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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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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44:54
第九十章  獨闖虎穴

  天明時候,孫三娘走了二牛也無心再睡,便匆匆吃了口東西,到櫃臺處結了帳,上馬而去。他的心事重重,尤其在他聽說了金陵王妃遇險的情況之後,便心如火燒了。他已經打定了主意,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都要將她救出虎口。
  他一路打馬揚鞭,風餐露宿,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濟南城。從這裏去嘮山,當然是是繞著彎路,可是為了救金陵王紀自然是奔這裏來了。因為魯王的老窩就在濟南城。,當他進城時,立刻感到了氣氛的凝重。在城門口,來往的人們被守兵盤查得非常仔細,很顯然這城裏有問題。小牛生怕被人家查出什麽來,就決定白天不進城在城外待著,又將馬寄存在一戶人家。等到了晚上,才趁著夜色,越過城墻,進入城裏。
  他先找了間客棧住下,然後開始考慮著如何救人的問題。要救人,要從魯王手裏將王妃完好地帶出來,必須得先知道王妃所困之處。孫子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而小牛此時卻連魯王府在哪兒,門朝哪邊開都不清楚。
  到了次日,他來到一家酒樓吃東西。他一邊吃,一邊盤算著下一步的行動。他認為當前最重要的事是找個向導,充分了解一下魯王府的情況。只有弄清了那裏的底細,才好下手。也不知道此時此刻,王妃有沒有遭到不測?一想到主妃那美麗而仁慈的臉,小牛便覺得心裏溫暖,覺得那樣好的人,不該有什麽惡運的。
  正吃著東西呢,只聽樓上有人罵道:“小叫花子,給我滾遠點。大爺我還不夠吃呢,哪有東西給你呀。快滾,不然大爺扁你。”
  又一個聲音說道:“大爺呀,我已經三天沒有吃東西了,求你給我點東西吧。”聲音沙啞而弱小。
  小牛擡頭一看,只見隔著幾桌的地方正有一個叫花子向一個黑大漢乞討。由對話可知,不但沒有得到食物,還遭到了對方的羞辱。那個小叫花子,又到第二個人的跟前乞討。那是個員外模樣的人。只見他皺皺眉,雖沒有大喊大叫,卻將臉給背了過去。
  小牛見了心軟,向小叫花子招手,說道:“小兄弟,你過來。我這裏有吃的。”他天生一副軟心腸,見不得可憐人,只要對方不是壞人,小牛通常都會幫人家的。
  那小叫花子轉頭看了看小牛,先是一怔,然後眼睛放出奪目的光彩。他興沖沖地跑過來,向小牛直施禮。小牛一笑,擺手道:“不必了,來,你坐在我旁邊吧。”
  小叫花子點點頭,坐在小牛的身邊。小牛一看他的模樣,身材不高,蓬頭垢面,衣服不算臟,也沒有兒塊補丁,相比之下,倒算是一個幹凈的乞丐了。雖是個乞丐,一雙眼睛卻挺有神的,明亮而秀逸。
  小牛替他要了包子、餅、湯等等,叫花子便狠吞虎明地吃起來,吃得直發出聲音,使跟前那些顧客都皺眉翻白眼,他們是不能接受一個叫花子像自己一樣,在同一個地方吃飯的。
  小牛本想問他點什麽問題的,看他忙得厲害,便不好說什麽了。好不容易等他吃完了,才說道:“小兄弟,你叫什麽名字?怎麽會變成叫花呢?你還有沒有親人?”
  小叫花子看了看小牛,擦擦沾了飯粒與湯水的嘴,說道。 "魏公子,我認識你的。“
  聲音依舊是沙啞的,但小牛再仔細看他,覺得有些眼熟,但忘了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他。他聽說對方認識自己,感到非常奇怪,問道:“那麽你是誰呢?能不能告訴我。”
  小叫花子向小牛眨了眨眼,低聲說道:“公子,這裏人多,說話不便。公子,咱們下樓談吧。”
  小牛點頭道:“好吧。”又快速地吃了幾口東西,才跟他下樓了。一下樓,來到稍微偏僻的地方,便問道:“你是誰?你怎麽會認識我呢?”他想不起這個人到底是誰,但可以肯定的是自己見過他的。
  那小叫花子突然撲通一下跪下,放聲大哭,向著小牛直磕頭。這可把小牛給弄迷糊了,連忙去扶他,說道:“小兄弟,快起來,有話好說。如果你遇到了什麽難題,你只管向我開口,我雖然沒有什麽大本事,但我會盡力幫你的。就算我本事差,也可以幫你出出主意的。”
  小叫花子被小牛扶了起來。他望著小牛,說道:“魏公子,我知道你神通廣大,你快去救我家王妃,如果再不去救她,她可能就遭到毒手了。”說著話,她的聲音都變了,變成了清脆好聽的女聲。這分明說明她是個女的,還挺年輕呢,。
  小牛一驚,向後退了幾步,問道:“你到底是誰?你怎麽會認識我?你所說的王妃是哪一位?”
  小叫花子說道:“王妃當然是指金陵王妃,也就是跟你相好的郡主的繼母了。我是小文,是王妃身邊的丫鬟,咱們見過面的,你再好好想想。”說著話,小文將自己垂在臉上的亂發向後面一理。小牛認真一看,那臉雖然臟些,卻是漂亮的,那臟卻難掩秀色。
  小牛慢慢想起了自己在回家的路上,跟月影一道前進,中途遇到王妃的事。王妃為了見自己,特地派一名丫鬟來找自己,那個丫鬟好像就是小文。她長的什麽樣子,有點記不清了。
  小牛問道:“那你還記得跟我第一次見面是在什麽地方嗎?”
  小文回答道:“在去杭州的路上,王妃派我去找你。”
  小牛心裏高興,問道:“那王紀現在怎麽樣了?你又怎麽變成這個樣子的?”
  小文一聽,不禁聲音啞咽,再度哭了起來,說不出話來。
  小牛見此情形,便說道:“小文,你跟我去客棧吧,我就住在那裏的。”
  小文嗯了一聲,說道:“公子去哪裏,我就去哪裏。”
  小牛便領她去自己投住的客棧。到客棧的第一件事,便是要來水,合叫人去買衣服。為什麽呢?面對小文這個模樣,小牛有點別扭,希望能夠看到她的廬山真面目,那樣才好說話。
  當小文洗好臉,梳好頭,換好衣服,再度出現在小牛的面前時,小牛心靈一震,都不敢認她了。只見她身材纖細而勻稱,眉清目秀,面白唇紅,臉上帶著羞澀與緊張的神情。這風采雖不能跟月影與詠梅她們相比,但不會比小袖和甜妞差的。
  小牛上上下下打量她,誇道:“小文,你長得挺漂亮的,不像丫鬟,倒像是小姐了。”
  小文向小牛行了禮,說道:“公子你過獎了。小文當了十幾年的奴才了,哪有當小姐的命。”
  小牛一指座位,說道:“小文,快坐下吧,你這一換打扮,我都有點緊張了。”?
  小文淡淡一笑,說道:“公子,在你面前,緊張的應該是我才對。”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好了,咱們倆都不要緊張,你只當是跟一個朋友在一起。再說了,我雖然不是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也不至於會吃人吧。你只管放輕松,這樣咱們才好說正事。”
  一提正事,小文剛剛展開的眉頭,立刻又皺了起來,皺成了小疙瘩。她騰地站了起來,說道:“公子,我求求你,快救救我家王妃吧。她現在在魯王那個魔頭的手裏,兇多吉少呀!”
  小牛點頭道:“我知道了,你坐下吧。我有好多的問題要間你呢,你把這些問題都說明白了,我才好去救她。如果我現在冒昧地前去的話,不但救不了王妃,連我自己都得搭上。”
  小文點點頭,美目瞅著小牛,輕聲說:“公子,有話你只管問,只要能救出我家王妃來,叫我幹什麽都行。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不皺一下眉的。”
  小牛稱贊道:“看你長得柔柔弱弱的,想不到這麽堅強。好吧,你首先告訴我,王妃現在怎麽樣了?”
  小文一臉的沈重,說道:“我前幾天逃出來的時候,她還是好好的。她被魯王囚禁在一個院子裏,和我們這些丫鬟隔離了。魯王給她十天的時間考慮,說是如果到時候不答應的話,他就來個霸王硬上弓了。”說到這裏,小丈不禁臉都紅了。她雖是個未婚的姑娘,但也明白那句話是什麽意思。
  小牛間道:“那麽現在你家王妃被囚禁幾天了?”
  小文回答道:“今天已經是第六天了,再過四天如果不能將她救出來的話,她就要被魯王糟蹋了。這個魯王,看著像個人,怎麽盡幹禽獸不如的事呢?”說著話,有流出了淚水。
  小牛連忙勸道:“小文,現在不是哭得時候。你先告訴我,魯王究竟想幹什麽?想不想害她的性命?”
  小文搖頭道:“那魯王是個大色狼,只想占有王妃,還不至於傷了王妃的命。”
  小牛長出了一口氣,說道:“還好,這樣的話,你家王妃暫時還沒有事。”
  小文擔心地說:“那也不行的,那家夥不一定是個守信用的家夥,萬一他突然變卦了,對我家王妃用強怎麽辦?”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現在你就把魯王府的詳細情況講給我聽,我弄清了他家的情況,才好出手救人。”一聽到這話,小文就耐心地講了起來,一一說明,小牛都記在心裏。
  小文說道:“魯王既然是王爺,他住的地方自然是最漂亮的了,比山東巡撫家氣派得多;比我們王府還豪華呢”
  小牛笑道:“一個貪婪成性的家夥,當然會把家弄得比別人家都豪華了。只是不知道王府的護衛多不多。如果去救王妃的話,也得了解這些。”
  小文面現窘態,說道:“公子呀,因為我不懂武,就沒有怎麽留意。”
  小牛擺擺手,說道:“不用知道那麽多,只要你說說王妃被囚的那個院子有多少人就行了。”
  小文想了想,說道:“前門和後門總共有上百人把守,而且每隔一段時間,就有人帶隊巡邏,生怕王妃她飛了。”
  小牛點點頭,問道:“你們王妃上泰山燒香,一共帶了多少人?”
  小文說道:“總共也就百八十人,但這百八十人跟魯王的人相比,那可差得太多了。魯王手下少不得有個上千人,聽說其中有不少高手呢。”
  小牛說道:“魯王這個家夥,我看一定是有謀反之心,不然的話,養這麽多人幹什麽?還不是想搶皇位嗎?”
  小文說道:“許多人倒是都這麽說,不過我不關心這個,我關心的是王妃的安危。”
  小牛唉了兩聲,說道:“這事也怪你們王妃了,明知道魯王不是個好東西,還自投羅網。”
  小文說道:“我家王妃到了山東境內之後,本想離得遠遠的,誰想到還是被他的人給跟上來,想躲都躲不了。”
  小牛哼道:“他的瞻子還真大,也不怕你家王爺跟他算帳。”
  小文說道:“那家夥是個無賴,根本不怕。我家王妃跟他說話時,還多次提及人的品德問題,那家夥只當聽不懂,仍然幹著他的壞事。親兄弟的關系也沒有影響他的野心。”
  小牛註視著小文,說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麽逃出來的,又怎麽會變成小叫花子,為什麽還扮成男人相呢?”
  小文一臉愁雲,說道:“王妃被抓之後,我們被關在一個院子裏,因為守門的跟我家有點親戚關系,所以趁夜偷著把我一個人放了。由於我只是一個小人物,我的消失並不會被人註意的。”
  小牛感嘆道:“那這個人膽子可真大,也真念舊。換了誰的話,都得想想那嚴重的後果。”
  小文又說道:“我逃出去之後,就想著把王妃也救出來。我除了寫封枯送往金陵之外,還在濟南城裏轉悠著。為了方便,我才扮成叫花子的,下然,我怕被魯王府的人給發現。”
  小牛問道:“那你為什麽不逃呢?”
  小文回答道:“魯王把城門看得很緊,我只怕逃不出去了。再說了,即使能夠逃出去,等我搬到救兵時,一切都晚了。我還不如在濟南城裏瞎轉著,萬一遇到什麽高人,我也好張口讓他救人。”
  小牛笑道:“你這個法子還真不錯。你看,我這不是來了嗎?”
  小文用充滿期待的目光看著小牛,說道:“魏公子就是高人,我一看到你,就知道我的希望來了。”
  小牛嘆了幾口氣,說道:“那魯王府戒備森嚴,以我一人之力,相救出你家王妃,難度很大,最好能再請來幾個高手,大家一起動手,那還差不多。”小牛心想:“可惜我不會飛,不然的話,我完全可以憑著飛的本領來去自如。”
  小文一臉的哀求,說道:“魏公子,你可不能不管,我們郡王可是把心都掏給你了。如果今天的事你不管的話,我們郡王要是知道了,肯定很傷心的。”
  小牛表示:“我一定會盡力的。這白天你就在客棧待著,晚上你就只管睡覺,不要亂想別的。”
  小文嗯了兩聲,說道:“我聽從公子的安排,只是公子晚上幹什麽去呀?”
  小牛回答道:“我要出去探探動靜。如果沒有什麽動靜的話,那我可就親自救人了。”說著話,小文將自己記住的位置,也告訴小牛了。
  小牛說道:“好,好,我會盡力把她平安地帶回來。”
  小文點頭,說道:“公子,你可得多加小心。你不在我身邊,我可是害怕得很。”
  小牛說道:“我會盡快早點回來的。”
  等到了晚上,小牛換好了夜行衣服,囑咐小文關好門窗,自己帶了必須的東西,悄悄地離開客站而去。按照小文的指點,來到了魯王府那條街。遠遠一看魯王府,門大墻高,一派富貴相。小牛心想:“如果讓我老爸看到這扇高貴氣派的門,他一定會嫉妒到吃不好飯。”
  門口站著好多守門的,一個一個的精神抖擻,沒有一個是想打噸的。小牛心想:“這些護衛還挺稱職的,只是他們認真起來,我從前門可就不好進了。那麽還是老習慣吧,我還是走後門好了。”因此,小牛便向後面繞了過去。
  小牛一觀察,發現後面真的好安靜,只是裏面隱約有一些燈光。小牛聽了聽,裏邊並沒有動靜,才飛身而入。腳落到實處,看了看自己的位置,對比一下小文說的,應該下一個院子就是王紀的囚禁之所。
  他站在這個院子裏,見一幢房子裏燈火通明,也不知道是幹什麽的。他藉著夜色的幫忙,向亮窗子湊過去。哪知道剛走幾步,就發現有幾個人站在門口,看那個架勢,屬於保鏢或者護院之類的。黑暗中看去,大約有六個人。“
  小牛連忙閃到一棵樹後,不敢出來。在黑暗中,只,聽到有人在說話:“聽說咱們王爺給了金陵王妃十大的時間,跟看著這第六天就過去了,再過四天,咱們王爺就能嘗到鮮了。金陵王向來跟咱們王爺不合,這一回不得把老家夥氣得上吊才怪呀!”
  那一個說道:“上吊也是應該的,誰叫他那麽大年紀還娶這麽年輕的王妃,活該就得當王八。金陵王妃不想給他戴帽子,咱們王爺幫著他戴,他不想戴都不行呀!”
  一個說道:“咱們王爺跟管家在屋裏這麽久沒有動靜,是怎麽回事?”
  另一個說道:“那還用說,當然是商量大事了。”
  一個說道:“咱們王爺對這個金陵王妃真是動了真情了。跟了王爺這麽久,還沒有見過他對哪個女人這麽認真過。以前,只要是王爺看上的女人,哪由得你同意不同意,早就下令搶了。再不就親自上陣,將那個女人上了。唉,王爺真是艷福無邊。”
  另一個說道:“那是自然。咱們王爺可是先帝最喜歡的皇子呀!當年要不是金陵王的阻撓,咱們王爺早就變成皇帝了。這回咱們王爺可逮著出氣的機會,再過四天,就可以辦好事了。”
  一個說道:“還用什麽四天呀?以咱們王爺的脾氣,只怕不到那時候就提前下手了。”
  另一個說:“是嗎?是嗎?”
  一個說道:“有什麽不會的。咱們王爺八成是怕夜長夢多,想提前出手了。他們在裏面不出來,可能就是在商量這事呢。”
  另一個說道:“咱們王爺向來守信,他可親口跟金陵王妃說的,以十天為期。如果違背的話,可對他的信譽不好。”
  一個微笑道:“咱們男人自然是說話算數的,只是現在情況特殊嘛!王爺當然要特殊對待了。”
  這時候,只聽門一響,出來兩個人,大家立刻閉嘴了。那兩個人一前一後,往外走去,都沒有說什麽,眾人也都沈默著跟了上去。他們向另一個院子走去。由於這不是外面,小牛不敢跟得太近,就遠遠地盯著。後來發現,他們在另一個院子的門前停住。
  那個為首的家夥說道:“你們都在這裏等著吧。本王一個人進去,沒有本王的命令,誰都不能進去。”
  身邊那個家夥說道:“王爺,萬一那個女人再跟你動刀動剪子的,你一不留神,那可不好了。”
  王爺一笑,說道:“只不過是個弱女子罷了,又能怎麽樣?要不是本王答應過十天為期,本王今天就入洞房了。”說罷發出極淫靡的笑聲,那幾個人也嘿嘿笑起來。這笑聲像是一群烏鴉猛然從黑暗中飛起來一樣,令遠處的小牛聽了都有點毛骨悚然。他心想:“就聽這個笑聲,就知道這個魯王很不是東西了。”
  接著,那邊就沒有動靜了。小牛知道這個魯王已經進了院子去騷擾金陵王妃了。如果自己不及時進去的話,只怕她會遇到危險;可是如果自己往裏闖的話,被這幫人發現那可就是雞飛蛋打了。這可怎麽辦呢?看來這正門又進不成了。我還得拐彎,從旁邊的院墻跳進去,他總不能讓手下包圍整個院子吧!放是,小牛又使用老法子了。他一邊行動,一邊嘆氣,如果魔刀在自己手裏的話,那還用得著這麽費力嗎?我只要大刀一揮,一切的問題就解決了。
  一跳進這個院子,小牛立刻嚇了一跳。只見這個院子燈火通明,亮如白晝,幾乎讓人沒有藏身的地方。有一座房子坐落在院子中間,周圍全是燈,都站著三一群,兩一移的人。還有巡邏隊伍不時地轉悠著,比小文說的情況要糟糕得多。
  小牛隨時都有暴露的可能性,他怎麽辦呢?如果是直接跑過去的話,那一定會被人發現。他想了個法子,將身子藏到一個花壇的後面,然後掏出一塊石子,向右前方盡力擲去。這啪地一聲,在夜晚格外清楚,馬上引起眾人的註意,好多人大呼小叫,向那邊跑去。就在這麽一會工夫,小牛使出絕頂輕功,向那房子奔去,再跳上房頂。達到這個目的非常艱難,但他己經達到了。
  在房子上像貓一樣地移動,傾聽著下邊的動靜。好一會兒,才來到一個下而有動靜的地方。他知道那個魯王就在這屋頂的下面了。於是,他身子緊貼瓦片,聽他們在說什麽。
  只聽一個男人的聲音:“王妃,你這又是何苦呢?只要你從了我,就可過上好日子,不用受這份罪了。”
  一個女人說:“魯王,你好歹也是個王爺,你應該知道世上還有”羞恥“二字。我是金陵王爺的妃子,可不是你的妃子。按輩分算,我可是你的嫂子,你逼嫂為好,可是要遭天譴的。”
  魯王嘿嘿直笑,笑得讓人心裏發毛,未了才說:“王妃,我當然知道”羞恥“二字,可是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羞恥“這兩個字只好放到一邊去。你雖然不是我的妃子,但你可是我的心上人。我從第一次見到 你,就已經喜歡上你了。我有什麽比不上金陵王那個老頭子的?論長相,我比他強多了;論本事,我也在他之上;論以後的前程,我也一定比他強。”
  王妃說道:“你們都是王爺,註定了退輩子也就是這個命了,你還有什麽前程可言?”
  魯王得意的笑,說道:“事在人為呀!今天我是個王爺,可能明天就戴上一項皇冠呢。”
  王妃聽了哦地一聲,說道:“難道你想造反?”
  魯王哼了兩聲,說道:“那個小子當得了皇帝,別人為什麽但不得?”他是朱家的子孫,我也是,我還是他的親叔叔呢。如果當初不是因為金陵王這家夥在父皇面前揭我的短,使我失寵的話,那個皇位早就應該是我的了。哼,這個老王八蛋,真是該死。“
  王妃說道:“他可是你的兄長,你可不要胡亂罵人。老天是有眼的,在看著你呢,你當心得到報應。”
  魯王哈哈大笑,說道:“報應?我會得到什麽報應?我這輩子只不過搞了幾個女人,也沒有害死多少人。有報應的倒是父皇,被自己的兒子給幹掉了。他為什麽會得到報應?因為他放棄了我,沒有讓我當皇帝。如果讓我當皇帝的話,他就會多活兒年,我就會好好孝順他的:即使他死了,我也會年年祭拜他。還有金陵王,他害我丟掉了皇位,他也要得到報應。我會跟你一起給他戴一頂綠帽子,活活氣死這個王八蛋。”
  王妃罵道:“魯王,你才是個王八蛋。當初如果讓你當了皇帝,這個大好江山只怕早就讓你給丟了,金陵王那麽做倒是救你了,你應該感謝他,如果你當了皇帝,你可能早就被人給殺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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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45:30
魯王並不生氣,說道:“王妃,你不要把金陵王誇成一朵花。難道他對你真的很好嗎?你是王妃不假,他也曾經寵過你。但是他現在喜歡更年輕的了,據我所知,你這次上泰山燒香,只是個藉口,主要原因還是出來散心的。”
  王妃哼道:“不要胡說八道,我過得好好的,要什麼散心?”
  魯王說道:“你當我是傻瓜嗎?我早就打聽清楚了。那個金陵王又弄兩個美女進府,她們不過二十出頭,都長得跟畫上人兒一樣。這個老王八蛋夜夜跟她們睡覺,不跟你睡了,你失寵了,因此,你才出來散心的。”
  王妃叫道:“住口。不要亂說,哪有這事?你休想離問我們夫妻的感情。”
  魯王嘿嘿笑著,說道:“我在金陵可是有探子的,金陵王府的一舉一動,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就連郡主跟誰相好,我都是知道的。當然,她畢竟是我的晚輩,我對她沒興趣。現在你應該知道了,在這個世上誰是愛你的,只有我魯王。你跟著我,我絕不會虧待你的,你看我的王紀死了之後,我一直沒有再立王妃,為什麼呢?因為我覺得這個位子別人坐都不配,只有你最合適了。”
  只聽王妃叫道:“你離我遠點,不然的話,我不客氣了。”接著只聽啪地一聲脆響。小牛一驚,連忙掀下幾片瓦向下觀看。只見魯王捂著臉後退一步,驚叫道:“你敢打我?你不要命了嗎?你真的以為我不敢殺你嗎?我殺過的女人可不在少數。”
  王妃指著他的鼻子叫道:“你這個混帳東西,有種你就殺了我!反正被你關在這裏我已經不想活了。”美麗的臉上充滿了堅決。
  再看那個魯王,放下捂臉的手,那臉蛋上並沒有留下什麼痕跡。看來這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女人力氣小,造不成那樣的後果;另一種就是魯王的臉皮過厚,根本打不出痕跡來。
  小牛一打量魯王,年紀並不算大,約四十出頭,長著方臉,高鼻子,一雙眼睛很秀氣,又透著一定的威嚴,乍一看去,是一個英後的男人。美中不足的是,臉色稍差,還帶著一些酒色過度的頹廢。
  只見魯王笑了笑,說道:“你這已經是第二次打我了,也是最後一次。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今天是第六天了,等到十天期限一到,嘿嘿,你就是我的人了。”
  王妃咬牙說道:二女不嫁二夫,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下會跟你的。“
  魯王說道:“那個老王八蛋有什麼值得你留戀的?他都不要你了,你還在為他守身如玉,真是犯不上的事。”
  王妃臉上露出悲傷來,大聲道:“那是我的事,不要你管。我相信金陵王會回心轉意的,他是最喜歡我的。”
  魯王呸了一聲,說道:“那個老王八蛋是個偽君子,我魯王好酒好色,是光明正大的,光明磊落的。他呢?明明也跟我一樣,偏偏裝作正人君子,以為自己幹的事別人都下知道。據我所知,他玩的女人比我還多呢!每次玩女人,都不讓人知道,總要偷偷地千,事後用各種辦法掩飾。為了掩飾,他也不知進害死過多少人了,這些我可是都查清楚了,我和他兩個人,實際上都是一個樣兒。你可知道,當初我和他親如兄弟,為什麼後來鬧翻了嗎?”
  王妃沒有氣地說:“你還有臉問?還不是他告發你睡了你父皇的一個女人的事嗎?真是惡心。”
  魯王正經地說:“我睡了父皇的女人這沒有錯,可是以我和金陵王地那種關系,他怎麼會告我呢?有點不合情理。當初我也不明白,後來經過調查,我才明白是怎麼回事。”
  王妃問道:“怎麼回事?”
  魯王嚴肅地說:“因為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金陵王也喜歡那個女人,幾次向人家表白,人家都不接受,而那個女人卻順從我了,我才能跟她好了一場。金陵王知道以後差點沒瘋了,從那一刻起,他恨極了我,就到父皇那裏告了我一狀,害得我丟掉了皇位,進了天牢,還差一點就丟了性命。要不是有人求情,我就完了。”
  王妃哼道:“那是你罪有應得,怪不得別人。”
  魯王背著手走了兒步,說道:“我是是罪有萬得,可是他金陵王得到了什麼呢?那個被我睡過的女人自盡了,而皇位他也沒有得到,他還不是得像我一樣乖乖地離開京城,到自己的封地上來嗎?這家夥,無情無義,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連自己的兄弟都出賣的人,一定遭天譴。”
  王妃罵道:“你才是一個無情無義的家夥昵。”
  魯王朝王妃一笑,說道:“王妃,著來在你的眼裏,他不是一個無情的人了。你說如果現在金陵王知述你在我這裏做客的話,他會怎麼樣呢?”
  王妃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心急如焚,親自跑來救我了。”
  魯王聽罷大笑,說道:“王妃呀,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真把他當成好人嗎?看來你跟他多年,還是沒有了解到他的為人呢,你真是太可憐了。”
  王妃註視著盛氣淩人的魯王,說道:“我可以保證,他會那麼做的,只是他哪裏知道我現在的狀況。如果我寫一封信給他……”
  魯主一擺手,說道:“不必了。”
  王妃哼道:“你還是怕他知道的。”
  魯王冶笑幾聲,說道:“他早就知道了。”
  王妃哦了一聲,說:“不可能。”
  魯王得意地說:“當你進入山東的第一天,我就已經寫信給他,告訴他,你已經被我請來了,問他有何感想。”
  王紀急問:“他怎麼說?”
  魯王從身上掏出一封信來,在王妃眼前晃了晃,說道:“這就是他的回信,你可以看看,為了不影響你的心情,我還是走吧,改時間再來看你。你可要挺住呀!不要暈倒了。”說著話,將信往桌上一放,就轉身出去了。
  王妃急忙抓過信,將信紙抽出一看,剛看了一段,救渾身顫抖起來。稍後,人便向後面倒去。
  房上的小牛看得真切,也顧不得多想,像燕子一樣從上邊掠下,及時地從背後托住她的腰,使他不至於倒下,並說道:“王妃,你可得站穩了,摔下你會受不了的。”
  王紀一驚,忙從小午的懷裏掙脫出米,躥出幾步,才轉過身來,問道:“你是誰?”
  小牛微笑道:“我是魏小牛,郡主的好朋友呀。”
  王妃也看清小牛了,長出一口氣,臉色溫和多了,說道:“魏公子,是你!這裏是龍潭虎穴,你怎麼會來到這裏呢?”
  小牛鄭重地說:“我是來救你的,我一聽說你被魯王給抓來了,就特地趕了來。”
  王妃臉色沈重,搖頭道:“魏公子,你本事再大也無法將我救出,我看還是算了吧,你一個人走吧,我是出不去了。再說,出去了有什麼意思?金陵王心裏已經沒我,我不如死在這裏。”說著話,她傷心地看了一眼那桌上的信。
  小牛雖然不知道那信上寫了什麼,但知道肯定是令王妃受到重大打擊的內容,便說道:“那封信也不一定是真的,也許是魯王故意偽造的呢。你不要上當呀。”
  王妃紅著眼圈,苦笑著說道:“我跟金陵王在一起這麼多年,我怎麼會不認識他的字呢?錯不了,是他寫的,還是近日寫的呢。你知道他在信裏說了什麼?”
  小牛搖頭道:“我不知道。”
  王妃咬了咬嘴唇,極為抑制著悲傷,說道:“他在信裏跟魯王說,他己經對我沒有興趣,決定要廢掉我的王妃之位,他讓魯王隨便處置我,說不必放我回去。”
  小牛驚訝得睜大眼晴,他真想不到,看上去那麼像英雄好漢的金陵王,競是這般的歹毒,眼看著自己的愛妻落入虎口,不但不救,還如此惡毒地要人害她。
  看來這人心真是難測呀!原來金陵王是這樣的人,以前我真是看錯他了。
  小牛勸道:“王妃,你不要那麼悲觀,那麼消極呀!即使你不當王妃了,也不能留在這狼窩裏。”
  王妃平靜地說:“我己經決定不活了,死在哪裏都是一樣的。”
  小牛聽了難過,說道:“王妃,你不能留在這裏,你留在這裏,會比死更可怕的。那個魯王那麼邪惡、那麼陰險,他怎麼可能讓你去死呢?他一定會把你汙辱個夠的,難道你不怕這個嗎?”
  王妃聽得身體一抖,說道:“你說得沒錯,可是我可以立即自盡呀。”
  小牛使勁一擺手,說道:“王妃,就算金陵王變心了,你也用不著去死呀!如果你死了,豈不是正順了他的意嗎?他叫你死,你應該偏偏活著,還要活得很好,給他看看。如果你就這麼死了,他還會偷著樂呢。再說了,這樣沒心肝的男人,值得你去死嗎?你可要想清楚了。”
  王妃聽了這番話,一時醒悟過來,說道:“是呀,這樣的男人已經是豺狼了,我的命不該那麼不值錢呀。”
  小牛見她回心轉意,連忙點頭道:“這就對了。我帶你走吧!”
  王妃臉上又有了憂色,說道:“就算我能離開這裏,我又能到哪裏去呢?”
  小牛回答道:“只要出去了,就有出路。不一定非得回金陵的。”
  王妃望了望門窗,說道:“他們已經在外面布下天羅地網,你的本事再大,只怕也無法帶走我呀。”
  小牛一臉的堅決,說道:“既然我己經來了,我就沒有怕過。不管成功與否,我都要試試。”
  王妃見他如此有誠意,說道:“那好吧,我聽你的,只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小牛說道:“請講。”
  王妃也是一臉的固執,說道:“如果咱們陷入重圍時,實在沖不出去。你就扔下我,自己跑吧,我不想當你的累贅。”
  小牛聽了大為感動,說道:“好吧。我答應你。”心想:“就憑你這一句話,我小牛就算是九死一生,我也會帶你走的。難得王妃這個人這麼體貼呀,我不會棄她與不顧的。”
  王妃說道:“這那咱們走吧。只是怎麼走?”
  小牛說道:“你趴在我的背上。我背你出去。”
  王妃聽了臉一紅:心想:“男女授受不親,這可怎麼好?"只是情況危急,也由不得多考慮。王妃勇敢地點點頭,說道:”好吧,我都聽你的安排就是了。“,小牛剛要彎腰,這時只聽外而響起了大笑聲,笑得那麼得意,那麼狂妄,不是別人的聲音,正是那可惡的魯王。魯王在門外叫到:”想走?在我魯王跟前想走人,那是癡人說夢。“說話間,門窗已經被火把照亮了。由此可見,小牛兩人已經被一群人給包圍了。
  王妃說道:“魏公子,你沖出去吧,別管我了。”
  小牛說道:“不,我們一起走。”說著話,彎下腰,讓王妃趴在他的背上。王妃見小牛如此自信,也不再猶豫,便爬上去,姣姣弱弱地趴上。小牛立刻感到一個溫暖而柔軟地身子貼上來,自己的體溫都升高了,同時那異樣的香氣也進了鼻子,令人心醉,但小牛沒有心醉,因為這個時候根本沒有心情細細體會。
  笑牛輕聲說:“趴好了,”然後對著外面大吼:“外面的人快閃開了,你老子我沖出去了。”說著話,向門一推掌,與此同時,人卻向上一躥,由那個進來的房頂的窟窿躥了出去。雖然帶著一個人,仍然速度奇快。
  可他一站上屋頂,立刻發現屋頂也站了幾個人。那幾人一見小牛出現,都大叫道:“這個賊在這裏!”說完,掄刀舞劍地向小牛撲來。
  小牛大笑道:“你們這兒個廢物能把我怎麼樣呢?不怕死的就過來。”說著話,身子一彈,向墻外方向躥去。前面有兩個人沖來,小牛雙掌一舞,那勁風己經將兩人震飛,然後馬不停蹄地向前奔去,穿房越脊,如履平地。小牛自己都覺得自己幹得漂亮。
  魯王跟他手下的人也都紛紛上了屋頂,一窩蜂地追來。小牛以最快速度跳出墻外,向前飛奔。真是急如風,快如電。雖背著一個人,並不覺得有多大的負擔。
  魯王跟他的手下緊迫不舍,但多數人還是越追越遠,只有魯王跟兩三個人始終保持一定的距離,跟在小牛的身後。
  他們有的還不時向小牛發暗器,比如飛刀,石子什麼的。小牛總是頭都不回,向後一揮手,那些東西便紛紛落地。他畢竟是在螃山上學過本事的,又被牛麗華指點過,功夫已經大勝從前,進步如此之快,遠遠越過了他自己的想像。
  小牛並沒有奔客棧去,而是奔城外,越過城墻,大鳥一般躥入山林。這山林非常大,綿延不知多少裏,即使在白天,如果進到這裏,想找一個人都很難,何況是沒有月亮的晚上呢。
  小牛一口氣鉆進了山林深處,並且像貍貓一樣上了一棵大樹,然後坐在樹杈上,將王妃放在平如桌面的樹幹旁,這樣才得到喘息的機會。小牛輕聲道:“不要說話,他們就在後面。”
  王妃嗯了一聲,並不出聲、轉眼間,魯王領著兩三個人先進了林子,一會兒,一幫人都來了。後來地那些人都手持火把,將樹林照得一片光明。
  魯王叫道:“王妃,你在哪裏?你快出個聲呀!我不會為難你的,我會把你平安送回金陵的。”
  王妃聽了,心想:“我才不會那麼傻,我要是出去了,還能好活嗎?她將嘴閉得緊緊的。”
  魯王在樹下轉悠著,像瘋狗一樣叫了半天,並沒有聽到王妃的回應,只聽見自己的聲音在山中回蕩著。他手下那群人也都七嘴八舌地叫喊起來,亂成了一群。
  魯王一揮手,說道:“好了,好了,別再鬧了,還是快想辦法把人找出來吧。”大家答應一聲,便分頭去找了。可林子那麼大,怎麼可能找到呢?一幫人找了半天,都沒有結果。
  魯王和眾人站在一起,問道:“你們都有什麼辦法,說出來聽聽。”
  大家於是都說起來。有的人主張等天亮了再找,有的人主張將樹砍光,有的人主張放火燒山。魯王聽了直搖頭,說道:“都他媽的一群豬腦袋,每個法子都不可行。你們再去找,再想法子。”眾人答應得非常響亮,又都去找人了。
  不遠處的小牛心裏暗笑:“我看你們有什麼法子找到我們。我小牛可是擅於在樹林作戰的。只要我們不出聲,你們就是叫破喉嚨也找不到。”在黑暗中,他可以聽到王妃的呼吸聲,可以聞到她身上的香氣。
  雖然沒有說話,但他知道王紀肯定在看著自己,就算看不到,也是圖個心理安慰。
  這時突然聽到魯王興奮地大叫道:“王妃,我己經看到你了。哈哈,我這就把你從樹上抱下來。”
  這話使小牛心裏一驚,而王妃則身子一顫,向旁邊一晃,就要從樹上掉下去。她想不到自己藏得這麼隱密,他也能發現,真是個好賊呀!她開始怨恨自己的命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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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45:49
第九十一章  樹下驚魂

  小牛一把摟住她的腰,使其嬌軀穩定,低聲道:“王妃,別聽他放屁。他在使詐,你別信他的。”王妃哦了一聲,這才恍然,她心說:“好險,差點上當了。”
  這麽一摟腰,小牛立刻感到她的腰是那麽纖細與柔軟,同時她身上的體香也一陣陣地傳來,使小牛心神一蕩,真想另一只手也過來幫忙,享受一下這上好的美餐。可是一想到此時的環境與對方的身份,小牛就心涼了。
  王妃也感到異樣。因為她是一個遵守禮教的女子,有生以來,除了丈夫以外,還沒有和別的男人接觸過,因此小牛的氣息和臂膀,使她慌亂和緊張,想幹了生命壞事一樣。因此,她的身子向旁動了動,但在這棵大樹上,根本沒有多大移動空間。
  這時魯王在樹下張望了一會兒,見沒有反應,又高叫道:“王妃,你不要不擡舉呀!這可是最後的機會了,難道非要本王親自抱你下來不成嗎?這麽多人可瞅著呢。”說著話,嘿嘿你淫笑起來。他那些手下也跟著怪笑起來。在這夜晚的林間聽來,說不出的難聽。
  小牛與王妃相依相偎,感受著這位成熟美女的香氣與魅力,嘴上說:“他又在放屁,這套小把戲,我穿開襠褲的時候就已經玩過了。”
  王妃聽了一笑,小聲道:“他不會找到咱們吧?”她靠在他的懷裏,像是找到了避風的港灣,心裏有一種安全感,不像剛才那麽怕了。
  小牛自信地說:“不會的,只要咱們不出聲,他就是想破狗頭,也找不到咱們。”
  這時魯王在樹下更急了。他見自己的詐術無效,便氣急敗壞地說:“他媽的,這個小賊倒是個機靈鬼,要是給本王抓住的話,非給他大卸八塊不可,這個小王八蛋。”
  他手下的人見魯王罵得兇,基於拍馬屁的心理,大家也都七嘴八舌地罵了起來。罵生命的都有,南腔北調,各地方言,凡是最難聽的,都用上了,仿佛群狗齊吠。
  小牛聽的清清楚楚,長這麽大,挨罵的次數也不少了,但像這麽大規模的,內容如此豐富的還是初見。這有點像萬箭穿身了。如果換了別人一定受不了,早就大吼一聲,從樹上跳下拼命了。可是小牛不上當,反而低聲道:“這幫狗娘養的家夥,罵他爹也不能這麽個罵法呀?不肖子孫。”
  王妃說道:“這幫人都是粗人,你不用在意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幸好我有點涵養,要不我早就下去扁這幫孫子了。”
  罵了好一陣,罵得大家都嗓子冒煙,口幹舌燥,也沒能將小牛罵出來。魯王嘿了一聲,說道:“這個小賊,真他媽的臉皮厚,連自己的祖宗都不要了。”
  手下附和道:“是呀,是呀,王爺,這小子壓根就不是人,肯定是畜生托生的。”
  魯王叉腰瞪眼地叫道:“少廢話,都給我想點辦法。我養你們這幫人可不是白養的。趕緊把那小子給我摳出來,我要王妃呀。”
  大家馬上又想辦法。過了一柱香功夫,一人說:“王爺,在下有辦法了?”
  王爺一喜,說道:“說來聽聽。如果能成,必有重賞。”
  那人伸過頭,對魯王耳語了一陣,魯王連連點頭,問道:“這個辦法好事好,會不會對王妃造成傷害呢?”
  那人笑道:“王爺,咱們可以把煙換成迷煙,這樣既可以把人迷昏,又不會死人。”
  魯王沈吟了一會兒,說道:“好吧,就按你說的辦,不過得保證王妃的安全。”
  那人說道:“小人知道了。”接著魯王吩咐大家離遠點,免得身受池魚之殃。樹上的小牛一聽,大吃一驚。他從他們的對話猜到,他們要放毒煙了,不,準確地說,是放迷煙。這時提王妃著想,不然的話,就不留活口了。
  小牛是有辦法的,從身上將自己的包袱拿過來,掏出兩顆藥丸,給王妃一顆,說道:“含在嘴裏,不要吃下去,這東西對防迷煙有效。”王妃嗯了一聲,順從地含在嘴裏。然後小牛也含了一顆。
  不一會兒,那迷煙便像大霧般地彌漫開來,將樹林都籠罩了。由於兩人嘴裏都有藥丸,因此沒感覺生命異常。兩人依舊相依相偎,偶爾還說上幾句話,以打發漫長的時間。
  過了好一陣兒,迷煙被清風吹散了。魯王領著那些狗腿子又過來了,在樹下仔細搜尋,找了老半天,都沒有結果。當大家在此聚到一塊兒時,魯王問那個放煙者:“怎麽回事,人呢?怎麽沒看到人?”
  那人說道:“回王爺的話,我想他們一定是中迷煙了。只是由於待在樹上,所以昏倒在樹上了,估計已經昏倒一會兒了。”
  魯王想了想,問道:“真實這樣嗎?”
  那人硬著頭皮說:“你們給我上樹上找,務必將他們找到。”大家答應一聲,接著行動起來,都像貍貓一樣往樹上躥去。魯王大叫道:“找到者,必有重賞;不盡力的,本王砍掉他的狗頭。”
  一時間,林子裏熱鬧起來,大呼小叫聲與身體磨擦樹幹聲連成一片。還別說,其中有一個家夥誤打誤撞的,還真趴上了小牛這棵樹。當他剛爬上樹時,小牛立刻警覺,馬上轉移,抱著王妃向頂端挪去。哪知道那家夥狡猾的很,聞到了特別的香氣,她懷疑他們就在這棵樹上。但由於沒有見到人影,不敢確定,就刷刷地向上爬去。
  小牛就那人越爬越近,眼看就要發現兩人,看來必須采取措施了。
  於是,他解開腰帶,將王妃綁在樹上,防止她墮落;自己則像松鼠一樣往下移動,移不到幾步,就閃身躲到一個大分杈上。這樹杈照樣枝多葉茂的,況且有時夜晚,不易發現。
  小牛註視著樹的主幹,心說:“這家夥挺認真的,爬到半腰,看兩眼就下去不就好了嗎?非得逼我出手,我一出手你還有命在嗎?我必須一擊耳中,一招見效,絕不能讓他發出聲音,不然的話,一定會把那些狗引來。”
  他看那個人已經進入他的視線,黑暗中,只見一個黑黝黝的影子。小牛從包袱中抽出一把短刀,當那人爬過自己眼前時,突然伸臂揮刀。白光一閃,在那人的脖子上割了一下。那人一張嘴,想大喊一聲。小牛早伸手捂住他嘴了。因為這把刀上面是帶毒的,沾血必死,他哼都沒哼一聲,就死掉了。
  小牛一把抓住那人的身子,使他不至於掉下去。又將屍體找個寬綽而穩當的地方放下,並綁在樹上。等一切處理完畢,就到樹頂跟王妃會合。可以說,這件事幹得非常漂亮。他沒有用掌劈,怕那人死前會大叫;也沒有用腳踹,怕把那人踹到樹下去,曝露自己的行蹤;更沒有用法術致那人於死地。因為法術在近距離沒有那麽好的效果。再說了,法術是有光的,萬一讓下面的人發現,那就不好玩了。
  他用的這把刀,也只是普通的刀。平常是不輕易抹毒的。這回是情況危急,可不得不用毒了。自從自己上了嶗山學藝,這些工具已經閑置好久了。看來,上山之後,還得苦學本事,不能老靠這些偏門。最好再把魔刀奪回手裏。一想到魔刀,小牛心理就說不出的難受。那本是自己的東西,卻落到了沖虛那家夥的手裏,真實羊肉落到狗嘴裏了。用那種手段得到魔刀,實在有失一派掌門的身份。由魔刀又想到了月影。這事也不能完全怪月影,她畢竟不是從自己手裏弄去,自己無權怪她。
  當他和王妃會合後,把王妃解開來,把腰帶重新系好。接著,小牛將王妃放在平坦的地方坐下,又用胳膊摟住她的腰,使她萬無一失。王妃也沒有反對,這可是非常時期,計較不了許多了。好在黑暗之中,夜色遮盡了一切。若是白天,王妃一定不肯讓他揩油的。
  王妃柔聲問:“魏公子,那個人呢?”
  小牛深吸一口氣,吸入好多她的香氣,那滋味兒很好,這才回答道:“那個人嘛,上來之後,見沒什麽發現,就自己下去了。”
  王妃心裏一寬,說道:“那就好,省得打架了。”
  小牛說道:“可不是嘛!和你在一起,我可不想跟人打架。”
  王妃心裏一暖,說道:“魏公子,這次的救命之恩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才好。”
  小牛緊了緊她的手,更細致地體驗著她肉體的好處,說道:“王妃呀,咱們不都是自己人嘛,不必客氣。哦,何況郡主已經以身相許,這已經夠了。”一說到這裏,小牛心裏一沈,心說:“她是郡主的後母,我摟著她,又跟郡主好,這關系豈不是亂了嗎?”
  王妃聽到這話,只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她的身子向旁掙了掙,大概心裏也是極其不安吧!
  再說樹下那幫家夥搜了一陣子沒有收獲之後,友都聚到魯王跟前。魯王罵道:“都是一幫廢物,養你們還不如樣一條狗呢。今天你們找不到人的話,都他媽的給我走人。”罵得眾人都一聲不吭的。
  魯王擡起頭,對著群樹,破口大罵:“操他媽的小崽子,本王今天不把你揪出來,就不姓朱。”
  這時,他身邊的一個人說道:“王爺,我們少了一個人。”
  魯王回頭問道:“誰呀?”
  那人回答道:“瞿老二不見了。”
  魯王問道:“怎麽回事。”
  那人小聲道:“我見他爬上了一棵樹之後就沒有再下來。”
  魯王啊了一聲,急問:“是哪棵樹?”他起了疑心。
  那人說道:“請王爺隨我來。”在他的帶領下,在火把的照耀下,一行人往小牛所在的這邊走來。
  這使小牛心跳加快了。他真的不相信,自己的惡運要到了。
  一群人精神抖擻地來到小牛藏身的大樹附近。那人轉圈看了看,皺眉道:“就是跟前這幾棵樹,王爺,我也有點記不清楚到底是哪棵了。”
  魯王樂了,拍拍那人的肩膀,說道:“好樣的,只要是這幾棵樹就好辦。”然後擡頭往上看,嘿嘿笑道:“小兔崽子,看你往哪裏躲。我的王妃呀,這回咱們可以來場風流夢了。”接著一揮手,說道:“給我往這幾棵樹上沖。”
  其中一人說道:“王爺,何不將這幾棵樹放倒呢?樹一倒,那小子跟王妃不就出來了嗎?也省得咱們找了。”
  魯王聽了大怒,照那人臉上就是一個耳光,罵道:“你他媽的腦子讓驢踢了嗎?如果那麽幹的話,萬一傷到我的王妃怎麽辦?那小子一旦狗急跳墻,只顧自己逃命,我的王妃不是沒命了嗎?他媽的,誰再說這種廢話,本王宰了他。”那人捂著臉不敢出聲了。
  魯王又一揮手,叫到:“他媽的,給我上,誰先找到人,我賞他黃金百兩。”
  一聽賞金,大家士氣大振,都瞪大眼睛,往樹上沖去。由於目標鎖定那幾棵樹,因此,每棵樹上都上去幾個人。其中有幾個家夥像蟲子一樣,一個接一個的往小牛這棵樹爬了上來。
  小牛知道又該出手了。王妃悄聲問:“魏公子,怎麽辦?”
  小牛安慰道:“不要怕,等我放倒這幾個家夥之後,我就帶著你跑。”接著,小牛俠盜半腰,做好襲擊的準備。他心說:“孫子們,遇到小爺算你們倒黴。既然來了,就別白來,我要給你們留點紀念。”
  第一個人爬著爬著,便看到小牛微笑的眼睛。他啊地一聲。小牛說道:“叫上面叫,滾下去吧。”說的同時,一腳踢了過去。那家夥並不是廢物,一偏頭,踢了個空。小牛這腳踢的很高明,不等踢實,照他的臉上有失一下。他的頭轉得快,小牛的腳變得更快,這一腳結結實實地踢在那人的臉上。
  那人疼得叫一聲,手腳一松,便像死豬一樣掉了下去,雖然下落,並不再叫。不過還好,他的功夫不錯,在空中翻了一翻,身體向樹幹傾斜地一落,又附在樹上了。這邊一出現情況,立刻引起了魯王等人的註意。早有人大叫:“王爺,那小子在那棵樹上呢,別讓他跑了。”
  魯王大喜,說道:“好,將這樹包圍起來,咱們一定要抓活的,可不能要他跑了。我非得看看這小兔崽子長得上面鬼樣子。通通給我上樹,務必拿住。”
  小牛暗叫不好,為今之計,硬拼是不行的。他幾步躥到王妃跟前,一彎腰,說道:“來,趴上來,咱們快跑。”
  王妃擔心地說:“如果不行的話,你先跑吧。我就是落到他們手裏,也不會死的。”
  小牛微笑道:“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落到那個狗東西手裏。相信我。”
  王妃不再多話,便老老實實地趴在小牛背上。小牛說道:“趴穩了,我要飛了。”說著話,小牛腳尖一點,像老鷹一樣飛了起來,從這棵樹上,跳到那棵樹上;然後再由那棵樹,跳到另一棵上。這種跳法,很像林間淘氣的猴子。
  這麽大的舉動,自然會發錯聲音。魯王他們自然是發現了,都學著小牛跳樹,從後緊追不放,有幾人沒有跳好,跌落地上。
  那火把也在跳躍之中,忽閃忽閃的,搖曳不定。小牛像只猴子一樣靈敏,那些家夥也不示弱。幾個輕功最棒的,離小牛不算太遠,反而是魯王落後了。
  在樹頂跳了一會兒,小牛又跑進了另一座林子。進入這個林子之後,他跑了數步,便躲到一棵樹後了。那幾人追到,不見小牛蹤影,於是這些人分開找,都急得像瘋狗一般。
  有一個人離小牛越來越近。小牛心說:“不管你功夫好壞,我都要放倒你。”當那個人到身邊並經過時,小牛突然竄出照那人後腦就是一掌。那人也是個練家子,聽得風聲,急忙向前一撲。小牛反應更快,也隨之摸了過去,雙掌齊上。那人沒等翻身,就被小牛擊中了後背,他哇哇吐了幾口血之後,便斷氣了。
  小牛連忙將他的屍體拖到一棵樹後。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其他人,那幾個人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向這邊躥了過來。他們感到跟前,借著火把的光芒,看到了觸目驚心的血跡。那幾人啊地一聲,都擺好防備的姿勢。他們都知道可怕的敵人就在跟前。其中有一個膽大的叫道:“小子,有種的就出來,不出來的是縮頭烏龜。”連說了幾聲,都沒有回音這林子裏靜得可怕,除了偶爾有點風聲之外,似乎掉一根針都會聽得清楚。夜那麽黑,林子那麽靜,像死亡一樣的靜。只聽幾聲冷笑,一個身影由一棵樹上躍下,小牛站在了他們面前。雖然是單槍匹馬,臉上卻沒有慌張。他知道不把這幾個人幹掉,就甩不掉他們。於是,他出人意料的現身了,而把王妃藏了起來。
  大家這才看清楚,這個可怕的敵人也不過是一個不足二十歲的大孩子。小牛向他們一招手,說道:“來吧,一起來吧,一起到閻王爺那裏瞿喝酒去。一起去,也不會孤單了。”
  這些人也是練武出身,哪經得起他的激將法呢?都紛紛怪叫著,各拎家夥沖了過來。由於時間緊迫,小牛知道不能戀戰,魯王那幫人一定也要到了。於是,他突然雙臂一伸,兩道紅光激射而出,正是嶗山派的三味真火,雙手亂點之後,那些人都躺平了。
  小牛大喜,心說:“還是法術好呀!只是我的法術沒有練到家,不然的話,連魯王那些人都包括在內,哪裏是我的對手呀!”借著他背著王妃,又向前跑去,也顧不得這些地上家夥的死活了。
  由於沒見到追兵的影子,小牛心裏稍安,背著王妃疾如流星地飛跑著。他自信後面那些家夥不會追上自己的。在奔跑的途中,他對自己的表現非常滿意,他也想不到自己進步得如此迅速。他早不是當你的無賴小牛了,二十高手小牛了。只要再把法術練好,武林之中,我還會怕誰呢?
  這一炮直跑到了天亮才停下。他們來到一片並不茂密的林子裏。有一條小河穿林而過,長長的,彎彎的,像是一條蛇。那河水清澈如鏡,能照清人的臉。河邊有好多的小石子。小牛坐在河邊一塊石頭上喘氣。而王妃在河邊洗手。經過這一夜的戰鬥奔波,小牛確實累了。值得高興的是人已經揪出來了,自己也沒有受傷。至於魯王那幫家夥,肯定找不到這裏的。因為在逃跑的過程中,他並沒有照直線走,中途多次改道,使敵人摸不清自己的去路。這樣的話,即使讓他們給追到了,也不怕他們,因為他們的力量沒法子凝聚,自己對付分開的一路人馬,應該是不成問題。
  此時,他長出了一口氣,坐在石頭上,看早晨的第一縷陽光照亮了林梢,然後了一部分河水,而美貌的王妃蹲在河邊洗手呢。他只洗了洗手,並沒有洗臉,因為她擔心這野外的河水不幹凈,對皮膚不好。
  陽光同時也落到了王妃的身上及她的背上、臀上。由於她是蹲著的,她的屁股顯得十分豐隆,十分誘人。即使隔著衣服,也令小牛的色心蠢蠢欲動。雖說王妃已經三十多歲了,但歲月並沒有在她的臉上和身上留下痕跡,他不但不比年輕時候差,還更具備成熟與豐腴之美呢。
  小牛瞅著她的背影,暗暗地咽口水。他心說:“如果不是郡主的母親的話,我小牛說啥也要一親芳澤的。真實想不到呀,作為我的長輩也是這般迷人的。相比之下,那些小姑娘只算青蘋果,雖好看,不一定那麽好吃。這樣的女人才是熟透了的西瓜與桃子,味道好極了。她嘛,跟師娘有得一比了。”師娘艷麗與妖嬈,而王妃則端莊而典雅,雖是兩種風情,但都是同樣令小牛的棒子一跳一跳的激動。
  小牛望著她的屁股發呆,他想像著裏面的風景,更想象著手落到上面所產生的快感。他想:“為什麽這屁股不是長在郡主的身上呢,那樣還有的一摸。作為一個後輩,自己再好色,也不好意思動手去摸她的身子呀!雖說這一夜跟她貼身接近,但那是事急從權,根本來不及細細體會,更沒有碰她的敏感部位。唉,我小牛為什麽不夠色狼的標準呢?色狼部分老嫩,除了自己家人不上之外,其余的可是一個都不放過呀!”
  正暗叫可惜呢,王妃身子一高,站了起來。他轉過身,陽光落到她的臉蛋上,那未經梳洗的臉仍然是美麗的、高潔的,並帶有一種令人不敢侵犯的正義美,那飽滿的胸脯像遠處的山峰一樣好看。
  小牛不敢多看,便對她一笑。王妃輕盈地走了過來,說道:“魏公子,你也去洗洗吧,那水清得很。”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好,好,你也歇會吧。折騰了一夜,你也累了。”說著話,將自己的外衣脫下,往長長的石頭上一鋪,這才去洗臉了。當兩人擦身而過時,小牛的眼睛往他的胸上一斜,暗嘆到:“好大啊,好大啊,可惜無福得摸呀!”
  小牛暗暗嘆著氣,帶著對美人肉體的豐富想象,去河邊洗臉去了。
  小牛洗著臉,偶爾回頭笑看著王妃。王妃側躺在石頭上,合著美目,很有嬌慵閑適之美。小牛立時想到海棠春睡圖還有別的藝術品什麽的。他低著頭洗臉時,還不時暗暗罵道:“金陵王這個老王八蛋,真他媽的艷福不淺。憑他那個糟老頭子,也配跟王妃在一起?鮮花插在牛糞上了……不,是插在豬糞上了。”
  正當小牛要洗完臉時,忽聽身後啊地一聲。小牛一驚,連忙回頭,不禁一顆心都懸了起來。他看到了令他咬牙切齒的一幕:只見王妃已經站了起來,喉嚨被人以手指捏著。只要那人一使勁,王妃就會香消玉殞的。再看那個扣她的人臉上帶著陰謀得逞的奸笑與得意。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跟小牛鬥了一夜的惡棍王爺魯王。
  小牛幾步躥了過去,還叫道:“魯王,放開她。”
  魯王嘿嘿笑著,說道:“小崽子,你如果馬上自盡的話,我就放了她。”
  小牛強調道:“你必須先放了她。”
  王妃望著小牛,說道:“別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必要的時候,你自己跑吧。”
  魯王哈哈大笑,說道:“王妃呀,我以為你已經對男人死心了呢,想不到還會喜歡這個小毛孩子。”
  王妃臉一紅,說:“魯王,你不要胡說八道。”
  魯王笑了笑,對小牛說道:“小子,想不到你年紀這麽小缺有兩下子,這一夜把本王折騰得六神無主。不過細想想,你倒是個人才。如果肯替我效力的話,我一定讓你有享不完的榮華富貴。”
  小牛也笑了,說道:“你看我像是給人當奴才的那種人嗎?”
  魯王說道:“奴才有天生的,也有後天練出來的。”
  小牛站在連他幾步的距離,說道:“可惜我小牛的膝蓋骨沒那麽軟。我要練的話,也只會練當主子。”
  魯王點點頭,說道:“好哇,挺有誌氣。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我不殺無名的家夥。”
  小牛眨著眼睛,微笑道:“你有殺我的本事嗎?”
  魯王說道:“你認為我沒有那個本事嗎?”
  小牛一撇嘴,說道:“你除了一個弱女子為人質,威脅我之外,你還有什麽本事?如果說有的話,肯能就是吃喝嫖賭吧。”
  這話使魯王的臉脹成了茄子皮色,不由地手緊了緊,王妃不禁皺眉。小牛叫道:“不可傷了王妃。”
  魯王這才送了送手,王妃才好受一些。她再次說:“魏公子,你走吧,這裏的事不必你操心了。”
  小牛擡頭道:“魯王的手下是飯桶,我已經試過了。可魯王是不是飯桶,我還不知道呢?我很想知道答案。”
  魯王哼道:“小子,你想怎麽樣?”
  小牛臉一板,指著魯王的鼻子,說道:“你要是個男人的話,放開王妃,咱們以男人的方式解決。”
  魯王問道:“什麽方式?”
  小牛回答道:“一對一決鬥。”他一字一字地說著,雙眉揚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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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王的表情閃爍不定,時而輕松的,時而憂愁的,時而又是狡猾的,最後他突然又笑了,說道:“小子,你拿我當傻瓜嗎?我怎麽會上你的當呢?你想騙我放了王妃,你再帶著王妃逃跑。我不是三歲的孩子,不會著了你的道。既然王妃在我的手裏,你又是那麽重視她,我為何不利用她做點文章呢?那樣既勝券在握,又不費力氣。”說道這兒,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小牛不屑地哼了一聲,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就不必當什麽王爺了,你還是去到鄉村餵豬活著種田去吧。像你說的這種事只有小人與畜生才幹的出來,我真的不相信你能幹得出來。”
  魯王冷笑,英俊的臉上顯得很陰險,他說道:“本王什麽缺德事都幹過,但從來不幹使自己風度受損的事。你不就是想跟我單挑,可以。我答應你。不過嘛,得等我的手下來才行。我把王妃交給他們,咱們再來決鬥,保你輸的心服口服。”
  小牛聽得身上發涼,心說:“如果那樣的話,即使我打敗了魯王也沒有多大意義了。”於是小牛趕緊說:“魯王,你這樣做就不像男人了。如果你有真本事的話,你打敗了我,王妃就是你的了。你把王妃放了,難道在深山老林裏,她還敢亂跑不成?你這樣做,一定是因為打不過我,想用王妃逼迫我。那樣的話,咱們就不必打了。”
  魯王向來心高氣傲,聽了此話,氣得哇哇大叫,吼道:“小子,你不要亂放屁,我魯王要收拾你還是有把握的。別看你不報姓名,本王從你的武功路子上,早就看出來了,你就是嶗山派的弟子。雖然你的武功不錯,但還沒有學到家呢。”
  小牛心說:“這個家夥倒有點眼光,看來今天必須得解決他,不然的話,以後他會找我們嶗山派的麻煩。只是這個魯王的本事到底怎麽樣,還不得而知,估計也好不到哪兒去,他一個大色狼,能有多大的本事呢?從昨晚他的輕功看,雖然不錯,絕不是什麽一流高手。只要他能放了王妃,公平決鬥的話,我的勝算還是比較大的。”
  小牛笑道:“王爺到底不是凡夫俗子,到底看出來我的武功路子了。那你還敢不敢跟我比呢?”
  魯王一伸脖子,大聲道:“有什麽不敢的。好,我就放了王妃跟你比。”說罷,一放手,王妃便得到了自由。王妃退了好幾步,摸摸脖子,那手扣處已經有了紅印。魯王瞅著王妃說道:“王妃,等我解決了那個臭小子,我就帶你回去過好日子。我的財產夠咱們花幾輩子了,運氣好的話,我還能讓你當皇後呢。”
  小牛心說:“這家夥,真會做夢呀!你長那麽高貴的屁股了嗎?”
  王妃哼道:“這都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有說,也沒有答應你什麽。”
  魯王貪婪你瞅著王妃,說道:“王妃,你可不要亂跑呀,這林子裏有老虎,也有黑熊,亂跑的話,我可保不了你。”說著話,向小牛走去。
  小牛一挑大拇指,說道:“你這樣做,才像個男人,才配當我的對手。”
  魯王得意地笑了笑,站在小牛的到面。說道:“這可能是你最後的說話機會了。”
  小牛問道:“你有把握勝我嗎?”
  魯王強調道:“不是勝你。而是殺你。”說著話,魯王雙臂伸展著,兩只胳膊突然粗了一倍。道使小牛大開眼界,心說:“這是什麽功夫?難道是刀槍不入嗎?”
  小牛盯著魯王的臉,說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魯王狂笑道:“小子。等著受死吧。”說罷,魯王一個箭步沖上來,掄起鐵拳般的石頭砸過來。那威猛的氣勢,連地上的草葉都飛了起來。
  小牛有心試試他的份量,也揮拳迎上。怦地一聲,兩拳相撞,小牛向後退了幾步,只覺手上生疼。他心說:“這個魯王不一般,先前倒真是低估了他。”
  魯公王仰天大笑,說道:“小子。你知道厲害了吧?你以為本王是繡花枕頭嗎?太小看本王了吧。”說著話,邁著大步,又過來了。
  這回小牛學乖了,並不迎著風頭而上,而是邊躲邊打,專挑對方的軟處打。對方既然長於硬功,必然短於軟功。因此,小牛就以靈活的身法對付他。這招果然有效,魯王的大拳雖頻頻出擊,威力雖大。始終不能碰到小牛的衣服。
  魯王大怒,突然站定,一張嘴,一個大火球向小牛射來。小牛大驚,想不到這家夥還會法術呢。他連忙雙手一樣,兩股紅光射出,在中途迎上火球,將火球打滅後,余光繼續向魯王射去,射向他的面門。
  魯王叫道:“來得好。來得好。”兩手一伸,兩道白光將余光給打滅了。
  這麽幾個照面,雙方都清楚對方的實力了。魯王知道遇到勁敵了。不是百八一百回合能解決的;而小牛也知道了,這家夥並不是養尊處優,不學無術的草包,他是有真本事的。由此可見,他平時的表現有不少都是演戲。
  有了前邊的較量,兩人都加了一兩分小心。這回雙方鬥起法術來。魯王這家夥也不含糊,那手朝地面一招,那地面的樹枝以及石塊便聽話地像急雨一樣射向小牛。小牛雙手舞動,用三昧真火將其消滅之後,將雙手對準小河,心裏叫聲來來來,那河水便像是奴才一樣,乖乖跳了出來,大股大股地向魯王潑去。
  魯王觸目驚心,也舞動雙手,急念口訣。使河水改向。雙方都全力以赴,指揮著河水為自己服務。那大量的河水就像拉鋸一般,一會兒向小牛撲來,一會兒又向魯王撲去,雙方都把眼睛睜得跟牛眼一樣,都怕錯過了最佳良機。
  一邊的王妃,也是心驚肉跳的,生怕小牛失敗。一旦小牛敗了的話,那王妃只有一條路走了。那就是自殺。寧可自殺,也不要落入豺狼之手。她也想不到魯王的功夫這麽屬害。看來以前大家都看走眼了一場大戰,河水激蕩。天地變色。在小牛的經驗裏,還從未遇到過如此難纏的家夥。
  兩人打個不可開交,直較量了半個時辰,也難分勝負。魯王平時不與人交手,因此知道他武功底子的人不多;而小牛遇到的對手可謂不少,許多人都能對小牛造成威脅。可是今日事情難辦,因為魯王在與小牛決門的時候,根本不容小牛多考慮什麽,只要你一走神,你就可能被封方擊倒,所以兩人都不敢大意,都用自己的實力打拚著。他們知道今天只怕是不能那麽輕易地分出高下來。
  經過這番較量,小牛知道自己與對方實力相當,如果想勝出的話。不用點法子是不成的。只是雙方在鬥法術的時候,根本沒有時間想法子,也沒有近身的機會,沒有偷襲的可能。他苦苦地支撐著,卻把旁邊的王妃急得發慌。她雖然不懂武功,也知道這次兩人是生死之戰,如果小牛為了她而付出生命的話,她這一輩子都不會心安的。她暗暗為小牛祈禱著,願老天開眼,保佑好人平安,化險為夷,幹掉魯王。
  最後雙方來個孤註一擲,都猛地飛了起來,像兩只大鳥向對方撞去。隨著那呼嘯的聲音,使得風雲變色。兩人在空中相遇,各自發功,向對方擊去。只聽天崩地裂般的一聲響,兩人各自像斷線的風箏一樣墜落了。撲嗵一聲都摔在地上,摔得很實,昏迷不醒。
  王妃大叫道:“魏公子,你怎麽樣?你不要嚇我呀!你千萬不要有事。如果你有事的話,我怎麽對得起雲芳呢?”說著話,王妃跑過去,摸到小牛的身上,大整呼喚著。
  小牛雖然昏迷了,但他感覺自己像在夢裏一般。他夢見自己跑在雲彩裏,前方是月影的影子。自己發力追去,卻怎麽都追不上她。當他落後一段路之後,月影便停下來,回眸一笑,逗他說:“來追我呀,追上了我就給你當老婆。”
  小牛聽罷,便振作精神,大叫道:“別得意,我一定會追上你的,你一定會成為我老婆。”說罷,又全力追趕。這一番努力果然沒有白費,當他離月影越來越近時,中途卻突然閃出來一個人,正是平生最討厭的孟子雄。那家夥手持魔刀,向自己毫不留情地劈了過來,還咆哮道:“魏小牛,去死吧。”那冰冷的刀鋒已劈向小牛的頭,小牛一害怕,一腳踏了個空,便從雲朵上掉了下去。
  等他意識稍微清醒一點時,便聽到一個聲音淒楚地叫道:“魏公子,不要死呀,你不要死呀!”小牛連眼睛都沒有睜開呢,只覺得上邊有涼風襲來。睜眼一瞧,果然有雪亮的刀鋒向自己劈來,再想躲開已經來不及了。當此千鈞一發之際,小牛便將法力集中在嘴上,一張嘴吐了一口,於是一股勁鳳射了出去,啪地一聲,不但把刀射得向後一揚,連持刀人都被這股力量掀倒。
  小牛就勢跳了超來,發現自己還在林子裏,小河邊,而王妃卻落到幾個男人的手裏。一看那打扮就知是魯王的人。王妃見小牛醒來並逃過一劫,就叫道:“魏公子,你沒死呀!太好了,你快跑,他們要殺你。”
  王妃被繩子捆著,旁邊一個男人淫笑道:“我們不但耍殺死這個小子,還要殺了你為王爺報仇呢,不過是先奸後殺。”
  小牛一聽,向旁邊一看,大吃一驚,只見那地上躺著魯王。剛才他跟自己一起從半空掉下來,自己昏了,想必對方也好不到哪裏去,可是現在他不但躺在那裏,還滿臉血跡,一動不動的。再看王妃,臉上也有血跡,難道是王妃殺了魯王嗎?不可能吧?她可是一個柔弱的女人呀!
  小牛感覺體力好像恢復一些了,便對那幾個敵人說道:“放開她,有話好商量。”
  那為首的瘦子哼道:“商量個屁!我們王爺都被這個女人殺了,我們當然要為王爺報仇。”
  小牛質問道:“你們怎麽知道王爺是被王妃殺了呢?”
  瘦子咬牙說:“我們從那邊過來時小,就看到王妃她拿著一塊石頭正在砸王爺的腦袋,等我們上來制止時,王爺已經沒氣了。”
  小牛聽說魯王死了,心裏一安,心說:“死得好,死得好,如果他不死的話,今天死的可能就是我了。”小牛又把目光對準王妃,問道:“真是你殺了魯王嗎?”
  王妃點頭,說道:“沒錯,是我殺了他。我喊了你半天,你都沒有有動靜,我就以為你死了,一氣之下。就找了塊石頭砸他的頭。砸死了好呀,為民除害了。”
  瘦了吼道:“臭娘們,閉嘴,等我們收拾了這個臭小子,再收拾你。”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幾位兄弟,既然魯王已經死了,你們還為他賣什麽命呀?你們就算是毅了我跟王妃,又能怎麽樣?他能活過來嗎?”
  瘦子一臉的忠敲,說道:“魯王爺生前待我們不薄,我們不能沒有良心,我們當然得為他報仇了,不然的話,我們還算人嗎?”
  小牛又是冷笑,說道:“魯王生前作惡多端,那是死有余辜,你們為他報仇,豈不是不明事理、助紂為虐?傳出去會叫天下人恥笑的。再說了,就算你們想為他報仇,你們就能報得了嗎?王妃在你們手裏,你們可以殺了她,但你們殺得了我嗎?你們王爺才與我單挑,都被我打倒了,你們難道比他的本事還大嗎?如果你們覺得行的話。就一起上吧,我今天已經殺了不少人了,也不在乎再放倒幾個,既然你們不想活,我也發發善心,就將你們一起打發了。”說罷,做了一個來者不拒的手勢。
  那幾個人聽罷,都面面相覷,拿不定土意。他們經過這一夜跟小牛的作戰,很清楚小牛的能力。小牛帶著一個人奔跑,自己那麽多人都不能將他怎麽辦,連王爺都失敗了,他們這幾個人行嗎?
  小牛心裏怦怦亂跳,以目前形勢來看,自己逃跑不成問題,但要從對方手裏救出王妃難度可大了。自已經過一夜的折騰,再加上跟魯王的決鬥,體力用了一大半,還剩下的力量能將他們都幹掉嗎?他沒有把握。
  小牛見他們處在猶豫之中,為了促成他們的正確選擇,決定給他們一個下馬威看看。小牛指著不遠處的一棵碗口粗的樹,說道:“你們看這棵樹夠厚吧?”
  那些人不明所以,但都點了點頭。小牛說道:“你們看好了。”說著話,小牛運法力在手,對著那大樹猛地一發力,一道紅光便猛射過去。大家都定睛看去,只見那紅光射過去之後,在樹上從上到下劃了那麽一下,然後一切都靜止了,好像什度都沒有發生。
  那幾個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看了一會兒,沒有什麽變化,那些人都哈哈大笑,只是笑聲笑到一半,便猛然停止了,只見好端端的大樹,突然落葉紛飛,轉眼間就光禿禿的了。這還不算,接著那樹從上而下,自中間裂開,越裂越大,像是張開的剪子,張到一定程度時,兩部分便散開落地,連根部都斷裂了。
  這一切看得幾個人目瞪口呆,久久說不出話來。小牛輕輕一拍手,很瀟灑地笑道:“雕蟲小技而已,我那拿手的絕活都沒有使出來呢。不過使出來的時候,就得出人命了。”
  那幾個人互相瞧了瞧,都互相點點頭。那個瘦子朝小牛一抱拳,說道:“小俠,我們承認我們不是你的封手,我們服了。王妃我們放了,從此,咱們各走各的路。”
  小牛一笑,說道:“真的不比了嗎?”
  那幾個人都傻笑著道:“不比了,不比了,沒必要比了。”他們心裏都明白,就是動手,也都是白忙。
  聽了這話,小牛心裏稍安。他最怕這幾個人跟他玩命了,如果真的打起來,結果不好銳。看來自己這招殺雞儆猴的把戲起作用了,想不到今天這事可以用這種方式解決。
  其中一個人解開王妃的繩子,王妃便跑了過來,跑到小牛的身邊。小牛朝她笑了笑。王妃也沒有說話,就站在小牛的身進。
  那幾個人對小牛拱拱手,便朝林子外走去。瘦子走在最後,回頭問道:“請問小俠尊姓大名?”
  小牛回答道:“嶗山魏小牛,你的大名是?”
  瘦子聽了臉色一變,連聲道:“失敬,失敬呀。”說著話,快步而去,連個名字也沒敢報。
  小牛等他門的影子不見了,便哈哈大笑。這一笑直笑得彎下腰直咳嗽,且喉頭一熱,忍不住咳出一口血來。王妃見了,花容失色,拍著小牛的後背,說道:“魏公子。你可不要有事呀。你要是有事的話,我可活不下去了。”
  小牛擦了擦嘴,封她一笑,說道:“沒有事的、沒有事的,我會長命百歲的。哦。我去洗一下。”說著話。向河邊走去。在經過魯王屍體時,想了想,一手拎了起來。拎到河邊之後。一使勁兒,屍體掉進河裏,隨著那流水流走了。
  王妃走到河邊,說道:“這家夥死了,只配餵狼。扔到河裏,倒弄臟了河水。”
  小牛一邊洗著臉,一邊說道:“不把屍體處理了,我看著不舒服。河水是常流的,是活水,不會臟的。”
  王妃望著小牛的臉,微笑道:“你說得也對。”說著話,望著那彎彎的小河出神。也不知道心裏在想著什麽。也許她想起了自己的人生,也許她什麽都沒有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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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打熊趣事
  洗過臉後,王妃問道:“魏公子,咱們下一步怎麽辦?”
  小牛望了望天,回答道:“咱們目前最重要的是離開這個地方,離得越遠越好。在魯王的地盤上待著,只覺得是在刀尖上走,王妃,你怎麽看?”
  王妃說道:“我是一涸沒什麽主意的人,我當然是聽你的了。”
  小牛一笑,說道:“好。我就喜歡沒主意的女人。”望著她歷經磨難的美麗臉蛋,小牛心裏有些歡喜,也有些沈重。剛才多危險啊,那些人如果真的狗急跳墻,這麽好的女人就完了。
  小牛說道:“王妃。你也洗一下吧,你身上與臉上都有血跡。”
  王妃聽了臉一紅,說道:“臉可以洗,這衣服不好洗呀。”說著話,她避開小牛的目光。她想到洗衣服必須脫衣服。在一個男人面前脫衣服,她可是做不到的,平時即使跟金陵王爺幹事,也多是在黑暗之中進行的。雖然小牛是她的俊輩,但畢竟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要她寬衣解帶,那實在太困難了。
  小牛喘了幾口氣,說道:“你洗你的吧,我隨便轉轉去,看看該從哪條路走。”
  王妃明白他的用意,便說道:“不要走遠呀,聽說這裏的野獸不少。”
  小牛點頭道:“你放心好了,我不合離太遠的,我會保持一個恰當的距離的。”說完對王妃一笑,轉身就走。剛走了幾步,就感到身子發軟,搖搖欲倒,喉頭發熟,又想吐血。
  王妃看得清楚,速連跑過去相扶,關切地說道:“怎隆樣?你怎度樣?”
  小牛將那口血壓下去,說道:“沒事,沒事的,唉,這幫兔崽子,把我累得吐血了。”一想到這一夜以來的危經歷,心驚肉跳的。有生以來,還沒有一次對付過這麽多的強敵。如果後面這幾個家夥不信邪,真要跟小牛對著幹,小牛可就慘了,剛才他是強打精神施展法力的,本來虛弱的身體自然承受不了。當那些人在眼前時。他還能強自支撐,可是那些人一走,他的精神就垮了。因此,就吐了血。
  王妃扶著小牛坐在石頭上,一起看陽光下的樹林、小河。樹那麽綠,小河那麽清,天空那麽藍,真跟圖書一般。在這裏生活,也算是半個神仙了吧。更何況與一位誘人的美女在一起呢。
  小牛瞅瞅王妃,見她一臉的擔憂,便安慰道:“你不用擔心,我是屬貓的,有九條命呢,不容易死的。”
  王妃慘然一笑,說道:“你傷得這麽嚴重,還說俏皮話。”
  小牛細細感覺一下自己的身體,傷得並不輕。便說道:“你去洗一下吧,我要練一會兒功,這樣傷好得快些。”
  王妃問道:“你真的行嗎?”
  小牛點點頭說:“行的,你就放心吧。”
  王妃試探著放開相扶的手,小牛果然沒有倒,心裏稍安。接著,小牛盤腿坐在石頭上,合上雙眼,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樣。王妃看了一會兒,覺得還好,便不想打擾他,自己去河邊梳洗去了。
  這回王妃沒有嫌水臟,又是洗手,又是洗臉的。到了道個地步,什麽都將就了。她洗幾下,就回頭看看小牛。從這個角度看,小牛是側身對著自己的,只見他雙手重疊,不時地變著手的形狀與姿勢,看來療傷的效果不錯,並且那頭頂也冒起了一縷縷?的熱氣,仿佛炊煙一般。
  王妃洗完手臉,只覺神清氣爽,似乎消除好多的疲勞。再對著河水一照,見自己白凈、細嫩、美麗,非常受看。王妃很滿意,心說:“女為悅己者容。我這美麗該給誰看?當然不是給金陵王看了,那個老混蛋,遲早得死在女人的肚皮上。我的美麗應該給我心中的英雄看。”這麽想著,她回頭一看小牛,還坐在石頭上,還在練功呢。
  她心說:“他真是一個勇敢而有情的男人,郡主選他並沒有選錯,他可以為一個女人拚命。像昨晚,在最危險的時候,他本來可以一個人逃生的,可是他沒有,非得帶著我走,連累得他都差點丟了命。這真是一個可愛的小男人。可惜我已經老了。又是有夫之婦,不然的括,我一定會愛上他的。唉,相逢得不是時候呀!”她回想到這一夜他們身子相貼,氣息相聞,一顆芳心起伏不定。
  王妃知道自己衣服臟了,很想洗一洗的,可是一想到小牛,就沒有勇氣脫衣。正感為難之際,只見小牛從石頭上站了起來,那蒼白的臉上已有了一些血色。
  王妃問道:“魏公子,你怎麽樣?”
  小牛拍拍胸脯,說道:“比老牛還壯呢。你洗洗衣服吧,我到附近轉轉。”
  王妃嗯了一聲,小牛便離開石頭,走入樹林之中。
  經過剛才的練功,他感覺自己舒服多了,精神多了,好像身體好了一大半一樣。
  經這次玩命,他對自己的本事與體力認識得更清楚了。他暗下決心,回到嶗山之後,一定努力練功,成為武林第一人。他心說:“我的本事有月影那麽棒的話,放倒道些敵人就不費力了。我小牛可不能當一個寄生蟲。不能離開魔刀之後,就成了廢物。”
  小牛一邊想著心事,一邊在林間散步,判斷著方向,判斷著出林子的正確道路。
  可是一想到王妃的時候,他就忍不住心潮激蕩。他知道王妃此時正在洗衣服呢。那她一定露出肉體了。若是郡主多好呀。我一定在她的身旁看她裸露的樣子。
  正想得出神呢,忽聽得一個聲音大叫道:“魏公子,救命呀。”聲音透著恐怖跟慌亂,正是王妃的聲音。小牛大驚,心說:“難道王爺手下的人又來了嗎?”他來不及多想,幾個箭步便躥了過去。
  很快他就看到了,一只黑熊正追著王妃。王妃圍著那塊大石頭繞圈呢。一會兒,?黑熊從左追,王妃就向右逃;一會兒,黑熊從右追,王妃又向左跑。黑熊的笨拙與肥大,與王妃的慌強與氣喘,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小牛迅速地就叫道:“王妃,往我這裏跑。”王妃如同找到生路一般,發力往小牛那裏奔去。小牛一個跳躍,便擋在王妃的前邊。這時那黑熊也接近了。小牛回頤說道:“你快躲起來,由我對付他。”王妃此時上身只有一件肚兜,露出了潔白的皮膚。那雪臂與一段乳溝令人血流加快。只是此時大敵當前,沒有欣賞的時間。
  那黑熊見到人擋路,也氣得怪叫,並露出大牙來,掄起熊掌,向小牛的頭頂拍來。小牛驚訝道:“嘿,你還跟我鬥武,識相趕緊走人……不,是走熊。”說著話,頭一歪,一股勁風從頭頂刮過。
  黑熊見一擊不中,越發惱怒,像發瘋一般向小牛撞來,小牛笑道:“難道你是少林寺出身,還練過鐵頭功?”身子那麽一轉,迅速閃過一邊,黑熊沒撞上小牛,沖力不減,向前竄出幾步,撲嗵一聲趴在地上。
  小牛大笑,說道:“這叫狗吃屎呀!不對,是熊吃屎。”他這連打帶笑的。使躲在一棵樹後的王妃膽子也壯了,竟露出頭觀看。見小牛逗熊的樣子非常滑稽,再聽他的話語,實在忍不住了,竟露出笑容。
  小牛在搏鬥之余,偶爾看看王妃的俏臉與身子,便感到無限的滿足。王妃那高高的胸脯與白玉般的肌膚,對他充滿了吸引力。他心說:“如果能摟在懷裏隨心所欲就好了,我小牛再不好,也比金陵王那個糟老頭子後秀吧!”
  小牛躲來躲去的,也不反攻,把那個熊累得呼呼直喘。王妃在樹後問道:“小牛,你為什麽不打它?”
  小牛回答道:“不瞞你說,我有一位朋友跟熊的朋保很好,當熊是寶貝。我那位朋友已經不在了,我一看到熊,就想起他來了。對於熊,我有點下不了手。”接下來對熊說:“我說熊朋友呀。你還是走吧。我實在不想傷你。我要想殺你的話,就是十只熊,現在也都成了我的大餐了。如果你想活的話,就趕緊走吧。”
  奇怪的事發生了。那只熊停止進攻,還仔細看了看小牛,然後朝小牛點點頭,像是施禮一樣,接著一轉身,竟以最快的速度跑進林子,很快就不見蹤影了。
  王妃看到道一幕,感覺很驚訝,繼而笑了起來,說道:“魏公子呀,想不到這只熊懂人語呀,不然的話,他怎麽會走呢?”說著話,她從樹後走了出來,於是美好的上身又出現在小牛的眼裏。
  小牛望著她的臉跟胸脯,有點結巴了:“他可能……跟我有……親戚關系吧!”
  王妃又笑了,順著小牛的目光看到了自己身上。這才恍然自己上身只有件肚兜,實在丟人。由於害羞,她臉紅得像太陽。她連忙又縮到樹後去。芳心狂跳的聲音幾乎可以聽到。
  小牛已經被她給迷住了,見她躲起來,竟忘情地走過去,走到樹後去看她。忍不住拉住她的手,誇道:“王妃,你真好看,誰要是娶了你,肯定一輩子開心的。”
  王妃見他一副癡迷的樣子,心裏又羞又怕,又有些歡喜,輕輕掙開手,說道:“好看有什麽用?也沒有人懂得欣賞。”說著話,用手一捂自己裸露的地方。
  小牛被這個動作逗得心猿意馬,不禁猛一伸手,將她摟在了自己的懷裏,王妃也忘了拒艷。兩人的身子便緊緊地貼在一起。一切都變得安靜了,彼此相貼,聞著對方的氣息,可以聽見對方的心跳。他們都感覺這樣做是美好的。
  他們像兩只相愛的羊,淋浴在晨光的海裏。
  就這樣沈默地抱了一會兒,並沒有近一步的動作,原因是小牛覺得不能嚇著她,一切要循序漸近地來。如果嚇著了她,以後的事可就不好辦了。再加上小牛元氣大傷,也不能斡那事。此時王妃在他的懷裏,那麽安靜,那麽柔順,並沒有反抗的意思。這使小牛相信,自己就是真想幹那事,也是可以得逞的,但現在實在不是時候。
  過了一會兒,兩人分開。王妃仍然一臉的紅暈,低頭不語。小牛春風得意,心情大好,說道:“王妃呀,照目前來看,咱們只怕不能立刻離開這裏了。”
  王妃一楞,問道:“怎麽回事?”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現在身體還很虛弱,如果在咱們回去的途中遇到什麽敵人的話,我一定抵抗不了,想來想去,我還是覺得先養好傷再走才是最穩妥?的。”
  王妃看了看小牛的臉,說道:“嗯,是得養好傷。可是咱們就在露天待著嗎?萬一下雨呢?或者來了野獸呢?”
  小牛一笑,說道:“王妃呀,你不必擔心。咱們可以找一個地方住,等我的傷養好了,咱們就可以走了。”
  王妃問道:“那要在這裏住多久?”
  小牛皺眉,想了想說:“怎麽的也要十天半個月吧。那時候我恢復一些體力了,就不怕什麽敵人了。”
  王妃點點頭,說道:“行,只是得先找個住的地方才好。這裏也沒有什麽房子。”
  小牛說道:“這裏沒有房子,但是或許能找到山洞呢。這方面我在行,你不必擔心的。”接著說:“你在這裏休息一下,我去找找看。”
  王妃搖頭說:“不,不,我還是跟你在一起的好。我一個人害怕。萬一再有魯王的手下跑出來,我可就兇多吉少了。”那看向小牛的目光充滿了期待與溫情。
  小牛深受影響,立刻說:“好,好的。咱們一起去找吧。”
  王妃說道:“等一下,我的外衣還在河邊呢。”說著話去取外衣了。
  隨後,小牛領著王妃在林中亂轉。轉了不到半個時辰,就在一處山腳下發現一個洞穴,進去一看,裏邊還挺闊綽呢。有幹草、有石床的,也不知道是誰留下的,也不知道有沒有人住那裏。
  小牛看了一圈,非常滿意,說道:“不錯,不錯,當個臨時的住處總是可以的。”
  王妃也認真打量著,說道:“這裏不會有什麽蛇吧?”
  小牛安慰道:“不會的,即使真有的話,我也會將他除掉的。”接著說:“王妃呀,你也餓了吧?你在這兒休息一下,我去弄點吃的來。”
  王妃奇怪地問:“這裏沒有人家,哪來的吃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沒有人家,咱們一樣可以有東西吃,比如咱們可以吃野菜,也可打獵為生的。”王妃說道:“你說的這種日子,我倒是沒有經驗。”
  小牛說道:“你等著,我就去找獵物。”
  王妃連忙說道:“不,不,我要跟著你,我不要一個人待在這裏。”
  小牛沒辦法,還得帶著王妃。這次出去,當然沒有去挖野菜了。他去打了一只野兔回來,別看他元氣大傷,打個兔子什麽的還不成問題。拿了野味回來,再洗剝幹凈了,在洞外架了一個火堆,支起個架子來烤兔肉。
  王妃從沒有過這樣的經歷,也感到非常新鮮。她也滿是興奮與喜悅。她見到小牛很熟練的烤著兔肉,就問道:“魏公子。你怎麽會烤兔肉呢?你家也不是窮人家呀。”
  小牛回答道:“我家的確不是!用不著我自己烤肉吃的。只是我以前喜歡胡鬧,喜歡去拿人家的東西,這也包括一些野物。我怕家裏罵不敢把那些東西帶回家,就自己找地方烤了吃。我這本事都是那時候學的。”
  王妃聽罷笑了,說道:“魏公子。想不到你還有過這經驗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這事還是不提的好,提起來我都覺得丟人。”心裏卻說:“我那些輝煌事多著呢,我就不跟你提了。一且說了。只怕你心裏會瞧不起我。”
  隨著那肉漸漸熟透,一股股肉香飄在周圍。王妃誇道:“好香呀,想不到兔肉也可以這樣香法。”
  小牛望著那油汪汪的肉,不時地轉動著,說道:“等你吃的時候,你會感到更香的。只是這是荒郊野外的,沒有什麽調味。”說著話,扯下一條大腿遞過去。
  王妃猶豫著接了過來,咬上一口後,只受得香氣滿口,也顧不上誇了,也不顧風度了,只管大口吃,因為她實在是餓了。不然的話,在一個男人面前她一定會很註意自己的形象的。
  小牛望著她笑道:“不要著急,我不會跟你搶的。”
  王妃停了一下,臉上一熱,說道:“對不起了,太失禮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咱們是自己人,沒有那麽多的講究的。”說罷,自己也扯下一條腿大吃起來,當真如風卷殘雲一般。
  等兩人吃得差不多,又洗過手之後,就回山洞裏休息去。兩人坐在幹草上,隨便地說起話來。這番談話使雙方的了解更是加深了。
  小牛就問道:“王妃。我想問問你,剛才那黑熊是怎麽來的?”
  王妃聽了身子一抖,說道:“我也不知道。那時我正在河邊洗衣服,只看到水裏有一個黑影,嚇了我一跳。一轉頭,那黑熊就在身邊。我就連忙站起來跑,那只黑熊就在後邊追。幸好你及時感到,不然的話,這一次我就成了熊的大餐了。”說到這兒,王妃的臉色微變,可見還是心有余悸的。
  小牛說道:“王妃呀,你是富貴命,自然是有福氣的人了。”
  王妃搖頭道:“我是因為遇上你,我才能活到現在的。沒有你,我不知道都死了多少回了。”
  小牛一笑,說道:“王妃呀,你這麽說可把我當外人了,咱們不是自己人嗎?”
  王妃紅著臉點點頭,並沒有說別的什麽。
  小牛聞著王妃身上的香氣,心裏美滋滋的,說道:“王妃呀,有一件事我始終想不明白,想請你解答。”
  王妃溫和地說:“有事你就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小牛說道:“好吧。那我可就問了。你可不能生氣呀。”
  王妃說道:“你說吧,我不會生你的氣的,只要不是太過分的問題。”
  得到王妃的許可之後,小牛壯壯膽子,問道:“你年輕貌美,怎麽嫁給金陵王那樣的老頭呢?這可真是明珠暗投了。”這話還是好聽的,他想說的是,鮮花插在豬糞上。
  王妃幽幽一嘆,說道:“此事話長了。”
  小牛說道:“你要是感到為難的話,那就不必說了,就當我沒有問。”
  王妃搖搖頭,說道:“這倒也沒有什麽大不了的,沒什麽不能說的。想常初,我年紀輕,長得好,求親的人都踏破了門檻了,可是我的父親誰都沒有同意。”
  小牛說道:“這麽說你父親想為你挑一個好丈夫了。”
  王妃苦笑道為:“什麽呀,他是想將我嫁給金陵王。他早就聽說了,金陵王的原配老婆不在了,因為我父親當時是一個縣令,為了升官發財,這才做主將我嫁給金陵?王續弦的。”
  小牛感慨道:“你父親也真夠狠心的了,為了自己,竟然讓自己的女兒跳火坑。”
  王妃笑了笑,說道:“我只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根本沒法擺布自己的命運。父親為了升官,只是將我當成物品。”
  小牛不平地說:“你那麽年輕,他那麽老,這實在不相配呀。”
  王妃臉上現出悲憤之色,說道:“在我父親的眼裏,女兒都是賠錢貨。還不如多加利用。”
  小牛說道:“你父親攀上金陵王這棵大樹,想必就步步高升,官運亨通了吧!”
  王妃點點頭,說道:“這倒也是,我父親短短的幾年就升到了三品官。如果沒有金陵王罩著,他就是混到胡髭白了,也不會有出息的,正所謂朝廷有人好當官呀。”
  小牛說道:“你嫁給金陵王有些年了,那現在你父親的官一定很高,應該升到大學士了吧?”
  王妃笑了,說道:“他如果還活著的話,應該可以升到一品,只是他沒那個命。”
  小牛哦了一聲,原來他已輕不在了。
  王妃嗯了一聲,說道:“他被鬧事的百姓給活活打死了。”
  小牛驚訝地說:“竟有這種事?”
  王妃說道:“他這個人最是食得無厭。那一年他去當地方官,由於魚肉百姓,致使天怒人怨。那些發怒的百姓沖進了衙門,將我父親給打死了。”
  小牛感慨道:“水能載舟,也能覆舟,老百姓可不能得罪呀。”
  王妃嘆了一口氣,說道:“他是活該呀!為了升官,連老婆、女兒都不要了。”
  小牛安慰道:“那你就忘了他。說一說你最高興的事給我聽吧!”這話使王妃陷入沈思當中。本是一個挺平常的問題,卻使王妃很為難,這倒使小牛奇怪起來。
  王妃苦思良久,都沒有回答上來。小牛微笑道:“既然這麽為難的話,就不必說了。”他心說:“這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問題呀!”
  王妃長嘆一口氣,說道:“真是可笑,我想了半天,都沒有什麽最令我高興的事。也許是我嫁人前那段日子,才是最高興的吧。那時候父母寵著,仆人服侍著,無憂無慮?的,只覺得世上根本沒有壞事。”
  小牛說道:“我雖然沒有你的年紀大,可我卻清楚地知道,這世上的壞事太多了。你知道的壞事像一頭牛身上的毛那麽多,不知道的壞事要像九頭牛身上的毛那麽多。”
  王妃點頭道:“我嫁人之後,越發覺得人性之可惡,世態之炎涼。魏公子,不要光說我了,你最高興的事是什麽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高興的事多了。比如以前在杭州城扯皮搗蛋時,打架打贏了,我高興;在家被我老爸誇一次,我也高興;練功時有了進步,我也高興:但是最高興的事那就是離開杭州,走入江湖。只有走人江湖後,我才知道這個天地有多大。人有多復雜。”
  王妃說道:“魏公子的話就是與眾不同。”
  小牛說道:“王妃呀,以後你就叫我小牛好了,不要叫公子了。”
  王妃想了想,說道:“好的,就叫小牛,這個名字倒挺好記的。”
  小牛笑道:“道是我老爸給取的名。不叫老牛,也不叫大牛,非得叫小牛。等有一天我變老了,還叫小牛嗎?”
  王妃說道:“道名字都是父母取的,自然要用一輩子。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唉,可惜我母親不在了。我父親即使在的話,也不是一個值得孝順的父親。”
  小牛問道:“你母親她去世了?”
  王妃面帶悲傷,說道:“是啊,不過她不是老死的,是自殺的。”
  小牛哦了一生,說道:“這是因為什服自殺的?常言說得好,好死不如賴活呀。”
  王妃沈默了一會兒,說道:“她是被我父親害死的。”
  小牛問道:“你父親對她不好嗎?”
  王妃回答道:“我父親平時對她還好,只是我父親他為了向上爬不擇手段。在他還沒有巴上王爺的時候,他為了升官,竟同意把我的母親借給一個知府享受一涸月。我母親跟他求情了很多次,她不想去,他都不同意。結果我母親抱著我哭了一夜,第二天在去的途中投河自盡了。”
  小牛嘆息道:“道個男人的心腸夠狠的,太沒良心了。”
  王妃的眼圈微紅,說道:“我父親這個人平時看著挺溫和的,像個好人,可是一涉及到升官發財,他就露出了最惡毒最可怕的一面。等到我嫁入王府之後,他更是飛揚跋扈,狂妄之極,終於得到了報應。”
  小牛說道:“想不到世上還有這樣的男人,相比之下,我父親也算是一個好人了。他歲是一個生意人,也會搞點小動作。但他從沒有害過別人,也沒有真正的對我狠過。”
  王妃說通:“那你也算是幸福的了,何況還有美女陪伴呢。”
  小牛聽了臉一熱,說道:“王妃,你怎麽知道呢?”
  王妃微笑道:“郡主說的呀,她什麽都跟我說了,她還說你挺風流的。”
  小牛一擺手,說道:“哪裏,哪裏,我沒有那麽大的吸引力。”
  王妃很大度地說:“男人風流一點不要緊,但不能缺德,這很重要的。我看得出來,你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小牛謙虛地說:“王妃,你太過獎了。我的許多毛病你要是知道的話,你就不這麽說了。”
  兩人在一起親密地交談著,越談關系越近。時間在談話中流過,不知不覺就到了晚上。這裏沒有被子。只好躺在草上睡了。開始,為了恪守禮節,兩人躺下時離得挺遠;後來,小牛受不了那香氣的吸引,便慢慢地湊了過去;最後兩人的身子終於貼在一起。王妃不太習慣,向旁湊了湊,小牛自然也跟過去,使王妃沒有躲處。幸好,小牛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適可而止。跟這麽香這麽暖的身子接觸,這是一種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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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嘆道:“我已經不是十八九歲的小姑娘了,你又何必靠近我呢。”
  小牛真誠地說:“你雖然比我大很多。但你卻是很年輕,你對我的吸引力一點不比十八九歲的姑娘小的。”
  王妃聽了心裏溫暖,說道:“那我還是郡主的娘呢。”
  小牛說道:“那又不是親的,在我看沒有多大的關系。”
  王妃拭探著問道:“那你想對我怎麽樣呢?你想要我嗎?”說這話時,她的聲音?已低得幾乎沒有了。
  小牛嘿嘿一笑,伸過手環著她的腰,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當然是很想要你的。”
  王妃說道:“我的命是你救出來的,你想幹什麽都成。再說。我想拒絕你也很難,我是一個弱女子,想反抗都不成。”
  這話聽得小牛心裏不爽,就說道:“我雖然對你有那個意思,想讓你陪我快活,但我從來沒想過要逼迫你。我自然不會因為自己救了你,就讓你順捉我。我小牛從來不逼別人幹什麽事的,這是我的原則。再說了,我現在身體也不好,想犯點錯誤,也做不到。當然了,要你不要勾引我才行,否刻,我是拚了命也要往前沖的。”
  王妃聽了忍不住一笑,說道:“我都快成老太婆了,已經沒有資格勾引你了,你就安心地睡覺吧。”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我倒沒有見到想你這麽漂亮的老太婆呀。”說完,以臂當枕,讓王妃枕上去,兩人緊貼著,倒真像是夫妻了。
  王妃也沒有拒絕,她也感覺這樣貼在一起,滋味不錯。她心裏又興奮,又緊張,還有點期待呢。她好像又回到了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可惜那天晚上王爺對她可是挺粗魯的,使她一點都不舒服,事後對那種事沒有多少好感。
  小牛能做到目前的樣子。已經挺知足了,他也沒有得寸進尺,往下一步進行。他知道對這樣的傳統女子,是需要耐性,需要堅持的,不能因小而失大。兩人相處的日子還有幾天呢。這樣一想,心裏愉快,很自然的也就入蘿了。
  次日醒來,王妃還睡在他的懷裏呢。那樣子很甜,也很舒適。小牛望著她紅潤而豐滿的嘴唇,忍不住輕吻了一下,心說:“她真是迷人,唉,可惜此時不能盡興呀!”
  道一整天,他們除了談話之外,就是在林間散步,看看天,望望河水。再就是打打獵,都心情挺愉快的。到了晚上,小牛先要療傷一會兒,然後再跟王妃相擁而眠。他們像夫妻一樣相處著,一切是那麽自然。眼看著這時間彈指而過,十天過去了。小?牛的傷基本好了,他知道自己應該走了,他不能在這裏久留,他得回嶗山。
  有一天傍晚,兩人在兩道霞光中散步,突然變天了。轉眼間黑雲四合,像一大匹黑布遮遍了天空。天地險沈沈的,使人氣悶,接著又閃電耀眼,雷聲滾滾。耳邊又起了涼風,吹得樹木嘩嘩作響,仿佛流水一般。
  很顯然,這是要下雨了。小牛連忙領著王妃返回山洞。山洞裏黑得快趕上晚上了。雙方盡管坐在一起,也只能看到對方模糊的臉,因為風越來越大,有些寒意,小牛便將洞口用草給封上了。
  再一看王妃,身子微微發抖,顯然是冷了。小牛便打掃一塊地方,弄些草枝子堆一堆,用火點了,成一個小型火堆。再讓王妃坐到旁邊,王妃伸手烤著,不再抖了。她望望火焰,又看看小牛,說道:“小牛,你是一個知冷知熱的人,以後郡主嫁給你,不會受氣的。”
  小牛坐在她的旁邊,聞著她的香氣,說道:“她當然不會受氣的,那麽你呢?”側臉望著她。她的俏臉在火光的映照下一閃一閃的,紅艷艷的,特別艷麗。
  王妃眉頭微鼓,說道:“我什麽呀?”
  小牛問道:“現在金陵王已經成為陳世美,難道你還要回金陵,還要跟他過日子嗎?”
  王妃毫不猶豫地說:“不,我不會再跟著他了。”
  小牛又問道:“那你想好去哪裏了嗎?”
  王妃搖頭道:“不知道,不過天地這麽大,總有我容身之地。”她顯得很堅強。
  小牛很認真地說:“如果你沒有地方去的話,不如嫁給我吧?”
  王妃聽得身子一顫,然後忍不住笑出聲來,說道:“小牛,不要開玩笑了。你是一個孩子,怎麽可以娶我這麽大的女人呢?再說了,我還嫁過人。不合適你。你不是已經有不少女人了嗎?”。
  小牛目不轉睛地望著她,說道:“我只想問你,除掉一切的原因。只說你和我的關系,你願意嫁給我嗎?”
  王妃擺擺手,說道:“這種話不必說了,我還沒有想過跟自己的女兒搶男人。”
  小牛又問道:“那你喜歡我嗎?想跟我在一起嗎?”
  王妃聽完沈默,並轉過臉去,背對著小牛,使小牛像猜謎一樣猜測著她的心理。他見王妃始終沒有回答,便說道:“咱們不談這個了,反正明天我決定離開這裏了。好了,咱們睡吧。”
  王妃立刻轉過頭,一臉的驚訝,問道:“你要走了嗎?你的傷好了嗎?”
  小牛點頭道:“我的傷好了,明天咱們就走,沒必要在這裏多待了,再說這裏你也過不慣的。王妃沒有說話,只是神情如冰。
  等到兩人躺下睡覺時,小牛並沒有像平日那樣摟著她,而是仰臥著,靜靜地想著自己的心事,仿佛連旁邊有一個美女的事都忘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火堆熄滅了,眼前一片黑暗。王妃已經睡了,而小牛卻在黑暗中睜著眼睛。想著自己的心事。他想到回撈山見到幾位美女,自然是興高采烈,而自己很快要離開王妃了,就有點令人心酸。短短的數日接觸,小牛已經對她有感覺了。看來年紀並沒有成為兩人交流的鴻溝。
  想到王妃的美貌,想到王妃的高貴,以及她的笑容與聲音,小牛的情緒就激動起來了。他在忍無可忍之際,便試探著伸過手去。先是在肩膀上放了放,然後一滑,就滑到她的胸脯上了。他輕輕一按,那裏很高很軟也很有彈性的,一點也沒有因為年過三十而失去什度優點,那手感一點不比青春少女差。
  按了幾下,見王妃沒有動靜,小牛的膽子大了起來。稍稍加些力量玩弄起她的胸脯來。那手指像瘙癢似地亂動著,時而抓、時而握、時而揉、時而捏的,他過足了手癮,卻也使王妃有了勤靜。
  王妃哦了一聲,說道:“小牛呀,你怎麽這麽不老實呢?我還以為你很君子呢。”
  說著話,一翻身,趴在草上。使小牛失去撫摸乳房的可能。小牛一邊在她的背上滑勤著,一邊說道:“王妃呀,我並不是什麽正人君子。我只是一個凡夫俗子。我有七情六欲也是很正常的。你難道不知道喝?我已經看上你了。我很想要你的。”
  王妃說道:“你要是碰了我的括。以後怎麽去面對郡主呢?”她希望用道個原因使他打退堂鼓。
  小牛根本不吃這一套,說道:“我都想通了,郡主是郡主,你是你,根本沒有什麽必然的聯系。我要她。我也要你,你們都是我的女人。”說著話,小牛的手來到王妃的屁股上,在那出豐隆結實的部位練起手指來。
  小牛不是初出茅廬的傻小子,他是深懂男女之事的,由於有過豐富的實戰經驗,使小牛一出手便具備大師級的水準。那手指一收一放,一曲一張都是很講究的。沒過一會兒,王妃就變得呼吸急促,臉熟如火了。
  王妃嬌喘著說:“你來吧,你想怎麽樣都行,你是我的救命恩人,你占有我也是應該的。”她的聲音很柔美,很動聽,且透著一點幽怨。
  小牛當然聽出了其中的含意,就說道:“你到底喜歡不喜歡我?我想聽你的心裏話。”
  王妃扭著腰,躲閃著他的手指騷擾,說道:“這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可以占有我。”
  小牛停住活動的手指,強調說:“不,這個很重要。如果你是以一中報恩的心理接受我,那就算了。如果我讓你覺得受了淩辱或者受了委屈。我現在就收手好了。”
  一德這話,王妃忍不住笑了,說道:“你的理由可真多,占有就是占有。哪有那麽多括好說。男道我還要跟你說,我很歡迎你占有我,你才高興嗎?”
  小牛笑道:“那當然了!如果你願意,咱們幹點什麽事,也都是極快活的。如果你不願意,那就跟強奸沒什麽匹別。我可不想當一個采花賊。我小牛還沒有墮落到那個程度。”
  王妃沈默了一含兒,說道:“如果我不願意,你真的會放過我嗎?”
  小牛回答道:“那當然了,我不會強迫你,這是我做人的原則。”
  王妃簡道:“那麽以往你對別的女人也是道個態度嗎?”
  小牛回答道:“是的,從不脅迫。”話說得很響亮,可是他的心裏一下子想到了月影跟月琳,這兩位美女的初夜該不算是心甘情願地奉獻的吧?那可是有陰謀,有點強奸的性質。當然,也不能全怪自己的。
  王妃想了想,問道:“那你跟郡主做過那事沒有?”
  小牛說道:“做過呀,她那麽愛我,我當然不會放過她的。”說著話,浮現了郡主的肉體跟發浪的樣子。
  王妃唉了一聲,說道:“想不到郡主這麽正經的姑娘也失去了貞操。”
  小牛開導道:“女人不都要失去點操嗎?難道她們能一輩子沒有男人嗎?”
  王妃說:“為什麽男人可以占有一群女人,而女人就只能有一個男人呢?太不公平了。”
  小牛又說道:“這個嘛,自古以來就那樣。那你喜歡我不?”
  王妃這回回答了:“喜歡,當然喜歡了。我活這麽大,還從來沒有跟男人說句話呢。”說到後邊,她的聲音很小了。
  小牛一聽這話,頓時興奮如火,說道:“太好了,我終於聽到這句話了。”說完後,他移過身子,湊過嘴,在王妃的臉上親吻起來。親來親去,就將王妃身子一翻,自己壓上去,吻住她的嘴。同時,兩手肆意而為,好不快活。
  小牛的嘴像火苗一樣,點燃了王妃的激情。再加上那老練的手指在王妃的禁區挑逗,沒過多久,王妃就呻吟起來。她的腰臀也在扭動著,可見受不了小牛的攻擊了。
  小牛舌頭也不老實,在王妃的臀上舔了數下之後,就伸進了王妃的嘴裏,跟王妃的香舌接在一起。王妃頓時感到身子飄飄然的。
  自從她做了這事以來,還從來沒被這麽體貼的玩弄過呢!以往金陵王跟她行房的時候,是很粗魯的。往往連胸都不摸一下,就挺著根老棒子轟然而入,沒等王妃激動起來,金陵王已經鳴金收兵了。因此,王妃對於這種事沒有什麽好感。
  可是今天碰上小牛之後,才發現男人與男人是不同的。小牛那手的屬害,嘴的功夫,都令王妃刮目相看。這使她由衷地感到,還是小牛這樣的男人好呀!
  小牛的手摸遇上身之後,便伸到王妃的胯下活動。那只手像丟失東西一樣探索著。那手指一會兒碰到小豆上,一會兒碰到肉臀上,一會兒又像抓癢一樣亂抓。這使王妃的情欲急速上升,幾乎要叫起來,想叫小牛刺進去。
  而小牛這時候已經忍不住了,他在黑暗中迅速地脫掉了彼此的衣服。別看是在黑暗之中,由於小牛善解人衣,所以脫衣服對他來說是輕車熟路,有沒有光都是一樣。當雙方都脫光了之後。小牛的心都要跳出來了。雖然看不見,但手的觸感是真實可靠的。王妃的皮膚真好,像緞子一樣光滑,又有點瓷器的冰涼。這使小牛想到了冰肌玉骨。他真想將火堆重新點亮,用自己的眼睛盡情地欣賞一下美人的風采。可是,他沒有那麽做,他現在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小牛摸到王妃的身上,張開嘴從上開始吻,吻到乳房的時候,還多留戀了一會兒,他抓著一只又親吻著另一只,他揉得津津有味,親得唧唧有聲。王妃則癢得啊啊直叫,身子扭了又扭。嘴上說:“小牛呀,你的嘴好像有火呀,要把我燒著了似的。”
  小牛吐出一粒乳頭,說道:“既然有火,那就燒吧。”然後,他一低頭,又含住了另一粒乳頭,那手又換到另一只上了。還不斷的玩弄。使王妃像躺在暖洋洋的大海上,那一波波大浪不時地把她拋高拋下,她很喜歡這種感覺。小牛在她的身上玩著,使她不感覺恥辱,卻是一種享受。她心說:“難道我也變壞了嗎?”
  又過一會兒,小牛的手指下滑,直接到她的敏感地帶轉悠,更使王妃忍不住。出於情欲的原因,她的下面已經流出好多水了,幸好是在黑暗之中,不然的話,那會羞得她無地自容。
  小牛的手當然也沾上那特殊的黏液,他興致勃勃地摳著、按著、捏著,把王妃逗得嘴裏叫道:“小牛,小牛,我喜歡你,我很喜歡你。你想要我,我也要你,你快點上來吧。不然的話,我要瘋掉了。”聲音嫵媚撩人,能把鐵都熔化了。小牛哪受得了這招呀,急忙停下手,分大玉腿,擺好姿勢,挺著那根硬得不像樣的棒子,朝那神秘之外捅去。
  當龜頭在王妃的胯間轉來轉去,終於頂到洞口時,王妃的身子直顫,驚呼道:“道麽大呀,可真要了命呀。”
  小牛無限得意,在她的臉上一親,說道:“你不必怕,我只要讓你欲死欲仙,不會要了你的命,你就等著爽吧。”說著話,一使勁兒,借著春水幫忙,已經進去半根了。?王妃啊了一聲,說道:“太大了,要把我撐破了。”說著話,伸手去摸兩人的下面,發現還有一半在外面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習慣就好了。放心吧,你很快就會快樂似神仙的。”說著話,推開她的手,做著小幅度地抽插,以拓展空間,使她能早點適應自己棒子的尺碼。
  小牛慢條斯理地抽動著,感覺裏邊好緊、好暖、好深,猛地一使勁兒,就捅到底了。他幾乎就能感覺到那花心抖顫,也知道她的心裏有點緊張。就伸過嘴去,在她的唇上臉上亂親著,兩只手握著她的奶子,一邊捅一邊捏弄乳頭。大約幹了百十來下吧,王妃就發出了高高低低的呻吟聲。
  那聲音分明透著甜美跟愉快,透露著美女的真實秘密。
  小牛聽的興奮,便生龍活虎地幹起來。那粗長的棒子將小穴幹得撲滋作響,而王妃的聲音也含著淫蕩的意思。王妃還伸出雙臂,勾住了小牛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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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清晨大戰
  小牛一邊享受著艷福,一邊問道:“王妃,你感覺怎麽樣?還難受嗎?”
  王妃扭動著下身,忘情地叫道:“好,好極了,原來這種事也可以這麽快活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那當然了,你沒聽人說過只羨鴛鴦不羨仙嗎?實際上就是指這事。”說罷,將棒子抽至穴口,然後一竿進洞。
  王妃浪叫道:“這回插到心上去了。”
  一時間山洞裏響聲一片,男人的喘息聲、歡呼聲,女人的呻吟聲、浪叫聲,以及肉體相撞的啪啪聲,兩人寶貝結合時的撲滋撲滋聲等等,混合在一起,成為最動人心魄的旋律。在這夜晚的山洞裏,這聲響那麽激昂,又那磨尖說。使雙方的情緒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小牛雄姿英發,表現得特別強悍,那根棒子沒命地出出入入,幹得王妃身子扭動如蛇,浪叫聲聲,早就忘了自己的身分與自尊了。這時候的她,享樂占為主導地位。當然,換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會這麽放蕩的。
  小牛在艷福的刺激下,將速度提到最快。每一個插弄,都插到花心上。每一次攻擊,都是力量的體現。無奈王妃的小洞很會夾的,小牛幹了不到千下,就忍不住要射了。還好,王妃‘吃’得差不多了。
  在小牛最後十幾下插過後,噗噗地射了過去,射得王妃長聲浪叫,也達到了高潮。之後,兩人相依相偎,半天不吱聲,等著自己的呼吸變為平靜。小牛說道:“王妃,你還好吧?”一只手在她飽滿的胸脯上撫摸著!
  王妃柔聲道:“不好,我感覺自己好像死過幾回了。哦,幹要叫我王妃,叫我周南吧。”
  小牛笑道:“好哇,好哇,這個名字真好聽。”
  王妃說道:“這個名字是我父親取的,典故來自詩經。”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我知道那本書,我聽我的你你讀過,真想不到你父親也那麽有學問。”
  王妃祝道:“他的學問自然很好,可人品太差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周南呀,這回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
  王妃幽幽地說:“小牛,你已經占有了我。這回你滿意了吧?”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心滿意足,想不到跟你幹這種事這麽快活呀。你那裏狹窄得很,好像沒幹過多少回那事似的。”
  王妃瞼上發熱,說:“是呀,金陵王的女人不止我一個,不可能天夭忙活我,而且他年紀也大了,無論是那東西的尺碼還是戰鬥力,都差得多了。我們一個月能做一次就不錯了。”
  小牛笑嘻嘻地說:“難怪你那裏那麽緊,而且最裏面好像處女一樣,原來是他那個東西沒捅過那麽深。”
  王妃跟小牛親熱過後,談論起這事來也不怎麽覺得太羞人。王妃說:“他比不上你們年輕人了,他每天都要吃一些補藥的,不然的話,那東西也難以硬起來。”
  小牛說道:“悲哀呀,男人一老。都會那樣的。”
  王妃笑道:“那你呢。你老了也會這樣吧?如果是這樣,你的那些老婆怎麽辦?你要是沒有那個能力,她們只怕會嫌棄你。”
  小牛很硬氣地說:“我當然沒有事了,我是鐵打的,我那東西都是鐵打的。”
  王妃笑出聲來,說道:“那就等那個時候再看了。”
  小牛說道:“這麽說。周南你願意跟我在一起了?”
  王妃收起笑容,說道:“咱們彼此都喜歡對方,我當然是願意了。只是我跟金陵王的事也難解決,我不能不明不白地就跟你走,而且那個老家夥也太可惡了。”
  小牛說道:“那讓我去幫你吧,我一定幹掉這個老王八蛋。”
  王妃說道:“不必了,我自己的事還是自己解決的好。”她的語氣很堅決,叫人無法出言阻止。
  小牛無奈地說一聲:“好吧,我不幹涉你。咱們這就睡吧。”說著話,摟著王妃,身上蓋了些衣服,就美美地人夢了。
  次日醒來之後,小牛先把洞口打開,往外一看,清空一碧,樹木蒼綠,都像洗過一樣,空氣特別清新。陽光已經把萬物都灑遍了。小牛心說:“這個地方真不錯呀,在這裏住著也是幸福的。”
  小牛一回頭,只見王妃還睡得香呢!那脖子、那肩膀、那大腿、那半露的胸脯,那帶著滿足與柔情的俏臉,那烏雲般的秀發等等,無不表現出她誘人的風情。小牛只覺得自己心裏癢絲絲的,回想昨晚那黑暗中的艷福,棒子不由得一跳一跳的想要沖鋒。
  小牛跑了過去。將王妃的衣服拿掉,她的裸體就跟小牛照面。那飽滿的乳房上綴著紫紅的葡萄;那滾圓的小腹,沒有一點贅肉;那多毛的胯下,那突出的肉唇,還有毛上那已經幹個的黏液,都令小牛發狂。
  小牛哪受得了?立刻湊上去。在她雪白的皮膚上狂吻起來。王妃這時也醒了,見小牛如此,不禁嗔道:“小牛,大白天的,你也有興致嗎?”
  小牛擡頭笑道:“當然了,這白天看得清楚嘛!昨晚真可惜。什麽都沒有看到。”說著話,兩只手握住乳房,強而有力地看搓動著,像是在玩好玩的玩具。
  王妃哦了一聲,說道:“不要急,不要急,時間還長著呢。”
  小牛沖動地把目光盯在王妃的胯下,他將她美玉般的大腿分得開開的,只見在那陰毛的掩飾下,那處部位微微突出著,像一個小丘。在小丘上開著一條縫,縫的顏色還是紅的呢!
  小牛誇道:“你這裏真和一般姑娘家的有得比。”說著話,小牛分開絨毛,將嘴湊過去,伸舌頭舔了起來。王妃身子一抖,叫道:“不要呀,不要呀,小牛,那裏怎麽能親呢?快放開吧。”
  小牛擡起頭,說道:“周南。你難道不知道嗎?這裏親起來一樣是令人舒服的,就像女人舔男人的棒子一樣的。”說完話,小牛又低頭忙起來。在他猛親那處穴位的同時,那手也沒有閑著,在她的小豆豆上撥弄著、捏弄著、全力逗著她。
  王妃哪受得了這一招?她活道麽大,也沒有人親過那裏。因此,她激動得身子亂顫,春水源源不斷地流著,叫聲都不一樣了:“小……牛,別……這樣……我要被你……弄死了……”
  小牛見她真的是受不了,還真怕傷著她,就收起了這招。王妃這才松了一口氣,說道:“我都要沒命了,那裏多臟呀!”
  小牛撫摸著王妃的大腿,說道:“男女間如果有愛的括,當然是不臟的。難道你沒有聽過女人舔男人的棒子嗎?”
  王妃一瞧小牛的棒子,像一根大黃瓜,且硬邦邦地挺立著,心裏大驚,說道:“好大的家夥,真跟馬的一樣長了。”
  小牛得意地說:“大才舒服呀!怎度樣,你舔過這東西沒有?”
  王妃搖頭道:“沒有,沒有,我見過別的女人舔過金陵王的,我只覺得很惡心。”
  小牛見她這麽說,也就不便提出讓她玩這招了。小牛笑了笑,說道:“好了,咱們辦事吧,我不會讓你舔的。”
  王妃見小牛如此體貼,就說道:“如果你很想的話,哪一天我想通了,我就為你那麽幹。”說到這,王妃的美目一瞇。
  小牛聽得高興,說道:“好哇,我可期待那一天了。”心裏卻說,咱們這次分開?的話,誰知道哪天才能見面呢。不過王妃要是能舔我的棒子,那可是舒服得很。但從心理上來說。我已經滿足了。
  小牛趴在王妃身上,挺著棒子,沾了些春水之後,便朝洞口一挺。王妃哦了一聲,反應浪有那麽大了。只見棒子慢慢將肉唇拱開,再一使動,撲滋一聲。刺入半截。王妃肉緊得擡起雙腿,放在小牛的腰上。小牛再一使勁,王妃扭扭腰,便盡根而入了。
  小牛對她一笑,說道:“這回好多了吧?”
  王妃長出一口氣,說道:“你的玩意真不小呀!要不是昨晚進去過,現在可要受苦了。”她的臉上帶著嫵媚的表情,白裏透紅。
  小牛說道:“現在是你開心的時候了。”說著話,輕柔地抽插起來。那大棒子被小穴包著,緊緊的、暖暖的,水分充足。小牛每一次抽插,都感到快感連連,比泡溫泉還舒服呢!他將龜頭抽到穴口,然後插到底,停一會兒才動,感受著她肉體的好處。
  王妃輕輕呻吟著,那瞇著的美目多情地望著小牛,那腰臀也盡力配合著他,舒服了男人,也舒服了自己。
  一會兒,小牛加速了,那棒子將小穴插得撲滋撲滋連響,王妃的大奶子便有節奏地一晃一晃的,就好像山東大饅頭一樣的白,又像是玉雕的一樣的美。這情景落到小牛的眼裏,連舌頭都癢癢了。他伸過舌頭,不時舔兩下。
  王妃嬌喘籲籲,說道:“小牛,小牛,你好厲害呀,我要被你給撞碎了。”
  小牛擡頭一笑,說道:“更美的在後面呢。”說著話,小牛將王妃的雙腿挎了起來,更加有力地幹起來。不一會兒,又改變姿勢,將雙腿扛到肩上,而自已四肢著地,將力量集中在肉棒,像撞鐘一樣幹起王妃來。幹得王妃大爽,那浪叫聲越發地大了,越發地美了。她像是發情的小羊一樣,在男人的操弄下表現著自己的興奮與淫蕩。這一幕落到男人的眼理,自然是歡天喜地了。
  又幹了不知多少下,小牛心滿意足地射了,而王妃已經多次高潮,身子軟得像棉花。當風平浪靜之後,王妃貼在小牛的身上,喘息著說:“你的力量真大,比得上一只猛虎了。”
  小牛笑了,問道:“跟金陵王怎麽樣?”
  王妃想了想,回答道:“相比之下。他只能算一只綿羊罷了。”道話聽得小牛非常得意,他心說:“那老像夥多大年紀了,怎麽能跟我這樣的年輕人比呢。”
  小牛親了親王妃的臉,說道:“那你願意跟我幹這事嗎?”
  王妃沒有說話,只是點點頭。小牛看到她那風雨過後滿足的神情及紅暈的臉色,心裏非常舒服。他覺得王妃在經過這種事的洗禮之後,變得更漂亮了。同時,由於見色起意,他胯下的玩意再次的硬了起來。
  小牛撫摸著她的乳房,說道:“周南,我的寶貝兒,我下邊的兄弟又餓了。”
  王妃睜大美目一瞧,可不是嗎?那玩意又豎立起來,像是旗桿一樣。王妃不敢相信,小牛有這麽好的體力。她伸手過去一摸,硬硬的、熱熱的,貨真價實。王妃驚訝地說:“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的括。我還以為你是吃了藥呢。”
  小牛得意洋洋地說:“我小牛的資質天生就是好。誰吃那玩意呀,還是留著給金陵王那些不中用的家夥吃吧!”
  王妃握著他的肉棒,見龜頭紅紅的,特別幹凈,像洗過一樣。而棒身卻是青筋突出,顯示著它的激動跟特點。王妃的手一抓一送的,細細感受著它,說道:“小牛,你生了一個好柬西,難怪那些姑娘都愛你呢。”
  小牛被她摸得癢絲絲的舒服極了,說道:“那你愛不愛我呢?”
  王妃一笑,說道:“當然愛了,不愛怎麽會被你占便宜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以後你就跟我吧,我會拿你當寶貝疼的。”
  王妃搖頭道:“你的話說得太早了,就算你不計較,你那些女人能容得下我嗎?郡主能同意嗎?”
  小牛摸著她的俏臉,說道:“想那麽多幹嘛?活著又不是為別人活。活著就是讓自己開心。”接著,他說道:“周南,來吧,騎在我身上,讓我看看你發浪的樣子。”
  王妃聽了一擺手,說道:“我不會別的姿勢的。”
  小牛說道:“我可以教你的。”說著話,拉著王妃,令她翻上去。
  王妃在幹事的時候,向來是被動的,還從沒有這麽幹過。只見她蹲在小牛身上,手把肉棒子,慢慢下沈。當兩人的寶貝相遇時,王妃便扭動腰肢,使肉棒快點進去。幸好那裏還是濕潤的,肉棒便一寸寸地往裏進了,那看起來不大的小洞竟把那麽粗的家夥給吞沒了。當盡根而入後,王妃長出一口氣,嗔道:“小牛呀,你這玩意太大了,小牛笑道:”以後咱們幹就好了。“說著話,輕輕地挺著,讓肉棒在王妃的洞裏活動。王妃也受不了小穴的瘙癢,不由地起落著,加大磨擦,使自己得到更多的快感。這樣一來小牛享受了幹癮,還看到了大奶子的跳動,俏臉生動,以及下邊小穴吃棒的可愛樣子。
  小牛叫道:“你真是一個迷人的女人,我要是不幹夠你的話,我肯定會後悔一輩子的。”說著話,伸出雙手抓住她的奶子,猛抓猛揉的,同時那根棒子也配合著王妃的節奏,一挺一挺的,每一下撞擊都令王妃發出啊地浪叫。
  那聲音又嫵媚、又動聽、連王妃本人都感覺自己太浪了。她從來沒有這麽浪過。
  只見她起落著白花花的大屁股,頭微偏,瞇著美目,散開的秀發一甩一甩的,紅唇張合著,不時發出浪叫及淫語。那淫蕩的樣子,出眾的風采,潔白的肌膚,都使小牛銷魂觸骨。他的棒子被小洞包著,感覺全身四肢百骸無不爽快。
  小牛誇道:“你是一個好女人,我好喜歡你。”
  王妃嬌喘著說:“你喜歡的話,那就多多快活吧,我就算死在你身上也不悔。”說著話,那動作不停。黏黏的春水無聲地流了出來,沿著兩人的結合處,濕了下身,流到了草上。
  不一會兒,王妃感到累了。小牛便讓王妃翹起屁股,自己從後面幹。王妃的屁股撅起來之後,就令小牛驚嘆。那圓滾滾、白嫩嫩的尤物,把小牛迷得魂都要沒了。再見到股溝間水汪汪的小洞。及緊湊的暗紅的菊花,小牛更是失去思路了。
  他本能地挺起棒子,強有力地幹了進去,然後一邊摸著屁股,一邊快幹著。幹得王妃緊湊聳動,奶子亂晃,呻吟聲與浪叫聲不絕於耳。使小牛再次體驗到當男人的好處,玩女人的快活。他心說:“這樣的尤物如果放過了,才會後悔一輩子呢!”他深為自己昨晚的勇敢而沽沾自喜。
  兩人就那麽幹著,直幹得王妃支撐不住趴在了草上。而小牛也趴在她的身上,又幹了數下,才把精華都射了出去。到這時,一切才安靜下來。兩人誰都不想動一下。
  到了中午。兩人才起來穿衣。經過雨露滋潤的王妃容光煥發,魅力無窮。那端莊的臉上多了幾分嫵媚,整個人都像註入了新的生命力一樣活力四射。小牛見了高興,說道:“周南。早知道這樣的話,我早就把你給幹了。”
  王妃大羞,說道:“你色狼一只。我早知道這樣的話,我早就離你遠遠的了。我現在才知道,你比魯王更可怕。”
  小牛哈哈大笑,說道:“可我也比魯王可愛得多了,你應該最有體會了。”說著話,向王妃擠了擠眼睛。王妃見了,便微笑了,又低下頭。
  兩人又恩恩愛愛地過了三天之後,才戀戀不舍地離開這個特殊的‘洞房’。小牛望著它說:“這個地方。我永遠也不會忘了的。”
  王妃則說:“我倒想馬上忘了它。”
  小牛問道:“為什麽呢?”
  王妃感概地說:“離開這裏以後,你還是魏小牛,而我就不是周南了,我還是王妃,那時候咱們再也不能像現在這樣了。”
  小牛笑了,說道:“怎麽會呢?只要你願意,咱們還可入‘洞房’的。”王妃露出苦笑,沒有說話。
  由於小牛身體好了,王妃也養足精神,只用了半天時間,兩人便離開了山林,上了大道。在離濟南城有一段距離時,小牛為安全起見,去附近的百姓家弄了一套衣服讓王妃換上了。這樣子她就成了平民百姓。小牛一見王妃這個樣子,忍不住笑了。
  王妃扯了扯自己的衣服,說道:“我很難看嗎?”又瞅瞅自己的身上。
  小牛搖頭道:“沒有,沒有,你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婦人了。”這倒是真話。此時的王妃雖然粗布衣服,仍然難掩麗色。那高貴的氣質,那雪亮的美麗,都不是平常百姓應有的。她的美貌可以跟師娘爭艷了。
  等兩人進了城之後,並沒有發生什麽別的動靜。小牛心說:“難道魯王的死,這裏的人都不知道嗎?那最好了。”接著,小牛將王妃領到自己所在的客棧。回到自己的房間,只見小文姑娘正在屋裏發呆呢。
  一見到王妃,小文便跑了過來,忍不住流下了眼浪。她拉著王妃的手,她高聲叫道:“王妃。我可想死你了。”小牛趕緊把門關上,噓了一聲,說道:“說話小心點呀,別讓人知道王妃在這裏。”小文朝小牛笑了笑,果然把聲音放低了。
  小牛見兩女有不少話說,自己便出去了。出去之後,要了些飯菜。等飯菜端進來擺好後,小牛就開始大吃。吃了幾口,覺得沒有味兒,便趕緊要了一壇酒進來。一邊喝,一邊吃,這才覺得渾身有力量。
  吃過飯後,精神大振。兩人忙著說話,小牛幾乎插不上嘴,他找了個空,說道:“你們先談著,我出去看看動靜。”
  王妃點頭,說道:“你快點回來呀,我怕跟前還有壞人。”小牛答應一聲之後,便大步離開了客棧。他心說:“魯王死了,這麽大的事。百姓們不知道嗎?還是官府封鎖消息,不讓走漏風聲呢?”
  他來到街上,像散步一樣朝魯王府走去。等來到魯王府那條街時,才發現那裏站著不少人。到近前一看,只見官兵將王府給圍上了。那些看熱鬧的百姓遠遠地站立著。
  小牛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就問身邊一個老頭:“老大爺,這裏發生了什麽事?”
  老角回答道:“聽說在抓人。說是魯王手下有一些人犯法了,這巡撫大人正在領人抓人呢。”
  小牛又問道:“那魯王呢?”
  老頭搖頭道:“不知道啊!魯王府平時沒有官府人敢亂闖的。今天這都亂套了。”
  正說著話呢,搜裏邊來一隊人。卻是一幫官兵押著十幾個大漢走出來。後邊跟著一群勁裝漢子,腰上都掛著刀劍。最後出來的是一名官員跟一個美女。那美女穿著紫色的衣裙,氣質高雅,動作優美。一看到她,小牛心裏一暖,嘿,她怎麽會在這裏呢?莫非也是來救人的嗎?
  這人不是別人,卻是金陵王的女兄——雲芳郡主。小牛心說:“這下子好了,我正愁著王妃怎麽辦。正好可以交給郡主,她一定會有穩妥的安排的。”
  只見郡主跟那官員到一邊小聲嘀咕一會兒後,便跟那群勁裝漢字朝街口走去。小牛連忙追了上去,到得近前才呼喚道:“郡主,是你嗎?你一向可好哇?”
  郡主雲芳回頭一看,發現是小牛時,臉上先是吃驚接著有了笑容。她向那些漢子們發令:“你們給我分頭找,到時候在老地方集合。”那些漢子們答應一聲後,匆匆而去。
  雲芳上上下下打量著小牛,問道:“你怎麽會在這裏呢?”
  小牛吸了一口氣,說道:“說來話長了,一言難盡。對了,你有沒有想我?”
  雲芳的美目眨了眨,微笑道:“再過段日子,我就會把你忘了。快說,你怎麽會到這裏呢?”
  小牛反問道:“那你又怎麽會出現在這濟南城呢?一定也是有要事吧?”
  雲芳聽罷皺眉,感嘆道:“自然是有要事。我領著這群師弟們,匆匆來到濟南城,是為了救我的繼母,她被魯王給抓去了。誰知道,我們三天前趕到時,聽說獸王被人給宰了,他死了倒是喜事,也省得我們動手了,可是就是找不到繼母。唉,如果她有什麽不測的話,我父親一定會很傷心的。”說著話,一臉的哀愁。
  小牛已經猜到她的來意,就笑了笑。說道:“你不知道她在哪裏?可是我知道。”
  雲芳聽得美目放光,急問:“她在哪裏呢?”
  小牛故意搖頭,又支吾道:“我得好好想想。”
  雲芳急道:“你快點說呀,都急死我了。”說著話,不由地跺腳。
  小牛突然張大嘴,啊了兩聲,說道:“你這一催。我倒真想起來了。她在一家客棧裏,跟她的丫鬟小文在一起。”
  雲芳喜道:“真的呀,那太好了。她們平安無事吧?”
  小牛點頭道:“那是當然了。”
  雲芳湊近小牛,問道:“那我繼母在哪家客棧呢?”
  小牛咧嘴一樂,說道:“我說了有什麽好處呢?”
  雲芳斜視著小牛,說道:“你這個家夥,到這個時候還跟我討價還價,你不把我當自己人嗎?”
  小牛見她的樣子嬌美好看,心裏癢癢的,便把地址告訴她了,接著又將自己救王妃的過程簡單地說了一遍,包括自己眼魯王及他手下那些人的較量,還有艱難的打倒魯王王的經過。這些聽得雲芳花容裏色,嘆道:“這也太危險了!你手裏沒有魔刀,這簡直是拿命當賭註呀!弄不好,你和我繼母都會出事的。”她一臉的關心,使小牛心裏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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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福大命大造化大。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雲芳說道:“以後可別再冒這個險了!如果當時我要在的話就好了,我至少可以幫你幹掉那些狗腿子。對了,你說是我繼母將魯王砸死的?”
  小牛點頭道:“是的。當時我們兩個不相上下,都昏倒了,王妃就拿石頭將魯王給砸死了。”
  雲芳稱贊道:“砸得好,砸得好,道家夥早就該死了。他活著別人就活不好,他遲早會造反的,不知會連累多少無辜人送命呢。真是想不到呀,我繼母這樣一位閨中美婦,竟然有如此的膽量。真是女中豪傑。”
  小牛笑道:“你只誇獎她。為什麽不誇誇我?”
  雲芳笑了笑,說道:“有什麽好誇的。如果你的本事再好些,魯王早就完蛋了。”
  小牛聽得臉上發熱,說道:“我這次回山後一定刻苦練功,成為嶗山第一人。”
  雲芳笑道:“但願如此。對了,上回你怎麽跑了呢?我還想將咱們的親事定下來呢?”說到這兒,她變得嚴肅起來。
  小牛說道:“難道王妃沒有跟你解釋嗎?”
  雲芳點頭道:“她解釋過了。可是我懷疑你對我不是真心,才逃跑了。也許你去會別的什麽女人了呢,不想要我了。”
  小牛連忙一握手,說道:“沒那事,像你這麽又美麗又懂事的姑娘打著燈籠都難找,我可舍不得放棄的。”
  雲芳抿了抿嘴,說道:“但願你說的是真心話。對了,武林大會你參加不參加?”
  小牛說道:“我倒是想看看去。只是在少林寺召開,我就不去了。路挺遠的,再說沒有師父的指令私自去不好。”
  雲芳搖頭道:“你搞錯了,武林大會不在少林寺舉行了。”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那在哪裏召開呢?”
  雲霧芳回答道:“改在我們泰山了。這樣多好,你去著也方便。沒有幾天就要開始了。那時一定很熱鬧。”
  小牛問道:“道次武林大會都幹什麽?只是要收拾那個采花賊嗎?”
  雲芳解釋道:“不只是道個,最重要的是要選個武林盟主。”
  小牛啊地一聲,說道:“這可是大事呀,不如我也去當候選人吧!”
  雲芳微微一笑,說:“你真是個外行,不懂規炬。你以為武林盟主真是選出來的嗎?大錯特錯!那是憑真本事打出來的。”
  小牛說道:“道個我猜到了,我可以憑真本事爭的。”
  雲芳笑罵道:“真是傻瓜。這些候選人不是誰都可以的,必須是有名望有地位的武林人士。最重要的一點招必須是重要門派的掌門人。這下你懂了吧?”
  小牛一咧嘴,說道:“操,這規矩怎麽這麽多呢?”
  雲芳掃了他一眼。說道:“如果人人都可以去爭的話,那麽多人要爭到何年何月才有結果呀。有了這些條條框框的限制,爭的人就不多了。”
  小牛一聲嘆息,說道:“照這樣看來,我小牛這輩子是當不上武林盟主了。”。
  雲芳微笑道:“我看,你還是先練好功夫,先爭個掌門當當才是真格的。”
  小牛心說:“練好功夫對我來說,只是時間問題,想當掌門就難得多了。月影想當掌門,周慶海也想。這兩個人,我能跟誰爭呢?論功夫,我不如他們。即使我比他們厲害,我也不能跟月影搶。我不當掌門沒什麽,月影要是當不上掌門,只怕她睡覺都不香。”
  雲芳深情地望著小牛,說道:“武林大會你可一定要來呀!我在泰山等著你了。要不然,你就別回嶗山了,直接跟我上泰山吧。”
  小牛輕輕搖頭,說道:“我得先回山拜望一下師父跟師娘,不然於理不合。”
  雲芳嗯了一聲,說道:“那你跟我去見我的繼母吧?”
  一說道話,小牛心裏一震,想到自己跟王妃的私情,以及王妃跟雲芳的關系,如果三人同時見面的話,那是多麽別扭呀!萬一王妃一激動,再把我們兩人的秘密泄露給雲芳,那可不得了。雲芳只怕接受不了,會跟我翻臉的。那種冒險的事我小牛還是不幹的好。
  於是,小牛很認真地說:“雲芳呀,我就不去見王妃了。你去接她吧。她現在心裏很苦,她跟你父親的關系沒有那麽好。具體什麽樣,她會告訴你的。你可要好好照顧她呀,最好不要讓她回金陵了。”
  雲芳答應一聲,說道:“我繼母的事你不必擔心,我能處理好的。很快各門派都會去泰山,你們嶗山也會派人去的。你就跟去吧,到時候咱們好好聊聊。”
  小牛皺眉道:“只是聊聊那就沒必要去了。怎麽的也得來個真刀真槍的大戰呀。”
  那色色的眼神使雲芳心跳加快,俏臉都紅了,笑罵道:“快滾你的吧,幾句話就露出狐貍尾巴了。如果你這次不去的話,以後我就不理你了。”說話間,快步走了。
  走出幾步之後,幕然回首,向小牛拋了一個媚眼,才又轉身走了。
  那一眼瞅得小牛心裏像有蟲子爬一樣的難受。他心說:“道趕得也太不巧了。如果是在一個偏僻的地方,只有我們兩人的話,那可就有得享受了。以後少不了跟她‘肉搏’的好機會,如果能同時跟她們母女兩人親熱,那可就太稱心如意了。”
  小牛往城外走,一邊走還一邊想著王妃。這個美女剛剛跟自己有了親密關系,就要分開了,按說有點太殘酷了。我應該去跟她說聲再見的,只是那個場面一定會讓人心酸的。再說了,有郡主在旁,只怕連一句心裏話都沒法說出口。
  小牛依依不舍地離開濟南城,到城外取了馬匹,便向嶗山匆匆而去。他在馬奔馳的時候也不安寧,郡主跟王妃這兩個人的影子像走馬燈一樣在眼前轉悠著,都是那麽美好,都是吸引他的。他誰都不想放棄。他又想到月影、月琳、師娘她們,再想到邪派四大魔女,以及自己家裏的雨位,還有那些野情人,真是別有一般滋味在心頭。
  他心說:“如果這些美女有一天全集中在一起的話,她們會怎麽樣?會不會天下大亂?她們打起來怎麽辦?我小牛該如何是好呢?”他不敢想了,不說別人,如果讓月影知道自己有那麽多女人的話,她一定會受不了,只怕會立刻跟自己一刀兩斷的。
  很快,他來到了山腳下。下了馬,小牛擡頭註目著道個熟悉的地方。再度而來,心裏苦溜溜的。他心說:“這回我不會再被趕走吧?”一想到那三個美女在山上呢,小牛的心像長草了一樣,恨不得一步就上到山頂。
  感慨一番後,小牛正打算上山時。這時從山上下來兩個美人來。一個彎眉秀目,粉面桃腮,帶幾分愁容,身穿藍衣。另一個更美,面如桃花,眼如秋水,身材皎好,臉上帶著一股靈氛。
  一看到這兩個人,小牛的心跳加快了。這兩人不是別人,一個是師姊江月琳,另一個是前不久晃見過的峨媚弟子關詠梅。小牛能同時見到她們,自然是喜出望外了。
  尤其是月琳,有些日子沒有跟她交流了,自從自己被趕出師門,她就跟自己疏遠了。
  兩女也看到小牛,月琳先是一楞,嘴唇動了動,沒說出話來,而關詠梅大方地說道:“魏小牛,你總算回來了。你再晚一點點回來,你就只好到武林大會上見我了。”
  小牛先叫了一聲江姊姊,然後朝詠梅一笑,說道:“我是在路上幹了些好事,才耽誤的。不然的話,早就到了。”
  詠梅說道:“魏小牛,有幾句話我想跟你說說。”
  小牛說道:“你說好了。”能跟道樣的美女講話,他當然心情極愉快了。
  詠梅向小牛一招手,招到一邊去。詠梅向月琳笑了笑,說道:“江姊姊呀,就一會兒就好了,不會影響你們感情的。”
  月琳臉一杠,說道:“有什麽話,就去說吧,我可以回避的。”
  詠梅搖了搖手,說道:“不必了,不必了,我很快就說完的。”然後低聲問道:“你見到孟凡城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我見到他了。這小子挺兇呀,要跟我動手呢。”
  詠梅嘆了一口氣,說道:“他平時倒也是個冷靜的人,可是一遇到與我有關的事,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這一點令我很不滿意。”
  小牛說道:“他說他要找你,找到沒有?”
  詠梅點頭道:“找到了。”
  小牛問道:“那他現在哪兒去了?”
  詠梅微微一笑,說道:“我嫌他煩人,就把他趕回武當山去了,這人有點死心眼。”
  小牛點評道:“他長得不錯。算得上是美男子了。再加上對你也是滿癡情的,相信可以感動你。”
  詠梅淡淡一笑。說道:“他可是跟我說了,他要與你動手來著。”
  小牛說道:“可不是嘛!他當時眼珠子瞪大得跟牛眼睛一樣大,簡直要活吞了我呀。不過沒有打成。叫我幾句話就給勸跑了。”
  詠梅瞇著問:“如果打起來,你猜會怎麽樣?”
  小牛不客氣地說:“那他一定是遍體鱗傷而逃。”
  詠梅忍不住笑出聲來,雙道:“魏小牛,你可太能吹牛了。以你的功夫,如果手上不拿武器的話,你比他差不少呢。”
  小牛說道:“那我要是拿武器會怎麽樣?”
  詠梅回答道:“那他給你當跟班都不配呀。”這話說得小牛飄飄然,似乎自己一下子變成一代宗師了。
  小牛說道:“他可是怪我給你出主意了,要跟我玩命呢。”
  詠梅哼一聲,說道:“他如果是個聰明人的話,他應該知道,我之所以聽你的,是因為你說得很有道理。咱們武林中人,是不能只想著自己,而不顧別人的感受的。就連你都以武林大事為己任呢,何況我關詠梅還是峨媚派弟子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關女俠,恕我直言。你這個未婚夫實在平庸得很,我指的不是武功,我是指他做事,他好像沒有長腦子一樣。”
  詠梅說道:“如果他聽到的話,他一定會跟你沒有完的。”
  小牛說道:“我不怕他,即使我打不過他,我也不怕他。兩軍相逢,智者勝呀。”
  詠梅囑咐道:“以後再見他,不必跟他一般見識。他這個人心眼不大,又有點偏激,如果他有什麽傷到你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謙了。”
  小牛笑道:“你這樣說就太客氣了。唉,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聽到你唱歌。你的歌聲每次想起來,都使我感覺舒坦。”
  詠梅聽了一笑,說道:“以後這樣的機會應該不會少的,過幾天泰山上開武林大會曹,你可以去找我的。”
  小牛說道:“這次參加大會,也不知道我們嶗山派誰去?”
  詠梅的美目向離有一段距離的月琳一瞥,說道:“這事可得問你師姊了。好了,我不多說了。我得去泰山了。”說罷朝小牛一點頭,又向月琳攏攏手,她腳步如飛地離開了。如果不是在白天的話,她就飛起來了。
  她走了之後,小牛走近月琳,拉著她的手說:“江姊姊,你還會跟我好嗎?”
  月琳一臉的羞愧,說道:“對不起,小牛,是我誤會你了。我還真以為你偷了東西逃離這裏。可是又想想,你不是那樣一個人,師父已經向我解釋過了,原來是我誤會你了,你不會怪我吧?”
  小牛搖搖頭,說道:“我怎麽會怪你呢?咱們可是自己人,是床頭打架床尾和的那種呀。”
  月琳臉上一熱,嗔道:“又胡說八道了,到了山上之後,可得管住自己的嘴呀,不然的話,有你好看的。”
  小牛微笑道:“江姊姊教訓得是。”
  月琳問道:“這些日子以來,你是不是已經把我給忘了?你就是忘了我,我也不會怪你的。畢竟我對你的誤會太大了,我對你也不該用那種敵視的態度,我現在才知道我以前有多麽蠢了。”
  小牛開導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從來就沒有怨過你,這事是我沒有跟你說清楚呀。”
  月琳皺眉道:“總之是我不好,你能原諒我嗎?”
  小牛說道:“你沒有做錯什麽事,談不到什麽原諒不原諒的問題呀。對了,這次武林大會,都有誰去呀?”
  月琳搖頭道:“我也不清楚。師父為了這件事,這幾天睡覺都不得消停,現在還在大殿上對大家訓話呢。”
  小牛說道:“我正想見他們呢,我實在太想他們了。”
  月琳點頭道:“好了,小牛,咱們去看師父跟師娘吧。”一聽到這,小牛的心裏激動極了,說道:“好哇,那快點吧。”
  月琳答應一聲,便領著小牛往山上而去。
  在上山的過程中,小牛望著這些熟悉的景物,心裏頭喜愛參半。他心說:“見到師娘之後,我該說點師門呢?我們之間的交流太少了。”
  等到了山頂之後,那些非嫡傳的弟子們一見是小牛,都沖動得大叫師兄。道些非嫡傳的徒弟們,對小牛可是很好,好得沒說的。
  小牛跟他們打過招呼之後,便靠近了大廳。月琳進去不一會兒,一位弟子便出來說:“奉師父之命,宣魏小牛前去見師父。”小牛痛快地答應一聲,便朝裏面走去了。他心裏七上八下的,生怕被父知道些什麽,並且生自己的氣。
  當小牛走進大殿裏的時候,所有的眼睛都看著他。小牛發現了,屋裏在場的都是些最親近最吃香的弟子,其中最得寵的自然是師父親手傳藝的弟子了。包括秦遠、周慶海在內,而月影與孟子雄卻沒有影子,也不知道幹什麽去了。
  小牛速忙向前給師父與肺娘行禮,說道:“師父、師娘在上,弟子有禮了。離開道段日子裏,弟子沒有一天不想嶗山的。以後弟子一定多努力,多練功,把那些邪門歪派徹底消滅。”說罷瞧瞧上座的兩人。師父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臉上帶些得意之色;而師娘呢,仍然是成熟、嫻靜,風采依舊。當她的目光跟小牛的接觸時,小牛分明感覺到了她的激動跟喜悅。他心脫:“師娘呀,只要師父不礙事,弟子一定好好孝順你,讓你嘗盡當女人的快了。”
  只見師父說道:“小牛呀,剛才我還在念叨你呢,你總算是回來了。好好好,這次武林大會要開了,咱們嶗山表現的機會來了。”
  而師娘則說:“回來就好哇呀,以後做什麽事可得悠著點,別那麽任性了。”
  小牛再次施禮,說道:“謝謝師傅跟師娘的教誨,小牛一定銘記在心。”
  師娘輕聲一笑,說道:“坐吧。”說罷,早有一名弟子在秦遠的旁邊放了一把椅子。小牛也不客氣,便過去坐上去了,挨著秦遠坐著。當他坐下之後,向秦遠跟周慶海打了一下招呼。秦遠沒有什臉反應,而周慶海卻很友好的向他笑了笑。
  隔了這麽久,秦遠對小牛還是有成見的,他始終認為,自己不能跟月琳在一起,就是因為小牛從中作梗,小牛想跟他解釋清楚,但又擔心自己說不明白。因此,這事就這樣一直拖著。
  小牛向對面的月琳瞅了一眼,月琳也在瞅他呢。四目相對,像是碰出火花一般。
  月琳不安,連將目光移到了別處。這時,師父將他的決定宜布了。
  師傅緩緩地說:“經過我反覆思考、斟酌,現在決定去泰山參加武林大會的人選。即周慶海、秦遠。其余人留在山上,守住咱們的家園,這也是很重要的事。”大家都答應一聲是。
  隨後,師父將大家遣回了,接著將小牛單獨帶後院裏。小牛不知道他想幹什麽,就乖乖地跟去了,內心裏一片狐疑。他心說:“反正有師娘在跟前,師父不能把我怎麽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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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重回嶗山

  到師父的房裏坐下之後,師父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他開心地問了一些小牛的家事,以及這段日子的情況,但小牛並沒有感動,因為憑小牛的觀察,師父此舉像在演戲。從他的眼神裏就可以看出來,而小牛也裝作受寵若驚的樣子。好在他這方面有一定的天賦,料想師父也看不出來。
  等師父的話暫停後,蝦娘這才說話,在師父面前,師娘不敢表現出真實的感情。
  她的美目在小牛的身上掃了掃,淡淡地說:“這次回來後,可得抓緊練功。目前正道與邪派的關系又惡化了。隨時都可能大戰,你也要為咱們正道盡一份力量。”
  小牛不敢多瞅師娘,恭敬地回答道:“師娘的話,弟子記住了。”
  師娘又說道:“你師父跟大助兄都很忙,他們可能抽不出時間來教。暫時還是由我來教。”一聽這話,小牛心裏一喜,真想摸上去,給她一個吻,而當著師父的面,只能答應一聲罷了。
  一會兒,師父說起武林大事來,師父說道:“這次武林大會,對嶗山來說,尤其重要。我們不但要在公審采花賊之中發揮作用。而且還要在競爭盟主方面有出色的表現,這次勢在必得。”師父的語氣很堅決,表情剛毅。
  小牛心說:“師父把功名看得太重要了。當盟主就那麽好嗎?我小牛並沒有當盟主,還不是照樣活得快活嘛!你看你呀,整天惦記這事,沒空理師娘,這才造成了師娘的紅杏出墻,你也不能怪弟子我不孝呀!”
  小牛說道:“可惜弟子能力有限,不能幫師父什麽。”
  沖虛笑了笑,捋了捋山羊胡髭,說道:“這次師父去參加武林大會,你除了好好練功之外,要幫師娘管好山上的大事呀!等你以後能力強大了,師父再讓你參與大事。”
  小牛說道:“弟子記住師父的話了。”
  接著,小牛說出了白己的疑問:“師父,弟子上山怎麽沒有看到譚師姐與孟師兄呢?”
  沖虛幹笑了兩聲,說道:“他們兩人被派到山下辦事去了!”
  師娘說道:“好了,小牛,你也累了,去吃一頓飽叛,再休息一下。”
  小牛便站起來告辭,在走的時候,還不忘了在師娘的臉上和身上瞅雨眼,師娘美貌依舊,只是臉色有點憔悴,又像是有無限心事的樣子。小牛心說:“這是為什麽呢?一定是師父太忙了,忙得沒有時間疼師娘。試想一朵花如果不及時澆水的話,久了就會枯萎的。師父,你不能做到的事,弟子替你做了,弟子會替你給師娘澆水的,讓她容光煥發,讓她艷光四射,讓她當一個最快樂的女人。”
  在狂妄的胡思亂想中,小牛離開了後院。他一回到中院,就遇到了周慶海。周慶海拉著小牛的手,說道:“師弟呀,你可想死為兄了,你不在山上,這山上實在太悶了。”
  小牛望著他說道:“謝謝師兄惦記了,師弟也同樣在惦記你,你對我的好處,我永速都不會忘的。”
  周慶海哈哈一笑,然後說:“你記得就好,不過你也要記住那幾句話呀。”
  小牛問道:“是哪幾句?”
  周慶海的臉色嚴肅起來,說道:“如果有一天,咱們成為敵人。你可得放我一馬呀。”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大頗兄呀,你真會開玩笑,咱們怎麽會成為敵人呢。我心裏對大師兄只有感激,沒有仇恨。”
  周慶海嘿嘿笑了,說道:“之前你已經答應了,你可不要反悔。”
  小牛苦笑道:“就算有一天咱們真的打起來,也得你讓著我,我哪裏是你的對手呀!”
  周度海說道:“小師弟你太謙虛了。師弟聰明過人,才學幾天功夫,就把孟子雄給打敢了,以師兄我看,你以後一定能成為嶗山第一人的。”
  小牛笑了,心裏舒服,說道:“那可多謝師兄你的吉言了!來吧,到我房裏坐一坐。”
  周慶海搖頭道:“不了,不了,我還有事呢。再說了,我不想去打擾別人的美蘿。”在小牛摸不著頭緒時,周慶海朝他笑了笑,轉頭匆匆而去了。小牛心說:“這是什度意思?笑得那麽神秘。”
  等他推開門,進入自己的屋子時,立刻看到了月琳的笑容,她正坐在桌子旁,一臉的柔情。而桌上擺了好幾樣小菜,菜色精致,香氣四溢,一看就有食欲,只是浪有酒喝。道可是嶗山的規矩,是不允許弟子喝酒。像那種偷著喝的,抓不到也就罷了,但誰也不敢在山上喝酒。讓師父給抓住,那可不得了呀,月琳站起來,跳到小牛眼前,說道:“我可等你半天了,快坐下吃東西吧。”
  小牛心裏溫暖,拉著她的手說:“江姊姊,還是你最關心我呀,有你這樣的老婆,我小牛心滿意足了。”
  月琳唉了一聲,說道:“少來這一套,快吃東西吧。”
  小牛便跟月琳面對面坐下來。小牛拿起筷子,像一個餓了數日的人一樣,大口吃起來。吃了一會兒,放慢速度,小牛問道:“江姊姊,你怎麽不吃呢?”
  月琳含情地瞅著小牛,說道:“我不餓,你吃吧。對了,這菜的昧道怎麽樣?”
  小牛伸出大拇指說:“沒得說,覺對的一流。”
  月琳立刻笑了,俏臉如鮮花綻放,那麽嬌艷,那麽動人,月琳說道:“既然好吃,那就多吃些吧。”
  小牛說道:“遺憾的是沒有酒呀。吃著好菜,喝著美酒,再對著美人,那感受太美了。”
  月琳提醒道:“小點聲。師父最不喜歡喝酒的人了。”
  小牛吃著東西,問道:“江姊姊,最近山上還平靜吧?”
  月琳回答道:“總的來說退好。只是師父宣布讓周慶海當掌門繼承人,使大家議論紛紛。”
  小牛問道:“有什麽好議論的?”
  月琳低聲道:“多數人認為。這個掌門繼承人之位由師姊來當更合適。因為師姊的武功與謀略都勝過周慶海。不知道師父是怎麽想的,更不知道周慶海用了什層手段使師父這麽寵他。”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你看大師兄這個人怎麽樣?”
  月琳想了想,說道:“給人的感覺挺忠厚,挺踏實的,一點都不像一個狡猾的人,有野心的人。”
  小牛笑了笑,心說:“雖然你跟他相處多年,你並不了解他。他的厲害處,你還沒有見到呢。如果說有一天我聽說周慶海把師父殺了,造反了,我一點都不奇怪。”
  小牛說道:“那師姊跟孟子雄哪裏去了?”
  月琳回答道:“孟子雄由於氣不過,下山之後,再也沒回來,誰知道在哪裏混呢?師父罵他沒出息,不是個男子漢。而師姊嘛,先去泰山了。師父命她去泰山報個名,說嶗山要爭當武林盟主。”
  小牛興奮地說:“這回泰山可熟鬧了,嶗山派如果當上武林盟主的話,那可太強了。”
  月琳說道:“師父近日跟我們嫡傳弟子說,當武林盟主一直是他的夢想,如果當不上的話,即使死,也死不瞑目呀。”
  小牛點頭道:“有這想法自然是好的,可只要盡力了不能如願,也不必耿耿於懷嘛!”
  月琳斜視著小牛,說道:“那倒也是,像你吧,就從來不想當什麽掌門跟盟主的。”
  小牛放下筷子,說道:“我不是不想。只是我本事有限,根本沒有什麽機會呀!如果有機會,我也要當個盟主玩玩。”
  月琳哼一聲,不屑地說:“算了吧,正道上人才濟濟,只怕你連初賽都過不了,就被人家打得人仰馬翻,屁滾尿流。”
  小牛聽了毫不生氣。說道:“如果我想當的話,也未必沒有希望。你可是親自體驗過的,我有多麽雄壯,多麽有力量。”說著話。朝月琳露出色色的笑來。
  月琳臉頓時紅了,說道:“你這張嘴呀,就是沒把門的。別叫人聽見,我可不想被人家指著後背瞎議論。”
  小牛毫不在乎地說:“咱們的關系誰不知道呀?在這個嶗山上,誰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總有一天,你要當我的老婆的。”
  月琳藉勢問道:“那你打算什麽時候娶我呢?”
  小牛回答道:“當我二十歲的時候,我就成家了。”
  月琳又問道:“你打算娶多少個老婆?”小牛笑而不答。
  月琳瞪了他一眼,突然問道:“那魔刀到底是怎麽回事呀?一會兒說是你偷了魔刀,一會兒又說你把魔刀獻給了師父,我聽得亂七八糟的,摸不著頭腦。”
  小牛嚴肅地說:“江姊姊呀,關於魔刀嘛,事情復雜得很,你還是不知道得好,告訴你了,你還會更膽心的。”
  月琳點頭道:“好吧,我聽你的,我就不問了。”
  小牛又說道:“江姊姊呀,咱們可有些日子沒有親熱了,今晚我去鉆你的被窩吧。”
  月琳搖頭道:“不行,不行。你瘋了嗎?這可是嶗山呀!人多眼雜的,別給人家發現了。”
  小牛望著羞澀的月琳,說道:“那可怎麽辦呢?不如你來我的屋吧,我給你留門。”
  月琳收拾著碗碟,通通放到托盤裏,說道:“我可沒有答應你呀,是你自己在白日做夢。”說著話,對小牛俏皮地一笑,一陣風似地走了。小牛嘆息,心說:“到嶗山了就是不方便,想幹點好事都難。嘿,今天這菜肯定是江姊姊炒的,不然的話,她不會那麽認真地問味道的。”
  月琳離開後,小牛到院子裏看了一會夜空,又練了一會兒拳腳。
  山上的夜特別的安睜,跟杭州的不同,在山色的襯托下,那星空顯得特別燦爛。
  他望著那些星星,心說:“據說每個人都是一顆星星。有的人是災星,因此降臨人間之後做惡多端,給人世添了不少災難;有的人是掃把星,總給別人帶來麻煩;有的人是幸運星,活一輩子很少有麻煩;而普通百姓呢,只是顆小星星,有許多的苦難等著他們呢。那麽我小牛是什麽呢?怎麽得也得算幸運星吧。
  “我師姊月影是什麽星呢?她一定不是星星。既然她的名字帶個”月“字,怎麽得也得是月亮吧。對,月裏嫦娥下凡。可惜呀,這麽不巧,又沒有碰上師姊。”回想一下她的裸體以及床上的風情,小牛簡直不敢相信那些都是真的了。那多像一個美夢呀。
  他又想起別的人,像師娘、月琳、詠梅她們。他心說:“師父很快就走了,那麽我又有與美人相聚的機會了。師娘、月琳,咱們可以同床共樂呀!至於詠梅嘛,雖然討人喜歡,那只能是過過眼福罷了。她可是要當掌門,不嫁人的。即使嫁人,也是嫁給孟凡城那個混蛋,而不會當我小牛的小老婆之一。唉,我的女人已經夠多了,不必再多事了。”可是他的下意識裏,可不這麽想。
  “通次武林大會,月影跟詠梅都在,還有郡主,按說我應該去的。可是師父不讓我去,我難道要求師父帶我去嗎?如果跟師父同去的話,豈不是失去了跟師娘快活的機會嗎?如果留在道裏,暫時又見不到月影她們……這真是難辦的事呀!”
  待了一會兒,他往秦遠跟周慶海的房間看,都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是不在屋還是睡了。他心說:“秦透跟我關系一直不好,這可以理解,不能怪他,我們是情敵呀。
  而周慶海呢,雖是大師兄,但這個人深不可測。就憑他能從月影的手裏把掌門的位置搶去,就已經說明他卻實有兩下子,絕不是我平時眼睛看到的那個忠厚的男人。“
  小牛又回到房裏,練了一會兒內功心法,就鉆進被窩躺下了。門真的沒有鎖,他跟月琳說過,讓她半夜來陪睡。他想月琳不會那麽幹的,再怎麽說她也是一個未婚的姑娘呀,她怎麽有勇氣來進他的門。並跟他行那好事呢,明知道沒什度希望,小牛還是把門給留著,這也算是一種虛幻的夢想了。
  由於這幾天小牛連續趕路。多少有點乏了。不知道了什麽時候,他就睡著了,朦朧之中,他覺得有一個火熱的身子緊貼著自己,像一只貓一樣在自己的身上拱著,蹭著,一點都不安分,而自己的肉棒也被握住了。這一握不要緊,把小牛從夢鄉中給拉了回來。
  小牛醒來,跟前一片黑暗,但那個火熱的身子是真實的,並且肉棒確實被握著,而且還一緊一松地被玩著。以至於小牛的肉棒子不知什麽時候已經膨脹成一根大黃瓜了,同時,對方的香氣也一縷縷地進了鼻子。使小牛沖動得屬害。
  小牛憑著對香味的辨別,便說道:“江姊姊,真的是你嗎?”
  對方哼一聲,柔聲說:“在嶗山上除了我和師娘,還能有別人鉆你的被窩嗎?”說話的同時,並沒有放松對肉棒的愛撫,小牛就覺得肉棒越來越大,越來越硬。
  小牛沖動地將她摟在懷裏,誇道:“江姊姊,你真是我的好老婆,知道老公晚上寂寞,特來相伴了。”
  月琳又哼一聲,說道:“我是來查看查看,我要看看我不在你身邊,你會不會跟別的女人鬼混。”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除了你跟師娘,哪裏會有人愛我呢。”說著話,在她的身子上撫摸著。透過撫摸,他可以知道她的身上只有肚兜跟短褲,大腿跟胳膊都是光光的。
  小牛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像揉面一樣的揉著,不一會兒,那只手也來到她的下邊,在她的禁區裏隨意地活動著,像尋寶一樣的摸索著。沒過一會兒,月琳的呼吸都變粗了,鼻子裏不時發出幾聲哼哼。小牛知道她的情欲正在升高,越來越需要男人的安慰了。
  小牛親了親她的臉蛋,說道:“江姊姊,我要幹你了。我要你在我的胯下多叫幾聲,我很喜歡聽呢!”
  月琳嗔道:“叫什麽叫呀,你不怕把別的人都喊過來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不怕呀!他們發現又怎麽樣?連師傅那樣的道士都能娶老婆,我小牛也不是道士,跟自己的心上人同床又礙著誰的事了。”
  月琳取笑道:“沒有人比你的臉皮更厚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江姊姊,我知道沒有人比擬更愛我了,不然的話,你怎麽會晚上跑我的房間裏來呢?”
  月琳臉上熱得很,解釋道:“我說過的,我是來查看你規矩不規矩的。”
  小牛笑嘻嘻地說:“規矩?我小牛的確是個規矩人,不過嘛,跟你在一起,我想規矩也不成的,江姊姊比桃花還美,叫我如何忍得住呢。”說話間,小牛已經激動地壓在她的身上了。那根大棒子在月琳的下身亂頂著,頂得月琳輕聲呻吟,可見月琳也已經很需要了,那是可以理解的。小牛走了這麽久。月琳在那方面一直是寂寞的,但她又不是一個沒原則的人,當然是守身如玉了。今晚終於跟心上人在一起了,她當然是很激動的。她的春情早就像火一樣燃燒了。
  肉棒子在頂撞的過程中,已經沾上了一些淫水。小牛親了月琳一個嘴,說道:“江姊姊呀,你已經流水了,一定很想我插進去了吧。”說著話,兩只手握住乳房,指頭在乳頭上撥動著。與此同時,那根棒子還在亂磨著。
  月琳不滿地說:“小壞蛋,就會折騰人。”說著話,玉腿大開,纖手向下抓住棒子,對準自己的小洞就往裏塞。小牛就勢一使勁兒,那棒子便進去半根了。
  小牛稱贊道:“好緊啊,真舒服。”
  月琳驚呼道:“小牛呀,你的棒子又變大了呀,簡直不像人的了。”
  小牛解釋道:“那有什麽奇怪的?我的年紀在長,個頭在長,武功在長,經驗在長,我的棒子當然也要長了,這樣才正常嘛!難道你不喜歡我的東西變大嗎?”說著話,一使勁兒,那棒子撲滋一聲,已經插到底,頂在花心上了。
  月琳啊了一聲,嬌喘著說:“小牛呀,都要裂了。你的玩意好熱呀,快要把我給融化了。”說著話。月琳的雙臂像藤蔓一樣纏了起來,並湊上嘴,吐出香舌,跟小牛打‘嘴仗’。
  小牛也覺得很美,那粗長的棒子被嬌嫩的小洞包裹著,跟泡在溫泉裏一樣的舒服。小牛誇道:“江姊姊,我覺得骨頭都軟了。你的小洞真好呀,我插進去就不想拔出來。”
  月琳輕輕一笑,說道:“既然喜歡的話,為什麽你還不動呢?”
  這一提醒,小牛馬上抽動起來。一抽一插之間,快感無窮。小牛氛喘籲籲的指揮著自己的棒子,在美女的小洞裏出出入入。月琳也非常舒服,雖然強自壓抑著,但她的呻吟聲跟喘息聲還是越來越大。她覺得自己已經離開了平地,正在天空飛呢。
  隨著時間推移,肉棒的深入,從小穴裏發出了撲滋撲滋的聲音,有點像馬踏稀泥一樣;又像小貓喝水。小牛聽得過癮,說道:“江姊姊呀,怎麽樣,很過癮吧?”
  月琳緊勾著小牛的脖子,哼道:“小牛呀,少說沒用的,多幹點實事吧!”
  小牛便將肉棒子猛地抽出來,沒有往裏變插。月琳說道:“幹什度呀?快點進來。”說著話,把下身往上擡。
  小牛轉著肉棒就是不進去,說道:“江姊姊呀,你告拆我,你喜歡我幹你嗎?”
  月琳正當欲火焚身之際,也顧不上別的了,就嫵媚地說:“我喜歡你,我更喜你你幹我。你幹我吧,使勁幹吧。我願意跟你在一起。”
  一聽這話,小牛的心都醉了,屁股一沈,那東西不必人幫忙,撲滋一聲,又插入了淫水充足的洞裏。月琳歡呼道:“小牛呀,真美呀,我要你一輩子都陪著我。”
  小牛一邊快速地幹著,一邊說道:“那是當然了。你這輩子就是我的人了。就連下輩子,我也要跟你做夫妻的。”說罷,那棒子已經以閃電般的速度活動了。在小牛的抽插下,月琳的呻吟聲高低起伏,美不可言。小牛心說:“任何的歌聲都比不上這個呀!”
  由於舒服,小牛更加賣力地幹事了,他覺得自己像當了神仙一樣美。
  雨人狂歡一夜,夭將亮時,月琳便悄悄地離開了。她是怕人多眼雜,被別人發現了後患無窮。畢竟沒有成親的姑娘,跟男人偷情,一定得多加小心。如果讓師父知道的話,肯定會被責罵。
  早飯後,大家都來到大廳議事。在座的有周慶海、秦遠、月琳以及小牛等四人。他們坐了好久,師父跟師娘還沒有來呢。三個男人坐成一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其中秦遠看小牛的眼神很不友好,小牛也不計較,畢竟他還是一個不壞的人,在小牛眼裏,他比孟子雄要強得多。秦遠人品不錯,而孟子雄卻算得上一個小人。
  小牛向周慶海微笑道:“大師兄呀,我還沒有恭喜你呢!”
  周慶海一臉笑容,說道:“我有什麽喜事嗎?”
  小牛回答道:“有,當然有了。我在山下就聽說了。大師兄已經被師父正式任命為下任掌門,這難道不是喜事嗎?是大喜事呀!師弟我應該擺酒為你慶祝。”
  一聽這話,周慶海露出發自內心的大笑。這笑容中有得意也有興奮,嘴上還挺謙虛的,拱拱手說:“我周慶海何德何能呀,敢當掌門繼承人。說起來這事就有點慚愧呀,可是師父他老人家苦口婆心地要求我扛起這個擔子,我也不能拒絕,傷老人家的心。”
  小牛聽了動容,心說:“周慶海這人真會說話呀。他不說自己玩了什麽手段,而是說師父的信任和任命。處處掩蓋自己的不光明的手段。我就不信,周慶海沒有使用陰謀。正常競爭的話,他能爭過月影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誰不知道師父的眼睛是亮的,看人向來準確。而大師兄你又是謙謙君子,德高望重,如果說選下任掌門的話,當然非你莫數了。”
  周慶海又笑了,說道:“謝謝小師弟的誇獎與信任。如果大師兄我將來當上掌門,一定會讓嶗山派插上翅膀,飛得更高更遠的。”
  月琳聽了也誇道:“大師兄,你喊是一個上進心強的人,相信將來嶗山派一定會成為武林中的泰山北鬥。”
  秦遠聽了半天,一直沒出聲。這時聽月琳誇獎周慶海,不禁心裏不爽,說道:“月琳呀,難道我就不上進嗎?你也親眼看到了,我這些日子以來可是玩命的練功,已經進步不少了。不信的話,我可以給你試試。”
  月琳笑了笑,說道:“不必了吧,秦師兄的進步大家也是看在眼裏的。”
  秦遠不幹,站了起來,說道:為了證明我的進步,就找個人試試吧。“他向小牛一招手,說道:”你敢試試嗎?如果你是男人的話。“
  小牛嘿嘿一笑,站了起來,說道:“有什麽不敢的?只是咱們是師兄弟,萬一我失手。使你受了傷,師父怪罪下來,我可擔當不起呀。”
  秦遠搖頭道:“我不怕呀。你怕了嗎?怕了就算了。如果我死在你的手下,我也沒什麽好怨的。”
  月琳見他們要來真的,連忙走到大師兄跟前,說道:“大師兄呀,你看他們,太不像樣了,你快點要他們坐下吧。”
  周慶海坐在椅子上不動,微笑道:“小師妹呀,不就是切磋一下功夫唱?不怕的。這切磋可是有利於他們的進步呀,以我看,切磋一下也好。有段時間沒見小牛了,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偷懶。”
  月琳想不到會這樣,急道:“大頗兄,萬一他們受了傷怎麽辦?”
  周慶海一擺手,說道:“小師妹盡管放心,有大師兄我在這裏,他們誰都傷不著。”
  秦遠一聽大師兄不反對他們較量,精神大振,他向小牛一招手,說道:“魏小牛,你先進攻吧。”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秦師兄呀,你是師兄,我是師弟,我怎麽能沾你的便宜呢?”
  秦遠火了,怒道:“少他媽的來這套,假惺惺的,小人一個。”說完話,一個箭步躥上去,舉掌向小牛的頭上劈去。這一掌發出,竟風聲颯颯的,可見不凡。
  小牛也有心試試他的掌力,動掌反擊。雙掌撞在一處。碰地一聲悶響,一股力量將兩人震退,秦遠忍不住退了三步。而小牛則退了兩步,這使秦遠大吃一驚,他心說:“這個小崽子上山才幾天呀,居然比我的功力還高了,這有點不可能。”
  秦遠不信邪,再度躥上來。這回化掌為拳,打向小牛的胸口,小牛叫聲來得好。
  退後一步,猛地抓向他的手腕。秦遠果然不凡,那拳一收一翻,以更快速度擊來。小牛躲無可躲,忙以掌擋胸,又是碰地一聲。打在小牛的掌上。小牛不由地退了兩步,才穩住身形,嘴上哈哈一笑,說道:“秦師兄,你果然進步了,還能把我給打退了。”這話明著誇獎,實則諷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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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54:20
秦遠氣得哇哇大叫。想再度躥上。周慶海說道:“秦遠,算了吧,不必再打了。”
  他心裏也是吃驚,真是想不到呀,一段日子不見,小牛的功夫竟然超過秦遠了。這有點可怕,不知道他的法力又如何了。
  秦遠哪肯甘休,大叫道:“不成,不成,我們還沒有比完呢。我再試試他的法力是啥樣。”說著話,雙手一揚,兩道紅光向小牛射來。
  小牛經過剛才的比試,信心大增。他心說:“我連孟子雄都打敗過,難道還對付不了一個秦遠嗎?”立刻也擡起雙手,也是兩道紅光發出。
  四道紅光在中途相撞,撞得啪啪直響。那紅光像是火焰一樣紅,雖在白天也分外耀眼。只見那紅光的相接點微微發白。那白點時而移向小牛,時而移向秦遠,再看兩人都全力發功。秦遠臉色通紅,而小牛並沒有變色。又過一會兒,小牛的臉色也裏紅了,而秦道的臉色則如豬肝色了,並且額頭上生了一層細細汗珠。
  月琳在旁邊焦躁地轉動著。生怕小牛受傷。一雙美目時刻註意著場上的變化。而周慶海一臉的深沈,心裏也是復雜得很。他透過這次較量,發現了自己最大的敵人是小牛,他心說:“假以時日的話,連我也不是他的對手了,即使有一天我當了掌門,也不可能坐穩。這就像是親王的權力與影響超過太子時,太子能睡好覺嗎?這個親王就該死掉了。”因此,他默默地看著,希望雨人拚死一決,最好小牛當場死掉。
  月琳越看越怕,忙叫道:“大師兄。快讓他們停手吧。”
  周慶海故意裝作輕松,說道:“沒有事的,他們還沒有分出高下呢。”
  情急之下,月琳顧不上那麽多了。也是手一揚,紅光射出,射向那白點。她想讓兩人罷手。這時門一開,一個人走進來,衣袖隨意那麽一揮,三人的紅光就都熄滅了。大家擡眼一看,都心跳加快,原來這人是師父。
  沖虛一身新道袍,表情非常嚴肅。他看了一眼小牛跟秦遠,問道:“你們這時怎麽回事?”
  秦遠回答道:“我在跟魏小牛切磋功夫,我想知道他的功夫進步了沒有。”
  沖虛哼了一聲,說道:“有這麽切磋功夫的嗎?看你們這個架勢像在拼命。如果有個意外,我這個當師父的臉往哪裏擱呢?魏小牛才進門幾天,你跟他切磋,明顯是以大欺小,以後再不可如此了。”
  秦遠被訓的低頭認錯:“師父,弟子錯了。弟子只想著功夫,沒想那麽多。”
  沖虛哼了哼,說道:“去坐吧,咱們還有重要的事說呢。”
  沖虛又瞅瞅小牛,問道:“小牛,你沒有事吧?”
  小牛笑了笑,說道:“還好,還好,如果不是秦師兄手下留情,弟子早就倒在地上了。”
  沖虛慈祥地望著他,說道:“你有現在的水準,已經不錯了,你是一塊好玉石,需要好好雕琢一下才能成玉呀。等師父我從武林大會回來,我就親自教你功夫。”
  小牛大喜,說道:“謝謝師父。”
  沖虛嗯了一聲,說道:“你跟月琳都去坐吧。”說著話,沖虛的眼睛看向周慶海。周慶海從師父進門,早就站起來了,恭恭敬敬的,非常規矩,沖虛看了看他,面沈如水,說道:“慶海呀,剛才他們較量的時候,你應該見好就收,你怎麽能讓他們全力較量法術呢?難道你不知道,法術是很容易傷人的嗎?”
  周慶海彎腰低頭,說道:“弟子見兩位師弟都興致很好,狀況也不錯,弟子一時間看得人迷了,就忘了這些禁忌。請師父恕罪。”說罷做勢要跪。神虛一甩袖子,周慶海只提得一股力量相阻,便跪不下去了。
  神虛背著踱步,說道:“算了吧!以後做事得三思而後行呀,你可是咱們嶗山的下任掌門,去坐吧。”周慶海答應一聲,便坐回了椅子。
  這時,門一開,師娘輕盈地走了進來。她身穿綠色長裙,身段極美。走動之間,高聳的胸脯有節奏地顫動,令小牛嗓子發幹。他註意到身邊的周慶海也跟自己一樣看著,只是他看了一眼。就移開目光。然後,他又開始偷看。這情景落到小牛的眼裏,心裏酸溜溜的。他心說:“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君子,難道他也是個好色之徒嗎?”
  再看師娘的臉,吹彈可破,充滿笑容。她的笑容令百花失色,令男人激動。就連月琳見了,也認為師娘的魅力高於自己。
  師父見了師娘,也露出笑容來。他迎上去,挽扶著師娘的胳膊,一同走向主座。當兩人經過小牛跟前,師娘向小牛瞥了一眼。這一眼像閃電一樣閃過,擊中小牛,使小牛一陣心醉。他心說:“如果師娘天天這麽陪著我該多好呀,羊肉落到狗嘴裏,不公平呀。”
  師父與師娘坐好後。師父先掃視了一下各位弟子,然後說道:“徒弟們,為師要說的話不多。第一,是我們要出發,去參加武林大會。本想過兩天再去,不過目前來看,還是早去得好。下午就出發。”
  一說這話,周慶海與秦遠面上都露出笑容,因為他們在山上待久了,早就想出去透透氣。這武林大會可不是說辦就辦的,而且這回大會不同以往,道次大會與嶗山派密切相關,師父要代表嶗山派競爭武林盟主的。他從當掌門以來,從沒有放棄過當武林盟主的理想,弟子都是很清楚的,別看失敗多次,但他也沒有心灰意冷。他像年輕人一樣對自己的追求保持著固執的熱情跟態度,這次有魔刀幫忙,成功的希望占一半以上。
  沖虛頓了頓,說道:“如果這次盡力後,仍然不能達到目的,那麽就像以往一樣。返回嶗山,接著努力。”
  周慶海與秦遠幾乎同時說:“師父,這次一定成功,盟主之位是屬於我們的。”
  沖虛笑了笑,說道:“凡事只要盡力了,便問心無愧了。”接著,他說道:“第二件事嘛,就是我走後,小牛與月琳一定要協助你們的師娘處理好嶗山上的大事小情。為師會很快回來的。”
  小牛與月琳對視一眼,同時回答道:“是,師父。弟子一定盡力。”
  沖虛溫和地說:“要說的也就這麽多了,大家先下去吧,慶海跟秦遠速回去準備吧,吃過中午版,咱們就出發了。”周慶海與秦遠站了起來,同時向外邊走去。
  小牛與月琳也起身出門。一出門口,只見秦遠站在門外,向門口張望著。小牛不解,問道:“秦師兄呀,有什麽事嗎?”
  秦遠望著月琳說:“我要跟小師妹說幾句話,你先走吧。”
  小牛聽了有氣,心說:“我可是她的準老公呀,你要跟我的女人說話,讓我回避,這也太過分了。”剛想發作,只見月琳說道:“小牛呀,你回去等我吧。我要跟秦師兄說話。”
  聽了這話,小牛有點不爽,再看秦遠臉上露出了自以為好看的笑容。小牛見月琳這麽說了,也不好阻止,就說道:“那你快點來呀,秦師兄一會兒就要走了,別耽誤他趕路呀。”
  月琳輕聲一笑,說道:“知道了,小牛。”心裏說:“男人們在這件事上都這麽小心眼呀,像小牛這麽心大如缸的人也是這樣子。”
  小牛再度看看秦遠,心說:“在嶗山上,諒他也不敢幹師妹越軌的事。”於是,邁著方步向中院走去。走幾步一回頭的樣子,月琳見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心裏卻是高興的,因為他藉此可以知道,小牛心裏是有她的。
  小牛回到自己的房間,等了大概有半個時辰吧,月琳才姍姍而來。小牛迎上去,問道:“怎麽這麽久?這像夥沒有對你無禮吧?”
  月琳嗔道:“胡說八道,秦師兄雖是粗人,可不是小人。”
  小牛拉著她的手,陪笑道:“我也沒說他是小人,只是你跟別的男人說悄悄話,我心裏總是惴惴不安的,好像你要被人搶走一樣。”
  月琳坐下來,說道:“如果我跟定了你,誰也搶不去的。如果討厭你,你也留不住我的。”
  小牛湊到跟前,說道:“這道理我還是懂的,我知道你心裏只有我一人。”
  月琳點頭道:“是呀,我心裏只有你一人,而你心裏不知道有多少人了。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心理也同樣不好受。”
  小牛笑道:“這個我知道。我知道你對我感情很深的。你放心好了,我不含辜負你的。對了,那個夥跟你說什麽了?”這個是小牛最關心的事情。
  月琳笑了笑,笑得挺暖昧,大有深意的,小牛心跳加快。說道:“你倒是說話呀,難道這家夥當你的面罵我不成?”
  月琳抿了抿嘴角,一會兒才說道:“還是不說的好,如果聽了,你肯定會不高興的。”
  小牛就知道不是什應好聽的話,就說道:“你還沒有說,怎麽知道我高不高興呢?”
  月琳說道:“我知道你心眼大心胸寬,但這事你聽了一定生氣。”
  小牛一聽這話,更想知道了,就說道:“我的好姊姊,你就快告拆我吧。別再跟我打啞謎了。”
  月琳想了想,說道:“告訴你也成,不過不準亂發脾氛,更不準懷恨在心,去找秦師兄的麻煩。”
  小牛苦著臉,嘆氣道:“好吧,你說什麽就是什麽。我就當沒聽見好了,不跟他計較,嘟怕他掘我家十八代祖宗呢。”
  月琳笑了,說道:“哪有那麽嚴重。他跟我說,他說你是個色狼,見到美女心裏就癢癢。”
  小牛嘿了一聲,說道:“這話用他說,哪個男人不好色呀?他秦遠見到美女心理就不癢癢嗎?只要是男人就會癢癢的,除非他是太監。”
  月琳說道:“重要的不是這些,他說呀,你不止是好色,而且對我不忠。”
  小牛摸了摸頭發,說道:“這事也不新鮮。”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他說他懷疑你跟師娘不幹不凈,讓我一定要盯緊你。一旦發現了你跟師娘有過格行為,一定要跟他說,然後再轉告給師父。”
  一聽這話,小牛差點沒跳起來,咬著牙說:“這家夥也夠狠的了。這些事都關他屁事呀。”
  月琳並不生氣,說道:“他只是懷疑,也沒有說就是真的,你幹嘛那麽激動呀,何況這事也是事實。”
  小牛點點頭,說道:“是,是,我不生氣,反正也都是真的,只是他要真在師父耳邊亂說一通,那可不得了的。”
  月琳正色地說:“你放心好了,我跟他講了,懷疑只能放到肚子裏,可不能到外邊亂嚷嚷,不然的話,會天下大亂的,他也答應我了。”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這就好,這就好。他應該會聽你的話的,他不會騙你的。”
  月琳說道:“他這個人倒是很誠實的,不像你,一說話真真假假的,不好辨別。”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江姊姊呀,我就算說一千句一萬句的假話。可我對你的心可是真的。”
  月琳微笑道:“我相信就是了。秦師兄還說了別的話。”
  小牛簡道:“他又說了什麽?”
  月琳說道:“他說,他發現周慶海對師娘有野心。”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這話怎麽說?”聯想到剛才周慶海看師娘的眼神,確實可疑。那眼神裏不止是有驚訝,還有男人的欲望,月琳說道:“他說,他跟大師兄相處多年,但常發現大師兄在偷看師娘,如果一次兩次就罷了,問題是一有機會,他就會偷看。”
  小牛皺眉道:“難道說他也想學我嗎?”一想到這個問題,心裏立刻泛酸。
  月琳望著小牛,說道:“秦師兄說,以他的感覺,大師兄是在暗戀師娘。這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應該是許多年了。自從師娘嫁給師父以來,他就不太高興,為什麽這些年來不成家呢?一定是因為師娘。”
  小牛陷人了深思,心說:“如果周慶海只是想當掌門的話,那麽沒什麽大不了的。反正我不喜歡當,他想意當就當去。可是他對師娘想人非非,卻不能不重視。只是想就罷了,誰能保證哪一夭他不會獸性大發,對師娘不軌呢?那可是我小牛接受不了的。”
  小牛說道:“你說這事怎麽辦?”
  月琳思考一會兒,說道:“暗戀一個人是沒有錯的。只要止乎於禮倒沒有什麽。”
  小牛強調道:“如果他不想止乎於禮呢?”
  月琳轉動著美目,說道:“那就要想點辦法了,我可不想師娘受到傷害。”
  小牛想了想,說道:“好在他要跟師父下山了,下山之後可保無事,只是當他再上山時,咱們可不能坐視不理了。”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那時候再想辦法也不遲的。”
  小牛心說:“我還以為大師兄是個不近女色的人呢,原來他還有這個秘密呀!我不知道的他的事看來還多著呢。以後得多提防這個人。說不定哪天他覺得我也是個絆腳石,把我給做了。”
  午飯過後不久,師父他們就要出發了。師娘領著山上主要的弟子相送,足有幾十人之多,一直送到山腳下。師父微笑著說道:“不要再送了,你領他們回去吧。我很快就返回的。”他腰上掛著魔刀,使小牛見了覺得心痛。
  周慶海也說:“是呀,師娘。我們很快就會帶著好消息回來的。”
  秦遠說:“師娘呀,再回來時,師父就是武林盟主了。”
  師父哈哈大笑,說道:“連秦遠都這麽會說話了,咱們的大事豈能不成呢?”
  一聽師父誇他,秦遠更樂了,瞅了一眼月琳,將自己新學的一首歌唱了出來:“風瀟瀟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這破鑼嗓子一唱,使得眾弟子都捧腹大笑。
  師娘跟師父聽了卻皺眉,因為這歌對他們來說,可不太吉利。好像是說師父此行再也回不來似的。
  月琳趣緊說:“秦師兄,這歌用在這兒不合適。”秦遠一想可不是嘛,連忙閉上嘴,有點不安。
  師父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只要咱們有荊軻的勇氣跟魅力,何愁大誌不成。”
  說著話,向眾人揮揮手,帶著魔刀。邁開大步,領著兩個徒弟及幾個跟班的,向遠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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