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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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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2 18:28:01
第二十章  狂歡

  在黑暗中偷情也是很刺激的。在小牛狂吻師娘下邊的時候,師娘也動了真情。小牛只覺得自己的肉棒子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腔道。一條柔軟的小東西在龜頭上一掃,小牛就快活得想要死掉了。哦,師娘終於肯為我做那事了,小牛狂喜,真想狂呼亂叫一通。
  小牛擡起頭,忘情地感慨道:“真好呀,真好,這滋味兒比坐皇上的龍椅還美呢。”師娘吐出棒子說道:“就算是皇帝,我也不肯為他這樣呢。”說著話,香舌又在龜頭上掃蕩起來。別看師娘是這方面的新手,但她的努力沒有白費,仍叫小牛快活得欲死欲仙,真正體會到女人的好處。
  小牛不時地指點一下師娘的技巧,使她更有進步,表現得更好。同時,小牛為了報答美女的深恩,也繼續在師娘的小穴上用功。二人一齊努力,都使對方在肉體上得到相當的滿足。
  師娘首先忍不住了。她的淫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快流幹了吧。師娘套弄一陣肉棒子,吐出來說道:“小牛呀,我好想好想要了,快給我吧,給我止癢。”
  小牛的肉棒子叫師娘給親得快爆炸了,泡妞以來,從未有過這般的粗長。小牛粗喘著說道:“師娘呀,乖乖地躺好了,讓我來操你吧。”
  師娘附和道:“操吧,操死我吧,我願意被你給操死了。”
  小牛聽著平時高貴的師娘說出這樣的浪語,興奮得不得了。他轉過身子來,跪在師娘的胯間,單手握棒,憑著感覺便觸到師娘的穴口。那裏早已經流得一塌糊塗了。
  借著淫水的幫忙,小牛一挺屁股,滋地一聲,便插入大半根。師娘爽快地啊了一聲,說道:“小牛呀,這感覺真好呀,嗯,你的玩意好大呀,要把我的小洞洞給撐壞了。”聽得小牛大為得意,大為愜意,再一下子,便挺到師娘的花心上了,隨後一下一下地幹了起來。有時將棒子抽到穴口,再猛地插到底,有時是輕抽輕插,使師娘體驗到不同的滋味兒。當然,小牛自己的感覺也有不同,但都是很爽很爽的。
  師娘被幹得心滿意足,嬌喘著,輕呼著,嘆息著。一會兒說道:“小牛呀,快來,趴到我的身上,我要你壓著我。”原來小牛這姿勢是跪勢插入的,是兩臂抱著玉腿的,肉體並沒有緊密相貼。
  見師娘這樣要求,小牛就舒展身體,整個人趴到師娘的身上。當這個姿勢完成時,師娘滿足地哦了一聲,一雙玉腿盤在小牛的腰上,屁股一挺一挺的,回應著小牛的操弄。那肉棒子有節奏地在肉穴裏一出一入,發出令人臉紅的撲滋撲滋聲。每次出入,都使那穴裏的嫩肉翻動不止。那情景極為好看,也使男人極為驕傲。
  師娘輕聲叫道:“好呀,真美,當個女人真好。我好喜歡這種感覺,我也好喜歡你這樣操我。”在此情況下,師娘早忘了女人的羞恥跟矜持。
  小牛親吻著師娘的臉,感覺著豐乳在胸下的支楞,也體驗著肉棒被夾的滋味,嘴上說道:“師娘呀,你想不想一輩子讓我操呀。”
  師娘連聲道:“想呀,怎麽不想呀。如果沒有你,我以後的日子該怎麽過呢。”
  小牛一邊猛插著師娘的肉穴,一邊又問道:“那你可得快想辦法了。不然的話,咱們只能分離的。”小牛也想經常玩弄師娘的肉體。
  師娘呻吟著說道:“我都已經想好了。這個不用你操心的。你只管用力幹就是了。”
  小牛問道:“你想到什麽好法子了?”
  師娘哼道:“快點幹我,你把我幹舒服了,我再告訴你全部的計劃。”
  小牛回答道:“好了,我一定讓你明天走不了道”。說著話,小牛以暴風驟雨之熱勢猛操師娘,操得師娘骨頭發軟,淫水把床都弄臟了。師娘差點要忘情地叫出來,要不是小牛提醒她,全家人都會被師娘給引來的。
  還沒有插到千余下,師娘就美滋滋地高潮了。那滑滑的淫精在小牛的龜頭上一澆,爽得小牛差點都射了。師娘不等休息一會兒,便要求再戰。這回她不讓小牛趴她的身上了,她要當騎士了。
  於是,小牛只好到了下邊平躺。師娘跨在小牛的身上,將硬翹翹的家夥引進穴裏。當長長的棒子吞盡時,師娘哼道:“你人不大,偏生了一件可愛的寶物,以後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受害呢。不如我現在給你搖斷了,也算為民除害了。”
  小牛聽那聲音又柔美又嫵媚,魂為之蕩。小牛兩手抓弄著師娘的大奶子,象抓兩團棉花一樣美。小牛說道:“師娘呀,你舍得弄斷它嗎?如果弄斷它的話,首先哭鼻子的就是你呀。”
  師娘聽後浪笑不已,並不回答,只是快速地起落屁股,連搖帶磨的,那氣勢真象是要把小牛的寶貝給弄斷似的,還好,小牛的家夥可不是豆腐做的,經得起嚴峻考驗,不但沒有斷,反面幹勁兒十足。師娘嘴上說道:“這回是我在操你呢。”而在小牛想來,還是自己操她呢。因為自己長著根征服女人的武器。
  師娘起落著,小牛也配合著她挺動著,兩手玩奶子玩得大爽。時而抓弄肉球,時而按弄奶頭,那奶頭都讓小牛給捏得硬起來了。兩只奶子也漲得象山東的大饅頭一樣。別看在黑暗中看不到,但小牛能感覺到它們的變化。這也是自己的成績,小牛很得意。再加上師娘的小洞泡得肉棒極爽。那又酥又癢,又暖又緊的快感,使小牛沒堅持多久,就想射了。
  師娘也知道小牛有射的意思,便加緊用功。夾了幾百下吧,小牛就身子抖起來。師娘連忙放出肉棒子,叫小牛趴在她身上,剛趴上去,插了幾下,就撲撲地射了進去。師娘抱緊小牛的身子,輕聲說道:“好熱呀,好有力呀,我好喜歡你。到底是年輕人,本事真好。”
  小牛聽得高興,伸嘴過去品嘗一會兒師娘的舌頭,又說道:“師娘呀,你不怕懷孕嗎?這樣射進去可能很危險的。”
  師娘很平靜地回答道:“懷就懷吧,反正我還沒有懷過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萬一你懷上了,我可就當爸爸了。”
  師娘摸摸小牛的頭說道:“你還是個小孩子呢,你怎麽會照顧孩子呢。”
  小牛說道:“我可以學呀。”
  師娘感慨道:“我男人一直想要個孩子,可我們成親以來,也沒少幹那事,可就是沒有。這可是就是命吧。”
  小牛一笑道:“可能這下子就有了呢。你可得當心點。”
  師娘也笑了,說道:“我巴不得有一個呢,那樣孩子長大了,我也讓他當一派掌門,那是多威風的事呀。”
  小牛反對道:“我兒子可不能當道士的。我可不願意。”
  師娘笑了笑,說道:“小牛呀,你什麽時候跟我走呢?”
  小牛一楞,說道:“你說什麽?”
  師娘說道:“你不是說想跟我一輩子在一起嗎?我已經想好了,你就跟我走吧。我走到哪裏,你跟到哪裏。這樣的話,你不但可以享受到艷福,還可以學到本事,再不用受別人的欺侮了。”
  小牛聽了大喜,因為這樣不但能經常享受師娘,也可以享受月琳,對月影也是有希望的。但隨即又想到一個難題。小牛說道:“這當然好了,可是甜妞怎麽辦?我家裏人又怎麽辦呢?”
  師娘有點不高興了,說道:“男子漢做事,一定得幹凈利索。我可跟你說好了,十天之後,我在甜妞那個客棧等你。如果你不來的話,我就殺掉那個小丫頭。你看著辦吧。”
  小牛聽了緊張,說道:“你可不要亂來呀。你要殺了她的話,我也不活了。”
  師娘微笑道:“那你就聽我的,跟我逍遙去吧。一個男子漢,應該有所作為,難道你真想一輩子象你爹一樣當個小老板。那樣也太沒有出息了吧,也有點可惜了你這個幹大事的料了。”
  小牛聽得舒暢,問道:“難道師娘認為我是幹大事的料嗎?”
  師娘回答道:“你沒有試過,怎麽會不知道你不是那塊料?再說了,有時候一個很平庸的人經過一番磨練後,也可以變成大英雄的。象那個劉邦吧,本來只是一個大流氓,後來不也成為了一代皇帝了嗎?難道你還不如他嗎?”
  小牛嘿嘿笑了笑,說道:“我還真的不如他。”
  師娘用手指敲了敲了小牛的頭,說道:“我喜歡有誌氣的男人,你可別叫我失望。”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好吧,我一定不叫你失望。”
  師娘再次強調道:“十天以後,我在那裏等你。現在我要走了。”
  小牛問道:“你幹什麽去?不如就在這裏睡到天亮吧。”
  師娘說道:“我不太習慣,我還是回客棧吧。”
  小牛連連親了師娘幾下嘴兒,說道:“我的好師娘,我的好女人呀,你再陪陪我吧。我還沒有爽夠呢。”說著話,小牛低下頭,親吻起師娘的乳房,另一只手還玩著另一只。沒過一會兒,就把師娘弄得又想要了。
  師娘是個過來人,很會玩的。她沒有重復剛才的姿勢。她知道自己的優勢,便跪下來,上身前伏,屁股翹高,來個‘虎步’。小牛從後邊跪著,對師娘的大屁股好頓摸,好頓親,舔得師娘的小穴直響。師娘被刺激得直抖,喘息著說道:“淘氣的孩子,又來這招了,師娘最受不了你這個。快來,快來,我要你一下子操進去,操得我心裏開花。”
  小牛的肉棒子早硬了起來,於是龜頭在臀溝裏磨擦幾下後,便一棒到底。幹得師娘啊地一聲,呻吟道:“你小子,還真的一下子進來了,好粗魯呀。”
  小牛聽得爽極,便一邊摸著師娘的屁股肉,一邊挺棒子猛插。師娘的小穴象是會動的,一下下夾著小牛的龜頭,便得小牛的魂都飄了起來。小牛在玩的時候,不時還伸手捏師娘的奶頭。他的一些小動作,令雙方都感到滿意。
  這次玩得時間夠長。師娘也沒能及時離開這個房間。等到天快亮時,二人才消停下來。趁著沒有人註意這裏時,師娘才象風一樣出了門。而享盡艷福的小牛卻在無限的快意中入夢了。
  次日一早,還沒等小牛睜開眼睛呢,就覺得鼻子癢絲絲的,有羽毛類的東西騷擾他,使他想要打哈欠。只是當他要打哈欠時,那羽毛又離開它。等哈欠之意微減,那東西又上來了。如此反復,使小牛想不醒來都不成了。
  隨著一聲響亮的噴嚏,小牛撲通一聲坐起來,並睜開眼睛。他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張含笑的俏臉,兩只美目正轉悠著透著狡猾之意。她手裏正拿著一根柔軟的雞毛,可見剛才做惡的東西就是這個。
  小牛臉一板,說道:“小袖呀,我還沒有睡飽呢,幹嘛不讓我睡?”
  小袖嘻嘻一笑,坐到床上,拍拍小袖的肩膀,正經地說道:“我說魏大少爺呀,這都什麽時候了?太陽都要照到你的後背了,還不起來?”
  小牛望了望通亮的窗子,說道:“吃早飯沒有?小袖。”
  小袖回答道:“我是吃完了,不知道你有沒有餓著。”
  小牛問道:“小袖呀,爸媽你見到沒有?有沒有提過關於我接甜妞進門的事呀。”小牛睜大眼睛望著笑容甜美的妹妹。
  小袖一聽這話,臉就拉長了,生硬地說道:“他們已經拿好主意了,雖然沒有明面表態,我看你的希望定是落空了。”
  小牛啊了一聲,一推被子,一個光溜溜的身子立刻出現在小袖面前。小袖羞得罵道:“惡心死了。”說著話,象見到老虎一樣跑出去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小丫頭,你以後就什麽都懂了,什麽都會習慣的。”說著話,小牛開始穿起衣服來。
  穿好後,小牛下了床,沖門外叫道:“小丫頭,快進來吧,我知道你沒有走遠。”
  屋外傳來一個聲音說道:“你怎麽能確定呢?”
  小牛得意地一撇嘴說道:“你是我妹妹,我怎麽會不了解你呢。我了解你,就象老爸了解每味藥一樣,拿鼻子一聞,就知道是什麽藥。”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身白裙的小袖先朝裏探探頭,見一切正常了,沒有‘險情’了,又重新走了進來。小牛看見小袖穿白時,感覺她聖潔極了,象一朵初開的白蓮花一樣。
  小牛一看就有點呆了,他不由想起白衣美女譚月影來。那個美女就是愛穿白的。相比之下,小袖是顯得青春而天真,而月影就比較冷艷,比較高潔,又令人望而生畏。小牛不是傻瓜,他細細回想跟月影相處的日子。他意識到自從跟月影有過親密關系之後,那美女有好幾次都用犀利的目光看自己。在那一瞬間,小牛明顯發現那目光中帶著濃重的殺機。在那關鍵時刻裏,小牛的心都有點緊張了。他生怕月影會突下殺手,不知道為什麽,她竟然幾次都沒有動手。這其中是有原因的,但小牛是始終想不出來。他小牛有什麽活命的法寶?或者說是什麽原因可以使月影網開一面呢?想來想去,不是月影對自己有情,就是與魔刀有關,與黑熊怪有關。
  小袖見小牛呆呆地望著自己不動,便用手指在他的眼前晃了幾晃,說道:“哥哥,我可是你妹妹呀。盡管我生得花容月貌,人見人愛吧,你也不能打我的主意呀。”她的臉上是又羞又得意的。別看小牛穿上衣服了,可剛才他裸體的樣子還留在她的心中。剛才在那被子一推開的一刻,她分明見到了他胯下的玩意。那是半硬的狀態,鮮明的棒子狀,夠小袖震驚的了。她想不到成年男子的玩意是那個樣子的。
  小牛啊了一聲,才緩過神來,臉上一笑,說道:“小袖呀,你真的很漂亮呀。哥哥我看你時,都有傾倒的感覺。無論你將來嫁給誰,我都會不高興的。”
  小袖抿嘴笑著,歪著頭說道:“哥哥呀,你這話我可愛聽。等我出嫁那一天,你可別哭鼻子呀。”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等你出嫁,只怕很難呀。按照你昨天的標準看,二十年之內,你是嫁不出去了。”
  小袖白了小牛一眼,說道:“那就看我想不想嫁了。”
  小牛又想到剛才那事,說道:“小袖呀,老實說,你真的知道父母對我接甜妞進門這事的態度了嗎?”
  小袖聽了不爽,說道:“我實話跟你說吧。媽都告訴我了,說爸爸堅決反對你接那個姑娘入門。”
  小牛聽了一皺眉,然後說道:“小袖,不會吧,一定是你跟我開玩笑的。我想老爸不會那麽幹的。他應該很重視我這個兒子的。”
  小袖正想再給他施加壓力呢。這時候她媽從門外進來了,於是小袖就把嘴閉上了。繼母一進來,便說道:“小牛,小袖,快點去吃飯。”
  小牛聽了瞪了小袖一眼,心說,小丫頭,又在騙我,回頭找機會收拾你。小袖聽說吃飯,便快步走了。小牛便問起爸爸的態度。
  繼母露出慈愛的笑容,說道:“小牛呀,你爸爸昨晚已經答應你了,讓你將那姑娘接進來看看。如果行的話,同意你娶她。”
  小牛聽了大喜,叫道:“這太好了,這太好了,謝謝媽了。”心裏卻說,我這個妹妹呀,越來越調皮了。
  等小牛在飯廳見到老爸魏中寶時,老爸臉上充滿了喜悅,再不用厭惡的目光瞅小牛了。這使小牛心裏分外舒服。他有好多年都沒有見到老爸用這種目光對自己了。看來,自己要甜妞入門的事,是十有八九會成功的。想到小袖騙自己,便瞪了她一眼。小袖趁父母不註意,向小牛吐了吐舌頭,又活潑又可愛的樣子,令人怦然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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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2 18:28:25
.    四人坐下來吃飯。魏中寶眉開眼笑地對小牛表態了,支持小牛先把姑娘接進來。經過小牛的出走,魏中寶由衷地感覺到兒子對自己的重要性了。自己辛辛苦苦地掙來一份家業,到頭來是留給誰呢?還不是留給兒子嗎?自己一直對他不好,這對他不是公平的。憑心而論,兒子倒沒有什麽使自己深惡痛疾的地方。小毛病雖然不少,但人無完人,自己也不能對他要求過高了。
  得到老爸的首肯,小牛喜上眉梢。他暗暗尋思著,我既不能負了師娘,也不能傷害甜妞。既然我將甜妞弄到杭州來了,就得負責任。對師娘也不能放棄,那是個對我不錯的好女人。再說了,她的肉體也是我舍不得的。
  為了能兩全其美,現在只好跟著師娘去了。再說了,我也不想馬上成親,還是先把甜妞接進來,確定關系,然後再跟師娘去。自己不是早就有誌向,要學一身本事,要幹一番大事嗎?師娘說得對,男人嘛,不能安於現狀的。老爸那種活法,根本不適合我。只要有機會,我小牛是要幹點成績給大家看的。
  他在心裏想好了主意。兩個女人我都要。我是本事也要學,艷福也要享。誰說魚與熊掌不能兼得呢?我試試才知道。
  吃完飯,小牛就跟老爸打了招呼,要去接甜妞。小袖說道:“反正我也沒有什麽事,哥哥接嫂子,我也得跟去看看,看看是什麽樣的人物。”說這話時,小袖撅著小嘴,一副不高興的樣子。
  繼母嚴肅起來,說道:“小袖呀,你在家等著吧,一會兒你哥哥就回來了。”小袖沒法子,不敢跟母親頂撞,只能急得直跺腳,又不敢使勁跺。小牛見妹妹那個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小袖大為不滿,說道:“笑什麽笑?我跟你說呀,如果她不討我喜歡的話,我就替你休了她。”此話一出,魏中寶跟妻子都笑了起來。
  接人的事十分順利。小牛領了兩個家人到客棧去。兩個家人負責趕車跟搬東西,而小牛則騎著那匹平庸的馬回了家。
  晚上,魏中寶為了迎接未來的兒媳跟親家,特地讓廚房做了一桌好菜。雙方一見面,關系挺融洽的,並沒有出現令小牛擔心的冷場。一肚子氣的小袖見未來的嫂子相貌美麗,舉止穩重,也沒有什麽話說了。
  就在後院給二人安排住處。小袖非得跟新嫂子住在一起,小牛也沒法反對。他真怕這丫頭給幫倒忙。一連幾天過去了,小袖跟甜妞看來關系不差。小袖不但領著甜妞到處遊玩,還帶甜妞到前邊藥店去走走,告訴一些生意上的事。甜妞大感興趣。
  既然妹妹沒有給潑冷水,小牛的心算放在肚子裏了。接下來的事就是如何跟家裏人提出出門的事。小牛知道自己如果直接說了,只怕老爸不同意。可是如果偷著離開,又怕老爸會傷心流淚。這真是叫小牛為難了。
  自己也不能不走呀,既不能失信於師娘,也不能不去學本事。他魏小牛可不想一輩子當一個普通百姓,窩窩囊囊地過。自己不也做過大俠夢嗎?做過英雄夢嗎?大好的機會出現了,可不能隨便放棄。那樣會後悔一輩子的。再說了,我能放下月琳跟月影嗎?不,不,不,這些美女那麽好,失去哪一個我都會心痛的。
  小牛暗下決心,一定要將這夥美女一網打盡,一個都不放過。而這些夢想的起點便是從離開家開始。為了實現美夢,小牛只好出去經受外邊的風雨了,畢竟天上不會掉餡餅的。
  經過數日的接觸,交流,小牛的父母對甜妞的印象不錯,認為她是一個合適的兒媳。為了心裏踏實,魏中寶還找人到蝸牛村調查了老李頭跟甜妞的底細,得到的結果令人滿意。老李頭一家非常本分,非常厚道,沒有什麽讓人失望的跡象。
  於是,魏中寶跟妻子商量,給小牛跟甜妞先定個名分,這樣便於甜妞住在魏家,免得他人說三道四。至於成親的吉日,稍後再議。對這些,小牛都沒有意見。他著急的是怎麽順利地離開這個家。他對這個家是有感情的,對甜妞是留戀的,但又不能不走。
  定婚之日選在師娘限定的十天的倒數第三天。那天小牛的老爸擺了個簡單的宴席,將最好的朋友們都請來,向大家發布好消息。大家都向魏中寶祝賀,一時間酒氣四散,喜氣洋洋的。
  宴後,小牛將甜妞請到自己的房裏來。甜妞因為跟小牛定親了,心裏甜甜的,以為小牛要跟她親熱呢,雖然很怕羞,但還是跟著來了。
  關好門,小牛請甜妞坐下,說道:“甜妞呀,這下你可以放心了吧。咱們以後就要成為夫妻了。”
  甜妞嗯了一下,說道為:“你父母的為人真好,小袖也挺可愛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甜妞呀,我也挺喜歡你的,你是知道的。可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這件事可能讓你有點失望,但我必須去做。”
  甜妞心裏一顫,不知道是什麽事,便問道:“小牛呀,咱們剛定親,你不是想……”說到這裏,甜妞的眼睛都要濕了。
  小牛一擺手,微笑道:“你看你想到哪裏去了?不是那回事。咱們定親是對的,以後也要成親。我的意思是說,我想在成親之前,出去學點本事,好象個大英雄一樣幹點事業出來。等事業差不多時,我再跟你成親。”
  甜妞哦了一聲,一顆心才放下,說道:“小牛呀,我可以理解你。你是個有誌氣的青年。我不會反對你的。不知道你要多久才能回來。”
  小牛想了一會兒,說道:“總得個一年半載吧。不過你放心好了,我會經常跟家裏通消息,讓你知道我在幹什麽的。”
  甜妞的美目深情地望著小牛,大有留戀之意。甜妞問道:“你跟你父母說了沒有?”
  小牛嘆了一口氣,說道:“還沒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跟他們開口,我怕他們不同意。”
  甜妞又問道:“那你打算怎麽辦?”
  小牛在屋裏轉了兩圈,說道:“我想還是不辭而別吧,這樣我就不怕他們不願意了。我想寫封信,等我走了之後,你再交給他們。這樣可以吧?”
  甜妞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你這樣做對不對。不過既然你已經打定主意了,我也不能反對。”
  小牛來到甜妞面前,抓住她的小手說道:“甜妞呀,謝謝你了,你真是我的好老婆。咱們以後成親了,我會好好待你的。”
  甜妞低下頭說道:“只怕那個時候老婆太多,也不顧不上我了。”
  小牛拉起甜妞,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只是一個普通人,哪來那麽多的老婆呢?你把我想得也太了不起了吧。”
  甜妞目不轉睛地瞅著小牛,說道:“我有種預感,我覺得你會有好多女人的。”
  小牛嘿嘿一笑,將甜妞摟到懷裏,一口吻住她的紅唇,貪婪地吸吮起來。兩只手在她的後背上摸索一陣子後,便放在她的屁股上抓弄了。圓實的彈性十足的屁股令小牛大過手癮。上邊的舌頭也突破關口,進入甜妞的口腔,把她的香舌好頓品嘗。要不是小牛有所顧忌,直接就抱到床上行其好事了。
  小牛親得甜妞直扭腰,屁股也躲避著壞手的騷擾。但那不頂用,小牛是個厚臉皮的人,你越躲他越有癮。小牛的手都伸到甜妞的臀溝之中,隔著衣服碰那花瓣了。
  甜妞使足力氣才推開小牛,嬌喘著說道:“小牛呀,咱們還沒有成親呢,不能亂來的。我爸說了,在成親之前,一定得規矩,不然不是個好女孩子。”
  小牛也不逼她,便說道:“你爸說得對呀,不過咱們並沒有那麽過分呢。初步接觸還是可以的吧。來,讓我再親熱一會兒,我還沒有過足癮呢。”說著話,也不由甜妞反抗,便兩手按在了她的胸脯上,連抓帶按的,享受美女的肉體。
  甜妞臉紅如霞,說道:“小牛呀,不要呀,你抓得我好難受。”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是不是想那事?”
  甜妞低下頭來說:“我也不知道,就是癢絲絲的,叫人受不了。”
  小牛摟她在懷裏,一只手在兩只奶子上輪流作工,嘴上說道:“我看得出來,你也是喜歡我的,需要我的。等我回來時,咱們試一下好不好?”
  甜妞閉上美目,輕聲道:“還試什麽呀?”
  小牛壞笑道:“那還用問嗎?當然是試一下我的寶貝跟你的寶貝在尺碼上是否合適呀。”
  甜妞緊摟住小牛的脖子,哼聲道:“小牛呀,你這人真是壞死了,這話好下流呀。”
  小牛咧嘴笑道:“更下流的事你還沒有經過呢。”說著話,小牛一手突然下探,按在甜妞的敏感地帶,按得甜妞哦了一聲,去推小牛的手。
  小牛輕咬著甜妞的耳朵說道:“我的好姑娘,讓我好好摸一摸吧,再不讓摸的話,等我走了之後,就摸不到了。”
  甜妞是個明事理的女孩吧,盡管那麽害羞,還是任憑小牛摸弄起來。小牛隔著衣服將甜妞摸得春心蕩漾,直想讓男人為所欲為一番,但她是個少女,不能那麽做的。那樣會給人看不起。甜妞只好默默地忍受著欲望的折磨。
  小牛正摸得過癮呢,門外傳來一聲咳嗽聲,一聲便知道是小袖。小牛心裏不爽,心道,這個小丫頭,是成心跟我過不去呀,這點時間都不給我。回頭我得打她屁股。
  小牛連忙跟甜妞分開,各自坐下,都規規矩矩的,象是什麽事都沒有。甜妞也不忘了整理一下衣服。
  這時門已被慢慢推開了,小袖露出頭來,說道:“哥哥呀,也到了休息的時候。你也該也甜妞姐交給我了吧?”
  小牛瞪她一眼,心說,這才剛吃飯的時候,離睡覺時間還遠著呢。這個小丫頭,總是跟我過不去。表面上又不能發脾氣,於是就說:“甜妞呀,你回去休息吧。”
  甜妞望了小牛一眼,便跟小袖出去了。留下小牛一個人,想到要跟師娘離開杭州,真是百感交集,說不出個真味兒來。
  到了離限定的日子還有一天時,小牛決定走了。他收拾好東西,寫好書信,打算在第十天早上離開。於是第九天晚上,小牛將書信交給甜妞。這封信說明了自己離家的原因,大致什麽時候回來,並請父母厚待甜妞跟她爹爹,並說自己一定要學本事回家,再做出點成績給父母爭光。
  既然要離別,自然有不舍的場面出現。這天晚上他特地多陪了父母一會兒。交給甜妞書信時,甜妞都要哭出來了。但她沒有說別的,只要他快點回來,學不來本事也不重要,只要他平安回來比什麽都強。
  那天早上,甜妞起得極早,天剛放亮就過來了。小牛已經穿齊整齊,包袱也背好了。甜妞這次不再害羞了,主動撲入懷中,跟小牛好頓纏綿。她的香舌任小牛品嘗,她的乳房任小牛撫摸,她的全身任小牛愛撫。但這個時候根本不可能再做什麽大的動作了。
  因此小牛跟甜妞說道:“等我回來的,不管咱們是不是馬上成親,咱們都要快活一番,你那時可不準拒絕我呀。”
  甜妞紅了臉,說道:“等你回來了,咱們一切都好商量的。”
  小牛點點頭,最後摸摸了甜妞的胸臀,說道:“你是一個標準的美女,我真有點忍不住了。”說完後,小牛笑了笑,便出了房門,穿房過脊地去了。
  他在第十天的早上,往那家客棧而去。他可以想到父母知道自己離開後會有多麽難過,小袖也會哭鼻子吧。但自己不想當一個普通百姓,既然上天給我了一回生命,我就不能隨便浪費了。既然上天讓我披了張人皮,我就得做出點漂亮的人的勾當。
  小牛到客棧一找,夥計就領他到了師娘的房間。夥計離開後,小牛敲開師娘的房門。門一開,師娘的穿著令小牛差點把眼珠子瞪出來。
  只見她外罩輕紗,裏邊只有抹胸跟褻褲,雪白的肌膚,如玉的美腿,加上深深的乳溝,豐腴的肩膀,都令人傾倒。再加上師娘俊俏的臉蛋,成熟的氣質,迷人的笑容,都令小牛不能自控。這分明是一個熟透的水蜜桃呀,令人想張大嘴來品嘗。
  師娘是知道自己的魅力的。她輕輕一笑,關好門後,對小牛說道:“你總算還是聰明人,不然的話,那個小姑娘就沒有命了。我想殺的人,她一定逃不掉的。”
  小牛勉強把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說道:“我真的不敢相信你會隨便出手殺一個無辜的人。”
  師娘一抿嘴角,說道:“如果你不來,我殺她,她也不無辜。誰叫她搶跑了你呢?我殺她也在情理之中。不過現在不必了,你能赴約而來,這說明你還是心裏有我的。”說著話,師娘將輕紗拿掉,想穿衣服了。
  這樣,師娘那潔白的後背,跟圓滾滾的屁股便放射出無形的誘惑之光來。小牛只覺得口幹舌燥,熱血沸騰。小牛忘情地沖了上去,摟住她的腰肢,兩手抓著奶子,下體磨著她的屁股說道:“師娘呀,你這副打扮真要了我的命了。”
  師娘心裏甜甜的,覺得打了一個大勝仗,情緒很好。師娘故意說道:“小牛呀,放開我,讓我穿衣服。這都天亮了,不能再幹什麽了。”
  小牛纏著不放,說道:“師娘呀,這個時候正好,清靜,沒有人來煩。還有呀,天亮了幹事才看得清楚。”說著話不由分說給師娘脫起衣服來。師娘見小牛有意,也就半推半就了。
  扒光後,小牛將師娘摟過來,親嘴摸奶的,一頓忙活,弄得師娘春心大動。小牛又把自己的肉棒子掏出來,讓師娘‘吹簫’。
  師娘哼道:“我才不幹呢,我憑什麽聽你的話呀。”
  小牛拉過師娘,說道:“現在你是我的女人,你得聽我的。”說著話,按師娘的脖子,將肉棒子湊了上去。
  師娘心裏自然是願意的,便讓小牛坐在床邊,自己彎下腰,把住棒子,用香舌津津有味地舔了起來,舔得龜頭迅速漲大起來,棒子大得嚇人。師娘又張開嘴吞下去,一套一套的,還用媚眼不時地瞄著小牛。
  小牛撫摸著師娘的秀發,誇道:“師娘呀,你真是一個知趣的美女。我小牛這輩子都愛定你了。”
  師娘吐出棒子說道:“但願你有良心。你要是負了我,我可跟你沒完。”說著話,拉高棒子,對小牛的兩個丸子又舔又吸的,爽得小牛屁股直抖。他心說,師娘對我真好,跟月琳對我一樣。我小牛何德何能呀,能得到這些美女的垂青。我的命不錯。
  差不多時,師娘便雙手扶床,彎腰翹屁股的,等著小牛的進攻。在這個姿勢下,師娘的大屁股分外耀眼。白嫩肥厚的臀肉,使小牛百摸不厭。溝裏的雙孔更是最大限度地展開。菊花是緊緊的一圈,色澤很好。小穴在絨毛的襯托下,興奮地開口了,還流著晶瑩的口水呢。象一個調皮的孩子,正渴望著大人的愛撫。
  這是人間的奇觀呢,這是最美的風景。這是無價之寶。那兩片嫩肉還一動一動的,正呼喚著小牛的到來。
  小牛哪受得了這種誘惑呀。他把著屁股肉,張大嘴狂吻起來,吻得師娘扭腰擺屁股地直叫:“小牛呀,快點來吧,快呀,我要瘋了。”
  小牛問道:“師娘呀,你需要我操你嗎?說點好聽的。”
  師娘哼兩聲,便說道:“小牛呀,我的小男人,用你的大棒子狠狠地操我吧,我願意被給操上天。”
  這樣的淫聲浪語,實在讓小牛忍無可忍。小牛挺著大棒子,對準穴口一沖,便一插到底了。那裏早就淫水汪汪了。
  師娘一被插入,便浪蕩起來,又是扭腰,又是擺臀,盡情地表現著女人的狂喜跟風騷。小牛也很高興,一邊抓著屁股肉,一邊猛幹著,幹得師娘浪水流得更多,叫聲更大。
  “幹得好,幹得妙呀,這才是男人。這才是我的好男人。”師娘呻吟著,浪叫著,比以往都大膽。
  小牛現在的本事也提高了,在幹穴方面,一會兒是輕如微風,一會兒是重如暴雨,無論哪一種幹法,都令師娘大呼過癮。小牛不時還玩著師娘的大奶子,兩只奶子在幹的同時動個不停,十分好玩。兩粒大奶頭被小牛捏得轉眼間就硬了。
  小牛摸得過癮。一會兒,師娘躺在床邊,小牛先吃了一會兒奶,這才扛起師娘的美腿,強而有力地將棒子再度插入。插得師娘的嫩肉都陷了進去。
  小牛一邊大動著,一邊粗喘著,一直幹到完事。
  之後,二人穿上衣服,輕松地說話。
  師娘對小牛說道:“你知道咱們怎麽趕路嗎?”
  小牛回答道:“那還用嗎?自然是你騰雲駕霧帶著我了,省得我騎馬了。要騎馬回嶗山的的話,得幾天吧。”
  師娘說道:“咱們不直接回嶗山,得先到金陵一趟。”
  小牛不解地問道:“到那裏去看什麽呢,再看秦淮河的燈嗎?”
  師娘回答道:“不是的,我到那裏去會一個人。那個人是我們嶗山的對頭。”
  小牛問道:“不用說,一定是有一場硬仗要打了。不知道我能幫你什麽忙。我別的不會,出個鬼主意什麽的,還是有一套的。”
  師娘搖頭道:“可能不用了。估計到時候會打一場的,但不一定非得你死我活的。我們跟她的過節不是個人的,而是門派間的過節。”
  小牛有了興趣,說道:“這個人誰?有多麽兇惡?胡子一把了吧。”
  師娘神秘地一笑,說道:“不不不,這個人很年輕的,比你大不了幾歲。還有呀,她長得很漂亮呢。”
  小牛眼睛一亮,說道:“她是美女嗎?”瞅了師娘一眼之後,接著小牛又說道:“對於別的美女,我是沒有興趣的。”
  聽著小牛那言不由衷的話,師娘覺得很好笑,因此她開心地笑了起來。笑得很幸福,很痛快。都有多少年了,師娘沒有這樣笑過了。這快樂的原因,自然是與小牛有關了。可以說,小牛帶給了她第二次生命。沒有小牛時,師娘覺得天地都是灰色的,對人生都沒有多大的留戀。自己仿佛成了一個多余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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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共浴

  小牛跟著師娘往金陵去。師娘說先要會一會自己的敵人,跟對方鬥一鬥之後再回嶗山。小牛不想再另生枝節,想跟師娘平安地一路在一起,便說道:“師娘呀,你可不可以不去赴約了?”小牛一副留戀的樣子。
  師娘微微一笑,說道:“小牛,你怕什麽呀?你是怕我打不贏那個丫頭嗎?論本事,她跟我比,我們是在伯仲之間,到時就看誰的狀態好了。即使我不勝,也不會敗的。”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師娘呀,對方到底是誰呀?看你這神神秘秘的,難道你還怕我見她不成?”
  師娘微笑著摸摸小牛的頭,說道:“我倒沒有那個意思,只不過這是我們兩派之間的恩怨,我不想讓你卷進去,怕給你帶來不幸,畢竟你現在還不是我們嶗山的弟子。我可不能給你帶來災難。”
  小牛象孩子一樣用頭拱著師娘的高胸脯,說道:“師娘,你對我可真好呀。你簡直跟我親媽一樣呀。”說這話時,小牛的心裏並沒有想起自己的親媽,畢竟對親媽沒有什麽印象,而想起的卻是自己的繼母。他自從懂得男女之事以來,每次想起自己的繼母時,心裏便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一方面他認為自己當她是繼母,另一方面,又覺得不大象,仿佛也有男女之事的因素。每回這麽一想,他都有一種罪惡感,同時也感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
  二人經過一番親熱跟互相關心,都覺得感情又加深一層。在開始動身時,師娘拉著小牛的手說道:“小牛呀,你看咱們是騎馬去吶,還是騰雲駕霧去好呢?”
  小牛迷戀師娘的肉體,想有充足的時間享受她的溫情,自然願意騎馬去了。試想一路上跟新婚夫妻一樣同床共枕,風花雪月,那是多大的美事呀,是終身都難忘的。
  不過在回答時,小牛還是沒有這樣說。小牛說道:“師娘呀,這事當然得聽你的了。你說怎麽去,咱們就怎麽去。我是沒有意見的。但如果時間夠用的話,騎馬去我是求之不得的。”說著,他笑瞇瞇地瞄著師娘的高胸脯。
  師娘笑罵道:“狗改不了吃屎,我還不知道你打的什麽鬼主意嗎?這回就聽你的一把,咱們騎馬去好了。這回可是便宜你了,讓你占盡了便宜。”
  小牛興奮地將師娘抱了起來,在屋裏直轉圈,嘴裏嚷嚷著:“這下好了,咱們可有福了。你快樂,我也快樂,誰都不吃虧呀。”見小牛如此激動,師娘的情緒也是空前的好。
  小牛放下師娘,仔細打量師娘,身材豐滿,胸脯高聳,再加上近乎完美的五官,還有眉眼正春情盎然,誘人之極,小牛的魂都要躥出來了,要不是控制自己,只怕又要沖鋒陷陣,肆無忌憚一番了。
  按照二人的決定,白天兩人買好馬匹,下午睡了一覺,晚上才上路。為什麽晚上走呢?小牛有了這疑問。
  師娘解釋說:“我怕你杭州城裏的熟人太多,把你認出來,再把你家裏人招來,把你搶回去,那樣可不好玩了。”
  小牛聽了心裏一暖,說道:“師娘呀,你可真細心。早知道你這麽愛我的話,上回你趕我走時,我說啥都不走。”
  二人說說笑笑間,出了杭州城。因為跟心愛的美女在一起,小牛的心情極好。隨著時間的流逝,剛開始時的戀家之情也很快就淡了。
  離開杭州之後,二人一路向北,直奔江蘇而去。一離開杭州,二人便改為正常趕路,曉行夜宿,恩恩愛愛。白天不等要天黑,就找個地方投宿了。晚上睡得也早,剛一上燈時,二人就躺好了,一起享受人間的美事。經過小牛的滋潤跟努力,師娘越發的漂亮,象一朵嬌嫩的桃花盡情綻放,光彩照人,鮮艷奪目。
  為了不引起他人的註意,師娘已改穿男裝。試想,師娘乃是一派掌門的正室夫人,跟一個毛頭小子招搖過市,或者並肩縱馬,傳出去只怕他老公惱怒。那樣會影響他們嶗山派的大好形象的。師娘可不傻。
  這迷人的艷福令小牛大呼過癮。他真希望這條路沒有盡頭,自己始終能行樂下去。但是畢竟只是個人想法,隨著離金陵的日子越來越少,小牛心裏暗暗嘆氣。
  師娘也看出來了,也不說別的,只是對著小牛發笑。笑得那個燦爛勁兒,那個得意勁兒,使小牛沖動得大白天就想將師娘抱到馬下,就地‘正法’。
  在趕路的過程中,小牛也沒有忘了問月琳月影的情況。師娘正在跟小牛如膠似漆,也放下吃醋之心,便告訴小牛。自從小牛走後,師娘心情極差。她在跟四名弟子買了一些必要的生日禮物之後,便打發四名弟子押著墨龍回去了。讓他們先回嶗山,自己則找了個借口沒有回去。她其實是想小牛了。
  當她冷靜下來之後,她很後悔。她覺得自己做事實在是過於沖動了。她只為自己打算來著,從沒有為小牛考慮過。她覺得既然小牛跟自己睡了,他就是自己的私人‘東西’,不願別人分享的。可是自己這也太自私了。小牛還小,大一些時總得娶妻生子吧,難道自己就這麽一直霸占下去不成?既然自己是個有夫之婦,又無法離開老公改嫁他人,自己就不應該太自私。他也應該有自己的女人,讓他為了自己而單身一人,這也太過分了吧。這豈不是害了他一輩子嗎?
  自己離不開他,也可以把他留在身邊。自己也可以大方一點,為他娶個老婆,也可以偷偷地跟他來往。這樣的話,雙方都能滿意。月琳也是個好姑娘,嫁給小牛沒有什麽不妥的。自己不但不應該趕走小牛,還應該極力撮合才成。只是一想到撮合之事,師娘免不了也要心裏泛酸的。別看二人從沒有表白過內心,師娘相信,二人的關系決不僅僅是肉體關系。如果是那樣的話,師娘早就把小牛給忘了。
  她因為想著小牛,離不開他,便一路跟蹤下來。她是會騰雲駕霧的,追小牛還是比較容易的。她很容易就把小牛給追上了,見他憑著一腔正氣,竟敢單身一人去救一個陌生的姑娘,對他俠義之心,英雄之氣佩服得很。如果換了一個本事跟小牛一樣平庸的男人,也會去舍己為人,爭先恐後,兩肋插刀嗎?那是不可能的。
  後來見到小牛跟二女同馬,又跟春圓同房,跟甜妞定親等等,師娘說不出自己是什麽感覺,總之不好受。她的原則只有一個,一定要弄走他,把他弄到自己身邊,給自己的生命增添光彩,使自己活得更幸福。
  最後師娘來了一試絕招,讓小牛自己選。最終,小牛選擇了跟自己出走之路,這令師娘非常滿意。這說明自己在小牛心中的重要地位,也說明他同樣舍不得自己。如果小牛真的不來的話,自己怎麽辦呢?自己真會殺了那無辜的甜妞嗎?相信自己是不會那麽幹的。
  這天二人來到一個叫作東山的小鎮。這裏離金陵只要一天的路程了。因為金陵在望,師娘便不急了。離她跟那人的約會,還有幾天呢。今天師娘打算跟小牛盡情快活一次,讓這個小男人對自己更加死心踏地。
  他們找到一家上好的客棧,吃過晚飯後,師娘要了一桶熱水。她要在房中洗澡。她故意讓小牛回避。小牛見這樣的良機來了,怎麽肯走呢?死皮賴臉地纏著師娘不放。師娘便做出一副無奈的樣子,把他留下來。
  客棧夥計把水桶拎進屋裏之後,一臉笑容地點頭哈腰地退了出去。師娘關好門,對小牛一笑,說道:“小牛呀,我真不習慣旁邊有男人看著我洗澡。那樣我會覺得很羞恥的。”
  小牛摟著師娘的腰,微笑道:“難道你男人就沒有見過你洗澡嗎?”
  師娘很果斷地回答道:“他也沒有。我洗澡的時候,只讓丫環們陪著。她們給我洗,給我搓,在女人面前脫光了,我是沒有感覺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你老公也太糊塗了吧?成親這麽久,竟然連自己老婆洗澡都沒有見過,這還是不是男人呢?”
  師娘臉色一暗,輕輕推開小牛的手,說道:“男人跟男人是不一樣的。象你吧,喜歡遊手好閑,拈花惹草,屬於公子哥型的。我男人就不是了。他是幹大事的,研究學問的。他最感興趣的是武功了,法術了,對付邪派了,很少在女色上用心的。”
  小牛厚著臉皮說道:“這樣的男人不如我。”
  師娘說道:“那也不一定。如果論打架的話,一百個你也頂不上他一個手指頭。”
  小牛哈哈一笑,一點都不生氣,說道:“他能打架,我偏不跟他打。打擊敵人嘛,應該挑他的死穴來點。象你男人這樣的人,我會跟他比泡妞。我相信這方面一百個他也一定不如我。”
  師娘在小牛的耳朵上一掐,罵道:“你這個小子,老是沒個正經的。你要是到了我們嶗山派的話,只怕那裏要給你鬧得天翻地覆了。我也不知道帶你去嶗山是對還是錯。”
  小牛在師娘的臉上一親,說道:“不管是對是錯,我都出來了。你總不能再趕我走吧。好了,咱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情話慢慢說。不然的話,水都要涼了。”說著話,小牛伸出好色的手,給師娘脫起衣服來。
  洗澡是用大木桶洗的,將溫水倒入大木桶裏,水面便飄起淡淡的白氣。如果有要求的話,只要跟老板說一聲的話,便可以送一些花瓣給你灑入水裏,使其飄在上面,發出花香,使沐浴者身上也都有了香氣。
  師娘便提出花瓣的要求,因此夥計便送來了花瓣。小牛親自將花瓣拋灑在水面上,乍一看去,那分明象水面閃動的彩色的星星。
  小牛抓住師娘,給她脫衣。如此良宵,可不能浪費寶貴光陰。小牛將師娘潔白的衣裙拿掉,裏邊是好看的肚兜,師娘的肩膀跟兩臂便象雪一樣照亮小牛的眼睛了。不但白,還盡顯豐滿的風采。那是師娘美的特點。作為一位美婦,她的美是誘惑性的,致命的,令男人墮落的,不能自拔的那種。這跟月琳跟月影的少女魅力有所不同。
  小牛一邊給師娘脫衣,一邊垂涎三尺。不但眼睛直了,下邊也硬翹翹起來。師娘是個內行,很容易就發現小牛的反應了。
  師娘心裏大為滿意,說道:“小牛呀,你又想幹壞事了。今天你可得輕點,別要了我的命。”
  小牛一邊伸手解師娘的肚兜,一邊笑道:“師娘呀,難道你不想我重一點嗎?重一點才象個男人,重一點才有滋味兒嘛。”
  師娘以撒嬌的口氣說道:“不嘛,不嘛,我要你溫柔一點才好。”
  小牛乖乖地說道:“輕也好,重也好,只要你高興就好。”
  師娘誇道:“這才是我的好男人,小男人。”說著話,師娘的眼裏盡顯著女人的媚態跟春情。不用說小牛這樣的色鬼,就是正人君子,難免也得方寸大亂的。
  當小牛將師娘的肚兜摘掉後,那兩只奪人心魄的大尤物象兩輪明月一樣直耀小牛的色眼。那個白,那個光,那個挺,還有上邊那兩粒深色的葡萄,都令小牛要停止呼吸。
  小牛忘了往下脫,不禁伸手抓住兩只尤物,連抓帶按,連推帶揉的,嘴裏還誇道:“師娘呀,你的玩意真好,怎麽摸都叫人摸不夠。我真是有福氣呀,下輩子都想接著摸。”
  這手上的動作,使師娘春心大動,身上直發熱。師娘嬌喘著說道:“小牛呀,你好好對我,讓我舒服。那樣的話,我不但下輩子要跟你,我這輩子都是你的。”
  小牛抓得奶子都有點變形了,說道:“我會對你好的,你是我真心喜歡的女人。”
  師娘哼著說道:“好的,好的,我以後就跟著你好了。你要是當陳世美的話,我也不會跟客氣的。”
  過了一會兒手癮,小牛便把師娘下邊把脫掉了。到了這地步,師娘便成了原始人了。那豐腴的肉體,線條優美,高胸肥腿,風流嫵媚,肉光四射,透著無邊的成熟的風情。象小牛這樣的小色鬼不被迷暈過去才怪呢。
  小牛摟住師娘的腰,說道:“師娘呀,咱們開始吧。”說著,一只手向那叢黑毛探去。師娘嘻嘻一笑,捂住自己的胯下,柔聲說道:“小牛呀,咱們趕了一天的路,身上出了好多汗,還是讓我先洗洗吧。”
  小牛倒也不逼她,說道:“師娘呀,既然要洗的話,我也陪你洗好了,一個人洗是多麽寂寞呀。”說著話,也不管師娘是否同意,小牛打橫地抱起師娘,將她放下水裏,然後自己也等不急了,象蛇蛻皮一樣,以最快的速度脫掉衣服,看得師娘咯咯直笑,笑得象一位十七八的少女。
  小牛脫光後,那玩意向前挺著,翹翹的,象一門土炮。師娘看了說道:“這玩意跟你一樣壞,哪天惹怒了我,我就將它給喀嚓了,省得害人。”
  小牛哈哈一笑,咧大嘴說道:“你能舍得嗎?如果我沒有了它,師娘你不知道要哭上幾天幾夜呢。”說著話,挺起下身,並扭了扭腰,那棒子象龍點頭似地顫著,象是跟師娘調情一樣。
  師娘捂嘴直笑,說道:“小牛呀,你知不知道你這個樣子有多麽討厭呀?我一見了,就想狠狠地扁你一頓。”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你扁我哪裏都行,就是不要扁那裏。那裏可是我最重要的寶貝。”說著,小牛笑著縱身,輕飄飄地落到水裏,落到師娘的身邊。那動作很瀟灑也很有派。一點都沒有平時那無賴的成分。
  師娘誇道:“小牛呀,你的身體條件不錯,基本功也不差呀。嗯,只要以後好好努力,你一定可以成為我們嶗山派最優秀的男弟子。”
  小牛一把摟住師娘,說道:“師娘呀,當不當最優秀的男弟子我不在乎。我更在乎的是師娘能不能屬於我,能不能常陪我睡覺。”
  師娘嘆了一口氣,說道:“小牛呀,我也想天天陪你呀。只是現在可以,沒有人煩咱們。可是到了山上之後,咱們不得不小心,不得不老實一點了。要是讓別人發現,尤其是讓我男人發現,不但咱們的好事沒有了,只怕你的小命都保不住。”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看來要想徹底得到你,得先讓你男人消失才行。”
  師娘搖頭道:“不行,你不能跟他動手。你遠不是他的對手,他要殺你跟拍死一只蒼蠅一樣地輕松。再說了,就算是你能打過他,我也不會讓你們動手。雖然現在我愛上了你,不再愛他了。可他究竟是我的男人,我不能對他那麽無情的。他怎麽說也是我的男人,一直對我不錯的。雖然他不是一個好丈夫,可他是一個好男人。我背叛他已經對不起他了,怎麽也不能再傷害他了。”
  小牛見師娘激動而傷感的樣子,便安慰道:“我只是說說罷了,我怎麽會跟他動手呢?何況我成為嶗山弟子之後,他就是我的師父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的道理我還是懂的。”
  師娘點著頭,說道:“你能這麽說我就放心了。你們兩個傷了任何一個,我心裏都不好受的。”
  小牛一笑,說道:“我不會做讓你生氣而苦惱的事的。好了,咱們先親一個吧。”說著話,摟著師娘坐下,大嘴先在師娘的臉上蜻蜓點水地親吻著,繼而是壓在師娘的紅唇上狂吻起來,吻得師娘嬌喘籲籲的,快要透不氣來。
  師娘欲火上升,張開紅唇,吐出香舌來。小牛立刻吸到嘴裏,盡情舔著,咬著,含著,極盡親吻之能事。一只手在師娘的身上騷擾著,一會兒玩胸,一會兒在身上滑動,最後伸到下邊挑逗。在毛上亂梳著,一會兒又捏那粒小豆豆。師娘爽得直呻吟,矜持地夾起腿來,不讓小牛那麽放肆。只是這是假的,不過轉眼間,師娘又將大腿張開,張得挺大,任小牛亂來了。小牛好色的手指,在師娘的下體間徘徊著,在嬌嫩的小洞裏穿梭著,弄得師娘扭腰擺臀,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師娘實在受不了小牛的攻擊,便掙開小牛的嘴,急切地說道:“來吧,小牛,插進來吧。師娘我要死掉了。”
  小牛回答道:“好的,咱們這就開始了。咱們就在這裏做吧。”
  師娘望著不夠寬綽的木桶為難地說:“這裏太小,還是上床上去吧。”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師娘呀,咱們就站在這裏幹吧。那一定是很有趣的。”說著話,小牛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形勢,有了主意。他令師娘將一只腿擱在桶邊上,一腿直立著。小牛自己一手摟住師娘的腰,將粗硬的玩意刺進去,另一手在師娘的背上,屁股上有節奏地抓弄著。師娘不用小牛再說什麽,便雙手勾住小牛的脖子,配合著小牛挺著下身,使花瓣盡可能地夾弄著肉棒子,令雙方的快感更多一些。
  雙方都是初次嘗試這滋味兒,都覺得挺新鮮的。小牛一邊挺著家夥,享受著艷福,一邊調笑道:“師娘呀,你說多爽呀,站著就把事辦了。這要是在河裏就更好了,兩人的玩意泡在水裏,幹起來一定更有趣。”
  師娘在小牛勇猛地抽弄之下身心舒暢之極,一顆心都軟綿綿的,更別說別的了。她忘情地挺著屁股,說道:“小牛呀,你說怎麽都行。以後真要遇到河了,咱們就試試。我還沒有試過在河裏做呢。”
  小牛一下輕一下重地插著師娘,插得小穴水越來越多,說道:“師娘呀,咱們這輩子的緣分是定下來了。你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呀。我好喜歡你。”說著話,重重插了幾下後,便低下頭,在師娘的奶子上吮了起來。吮得師娘直癢癢,還起了慈母之心。師娘呻吟著說道:“好孩子,親得師娘都要站不住了。”
  小牛吐出奶頭,說道:“師娘呀,你站不住了,咱們也有辦法。”說著話,小牛將師娘那只擡起的腿放在自己腰上,說一聲:“師娘,你要站住了。”又將師娘另一條腿也放在腰上。這樣一來,師娘便身體懸空了。
  師娘可是有頭腦的人,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於是師娘的四肢都纏在小牛的身上。小牛便雙手抱著師娘的肥屁股猛幹了起來。
  小牛狠幹著,幹得虎虎生風,還問道:“師娘呀,你爽不爽呀?”
  師娘浪叫道:“爽極了,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師娘一邊擺著下身,一邊搖頭合眼,那臉上的表情是陶醉的,秀發是飛揚的,看得小牛心裏充滿了得意之情。那只長勝的棒子更是大刀闊斧地攪著,把師娘幹得一個高潮接一個高潮,美得找不到北。
  二人玩夠了,鬧夠了,才真正開始洗澡,然後才上床休息。他們並沒有馬上睡覺,而是在輕松地閑談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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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牛摟著師娘,問道:“師娘呀,你們嶗山派只有月琳跟月影兩名女弟子嗎?”
  師娘一笑說道:“那怎麽可能呢?月琳跟月影是我男人親傳的弟子。而嶗山上的弟子人數有上百呢。他們也是我男人的弟子,不過是由別人代傳的。這些弟子們以男子居多,女弟子也有二十幾個呢。不過她們的成績可不如月琳跟月影了。”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那她們都長得象師娘一樣漂亮嗎?”
  師娘回答道:“哪裏都是有美的,有不美的。不過嶗山的弟子中還是以月影跟月琳最漂亮了。其他的也有美的,不過還是差一點。”
  一提到美人,小牛的興趣就上來了。小牛由美人想到了西域仙姬牛麗華,也想到了龍成剛提到過的四大魔女。小牛由於好奇,便問道:“師娘呀,這世上可有‘四大魔女’的稱號嗎?”
  師娘板著臉,直視著小牛,說道:“好端端的怎麽會問起這個來?”
  小牛笑笑說道:“我是好奇嘛。我想知道是怎麽回事。”
  師娘撇了撇嘴,說道:“告訴你也好,等以後遇到她們的時候,你先躲得遠遠的,免得受她們的傷害。她們四個本來叫‘四大美女’,正道上人才稱她們為‘四大魔女’。她們是四大魔王的女兒,名聲挺響亮的。”
  小牛坐了起來,盯著師娘問道:“她們長得漂亮嗎?有沒有本事?”
  師娘回答道:“若論長相嘛,她們都是萬裏挑一,稱得上是花容月貌的,只是都是邪派中人,難免有一些壞脾氣。至於說本事嘛,都是相當優秀的。”
  小牛聽得無限神往,說道:“那她們比月影怎麽樣?”
  師娘回答道:“若比相貌嘛,月影應該是稍勝一籌,若論本事,在現在看來,可能還是那些丫頭厲害一些。”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看來以後真要遇上了,可得註意了。”
  師娘嗯了一聲,說道:“那是自然了。這些姑娘由於出身邪派,跟咱們正派人士的做事風格不同。正派人士是看不上她們的。”
  小牛提出自己的意見,說道:“管他什麽派的,只要不幹壞事,不傷害別人就好了。”
  師娘嘆道:“那怎麽可能呢?如果這些人不傷害他人的話,又怎麽會被人稱作邪派呢?”
  小牛問道:“這四個魔女都做過惡嗎?都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嗎?”
  師娘想了想,說道:“這倒沒有聽說過。她們年紀都不大,都跟月影月琳她們差不多。她們也都是剛出道,剛闖了名氣。她們現在並沒有做惡,並不代表以後就不會做惡。就算她們不做惡,她們也很難擺脫魔女的影子。畢竟她們是魔王的女兒,她們的老子卻是雙手沾滿鮮血的。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小牛你沒有闖過江湖,你哪裏知道正派與邪派之間有多大的仇恨呢。這些年以來,雙方不知打過多少回了。每一回都死了不少人。雙方的損失都很大。拿我的男人來說吧,他本來有師兄弟四個的。他們四個頂數他的本事最差,可是因為正邪之爭,他三個師兄都死掉了,只有他活了下來,因此成為嶗山派的掌門。”
  小牛感慨道:“看來沒有正邪之爭的話,你男人還當不上嶗山派掌門呢。”
  師娘點頭道:“這倒是沒錯。這正邪之爭不知使多少人喪命,這真是造孽呀。正派想滅掉邪派,邪派想幹掉正派。這種局面已不知持續了多少年。想起來都叫人痛心。”
  小牛大聲說道:“難道就不能消除門派之見,使雙方和平相處嗎?”
  師娘搖頭道:“那不可能。自古以來正邪不兩立。相互間誰看誰都不順眼。真象水火不相融吶。”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這樣下去的話,不知道又有多少人丟掉性命呢。我小牛如果將來學到本事,一定要消除雙方的矛盾,使大家再不流血了。”
  師娘笑了,說道:“小牛呀,你的想法是好的,可是那怎麽可能呢?你有那個本事嗎?就算你學好了本事,想通過武力解決問題也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嘛,在你之前,不知道有多少高人誌士也想過這樣做,可他們的努力都白費了。兩派之間照樣打個你死我活,沒完沒了。上一任少林的掌門空明大師就是因為調節不成,而郁郁而終的。還有武當的前輩松風道長,也因為調節失敗,含恨自盡。還有一些前輩也都死在這個事上,我可不希望你也有什麽不測。”說著話,師娘一拉小牛,將其拉倒,小牛反而鉆進了師娘的懷抱。
  師娘光著身子,身子又暖又香,象是棉褥子一樣,枕上去真是舒服極了。小牛感受一下美女的好處之後,便說道:“師娘呀,這幾年你們正派跟邪派還打架嗎?”
  師娘回答道:“怎麽不打呢?”說話時,師娘將被子往上拉拉,使二人只將頭露在被外。
  小牛眨了眨眼睛,說道:“怎麽我沒有聽見呢?”
  師娘解釋道:“經過多年的大戰,雙方兩敗俱傷,都打不起了,就由大戰變為小戰,偶爾打打小仗,這樣影響就不大。”
  小牛說道:“但願以後以慢慢平靜下來。”
  師娘堅決地說道:“那不可能呀。拿你來說吧,你無意間已經跟他們邪派結了梁子。”
  小牛搖頭道:“我沒有跟邪派人打過交道呀,他們怎麽的也找不上我吧。”
  師娘笑了,說道:“小牛呀,你還記得龍成剛跟趙曲蛇不?”
  小牛眉頭一皺,說道:“當然記得了。這兩個王八蛋,一個被我給閹了,成了太監,一個被墨龍吃掉了,都是活該。”
  師娘哼一聲,說道:“小牛呀,你說得倒輕松,因此這事你就得罪了邪派。”
  小牛一想,可不是嘛,便說道:“你一提醒我,我倒想起來了。這兩個家夥都是北海冰王的門下,這下子可捅了大漏子了。說不上北海冰王正往這裏跑呢,要跟我決鬥。”
  師娘忍不住笑了,說道:“小牛呀,你一個小毛孩子還值得他親自來動手嗎?告訴你吧,北海冰王好歹也是一代魔王,在邪派中地位很高,他才不會跟你決鬥呢。這點小事不需要他親自出手。他會用別的法子對付你的。”
  小牛有點緊張了,說道:“那是什麽法子?”
  師娘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筆賬,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小牛聽了全身發涼,定了定神問道:“這個北海冰王是個什麽樣的家夥?是不是很可怕?”
  師娘回答道:“我也不大了解他,只聽說這人脾氣不太好,本事倒挺高。他長於用冰來攻擊別人,很有兩下子。”
  小牛問道:“這人的本事比師娘你大嗎?”
  師娘翹了翹嘴角,說道:“這人本事可以跟我男人一比高下,我哪裏是他的對手。”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這個老家夥原來這麽厲害呀。”
  師娘提醒道:“何止是他厲害呀。你不知道呀,這四個魔王各有各的絕活,每個都很邪乎的。如果你碰到他們,只怕連人家的長相都沒有看清,就死定了。”
  小牛嘿了一聲,說道:“我憑什麽去見他們呀,我不見他們。他們也不能把我怎麽樣。”
  師娘笑瞇瞇地說道:“你不去見他們,他們難道就會放過你嗎?他們可以來找你呀。你這次得罪了邪派,你的惡運不遠了。”
  小牛聽得心驚肉跳,急問道:“那怎麽辦呢?”
  師娘胸有成竹地說道:“這有什麽怕的?我不是要領你加入嶗山派了嗎?只要你入了嶗山派,邪派想動你也很難的。”
  小牛轉了轉眼珠,說道:“你男人會收留我嗎?如果他不收留我的話,我會另外想辦法的。”
  師娘信心十足地說道:“有我給你撐腰,你就放寬心吧。我說的話,我男人向來是聽的。在嶗山派,哪個弟子都知道,我說的話比他們掌門還好使呢。”
  小牛一臉驚喜地說道:“師娘呀,想不到你在嶗山混得這麽好呀。嘿,看來跟你交往,是我最好的選擇。”
  師娘說道:“沒有嶗山派,你就死定了。”
  小牛搖頭道:“那也不一定。就算沒有你們嶗山派,我也有辦法逃生。難道我的腦袋就那麽笨嘛。”
  師娘的美目直視著小牛,說道:“你還有什麽好辦法,讓我也聽聽。”
  小牛一臉的神秘,慢慢地說道:“我的方法很簡單,你做夢都想不到。”
  師娘試探著猜測道:“你一定是耍個鬼心眼,來個裝死,躲過人家的註意。”
  小牛搖頭道:“不對,這多沒有面子呀。”
  師娘又說道:“要不你就是向人家投降,跪在人家腳下,不停地磕頭,求人家饒你一條狗命。”說到這兒時,師娘一臉的鄙夷,好像小牛真要這麽幹一樣。
  小牛放大聲音說道:“那是別人幹的,我小牛可不幹。我小牛好歹也是一個男子漢,可不能沒了男子漢的尊嚴。”
  師娘又想了想,說道:“給人家送些重禮,讓人家寬恕?”
  小牛再次否定。師娘說道:“我猜不出來了,你說給我聽吧。”
  小牛一字字地說道:“這方法很簡單,就是娶了四大魔女,把四個老家夥都變成老丈人……”話還沒說完呢,小牛的耳朵就被師娘給扯住了。
  小牛不住地求饒,師娘才放他一馬。可小牛卻不放過師娘。一個翻身,趴在師娘身上,那條半硬的東西突然堅硬起來,猛地刺入師娘的花瓣,使師娘又得到銷魂的快感。
  師娘勾住小牛的脖子,嬌聲叫道:“小壞蛋呀,又來癮了。你不是已經快活過了嗎?”
  小牛使勁挺著肉棒子,插著師娘多汁的小穴,說道:“你又把我的火給勾起來了,我還沒有過足癮呢。”
  他將師娘的玉腿扛到肩上,狂抽狠插,氣勢洶洶,插得師娘身子如蛇扭擺,淫水象溪水一樣流出來,將下體弄得一塌糊塗,卻很好看。
  小牛隨即換了另一個姿勢,兩手挎其腿彎,自己跪著,一邊抽插,一邊觀察下邊的結合情形。只見棒子在穴裏一出一入,每一下都帶出一些淫水來。也將嫩肉帶出一部分來,陰毛濕得發亮。
  小牛看得過癮,說道:“師娘呀,你流了好多水呀。難怪人家說女人是水做的。”
  師娘半瞇著美目,呻吟道:“你幹得好,小牛呀,幹得我水都要流光了。我願意為你流光最後一滴水。”師娘的樣子迷人極了,俏臉紅暈,奶子搖擺,小牛想不沈醉都不成。
  過不一會兒,師娘不甘心總是被男人騎。她很勇敢地騎到男人的身上,一邊嬌喘著,一邊挺動著,那氣勢真象要將小牛的家夥給扭斷一樣。
  小牛兩手玩著師娘的奶頭,誇道:“師娘呀,你扭得真好看。如果月影月琳她們見到一定會感到驚訝的。她們一定想不到師娘原來也這樣熱情的。”
  師娘俯下身來,在小牛的臉上狂親著,哼道:“我也是女人嘛,我也需要男人呀。她們還是小丫頭,哪懂得其中的道理。以後只怕她們比我還浪呢。”
  小牛回想月琳跟月影的肉體,心中一陣激動,便猛挺著肉棒,使棒子猛搗著師娘的小穴,每一下都在花心上撞擊,幹著師娘,就象幹她們一樣。
  師娘誇道:“好好好,撞得我真爽,象是要把小洞都撞碎了。”
  小牛哈哈一笑,兩手在師娘的背上,屁股上猛抓著。這成熟的風韻,這少婦的風情,簡直要了男人的命呀。
  一會兒,小牛又翻了身,再度趴在師娘的身上大動。這回簡直是玩命的,幹得師娘的浪叫聲都有點變啞了。在這個陌生的地方,師娘已經沒有顧忌了,即使有人痛罵她,她也不肯隱藏自己的感受了。
  一直到小牛將滾燙的精華激射入小洞,二人的動作才算結束了。這一陣的親熱使二人都有點累了。
  二人親熱完畢,一起入夢。正睡得香呢,突聽房上一陣冷笑,笑得充滿諷刺意味兒。那聲音還說道:“堂堂掌門夫人,原來也是個賤貨。”
  師娘騰地坐起,並飄然落地,與此同時,那麽一揮手,衣服跟鞋便自動飛來,各就各位。
  師娘對小牛說道:“到金陵最好的客棧等我吧。”說著話,人影兒一閃,穿窗而出,不見蹤跡了。那窗戶自行關上,象是沒動過一般。
  小牛揉了揉眼,坐起來推開窗戶,外邊靜悄悄的,象是沒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小牛心道,這笑聲是誰發出的?是誰在辱罵師娘呢?一定是師娘的敵人。我不必趕去了,趕去也幫不上忙,只怕還會幫倒忙。
  這麽一想,他就不想出去了。身子一倒,帶著對剛才親熱的迷戀,又睡了過去。在夢裏,仿佛又趴在師娘的身上行那好事。
  次日起來,小牛在房裏等了好久,都沒有師娘的動靜。看樣子師娘是不會回來了。她一定遇到了麻煩,可惜自己卻幫不上忙的。
  吃過早飯,小牛又在房等待,希望能看到師娘的迷人笑臉。直等到中午了,還是沒見到人。看來,沒有必要再等下去了。因此,小牛決定起身往金陵去了。師娘有話,那就去那裏候著好了。
  小牛結過賬,騎上自己的馬,帶著師娘那匹馬,獨自上路。以往是有美女相伴,這時一個人走路,不免有些孤單了。
  經過一陣急行,終於在天黑時到達了著名的金陵。他打聽了最好的客棧,便住了進去。坐在房間裏,小牛默默地想心事,也沒有心情再出去看景。回想以往在金陵發生的事情,小牛感慨萬千。
  離家越來越遠,有師娘陪伴時,還沒覺得怎麽想家。師娘一不在,家人的影子又回到心頭。自己走後,老爸跟繼母不知道會怎麽想呢。還有甜妞,在我家不知道能不能安心住下去。我家裏人會不會善待甜妞呢?我也不知道什麽時候回去,有點委屈她了。
  他又往身邊的事看。只要師娘回來,自己就可以上嶗山,見到心愛的姑娘了。月琳一定很想我,月影是不是還在恨我?只要心裏有我,管它愛與恨呢。
  小牛耐著性子在客棧裏呆了兩天。第三天實在坐不住了。再呆下去,自己非得發瘋不可。他是個閑不住的人,便想一個人出來閑逛。上回來金陵時,也沒有怎麽玩過,這回好好體驗一把。小牛這麽想著。
  小牛收拾一下,便一個人輕松地出了門。他沿著大街漫無目的的前行,東張西望的,只覺得看什麽都沒有意思。自從知道美女的好處之後,便沒有見到比美女更叫人動心的玩意了。什麽好山好水,玩鳥鬥雞,無不在美女面前黯然失色了。
  慢慢騰騰的,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正走得無趣時,只見前邊跑來兩個人,一邊跑,一邊向周圍打量著,急急忙忙的,象在找人。當雙方靠近時,小牛看清了,是兩個小道士。等看到那二人的臉時,小牛一驚,暗叫道:奶奶的,真是不是冤家不對頭呀。巧得不能再巧了。老子我走到哪裏,都會碰到這兩個混球。原來這二人不是別人,正是泰山一玄子道長的兩名弟子,曾經被小牛捉弄過的兩個小家夥。他們一個叫太清,一個叫太嶽。
  小牛一見他們就不爽,象見到兩只蒼蠅要進嘴一樣。小牛不想惹麻煩,想立刻轉過臉投入人群之中。哪知道,不等他轉身呢,那兩個家夥已經發現他了。
  太清竄過來,睜大眼睛說道:“嘿,這不是魏小牛嘛,我們找得你好苦呀。”
  另一個太嶽也說道:“嗯,是呀。就算找不到那個鬼丫頭,能把魏小牛帶回去,也是大功一件呢。師父研究好久那本書了,都沒有研究明白。把他帶回去,一定有用。”
  太清也回應道:“說得有理呀。那咱們還等什麽呀?”說著跟太嶽一使眼色。二人都露出狡猾的笑容,不再向旁邊看了,只盯著小牛,向小牛猛地沖了過來。
  小牛媽呀一聲,大叫道:“兒子打老子了。這是什麽世道。”撒腿就跑,跑得那個快呀,比野馬瘋了還快。能不快嘛,要是落到泰山派的手裏,小牛可有得受了。
  小牛在前邊跑,二人在後邊追。前邊跑得快,後邊追得也快。小牛慌不擇跑,到處亂竄。這回兩個家夥學會冷靜了,不管小牛怎麽跑,說什麽,二人不予理睬,就是追著不放。小牛一邊跑,一邊盤算著對策。這兩個小子,論打架,自己只怕不行了。論腦瓜,他二人只怕不是對手。看來,不得玩得心眼才行。
  轉來轉去,小牛發現有一個地方可以藏身。那就是一家大型的染布店。小牛嗖地一聲竄進門去,進了院子。那院子裏掛著好多的不同顏色的布,象一面面屏風,從半空直垂到地。小牛大喜,一溜煙地鉆了進去。
  等兩個小道士跑進院子時,小牛已經沒有影了。實際上,雙方就是前腳跟後腳進來的。兩個小道士也不傻,知道小牛一定就躲在這布裏。
  他們嘀咕一陣子之後,便開始搜捕了。兩人一邊一個,從兩側向中間,一趟一趟地搜。眼看著二人離小牛越來越近。小牛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趁著兩人都集中在中間時,他悄悄地挪步到邊上,再迅速地躥到已經搜過的地方,慢慢地向門口方面靠近。
  當二人搜到快最後時,小牛心裏暗笑,兩個孫子,爺爺走了。這麽想著,小牛跟賊一樣溜出院子,向門外跑去。跑出多遠了,小牛還笑著,心說,這兩個孫子,真是沒用。難怪一玄子這個牛鼻子要罵他們呢。看他們的智商,就不會有多大的發展的。
  對了,兩個弟子在,他們的師父會不會在呢?這可不好說。小牛來到大街上,向偏僻地方跑去。說巧也真巧,沒跑多遠,就見前邊一個老道出現了,也跟剛才的兩個小道士一樣,東張西望的,鬼鬼祟祟的,象做賊似的。一看那人白頭發,紅鼻子,小牛暗叫一聲,壞了,又碰到敵人了。
  這一玄子本是焦急而苦惱的表情,他是在找一個人。不曾想,一擡頭便看見小牛了。這下子他那張老臉一下子有了笑容,就象是老樹皮被陽光給照亮了一般。
  沒等小牛亂動呢,一玄子嗖地跳到小牛眼前,一伸手,象老鷹抓小雞一樣將小牛給抓到半空,小牛連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
  “原來是你小子。魏小牛,這下子看你往哪裏跑?這下子沒有人保護你了。”一想起上回的事,一玄子就氣不打一處來。
  小牛身在半空,四肢亂舞,尖著嗓子叫道:“老道長,你認錯人了,我根本不認識什麽魏小牛。老子姓李,我就姓李的。”
  一玄子哼道:“臭小子,這回你就是嘴上說出花來,我也不放你。”說著話,一玄子掏出一個袋子,將小牛裝入袋子,背起來就走。小牛也不算輕了,老道背他就跟背一個西瓜一樣輕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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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鬼靈

  一玄子抓住小牛之後,樂得嘴都合不上了。他心說,臭小子,這回你跑不了吧?也該我老道走好運,他沒有落到別人的手裏,偏偏落到我手裏了。真是老天有眼。這下子魔刀可有希望了。一旦有了魔刀,俺泰山派就可以稱雄天下,開千古未有之偉業了。嘿,這樣的奇功,第一功臣非我一玄子莫數。只怕連我的掌門師兄都要乖乖讓位,對我點頭哈腰呢。
  一玄子越想越美,頭發都要飄起來了。一時間,連剛才要找的人都給忘了。那人給一玄子帶來的是奇恥大辱,但小牛更為重要,是一玄子走向輝煌的梯子,成功的基石。
  一玄子只覺身子輕飄飄的,儼然是一代受後生們頂禮膜拜的大宗師,大英雄。可他要找的人卻不想放過他。
  一玄子才走出幾十步遠,從旁邊的小巷裏轉出一個人,對老道的後背大喝一聲:“老牛鼻子,讓你嘗嘗滿臉花雨的滋味兒。”說罷,一揚手,數道寒光唰地向一玄子猛地射出。
  一玄子是何等高明的人物呀?他本能地一轉身,左手扯著布袋口,右手狠甩一下袖子,一股大風陡然發出,撞向那暗器。於此同時,一玄子扭曲了面孔怪叫道:“鬼丫頭,給臉不要臉,這下子非要你的小命不可。”
  大風過後,那些閃亮的銀針都落地了。那丫頭並不在意,兩手齊舞,耀眼的寒光不停地射向老道。也不知道丫頭身上到底藏了多少暗器,要多久才能射完。
  老道沒法子,知道她的暗器不同一般。每件暗器都含著邪門。若是著了道,只怕比死還難受。這麽一急,老道只好放下袋子,自己站在袋子前邊,擋住袋子。他可不想袋子裏的小牛被射死。好不容易抓到的寶貝,可不能隨便死掉。那樣的話,損失是非常巨大的。
  老道挺細心的,百忙之中,在放下袋子時,還把袋口挽了個結,生怕小牛趁機跑掉。
  對面的丫頭正希望他這那麽幹。只見她的暗器越射越快,使老道手忙腳亂,連他的噴火絕技都沒空施展。老道一邊抵擋著,一邊罵道:“鬼丫頭,抓住你非得砍掉你的爪子不可,讓你以後再不能偷東西。”
  那丫頭哼了一聲,說道:“不就是拿走你一把破劍嗎?至於上這麽大的火嗎?還發動那麽多的弟子來找我。老實說,那把劍實在不怎麽樣,給我當燒火棍,我還嫌不中用呢。”
  一提這事,老道氣得簡直要死掉。自己一路從泰山那邊追過來,就是為了要找這把劍。這把劍可是自己的恩師留給自己的寶貝。自己將劍丟了,如何對得起九泉之下的恩師呢。只是這丫頭本事當真了得,自己難抓她。費了那麽大的勁,三番五次都讓她給逃脫了。不但抓不住這丫頭,反而被她耍得團團轉。自己成了被動,人家倒成了主動了。有什麽法子呢,論武藝,這丫頭相當出色。論法術,這丫頭也出類拔萃。這丫頭還小呢,再過幾年,只怕沒有幾個人是她的對手了。
  老道嘴上不肯服軟,高叫道:“鬼丫頭,你乖乖地把劍給我還來,不然的話,咱們的賬沒完。”
  丫頭嘻嘻一笑,說道:“破銅爛鐵,誰希罕呀?還不如我家廚子用的菜刀好使呢。你這麽急,我就還你好了。”說著話,也不見那丫頭怎麽動作,那劍隨著滿天花雨射向老道。
  老道打落暗器後,穩穩接住劍。他看清了,是自己那把劍。他又驚又喜,自己的東西總算回來了。今天運氣真好,既找回失物,又抓住小牛。今天是值得慶賀的。
  丫頭笑嘻嘻地說道:“牛鼻子,咱們的賬了了,本姑娘先走了。改天再收拾你。”說著話,一轉身,幾個起落,便不見影子了。
  老道也賴得跟她糾纏。本來應該打她一頓出出氣的,可是自己未必有那個能力。況且小牛還在自己手裏,從這小子的嘴裏獲取情報,這才是更重要的事。收拾那丫頭,並不著急。只是老道轉過身來的時候,發現袋子竟然不見了,小牛也不見了。地上留下了一些爪印。老道大驚,同時醒悟道:嘿,上了當了,這丫頭吸引我的註意力,用她的‘祥雲豹’,把小牛給偷走了。我怎麽這麽大意。老道暗罵自己沒有用。他跑到那丫頭隱沒的胡同裏,到處轉著圈子想找到目標,結果令他失望。他除了大罵幾句發發牢騷之外,再也沒有什麽對策了。他知道,這丫頭一旦要跑起來,只怕她爹也找不到的。
  再說小牛。自從被裝到袋子裏之後,心裏別提上火了。他在袋子裏連叫帶罵,連踢帶踹的,也沒有人理他。當他氣極敗壞之際,聽到一個少女的聲音在跟老道作對,小牛多提多高興了。在老道放下袋子跟丫頭搏鬥時,小牛暗暗著急,心說,小姑娘,別老顧著跟牛鼻子打架呀,應該先救我出去才是呀。
  正焦急萬分呢,袋子被提了起來,同時那袋子被拎著跑起來。小牛能感覺到跑得很快,隔著袋子他感覺到對方很溫暖,但只能聽到輕輕的喘息。他還能感覺那袋子被拎得不高,顯然這人很矮,莫非是一個孩子嗎?或者是一個侏儒嗎?
  等跑了一會兒,對方歡快地叫了幾聲。小牛聽出來了,對方並非人類,而是什麽動物。過不多久,那袋子放了下來,袋口一開,小牛自由了,眼前一亮,世界多麽美好呀。這樹林多麽蒼翠,草地多麽柔軟。草地上的小花象星星一樣,各種顏色的,充滿了生機。此外,還看到了兩個活物。一個是一只花斑小豹子,有自己一條腿長吧,眼睛瞇著,象是在笑。它趴在地上正瞅著小牛呢。一個是一個少女,穿著大紅衣服,正蹲著給豹子梳毛呢。那額頭上的一排劉海彎彎的非常可愛。
  小牛知道是這個少女救了自己,便上前一抱拳說道:“多謝女英雄救命之命,小牛終身難忘。有什麽差遣,小牛赴湯蹈火在所不遲。”
  那少女擡起頭來望望小牛,指指那只豹說道:“救你的可是它。”
  小牛聽了,很恭敬地向那小豹子深施一禮,說道:“多謝豹兄救命之恩,小牛以後一定重重報答。”見小牛那滑稽的樣子,那少女忍不住咯咯嬌笑,笑得清脆之極,嬌美之極,充滿了活潑跟快樂。她的笑聲極美,決不是銀玲所能形容的。她一笑起來,小牛只覺得百花盛開,春天來到,世界再無悲劇。她一笑起來,連林間的小鳥都安靜下來。顯然,這少女的聲音比它們的鳴聲都好聽。
  小牛被她吸引了。他一細打量她的相貌,也是心靈一震。她看上去能有十七八歲,長得小巧玲瓏的,小嘴紅潤有形,眼睛大而靈活,透著機靈跟智慧。任誰一見到,都覺得她不是笨蛋。總的來說,她不如月影那樣美艷紅塵,可也是萬裏挑一的美女。
  小牛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美女不動。那丫頭哼一聲,白了小牛一眼,背了一下手,說道:“餵,魏小牛,你每次見到美女都是一副流口水的死德性嗎?我可聽說了,你這人是個色狼。”
  小牛如夢方醒,連忙解釋道:“姑娘呀,你一定聽錯了。我魏小牛可不是色狼。我從來就沒有禍害過一個姑娘。”說話時,故意將目光挪開,挪到那只豹子身上。那小豹子站起來,貼到姑娘的腿上,很親昵的樣子。看著這一幕,小牛突然有種想法,真希望自己就是那只小豹子。那樣的話,可以一親美女的芳澤了。
  那姑娘突然生氣了,聲音大起來,一指小牛的鼻子,說道:“魏小牛,你怎麽不看我呢?難道我的相貌不值得你一看嗎?”
  小牛聽了一楞,只覺得這丫頭難纏,只好又把目光又豹身上轉移到姑娘身上,嘴裏說道:“姑娘,你叫我很難做人吶。我看你,你罵我色狼。我不看你吧,你又不滿意。你到底叫我怎麽辦好呢?”
  那姑娘這時又美目一瞇,露出笑容來。她很認真地說道:“魏小牛呀,我是天下第一大美女,你當然得看我了。可你看人也得有個禮貌。你不能用那麽色的眼光看我,我會覺得惡心的。看美女嘛,得用君子的目光,讓美女覺得心裏踏實,舒服。這個你懂嗎?”
  小牛苦著一張臉,說道:“似懂非懂。”
  那姑娘輕輕拍拍小牛的肩膀,說道:“你能理解到這個份上已經算聰明人了。很多的男人都笨得象牛,蠢得象豬。和他們相比,你總算象個人樣兒了。”說著自己笑了起來,那個開心勁兒,象一個將軍打了大勝仗。
  小牛望著姑娘的俏臉,不敢那麽色了。他想到一個問題,便問道:“姑娘呀,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呢?還有呀,姑娘的芳名怎麽稱呼呀?”
  那姑娘點點頭,眨眨美目,說道:“嗯,你這幾句話說得挺有禮貌的,我很愛聽。好吧,既然你問了,我就告訴好了。你支楞起耳朵聽著吧。”
  於是,小牛支楞起耳朵,等著聽這位救命恩人的下文。他覺得跟這位姑娘交流,是一件很新鮮又很有趣的事兒。
  小姑娘轉動著亮晶晶的眼珠,說道:“我先回答你第一個問題。我怎麽會知道你的名字的。嗯,剛才吧,我在救你之前,聽那個老牛鼻子這麽喊你的。我這才知道你就是魏小牛。”
  小牛試探地說道:“聽姑娘的意思,你早就認識我了?”
  小姑娘瞇一瞇美目,說道:“可不是嘛。我這次離開家之前,我就聽說你的名字了,說你弄死了龍成剛,還把趙曲蛇變成太監。”說到這裏,小姑娘嘻嘻地笑個不止,象聽到了世上最可笑的事情。聽得小牛高興,也笑了起來。
  接著小牛問道:“姑娘是聽誰說的?”
  小姑娘輕嘆了一口氣,說道:“還能聽誰說的?還不說聽我那個該死的未婚夫說的。”
  小牛眨著眼睛,重復一句:“你的未婚夫?”
  小姑娘哼了一聲,不滿地說道:“什麽未婚夫?狗屁未婚夫。那是在我小時候,我爹喝酒喝高了,那麽一沖動,就把我給許出去了。真可惡。我成了什麽,我成了他討好別人的東西了。呸呸,狗屁爹爹。”說到這兒,小姑娘的臉色很難看。
  小牛安慰道:“你也不要上火嘛。看來你並不喜歡這個未婚夫了。”
  小姑娘回答道:“那是自然了。如果我喜歡的話,我就不會從家裏逃了出來。在家裏呆著多享福呀,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
  小牛啊了一聲,驚道:“原來你是從家逃出來的。”
  小姑娘眨著大眼睛,說道:“那有什麽奇怪的?我爹逼我跟人家成親,我不願意,這就跑出來了。”
  小牛點著頭說道:“是呀,你不喜歡那個未婚夫,就當然不能嫁給他。跟一個不喜歡的家夥在一起,哪有什麽快樂呀。跟不喜歡的人在一起,比嫁一頭豬還糟糕。”
  小姑娘聽得唧唧咯咯地笑了起來,說道:“魏小牛,你這人真好玩。不過說得有意思,我真愛聽。在我的眼裏,他就是一頭豬。”
  小牛見美女高興,自己的情緒也好。他問道:“你的未婚夫長得很醜嗎?他哪裏惹你討厭了?”
  小姑娘端祥一下小牛,慢騰騰地說道:“他長得倒不是很醜,但不如你好看呢。他尤其是下巴,太胖了,胖得沒有下巴跟脖子。這還不算,這家夥行為也不好,在他們當地是有名的花花公子,吃喝嫖賭樣樣精通,而正兒八經的本事卻沒有。他老子卻誇兒子生理正常,將來前途遠大。他媽的,這樣的家夥算什麽東西,只怕掉到海裏,王八都不得意他。”小姑娘越說越氣,微隆的胸脯氣得一起一伏的。小牛看了心疼,都想上去撫摸兩下,讓她消消氣。
  小牛強迫自己的眼睛移開小姑娘的胸部,然後開導道:“既然這家夥這麽討人厭,你為什麽不把這門婚事給退了呢?”
  小姑娘嘆了一口氣,還跺一下腳,說道:“我何嘗不想把婚事退掉呀,可我退不掉呀。我爹雖然寵著我,但他這個人有一點很不好。那就是太講信用了,說過的話一定算數。”
  小牛點了一下頭,說道:“這一點倒跟俺小牛挺象的。”
  小姑娘斜視他一眼,厲聲說道:“魏小牛,不準占我的便宜。”
  小牛連忙解釋道:“你不要誤會,我沒有別的意思。我只是說我這個人也一樣重信用。”
  小姑娘怒道:“我爹在別的方面重信用,我並不反對。可在這方面重什麽狗屁信用呢?他逼著我嫁人,我就是不同意。最後竟然玩真的,我沒有辦法,就假意答應了。趁著家裏管得松一點,就趕緊跑掉了。要是再不跑,可真成了人家老婆了。我可就全毀了。嫁那個東西,嘿嘿,還不如嫁給你呢。”這話聽得小牛心裏飄飄然的,好像這是真事一樣。
  小姑娘見他發呆的樣子,明白是怎麽回事,便說道:“你不要亂想,我只是隨口說說的。我要嫁人的話,也得好好挑一挑才行。咱們頭一回見面,我可不能那麽信任你。誰知道你是不是跟那家夥一樣什麽壞事都幹呢。”
  小牛很正經地表示道:“我小牛什麽事都幹,就是不幹壞事。”
  小姑娘一笑,說道:“你倒一點也不謙虛呀。”說著話,她似乎站得有點腿酸了,便坐到小豹子身上。那豹子也真懂事,怕主人雙腿離地坐著不舒服,便趴了下來。這樣,小姑娘就可以屁股坐著,雙腳在地了。
  小牛瞅著這只豹,說道:“姑娘呀,這只豹可真乖,跑得也快。”
  小姑娘得意地一翹嘴角,說道:“你哪裏知道呀,這豹可神奇著呢。這是我爹的愛物。他因為疼我,就送給了我。這豹比我的年紀還大呢。它不止跑得快,關鍵時刻,它能跟老虎搏鬥。有一次,它被一群狼給圍住了。你瞧怎麽樣?它一只豹就咬死了好幾十只狼。”說到這裏,小姑娘拍拍那豹頭。那豹子象是聽懂了主人的話,也得意地搖頭擺尾。
  小牛驚嘆道:“呀,這麽厲害呀。”
  小姑娘接著說道:“這還不止呢。它一著急時,還能跳到雲彩上跑呢。這個以後你就看見了。”
  小牛把眼睛睜得老大,說道:“你說它會飛?”
  小姑娘嗯了一聲,說道:“可以這麽說吧。不會飛的人騎上它,在雲裏穿梭,多提多棒了。”
  小牛啊了兩聲,說道:“真是不得了,這簡直是神品呀。”說著話,再度打量這只不起眼的小豹子。他也想摸兩下豹頭,但是沒敢,怕小豹子發脾氣,再把自己給咬上兩口,那可是犯不上的事了。
  小姑娘手拄香腮,問道:“剛才你問了我兩個問題,我現在可以回答你第二個了。”
  小牛立刻說道:“在下洗耳恭聽了。”
  小姑娘很嚴肅地說道:“我叫鬼靈。”
  小牛咦了一聲,問道:“你就姓鬼嗎?”
  小姑娘回答道:“是呀。我就姓鬼。我兩個哥哥,一個叫鬼雄,一個叫鬼英。我是女孩子,老爹見我是個聰明人,就叫我鬼靈。可我不太喜歡這個名字。”小姑娘摸摸自己的臉蛋,說道:“按說我長得漂亮,應該從相貌上取個名字,比如叫鬼美,鬼麗,鬼霞,鬼影什麽的。”
  小牛聽到連‘鬼影’都出來了,忍不住笑出聲來。小姑娘不幹了,瞪著眼說道:“你笑什麽?怎麽一點都不尊重人吶。”
  小牛擺擺手,止住笑聲,說道:“鬼靈呀,我不是笑話你呀。我是覺得你爹這個名字取得挺好的。鬼靈,這聽起來象個聰明人,比什麽鬼雄,鬼英的都好聽。也比你自己說的名字順耳得多。聽我的,不要改了,這樣叫著挺好的。”
  小姑娘直視著小牛,問道:“鬼靈這個名字真的好聽?”
  小牛肯定地說道:“是很好聽,不但好聽,聽了還很難忘呢。這個名字的確與眾不同。”
  小姑娘鬼靈長出一口氣,說道:“好吧,既然你覺得好聽,我就暫時還用這個名字吧。以後如果有更好聽的名字,我再改吧。”
  小牛見鬼靈采納了自己的主意,心裏非常舒服,便說道:“鬼靈呀,謝謝你這次救了我。不然的話,那個老牛鼻子把我給帶回泰山去,不知道會怎麽折磨我呢。”
  鬼靈問道:“魏小牛,他為什麽要抓你呢?”
  小牛也不隱瞞,回答道:“別提了,這個老牛鼻子也不知道聽哪個狗娘養的說的,說我知道魔刀的下落,非得逼我說出來。我上哪兒知道魔刀的事呀?我要是知道魔刀在哪裏的話,我早就取了出來。把它別在身上,看誰敢欺侮我。”
  鬼靈點頭道:“也是呀。對於魔刀,我從小就聽說了,說是得到它之後,可以天下無敵的。誰都想要這魔刀,可是它始終在西域牛叔叔那裏。連我爹想見一眼都沒有機會。人家不肯拿出來。最近說是那刀被黑熊怪給偷了出來。這幫混蛋家夥,要刀應該找黑熊怪要才對,找你算什麽屁事呀。”
  小牛拉長了臉,感慨道:“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這幫混蛋家夥打不過黑熊怪,就專挑軟的捏。”
  鬼靈罵道:“什麽狗屁正派人士,我看還不如我們邪派呢。我們邪派人士做事都比他們光明正大。”
  聽了這話,小牛吃驚得差點跳了起來,失聲叫道:“你說什麽?你說你們邪派?難道你是邪派的嗎?”
  鬼靈聽了直笑,她站起來抱著膀來到小牛面前,微笑道:“是呀,我就是邪派的丫頭,你怕了嗎?”
  小牛咬了咬嘴唇,定了定神說道:“我不怕,我不怕,我怎麽會怕邪派呢。”嘴上說不怕,心上卻直打鼓。他心說,我怎麽這麽粗心呢,他叫西域牛王為牛叔叔,自然是跟他們是一夥的了,我這腦瓜,笨得夠可以的了,被人賣了還不知道咋回事呢。
  鬼靈似乎已經看出小牛的內心世界了,便轉著黑水晶般的眼珠,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然後慢慢地說道:“我何止是邪派的呀,我爹還是邪派頂有名的人物呢。你猜猜看,他是誰?”
  小牛近距離地打量著小美女鬼靈,說道:“我聽人說邪派有四大魔女,不會與你有什麽關系吧?”一聽說對方是邪派的,小牛的好色之心都收起來了。上次跟黑熊怪這個家夥來往,已經惹來不少麻煩了。自己可不能再和邪派人士有什麽瓜葛了。小姑娘雖美,還是離遠點的好。
  小美女笑嘻嘻地說道:“四大魔女,我就是其中一個。”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四大魔女聽說都是四大魔王的女兒,莫非你就是那個什麽魔王的女兒?”
  小美女嬌聲糾正道:“我叫鬼靈,我爹就是四大魔王之一的東山鬼王。你這下什麽都明白了吧。”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明白了。”然後小牛朝鬼靈一抱拳,說道:“小弟我有要事要辦,先走一步了,改天再聚。”說罷,小牛轉身就跑。
  對現在的小牛來說,似乎邪派就代表了邪惡。跟邪派的人來往,也就是自甘墮落。他已經沒有了當初跟黑熊怪推杯換盞的豪氣了。
  鬼靈見小牛撒腿就跑,便大聲叫道:“魏小牛,你給我回來。我有好多話還沒有跟你說完呢。你怎麽能說走就走呢?”
  小牛回過頭對鬼靈再度一抱拳,說道:“鬼靈,咱們後會有期。”腳下不停。
  鬼靈見小牛一直往前跑,並不聽話。她輕哼一聲,隨便那麽一揚手,一道繩子突然發出,向小牛纏去。小牛也不是傻瓜,聽到後邊風生,便急忙閃避。可那繩子象長了眼睛一樣,跟著小牛動。小牛向左,繩子向左;小牛向右,繩子也向右。逼得小牛沒辦法,跳到空中去。那繩子也跟到空中,就是不放過他。
  鬼靈在後邊還拍手笑道:“魏小牛,我看你能堅持多久。我這條‘糾纏索’,不達到目的是不回來的。我看你聽不聽話。”
  小牛終於躲不過去了,被繩子從上到下捆了個結實,跟棕子相似。鬼靈見小牛倒在地上,樣子狼狽,便跑上來笑道:“魏小牛,你不聽我的話,我會很生氣的。一生氣,就會用很多的法子收拾你。這回是便宜你,下回我就用毒蜘蛛來咬你。咬得你全身全黑,跟抹了墨一樣,讓你成天到晚的疼,還一時半會死不了。”鬼靈說得輕描淡寫,語氣間透著森森的冷氣,令小牛心裏直發毛。他真看不出,這麽美麗而純真的姑娘竟有這麽狠毒的一面。他又想,她既然是鬼王的姑娘,做出非常歹毒的事也是理所當然。她自己都自稱邪派,行事自然是與正道不同了。難道自己還指望她溫柔如水,百依百順,充滿愛心嗎?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小牛光棍不吃眼前虧。於是他求饒道:“好姑娘,好鬼靈,饒了我一回吧。下回我再不會不聽你的話了。你快點解開這繩子吧,這繩子捆得好緊,實在不舒服。”
  鬼靈嘻嘻笑了兩聲,在小牛身上踢了兩腳,說道:“看你象個英雄,怎麽這個時候卻象個狗熊呢,真叫人失望。”
  小牛感到非常慚愧,在美女面前損了形象,這是很沒有面子的事。小牛苦笑道:“你是個大英雄,在你面前,我還當什麽英雄呀。我願意當個狗熊。”
  鬼靈嗯了兩聲,說道:“我有點喜歡你這個人了。既然你原意當狗熊,那麽就當我一個人的狗熊吧。”說著話,向身後的小豹子一揮手,說道:“祥雲豹,帶著它回家吧。”
  那豹子歡叫一聲,奔小牛來了。小牛在地上坐著,向豹子來了,嚇了一哆嗦,忙問道:“鬼靈,你要幹什麽?”
  鬼靈嘻嘻一笑,說道:“幹什麽?我的豹子餓了,它需要吃肉了。這回保證你連骨頭都不會留下。”聽得小牛心驚肉跳,也不知道她的話是真是假。
  那豹子跑到小牛身邊,一低頭,叼住繩子,將小牛整個人給叼了起來。小牛這才放心,這豹子沒有惡意。因此小牛很友好地看了看豹子。只是人在豹子的嘴下橫著,想看豹子得扭脖子,很不舒服。
  鬼靈跨上豹子,說道:“走吧,豹子,你來點刺激的給這小子看看。”那豹子點了點頭。
  只見那豹子縱身一跳,跳到半空,再一跳,又跳出多高,終於落到一朵白雲上。然後從一朵雲落到另一朵上,速度飛快,瀟灑之極。鬼靈意氣風發,得意洋洋,小臉笑得比鮮花還美。只是可苦了小牛,見自己身在高空,在豹子嘴下悠悠蕩蕩,搖擺不定的。小牛嚇得不敢睜眼。人都有求生的本能,只要這豹子嘴一松,或者繩子斷裂,小牛這條小命就算交待了。再想享艷福就得到閻王爺那邊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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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2 18:29:39
.    小牛默默祈禱,求老天保佑,千萬別出意外。俺小牛剛剛才成人,剛剛才體驗到人生的一點樂趣。這樂趣還沒有嘗夠呢。這個年紀,這個時候如果就捐軀成仁,也有點太可惜了吧。要死也得死得夠本呀。怎麽的也得活個八十歲才中。要死也得死得精彩點。從一只豹子的嘴下掉下去死掉,這要傳出去,只怕連師娘,月琳,月影她們都會看不起我。
  幸好沒過多久,那豹子便由高空跳回地面。小牛也不辯方向。豹子嘴一松,小牛便站了起來。一打量眼前的情景,原來是在一個山頭上。前邊山下不遠是一座宮殿,宮殿前有不少的石雕,都是些馬牛羊龍之類的。宮殿前不遠還有住人的房屋什麽的。
  小牛不知道那是什麽地方,轉頭一瞅旁邊的鬼靈。只見鬼靈正以指摸著下巴,略有所思。小牛便說道:“鬼靈姑娘,能不能把我的繩子先拿掉呀,這繩子太緊了,勒得不好受。”
  鬼靈一瞇美目,說道:“還沒有到時候,到時候我會松開你的。”小牛見人家沒有解繩的意思,也無可奈何。
  這時山風吹來,吹得鬼靈腮邊的一縷秀發飄起,還有衣裙蕩蕩,使其風采飄逸,再配上鬼靈精美的面孔,使小牛心中一蕩,不禁誇道:“鬼靈呀,你這樣子好美呀,快成仙女了。”
  鬼靈一笑,說道:“我聽說嶗山派的譚月影很美,有機會我一定要見見她。我前些日子就去過那裏,可惜呀,她沒有在山上,不然的話,我非得看看她怎麽個美法。”
  小牛暗笑,心說,跟月影比美,你還是差點的。不過你也不錯了。小牛說道:“比那個幹什麽?自己覺得自己漂亮就行唄。”
  鬼靈臉上突現狠毒之氣,說道:“如果她不比我美就算了,如果比我美的話,我非得殺掉她。最仁慈的也得畫花她的臉,讓她美不起來。”
  小牛聽了為月影擔心。這小丫頭看來比月影本事強多了。如果二人見了面,只怕月影會吃虧,於是小牛說道:“我看不用比了。我就知道你們二人到底誰美。”
  鬼靈收回眺望的目光,瞅著小牛一拍手,說道:“這可太好了,那你快告訴我,我和她到底誰漂亮?”說著話,鬼靈單手掐腰,挺胸扭腰,面帶微笑,做出美態,等著小牛作出評論。
  這麽一擺姿勢,小牛色心直動。鬼靈挺胸時,那胸部原來並不算小呀。嘿,要是能伸手摸一下,那可幸福死了。
  小牛暗暗嘆氣並沒有福氣摸她,只好呆呆地用目光在她的身上亂瞄,卻久久不說話。鬼靈被小牛的帶鉤的目光看得心裏直發毛,追問道:“小牛,你倒是說話呀,到底我跟她哪個更漂亮一些。”
  小牛一笑,清咳了一聲,說道:“鬼靈呀,你這繩子捆得我太難受了,使我說不出話來。你把繩子解了,我才能說話。”
  鬼靈轉了一下眼珠,說道:“放你可以,如果再敢逃跑的話,我就叫豹子咬你。”右手一揮,小牛身上的繩子便不見了。
  小牛重獲自由,感覺真好。他先是活動四肢,又伸伸懶腰,故意不說話,讓鬼靈著急。鬼靈可真急了,擺了半天姿勢,都沒得到一個答案,因此她怒了,小嘴一張,就想罵點什麽出來。
  小牛看得真切,馬上說道:“你們兩個比嘛,如果她不板臉,你不瞪眼,你們一樣美麗。如果你要是笑起來的話,嗯,你一定比她漂亮。”
  鬼靈聽了果真笑了,美目雪亮,充滿喜悅,還問了一句:“小牛,你沒有騙我吧?”
  小牛很認真的說:“你看我象是說謊的人嗎?”
  鬼靈聽說自己比月影還美,樂得手舞足蹈,眉開眼笑,連她身後的小豹子也跟著搖頭擺尾,以示支持。
  小牛見鬼靈高興,心說,這個時候不占她點便宜,實在對不起她。看著她跳動時,胸脯微顫,兩腿結實,小牛的色心要是不動的話,那就不是真正的男人了。
  小牛借機上前,一把摟住鬼靈的細腰,在鬼靈的小嘴上親了一口,還不忘說一句:“真香呀。”
  這一吻吻得鬼靈一呆,眨了眨眼,猛地一揚手,給小牛一個耳光,打得小牛眼前穿花,耳朵嗡嗡直響,腮上留下幾個指印。小牛捂著臉說道:“對不起呀,鬼靈,你笑起來的時候真好看,我都忍不住了。”
  鬼靈怒視了一會兒,說道:“我長這麽大,還沒有男人敢占我的便宜。如果我今天不是心情好的話,我一定會殺了你的。我不會一刀結果了你,我會讓你死得很慘。”
  小牛又是連聲道歉:“鬼靈呀,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發誓,我要是再這麽幹的話,我一定不得好死。當然了,除非你自己原意。”
  這句話將鬼靈給氣笑了,指著小牛的鼻子說道:“你這話簡直是放屁。我鬼靈好歹也是鬼王的女兒,比皇帝的姑娘還尊貴呢。我怎麽會那麽下賤,主動的讓你占便宜。你可不要做夢了。”
  小牛嘿嘿一笑,心說,師娘跟月琳難道不尊貴嗎?她們也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她們不照樣往我懷裏撲?她們不照樣放下架子,跪到我跨下給我舔棒子嗎?嘿嘿,說不定哪天,你也會急著忙著給我舔的。只怕到時候排不上號。
  小牛試探著說道:“鬼靈呀,我看我還是走吧,這樣對咱們都好。”
  鬼靈搖頭道:“不行,我還可沒答應你走。老實地呆著。你還沒有上我家呢。”
  小牛拉長了臉,問道:“你家在哪裏呢?”
  鬼靈轉過身,望著山下,指指那個宮殿說道:“那裏就是我的家,裏邊好漂亮的。”
  小牛也望著那宮殿,有點難以相信。鬼王的宮殿怎麽會在這裏呢?但他沒有說什麽,因為這個丫頭有點古怪,說不定那裏真是她的家呢。
  小牛眨巴著眼睛,問道:“那座宮殿是你家嗎?你家怎麽會在這裏呢?”
  鬼靈回答道:“這裏當然不是我的老家。這裏是我來到金陵之後落腳的地方,是暫時的家,相當於客棧。”
  小牛點著頭說道:“原來是這樣呀。我還真以為鬼王也住在這裏呢。”
  鬼靈哼了一聲,說道:“別看這個宮殿富麗堂皇的,裏邊珍寶不少。我爹爹才不希罕呢。他住的地方比這裏舒服。”
  小牛搭話道:“有機會倒要到你家見識一下。”
  鬼靈瞅瞅小牛,說道:“你不加入我們邪派,不成為邪派中人,你是不能進入我家的。”
  小牛嘆息道:“看來我這輩子是沒有機會進你家了。”
  鬼靈眼望著宮殿,說道:“咱們閑話少說,這就到我暫時的家去吧。”說著話,慢慢向山下走去。那只小豹子跟在身後,小牛想了想,也跟了上去。他現在是初步了解了這姑娘的脾氣,不敢再生逃跑之意。惹怒了她,只怕會得到生不如死的下場。那師娘怎麽辦?萬一他去客棧找我,找不到我豈不是很著急嗎?可我走不了呀,這姑娘厲害著呢。
  小牛在後邊說道:“鬼靈呀,看過你的家之後,我就走好不好?我還有要事要辦呢。”
  鬼靈回答道:“不好,在我不出聲之前,你可不準離開我。要是我生氣了,你就會成為我的小豹子的美餐了。”說著話回頭望小牛一眼,眼神是冷冷的。那小豹子似乎也聽懂了主人的話,也回頭瞅小牛,那眼神一點都不友善了。這使小牛心驚肉跳,意識到自己正處於險境之中。如果稍微應付不利,就可能招來滅頂之災。
  小牛跟著鬼靈下了山。鬼靈並沒再往前去,只是打量一下周圍的環境。小牛問道:“鬼靈呀,咱們就這樣大搖大擺地從大門進去嗎?看樣子那裏好像有人把守呀。”
  鬼靈一笑,說道:“你看到的那些房子裏都住著當兵的。你知道這個宮殿是什麽地方嗎?是幹什麽的嗎?”
  小牛茫然地眨著眼睛,盯著那座雄偉的大殿跟殿外的動物雕刻好一會兒,說道:“我真的看不出來。好像是王府,又似乎不象。”
  鬼靈狡猾地笑起來,說道:“你猜得一點都不對。你看那宮殿建在荒郊野外,且建在山下微隆的地方,這是很有說頭的。”
  小牛傻笑道:“我對風水可是沒有研究的。”
  鬼靈說道:“我也不大懂,但是我老爹懂呀。他很明白這一套的,整天在翻一些這方面的書,還跟一些神經兮兮的家夥經常扯皮。”
  小牛說道:“想不到你老爹還喜歡這一套,不是想搞什麽建築吧。”
  鬼靈轉了轉眼珠,說道:“他的確是想搞什麽建築,不過我可不能告訴你他在搞什麽。他可不喜歡我多嘴多舌,泄漏他的秘密。”
  小牛指指那座宮殿,說道:“怎麽進去呢?咱們飛進去嗎?”
  鬼靈回答道:“不,這回咱們從地下進去。”
  小牛瞅瞅腳下的土地,說道:“難道咱們要學老鼠盜洞嗎?我可沒有這個本事。”
  鬼靈一揚眉毛,說道:“你沒有這本事,可是我有呀。”
  小牛問道:“我需要怎麽做呢?”
  鬼靈回答道:“這很簡單的。你只要騎在祥雲豹上,摟住豹子的脖子,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就是了。”
  小牛聽得直楞,說道:“那會不會有什麽問題?”
  鬼靈一笑,說道:“只要你不亂動,一點問題都不會有。”說著話,指揮著小牛騎到豹子身上。小牛按照鬼靈的要求,抱住豹的脖子,再閉上眼睛。
  鬼靈嗯了一聲,說道:“好了,這就開始了。”
  小牛好奇,將眼睛睜開一條縫,看鬼靈怎麽行動。只見鬼靈美目瞧地,紅唇動著,似乎是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念著什麽。之後,她的身子緩緩入地,不一會兒,整個人就進了地裏,小牛大驚,頭一回見到土遁的本事。
  沒等他多想呢,只見那豹子嗖一聲從鬼靈留下的洞口鉆入,鉆入之後,那洞口自然而然地消失,象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進入地下之後,小牛趕緊閉上眼睛,怕土壤傷害他的眼睛。再說了,他處於黑暗之中,睜眼跟閉眼也沒有什麽區別。因此,小牛牢牢地抱著豹子的脖子,任憑它帶著自己奔跑。雖說看不見東西,但小牛是有感覺的,他能感到自己耳邊生風,顯然那豹子的速度相當快的。這麽說,鬼靈的速度也相當可觀。這鬼丫頭的相貌也許不如月影,但本事看來是比月影要強得多了。小牛在驚訝之余,也對她多了幾分佩服。同時他也認為,邪派的美女並不比正派的美女魅力差呀。
  不過一會功夫,只聽鬼靈說一句:“好了,到了。”豹子停住,小牛睜開眼,眼前好亮呀,簡直跟一座大宮殿相似。金碧輝煌,耀人雙目。小牛閉一下眼睛再度睜開,才發現這些亮光都來自於夜明珠。這宮殿的各個角落都安了夜明珠,難怪會這麽亮呢。
  小牛跳下豹子,仔細打量著這裏的一切。這裏有幾張大的玉床,除了一張之外,其他的床上都放著棺材,而那張空的附近,地上放著一個更大的棺材。看樣子倒象是這空床就是放那大棺材的,只是叫人給移了地方。
  這裏還有一些箱子,也不知道裏邊裝的是什麽。鬼靈上前打開一個,掏出一件東西來,那是一串金項鏈,燦燦生輝的,顯然非常名貴。她又去掏了一下,這回拿出的是一件玉如意,晶瑩剔透,顯然價值不低。接下來,鬼靈又拿出好多東西來。
  鬼靈介紹道:“你知道嘛,這些東西本來都是跟死人在一起的,是我將它們一件件地從死人身邊拿出來,放到箱子裏。我準備走的時候,將它們都帶走。”
  小牛瞅瞅那些棺材,心裏只覺發毛,好像那裏隨時都可能蹦出幾個鬼來。鬧了半天,這個地下並不是什麽宮殿,而是大型的陵墓。不用說了,這棺材裏自然躺著的都是大人物了。
  小牛問道:“這裏是墳墓嗎?”
  鬼靈笑瞇瞇地說道:“你總算開竅了,一點都沒有錯,這裏確是墳墓。不過跟一般的百姓的墳墓不大一樣。”
  小牛環視著周圍,說道:“是呀,看樣子這裏只是整個陵墓的一角。不必說了,這裏的墓主一定很闊氣的,至少是一位王爺吧。”
  鬼靈臉帶嘲笑,說道:“魏小牛呀,你的見識還不夠呀。讓我來告訴你吧,這裏的主人可比王爺大呀。”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難道這裏是皇陵嗎?”
  鬼靈肯定地回答道:“沒有錯,這裏就是皇陵。外邊那些人都是守陵的兵。我們現在是在皇陵裏。這裏是皇陵的地宮。這裏也是我暫時的家。”
  小牛啊了兩聲,說道:“原來你喜歡住在這裏呀,這倒是很有個性的。”
  鬼靈不以為然,說道:“你不要忘了,我爹外號叫什麽呀?他叫鬼王,既然是鬼王,自然不怕死人了。我是他的女兒,跟死人打交道也是常事。”接著一指地上那個最大的棺材說道:“那裏裝著的就是皇帝。你一定沒有見過皇帝吧?這下你可以見見他了。見不到活的,見一見死的也好呀。”
  小牛擺手,說道:“這還是免了吧。我小牛雖是一介草民,對於見皇帝沒有什麽興趣。我也不想巴結人家,也不想當官。活皇帝不見,死皇帝更加不見。”
  鬼靈嗯了兩聲,說道:“你還行呀,一點都沒有野心呀,真是難得。在我的家裏,不知道有多少人想飛黃騰達,等著我爹提拔呢。象你這樣想法的人,也許我爹會喜歡你的。”
  小牛一笑並沒出聲,心說,我小牛才不要入邪派,也不必讓你爹喜歡。我小牛並非沒有野心,但那不叫野心,可以稱為雄心壯誌。我小牛也想幹番大事業,這也算野心嗎?
  鬼靈嗖地跳上那張玉床,說道:“這床很名貴的,用來睡死人真是白瞎了。我把皇帝的棺材搬下去,我自己來睡。你要是想睡玉床的話,另外幾個棺材你搬掉一個就行了。那幾個棺材裏裝的都是皇帝的女人。你看來是很好色的,不想見皇帝,就見見那些死了的娘娘,說不定哪個突然睜開了眼睛看上你了呢。”說到這裏,鬼靈忍不住笑出聲來。
  小牛往地上呸了一口,說道:“就算是活的娘娘看上我,我也不幹。我小牛又不是找不到女人了。”
  鬼靈嘻嘻直笑,說道:“小牛呀,你這個人怎麽突然正經起來了?你以為那些娘娘都是老太婆嗎?你錯了。除了一個之外,都是年輕貌美的,不信你自己看看去。”
  小牛使勁一擺手,說道:“不必了,我對死人沒有什麽興趣,還是免了吧。”
  鬼靈搖頭道:“這些女人多可憐呀。有的根本沒有死在皇帝前邊,根本就是殉葬的。唉,這樣的女人多悲慘吶。”
  小牛生起不平之心,說道:“這個皇帝真不是人,他要是活著的話,我真該砍他幾刀。”
  鬼靈微笑道:“你想得倒美,你哪裏有那個機會呀。”
  小牛沈默不語,接著問道:“咱們今晚在哪裏睡呀?”
  鬼靈回答道:“那還用問嗎?當然是這裏。是睡玉床,還是睡棺材,你隨意吧。”說罷,鬼靈往玉床上一躺,暫時不理小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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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雙美

  小牛見人家都躺下了,自己沒個地方躺,也怪累的,只好自己找地方了。他想來想去,還是覺得躺地上不如躺床上。可那幾個床上都有棺材,自己總不好躺在棺材上睡吧,那樣也太不吉利了。於是,小牛決定將一個棺材搬下去,就象鬼靈一樣。
  小牛看準了鬼靈旁邊的一個棺材。他挽起袖子,打算將棺材給抱起。他雙臂夾住棺材的一頭,一使勁,那棺材竟紋絲不動。再運氣動它,還是沒有反應。一邊的鬼靈嘻嘻笑了起來,說道:“魏小牛呀,你真是沒有用。連一個棺材都對付不了。”
  小牛放開棺材,漲紅了臉,說道:“難道你比我的力氣大,比我強嗎?你倒來搬一下試試。”
  鬼靈一骨碌坐了起來,不屑地說道:“本姑娘要動那棺材還用象你這樣使那牛勁嗎?閃開,看我的。”
  小牛便閃到一邊。鬼靈對著那棺材,伸出一指,只見那棺材不動,可它後邊的棺材卻升高了,向一邊的地上慢慢落下。鬼靈的嘴裏還說道:“這裏邊是女人,如果是男人的話,我非得使勁摔他一家夥。”
  小牛不解地問道:“你怎麽搬這個呢,不是那個呢?”
  鬼靈眨眨美目,說道:“你連這個都看不懂嗎?本姑娘是為了安全著想。”小牛這才明白,這姑娘是怕晚上睡覺時,自己趁機非禮她。可難道隔著一個棺材就能擋住我嗎?當然了,我小牛也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
  小牛只是笑了笑,說道:“鬼靈呀,我好歹也是個君子,你大可不必這樣的。再說了,我縱有賊心,也沒有賊膽呀。我可是知道你的厲害的。”
  鬼靈一笑,說道:“魏小牛,你知道就好。我跟你說呀,我最厲害的時候你還沒有見到呢。等到了長安之後,我好好讓你見識一下。”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你要去長安嗎?去哪裏幹什麽?再說了,跟我可沒有關系呀。我小牛還有不少要事要辦呢。”
  鬼靈哼了一聲,說道:“我救了你一命,你該不該報答我?你對我是怎麽說的,什麽做牛做馬,終身難忘的。怎麽的,我只叫你陪我去長安,你就不幹了?你是不是男人,說話算不算數呀?”鬼靈板起臉的樣子也挺好看的。
  小牛坐到空床邊,用手比劃著,說道:“鬼靈呀,不是我不想去,而我已經答應跟人去某個地方了。我不能不守信用呀。”
  鬼靈小嘴一抿,說道:“那有什麽呀。你只要跟人說清楚就是了。你先陪我去玩,等我討厭你了,我再放你走好了。”
  小牛睜大眼睛,說道:“一直得等你討厭我我才能離開嗎?那可壞了,要是你這一輩子都不討厭我,看來我永遠都沒有自由了。”
  鬼靈一聽笑了起來,說道:“魏小牛,你少臭美了。我才不會喜歡你一輩子,可能三兩天就會把你趕走的。我這個人玩什麽東西都是三分鐘熱血,對你也不會例外。你就等著被拋棄吧。”
  小牛向鬼靈拱拱手,說道:“鬼大小姐,我求求你了,你現在就開始討厭我吧。”
  鬼靈咯咯直笑,說道:“這種事也有求的嗎?本姑娘做人不能虛偽,我現在的確沒有討厭你。等我討厭你的時候再說吧。休息吧,咱們明天往長安去。”
  小牛問道:“幹嘛那麽急呀?我在金陵還沒有呆夠呢。”
  鬼靈微笑道:“這金陵有什麽好的?除了賤女人多,古墓多之外,也沒有什麽值得留戀的。你莫非看上了這裏的女人嗎?你要是喜歡女人的話,我給你說一個,保你樂得昏過去。”
  小牛嘴一撇,說道:“這是瞎扯蛋。我小牛活這麽大,還沒有遇到那麽美的女人呢。”話雖如此,心裏卻覺得這話不誠實,至少自己已經遇到月影那樣仙子般的美女了。那美女的確能把自己給迷昏過去。不然的話,為什麽一遇到或者一聽到美女自己就會情不自禁地拿月影來比較呢?
  鬼靈轉了轉眼珠,說道:“我也不妨跟你提一位美女,反正你也挨不上號。人家太高貴,高優雅,你給人提鞋都不配,但我可以跟你說說,讓你流口水。”
  小牛聽她說美女,興趣便上來了,眼睛都亮了,連忙說道:“誰那麽漂亮呀?有你漂亮嗎?”
  鬼靈不答反問:“你說金陵城裏的美女誰漂亮?”
  小牛摸摸頭說道:“這個真不好說。秦淮河邊上的姑娘個頂個的漂亮,天下的男人都願意往那裏跑。就是不能去的,也時常惦記著。”說到這裏,小牛都覺得自己的口水突然間多了起來。
  鬼靈呸了一聲,怒道:“那些女人算什麽東西?都是賣的,都是千人騎,萬人摸,亂人入的臭婊子,她們稱不上美女的。作為美女,不但要長得美,還要高貴,還要自愛,還要有修養,你明白嗎?”鬼靈象一位先生一樣給小牛上課,表情是很正經的。
  小牛吐了吐舌頭,心說,你說得倒頭頭是道,你難道很有修養嗎?我看不見得吧。如果有的話,為什麽進人家的地宮,動人家的東西,搬人家的棺材。只是這話不能出口,一旦出口,那美女會惱怒的。
  鬼靈這時變得和顏悅色,慢慢說道:“我跟你說吧,這金陵裏的美女挺多,多數在富貴家庭裏。有美少女,有貴婦。其中最出色的有兩人,都在一個家裏。”
  小牛點著頭,說道:“在一個家裏,她們是姐妹嗎?”
  鬼靈回答道:“她們不是姐妹,只能算是母女吧。”
  小牛伸長脖子問道:“她們到底是誰?叫什麽名字?住在哪裏?”
  鬼靈神秘一笑,說道:“怎麽著,聽你的意思,你還想馬上去會會人家?只怕沒等你見到人家呢,就叫人給剁成肉醬了。”
  小牛縮回脖子,嘿嘿笑道:“我只是隨便問問罷了,我哪裏有那麽多的想法呀。”嘴上這麽說,心裏卻癢癢的,很想知道鬼靈的下文。
  鬼靈沈思著,緩緩說道:“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不敢闖到人家家裏去。這兩個美女一個是王妃,一個是郡主。對了,你明白什麽是王妃,什麽是郡主嗎?”
  小牛聽了覺得可笑,回答道:“這個俺還是知道的。王妃就是王爺的老婆,郡主就是王爺的姑娘唄。”
  鬼靈笑道:“對了。第一個美女就是這個王妃。”
  小牛問道:“這個王爺多大呀?這個王妃很年輕嗎?”
  鬼靈回答道:“王爺年過半百了,王妃今年剛過三十歲吧。”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那郡主看來年紀還小呀。”
  鬼靈回答道:“也不小了,今年都二十歲了。”
  小牛追問道:“還沒有嫁人嗎?”
  鬼靈嘻嘻笑著,說道:“是呀是呀,沒有嫁人呢。做媒的不知道有多少,可是王爺都看不上眼,郡主也瞧不上。郡主的眼光高著呢,非得要嫁給當世第一大英雄。你是不是天下第一大英雄呀?如果是的話,我去給你做媒呀。”
  小牛一擺手,說道:“等我八十歲時,也許能成為第一大英雄。不過僅限於杭州。”
  鬼靈咯咯一笑,說道:“你倒挺有自知之明的。不要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你不配人家的。我看那些求親的沒有一個不比你優秀的,你還是打消那個鬼念頭吧。”
  小牛苦著臉說道:“我也沒有說什麽呀?她美不美,眼光高不高幹我屁事呀。俺小牛可是有了心上人的。”
  鬼靈咦了一聲,問道:“在哪裏呢?叫什麽名字?有沒有我漂亮?”
  小牛聽她語氣一下子變冷了,心裏暗喜,說道:“她只是平常人家的姑娘,論相貌比你可差得太遠了。”
  鬼靈這才滿意地嗯了一聲,說道:“哪天讓我見見你的心上人,也讓我見識一下你的眼光。”
  小牛心裏暗笑,哪天如果你見到月琳或者月影的話,只怕你會嫉妒得發瘋。就是師娘吧,她的風采也不會弱於你的。你們邪派有四大魔女,我也有三大愛姬。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接著說呀,那個姑娘除了長得漂亮,是王爺的姑娘,都有些什麽本事呀,敢那麽目中無人,眼睛長在額頭上。”
  鬼靈想了想,說道:“那個姑娘可不一般呀。就算她沒有當王爺的爸爸,她本人也是相當出色的。”
  小牛沒好氣地問道:“怎麽個出色法,你倒說一說,也讓俺我這小地方出來的長長見識。”
  鬼靈認真地說道:“那姑娘長得美極了,什麽西施,貂嬋,王昭君,楊貴妃,趙飛燕了,我看通通不如她。她的美,簡直是近乎完美,更難得是有一種高雅的氣質,讓人一看就知道決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她不止長得美,還文武雙全呢,上馬能打仗,提筆能寫字,一把劍舞得風雨不透,是個巾幗英雄。如果我不用法術的話,也不是她的對手。你說說,這樣的美女怎麽樣?”
  小牛聽得悠然神往,口幹舌燥,恨不能馬上見到這個郡主,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鬼靈點頭道:“我說的自然是真的了。我是很少誇人的,但這個姑娘讓我好喜歡。”說到這兒,鬼靈閉起美目,暫時無語,象是在思念那位姑娘一般。
  小牛也不說話。他不服氣,也不相信。這世上怎麽可能再有能跟月影比美的姑娘呢。不見到其人,我是不信的。
  小牛瞇著眼睛瞅鬼靈,說道:“鬼靈呀,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可以嗎?”
  鬼靈回應道:“那也得看什麽問題了。”
  小牛一笑,說道:“我想問的是你怎麽這麽熟悉那個郡主呢。難道她是你的表姐妹不成嗎?”
  鬼靈嘻嘻直笑,說道:“你問得好,不過我可不想告訴你。你這是在套我的話,我可不傻。你是想變著法央求我介紹這個郡主給你認識。我可說得好,只是說給你聽的,不是給你當媒人。”
  小牛見她不肯說,也沒有追問下去,便說道:“人家再好,也是一位郡主,俺小牛別說娶人家不配,就是跟人家交朋友,想認識人家也是不配的。所以呀,我也沒有必要認識她了。她再好也與我無關。”接著小牛又說:“你說了這個美人這麽多好話,怎麽關於王妃你好像沒怎麽說呀。”
  鬼靈回答道:“王妃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只是王爺的老婆,一個大美女,地位高,是普通女人都羨慕的。”
  小牛想了想,問道:“你跟我說這王妃才三十歲,怎麽那郡主竟有二十歲呢。難不成這王妃十歲就生了孩子嗎?”
  鬼靈聽了咯咯直笑,以指點著小牛,說道:“看你也象個聰明人,怎麽連這點小問題都不明白呢?這還用問嗎?這郡主不是這個王妃生的唄。這個王妃是現任的,前任王妃死掉了。那個才是郡主的親娘。”
  小牛感慨道:“有錢有勢者真他媽的好呀。要多少女人,有多少女人。普通百姓養活一個老婆還費勁呢。”
  鬼靈陰陽怪氣地說道:“羨慕了吧?流口水了吧?只要你肯努力,肯上勁,你也可以娶一大幫老婆呀。”說到這最後時,鬼靈已經變得咬牙切齒了。
  小牛盤腿坐到玉床上,很和氣地說道:“你不要這樣說我呀,我小牛可是一個最普通的百姓了。能娶一個老婆我已經很知足了。我可養不了那麽多女人的。”嘴上這麽說,心裏卻浮現出月影,月琳,甜妞,小袖,師娘等人的影子。他心說,如果這些美女都是我的,這輩子我還有什麽願望呢?給個皇帝寶座都不換呢。
  鬼靈嗯了一聲,說道:“這樣對你是最好了。免得你也象那些臭男人一樣亂玩女人。你們男人真的沒有幾個好東西。拿我老爹來說吧,都一把年紀了,除了我媽之外,還有好幾十個小老婆呢。在我離家之前,他還要往家裏娶呢,太叫人上火了。”說到這裏,鬼靈的眼中射出怒火來。
  小牛寬慰道:“你也不必太上火了,應該想開一點。你也知道的,現在就這個世道。你以後找男人,也無法保證他除了你之外,就不娶別的女人。”
  鬼靈哼道:“無論我嫁給誰,他只能有我這一個女人。如果他膽敢娶第二個,我非得把他給閹了,還把他要娶的女人給殺掉。讓他痛苦一輩子。”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看來你最好是嫁一個平常百姓了。”
  鬼靈突然沖小牛笑了笑,說道:“魏小牛呀,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你是不是暗示我應該嫁給你?”
  小牛一聽連忙雙手直擺,說道:“我絕沒有這個意思。咱們可不般配。你好比剛才你說的那個郡主,地位,家世太好了,我這個小百姓實在高攀不起。”
  鬼靈得意地一揚下巴,哼道:“你知道就好,以後可不準打我的主意。”
  小牛正色道:“自從認識姑娘以來,我對姑娘一直是敬若神明的。我哪有那個想法呀。如果我有那想法,我小牛就太不是人了。”
  鬼靈吸了吸小巧的鼻子,說道:“魏小牛,你少拿這種話來哄我。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嘛,你看我的時候眼色不對呀,是那種大色狼的特點。還有呀,你老是偷看我的胸呀,腿呀,別以為我不知道。”她摸摸自己的嘴巴,說道:“你還親了我,占了我的便宜。我可記得很清楚。我正在想呢該怎麽跟你算賬。”說到這兒,鬼靈的小臉都有了紅暈,使其看起來更添了幾分動人的美態。
  小牛聽罷哈哈一笑,說道:“姑娘呀,這筆賬咱們以後再算吧。有一個問題我想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我想請你給我解答一下。”
  鬼靈說道:“那是什麽?你只管說好了。”
  小牛直視著鬼靈,鬼靈側坐在玉床上,雙臂雙撐著身體,樣子很動人。小牛享受著視覺之美的同時,問道:“你告訴我,為什麽一玄子領著兩個笨蛋徒弟到處找你?你到底哪裏得罪他們了?”
  一提這話,鬼靈開心地笑了起來,笑得春光燦爛,嬌脆連聲,聽得小牛心情舒暢。他沒有再說什麽,靜靜地享受著鬼靈給自己帶來的聽覺上沖擊之美。
  好一會兒,鬼靈收住笑聲,一只手理了一下劉海,輕聲說道:“這件事說起來話長。我可以簡單地告訴你。我老爹逼我嫁給那個狗屁未婚夫,我堅決不同意。到底讓我給逃了出來。逃出來之後,我不知道上哪裏玩好。我想起譚月影來,人家都說她美如天仙,我很不服氣,就想去見識一下她怎麽個美法。我就騎著祥雲豹去了嶗山。到那裏一打聽,真是很不巧,譚月影不在山上,出去辦事去了。我挺失望的,只好以後找機會了。我又聽說泰山的景色非常美,又很好玩,便到泰山玩。玩得正開心呢,在山上遇見了一玄子那個老牛鼻子,這家夥長得難得不說,還一個勁地摸他的劍。我就想呀,那一定是一把上好的寶劍了,就打定主意偷劍。反正閑著也沒有事。那天他犯了酒癮,到山下的酒館去喝酒。於是我就跟蹤他,悄悄在他的酒裏下藥。我家的藥非常靈的,效果很好。哪知道,這個老牛鼻子功力不凡,雖被我給弄暈了,可當我把劍偷出來之後,他很快醒了,從背後就追。我故意逗他,時而跟他打架,時而跑掉。他氣極敗壞,找來了一大幫泰山弟子來抓我。可就是抓不住我。一來我的功夫好,二來我有祥雲豹幫忙呢。他逼急了時,我就騎著豹子在雲裏飛。老牛鼻子功力再好,也不能象我的豹子一樣長時間在空中飛呀。他只能飛一會兒。我有意耍他,每次都跟他不近不遠的,他能看到我的影子,卻追不上我。這樣子耍得他和他的弟子們暈頭轉向,別提多好玩了。”說著,鬼靈又拍手大笑。那只小豹子也趴到鬼靈身邊,跟主人的情緒一樣好。它是有功的,因此它也驕傲地直搖著尾巴。
  小牛聽了也笑了,又問道:“那老牛鼻子如此在乎那把劍,那一定是真正的削鐵如泥的寶劍了。”
  鬼靈回答道:“削鐵如泥是假話,不過比一般的劍是強些了。我後來才知道,他為什麽那麽在乎那把劍了。倒不是那把劍有什麽好的,只是那把劍是他的死鬼師父送給他的禮物罷了。我還以為有什麽大不了的呢。”
  小牛點評道:“看來這老牛鼻子倒挺重感情的嘛。可這個家夥對我可太兇了。我要是落到他手裏,那可要玩完了。”
  鬼靈輕聲罵道:“這幫偽君子,沒有一個好東西。這種重感情的表現,我看也只是做給別人看的。他們這幫家夥,還不如我們邪派人做事光明正大呢。”
  小牛問道:“你好像對正派人士沒有什麽好印象呀。”
  鬼靈鼓鼓腮幫子,說道:“如果說邪派人士是真小人的話,那正派人士就是標準的偽君子。這幫王八蛋,哪有幾個好東西。”
  小牛沒有立刻接話,生怕自己被歸為王八蛋之列。一會兒,小牛又說道:“你為什麽那麽急著去長安呢?”
  鬼靈側臥在玉床上,指著小牛的頭,說道:“你哪裏知道我的心事呀。我不是急著去長安,我是急著離開金陵呀。這裏對我來說已經不安全了。”
  小牛不解地問道:“這是什麽意思呢?”
  鬼靈搖頭道:“諒你也猜不到其中的秘密。我告訴你吧,我是怕我家裏人找到金陵來。”
  小牛嘿嘿笑了,一擺手說道:“這怎麽可能呢?除非是你自己把蹤跡給暴露了。要不然的話,他們知道上哪裏找你去。”
  鬼靈笑了笑,說道:“你以為我家裏人象這裏的官府一樣辦事差勁嗎?我老爹精明著呢,再加上手下有一幫精明強幹的奴才。要說找一個人的話,就是你藏在海裏,鉆進山洞裏,他們一出馬,也能盡快地把你給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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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牛不屑地笑道:“聽你的意思,好像你家的奴才都成了神仙一類的人物了。”
  鬼靈解釋道:“我老爹的厲害勁兒就不必說了。我爹手下還有兩名管家,那也是了不起的人物,都很有本事的。那些奴才裏,有三個專門長於找人找物的家夥,他們分別被稱為百裏鼻,千裏眼,順風耳,只要這三個出來找你,你哪裏都躲不了。上回我偷著出來,不到十天,就給找了回去。那次是千裏眼把我給發現的。我在金陵都呆了幾天了,如果他們出來找我的話,估計他們也快要找到這裏來了。”
  這麽一說,不由得小牛不信,便說道:“看來今天你得好好睡一覺,明天快走,別被抓回去。那樣的話,你可慘了。你就得嫁給那個狗屁未婚夫了。”他心裏卻惦記著師娘。
  鬼靈笑了,說道:“可不是嘛。好了,不說了,睡覺。註意呀,晚上你得老實點,不然的話,嘿嘿……”沒說下去,小牛也能想像得到。
  二人沒有再說下去,各躺在一張床上,閉起眼睛,打算入夢。
  是一陣香氣將小牛給饞醒的。當他一骨碌坐起來,揉揉眼再睜開,只見地宮裏多了一張飯桌,還有兩個小凳子,鬼靈正坐在一個凳子上對他笑呢。祥雲豹象狗一樣坐在主人旁邊。
  那香氣來自於桌上。小牛看清了,桌上大魚大肉,素菜幹糧,碗筷勺子等物應有盡有。還有酒有湯的。那些熱菜正飄著熱氣,香氣,一絲絲的直往小牛鼻子裏鉆。
  小牛跳下床,大叫道:“鬼靈呀,我沒有看錯吧,你是什麽時候搬來這些東西的?我怎麽不知道。”
  鬼靈小嘴一歪,哼道:“你睡得跟豬一樣,只怕別人切掉你的豬頭,你還在睡呢。”
  小牛哈哈一笑,來到桌前就想伸手拿一個包子吃。鬼靈拿起筷子在小牛的手上一敲,說道:“先去洗臉。”
  小牛一皺眉,說道:“我是想洗臉,可我到哪裏去洗呢?”
  鬼靈指指身後,小牛過去一看,只見鬼靈昨晚睡過的石床上放著一個臉盆,裏邊還有水,旁邊還有擦臉的。小牛更奇怪了,說道:“鬼靈呀,這些東西從哪裏來的?”
  鬼靈不耐煩了,說道:“你不吃,我可吃了。”說著賭氣地自己抓起一塊雞肉往嘴裏送。
  鬼靈一邊吃著,一邊說道:“那水可是我洗過的。”
  小牛一笑道:“那正好,讓我也沾沾你的香氣。”
  鬼靈哼道:“真不要臉。”
  小牛不再啰嗦了,便匆匆洗起臉來。稍後,小牛也坐在鬼靈對面。鬼靈指指酒壇,說道:“喜歡的話,自己倒吧。”說著話,只顧自己吃。她拿著一條雞腿,大口啃著,樣子實在不雅。
  小牛一見,忍不住笑了一聲。鬼靈臉一紅,問道:“你笑個什麽?沒見過女孩子吃東西嗎?”
  小牛忍住笑,連聲說道:“沒什麽了。”
  鬼靈知道他在笑什麽,就解釋道:“我在家連吃飯都是別人伺候的,所以了,我在這方面是弱項。”
  為了不使鬼靈難堪,小牛繼續剛才的話題:“你是從哪裏弄的這麽多東西的?”
  鬼靈嘻嘻一笑,說道:“保密呀。對了,你不喝酒嗎?”
  小牛搖頭道:“算了,不喝了。在女孩子面前還是不要喝酒的好,萬一我喝高了,幹出點什麽不禮貌的事,只怕我的小命都不保。”
  鬼靈瞇眼說道:“那不怕的。我的本事比你大。如果你酒後敢亂來的話,我先不殺你,先狠狠打一頓,等你完全清醒了,再砍掉你的狗頭。”說著鬼靈開心地笑起來。
  小牛認真地說道:“為了安全著想,我還是老實點吧,不喝酒了。”
  鬼靈一見,皺眉說道:“看你象個男人,怎麽連酒都不喝呢。不喝酒哪象個男人呢,我看你還是當女人吧。”
  小牛苦笑道:“我不都跟你說了嗎?我是怕出事。”
  鬼靈臉色微紅,說道:“能出什麽事,我看你還象個好人。如果喝完酒就變形了,那就證明我看錯人了。”說著不由分說,給小牛倒起酒來,整個倒滿了一碗。
  小牛說道:“那你呢?你也陪我喝上一點吧。你不陪我的話,我也沒有興趣喝的。”
  鬼靈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會喝酒的,但我一直想喝。我老爹不讓我喝。說女孩子喝酒不好,不象個正經人。”
  小牛見此,便說道:“那怕什麽?不吃葡萄,你永遠不知道葡萄是什麽味兒。同樣呀,你不喝酒,就不知道酒是什麽東西。來吧,你少喝一點。”說著小牛給她也倒了半碗。
  鬼靈不想在小牛面前丟面子,便學著小牛把碗端了起來。小牛喝了一大口,鬼靈喝了一小口。鬼靈舔了舔紅唇,說道:“還好呀,不怎麽辣的。沒有想像中那麽難喝。”
  小牛見她的臉都有點紅了,便說道:“原來你很有喝酒的天賦呀,看來我是小看你了。來吧,把酒都喝下去。”
  鬼靈也不推辭了,跟小牛碰了一下碗,把剩下的酒都喝掉了。小牛也很快把酒幹掉。
  小牛又給鬼靈夾菜,並不時誇獎鬼靈,使鬼靈越發覺得自己有喝酒的本事。小牛見鬼靈臉色越來越紅,眼神中都有了水汪汪的特征。
  小牛暗喜,照這麽喝下去,用不多一會兒,她就會醉倒的。那時我可能就當不成君子了。媽的,當君子幹個屁。當君子只能吃虧,還是當小人比較好,能得到實惠。
  在小牛的殷勤勸酒之下,鬼靈整整喝了兩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小牛就不再勸她了,自己放下碗,扶她到玉床上躺下,自己坐到旁邊,見她臉色酡紅,艷如玫瑰,小嘴微開,露出牙的潔白。隆起的胸脯一起一伏,誘人犯罪。她的呼吸很有節奏,淡淡的酒氣雜著她的體香,四散飄來。那十根手指又細又長,如春蔥一樣美。雙腿也圓潤筆直,只是不象月影的那麽修長。因為鬼靈是小巧玲瓏的美女呀,風采自然不同。
  小牛情不自禁地去摸鬼靈的手,軟軟的,嫩嫩的,手感不錯。見鬼靈沒有反應,便將手移到她的胸上,輕輕按兩下,嘿,彈性挺好,只是不夠大呀。跟師娘和春圓是沒法比的。
  小牛的心快跳出嗓子眼了。他此時沖動得厲害,下邊漲得硬硬的,要破褲而出。他猶豫起來,要不要趁機幹了她?那樣的話,我又得到一個小美女的身體。那一定是很驕傲的事。可是又一想,她跟月琳可不一樣。月琳好歹是正派弟子,跟自己的關系很好,自己幹了月琳,即使以後她知道了,也不會怎麽樣。自己的臉也不會怎麽沒有光。可鬼靈就不同了,她是鬼王的女兒,鬼王知道的話,只怕自己會死得相當悲慘。就算鬼王不知道,鬼靈也不會放過自己。退一步說,就算鬼靈不計較這事,而是硬要嫁給自己,我的命可苦了。我就成了鬼王的女婿,我就是不加入邪派,我也成為邪派中人了。這做事可得慎重點呀。再說了,如果鬼靈不喜歡自己,那也壞了。以她的脾氣,不把我大卸八塊才怪呢。有了這些顧慮,小牛真有點下不了手。但放過一個令人心動的美女,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吧。
  正當猶豫不決之際,小牛發現一雙明亮的眼睛正瞅著自己。原來不知道什麽時候,那祥雲豹已站在床邊,正觀察這邊的情況呢。看樣子,如果小牛對它主人不利的話,小豹子就要對小牛張嘴了。
  小牛望著豹子就想呀,難道豹子也懂男女之事嗎?如果我現在將鬼靈給脫光,並幹那事,它會怎麽樣?會不會吃我?小牛拿不定主意。
  掙紮到最後,小牛還是以保命為主,決定放鬼靈一馬,反正以後也可能有機會。但別的便宜還是要占的。於是,小牛一邊摸著鬼靈的胸脯,一邊親吻著鬼靈的小嘴,過足了幹癮。鬼靈的衣服都叫小牛快給揉碎了,紅唇也快叫她親腫了。小牛沖動得差得要脫鬼靈的衣服,幸好一看那小豹子的眼神,頭腦才冷靜下來,不然的話,今天這事還不知道會有什麽樣的結局呢。
  既然幹不了別的事,小牛就放下鬼靈,並把自己的外衣脫下蓋在她的身上。為了使自己冷靜一些,他回到自己的玉床上坐下,遠遠地看著鬼靈。他心裏還在嘀咕著,我這樣做到底是對是錯呢?我會不會後悔一輩子呀?就跟那次月影一樣。
  鬼靈這一睡,直睡到快天黑才醒。她醒來之後,見自己披著小牛的外衣,大吃一驚,又回想喝酒的事,嚇得大呼:“魏小牛,你把我怎麽樣了?”激動之下,鬼靈從床上跳到地上,在全身摸摸,並在地上走著,細細感覺,過了好一會兒,見一切正常,一切芳心才稍稍安定。
  小牛也從床上下來,走到鬼靈跟前,說道:“鬼靈呀,你真的不信任我嗎?我真的象個色狼?”
  鬼靈見自己沒有事,長出一口氣,同時心裏對小牛的印象更好,再加上自己身上還披著小牛的外衣,知道小牛是關心自己的,心裏越發覺得舒服,但嘴上卻不這樣說:“魏小牛,這次算你識相。哼,你真是碰了我的話,我會殺掉你的全家。只要是喘口氣的,都要殺掉,連豬呀,狗呀,雞呀鴨呀什麽的,都不能放過。”
  小牛正色地說道:“我自然是個好人了,你交的朋友,還能差了嗎?你就那麽沒有自信嗎?”
  鬼靈撇了撇嘴,說道:“我對別人都是有信心的,唯獨對你少了點。”
  小牛回應道:“這也不能怪你呀,只怪咱們認識時間太短了,等咱們相處時間久了些,你就會知道我這人有多好了。”
  鬼靈笑罵道:“厚臉皮,瞎吹牛。誰知道你這次放過我是有什麽目的呢?也許你怕我事後殺了你,也許你怕我的豹子吃了你,或者你的生理有問題,才故意裝成君子的。”
  這話聽得小牛臉上有點發燒,說道:“隨你怎麽想好了,反正我什麽都沒有幹。”
  鬼靈背過身,摸摸自己的胸,覺得有點疼,心說,這小子,一定對我幹了什麽,只是沒有幹那事。雖然可恨,但不夠死罪。這筆賬得記下,留著以後算。
  二人收拾一下,就打算上路了。往長安去,連夜趕路。
  出了地宮,來到地面上,小牛只覺得呼吸一暢,還是覺得外邊好。畢竟下邊是死人呆的地方,從心理到生理上都使人難以接受。
  這個時候,小牛又問了剛才那些食物跟臉盆桌子等物是怎麽來的。鬼靈這時才告訴小牛,天一亮時,她就出去了,買來食物跟東西。
  小牛聽了有點不信。他有點懷疑那些東西是不是偷來的。但是怕傷了鬼靈的心,損了她的面子,也就沒有多說什麽了。
  鬼靈望望夜空,問道:“小牛呀,咱們是飛著去,還是走著去呀?”
  小牛想了想,說道:“還是飛著去吧,那樣很快就會到地方的。”
  鬼靈點頭道:“這回聽你的一把,那咱們馬上就到了。”說著話,先騎到祥雲豹身上。
  小牛忙問道:“那我怎麽辦?”
  鬼靈回答道:“那還用問嗎?你自然也跟著來了。上來吧。不過不準占便宜呀。”
  小牛跨上去之後,又不能抱人家,豹子又不大,兩人身體貼得好近。鬼靈身上的香氣令小牛心跳加快。
  鬼靈說道:“你坐好了,咱們這就走了。”
  小牛突然想起師娘,說道:“等等,咱們不能馬上去,咱們得回我住的那家客棧一趟,我還有一些東西在那裏呢。”
  鬼靈哼一聲,說道:“你這個家夥事可真多,婆婆媽媽的,不象個男子漢呀。”話雖這麽說,還是按著小牛指點的方向往客棧去了。
  到了客棧之後,小牛讓鬼靈在外等著,自己取出隨身東西,結了賬後,還寫了一張紙條交給夥計,再三囑咐交給什麽樣的人,然後才從客棧裏出來。
  再度跨上豹子之後,二人從地面躥上了雲間。由於豹子速度較快,小牛為了身體穩定,只好摟住鬼靈的腰了。不管鬼靈怎麽抗議,小牛就是不放。小牛說道:“如果你不讓我摟腰的話,你就把我留在金陵好了。我還正不想走呢。如果我不抱你腰的話,我很容易就會被甩下來。”
  鬼靈一心想和小牛這樣的大孩子玩,只好說道:“抱也可以,不過你一定得君子一點。要是那麽色的話,我可要一腳將你踢到下邊去摔死。”
  小牛連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保證,我會很君子的。”話雖如此,他還是將鬼靈給抱得緊緊的,臉也貼到鬼靈的背上,不時地磨擦著,使鬼靈覺得癢癢的,好不難受。
  小牛抱著這溫暖而柔軟的身子,真想雙手再上移一下,那樣就可以享受美女的酥胸了。可是他不敢,他真怕鬼靈發脾氣。這時的鬼靈可沒有昏倒,跟昨晚可不一樣。要是真惹惱了他,自己可有得受了。對於美女嘛,一定要把握住分寸,讓她能夠接受,千萬不要因小失大,不要誤了大計。小牛心說,既然你非得跟我在一起,那我以後可就不客氣了。只是有點對不起師娘了,說好了等的,自己還是不算數。但也不能完全怪我呀,誰叫你自己跑了,把我丟下。男人一個人時是多麽孤單呀。
  走和飛真的不能相比,不到一柱香的功夫,二人已經到達長安。他們從豹子上下來,踏著這片古老的土地。這時候,時間也不算早了,長安的街頭燈火已經很少了。
  二人也沒有心思逛逛,就找了一家客棧休息。小牛心說,最好能跟她同房呀,那樣機會很大呀。可是事與願違,他們到達的那家客棧客房有好多呢,並沒有只剩一間房。於是,二人要了兩間房,是對門而居。在進房間時,鬼靈沖小牛直笑,說道:“我知道你怎麽想的。我跟你實說吧,就是跟你一間房也沒有用。我可不會給你機會。你是不配我嫁給你的。知道嗎?”
  小牛傻傻地瞅著鬼靈,說道:“我不知道。”
  鬼靈瞇了一下美目,說道:“不知道你就在門外反省著,別進我的房。”說著門豹子進房,關上門,不理小牛了。小牛自覺得沒趣,就進了自己房,往床上一躺,閉目養神。
  躺了沒一會兒,鬼靈就來砸門,說是她屋裏有老鼠也有蟑螂,非常討厭,非得讓小牛過去滅害。小牛沒法子,就過去發揮著貓的作用,盡可能地將老鼠都滅掉。蟑螂也給殺死不少。可鬼靈還是覺得不行,就跟小牛換房間,小牛反駁幾句後,還是跟鬼靈換了房。
  換了房之後,小牛正準備脫衣而睡,鬼靈又來了。小牛打開門,一臉苦笑地說道:“鬼大小姐呀,你能不能放過我呀,我快被你給折騰死了。”
  鬼靈來了脾氣,伸手扯住小牛的耳朵,說道:“你給我出來,進我的房。”不由分說,將小說給揪到她那屋裏了。
  小牛推開鬼靈扯耳朵的手,說道:“鬼大小姐,你老人家又有什麽吩咐呀?”小牛摸著自己火辣辣疼的耳朵,彎著腰問鬼靈。
  鬼靈坐在一把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慢條絲理地說道:“我覺得一個人在這個屋裏有點太冷清了,你還是過來陪我吧。”
  小牛大喜,說道:“真的呀?我沒有聽錯吧?”想到跟美女同房,自己的機會就來了,小牛不大喜才怪呢。他盡情地想像著自己在美女身上的精彩表現,想像著自己有多麽舒服。
  可是鬼靈下邊的話叫小牛有點心涼。她說道:“你不能睡在床上,床上有我睡。”
  小牛的笑容都凝固了,雙手一攤問道:“我不睡床,那我睡哪裏呢?”
  鬼靈指指屋裏的一張破桌子,說道:“你就睡在這上面吧。把被子抱過來,就那麽睡。”
  小牛瞅瞅那張桌子,說道:“這桌子也太短了吧,不夠長呀。得了,還是你一個睡吧。我才不睡這裏呢。我有好地方不睡,非得睡這張破桌子,你當俺小牛是傻瓜呢。”說著扭頭就走。
  鬼靈叫道:“回來,你怎麽不聽我的話呢?”
  小牛冷笑道:“你當真將我小牛當奴隸了呀?你看錯人了。”
  鬼靈一跺腳,說道:“那這樣好不好?你睡床,我睡桌子。”
  小牛聽了站住步子,哈哈一笑,回過頭來,說道:“這話聽得可真順耳,就這麽辦好了。正好你個子沒有我高,這桌子躺著你,長短看來挺合適的。”可這個時候輪到鬼靈臉色難看了。
  小牛問道:“你為何非得跟我睡一個房間呢?”
  鬼靈小聲答道:“我在家時,總是有人陪在身邊的。有時候是奶娘,有時候是丫環,我基本上沒有一個人睡過覺的。”
  小牛聽了才明白,說道:“那你這次出來之後呢?怎麽的也不能天天找人陪你吧。”
  鬼靈聽了說道:“都是它陪著。”鬼靈指指在屋角趴著的祥雲豹。那豹子正目光亮亮地瞅著主人。
  小牛聽了笑了,說道:“你今晚也可以讓這個豹子陪你呀。這事就不用我代勞了。”
  鬼靈搖頭道:“那不成。豹子再好也不如人陪著好呀。魏小牛呀,你就陪陪我嘛,不然的話,我睡不好的。”
  小牛實在沒辦法,就想答應她,但是那怎麽睡呢?自己睡桌子,那是多難受呀。讓她睡桌子,又有點不忍吶。想來想去,小牛總算有了一個主意。
  小牛幹笑了兩聲,說道:“鬼靈呀,讓我陪你自然是可以的,誰叫你救過我呢?我說過一定要報答你的。你提的條件我怎麽能不答應呢。”
  鬼靈喜道:“就是,就是,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很有良心的人。”
  小牛沈吟一下,說道:“但是我也有條件的。”
  鬼靈敏感起來,說道:“你不準欺侮我的。我生氣了有你好看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我可沒有欺侮你呀。我是想到咱們怎麽睡的問題。你看呀,這桌子太短了,無論誰睡到上邊都不好。不如咱們就都睡在床上吧。”
  鬼靈象一只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叫了一聲:“不行。”
  小牛問道:“有什麽不行的?你怕什麽?”
  鬼靈的臉在燭光都變紅了,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有點怕你。”
  小牛靠近一步,急道:“你怕我什麽呀,難道我能吃了你嗎?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本事大得很。”
  鬼靈摸摸發熱的臉,說道:“我也說不清楚,我就是怕你對我做點什麽。那樣我可就全毀了。”
  小牛嘆氣道:“你既然這麽怕我,又何必跟我在一個屋呢?算了吧,還是由小豹子陪著你吧。我還是回那屋吧。”
  鬼靈說道:“不要走,不要走。好了,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了。對了,那把刀呢?”
  小牛回答道:“在那屋呢。你要幹什麽?”
  鬼靈轉了轉眼珠,說道:“你去把它取過來,我有用的。”
  小牛雖然不解其意,還是聽話地把刀拿過來交給鬼靈。鬼靈拿起刀比劃幾下子,然後才說道:“有了它在跟前,你一定會老實多了。”說著話,鬼靈將刀放在床上中間。小牛並不笨,一下子就猜到她的用意。他心裏暗笑,虧你想得出這個辦法。如果你的本事不如我的話,這把刀放在中間也沒有用。可是她的本事比我好,我想怎麽樣也得有點顧慮了。嘿,這個丫頭的鬼主意還真不少。看來,今晚要想幹點什麽還真得有膽量呀。這可是拿生命當賭註呀。只怕俺小牛可輸不起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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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激戰
  小牛老大不情願地將自己的被子抱到這屋的床上。鬼靈也鋪好被子。小牛見她鋪得皺皺巴巴的,便幫她鋪好。鬼靈也沒有說一聲謝謝,就將那把刀放在兩人的中間,並提醒道:“你可不要過界呀。刀可不長眼睛。”
  小牛愁眉苦臉地說道:“你讓我很難做呀。這一夜我怎麽過呀?”
  鬼靈一笑,說道:“你當個君子就行了。”
  小牛很誠實地說道:“可我不是君子呀。要當君子,比當小人還難吶。”
  鬼靈哼道:“當不了也得當,這是我的命令。”
  小牛嘟囔道:“我可不是你手下的兵,我不能聽你的。”
  鬼靈板著臉說道:“你不聽不行。我來問你,我救過你沒有?你是不是欠我的恩情?”
  小牛回答道:“你是救過我,我是欠你的情。但是我……”沒等小牛往下說呢,鬼靈就打斷了說道:“沒有什麽但是,這已經夠了。既然你欠了我的恩情,那就聽話吧。我叫你怎麽做,你就怎麽做好了。”
  小牛語氣沈重地說道:“看來這人活著可不能欠人家的人情呀,被人擺布得連自己都做不成。”
  鬼靈得意地說道:“誰叫你欠我的人情了,有本事你讓我欠你的情好了。”
  小牛不服氣地說道:“好哇,改天我就叫你欠我的,欠得很多很多,讓你一輩子都還不清。”
  鬼靈一笑,說道:“那就看你的本事了。我看暫時,你好像沒有那個本事吧。好了,不跟你閑扯了,我想睡了。”說著話,鬼靈連外衣都沒有脫,就進了自己的被窩。
  小牛不再說話,脫起衣服來。鬼靈聽到聲音,轉臉一看,只見他身上只留了條貼身短褲,頓時臉一紅,問道:“你幹什麽呢?”
  小牛回答道:“當然是脫衣服了,不然的話,還能做什麽?睡覺哪能不脫衣服的。”
  鬼靈把臉轉過去,不再理他。小牛脫掉外衣後,吹滅了燈,也鉆進被窩裏邊。在黑暗中,小牛隱隱能聞到鬼靈的香氣,心說,這個小妞也不懶,如果能讓我鉆進她的被窩,再給她插入,那可太美了。憑感覺,她應該還是一個處女吧。嘿嘿,什麽時候能便宜我小牛一把呢。
  不一會兒,小牛聽到鬼靈發出均勻的呼吸。他知道她可能睡了,便不再亂想了。努力使自己頭腦幹凈。但是不好使,很快他就回想起跟自己要好的美女來,有師娘,月琳,有月影等。她們都令小牛身上發熱,欲望上升。他真想向鬼靈跟前湊乎湊乎,美女的吸引力還是不小的。
  但想來想去,小牛也沒敢動。他很明白一點,鬼靈的本事很大的,連一玄子都制服不了她,更何況是一介俗人的自己呢?惹怒了他,只怕有生命危險。在大事面前可不能糊塗。如果要占有她的話,最好是在她酒醉的時候。這一夜,小牛很辛苦,很難睡去。即使睡去了,也不能睡實。跟這樣的美女同床,並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次日起來,小牛的眼睛都有了血絲。鬼靈倒是精神頭極好,象一只吱吱喳喳的小鳥一樣。她見到小牛這個樣子,忍不住問道:“你怎麽了,造這個熊樣?是不是看了不該看的東西。”
  小牛苦笑道:“如果你現在洗澡的話,我一定在旁邊看著。”
  鬼靈在小牛的頭上彈了一下,罵道:“胡說八道,你想得倒挺美。我的身子只能給將來的老公看,可不是給你看的。”
  吃過早飯,鬼靈讓豹子在客棧裏呆著,自己跟小牛出來玩。如果帶豹子出來的話,走到哪裏都會有人註意的,那樣很不好。豹子雖不願意,也只能聽主人的吩咐。
  二人先去遊大雁塔,華清池,又去看大明宮。一提到玩,鬼靈的兩只美目鋥亮,充滿了魅力。小牛在鬼靈身邊跟著,受其影響,情緒也是好極了。所遺憾者,就是不能一親芳澤。
  城裏玩夠了,就到附近的鄉村去玩。一直玩到快天黑了,鬼靈還不想回來。小牛就勸她回客棧,說是時間有的是,明天再來吧,也不急在一時。鬼靈想了想,也同意了,但她餓了,非得在鄉下吃頓飯。還好,那鄉下的邊上,有一個挺大的飯館。在這個地方,有那麽大的飯館倒挺令人意外的。
  等二人一進大廳時,又感到意外。那麽大的客寧連一個人都沒有。這是怎麽回事呢?正當二人想退出來時,裏邊傳來熱情的聲音:“客官呀,想吃東西嗎?我們這裏應有盡有,包子,炒菜,大魚大肉,什麽都有,不比城裏差一點。”隨著聲音,一個打粉艷麗的女人從裏邊走了出來,後邊還跟著一個男子,其貌不揚,象個奴才一樣跟在後邊。
  鬼靈瞅瞅二人,說道:“我們餓了,先來十個包子吧,再來兩碗湯。”那女人答應一聲,仔細打量二人一番,才對那男人說道:“王九,去將咱們店裏最好的包子拿出來招待客人。”那叫王九的家夥點了一下頭,就匆匆往廚房去了。
  那個女人跟鬼靈和小牛坐個對面,一臉笑容地跟鬼靈聊天。小牛在旁邊瞅著,也不怎麽說話。鬼靈看來對這個女人不大友好,只是有一句沒一句的,還將臉板得象塊冰。那女人見討了沒趣,便不大說話了。
  過一大會兒,王九便將包子跟湯給端來了。那女人說一聲:“兩位慢用呀。俺先失陪了。”說完,就走了出去。
  還別說,那包子跟湯香氣撲鼻,顯然很好吃。鬼靈跟小牛都餓了,爭先恐後地吃了起來,偶爾還喝一口湯。
  小牛狠吞虎咽,才吃了幾個包子,就覺得頭暈。他望望鬼靈,只覺得鬼靈如在霧中,看不真切了。他猛然一驚,心說,不好,我們中計了。這食物中有問題。他想要提醒鬼靈,因為鬼靈還在大口吃著。可是自己眼皮好重,嘴已不聽使喚,卻哪裏能說得出話來呢?撲通一聲,小牛向後一仰,連椅子帶人倒在地上。
  隨後,鬼靈也跟小牛一樣,倒在地上,吃了一半的包子也脫手而出。大廳裏一時間都安靜下來。這時候,那個老板娘跟王九現出形來。
  王九瞅瞅二人,說道:“夫人吶,想不到這兩個孩子怎麽差勁兒呀。這麽容易就被擺平了。”
  老板娘上前看看二人,說道:“這兩個人看起來象一對私奔出來的小情人,都長得不錯。殺掉有點可惜了。”
  王九眨著色眼,直盯著昏迷的鬼靈,說道:“夫人吶,你這麽說話,是不是看上那個小鬼了?嘿嘿,不如這樣吧,咱們一人選一個,盡情地玩一下。玩夠了,再殺掉,再做成包子,你看怎麽樣?”
  老板娘臉上露出淫蕩跟狠毒的笑來,說道:“也好,也好,不過倒是便宜你這個王八蛋了。這個小姑娘挺水靈的,被你玩,有點糟蹋了。”
  王九嘿嘿笑著,說道:“你不也一樣嗎?老牛吃嫩草。”
  二人說著,都哈哈笑起來,笑得非常難聽。笑罷,二人就想將自己的獵物搬走了。正這時,只見地上的鬼靈嗖地一下從地上竄起來,嚇得二人大叫,轉身想跑。原來鬼靈並沒有昏倒,剛才是裝的。
  鬼靈冷笑兩聲,說道:“我們跟你們無冤無仇,你們竟敢害我們性命,太歹毒了。不能放過你們。”說著話,鬼靈一把抓住老板娘,照她的腿上踢了兩腳,她的腿就斷了。鬼靈隨手將她扔到地上。王九沒跑出幾步,鬼靈又一把抓住她的頭發,另一手在他頭上頭就是一拳,打得王九腦袋裂成幾半。鬼靈在他的腦漿濺來之前,便將王九的屍體扔出多遠。這一幕嚇得那老板娘嚶嚀一聲暈了過去。
  鬼靈知道他們下的藥不是毒藥,而是迷藥。於是,鬼靈找到涼水照小牛的臉上潑了幾瓢,小牛便眨了眨眼睛,醒了過來。
  他一抹濕淋淋的臉,從地上坐了起來,問道:“這是怎麽回事?”小牛已經看到地上昏倒的老板娘。
  鬼靈冷笑了兩聲,咬牙切齒地說道:“咱們差點被人給包了包子。幸好本姑娘我身體好,道行高。那點迷藥怎麽能對付得我呢?我倒是經常給別人下毒的,還從來沒有人毒過我。”
  小牛拍拍身上的灰,說道:“咱們跟人家也沒有什麽過節呀,人家為什麽要害咱們呢?”
  鬼靈搖頭道:“我也不大清楚。不必說,這家自然就是黑店了。”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鬼靈呀,你打算怎麽對付她呢?”小牛見到王九的屍體倒在地上,知道鬼靈也不會輕易放過這個害人的老板娘的。
  鬼靈眼珠一轉,說道:“你猜猜看,我會怎麽做?”
  小牛沈吟著說道:“你會放她一馬嗎?她的腿已經斷了。”
  鬼靈斜視一眼老板娘,說道:“那也太便宜她了。”
  小牛問道:“莫非你還會要她的命嗎?”
  鬼靈在地上轉了兩圈,露出冷酷的神情,說道:“我鬼靈向來是有恩必分報,有仇必報的。她害我沒有害成,並不等於她就無罪。”說著話,鬼靈來到老板娘身邊,撬開她的嘴,往裏塞了一個黑丸子。塞完了,將她的頭隨便一推,老板娘就咕咚一聲,又倒在地上了。
  鬼靈嘻嘻笑兩聲,招呼小牛走。小牛不知道鬼靈給她吃的是什麽,一肚子的疑惑。聽到鬼靈招呼,也就跟著走了。走不多遠,就聽到老板娘淒厲而刺耳的慘叫,比鬼叫還能聽,叫得人頭發直豎。小牛聽了心酸,鬼靈只是哼了兩聲,不以為然。
  小牛聽那女人叫得可憐,就說道:“你還不如一刀殺了她呢,非得讓她受這份苦,有這個必要嗎?”
  鬼靈一臉的堅決,說道:“什麽人什麽對待。如果不是我的話,咱們現在就成了人家嘴裏的包子。你不用可憐人家,咱們差點也成了可憐人。”
  那叫聲還在持續,越來越難聽。小牛幾乎想捂住耳朵,不想再聽。等走得遠了,小牛忍不住問道:“鬼靈呀,那是什麽藥丸呀,怎麽那麽厲害呢?她就快死了吧?”
  鬼靈瞅瞅小牛,說道:“她想快死,哪有那麽容易呢?跟你說吧,這種藥是我爹研究出來的,專門用來對付惡毒的女人的。我爹的女人如果做了對不起他的事,他就用這種藥對付她們。她們通常都要受折磨三天,折磨得不象個人樣,才會慢慢死掉的。因此呀,這種藥的名字叫作‘三日哭’。除了我老爹之外,別人可是沒有的。”
  小牛感慨道:“看來你爹也是個殘忍的人呀。”心說,邪派就是邪派,跟好人就是不一樣。
  鬼靈也不怪他,說道:“我爹是邪派中人,自然心腸要狠一些了。不過在這個世上混,有時候心腸太軟,也會吃虧的。不信的話,你以後試試看。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的話沒有錯的。”
  小牛長嘆一口氣,說道:“也許這就是邪派跟正派的區別吧。”
  鬼靈斜視著小牛,說道:“聽你這個意思,你是把自己當作正派人士了,對不?”
  小牛搖頭道:“哪有的事兒呀,我只是一個小商人的兒子,什麽門派都沒有加入。”
  鬼靈一笑,說道:“可我聽你的口氣,越來越象那些虛偽的正派人士了。”
  小牛眨著眼睛問道:“在你的眼裏,難道我是一個虛偽的人嗎?”
  鬼靈抿了抿嘴,說道:“也許在別的方面你是虛偽的,只有在好色方面,你倒是個光明磊落的人。”
  小牛聽了臉上一熱,問道:“你怎麽能這麽肯定呢?我難道有過對不起你的地方嗎?”
  鬼靈聽了火了,瞪起眼睛,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趁我喝多的時候,對我不安好心。”
  小牛當然不肯承認了,問道:“那你失身沒有?”
  鬼靈回答道:“那倒也沒有。”
  小牛笑了笑,說道:“這不就結了嗎?你沒有失身,即使我對你有什麽想法,也是無害的。”
  鬼靈笑罵道:“你小子強詞多理。下回要是讓我再抓住你的把柄,我就讓你當不成男人。”
  小牛聽了直笑,說道:“那我就跟你一樣當一個女人好了。”
  鬼靈哼道:“厚臉皮,不要臉,不象個男子漢。”說著她自己都笑了。二人說說笑笑,向客棧走去。
  小牛說道:“這個時候,你的祥雲豹只怕都餓壞了吧?”
  鬼靈回答道:“你把它想得也太笨了點吧,告訴你吧,那豹子跟人一樣聰明。它會自己找東西吃的。如果將它放到森林裏,連老虎都怕它。”
  小牛聽了哦了兩聲,不由他不信。那豹子連飛的本事都會,想來,它還會許多別的自己不知道的本事呢。
  二人剛進了客棧的院子,只聽旁邊的房上有人說話了:“大小姐呀,千裏眼給你請安了,找你找得好辛苦。”隨著聲音,從房上跳下來一個人,離二人幾丈外站定。
  二人一驚,鬼靈簡直失聲尖叫,想不到這幫家將會來得這快。小鬼借著周圍的燈光,隱約看見那是個身材短小的人。
  鬼靈定了定神,問道:“千裏眼,你怎麽來了?就你一個人嗎?”鬼靈很想知道到底來了幾個家夥。
  千裏眼哈哈一笑,說道:“上回找大小姐,是我一個人。這回嘛,我們大家都來了。”話音一落,又有兩個問好的聲音從背後傳了過來。鬼靈跟小牛回頭一看,黑暗中又多了兩個人,一個細高,象一個竹桿子,一個橫寬,樣子別扭極了。三人擋住前後的路,顯然是怕鬼靈跑掉。
  鬼靈有點緊張了,說道:“你們三個挺厲害呀,都一齊來了。難道你們想綁我回去嗎?”
  千裏眼溫和地笑道:“大小姐,你還是跟我們乖乖地回去吧,別叫屬下為難。”
  鬼靈一抱肩膀,硬氣十足地說道:“我就不回去,你們綁我好了。”
  千裏眼苦笑道:“大小姐呀,老爹來令,如果大小姐不肯回去的話,我們也不用回去了。”
  鬼靈笑了,說道:“這不是正好嗎?你們可以得到自由了。”
  千裏眼說道:“大小姐說哪裏話?我們都是老爺的人,追隨老爺一輩子了。我們定要一生一世都為他效忠了,決不敢背叛。”
  鬼靈回頭瞅瞅身後兩個家夥,那兩個人也沖鬼靈笑著,笑得挺難看的。小牛貼近鬼靈,問道:“他們都是你家的奴才嗎?”
  鬼靈也小聲道:“可不是嘛,看來今天遇到麻煩了。”
  小牛問道:“你打算怎麽辦?”
  鬼靈唉了一聲,說道:“我還沒有想到好主意呢。你說呢?替我拿個主意吧。一見到這幫家夥,我就變成笨蛋了。”
  小牛想了一下,說道:“你能打過他們三個嗎?”
  鬼靈回答道:“這個不成問題。可是我怕這次來的不止他們三個,如果那兩個管家也來了的話,我可就慘了。他們很可能就藏在暗處。”
  小牛沈吟一會兒,說道:“鬼靈呀,我看這樣。你把祥雲豹喚出來,騎上它快跑。這樣的話,他們就不好對付你了。記得呀,你不要走直路,一定要走彎路。讓她們弄不明白你想幹什麽,你就容易逃脫了。”
  鬼靈關切地說道:“那你怎麽辦?跟我一起跑嗎?”
  小牛說道:“情況緊急,你還是一個人跑吧。反正他們找的人也不是我。他們一定不會在乎我的。”
  鬼靈心中不舍,說道:“我不想跟你分開。跟你在一起玩,挺有意思的。”
  小牛心裏一暖,說道:“以後機會多的是,現在最要緊的是解決眼前的麻煩。”
  鬼靈嗯了一聲,只好這樣了。
  由於二人說話聲音極小,是咬著耳朵說的。再加上今晚沒有風,因此順風耳也聽得不太清楚。只見鬼靈對千裏眼一笑,說道:“好吧,為了不使你們為難,我就跟你們回去好了。”那三人一聽大喜,想笑出來。那知道沒等三人笑出聲呢,鬼靈突然雙手連指三人,幾道白光分別向三人射去。三人一驚,忙連閃帶避的。他們可是知道的,這位大小姐出手向來不留情。
  趁著他們的時候,鬼靈一吹口哨。祥雲豹從天而降,也不知道剛才幹什麽去了。鬼靈一下跳到豹身上,向小牛一揮手,說道:“後會有期,不準忘了我呀。”然後一夾豹身,那豹子歡叫一聲,向空中跳去。
  其中個人叫道:“快追呀,不能讓她跑了。再完不成任務,咱們哥仨都要掉腦袋。”
  千裏眼安慰道:“大家別慌,兩位管家在前邊等著呢,不會讓她跑了的。”說著話,三人都拿出一個盤子一樣的東西,往空中一拋,然後跳到盤子上,那麽一蕩一蕩地象蕩秋千一樣在鬼靈後邊追了上去。眨眼間,他們都沒有了影子。
  小牛跳到房子上望著他們消失的方向,心裏暗暗為鬼靈祈福,希望上天保佑,千萬別叫他們給追上,願鬼靈能逃出這幫家將之手,可不要落到那個狗屁未婚夫手裏。
  他跳下房子,在院子裏徘徊了一陣兒,心裏又感到空蕩蕩的,象是沒有聲音的山谷。師娘走了,鬼靈也走了,自己又成了孤獨的一個。什麽時候才能有一個美女日日夜夜陪在我身邊,讓我不孤單呢?
  小牛走回自己的房間,也是昨晚跟鬼靈同住的房間。剛一推門進去,屋裏的燈竟突然亮了。在黃亮的燈光下,一把椅子上赫然坐著一個人。是背著身子坐的,看不到臉。這情景嚇了小牛一跳,問道:“你是誰?怎麽走到我的房間裏來了?”
  那人也不轉身,緩緩說道:“才分開這麽幾天就把給忘了?太沒有良心了。難怪人家說癡心女子負心漢呢。我現在算是體驗到這個滋味兒了。”聲音透著無限的傷感跟淒楚,令小牛心酸。他已經聽出來了,這聲音是誰。
  小牛狂喜,沖上前抓住那人的肩膀,大聲道:“是你嗎?你可來了,快要想死我了。”
  那人仍不轉身,說道:“你都有了新歡,還想我幹什麽。我不要再聽你的甜言蜜語了。你就會騙我玩。我再也不會上當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你不要誤會我了。我哪有幹對不起你的事呀。在我的心裏,你永遠是第一重要的。”
  那人哼道:“少騙我了。你昨晚還跟那女的睡在一張床上呢。”
  小牛連忙解釋道:“我是被逼著那麽幹的。不過雖然睡了一床,但是什麽都沒有幹。”
  那人放大聲音,說道:“那怎麽可能呢?除非你不是男人。”
  小牛哈哈笑道:“我真沒有幹。如果我幹了的話,我就會承認。”說著話,小牛湊到那人正面,把著那人的頭,美美地吻向那人的唇。那人扭著頭不讓親,但還是被親上了。親上之後,不過一會兒,那人就主動勾住小牛的脖子,跟他親熱。這使小牛欣喜若狂,有一種被愛的得意。
  來人正是小牛的第一個女人月琳。她穿著月白色的裙子,白凈的臉上正帶著幾分幽怨,使她多了幾分與少女不同的氣質。
  小牛吻著月琳的唇,還沒有吻夠呢,就被月琳給推開了。月琳站起來,對小牛直瞪眼。
  小牛莫名其妙,說道:“江姐姐呀,你怎麽了?我哪裏讓你生氣了。你快說出來,別悶在心裏。悶在心裏會悶出病來的。”
  月琳板著臉問道:“魏小牛,我問你,你跟師娘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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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2 18:31:15
.    小牛眨巴著眼睛,說道:“也沒有怎麽回事呀。你們當她是師娘,我自然也當她是師娘了。我還想加入嶗山派呢。”
  月琳盯著小牛的臉,象要看穿他的靈魂一樣。月琳慢慢說道:“我想知道,你有沒有碰過師娘?”
  小牛心裏慚愧,嘴上卻說道:“當然沒有了。你沒有親眼看見,可不能亂說呀。影響我的名聲不怕,我這人的臉皮夠厚。可是師娘不行呀,壞了她的名聲,她以後可怎麽做人呀。”
  月琳看了一會兒小牛,半響才說道:“沒有就好,但願沒有。”
  小牛追問道:“你告訴我,江姐姐,是誰跟你胡說八道來著。讓我知道,我可跟他沒完。”說著話,小牛握著拳頭,做出一副很兇惡的樣子。
  月琳的語氣變得柔和一些了,說道:“沒有誰告訴我這些,這只是我的懷疑。我總覺得你們之間有事。”
  小牛這才放心,隨即不滿地說道:“無緣無故的,你怎麽能亂想呢?你對我不放心,難道還對師娘不放心嗎?”小牛心裏說,這個時候還不能讓你知道我跟她之間的關系。這樣對誰都好。如果一旦捅破了這層紙,俺小牛的大難就來了。月琳的那個師父非把我砍成肉泥不可。
  月琳沈吟著說道:“我沒有亂想。是我從師娘的對你的態度上產生的懷疑的。”
  小牛見有了師娘的話題,便接著問道:“你跟我說,師娘都對你說什麽了?她現在哪裏,在幹什麽?”作為一個男人,對自己心愛的女人當然要關心了。他還想知道月影最近的消息呢,只是這話得慢慢問。他知道師娘去跟人家較量本事去了,也不知道結果怎麽樣了。自己的本事低微,不然的話,也去幫一下忙。
  月琳回答道:“師娘現在正在路上,師姐月影正送她回嶗山。她傷得不輕呀。”
  小牛喔了一聲,心猛地一沈,問道:“她怎麽了?她怎麽會受傷的?她的本事那麽好?”他的臉上充滿關切。他猜想一定是跟那個對頭比試時受傷的。
  月琳回答道:“就在前幾天,師娘跟一個對頭在金陵城外打了起來。打得非常兇。那人的本事跟師娘的本事不相上下,打得天昏地暗的,連打了兩天都沒有分勝負,最後兩敗俱傷。因為我們不放心師娘,就分路尋找,結果被我給找到了。那個仇家一見我就逃跑了。而師娘卻走不動了,傷得挺重。師娘在昏倒前,跟我交代兩件事,一件事是說仇家可能逃到長安這邊來了。讓我追殺她,留著是後患。第二件事就是找你,讓我無論如何找到你,把你送到嶗山學藝,讓你學成一身本事,成為真正的男子漢。”一番話聽得小牛心裏又酸,又是感動,還為師娘擔心,也不知道她的傷會不會危及生命。
  從師娘的話裏,小牛體驗到師娘對自己的深情。他也時常覺得,自己跟師娘決不僅僅肉體關系,也是有感情相系的。不然的話,也不會彼此那麽關心的。
  月琳瞅了小牛一眼,又接著說道:“師娘說完這些話,就昏倒了。我抱著師娘跟師姐匯合,叮囑她送師娘回山治傷,自己就往金陵城裏來了。我到那兒的客棧之後,看了紙條,才知道你往長安來了。正好我也要追殺那個仇人,順便找你。一來到長安,我就來找你了。誰想到,你竟跟那個鬼丫頭在一起,還跟她同房。幸好你沒有幹出什麽事來,不然的話,我一定不饒你。”說到這裏,月琳的臉變得嚴肅起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還是經得起考驗的嘛。對了,你怎麽會懷疑我跟師娘那樣呢?有點不對頭吧。”
  月琳哼道:“有什麽不對頭的?我懷疑你們才正常。因為師娘跟我說那番話象交代遺言一樣。都那個時候了,她沒有提到師父跟我們,偏偏提到你了,你說這正常嗎?”
  小牛心裏挺美的,解釋道:“這也說明不了什麽呀?這只能說明她把我當成自己人了,當成她的兒女一樣。”心裏卻說,我才不要當她的兒女呢,我還是當她的男人好。當她的男人可以跟她睡覺,當兒女就不行了。沒有那個‘睡’的資格。
  月琳想了想,說道:“你們倆之間沒有事就好,不然的話,你也太不是東西了。口口聲聲要加入我們嶗山派,還沒等入門呢,就把師娘給睡了。那樣的罪可大了,讓師父知道的話,嘿嘿,長一百個腦袋也得都砍掉。”
  小牛聽了想笑,知道月琳相信自己的話了,不由心一寬。接著,小牛想到一個問題,就說道:“月琳呀,師娘的這個仇家是誰?有多大的本事?”
  月琳望著小牛,眼中有了柔情,說道:“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你。那人的本事跟師娘差不多,也許還強一點呢。”
  小牛又問道:“你們嶗山派跟她有什麽仇呢?”
  月琳回答道:“跟她本人倒沒有什麽仇,只是門派之間的事。既然是門派之事,誰也逃避不了。一見面,總要打上一番。”
  小牛說道:“不是玩命吧?”
  月琳說道:“不是玩命,可也差不多。這回師娘讓我追殺那個仇家,倒令感到挺意外的。以往師娘跟人家不是你死我活的,這回象是下定決心,要幹掉仇家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問題還是留著讓師娘回答吧。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那個仇家的名字呢。”
  月琳直視著小牛臉,說道:“跟你說不好吧,那可是個女人,長得還挺美的。”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那你更得告訴我了,好讓我比較一下,是我的江姐姐漂亮,還是那人漂亮。”
  月琳哼道:“我才不跟她比呢,她長得可不象我們中原人,頭發都不是黑的。”
  小牛哦了一聲,冷不丁想到一個人,也不知道是她不是。如果是她的話,也沒有什麽奇怪的。雖然我只見過她的酒量,沒見過她別的本事,想來也是不凡的。
  小牛真想問一下月琳,那人是不是西域仙姬牛麗華。但想了想一想,還是沒有問出口,免得月琳要追問下去。自己跟牛麗華有過一面之緣的事,還是不要說的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一個師娘已經讓她起了疑心,就不要沒事找事了。
  小牛見一切都說完了,就拉著月琳的手一起坐到床上,說道:“江姐姐呀,有沒有吃東西呀?”
  月琳哼道:“吃什麽吃呀?看著你跟那個鬼丫頭在一起,我氣都氣飽了。”
  小牛哈哈一笑,就出去叫東西,讓夥計把好吃的弄了一桌子,都搬到屋裏來,還讓拿壇酒來。他要跟美人享受人生。
  坐下來一邊吃喝,一邊說話。憑小牛的三寸不爛之舌,沒過多久,月琳的臉上就有了笑容。
  小牛見她喝了點酒後,臉變得桃紅,便趁機問道:“江姐姐呀,分開之後,你有沒有想過我呀?”
  月琳瞇眼一笑,回答道:“有呀,天天想,天天想的,都快想不起來了。”說著話,月琳笑出聲來。小牛見她嬌艷動人,笑聲甜美,自己心情也好,大口喝酒。
  月琳在旁勸道:“小牛呀,還是少喝點吧,喝多了不好,會影響身體呀。”
  小牛沖月琳一笑,幹掉一杯酒,爽朗地說道:“你放心好了,江姐姐,俺小牛的身體比牛還壯呢,隨時隨地就可以將十個女人擺平。這種能力,你是深有體會的,對吧?”
  月琳聽了芳心亂跳,罵道:“少惡心了,再說這種話,我就離你遠點。”
  小牛笑了笑,說道:“就當我啥都沒說,來,喝酒,喝酒。”
  月琳也勉強陪著小牛喝酒。能跟心愛的人相對,月琳也感心裏舒服。心裏抹去師娘可能跟小牛有染的陰影之後,月琳對小牛的感情又表現出來了。幾杯酒下肚,月琳就用多情的眼光瞅著小牛了,再不移開了。
  小牛感覺無限幸福,便過去跟月琳坐到一塊兒,一條胳膊摟住月琳的脖子。月琳這回也沒有拒絕,把頭靠在小牛的懷裏,聽得見小牛沈著有力的心跳,那是力的象征。
  小牛放下酒杯,親了親月琳的臉,說道:“江姐姐呀,你師父的生日還沒有過去吧?”
  月琳回答道:“還沒有呢。我打算在他過生日之前領你回到嶗山,參加師父的大壽。”
  小牛微笑道:“這很好呀,也不知道我該買點什麽禮物獻給你師父才好。我好像不大會買東西。”
  月琳嘻嘻笑道:“如果你真有誠意的話,你就把魔刀找來獻給師父吧。他老人家對這件東西也很有興趣。”
  小牛聽得一怔,但也不怪她。這件東西哪個幾個人不想得到呢?只是它究竟在哪裏呢?黑熊怪給我的那張圖到底是不是跟魔刀有關呢?小牛心裏一團黑,搞不明白。
  喝得差不多時,小牛沖動起來,拉起月琳向床上走去。月琳還是清醒的,知道他想幹什麽,就說道:“我不想做那事的,咱們還沒有成親呢。”
  小牛微笑道:“我現在等不及了,全身都要冒火了。你快點讓我泄泄火吧。”
  月琳嬌聲道:“也不知道分開這些天,你都在誰身上泄火來著。”
  小牛正經地說道:“我一直在忍著呢,忍得好辛苦呀。我都快要瘋了。你來得正是時候呢。”
  二人一坐到床邊,小牛一手摟腰,一手摸胸,嘴也湊上去。月琳扭了幾下頭之後,就跟小牛吻在一起了。月琳的唇已經熱了,可見她也動心了。唇舌間的香氣配上淡淡的酒氣,別有風味兒。小牛象吃甜蜜的果實一樣,對她的唇又是親,又是舔,又是輕咬的,轉眼間,就把舌頭伸到她的嘴裏,跟她大纏特纏起來,親得唧溜溜直響。月琳的呼吸越來越重,嬌喘不已,鼻子不時發出動情的哼聲,令人著迷。
  小牛那只摸胸的手,先是溫柔的,輕如羽毛,摸著摸著,就重了起來。時而將奶子按成餅,時而抓成錐狀,雖是隔著衣服的,刺激性也挺大的。小牛只覺得那東西軟中帶硬,硬中又有彈性的,令人百摸不厭。
  經過小牛的努力,月琳的乳房漲了起來。此外,她的細腰也不安地扭動著,雙腿也癢了似的相互磨擦著。小牛發現後心裏舒暢,越發的來勁兒,沖動得厲害。那棒子在胯下一翹一翹的,極想出來放風。
  小牛收回舌頭,想喘口氣,月琳不依,小香舌也跟了出來。於是,二人舌頭都在嘴外活動起來,互相舔著,頂著,纏著,雙方都覺得好受。
  這樣親熱一陣兒,小牛就給月琳脫起衣服來。裙子去掉,露出裏邊誘人的肚兜來。那裸露的肩膀跟雙臂令小牛想入非非。肚兜一下,兩只潔白的奶子露出真面目了,奶頭還是鮮艷欲滴的,飄著令小牛垂涎三尺的乳香。
  小牛開心地一手握著一個,又抓又按的,無限愉快。月琳哼道:“別摸了,咱們還是辦正事吧。”
  小牛故意問道:“辦什麽正事呢?”
  月琳羞澀地閉上美目,輕聲道:“我要你插進去,那樣才快活。”
  小牛聽得舒服,便把月琳下邊也脫個精光。他將她放倒,再打開雙腿,只見柔軟的絨毛上都有了水的亮光,兩片花瓣已經濕潤了,正掛下一絲絲粘液,看得小牛的腦袋都要炸了。
  小牛急不可待地脫光自己。他就站在床前,抱起月琳的大腿,將自己硬得如鐵棒的家夥猛地刺了進去。借著淫水,一下子就刺進半截,疼得月琳呀了一聲,不滿地說道:“小牛呀,輕一點,你想要我的命呀。”
  小牛歉意地一笑,說道:“對不起,江姐姐呀。我太粗心了,太著急了。”說著話,小牛輕輕扭屁股,使肉棒子旋轉,磨擦著,觸碰著,然後再一刺到底。
  小牛一邊挺動著,一邊問道:“江姐姐,感覺舒服沒有?”
  月琳扭著細腰配合著,嘴裏答應著:“好,好,好極了,要飛起來了。”
  美女的呻吟跟浪叫使小牛興趣大增。他的棒子硬極了,熱極了,每一下抽插都令月琳享受到了男人的好處。
  小牛動著肉棒,享受著美女,眼睛還不時觀察著。只見月琳美目半瞇著,一張俏臉紅得象海棠。紅唇半張開,香舌不時舔著唇,非常爽的樣子。那對奶子雖然不是很大,但也隨著小牛的動作起起伏伏的,搖搖擺擺的,比花還動人。
  再看下邊,粉紅的花瓣緊緊夾著自己的粗大的玩意。一抽一插之間,花瓣象是在動,夾得自己的魂都飄蕩起來了。在二人結合處,還不時溢出透明的淫水來。那當然是月琳的了。在小牛的攪動這下,她的水越來越多,把下邊的菊花都流濕了。
  小牛看得興奮,索性將月琳的玉腿扛到肩膀上,以更大的力量幹她。每一下都有天崩地裂的氣勢,幹得月琳叫聲更大,更浪。那雙玉腿都顫了起來,嘴裏也發出求饒的聲音:“小牛呀,輕一點呀,你快要把我給幹死了。姐姐服了你了。你是我命裏的克星。”
  小牛哈哈一笑,得意地猛插猛抽,望著兩片雪白的屁股在自己的動作下變著形狀,一會兒是朝前的,一會兒朝下的,不管什麽狀態都是令男人瘋狂的。
  小牛氣喘如牛地幹著,一口氣幹了有上千下,把月琳幹得先到了高潮。在那一瞬間,月琳叫得動聽:“小牛呀,我永遠都跟著你。你對我太好了,姐姐心裏只有你一個人。你幹得太棒了,真是個大英雄。”聽得小牛得意極了。
  休息一會兒,小牛就讓月琳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跳上床,從後邊幹了起來。別看月琳的屁股不如師娘的碩大迷人,但也結實圓潤,摸起來手感挺好,真是軟如綿,光如瓷,溫如玉的,是上等的精品。小牛一邊摸,一邊幹著,享盡了艷福。
  月琳這一次又被幹得全身發軟,只有浪叫的份。直到一會兒,在她的要求下,小牛才讓她來了一把主動。小牛躺在床上,享受美女的服務。這次,月琳當起了騎士,雙手按著小牛的胸部,用小洞將棒子給吞了,扭腰擺臀地玩起男人來了。這感覺真爽,象是翻身當主人一樣。小牛也不閑著,時而挺棒配合,時而抓著奶子把玩,雙方都得到了無窮無盡的樂趣。
  小牛望著月琳在自己身上跳躍著,情不自禁地拿她跟師娘對比。師娘屬於成熟型的,怎麽玩都行。那個熱情跟大膽,是月琳比不了的。不過在少女之中,月琳也算是表現不錯了。相信經過一段時間的鍛練,月琳一定會成為自己床上的好伴的。
  一會兒,小牛又把月琳壓在身下,玩起傳統姿勢。這一回,小牛沒有那麽猛烈,而是如微風吹來,還貪婪地舔著吃著月琳的奶子,一只手還玩著另一個,令月琳好感動,覺得小牛真是個體貼的男人,不忘了刺激自己的胸部。也真是怪事,自己玩胸,跟男人玩就是不一樣。看來上天造人的時候,是經過一番考慮的。
  小牛再次將月琳給幹到高潮,自己才心滿意足地射了進去,射得月琳直哼哼,摟緊了小牛的脖子直叫:“我的好小牛,我願意為你生寶寶。”聽得小牛心裏暖洋洋,好像真看到一個孩子向自己跑來叫爸爸一樣。他自己本身就是個孩子,再有一個孩子,也真夠瞧的了。
  風暴過後,二人抱在一起久久不動。小牛仍然壓在月琳的身上,棒子仍然放到月琳的洞裏。小牛的玩意不錯,雖然射了,但還是有一定的硬度的,不象別的男人,一旦射了,就成了面條了,想放進去也不能成功。
  小牛在月琳的耳邊問道:“江姐姐,這陣子到底有沒有想我?”
  月琳柔聲說道:“自然是想了。”
  小牛追問道:“你是怎麽想的?”
  月琳一笑,說道:“那自然是用心,用腦子想的,總不能用膝蓋想吧。我這樣說你滿意了吧。”
  小牛笑著說道:“滿意,當然滿意了。只要你想我,我就開心了。對了,你那兩個師兄哪兒去了?”
  月琳微笑道:“怎麽的,你難道還想他們不成了?如果他們知道你想他們的話,一定會感動得嗚嗚直哭。”二人的矛盾一解開,月琳的性格又好起來,又變回陽光一樣的少女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是呀,是有點想了。這兩個家夥總跟我過不去。我如果真的加入嶗山派的話,只怕這兩個家夥會為難我的。我以後可得防著點。”
  月琳說道:“你那麽聰明,難道不會跟他們搞好關系嗎?”說著月琳將小牛從身上推下來,被壓久了,也不是舒服的事。
  小牛側臥著,輕撫著月琳的乳房,說道:“跟他們兩個家夥想搞好關系也難呀。”
  月琳沒好氣地說道:“那是當然了。你跟我好,得罪了秦師兄。你又經常對我月影師姐亂看,得罪了孟師兄。我看他們真不會跟你罷休的。遲早都會找你算賬的。你要加入我們嶗山派,可真的小心一點。”
  小牛不以為然地說道:“有師娘罩著呢,他們能把我怎麽樣?實在不行的話,俺小牛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不跟他們硬碰硬。”
  月琳嗯了一聲,說道:“這才象你說的話。不過也沒事,師娘在我們那裏跟女王一樣,連師父都聽她的呢。她幫你的話,什麽事都沒有。”
  小牛連聲道:“這就好,這就好,有師娘有江姐姐撐腰,我還會怕誰呢?”嘴上這麽說,眼前卻現出月影的倩影來。他心說,只要給我機會,我一定會對她下功夫的。那樣的美女,不搞定她實在對不起上天給我的好機會。這麽一想月影,那曾經美好的一幕又重回心頭。她的裸體實在令人懷念。這麽一想,小牛的火氣又上來了。於是,小牛再度趴在月琳的身上。
  月琳一驚,說道:“不是剛做過嗎?怎麽又來了呢?”
  小牛喘著粗氣說道:“我又想要你了。”說著話,挺著棒子又刺入嬌嫩的花瓣,再度讓將月琳拉入欲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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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6-29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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