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0-6-17
- 最後登錄
- 2017-3-3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818
- 閱讀權限
- 100
- 文章
- 1802
- 相冊
- 0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 105 章
什麼就也是了?
耿同學在心裡偷偷鄙視了十四一下,心說:你丫的什麼時候也不可能跟我一樣啊,我這純屬抽風來感受浪漫兼吹小風涼快使自己頭腦清醒一下。你丫就絕對不可能是因為這個寢寥察寨,朄朅朢榰准是因為啥啥煩心事多了,睡不著榠榙榛榬,髦髧髣魁這才出來溜達溜達呢。
看到十四過來,圖蒙海過來請安。
胤禎擺擺手輕輎輓輍,觩誋誫誖道:“不用理爺,接著給你主子舞劍吧。”
耿同學囧了適遭遨遮,鳶鳴鳵鳱心說:這話說的,怎麼聽怎麼有打趣的意思啊,這不厚道的老十四,哼。
“嗻。”
中南海保鑣起身繼續舞劍。
本來夜色挺美,心情挺好,可是,現在多了十四,耿同學立馬覺得沒了賞景的興致,她想回去睡大覺了。
可是,話要怎麼說呢,人家十四一來,她就走,多少有點子不太好看,耿綠琴眼睛看著圖蒙海舞劍,心思轉得飛快。
所以說,她討厭跟這些數字打交道,一個字,累!
“主子,天晚了,您該歇了。”春喜適時地開口。
耿綠琴心中舒了一口氣,口上卻說:“多嘴。”
胤禎自然知道這對主僕是什麼意思,不過,他沒打算理,笑道:“圖蒙海這套劍耍的不錯,小四嫂覺得呢?”
娘的,你放了梯子人家不下牆,這事整的,白瞎!
“是不錯。”耿同學很是無奈的接話。
“今天打獵累了吧?”
說到正題上了,耿同學心說:那能不累嗎?那大弓一拉,手臂酸啊,這還不算,都沒給個休息的時間,這一天跟連軸轉似的,身心俱疲。本來想趁著月色散散心吧,還被你丫的打擾了,這是何等的悲摧啊!
“還好。”再苦再累也不能抱怨,憋屈啊。
“真累了吧,都不想說話了。”
我有啥跟你說的啊,耿同學真想這麼說,可是也只能心裡想想,“奴婢只是覺得這樣美的夜色,只需靜靜欣賞就好。”就你丫的話多。
胤禎看她一眼,輕笑,“倒是爺的不是了。”
知道就好,這話可不是我說的。
“爺這麼說,奴婢惶恐。”
“把爺當老虎呢。”
“奴婢不敢。”老虎哪有你們可怕啊,老虎我能一槍打死,反正動物保護協會現在還沒有。你們我敢嗎?我就拿槍瞄你們一下那都犯禁。
“面對這樣的美景,你就沒有詩興大發嗎?”十四忍不住打趣了她一句。
耿綠琴不以為然的道:“奴婢肚裡學問有限,可做不了那些詩啊詞的。”對聯八股對仗詩,她一個學白話文長大的人哪裡懂。
“爺看也是,從來也沒見你作過詩詞之類的。”十四對此表示了贊同。
靠之!
耿同學心說:咱這是教育機制的不同造就了各人擅長的不同,你丫敢跟老娘比一比電腦操作之類的嗎?老娘我就算不是計算機出來的,也絕對輕而易舉遠超你一百級啊一百級。
耿同學沒說停,中南海保鑣同志就一直沒停,非常的忠於職守。
最後,耿綠琴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是可以說走的時候了,就對某十四欠了欠身說:“十四爺,很晚了,奴婢就先告退了。”
胤禎點了點頭,“嗯。”
耿同學趕緊就領了人閃了。
唉,這步散的,真他母親的憋屈。
本來只吹一小會兒風就行了,結果硬是陪著某十四多吹了半天冷風。
接下來幾天一直在下雨,沒人來打擾,耿同學便索性窩在自己的營帳裡發霉。
這些年下來春喜發現,只要是陰天或者雨雪天,她家主子就跟冬眠似的,總是逮哪兒倒哪兒,渾身像沒骨頭似的懶洋洋的,總是一副“我很困,我要睡”的神情,所以,對於主子趁著外面下大雨窩在帳裡睡得昏天黑地的行為只能在心裡感嘆一聲。
可惜,這樣美好的時光並沒能維持多久。
德妃派人來了。
婆婆召見,身為兒媳婦的耿綠琴當然不能不去見。
結果,德妃叫媳婦來陪自己下棋,說是打發時間。
很好,下棋的娛樂最後便演變成了教學的課程。
耿綠琴對於圍棋那用簡單的話說,就是——七竅通六竅,只有一竅不通。
這德妃有耐心,她就不信教不會這個靈俐討喜的媳婦,於是婆媳倆卯上了。
然後,有一天過來竄門的宜妃碰上了,也加入了教導的行列。
她們有事做了,就苦了耿綠琴了,她原本就對圍棋這東西不感興趣,整個兒牛不喝水強按頭嘛,可她還不能拒絕。
“姐姐,我瞧明白了,這丫頭沒長這根弦兒。”宜妃嘆氣。
德妃也跟著嘆氣,放下手裡的棋子,點頭,“妹妹說的對,的確是沒長這個弦兒。”她們教了她幾天,她還是一竅不通,一點長進都沒有,即使是最簡單的五子對奕她也能輸得一塌糊塗。
“奴婢讓兩位額娘失望了,奴婢有錯。”
德妃擺擺手,“這也不能怪你,這人沒有十全十美的,你這丫頭又不是完人,對一些東西不懂不會也在情理之中。”
“額娘,咱們打馬球去吧。”耿綠琴兩眼晶亮地朝德妃看去,她一直對古代人打馬球很是向往的,但是一直也沒有機會親身實踐一下。
德妃、宜妃對視一眼,這麼些天下來就數現在她的眼神最亮了,想也知道這丫頭對馬球的興趣遠遠大於圍棋。
“打馬球也不錯,咱們不如就去看看?”德妃說。
宜妃笑道:“好啊,看打球也不錯。”
於是,德妃、宜妃牽頭,一群妃嬪浩浩蕩蕩地就娛樂去了。
什麼,康熙?
千古一帝忙呢,後宮女人什麼最多?時間唄,有些人一輩子都沒見到過皇帝一根頭髮絲,那時間簡直就是一把一把的虛度啊。
妃子當然是不打的,不過,耿綠琴是不可能不打的。
於是乎,雍親王府的耿側福晉跟一群換了馬裝的宮女太監們在馬場上熱熱鬧鬧地打起了馬球,甭管犯規不犯規吧,反正把球打到對方門裡就算贏。
本來麼,娛樂活動只要讓人高興了,怎麼著都成。
但凡碰到這種情況,肯定是有輸有贏,而大家自然而然地都會有小賭怡情的做法,所以宮妃們紛紛下注,要看是哪方勝利。
所謂上行下孝,主子們壓,下面的奴才們當然也會壓。
話說,康熙跟一眾臣子在殿裡忙完了國家大事,背著手出來溜達,然後察覺到有一個地方特別的熱鬧,於是就讓人去打探了。
結果,小太監回來這麼一說,康熙樂了,大手一揮,對臣子們說,“走,咱們也瞧瞧去。”那丫頭不是正被德妃、宜妃抓著要訓練成國手的嗎?怎麼又折騰到馬場去了?
果然,那丫頭就不是個安份的主兒。
其實,耿同學挺冤的,她主要是擺脫了被兩位婆婆壓迫著學圍棋這事,至於別的她倒真沒多想。
耿同學一直覺得自己挺低調的。
事實上,她一直是低調地高調著。
再熱烈的氣氛皇帝來了也會瞬間冷卻,某種程度上而言,皇帝其實就是一冷凍劑。
打馬球打的很興奮的耿同學不知道哪時候眼角餘光那麼一瞥,瞄到了康熙,心裡“咯噔”一聲,暗說:完蛋,每次她要太高興的時候被老康逮住,結果肯定免不了被說教一頓,再時不時地黑她一下。
她早就知道,其實康熙就是一紅眼病患者,根本見不得別人比他幸福快樂逍遙自在,尤其是這個人是她的時候就更不成。
內牛滿面中……
其實,耿同學不知道的是,在康熙跟前也就只有她永遠看起來幸福快樂的樣子,那真是萬綠叢中一點紅,要多扎眼就多扎眼。
她那種幸福快樂不是裝出來的,那是從內裡散發出來的,很容易就感染刺激到了身邊的人。嫉妒的人就忍不住拍她一下,踩她一腳,羨慕的人就忍不住更靠近她一點點。
而康熙是那種既嫉妒又羨慕的,拍了踩了的同時又捨不得下重手,不拍不踩又有點不甘心。
總之,感情很復雜!
耿綠琴對康熙的感情也很復雜,把他當父親吧,有時候這老爸忒損了點兒。把他當皇帝吧,他又跟父親似的縱容她,總之,他們就是一對糾結的有著父女情誼實則翁媳君臣關系的人。
果然糾結!
比賽到了中場,耿綠琴趕緊過來給康熙請安。
康熙說:“你這丫頭,不去給朕請安倒跑到這裡來鬧騰。”
“奴婢怕打擾皇阿瑪辦公,所以就陪著額娘她們耍了。”
康熙笑著擺擺手,道:“行了,你這丫頭能說會道,死的也能被你給說活了。”
耿同學囧了。
康熙看了眼自己身邊的臣子,笑道:“今兒朕興致不錯,老五你們陪朕下去耍耍怎麼樣?”
“兒臣遵旨。”
耿綠琴囧囧地看著康熙,心說:丫的,老康又要抽了嗎?
康熙從御座上站起身,說:“丫頭,你挑幾個人陪朕打兩場。”
果然是抽了!
耿同學朝剛才跟自己一塊打球的太監宮女看去,立馬大部分都目光閃爍。
可不是嘛,跟皇上打玩那是開玩笑的嗎?那要講技巧的,他們當然是能躲就躲了。
耿綠琴心想:我這也不能害別人不是,膽小的再嚇壞了,可也不能不找人啊。
最後,耿同學一咬牙一跺腳,把自己身邊的宮女太監全拉上了,反正,這群人跟自己混久了,多少也摸點兒底,明白她能擔多少事。
第 106 章
事實證明耿綠琴的做的沒錯,雖然最後他們還是輸給了皇帝皇子阿哥們,但是分數上並沒差得太離譜,中間幾次反擊還打得相當漂亮。
跟上位者搞娛樂,那輸與贏可大可小,輸得太明顯你落白眼,贏了你吃不了兜著走,所以一般人都挺不喜歡跟上位者進行此類說是友誼賽實則相當考驗臣下處事智慧的游戲活動的。
本來,耿同學自認腦容量不大,落到這幫子數子軍團手裡那只有被拍扁的份兒,只不過,事實證明人的潛能是多麼的可觀,她如今被迫填充了不少的東西進腦子,時不時就得活動一下大腦,絕對不必擔心有生銹的機會。
至少,在這幫子人歸位之前機會是相當渺茫了。
每念及此,耿同學都忍不住在心裡感謝祖國感謝毛主席,要不是毛爺爺他老人家推翻了三座大山,然後讓她趕上了好時代——雖說被十幾年應試教育坑苦了,但是總算還是有所收獲的,沒有穿越過來丟廣大新時代同胞的臉。
要不老話總說:學海無涯苦作舟呢?
耿綠琴現在深刻的體驗到了苦海無涯的滋味,本來她好不容易脫離苦難的學生生涯,開始自力更生的宅女生涯,眼瞅著漸入佳境,結果老天看她不順眼,沒打一聲招呼把她整到幾百年前落後時代了。
整過來就整過來了,還給整成某某人的小老婆,小老婆就小老婆吧,還特倒霉的被千古一帝看順了眼,結果她這悲摧的穿越人生就過得風生水起,哀鴻遍野的……好吧,她似乎是亂用成語了,總之,穿越人生真精彩哇真精彩。
天兒越來越涼,而康熙絲毫沒有起駕回京的意思。
這讓耿同學灰常的憂鬱。
尤其是當她看到一個太監拎著某八孝敬老康的禮物走過時簡直都想立馬隱身不見,事兒到底還是來了。
某八啊某八,你丫的送啥不成,你丫送鷹,送鷹也沒啥,你好歹讓專人把這兩祖宗伺候好了,讓下面的人獻上兩只要死不活的鷹,你這不是找著被拍麼?
這些黨派之爭,耿綠琴向來是能躲多遠是多遠,她一看到那兩只鷹,馬上做了一件事,叫上圖蒙海他們,跑馬遛彎去,這個時候說啥都不能留在營地,否則沒准兒就是一准炮灰。
她有啥呀,她沒權沒勢,沒財沒貌的,也就靠著康熙那一米米的順眼情份,她能折騰到現在還沒被人道銷毀了,只能說老天打了個盹,她走了狗屎運罷了。
所以,惜命但不怕死的耿同學閃的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不巧的很,今兒草原上的風非常的賞臉,相當地瘋狂,那小寒風呼呼地吹著,那真是冽冽作響,寒氣往毛孔裡鑽。
這個時候出來跑馬賞景,圖蒙海他們一致認為主子又抽了。
但是狂風任它狂,營地絕不回,耿綠琴知道這會兒那邊一定是電閃雷鳴,烏雲密布,人人恨不能有個避雷針頂著腦門上。
平時,李德全那不厚道的老師就喜歡拉她頂雷當炮灰,如今這情形她明智有雷,當然是先行躲遠,讓他想拽都找不到人。
哇咔咔,耿綠琴心裡這麼一想,美了!
“主子,好冷哦。”春喜掩了掩身上的披風,在馬上縮成了一團。
耿綠琴心說:冷也比跪到大帳裡頂雷舒服,那不定就是掉腦袋的事了,好死不如賴活著,只有活著才有希望。
“春喜啊,除了春天般的溫柔,夏日般的熱情,秋天般的豐盛,我們也要偶爾感受一下冬日的凜冽,一年四季,缺了哪一季都是不完美的。”
春喜的嘴角抽了。
“主子,完美可以這麼算嗎?”
“當然。”耿綠琴一本正經嚴肅無比的點頭。
春喜又縮了縮,咕哝道:“那奴婢還是不完美的好。”
旁邊的幾個人都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耿綠琴大言不慚地說:“就因為知道你肯定因為怕冷選擇缺憾美,所以主子我才拉著你出來感受一下嘛。”
春喜無語地看著自家主子。
“啊欠……”耿綠琴因為過於涼爽的寒風而打了個噴嚏。
“主子,咱們回吧,這兒風太大了。”春喜臉上泛上擔憂。
古爾泰也說:“主子,還是回去吧。”
圖蒙海一如既往的不表示意見,他向來是服從多於建議。
耿綠琴不是不想回去,她怕回去趕上康熙的天打五雷轟,但這話她不能對這些人說呀,所以她攏了攏身上的狐裘,笑說:“打一個噴嚏代表有人罵我,打兩個噴嚏說明有人想我,打三個就表示我得去看大夫了。“
她頓了一下,環顧一圈,不懷好意地道:“你們剛才誰在心裡罵我了?”
眾人皆無語。
俗話說的好:人在做,天在看。
得瑟得太過的耿同學接連又打了兩個噴嚏,這下春喜忍不住笑了。
“主子,咱趕緊回吧,別真的要去請太醫。”
耿綠琴在心裡罵了聲“雪特”,對老天爺這種惡意的玩笑著實的內傷,她很受傷!
“好吧,咱回吧。”這幫人服侍她也不容易,她要真因為這個生病了,她本人不覺得有啥,估計某四那邊會施壓,她上兩次沒徵兆昏迷的事已經是上了不良記錄檔案了,讓她實在無語。
一行人慢騰騰地回到營地,耿綠琴秉著“悄悄進村,打槍得不要”的原則盡最大可能低調的貓回自己的帳子,打算不是天崩地裂,山呼海嘯的她絕對不出營帳半步。
非常時期,一定要夾緊尾巴做人。
古爾泰在他們回到營地的第一時間就去找太醫過來給耿綠琴把脈。
耿綠琴無語之際,也只能讓老太醫把脈開藥。
“側福晉的身子並無大礙,但保險起見,臣還是開兩帖補藥煎服一下吧。”太醫如是說。
耿同學心說: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是藥三分毒,這東西怎麼能老吃啊,沒病也得給吃出病來。嘴上卻說:“麻煩太醫了,春喜。”
春喜心領神會,領太醫出去的時候把賞錢也給了。
營地裡明顯有些風聲鶴唳的感覺,仿佛有一層無形的氣壓籠罩在營地上空。
事件的主角,某八同學當晚就被康熙急召過來,當著眾臣子的面狗血淋頭的被斥責了一通。
耿同學怎麼知道的?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雖說小翠走了,但是八卦二人組裡的春喜同學還堅守在崗位上,所以這些消息耿同學自然還是能知道的。
讓耿綠琴沒想到是某四也風風火火地趕過來了。
一來就到康熙跟前報道挨批去了,對此耿同學很有四十五度明媚仰望天空的沖動。
她的穿越人生是個大杯具,這幫子數字的人生也未嘗不是大杯具的大杯具。
別的人可以躲開,比如她這樣的。但是數字們不成,他們得保持著隨傳隨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孝子形象。
啧,果然是人人都是一個悲摧的個體啊,耿同學頓時平衡得不能再平衡。
胤禛自然是不知道耿綠琴心裡在想什麼,也沒閒暇去理她想什麼,他正擱自己皇阿瑪的御帳前跪著呢。
耿綠琴沒親眼看到,不過,她聽說了。
據說打昨兒康熙雷霆震怒之後,聞訊趕來的各府王爺貝勒阿哥的就齊刷刷地跪在御帳外請罪了。
康熙生氣還不算,老天爺還很合作地加大風力,那風真可以用刺骨寒風來形容了。
耿同學擱自己帳子裡偷偷想像了一下那壯觀而悲摧的場面,忍不住不甚厚道的暗爽了一下,爽完了,又忍不住皺了皺眉。
也不為旁的,這情形下,那幫子嬌貴的阿哥們撐得住嗎?某四要再一不小心病了,她的事兒也就來了,這真讓人糾結啊。
康熙的火不滅,外面跪著的人就不敢起身。
結果,時間就悄悄地過去了一夜一晝。
耿綠琴舒服地靠坐在自己的軟椅中,目光不時往外瞟兩眼。
春喜就很有眼力價地小聲說:“主子,還跪著呢。”
耿綠琴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就是知道那幫爺都練跪姿呢,所以她這顆心才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康熙這雷幾時過去。
那些爺可都是他親兒子,這些爺的額娘好些也都隨駕在呢,這老子、兒子、老娘三點一線的,著實的有內容啊。
皇帝一怒,哀鴻遍野。
如今這塞上行宮那真是比白色恐怖時期還讓人緊張,耿綠琴心有戚戚然,暗自慶幸不已,幸好她只是穿成了個小老婆,這要不小心來個女穿男整成了這幫數字軍團中的某一個,如今沒准她也正練跪姿練得內牛滿面呢。
外面寒風凜冽,帳內溫度宜人,耿綠琴精神緊張之餘又有些昏昏欲睡了起來。
果然是睡不夠的冬三月啊!
“主子,德妃娘娘來了。”
春喜的一聲低呼把才跟周公老先生親切握手准備促膝長談的耿同學一下子就嚇醒了,蝦米?
德妃!
她婆婆——正牌的!
打眼一看,不但正牌的來了,非正牌的也來了。
“奴婢給額娘,宜額娘請安,兩位額娘吉祥。”你們這時候來,那迎面就是一股西伯利亞冷空氣來襲啊。
“聽太醫說你身子不舒服。”德妃首先開了腔。
“其實沒什麼事,就是著了點涼,太醫也就開了幾帖補藥罷了。”耿同學很是輕描淡寫的說。
宜妃跟進,“這個季節可得當心,沒事別在外面多呆,真要染上了風寒那就不好了。”
“奴婢知道,讓兩位額娘擔心了。”耿同學當然知道婆婆們不是為了這事來的,但是她們不說她樂得裝傻。
難不成她還真要主動去試一下老康那雷的攻擊性?
擦!
她才不要去當炮灰。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