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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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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2 18:24:22
第十五章  死敵

  不愧是名師傳授,秦遠的刀舞得風雨不透,威力驚人。小牛大吃一驚,心說,幸好是十招定輸贏,如果真是二十招的話,只怕老子我今天真要交待了。
  小牛沈著應戰,一邊勉強抵擋著,一邊仗著身法靈活,前竄後跳,忽左忽右的,雖然樣子狼狽,有失英雄形象,還好能支撐下去。
  秦遠越砍越急,心說,再不把他砍死,我秦遠可要輸了。一招接一招的,眼看著五招過了,這小子還沒有事呢,看來不拿出點絕活不行了。
  秦遠想到此,那刀突然慢了,冷不丁從小牛意想不到的角度劈了下去。小牛媽呀一聲,硬著頭皮以刀相磕。可他的力氣哪有秦遠大呀,只聽鐺地一聲,小牛的刀飛了出去,昏暗之中,也不知道掉到哪裏去了。
  秦遠嘿嘿一笑,說道:“小子,你這下沒有什麽說的了吧?”
  小牛大叫道:“慢著,你這麽殺我,我不服的。”
  秦遠得意地說道:“你有什麽不服的?你學藝不精,刀被我碰飛了。你就受死吧,你只能怪自己無能,你怨不得別人的。”說著話照小牛的脖子砍了一刀。
  小牛騰一下跳出多遠,說道:“這是第八招了。再過二招你就完蛋了。你就得管我叫魏大叔了。我憑空多了一個大侄子,還真的有點不習慣呢。”
  秦遠哼道:“小子,你別得意的太早了。後邊這兩刀就要你的小命了。”說著話,秦遠欺身而上,刀在半空轉了圈,就要斜劈而下。
  小牛突然叫道:“秦遠,你住手,有點不對勁兒呀。”
  秦遠一怔,說道:“有什麽不對勁兒的?”他仍然擺著砍的姿勢,那樣子挺威風。他認為小牛故弄玄虛,是想拖延時間。
  小牛很認真地指著秦遠的刀,說道:“你的刀有點不對勁兒,難道你沒有發現嗎?”
  秦遠收回刀,瞅了瞅,說道:“這就是一把殺人的刀嘛,有什麽不對勁兒的呢?你倒是說說看。”
  小牛哼了一聲,問道:“秦遠,你長鼻子沒有?”
  秦遠罵道:“你這是廢話。你難道沒有長鼻子嗎?”
  小牛不客氣地指出:“我看你就是沒有長鼻子。如果你長鼻子的話,你怎麽會聞不到刀上氣味呢?”
  一句提醒了秦遠。秦遠果然將刀放到鼻子下使勁聞了幾下,不禁哦了一聲,說道:“怪了,可不咋的,這刀怎麽會有這麽大腥味呢?難道是殺人殺得太多了嗎?”
  小牛湊上來,問道:“秦遠,老實說,你拿這把刀殺了多少人?有多少無辜的人死在你的手裏。”
  秦遠不高興了,說道:“魏小牛,你別胡說八道。我是正派弟子,我只殺惡人,何時殺過一個好人呢?”
  小牛說道:“那你的刀殺過多少人,你總是知道的吧?”
  秦遠搖頭道:“臭小子,你不要亂說呀。這刀不是我的。我可沒有這樣的刀。”
  小牛問道:“這刀不是你的,那會是誰的?難道是我的不成。”
  秦遠回答道:“也不怕告訴你,這刀是我師弟孟子雄的。你這回都明白了吧。”
  小牛點頭道:“嗯,我是明白了。原來你秦遠是個陰險卑鄙,不知羞恥為何物的家夥。虧你還是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呢,真給你們嶗山派抹黑呀。”
  秦遠氣得直叫,說道:“魏小牛,無緣無故的,你怎麽罵人?”說著將刀尖對誰小牛。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你就是殺了我,我也不服。”
  秦遠哼道:“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你還有什麽不服氣的。你撿起你的刀,咱們繼續比試,還有兩招呢。兩招之內,不能放倒你,我秦遠就算白混了。”
  小牛很嚴肅地說道:“這場比試是不公平的。還有比下去的必要嗎?我看還是算了吧。”
  秦遠不解地問道:“我已經做了很大的讓步了,你怎麽還說這樣的話?有什麽不公平的?”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不公平的。你想呀,我的刀幹幹凈凈的,而你的刀卻是抹了毒藥的。要不是我武功高強的話,只怕被你的刀劃破一點皮,我就得死翹翹了。嘿嘿,幸好沒事,不然的話,我就是變成鬼也不會饒過你的。”
  秦遠身形一震,說道:“你說什麽?你說我的刀上抹了毒藥了?我不信。這怎麽會呢?這可是師弟親手交給我的刀。我可沒做過手腳。”
  小牛抱著膀站在秦遠旁邊,說道:“秦遠呀,如果這刀是你的,我相信不會有毒,可是你師弟送你的,那一定是有毒的。如果沒有毒,這刀上怎麽會有那麽難聞的腥氣呢?你也不是傻瓜,你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秦遠又聞了聞刀,說道:“不錯呀,是有挺大的腥味兒的。可能是這把刀殺壞人殺得太多了,才會有腥味吧。”
  小牛怒道:“秦遠,你不要亂說。你難道是傻子嗎?你難道分不出血腥跟藥腥的區別嗎?我小牛家裏可是開藥店的,是不是毒藥我一聞就能聞出來。如果你不信的話,你用舌頭舔一下試試。”
  秦遠回執地說道:“我師弟不是那種人。他怎麽會往刀上抹毒呢?我要殺你的話,我還用得著抹毒嗎?”
  小牛冷笑幾聲,說道:“說別的都沒有用。你既然認為這刀上無毒,你就用舌頭舔上幾下,如果你真的沒事的話,咱們再接著比武。”
  秦遠不信邪,說道:“好吧,我就給你證明一下,讓你知道這刀上絕對沒有毒。”說著話秦遠伸出舌頭舔了幾口。舔過之後笑道:“魏小牛,我說過沒有事吧,你還不信。這下相信了吧?你不用拖延時間,今天你是死定了。”說到後邊幾個字時,只覺得舌頭突然發癢,越來越厲害。
  秦遠大驚,手一松,刀掉到刀上,叫道:“有毒,有毒。有……”話還沒有說完呢,秦遠撲通一聲,已經倒在地上了。
  小牛乍見這樣的場面,也是心一涼。他自從聞到腥味兒之後,就懷疑刀上有毒的,萬萬想到這毒藥如此厲害。他見秦遠倒下了,也是身子顫抖。他也顧不上秦遠了,說道:“你老兄走好,我小牛不能奉陪了。”說著話,從地上撿起刀,打算上馬逃跑。他怕孟子雄親自追來。這個孟子雄真夠可怕的,他自己不出手,偏偏要借刀殺人。
  小牛剛要上馬,後邊遠處傳來聲音:“魏小牛,你的命還真大呀。這樣都死不了。”這聲音雖輕,但是很清楚,正是孟子雄的聲音。聲音中透著陣陣的殺氣。
  這小子親自來了。他一定是來殺我的。秦遠這樣的人,也算是條好漢。跟秦遠講理,還能講得通。跟孟子雄只怕就難了。眼下,既沒有月影在旁,也沒有師娘相助。我小牛看來真是活不到天亮了。
  眨眼間,孟子雄已經到了近前。他笑了幾聲,說道:“魏小牛,我真是小看了你。我以為秦遠能輕易地殺掉你呢。想不到他這麽笨。我真為他可惜了。”
  小牛說道:“孟子雄,你先救救秦遠吧。他只怕快不行了。”
  孟子雄聽了後,才彎下腰,往秦遠的嘴裏塞了個藥丸,然後站起來對小牛一笑,說道:“這下輪到你跟我了。你能過得了秦遠那一關,是因為秦遠太傻。我可不會象他那樣。”
  孟子雄說著話,一手突然指向小牛,一道火苗猛地射出。小牛早有準備,往高處一跳,躲了過去。孟子雄另一手擡起,又一道火苗射向小牛脖子。小牛向後一仰,在地上滾了幾圈後站起來。
  小牛氣喘籲籲地說道:“孟子雄,你欺侮人,算什麽好漢。”
  孟子雄見小牛如此狼狽,得意的獰笑道:“你這個混蛋,欺侮我月琳師妹,又對我的月影不懷好意。我今天非將你燒成豬頭的。如果讓你痛痛快快的死,那也太便宜你了吧。”嘴上說著,手上一點都不放松。左一道火苗,又一道火苗的,弄得小牛手忙腳亂的,轉眼間,身上燒了好幾處,頭發都焦了,臉被烤得雀黑的,都不象小牛了。
  小牛心裏大急,照這樣下去,我小牛算是交待了。他氣極之下,一揮刀,將手裏的刀向孟子雄擲了過去。
  孟子雄嘿嘿一笑,躲過刀後,又繼續燒‘豬頭’。他打算將小牛燒成灰才開心呢。這個混蛋,處處在破壞自己跟月影的關系。不好好折磨死他,孟子雄不解氣。他跟秦遠可不一樣。秦遠這人凡事都講光明磊落,他不同。他只要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小牛眼看受不了,大叫道:“孟子雄,你不能殺我。你殺了我的話,你就永遠找不到魔刀了。”
  孟子雄的手一緩,大聲問道:“你知道魔刀嗎?它在哪裏?”
  小牛並不回答,借此機會喘了口氣,說道:“你想知道的話,你得先讓我休息一下。”
  孟子雄向前走了幾步,說道:“魏小牛,你說出魔刀的下落,我倒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他本人對魔刀的興趣不大。他只對月影的興趣大,而月影這美女對魔刀卻興致勃勃的。為了討美人歡心,孟子雄覺得把秘密套出來之後,再殺掉他那是更有意義的。
  孟子雄盯著小牛,說道:“你給我說,不然的話,我馬上讓你死。”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孟子雄呀,你讓我想想,你用火烤得我頭腦發昏,都想不出來魔刀的下落了。”說著話,小牛往地上一躺,仿佛要睡覺一樣。
  孟子雄大怒,正要一掌拍死小牛。這時那邊的秦遠突然坐了起來。
  秦遠坐起來見到師弟,就大聲叫了起來:“師弟,師弟呀,你怎麽能炕我呢?你這是害我不要臉呀。”說著話秦遠已經從地上蹦了起來。
  孟子雄轉身說道:“師兄呀,你先好好休息一下,不要亂動。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的,咱們再慢慢說話。”
  秦遠不聽,上前將孟子雄拉到一邊,說道:“師弟呀,這事可得弄明白,不弄明白,我秦遠活都活不消停。”
  孟子雄甩開秦遠的手,帶著幾分怒氣說道:“師兄呀,你有什麽活不消停的?你做人也太直性了吧?你知道你為什麽得不到月琳嗎?就是因為你太講原則了。”
  秦遠聽了大為不滿,哼道:“師弟,你別笑話我。你就比我強嗎?難道說你得到月影師妹了嗎?”
  一句話問得秦遠啞口無言。他強忍怒氣,說道:“師兄呀,有什麽事一會兒說,等我解決了這小子的。”說著話一轉頭再看小牛,嘿,前邊空空的,早不見了小牛的影子。
  這下孟子雄大驚,連忙上前找去。這還到哪裏找呢?不用說,那小子準是趁自己一分心的時候跑了。孟子雄大為惱火,連跺了幾下腳,環視著兩邊那眾多的胡同發愁。他想,小牛這家夥一定是躲到哪個胡同裏了。明知道是躲到哪個胡同裏,自己也沒有辦法。因為這是晚上,不是白天。自己總不會舉到火把挨個胡同查找吧?那也太笨了點。自己會三昧真火,難道要點著所有的房子當燈嗎?他孟子雄雖然手狠,但還沒有狠到那個地步,可是讓他就這麽放那小子跑了,可真有點不甘心。
  孟子雄招來秦遠,說道:“師兄,都怪你,要不是你使我分心,我早就殺了他了。”秦遠還不服氣,說道:“師弟呀,你這麽勝了他,勝之不武的。人家不會法術,你燒死他,他也不認輸。”
  都這時候了,秦遠還這麽說,氣得孟子雄也賴得再說別的,只好說道:“現在他逃了,咱們必須抓住他。快點,咱們挨個胡同翻一翻。”說著跟秦遠分別向兩邊的胡同鉆了進去。
  再說小牛,果真如孟子雄說的,趁二人說話時,在地上一打滾,施展輕功身法,象猴子一樣迅速竄入附近的一個胡同,然後又跑到盡頭,轉入另個胡同裏,在另一個胡同裏的墻下坐了休息,心說,奶奶的,我快被人給燒死了。你奶奶的孟子雄,持強淩弱,不是個東西。總有一天,俺小牛要報仇的。本來我可以放過月影的,沖你今天的行為,我寧可毀了月影,也不讓你小子得到。奶奶的孟子雄,咱們騎毛驢看唱本,走著瞧了。
  正連聲悲嘆時,小牛心想,那小子也不是傻瓜,他發現我不見了,準保會到處搜查的,我仍然不保險。我得再換個地方,耍得那小子發蒙才行。
  正要走時,只聽他這條胡同口上響起馬蹄聲,小牛嚇了一跳,心道,難道他們發現我了嗎?他想躲,又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轉眼間馬上那人已到跟前。
  那人猛地停住,對小牛說道:“快上馬,我救你出去。”一聽這話,小牛的心裏好溫暖。這真是雪中送炭呀。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深愛自己的月琳。
  小牛激動之下,竟連馬都跳不上去了。月琳一拉他的胳膊,小牛便嗖地上了馬,坐到月琳的身後。小牛伸出雙臂,抱住月琳的細腰,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安全地帶。
  月琳說聲坐穩了,一撥馬頭,向剛才的胡同口跑去,然後直奔向城門。小牛提醒道:“我都糊塗了,晚上城門怎麽能開呢?不行的話只好繞出城了。”
  月琳安慰道:“你難道忘了嗎,我可是會飛的。”
  小牛哦了一聲,歡喜地說:“可不是嘛,我都快被孟子雄那小子給逼瘋了。”
  月琳抽出一條紅綢子來,快到城門時,往馬身上那麽一纏,兩人一馬便騰空而起,象一朵雲彩般躍過城門。小牛誇道:“我什麽時候能學到這樣的本事呢?對了,你是怎麽來的?”
  月琳回答道:“你走了之後,我也睡不著。我在門外發愁時,只見我師兄孟子雄也鬼鬼祟祟地出了門。我懷疑他是要害你的,就隨後也跟了出去。等我到那裏時,我正見到用火燒你。我正要阻攔時,卻見到你鉆進了胡同。我見那匹馬閑著呢,就騎著它來找你了。我想送你一程。”
  小牛聽了感動,說道:“月琳呀,你對我真好。你告訴我,你怎麽能馬上找到我的呢?”
  月琳說道:“這個我想我不說你永遠都猜不到。我們嶗山的好馬都是嗅覺靈敏的。在一定的範圍內,可以當狗用。他一聞就能聞出你在哪裏。”
  小牛聽了覺得新鮮,問道:“那你師兄他們怎麽不知道這招呢?”
  月琳回答道:“誰說不知道?他們也知道。我想他們肯定是因為一時著急,把這關鍵的事給忘了。”
  小牛一拍腦袋,說道:“還好,還好,還好是你先想到的,不然的話,我小牛今天真要翹辮子了。”
  二人對話間,他們在空中已飛出幾十裏了。小牛只覺得自己跟星星,跟月亮都拉近了距離。他望望夜空,感覺又死裏逃生一回。那孟子雄可決不是心慈手軟之人。
  過了一會兒,月琳降落於地,說道:“小牛呀,我不能送你太遠了,我只能送到這裏。我法力有限,再往前也飛不多遠了。你好之為之吧。”
  小牛拉住她的手,說道:“月琳呀,不如你別回去了。你就跟我去吧。我不想離開你。”
  月琳在月光下望著黑臉的小牛,心裏也不好受,說道:“小牛呀,我也不離開你。可我也不能背叛師門呀。咱們的事只好看緣分了。”
  小牛也顧不上自己衣服燒焦多處,一把摟住月琳,緊緊摟住半天都不放開,說道:“月琳呀,我們難道真的沒有緣分了嗎?我不信。我一定要娶你當老婆的。”
  月琳聽了心裏舒暢,說道:“小牛呀,我信你的話。我回去以後,會天天盼望你來娶我的。”
  小牛連聲答應著,卻親吻起月琳的臉來。月琳哼了兩聲,說道:“這個時候你還有興趣?”
  小牛一邊吻著,一邊回答道:“我小牛對你永遠是有興趣的。每當我一見到你的時候,下邊都忍不住硬了。”
  月琳聽了真想笑出來,但她笑不出來。她想到以後不知何時相見,心裏難過得很。見小牛對她又摸又親的,一點都沒有反抗。
  小牛吻住月琳的紅唇,貪婪地舔著,輕咬著,一會兒就把大舌頭伸進她嘴裏。月琳很配合,用香舌迎了上去。小牛的手也放肆起來,在月琳的屁股上,胸上盡情地摸了起來,摸得月琳非常舒服,渴望小牛的手就這麽繼續下去。
  不大一會兒,月琳的下邊就濕潤了。小牛喘息著說道:“走,咱們進樹林子吧。”他們此刻身在一條官路上,旁邊正有一個大樹林子,究竟有多大,也看不大清楚,反正沒有看到邊。
  月琳嗯了一聲,小牛便拉著她的手進了林子。林子裏黑乎乎的,透進不多的月光。小牛讓月琳手扶一棵大樹上,翹起屁股。他將她的褲子扒到腳脖子上,把住月琳的白屁股,張大嘴使勁兒地舔吸一陣兒,舔得月琳連哼帶叫,淫水大量流出來。她的欲望很快升騰起來。
  月琳輕扭著白屁股,輕哼道:“我的好男人呀,月琳的穴癢癢了,你快點插進來吧。狠狠地幹月琳吧,月琳需要你的大棒子。”
  小牛聽得爽快,掏出大棒子,頂在月琳的臀溝裏,連蹭了數下,借著淫水的幫忙,猛地一挺屁股,只聽滋地一聲,便進去一半。
  月琳喔了一聲,說道:“小牛呀,慢一點呀,有點疼吶。”
  小牛安慰道:“你習慣就好了。”說著話,肉棒子緩緩而入,直頂到花心上。那又緊又暖的小穴將棒子包得緊緊的,爽得小牛直想叫出來。
  他摸著月琳的白嫩的屁股肉,揮動肉棒子,有節奏地插著小穴。月琳也不是生手了,也能一下一下配合著,向後直聳動屁股,嘴裏伊伊呀呀地叫著。在這萬籟靜寂的夜晚,在這路邊無人的林子,二人盡興地狂歡著,用不著有一點顧慮。
  “幹得好,幹得棒,小牛,你讓我好爽呀。”月琳忘情地表達著自己的快活。
  小牛也說道:“月琳呀,你的騷穴真好,夾得我癢癢的,總想射進去呀。嗯,你那裏的水也不少,你聽聽,有聲音呀。”說著話,有意地猛撞著月琳的屁股。月琳便聽到撲滋撲滋的響聲。那是棒子攪動小洞的聲音。那聲音雖然小,但令人很刺激。月琳好喜歡這聲音,她覺得自己都變得淫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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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2 18:24:47
.    小牛越插越快,充分表現出一個男人的傲人雄風。肉棒子似乎比平常都硬,都長,都有戰鬥力。這劫後重逢的喜悅跟平時大為不同。
  月琳被幹得好爽,浪叫之聲不絕。她一邊扭腰擺臀,一邊誇獎著小牛的威力,令小牛大為高興。她還自作主張地解開衣服,露出乳房,讓小牛觸摸。
  小牛捏著月琳的奶頭,大棒子越發的兇悍,象要把月琳插穿一樣。一口氣幹了上千下,便把月琳幹出高潮來。
  又幹了一會兒,小牛抽出家夥來,對月琳說道:“月琳呀,給我舔幾下吧,讓我嘗嘗你的小嘴的滋味兒。”
  這個時候的月琳正當興頭上,毫不猶豫地轉過頭,彎下腰給小牛舔起棒子來。尖尖細細的舌頭在龜頭上一掃,小牛就覺得自己靈魂都跟著飄動了。
  小牛誇道道:“你的功夫越來越好了,我好喜歡。”說著兩手摸著她的秀發,借著月光看美人在自己的胯下服務。
  月琳將棒子吞入大半根,先是用紅唇擼著,又用舌頭頂著。快活得小牛差點射了出來。月琳也真盡心,稍後吐出玩意,用舌頭從頭到根地舔起來,爽得小牛全身直抖。
  在實在忍不住的情況下,又令月琳擺好姿勢,自己握著肉棒子一幹到底。一口氣又插了幾百下,才將那滾燙的精華全數射入。在那一瞬間,二人都覺得飛了起來,象在空中一般。
  小牛抱著月琳的腰,下身頂著月琳的屁股,半天都沒有動。他感動她的花心在動,一下一下地夾著龜頭,舒服極了,也有趣極了。
  他又想到自己眼前的處境,嘿,真不知道以後何時能再見到心愛的美人。什麽時候才鴛夢重溫呢?
  親熱完畢,穿好衣服。小牛說道:“今晚就陪我在這野外過一晚怎麽樣?”
  月琳的喘息漸漸平靜,說道:“我聽你的。今晚我會一直陪著你,也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相伴了。”
  小牛摟她在懷,安慰道:“你不要那麽悲觀呀。咱們的福氣沒有那麽差的。我回家之後,住一段日子,我就去嶗山找你。我要向你們掌門求親,讓他把你嫁給我。”
  月琳淡淡一笑,說道:“小牛呀,我好喜歡聽你說這話。我也會努力的,我這輩子只跟你一個人好。”
  小牛微笑道:“說好了,咱們下輩子也當夫妻。”二人將馬牽到林子裏,拴到一棵大樹下。
  月琳問道:“難道咱們今天晚上就在樹下站一夜嗎?”
  小牛觀察一下環境,舉頭說道:“不如咱們上樹吧。這樹又高又大的,樹枝一定很粗,也許可以當床睡呢。”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這個主意好呀,我還沒有在樹上睡過呢。”說著話,自己嗖地一聲跳到樹上察看動靜。很快月琳就下來了,說道:“小牛,上邊真的不錯呀,完全可以躺的。”
  小牛聽了高興,拉著月琳的手,一同跳上樹去,沿著樹幹,攀到更高處。他們停在一個比較舒服的地方。腳下是樹杈,不只一個杈,幾個杈連在一起,站在上邊一點不難受。因為樹杈都很粗,且枝杈的長勢趨於水平方向,這就更有利於二人休息了。
  二人相擁著靠在樹木上,很開心地說話。月琳問起今晚小牛的遭遇,小牛也不隱瞞,就把自己離開衙門後的經歷講了一遍。月琳聽了連聲驚呼。秦遠半路攔小牛已經挺意外了,更意外的是秦遠拿著一刀帶毒的刀子,這刀子竟然是師兄孟子雄提供的。月琳以前一直當孟子雄是個好漢呢,想不到竟能幹出這麽卑鄙歹毒的事。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吶,那麽英俊的師兄,竟有這麽一顆黑心,可嘆自己以前還暗戀過他呢。幸虧沒有跟他,不然的話可就慘了。
  小牛感慨道:“秦遠這個人我以前挺討厭的,現在看來,秦遠要比孟子雄強得多了。秦遠其人雖然醜點,粗野點,但良心不壞,還挺有原則的。而孟子雄這人簡直就是個壞蛋。我看他跟黑道中人也差不多。真是可惜了他那副好的長相了。”
  月琳也應和道:“我也想不到他是那樣一種人。我好像直到今天才認識他的真面目。”
  小牛囑咐道:“你以後一定得小心一點孟子雄。這人挺可怕的。你可別上他的當。我挺為你擔心的。”
  月琳寬慰道:“你不用擔心我,我沒有事的。我好歹是他的師妹,他總不至於傷害我吧。”
  小牛哼道:“不好說,這人狠起來,只怕連他爹都敢殺。今晚你要不來救我,我小牛只怕看不到明天的天空了。”
  月琳說道:“不怕的,你的運氣好,總有人幫你的忙的。對了,你以後有什麽打算呢?”
  小牛搖頭道:“我還沒有想好呢。我出來是為散心的,也順便訪一下高人,學點幹事業的本事。現在看來,什麽都泡湯了。沒法子,我還得回家賣藥去。混好了,以後接老爸的班兒,當一個小商人,老實巴交地過一輩子吧。”
  月琳一笑道:“這樣活著,可太委屈你的能力了。我想你一定不會這麽窩囊地活的。在我的眼裏,你是個真正的男子漢,你一定會活得很精彩的,比一般的男人都強的。”
  小牛嘿嘿笑著,親了月琳一口,說道:“謝謝你吉言。我盡量活得精彩吧。”
  月琳想了想,說道:“我還得想個法子,讓你學點本事。你這樣的材料當個小百姓,可有點太可惜了。”
  小牛說道:“我看我不如拜你為師吧。我跟你學本事好了。我一樣可以成材的。”
  月琳反對道:“這可不行。我的本事太差,不能教你的。你要學,還是跟我師父學吧,跟師娘學也行。”
  小牛苦笑道:“你師娘一定不喜歡我了,我給她跪下都沒有用。”回想跟師娘的美妙風光,心裏還是挺懷念的。他真有點不信,她今後就討厭自己了。
  月琳突然想到一個問題,說道:“小牛呀,你說咱們倆在屋裏親熱,師娘怎麽會突然間沖進來呢?看樣子,好像事先就知道咱們在屋裏幹什麽似的。”
  小牛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有人通風報信了。”
  月琳哦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是師娘偶爾經過呢。如果有人報信的話,那會是誰呢?”
  小牛心裏一酸,知道那人可能是月影。但他不願意那麽想,就隨口說道:“也許是孟子雄幹的吧。”
  月琳點頭道:“我看也是,也只有他會那麽幹。我們也沒有得罪他呀。”說到這兒,月琳恍然大悟地說道:“我知道了,一定是因為你平時多看了月影師姐幾眼,惹得師兄不高興了,這才要坑咱們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月琳呀,咱們不提這小子了。你說說,你師父是個什麽樣的人,我要是拜師的話,他會收我嗎?”
  月琳想了想,說道:“師父是個嚴肅的長者,對我們要求嚴格,但很疼我們的。他最大的興趣在鉆研武學跟法術。他的能力是想當強的。”
  小牛問道:“跟你師娘比的話,會是什麽樣?”
  月琳笑了,說道:“小牛呀,我師娘的本事都是跟我師父學的。你說說會怎麽樣?”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這麽說來,你師父比你師娘只怕要強十倍呢。”
  月琳肯定地說道:“我看十倍都不止呀。我師父是天下有名的大師,而我們連他的十分之一的本事都沒有學來。我師父說如果月影師姐能專心學藝的話,以後她可以趕上他。”
  小牛問道:“你師姐為什麽不能專心學本事呢?”
  月琳回答道:“這個我也說不清楚的。我師父說月影師姐的心不靜。具體原因,師父也沒有說。”
  二人閑談著打發時間。等到有些疲倦時,才相擁睡去。在夢裏,二人沒有分離,而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還有了孩子呢。
  天亮之後,二人依依惜別。小牛騎在馬上,獨自南行。他回頭看了一眼,只見月琳還站在路上,眼中閃著淚光,透著無盡的酸楚。
  小牛心裏難受,不知何時再見?他狠了狠心,朝她使勁揮了兩下胳膊,便一夾馬腹,那馬知趣地奔馳而去,耳邊風聲颯颯,景物迅速倒退。小牛癡癡地想,如果時光也能倒退就好了,我又可以跟心愛的月琳在一塊兒了。那時我一定要想個法子使我們不分離。
  小牛縱馬奔跑,不知跑出多遠。中午時分,他進了一座小城。速度一放慢,他的肚子便咕咕叫起來,他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早飯呢。得找一個地方吃東西,然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他下了馬,慢慢前行。當經過一家叫做‘醉仙樓’的地方時,小牛便站住,將馬匹交給樓下的夥計,自己背了一個包袱,登登地邁步上樓。
  這是一家新開的酒樓,樓上幾十張桌子差不多全滿員了。小牛沖著夥計叫道:“夥計,夥計,給我找個地方。”
  夥計答應一聲,將小牛領向最靠墻之處。小牛一打量,沒有一桌不是有人的,只有一桌只有一個人。夥計來到跟前,笑瞇瞇地說道:“客官,能不能讓這位小哥坐在你這桌上?我們算賬時可以給你優惠的。”
  那人擡頭瞅瞅小牛,點了一下頭。小牛一看那人的臉,心裏格登一下子。原來那是一位姑娘,還是個標準的美人吶。她年紀不大,穿一身黑色的胡服,長相更有特點,面白如玉,藍眼黃發,鼻子比一般女子都高。一看長相,就不是中原漢人。
  別看不是漢人,她的姿容卻極其艷麗。更讓小牛叫絕的是,她正在用大碗喝酒,一口下去就是半杯。地上已經放了兩個空壇子了。小牛心中暗叫,不得了,不得了,這簡直是女人中的酒仙呀。
  夥計一去,小牛還在傻看著為特殊的美人。那美人也不在意,向小牛看一眼,說道:“如果你會喝酒,酒量還不錯的話,你就坐下吧。”
  小牛一聽,便不客氣地坐下來。夥計上前問小牛要點什麽,小牛隨便要了盤牛肉,一碗酒。那女人大口吃著肉,大碗喝著酒,偶爾也瞅小牛一眼,姿態非常高傲的。
  等到小牛的東西上來,小牛端起酒碗正要喝時,那美人說話了:“四海之內皆朋友,幹。”向小牛一舉碗,小牛一楞,隨即笑了,將碗伸前,兩人碰了下碗。那美人一揚脖子便咕咚咚地喝了下去。小牛見一個女子都能這般豪邁,自己自然也不能落後,也大口喝了。
  那美女見此,將酒碗一放,誇道:“好好好,這才是英雄好漢。”說著用鄙視的眼神環視一下周圍的客人。原來那些客人都是用小杯喝酒的。在整個樓上,用大碗這般喝酒的,也只有美女跟小牛二人了。
  小牛見那美女豐潤的紅唇上尤掛著酒珠,既艷麗又動人,心裏一蕩,心說,她可以跟月琳月影一較長短了。她的風采跟她們截然不同,但同樣驚心動魄。
  那美女不等小牛要酒,自己主動給他滿上,說道:“難得碰到一個象你這樣有量的漢人,真是高興極了。既然這樣,那今天能不盡興嗎?”小牛這時才註意到她說話也跟漢人不同,咬字不大準,聲調也太直太硬了,還好,還能聽清楚。她的聲音很響,也很脆,透著豪邁之氣,跟江南姑娘的柔美跟嬌麗正好相反。
  小牛也誇道:“姑娘真是好酒量,你是我見過的酒量最棒的美女。”
  美女嘻嘻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說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今天就比一下,看你的量高,我還是我的量大。”說著又把眼前的一碗幹掉。然後挑戰似的望著小牛。小牛說道:“看來我也只有舍命陪君子了。”說著也大口幹掉。換了平時,小牛是不會隨便跟一個陌生人喝酒的。但今天一來心情不好,有借酒澆愁之意,二來也因對方是個美女,自己對她很有好感,因此,便無所顧慮了。
  二人一碗接一碗地喝著,夥計一壇接一壇地上酒。很快,小牛就覺得眼睛有點花了。再看那美女,臉上也泛起桃紅,雙眼盈盈欲滴,更為動人,使男人頓生采花之心。自然了,小牛也會胡思亂想,但不可能那麽幹的。
  不大一會兒,那美女喝幹最後一碗,再次誇獎小牛。喝了這麽多酒,她居然聲音不變,令小牛大為佩服。小牛心說,這時候結束正好,再喝一碗下去,只怕俺小牛就得鉆桌子底下了。
  美女叫夥計算賬。小牛連忙說道:“我來我來。”
  美女微微一笑,說道:“不必了,還是我來吧。我今天難得碰到一個好的酒友。以後咱們就是朋友了。”聽得小牛心裏熱乎乎的。
  算完賬,美女站起來,說道:“小兄弟,你姓什麽叫什麽,以後咱們好有個稱呼。”
  小牛精神一振,心說,這麽快我就是小兄弟了,還有以後,那更棒了。小牛一看美女站起來,又是一驚,原來他發現她的個頭好高呀,比一般的姑娘得高一個頭。好雙腿好長,胸脯好高呀。
  面對小牛的色眼,美女笑了笑,並沒有怪他,又問了一遍小牛的名字。小牛警覺起來,隨口說道:“俺姓牛。”
  美女又坐了起來,噫了一聲,說道:“真想不到你也姓牛?真是巧了,我也姓牛的。”
  小牛笑了起來,不客氣地抓住美女的手,問道:“那咱們可真是緣分吶。也許咱們幾百年前是一家子呢。”喝酒後的小牛,說話也有點過分了。
  那美女有點害羞,猛地抽回手,說道:“按你們漢人的規矩,男女是授受不親的。”
  小牛寬慰道:“你不是漢人,你可以例外的。”
  那美女笑道:“說真的,你們漢人的臭規矩可真多。我要是活在中原,我可受不了。”
  小牛說道:“我自小長在中原,從沒有到過塞外。有機會真想去看看,不知道那裏好不好玩。”
  美女回答道:“那你真應該去看看,那裏的山特高,那裏的雪特大,那裏的男人女人都很厲害的。”
  小牛借著酒勁兒問道:“那裏的美女也都象姐姐這般漂亮嗎?”
  美女咯咯一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在那裏是最醜的了。不信的話,你自己去看看。”
  小牛連連點頭道:“得去看看,得去看看,說一定能找到一個那裏的老婆呢。”美女一聽又笑了起來,笑得特別開心。
  稍後,美女叫來夥計,問道:“這裏往開封怎麽走?”
  夥計回答道:“出了北門,往正北方向沿著官道,用不幾天就到了。”
  美女點了一下頭,又問道:“你們認識一個叫魏小牛的人嗎?我要找他。”
  夥計想都不想,回答道:“不認識。這人一定沒有什麽名氣。”
  美女一臉的嚴肅,說道:“如果你以後見到那個人,就到金陵找我。我是西域仙姬。”夥計連連稱是,接著便下去了。
  一旁的小牛聽得直發呆,這美女要找的人是我?她是西域仙姬,那不是牛王的姑娘嗎?她跟黑熊怪是死對頭。她找我能有什麽好事,準定跟黑熊怪有關的。
  美女沖小牛一笑,說道:“牛兄弟,我有要事得走了。有機會咱們接著喝。下回我一定把你給喝倒。”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小弟一定奉陪到底。不過小弟一喝多時,就會做錯事。尤其是眼前是美女的時候,總管不住的眼睛跟手。”說著話目光在美女的胸上一轉。
  美女咯咯一笑,一點不氣。她說道:“在我們那裏,男人只要是英雄,他什麽都可以得到的。你想怎麽樣,就看你是不是英雄了。”這話聽得小牛興高采烈,恨不能馬上到西域去,當一把英雄好漢。
  美女站了起來,小牛也跟著站了起來。美女向小牛一抱拳,說道:“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咱們後會有期。”
  小牛聽了想笑,怎麽連中原的行話都學會了。當下小牛也說道:“姐姐走好,小弟我送你下樓。”那美女也不客氣,就任由小牛送她小樓了。
  到了樓下,美女將小牛拉到一個背人的地方,小牛不解其意。美女突然在小牛的臉上吻了一下,吻得小牛全身發軟。
  美女含羞地說道:“牛兄弟,你是我進中原以來,見過的最象男人的男人。我很喜歡你。”
  小牛想不到這美女這麽大膽跟直率,全身的血液都沸騰了。但他還是說道:“不怕姐姐笑話,我什麽本事都沒有,算不上英雄。”
  美女拉著小牛的手說道:“男人嘛,一定要自信,沒本事可以學嘛。”
  小牛連連稱是。美女松開小牛的手,說道:“我走了,希望能快點再見到你。”說著沖小牛一笑,快步而去。她走得很快,象一陣風,樣子很美。
  小牛望著她的背影,一片茫然。他弄不清楚,西域仙姬找自己幹什麽。這是福還是禍。他摸摸自己的被吻過的地方,心裏一陣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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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救命

  離開西域仙姬牛麗華,小牛感到一陣孤單。自己又變回一只孤雁了。當他跟師娘,月琳,月影她們在一起時,只覺得人生無比美好,到處都是陽光的,美麗的,充滿愛意的。誰想到師娘會那麽小心眼的,為了自己跟月琳的親熱,就猛地翻臉。女人真是難以捉摸呀。
  親愛的月影,月琳,咱們什麽時候才能再聚呢?還有呀,月影,你千萬不要急著出嫁呀。你可得等等我。你是我的女人,你怎麽能嫁給別人當老婆呢?這對我可是不公平的。想到這是自己一廂情願,人家月影可不理自己,從不當自己是回事。想到這些,他感到一陣苦澀。
  他又想到師娘,想到她的好處,對她的埋怨之意也越發少了。他又想到剛認識的別具風情的牛麗華。他心說,如果有機會的話,真應該出關看一下,看看這世界到底有多大,看看這關外跟咱們中土到底有何不同。那裏的美女真的象牛麗華所說的,都比她美嗎?她們那個美法倒真是特別。想到她正要找自己不知幹啥,心裏倒沒來由地一陣發涼。他憑直覺也知道那不會是什麽好事的。黑熊怪是她的仇人,而自己算是黑熊怪的朋友,那跟她豈不是也是仇人了?她真要知道我就是魏小牛的話,動起刀子來,只怕也不會跟我客氣的。
  因為身上沒有兵刃了,小牛不放心,便到一家鐵匠鋪子買了一把刀。這自然是很平常的刀了,跟寶刀是沒有法比的。好在小牛拿它也只是做做樣子,壯壯膽子什麽的,並非想跟人玩命。因此,刀的好壞也就不計較那麽多了。
  他騎上馬,挎著刀繼續趕路。風塵仆仆,早起晚宿,一口氣跑到離家鄉不太遠的地方。這裏離家鄉也只有幾天的路程了。近鄉情怯,小牛回想起自己在家的劣跡,心裏七上八下的,如果老爸仍然余怒未息,繼母仍然懷恨在心,小袖仍當自己是色狼哥哥,那我還得離家出走嗎?
  盡管胡思亂想,該趕路還得趕路。這天他來到一個小村子,周圍多少裏都是山區。那山蜿蜒如蛇,一望無盡,且高抵半空,氣勢威嚴。那樹林也青翠欲滴,生機盎然,見之愉快。
  小牛一邊觀賞著美景,一邊趕路。在得得的馬蹄聲中,他於天色將黑時進了小村子。他帶住馬,望了望淡淡的藍天,知道今晚只好在這個小村子投宿了。再往向跑,如果碰不到人家的話,自己又要在野外受風霜之苦了。
  跟前這個村子,叫作蝸牛村。人家才幾百戶,人口不足千人,多數都是草房。此時多數人家都升起了一縷樓炊煙。看到這裏,小牛很本能地感到了饑餓。趕路一天了,還沒有吃過東西呢。他將馬向左那麽一帶,便進了第一個胡同。他很自然地向第一家門口走去。這第一家也許就是今晚的停留之所。
  這家是三間草房,院子挺大的,籬笆為墻。天色漸暗,別人家都慢慢亮起燈,而這家卻始終是黑的。這使小牛感到很奇怪。
  小牛下了馬,來到木門前,輕輕地敲了幾下,裏邊沒有反應。這家難道是沒有人嗎?他又重重地敲了幾下子,還是沒有動靜。小牛心裏疑惑,便推門進去了。他慢慢地進了屋,心說,裏邊如果再沒有人的話,我只好離開了。
  當他一進西屋時,他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只見在昏暗的屋子裏,一個黑影在半空中懸著,還緩緩地轉著,晃著。小牛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人上吊了。
  小牛來不及多想,便跳了起來,以刀斷繩。那人身體脫了束縛,向地上摔時,小牛及時接住,並將他放在炕上。這一連串動作,完成得幹凈而漂亮,連他自己都感到滿意。他並知道這人什麽時候吊上去的,也不知道還有救沒有。
  將人放下之後,小牛連按帶叫的:“老丈,老丈,快點醒來。”借著窗外黯淡的光線,可以看清,這是一個老頭,瘦瘦的,一身土布衣服,頭發花白,臉上盡是愁苦之色,象有萬千的傷心之事郁結心中。而且,臉上還有血痕,象是挨打過一樣。
  經過小牛的一陣忙活,老頭有了氣息。他睜開眼睛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大哭。哭聲淒慘,如猿啼鬼泣,聽得小牛的心都碎了。
  小牛勸道:“老丈呀,你先別哭,你有什麽傷心事,只管說出來。也許我能幫你呢。”小說的語氣很誠懇,很親切。
  老頭看了一眼小牛,才從炕上坐起,不再哭了。他顫顫悠悠地站了起來,擦了一把眼淚,才下地來。然後找來個油燈點亮。燈一亮起來,屋裏便多了黃黃的柔和的光輝,使人感到很舒服。
  老頭將燈放在一個破桌子上,轉身說道:“年輕人,你是誰呀,你為啥要救我呢?我還不如死了的好。”
  小牛就站在那裏,說道:“小子魏小牛,是個過路的。天色晚了,想在你這裏借宿一晚,不知道行不行。”
  老頭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是行的。只是我只怕不能照顧你了。我還得死。”說著,老頭拾起地上的斷繩,望望房梁,看那個意思,真想再死一把。
  小牛見了不快,說道:“老丈呀,你要實在想死的話,小子我也不能阻攔。不過我既然到了你家了,也算是你的客人。我求求你了,你能不能等我走了之後,你再死呢。”說著小牛給老頭深施一禮。
  老頭聽了長嘆一聲,將斷繩向地上狠狠一扔,說道:“年輕人,活得好好的,誰想死呀?只是我……我太難受了。活著不如死了痛快呀。我心裏好苦呀。”說到這裏,他又哽咽起來。
  小牛勸道:“老丈呀,你先別哭。你把你的心事講給我聽。別看俺沒什麽大的本事,有時候出出主意還是可以的。”說著很自信地拍拍自己的胸脯。
  老頭瞅瞅小牛,一臉的懷疑,又嘆了一聲,說道:“年輕人吶,只怕我說了你也沒法子。再說了,小老兒也不願意連累你呀。”
  小牛動了俠義心腸,大聲道:“老丈,咱們能相見就是有緣吶,還談什麽連累不連累呢?誰求不著誰呀?你只管說好了。也許你說過之後,我那麽一幫你,你就不用死了。”
  老頭見小牛一團熱心,也非常感動,便說道:“年輕人吶,你既然想聽,我就跟你說好了。反正我是快要死的人了,說出來也不怕你笑話。”說著將小牛讓到炕沿上坐下,開始給小牛講歷史。
  老頭跟小牛說,這個小村子叫作蝸牛村。風景好,土地肥沃,種地收成不錯。人們過得也很太平。老頭姓李,老伴前幾年故去了,身邊只有一個女兒相伴。女兒今年十八歲了,是村子裏最美的姑娘。因為長得美,老頭從不輕易許人。女兒看上鄰村的一個青年,那人長得好,又勤快能幹。老頭見女兒喜歡人家,也沒有反對,便給二人訂親了。誰知道,那青年後來不學好,竟然跟幾個不三不四的家夥上山當了土匪,專門魚肉附近的百姓。百姓們對他們深惡痛疾,向官府告狀。官府圍剿幾回,都沒有去根,結果這幫土匪越來越猖狂。
  自從那青年當了土匪,李老頭心中大怒,將婚書撕碎,不許女兒出嫁。女兒也對那人失望,拒絕了那人多次的糾纏,聲言即使嫁豬嫁狗,也不嫁那樣的敗類。那青年大怒,於昨天將女兒搶走,要她當什麽壓寨夫人。在搶的時候,李老頭領著村民拼命反抗,也不頂用,除了被人家痛打之外,一點結果都沒有。眼看著女兒被搶走了,李老頭哭天抹淚,求告於官府。官府除了說些應景話之外,根本不予理睬。老李頭又求村民幫忙,幾個血性的小夥子便聯合一起,拿著柴刀去跟土匪搏鬥。結果挺慘,這幾個小夥子一個都沒有回來。老頭說到這裏泣不成聲,說道:“都是我害了他們呀。如果不因為我家的事,他們也不會喪命呀。我有罪呀,我該死,我連自己的女兒都保不住。”說著話,老頭又開始抹起眼淚來。
  小牛聽了火冒三丈,怒不可遏。別看小牛只有些三腳貓的功夫,可他的俠義之氣卻跟一切的英雄一樣。他最見不得恃強淩弱,欺壓百姓的惡行了。
  小牛呼地一下站起來,問道:“老丈,你告訴我,那夥土匪住在哪裏?為首那家夥姓什麽,叫什麽。雖然小子我是一個普通百姓,但也要拔刀相助。”說著話,他手握刀柄,將刀抽出一半來。在燈光照耀之下,那刀明晃晃的,配上小牛正義的臉,使老頭很受震動。
  老頭望著威風凜凜的小牛,回答道:“那夥土匪住在臥龍山,有個一千多人。為首的那家夥叫郭大海,綽號鬼見愁。那家夥頂狠毒,頂不是東西了。我真不明白,當初我姑娘怎麽會看上他呢。這個家夥,真會裝相。壞事做多了,遲早會有報應的。”說到這裏,老頭咬牙切齒的。
  小牛哼兩聲,說道:“這家夥的報應現在就來了。老丈,你告訴我,這臥龍山在什麽地方?這個鬼見愁都有什麽本事呢?”
  老頭指指南邊,說道:“那臥龍山就在前邊幾十裏之外,很容易找的。要說那鬼見愁的本事嘛,唉,我看你還是別去了。”接著老頭又說出一番話來。
  老頭說,郭大海長得又高又壯,力大如牛。他使一把大砍刀,本事了得,在附近一帶沒有對手。另外他還跟人學了飛刀,據說百發百中,從沒失過手。
  這話聽得小牛直皺眉頭。他心說,這家夥不需要本事太大,只要是一般高手,就夠我對付的了。看來,我要救人的話,只能智取,不能力敵呀。
  小牛又問道:“他們山上除了這個‘鬼見愁’郭大海之外,還有什麽厲害角色沒有?”
  老頭回答道:“除了郭大海之外,還有一個叫做王九山的,是郭大海的把兄弟,是土匪的二當家的。這家夥使一根大棍。他的本事雖不如郭大海大,但鬼心眼比較多。”
  小牛又問道:“老丈,他們搶走了你的女兒,這都過了這麽久了,你的女兒只怕已經很危險了吧。”
  老頭搖頭道:“不會的,不會的。我女兒是個很有骨氣的姑娘。她寧死也不會順從的。還有呀,郭大海說了,明天是個黃道吉日,還說什麽明天還要派人來請我參加婚禮呢。我救不出自己的女兒,我寧可去死,也不要看自己的女兒受苦。”說到這裏,老頭神情堅決起來。
  小牛想了一會兒,又問道:“老丈,你女兒叫什麽名字呢?”
  老頭回答道:“她叫甜妞。”
  小牛一笑,說道:“這倒挺好聽的。”
  老頭補充道:“都是她媽活著的時候給取的。我們鄉下人不會取名字,讓你笑話了。”
  接下來老頭也問了小牛的身世和來歷,小牛也簡單地說了。老頭又給小牛拿來吃的。畢竟是鄉下,也沒有什麽好吃的,盡是玉米,土豆什麽的。盡管如此,小牛也吃得津津有味兒。
  吃完飯後,小牛就考慮救人的事情。他太熟悉自己的本事了。如果說搞點偷雞摸狗的勾當,那對他來說不成問題。但要單槍匹馬地上土匪窩裏救人,可沒什麽把握。這有點象從老虎嘴裏搶食吃,這太危險了。如果自己有師娘,或者月琳她們那樣的本事,自己不必犯愁了。
  老頭見小牛不說話,便說道:“孩子呀,你是個好心人,小老兒我挺喜歡你的。可是怕連累你呀。那幫土匪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家夥,如果不行的話,你還是不要去了。我們父女就這個命。”這話充滿了淒涼的味道,聽得小牛心裏很不好受。
  小牛笑了笑,說道:“老丈,不管我能不能行,我都要試試的。我有自知之明的。如果我真的救不了人,我也能安全返回的。現在你告訴我,那臥龍山在什麽地方呢?我現在就出發了。”
  老頭瞅一會兒小牛,便說道:“好吧,我告訴你。那臥龍山在南邊十幾裏外,在眾多的山峰中,是最高的一個,是很好找的。”
  小牛點頭道:“這就行了。”說著話,小牛把包袱交給老頭,自己只拿了些適用的東西。除了刀之外,還有一些小零小碎。這些東西也許有用呢。
  老頭再次說道:“孩子,你能救就救,救不了自己快回來吧。”老頭拉著小牛的手不放,眼中充滿了善意。這一幕使小牛極為感動。他望著老頭象望著自己的親生父親一樣。他熱血沸騰,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一定要將人救出來。如果可以的話,還要殺死匪首,為民除害。
  激動之下,小牛說道:“老人家,你就放心好了。我不但要自己回來,還要把你的女兒安安全全地帶回來跟你團聚。”
  老頭重重地點著頭,說道:“孩子,當心點。”
  小牛答應著。他又問了一些臥龍山的情況才往外走。老頭送到門外,看著小牛騎上馬,出了胡同,往南邊臥龍山去了。他暗暗祈求上天賜福,一切都稱心如意。但願小牛是上天派來的英雄,給百姓解憂。
  再說小牛,騎上馬小跑著,跑向臥龍山。今晚有漂白的月亮,皎潔的月光照著大地,象鋪上了一層霜。山路靜靜的,只有小牛的馬蹄得得之聲。小牛一邊跑著,一邊觀察群山,山黑幽幽的,在月光下只見黑色的影子,很神秘,很深沈的,象藏著無窮的殺機。
  他再次想到陌生的臥龍山。自己對那裏不怎麽了解,對於土匪頭子也打不過。山裏還有那麽多土匪,自己該怎麽救人呢。自己可得放聰明點,如果真的救不出來,也別沖動。自己怎麽的也要先自保才行。
  十幾裏路很快就到。站在路上,小牛望見臥龍山了。這裏的確是很好找的。它果然是群山中最高的一座,月光下看得清楚。另外別的山都是黑乎乎的,這座山上居然還透著數點燈光。很顯然,這裏是有人居住的。這麽說,我要救的人就在這裏了。
  小牛在山下打量好一陣之後,將馬藏到密林中,才小心地向山上馳去。他的輕功越發好了,比往常都快。他的力氣也大多了,象是長了一半。他想來想去,覺得可能是服了龍珠的關系吧。那東西聽說可是寶貝。
  據老頭介紹,土匪為了自身安全,在半腰設有關卡。小牛早有準備,趁著巡邏的隊伍過去後,才迅速地通過了。並沒有人發現他,他的身手越來越棒了。
  過了關卡,又跑了好一陣兒,小牛才接近山頂,也就是到了山寨門前不遠。他站在一棵樹後向裏張望,只見裏邊亮著數盞燈籠,將院子照得通亮,猶如白天。院子裏還有一隊一隊人不時地巡邏。
  小牛看了嘆氣,心說,要想從這裏救人,可不太容易呀。這可怎麽好呢?想來想去,小牛有了主意。他沿著外邊的柵欄走,打算繞到後面,從後面跳進去。可等到接近後邊時,嚇了一跳。原來那後邊是不知多深的懸崖。
  小牛暗罵,奶奶的,真是歹毒呀。他們這幫家夥果然不是白給。他們看來是已經想到了有人可能會由後邊偷入,因此,建築時專門臨崖而建。奶奶的,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攔住我嗎?奶奶的,老子我是跳墻高手,前後進不去,我不會從側面進嗎?
  想到這裏,小牛便站在側面。他望了望三人多高的柵欄,心裏有了譜。借著潔白的月光,他看得清楚,柵欄的頂端還橫著幾道鐵網呢。這網上不會抹了毒吧?
  小牛一彎腰,再一縱身,便到了柵欄上空。他往下一望,黑乎乎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大坑。他輕輕落到裏邊,還好,腳下是實地。一擡頭,正是幾趟房屋的側面。他正要看得再細些呢,突然汪汪兩聲,一個黑影迅速竄了過來。
  是一條大狗。這可是關系生命的時刻。小牛不容它發出第三聲,主動出擊,兩手齊揮,猛地卡住大狗的脖子,它只能發出輕微的哼哼聲。不大一會兒,身子便不動了。
  小牛一生氣,一甩手便將大狗給拋到柵欄外。然後,小牛向前躥了幾步,便躍上房頂。他心說,這兩聲狗叫,只怕已經驚動了人。萬一有人搜查的話,我躲到房上,他們也未必能抓到我。
  果不其然,過了一會兒,一隊土匪便快步走了過來。他們來到這裏,提著燈籠,仔細搜查,但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東西。
  其中就有人說道:“我明明聽到狗叫了,怎麽會不見狗呢。”
  別人笑道:“我們怎麽沒聽到呢。你一定是聽錯了。”
  那人不服氣,說道:“就算我是聽錯了,那麽那條大狗哪裏去了呢。”
  就有人笑道:“那個大狗可能晚上睡不著,騷勁兒上來了,去找母狗了呢。”此話一說,大家哄堂大笑。然後一隊人沿著房邊向前巡邏去了。
  躲在房頂的小牛又發愁了。他借著溶溶的月色,望到好多座的房子。他知道自己想救的人極可能在其中的一座房子裏。然而究竟是哪一座呢?這可是難題。要是盲目地摸索的話,只怕找到天亮也沒有結果的。這可怎麽辦呢?
  要不要再抓個人問一下呢?小牛很快否定這個想法。剛才打狗,已經夠險了,再抓個人問話,如果不殺掉對方的話,只怕連累自己。如果殺的話吧,自己又不忍心。因為你並不知道那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土匪雖然是壞的,但土匪中也有好人的。萬一殺錯了人呢?自己不能亂殺無辜。基一這一想法,小牛打算慎重行事。
  他跳下房屋,找到房東的一棵樹攀了上去。他騎到樹杈上,望著遠近的燈光發呆。他在琢磨著出其制勝的法子。想來想去,沒有什麽好主意。最後,他想啊想啊,有了一點眉目。他心說,老李頭不是說了嘛,土匪頭子郭大海明天要娶甜妞。既然要娶,那一定得張燈結彩,布置新房。那麽,我從外邊一定能找到洞房。因為洞房跟別處是不同的。按照這個思路想下去,他的想法就更可行了。既然郭大海是老大,那他住的房子一定會是最好的,最氣派的。一個山大王,住房怎麽不會比普通土匪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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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2 18:25:29
.    他越想越覺得對頭。現在就開始行動嗎?不行。這個時候土匪還不夠疲倦,一定得到他們最困最乏的時候下手最好,可以一舉得勝。
  於是,小牛往後一靠,使背貼到樹幹上,並閉上眼睛,靜心養神。可他又忍不住想像起下一步的行動。
  不知不覺間,小牛睡著了。當他醒來的時候,正是三更半夜時。他看看月亮,還是那麽明亮。這時候正好,正適合自己出手救人。
  小牛先觀察一下下邊的動靜,見風平浪靜,這才輕輕跳下樹。他東張西望,接著向房群中進發。這時候真的不錯,那些閑雜人員都已經睡了,多數的窗戶都黑了。對小牛構成威脅的除了流動的巡邏人之外,就是固定的崗哨了。這些小牛都不放在眼裏。
  他象賊一樣在房頂穿梭,沿著一座座房子尋找著。他相信自己的判斷力,新房一定與眾不同,自己一定會找到的。
  找來找去,他發現中部位置有一座房子跟別處不同。它是最漂亮的,最高大的,同時也是一個獨立的院子。別的房子都暴露於外,只有這個房子是帶院子的。小牛一尋思,這個也許就是新房吧。
  院門前的崗哨比別處都多。前門後門外,流動哨也多。這裏處處顯得與別處都不同。小牛離老遠向裏看,裏邊院子很亮,其中有幾個窗戶還亮著燈。借著燈光,小牛看到了其中一個窗子上的大‘喜’字。小牛心裏一喜,心說,真讓我給找著了。今晚我總算沒有白來。
  由於院子裏太亮,前邊進去是行不通。小牛沈吟片刻,看準了那房間的位置,便向後墻繞去。等到巡邏人過去後,小牛翻身入墻,輕輕入院。他的眼睛環視周圍,運氣不錯,這裏並沒有養狗,不然的話,小牛又得當一把打狗英雄了。
  小牛來到新房的後窗外,悄悄捅破窗紙,向裏張望。只見屋裏裝飾一新,充滿喜氣。一個披紅的女子正背身坐在桌前,手支下巴,象在發愁呢。
  小牛一陣歡喜,心說,我要大功告成了。嗯,該出手時就出手。趁著這個夜深人靜的時候,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把美女偷走,讓土匪空歡喜一場。
  想到此,他再度瞅瞅周圍,並沒有什麽異常,因此,小牛將窗戶撬開,鬼影一般飄入房間。屋裏多了一個人,那女人仍保持原樣,顯然並沒有發現什麽變化。
  小牛躡手躡腳地跨出兩步,來到女子背後,張了張嘴,做一下思想準備,然後才輕聲說道:“是甜妞姑娘嗎?我是來救你的。”
  那女子身子顫了一聲,猛地轉過頭來。四目對視,都大吃一驚。那女子白嫩的鵝蛋臉,透著成熟的風情。亮晶晶的黑眼睛,含著無盡的愁苦。這哪裏是要救的甜妞呀,這分明是多日不見的七姨太春圓呀。
  七姨太也瞪大了眼睛,說道:“小牛,怎麽會是你呢?我沒有看錯吧。”美目中透著火一般的歡喜。因為有人來救他了。
  小牛笑了笑,回想起當初跟她的親吻,心裏也愉快得很。小牛說道:“七姨太,你怎麽會在這裏?你不是回娘家了嗎?”
  七姨太輕嘆一聲,說道:“別提了,我讓土匪給抓來了。”接著不等小牛說話,便提醒道:“門外有人看著我,你快點帶我離開吧。一會兒讓他們發現了,咱們就走不成了。”
  小牛一想可不是嘛,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小牛便說道:“來,你趴在我背上,我背你跑。”
  七姨太眨眨美目,說道:“你要帶我沖出去嗎?他們人很多的。”
  小牛指指後窗,說道:“從哪裏來,再從哪裏去。”說話間,七姨太春圓已經趴在小牛的背上了。那鼓鼓的胸脯壓在小牛的背上,他能感覺到那裏的‘偉大’跟‘挺拔’。在這方面,春圓有跟師娘爭雄的本錢。小牛不禁胡思亂想到,如果有一天,將二人弄到一起,都脫光了,比一比誰的胸大,那一定是很有趣的。想到這裏,小牛臉上露出很淫穢的笑來。
  畢竟這裏不是久留之地。小牛定了定神,便從後窗一穿而出,象小鳥一般。小牛出了房間,再越墻而出,竄高伏低,再跳出外墻,轉眼間便脫離了山寨。跑出一段路程後,感覺安全些了,小牛才放下七姨太,靠在一棵大樹上休息。
  一會兒後,小牛還是擔心這裏危險,又將她背上,向山下急馳,生怕給人追上了。還好,一路之上,並沒有碰到什麽阻礙。小牛暗暗慶幸,把人救出來了,但同時又感到一點失望,因為想救的人沒有救到,卻意外地救了七姨太。
  一口氣小牛奔到山下的密林裏,也就是藏馬的地方。那馬見到主人回來了,也高興地叫了幾聲。小牛摸摸馬頭,說道:“老夥計,久等了。別看你只是一匹平庸的馬,但你很有人情味的。”說著話,將春圓放在馬上休息。
  七姨太春圓長出一口氣,說道:“小牛呀,可嚇死我了。那個王八蛋說明天要娶我呢。我就是嫁一百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也不要嫁給他。”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怎麽,明天那個郭大海不娶甜妞,要改娶你嗎?”
  春圓哼一聲,說道:“什麽改娶不改娶的?要娶我的人不是郭大海,而是小鬼王九山。這個家夥又醜又兇的,我懶得理他。”
  小牛象是明白一些情況了,說道:“這麽說,明天要娶親的是王九山,不是郭大海了?”
  春圓回答道:“可不是嘛,本來明天是郭大海娶甜妞的,可那個丫頭死活不肯。郭大海一氣之下,就把她關了起來。那個王九山就用那房子娶我了。”
  小牛點了點頭,逗她道:“這麽說,人家死活不肯,你是求之不得了。”
  春圓有幾分不意思地說道:“小牛呀,你不要笑話我呀。我只是一個弱女子,我不想嫁有什麽法子呢。我可不想死。那些土匪狠著呢。他們當著我的面把一個也是在山下搶來的女子給輪奸死了。那女子的下身流了好多血,差點沒把我給嚇死。”
  小牛又氣又恨,罵道:“這群狗娘養的,我非得將他們殺光不可。”一想到他們做惡的情景,小牛深感自己有消滅爾等的重任。這個時候他都忘了自己的本事高低了。
  春圓點著頭說:“我也知道這幫家夥可恨。只是我沒有本事殺掉他們。”
  小牛深吸幾口氣,問道:“春圓姐,我還沒有問你是怎麽到這裏來的呢?你不是回娘家了嗎?”
  春圓聽了直嘆氣,說道:“別提了,我也真夠倒楣的。我回到娘家之後,過得不錯。我那個死鬼男人不過幾天就打發人來接我,我還沒有住夠呢,不想回去。誰知道,在娘家又住了幾天後,就遇上這幫土匪了。那個王八蛋王九山領著幾個小王八蛋出來踩盤子,結果別的沒踩到,卻把我給踩到了。他見我生得好看,大白天的就將我給搶跑了。我也真倒楣,那天白天出來到鄰居家串門,就碰到這夥災星了。”說到這兒,春圓直往地上吐口水,好像那地面就是王九山的臭臉一樣。
  小牛同情地說:“這幫家夥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他們沒把你怎麽樣吧?”
  春圓連聲道:“還好,還好,這家夥對我象是真心的,倒沒有怎麽為難我。他三番兩次地來向我求婚。我用種種的借口拒絕他,他還是不死心。最後,他急眼了,把日子定在明天。他說我明天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我正犯愁呢,不知道明天怎麽過。”
  小牛試探著問道:“如果我今天不來的話,明天你打算怎麽應付呢?”黑暗中小牛也看不太清春圓的臉,但可以見到她亮晶晶的美目。
  春圓猶豫著說道:“我不知道呀,逼急了我可能會自殺吧。”她的語氣有些柔弱,不夠堅決,小牛心道,她一定只是為了面子才這麽說吧。這話如果是出自月琳跟月影之口,我還相信那是真的。但他並沒有怪她,因為她是一個弱女子,既不會武,也沒有師娘跟月影月琳她們那樣的本事。
  小牛安慰道:“你也不要那麽悲觀嘛。還好老天保佑,一切的苦難總算過去了。等我把另一個姑娘救出來,我就送你回去。”
  春圓想了想,問道:“小牛,你說的另一個姑娘,是不是指的甜妞呀?”
  小牛說道:“正是她。今晚我來就是為了救她的,我並不知道你也在這裏的。不過沒關系,既然你也在那裏,我就一塊兒救好了。”
  春圓很敏感,哼一聲說道:“小牛,你怎麽認識那個姑娘的?”
  小牛搖頭道:“我並不認識那位姑娘。”接著就把自己跟甜妞父親認識的事說了一遍,說得很簡單,但春圓已經聽明白了。
  春圓誇道:“小牛,你真是一個男子漢,大英雄。我很喜歡你這樣的男人。跟我那個死鬼男人相比,他剁吧剁吧餵狗,狗都不吃。”
  小牛聽了直笑,借著林間淡淡的月光望著她的豐滿的身子說道:“你那麽喜歡我,怎麽沒有投懷送抱呢。”
  春圓聽了一笑,向小牛張了張胳膊。小牛很懂事,上前將春圓抱了下來。從這一刻起,春圓就摟著小牛不放。那豐滿的身子還誘惑似地扭動著,使嘗過女人腥味的小牛的下身很不爭氣地迅速地硬了起來。
  小牛努力使自己平靜下來,說道:“春圓呀,你可不要勾引我呀。小牛我年紀是小了點,可也是一個男爺們。你這麽幹的話,我可當不成好人了。”
  春圓嘻嘻一笑,說道:“今晚我就是不讓你當成好人。”說著將自己的火熱的紅唇貼了上去。在香氣彌漫之中,小牛感到了一陣暈眩。
  小牛摟著春圓親吻。春圓是個成熟懂風情的女人,自然樂不得的。她張開嘴,任小牛的舌頭探入,又把自己的香舌湊上,二人甜甜地又火熱地吻起來。吻到後來,都把舌頭吐出來舔著,纏著,發出了迷人的唧唧之聲。
  小牛摟著春圓的腰,慢慢地一只手下滑,放在她的肥屁股上摸索。摸來摸去,在腚溝位置探索著,久久不去。而春圓摟著小牛的脖子,摟得緊緊的,象要粘在小牛身上一般。
  小牛越發放肆起來。他又將一只手收回,並攀上春圓的高峰,先是輕揉慢按的,不一會兒就粗魯起來,在奶頭上捏著,撓著,弄得春圓哼哼著,春心大動,恨不能立時被男人按倒行起那好事來。
  小牛還是挺理智的。他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親熱的好時候。自己今晚來的目的是救那個陌生的甜妞。因此親熱到一定程度時,他還是狠著心放開了春圓誘人的嬌軀。
  春圓倒有點楞了,喘息著問道:“怎麽了,小牛?你不喜歡我嗎?”對於小牛,春圓的好感越來越多。她現在根本不把梅老板當回事了。對於給那個男人戴帽子,她一點不在乎。今晚在小牛的挑逗下,使春圓春情如潮,只願在這個小男人的懷裏化成溪水。
  小牛忙解釋道:“你沒有什麽錯的,我也喜歡你,但現在不是相好的時候。我今晚來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呢。我是來救人的。”
  春圓恍然,也冷靜一點了,說道:“你說你要再回去救那個甜妞吧,我看還是算了吧。以你的本事,根本是救不出來的。”
  小牛一怔,問道:“這話怎麽說?我的本事你又不是沒有看出來。”
  春圓點了點頭,說道:“你的本事是挺好的,但你想從土匪手裏救出那個甜妞來,那是不可能的。那個姑娘跟我不同,她是土匪大頭子郭大海的人。郭大海將她關起來了,看得很緊。再說了,那個郭大海本人的本事也不小。即使別人不動手,就是郭大海一個人,只怕你就打不過。我這樣說你不要生氣。我說的是實話。”
  小牛聽了不舒服,問道:“你了解郭大海嗎?你見過他的本事嗎?”
  春圓回答道:“我是不了解郭大海,可那個王九山是了解的。據王九山說,那個郭大海的功夫比他要強一半還拐彎呢。王九山的本事我是見過的。在他搶我回來時,在村口遇上一幫村民,那個王九山掄起一根大棒子,幾十個人眨眼間就被打翻在地。怎麽樣,這家夥不一般吧?”
  小牛聽了直笑,說道:“春圓姐呀,如果你覺得這個人真好的話,我還不如不把你救出來呢。讓你嫁給這個家夥,不挺好嗎?”
  春圓連著呸呸幾聲,說道:“我才不嫁給那個醜八怪呢。再說了,我可是有男人的人。不能再嫁給別人的。”接著又說道:“我是說這幫土匪的本事不小,你去了會有危險的。”
  後邊這兩句話聽得小牛心裏溫暖。他一把將春圓摟過來,摸了摸她的臉,說道:“你這樣關心我,我怎麽能不知道呢?可是我不能不去呀。就算是前邊有刀山火海,我也要往前沖的。因為我既然已經答應人家了,就算是去死,也得算數呀。你難道喜歡一個不守承諾的男人嗎?”
  春圓雙手緊緊抓住小牛的手,說道:“我知道你說的話是對的,但我還是不想你去的。你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的,我會很傷心的。別看我已經有了男人,可我的心裏可是有你的影子的。自從上回在車裏之後,我可一直在惦記著你呢。這些日子你又跑到哪裏去了呢。”
  小牛拍拍她的屁股,說道:“關於我的事,我會找時間慢慢跟你說的。現在我要去救那個叫甜妞的姑娘去了。”
  春圓嘆息道:“小牛呀,你可真是個傻瓜。你跟人家不認不識的,犯得上冒那個險嗎?萬一出點什麽事,你後悔都晚了。”
  小牛毅然表示道:“我見到不平的事,總是忍不住要管的。尤其是自己答應別人要做的事,很少會自食失言的。”
  春圓大聲道:“那我寧可你失信一把。你就當為了我還不行嗎?”她的聲音已經有了哭腔。
  小牛笑了笑,說道:“好了,好了,時間差不多了。我也得去行動了。現在,我需要你的幫忙了。”
  春圓沒好氣地說道:“我能幫你什麽呢?你要去送死,我可不陪著的。”
  小牛說道:“如果要你陪著的話,我就不用先送你到這裏了。我送你到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讓你脫險呀。”
  春圓啊一聲,將小牛抱得緊緊的,說道:“小牛呀,這荒郊野外的,你不要把我一個人扔到這裏呀。如果來個壞人什麽的,我可慘了。”
  小牛提醒道:“如果你怕的話,我看不如這樣。這裏有一匹馬,你騎上了,你先到蝸牛村甜妞的家裏等我。”
  春圓嗚嗚地哭了,說道:“不,不,不,我不想離開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沒有你在我身邊,我會害怕的。”
  小牛拍拍她的背安慰道:“要不這樣。你就在這裏等我吧,哪都不要走。我很快會回來的。”
  春圓抽抽噎噎地說道:“好吧,你既然鐵了心地要去拼命。我就在這裏等你好了。也不知道你能不能活著回來。”
  小牛一笑,說道:“你放心好了。我這個人很機靈的。我去了之後,能救則救,不能救的話,我就會痛快地回來。我不會做無謂的犧牲。你想呀,我是那麽傻的人嗎?”
  春圓嗯了一聲,說道:“行,咱們說好了,你活著回來。”
  小牛點了幾下頭,說道:“春圓呀,現在你得把甜妞關的地方說給我聽,省得我進入山寨之後亂抓瞎。”
  春圓喔了一聲,說道:“你問我算問對人了。我跟那個甜妞是見過的。當時我是先被抓去的。她跟我關在一起,我問了她不少話。她都告訴我了。”
  小牛直接了當地問道:“她被關在哪裏呢?”
  春圓回想一下,說道:“她被關在最後一趟房的石牢裏。東數第一個門。那裏只關了她一個人。”
  小牛又問道:“你的意思是說最後一趟房全是牢房嗎?”
  春圓回答道:“是呀。王九山告訴我,那些房都是牢房。凡是犯錯的下屬,被劫的人都會被關到那裏的。裏邊有石牢,地牢和水牢。甜妞不是重犯,就關在石牢裏。”
  小牛又問道:“她沒有被打成什麽樣吧?有沒有被土匪糟蹋?”
  春圓嘿了一聲,說道:“進那裏的人還能有好事嗎?只要是女的,都挺危險的。不過甜妞應該是沒有事。我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吧,她還沒有吃苦,也還是處女呢。至於我離開後的這些時間,我可不大清楚了。也許那個郭大海獸性大發,早就將甜妞給禍害了也不一定呢。”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但願我去的時候還來得急。”
  春圓說道:“按照常理推算呀,現在應該沒有事的。那個甜妞也是郭大海的舊相好呀。他能狠心禍害她嗎?要禍害早就禍害了。”
  小牛沈吟一會兒,說道:“那也不好說呀,他們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土匪。那幫土匪什麽沒有人性的事都幹得出來的。”
  春圓說道:“這話也有道理。”
  小牛又問道:“你告訴我,那裏的守衛嚴不嚴。我要去將一個大活人給救出來的話,難度有多大。”
  春圓回答道:“守第一個牢房的人十幾名,這都是看她一個人的。牢房外巡邏的人一拔一拔的不知道有多少。還有呀,外邊還有三條大狼狗呢,很厲害的。我一看到那狼狗,腿都軟了呢。”
  小牛喔了兩聲,開始盤算自己的計劃。他琢磨著如何避過那些巡邏兵,如何沖進去,將裏邊的人都給解決掉。在接觸人之前,怎麽樣能悄無聲音地幹掉那三條大狗。
  在小牛費盡心思考慮這些事時,春圓望著小牛也不出聲。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打擾他,便手撫著馬身上,等著小牛從苦思中醒過來。
  過了好久,小牛才深吸幾口氣,說道:“看來,我馬上就得走了。”
  春圓一下子紮到他的懷裏,說道:“你可得回來呀。你是要不回來的話,我一定會很恨你的。”
  小牛親吻著她的俏臉,說道:“咱們的好事還沒有做完呢,我一定會及時回來跟你一起享受人生的。”
  春圓聽了笑出了聲,伸手在小牛的胯下抓了一把,輕聲笑道:“你下邊還是軟的呢,只怕想幹什麽壞事,都不能稱心。”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你就瞧好吧,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你多死幾回的。我會讓你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男子漢的。”
  春圓浪笑兩聲,說道:“那時候可不要變成太監才好呀。”二人這麽一開玩笑,緊張的氣氛立時沖淡不少。
  小牛放開春圓,說道:“等我回來。”說著話,小牛揮了一下手,向林外走去。向月光多的地方走去。他的堅定而有力的步伐顯示著他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決心。
  他又來到入山的山口,望著山上那些燈光,他咬了咬牙,毅然決然地向山上馳去。他有種預感,這回上去可不能象剛才那麽輕松地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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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搏鬥

  一路順利,一切照舊,仍從側面翻入。按照春圓的指點,小牛貓著腰,躲著照明的燈光,悄悄來到最後一排房。他將身子藏於前座房的西頭,小心探頭觀望。
  只見每個門口都沒有人站著,顯然人都在屋裏呢。此時正有巡邏隊在屋前通過,一個個手拿兵器跟燈籠,仍然挺有精神的。
  等這幫人過去後,小牛隱隱聽到屋裏有說笑口號之聲,仿佛屋裏正在喝酒一般。小牛也不知道是哪個屋在鬧,他剛想伸腿奔向目標,突然想到狗的事,便又收回腿。他心說,這三條狗在哪裏呢?是在哪一個角落藏著呢。不解決掉這三條狗,我不能進屋。
  正當猶豫時,第一個門一開,先後出來三條狗,每條狗的嘴裏都叼著一根肉骨頭,都是一副饞鬼的模樣。出門之後,三條齊奔一個方向,都到房東黑暗中去了。小牛眼珠一轉,心說,機會來了,此時不出手,何時出手呢?
  於是他鬼溜溜地竄出去,從最後一座房後向東轉移,待到接近房東時,那三條狗吃得正香呢。小牛想著解決它們的辦法,要用迷香嗎?這三條狗並不集中,各占一方,如果不能將它們同時迷倒,隨便哪一條那麽一叫,自己今天的計劃就全功盡棄了。
  見狗吃得唧唧有聲,小牛越發急了。照這個速度,它們一會兒就結束了。想來想去,小牛一咬牙,心說,還是用飛刀吧。只是我這飛刀有時準,有時不準。但願上天保佑,能一舉消滅三狗。
  想到這裏,他抽出三把小飛刀,對準三狗的脖子,拿好姿勢,暗暗叫一聲‘倒’,隨手一揚,三把飛刀射向三個方向。還別說,兩條應聲倒地,另一把刀卻射在狗腿上。它並沒有倒,叫了一聲。幸好它嘴裏有東西,叫得不能稱心,因此聲音也不夠大,達不到石破天驚的效果。
  小牛哪能容它再發出一次叫聲呢?一揚手另一把刀又嗖地出去了,這下子又準又狠,將那狗頭都削了下來。解決掉三狗之後,小牛松了一口氣。迅速將現場處理一下,將三狗的屍體通通拋到墻外。
  隨後小牛來到第一個門前,那門剛好開著一條縫,只見裏邊正有數個漢子一邊喝酒,一邊大嚷著,氣氛很熱烈的。小牛瞅瞅身後,見那些巡邏兵並沒有馬上過來,心裏慶幸。他連忙取出竹管子。這是發迷香的工具。
  做好準備,輕輕吹幾下,一股股白煙悄無聲息地飄了進去。之後,小牛也不管效果如何了,趕緊飄身上房,躲到房上去了。剛上房,只見一隊巡邏兵邁著不太整齊的步子雄糾糾地通過。小牛心說,行呀,這些土匪倒挺有氣勢的,就是不幹好事。
  他們一過後,小牛便跳下房子來到門口。他要檢查一下,迷香的效果如何,到底有多少家夥受到影響,也得看看有沒有漏網的。
  在門口輕輕一推門閃身進入,只見地上躺了一幫,橫七豎八的,什麽模樣都有。小牛挨個看著,多數都中了道了,不醒人事。少數還有知覺,還能睜眼睛的,小牛便想辦法使他們將眼睛閉上。他沒有殘忍地殺掉,而是很有分寸地在他們頭上用刀把敲了一下子。然後再搜出鑰匙向獄室跑去。
  開了兩道門,下了一面臺階,裏邊便是石牢了。打開牢門的鎖頭,裏邊不大。一個桌子上放著盞油燈。一個女子正趴在桌子上抽拉著,她的衣服很樸素,滿頭的青絲黑得發亮。
  小牛在牢門口站定,叫了一聲:“甜妞,快跟我走吧。我是來救你的。”
  那女子一驚,象受到攻擊一般跳了起來,並後退兩步,擦了擦臉上的淚水,睜圓了發紅的眼睛,問道:“你是誰?你在騙我,你一定是土匪派來害我的。”
  小牛連忙解釋道:“我是來救你的。我認識你爹爹,是他讓我來救你的。我答應過他,一定要救你出去。快點跟我走,沒有時間了。現在不出去,咱們就出不去了。”
  那女子很小心的,說道:“我又不認識你,我怎麽知道你說的話是真是假呢?”
  小牛急得直跳腳,轉了兩圈實在沒法子,便沖上去指指自己的臉,說道:“甜妞呀,你好好看看,看我的臉,我象個壞人嗎?如果你看我象好人,就快點跟我走。”
  甜妞果然仔細看看小牛,說道:“倒真的不象壞蛋。”
  小牛這時候也顧不上別的了,一拉甜妞的手,堅決地說道:“快走,晚了我也完蛋了。”
  甜妞甩開小牛的手,說道:“我跟你走就是了,不過別占我的便宜。”
  小牛不再多說什麽,便當先向外跑去。甜妞身手也不錯,緊跟在後邊。通過兩道門之後,來到門口的小廳。他們剛出了最後一道門,沖到外邊,便迎面撞到了巡邏兵。
  那些兵大嚷道:“快來人呀,甜妞要跑了。”說著將小牛二人給團團包圍。這一叫可不好了,從別的牢門裏也沖出一些持刀的漢子來。小牛一手拔出刀來,一手摟住甜妞的細腰。別說,這甜妞的腰軟軟的細細的,手感挺好的。
  小牛不再客氣,唰唰幾刀,砍翻幾個家夥後,腳尖一點,很瀟灑地縱上了房頂。這自然是牢房的房頂。他抱著甜妞沿房西馳,迅若流星,打算從西邊的墻外飛出。他知道房後是不行的,那邊是無底的深淵。
  他的打算不錯,可是從西邊剛落地,沒等他往西邊的墻接近呢,前邊便閃出一隊人來。這些人多數提著燈籠,另一手拿著刀劍什麽的,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方臉闊口,手持一把大砍刀,樣子又威風又兇惡。他的眼珠子都紅了。小牛心說,這就是鬼見愁郭大海嗎?看來今天要有一場硬仗要打了。
  那人步步緊逼,喝道:“臭小子,想帶我的女人跑,你是活膩了。”
  甜妞從小牛的懷抱裏掙脫,十分硬氣地說道:“郭大海,我不是你的女人,你不要亂說話。我可不是你的什麽人。”
  郭大海並不生氣,說道:“甜妞呀,咱們的事慢慢商量,都是自家人。你看著,我現在就把這個非禮你的家夥除掉。”
  小牛心裏緊張,臉上卻笑嘻嘻地說道:“狗不知香臭,馬不知道臉長。只怕一會兒倒下象死豬一樣的家夥就是你。”
  郭大海咬牙切齒地說道:“小子,今天不把你大卸八塊,我就不姓郭。”
  小牛也回敬道:“他奶奶的,今天不把你放倒了,老子我就不走了。”這話說得挺實在的。如果不把對方打倒的話,自己便難以脫身。
  身後的甜妞對小牛說道:“小英雄呀,你自己走吧。別管我了。你跟我爹說一聲,我不會給他丟臉的。”這話說得既動情又堅決,使小牛大為震動。
  小牛連忙安慰道:“甜妞呀,你不要怕,一切有我呢。你站在我身後,看我怎麽將這些狗娘養的家夥放倒的。”說著很有氣勢地擋在甜妞的身前。
  甜妞鼓勵小牛道:“我相信你是個大英雄,你一定能把他打成哈巴狗的。”說著話,她的明亮的眼睛向郭大海瞪了一下。
  這一幕看得郭大海又是傷心又是惱怒,見自己心愛的女人竟幫著別人說話,氣不打一處來。他下定決心,一定要得廢了這小子。讓甜妞看看,到底誰是真正的英雄。
  郭大海瞇著眼睛瞅了瞅小牛,又將刀晃了晃,冷冰冰地說道:“小子,你叫什麽名字?有什麽遺言就快點說吧。等過了一會兒,你就沒有機會說了。”
  小牛哈哈一笑,回頭在甜妞耳邊說道:“我叫魏小牛,這名字不錯吧。”甜妞聽了不禁想笑,覺得這個名字挺好玩的。
  之後小牛向郭大海說了話:“如果老子我有什麽意外的話,咱們家裏的財產都由你來繼承好了。老子我也沒有別的兒女。”說到這兒,小牛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郭大海火冒三丈,再不搭話,揮舞著大刀沖上來了。小牛也不示弱,挺著單刀跳出,跟郭大海戰在一處。交手之下,小牛倒吸一口冷氣。他感到有一座大山壓住自己,使自己喘氣都不能自由。
  交手之下,郭大海便知道對方跟自己不是一個檔次的。他一刀緊擬一刀地劈著,一邊用語言打擊小牛:“小子,就你這兩下子還敢闖山寨,來搶人?我看你呀,再練十年再說吧。不過你沒有那個機會了。”
  小牛一邊連閃帶避地應付著,一邊回敬道:“老子的本事還沒有使出來呢,一會兒嚇得你屁滾尿流,讓你後悔一輩子。”
  郭大海哈哈大笑,說道:“死到臨頭了,你還嘴硬呢。”只聽滋地一聲,小聲的衣袖給劃破一刀口子,嚇得小牛冷汗都出來了。幸好這一刀並沒有傷到皮肉。
  一會兒,褲子上也劃破了。眾人見小牛狼狽的樣子,都大笑起來。只有甜妞沒有笑,她在旁邊大叫道:“魏小牛哥哥,你點跑吧,別管我了。我就是死的話,也會記住你的好處的。”聽得小牛心裏直酸,又感到很慚愧,只怪自己本事太差。我要是有師娘,或者月琳她們的本事的話,何至於今天受此汙辱。男子漢大丈夫,受此大辱,真不如痛痛快快地死掉才好。沖動之下,小牛真想以身殉節。但他不是一個愚蠢的人,不到萬不得已,以小牛那樣的性格,決不會走那條絕路的。
  打著打著,小牛想玩點花招了。他掉頭就跑,郭大海隨後就追。小牛一甩手,一塊石子打向郭大海的鼻子。郭大海以刀一拔,石子便落空了。小牛再一甩手,三把飛刀便嗖地奔郭大海的三路射去,帶著淩厲的風聲。
  郭大海笑道:“真是自不量力呀,在我跟前玩這一套。”用刀在身前一舞,只聽一陣叮叮鐺鐺之聲響過,飛刀都落入郭大海手裏。
  郭大海望著一臉驚恐的小牛笑道:“你這兩下子呀,連我的徒弟都不如呀。你來看看我的本事。”一揮手,三把飛刀猛地射來,象三道白光。來勢之快,發力之猛,都是小牛前未所見的。小牛媽呀一聲,大叫道:“兒子殺老子,大逆不道呀。”眼看著飛刀射向自己的要害,自己又無力閃躲。
  正當小牛絕望之際,甜妞姑娘忽然沖上來,擋在小牛的身前。小牛大叫道:“甜妞,不要這樣子。”他想將她推開,已經來不及了。小牛嚇得連眼睛都閉上了,好好的一個大姑娘,就要香銷玉隕了,太可惜了,都是因為我不好。
  在千鈞一發之際,斜刺裏突然間刮來一股勁風,剛好將三把飛刀刮離正道,並將它擊落於地。對於這突然而來的變故,雙方都不由驚呆了。小牛跟甜妞都驚魂未定,明白是有人幫忙。便向旁邊的房上看去。
  郭大海也怒火沖天,也轉過頭罵道:“是哪個不長心眼的,你不想活了嗎?”
  大家都往同一個方向看去,只見旁邊的房子上不知道何時已站定一人。那人在月光下一身黑衣,還蒙著黑紗,從那窕窈的身材看去,那人一定是個女人,而且年紀不大。
  郭大海的罵聲使對方惱火。那人哼了一聲,憑空甩了兩下手掌,只聽啪啪兩聲,從郭大海臉上發出,兩腮也多了清楚的手指印跡。
  大人見了都驚呆了,都不明白怎麽回事。小牛倒沒有怎麽奇怪。他知道這根本不是武功,而是法術。這跟月影,月琳她們飛行一樣,都是一種靠修行得來的法術,武功是達不到這種境界的。他真是羨慕極了。他忍不住抓住甜妞的手說道:“甜妞呀,咱們得救了。”
  甜妞嬌嗔道:“魏小牛,你又來占我便宜。”聲音又嬌又美,迷人極了。但她並沒有掙脫,使小牛極感幸福。小牛心裏舒服,借著跟前的燈光一看,甜妞雖不是很白,但五官非常標準,那少女的憨態楚楚動人。
  這時郭大海知道遇到高人了,在自己的手下跟敵人面前吃這種虧,他臉上是很掛不住的。於是郭大海大喝一聲:“小賤人,竟敢壞老子的好事,老子要你的命。”說著話,郭大海身子一躥,便跳向房子。沒等他落穩呢,那人只輕輕吐了口氣,郭大海便象遇到臺風一般,以更快的速度掉向地上。
  手下人趕緊去接,接是接住了,可一幫人都摔倒在地上了。看得小牛跟甜妞都開心地笑了起來。那人在房上對二人說道:“你們怎麽還不走呢?快走吧,我給你們斷後,保證他們不敢追你們。”
  小牛這才如夢方醒,向那人一拱手,恭敬地說道:“這位大姐姐,小弟先謝謝你了。大恩不多說,咱們後會有期了。”說著話,拉著甜妞向墻邊跑去。郭大海手下人楞是不敢攔阻。
  小牛大喜,到了墻前一摟甜妞細腰,二人嗖地一聲向外竄去。在還能看見那陌生女子的影子的時候,小牛還高聲道:“姐姐千萬小心,這姓郭的做惡多端,可不能饒了他。”
  那女子一笑,說道:“你就放心吧,對於壞蛋,我向來不會手軟的。”在她的話語聲中,小牛跟甜妞落到了地上。脫險之後,接下來的事就比較容易了。
  小牛也不顧甜妞怎麽看,將她橫抱起來,縱身奔馳,向山下而去。甜妞並沒有反抗,反而誇道:“魏小牛,你的本事不小呀,你會飛嗎?”
  小牛一邊前進著,一邊回答道:“我本來不會飛的,但是懷中一有美女,我一興奮,興奮得就飛了起來。”聽得甜妞發出清亮的笑聲,使小牛在聽覺上得到一種滿足的快感。他越發覺得,一個美女一種風情,彼此之間都是不可代替的。
  小牛希望這條路越長越好,這樣的話,美女就可以多在自己的懷裏呆一會兒了。可是現實不順心,不大一會兒,他就跑到了山下。讓他驚喜的是,奔跑一路了,楞是沒覺得怎麽疲勞。看來那龍珠的效果相當不錯的。如果有機會,自己最好能多吃幾顆才好。
  小牛停住步子,放下甜妞。甜妞帶著幾分羞澀地說道:“魏小牛,你這個人真是個色狼,我有點討厭你了。”
  小牛撓著腦袋說道:“這話怎麽說呢?我也沒把你怎麽樣吧?我從認識你以來,我可是一直規規矩矩的。我長這麽大以來,都沒有象今天這麽正經過。”
  甜妞小聲說道:“你還說呢,咱們才剛認識那麽一會兒,你就占了我多少便宜了。”
  小牛聽了心裏一甜,哈哈一笑,說道:“那是特殊時刻嘛,不得不那麽辦呀。如果不那麽辦的話,咱們只怕也不能順利地逃出來的。”
  甜妞說道:“咱們現在就回去吧。咱們還得走回去嗎?”
  小牛回答道:“我是騎馬來的,自然還要是騎馬回去的。”說著拉著甜妞進了林子。進去之後,小牛輕聲叫道:“春圓姐姐,你在哪裏呢?”
  一個聲音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我在這裏呢。”一個黑影子從一棵樹後轉了出來。這人正是七姨太春圓。在小牛離開的這段時間裏,可把她給嚇壞了,又怕有蛇,又怕有野獸鉆出來的。時時刻刻都盼著小牛快點回來。
  好不容易回來了,春圓一顆懸著的心總算落地了。她真想沖過去,撲到小牛的懷裏,讓他撫慰一下自己顫動的心。但是見到小牛身邊還有一個人,她便忍住了。
  雙方走近了,二女也隱約看清了彼此,都打起招呼來。她們是認識的。小牛說道:“認識就好辦了。現在咱們就快點走吧,萬一那些土匪沒有被殺盡,說不定又來找麻煩了。”
  春圓問道:“你們是怎麽跑出來的呢?”
  小牛回答道:“這個不著急的。等到了一個穩定的地方後,我會源源本本地全告訴你一遍。”說著話,小牛將馬拉了過來。
  小牛望著兩個美女,說道:“你們騎馬,我跑著回去。”
  二女同時說聲‘不’。小牛問道:“你們都不會騎馬嗎?”
  春圓回答道:“我可是從來不會的,一見到馬心就有點突突的。”
  甜妞回答道:“我是騎過牛的,但沒有騎過馬。”
  小牛聽了心裏暗喜,便嚴肅地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二位不介意,那咱們就三人共騎一馬怎麽樣?”
  春圓嘻嘻一笑,說道:“那好呀,這下子你可以大占便宜了。”
  甜妞害羞地說道:“春圓姐說得不對,可不能讓男人亂來。”
  小牛苦笑道:“以你們說怎麽辦,我聽著就是了。”
  春圓連忙說道:“我可沒有反對你的意見呀。我就坐後邊吧,免得被人占便宜。”說著話,春圓很勇敢地踩蹬上馬。看那個架勢,很難讓人相信,她從來沒有騎過馬。
  小牛對甜妞說道:“走吧,不要猶豫了。”說著話,自己一跳上馬,又將甜妞拉了上來。這樣三人共馬,小牛被夾在中間。本來是驚心動魄的夜晚,現在變成了月光下的旖旎風光了。這是小牛萬萬沒有想到的。
  小牛說了聲駕,那馬便輕輕走了起來。小牛一手握著韁繩,一手摟著甜妞的細腰。表面上是穩定甜妞的身子,實則也是占著便宜。小牛隔著衣服就知道甜妞的身子在發熱,在發抖,很顯然她是不太習慣被男人這樣的。這個樣子,等於她被小牛摟在懷裏。那男人的氣息使她難以安寧下來,一顆芳心象白雲一樣飄動著,軟軟地飄著,飄得很遠。她的心都有點醉了。
  同樣,小牛也大感爽快。甜妞身上飄著的香氣很有特點,除了她固有的香氣外,似乎還有鄉村的泥土氣息,這使得甜妞跟其他的美女都大不相同。也使小牛對她大感興趣。小牛真想再將她摟得緊點,那只摟腰的手真想再上探一下,再前進一步。他很想試試她那裏究竟有多大,夠不夠自己握一把的。
  他沒敢這樣做,他怕嚇到她。再說了,身後還有一個尤物在誘惑自己呢。春圓不用小牛吩咐,便從後邊摟住小牛的腰,一對豐乳隨著馬的走動,不停在小牛的背後按摩,按得小牛癢絲絲的,全身直起反應,真想將她抱下馬,扒個光光,好好看看她的衣服後的真面目,然後繼續那未完成的工作。不妥的是,現在是兩個女子,如果只有一個春圓的話,小牛一定不會放過她。他真有點後悔了,剛才為什麽不幹完她再上山救甜妞呢?自己好傻,白白喪失了一個絕好的機會。
  小牛在二女的肉體的相夾中,又難受,又好受。春圓的手還不老實,時不時地向下探,搞得小牛的家夥都一翹一翹地發著威。可惜的是,只能沖動,不能發泄。
  春圓在小牛的耳邊吃吃直笑,說道:“小牛呀,我這回真的相信你不是太監了。嗯,經我測試得到的結果,你的東西還不小呢。”
  小牛回頭輕聲一笑,以最低的聲音說道:“不要勾引我,我會受不了的。等以後再有機會的話,我一定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
  春圓又笑了,按著小牛的家夥說道:“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說著浪笑不止。
  前邊的甜妞不知道二人在搞什麽鬼,回過頭便問道:“魏小牛,春圓姐,你們在說什麽呢,那麽小聲。能不能大點聲,讓我也跟著笑一笑。”
  春圓故作神秘地說道:“甜妞呀,你還沒有成親,有些話你是不能聽的。等你以後有了男人,你就什麽都明白了。”
  甜妞臉上發燒,說道:“那魏小牛成親了嗎?他能聽,我為什麽不能聽呢?”
  春圓嘻嘻一笑,說道:“人家魏小牛,別看沒有成親呀,他什麽都懂的。他是個男人,你不能比的。如果你真想什麽都知道的話,幹脆你們成親吧。”
  一句話說得甜妞很不好意思,哼一聲說道:“春圓姐凈不說好話,我懶得理你了。”果然她不說話了,她的心裏卻沒有沈默。圍繞著剛認識的正摟著自己的男人,她想了好多好多。
  在小牛的無限遺憾中,三人還是慢慢回到了甜妞的家。於是乎,這種二女相夾的艷福也結束了。你想想,小牛能不遺憾嗎?
  老李頭一見自己的女兒平安歸來,疑在夢中。先是睜大老眼看了半天,然後拉住女兒的手想放聲大哭。若不是強自忍耐,早就哭聲大作了。
  甜妞是個懂事的姑娘。她對老李頭說道:“爹呀,你看我不挺好的嗎?啥事都沒有。”
  老李頭放開女兒,點了點頭,對小牛說道:“一切都得謝謝小英雄呀。”說著話,要跪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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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牛可受不了,不等他跪,連忙扶住他。小牛誠懇地說道:“老人家,你太言重了。區區小事,算不了什麽的。”接著小牛又將七姨太春圓介紹給老李頭認識。
  老李頭大為高興,放下炕桌,請大家上炕坐下。甜妞幫著老李頭將家裏最好的東西下鍋來款待客人。這使小牛感到自己成了一個大英雄。
  見那父女倆不在屋,春圓湊近小牛,說道:“小牛呀,想不到你這麽受歡迎呀。以前我倒是小看了你呀。”
  小牛大為得意,下巴一揚,說道:“我看吶,你不如回家跟你男人分開吧,改嫁給我。我一定娶你當小老婆。你看怎麽樣?”
  春圓聽了呸一聲,大為不服,說道:“憑我春圓的人材,嫁什麽人都應該當大老婆的。憑什麽給你當小老婆呀,我有那麽差勁兒嗎?”
  小牛很不客氣地說道:“那你怎麽給梅老板當小老婆呢?”
  春圓哼一聲,眼圈都紅了,說道:“你以為我願意呀,誰叫我家欠人家的錢呢。我是被人家搶去的。我的命一點都不好。”說到這兒,春圓要哭了出來。
  小牛連忙安慰道:“你別哭,別哭呀。以後你會有好日子的。也怪命呀,你要是早點遇到我不就好了嘛。”
  春圓想了想,說道:“我早點遇到你的話,只怕你那時還穿活襠褲吶,連毛都沒有長齊呢。”說到這兒,春圓破啼為笑,小牛也覺得有趣,也嘎嘎地笑起來,象一只下蛋的鴨子一樣歡快。
  春圓聽了皺眉,說道:“小牛呀,你的笑聲好難聽,能叫人昏過去。”
  正說著呢,父女倆將熱騰騰地菜端了上來。這是家裏唯一的一只小笨雞兒。老李頭因為高興,便將它殺掉,來招待客人了。
  這時候都接近天明了。春圓跟小牛二人都餓了。一聞到香噴噴的氣味兒,都饞得要淌下口水了。
  一等父女二人坐下後,小牛跟春圓不再客氣了,都甩開腮幫子大吃起來,當真如風卷殘雲一般。春圓剛開始還註意儀態,後來在美餐的誘惑下,也顧不上了。同樣,那父女倆也吃得很香。
  等吃飯的高潮稍稍過去時,老李頭看看女兒,又看看小牛,怎麽看怎麽覺得很合適。老李便順口問道:“小牛呀,你成親沒有?”
  小牛抹一把油光光的嘴,回答道:“老丈呀,我年紀還小,並沒有成親。”說著又將一根雞大腿拿過大啃。
  老李頭想了一下,又問道:“小牛呀,你沒有成親,那有沒有訂過親呢?”老李的眼睛盯著小牛。
  小牛老實回答道:“也沒有呀。”
  老李頭這下高興了。他心說,小牛長相端正,又有本事,家境也好。而我的女兒雖然只是鄉下丫頭,但人品跟相貌都是不錯的,完全配得上他。我得想個法子,讓小牛答應這事情。
  一邊的春圓聽出了老李頭的意思,心裏發酸。這時她已經忘記了自己都是有夫之婦了,便將手伸到下邊,在小牛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掐得小牛差點大叫出來。但又不敢叫,只好強行忍住了。他不明白為什麽對方要掐自己。
  吃過飯,老李頭安排大家休息。兩個男人睡西屋,兩個女人睡東屋。在回屋睡覺前,春圓對小牛悄聲說道:“小牛呀,一會你敢不敢鉆我的被窩呀?”
  小牛嘴很硬,說道:“那有什麽不敢的,只是作為一個好男人,我可不能那麽幹。我怕把甜妞給嚇壞了。”
  春圓撇撇嘴,說道:“她還不是你什麽人,你就向著她了。以後她要是真成了你的老婆,你早就把我給忘到腦後去了。”
  小牛提醒道:“你不要亂說呀,我剛剛才認識她的。怎麽能談到老婆不老婆的事呢?”
  春圓嘻嘻一笑,說道:“一會兒,你要是敢鉆我的被窩的話,我可真是服了你了。”
  小牛也笑道:“我當然是敢的,但我不能那麽幹。”說罷,小牛色色地望著春圓。春圓嘆了口氣,向自己的屋裏走去。
  等小牛一覺醒來,陽光已照在窗子上,映得屋裏通亮。小牛穿好衣服出門來,只見太陽已升得老高了。小牛伸個懶腰,覺得無限快意。
  向旁邊一看,只見甜妞正從門外進來,肩上正挑著兩個水桶呢。微紅的陽光落到她的臉上,她整個人都有了光彩。昨晚在燈光下看甜妞,是一個標準的美女,白天看甜妞則是另一種風采。晚上看她,有幾分嫵媚,白天看她,更多了幾分明朗與青春。別看她穿著粗布衣服,仍然擋不住她迷人的風采。
  二人相見,甜妞甜甜地一笑,說道:“小牛早上好。”紅唇一開,露出整齊的皓牙來。拿她跟月琳她們比,也不差什麽,只是膚色稍黑一些。這可能與她的生活環境有關吧。自然了,這種黑並不是讓人難以忍受的黑,而是一種健康的被陽光照黑的黑。這也是甜妞跟別的美女最大的不同的地方。
  小牛望著沐浴在陽光裏的甜妞,由衷地誇道:“甜妞呀,你象畫中的美女一樣好看。”
  甜妞羞澀地一笑,說道:“我只是一個醜小鴨。”說著挑水進屋。這時小牛才意識到,自己怎麽沒有幫忙幹活呢。一定是被美色迷昏了頭。這麽想著,也趕緊跟到屋裏幫忙了。
  小牛進了屋,又是幫倒水,又是幫掃地的,顯得很勤快。一會兒,老李頭拿著一些蔬菜從園子裏回來,見二人在一起的情景,一張老臉都笑開了花。
  吃過早飯之後,小牛跟春圓說道:“咱們也走吧。”春圓一聽說走,心裏高興。因為這樣就能跟小牛單獨在一起了。
  甜妞聽了,芳心好酸,都想哭出來。老李頭明白女兒的心事,便迅速地想著辦法。只聽小牛接著跟春圓說道:“我把你送回娘家去。”
  春圓問道:“送完我之後,那你呢?”
  小牛回答道:“自然是回杭州了。那裏是我的家。如果你也想回去的話,咱們正好一道。”
  春圓一聽臉色一變,說道:“不,不,我才不要回去呢。我從此以後,我再也不回去了。反正那些債我也算還清了。”說到這兒,春圓臉上露出悲傷之色。她為自己的命運感到心痛。
  小牛安慰道:“沒事的,放寬心。一切都會好的。”
  這時甜妞望著小牛說道:“小牛呀,你走了以後還會回來嗎?我……我……”甜妞說不出下文來。
  小牛一怔,立刻明白甜妞已經有了好感了。他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才好。他瞅瞅旁邊的春圓。春圓一笑,替他回答道:“當然要回來了。杭州是小牛的家,這裏也是呀。”
  聽了這話,甜妞心花怒放。老李頭便將小牛叫到一邊,輕聲道:“小牛呀,你對我的女兒的印象怎麽樣?你覺得她是個好姑娘嗎?”
  小牛實話實說:“那當然了。甜妞自然是一個好姑娘了。別看我才認識她不到一天,我相信不會看錯人的。”
  老李頭聽了高興,說道:“這就好,這就好。這就好辦了。”接著老李頭跟小牛說道:“小牛呀,我想把甜妞交給你,你原意不願意呢?”
  小牛沒想到這事這麽快呀。他有點不知所措了。他看甜妞長得漂亮,又勤快又堅強的,心裏印象極好。他也想過把甜妞收入被窩,但想不到艷福到得好快呀。
  小牛心裏大喜,立刻眉開眼笑,想了想才說道:“老丈呀,這事我不能一個人做主的。我得回家問一下父母才行的。”
  老李頭緊追不放,說道:“那你自己的意思呢?”
  小牛望了望著不遠處的甜妞,只見甜妞羞紅了臉,正滿懷期待地望著小牛呢。小牛見到她美貌的外表,心裏好爽。他不禁說道:“老丈呀,甜妞如果嫁給我的話,我當然求之不得了。只是父母那裏,就不知道怎麽想了。”
  老李頭見小牛答應了,一塊石頭算落了地了。他激動地拉住小牛的手,說道:“小牛呀,只要你答應了,別的事都好說了。”
  春圓看得明白,便上前說道:“恭喜,恭喜。”臉上雖然笑著,心裏卻苦溜溜的,很不好受。她當然也希望自己也有跟隨小牛的一天呀。可是不行呀,他們二人就象日月一樣,永不能碰到一塊兒。
  由老李頭到鄰居家借了一輛馬車,由小牛駕車,送春圓回她的娘家。臨走前,甜妞問小牛道:“你什麽時候再來看我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回杭州之後不久再來,你看好不好?”
  甜妞聽了不語。春圓連忙替他回答道:“他送完我之後,馬上回折回來看你。這馬車得及時還給人家才行。”甜妞聽了這才露出笑容。
  彼此揮手之後,小牛駕著車送春圓回娘家。
  小牛駕著車,向南邊而行。春圓將簾子撩開,盯著小牛看,看自己喜歡的男人在為自己做事。趕了一段路,她見小牛被陽光照得額頭上有了汗,便掏出手帕來給小牛擦。在擦的同時,那雙美目註視著小牛,充滿了熱情跟柔情,象要把小牛給熔化一樣。
  小牛為了讓美女能隨心地工作,只好將馬車停下來。這地方正好是人少的山路,前後都靜悄悄的。小牛望著迷人的春圓,心裏一陣陶醉,竟起了犯罪的感覺。
  春圓眨著美目,問道:“小牛呀,跟我在一起,你開心不開心吶?”
  小牛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掃視著,說道:“那還用問嗎?如果不開心的話,我就不會理你了,更不會救你,更不會大老遠地送你回去。”
  春圓點了一下頭,說道:“小牛,那你想不想一輩子跟我在一起呢?”
  小牛用不著猶豫,說道:“那當然是想了。只是我總不能搶別人的老婆吧。那樣也太那個了吧。會被人家罵的。”
  春圓直視著小牛,說道:“小牛呀,只要你能看得起我,心裏有我。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從今天以後,我就是你的了。我不再跟他好了。”
  小牛擔心地說道:“只怕梅老板不答應呀。”
  春圓臉帶悲色地說道:“我還債還得也差不多了。我應該離開他了,我得過我想過的日子。”
  小牛嘆了一口氣,不知該說什麽好了。為了一個女人,跟人家的老公大打出手,這也太不光彩了吧。如果這個女人是未婚的吧,那就好辦多了。
  小牛揚起鞭子,說了聲:“坐穩了,我要走了。”然後駕一聲,就又趕車上路了。在好一段路裏,春圓也沒有說話。小牛也是沈默的。現在他還沒有勇氣去把人家的老婆搶過來。
  在經過臥龍山時,小牛仔細望望那山。白天看它,也是很有氣勢的。小牛感慨道:“也不知道那位姐姐有沒有將土匪殺光。如果殺光的話,這一帶的百姓就有福氣了。再不用受土匪的惡氣了。”
  春圓接話道為:“那個女的也不知道是什麽來路,本事好大呀。只怕你這輩子都趕不上人家。”
  小牛由衷地說道:“那是自然了。人家可能是神仙一類的人物,可不是我這個凡夫俗子能比得了的。”
  春圓也瞅瞅那山,說道:“那個郭大海跟王九山想必都完蛋了。這樣最好,我就不用擔心了。”
  小牛想了想,說道:“昨晚好象並沒有見到王九山露面呀。那家夥是不是不在山上呀。”
  春圓搖頭道:“那家夥昨晚一定在山上。按時間來說,今天是他娶我的日子,他會不在山上嗎?只是這家夥鬼點子特多,又貪生怕死,決不肯露面吃虧的。昨晚他一定是躲起來了。”
  小牛回頭一笑,說道:“沒有嫁成那家夥,你是不是後悔得腸子都青了。”
  春圓呸了一聲,用手在小牛的後背掐了一把,疼得小牛哎呀一聲,差點從車上掉下去。小牛大為不滿地說道:“開個玩笑嘛,用得著這麽認真嗎?”
  春圓很認真地說道:“這樣的玩笑,以後千萬不要跟我開。我會生氣的。”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想不到你也是只母老虎呀。”
  春圓哼一聲,說道:“我厲害的時候你還沒有見到呢。”
  二人正說得有趣,只聽從山上方向傳來叫聲:“魏小牛,把人給我留下,不然的話,把你打成肉醬。”
  小牛聽得莫名其妙,聽聲音並不是郭大海的。春圓聽了臉色一變,輕聲道:“不好呀,小牛,這是王九山的聲音。鬧了半天,昨晚他真的沒有死呀。咱們快點跑吧。”
  小牛望望駕轅的瘦馬,說道:“如果對方是走著走的話,咱們還有跑的希望。如果對方是騎馬的話,一定會追上咱們的。”
  話剛說完,從山上的林子裏便跑出一騎馬來,馬上人相貌醜陋,手持一根大棍,氣勢洶洶地追上來。小牛一見,望了春圓一眼,說道:“真是怕什麽,來什麽呀。這種情況下,只得想對策了。”說著話,小牛從車上蹦下來,來到車後,面對著那奔來的敵人。
  王九山跳下馬來,對著春圓說道:“春圓,跟我走吧。再沒有人能阻止咱們了。郭大海他們都死了。”
  春圓也下了車,站在小牛旁邊,說道:“王九山,這山上的人都死了嗎?”
  王九山眼珠一轉,說道:“郭大海跟他的幾個心腹都死了,別的人都還活著。現在這山頭是我說了算。你跟我走吧。”
  春圓瞅瞅小牛。小牛見王九山一個手下都沒有,懷疑他是在吹牛皮,便說道:“王寨主,你既然成為老大了,怎麽一個打旗的都沒有呢?”
  這話說到了點子上。王九山臉上一熱,馬上說道:“我手下人一報告說你們從這裏通過,我馬上就騎馬先下來了。很快他們就到了。”說著目光朝山上一看,好像山上正有無數手下要沖下來一樣。
  不管他說得真假,小牛都覺得當務之急,是得擺脫他的糾纏,因此小牛說道:“你想留下春圓,那是不可能的。識相的就不要跟著。”說著向春圓使個眼色。春圓會意,向車上走去。
  王九山哪能讓他們輕易離去。他舉起大棍,向小牛就砸,嘴裏還叫道:“混蛋小子,要不是你昨晚大鬧的話,今天她就是我的老婆了。今天一定要你死在這裏。”
  小牛閃身躲開他的大棍。大棍的余勢不弱,打在地上,將地打了一個坑,看得小牛心驚肉跳的。這要是給打在身上,那還得了。
  小牛拔出刀來,小心應付。王九山呼呼幾棍,小牛能躲就躲,躲不了便舉刀回擊。但這家夥的力氣不小,小牛真不敢以實相擊。那樣的話,刀會脫手而飛的。
  王九山連擊不中,氣得直叫。小牛還氣他道:“看你武功不弱,原來是個飯桶呀,真叫人失望。你這樣的人,只配給我提鞋。”實際上,小牛的功夫不如人家,只是他身手靈活,靠著上好的輕功,躲避著對方的進攻。他受到的威脅仍然是很大的。
  小牛的話氣得王九山漲紅了臉,一棍快似一棍,勢必要將小牛給打爛。小牛斜眼一看旁邊的樹林,心中有了主意。他邊打邊退,象要逃跑。王九山步步緊逼,決不讓小牛象昨晚一樣逃掉。他認為不幹掉小牛,自己就不能活得消停。
  進了樹林子之後,小牛象來到了自己的天下。林子很大,樹又很多。王九山的大棍就不能象在空地上那麽自由了。小牛利用自己的輕功優勢到處亂轉,王九山自然不肯放棄,也緊追不舍。
  追來追去,兩人圍著幾棵大樹轉起圈來。王九山這人很機靈,轉著轉著,就突然反向轉了。若不是小牛反應,早被人家的大手給抓住。王九山急了,一松手,將大棒都仍在地上了。他知道在追人的時候,這棍子是沒有用的。
  小牛象耍猴子一樣耍著王九山。王九山平時主意不少,到了這地方束手無策。這地方倒是小牛的天下了。小牛的武功不如人家,而輕功可比他好得多。小牛明白,自己要打敗它,必須得發揮輕功的優勢。
  二人繞一群樹轉來轉去。王九山轉得頭都有點暈了,他放下腳步罵道:“兔崽子,有種的你站住。”
  樹後傳來小牛的聲音:“小兔崽子,有種的你來追。”
  王九山怒火沖天,大叫道:“抓住你的話,非把你給點天燈不可。你這兔崽子太可惡了。”罵著,恨著,王九山又向那樹後追去。
  到了樹後,王九山一怔,眼前沒有了小牛的身影。這小子哪兒去了呢?他東張西望的,弄不明白。這小子一定跑到了別的樹後。
  正遲疑著,小牛突然從上邊頭下腳上地墜下,快如閃電。王九山啊地一聲,頭上被小牛用刀背用敲了一下。他撲通一聲,便倒在地上了。
  小牛來個‘鷂子翻身’,穩穩地落到地上。他對王九山咧嘴笑了笑,說道:“你奶奶的,想跟我鬥,嘿嘿,真是自不量力。”在對方身上踢了幾腳,對方一動不動,看來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
  該怎麽處理這家夥呢?小牛感到挺為難的。正這時候,春圓一邊叫著,一邊跑了過來。她來到小牛身邊,見到眼前情景,知道小牛取勝了,心中大喜,樂得直親小牛的臉。
  小牛一邊享受著美女的香吻,一邊問道:“春圓姐呀,這家夥怎麽辦?要放掉他嗎?”
  春圓瞪著趴倒在地上的王九山,眼中閃著怒火,咬著牙說道:“這家夥一定得殺掉。他不是一個好人。我親眼見到他領著一夥人把幾個山下搶來的女人給輪奸了。有時被當場給弄死了。殺掉他,給那些無辜的女子報仇。”
  小牛聽了氣憤,點了點頭,將刀遞給春圓,看春圓怎麽對付一動不動的王九山。
  春圓拿過刀來,手有點顫抖,說道:“小牛呀,我長這麽大,別說殺人了,就連雞都沒有殺過的。還是你來幹吧。”
  小牛見她心驚膽顫的樣子,也不為難她。他拿回刀來,沖上前一刀下去,便將王九山給斬首了。腦袋象球一樣滾出多遠,鮮血四濺,看得春圓尖叫一聲,把臉都背了過去。
  小牛將刀上的血跡擦掉,然後領著春圓出了林子,上車繼續趕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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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投宿

  二人上車跑出多遠,春圓還驚魂未定呢。春圓睜大眼睛在身後對小牛發感慨道:“小牛呀,想不到死人這麽難看呢,可比那些死狗死貓難看得多了。”
  小牛顯得平靜多了,一邊趕著馬車,一邊說道:“難道你長這麽大以來,都沒有見過死人嗎?”
  春圓想了想,說道:“見過倒是見過的。不過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一年我祖母老死了,我是頭一回見到死人。但是她的樣子一點都不可怕,象睡著了一樣。可不象這個王九山,活著時候那麽難看,死得更難看。”
  小牛安慰道:“你別怕呀,以後見習慣就好了。”
  春圓輕聲叫道:“我可不想見習慣的。但願以後再也見不到這種血腥場面,簡直要嚇死我了。餵,小牛,你怎麽就不怕呢?你是不是經常見到死人呀,或者說你經常殺人呢?”
  小牛聽了直搖頭,回頭看了春圓一眼,說道:“我發誓,我活了這麽大,沒見過幾次死人,殺人更是頭一回。”
  春圓奇怪地說:“不會吧?我看你拿刀砍人的時候一點都不慌的,象一個老手。”春圓的美目上上下下打量著小牛。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雖然沒有殺過人,但我以前殺過雞,殺過鴨什麽的。這回再殺人,也不會怎麽害怕的。如果你想鍛練殺人的話,不妨從殺雞開始。”
  春圓聽了連忙捂耳朵,說道:“不不不,我這輩子都不要殺人。”
  小牛問道:“如果你不殺人家,人家就殺你。在這種情況下難道你就挺著讓人家殺你嗎?”
  春圓放下手說道:“好端端的,人家怎麽會殺我呢?再說了,如果有人對我不利的話,你也不會見事不管的。找男人是幹什麽的?其中之一的作用也是當護花使者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現在不是你的男人,將來是不是還不知道呢。”
  一句話說得春圓心裏好酸,差點沒哭了出來。她慢慢地說道:“小牛,你到底想不想要我呀?”
  小牛回頭一笑,說道:“你怎麽又問這個問題呀,我不是說過了嘛。你應該對我放心的。”
  春圓轉了轉美目,忽然有了羞澀,說道:“小牛呀,今晚咱們在一起好嗎?”說著便低下頭去。
  一般來說,少女害羞的樣子十分含蓄動人,而春圓這樣的美貌少婦害起羞來也同樣迷人。那別具風情的樣子讓小牛喘息都要加快了。
  小牛舔了舔嘴唇,說道:“春圓姐呀,你的意思是說,今晚咱們睡在一起,是不是呀?”
  春圓哼兩聲,說道:“你怎麽這麽粗俗,一點都不會拐彎呀。那叫魚水之歡。你難道就不知道嗎?”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對對對,那事叫作魚水之歡,也叫雲雨之會。如果春圓姐肯的話,我是沒有意見的。吃點虧我就吃點虧吧。”
  春圓從後邊湊上,在小牛的臉上就猛親了一口,說道:“要被你占便宜了,你還說風涼話,真是沒有良心呀。”
  二人約了春宵之會,心裏都挺美的。小牛望著風情萬種的春圓,真想停下車來找個地方爽爽,但是他還是忍住了。這畢竟是白天,如果讓別人給發現了,那就沒有意思了。
  中午時,他們在一戶人家吃了飯,走時也不忘給人家留下些錢。到了黃昏時,二人開始找投宿的地方了。
  那美妙的一刻,是二人心裏都盼著的。他們都多日不曾嘗到‘肉’味了,都有那個要求。春圓渴望得到小牛的憐愛,感覺他男子漢的雄風。小牛也想著將春圓壓到身下,體驗沖鋒陷陣的狂喜跟驕傲。
  天黑前,二人來到一個小村莊,看樣子要比蝸牛村大一點的。二人找到一戶人家借住。那家只有一對老夫妻。他們的兒女都不在家,都到城裏混日子去了。
  老夫妻對二人很熱情,拿出最好的東西招待二人。雖然東西不算好,但那盛情跟真誠仍令人極為感動。
  當老人家問起二人的關系時,小牛想說是姐弟,可春圓嘴比較快,說二人是成親不久的夫妻。當老人在二人的臉上看過時,春圓覺得臉上熱乎乎的。看看小牛,臉上也帶著開心的笑容。春圓這才放心。
  到了晚上休息時,老人家讓這對‘小夫妻’睡東屋,自己倆口睡西屋。春圓在燭光跟小牛的註視下,關好門,又將被子在炕上鋪好了。
  春圓回頭小聲道:“咱們睡吧,別象個傻子似的。”
  小牛心裏又甜又喜。跟這樣的美女睡覺一直是自己的美好願望。他記得第一次明白男女之事,就是由春圓身上開始的。他永遠都記得當時的情景。只是在春圓身上享受的男人並不是自己。
  小牛又由春圓身上想到了別的美女。象月琳,月影,還有師娘。他離開她們之後,無時無刻不在思念她們。他相信月琳也同樣的惦記自己,至於師娘,也許也不會忘掉自己。大美女月影嘛,只怕早將自己忘個幹幹凈凈了。她有時間一定是跟他師兄粘粘乎乎的。一想到二人粘粘乎乎的,小牛心裏都酸溜溜的,象打翻了醋瓶子。不管怎麽說,月影也算是自己的女人了吧,雖然自己心軟之下,錯過了良機,並沒有將她的處女膜捅破,但別的艷福自己也都享受到了。
  她的臉蛋,胸脯,大腿,下邊,屁股,哪一處都給自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那是一輩子都抹不掉的。別看自己被師娘給趕走了,自己在心裏仍把她們當成自己的女人。他打定主意,回到家之後,呆一段日子,稍後還得想法混到嶗山上去,跟美女們團聚,再續前緣。
  他又想到月琳。三女之中,頂數這個美女跟自己的關系可靠。自己離開時,她是多麽留戀自己呀。自己又何嘗不願意陪伴她呢,都是因為師娘呀。而師娘的出發點也是由於吃醋。這也說明師娘對自己不只是肉體上的留戀,也有感情上的牽掛。他不再怪師娘了,他盼望著能快點跟美女們相會。他還有一種荒唐而大膽的想法,希望有朝一日能跟三女同床,一起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
  春圓捅捅小牛的身子,說道:“你別再裝正經了,難道還讓我強奸你不成嘛?”說著話,她將小牛拉到炕沿前,很體貼地給小牛脫起衣服來。
  小牛望著燭光裏的春圓,見她一臉的春情,眼神微蕩,便微笑道:“春圓姐呀,你今晚真迷人,簡直要使我想張大嘴將你給吃掉。”
  春圓浪笑著說道:“我正等著你來吃呢,只怕你的本事不讓人滿意呢。”說到這裏時,小牛已經被春圓給脫光了。
  春圓彎下腰見小牛的東西好大,一手握時,還余下好長一段呢。這還沒有硬起來呢,如果硬起來,不知多麽嚇人呢。一想到這裏,春圓覺得下邊好熱,有要濕的跡象。
  小牛得意地說道:“怎麽樣,不比你老公差吧。”
  春圓驚呼道:“不得了,不得了呀,簡直跟驢的一樣大。只怕插進去會要命的。看不出來,你年紀不大,倒有一個好東西。”
  小牛非常驕傲,說道:“春圓姐呀,你喜歡它嗎?喜歡它的話,你就好好疼疼它。我想讓它更舒服些。”
  春圓笑出了聲,讓小牛坐在炕沿上,自己蹲下來,仔細地瞅著那玩意,還用手很有技巧地撫摸著,挑逗著,又玩著蛋丸跟龜頭,松緊快慢都很講究的,使小牛快活無比。
  在春圓玩小牛棒子的時候,小牛也沒有閑著,兩手在春圓的身上亂摸。春圓受不了,便主動站起來將自己脫光了,露出白嫩美好的身子來。
  小牛一邊在春圓的奶子上抓著,一邊誇著:“你真迷人呀,男人想不激動都不成。”四指抓著肉球,大指磨擦著奶頭,弄得春圓呼吸加快。
  春圓哼道:“小牛呀,你快說老實話,跟幾個女人玩過了。”
  小牛憨笑著,說道:“我哪裏玩過女人呀。我還是個在室男吶。”
  春圓扭動著細腰說道:“你甭想蒙我,看你這手摸得這個老練勁兒,一定不純了。你當是我傻子呢。”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你要真想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不過呀,我可是有條件的。你答應我的條件,我才告訴你。”
  春圓春心蕩漾,問道:“什麽條件?如果是過分的,我可不幹。”
  小牛笑著說道:“哪裏是過分的呀,是讓咱們倆都快活的那種。”
  春圓又問道:“那是什麽呀,你就痛快地說出來吧。”
  小牛望著春圓紅潤的嘴唇,說道:“我想你用嘴巴舔我的棒子。那樣我一定很舒服的,你也會舒服的。”
  春圓哼了一聲,說道:“那種事好惡心呀,我才不幹呢。那哪裏是人幹的事呀。”她以前也幹過那活兒的。
  小牛說道:“那是神仙幹的事呀,快點來吧,聽話。”說著話按起春圓的頭。
  春圓有點不服氣,說道:“你這個小子可真壞,讓人舔你那個東西。那裏多臟呀。”嘴上雖然這麽說,還是用手握住肉棒子,一下下套弄著。那棒子在美女的刺激下,很快就挺了起來,變得面目猙獰,樣子嚇人了。那個大龜頭比雞蛋小不多少了,看得春圓心裏愛極了,真想張開嘴好好親吻一番。
  這麽想著,春圓就這樣做了。小牛感覺自己的棒子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所在。那柔軟的舌頭在龜頭上輕輕一掃,小牛覺得自己的靈魂都跳了出來。他興奮地啊了一聲,撫摸著春圓的頭說道:“春圓姐呀,你的功夫好棒呀,我都快忍不住了。”
  春圓吐出來棒子說道:“忍不住也得忍呀,你要是射了,我可不依你。”說著話,香舌又靈活地在肉棒子上掃蕩起來。馬眼,棱溝,從龜頭到棒根,到蛋丸等處,一一愛撫著,狠舔著,爽得小牛整個人都要爆炸了。雖說這種滋味兒也嘗過的,但這麽強烈刺激的感覺還是初次。
  小牛忍不住挺動著下身,嘴裏嘀咕道:“好春圓,好女人,你讓我覺得要成仙了。對了,就這麽幹。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在小牛的誇獎與鼓勵下,春圓越玩越來勁兒。看著喜歡的男人在自己的舌功下那麽銷魂,春圓自己也很得意。她變著法地玩著他的肉棒子,使它在自己的愛撫下變得越來越棒。她除了舔之外,還用嘴套著,夾著,同時纖手也玩著蛋丸。她把女人的愛心跟激情都投註在這方面了,爽得小牛想一射為快。但他知道不能那麽做,他得忍著。在這場愛之戰之中,自己可不能先舉了白旗。為了男子漢的尊嚴,他也得戰鬥到底。
  小牛激動地站了起來,摟著春圓的頭,一挺一挺地動著肉棒子。眼看著自己粗長的家夥在她的紅唇裏進出,滋味很美,心中充滿了男人的驕傲。春圓被小牛插得直哼哼,心裏也有了一種被玩的快感。
  她先忍不住了,連忙吐出肉棒子,美目直閃光輝地說道:“小牛呀,咱們開始吧。我想要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說著話,春圓很自覺地躺在炕上,屁股擔在炕沿上,兩腿下垂著。
  小牛來到她的雙腿間,望著她雪白的身子,跟隆起的蘋果型的奶子。那兩粒奶頭分明是在誘惑自己去品嘗呀。還有她的美目,射著勾人的光彩。她的紅唇微張著,香舌舔著上唇。還有她的鼻子時不時地發出哼聲。還有她的兩腮象抹了胭脂一樣地紅暈。這一切都令小牛無法平靜下來。
  小牛輕輕俯身,壓住了她。他先是親吻著她的臉蛋,之後便堵住她的唇,跟她玩起唇舌遊戲來。春圓也很懂事,張開嘴來,任憑小牛玩弄。兩條舌頭纏在一起,吻得直冒火花。
  小牛的兩只手也忙起來,在春圓的身上隨意亂摸著,那摸有時重有時輕的,令春圓感覺更好。不一會兒,小牛的嘴就下落到乳房上,吻著一個,大手還玩著另一個。春圓的奶子挺敏感,不一會兒就膨脹了起來,象剛出鍋的大饅頭一樣鼓溜。小牛為了公平起見,玩過這個,又玩那個,玩得不亦樂乎。只覺得人間美事以此為最。
  過了一會兒,小牛的一只手就下探了,先是在大腿內側滑動著,象輕風吹水一樣柔和。漸漸地挪到春圓的絨毛上,無限愛憐地梳理著那柔軟光滑的玩意。小牛已經挺有經驗了,很快便找到那關健的小豆豆。他象發現珍寶一樣地興奮。在那個小東西上揉來按去,按得春圓全身直抖,象點到了她的死穴一樣。
  春圓的春情達到頂點了。她的淫水象小溪一樣不可抑止地流出來。她流過那麽多次,頂數這次流得急,流得多,流得過分。她為自己淫蕩感到羞恥。小牛可高興得夠戧。他將被弄得精濕的手抽回來,放到嘴邊聞了聞,又用嘴舔了舔,然後笑了起來。笑得春圓很不好意思。
  春圓笑罵道:“你真惡心,也不怕薰死你。”
  小牛嘻嘻一笑,說道:“味道挺好的。不信的話,一會兒你自己來嘗嘗吧。”
  春圓哼道:“我不要嘗這個。我要嘗那根大棒子。你要不進去的話,我可就不讓你進去了。”說著話,春圓無限性感地擡起兩條大腿,夾住小牛的腰,並在他的腰眼上用腳趾蹭著。一雙美目同時也象帶鉤子一樣瞅著小牛。
  小牛知道是時候了,便將春圓的兩條大腿挎住。那根大棒子一翹一翹的,也不需要手幫忙,自己向目標進發著。紅紅的大大的龜頭在春圓的胯下磨擦著,磨得春圓癢癢的,也配合著小牛扭腰擺臀的,使兩人的寶貝快點交合一處。
  棒子頂,小穴套。經過一番配合,棒子唧地一聲,終於頂進去半截。春圓忘情地哦一聲,歡快地說道:“好極了。這東西真大,象要將我給捅死一樣。”
  小牛轉著肉棒子,得意洋洋地說道:“厲害的時候在後邊呢,今晚一定讓你樂個夠。”小牛感到棒子被一個肉窩窩套著,又緊又暖的,並沒有因為此前被別人開發過而喪失了魅力。這一點令小牛大感慶幸。他想到自己給可惡的梅老板戴了帽子,心情別提多好了。
  小牛又一使勁兒,便將棒子給頂到底了。春圓被頂得爽極了,浪叫不已:“小牛呀,你這東西真好,這下子頂到心上了。”
  小牛輕輕抽動著,使棒子在裏邊磨擦著。小牛說道:“既然你舒服的話,我可就不客氣了。只是你叫聲不要太大呀。那個屋裏還有人呢。”說著話,屁股動起來,一出一進地大動起來。由於淫水充足,棒子攪得小洞唧唧有聲。小腹撞到屁股上也發出清楚的啪啪聲,聽得二人情緒更好。
  春圓一邊挺著屁股,一邊哼道:“小牛呀,你真是男子漢呀。想不到你的棒子這麽硬,這麽長的,快捅到我的肚子裏了。”
  小牛一邊享受著美女的身子,一邊問道:“春圓姐,除了我跟你那男人之外,你還被哪個男人幹過?”
  春圓美目半瞇著,說道:“沒有了。除我男人就是你了。”
  小牛笑道:“這很好。以後你就讓我一個人幹吧。你說好不好?”
  春圓哼哼著說道:“以後我只跟著你。你可不能不要我呀。我那個死鬼男人,我以後再也不要了。”
  小牛又將春圓的大腿放在肩上。這樣春圓的小穴更為突出,棒子可以幹得更深。小牛有節奏地呼呼地幹著,幹得春圓的淫水長流,也不知到底流了多少。
  春圓興奮過度,很快就達到了第一次高潮,爽得她直胡說八道。她從來不知道男女間的快活可以達到這一種地步。她與梅老板做的時候可沒有如此好的效果。
  小牛讓她休息一會兒之後,就接著‘戰鬥’了。少婦就是比少女會玩。不用小牛吱聲,春圓自動跪到炕上擺出‘虎步’的姿勢。小牛也明白這是怎麽回事。於是,他也上了炕,來到春圓的後邊。他仔細看了看春圓翹屁股的樣子之後,這才挺著家夥轟然而入,入得春圓直叫:“小牛呀,輕一點呀,你真想幹死我呀。”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會讓你爽死的。”說著話,一邊摸著她的白屁股,一邊猛插著,插得小穴的嫩肉翻翻合合的,樣子好看極了。
  小牛在幹的同時,不時還伸手玩春圓的奶子。兩只奶子在這種姿勢下,一顫一顫的,煞是迷人。春圓的奶子被小牛玩得脹起老大,奶頭早硬如花生米了。
  一時間,屋裏喘息聲,喘息聲,撞擊聲混合在一起,充滿了原始的氣息。不大一會兒,春圓就被小牛幹得全身發軟了。她堅持不住了,便身子往前一趴,整個人趴下來了。小牛自然不會放過她,也跟著趴下。這樣二人的姿勢又變成另一勢,叫作‘蟬附’,也稱做‘比翼雙飛’。
  春圓一趴下,小穴夾得緊緊的,小牛插起來不那麽如意,但也同時感到了肉棒被夾得更緊的快活。插了幾十下之後,二人又變為側勢。春圓的一腿前屈,小牛從後邊進入。
  小牛一邊幹她,一邊說道:“春圓姐,你會得花樣真多呀。”
  春圓微笑道:“我會得很多你都沒有見過呢。”說著話,春圓讓小牛躺下,春圓又當起騎士來。玩不多久,又背身騎坐著。
  望著自己的肉棒子在春圓水汪汪的小穴裏出出入入,小牛大樂。春圓有意要討他的歡心,嘗試著各種花樣。
  她又讓小牛雙腿伸直坐在炕上,自己面對面騎上去。這樣兩人貼得好近呀,又能親熱,又能親吻,還可互相撫摸,享盡男女之樂。
  後來,春圓讓小牛站起來,自己跪在她的腳下,再度將棒子吃到嘴裏。又舔又吸的,弄得小牛這回實在忍不住了。春圓趕緊躺下來,小牛立刻趴了上去,沒插多少下,就將滾燙的精液強而有力地射入春圓的穴裏,射得春圓啊啊直叫,充滿了歡樂跟愉快。她伸出雙臂將小牛抱得緊緊,又親又誇的,象在犒勞功臣。
  之後二人摟在一起不動。小牛射精後的玩意就泡在小穴裏。這感覺好極了。當然小牛的東西得說本錢不錯。不然的話,軟得跟面條一樣,就是想泡在裏邊也不能成功。
  春圓等喘息過後才說道:“小牛呀,我終於成為你的女人了,我好高興呀。我真想多伺候你幾回。可惜明天我就到娘家了。”
  小牛摸著她光滑的身子說道:“咱們以後還有見面的機會呢。你也不會擔心。”
  春圓堅決表示:“我是下了決定要跟你的,你可不準對不起我呀。”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一定會你的。”
  春圓問道:“你有沒有想過要怎麽幫我呢?”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咱們先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好吧?”
  春圓哦了一聲,閉上美目,就以這樣的姿勢跟小牛一起入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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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2 18:26:49
.    天亮之後,小牛漸漸醒來。他向旁邊一伸手,想摟一下春圓,不想竟摟了個空。正當他疑惑時,忽覺自己的肉棒直癢癢,象有小蛇般的柔軟之物在掃蕩著。他向自己的下體所在的被子一看,竟隆起多高來。不用問就知道怎麽回事了。
  他想到大美女正用紅唇在舔自己的肉棒子呢,那情景一定很奇觀。於是小牛將二人共用的被子掀開了。這樣春圓吹簫的精彩畫面便出現了。
  從小牛這個角度看,春圓是側著身子,跪著玩的。她的頭一晃一晃的,舔得肉棒子直響。那低垂下來的秀發也有節奏地一搖一搖的,使她特別有女人味兒。透過頭發的縫隙,可以見到自己粗硬的家夥正享受美女的服務呢。這一點換了任何男人都會感到很自豪,心裏充滿了征服感。
  再看她的身上,白得象雪,光得象瓷。兩只大奶子象兩朵大白花跟著搖擺著。她的腰也在動,圓滾滾的屁股也風騷地聳動著。她的每個部位都似乎在散發著誘人的光芒。
  小牛有點忍不住了。他伸手在她的身子上撫摸著,手感真好,象摸著緞子一般。小牛還誇道:“春圓呀,你的舌功真是一流的,我好有福氣呀。”
  春圓吐出龜頭來,美目向小牛一斜,說道:“如果你要娶了我的話,我一定會讓你天天都這樣快活的。”說著話又吞入肉棒子,這下吞得好深,差一截就到根部了。接下來又連套帶吮的,弄得小牛直哼哼,總想射出來才好。
  為了男人的風度,他也得忍著。小牛見春圓的屁股聳動得好看,便說道:“春圓呀,你的屁股真圓呀,你把屁股朝向我這邊。”
  春圓唔了一聲,緩緩把屁股轉過來。這樣一切都清楚了。她的腿並得很緊,那小穴夾成一條縫,在一叢黑毛的映襯下好看極了。那朵小菊花也隱隱現現的。
  小牛舔了舔嘴唇,說道:“春圓呀,你把大腿張大些,我看不大清楚。”那女人的部位充滿了神秘感。
  春圓乖乖地將大腿張大,這樣菊花綻放了,小穴松開了,各自展現著女人的風采。菊花是緊緊的淡色一圈,在白生生的屁股的襯托下,很幹凈,很受看。而小穴則裂開一道縫,露出粉紅的嫩肉,還流出粘乎乎的淫水呢。
  小牛誇道:“你的玩意真好看,也真迷人,看得我都想幹了。”說著話,用手指在那些關鍵部位上玩了起來。
  春圓吐出濕淋淋,亮晶晶的龜頭,用充滿蕩意的聲音說道:“現在讓我來幹你吧。”說著話,春圓爬了起來,握住高高的肉棒子,輕盈地跨了上來,嬌軀下蹲,那毛茸茸的小縫很容易便對正了大龜頭。
  春圓皺了一下眉,說道:“你的玩意真大呀,會不會把我的小穴給捅壞了呀。”屁股一沈,便進去了大半根。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怎麽樣,沒叫你失望吧?”說著話,一挺屁股,把棒子挺個盡根。
  春圓哦了一聲,說道:“你想幹死我呀。飯要一口一口地吃,穴也要一點一點地插。”說著話,她長出了一口氣,那種漲滿的快感再度出現,令她神魂飄蕩。
  接著春圓在小牛的身上折騰起來,兩只奶子顫動不已。小牛瞧得口幹舌燥,忍不住伸出雙手玩起來,把奶頭玩得以最快的速度硬起來。這是火上澆油,使春圓的欲望更強,使她的吞穴的速度更快。
  二人一起享受起來。喘息聲,呻吟聲,歡呼聲等合在一起,令二人都覺得爽快。雙方都從對方身上得到了銷魂的快感。至於這場愛之戰到底誰勝誰負,也不必說得那麽明白。
  折騰夠了,二人穿衣下炕。在小牛去見老夫妻時,老頭將小牛拉到一邊說話。老頭一臉羨慕地說道:“小兄弟呀,你的功夫不錯呀,一夜間折騰兩回,都挺了那麽長時間,真是高人吶。老漢我呀,從四十歲開始就沒有那事了。”
  小牛聽得好得意,瞅瞅一臉皺紋的老頭說道:“老人家,四十歲還正當壯年呀,怎麽以後不再做了呢。”
  老頭回答道:“哎,當時我們經常鬧矛盾,兒女也都大了,就不大重視那事了。時間一久,就不再做了。等到現在想做時,也都晚了。想做也做不動了,我硬不起來了。”說話間一臉的淒涼跟悔恨。
  小牛看得很動容,起了同情之心,說道:“老人家不必難過。雖然你現在年紀稍大,不過只要身體健康,吃點好藥就可以經常享受那事了。我家就是開藥店的,等我下次經過這裏時,送你點好東西,保你每天活得跟我一樣快活。”
  老頭頓時露出笑容來,說道:“我先謝謝小兄弟了。”
  過不多大會兒,四人一起吃飯。在桌上老太太望著春圓誇道:“到底是年輕人吶,相貌真漂亮呀。”
  小牛一看春圓,臉蛋白裏透紅,美目熠熠有光,眉宇間充滿了少婦的風情跟水靈。小牛知道這一變化是自己努力的結果,便對著春圓偷偷地傻笑。春圓找機會踩了他一腳,小牛這才收回無禮的目光,開始正常吃飯。
  小牛跟春圓在飯後給這對老夫妻留下一些銀兩,然後才告辭而去。一出了村子,春圓就跟小牛說道:“你想出什麽法子來幫我了嗎?”
  小牛沈吟著說道:“我看只有把你家欠人家的債先還上吧。這樣就好辦多了。”
  春圓反對,說道:“那不行。我嫁給他這麽久,是用我這個人還債的。如果還錢的話,那我不是白嫁他了嗎?不能那麽便宜他。”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看不行這樣吧。你先在娘家住上一段時間,好好想想辦法。”
  春圓問道:“那你怎麽辦呢?”
  小牛回答道:“我回家先呆上幾天,然後再作打算。”
  春圓擔心地說道:“只怕你呆上幾天之後就把我忘個一幹二凈了。那樣的話,我還不如去死呢。”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瞧你說得這叫什麽話呀,我能把你忘了嗎?沒有你,我可少了不少的快樂呀。”
  春圓臉上露出笑容,說道:“這世上的女人有得是,哪個都能讓你快樂呀,不一定非得是我。”
  小牛安慰道:“世上的女人雖然多,但不一定都能讓我上。能上的女人只有你了。”
  春圓聽了直笑,說道:“能上的女人也不止我,我知道的。我看你現在的功夫好極了,一定是很有實戰經驗的。改天別叫我把你抓奸在床呀。那樣的話,我一定胖湊你一頓。”聽得小牛哈哈直笑,這趕路本來是很辛苦的事,現在成了一件讓人開心的好事。
  大約到了中午時分吧,馬車到了春圓的娘家村口。春圓依依不舍地下了馬車。小牛安慰她說:“咱們還會見面的,不用著急,我會常常想起你的。”
  春圓深情地望著小牛,堅決地說道:“我今後就是你的人了,我再不會跟姓梅的在一起。我會盡快地解決我跟他之間的問題。如果我再回杭州的話,沒有別處可去,我就到你家去,我會跟你爸說我肚裏有了你的種。”
  小牛聽了連連擺手道:“這話可不能亂說呀。我老爸最恨搶別人老婆的男人了。那樣的話,我們父子關系算完了。你不會那麽狠心吧。”
  春圓風情無限地望了望小牛,說道:“你要是對我不起,我就那麽做了。”說著話她向村裏走去。走出幾步後回頭又說道:“我會天天想著你的。”咬了咬嘴唇,這才快步走了。
  小牛望著她的身影是又喜又怕。喜的是自己又得到一個美女,怕的是這要是讓老爸知道又要大發脾氣。他一定會拿著刀來追殺我的。這事在杭州城可是臭不可聞的。這事傳出去的話,老爹只怕都沒有臉見人。看來這事暫時是不能公開的,只能放在心裏。
  他又往南看了看。隔著一道遠山,山那邊就是家鄉了。那不過是幾十裏路,很快會到的。可是小牛一想到回家,心跳還會加快的。離家這些日子,不知道老爸有沒有消氣呀。繼母跟小袖呢,會不會象從前一樣對我呢?小牛望著遠方直發傻。
  他開始考慮下一步的行動。是馬上回杭州好呢,還是折身回去,到蝸牛村看一眼甜妞跟他的父親呢?甜妞的事怎麽處理呢?她是一個堅強而樸實的姑娘,用來當老婆,那是相當合適的。不如我先娶了她。可要是讓月琳知道了,一定會很傷心吧。唉,女人的事都是難辦呀。
  我老爸對我意見再大,他也是老爸。我有再大的錯,他也應該原諒的。如果他不肯原諒我,我就再走好了。這次出來很遺憾的是還是沒有學到本事。等下次出去的時候,不學到本事,我就不回來了。他由此又回想起師娘,月琳,月影她們來。人家女人都能飛,都能殺敵,哪象自己這麽沒用。通常來說我打倒對方都得玩心眼,真是男人的恥辱呀。想來想去,小牛還是決定先去看一眼甜妞再說。答應別人的事怎麽能不算數呢?
  小牛坐到馬車上,望了一眼春圓娘家的村莊,掉頭向蝸牛村而去。這回沒有春圓相伴,雖然寂寞些,但趕路也會更快的。
  小牛一個人駕著車向蝸牛村趕去。沒有女人相伴,他的心境又恢復了孤獨跟平靜。不過他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當前的事。
  當他趕到蝸牛村老李家的時候,老李頭從屋裏跑出來笑道:“小牛呀,你真是個守信用的孩子,我們沒有看錯人。”
  小牛被人家一誇,心裏很高興,便傻笑了幾聲。他的笑聲引來了屋裏的另一個人,那就是甜妞。甜妞帶著幾分羞澀走出來,見到他後,臉上露出含蓄的微笑,象是一個有幾分窘態的新娘子。她穿著花布衣服,很淳樸很平凡的打扮,象一朵村野的小花。
  老李頭見女兒不敢直視小牛,便微笑道:“甜妞呀,你看看呀,到底是英雄呀,真守信用呀,咱們總算是沒有白費心思。女兒呀,你算是有福了。”
  甜妞朝小牛笑了笑,將院門打開,說了聲:“小牛哥,快請進院子吧。”聲音柔和友好,聽得小牛心裏好受。他哎了一聲,便興沖沖地將馬車趕了進來。
  進院子之後,小牛又來到自己那匹笨馬前,摸摸馬頭。那馬已經跟小牛熟兒了,見到小牛,樂得連叫數聲,直搖尾巴。
  老李頭湊上來說道:“這個家夥,自從你走了之後,就不愛吃食。你一回來,它可歡思多了。”
  小牛含笑道:“謝謝老人家照顧它。”
  老李頭指指自己的女兒,說道:“我哪有什麽功呀,主要是我女兒餵它,象照顧自己的親人一樣。”
  一句話說得甜妞的小臉都羞紅了。小牛很認真地向甜妞一鞠躬,甜妞也禮貌地還禮。老李頭在旁大笑,說道:“還沒有到日子呢,你們不用這麽急的。”
  小牛聽了直是笑。而甜妞白了老李頭一眼之後,將臉都轉過去了。小牛冷眼旁觀,越發覺得甜妞這姑娘可愛有意思,是個難得的好姑娘。
  小牛並不是粗心人。他給甜妞買了些首飾,也給老李頭買了些好肉好酒什麽的。當他拿出來時,二人都有了笑容。
  老李頭馬上吩咐甜妞將燒雞給切好了,再把酒燙好。甜妞答應著去忙活了。甜妞出屋之後,老李頭問道:“我這個女兒怎麽樣?”
  小牛點點頭,說道:“是一個百裏挑一的好姑娘。”
  老李頭呵呵地笑起來,說道:“你說這話算是有眼光。如果你在這一片住得久一些,你會發現,我女兒是這一帶最好看的姑娘,人品也是最好的。不然的話,那個‘鬼見愁’不會那麽著急地來搶她。”
  小牛微笑道:“我自然知道甜妞的好處了。對了,老丈,這兩天沒有人再來鬧事吧?”
  老李頭回答道:“沒有呀,一直挺平靜的。我猜那些土匪一定是死光了。不然的話,他們不會那麽消停的。”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就好,這就好。”心裏尋思著,最好是那位姐姐已將這些土匪殺光了,可千萬不要再留下尾巴了,否則可是後患無窮了。到於那位厲害的姐姐究竟是什麽人,小牛想到現在也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人家舉手投足之間,便將敵人紛紛擊敗,自然是師娘跟月琳一類的人物了,跟自己這個凡夫俗子不同。等有機會再遇上她時,可一定得向她道聲謝謝。如果沒有她幫忙的話,自己跟甜妞只怕要壞事。甜妞可能會活下去,土匪決不會饒了自己這個搗亂的家夥。
  甜妞的手腳很麻利,不過多一會兒,已將一些東西端了上來,除了切好現成的燒雞之外,還有家裏的雞蛋跟蔬菜等等。本是極尋常的小菜,經過甜妞的手之後,都冒著令人胃口大開的香氣。還沒等吃呢,小牛食欲就已經被甜妞征服了。
  甜妞末了還不忘了說聲:“小戶人家,沒什麽好吃的,我又不會做東西,小牛哥你就將就著用吧。”
  小牛舔了舔嘴唇,說道:“光聞菜味兒,我就要醉了。”說著話要讓甜妞上桌,甜妞說啥不上。
  小牛轉頭望著老李頭。老李頭已經在桌旁坐了下來,說道:“按照我們鄉下的規矩,有客人來的時候,女孩子家是不能上桌的。”
  小牛點了點頭,啊了一聲,然後說道:“我現在不是你們的客人,咱們也算是自己人了。甜妞呀,你就上來吃飯吧,不要搞得那麽生嘛。”
  甜妞聽了舒服,將目光對準了老李頭。老李頭點了點頭,說道:“女兒呀,既然小牛這麽說了,咱們還說什麽呢?你就上來吧。”甜妞嗯了一聲,這才脫鞋上炕跟二人一起吃東西了。
  在桌上,小牛吃著甜妞做的東西,越吃越有胃口。對於買來的燒雞,倒興趣不高。老李頭給彼此倒上酒,興致勃勃地跟小牛喝起酒來。小牛的酒量相當不錯,再加上心情好,也就毫不裝假地喝起來。想不到,不等吃完東西呢,就把老李頭給喝多了。老李頭喝多之後,滿臉通紅,話也格外多起來,無非是回顧青年時代自己有多麽勇敢跟英俊,或者是誇甜妞她媽有多麽漂亮,自己是如何從眾多的追求者中脫穎而出,擊敗勁敵,最後獲得成功的。
  連甜妞都感到新鮮。這些事老李頭一直放在心裏,從沒有跟人說起過。這下子借著酒勁兒說出來,當真是滔滔不絕,聽得小牛跟甜妞大感興趣。盡管聽得出來,老李頭這些話裏有些誇張成分,但他們二人都想一直聽下去。那些陳年往事能帶給人無窮無盡的愉快跟歡樂。遺憾的是,老李頭講著講著就頭暈了。甜妞連忙給父親鋪好被子,讓他先休息了。
  剩下他們二人時,甜妞又有幾分害羞了。小牛安慰道:“甜妞呀,我沒有那麽可怕吧?我不會欺侮你你的。”
  甜妞的美目一瞇,小聲道:“那可不一定呀。咱們剛認識的第一天,你就沒少占我便宜。”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也不能怪我呀。當時是情況特殊呀,不那麽幹的話,咱們都不能沖出虎口來。”
  甜妞哦了一聲,說道:“小牛哥,你當時可真勇敢呀。你明知道沒有把握救我出來,可你還是去了。咱們根本就沒有見過面,就憑我爹的一席話,你就不顧個人安危去救我,這份俠義跟這份膽色都令人敬佩。也更叫小妹我感動。”
  小牛淡淡一笑,很有正氣地說道:“甜妞呀,你太客氣了。我是個男人呀,一見到不平的事,我總忍不住要管的。只要認準的事,我都會努力去做的。不管成功不成功,都會盡力的。”
  甜妞誇道:“那是你人好呀,也是我的幸運。”
  小牛笑了笑說道:“可惜的是呀,我的本事太差了,幾乎令咱們倆都陷在那裏。還好,老天爺保佑呀,給咱們送來一個救星。哪天碰到這位恩人,我一定得好好謝謝人家呀。”
  甜妞沈思著,說道:“那一定是一位很美很美的姐姐。”
  小牛附和道:“跟你一樣的美女。”
  甜妞搖了搖頭,說道:“她一定要比我漂亮得多。我跟她比,根本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的。”
  小牛不解地問道:“當時她是蒙著臉的,你怎麽能知道她長得什麽樣子呢?我不信她比你美。”
  甜妞堅決表示:“我說得一定不錯。她的那個身影真是好極了,象是畫中仙子一般的身材。就憑這個,我就差遠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備不住是個大麻臉呢。”
  甜妞抿嘴一笑,說道:“那怎麽可能呢?上天不會對她那樣的。她也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俠女呢。如果讓我再遇上她,我一定得跟她學本事,殺光這世上的壞人,省得好人受氣。”
  小牛點頭道:“你這個想法我同意。這世上如果沒有壞人,可就太完美了。”
  甜妞說道:“小牛哥,沒有酒了,我再給你熱一些吧。”
  小牛望了望空空的酒杯,連忙說道:“這就已經夠了,這正好,再喝下去的話,我就跟爹一樣喝倒了。我可不想讓你看到我倒下的樣子。那樣子難看極了。”
  甜妞微笑道:“小牛哥,你喝多的時候不會亂說話,發脾氣吧?”
  小牛一擺手,說道:“那怎麽會呢?我這個人一喝多呀,就特別沒有主意。別人說什麽,我就聽什麽。”
  甜妞嘻嘻一笑,說道:“真的是這樣呀,那我好想試一下。我再給你來點酒吧,咱們正好試驗試驗。”
  小牛忙說道:“以後機會多的是,今天就別試了。我可怕在你面前失態呀。”
  甜妞見小牛不肯喝了,便開始收拾桌子。小牛喝得不多,但也感到臉上熱了。不過還好,一切正常,他還能穿鞋幫甜妞幹活呢。當二人來到廚房時,廚房點著油燈,光線挺暗的。在燈光下,甜妞展現出一種朦朧的美。她彎著腰在洗碗呢。
  小牛正看到燈光照到她翹起的屁股上。盡管看到的是隔著褲子的,但那圓滿的形狀,翹翹的線條,還是令小牛大為沖動,尤其是酒後抑制力減弱的時候。他的心跳得厲害,象要跳出肚子一般。他下意識地想要幹點什麽。他有點害怕,生怕自己幹出什麽失禮的事來。
  欲望象火一樣燒著小牛的心。他口幹舌燥,最想幹的事是快點離開甜妞。這樣的話,他才能冷靜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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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回家

  小牛忍不住向前走,從後邊摟住甜妞的腰,忘情地說道:“甜妞呀,給我當老婆吧。我挺喜歡你的。”
  甜妞猝不及防,不禁啊了一聲,輕輕掙紮道:“小牛哥,我也喜歡你。我當然願意嫁給你了。只是現在不能亂來的。”
  小牛聽得舒服,兩手上移,放在甜妞的胸上。那裏好柔軟,好有彈性,盡管不大,手感可不錯。與此同時,小牛的下體在後邊磨擦著甜妞的屁股,不懷好意地蹭著,拱著。這突然的襲擊使甜妞又羞又喜,還有少許的喜悅。
  甜妞回過頭來,嬌嗔道:“小牛哥哥,你不是好人。”紅唇也撅了起來,那樣子又俏麗又可愛。小牛心說,反正摸都摸了,也不在乎再親親吧。這樣想著,小牛就把大嘴壓了上去。甜妞被小牛三路進攻,大有不堪忍受之感。她並不會接吻,完全由著小牛亂來。跟甜妞相比,小牛自然算是老手了。
  小牛舔著親著甜妞的嘴,兩手猛抓著甜妞的奶子,下身更有力地頂著甜妞的屁股。刺激得甜妞全身發熱,都有點暈了。長這麽大以來,還沒有被男人這樣非禮過呢。她真希望他能更進一步,但少女的矜持使她還是不能那麽幹。
  她任小牛輕薄一會兒之後,還是將小牛給推開了。小牛對她一笑,說道:“你真的好香呀,把我都給迷倒了。”
  甜妞轉過身,跟小牛站個對面,說道:“小牛哥呀,我的心可是你的了。你可不能當負心郎。”
  小牛抓住甜妞的手說道:“那是一定的。我會正式娶你進門的。我回家時就領著你去吧。你願意跟我走吧?”
  甜妞臉上帶著羞紅,說道:“我是願意,那我爹怎麽辦呢?”
  小牛回答道:“你爹不就是我爹嗎?我帶著你走,當然也得帶他走。我會當他是自己的爹一樣孝順的。”他心裏說道,我對我爹可談不上孝順的。我爹經常不給我好臉色看。
  甜妞聽了很滿意,說道:“你到哪裏,我跟到哪裏。我爹也要跟著。”
  小牛點頭道:“那好的。明天早上等你爹醒來了,我跟他說吧。”
  甜妞輕輕抽出被握的手,說道:“小牛哥,時候也不早了,你去睡吧。”
  一聽‘睡’字,小牛心裏一動,便問道:“你在哪裏睡呢?”
  甜妞說道:“你跟我爹睡一屋,我睡另一個屋子。”
  小牛聽了有點失望,心說,如果咱們睡在一起可就美死了。我想怎麽幹怎麽幹。現在不行,家裏還有一個老頭呢。如果沒有老頭在的話,嘿,我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小牛跟甜妞說了晚安後,就來到老頭的屋裏。老頭還在呼呼大睡呢。望著老頭那慈祥的面孔,小牛也想起了自己的老爹。這個時候老爹也已經睡了吧。只是不知道他有沒有把我這個兒子忘了。即使不忘,可能對過去的事也耿耿於懷吧。
  由老爹再連帶地想起繼母跟小袖的事,小牛心裏直發涼。別看那事過去一段時間了,自己根本沒有忘記,相信她們也不會隨便就忘了。
  次日一早,小牛醒來時,老李頭已經在幹活了。老李頭在掃院子。小牛起來時,甜妞在廚房裏正做飯呢,對小牛還笑了笑。小牛想起昨晚的親吻,心裏得意極了。
  小牛來到院子裏跟老李頭一說昨晚的想法。老李頭長嘆一口氣,皺眉不語。小牛便問道:“老丈呀,你怎麽了?你不喜歡進城嗎?我們那裏很好的,這裏沒有的東西,那裏都有呀。”
  老李頭環視一下他這個家,動情地說道:“我是有點舍不得離開這個家呀。我在這個村子住了大半輩子,一想到離開,我心裏不好受呀。”
  小牛理解人家故土難離的心情,便安慰道:“老丈呀,好在杭州離這裏也不算遠。你想念這裏時,也可以隨時來看的。”
  老李頭想了想,說道:“看來只好這樣了。”
  於是,老李頭決定跟甜妞一起上杭州去。出發時間選到後天一早。在出發之前,自然要做一些準備工作了。甜妞負責收拾家裏的東西,老李頭拿著小牛給的錢去把鄰居家的馬車買下來。之後,老李頭又跟女兒向鄉親們告別,還請了一桌酒席跟大家抒情。那個場面自然是難舍難離的,連小牛這樣活潑的人見了都有點心酸呀。
  出發那天早上,三人都起得很早。老李頭將門鎖好,在門外站了半天,這才跟女兒上了馬車。小牛將自己那匹笨馬拴在車後,自己坐在車轅上,再度充當起車老板來。想到從家出來時,孤身一人逃出來,回來時不但將‘老婆’領回去,還將‘老丈人’都帶回去了。只是不知道老爹見了會有什麽感想。他相信老爹再糊塗也不會將自己趕出去的。過去的事應該就算過去了。
  一路上,小牛對父女二人照顧周到。經過臥龍山時,也一切正常,想來那些土匪都銷聲匿跡了。不必說,那位陌生的姐姐一定是將土匪給端了老窩了。想像一下她那巾幗不讓須眉的逼人風采,小牛真是向往之極。如果再有機會遇到這位高人姐姐的話,他一定向她好好學習一番。
  一路無話,挺順利地直奔杭州。在進杭州之前,小牛想起了七姨太春圓。她不知道怎麽樣了,可能還住在娘家吧。為了我,她要跟梅老板決裂,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自己又不好直接插手。搶別人的老婆會激起公憤的,老爹要知道的話,只怕會暴跳如雷,有可能跟自己斷絕關系的。
  還有自己私自就將老李頭父女倆帶回杭州,如果老爹不同意進門怎麽辦呢?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可太沒有面子。為了慎重起見,一定不能直接帶回家,得先跟家裏商量一番才是。
  到了杭州之後,小牛先找了家客棧將父女倆安排下來。小牛跟二人說道:“我先回家一趟,跟父母說過之後,再接你們進去。”
  老李頭點頭道:“應該這樣。”
  甜妞囑咐道:“小牛哥,你快點回來呀,我們等著你。”
  小牛答應一聲,將所有的銀子都留下,讓父女倆買一些穿的,用的。自己打過招呼便向家裏走去。
  一路上小牛的心跳得好快。回想自己對不起繼母跟小袖的事,現在還有點內疚呢。還有呀,老爹追打自己的情景如在目前。老頭子兇起來的時候還真挺可怕的。這回一定得忍,得多說好話,光棍不吃眼前虧。我犯不著再惹怒他。
  等來到自己家那條街時,小牛遇到了不少熟兒人。這個說:“這不是魏公子嘛,好些日子不見了,到那兒快活去了?”那個說:“魏少爺呀,你越長越英俊了。將來得找杭州城裏最漂亮的姑娘當老婆。”
  小牛聽了心裏挺高興的,一一跟人家打招呼,緊張的心情慢慢地平和起來。當他遠遠地看見自己家藥店的牌子時,腳步都變慢了。一切都是那麽熟悉,都是自己家的風格。
  他慢慢磨蹭到藥店前。裏邊的夥計早看到了,連忙跑出來拉住小牛的胳膊,歡呼道:“少爺呀,你可回來了,你再不回來的話,老爺非得急死不可。”
  與此同時,一個小美女也跑了出來,白色衣裙,秀麗面孔,一臉的喜悅。她跑到小牛跟前,眨著美目說道:“哥哥呀,你想死我了。”說著話就要抱小牛,一看是大街上,旁邊又有觀眾,便沒敢動手。這人正是小牛的妹妹小袖。
  小牛聽了非常感動,心裏充滿了溫暖。從小袖的話裏可以知道,她不再怨恨自己了。小牛眼圈都紅了,說道:“哥哥也想你呀,也想爸爸媽媽。”
  小袖笑瞇瞇地說道:“好了,哥哥,咱們進家裏說話吧。”說著話,扯著小牛的胳膊往家裏走去。
  一進前院子,小牛就問道:“小袖呀,爸爸媽媽還好嗎?他們都在哪裏呢?”
  小袖回答道:“爸去跟人家談生意和要錢去了,媽去進貨去了。我在家守著呢。他們好是好,只是一天到晚的惦記著你。媽媽就不必說了,天天念叨你。至於爸爸嘛,雖然嘴上不說,可心裏也挺急的。近來經常發呆,吃飯都吃得少了。還暗暗地找人到外邊尋你呢。”
  小牛聽了心裏發酸,說道:“我不是他的好兒子。”
  小袖寬慰道:“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媽媽跟我說,那天你是認錯了人,才那樣的。她不再怪你了。”
  小牛感到好舒服,說道:“媽真是個好人,真是通情達理,真是深明大義。”
  小袖哼一聲,說道:“幸好那天你搞錯了人,不然的話,吃虧的人就是我了。我可不讓你占便宜的。”說到這裏,小袖的臉上露出笑容來,還帶著一點羞澀,動人極了。
  小牛聽了心裏癢癢的,真想摟住她親親。但他不敢。他打量一下小袖,說道:“小袖呀,你又長高了,更漂亮了。”
  小袖得意地笑了笑,說道:“哥哥呀,好多人最近都這麽說。你不知道呀,最近提親的人都要踩破門坎了。這些人煩不煩呀。”
  小牛聽了泛酸,臉上還笑著,說道:“這是人家喜歡你呀,你比較出眾。”
  小袖小嘴撅了撅,說道:“我才不要嫁人呢。我要一輩子守在父母跟前,跟他們在一起。”
  說話間,小袖跟小牛已經到了後院。小牛推開自己的房門,只見屋裏幹幹凈凈的,跟自己離開時一模一樣的,東西的擺放位子都沒有變。
  看到這裏,小牛真想哭一場。他從中體會到了父母對自己的深情。
  小袖在旁邊說道:“自從你走了之後,媽每天都叫人打掃你的房間,就跟你在家時一樣。還有呀,老爸剛開始時還挺生氣的,經常罵你,一提你的名就罵。可時間長了就不罵了。最近以來,他每天都到你的房間坐一會兒,雖然什麽都不說,我們都知道他是在想你呀。”
  小牛聽了深受感動,說道:“老爸原來這麽好呀,我以前怎麽什麽都不知道。”
  小袖微笑道:“你以後可得當個好人了,不然的話,連我都不理你了。”
  小牛放了心,見家裏人都不怪他了,長出了一口氣。小牛望著越發漂亮的小袖,說道:“小袖呀,你都成大姑娘了,也到了嫁人的年紀了。”
  小袖聽了臉一紅,隨即說道:“你比我還大好幾個月呢,要‘嫁’也得你先‘嫁’呀。”
  小牛聽了笑出聲來,說道:“我跟你可是不一樣的。你是嫁出去,嫁給別人,我是往家娶,娶回來一個。”
  小袖直搖頭道:“嫁人有什麽意思呀。我不想嫁,我都跟你說過了。我看你也別娶了,成家有什麽好的,象被鎖在籠子裏一樣。咱們都不要成家,你陪著我玩好不好?陪我讀書也成呀。”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人呀,終究還是得有個家。父母也靠不了一輩子呀。對了,你最近還在看書嗎?都看些什麽書?”
  小袖聽到說讀書,頓時興趣濃起來了。她跟小牛進了小牛的房間,關好門,都坐在椅子上。小袖皺眉道:“父母讓我讀什麽<女戒>,<列女傳>什麽的,我不願意。讀幾頁就覺得惡心。我經常背著父母讀一些好看的書。”
  小牛知道前兩本都是說女人的,都是讓女人變成奴隸的。小牛自然不肯讓小袖也變成那種沒有靈魂的女人。小牛便說道:“你可別看那種書,看久了會變成木頭的。你說好看的書,那是什麽呀,不是有色的吧。”說著小牛嘿嘿笑起來,有點邪氣。
  小袖哼一聲,連連擺手道:“那才不是呢。我看得都是健康的東西。”
  小牛問道:“你說出幾個名字來聽聽。”
  小袖回答道:“我看的是<水滸傳>,<三國演義>,還有<西遊記>,還有<西廂記>什麽的。你看這些書多好呀。”
  小牛故意板著臉說道:“好什麽好呀,這些書官府可都是不讓隨便看的,是怕人看了會變壞的。”
  小袖反駁道:“我也都看了,我不也沒變壞嗎?”
  小牛嘿嘿笑道:“你不會告訴我,你連<金瓶梅>都看了吧。”小牛也沒有讀過那書,但是久聞大名。
  小袖自然知道那書的名字,紅著臉說道:“才沒有呢。你妹妹我有那麽惡心嗎?”
  小牛說道:“不會惡心吧。那書可是公認的大手筆呀。雖然也有惡心的地方吧,但它還是好書呀。”小牛說這話還是聽別人說的。
  小袖低下頭說道:“我聽人說過,那書太淫穢了,淫穢得不象是人看的。”
  小牛聽了直笑,說道:“那你說<西廂記>就不淫嗎?就算它沒有寫那個事,內容也是不幹凈的吧。”
  小袖擡頭問道:“你看過那書嗎?”
  小牛誠實地說道:“我雖然沒有看過,但我也知道那書寫的是什麽,無非是私通的書。不過我贊成那麽幹。娶老婆嘛,得娶自己喜歡的才行。”
  小袖輕聲笑道:“說了半天,就這兩句說得中聽。”
  正當二人談得來勁呢,門一開,小牛的繼母進來了。當她看到小牛時,大吃一驚,接著臉上便露出燦爛的笑容,象是陽光一般。
  小牛連忙過去要給繼母磕頭,但給繼母攔住了。繼母抓著小牛的胳膊,上上下下打量道:“小牛呀,讓我看看,你瘦了沒有。”
  小牛憨笑道:“兒子天天想念爸媽,哪能不瘦呢。倒是媽媽你呀,還是那麽年輕,還是那麽美麗。”
  繼母一笑,說道:“你這個孩子,還是那麽嘻皮笑臉的,沒個正經的。嗯,瘦倒是沒有瘦,只是有點黑了些,不過黑得象樣,黑得健康。”
  小牛也在看著繼母,見她仍然是豐姿不凡,端莊秀美,是這個年齡段的女人中的精品。小牛不得不為老爸叫好,真是艷福不淺呀。
  繼母放開小牛的胳膊,對小袖說道:“也不給你哥哥張羅吃的,也沒有問他餓不餓嗎?”
  小袖嘻嘻一笑,說道:“我一見到哥哥,高興得啥都忘了。我一會兒就叫人給做。媽呀,你不知道呀,哥哥說我越長越漂亮呢。”說到後邊,小袖一臉的快意,象是小牛的話就是至理名言一般。
  繼母一撇嘴,說道:“你這個小丫頭,這麽虛榮呀。快點給你哥哥張羅吃的去吧。”
  小袖答應一聲,對小牛說道:“哥哥,我一會兒就回來的。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呢。”說罷,象一只蝴蝶一般歡快地飛出去了。
  小袖走後,繼母自然很關心地問起小牛這些日子的遭遇。小牛當然不能說實話,只說自己在外邊做做工,看看風景什麽的。他怕說了實話,家裏人該為他擔心了。繼母見小牛比從前硬朗多了,成熟多了,心裏也挺高興。
  小牛突然說道:“媽呀,上次的事,你得原諒我呀。我真的不是有心的。”
  繼母臉上一熱,將目光移到別處去,正經地說道:“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我什麽都忘了。以後再不要提起。你還是個小毛孩子,什麽都不懂的,我也不會跟你計較什麽的。不過以後做人可得註意了。再要走邪路的話,你爸只怕不會再要你這個兒子了。”
  小牛堅決表示道:“經過這段日子的反省,我知道錯了。我以後會當個正人君子的,再不惹父母生氣了。”
  繼母長出一口氣,目光落在小牛的臉上,說道:“你如果真能象你說的那樣做,我跟你爸就沒有什麽操心事了。”
  小牛想起甜妞的事來,便就此提起。他將自己跟老李頭父女的事說了一遍,希望繼母能支持自己。如果有繼母幫忙的話,這事一定會十拿九穩的。
  繼母聽了之後,哦了一聲,含笑地說道:“小牛呀,原來你都有了心上人了。這可是好事呀。但咱們處事嘛,一定得慎重點。如果對方的人品確實好的話,我跟你爸都不會反對的。不過嘛,做事不要急。你不要馬上娶她,就先接她進家來,讓我觀察一段時間。你說好不好?”
  小牛大喜,說道:“甜妞真是個好姑娘。我相信媽你會喜歡她的。”
  繼母強調道:“不但得我喜歡,也得你爸喜歡才行。”
  小牛說道:“老爸也是個通情達理的人,我相信他會支持我的。如果他不支持我的話,我就離家出走了。”
  繼母臉一板,說道:“小牛呀,你爸年紀也大了,身體也不如以前好了。你可別再氣他了,好不?有事可以坐下來談嘛。”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聽你的話就是了。”
  繼母又說道:“這甜妞的事你不要跟你爸說,由我跟他說吧。我會說服他,讓他同意你接那姑娘進來的。如果讓你自己來說,只怕將事情搞壞了。”
  小牛大為感動,撲通一聲跪到繼母腳下,連磕了幾個頭,說道:“兒子先謝謝你了。你比我的親媽還親呢。”
  繼母連忙說道:“你快起來吧,男子漢嘛,得象個男子漢樣兒。”
  小牛痛快地答應了一聲:“是”。這才站了起來,規矩地坐到旁邊的椅子上。他問道:“媽呀,我老爸在我走後一切還好吧?”他想聽聽繼母怎麽說。
  繼母長嘆一口氣,說道:“總的來說還好。只是他是個牛脾氣。明明是想念你吧,偏偏不肯說。我每次一提到你的時候,你爸總是說只當沒有你這個不爭氣的兒子。但我知道他心裏放不下你的。好幾次夢中醒來就叫你的名字。有多少次都偷偷到你的房間裏去看看,好像你就在家裏一樣。”這類話小袖也學過的,可是從繼母的嘴裏說出來,就更加感人,聽得小牛眼睛都濕潤了,真想痛痛快快地哭上一場才舒服。繼母的話更使小牛感到老爸是真愛自己的。看來在他的心目中還是有一定份量的。如此說來,自己不必再擔心老爸不原諒自己,再把自己趕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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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牛心情輕松多了。小牛又問道:“媽呀,老爸他什麽時候回家呀?我真想馬上見到他。”
  繼母說道:“他要是知道你回來呀,一定會樂得要昏過去的。”
  小牛深吸幾口氣,說道:“只怕是要被氣昏過去的。”
  繼母沈吟著說道:“你就看著吧,他一定會高興得不得了。不過嘛,只怕表面上看不出來。他是一個不肯承認愛你的那樣一個人。”
  這時小袖美滋滋地從外邊跑進來,連跑邊說道:“哥哥呀,我已經讓廚房做了你最愛吃的鯉魚粉條了,一定會吃得你再也不想離開家了。”說著話,她坐到繼母身邊,還抱住母親的一條胳膊。
  繼母慈祥地望著小袖,柔聲說道:“小袖呀,小牛都要娶老婆了。你們年紀差不多,你也得抓緊了。”
  一聽這話,小袖松開母親的胳膊,俏臉變色,美目瞪得老大地望著小牛,象是突然間小牛變得一個陌生人一般。
  繼母瞅了瞅小袖,不解地問道:“小袖,你這是怎麽了?”
  小袖又是皺眉,又是撅嘴地說道:“媽呀,我不要哥哥娶老婆。他如果娶了老婆之後,就不能陪我玩了。”
  繼母淡淡一笑,摸著小袖的頭發說道:“小袖呀,你也不小了。不要老想著玩嘛。等過些日子,媽媽我也得多想想你的終身大事了。我給你挑一個好人家,讓你一輩子都能吃香的喝辣的。”
  小袖鼓著腮幫子連聲說道:“不要,不要,我不要嫁人。”
  那邊的小牛見小袖那種固執的樣子,心中泛起一點竊喜,好像小袖這種態度對自己有利一樣。她不想嫁給別人,只想讓自己陪著她玩,這是不是在暗示她喜歡我,只想跟我在一起呢?
  這時家人來告訴說菜已經做好了。繼母吩咐一聲說:“等老爺回來時,再開飯好了。”
  小牛便問道:“老爸他最近生意怎麽樣?”
  繼母回答道:“這一點是好的,生意比以前更強了一些。這主要是靠你爸的努力呀。我們只能敲敲邊鼓什麽的。”
  過不多一會兒,繼母領小牛跟小袖到旁邊的飯廳去坐。坐了不久,家人來報,說老爺回來了。小牛的心收縮一下子,來不及想什麽呢,他老爸已經大步走了進來。只見老爸戴著瓦楞帽,穿著青色長衫,正背著手想著什麽問題。
  他一進屋見到小牛,先是一楞,接著臉上慢慢露出笑容,後來轉喜為怒,哼了兩聲,往旁邊的椅子上一坐,不理小牛。小牛連忙站起來,到老爸面前一跪,笑嘻嘻地說道:“不孝兒子小牛給老爸請安了,祝老爸生意紅火,成為杭州第一人。祝老爸身體健康,比孔子還長壽。”
  這話非常順耳,聽得魏中寶臉上怒不起來了。他擺了擺手,說道:“快起來吧,只要你以後少氣我的話,我一定能比孔子長壽的。”
  小牛便高興地站起來。繼母見父子倆沒有事了,就吩咐家人上菜。片刻間,上了一桌子的佳肴。一家四口人圍坐在桌子旁邊,一邊吃一邊談。
  小牛見老爸臉上又多了一些皺紋,心裏感到好酸。魏中寶看兒子比以前更結實,更有精神頭,也挺安慰的。只是當著那母女倆也不好多問小牛一些問題,只由著小牛一人口若懸河的亂說話。
  吃完飯後,小牛跟到老爸的房間裏說話。只有二人時,魏中寶的臉色好多了。他再也不掩飾自己的感情了,對小牛的這段日子的生活詳細詢問一番。小牛雖然編著謊話,說自己在外邊挺好的,沒受什麽苦,他老爸還是心裏不舒服。
  說了些閑話,小牛就說道:“老爸呀,有一件事我想跟你商量,怕你不同意。”
  魏中寶問道:“是什麽事,你就說吧,只要是好事,老爸我沒有不同意的。”
  小牛想了想,說道:“這件事我告訴媽了,讓媽跟你說。”
  魏中寶指指兒子,說道:“你這個小子,什麽時候學會做事拐彎抹角的了。好吧,我就聽你媽怎麽說。”
  接下來,小牛就說了一些關心的話,魏中寶頓時覺得自己並沒有白養這個兒子。回想這孩子從小到大以來,自己作為一個父親並沒有盡到責任,心裏也感到內疚。前妻的死雖與小牛有關,但不能怨孩子,因為那時孩子什麽都不懂。這一切都是命吧。
  說了一些閑話,小牛站起來說道:“老爸呀,你也累了,我就不煩你了。我先回房了。”
  魏中寶哦了一聲,說道:“今後不要再亂跑了。”
  小牛答應著退出來,走進自己的房間。他剛進屋,小袖就跟了進來。小丫頭往桌子一旁,手支香腮,一副不開心的樣子。
  小牛在她的對面坐下來,問道:“小袖呀,誰惹你生氣了,告訴我,我去找他算賬。”
  小袖白了他一眼,說道:“還能有誰呀,就是你唄。”
  小牛雙手一攤,說道:“我自從回來之後,好像沒做過什麽讓你煩的壞事吧。”
  小袖強調道:“怎麽沒有?你說說,你為什麽要娶老婆?”
  小牛這才知道她是為什麽煩了。小牛忍不住大笑起來。小袖聽了很不爽,說道:“笑什麽笑呀,瞧你笑起來真邪氣,不象個好人。”
  小牛只好止住笑聲,說道:“小袖呀,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這是很正常的事呀。難道你真想讓你哥哥我當一輩子光棍嗎?”
  小袖咬著嘴唇說道:“你說的這個道理我當然懂。可我就是有點受不了。你結婚了之後,哪能再有時間陪我了。我就會變得孤單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小丫頭,你別告訴我,你喜歡上我了。我現在可是快有老婆的人了。”
  小袖聽了小臉一紅,說道:“別胡說,你可是我哥哥呢。”
  小牛厚著臉皮說道:“那也不是親的,咱們也可以成親的。”
  小袖轉了轉眼珠,望著小牛說道:“我才不要你當我男人呢。你嘛,跟我男人的標準還差得遠呢。”
  小牛聽了臉拉長了,說道:“妹妹呀,你的標準很高嗎?說說看,我都差在哪裏?”
  小袖站起來,抱著膀說道:“我心中的好男人嘛,最起碼得有點學問。不說是狀元吧,也得是個舉人,秀才什麽的。這條你行嗎?”
  小牛搖頭道:“我是差了一點點。”
  小袖糾正道:“不是差了一點點,是差了一大截。”接著小袖在屋裏踱起步來,象一個深沈的長者。小袖又說道:“當我的男人嘛,論相貌,也不必太英俊,怎麽的在這個杭州城裏也得排上個前五名吧。這條你行嗎?”
  小牛眨巴著眼睛,嘆氣道:“這個又差了一點。”
  小袖笑了,說道:“哥哥呀,你的相貌到也不錯,不過跟我的標準還差了那麽兩點。”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看來我得努力了。”
  小袖又說道:“我的話還沒有講完呢。我的男人嘛,個子要高一些。”小袖比劃著,將手放在小牛頭上的兩拳處,“還有呀,要壯一些才成,象那種白面小生樣子的廢物,不予考慮。那樣的連後補都不配。”
  小袖又說道:“還有呢……”小牛連忙打斷道:“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再說下去,我就要自殺去了。”
  小袖嘻嘻一笑,又坐回桌子,說道:“這下子你明白了我為什麽不嫁人了吧?”
  小牛板著臉說道:“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這個杭州城裏配得上你的男人還沒有出生呢。”
  小袖一揮手說道:“何止是杭州城呀,是整個江蘇省,整個江南,甚至是全中國呀。”
  小牛絕望地點著頭說道:“看來呀,你這輩子是真的嫁不出去了。”
  小袖抿了抿嘴,說道:“哥哥呀,我根本是不想嫁呀。”
  小牛說道:“等你想嫁的時候,只怕也已經變成老太婆了。想嫁都嫁不出去了。”
  小袖胸有成竹地說道:“只要我想嫁的時候,我不妨將條件降低一點就是了。”
  小牛提醒道:“你找男人時,可得找一個比我行的,至少不要比我差的呀。”
  小袖不屑地瞅了瞅小牛,說道:“不是我貶低你呀,哥哥,你現在好像挺平庸的呀。男人嘛,得有本事,得幹出一番大事業才行。”
  小牛聽得熱血沸騰,輕輕一拍桌子,朗聲說道:“小袖,你說得真好。我也是這麽想的。我這回在家呆一段日子後,我還要出去。我這回出去,一定得學些真本領回來,得幹番事業才出來,讓你們大家都看看,讓整個杭州城的人都知道,我魏小牛決不是一個白給的,決不是一個廢物,我魏小牛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
  小袖忘情地抓住小牛的手,說道:“哥哥,我支持你。”
  小牛借此將小袖的手緊緊抓住,說道:“在我沒有幹成大事業之前,你可不準隨便嫁人呀。”
  小袖不滿地說道:“如果你一輩子都幹不成什麽事業,難道我這輩子還得當尼姑不成?”說著抽回手來,不讓小牛占便宜。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看你的意思,你還是想嫁人呀。”
  小袖一撇嘴說道:“沒那事,至少我現在是不想嫁人。”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等你找男人的時候,一定是讓我看看。我要不同意的話,你可不能跟誰好的。”
  小袖也不示弱,說道:“聽媽說你都把心上人領來了,好呀,我明天就見見她。如果我不喜歡她,你可不能娶她的。我這個人可是很挑剔的。”
  小牛哈哈笑道:“瞧你這個口氣,快成我的小媽了。”
  小袖臉上一紅,說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接著便說道:“天也晚了,我得走了。我可不能老呆在男人的房間裏。”
  小牛提醒道:“你已經呆了很久了。”
  小袖走出門,將頭探進來,伸了伸舌頭,說道:“以後我會註意的,盡量減少在你房間停留的時間。我可是知道的,哥哥是個登徒子呀。”說著話,不等小牛瞪眼睛,小袖就帶上門,一陣風地跑開了。
  小牛在屋裏靜思,回想小袖的一怒一笑,一舉一動,都覺得無限美好。別看她的年紀不算大,但她所表現出來的美女風範已經足以讓小牛心醉了。
  小袖雖然比不上月影那樣具有驚心動魄之美,但有資格跟月琳,甜妞一爭雌雄的。只是一個美女一個味兒,是很難分出高下的。
  這一晚,小牛是在回憶眾美的風采中睡著的。
  在朦朧間,小牛覺得有一個溫暖的身體貼住自己。他恍惚中醒來,那身子又滑又嫩,令他想起剛出暖水的魚來。同時也聞到一股惹人犯罪的香氣來。小牛驀地一驚,這是女人的香氣,且似曾相識。他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在夢中。
  那個美好的身子緊貼著他,還有意扭了扭腰,使小牛更明顯地感覺到對方女人特征的誘惑。小牛一伸手,摸在對方的後背上,滑不溜手,是上等的皮膚,如書上所說如凝脂,如酥油呀。
  小牛深吸一口氣,知道自己不是在做夢,便大膽地問一句:“你是誰呀,不是走錯了房間吧。這屋子是我魏小牛的。如果你走錯了的話,現在出去還來得及。”嘴裏說著話,手還不老實,在人家的肩膀跟後背上滑動著。
  對方很不悅地輕哼了一聲,並沒有說什麽。小牛只憑這一句輕哼,便斷定對方是誰了,更何況對方的高聳酥胸也使自己大為受用。這樣棒的酥胸只有一個人有。
  小牛試探著說道:“你不會是師娘吧?我不是在做夢吧。”
  對方勾住小牛的脖子,輕咬一下小牛的耳朵,嗔道:“你這個負心郎,想甩了我,想溜之大吉,沒有那麽便宜。我想要找的人,就是躲到耗子洞裏,我也要將他給揪出來。”這話說得狠巴巴的,使小牛見識了師娘厲害潑辣的一面。在從前看來,他只認為師娘是個跟繼母一樣的端莊賢淑的女人,看來自己對她的認識也只是片面。
  想到對方的指責,小牛心裏大叫冤枉。小牛一邊摸著師娘的後背,一邊說道:“師娘呀,你錯怪我了吧?我記得是你把我給趕走的,並不是我想要走的。我心裏是想跟你天長地久,好上一輩子的。”
  師娘重重哼一聲,手放在小牛的胯下,輕揉著小牛的棒子,說道:“你這話是騙鬼吧,我才不信呢。你既然不想當負心郎,那你為什麽到處留情,到外找女人呀。”
  小牛這回叫出聲來,說道:“師娘,你這話是從何說起呀?我自從離開你以後,我可一直當著君子呢。”
  師娘在小牛的肉棒子上使勁捏了一下,使小牛直皺眉頭,連忙低呼道:“師娘呀,我的好女人呀,你手下留情呀,可別害了我一輩子。我小牛終身幸福都在這個玩意上呢。”
  師娘冷冷一笑,說道:“小牛呀,你別當我是好騙的。你跟那個七姨太的事我都知道,還睡過呢。還有呀,你還把甜妞領到跟前的客棧去了。我都知道。”
  小牛哦了一聲,驚問道:“你怎麽都知道呢?”
  師娘沈吟著說道:“我只問你,你為什麽這麽好色?背著我亂來。”
  這情況逼得小牛實在沒有法子了,便索性大膽一把。小牛放大聲音說道:“誰叫你把我趕走了?不趕我走會有這事嗎?還有呀,你並不是我的老婆。如果你是我老婆的話,我就守著你一個人好了。你現在只怕沒有資格管我吧。”
  這話說得師娘半天不語,還收回了抓棒子的手。雖然她不說話,小牛卻能感覺到她的身子在顫抖。小牛知道她在忍著哭泣,心裏不忍,便說道:“師娘呀,對不起你了。我說話說重了。但我實在是喜歡你的。我之所找別的女人,也是不得已的。我承認我是個好色之徒。我如果不好色的話,也不會跟你接觸。還有呀,我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你了,即使見到了,你也再不理我了。因此呀,我也就放縱自己了。你別再生我的氣好嗎?我離開你之後,從沒有停止過想你。你是我接觸過的最讓我心醉的女人。”
  師娘突然狂親著小牛,並忘情地說道:“你這個小壞蛋。你不知道呀,你走了之後,我總是放心不下你。一路上我一直在跟著你,生怕你吃什麽大虧。那天晚上,要不是那個人出手的話,我也會救你的。當時我見你跟別的姑娘親近,我實在氣不過。有心讓你多吃點苦。我一路跟著你,一直跟到你家。聽說你要娶甜妞當老婆,我實在受不了。剛才在那個客棧時,我真想殺掉她。又怕你傷心,就沒有動她。我現在跑來見你,特地想問問你,你是要我,還是要她。”
  小牛這才明白為什麽師娘什麽事都知道了。敢情她始終跟隨著我,我竟跟一個死人一樣什麽都不清楚。是呀,我再聰明也不可能發現她的。她是一個非常的人,是會法術的。我一介凡人,怎麽能跟她比呢。
  師娘的問題很使小牛為難。小牛嘆了幾口氣,大手在師娘的屁股上抓弄著。師娘鉆進小牛的被窩時,是光溜溜的,可見她也是很想跟小牛做點什麽了。
  小牛思索著該怎麽回答師娘的提問。師娘不耐煩了,說道:“你就快說吧。如果你要她的話,我也不耽誤你的好事,我馬上走人。”說著話,還將小牛的壞手給推開。
  小牛嘻嘻一笑,說道:“師娘呀,咱們也分開幾天了。我一想起你來,下邊就有反應。現在你讓我吃個飽,然後再說別的好不好?”
  師娘毫不猶豫地說道:“不好。現在就答吧。”
  小牛嗯了兩聲,說道:“魚與熊掌嘛,我想都要。”
  師娘冷著臉說道:“那不行,你也太貪了吧?我可不是月琳跟甜妞那樣的女孩子那麽好騙。今天你只能選擇一個。有她沒我,有我沒她。”
  小牛長嘆一口氣,說道:“既然你這麽逼我的話,那麽我根本不必回答你的問題。如果你非得讓我選的話,我不能選你。”
  師娘聽了一痛,說道:“這是為什麽?”
  小牛笑了笑,說道:“師娘呀,這不是禿子腦袋上的虱子,明擺著嗎?我不選你,並不是說我不喜歡你,也不是說我有多麽喜歡她。最大的原因是因為你家裏還有老公。”
  這一句話又刺在師娘的軟脅上。這一條無論師娘怎麽辯解都沒有用的,因此她只能選擇沈默。師娘靜了一會兒,說道:“我再問你,你是喜歡我多一些,還是喜歡她多一些。”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嘛。你也知道的,咱們可是有過夫妻關系的呀。”說著話,小牛一翻身,將師娘壓在身下,在她的臉上蜻蜓點水般地親吻著,下身早已硬起,也在師娘的敏感地方拱著。師娘的欲火猛烈地燒起來,但她並沒有那麽主動。
  小牛知道有必要將師娘的假面具扯掉。因此他不慌不忙地親著她,摸著她。不大一會兒,小牛就吻住師娘的嘴,展開自己的技巧,盡情地挑逗著春心蕩漾的師娘。他先是以唇磨唇,輕咬著她的紅唇。接下來,又舔又吸的,再後來,將舌頭直伸入師娘的嘴裏,亂攪亂纏的。師娘哪受得了他這般勾引,何況春情早動。於是,也將自己的香舌湊上來,跟他一起享受著男女之樂。師娘一旦動情,那是如火如荼的。她自從小牛離開後,就一直沒有嘗過肉味了。她的肉體一經小牛撩撥,真有野火燒草原之勢。
  她的玉臂緊纏著小牛,象是怕他突然打退堂鼓。她的兩腿也張開來,盤著小牛的屁股。她的腰肢還不停地扭動著,毫不掩飾地表現著女人的需要跟熱情。
  盡管二人是在黑暗中親熱的,盡管小牛也看不到師娘絕色而緋紅的俏臉,盡管他看不到師娘那多水的嫩穴,但是他感到她無比的熱情,能感到她的對男人的致命的誘惑。師娘就是那熊熊烈火,自己就是投火的飛蛾。為了讓自己的欲望得到釋放,小牛也不顧一切了。
  不過一轉眼的工夫,師娘就流水如溪了。小牛大為興奮。他先是將自己的衣服除盡,然後趴到師娘的胯下,沒命地舔吸起來,象一個饑渴多日的旅客。這下子可要了師娘的命了,要不是怕引起小牛家人的註意,她早就大叫特叫,讓整個杭州城的人都聽見。可是現在不能喊,只能低呼著,嬌喘著,只能猛扭腰,猛晃屁股的躲避著,也享受著這種騷癢跟銷魂之味兒。
  “小牛呀,你放過我吧,我要被你給弄瘋了。師娘的小洞洞可不是你的糧食,你的水呀。放開我吧。”師娘開始帶著哭腔求饒了。
  小牛自然不會放過她了。他擡頭笑了兩聲,說道:“師娘呀,我就是舔不夠你,愛不夠你。如果你愛我的話,你就好好疼疼我吧。”說著話,小牛站起身子,一掉頭,倒騎在師娘的身上,繼續把著師娘的大腿,猛吸著師娘的肉穴。
  這麽一來,小牛的硬起來的棒子就在師娘的面前了。師娘隱約間能看到那棒子的影子。那股熟悉的氣味兒令師娘歡喜不已。回想起這東西帶給自己的美好回憶,師娘的心花朵朵開。再加上幾日來的相思之苦,師娘還能顧得上什麽矜持嗎?她決定了,自己今晚要放蕩一把,當一次標準的淫婦,以讓這個小男人對自己依戀一生,不想離開。
  於是,師娘雙手把住硬翹翹的東西,把玩兒一會兒之後,便勇敢地張開嘴,伸出粉嫩的香舌來。她打算用另一種方式來征服小牛。也讓這個小男人知道,自己對他是真心實意的。沒有第二個男人,能得到自己這樣的真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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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9-29 0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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