。全面衡量一下,還是放了好只是這個家夥不是人君子,以後一定會有麻煩的。”
詠梅沈默了一會兒,說道:“我倒沒有想那麽多,只是想到他是曾經跟我定過親的男人。我跟他多少有點感情,就沖著這點感情,我也不想殺他,可他實在是太氣人了。為了減少日後的麻煩,我還是覺的斷他幾根手指的好。”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也許這是最好的方法了。”
詠梅說道:“你武當派有什麽誤會,我會向他們解釋的。”
  小牛問道:“你到泰山上完香之後,還幹什麽去?”
  詠梅想想,道:“我想去武當山,親自跟他們解釋解釋。”
  小牛又問:“然後呢?”
  詠梅說道:“然後就到江湖上走一圈。”
  小牛提醒道:“不管怎麽樣,你都不要回峨嵋山。如果回去的話,你師父必然會對付你的,只怕以後都出不來了。”
  詠梅說:“我知道了。對了,你回去之後,可不要把刀交給你師父,得想個辦法把刀留住。”
  小牛說:“我正在想這個問題。我不會那麽傻的。”
  詠梅貼了貼小牛的臉,問道:“咱們明天就走嗎?”
  小牛回答道:“再住幾天吧,我可舍不得你。你最好下了武當山就到嶗山來,我們嶗山都會歡迎你的。”
  詠梅唉了一聲,說道:“我可不想跟那些美女爭你去。本來我跟她們挺好的,這回因為你,彼此之間都會改變的。”
  小牛說道:“大家慢慢會習慣的。”
  詠梅說道:“那周慶海對你不會再有什麽威脅吧?”
  小牛說:“既然他已經被抓回嶗山了,他應該不會有什麽威脅吧?也應該不會再成什麽氣候了。他十之八九是要被處死的,想想他對我有授藝之恩,我心裏還真不舒服。”
  詠梅說道:“你是個有情有意的男人,只是有時不能太多情了。多情自古傷離別。”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我明白了。好了,咱們睡吧。”親了親詠梅的臉。她的身子好軟,好熱,好香,令小牛沈醉。她跟月影可謂是兩峰相對,難分高下。他心說:“最好有一天我可以同時抱著她們兩人。只是月影那個脾氣,怕是不會同意的。那種場面也難以出現。”
兩人在臨沂又住了三天,才依依惜別。小牛還送了詠梅好一段路,直到看不到了,他才轉身向嶗山方向去了。他本來是可以飛的但他沒有那樣,他並不急著回嶗山。山上雖然有他喜歡的人,但令他討厭的人也有。他要利用路上得時間,好好想一下應付師父沖虛的妙計。他已經決定,無論如何,不再將魔刀交給師父了。他相信辨法一定會想到的。當他到達嶗山下的時候,他的辦法已經想出來了。
  他一回嶗山附近的時候,就見到月琳向他跑來。小牛一見,也跑過去。兩人接近的時候,小牛見她笑面如花,帶著喜悅和激動。小牛便將她抱住,並原地轉了數圈。
  月琳在小牛的臉上狂親了數下,才說道:“好了好了,快放我下來。這附近咱們的人多,讓他們看見會笑話我的。”小牛這才放她下來。
  一看她,仍然如花似玉,只是似乎瘦了一圈。小牛拉著她的手,說道:“江姐姐,你怎麽會瘦了呢?”
  月琳望著他,說道:“還不是因為你嗎!我天天都在想你,天天都到這一帶轉轉,我相信一定能等到你的。”
  小牛聽了感動,說道:“我當然願意早點回來了,只是我的顧慮也不少。你快跟我說說現在山上的情況。”
  月琳便跟小牛一起上山。了邊走一邊向小牛陳述著山上的情況。當小牛聽了山上的情況之後,眉頭皺了起來。他心說:“看來我更得小心了。”
  小牛聽了月琳的講述大吃一驚。為什麽呢?月琳的話大意是,前些大師姐月影將周慶海給抓了回來,同時將孟了雄給解救出來。這因為月影的關系,孟子雄很高興的返回嶗山。回到嶗山之後,當父親的沖虛自然欣喜若狂,他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親兒子了。他不但為兒子擺宴慶祝,還做了一個驚人的決定,那就是為了提高兒子的武功,他要把自己的一半功力傳給自己的兒子,以便兒子能盡快有出息。
  聽到這個消息,小牛怎麽能不吃驚呢?小牛沈吟半天,才問道:“周慶海現在在哪裏呢?師父已經將他殺掉了嗎?”
  月琳跟小牛走個並排,心情也好。側臉瞅著小牛,回答道:“師父並沒有殺他,只是先關到後山去了。”小又問道:“師父沒說怎麽處理他嗎?”
  月琳說道:“師父本想將他馬上處死,可是師父到底是顧及多年的師徒之情,下不了那個狠手,就將他先關著,等想好再說。”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原來這周慶海還活著呀,希望他別跑了。對了,你說師父要傳功力給孟子雄,現在傳了嗎?”這才是小牛最想問的問題。
月琳邁著方步,說:“正在傳著呢。”
小牛哦了一聲,又問:“傳了多久了?”
月琳說:“前天師父領著孟子雄閉關,按師娘說,今天就可以完事了,具體什麽時候出關還不清楚。”
小牛感慨道:“師父對孟子雄真不錯呀!”
月琳一笑,說道:“那有什麽奇怪的?哪個父親對自己的孩子不好呢?”
  小牛心說:“我父親以前對我一點都不好。雖然這兩年對我好些了,可是現在已經死了。”想到父親已死,小牛的心裏就不大舒服。那畢竟是自己的父親,沒有父親就沒有自己。
  小牛說道:“你說得自然在理,但也沒有必要傳功給孟子雄吧?這可不是一件小事。你有沒有想過師父這是什麽用意?”
  月琳說:“這只能說明一個當父親的對兒子的疼愛,別的就看不出來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如果真是這麽簡單就好了。”他心裏卻說:“師父此舉,一定是有什麽用意。無緣無故的,他怎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呢?他是什麽用意?”
  該不會是立掌門繼承人吧?一想到這兒,小牛心裏就特別生氣。他自己倒沒有想過當什麽掌門,可是月影是很想的。他可不希望掌門之位再次在月影的眼前被害人搶走。
  月琳望著沈思的小牛說道:“小牛呀,你是不是凡事都想的太多了?”
  小牛笑了笑,反問道:“師娘師姐都挺好的吧?”
  月琳回答道:“師父當盟主之後,事務很多,很多事都是師娘幫著拿主意的,師姐前幾天出了門,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一聽說月影不在山上,小牛實在是有點失望,但是能見到師娘,也是好事一件。他心說:“為了對付師父,還得跟師娘搞好關系。幸好師娘是我的女人,我有什麽事她不會不管的。”
  兩人說著話,很快就進了嶗山派的大院。他們經過客廳,來到中院,來到小牛的房裏。兩人坐下,小牛就問:“師父他老人家什麽時候見我?”
  月琳回答道:“師父現在忙的很,哪有時間見你呀!你還是等著吧?”
  一聽師父忙,小牛暗暗長出一口氣,心說:“他最好一直忙下去,那樣就沒有空想著魔刀了。只要一聲令下,我小牛的魔刀就不是自己的了。在嶗山上,我想反抗他可難了,這裏畢竟是他的地盤。”
  小牛說道:“既然師父忙活孟子雄的事兒,那麽我見見師娘,總是可以的吧?”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那有什麽不可以的?師娘跟咱們兩人可是自己人。”
小牛微笑道:“那當然了,咱們可是睡過的,幹過事的。”
月琳臉一紅,嗔道:“快閉上嘴,可別傳出去。就憑你剛才那一句話,如果師父知道了,師父一定會嚴懲你的。那時候你只怕想死都死不了。”
小牛蠻不在乎的,說道:“我怕什麽呀!我是條硬漢子。”
月琳怪道:“你是硬漢子怎麽樣?要是師父知道,你可就悲慘無比。”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當然會小心。”
月琳說道:“我先去叫飯,吃完飯,我再陪你去見師娘。”小牛沒有意見。
  吃飯的時候,小牛發現桌上擺著好幾樣小菜,都是很可口的。雖然沒有酒喝,但有月琳這樣的美女相陪,這頓飯也吃的津津有味兒,比平常美味。小牛打量著月琳的外表,越看越喜歡。如果說月影是塊冰的話,詠梅就是水,那麽月琳相比之下就像一團火。和她在一起,小牛總有一種被火溫暖的感覺。
飯後,月琳要陪著小牛去見師娘。小牛想了想,說道:“江姐姐,我看吶,你還是在這裏待一會吧,見師娘的事,還是我一個人去師娘肯定是有一些重要的話,要私下跟我說,你去了她也會想辦法支開你的。”
月琳想了想,說道:“那好吧。我就在這屋等你。你可要記住,暫時不能跟師娘幹那事兒了。師父隨時可能出關的。你要是亂來,真要是被師父知道了,你死得一定特別難看。那個時候誰也救不了你。”
小牛點點頭,說:“我知道了,我不會那麽沒有頭腦的。”
  月琳囑咐道:“那你就去吧,快去快回。這次師父在山上呢,你可得多加小心,別叫師父抓住你的狐貍尾巴。”
  小牛朝她揮揮手,說道:“你就在這裏安心等我吧,我會盡快回來的。”說著話,背起魔刀,懷著復雜的心情向後院走去。
  來到門口,向守門人一說,守門人飛快入內,很快就返回來,讓小牛進見。小牛一邊往裏走,一邊想,難怪周慶海與月影都想當掌門,細一想,當掌門真好,就連住處都跟別處不同。到底是有身份的人。
  他來到師娘的客廳裏,只見師娘正坐在一張桌後閱讀什麽信件,桌上放著好多的東西呢。小牛一進來,師娘便站了起來說:“小牛呀,你怎麽現在才回來呢?你師父天天盼著你呢。”
  小牛望著艷麗而成熟的師娘,心跳都加速了。她身上的香氣使小牛產生生理上的沖動。小牛深吸幾口氣,才說道:“師娘呀,我是怕回來呀!師父盼我回來,還不是為了魔刀嗎?”
  師娘點點頭,說道:“你是個聰明人,他的心思你是明白我,對了,這山上的事你也知道了吧?”說著話,往椅子上一指。
  小牛坐下來,說道:“師娘是指周慶海與孟子雄的事吧?”
  師娘微笑的道:“正是。你怎麽看呢?”
  小牛望著她溫暖的笑容,說道:“周慶海殺了秦遠,自然是該償命,至於師父傳功力給孟子雄的事嘛,我就不好說什麽了。”
  師娘往小牛的對方一坐,翹著二郎腿,雙手重疊放在膝上,說道:“有什麽不好說的,我想這其中的奧秘,你是可以猜出來的。你不會把我也當外人吧?”師娘的目光盯著小牛的臉,充滿了愛意跟幽怨。
  小牛搖搖頭,說道:“師娘,你不要誤會呀。我只是沒有什麽憑證,不敢亂猜,怕猜錯了。”
  師娘說道:“那你就試探著猜一下。”她睜圓了美目。
  小牛又想了想,說道:“我猜呀,就像皇帝立太子是一個道理。”
  師娘嗯了一聲,說:“你果然一猜就著。月影下山辦事去了,如果她在的話,知道這件事,肯定會很傷心的。只怕這一次掌門繼承人之位,又與她無緣了。”
  小牛說道:“如果是公平競爭的話,掌門之位非師姐莫屬。”
  師娘嘆息 說道:“這種事哪裏有什麽公平可言呢?這的確像皇帝立太子了。”
  小牛問道:“那師娘同意師父的這種做法嗎?”
  師娘搖頭道:“自然是不同意了。孟子雄這小子根本就不是當掌門的料,他為人輕浮又自以為是,心胸狹窄,這樣的人當掌門,是嶗山的不幸。要不是我阻止的話,你師父早就已經正式宣布了。因為我阻止了,他再從長計議。這些年以來,他基本上對我言聽計從,只是這回他有點固執了,我也不知道我在這件事能不能說了算。”
  小牛這時解下魔刀,說道:“師娘,這就是魔刀,我交給你了。”
  師娘接過去,打開看了一會兒說道:“這刀本是你的,你師父不該要的。這樣吧,這刀暫時我看管著,適當的時候,我會還給你的。”
  小牛說道:“那師父他老人家要呢?”
  師娘搖頭,說道:“那我也不會給他的,他要也沒有用。除非他能找到,能從我的手裏奪去。”說著話,師娘拿下著魔刀進內室去了,半天才出來。小牛望著她美麗而自信的臉,心情好多了。他相信刀在師娘的手裏萬無一失,自己需要的時候還可以要回來。這樣多好,既可應付師父難能又可不失去魔刀。
  這時小牛想起一件事來,不由地說了起來。師娘聽了一楞,問道:“你是從哪裏聽來的?”小牛笑而不答,使師娘如入霧中。
  師娘再次發問:“你到底是聽誰說的?我的名字你怎麽知道?”原來小牛剛才叫‘傾城’這個名字。
  小牛則問道:“師娘那你告訴我,你的這名字有誰知道?”
  師娘想了想,說道:“應該只有你師父一個知道,其他知道的人都在遠方。現在你可以說了,是誰告訴你的?”
  小牛這才說道:“我是聽周慶海說的。”
  師娘大感意外,說道:“他怎麽會知道我的名字呢?”
  小牛問道:“這次周慶海被抓回嶗山,你有沒有見過他?
  師娘搖頭道:“沒有,我沒有見他。這件事一直是由你師父跟月影負責的。”小牛又問道:“那他對你有意思,你知道吧?”
  師娘臉一紅,說道:“我當然知道了。他是對我有那個意思,但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我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來的,他是很在乎我的。怎麽你也看出來了?”
  小牛一笑,說道:“只要長眼睛的,長心的,都出來了。”
  正這個時候,外面傳來一個如哭似嚎的叫聲:“師娘,弟子周慶海求見。”
  小牛與師娘都大吃一驚,心說:“周慶海不是被關起來了嗎?他怎麽能出來呢?可聽這聲音,絕對是他。如果是他,他是怎麽出來的?難道他越獄了?既然越獄為何不逃下山去,非要來到這裏呢?“
  正吃驚著呢另一個聲音又響起來:“孽徒,你不好好地在獄中思過,不敢跑出來無禮。看來我是不能讓你活了。”聲音渾厚而威嚴。
  周慶海泠笑道:“沖虛,我不再認你這個師父了,你搶了我的心上人,我跟你拼了。”
  沖虛哼道:“一派胡言,我的愛妻怎麽會是你的心上人。你對自己的師娘不安好心,要遭雷劈的。”
  接一來就聽到砰砰劈劈啪啪的聲音,顯然兩人打了起來。師娘與小牛不再猶豫了,馬上沖到門外。只見兩人已經打成一團,人影亂轉,分不出誰是誰了。只聽砰砰兩聲對掌,聲音過後,兩都各自倒跌出去,結局很意外,周慶海翻了兩個跟頭,終於站住住了。他的身子晃了晃,哇地吐出一口血。再看沖虛更慘,直接摔到地上,連吐了幾口血,像是不行了。
  這樣的情況,不只是周慶海沒料到,就連師娘跟小牛兩人也沒有想到。沖虛怎麽會不是周慶海的對手呢?他們連忙跑過去,將沖虛扶了起來。沖虛搖著頭說:“如果不是我將大半功力傳給了子雄,要打死周慶海,如同捏死一只螞蟻。”大家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
周慶海擦了擦嘴上的血,眼望著師娘,眼中閃著激動的光芒,歡喜地說:“師娘,不,傾城,我總算見到你了。如果不是為了見你,我早就跑遠了,誰都抓不著我。”他的一只袖子空的,自然是被小牛砍的。
師娘瞪著他,說道:”周慶海,你不敢來見我?你不怕我殺了你嗎?“
  沖虛發令道:“魏小牛,你給我殺了他。”
  小牛答應一聲,卻沒有馬上上前,眼睛望著師娘。師娘說道:“先抓住他再說,看他是不是在山上有同夥。”
  小牛說道:“是”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沖虛,魏小牛如果沒有魔刀,他怎麽會是我對手呢?來吧,魏小牛,你來追我,你能追上我,你就可以殺了我了。”說著,轉身彈起身形,如同一道光一股風一樣向外面飄去。小牛自然要隨在後面緊追。
  周慶海還沒有跑了出多遠,前面就有一人沖出,那速度比周慶海還快。兩人離老遠,那就叫道:“周慶海,你去死吧。”兩道紅光猛然地射出來。周慶海躲閃不及,連忙單手運功抵擋。可是那兩道紅光猶如利劍,在穿過周慶海的手掌之後,又射入周慶海的身體裏。周慶海大叫一聲,身子晃了幾晃,便倒在地上,叫了幾聲‘傾城’之後中,便兩腿一蹬,再也不動了。
  那人來到周慶海跟前,隨便踢了幾腳,罵道:“你這惡賊,早就該死了,這麽死倒是便宜了你。”
  這時候小牛也來到跟前。他當然看到了這個人,這人身穿公子衫,英俊瀟酒,臉帶傲氣,不是別人,正是孟子雄。這孟子雄剛才射死周慶海,小牛還是看得清楚的。
  小牛看了看地上的周慶海,知道已經沒有氣了,心裏莫名一陣悲傷。他又看了看孟子雄,說道:“孟師兄,是你殺了周慶海?”
  孟子雄胸脯一挺,眼睛上翻,說道:“那當然了,不是我殺的難道是你的嗎?魏小牛,如果再要比武,你可比我差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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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見他剛才發功的威力,心裏大驚,知道這是師父傳送功力的結果。現在這孟子雄東面紅光,目光逼人,一看就知道功力不凡了。若不是功力出色,剛才也不能一出手就殺死周慶海。
  小牛指指身後,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受了傷,你應該快去看看。”孟子雄才註意到那邊的沖虛被害人師娘攙扶著,他才匆匆跑了過去。小牛也趕了過去。一看沖虛,這時候連眼睛都睜不開了。三人連忙將沖虛扶到臥室去。
  經過一陣子的挽救,又是呼喚的,沖虛終於睜開了眼睛。他的臉色枯黃,一看就知道離死不遠了。如果他不因為疼愛兒子,要把兒子變成一個可造之材,他也不會落到如此下場。
  沖虛看了看三人,以微弱的聲音說:“快把我的愛徒都叫來。”師娘朝小牛使了個眼色,小牛便跑出去叫月琳了。剛跑到中院就遇到月影了,小牛心裏一暖,說道:“月影你這是才回來嗎?”
  月影,朝他一笑,說道:“是的,我才去少林送信回來。”
  小牛說道:“不好的,師姐,周慶海死了,師父也倒下了,現在師娘要我叫你和江姐姐過去看吶。”
  月影聽罷大驚失色,說道:“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小牛唉了兩聲,說道:“這事挺復雜的,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回頭我再跟你說。”
  這時月琳從小牛的屋裏跑出來,她也意識到事情不妙,便問是怎麽回事。小牛說道:“現在你們什麽都不要問了,咱們現在就快去後院,去晚了只怕聽不到師父的遺言了。”兩女果然不問了,一齊向後院跑去。
  一口氣跑到師父的臥室裏,師父呼呼的喘氣,跟前守著孟子雄跟師娘。小牛三人一進來,就圍上去,一起喊:“師父,師父”
  沖虛又睜開眼睛,勉強露出一絲笑容,說道:“你們都來了,很好很好,師父我不行了。”
  小牛說道:“師父,你不要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你的身體會好起來的。”
  沖虛搖搖頭,說道:“這次是躲不過了,師父活了一輩子,最高興的有三件事,一是娶了一位好妻子,一是收了你們幾個好徒弟,再就是有生之年總算奪得了盟主之位。雖然當的時間很短,但畢竟已經達到目標了。”
  月影說道:“師父已經很了不起了。”
  孟子雄則說:“爹呀,你有什麽話就快點說吧,晚了,就來不及了。”他向沖虛直睜眼睛,有所暗示。面對奄奄一息的老爸,他的臉上並沒有悲傷,只是充滿了焦急。
  沖虛望著師娘,說道:“你來,你來。”師娘一痛苦地走到近前,說道:“有什麽話,你就說吧,咱們老夫老妻了。”
  沖虛唉了幾聲,說道:“你自嫁給我之後,並沒有過上什麽幸福的日子,我對不起你,請你原涼我,”
  師娘搖頭道:“都是自家人,不要說這些。”
  沖虛滿意的點頭,說道:“我死之後,你一定要主持大局,使我嶗山派繼續存在下去,爭取保住盟主之位。”
  沖虛又說道:“還有,我死之後,你要讓孟子雄坐上掌門之位。”一聽這話,小牛與月琳都很吃驚,而月影簡直驚呆了。她決沒有想到事情會變化這麽快。本以為一但沖虛有什麽不測,自己就保證是新掌門了,想不到,真是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變故。
  孟子雄聽到父親的話,臉上全是歡喜之色,似乎父親的死對他沒有什麽影響,好像死的並不是他的父親。
  師娘點了一下頭,說道:“你的話我記住了。”
  沖虛抓住師娘的手,說道:“如此甚好,我就沒什麽遺憾了,可以放心地走了。”
  小牛與月影,月琳等人都說道:“師父,你不要走,嶗山少不了你。”沖虛朝大家笑了笑,便瞑目而逝。一代掌門就這樣突然去世了,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事。
  沖虛一死,馬上著手辦喪事。先是將沖虛入殮,將棺木擺大在前廳。又將消息通知武林各門各派,使大家都知道這個惡耗。在接下來幾天裏,上山祭奠的人絡繹不絕。沖虛不只是嶗山掌門,也是武林盟主。盟主之死,在武林可是大事,有點像天子駕崩。
  足足半個多月,才擇日將沖虛給埋葬了。而沖虛過往事跡及威名,最後只存在於大家的回憶之中。
  喪事辦完,擺在嶗山面前最重要的大事自然是誰來接任嶗山掌門了。按照沖虛的不足為遺言,是由孟子雄來接任。可是小牛等人會同意孟子雄接任嗎?
私下,小牛征求過月影和月琳的意見,是否同意讓孟子雄這家夥上任。兩人都同時搖頭。
小牛說道:“是呀,以這家夥的脾氣與人品,當個嶗山弟子都不配。”
  月琳說道:“可師父的遺言咱們都是聽到的,師父讓他當掌門吶。”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父的確說了那話,是跟師娘說的,可是師娘答應了嗎?”
  月琳想了想,說:“師娘說她記住了,那就是同意了的意思。”
  小牛瞅瞅一直沈思不語的月影,說道:“月影,你怎麽看吶?”
  月影雙眉一展,說道:“這個‘記住了’跟‘同意’還是不同的。‘同意’就讓他當,‘記住了’則是可當可不當。”
  小牛點了點頭,說:“你的想法跟我想的一樣,我想師娘也是不想讓他當掌門的。”
  三人正議論紛紛的,這時師娘派人傳話,讓三人到前廳議事,小牛說道:“你們看吧,這次議事肯定就是掌門之位的事。你們到時候可一定要堅持自己的意見,別讓那小子得逞了。”兩女齊聲答應。
  當三人來到前廳的時候,只見孟子雄已經到了,大模大樣坐在那裏,滿面紅光,看來父親的死在他的心裏沒有多大的影響。他這個嘴臉,好像在等著師娘宣布他的喜訊。
  當他見到小牛的時候,再看到月影,心中來氣,說道:“魏小牛,你搶走我的東西,我都要奪別來。”說著,心貪婪而悲傷的眼神望著月影。
  小牛笑了笑,說道:“孟子雄,師父他老人家不在了,你沒有後臺了,你想奪回失去的,那不可能,只怕連你現有的東西也會失掉的。”
  孟子雄傲慢地說:“我爹可是傳給我大部分功力,我現在殺你易如反掌。”
  小牛反唇想激,說道:“未必吧。你雖然得到了師父大部分功力,確實是厲害多了。可你也不要忘,魔刀在我手裏呢。打起來還不知道誰死誰活。”
  孟子雄叫道:“魔刀應該歸掌門所有,你得交出來。”
  小牛笑道:“魔刀就好比老婆,你會把自己的老婆,你會把自己的老婆給別人嗎?”
  孟子雄指著小牛鼻子叫道:“你這個混蛋,我饒不了你。”
  小牛笑道:“看在師父的面子上,我會饒過你。”
  兩人鬥著嘴,兩女在旁邊瞧著,誰都不插言。很快,師娘在幾名女弟子的簇擁下帶著魔刀來了。她往正位上一坐,讓大家也都坐下。大家見過禮,這才各自坐了。
  師娘的目光在各人的臉上一掃過,緩緩的說:“今天讓你們來,談的是嶗山派最迫在眉睫的大事,也就是掌門之位。希望你們都能積極參與,提出意見,為我嶗山派的生存與發展貢獻力量。”大家都一齊點頭。
  師娘又說道:“你們師父臨終的時候有話,讓子雄接任。你們有什麽看法嗎?”這話當然是對小牛跟兩女說的了。
  孟子雄一聽,覺得不對勁兒,心說:“只要當眾宣布就可以了,還問什麽別人的看法?這是我爹的使命,相當於聖旨,何必還問別人,應該馬上執行呀!問他們,他們當然不會說我的好話了。”
  首先月影表態。月影的美目敝了敝孟子雄,然後說道:“掌門之位,關系重大。若繼承人的聲望與人品,武功不相稱的話,勢必會對嶗山派名氣與威望不利。因此,我希望師娘千萬慎重,即使師父有遺言,也要大家商量決定。”
  孟子雄一聽惱了,說道:“月影你怎麽能這麽說呢?師父的話你都不聽嗎?”
  月影淡淡的說:“師父的話,只要是對的,我當然聽。但是他的這個遺言嘛,聽與不聽,還要考慮。”
  接下來就是月琳發言了。月琳說話就不客氣了:“師娘,掌門人選,當然是大事了。如果說嶗山派相當於一團火的話,那麽這個掌門應該就是一桶油,澆上去讓它越燒越旺。如果掌門是一桶水的話,那就壞了,火會被澆滅的,師娘你可得考慮清楚。”這話說得形像鮮明,道理深刻,連小牛都不禁對她刮目相看了。
  師娘嗯了一聲,又瞅著小牛,說道:“小牛,你又怎麽看呢?”
  小牛輕蔑地看了看孟子雄,說道:“兩位師姐說得沒錯,如果掌門選不好,嶗山不好,嶗山這團火就可能被澆滅的。我個人看孟子雄,他的人品,名堂,以及功夫都與掌門的條件得遠了。我看吶,這個掌門有必要重新選一下。”
  孟子雄瞪著他,說道:“真是反了,我爹剛咽氣幾天,你們就造反了。”
  師娘說道:“孟子雄,大家的話你都聽到了,他們都不同意你當掌門,那麽你父親的遺言就可以收回了。這個掌門由誰來當,大家再商量吧!”
  孟子霍地站了起來,叫道:“師娘,我爹是那麽信任你,怎麽連你也跟著造反呢?我真不敢相信,你會做出這樣不仁義的事來。”
  師娘微笑道:“孟子雄,你不要激動。我並不想這麽幹,可是大家都不同意你當掌門,我就算讓你當,大家也會把你推下去的。既然是那樣,你還不如不當好呢?”
  孟子雄說道:“嶗山派的歷代掌門,都是由前任掌門任命的,別人的意見不必考慮。”
  師娘搖頭道:“你搞錯了。掌門的確是前任任命的,可是在後任掌門當選之前,要受大家的考驗的。如果大家都不同意的話,這個候選人就當不上。你父親死的那天之前,從沒有宣布由你當掌門人,只是在生命的最後一刻才提出讓你當,可是你還沒有受過大家的考驗呢?現在大家都不同意,你父親的遺言就不算數了。”
  孟子雄激動地跳了起來,面孔都扭曲了,叫道:“這怎麽可以呢?我就是太子,我要當嶗山的皇帝。”
  師娘一笑,說道:“就算你是嶗山的太子,那麽我就是嶗山的皇後。嶗山的皇帝死了,大事自然由皇後跟顧命大臣說了算。你這個太子嘛,沒有什麽權力來左右事實。”
  孟子雄冷笑幾聲,說道:“除了我之外,還有誰胡資格當掌門。把那個叫出來,我要跟他較量,打不過我的人,休想當掌門。”
  師娘也不再理孟子雄的狂吠,望著兩女說:“我提議由魏小牛接任掌門。”話音一落,其他人都驚訝得變了色,連小牛都感到非常意外。
  小牛連連擺手,說道:“師娘,這可不行。我哪裏有那麽個本事跟資格呀!我看還是月影來當吧。”
  月琳在發楞之後,站起來說:“師娘,我同意,讓他當也好。他為人正派,頭腦聰明,對嶗山忠心耿耿,雖然武功不算高,但是他很上進,又有魔刀,掌門之位他當挺好的。”
  孟子雄叫道:“我不同意。這小子人品太壞,專門搶別人老婆,挺不是人的。”
  師娘不理他對月影說:“月影,你看怎麽樣?”
月影一臉的冷靜,沈默半天才說:“師娘我同意讓魏小牛當掌門。”她心說:“雖然自己沒當上,自己的男人當上也是一樣的。小牛是最聽我的話了,他當跟我當差不多。她想通了這一節,心情好多了。”
師娘聽罷笑了,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那就算通過了。”
  小牛摸摸自己的頭,說道:“師娘你看我像一個掌門嗎?”
  師娘望著他說道:“不是像,而是現在你就是了。”
  孟子雄跳起老高,叫道:“我不同意,我還沒有表達意見呢。”眼看著掌門之位落到他人手裏,他心裏痛苦極了。他恨不得將師娘殺死。
  師娘不屑地說:“少數服從多數,你說不說都無關緊要了。”
  孟子雄一看自己在競爭中失敗了,不禁惱羞成怒,大吼道:“魏小牛,你想當掌門,那你得先勝過我這一關。”
  小牛見到三位美女都同意自己當掌門,自己沒法拒絕,就對孟子雄說:“你想怎麽樣?我奉陪到底。”
  孟子雄盯著魏小牛,你跟我比,你差遠了。論長相,你不行;論資歷,你不行;論人品,你也不高尚;論功夫,你更差的遠了。不過論下流手段,流氓手段,我倒是甘拜下風。“
  孟子雄恨恨地瞅了三女幾眼,說道:“因為你好色,因為你不是人。”
  小牛哼了一聲,說道:“說我不是人,你也不是人吶!你不好色嗎?你難道忘了嘛,那一天你是怎麽對郡主的。要不是我及時趕到的話,什麽壞事都發生了。”
  孟子雄被當眾揭了傷疤,一時大為難受,朝著小牛一指,喝道:“魏小牛,你要是男人的話咱們就鬥一場。如果你贏了,我就把嘴閉上,乖乖地讓你當掌門。不然的話,你別想當。”
  小牛也不示弱,說道:“好哇,打就打,誰怕誰呀,誰怕誰就是太監。”
月琳忙過來低聲問:“你能打贏他嗎?”
小牛小聲說:“我一定能打贏他的。”
  師娘說道:“既然你們非要打,那就打吧。小牛,給你刀。”一甩手。那刀便飛向小牛……
  小牛接過魔刀,說道:“謝謝師娘。”師娘把魔刀交還給自己,那意思當然是讓自己打倒孟子雄,當嶗山的老大。他就是算是不願意,也不能辜負她們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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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八章  誰是掌門
  小牛晃了晃魔刀,並不曾出鞘,他以一副挑戰的口氣說道:“你真的要跟我打嗎?”
  孟子雄雖然心裏發毛,但嘴上挺硬氣,說道:“怕什麽?我孟子雄又不是被人嚇大的。你拿魔刀跟我打,你算什麽男子漢?有本事的話,咱們赤手空拳地打一場,那才公平。”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放下魔刀,那也不公平呀!你身上剛剛接受了師父他老人家的大部分功力,然後跟我打,這對我就公平嗎?”
  孟子雄冷笑幾聲,說道:“你也知道怕吧?”
  小牛說道:“我怕什麽?來,咱們打吧。”
  師娘起身過來,說道:“要打不要在這裏打,去練武場打去,那裏比較寬綽。”
  孟子雄恨恨地說:“你有魔刀又怎樣?別人怕魔刀,我才不怕呢。”率先向外走去。師娘等三女以及小牛自然跟在後面。
  到了練武場,眼前開闊。四外遠處是山,近處是墻,場子上正有好多弟子在弟子練功。
  師娘一聲令下,這些弟子便站好隊伍,充當觀眾。師娘對大家說兩位師兄要切磋功夫,讓大家長長見識。大家都是練武的,最喜歡看比武了。
  早有人搬來幾把椅子,師娘跟兩女便坐下來。孟子雄站到場中,向小牛一招手,說道:“來吧,你有魔刀,我也不怕。今天不分個死活,誰也不能走。”
  小牛走上場,說道:“你一定會後悔的。”
  孟子雄說道:“有什麽好後悔的,死了就當睡著了。”
  小牛點點頭,說道:“還行,你總算是個有勇氣的人。”
  孟子雄瞪著小牛,擺個餓虎撲食之勢,說道:“來吧,是男人的就過來。”
  小牛當然不怕了,將魔刀掛在腰間,幾個箭步就竄過去了。孟子雄長嘯一聲,滑步如風,猛沖過來。兩人相遇的剎那,劈劈啪啪相擊,只見小牛不停地後退,孟子雄大展雄風。
  當小牛退了幾步之後,孟子雄殺心已定突然照小牛的腦袋就是一掌。小牛身子一飄,勉強躲過,而被掌風擊過的地方卻被擊出一個淺坑。小牛驚叫道:“你倒真是狠毒。”
  孟子雄冷笑道:“你搶走我老婆的時候,也沒有心軟過。”說罷雙掌如電,繼續向小牛劈來。這幾個回合一過,誰都看得出來,孟子雄比小牛強的太多了,失敗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旁邊的月影叫道:“小牛,拔刀。”
  月琳也叫道:“小牛,拔刀。”
  月琳也叫道:“跟他打,還用客氣嗎?拔刀。”
  師娘則說:“兩軍相遇,智者勝。”
  場中的小牛,立刻按照師娘的路子走。他並沒有馬上拔刀,他還是希望盡量用真本事勝人。而孟子雄見小牛不拔刀,這對他絕對是大好機會。於是,他雙掌霍霍,威力強大,向小牛身上招乎。小牛這時候已經學乖了,並不與他肢體接觸,只是憑借靈活身法,巧妙躲避,使孟子雄的多次進攻都沒有效果,而地面上則出現數個大小不一的坑。那強大的掌風將小牛不時吹得身形亂晃,平添了那麽多功力的孟子雄已經比當初強了數倍。
  半個時辰過去了,兩人依然沒有結果。孟子雄雙掌如風,身形百變,顯盡威風,一招一式都不愧是名家弟子風範,而小牛則機智靈活,應變能力極強,往往以意想不到的動作化解對方的絕招。他的應變沒有什麽規律可循,都是臨場發揮。雙方的表現都非常出色,把場外的那些弟子們看得眼花繚亂,目瞪口呆。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驚羨之意。
  孟子雄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突然雙掌一收,雙指一彈,兩道紅光倏地射出。那紅光又粗又快,令人防不勝防,小牛險些出事。他連忙身子跌倒,躲過沖擊。起來之後,也雙指彈出,雙方的紅光碰到一起,撞得火光四濺,然後孟子雄的紅光將小牛的紅光吞沒了。那強勁的紅光直射小牛的胸口。這要是給射到小牛的身上,小牛就完了。
  情急之下,小牛刷地抽出魔刀,在胸前一橫。那紅光碰到魔刀之後,突然折回,由原路返回,向孟子雄射去。孟子雄大驚,哪裏敢抵擋呢,急忙在地上滾了數滾,才躲了過去。當他從地上爬起的時候,已經一臉的灰盡了。
  一個美男,一下子就變得很難看。他本想沖上去玩命,又一想好漢不吃眼前虧,還是知趣得好。那魔刀還沒有進攻呢,自己就已經吃虧了,要是真鬥起來,只怕命都沒了。想到此,孟子雄收招,拍拍身上的的灰,說道:“魏小牛,你用魔刀跟我打,就算勝了,也沒有什麽光彩的,今天我不打了,哪天你放下魔刀咱們再打鬥。魏小牛,你記著,我遲早還會找你算賬的。”說著話,向旁邊我三女看了看,便展開輕功,一溜煙地走了,再不回頭。
  孟子雄走了之後,師娘和月琳的臉上都露出喜色。師娘當眾宣布:“從今起,魏小牛就是嶗山的新任掌門。”眾人一聽,都鼓掌歡迎。大家誰都沒有想到,新任的掌門會是師父的嫡傳弟子中資歷最淺的小牛。小牛不太習慣這種場面,他只好友好的向大家揮手致意,並說了些應景的話。在說話的過程中,小牛發現月影的神情有幾分落寞。他知道她的心情不好。
  最後,師娘又宣布晚上擺宴慶祝,並於次日將此喜訊通知各門各派,好讓大家知道嶗山派有了新掌門,而且年紀不到二十歲。這個年紀當掌門,不只是嶗山歷史上頭一人,只怕在武林的歷史上也是罕見吧。
  晚宴開始前,師娘悄悄地跟小牛說:“你跟月影解釋一下,你一定要消除她心裏的不滿。告訴她為什麽沒有當掌門。”
  小牛搖頭道:“師娘,你也沒有把原因告訴我呀?”
  師娘神秘地笑了笑,說道:“你那麽聰明,還會不明白為什麽我選你當掌門,而沒有選她嗎?”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有幾分明白了,但不敢確定。”
  師娘笑面如花,說道:“月影的事兒,就交給你了。還有,你現在已經是掌門了,晚上就搬到後院去吧。”
  小牛一聽,心中狂喜,心說:“跟師娘住在一個院兒,那就可以像夫妻一樣住在一起了。這麽說,晚上有艷福享了。只是月影與月琳不能住一起,這有點太遺憾了。”
  找個空,小牛去了月影的房間,月影正坐在桌前發呆呢。小牛一進去,月影就說:“魏掌門怎麽來了?”語氣中透著些酸味兒。
  小牛拉著她和手,說道:“月影你沒有當上掌門,一定很難過吧?”
  月影勉強笑了笑,說:“既然師娘選你當,我也不會反對的,畢竟咱們也是自己人。”
  小牛凝視著她絕色的臉,問道:“那你可明白為什麽師娘選我當掌門,而沒有選你嗎?”
  月影推開小牛的手,說道:“那還有什麽不明白?因為你比我優秀,也因為師娘喜歡你呀!我現在才相信了外面的傳言。”
  小牛一笑,說道:“月影,你錯了。師娘選我,是為了保住咱們嶗山的盟主之位。”
  月影哦了一聲,不解地望著小牛。小牛說道:“師姐,如果僅僅是選掌門的話,除了你,別人都沒有資格當。可是師娘為了保住咱們嶗山的盟主之位。她不得不選了我。”
  月影想了想,這才點頭,說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師父雖然不在了,可是盟主的大印還在咱們嶗山上呢?如果咱們嶗山想保住盟主之位就只有你了。只有你手持魔刀,才可以將盟主保住。”
  小牛點點頭,說道:“正是這樣。嶗山好不容易換來了盟主,絕對不能再丟掉了。”
月影這才露出微笑,說道:“是我太傻了,我誤會師娘了。是的,這個掌門還是你當好了。”她的笑容裏有幾分失落。
小牛一把摟住她的肩膀,說道:“月影,我知道你心裏一直惦記著什麽。雖然這次是我當上掌門,但你也應該高興。咱們可是無名的夫妻呀,我的不就是你的嗎?以後嶗山的大事小情,都歸你管。你就是實質上的掌門,我小牛掛個名就是了。你看怎麽樣?”
  月影靠在小牛的懷裏,芳心暗喜,說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小牛在她的俏臉上親了親,說道:“怎麽不真呢?那些俗務,我實在厭煩,還是由你來管,你就是不是掌門的掌門。”
  月影笑得開心,說道:“這還差不多。”
  小牛又說道:“等到時機成熟了。我就把掌門之位讓給你,我小牛還是當我的花花公子去了。”
  月影嗔道:“你已經女人不少了,還想擴編嗎?”小牛搖頭道:“哪有此事呀?我只想自由自在地活著。武林大事了結了,我還是回杭州生活,那裏才是我的天堂。”
  月影說道:“我可不陪你回去。西湖雖美,但是那裏人人太柔弱了。我不喜歡。”
  小牛笑了笑,說道:“到時候咱們再商量好了。”
  正說著呢,師娘已經派了人來請,小牛便與月影一起赴宴了。這一天小牛與眾女都挺高興。
  晚宴規模不小,究竟擺了多少桌,小牛也沒有數。因為這是一個特殊的日子。小牛在師娘的指揮下,去祠堂跪拜了列祖列宗,以示合法性。等儀式結束後,小牛再進入宴席。
  今晚熱鬧非凡,凡是嶗山弟子均在座。這些弟子很難見到這樣的場面,除了盛大的節日,平時他們是無法跟師娘,嫡傳弟子一起吃飯的。由於日子特殊,今晚特別恩準弟子適當飲酒。有了這一條,弟子歡聲雷動,喜出望外。
  在宴席上,小牛八面威風,不但以掌門的身分向眾弟子訓話,而且還向大家展示了魔刀的風采。大家以前只是聽說魔刀神乎其神了,直到今日才看清了它的模樣。大家都有些失望,誰都沒想到這麽著名的魔刀,外表沒有一點出奇之處。可是今天大家親眼看見孟子雄被魔刀給哧跑了。
  由於高興,不只小牛舉杯喝酒,包括師娘,月影,以及月琳,還有嶗山上的弟子也都舉起了酒杯。有人借著酒興唱歌與跳舞,更有人在大家面前舞劍,或者表演法術,以給大家助興。這頓酒直喝到快半夜了方才散去。
  酒後的小牛,在師娘跟月琳的陪伴下去了後院。師娘告訴他,他的一切東西都已經搬到後院去了。他現在是掌門,理應住後院。小牛以為自己跟師娘住在一起呢,哪知道進了後院之後才發現院中有院。他住在另一個院子,與師娘隔了一道墻。
  當師娘回屋之後,小牛與月琳來到了小牛新的住所。一進院子,就覺得寬綽,等進了屋子,發現裏面非常幹凈而且整潔,裏面的一切家具,用品都是全新的。由此可見,師娘早就為他預備好了。
  小牛到處看看,非常滿意。小牛拉著月琳往床沿一坐,問道:“月琳,這地方真不錯,多安靜吶,往屋裏一待,就心情愉快。你能不能告訴我,這屋以前是用來幹什麽的?”
  月琳滿臉緋紅,一雙美目要滴出水來。她說道:“這個小院是師父以前住過的。師父每當要琢磨什麽大事,想一個獨處時,就來到這裏,別人都不敢來煩他。”
  小牛點頭道:“原來這樣呀!師父住過,我也住在這裏,不知道師父在九泉之下會不會怪我。”
  月琳伸手一拍小牛的手,說道:“當然會怪你了。你跟師娘偷情,他要是知道的話,死了也不會合上眼睛的。”說著話,又在他的胯下抓了一把。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江姐姐,你可別勾引我呀,把我惹火了,我會扒光你的衣服。”
  月琳笑了,掐腰挺胸,說道:“誰怕誰呀?來吧,你來扒光我的衣服。你現在可不一樣,你是掌門人。你只要讓我脫,我就得脫。咱們嶗山掌門,就是皇帝了。”
  小牛眨動著眼睛,說道:“掌門真有那麽歷害嗎?”
  月琳點頭道:“那當然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的。”
  小牛問道:“要怎麽試?”
  月琳詭譎地一笑,說道:“有空你叫兩個女弟子進來,讓他們把衣服都脫了,你看她們脫不脫。”
  小牛聽了哈哈一笑,說道:“我魏小牛哪有那麽缺德呀,我才不會那麽幹呢!”
  這時傳來敲門聲。小牛說道:“進來吧。”門一開,只見兩個女弟子擡著一桶熱水進來了。兩女放下水桶後,向小牛施禮,並說:“見過掌門。”
  小牛聽了非常舒服,站起來,一擺手,說道:“免了吧。你們這是幹什麽?”
  一女說:“師娘吩咐,讓弟子擡水來給掌門沐浴,並讓弟子服侍。”
  一聽這話,小牛心裏癢癢的。月琳過來在小牛耳邊說了幾句,小牛便忍不住笑了。接著小牛望著兩女,說道:“那麽現在你們兩個就把衣服脫了吧。”
  兩女一驚,互相看了看。月琳大聲道:“你們難道沒有聽到掌門的話嗎?”
  兩女忙答應一聲,然後猶豫著慢騰騰地脫起衣服來。當他們的外衣落地之後,便露出裏面的肚兜來。肚兜包裹著她們青春而美好的身子。小牛雖然色心騷動,可見到兩女都臉帶著羞澀跟緊張,便說道:“好了,你們穿上衣服走吧,不必服侍了。”兩女答應一聲,穿好衣服,匆匆地離開了。
  她們走後,小牛還在發呆呢。月琳說道:“這回你明白了吧,掌門的權利有多大。”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以後想要她們獻身,也是輕而易舉了。”月琳哼了哼,在小牛的頭上彈了一下,說道:“我可警告你呀,小牛,你可不準亂來。你既然是掌門,可得有掌門的樣子,不能欺侮女孩子。不然的話我跟師姐都饒不了你。”
  小牛撇撇嘴,說道:“知道了,我是掌門,我會很君子的。”
  月琳一笑道:“這還差不多。”接著月琳以手試試了水溫,說道:“水不錯,來吧,我服侍你洗澡。”說著話,從外屋找來一個澡盆,將水倒了進去。
  小牛過去瞧了瞧,說道:“還是我自己洗,有個女人服侍,我不太習慣。”
  月琳說道:“那有什麽呀?你現在是掌門,我服侍你是應該的。再說了,你還是我的男人,我服侍你,是盡一點妻子義務。”
  小牛聽了好受,問道:“那麽你不走了吧?留下來陪我。”
  月琳輕輕搖頭,說道:“這有點不太好,咱們還沒有成親吶。如果我留下來的話,我怕別人亂嚼舌頭。”
  小牛一拉月琳的手說道:“那我以掌門的身分讓你留下,總可以吧?”
  月琳說道:“好吧!”
  小牛笑道:“這還差不多。看來當掌門真好呀!”
  接下來,月琳服侍小牛洗澡。小牛被月琳脫個精光,然後坐在浴盆裏,由月琳為他擦身子。月琳非常熱情,又非常體貼,將小牛的每個部位洗的幹幹凈凈的,就連小牛的棒子,也都洗的徹底。那個龜頭一點汙漬都沒有,紅得像一顆雞蛋。月琳一見到這玩意,芳心都亂跳,亂想。她握玩了好久,就差點沒激動得用嘴含了。
  洗完之後,小牛出了浴盆,由月琳扶著上了床。小牛躺在床上,肉棒高高昂起,像一門大炮,別提多威風了,這門大炮面對著身邊的美女,自然沖動的很,很想開火。
  小牛望著月琳的高胸細腰,目光要噴火,說道:“江姐姐,來吧,脫光了陪我吧。”
  月琳站得遠遠,背過身去,說道:“不好。現在你是掌門了,註意你的人很多,我可不想影響你的名聲。”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還怕什麽呀?來,來跟我快活吧。”
  月琳嗯了一聲,將門拴好後,才來到床邊脫起衣服來。借著黃色的燭光,小牛看到她的藍色的衣裙脫掉了。露出紅色的肚兜。肚兜一落,兩雙大小適中的奶子便露出來了,一跳一跳的,非常可愛。等底褲除去,那最誘人的絨毛便跟小牛照面了。那兩條如玉的美腿,像是工匠雕刻一樣的標準標準。
  小牛稱贊道:“江姐姐,你真美,真讓我愛死了。你快過來呀!”
  月琳懷著羞澀而愉快的心情上了床,躺到小牛的身邊。小牛的目光在他的身上掃視著,說道:“你變得越來越美了。”說著話,一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她的彎眉秀目,粉面桃腮,使她無愧為四大美女之一。她香噴噴的肉體更顯示出她驚人的魅力來了。她像一塊磁石,一直對小牛的吸引力不減。她見小牛那麽著迷,自己也是很高興的。
  小牛伸過嘴,狂吻著她的臉,她的紅唇,兩雙大手還在她的肉體上隨意觸摸著。一對少年男女在肉體的接觸中欲望越升越高。他們都想做進一步的好事。
  小牛吸著月琳的香舌,兩手還抓著月琳的奶子揉搓。月琳已經陣子沒吃肉了。一直壓抑著。今日這麽一逗,壓抑已久的欲火如同火山一樣爆發了。
  月琳使勁掙開小牛的嘴,急切地說:“你躺下,小牛,讓我來服侍你吧。”
  小牛見她如此主動,自然高興了。也不多說什麽,就乖乖地躺好了。月琳伏在小牛的身上,張開紅唇,從小牛的額頭吻起,慢慢下移著。每一下吻,都那麽熱烈,都那麽真摯,吻得小牛氣喘不止。
  當月琳吻著小牛的乳頭時,小牛癢得簡直要笑了出來。月琳不一會兒吻到小牛的小腹。當來到小牛的肉棒時,月琳一把握住這根大玩意,愛惜得揉著,推著,彈著。那玩意像一個不倒翁,彈性良好,搖搖晃晃,又那麽粗,那麽熱,光是用目光看,月琳就陶醉了。
  月琳的撫摸,使小牛大為享受。他大聲喘著氣,望著這裸體的美女玩著自己的大肉棒,從她的動作上,就可以體會到她的熱情與真情了。他見她玩肉棒玩得起盡兒,就說道:“你那麽喜歡的話,不如親兩口吧,它一定會很歡迎你的嘴唇的。”
  月琳朝小牛含蓄地一笑,然後真的張開嘴,將肉棒吞了進去。小牛感覺一陣暈眩,差點昏倒了。這種滋味,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呢?
  月琳非常努力,一會兒是上下套弄著,一會兒是香舌吻添著,一會兒又是全力吸吮著。那可愛的唇舌把所有的愛都集中在了肉棒上,使每個角落都有這美女的寵愛。這可樂壞了小牛,不止是氣喘如牛,身子還舒服得一挺一挺的,要不是極力控制著,早就一泄如註了。他時刻提醒自己,不能射,不能射,一旦射了。會影響自己的戰績的。
  眼見得這位熱情的美女搖頭晃腦地在自己的胯下做工,小牛驕傲極了。他看見她的兩個奶子搖搖晃晃的,像是兩個蘋果一樣。他呼呼地喘著,說道:“江姐姐,快,快,你快躺下來,我好使勁兒幹你。”只聽啵地一聲,月琳將肉棒吐出來,秀目一瞇,微笑道:“不,不,還是讓我來幹你吧。我最喜歡騎在你身上了,那種感覺才是女人的快樂。”
  小牛點頭道:“好吧,我就答應你一次好了。”
  月琳大喜,爬起身子,胯坐上來,單手握棒,緩緩下落。那肉棒已經硬得無以復加。而月琳的花瓣也流水不止,像呼吸一樣張縮了。原來那花瓣也想被男人疼愛了。
  小牛眼著月琳的胯下,只見那麽粗長的家夥在碰到洞口之後,在美女的摩擦下,很快就鉆進一個頭去。月琳哦了幾聲,雙手按膝,扭轉屁股,再一個使勁,唧地一聲,已經盡根而入了。
  月琳仰著頭,瞇著美目,一副美爽的樣子,而她的紅唇張合著,發出甜美的呻吟聲。小牛問道:“江姐姐滋味怎樣?”他也感覺肉棒進入肉洞非常美妙。
  月琳嬌喘籲籲,說道:“美,美的直冒泡呀!”說著話,月琳加快速度,猛套著肉棒。小牛就清楚地看見自己的肉棒子在她的洞裏出出進進。那粘粘的春水也沿著兩人的結合處緩緩流著,看起來那麽淫靡。
  小牛感覺全身的每個神經都特別好受。他也深深地呼吸著,體會著月琳的美味兒。他眼見她的奶子跳動得歷害,便伸手去抓。為了使小牛抓得方便些,月琳蹲改為騎,雙膝一軟,便跪了起來。她依然活動著腰臀,使肉洞猛烈地套弄著肉棒,讓肉棒在自己的洞裏橫沖直撞,縱橫無忌。
  小牛握住兩個奶子,揉搓不停,不時還捏弄乳頭。月琳呻吟著,浪叫著,像一個騎士一樣,嬌軀抖個不停。她的美目瞇著,偶爾半睜著向小牛望去。她的眼中充滿了,激情與沖動,而且充滿了對小牛的熱愛。
  小牛被她套的非常舒服,又非常感動。他也配合著她的動作,有節奏地挺著肉棒,使兩人結合得更深入。在兩人的努力下,屋裏春色無邊。各種聲音交雜在一起,成為最刺激人的樂曲。任何一個成年人聽了,都會受不了的。
  足足幹了有上千下,兩人都沒有落敗的跡像。正幹得歡呢,院裏傳來腳步聲,接著又傳來敲門聲,還有個聲音說:“月琳吃好的怎麽不叫我一聲呢?我平常可是很疼你的,到關鍵時候,你怎麽把我給忘了呢?”這聲音中透著調侃跟笑意。
  兩人都聽出來了,是師娘的聲音。月琳又使勁套弄幾下肉棒,才說道:“師娘吶,你來得不是時候呀,弟子還沒有吃飽呢。既然師娘也想吃美餐,弟子當然謙讓一下了。”說著話,月琳身子一起,啵地一聲,兩人的寶貝已經分開了。
  月琳匆忙披了件外衣,踏上鞋,就給師娘開門去了。門一開,師娘進來,關好門之後,一瞅月琳。師娘忍不住咯咯笑了。月琳看看自己,有點羞澀,說道:“師娘,你笑什麽?”
  師娘滿面春風,先看了看床上那一柱擎天的光溜溜的小牛,心裏一陣癢癢,再看月琳,又發出幾聲笑聲。她為什麽笑呢。她看見月琳秀發已亂,從外衣下露出兩條光腿,雖有鞋,但沒有穿上,腳跟跟還在外面呢。更值得註意的是月琳的小腿。那潔白的無可挑剔的小腿上,此時正掛著水跡呢。那不是別的,正是月琳幹事時,流到那裏的,月琳卻哪裏知道了。
  師娘走過來,按了按月琳的胸,又摸摸她的小腿上的春水,笑道:“小丫頭,小小年紀,就浪成這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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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7:35
月琳自我解嘲地笑了笑,說道:“師娘,那銷魂的滋味,不要說是我,就是你也會樂不思蜀,忘乎所以的。”
  師娘一撇,笑道:“去去去,少在那兒說我,我哪裏像你那麽浪。”說著話,她已經走到床前了。
  小牛已經坐起來了。向師娘一拱手,說道:“師娘呀,要知道你可以出來的話,我早就親自去請你了。”
  師娘微笑道:“現在已經沒有人可以管我,我當然能出來了。只是你嫌棄我年紀太大,不肯再跟我好了。”她的目光上上下下掃著小牛。小牛身上一絲不掛,那根棒子硬翹翹的,顯示著雄風跟力量。那上面的水光正說明了它剛才戰鬥過。
  小牛也打量著師娘。師娘穿了一條粉紅色的長裙,那裙子薄薄的,透出裏面白色的肚兜,以及豐腴的肩膀,白嫩的雙臂。她的頭發也認真梳理過,那麽光,那麽有形。她的臉上也薄施脂粉,既成熟嫵媚,又端莊秀麗。那種成熟人的風采不是那些剛脫離少女的少婦們可以相比的。
  小牛見她這麽說,便笑嘻嘻地說:“師娘,你這話是自欺欺人吶!我小牛何時說過你老了?你說哪一回咱們在一起不是年輕得讓月琳她們吃醋。如果你老了的話,那我小牛現在就得長出白胡子來。”
  師娘笑了笑,坐到床邊,說道:“小牛呀,你這張嘴像抹了蜜一樣,還是那麽會哄女人。就算是當了掌門,也沒有一點嚴肅樣。”
  小牛拉著師娘的手,說道:“師娘呀,就算是當了掌門,也是普通人吶!在外人面前再嚴肅,再正經,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也得脫褲子,跟她們幹事。你說對吧?”
  師娘點頭道:“不錯,你說得不錯。就憑這句話,你已經比那個老家夥強多了。”很顯然,師娘想到了死掉了師父。
  這時候月琳過來,伸手幫師娘脫衣,說道:“師娘呀,時間寶貴,快點上床吧。”
  師娘搖頭道:“不,我只是來看看你們的,沒想過留下。”
  月琳也知道師娘是在裝相,就說道:“既然已經來了,當然就不能走了。你要是走了,小牛都不幹了。”
  小牛應和道:“就是,就是。你一定要陪我才行。”
  說話間,月琳已經將師娘扒成一只白羊了。師娘的身子跟月琳一比,更有個性。如果月琳的身體代表了少女的話,那師娘的身體就是婦人的典型。少女的身子雖美,但究竟缺少肉感美,屬於青蘋果,可是婦人就不同了,那是水蜜桃,哪個男人見了都想咬上幾口。
  月琳不是頭一回見到師娘的肉體,但她還是羨慕師娘的肉體,但她還是羨慕的說道:“師娘呀,你的身材真好,哪一天我才能趕上你呢!”她看到師娘飽滿的奶子,肥圓的屁股,以及茂盛的絨毛,都暗暗羨慕。師娘雖然豐滿,但並沒有過頭,是一種恰到好處的豐滿小牛伸手將師娘拉到床上。師娘跨步上床的剎那,奶子猛地一跳,胯間也閃了一下水光,這使小牛沖動得歷害。他將師娘推倒之後,便撲了過去。師娘見他如此猴急,便說道:“小牛慢點來,別把你的棒子給累壞了,一會兒硬不起來。”
  小牛趴在如棉花一樣軟的肉體上,一邊狂吻著師娘的俏臉,一邊說道:“師娘,你也太小看小牛我的實力了。一會你就會知道,我小牛進步有多快了。”說著話,已經吻住師娘的雙唇,兩手也握住師娘的大奶子。手在使勁地玩弄著,嘴在使勁地拱著,摩擦著。師娘是個很懂風情的女人,她雙腿一舉,就將小牛纏了個結實,雙手也在小牛的身上撫摸著。摸著他健壯的身體,結實的肌肉,芳心特別安慰,特別甜蜜。師娘還將嘴張開,使小牛的舌頭深入。兩人的舌頭糾纏一起,發出了輕微的聲響。
  與此同時,小牛的棒子也在下面亂頂著,亂磨著,弄得師娘的小穴流水更多,不一會兒就將兩人的下身弄得精濕。師娘本來已經春心蕩漾,再加上此刻肉貼肉的摩擦,以及男人的挑逗,她當然會受不了了。於是,她使勁推開小牛的嘴,急促地說:“插進去,小牛,是男人就插進去。”
  小牛笑道:“師娘,你發浪了,你想男人幹你了嗎?”
  師娘一臉的浪態,勾著小牛的脖子,柔聲道:“是的,我發浪了。我的好男人,我的好人兒,快點用你的大棒子幹我吧。再不幹的話,小穴會癢死的。”師娘一跟小牛接觸,就已經不再顧忌有觀眾了。她的聲音,她的浪態,連月琳都感覺自愧不如。
  小牛聽得回腸蕩氣,就說道:“師娘呀,好,我也很想幹你了,我已經很久沒有幹你了。來吧,咱們幹個夠。”說著話,小牛的棒子找準洞口,使勁一挺屁股,只聽唧地一聲,便進去一個龜頭。
  師娘啊地一聲叫,將小牛抱得更緊。小牛在美女如此的要求下,又是一挺棒子,這次是實實在在地插到底了,裏面春光無限好。
  小牛賣力地搗著師娘的肉洞,那由摩擦產生的快感使小牛感覺飄飄欲仙。那溫熱而濕潤的肉洞,那柔軟而富有彈性的嬌軀,那緊緊相纏的四肢,都使小牛快活得找不著北了。
  師娘一邊配合的扭腰擺臀,一邊呻吟著,浪叫著,毫無顧忌。小牛的肉棒插得快,她的身子挺得也快。小牛慢時,她也變慢,體現了一個成熟女性的床上風采。
師娘使勁甩著頭,高叫道:“小牛呀,你的玩意真硬呀,要把小穴給插穿了。”
小牛聳動著屁股,使肉棒快速出入,說道:“那你喜歡嗎?”
  師娘呼呼的叫著,說道:“我喜歡,刺穿了也喜歡,你真棒真是男子漢。”
  聽到師娘的誇獎,小牛自然竭盡全力地奉承她,使她得到更大的快樂。兩身體結合著,相撞著。隨著肉棒在肉棒裏的動作,在春水的幫助下,自然發出我撲滋撲滋的聲音。在這聲音裏,那花瓣也一收一放的,非常好看。
  月琳在旁邊看著眼熟,一會兒伸手摸摸小牛的腰,一會兒又觸觸小牛肉棒的根部。一會兒月琳忍不住了,就來到小牛的後面,在她的背上親吻著,弄得小牛癢絲絲的,但他的心裏是非常高興的,非常驕傲的。
  小牛一口氣幹了有上千下,也沒能將師娘給征服。小牛滋地聲抽出肉棒,說道:“師娘咱們換個姿勢,就來隔山打牛吧。”
  師娘媚笑道:“你說怎麽玩都行,今晚我陪你玩個夠。”說著話,師娘一翻身,伏低上身,將屁股撅得高高的。那雪白的大屁股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柔和的光輝。那誘人的股溝裏,正水光閃閃的,那菊花緊緊的,有了春水。那肉洞張開著,嫩肉微動,仿佛在呼吸,而且順著肉洞還溢著春水,像是蛛絲般地掛了下來。
  小牛看得都呆了。這成熟美女的風情能叫人瘋狂。師娘回頭,瞇著眼媚笑道:“小牛呀,女人不是用來看的,而是用來幹的。你難道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小牛連連點頭道:“對,對,對 ,女人是用來幹的,是讓男人幹的。”說著話,來到她的後面,雙手在她飽滿的屁股上大搓特搓,大過癮。激動之下,又伸嘴過去親吻,舔著。這一下癢得師娘屁股直扭,催促道:“小牛呀,快點插進來,裏面癢得要命,像是有蟲子爬一樣難受呀。
  一聽這話,小牛有心逗她偏不幹她,而是兩手把著屁股,伸出舌頭在她的小穴上舔了起來。這一下可真要了命了,師娘高聲大叫:“小牛,不要舔,你這樣我會美死的。”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美死那才美呢!”說著話那條舌頭像蛇一樣在師娘的臀部裏蠕動著,每個角落都不放過,就連那暗紅色的緊皺的菊花也受到小牛的寵愛。師娘樂的幾乎跪不住了,嬌軀亂顫,連浪叫都叫得要沙啞了。
  小牛聽得悅耳,看得過癮,這才扶住屁股,將大棒子一插到底。肉棒一撞花心,師娘大為滿足,浪叫道:“好,這滋味真好,比吃什麽美餐都香呀。”
  小牛笑道:“這只是開始,後面更精彩。”說著話,虎虎有聲地幹起來,幹的師娘奶子直晃,屁股肉直顫。小牛眼看自己的肉棒在多毛的小穴裏出出入入的,心裏別提多美了。師娘在一聲聲浪叫的同時,有時還回頭看他,看這個把她幹得美爽的小男人。
  兩人的寶貝結合著,那啪啪聲,撲滋聲,以及呻吟聲,浪叫聲,粗喘聲,還有兩人言語聲混雜在一處,連月琳聽了都忍不住了。她又上來親吻小牛了,有時候還去師娘抖動的大奶子。
  小牛將功力提上來,一口氣又幹了幾千下,幹的師娘哇哇直叫,終於支持不住。身子前伸,就趴在床上了。盡管如此,小牛也不放松,依然趴在她的背上繼續幹著,幹得師娘連續泄了兩次身。
  師娘求饒道:“小牛呀,我不行了。我得歇一歇了,你先去跟月琳幹一會兒吧。”
  月琳巴不得這樣吶,急忙往師娘身邊一躺,說道:“小牛呀,你來幹我吧,我好喜歡被你幹。”她的聲音好動聽,不是演戲,而是發自內心的。小牛聽了不只動心,而且很且很感動。
  他立刻抽出肉棒,來到月琳那張開的雙腿間。只見那粉色的肉縫已經半開,正流著春水呢,水汪汪的,好不誘人,小牛馬上插了進去。月琳與興奮地叫道:“小牛,我好愛你呀!你使勁幹我吧。江姐姐願意被你幹死。”
  小牛一邊狂插著,一邊說道:“你可不要死呀,我還要幹你一輩子呢。”說著話,兩雙手去抓那彈跳不已的奶子。那乳頭也是粉紅的,使人見了就想吸吮。
  小牛玩著月琳的奶子,插著月琳的小穴,舒服極了。月琳也一樣,舒服得身子亂扭,秀發都亂得不成樣子了。只是這個時候,完全已經顧不上那事了。
  旁邊的師娘歇了一會兒,坐了起來,見兩人幹得正歡呢。師娘眼見得那黑乎乎的大肉棒在月琳小巧的肉洞出入,幹得月琳的肉洞春水長流,每次進入時,小穴都被撐得鼓鼓的,月琳的水流得真多,連屁股上都濕了。
  師娘躺到月琳的旁邊,看著月琳的浪態。當月琳有點撐不住時,師娘又說道:“讓月琳歇一會兒吧,師娘替她擋一陣好了。”小牛就轉移陣地,又趴到師娘身上,將肉棒子唧一聲幹進去了。
  這一夜反復抽插兩個小洞,玩得兩位美女呻吟不絕。真可謂,風流好似魚水,才過東來又向西……在美女的誘惑下,小牛想不鞠躬盡瘁都不行了,這一夜玩到快天亮了,才鳴金收兵。兩女不知高潮幾次,小牛也忘了射精幾回了,每次都射到美好的小洞裏。
  次日,嶗山將好消息向武林發布,讓大家知道魏小牛成為新一任嶗山掌門。當天就有附近的門派上山來祝賀,嶗山派自然笑臉相迎,感謝人家的好意,但看到小牛如此年輕,都感到非常意外。
  當小牛見到月影的時候,發現她的眼神充滿了幽怨。小牛就覺得奇怪,心說:“我沒有得罪她呀!”抽個空,小牛就問道月影:“月影你怎麽了,這麽不高興?”
  月影白了他一眼,說道:“有什麽不高興的?你當了掌門我怎麽能不高興呢?我跟別人一樣高興。”
  小牛註視她的臉,說道:“可你的臉色這麽不好?老實說,這是為什麽?”
  月影哼道:“我哪裏有你好命呀?連睡覺都有女人陪著。我每天晚上只能冷冷清清地過,誰叫我沒有男人呢?”她說到這裏,感覺有點過了,就轉身去。
  小牛這才明白其中的原因,原來她是吃了別人的醋了。小牛心裏暖洋洋的,說道:“原來是這樣呀。”說著話拉著她的手親了一下,說道:“你要是願意的話,咱們一起樂好了,晚上也一起睡。”
  月影甩開他的手,說道:“那可不行。月琳我倒不怕,可是跟師娘睡同一個男人,我有點不適應。師娘到底是我的長輩。小牛,他也好色過了頭吧,你連師娘都睡了。
  小牛又摟住她的腰,說道:“月影,這這是聽誰說的呢?”
  月影哼了哼,說道:“小牛,這還用聽誰說嗎?我一看你們兩人的眼神,就什麽都明白了。”
  小牛笑了笑,說:“月影呀,咱們都是自己人。我也不需要瞞你。我跟師娘是已經好上了。你想呀,她沒有了老公,她又這麽年輕,難道真的讓她自己過一輩子嗎?”
  月影沒好氣的說:“所以你這個當弟子的,就把師娘給睡了。”
  小牛說道:“月影,我想你也不是一個保守的人,你應該可以接受這件事的,師娘成了咱們自己人,對咱們在嶗山上發展,可是有利而無害。比如,以後讓你當掌門,師娘的意見可是最重要的,如果她不同意,只怕你我都沒有法子。”
  一聽這話,月影就沒有什麽好說的了,只是說:“一想到你跟師娘那個樣子,我就不舒服。”
  小牛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好了,好了,不如今晚咱們樂一樂吧,只咱們倆。這樣可以了吧?”
  月影聽罷,臉上一紅,說道:“那可不行,大家都瞅著呢,我不能跟你那樣。月琳可以不顧忌面子,我可是要的。”說著話,像一條魚一樣脫離了小牛的懷抱。
  小牛苦著臉說:“那可怎麽好吶,我是很想跟你樂一樂的,我有些日子沒跟你好了。”
  月影狡猾地一笑,說道:“小牛呀,如果你能當上盟主的話,你就是天天晚上想讓我陪你,我都沒話說的”
  小牛一呆說道:“我已經當了掌門,這還不夠嗎?”
  月影搖頭道:“當然不夠了,我必須得當盟主,盟主比掌門要大的多。”她的臉上事實著挑戰的意思。
  小牛腳一跺,說道:“好吧,我就去爭盟主去。我為了跟你好,我說什麽也得當上盟主。”
  月影點頭道:“這就對了,一個男人如果不想往上爬的話,那他就不是男人。”
  小牛嘆氣:“月影,當你的男人好累呀!”
  月影傲然道:“那當然了,誰想當我的男人,誰都得是萬人之上的大人物。”
  小牛正想說點什麽呢,師娘派人來找他說事,他才向月影揮揮手,離開了。他心說:“如果這男人不歷害的話,連女人都擺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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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7:48
第一零九章  月下銷魂
  在往後的一段日子裏,武林各派先後派人上嶗山賀喜。小牛也從大家的態度上,言語上感到了當掌門的優越感,他以前並沒有想到當掌門竟有這麽多的好處,人家看你的眼神都不一樣。以前那些正道人士有幾個會對小牛這麽尊重呢,這麽在乎呢?昔日的毛頭小子,今天已經成為武林大派的掌門了。人要獲得別人的尊重與重視,就得有地位,有能力。
  有一天上午,又來了四個賀喜的人物。這四個人物分別是僧,道,尼,俗的打扮。一報名,才知道這四位是少林,武當,峨嵋,泰山派來的代表。他們除了來賀喜之外,還另有傳信的任務。他們遞上來四份書信分別是四家掌門的手筆。小牛粗略地看過信後,心跳加快。他將四位代表打發下去休息之後,便找來自己人商量。
  那自己人自然是師娘,月影及月琳了。四人坐在一起,討論目前的重要問題。那四封信三女也都看了。信的大致內容無非是,沖虛盟主已經仙逝,武林不可一日無盟主。因此邀請嶗山掌門去泰山赴會,將於下月十八召開大會,商談盟主事務。
  很顯然,這次大會將決定嶗山派能否繼續當盟主的大事。按照規定,沖虛的任期並沒有滿,他的嶗山繼承人應該繼任盟主,但問題是大家同意不同意。大家都得看看這個人能不能當盟主,有沒有盟主的實力。想要當盟主,到時自然還要有出色的表現,幾番激戰是在所難免了。
  小牛請三女發表意見,談談看法。月琳第一個開口,說道:“小牛,既然人家已經邀請你了,你當然得去,去了打幾場就是了。如果勝了當然好了,不勝也沒有什麽。不過我相信你一定行的。”他的眼神與言語間表現出熱情與信任來。小牛朝她笑了笑,非常開心。
  再聽月影的。月影一本正經,美目不時瞧瞧小牛的臉,她說道:“小牛,這次去一定要發揚嶗山的神威,將盟主的大印牢牢地抓在手裏。既替嶗山爭氣,又要為九泉之下的師父爭氣。到時候就看你的了。”她的美目睜得圓圓的,表現出英氣逼人的一面。
  師娘則在一旁踱著步,以輕松的口吻說:“小牛呀,他們邀請你,其實是向咱們要盟主大印呢。如果咱們不全力以赴地爭取,大印就會落到手裏。毫無疑問,這次咱們必須把握機會,也顧不上用什麽功夫了,就用你的魔刀將武林盟主的大印留住吧。”
  三女的發言雖然不同,但大致的意見是一樣,都是鼓勵小牛提起精神,當上盟主。如果可以當選的話,他就是有史以來最年輕的武林盟主,那時候嶗山在武林中的聲望必定如日中天。小牛也將作為嶗山的一代英才被寫入嶗山史,成為偶像被後代人歌頌。
  小牛聽完發言,只覺得熱血沸騰,鬥誌昂揚。他當即表示:“我一定會盡我全力,為嶗山爭光的。不辜負大家的期望,一定把盟主大印留在嶗山。”他說得硬氣十足,聲音洪亮,三女都向他投去了欣賞的眼神,使小牛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力量。
  當下,小牛寫了回信,交給那些人帶走。內容是準時赴會。
  又過幾天,小牛接到家信,是小袖寫來的。除了說明家中的近況以及杭州的風土人情之外,還說了自己與甜妞的相思之情,希望小牛在有空的時候回去看看。她還引用了兩句詞來表達她的相思情:“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小牛讀完信,仿佛回到了美麗的杭州,仿佛又看到了小袖和甜妞的俏臉。他知道她們會如何想他,念他,如果不是要去參加盟主的選拔的話,他一定要回家去轉轉的。
  信中還說家中的藥鋪生意很好,跟老爸在世時一樣風光,並說母親景芳經營藥鋪時,穩打穩拿,不投機取巧,因此藥鋪的發展非常平穩而正常。這使小牛對繼母多了地分佩服之心。他心說:“這倒難為她了。她一個婦道人家,能把藥鋪生意打理得井井有條,實在不易。只是日後她真的要孤獨一生嗎?她還到四十歲,還很美麗,還不老呢。”
  信中還說梅閻王已經返回杭州了,特地到小牛家送了禮,道了歉,希望兩家和好如初。繼母已經答應梅閻王了,既往不咎。小牛心說:“這個老家夥實在可惡,我老爸因為你死的,你還想跟我們和好,實在混蛋,等我回到杭州時,再跟你算帳。”
  有一天守山弟子來報,說是魔道的人來了。小牛一驚,忙道:“是誰來了?”
  他提高了戒備之心,心說:“我倒看看,誰敢來我嶗山鬧事。”下面人回報,是邪派的四大魔女中的三人,除了牛麗華,其他三人都到了。
  小牛聽罷又驚又喜,心說:“這三個丫頭有什麽要事嗎?她們也真夠膽的了,居然敢來嶗山,也不怕我的其他女人吃醋。如果雙方一旦不和,打了起來,那可是左右為難的事。”小牛便請三位美女上山見面。他心裏七上八下的,生怕生出什麽亂子來。幸好這一日月影與月琳被派到山下購物,山上只有師娘跟自己。師娘在後院思索參加武林大會的計劃,因此,小牛就在前廳見三位美女。
  小牛坐在前廳的大椅上,過不多久,就有嶗山弟子領著三位邪派美女進廳了。待手下人出去了,小牛便從掌門的位子上站起來,向她們走去,臉上的笑容特別濃。他歡喜地說:“你們能來嶗山真是太好了,我也一直想念你們。”他的目光在她們的身上一打量著。
  小巧玲瓏的鬼靈,大眼小嘴,透著一股機靈,此時正多情地望著小牛,那目光幾乎可以把小牛給融化了。慕容美依舊是一身黑色的勁裝。黑色使她非常神秘,她魔鬼的身材配上黑色更具勾魂的魅力。她黑幽幽的大眼睛瞅著小牛,充滿了憂傷。再看莫小嬋,穿著是花綠綠的,脖子上盤著一條蛇,手腳上都掛著鈴鐺。她的臉上帶著詭譎的笑容,像是時刻都在算計別人。
  三女首先說話的是莫小嬋。她上來就照小牛的肩膀來了一拳,罵道:“你這個陳世美,負心郎,玩完就走,太不是人了。我要殺了你。”
  小牛被打的一咧嘴,連忙口噓了一聲,說道:“小嬋,這是嶗山可不要亂說話呀。要是給別人聽見,我就被你給害死了。”
  小嬋哼了一聲,斜視著他,說道:“害死了才好呢,你本來就罪該萬死。你們說,我說得對吧?”她看了看其他的兩女都不由地點點頭。
  小牛連聲說冤枉,解釋道:“我這麽久沒有去看你們,並非我不想你們,把你們給忘了,實在是我現在事情太多,把我給纏住了。前些日子我父親去世了,現在我得忙武林大會的事,我可沒想拋棄你們。天地良心,我如果有那個想法,我就不得好死,斷子絕孫。”
  聽到這話,小嬋忍不住笑了,說道:“沒良心的人就得斷子絕孫。你現在不得了了,已經當上嶗山掌門了。以後以後會跟我們來往嗎?”
  小牛的目光在他們的臉上一一掠過,說道:“當然來往了,咱們可是夫妻呀!”
  鬼靈動了動小嘴,說道:“你還承認我們是你的妻子嗎?”
小牛真誠地說:“當然承認了,雖然沒有拜堂,我早就當你們是我老婆了。我正在想辦法好使咱們能長相廝守呢。”
慕容美臉上一寒,說道:“想長相思守,談何容易呀。正邪兩道勢同水火,咱們就像是貓跟老鼠的關系。過幾天武林大會,還不是以消滅邪派為目地,到時候免不了又會有一埸正邪大戰。”
  小嬋點頭道:“不錯我們這次上山,除了來看看你,向你道賀當了嶗山派掌門之外,還有一件最主要的事,那就是告訴你,你們開武林大會的時候,我們邪派也會光臨的,如果你們不存好心,我們不會等著你們去打我們,我們會采取主動的,那時又會有多少人死掉,就不知道了。”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三位老婆,到時候我會參加武林大會,而且我也會參加盟主的競爭的。”
  三女同時哦了一聲,一臉的驚訝,異口同聲地說:“你也要當盟主嗎?”
  小牛堅定地說:“是的,我要也爭取當盟主。”
  小嬋嘴一撇,很不高興的說:“你幹嘛要當盟主呀?武林盟主是我們邪派最恨的人,你當了武林盟主,我們就得殺死你,因為你會帶正道人來殺我們。”
  鬼靈跟慕容美也說:“是呀,我們正邪不兩立,你那時就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了。那時候我們也顧不上什麽個人感情了。”
  小牛使勁一握手,說道:“不,你們理解錯了。我若當上武林盟主,絕對不會向邪派開戰的,而且我還要憑著盟主的權力,使正邪兩道永遠和平,再無戰爭。那時咱們就是一家人,咱們就可以在一起了。你們說是不是?”
  三女聽罷一喜,但隨即又都皺起眉頭。她們都清楚,這樣的前景雖然說起來容易,但做起來卻千難萬難。但小牛有這種想法,畢竟是好事。
  小嬋說道:“如果你去競爭盟主,並不與我們邪派為敵的話,我們一定支持你當盟主。慕容美與鬼靈也表示贊成。
  小牛說:“這種事是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吶!我只有盡力去做了,到時候盟主之位能不能到手,就看上天的了。”
  小嬋微笑道:“憑著一把魔刀,你一定可以成功的。”
  慕容美也說:“我們知道你行了。”
  鬼靈說道:“我們都盼著你能勝利,早一點跟我們在一起。我們在沒有你的日子,都想著你的。我父親逼著我嫁人,我就是不同意,我心裏可就你一個人了。”
  小嬋也說:“對呀,我們都沒有再跟別人好,我們就選你一個了。如果你負了我們,我們也只好改嫁了。”
  小牛連忙說道:“我對你們可是一心一意的,你們千萬不要誤會我。”
  小嬋點頭道:“既然你這麽說了,那我們就不走了,留下來跟你住在一起。
一聽這話,小牛頭都大了,說道:“小嬋吶!不是我不想跟你們在一起,我也想天天與你們同床共枕,只是現在時機還不成熟。等我當了盟主,再解決了正邪兩道之間的仇恨之後,咱們才能在一起。”
小嬋追問道:“那你告訴我們,那需要多久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只要我當了盟主,那一天就快了。那時候我會代表正道跟你們邪派談判的。只要我當的盟主,就絕對不允許正邪兩派再起爭端,再打打殺殺的。”
  三女聽了感動。小嬋說道:“那你就快點當盟主吧。”
  慕容美說道:“小牛,你的心地真好,如果你這樣的好人不當盟主,那就太可惜了。”
  鬼靈眨親睹大眼睛,說道:“小牛,我就知道你有一顆善良的心。你有這樣的好心,一定可以感動上天的。”
  小牛請三位美女坐了,再次打量她們,真是各有各的美麗,各有各的風情。他想,與正道的那四位相比,也不遜色多少。雖然她們比不上月影跟詠梅那麽美如天仙,但不可否認,她們依然能把自己迷得暈暈乎乎,不然的話,當初就不會跟她們相好了。
  小嬋盯著小牛,說道:“看你那色瞇瞇的樣子,一定在打什麽鬼主意。”
慕容美說道:“是呀,他一直挺好色的。他的女人可以組建一個幫派了。”
鬼靈則深情地說:“不管你的女人有多少,你都不能對不起我們。我們這次一起來,也是想看看你有沒有變心,有沒有將我們都忘掉了。”
  小牛一本正經的樣子,說道:“當然不會了。你們都是我心愛的女人,都是我的心肝寶貝。你們哪一個,我都關心與想念的。”
  小嬋搖頭道:“鬼才相信你,誰不知道你的女人不少,盡是正道的美人。”
  慕容美嘆道:“早知道你是這樣的,我們當初就不接近你了。”
  鬼靈瞅著小牛,說道:“我相信你對我的感情,但是你一定得拿出行動來,光動嘴是不行的。我們都盼親睹能早點進你的家門,而不是這樣跟偷偷摸摸地來往。”
  小牛覺得她們說得在理,就說道:“我也想你們能進我的家門。這樣吧,等我當了盟主,處理完江湖大事,我就迎娶你們進我家門。下月十八就是爭盟主的日子。”
三女同時點頭,說道:“我們都會去的去的。”
小嬋說道:“只是牛姐姐不能去了,倒是一件可惜的事。”
小牛心一沈,問道:“她怎麽了?難道身體不舒服?”
  小嬋一笑,說道:“那倒沒有,她在修習高深的功夫呢,正在閉關。下月十八的時候,她還沒有出關呢。”
  小牛感慨道:“實在可惜了,我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她了。不過還好,到時候能見到你們,也是樂事一件。在你們的鼓勵下,我一定可以成功的。”
  慕容美說道:“那時候,邪派的三大魔王都會參加。這次的武林大會一定會很熱鬧的,那不止是正道的武林大會,也是邪派的大會。”
  鬼靈說道:“只希望這次大會不要再流血以再有人死掉了。
  小嬋一聽血,眼睛一亮,說道:“我倒是喜歡看到血,不過嘛,是喜歡看到正道的人流血。那幫家夥,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正道人,卻盡幹些連邪派人都不恥的事,他們比邪派人還可惡呢。他們都是偽君子。這幫狗娘養的東西,應該流血。那些家夥一齊流血,那場面一定很壯觀的。”說著話,鬼靈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一副饞樣,像吃到了鮮血一樣。
  這使小牛想起了往事,他知道小嬋是有那種嗜好的,雖然不喜歡她那樣子,也無法幹涉她。
鬼靈這時站起來,說道:“兩位姐姐,咱們走吧,咱們目的已經達到了。”
慕容美也站起來,瞅著小牛說:“只要他沒當負心郎,我們就沒有白來。”
  小嬋沒有站起來,說道:“我沒有坐夠呢。我都想好了,今晚上就在這兒住了,要跟他睡在一起,當他的老婆,一定要把他的那些女人氣個夠。”
  小牛聽了害怕,連忙向小嬋一拱手,說道:“我說小嬋吶,你可千萬別這樣幹。你要是真那麽幹的話,你會毀了我的,咱們也就沒有什麽幸福可言了。那樣的話,我連盟主都別想當了,連人選的資格都沒有了,剛才說的一切都是空談。你是個聰明的姑娘,你應該知道我說的不是假話。”
  鬼靈跟慕容美知道問題的嚴重性,就一人一只手將小嬋給拉了起來。小嬋站了起來,笑嘻嘻地說:“好吧,看你那可憐巴巴的樣兒,我就放你一馬。但你可得記住,如果你當陳世美,你就別想過好日子。”說著話,瞪了小牛一眼,說道:“姐妹們,咱們走吧。”
  小牛心裏稍安,說道:“我送你們吧。”
  鬼靈幽幽地說:“不要送了,你現在是嶗山派的掌門,我們又是邪派的,不太方便。”但小牛還是將她們送到了山門口。她們向前走著,偶爾回頭看看。小牛向她們揮著手,心說:“我的心上人吶,不是我狠心不留你們,而是時機不成熟呀。等到時機成熟的那一天,咱們就天天在一起,永遠也不分開。”
  當小牛轉身返回時,說道:“魏掌門師娘有請。”小牛嗯了一聲,就向後院走去。他心說:“師娘找我幹什麽呢?難道說她已經將參加武林大會的一切都想得明明白白,有了萬全之策嗎?”
  當他走進師娘的房間時,師娘正在品茶呢,師娘一指旁邊的座位,小牛便坐了下來。他一打量師娘,師娘穿著一條素裙,未施脂粉,有一種自然之美。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娘,這茶聞起來很香呀!”
  師娘放下茶杯,說道:“再香也沒有那些小姑娘身上香,是吧?”她似笑非笑地望著他。
  小牛不解其意,說道:“應該是沒有師娘身上香。”
  師娘搖頭道:“我再香,也比不上那些小姑娘的。模樣好年輕,有朝氣,師娘比不上人家了。你以後一定會嫌棄我的,對吧?”
  小牛連忙說:“那是絕對不會的。在我的心裏,師娘永遠是最年輕的,最美麗的。我會愛你一輩子的。”說著話,目前拉過她的手,使勁親了一口。
  師娘笑了笑,說道:“剛才那三個姑娘來找你,我都知道了。”
  小牛這才明白師娘的意思,說道:“師娘的消息可真靈通呀!她們來找我也沒有什麽惡意的。”
  師娘說道:“她們跟你怎麽樣,有什麽故事,我不想多問。但我提醒你,你千萬不要因為個人感情,而影響了咱們嶗山的大事。目前你最重要的事就是養精蓄銳,將盟主大印留在嶗山。”
  小牛臉色嚴肅,說道:“師娘,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師娘又說道:“還有呀,你最好以後跟那些邪派的姑娘不要來往。要知道,自古以來,咱們正道與邪派就不能和平相處。等你當的盟主,也要負擔起消減邪派的責任。”
  小牛自然不會點頭,不會贊成師娘的意見,只是說:“最好能夠不死人,不流血地解決問題。
師娘像看不個孩子一樣看著小牛,說道:“你說這話,我覺得很可笑。那麽多年過去了,還沒有一個人能做到這一點呢。如果能做到的話,正邪兩道之間也就晃用爭得你死我活了,誰不知道活著好哇。”
小牛認真地說:“我不敢說我能做到那一點,但我會盡我的全力,來實現正邪兩道的和平。以後 再不用打打殺殺,你死我活了。大家都可以像平常百姓一樣的過好日子。”
  師娘笑了笑,說道:“小牛,師娘也不是一個特別愛殺人的人,人也希望那一天能快點來,只怕這只是一個不著邊際的夢想罷了。”
  小牛問道:“師娘,咱們去參加武林大會的事,你都考慮清楚了嗎?”
  師娘胸有成竹地說:“方方面面都考慮好了。”
  小牛歡喜地說:“那太好了,那你快說給我聽吧。”
  師娘便慢慢地將自己的想法說出來,聽得小牛連連點頭,暗說:“到底是年長一些,經驗就是豐富。那麽就照師娘的計劃做好了。”
  在武林大會的前夕,嶗山派收拾好所需之物,就向泰山進發了。這次帶的東西,主要是盟主大印與魔刀。至於前去的人手,除了小牛之處,還有師娘與月影,還有一些跟班的弟子。而月琳則留在山上看家。
  這次上泰山,由於意義重大,事前幾個已經認真研究過每一件可能遇到的事,每一節環節都思索再三。這些事自然是以前師娘的意見為主了,畢竟她的經驗較為豐富。
  一行人離開嶗山之後,一路倒也不急,以遊山玩水心情趕路,這可樂壞了小牛,白天跟大家一起看風景,晚上則由師娘相伴。其中的快樂是不可言表的。美中不足的是月影並不來陪小牛,仿佛真像她所說的,如果小牛不把盟主之位拿到手,就別想一親芳澤了。
  快樂的時光總是很短,泰山還是到了,是在武林大會召開的前兩天到的。小牛望著這雄偉而綿長的大山,心潮起伏。他心說:“師父上回上了泰山,下山時已經是武林盟主,但願我小牛也有那樣的好運。”
  上得山來,一到山頂,眾人展目一望,都不禁大吃一驚,只見寬闊的平地上,坐著好多人,分為兩夥。他們都是席地而坐的,一看服裝,就可以區分。一部分東,一身黑色戲裝,個個心平氣和,約有一千人,另一部分在西,穿著青色服裝,個個怒目而視,約有三四千人。
  小牛這些人久在江湖,一看就知道這兩批人的身分。東邊那夥人自然是邪派的,西邊的就是正道的。奇怪,這些邪派人怎麽上了泰山呢?難道說泰山派就聽之任之,不加阻擋嗎?那些正道人什麽意思?是在旁邊監視他們嗎?可能是邪派人一有什麽不軌之舉,他們就會如猛虎撲食,將之誅滅。
  在兩派之間,有一塊老大的空地,這空地目前鋪好好大一塊紅地毯。看想來,不應該只是走路用的。師娘俏聲說:“小牛,這裏就是擂臺,你好好看看。”小牛點頭答應一聲,仔細看看,並沒有什麽特殊的。
  當嶗山派從地毯走過時,早有泰山派的重量級人物迎接。這人是一玄子,就是老跟小牛過不去的那位。一玄子一見三人,滿臉堆笑,也沒有忘了向小牛祝賀。這回他的臉上就一點敵意都沒有了。小牛心說:“看來還是當掌門好哇,有身份的人,人家對你的態度就是不一樣。”
  當他們走過一半紅地毯時,只聽邪派陣營傳來笑聲,笑聲強勁而悅耳,一聽就知道是了不起的人物。小牛尋聲望去,只見那邊站起來一人來,仿佛四五十歲,一身儒衫,相貌威嚴,此時臉上卻帶著笑容。那人說道:“魏小牛,恭喜你當了嶗山派的掌門。”
  小牛一下子認出來了,這人正是北海冰王,慕容美她爹,也算是自己的嶽父了。他不敢多說話,只說了聲謝謝。再看冰王身邊,也站起來了兩人,都是大人物,一個極瘦,腫眼泡,沒有幾根頭發;另一個胖老頭,白花袍子。這兩人正是南嶺蛇王與東山鬼王。
  看到他們來了,大家都暗吸了幾口冷氣。這三個魔頭同時出現在泰山,並不是什麽好事,看來這次的武林大會非同小可呀!
  那兩個魔頭也朝著小牛笑,笑得並不好看,使人心裏發毛。蛇王撇著嘴說:“魏小牛,你一定得當上武林盟主,如果你當不上盟主的話,你就不是男人。你就是個太監。”
  小牛聽了直咧嘴,心說:“這當不當上盟主,與太監有什麽關系吶?這老頭子真是胡說。”可嘴上卻說:“我魏小牛當然不是太監了。”
  鬼王則說:“魏小牛,如果你當不上盟主的話,我就把鬼靈嫁給別人了。你可得爭氣,如果你是男爺們的話。”
  小牛立刻說道:“我是男爺們。”
  冰王望著嶗山派,說道:“魏小牛,我知道你這人心好。如果你要是當上盟主的話,我們願意跟你談判。至於別人嘛,我們只用刀劍招呼。那些家夥假人假意,是不可信的。”
  小牛嚴肅地說:“誰都是父母生的,誰的生命都應該受到尊重。”說完這話,大步向前。而冰王叫了一聲好,那些邪派的人們都隨後鼓起掌來。其實他們並不都能理解小牛的意思,可是冰王是聽明白了,相比之下,那些正道陣營聽了小牛的話,卻沒有反應,好像他們沒有長耳朵一樣。他們只用仇恨的眼光望著邪派人,好像若不是上頭有令的話,他們就會舉刀掄劍地沖過去撕殺,會將邪派人殺人幹凈。但他們忘了,他們在殺人的時候,也同樣面臨被殺的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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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20:28:13
過了紅地毯,小牛心裏壓力增加。這些邪派人物大舉出動,是來幹什麽的?難道說是要跟正道人決一死戰嗎?如果不是的話,他們怎麽敢公然上山呢?
  師娘問道:“一玄子師父,這些邪派人怎麽上山了呢?你們難道沒有禁止嗎?”
  一玄子聽罷雙眉一揚,一臉的憤怒,說道:“這幫賊子,都是亡命之徒。這次開武林大會,他們非要來看熱鬧。我掌門師兄見他們來人很多,又氣勢洶洶,為了避免沖突,就同意他們上山當一次觀眾。這些魔頭也保證不會主動鬧事。”
  師娘搖頭道:“這些邪派人物,只怕不可信吶。”月影哼道:“我看吶,還是殺光為好,留著他們終是大禍害。”
  一玄子也說:“譚姑娘說得對。我也是主張以武力解決的,只是我師兄慈悲為懷,不忍動手。”
  小牛深吸幾口氣,說道:“有時候,有些事並不是靠殺人就能解決問題的。我還是贊成泰山掌門的做法。殺人容易,消除仇恨卻是難事。”其他三人聽了,都沒有說話。很顯然,彼此的見解並不相同。
  過了一會,一玄子笑了笑,說道:“我師兄已經叨咕你們幾天了。他說,沖虛道長是不可多提的人物,他的徒弟也是非同小可的。”
  師娘一笑,說道:“一松子師父繆贊了。”說著話,他們一行人已經來到泰山派的大門了。
  大門己敞開,鞭炮齊鳴,在鞭炮聲中,泰山派現任掌門一松子道長領著一幹人前來迎接。這位一松子客氣了幾句之後,眼見小牛不足二十歲,大為驚訝。他上上下下打量小牛一番,稱贊道:“真是自古英雄出少年呀!貧道在魏掌門這個年紀,不過是泰山派的三流弟子呢。”
  師娘笑了笑,說道:“道長由三流弟子變成掌門門,那才叫厲害吶。”
  小牛謙虛地說:“道長過獎了,我小牛才疏學淺,沒學到什麽本事,但是我們每個嶗山弟子都以肩負武林正義為己任,為了武林和平,都會盡一分自己的力量。即使粉身碎骨,也決不後悔。”
  一松子捋著自己的白胡子,稱贊道:“說得好。”然後側身伸手,將大家讓進裏面。一進裏面的大廳,只見各派掌門都已經到齊了,作為競爭盟主最有力的對手,如少林,武當,峨嵋等,都在其中,眾人相見,又是拱手,又是寒喧,著實客氣了好一陣。大家坐下之後,一松子沈默了一會兒,說道:“這次武林大會,不比尋常,門外還有一千人虎視眈眈呢。”
  峨嵋派掌門滅光師太先是瞪了一眼小牛,然後對大家說道:“邪門歪道,人人得而誅之。我的意見是大家沖出去,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武當派掌門金機子也瞪了一眼小牛,說道:“我也是這麽想的。姑息養奸,尾大不掉,這些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這些邪門歪道,若不斬盡殺絕必成大患。”
  少林派的掌門法慈大師先念了聲佛號,然後說道:“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依貧僧意見,能不殺人就不殺人,能寬容別人就寬容別人,打打殺殺,何年何月才是頭?眾位施主有目共睹,正邪之爭那麽多年,死了那麽多人,流了那麽多血,可是邪道沒有減,反而勢力越來越大,而我們正道也沒有討到多在的便宜。我看以武力解決的手段是不行的。”
  小牛聽罷,連連點頭,他輕拍一下大腿,說道:“不錯大師說得對。那麽多的邪派人,你想殺光那可能嗎?再說了,你殺人家一千人,你自己得死多少人?你殺完人之後 ,正邪之間就太平了嗎?絕對不是,反而是仇恨更深,矛盾更大,以後還會流更多的血,死更多的人。這一切都說明,武力解決不是好辦法,還是坐下來談判得好。”
  滅光師太叫道:“不,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金機子則說:“跟敵人談判,就意味著妥協,妥協就意味著投降。”
  小牛一聽惱了,他叫道:“我沒想投降,更沒有對自己殘忍,我的意思是換一種方式解決問題。”
  一松子見大家劍拔弩張的,就微笑著站了起來,大家一見,也都不吱聲了。大家都想看看,這老頭能說出什麽話來。
  一松子笑呵呵地說:“各位先別忙著爭論,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用午餐了。泰山派也沒有什麽好吃的,大家就將就用吧。”既然該吃飯了,大家也就不再多嘴了。
  掌門一聲令下,只見好多的弟子忙活起來,不一會兒就擺好了幾桌酒宴。其中掌門占了三桌。師娘月影,她們跟其他的女性在一桌。小牛與那些掌門被安排在一起。大家坐下後,小牛才發現自己跟少林掌門法慈大師,還有泰山掌門一松子挨著。這樣的安排並非巧合。
  在大家高舉酒杯,高聲暢談時,法慈大師對小牛說:“魏掌門,剛才你說的那些,我非常贊成。哪一條人命都是寶貴的,都不能隨便失去。我也主張跟邪派談判。”
  小牛笑了笑,說道:“大師慈悲,不愧為少林掌門。如果武林中的各位前輩都能像大師這樣好心,武林早就太平了。”
  法慈點頭,說:“不錯,說得不錯,如果人人沒有貪念,都把心放正的話,武林就變成世外桃源了。”兩人說得投機,小牛就敬了法慈一杯。法慈是出家人,是不飲酒的,便茶代酒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高潮過後,大家都各自找伴,說起了悄悄話來。這時泰山掌門一松子小聲跟小牛說:“魏掌門,對於邪派,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殺是殺不完的,要解決問題,還是談判的方法好,不死人,還有效果。”
  小牛連連點頭,說道:“道長,我看現在主張武力解決的人人數不少,就咱們這幾個贊成談判的,只怕胳膊擰不過大腿,最後還是讓他們占了上風。那時候事情可不好辦了。真要打起來,又會死掉許多無辜的人。”
  一松子微笑道:“雖然贊成談判的少,但是如果贊成談判的人當了盟主的話,事情可就容易多了。你也知道盟主的。”
  小牛問道:“道長的意思是?”
  一松子加重了語氣,說道:“如果你能當上盟主,咱們的主張就一定可以成功。”
  小牛皺眉道:“問題是我能不能當上,還是問題。”
  一松子說道:“目前參加盟主競爭的門派有少林,武當,峨嵋,只要你能擊敗他們,你就成功了……當然了,如果法慈大師當選,對咱們來說也是一樣的有利的。”
  小牛謙虛地說:“小牛年紀輕輕,只怕難當大任。我看法慈大師倒是盟主的合適人選。”
  一松子說:“那兩派的實力也不容忽視。當然了,聽說魔刀神奇無比,只要你拿起魔刀,相信你一定可以當選的。”
  小牛說道:“晚輩只好盡力而為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吧。”
  一松子鼓勵道:“年輕人,只要你有為武林和平努力的心,你就已經是了不起的豪傑了。武功高,只是武夫;有見識,有思想,心懷正義者,真英雄。”
  小牛聲說謝謝,心裏卻說:“我小牛真的可以當盟主嗎?我真的能變成英雄,大豪傑嗎?我跟那些名頭好像有點不相稱。如果沖虛在世的話,他聽到一松子這些話,一定會笑道大牙吧。他努力了一輩子,才在晚年當選了盟主。盟主的椅子還沒有坐熱呢,他就死去了。實在可惜了。當然了,他要是不死的話,我小牛就不能這麽稱心如意。他的存在是我的威脅。如果他不死的話嶗山派的掌門繼承人應該是他的兒子吧!嶗山就成了他們家的小朝廷了,師娘也不能跟我天長地久。”
  飯後,大家繼續討論對付邪派的辦法。這一討論,那武當與峨嵋又把暴力政策喊得脆聲,而小牛與法慈則唱反調,堅決主張和平解決,雙方互不相讓,聲音越來越高。最後,武當與峨嵋拍桌子,大有動手之意,而這一方,法慈仍然坐穩椅子,說話不慌不忙,而小牛則已經站了起來,與對方唇槍舌劍,決不示弱。
  後來,一松子叫停,緩緩地說:“大家先不必爭執。到底用什麽辦法解決邪派問題,這要聽盟主的。等盟主選出來了,這辦法也就出來了。”
  武當與峨嵋都點頭贊成。小牛也說道:“好,咱們就這麽辦,靠武力說話。咱們不必紙上談兵。”
  於是乎,大家就這麽商定了,等有了盟主,再談對邪派的策略。那時候,自有盟主說了算。
  之後,小牛與師娘,月影回到他們的住處。這個住處正是上回師父住的那個院子。一個院子,好幾個房間。小牛的房間挨著師娘跟月影的。其實這只是表面上,實際上用不著這麽多房間的,小牛心說:“晚上自有師娘陪我的。如果月影也願意的話,那就又省了一個房間。”
  回到房間,三人又聚在一起說話。師娘望著小牛,說道:“你認為自己能不能當選盟主?”月影也望著小牛,很顯然也最關心這個問題。
  小牛拍拍胸脯,說道:“如果沒有意外,只以武力比試的話,我會勝利的。”
  師娘點點頭,說:“我也是這麽想的。只是其他三家既然能夠參與競爭,當然也是有一定實力的了。到時候還是要註意得好。”
  月影也說:“我看武當與峨嵋兩家都對你火火的,好像要活吞你一樣。到時候你下手的時候,可不要手軟。”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我主張和平解決,他們主張暴力。道不同,自然產生矛盾了。他們恨我,也是應該的。”他心裏卻說:“你們哪裏知道呀,他們恨我還不是因為詠梅嗎?孟凡城與詠梅的婚約破裂,與我有關,陣孟凡城斷了四指,還與我有關;詠梅離開峨嵋不想回去,與我有關。有了這些原因,他們當然想殺掉我了。不過本人命大,不會那麽輕易死的。”
  晚上,窗外月色柔和。小牛與師娘和月影看了一會兒月光,就各自回房間了。小牛坐在屋子裏,想著武林大事。屋裏被外面的月光一映,也變得有一些光明了。
  小牛站起來,在屋裏踱步。他想起許多個晚上,他跟不同的美女度過那麽難忘之夜,每一個美女都讓他得到銷魂之樂。如今只有兩位在跟前,卻沒有來陪自己,如此長夜,沒有美人,那是多麽難過之事呀。他心說:“她們自己不來,那自己去敲她們的房門吧!”
  他想了想,決定去敲月影的門。可又一想,如果月影不讓自己進門怎麽辦?總不能霸王硬上弓吧?再說了,如果不用魔刀的話,自己非叫她打個屁滾尿流不可。那麽不如去敲師娘物門吧,師娘的門還是比較容易進去的。
  他剛要跨步,自己的房門卻已經開了。他沒有問什麽,就去開門了。月光下,是師娘豐滿的身影。小牛一把將她拉進來,然後將門關好。一回頭,師娘已經坐在床邊了。
  小牛心花怒放,美滋滋地走過去,說道:“師娘你是一個妙人兒。我正打算去敲你的門呢?你自己就來了。”
  師娘的臉看起來昏暗一些,看不出表情,只聽她嚴肅地說:“小牛我來不為別的,是來談大事的。”
  小牛笑道:“小牛明白,師娘是來談床上的大事的。”
  師娘笑罵道:“小色狼,說話就沒有個正經的,難道除了床上的事,咱們就不能談別的嗎?再這樣說,我就扁你。”
  小牛挨著她坐下,一把摟在懷裏,說道:“師娘你可別扁我,萬一一腳踢錯了地方,你全後悔一輩子的。”
  師娘咯咯輕笑,說道:“我那是為民除害,不知道有多少良家婦女要拔除來謝我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只怕排隊去罵你吧。”說著話,吻在了師娘的紅唇。師娘的紅唇已經如火熱了,可見她已經動情了。估計只需要一些挑逗,就可以插入了。
  師娘吐出舌頭,小牛美美地吸著,比吃美餐還過癮呢。當小牛縮回舌頭時,師娘的香舌鉆入小牛的嘴裏,向他侵犯著。小牛很喜歡她的主動。兩雙手齊動,不是捏這裏,就是按那裏的,像一個極其調皮的孩子。
  玩了一會兒,師娘就雌威大發,將小牛放倒,扒個精光。借著那月光的輝映,只見那男人的棒子已經翹起來了,黑幽幽的,透著神秘感。師娘笑了笑,說道:“這玩意什麽時候都不老實。看吶,它又要犯罪了。”說著話,握住龜頭,捏了捏。
  小牛被捏的好受,說道:“不要只玩一個地方,把範圍擴大一點呀。”師娘按照他的要求,便上上下下的玩起來,連兩個蛋蛋都不放過,舒服得小牛氣喘不止,心說:“師娘真是行家呀,如果月影在身邊陪我,那真是叫稱心如意了。”
  男人的寶貝在師娘的手裏把玩著。師娘像擺弄刀劍一樣的老練。她跟小牛已經是老情人了,特別熟悉小牛的寶貝。她的手指那麽靈活,手法那麽多樣,弄得小牛幾乎想大叫起來。
  小牛的棒子硬的快趕上鐵棒子了。小牛見師娘如此鐘愛,就說道:“師娘呀,你給我舔舔吧。你的舌頭會更叫人銷魂的。”
  師娘哼了一聲,說道:“我才不舔這玩意吶,你今沒有洗澡。”話雖如此,只見她頭一低,竟湊過嘴來。當她的嘴含住肉棒時,小牛就感覺自己神魂飄蕩,自己都不屬於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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