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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醋意大發
當晚清與銀面兩人重新再走回到雪村的時候,這兒,已經開始熱鬧了起來,各家各戶,已經有著濃濃的炊煙在冉冉升起了。
晨飯香氣,撲鼻而至。
一轉頭,帶著俏皮:「吃了沒?」
「還沒呢!」銀面輕道,銀色面具下的臉龐,帶著溫笑。忽然覺得,其實兩個人之間,這樣靜靜地相處著,也是極幸福的。
「我去做早飯吧!還記得當初在谷中的時候吧?還是你教我做飯的呢!都沒能好好地報答一下你這個師傅!」晚清嬌柔一笑。
在谷中的那一段時間,是她最低迷的時候,婚姻之痛喪子之痛讓她整個人都失去了生存的鬥志,只為著復仇而存著。
是銀面一直陪在她的身邊,雖然他沒有過多的言語,可是,卻在每一個細心的時候,呵護了她,讓她,沒有真正對世間失望透。
他教她的東西,太多了。
武術,毒術,易容術,還教會她如何獨立地生存,如何勇敢地面對生活。
記得他教她煮出的第一碗粥,糊成了一團,用勺子拔開,黑白成一團,看著想笑,卻更多的是一種難言的喜悅。
那一碗粥,是她吃過的最難吃的粥,卻也是她吃過的最幸福的粥,因為,是她親手做的第一碗粥,是她走向獨立的第一步,她,再不是千金之向軀了。
「是啊,自從出了谷,還沒有嘗到你做的飯呢!都忘記了那味道了!」銀面一歎,憶起那一段時間,心中卻是滿滿 的。
「走吧,我給你做一頓豐盛的早飯!」說著已經引先而去了。
幸好廚房中什麼都有,做起來十分輕便,她在谷中,早練得一手利落了,煮個早飯,只是易事。
不多一會,一鍋肉絲粥,就散出了濃濃的清香了。
端了出來,放在桌上,為自己與銀面各舀了一碗。
銀面接過肉絲粥,淡淡一笑,鼻間輕輕一聞,卻是十分欣足:「這味道,果然香極!還是一如從前的手藝,看來數月未碰羹匙,你的手藝倒是沒有退步啊!」
「我記得當初可是一路被你嫌著過來的。」那個時候,銀面總是冷著臉,每每說她煮得難吃,才硬是把她一口倔氣逼出來,成就了現在的好手藝呢。
銀面淡淡一笑,已經開始吃著熱乎乎的粥了。
小屋的門,是敞開著的,而鳳孤,就住在隔壁的小屋,風吹草動,都是能夠知道的。
她想,他此時應該已經知道了吧!
才這麼想著,就看到他的屋門被推了開來,一張臭得要命的俊顏望向了她們,而後緩緩地走了進來,也不打招呼,不說半句話,端過晚清面前的粥,就喝了起來。
「你這是做什麼?」晚清氣憤地道,想不到,他居然做出如此霸道無禮的舉動。
「你沒看到我在喝粥嗎?!」鳳孤瞪眼道,心裡卻是氣堵得慌,剛剛在屋內,隔壁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卻是越聽越氣憤。
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只覺得一股酸意直竄上了腦門,於是再也忍不住,推開門就走了進來。
聽著他那一臉不可一世的傲氣樣,真與當初那一個鳳孤沒什麼兩樣,還是一樣地讓人心中來氣。
只是中了個情蠱,倒是把本性又全給帶了出來了,霸道而無禮,狂妄不可一世。
「我自是知道你在喝粥,可是這粥是我煮的,而且這一碗粥也是我喝的。」而且她剛剛還喝了兩口了,他居然就直接拿過去喝,臉上,暈起薄薄的紅暈,是羞更是氣。
「你不是說過,我們從前有過許多嗎?所以,共喝一碗粥,應該不算什麼 的。」鳳孤卻是鳳眼一挑,輕呼地道,倒是一語堵住了晚清的話。
讓晚清氣卻不知如何回答,她早該知道,跟鳳孤這樣的人狡嘴皮子,是難勝得過他的,他根本就是一頭混了狼血的狐狸,又狠又狡猾。
「但是那一切都被你否決了!」晚清又道。
「你也說了,我是中了情蠱,既然你想讓我恢復從前與你的記憶,就要表現出點兒什麼來的。煮了粥,卻不叫我來喝,而是和一個男子在這兒卿卿我我的地吃著,把我落在一旁,要我如何相信我曾經與你有過什麼?又是因為中了情蠱才忘記了一切的呢?」他道,語氣薄薄中帶著怒火,讓人似乎能聞到那裡面的酸勁兒。
那一雙狹長的眼,直直盯向了晚清,帶著邪妄地道。
晚清還想說什麼,卻看見銀面面具下傳來的眼神,瞭解他的意思,於是語氣一轉,輕輕地道:「或許,在今晨之前,我還想著要讓你脫離情蠱的控制,不過如今,我覺得已經沒有這個必要了。」
「什麼!」鳳孤聽罷,心頭一把怒火,直想掐向晚清,可是畢竟還是沒有動手,他居然覺得不捨,只能拿著一雙鳳眼,狠狠地直瞪著她,似要把她瞪出千瘡百孔一般。
她居然這般說!
是因為眼前的這個男子,他想起來了,他是銀面,武林第一殺手。
他發現,當猜到這個的時候,全身就快要炸開了!
一雙眼,火紅地就要噴出火苗來。
「是因為這個男人?」陰森森的語氣咬牙切齒傳出。
「是與不是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重要,你如今也喜歡上了木哈耳,即是如此,順理成章也算是一件好事,也許是情蠱的作用,也許不是,但都不是重要的了,大家各得其所,豈非也是一件好事。」晚清淡淡地,清眸中,看不見一絲絲的起伏,似乎對於他的問道,並不在意一般。
那般的語氣,那般的淡薄,讓鳳孤的怒火,升得更騰了。
而這,正是晚清要的效果。
只有將他逼到極致,他才能憶起事來。
「你想得美,你若曾是我鳳孤的女人,任何人,也休想從我的手中奪走你!」鳳孤一把捉住了晚清的手,掐得用力,都暈出了一條薄薄的紅暈來了,眼,更是狠狠地瞪向她與銀面:「就算是武林第一殺手,也休想奪走我的女人!」
而一直靜靜地喝著粥的銀面,終於抬起了頭,清冷而美好的眼眸中,只透出一股至寒的冷氣,緩緩地道:「你的女人,究竟誰才是你的女人,你還沒有弄清楚吧!一隻憤怒中沒有理智的老虎,並沒有威力!」
輕輕的一句話,四兩拔千金,卻是自底挖出了鳳孤的所有怒火。
就在這時,身後響起了木哈耳那帶著甜甜糯米般的柔軟聲音:「鳳大哥,你起來了,我給你送早飯來了!」
說著間已經一隻手攙住了鳳孤那只沒有捉晚清的手,而後一臉可愛而單純的笑容如花:「鳳大哥,你怎麼捉著上官姑娘的手呢!快放開啦!你這般粗魯會捉疼人家女孩子的啦!」
說著已經自動自發地去拉過了他的手。
而鳳孤,只是靜靜地站在那兒,沒有說什麼,可是心中,卻開始估算了起來,昨晚晚清的一番話,本就讓他思了良久,而今晨的反應,更是讓他明白一件事。
不管他是否中了情蠱,但是他確實對上官晚清,有著別樣的情緒,這一點,剛剛已經深刻地體會到了。
只是整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呢?
探究的眼,望向了一邊拉著他的木哈耳。
她,真的是他所喜歡的人嗎?
雖然他的心一直肯定著,可是,他的理智卻在告訴他,都是假的。
因為,她拉著他的手,他感覺不到那種不願放開的感覺,而剛剛他捉著晚清的手時,雖然是因為一時氣極而捉的,可是他卻有種不肯放手的感覺。
那種感覺,太濃了,濃得讓他無法去忽略。
木哈耳看到鳳孤那探究的眼神,心中『咯答』一聲,有些後怕,卻還是被 愛所衝破了,她揚起燦爛一笑:「鳳大哥,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沒什麼。」鳳孤搖了搖頭,而後神色居然奇跡般回復得一如正常,完全看不出上一刻還在暴吼的模樣。
「鳳大哥,快來吃吧!看我為你做的早飯,有肉餃子,雪菜包子,還有一碗蓮子清粥,早晨吃最好了!」說著對著一邊的晚清與銀面道:「你們也一起吃吧!我有帶多過來。」
說著已經殷切地把包子與粥擺在了桌上。
而對於忽然出現的銀面,她也沒有露出任何訝異的神色,裝得竟是如此地像。
看著,還真是單純而可愛無知的模樣。
晚清只是深深地望著她,一直望著她,她在想,自己如此看著她,她能夠堅持如何的燦爛笑容。
果然,見她側過頭望向了她:「上官姑娘,你也趕緊吃吧!這就你身子最單薄了,要多吃點兒,這蓮子清粥,對於女子容顏保養極好的。」
看她的神色,卻不是那麼燦爛了,而是薄薄的一種說不出的不悔之色。
只是一轉回去,又是那麼地燦爛了,她,真是極能演的。
晚清也沒有說什麼,有些事情,不能急於一時,慢慢地來,起碼,鳳孤已經開始懷疑了,那麼,以他的聰明才智,要查出真相,並非難事。
情歸卷 第七十五章 激起妒意
靜靜地喝著粥,一時間,氣氛靜下來了許多。
各人心中,各有心思。
而鳳孤的心思,偏是最亂的。
他從來是自信滿滿的人,可是究竟這一次是怎麼一回事,他卻有些捉不著頭緒,望向了對面坐著的晚清,他的眼神中,多了許多探究。
他與她,究竟是有過些什麼呢?
若說他們之間沒有什麼,他現在可以很肯定,決不可能,因為他從來不是一個沒有理智的人。很多人,能夠看穿別人,卻不能看穿自己,而他,恰恰有一點不同,他即能夠看穿別人,更是能夠透徹自己。
他相信,他的感覺沒有錯,那種熟悉而激動的感覺,不會是空穴來風的。
原本正吃著包子的木哈耳,一抬頭,就見鳳孤一直望著上官晚清,眼中一驚,一隻手拿著的湯匙子就那麼直直地掉在了桌面上。
『咣』地一聲。
把所有人的目光全集聚向了她。
臉上,飛起紅云:「我不小心。」
「趕快吃吧!」鳳孤道,而後埋下頭,吃著碗裡的粥。心思卻百斗千轉著。
晚清,只是看了木哈耳一眼,沒有說什麼,繼續吃著,而銀面,自始自終,動作飄然,似乎凌於人群之外一般,安然平靜。
「我吃飽了。」木哈耳輕輕推開飯碗,小聲地道,而後望向鳳孤,一面似乎欲言又止,最終,還是開口了聲音中,小小地叫了鳳孤一聲:「鳳大哥、、、、、、」
「什麼?」而鳳孤,連頭也沒有抬起來,只是低著頭喝著他的粥,似乎喝粥是一件多麼認真的事情。
「爹爹想請你晚上過去一趟。」木哈耳望了他半天,終於道。一雙如兔子般圓亮的眼珠子,透著期待與害怕,直直地盯著鳳孤,似乎極害怕聽到鳳孤說不的聲音。
鳳孤的手,頓了一下,心中更是有些奇怪,他對木哈耳,似乎有一種非愛不可的感覺,可是對於她的父親,似乎只是那種極模糊的印象,似乎只見過一次面,而且是極生疏的會面,腦中似有什麼要浮起,可偏偏,居然想不起那時的見面情形,當真是奇怪。
「有什麼事情嗎?」他問,聲音中透著一絲不願,淡淡的漠漠的,似乎極不感興趣。
「我爹爹他、、、他、、、他想、、、」木哈耳支支唔唔地說了半天,臉也漲得通紅,終於是把話吐了出來:「他想見見你,然後確定一下咱們兩人的親事。」
親事?!
晚清適時也抬起了頭,拿起絹子,輕輕地拭了拭嘴角,動作自然流暢,目光,卻望向了鳳孤,她也想知道,他的回答。
鳳孤似乎能夠感應到晚清的目光,同時抬頭望向了她。
只可惜,鳳孤有意不讓人看穿他的眼神,極少有人能夠看得穿。晚清從他的眼中,居然無法確定,他是答應與否。
只一眼,鳳孤就望向了木哈耳:「怎麼突然提起成親的事呢?」
木哈耳眼神中,竄過一絲恐意,卻一閃而過,桌下的手,微微地捏在了一起,咬著貝牙,輕輕地道:「咱們兩人的事情如今村裡的人都知道了,爹爹說了,即是情投意合,就盡早成親,若不然,我進進出出,會讓人說閒話的。」
她說著說著,頭低垂了下來。
雖然看不清她此時的神態,可是鳳孤,卻從她剛剛說這番話時的眼神中,看出了端倪,只是他卻沒有表明。
只是想了想,而後點頭:「也是,我也喜歡你,成親是遲早的事情,拖下來了,只怕要讓外面的人說你的閒話,好,我晚上過去。」
「真的?!」沒料到鳳孤會如此直接地答應,而且還說出了顧慮她的話,木哈耳整張臉揚了起來,帶著不可置信的興奮。
「當然,你這傻丫頭!」鳳孤薄唇輕輕揚起一笑,帶著寵溺地道。
可是,坐在他對面的晚清,自始至終,在他的眼中,卻看不到那真誠的寵溺,只是一抹若有所思與一抹不容別人欺騙的狠意。
看來,鳳孤是有所舉動了。
只是,他不拖下來,為何要答應去呢?
難道他想硬著來嗎?
要想著,他此時還中著人家的情蠱呢!
而且,這個雪村的村長,以她看來,不是一般的山村村長,只怕不簡單,一個女兒能夠使用情盅的人,又怎麼可能是個簡單的角色呢!
「你們都吃好了?」木哈耳見大家都吃好了,於是動手收拾了帶來的碗筷,而後放進食籃子中。
對著鳳孤笑眼如花地道:「鳳大哥,我先回去跟爹爹說了,下午再來找你。」
「嗯。」鳳孤點了點頭,走到門口送她。
再次轉回屋裡,望向了晚清,眼神中卻是透了幾分淺淺的笑意。
可是不知為何,晚清總覺得,他這笑意裡,似乎含了許多讓人莫名其妙的感覺,那種帶著像是狼盯著獵物的眼神,她已經很久沒有在他的眼中看到了。
緩緩地,他在桌上坐了下來,一時四人的局面,變成了三人的局面,只是這個局面,卻是絲毫不比剛剛那個局面好得多。
倒是銀面首先開了口:「晚清,一起去外面走走吧!很久,沒有看到這樣白茫茫一片的雪景了,實在美極。」
晚清還沒有說什麼,鳳孤倒是先開口了:「她不能去!」
銀面卻是冷眸對上了他,兩人的眼神地晨雪中碰撞,卻是絲毫不示半分弱,一時間,兩強相對間有種極速火花噴出一般。
「我問的是她,不是你。」冷冷的話,如天氣般,一吐出,能結成冰。
「她是我的女人,我說了就算。」鳳孤卻是鳳眼一凜,狠狠地道,帶著咬牙切齒的勁兒。
「你的女人?」銀面似乎聽到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冷冷地一笑,而後又道:「是我聽錯了嗎?你剛剛,可不是說晚上要去你未來丈人那兒談著婚事的事情嗎?何時,晚清又成了你的女人了?你不會是吃著碗裡的,看著盤裡的吧?」
冷諷熱嘲,無所不用其盡。
這,不是銀面平時的做法,他向來直截了當,從不會對別人解釋什麼,只是獨行獨為。
晚清知道,他的這一番話,是故意激鳳孤的。於是也咐喝道:「銀面,我們走吧!我可從來不是別人的女人。」
輕眉溫溫,卻是望也不望鳳孤一眼。
「不許走!」鳳孤喝道,一把,又捉住了晚清的手。
看來,中了情盅的他,還真是變得與以前一模一樣,霸道而無禮,讓人心中有氣。
晚清冷眼一瞪:「放手!」說著手用力一甩。
「不放!」鳳孤卻是鳳眼瞪得更狠,直直望著晚清。
晚清暗一運力,一使勁,將他整個人甩了開去,畢竟他的內功大大不如她,打鬥也許有勝算,可是想要鉗制住她,卻是難的。
「你!」鳳孤有點狠狠地道,卻也是心中沮喪,他從昨晚就一直奇怪,為何,他的內功,居然一下子,似乎少了六成左右,可究竟是怎麼回事,他卻是一點印象都沒有。
事情太過蹊蹺了,他縱然再怎麼沒記性,也不可能連自己的內力如何消失也記不起來的,更何況,他從來不是一個健忘之人。
他過目不忘,記事超群的本領,才能使他經營著雲國及風國兩國中巨大的產業帳目而不亂半分。
這樣的他,又如何會忘記事情呢!
眼瞳漸漸收緊,想到在他們面前丟了這個臉,他的臉上,忽然有些掛不住。可是卻也知道,再急執下去,只是讓自己更無顏面。只是想到晚清與銀面兩人卿卿我我的場面,他卻如何也做不到任由他們去。
他心裡那濃濃的憤意與妒意,讓險些氣出內病。
踉蹌地站在那兒,看著晚清,卻是心中又疼又痛,一種想將人生吞的念頭都有了。
修長十指掐入手心,直至溫熱的血絲流出,他卻感不到一絲絲的痛意,只有被妒意沖昏了的頭腦,一直盯著他們。
晚清心中,忽然有些不忍,鳳孤,畢竟是為她付出那麼多的,她這樣做,似乎太過狠心了,這樣的傷害,讓不明不白的他,一定極其痛苦的。
不知從何時開始,她的心,對他的時候,已經開始軟了下來,做不到一絲絲的狠勁。
銀面似乎看出了什麼,一把捉過了她的手:「走!」
說著,已經拉著她飛縱而出,向著村外而去。
而鳳孤,只是站在門外,望著他們遠去的背影,眼中,邪狠之意盡現,如狼一般凶狠。
只要是他的女人,任何人,都休想從他的身邊奪走!
晚清,注定只能是他的了,不管他與她,是否有著過去,可是他清楚地知道,他,不喜歡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那麼,她就只能屬於他。
他鳳孤,從來只能左右別人,沒有人,能夠左右他的。
還有木哈耳與他之間,究竟是如何一回事,他也會弄清楚的,他,決不允許被人戲弄!情蠱,也不能左右他半分!
屬於鳳孤專有的一股狂野而霸道的宣言,隨著雪花,飛揚而下、、、、、、
那一雙美麗而邪妄霸道的鳳眸,直盯著天,向天挑戰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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