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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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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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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9 22:02:55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十二章連變(五)


   趙雲到來時,隴西城舉辦了隆重的迎接儀式。

    以太史慈為首,諸葛亮、郭淮、許褚等青州軍的重量級人物,還有閻行等從韓遂手中投降過來的眾將領無不在城外翹首以盼,想要一睹趙雲的風姿。

    除此之外,還有不少西涼騎兵的下級軍官和從各營抽調出來的勇士也跟隨在一旁,當趙雲帶著自己的親衛來到隴西城門口,看見太史慈親自出城迎接、嚇得連忙下馬翻身跪倒在地口稱“主上”的時候驚天的歡呼聲響起。 “常山趙去,塞北無雙!”好假裝大風一般的吼聲從西涼士兵的口中吼出。

    趙去也沒有想到太史慈會弄出這麼個大場面來,也被嚇了一跳,還未從地面上起來,太史慈便已經在這連天的吼叫聲中哈哈大笑的走了過來,伸出右手,一把拉住趙雲,把他拽了起來,上下打量一番,欣然道:“子龍,多時不見,今日你我重逢實在是天下間最令人心動的事情了。”趙去的眼前閃過自兩人偶然邂逅的初次交手之後太史慈收服自己的種種,心中感慨萬千,十多年的工夫過去了,自己這個公孫瓚手下的一個小小的侍衛居然變成了天下間人人敬畏的絕世悍將,這其中應該感謝太史慈的地方很多,最令他難忘的便是和太史慈每日切磋武功的時日,可是自從自己駐守幽州之後,與太史慈便是天各一方,那種英雄之間的惺惺相惜變成了一種守望,那種站在高處無可敵手的寂寞無人可以理解,今日一見,竟然實際情宛若在夢中,令人生出不真實的感覺。 趙雲心潮澎湃。 看著太史慈道:“住上可向殺招暈了。”

    太史慈把著趙雲的胳膊,哈哈一笑道:“我知道趙子龍的心思,這不,西北這麼大個熱鬧,我可不敢忘記子龍。”

    趙雲則冷哼一聲道:“我以為呂布這一輩子都要龜縮不出了呢,現在居然主動找住上的麻煩,看來是嫌命長了。”太史慈和趙雲並排往裡走。 用手撫著趙雲的後背,聞聽趙雲此言,忍不住笑道:“說實話,我們應該表揚一下咱們的溫侯,若是天下無雙的呂布只會躲在美人兒懷里大快朵頤,那天地起非寂寞很多?就算他這次不來招惹我們,我們一樣也逼著他出手,只不過是時間早晚問題。不過這一次倒是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呵呵,勇氣可駕。 ”

    趙雲聞言笑了起來,淡然道:“希望呂布莫要那般不爭氣,像每一次那樣,才像點樣子便打退堂鼓,跑到主上這裡來搖尾乞憐。”太史慈也淡然道:“這回呂布不會了,他和我們之間定然是至死方休的局面。”

    趙雲虎目中神光閃動,冷然道:“如此最好。否則住上和趙雲手中的銀槍就要寂寞了。”

    兩人在前面說說笑笑,聽的身後眾人面面相覷。 即便是許褚和閻行這般狂傲的人在聞聽呂布的姓名是也會為之懾服,不敢有絲毫大意。 現在太史慈兩人談論起呂布來確實輕描淡寫,實令人驚駭不已。 不過去沒有人認為兩人大言不慚,相反卻覺得兩人的話語中自有一番言之成理的氣勢。 因為,這兩人的確是可以和呂布一較雄長的絕頂人物。

    眾人說說笑笑進了城,來到議事大廳之後,眾人也不客氣,齊齊圍繞在了早就已經準備好了的沙盤面前,可以俯瞰西北全局。 太史慈看向趙雲微笑道:“子龍來之前,我們正在為隴西城的軍隊訓練的問題而商討,也知道短時間內要把眼前這只西涼騎兵提高到青州軍那個檔次很難,不過軍心士氣方面卻或有可為,所以子龍到此才會有這般隆重地陣仗。”

    趙雲恍然,這才明白太史慈如此大張旗鼓的目的。 諸葛亮道:“現在西北戰事吃緊,我們沒有想到龐統居然會給我們玩了這麼一手,現在整個長安北面所有居心叵測的內敵外患一齊發動,雖然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但還真需要我們忙活一陣子。”

    太史慈看著趙雲笑道:“現在呂布正在向泰川一帶集結兵力,我們不妨一舉擊敗這匹夫,要他永世不得翻身。”趙雲眼前一亮,點了點頭,他沒有想到才一到西北就會有機會和呂布交手,大廳中的眾人也都摩托車拳擦掌,雖然大多數人在呂布手底下加三招都走不上,但是只要一起到能夠看見太史慈和趙雲這等絕世高手要和呂布交手,每個人都為之熱血沸騰,均知道這是身為武將求之不得的千載難逢的機會。 太史慈看著他們的樣子搖頭失笑道:“你們在想什麼?我和子龍在隴西城均屬於閒人一個,為的是哪裡有硬仗便出現在哪裡衝鋒陷陣用地,你們職責不同,隴西天水一帶防線還需要你們,怎可能人人都去湊熱鬧?”

    許的眼睛卻亮了起來道:​​“這麼說我可以去會一會呂布了吧?反正這裡用不上我”話還未說完,便被太史慈一眼瞪了回去,​​低下頭不​​再出聲,看得閻行搖頭微笑,不過也因此,言行把自己心中和許褚相同地願望憋了回去。

    諸葛亮卻因為太史慈的花兒身軀一震,在一旁皺眉沉思,低頭不語,嚴重景觀閃爍不定,不知道他那小腦袋裡面在想些什麼。

    太史慈這時才發現了諸葛臉的模樣,忍不住問道:“諸葛小子,有什麼問題嗎?”諸葛亮看了眾一眼,皺眉道:“我一直在想前幾天從散關傳遞過來的消息,子敬先生和文和先生已經準備發動漢中攻勢的事情”

    太史慈莫名其妙道:“有什麼不對嗎?現在西北看似亂成了一鍋粥,其實我軍足可以應付局面,漢中的時間可是決定天下大事的問題,那是一日不可拖延的。”諸葛亮搖頭道:“我不是說在這個時候發動漢中戰事是不是合適的問題,實際上再也沒有比現在更好地時機了。我現在是在考慮這份情報中所反映出來地別的問題。”

    太史慈越發得莫名其妙。 叫人拿過來賈羽和魯肅兩人寫來的信件反復仔細觀察,也沒有看出個所以然來,不由得看向諸葛亮疑問道:“有什麼不對嗎?”諸葛亮對太史慈肅容道:“文和先生在漢中的可靠情報得知,龐統已經帶著關羽、張飛、陳到三人出兵我們已經知道是為了收服南蠻,正是因為這樣我們不會懂得防禦會因為龐統不在而比較容易攻破,但是呂布、於伏羅、徹里吉、羌胡、河西鮮卑、大拓跋鮮卑帶甲數十萬,蜂擁而至,看上去不足為懼。但那前提是我軍後方安全。那即是說我們已經確定在短時間內漢中軍隊只會採取守勢,不與我軍交戰,如此,漢中平安無事,我軍無後顧之憂才可權力與呂布等人開戰。”眾人點頭。 太史慈之所以不把北面的敵人放在心上就是因為敵人在明,以郭嘉等人的智商,要收拾這些人實在是輕而易舉。 若是換成躲藏在漢中的敵人,那就不會這般輕鬆了。

    諸葛亮看眾人還未明白他的意思,便冷然道:“若我是龐統,既然可發動如此雄兵,為何不趁機率軍出漢中,和北面的呂布等人來個前後夾擊呢?那讓對我們產生的威脅可是數倍於現在。”諸葛亮此言一出,眾人心中不由得一動。 紛紛露出深思地模樣。

    太史慈眼中神光閃動,自然自語道:“諸葛小子說得有理啊。若我是龐統也會趁此機會兵出漢中和呂布等人前後夾擊的,斷不會去南蠻之地收服什麼南蠻兵。”

    諸葛亮沉聲道:“我們前一段時間沒有懷疑這件事情是因為不知道龐統還有發動草原民族和挑撥離間這一手。現在既然有此外部條件,龐統卻不在漢中,實在令人感到奇怪。”郭淮聞言駭然道:“難道這十龐統放出的假消息?他和關羽等人根本沒有回成都,而是麻痺我們,然後伺機而動從漢中出兵,與呂布等人遙相呼應?”

    眾人聞言紛紛點頭,覺得此時大有可能。 諸葛亮“嗯”了一聲道:“龐統的確有可能這麼做,我們不可不防,不過這種可能性很小,畢竟我軍在漢中的情報來源十分可靠,因為龐統並不知道我軍有正確地入蜀圖,我軍對於漢中的情報都是在最段的時候之內傳出來的,準確性不容置疑,若是龐統能夠通過我們的斥候釋放假消息,那沮授大軍早就在南鄉一帶沒有安身立命之地了。”看了一眼完全同意自己話的眾人,諸葛亮皺眉道:“為了以防萬一,我們可以密切監視漢中​​的動向,看看他們有無出兵的跡象,文和先生那裡也要小心一些,計劃可以視情況而定執行。不過,這也是我確定龐統並沒有麻痺我們的第二個原因,要知道,南北夾擊最注重時機,若我是龐統,若是採用南北夾擊地方法的話,一定要和呂布等人一同出兵,可看看現在,呂布等人起兵造反已經了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漢中卻是悄無聲息,這明明是錯過大好地戰機,一旦被我軍發現他們的企圖,立刻就會被我軍算計,別人不知道,至少我諸葛亮就可以利用這一點用三種方法算計貽誤戰機地益州軍,要他進退不能。龐統乃是算無遺策之人,又豈會犯這種錯誤?”從韓遂手下投降過來的謀士梁虔一臉驚駭地看著諸​​葛亮,顯然是被諸葛亮強大的分析能力嚇到了,好半香才嘆服道:“諸葛亮軍師才是算無遺策,早就聞聽諸葛亮軍師的過人之處,今日一見才知道有鬼​​神莫測之機,梁虔服了。”

    梁緒則接口道:“難道是龐統大意,誤出昏招?”郭淮看了兩人一眼,搖頭道:“這是不可能的,若是龐統如此大意。他就不配是劉備手下的第一軍師了。而且這麼顯而易見的思維漏洞龐統又怎會想不到,我們作為他的敵當然不同,畢竟這裡面有一個計謀施展的先後時機問題,但是率統在製定這些計策地時候是不可能想不到這些問題地。”

    染緒點頭道:“郭淮大人世間言之有理。”趙雲看到諸葛亮,有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當年在冀州的時候和郭嘉聯手的事情,那時候的郭嘉也像眼前的諸葛亮一般,彷彿敵人沒有一件事能過瞞得住他。 現在諸葛亮給他的感覺尤甚。

    太史慈看著諸葛亮,笑罵道:“還不把你心中的答案說出來告訴大家。免得讓我們提心吊膽不得安生,不知道尊老乃是我華夏的傳統美德嗎?”

    諸葛亮不好意思地笑道:“我也只是猜想,未必便是對地。”

    太史慈看著諸葛亮。 啼笑皆非道:“你何時變得這般婆媽?天底下那一件事情的開始不是猜想?”

    諸葛亮呵呵一笑道:“我們應該先想一想龐統這麼做的目地,首先,我們已經確定,若是龐統為了南北夾擊而放出自己會成都的風聲來迷惑我們。那麼他已經錯失良機。這一點我們姑且不論;其次,即便是龐統想要南北夾擊又如何?龐統是個聰明人,他應該看得出來,即便是此時他與呂布等人聯手,與我軍開戰也未必會取得勝利,很有可能陷入倒拉鋸戰中,這種戰爭龐統不會打,一是沒有把握,二是消耗太大。”

    三是自己的合作對像都不是長久的冰山,一旦糧草用完。 草原民族又沒有得到想要的利益,又要面臨死亡。 你說他們還會在這裡停留多久。 依我看來,龐統從一開始就是利用這些草原民族的部隊要達到什麼不可告訴人的目的。 他只不過是用共同出兵的花言巧語針對他們要橫掃以備一針見血地分析來激起呂布等人的破釜沉舟罷了,而他自己想要獲得的利益一定比南北夾擊我軍更大。

    眾人均被諸葛亮的分析所折服,一個個點頭讚歎。 太史慈皺眉道:“但問題是到底是什麼巨大的價值能令龐統這般肯定一定比和呂布等人南北夾擊我軍更有價值呢?龐統現在不就是想要擊敗我軍,擴張自己在長安地區的地盤嗎?對於他來說,最好的結果莫過於把我太史慈趕出長安地區。”

    諸葛亮點頭道:“主上說的沒有錯,要想做到這一點,不但要有足夠的實力,還要有一個計謀出眾之人為之謀劃才可以。”頓了一頓,看看處於思索中地太史慈,諸葛亮淡然道:“實力,益州軍隊自然有,而且龐統還可以通過我軍隊呂布等人的戰爭削弱我軍地實力,達到此消彼長的目的。但是益州卻欠缺一個出謀劃策的人······”

    姜囧忍不住到:“對方不是有龐統嗎?難道他還不夠資格嗎?”諸葛亮笑道:“龐統就是再厲害,那也是分身乏術啊,征討南蠻的戰爭可不是短時間就能結束的,而且這項任務必須在此時進行,否則便會錯失良機,現在劉備借助前一段收復馬騰和控制漢中的機會在益州大肆擴張權利,這個時候正好是收服南蠻的大好時機,若是錯過的話,不但失去了得到一隻鐵軍的機會,而且還有內亂的麻煩,可以說,龐統回成都都乃是形勢所致,所以我才這般肯定眼前絕對不是龐統迷惑我軍的計策。至於說道被龐統留在漢中的法正和張任都缺乏這樣資格。”姜囧駭然道:“難道益州軍中還隱藏這一位超級軍師,可以和龐統分庭抗禮,令龐統吧漢中大事交給此人?”

    太史慈現在在心裡否定了這個說法,益州現在除了龐統根本沒有這樣的人物諸葛亮也搖頭道:“這不大可能,若是如此的話,漢中現在就絕對不會這般被動了,而且最關鍵的事情是龐統眼前的所作所為分明是在為什麼人打掩護,若是這個人就在益州軍營,只需不被我們知道便可以了,不必像眼前這般弄的這麼大的陣仗,由此可以知道這個人絕對不能呢個讓我們注意到,他如此大費周章就是處於這個目的,呂布等人不過是掩護這個人的擋箭牌而已。這個人一定在我們青州軍內部!”眾人越聽越發們,完全不知道諸葛亮說的是誰了。 難道是在說眼前的這些人中有奸細嗎? 不過這些人沒有人附和諸葛亮所說的標準,除了諸葛亮這等超級謀士之外沒有人夠得上這個資格,但是這些超級謀士又豈會是奸細? 諸葛亮哈哈一笑,然後目無表情道:“你們忘了,咱們不是還有一個司馬懿先生嗎?眼前的局面豈非是他一手導演出來的?肉食益州得到司馬懿豈非有多了一名超級軍師?有了司馬懿的漢中難道還是不夠資格在我軍和呂布交戰之後發動一場足以撼動主上在長安地區的戰爭嗎?”

    太史慈聞言立時變色,徹底明白諸葛亮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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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一章重擊(一)

   趙雲當然不知道司馬懿是何許人也,韓遂一干手下對司馬懿也不了解,聽了不由得一頭霧水,但是太史慈手下一直在長安協助管寧工作的人沒有對司馬懿不熟悉的,聞言無不立時色變,同時又覺得匪夷所思,不敢相信有眼前奇變。

    太史慈深吸一口氣道:“我明白了,原來司馬懿在西北戰事中這般積極的行動不過是為了迷惑我,有、同時為了自己和自己的家族找一條出路罷了。看來還是我把司馬懿估量的太低了,以他的智能又豈會看不穿我早有殺他之心?也難為這小子隱忍不發,直到現在才動手。”諸葛亮冷然道:“司馬懿這一次不過是特價而沽而已,若是他名不見經傳之時便跑到益州去,誰會理他?而且當時西北軍閥內部相互掣肘,即便是到了那邊也未必有什麼好結果,但是只一次則不同了,司馬懿利用機會暗中幫助龐統掃平了西北軍閥的內部異己實力,完全把自己的能力展現出來,龐統能不對他心嚮往之嗎?若是我猜得沒有錯誤,龐統定然發現了司馬懿在西北戰事中的怪異行為,所以才察覺到了司馬懿對他施加的暗示,然後才有了眼前的事情。”郭淮立時聯想到了另外一件事情,色變道:“那就是說,龐統在製造西北之亂,然後等待司馬懿逃跑,投入道漢中,然後等待時機,要司馬懿帶領漢中軍隊攻擊我軍?”

    太史慈和諸葛亮一起點頭,面色無比凝重。

    這個時候趙雲已經向姜囧低聲詢問明白了司馬懿的事情,不由得倒一口冷氣道:“幸好諸葛亮軍師及時地發現了司馬懿的問題,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諸葛亮對太史慈肅容道: “主上不是一直在等著司馬家族嗎,現在我們的機會來了。”

    太史慈點了點頭道:“這個自然,但是我們要注重時機問題,一定要等司馬懿和司馬家族離開長安趕往漢中之後再動手才可以。否則便是打草驚蛇。我相信司馬懿既然敢做出這種事情來,那就一定有周密的準備,甚至已經想好了失敗時候的藉口,我們不可再讓他有機會狡辯。”諸葛亮答應了一聲,便召喚過來一名心腹之人,要他馬上會長安通風報信,吧這裡發現的事情秘密通知管寧,要管寧加強對司馬家族地監視。

    那人仔細地聽完吩咐。 抱拳應命而去。

    太史慈卻威嚴地掃了大廳中的眾人一眼,口中淡然道:“這見這件事情事關重大,只限於我們這些人之間知道。在還未抓到司馬懿和司馬家族的痛腳之前絕對不能外傳,否則休怪我太史慈不客氣!”眾人趕忙應命,均知道這件事情的重大,不敢等閒視之。

    正在這時,一名士兵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 一副氣急敗壞卻又有點啼笑皆非的樣子。 來到太史慈面前拜倒在地,口中高呼太史慈主上,把手中的一張紙交給了太史慈,然後對太史慈恭聲道:“主上,這東西是從漢中那邊傳過來的,據說益州方面正把上面的消息散播,說這才是事情真相。”太史慈聽得莫名其妙,連忙低頭看去。 不半響也有一種哭笑不得,想發怒又發不出來的感覺。 連忙搖頭道:“這個龐統還真是詭計多端。”

    眾人莫名其妙之時,太史慈便把穿戴上面的內容說了出來。 那上面地主要內容就是已死的馬貴妃史清白的,說她是政治鬥爭中的犧牲品,事情是真相是左慈刺殺了聖士,在逃跑的時候劫持了馬貴妃,最後在半道上被不知道出於某種原因的左慈殺死,而現在左慈正在太史慈的手中,希望太史慈能還馬貴妃一個清白。 這份傳單表面上看只不過是為了單純的反駁太史慈,但是那其中隱藏的內容卻很多,更有一種在暗示左慈乃是太史慈的人,漢獻帝所遭遇的一切都是出於太史慈的一手策劃的感覺。 因為直到現在,左慈的所以供詞都是從太史慈那裡出來的,只不過是一面之詞罷了,而這一點龐統恰恰找的非常準。

    眾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鐵證如山的事情龐統居然還能在左慈的事情上玩出如此花樣,居然能夠在左慈的身上找到反擊的話語和機會。 諸葛亮嘆息道:“龐統誠然是個可怕的對手,只要稍有機會他便絕對不會錯失,難怪劉備自有此人後會在益州迅速地崛起。”

    太史慈冷哼一聲道:“這件事情被龐統這麼一弄,立時擺脫了在道義上的劣勢,甚至將來劉備稱帝都變成名正言順的事情,到那個時候他們會說當今聖上無法打點朝政,朝政大權其實是旁落在了太史慈的手中,故此要從皇族之中選出一個有為者成為新的大漢皇帝,然後劉備便可以順理成章的成為皇帝了。”眾人聞言齊齊一怔,顯然沒有想到那麼遠.

    諸葛亮當然是例外,點頭嘆息道:“主上說得沒錯,對付這個龐統真是絲毫大意不得,這小子總是悄無聲息地為我們製造不少的麻煩,還有那個司馬懿,明明馬妃的死是他一手造成的,哪裡想得到他這麼做是在為龐統留下輿論上的反擊機會。”眾人被諸葛亮這麼一說,才發現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乃是司馬懿,每個人都再一次升起了驚駭欲絕的感覺,他們實在想不到司馬懿居然在被劫持的一瞬間就想到了脫身甚至是為自己將來所投向的一方挽回名譽的絕妙計策,而且直到此刻才被已方發現。

    許禇恨得牙根直癢癢,咬牙道:“主上何不把這件事情的原委公諸於眾,讓馬騰等人知道自己的女兒是死在司馬懿的手中,要司馬懿沒有安身立命之地。”太史慈美好氣道:“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你認為馬騰會相信嗎?而且有那麼巧的事情司馬懿正好在半路上碰見了左慈。馬貴妃與史阿兄三人?雖然這件事情史真的,但怎麼聽上去都像史假的。”

    在一旁沉思地趙雲則補充道:“最重要地事情史這麼做會打草驚蛇。”

    許褚聞言窩火道:“難道我們就這麼吃一個啞巴虧,讓司馬懿這般逍遙?”太史慈卻冷然道:“仲康不要著急。俗話說。誰要到最後,誰笑得最好。司馬懿和龐統我哪個也不會放過,哼!這兩人為了各自的利益居然發動北方的草原民族來攻擊我華夏的西北邊疆,是可忍孰不可忍?

    幸好我軍有足夠的實力,否則西北疆土便會成為草原民​​族放牧的樂園,豈能忍受! 故此,我們只一次不管是主動攻擊都不重要,最重要的事情是想把那些草原民族趕出去。

    眾人被太史慈說得熱血沸騰。 一個個點頭應該。 太史慈轉頭看,看向沙盤,聲音越發的冰冷。 對眾人道:“既然我們已經知道了對方地佈置,那麼我軍在隴西天水的不對便以守城為主,西羌王徹里吉為了配合呂布的行動一定不會在這裡出現,所以仲康和閻行將軍也隨我出征,你們不是很想會一會呂布嗎。這可是個絕好地機會。”

    兩人聞言眼睛亮了起來,不過卻心知肚明這個機會的出現其實是因為司馬懿的事情引起的變故,故此在心中恨不得在殺掉司馬懿之前先扳過司馬懿的頭來親過兩口,以表示感謝,閻行哈哈一笑道:“主上還是叫我阿健吧,否則我|.|聽上去是在是不舒服。”太史慈點了點頭,對諸葛亮沉聲道:“漢中地軍隊不會出擊,但是馬超說不定會出現,幫助益州說服西羌王鐵心與我軍作對的人一定是馬超。我把仲康和阿健帶走,萬一馬超出現的話…”

    諸葛亮傲然一笑道:“主上請放心。馬超去鼓動次羌王,那麼西羌王在那里馬超就會在那裡。又怎會出現在這裡?即便是馬超出現在這裡,那又何懼之有?到那時,我定會為主上留下馬超的大好人頭!”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如此,我便放心了。”第二天,太史慈便帶著趙雲.許褚.閻行三人出發,直奔秦川而去,隨行並未帶軍隊,只有百十個親衛,要知道現在秦州那裡需要的不是軍隊,而是一種和呂布相抗衡的氣勢,有這四個人去便已足夠了。

    在四人還未到秦川時,呂布和田豐的大軍便已經錦興路幾次,規模的交戰。

    秦川地勢平坦,利於馬戰,故此雙方都得起所長,往來縱橫,極為便利。 當太史慈來到泰川青州大營時,田豐的大軍一支軍隊才交戰歸來,正在回營,卻發現了太史慈這隻小股部隊,立時進入到交戰狀態,以防是敵人地偵察部隊,即便是看見了太史慈所打的青州旗號也沒有絲毫地放鬆。

    當確定了太史慈的身份之後,領軍之將這才趕來,太史慈遠遠便看見過來地人,向趙雲介紹道:“那小子科舉考試中脫穎而出的人才,名叫關平,十分勇武,假以時日,可以和徐晃並駕齊驅。”

    趙雲聞言心中一動,知道徐晃乃是青州有數的高手之一,這個關平能夠得到太史慈這麼高的評價的確不易。

    正說話間,關平戰馬飛馳,便來到太史慈近前,飛身下馬,拜倒在地,喜之不盡道:”原來真的是主上,關平還以為這時在夢中相見!“

    太史慈叫他起來,在前面帶路進入田豐的軍營。

    關平連忙應命,起身來上了戰馬,指揮軍隊緩緩而行,然後來到太史慈的身邊和太史慈說話,太史慈看他頻頻看向趙雲,眼神中露出驚異不定的神色,顯然是被趙雲的過人風姿所震撼,這才想起關平並不認識趙雲,連忙失笑道:”關平,還不見過趙雲將軍?”關平打死也想不到在自己面前的人乃是趙雲,登時生出了做夢的感覺,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趙雲,以手加額道:“天!竟然是趙雲將軍。我說的嘛。在我青州,除了史阿先生之外,還有誰可以和主上在精神氣質上相媲美。”

    趙雲面對關平如此不暇思索地真誠讚美,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關平將軍,主上剛才還說你勇武非凡,不若找個時間,大家切磋一下。”關平知道趙雲說的是客氣話,更知道這分明就是一個趙去有心指導自己地機會。 能夠得到趙雲地親自指點,那是每個武功正處於突飛猛進中的武將的夢寐以求的機會,當下狂喜點頭。

    太史慈愛含笑看著兩人。 許褚卻因為在空氣中聞到血血腥的味道,迫不及待地對關平說道:“對了,關平,這些天你們和呂布交手怎麼樣?”關平的面色凝重起來,沉聲道:“在秦川這地方。四面曠野,最利於馬戰,至於說到施展計策大破呂布,那卻有點困難,田豐先生說在西北這種地形上計策只能用於操控大局上,若是說到眼前的這場戰役,則沒有什麼花樣可以玩。”

    太史慈完全同意的點了點頭,事情地確如此,秦川距離其它城市太遠了。 要運用計策的話的確有時間上地延誤,和前一段時間與馬騰交戰的光景又有不同。 關平嘆了口氣道:“前一段時間。田豐先生命令我帶領一支軍隊攻擊石城,想要切斷呂布的後路。結果因為路途遙遠,行軍線現行被呂布大軍發現,要偷襲石城的打算自然沒有成功,故此才撤了回來,到秦川與天風先生會合。”言罷懊悔不已。

    太史慈笑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看不到)距都很遠,在平時我們可以以各個擊破,但是現在到處都是鮮卑人的散遊兵勇,想要行軍間不被發現,實在不可能。換成任何一人都會有吃麻煩,非戰之罪。”關平點了點頭道:“所以說在秦川的戰鬥變得簡單起來,每一天都是面對面的正面衝鋒。”

    許褚嘿然道:“那可正對我的胃口,老子最討厭你我彼此雙方算計來算計去,若是日後老子見到什麼龐統、周瑜、荀彧、程昱、之類的先脫下褲子打上他幾十大板,問他為什麼用陰謀詭計折磨老子,然後統統拉出去看頭。”

    眾人被他說得哈哈大笑起來,閻行卻比較關心呂布,對關平道:“呂布親自出手了嗎?”關平這小子人不大,但是心胸卻很寬闊,面對曾經傷害過自己閻行一點都嫉恨,連忙答道:“呂布第一天就出手了,不過卻被龐德將軍擋住,我在旁邊協助,才沒有被呂布沖開陣腳。”

    閻行聞言仔細看了關平一眼,這才恍然大悟似的說道:“原來是你,那晚我帶著老婆出城時就是你阻擋我!”

    太史慈聞言差點從馬上掉下去,張大嘴巴對閻行道:“怎麼?你們還沒有相互認識一下,……”閻行莫名其妙道:“今天不就認識了嗎?對了,我知道主上的意思了,主上是問我們有沒有因為不打不相識而緩和一下關係嗎?那時候我又不是特意地。是不是,關平將軍?”

    關平還能說什麼? 唯有連連點頭.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覷,這才發現閻行這人的特點,看上去似乎是這人十分狂傲,但其實是這人的神經比較大條,也唯其如此,此人才看上去十分的可愛。 閻行卻不管那麼多,對關平笑道:"你小子行啊,幾天不見,居然有這本事了.可以和龐德兩人就擋住呂布,真是不簡單."

    關平苦笑道:"我哪有這本領?龐德將軍才是厲害,防守地工夫令呂布讚歎不已,我在一旁不過是為了彌補龐德將軍的攻勢不足,阻擋呂布的衝擊而已,根本就談不上和呂布分庭抗禮."

    閻行點了點頭,看他的樣子顯然對呂布更加動心了。 關平又道:“呂布見無法用騎兵速戰速決,就放棄了與我軍的大規模交戰,而是在泰川安營扎寨,至於我軍進行小規模的交戰,這不,今天我便又出去和他的手下交戰,不過說實話,和呂布比起來,他手下的那些人的身手實在是不值一提。”

    太史慈心道:“呂布手下的高順、張遼、藏霸三將都到了自己的手裡,哪裡還有什麼出名的戰將,那些人當然不是你的對手了。

    當下點了點頭道:“呂布這麼做是在做白日夢,誤以為益州軍隊會出兵與他南北夾擊我軍。”關平聞言,身軀一震道:“什麼,益州軍隊?”

    太史慈淡然道:“這件事情我們待會兒再說,不過既然我太史慈來了,那便要呂佈在西北永無安身立命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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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一章重擊(二)
    太史慈到來,田豐出帳迎接,見到趙雲之後自然感到驚喜萬分。 來到大帳之後,一時間驚怒交加,顯然沒有想到己方這麼多的頂級謀士居然差一點被司馬懿瞞過。

    不過現在已經被識破,自然算不了什麼,田豐也知道眼前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擊敗呂布,於是便把連日來的戰爭進展匯報了一番。 太史慈也知道戰鬥現在處於膠著狀態,故此便和眾人說了幾句,又把龐統把馬妃的事情推脫開來的事情告訴田豐,聽得田豐目瞪口呆,顯然沒有想到龐統會有如此手段,與眾人再三為之讚歎。

    隨後,眾人便各回營帳休息,每個人都知道明天便是一場大戰,故此無不回去早早睡了,養精蓄銳。

    太史慈和趙雲兩人卻難以入睡,兩人許多時候未曾見面,雖然這些天太史慈和趙雲一直形影不離,但是兩人在一起單獨說話的機會卻一直沒有。 此刻夜深人靜,兩人並肩而行,徜徉在青州大營的夜色之中,絲毫不以明天的大戰為意,神情輕鬆,顯然非常的享受眼前的一切。

    兩人說說笑笑,邊走邊看,趙雲看著田豐大軍的守夜士兵一個個精神飽滿,絲毫不見困倦,讚歎道:“單看這些士兵,就可知道他們的素質絕對不會比我青州得高順大軍的素質差,有此雄師,呂布何足道哉?”太史慈微笑道:“呂布最可怕的地方便是有一種妖魔般的魅力。可以單靠自身的無雙豪勇極大的提高自己軍隊的士氣,這一點很難對付,但是這最強的一點便是他的弱點所在,只要我們打敗了呂布,他所帶領的軍隊立刻如山倒。”

    趙雲點頭道:“這一點主上不是在第一次諸侯同盟的時候便發現他嗎?所以才說呂布不足為懼,明天只要遏制了呂布,他的軍隊就會一潰千里。”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這還要仰仗子龍了。”

    趙雲冷然道:“這一點主上請放心,但是若是要擊敗呂布,單靠趙雲一人只怕不行。”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這個自然。 我和呂布之間算上這一次已經是第三次交手,上一次是呂布技高一籌,今次我可不想留下遺憾,龐德、閻行、許褚有哪個不想和他交手? 當世五大高​​手在此,若是還戰不下他,我們今後那裡還有臉面上戰場? ”趙雲搖搖頭失笑道:“有我和主上兩人上去呂布便是必敗之局,何來用五人之多? ”玄機長嘆一聲道:“想一想第一次和呂布交手,時間過得真快,當時怎麼也想不到會有今天。 "

    太史慈一拍趙雲肩膀道:"人和動物最大的區別便是人類有夢可以作,只要認准了目標,便一路做下去。一定會有實現夢想的一天,你我皆是如此。一個小小的呂布,不過是我們的一個武學目標而已趙雲點頭道:'我知道,那無邊的塞北還有草原上的敵人等著我去征討。“

    言罷,眼中閃過異彩,顯然是想起了滋味動人的塞北生活,雖然艱苦,卻充滿了真是的生命感和學肉感。 而且哪裡有那麼多的困難在等待著自己去征服。

    太史慈也因為兩個人的一番話而沉浸在了自己爭霸天下的樂趣中,久久才清醒過來,太史慈哈哈一笑,扯著趙雲的肩膀便向其它方向走去,也就這般過去。 在不經意間,兩個人便在氣勢上完全超越了呂布。 因為他們知道,相對於呂布來說,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他們來作。 也許他們依然不是呂布地對手,但是確有把握把呂布輕易的剷除。 免得他再當自己的絆腳石。

    因為,做人的理想是不一樣的。 第二天.田豐大軍以最威大的面貌緩緩而出,來到了呂布的大營前面討敵罵陣.自太史慈以下`趙雲`龐德`許諸`閻行`關平`週倉`裴元紹`張英`陳橫`於禁`樊能,姜敘等人各個耀武揚威.

    呂布得知消息後,連忙帶領手下郝萌`曹性`成廉`魏續`宋憲`侯成`薛蘭`李封八將,集結軍隊出營迎戰.太史慈縱目望去,心中嘆息:這個呂布果然從鮮卑人那裡借來了不少的軍隊,看看他手下的西涼騎兵不過兩萬多人,可是鮮卑騎兵卻不下八萬,加在一起足有十萬之眾。

    不過若是說到戰鬥辦,那便沒有辦法和田豐大軍相比了。

    呂布才要叫田豐地名字,卻一眼看見了太史慈,心中一凜,高聲叫道:“我說田豐今天你的膽量怎麼這般大,原來是司空大人太史慈在此!”旋即轉過頭看向太史慈道:”太史慈,好久不見!”

    太史慈看著這卑鄙小人,發現自己根本不會生氣,淡然道:'怎麼?溫侯在抱怨你我兩人見面的次數太少嗎? 這事情怨不得我太史慈,每一次我與溫侯見面的時候都是溫侯反復無常之時,若是溫侯還在抱怨與我太史慈見面太少的話,那隻能怨溫侯反復無常的次數太少了。 溫侯你說是嗎? ”青州軍眾將聞言無不捧脯狂笑,覺著太史慈說的實在有趣,一句話便把呂布的小人嘴臉揭露得淋漓盡致。故此無不大笑特效。

    呂布沒有想到太史慈這麼不給自己留面子,看看自己手下眾將,一個個低下頭去,顯現出前面無光的樣子,更是惱火極了,大吼一聲,抄弓在手,對這太史慈抬手便是一箭!

    太史慈冷哼一聲。 不知何事。 自己得神臂弓已經出現在雙手中,看也不看,對這對面的呂布也是一箭。 在下一刻,太史慈地雕翎箭便神乎其技的在半空中與呂布的雕翎箭相遇,箭尖兒對箭尖兒,發出鏗鏘之聲。

    青州軍三軍叫好,歡呼聲響徹雲霄。

    呂布大怒,一手抄弓高高揚起。 另外一隻手從背後抽出一支雕翎箭,才要射出。 卻聽見一聲怪響在自己的斜上方響起,抬頭看時,卻發現自己高高揚起的第弓的弓弦兒已經斷開了! 一支雕翎箭正斜插在地面上,箭尾還在顫抖不已,顯然是這支雕翎箭射斷了自己的弓弦兒。 這當然是太史慈的傑作了。

    呂布不是不能躲開這一箭,只是沒有想到太史慈會對自己的長弓下手,若是太史慈這一箭射向自己,那呂布是絕對可以躲開地。

    又是一陣驚天的歡呼聲從青州軍那裡響起。

    太史慈心情大佳,他想要地就是這種效果看著對面面色鐵青的呂布。 微笑道:“溫侯。長時間不見,似乎反應遲鈍了不少,你家中嬌妻美妾不少,但丸不可在床第之間虧了身子骨。呂布手下眾將聞言面面相覷,心中都在贊同太史慈的話。和女人比起來,呂布對手下將士的確是差了許多。

    太史慈身後的田豐暗讚一聲太史慈老道,在談笑之間便對呂布的士氣連打帶削,弄的呂布進退失據,這對待會兒的作戰自然是大有好處。 呂布的肺子差點氣炸了,一又眼睛血紅起來,雙腿一夾胯下赤兔馬,赤兔馬如斯響應,向前一縱。 勢如|.|奔雷,那凜冽的馬鬃、飛揚地戰袍、閃亮的鎧甲連同呂布手中殺氣騰騰的方天畫戟連在一起。 成為了一團熊熊燃燒的火焰,跳躍不已。

    呂布的殺氣在一動之間便瞬間成倍的提升。 他那美麗而又凶險的樣子令身後的士兵們使其在一瞬間內隨之提升。 因為他們知道,在戰場上了跟隨呂布殺人是一種至高無上的樂趣。 而那時他們生命中期待的勝景。

    呂布一擺方天畫,全聲剎那間便好像罩上了一層湧動不熄的火焰,哈哈一笑道:“太史慈,休要再逞口舌之快,有本事便上來與我呂布決一死戰! ”太史慈還未作出反應,在太史慈身後的閻行早就忍不住了,也沒有求得別人的同意個,雙腿一夾戰馬,手持長矛便衝了上去,口中喝道:“呂布小兒,你還不配和我家主公交手。”話猶未已,便催動戰馬加速向呂布飛奔而去。

    呂布根本不認識閻行,皺眉道:“青州軍中有這號人物嗎?看他瘦小枯乾,不會是文官作武將用吧?”一席話說得身後眾將一陣大笑,呂布身後大將成廉怪叫一聲道:“無名之輩,看我劈了你!"催動戰馬,便向閻行飛馳而去。

    眨眼間,兩人邊在戰場上相遇,成廉大吼一聲,長刀才揮出,卻發現對面的那人眼中神光一閃,手中長矛魔幻般擊出,還未知怎麼回事時,那長矛便已經來到了自己的眼前,嚇得他連忙收回長刀,想要格擋,卻不想被對方地長矛一下字點到了厚厚的刀身上,發出刺耳地金屬摩擦聲。 在下一刻,成廉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全身被這股大力震得全身氣血逆行,登時把持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慘嚎著,身子向後飛出,倒在地上昏死過去,手下士兵連忙搶出,把成廉拉了回去。

    成廉手中的長刀更是不知道飛了多遠才落了下來。

    閻行也因此停住了衝擊,卻看也不看成廉,更沒有想過要趁他病要他命,一擺長矛,不屑一顧道:“不自量力!”原來正在大笑中地呂布手下眾將聲音戛然而止,就連呂布都不例外,他們沒有想到對面這個看上去十分瘦弱的年輕人力量居然如此的強橫。

    呂布原本輕視的眼神也變得鄭重起來,喝道:“對面何人?”

    閻行傲然一笑道:“老子叫閻行,沒聽說過嗎?”呂布等人立時臉色一變,閻行? 西涼閻行居然成為了太史慈的手下。

    太史慈卻在後面對著許褚苦笑道:“這小子比你還會胡來。居然想著和呂布去單挑,難道不知道這是戰爭嗎?”

    許褚卻嘀咕道:“我有閻行那麼不識大體嘛?”田豐卻不管那麼多,手中長劍一揮,喝道:“三軍聽令,衝鋒!”

    登時,手下青州騎兵一齊舉起長槍,高喝道:“風——!風——!”

    太史慈手中長槍一擺,喝道:“不必留情,在第一時間內沖垮敵人!”言罷,一馬當先,手持銀槍飛馳而去。 手下眾將也自一擁而上,向呂布大軍衝殺而去。

    田豐因為太史慈等人的加入,故此把自己手下大軍分為四部,由趙雲、閻行、龐德、許褚四人各領一部,關平、周倉、裴元紹、張英、陳橫、於糜、樊能、姜敘八將兩人為一組,分配到這四名絕世戰將地下面,協助衝鋒,如此一來,有趙云四人開道。 定可在第一時間內把敵人的防禦撕開,然後剩餘八將便可以專心致志只會軍隊沖擊敵陣了,分工十分明確,殺傷力更是驚人。 這麼做當然是為了對付呂布軍隊的特點,因為呂布的軍隊就是八員健將各領一軍。

    至於太史慈,則負責纏住呂布。 準備在恰當的時機和趙雲等四人夾擊呂布,便可一戰成功。

    可是現在呢,因為閻行這小子一意孤行,所以太史慈只能頂替閻行的職位,親領一支大軍向前衝鋒。 當然,閻行這麼做並沒有破壞田豐的計策,只不過這小子急於嘗試一下自己和呂佈單打獨鬥的快樂而已。

    呂布一見青州軍發動衝鋒,連忙一擺手中方天畫戟,命令手下剩餘七將帶領本部人馬迎上前去。

    呂布此時還未看見趙雲。 故此心中念念不忘的就是太史慈,故此一雙眼睛就盯著太史慈移動。 在呂布對面地閻行卻不管那麼多。 一見青州軍開始衝鋒了,起起了青州軍的戰略。 知道自己和呂布交手地時間不多故此一擺長矛,也不管呂布有沒有防備,上來就是一矛。

    呂布被閻行的長矛嚇了一跳,剛才成廉雖然傷在了閻行的手下,但是呂布卻並未把閻行放在心上,覺行閻行雖然武功不錯,但是還不算是絕頂高手,現在才知道剛才閻行根本沒有用盡全力,只看眼前這一矛便知道這小子的武功不在龐德之下。 對手難得,呂布當下放下了太史慈,大吼一聲,手中的方天​​畫戟魔幻般流轉出重重火影,好似漩渦一般把閻行的長矛席捲到了自己用方天畫戟製造出來的火影之中。

    閻行聲勢驚人的一矛立時有如石沉大海,閻行只覺得從對面那帶著妖豔的紅顏色地火影漩渦中傳遞出來一股向里拉扯的大力,令自己想要換招也有所不能。 閻行知道若是這樣下去,不但長矛會脫手而出,自己的雙手也會傷在對方的方天畫戟之下,他雖然未曾和呂布交過手,但是對於呂布喜歡挑人手筋的事情還是知道的。

    危急時刻,閻行大吼一聲,雙臂奮力橫掃。

    “當”地一聲,方天畫戟的重重幻影散去,呂布身軀一陣,眼中閃過訝然之色,他沒有想到眼前的閻行居然是個天生神力之人,在這種情況下還可以蠻橫的把自己的長矛“解救”出來,在原來不應該再有餘力的情況下橫掃直中方天畫戟的月牙部分,破去了呂布的重重幻影。 閻行見一招得手,心中大感暢快,雙手一順,長矛宛若怪蟒翻身,帶著玄奧的曲線向呂布直飛而去。

    呂布眼中閃過怒色,冷哼一聲,手中方天畫戟一顫,轉瞬間便好像燃起了滔天大火,身前身後一片火光。

    閻行立時失去了呂布的方向,只能從感覺上覺察呂布的方位,大喝著連擋了呂布三擊,卻全無半點還手之力,殺得他全身都為之顫栗,可是閻行卻覺得痛快之極,連連怪叫,鉚足了勁兒和呂布硬碰硬。 呂布卻為閻行那好似永遠不會衰竭地力量感到頭痛,自己已經使用了借力打力,但是對方似乎還有更加強的力量一般,把自己地方天畫蕺擋了回去.

    這時,青州軍已經和呂布大軍短兵相接.

    前幾次交鋒青州軍並未全力以赴,而且只是小規模戰鬥,故此並未全力使用,但現在卻是在全力衝鋒.

    登時,青州軍的輕重騎兵相配合的戰術發揮了強大的戰鬥力,才一交鋒,便帶來了對呂布大軍較大的殺傷。

    青州騎士們用嫻熟的技術有條不紊的把自己平日里的訓練成果展現出來,彷彿不是在殺人,倒好像是家中恬靜的婦女在熟練的織布一般。

    鋼槍刺穿、斬馬刀砍殺、手弩配合作戰、浪潮般一排接一排的向前湧動

    把這些步驟一遍接一遍的反復執行,好似永遠不知道疲倦一般。 就在他們的衝擊之下,呂布大軍根本無法立足,就好像三歲的嬰兒步履蹣跚地想要立足於驚濤駭浪之中一般,不要說那巨大的衝擊力,就是那種其實就已經讓他們喘不上氣來了。

    才一上來,青州軍便佔據了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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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一章重擊(三)


面對青州軍宛若潮水般無休無止的進攻,最後受不了的便是那些河西鮮卑人。 一直以來,他們所面對的敵人都是呂布這樣草原性極強的敵人,並且錯誤的認為呂布的西涼騎兵就是天底下最精銳的部隊。

    青州軍的那些武將更是令人無法靠近的噩夢。 那個太史慈手中銀槍光輝璀璨,在槍勢全力展開下,任何靠近他身邊的人都是渾身鮮血地橫飛而出,沒有一個人可以在這人的銀槍下活命。

    還有那個龐德,手中長刀好似銅牆鐵壁,任何被他納入到攻擊範圍內的人都別想逃跑,所有人的兵器在他地長刀面前都是徒勞無功的擺設,無數的士兵在龐德的長刀的枉攻下被震得口吐鮮血。 從馬上翻到在地,任憑青州的騎士收割他們的生命。 許褚則是最血腥的一個,所到之處,人頭不斷地飛起,很多騎士還端坐在戰馬上,大好頭顱卻已經飛上了半空,一道道人工鮮血“噴泉”飛濺而出,為這戰場塗上是最濃墨重彩的一筆,也許許褚不是呂布地對手。 但是許褚卻在殺人方面比呂布更瘋狂,因而也就有了不遜於呂布的威懾力。 故此殺地那些魚卑騎兵望風而逃,均視許褚身邊五丈之內為死地。 但是許褚卻永遠是他們無法逃避的災難,許褚的胯下戰馬尤其的神駿,要想追趕上誰科是輕而易舉地事情。 至於趙雲,雖然他們完全不認識,但是趙雲一出手立刻就令所有與之對敵者為之膽喪,這個和太史慈看上去打扮十分相似的武將,就連武功也像太史慈一般的可怕,手中的一槍似緩實快。 無論是直刺還是橫掃,都給人了一種無邊無際​​的廣袤感,在他的銀槍面前,會令所有強者產生一種誇父逐日到口乾舌燥時才會產生地永無止境的沮喪感,完全看不見趙雲武功深度。 此四人一經出手,立時驚天地泣鬼神。 完全的勢不可擋。 在轉瞬間,呂布大軍便被太史慈等四人扯開了一個口子,而他們身後的青州軍便趁機而入,讓這口子越發的大起來,在難以癒合。

    太史慈見時機已到,便對身後的關平喝道:“這里便交給你們八人,敵人戰將不過七人,截住他們,敵人便群龍無首。任我們衝擊了。”言罷,太史慈銀槍一擺。 一聲清嘯,“遊龍遍地”傾瀉而出。 登時在他身前地敵人無不雞飛狗走。 屁滾尿流的閃到一邊,太史慈手提銀槍在萬馬軍中好似親庭信步一般向呂布那面殺去。

    關平目瞪口呆地看著太史慈的瀟灑身姿,眼中的震驚之色久久不能散去。 好半天才想起太史慈交給自己的任務,連忙發出命令。

    趙雲、許禇、龐德見到太史慈的行動當然無不如斯響應,向呂布方向移動。 剩下的青州眾將則各找對手,周倉對上郝萌,裴元紹對上曹性,張英對上魏續,陳橫對上宋憲,於糜對上薛蘭,樊能對上侯成,姜敘對上李封,七對戰將在兩軍混戰中捉對廝殺,鬥了個難解難分。

    關平卻被解放出來,這小子武功本來就高,帶兵能力又不錯,現在身邊沒有對手,便總領全軍,開始衝擊,手中長刀所到之處,無不披靡。 呂布對戰場上的形勢當然了解,她發現自己十萬大軍居然無法抵擋住青州軍的六萬大軍,現在不過是靠人數多而在那裡硬挺著,心裡自然焦急,很想衝上去打開局面,可是眼前地這個閻行卻十分的難纏,令他分身乏術。

    這閻行雖然沒有本領威脅到自己,但是這小子纏人的功夫過人一等,令呂布都打發不掉他。

    正無計可施的時候,猛然覺得一股強勁無匹地力量從側面襲來,那種感覺無比的熟悉。 呂布瞳孔收縮,立時知道是什麼人過來了:“飛花輕夢”! 這是太史慈的招數!

    這還不是關​​鍵,最要命處是這突如其來的一槍和閻行正在向自己攻來的長矛配合得天衣無縫! 要知道即使是強如呂布,在單獨面對這一招的時候都是很吃力,在太史慈全力施為下更會受傷,現在這麼突如其來的偷襲更是令人防不勝防。 呂布眼中神光一閃,手中方天畫戟居然好似一分為二,先是蕩開了閻行的長矛,然後好似漫天大夥一般向太史慈的銀槍籠罩而去。

    “當”的一聲,太史慈無可再強的一招被呂布硬生生的擋下了。

    呂布、閻行、太史慈三人身體同時一顫,好像一次三角形的三個點要向外擴散一般。 太史慈心中佩服,這個呂布果然了得,居然可以如此從容的化解自己的殺招.

    閻行此時已經渾身是汗,但是卻精神倍長,哈哈大笑道:"主上,匹夫呂布果然有一手.我不是他的對手."

    呂布不屑地看了閻行一眼道:"你這傢伙只有蠻力,不足為奇,自然不是我的對手."隨即轉向太史慈,冷哼一聲道:"還是你太史慈比較對我地口味."太史慈卻對閻行啞然失笑道:“我也不是這匹夫的對手。”

    閻行看著太史慈無奈的樣子,自然一呆,旋即捧腹大笑,大感太史慈有趣。

    呂布沒有想到太史慈居然這麼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喝道:'若是你太史慈有此覺悟,那麼見了我呂布今後就要退避三舍。 還不快退去! “太史慈聞言仰天大笑。然後看向呂布木無表情道:“這是我太史慈有生以來聽到過的最大的笑話,你我之爭又不是切磋武藝。 也不是什麼單打獨鬥,而是兩國交兵,沙場之上,講究的是全局的勝敗,哪有認為誰的武功高便是整個軍隊天下無敵的道理? 若是如此,那麼天下諸侯之首就不是我太史慈而是你呂布了."

    呂布聞言為之語塞。 閻行在一旁譏笑道:“醒醒吧,我家主上縱橫天下可不是憑藉武功那麼簡單,你呂布是匹夫,就認為天底下所有人都跟你一樣嗎?像你這樣沒有腦子地人就得交給我這種稍微有腦子的人來收拾。來來來,咱們在大戰一場。”

    呂布惡狠狠地看向閻行,後者卻滿不在乎,呂布有心想要用方天畫戟一下子拍死這個討人厭的閻行,但是卻又知道自己沒有這個本事。 閻行卻仍然神經大條道:“怎麼?恨我啊,那你就來殺我啊。用眼睛是殺不死人的。”

    太史慈聽得哈哈大笑,覺得這小子簡直就是古代的周星馳,不知道為何廢話那般多,像這種人居然能有一身如此驚世駭俗的身手,叫人有一種莫名其妙之感。

    呂布咬牙道:“你這麼想死,我就成全你!”閻行卻怪笑道:”只怕你沒有這個機會了。我的幫手來了,只怕今天死的是你!“

    呂布轉頭看向周圍,才發現自己已經被包圍了。

    太史慈、閻行、許褚、龐德、趙雲……

    哪一個都有和自己單打獨鬥一較雄長的資本……趙雲! 呂布驀地反應過來,看向趙雲。 驚疑不定道:“趙子龍,你不是在幽州嗎?”

    趙雲淡然一笑道;“得知溫侯在西北如此猖狂。趙雲又怎麼能在幽州坐享清福呢?你說是不是,主上?”

    太史慈聞言哈哈一笑道:“於我心有戚戚焉。子龍所言極是,溫侯一日不死,我們又怎夢安枕?”呂布聞言瞳孔收縮,冷哼道:“今日才知,原來太史慈是這=這麼不要臉的人,難道想以多欺少嗎?哼,那你們就放馬過來,看看呂布會不會怕你們半分。”

    太史慈再次仰天長笑,然後淡然道:“戰爭就是這樣,勝利才是最重要地,沒聽說過劉邦親自上陣與項羽單打獨鬥的,我們的目的就是殺死你,如此而已,若是你還執迷不悟的話,那邊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若是溫候這般喜歡單打獨鬥,那便祝願溫侯今日可以逃出生天,日後定能碰上史阿兄,讓他和你決一雌雄,不過可以告訴你,今天地史阿已經脫胎換骨,至少我太史慈不是他的對手。”呂布心中一驚,心神不由自主被太史慈拉扯到了不在此地的史阿身上,冷笑道:“難道史阿不在這裡嘛?莫要用言語含糊我,讓他一併來吧。”

    太史慈聞言搖頭失笑,莫測高深道:“史阿在不在這裡還是請溫侯自己判斷吧,太史慈言盡於此。”趙雲在一旁暗罵呂布愚蠢,不管史阿是否在此,又豈會和別人聯手夾攻呂布? 上一次長安之佔時是為了帶著漢獻帝脫身,所以才和別人聯手,現在史阿武功大進,身為一名武者,史阿又豈會屑於做這種事情? 太史慈的話已經說得這般明顯,居然還不能聽明白太史慈的意思,這天下無雙的呂布一事實上是笨死的。 呂布看著身邊的幾人,心頭一沉,因為他發現了一件事情.因為眼前的這五人地精神氣質與以往交戰的對手大不相同,這些人面對自己根本就沒有如臨大敵地緊張感,而是十分放鬆,好似根本未把自己當一回兒事情.

    的確,這些人沒有一個是自己地對手,但是他們身上似乎發生了什麼事情,有一種自己難以捉摸的東西讓自己難以捕捉,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越是看他們漫不經心的樣子越可以感受到他們要無所不用其極地殺死自己的決心.第一次.呂布的心中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地恐怖,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同樣會愛到威脅.也正因為如此,呂布地生命潛能被激發出來,隨著睥*天下得無敵感覺的消失,一種為生命而奮鬥的本能升長騰起來.

    因恐懼而戰栗,因戰栗而產生了前所未有的興奮,一時間呂布連人帶馬在靜立不動中產生了強絕天下的無邊殺氣,那並非是他的武功突飛猛進,而是呂布擺脫了內心的迷茫,承認了自己不如太史慈的事實.故此整個人都堅定起來.太史慈等人都是絕頂高手,當然在呂布變化之初便敏銳地感受到了呂布的不同以往之處。

    太史慈和趙雲對望了一眼,心中驚訝,眼前地呂布好似放下了什麼負擔一般,回到了在太史慈第一次見呂布,與之交手的時候。

    不過太史慈等人還在神情輕鬆。 即使呂佈如此又如何? 那並不能改變己方在全力殺死他的決心。 太史慈一擺手中銀槍,淡然道:“看來溫侯似乎有所覺悟呢,那我們便不耽誤時間了,大家都很忙,是在沒有時間在這件事情上浪費時間。”

    若是換作從前,太史慈這般說話會令呂布勃然大怒,認為對方是在侮辱自己,但是呂布現在卻不會這般想,因為她承認對方有資格說這話。 若是不與他交手,太史慈等人早就領軍沖垮自己手下的軍隊了。

    第一次。 呂布深切的理解道了作為一名主將在戰場上最應該關心的事情不是自己如何耀武揚威,而是左右一場戰斗地勝負。 可惜現在意識到這一點已經晚了。 自己已經陷身於敵人的包圍中。

    所以,不管出於任何目的,脫身要緊!

    心隨意動,呂布手中方天畫戟好似有生命一般彈上半空中,好似全無半點方向,但其實那方天畫戟卻如日中天般地發出了籠蓋四方的灼人熱力和強絕勁道,一招之間,便搶盡先機,似攻非攻,似守非守,指向在場的五人。 太史慈等人心中卻大感痛快,這個盧布總是能給人一點新鮮的東西,就像現在,己方五人若是再不有所行動,便會落於被動,說不定會被困獸猶鬥的呂布弄出什麼事情來,那就得不償失了。

    不約而同地,五人心有靈犀一般大吼一聲,各催戰馬,一起上前,太史慈銀槍如暴雨、趙雲銀槍如大地、閻行長矛似萬蛇攢動、許褚長刀好似狂風、龐德長刀如銅牆鐵壁,三攻兩守,殺向呂布。 呂布奮起精神,催動赤兔馬,手中方天畫戟化成一團火焰,左遮右擋,前突後奔,借力使力,使出渾身解數,全力應戰眼前的五人。

    而此時,戰場上呂布所帶領的大軍已經抵擋不住青州騎兵地衝擊了,關平一個人如魚得水,在萬馬軍中橫衝直撞,無人可阻,所到之處都可迅速地完結頑強抵抗地敵人。

    而對於呂布大軍最要命的事情是此時鮮卑人已經得知和呂布交手地人中,那個白馬銀槍的人便是名震幽州地趙雲! 這令他們無比慌張。 鮮卑人對於太史慈、許諸等人只是聞聽過姓名,知道他們乃是大漢少有的高手,但是到底如何厲害沒有親眼見過,若是也就就無從衡量。

    至於呂布,雖然長時間鎮守北方,和羌胡與河西鮮卑交手過多次,但是呂布很少全力以赴遠離自己的大本營北地深入的追擊敵人,也沒有什麼絕妙好計可以殺得他們望風而逃卻又逃不了,故此杜對於呂布雖然敬畏,但並不是十分的懼怕。 可是趙雲卻不同,這個人在鮮卑人的心中根本就是惡魔,雖然所屬的部落不同,但是鮮卑人之間本身消息往來還是很靈通,所以對於趙雲的懼怕早就已經好似瘟疫一般在草原上蔓延.

    現在得知這惡魔就在戰場上,對於鮮卑人的事情打擊那是可想而知的.

    雖然趙雲現在正在和呂布交手,但鮮卑騎兵的心中人人都想到了一個跑字.因為在鮮卑騎兵的觀念中,等趙雲從對付呂布的戰局中脫身出來,在想跑的就來不及了.

    在草原上,只要是趙雲盯上的人哪有一個能個跑的?

    正是基於這種對趙雲的敬畏如神明的感覺,鮮卑騎兵開始惶惶不安,東張西望準備逃跑.但是如此一來卻被全心於殺戮的青州騎兵找到了可乘之機,他們利用敵人軍心渙散的幾乎發動了更加猛烈的衝擊,令呂布大軍節節敗退。

    而這節節敗退更增加了呂布大軍的恐懼感,因此便陷入到了一種惡性循環當中,若不是呂布大軍本身的兩萬西涼騎兵英勇善戰,單靠鮮卑騎兵早就已經被青州軍的衝擊擊垮了。

    不過即便如此,呂布大軍也是在苟延殘喘。 不知道從何開始,終於有鮮卑騎兵開始逃跑了.

    而這一行為引發了一連串的逃跑.

    這預示著呂布大軍將會被太史慈的青州軍無可爭議的擊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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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一章重擊(四)

    呂布大吼一聲,再次揮出手中的方天​​畫戟,只一招便破解了許禇的殺招,更借力使力地震得許禇氣血翻騰,令許禇後面源源不斷的後招完全使不出來,就好似一瞬間被冰封的大河一般,頓失滔滔,只能暫時脫離戰圈,端坐在馬上回氣,眼睜睜地看著呂布向其四人殺去。

    龐德見狀避實就虛,冷哼一聲,長刀泛起重重巨浪,只對呂布的方天畫戟擋了一下便策馬擋在許禇之前,以免呂布聲東擊西。

    趙雲的銀槍卻好似無邊大地不斷延伸,一任呂布的方天畫戟向前揮去,只用槍尖兒不斷地點擊方天畫戟的巨大戟頭,弄的方天畫戟上的勁道不斷地被削弱。 與此同時,太史慈的銀槍卻好似一道道請溪流泉從趙雲銀槍形成的帷幕中激射而出,就好像噴泉一般不知道從大地的何處噴射而出,令人防不勝防。

    但是現在卻不同了,呂布根本無法專心致志地攻擊趙雲,因為太史慈的銀槍總是在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現,讓呂布無所適從。 呂布沒有想到。 趙雲和太史慈聯手的威力居然如此巨大,就連當初關羽、張飛、趙雲、三人加在一起都超過了。

    這並非是說太史慈高出關羽張飛很多,而是趙雲和太史慈之間的配合實在默契,宛若一個人長了四隻手,把天底下最強橫地進攻和最強橫的防守結合在了一起向呂布攻來。 呂布之所以高出別人就是因為她的攻守兼資,單論攻擊,她不如太史慈,單論防守,她不如趙雲,但是太史慈有攻無守。 一旦出手便停不下來,無論再凶險的情況。 太史慈都不會放棄進攻;趙雲則時有守無攻,以包圍似的防禦壓迫敵人,達到敗敵的目的,所以兩者都沒有呂布武功攻守之間的轉換那般迅速而且平衡,故此單打獨鬥不是呂布的對手可是現在,兩人聯手你,立時就把自己的弱點彼此掩護起來,反而超出呂布一大塊兒,令呂佈為之遜色。 要不是呂布借力打力地功夫非常到家,現在便已經岌岌可危了,但饒是如此,呂布無疑落入了下風.

     更何況還有一個閻行在一旁活蹦亂跳呢? 這小子好似天生不知道什麼叫做精疲力竭,以硬碰硬的接住了不少呂布地方天畫戟,卻不見他的力量在減弱。 當真是天生的怪胎。 這小子武功粗糙,只是仗著力大在與呂布周旋,再加上許褚一把長刀,兩人面對呂布宛若反鐵,想怎麼來就怎麼來,雖然趙云不會護住他們,但是有龐德在一旁防守,自然可以放手施為,向呂布拼命地進攻.

    呂布生平第一次落入到絕對的下風.攻少守多,不過此人的確是馬戰第一高手.在這種局面下,利用借力打力.硬是在無比的凶險中支撐了多時.但是這種局面不過是曇花一現,呂布即便在厲害,也無法和這五人相抗衡,只在一盞茶的工夫,呂布便和五人閃電般的打了四五下招,體力和精力以及殺氣都在比往常數以倍計的消耗著。

    呂布心裡知道,今天就秘書是有敗無勝地局面,而且對方五人雖然痛下殺手,但是卻並未使出全力,只是在消耗自己,若是捨命想攻,自己早就一敗塗地了。

    不過那是自己一定會重傷或者是殺死這五人中的一個人。 大概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所以對方在沒有捨命相攻吧,但是包圍圈卻越縮越緊,若是在打一會兒,呂布想要逃跑都有所不能.

    不能在打了,呂布心中暗嘆,心念電轉,手中方天畫戟驀然地加強力道,手腕翻轉,螺旋力暴出,方天畫戟在一瞬間力量與速度都暴增,宛若一把大錘,看似一招簡單的"橫掃千軍",但卻迫得太史慈等人手忙腳亂.不過太史慈等人都是絕頂高手,自然看出呂布想要逃跑的意圖,當下一個個狂吼清嘯,吧全身的力量全都加諸在了兵器之上,擊打在了方天畫戟之上。

    鏗鏘聲起,呂布和太史慈敵我雙方六人身軀無不狂震。

    尤其是呂布,雖然有借力使力的功夫,但是五個人的力量大部分都由他一個人消受,被震的氣血不住的翻騰,壓了三壓,卻還是沒有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好似血霧,漫天飛揚。 太史慈等五人倒是無所謂,但是閻行這小子就比較倒霉了,可能是因為力量過大,也有可能是因為自己的武器質量太差,最後的一擊在擊中呂布的方天畫戟之後,便就因為承受不住雙方巨大的力道而從中間折斷了,只剩下半截幾長矛在自己的手中拿著。

    呂布雖然被震得吐血,但是胸中的悶氣卻藉此噴湧而出,精神為之一清,勉強一夾馬腹,策馬便走。 這已經是他的走後一點力量,他根本不敢在原地回氣,那就會是死路一條。 還是閻行這小子天生怪胎,太史慈等人仍然在回氣,這小子卻​​早已經恢復過來,一見呂布要跑,而且正在自己地側面,更是近在咫尺,便怪叫一聲,竟然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宛若一隻巨大的青蛙,手持長矛,橫飛出去直擊呂布。

    呂布哪裡想到閻行還有這一手? 還未反映過來時,肩頭一陣劇痛,回頭看時,卻見自己地肩頭已經被半枝長矛插入,鮮血傷口滋滋冒出。 呂布痛得大吼一聲,一揮方天畫戟,想要把半空中的閻行揮為兩半,無奈受傷之後武功大打折扣.方天畫戟不但揮出無力,而且方位有問題,再加上赤兔馬閃電般向前竄​​出,僅僅是方天畫戟的戟尖劃中了閻行,在下一刻,便肩帶半截長矛.落荒而逃.

    閻行正大喜自己重傷呂布,卻沒有想到呂佈在這種時候還能殺傷敵人,肋下一痛,便大叫著從半空中跌落下來.太史慈等人這時已經回過氣來,一見閻行跌落在地,大吃一驚。 連忙策馬跑了過來。 太史慈閃電般下馬,抱起滿頭大汗瘦小枯乾的閻行,卻見這小子正咧著嘴對著自己笑,卻又痛得呲牙咧嘴,神情說不出的古怪,對太吏慈沙啞地笑著道:”主上,閻行差點就了只常,還得給我記上一功!“太史慈忙不迭起地點頭,低頭鮮血湧出,傷口很深,雖然沒有危險,但是若是止血不止,一樣會危及生命,連忙抱器閻行,翻身上馬。 對趙雲喝道:“子龍,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我帶閻行去包紮傷口。”

    趙雲點頭,奮然道:“主上把這裡的事情交給我就請放心吧。”太史慈點了點頭。 帶著閻行行向後方奔馳而去。

    趙雲看看太史慈的背影,對著龐統和許褚大吼道:“擊垮呂布大軍。”

    兩人轟然應命。 而這時,呂布受傷的事情已經偉遍了戰場的每個角落,看看趙雲等人*毫髮無損,這就對西涼騎兵和西涼騎兵形成了致命地打擊,呂布大軍由此不戰自潰,再也無法形成有效的戰鬥群體,而是各自亡命逃跑.

    宋憲等人一見戰無不勝地呂布居然吃了敗仗,而且還身受重傷,一個個更是好似丟了魂魄一般,再也無心戀戰,一個個虛晃一招,便跳出圈外,跑到呂布身邊,護住呂布,向東面亡命而逃.趙雲等青州軍大小將官各領一軍,四處出擊,追趕呂布大軍。

    許褚求功心切,瞅准了呂布逃走的方向便一路追下去,卻不放被呂布軍中弓箭術可以和呂布並駕齊驅的曹性回頭一箭,正中馬眼。

    戰馬劇痛之下,狂跳不已,勢若癲狂,許褚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從戰馬上跳下來,一拳擊中馬頭,給了自己的戰馬一個痛快,免的它活著受苦。 那戰馬受此重擊,立刻到在地上,命喪當場。

    許諸如此神力。 立刻令身後的青州將士無不肅然起敬,深深為之震撼。

    許諸卻毫不在意身後人的反應,手持長刀,望向遠遠逃竄而去的呂布殘軍,氣哼哼吼道:“曹性,老子認識你,下一次生吞​​活剝了你,居然敢瞎射老子的戰馬。”那聲音隨風傳盪,曹性雖然離得遠,但卻聽得清清楚楚,嚇得手中弓箭直接墜落在地,好像被許褚的吼聲攝去了魂魄一般。

    等許褚領軍回去地時候,趙雲等人已經在打掃戰場,大批的鮮卑俘虜被歸攏到一塊,垂頭喪氣地蹲在那裡,等待著忙不可知的命運。

    許褚怏怏不快地回來,一頭便撞見了趙雲,趙雲一見他的模樣便知道呂布沒有追上,不由得也有點洩氣,不過他也知道呂布不是那麼好抓的,否則呂布不知道早就死過多少回了,於是上前微笑道:“仲康不必難過。呂佈時日無多,早晚是我們的囊中之物刀下之鬼。”許褚抱怨道:“娘的,那個曹性居然有一手好弓箭術,把我的戰馬射下了,那可是主上送給我的戰馬啊!若是主上問起來可叫我怎麼說啊?!”

    趙雲看著許褚一面的哭相,和往常的威猛絕倫完全不同,忍不住大笑道:“你怕什麼,主上最看中的就是人,他常說人才是一切,只要你平安無事地歸來,主上便放心了。”許楮聞言將信將疑。 但是他卻知道趙云不作虛言,心下當然好過了一點,看看那些頓在地面上的俘虜,大聲問到:“這些​​混蛋怎麼處理?”

    趙雲搖頭道:“這個還不知道,要等主上發落。”

    許諸不耐煩道:“要我說直接殺了算了,這麼多人還要吃糧食。”趙雲卻大要起頭道:“住上肯定不會同意這麼做的,住上說過,濫殺俘虜只會引起​​跟大的恐慌,而且無法處理地屍體還會產生瘟疫,得不償失

    許褚聞言愕然道:“難不成把他們放過去?那不是養虎為患嗎?”

    趙雲苦笑道:“你問我我怎麼知道?若是​​讓他們去種田更是不可能.四體不勤五穀不分地."龐德此時卻湊了過來,對他們兩人不滿道:"你們不要瞎說了.看看這些俘虜,都被你們嚇到了,若是引起了不必要地叛亂,那就不好了."

    趙雲和許褚兩人聞言轉頭看向周圍,才發現一些俘虜瑟瑟發抖,顯然是能夠聽得懂漢語,被趙雲和許褚的談話內容嚇到了.

    趙雲大感尷尬,對著一臉不好意思地許褚瞪了一眼,然後對著那些鮮卑士兵笑罵道:"想要死還沒有那麼容易."然後便和許褚、龐統兩人向青州大帳走去。 雖然他們已經知道了閻行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內心仍然在關心這新加入的伙伴。

    才一進大帳,便聽見了閻行的大嗓門和太史慈的笑聲。

    趙雲等人相互望了一眼,放下心來,知道閻行並無大礙,否則哪能這麼打的精神頭,

    就聽見裡面傳來了裴元紹的聲音道:“太史慈。他哪裡有那麼好對付?不要在那裡得了便宜還賣乖。眾人又是了陣哄笑。閻行的聲音丙一次傳了出來道:“我吹牛? 要不是我的長矛斷了,早就要了呂布地命了,你不知道呂布當時已經受傷了嗎。 ”

    趙雲等人此時​​已經走進了大帳,就見眾人喜氣洋洋圍在閻行的一旁,聽他塗抹橫飛地臭白話。 趙雲一進來便說道:“阿健,我就不明白,你當時為何不把那半截長矛當作暗器撇出去,反而蹦起來殺傷呂布?”

    之一句話就問住了閻行,閻行聞言一愣。 自言自語道:“對啊,我怎麼沒有想到呢?我地弓箭術不錯。準頭自然不會差,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非袁紹在一旁白眼一翻道:“我現在承認你比呂蒙厲害了."閻行聞言大喜道:”你承認就好。不過我不明白你為何會突然改變自己的立場?”

    裴元紹嘿然道:“閣下莫要自做多情,我是說你的智商勝過呂布一籌。”

    眾人聞言不由得哈哈大笑。 閻行紛紛道:“居然看不起我,下一次我定要拿下呂布的項上人頭。”

    這個閻行相當有趣,武功雖然高絕,但是性格卻平和得多,讓人們忍不住和他開玩笑,忘記他乃是絕頂高手的身份。

    太史慈一見趙雲等人回來,便阻止了這場無聊但有趣的爭吵,笑問道:“想必各位都大有斬獲吧?”趙雲和龐德都含笑點頭,只有許褚垂頭喪氣,太史慈一問之下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連忙笑著安慰道:“仲康平安無事就好,一個區區的呂布又怎能和仲康的安危相比呢?”

    許褚聽了大受感動,然後便跑到閻行那裡噓寒問暖,因為呂布地事情而惺惺相惜去了。 趙云隨即問起太史慈那些俘虜怎麼處置,太史慈早就想好了,微笑道:“這些人的確是化外之民,要他們去種地那簡直是對牛彈琴,不過我青州現在並非不需要這些人,這許多年來,為了交通便利,我們在不停地修建官道,但是人手始終不夠,我看這些鮮卑人一個個身強力壯,全身力氣,正好合適去幹這活,而且實際為廉價的勞動力,又不用付工錢,只需向他們宣布說只有好好工作才能恢復自由,便可得到他們的拼盡全力的勞動,何樂而不為呢?”

    眾人聞言一愣,旋即紛紛鼓掌大聲叫妙,都在為太史慈的計劃大聲叫好。 趙雲也讚歎道:“主上好主意,這辦法實在是妙想天開卻又切實可行。”

    田豐在一旁微笑道:“如此,我這就去辦這件事情,不但這一次是如此,以後抓住了草原民族地俘虜,都按照主上的這個辦法做。”

    太史慈點了點頭,豐田便命令姜敘出帳去辦這件事情,姜敘命令而去。 田豐又看向太史慈,微笑道:“呂布此次大敗便會一蹶不振,西北再無他安身立命之地,我軍會趁此機會一舉剿滅呂布勢力,不過現在北面之兵還有西羌王一支兵強馬壯,虎視眈眈鍬道,不可不防。另外司馬懿在長安還未展開行動,我們需要給他充分的表演時間。”

    太史慈笑道:“我看元皓已經成竹在胸,那便請下命令吧,田大軍師。”

    田豐聞言笑道:“還是主上知我。”太史慈仰天大笑,聲音中充滿了知己相得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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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二章漢中(一、司馬)


太史慈大笑之後看向田豐,意氣風發道:"元皓,西北有你在,我便放心了,現在呂布已經窮途末路,不足道哉,剩下的事情就是藉此展開對我北疆草原民族的驅逐戰."

    趙雲看了一眼太史慈,發現太史慈滿面含笑,知道同意田豐的安排,便笑道:“一切全憑先生安排,聽說西涼站神馬超也在徹李吉處,我倒要會一會他。看看他是不是名副其實。”太史慈笑道:“我已經試過他了,這小子大難不死,武功定然精進,子龍你去了應該不會失望。”

    趙雲卻漫不經心道:“那無所謂,現在我對個人的勝負沒有那麼執著,若是可以殺死馬超固然好,但是最重要的就是擊潰敵人。”

    太史慈點頭道:“子龍你能這麼想最好了。”心中卻道:看來經過呂布一戰,趙雲變得狡猾了,這樣的趙雲更可怕。 田豐看向周倉和裴元紹道:“就由你們二人跟隨子龍將軍,到了秋道,那裡還有中繇,鐘進兩兄弟,對西北的情況了解得非常透徹,再加上龍將軍和你們二人,西姜王微不足道。”

    太史慈卻在心中湧起荒繆絕倫的感覺.在歷史上,趙雲殺死了裴元紹,又把周倉刺得滿身是眼兒,現在不知為何總是顯得那般彆扭。

    關平卻站出身來對田豐沉聲道:“元皓先生,請允許我跟隨趙雲將軍出兵征討西姜王,好有進益。”趙雲一愣,這才想起自己曾經說過的要指點關平武功的事情,心道好用功地後生小子,心中越發的看好關平。 覺得此子日後必非池中之物。

    田豐聞言一愣,看了一眼太史慈。 見太史慈此點頭同意,便答應了關平的請求,畢竟西羌王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有關平在趙云不必分擔那麼多。 畢竟周倉和裴元紹能力有限,超過一定的範圍便應付不來,無法和正在各個方面都突飛猛進的關平相比。 關平大喜,立時站起身來,站到了趙雲的身後,顯得迫不及待。

    太史慈和田豐看的啞然失​​笑。 後者含笑看向許褚,淡然道:“剩下的便是追擊呂布了,仲康將軍領一支軍隊直奔石城,龐德將軍領軍直奔安定,閻行將軍乃是皮外傷,隨我大軍同行好了我們直奔池陽、涇陽、高陵三地,從正面擊潰呂布大軍,至於主上……”

    太史慈微笑道:“不用說了,我知道元皓要我去切斷呂布的後路,直奔北地。”田豐點了點頭道:“正是如此,難道住上不想在那裡與呂蒙有個了斷嗎?”

    太史慈點頭道:“還是袁浩知我,也罷,我就在哪裡導演呂布的絕唱吧。”

    天風哈哈一笑,然後正容道:“還是住上那句話。抓住俘虜之後不要殺傷。而是送回去,作為修建管道的勞動力用。”從人聞言轟然應命。

    太史慈欣然微笑。 知道西北大事幾乎可定。

    隨後的幾天,田豐大軍以秦川為核心,呈擴散態勢向四面八方出擊。 經過秦川一站,呂布大軍被無可爭議的從正面擊潰,結束了野戰不敗的神話,再一次證明了無人可以與青州軍在馬站上一較雄長的結論,由此,草原民族這才知道了草原的天空之下誰才是真正的王者,自己望風而逃的呂布居然不堪一擊,這種結果給了他們極大的震撼,讓他們想要從長安地區撤退,不再參與這場戰爭了,雖然迫於呂布地威懾,他們還不敢提出這樣的要求,但是呂布和鮮卑人的軍中已經鬧得人心惶惶,很多鮮卑人都在半夜三更暗中逃跑,寧願被抓住後軍法從事,也不願意麵對青州軍。 但是這些鮮卑人很倒霉的在回家的途中遇見倉青州軍的各路部隊,變成俘虜去修馬路的人的確不在少數,此事後來傳為笑談。

    單說呂布身受重傷,在幾天之內都無法自由的活動,更無法交手,但是他卻堅信益州的軍隊不久之後就會到來,到時候便是對太史慈南北夾擊的局面,現在益州的軍隊按兵不動是因時機未到,故此他鼓舞手下士兵和鮮卑人堅持。

    看著呂布這般肯定,手下人唯有相信他,等待益州的軍隊的到來。 如此一來,呂布便徹底貽誤了戰機,青州軍短短的一個月之內,便連連攻克下了石城、安定、北地三地,田豐大軍又神兵天降一般出現在了池陽。

    此時,閻行已經痊癒,旋即大發神威,殺得呂布大軍丟盔卸甲。 呂布有心出戰,但是卻因為身上受傷的原因,無法應戰閻行,幫此眼睜睜看著這根本不是自己對手地人在外面耀武揚威\攻城拔寨,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內,被田豐大軍連破十一次軍營,美一次都是在青州軍生騎兵地橫衝直撞中產營不住而潰逃,池陽\涇陽\高陵成為了呂布大軍不願意回首的惡夢之地.

    一個朋下來,呂布軍隊地數量已經有十多萬人銳減到了三萬不到死傷很多,但是逃跑和被俘虜的人更多.鮮卑人此時已經無法再相信和支持呂不,只有少數頑固派留在這里之外,剩下河西鮮卑人紛紛率領部眾回撤,不過。 回家的路並不平坦,等待他們的乃是沿途青州軍的圍追堵截,到底有所少人亦可安然回到草原放羊牧馬都在未知數。

    呂布生平從未這般窩囊過,連病帶氣,心中的懊惱那就別提了,到了此時更不想提一句稱雄天下的話語,只想找個安全的地方修養元氣,故此引軍一路向北,在田豐大軍的追趕之下,最後只剩下八千多人逃往北地而去。 而在此時.中布還不知道北地失守的消息.更不知道自己的一群嬌妻美妝都已經落入到了太史慈的手中.

    對於呂布來講,這就是今生最沉生的也是在難以復原的打擊.

    隨著長安北面戰鬥得進行.長安城的緊張空氣一直沒有消失,相反,隨著戰鬥得進行,這緊張空氣反而越間的濃烈起來,只有青州軍內部地核心人員才知道青州軍連連大勝的成果,別人只知道雙方戰事處於膠著狀態,不但田豐大軍和呂布大軍未分出勝負,連青州軍兵四起,於伏羅與並州軍也在交戰.但是總地情形看來嗜好的,至於(看不清楚)的沉著,只不過長安所有的人都在忙碌,而這一切,當然是為了迷惑司馬懿用的,準備在恰當的時機把司馬家族一網打盡。

    長安,司馬家族的府邸。

    司馬懿和自己的哥哥司馬朗在自己地後院說說笑笑。 意態輕鬆。 司馬朗看向司馬懿,微笑道:“仲達,這些年來真是難為你了,咱們司馬家族一直在韜關養晦,暗中佈置一切,做了多方准備,但這一切若是沒有你在明里吸引太史慈的視線,實在是無法完成。”司馬懿嘆了一口氣道:“說實話,在與太史慈之前。我從未佩服過誰,但好似自從跟隨太史慈做事。我才知道太史慈的深不可測,他的那種厲害絕對不是現在露在表面的那麼簡單。他做的很多看似愚蠢地事情發展到最後都成了秒不可言的招數,而且是別人絕對不可複制的,不說別的,在這亂世,一個寒門子弟,不依靠世家大族的扶持,而能有見天的這分成就,實在是難以想像,曹操等人未必不是英雄,但是和太史慈比起來,那邊是膛呼其後了。”司馬朗沒有想到司馬懿對自己的敵人評價這麼高,愕然道:“仲達,你不恨他嗎?”司馬懿搖頭道:“坦白地說,這人世間可能沒有人比我更恨太史慈的了,從品德來說,太史慈絕對是一位正人君子,而且沒有人可以說出他的大的不是之處,即便是有毛病也都微不足道,他實在是我們這些鑽研儒學地人的效仿地典範,只看他的新'五德終始說',別人便是難以企及,哼!別人看不出來,我還看不出來嗎?太史慈征服天下最銳利地武器不是他的蓋世武功,也不是他的無雙軍隊,更不是他的雄厚的政治經濟實力,至於被人最津津樂道的謀士如雲,猛將如雨也不過是太史慈強橫實力中的雕蟲小技,太史慈征服的不是萬里的疆土,而是無邊的人心,凡是太史慈統治的地方,沒有百姓不對他交口稱讚,這便是他真正的厲害之處。但因為我對他的了解,所以才令我更加痛恨起來,因為有了這個太史慈,我司馬懿和咱們司馬家族很有可能將永無出頭之日。”

    司馬朗默然,他很難理解司馬懿的這分複雜的情感,因為司馬懿的痛恨是從對太史慈無上讚美中引申出來的。 司馬懿長吧一聲道:“道不同不相為謀,太史慈看到的事情和我看到的事情不同,也許太史慈比我看到的事情更加遠大而且正確,但是我卻不能投向太史慈那一方,我所受的教​​育讓我不能忍受家族的利益被剝奪,我只承認既然家族的利益是第一位的,那麼為何不把天下變成我司馬家族的?”

    被司馬懿這番話說得司馬浪臉色為之一變,司馬家族的確是野心勃勃,但是卻從來沒有人把這份野心說挽袖般直白,實在有點駭人聽聞。 司馬朗左右看看,連忙制止司馬懿道:“仲達說話要小心。”

    司馬懿傲然一笑道:“兄長請放心,兄弟我自有分寸。在這裡說話。你我兩人還需要掩飾什麼嗎?”

    司馬朗自幼便知道自己的這個兄弟深沉可怕,此時聞言連忙陪笑道:“這個當然不用,仲達你從小怕過誰來?太史慈再厲害也不是你的對手。現在的事情不就是最好地證明嗎?打死太史慈都想不到眼前的事情乃是仲達一手佈出的局,嘿,那個龐統果然不錯,真的能夠領會仲達的心意。”司馬懿搖頭道:“哥哥說錯了,我對太史慈乃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懼,我都說了我和太史慈相比絕對差在眼光和能力上,的確。若是沒有太史慈,我司馬懿照樣可以改朝換代。把這天下變成我司馬家族的囊中之物,但是多少年之後,我們很有可能重蹈現在大漢天下的覆轍,雖然我說不清楚其中的道理,但是我卻預感得到,可是我承認自己無力改變這種命運,若是換成我來做,不過是掃平天下而已,但是太史慈更高一籌。他似乎正在改變這種局面,那個科舉制度簡直是神來之筆,難為他是怎麼想出來地,那簡直就是和青州的經濟政策相輔相成,時至今日,青州所有地法令都已經合法化。大漢原本的法令都在被漸漸廢除,因為他們已經變得不合時宜``````”司馬朗冷哼一聲道:“促達你把太史慈想得太高了,他的這一套不是從先帝的鴻都門學化出來的嗎?他自己都承認……”

    司馬懿發出陰冷的笑容道:“哥哥莫要天真了,那隻不過是太史慈在為自己的法令找一個名正言順的藉口而已,鴻都門學:和科舉制度相比簡直是小孩子玩的把戲。”

    頓了一頓又道:“天底下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你難道就沒有註意到太史慈的每個政策都是水到渠成嗎?而且未經試驗便實用性極高,真的只能以天才形容。”再仰天長嘆一聲道:“我都已經說了,太史慈可能比我看得更遠,更正確,但是我卻不能放棄我們家族的利益。為了家族的利益,即便是錯。也要錯到底。光武帝可以中興,不過他中興的僅僅是大漢的名號。後漢和先漢的政策實在沒有相傳的地方,他們一心向要光復的乃是世家大族的地位和榮耀,絕對不能讓太史慈吧下的文虎打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哼,太史慈,若是有來生祝他轉世投胎,生一個好一點的年代,再把你地那一套實行下去。”

    言語之中表現出了強大無匹的自信。 若是太史慈在此,也要為司馬懿擊節讚歎,因為司馬懿已經敏銳地把握到了眼前地自己和太史慈之間的衝突地根本在於階級問題,只是他還不能用恰當的評議表示出來。

    可以說,司馬懿的確是個搞政治的天才。

    但是,司馬懿還是沒有認識到新“五德終始說”的深遠意義。 太史慈絕不同於任何一歷史上的改朝換代者,因為他不是代表哪一個階級說話才開創了新"五德終始說",他只不過是反對世家大族階級而已,對於太史慈來說,不管哪一個階級都是一個社會和時代必不可少的組成部分,從新“五德終始說”的理論出發,就可以清晰的看出太史慈想到建立一個可以不斷地自我更新的王朝,這個王朝並不特別依靠哪個階層,這個王朝所要做的就是權力製衡,保持獨立自主​​的意見,廣泛的聽取各階層的要求,使得五德生生不息,彼此修養,共同獲利,實現雙贏或者是多贏,防微杜漸,消除社會矛盾,防患於未然。 因為一亂一治的那種兩敗俱傷時的王朝輪迴是太史慈所要竭力摒棄的。

    可以說太史慈建立的王朝的與歷史上的王朝最不一樣的地方就在於進行不再是某一個階級的一言堂,而這,正是太史慈超越歷史的地方,因為他不但成功的跨越了東漢三國魏晉南北朝的世家大族統治,還跨越了隋唐以後必然導致的地主兼併統治,更有可能最大消減未來的資本主義原始積累所帶來的社會矛盾激化的危險。 因為,新“五德終始說”本身就是一個不斷更新、涵蓋一切的學說。

    無論是“君子配五德”還是“君子養五德”都在強調物質的作用和人的作用,而這正是治理國家最根本的兩樣東西。

    一言以蔽之:任何社會出現的問題說到底都是五德缺失的結果。 新“五德終始說”以反對世家大族的統治開始,但卻絕對不是他的終結,在太史慈離開這個世界之後,新“五德終始說”成為了人們反對一切壟斷的最有力武器。

    現在太史慈還想不到,他在後世會成為世界上最著名的哲學家,至於他的成功、他的軍隊、他的王朝、與之相比都已經顯得微不足道,正是他的哲學創造了長盛不衰的華夏奇蹟。 而這些,司馬懿當然不知道,他現在一心想的就是為了自己的家族和太史慈鬥個痛快。

    故此,司馬懿看向自己的哥哥,冷然道:“早就知道在太史慈的手下永無出頭之日,更知道太史慈早就看穿了我的居心,這幾年來一直在找我的痛腳,哼,爾虞我詐!現在好不容易找到機會,可以在益州打開一片天空,那就讓我們和太史慈分出個勝負吧,看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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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二章漢中(二、智鬥)


  司馬朗點頭道:“看到仲達這般信心十足,為兄十分高興,現在長安亂成一團,都在為西北的戰事忙碌,正是我們行動的最佳時機呢。”

    司馬懿淡然道:“我辛苦的擺出了這種局面自然是為創造機會逃離長安,我司馬家庭現在在朝廷辦事的人只有我司馬懿一個人,剩下的人都已經淡出院人們的視線,在這個時機要想逃走的話,還是很容易的,按照計劃,你們一個一個地離開長安,這樣目標會很小,而我司馬懿則是最後離開長安的人,保管他們不會察覺。”司馬朗點了點頭道:“這的確是個好主意,但那是問題是我們這般離開長安早晚會被他們發現的,若是後面上來追兵便不好了。

    司馬懿微笑道:”那便要看我們採取何種路線了,從現在看來我們進入到漢中的最好路途便是出長安西門,直奔斜谷關,那里便是劉備控制的地方了,因為,我們出城之後一定要快馬加鞭,趕到此處我計算了一下,時間上絕對來的及。頓了頓。司馬懿信心十足道:“首先我回創造一個離開長安的機會,然後在我離開的前一天黃昏,咱們家族中的人化妝相繼出城,反正在當天晚上時,我們司馬懿家族少了這麼多人也不會有人發現,這麼一來。 你們便多了一晚上的時間,你們星夜趕路,雖然因為人多,目標過於明顯,所以導致速度回很慢,但有一天一夜的時間,還是能感到我們匯合的地方的,而我則在第二天早上拿著軍令堂而皇之地出城,絕對沒有人回阻攔我,然後名正言順的向斜谷關前進,在和你們回合之後。 斜谷關已經盡在咫尺,到那時,即便是長安方面發現我們司馬家族有問題只怕也晚了."司馬朗恍然道:“原來如此,仲達真是算無遺策。 ”

    司馬懿微笑道:“至於趕路用的馬匹我們不是早就在城外準備好了嗎?這絕對不是問題,現在唯一欠缺的事情就是益州方面還未來人與我們接應,不過我看就是這兩天的事情了。”

    司馬朗聞言一怔道:“仲達你什麼時候和益州聯繫上地?”

    司馬懿傲然一笑道:“還用得著我聯繫嗎?龐統自然會派人過來的。”司馬朗聞言恍然笑道:“對極對極,是為兄糊塗了,龐統應該知道怎麼做的。 ”

    司馬懿“嗯”了一聲,思索道:“這是我們欠缺的最後一個條件,也是最重要的一個條件。若是龐統的人沒有來,我們便不會採取任何行動,因為那會葬送我們整個家族,而且以後我們要在太史慈的手底下安分守己做良民,畢竟我們那時已經完全沒有了和太史慈爭勝的資本。”司馬朗不明所以的看向司馬懿,司馬懿解釋道:“若是龐統沒有派人來,那便證明龐統雖然厲害,但是卻沒有和太史慈分庭抗禮的資格,如果龐統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那我們投向益州那一方。也是敗亡的結局,倒不如在太史慈手底下無所作為,還可保全我們家族司馬朗想了想,嘆了一口氣道:“的確如此,現在全天下的走向完全在益州的身上了,一旦益州失守,孫策和曹操也是時日無多,對於我司馬家族來說,若是想要成就大事,擊敗太史慈,這已經是最後的機會了,若是被太史慈奪下益州,那便萬事皆休,故此,龐統這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實在決定了益州的成敗和天下大事的走向,若是龐統不能令仲達滿意的話,我們還是老老實實地呆在長安地好。 孫策和曹操都不是我們可以效忠地對象,不但在地理條件上有所欠缺,而且無論是從聲望、皇室宗親、學術、宗教各個方面都無法和益州相比。 一旦益州丟失,我們即便是去投靠他們,那也失去了意義,對於天下大事無異於杯水車薪。 ”司馬懿點了點頭道:"的確如此.我們就把龐統如何採取行動當成一道試探龐統的測試題,不過至少目前為止,他做的不錯,就是不知道著最後的一招了,若是他錯過了機會,那便永遠失去了與我聯手的可能性.而在這之後,我們也不可能再找到這樣的機會了."

    司馬郎憂心忡忡道:"但願龐統不會令仲達失望."司馬懿傲然一笑道:“若是龐統沒有派人來,那隻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可能就是他智商太低,若是這樣,這種人不配和我們合作,還有第二種可能便是故意不派人來,那隻能證明他是在嫉賢妒能,若是如此,那它便不能和我們合作,因為與他謀事無異於與虎謀皮,實在太過危險,他雖然姓龐,但他不是龐涓,而我也不想池錄臏,更何況也沒有值得我去投靠的所謂齊王。”

    司馬朗搖頭失笑道:“沒有想到仲達你的興致不錯,此時還有閒心開玩笑。”司馬懿微笑道:“那是因為我一向看人很準,自然知道龐統不會令我失望,若是我沒有琢磨透龐統是怎樣地以個人,又豈會做眼前這麼多的事情?"

    司馬朗點頭稱是,心頭大放。 司馬懿深吸了一口氣,作出十分輕鬆的樣子道:“現在西北戰局亂成一鍋粥,從外面源源不斷地送進來的情報看來,青州軍在勝利,可是鮮卑人的散兵游勇太多,弄得青州軍在疲於奔命,來回奔波,連管寧他們都覺得頭痛,這些天於禁大軍一直枕戈待旦,我看就是為了預防突然事件,此時​​根本沒有人注意到我們,這個時機相信龐統自己也知道,他又豈會錯過?”

    言罷,兩人對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顯然對未來充滿了憧憬。

    事情果然不出司馬懿所料,在第二天,龐統的人便找上門來,司馬懿得知後大喜,親自接見。 當然這也是有試探的含義,為了以防萬一。

    來讓倒是直截了當,自稱乃是益州文士劉巴,為的就是司馬懿何時進入益州的事情而來。 司馬懿和劉巴一番交談,並沒有發現絲毫什麼不對的地方,從劉巴地一番言語中,司馬懿發現龐統那方面的一切事情都是按照自己暗示地那樣計劃佈置地,心中十分高興,知道龐統果然是個值得信任地人,當下便商談起了離開長安之後如何趕路的問題。 結果司馬懿更加高興的事情是自己和龐統英雄所見略同般的把進入到漢中的路途都定在了斜谷關這條道路上。

    至此,司馬懿再無半點擔憂,便讓自己的哥哥司馬朗招待劉巴住下,自己則趕往管寧處,尋找離開長安城的藉口。 來到管寧的府上,在通知門衛得到進入的允許之後,司馬懿昂然而入,跟隨門衛,來到管寧所在的房間。

    此時。 管寧等人正在房間裡商討西北戰局的走向。 聞聽司馬懿來了,眾人立刻心領神會,知道司馬懿終於展開行動了,管寧要眾人做好準備,換上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便叫人把司馬懿帶進來,好整以暇地等待司馬懿出招。

    司馬懿進來一見這麼多人便是一愣,但是看著眾人圍著沙盤盯著看,應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當下向管寧施禮。 管寧一擺手,淡然道:“司馬仲達,這些天你在忙什麼?莫不是你的風痺病又犯了?”

    司馬懿朔聞言心中不怒反喜,看看管寧對待自己不冷不熱的態度便知道這些天人們果然沒有註意到自己,見到自己的面的時候還是像往常一樣對待自己。

    當下微笑道:“司徒大人玩笑了,不過小子的確有點不大舒服,前一段時間奔波太甚,回來之後突然鬆懈下來便感覺到全身不舒服。”管寧不置可否道:“西北的事情你地確居對至偉,不過那些事情交給別人作也可以做好,你這般奔波是省了別人的地事情。但是卻在拖累自己,我青州做事情一向是各司其職。畢竟一個人本領再大也不是不知疲倦的鐵人,司馬懿你以後要多加註意了。萬不可什麼事情都任由這自己的性子來。”

    司馬懿聞言低頭受教道:“司徒大人言之有理,是司馬懿做事情孟浪了,以後再不會發生這種事情。”心中卻在竊喜,看來管寧對待自己的態度完全沒有異樣,正好利於自己的行動,管寧越是用這種教訓人的話語說自己越是沒有問題。 管寧看著司馬懿低頭對自己恭恭敬敬的樣子,心中暗罵,表面卻淡然道:“不過話又說回來,年輕人衝勁兒十足也是好事,但是萬不可急功近利,你司馬懿才能是有的,在馬妃和左慈那件事情上史阿先生對你大加讚賞,我看主上回來的時候,你會大受重用,到時候萬不可以像現在這般魯莽,知道嗎?”

    司馬懿表面上裝出大喜過望的樣子,口中感激道:“多謝司空大人和司徒大人的提議。司馬懿今後一定好好做事。心中卻道:太史慈回來的時候,我早就已經在益州了。

    不過經過管寧這麼一說,司馬懿更加的放心起來,看來連太史慈都沒有意識到自己有問題,否則何來會有重用自己一說?

    眾人看著司馬懿的樣子,心中紛紛閃過殺機,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司馬懿的演技這般精湛,在這等時刻仍然表現得中規中距,滴水不露。 管寧又看了看司馬懿,淡然道:“不過這件事情你還等上一段時日,因為現在西北戰局紛繁複雜,雖然可以獲得最後的勝利,但是呂布和河西的鮮卑人進攻的線路太過分散,段時間之內他們還能和我們周旋一段時間,主上已經親自到田豐軍中督軍,希望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取得勝利。”

    司馬懿心叫果然,心念電轉下,臉上露出焦慮地表情道:“司徒大人,雖然司馬懿養病家中,但是對西北的戰局還是十分關心,總是覺得有哪裡隱隱約約覺得不對頭,今天想明白了一切,才跑來找司徒大人禀報一切。”管寧和眾人對望一眼,心叫戲肉來了。 當下作出神色凝重地樣子道:“哦!?你這小子每每有發人深省之言,今次又發現了什麼?快快說來!”

    司馬懿說了一聲是,然後才道:“我在擔心龐統會在此時出兵,從漢中發動突襲,和呂布等人南北夾擊我軍。”

    司馬懿此言一出,眾人立時裝出色變的樣子,陳群卻裝著皺眉的樣子道:“司馬仲達是否危言聳聽呢?我們已經得到情報說龐統已經回成都了,而且漢中戰線上我們有多位軍師在,一個龐統,又何懼之有?”

    這是眾人商定的主意。 若是沒有半句疑問便被司馬懿說服的話那也實在可疑,司馬懿又怎麼會可能相信呢? 對上這司馬懿,實在是需要一切小心。 司馬懿微微一笑道:“問題是我們的情報未必準確,因為漢中現在防範甚嚴,我們並無出入漢中地辦法,若是我們得到這情報,則很有可能是龐統散出來的假情報。若是龐統未走的話,那豈非要殺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陳群聞言呆了一呆。 旋即裝出垂頭喪氣的樣子道:“你說有道理。現在漢中的情報的確很難送出,而且難以保證真假,與前些時候實在不同,龐統的確不是張魯和楊松所能比擬的。”

    對於龐統的評價這倒是實話實說,故此眾人無不心悅誠服的點頭。 司馬懿見眾人逐漸相信了自己說的話,連忙道:”至於我軍在漢中的佈置並非沒有漏洞,首先我們的輕敵之心就是致命傷,其次我軍對於蜀道並非十分了解,不可不防啊。要知道眼前西北的事情明明是龐統一手弄出來的。否則呂布何來智商可以看出主上手下的田豐大軍的八萬騎兵有消滅他的意圖?龐統算無遺策,又怎會把抓住這個漏洞和主上大戰一場呢?現在呂布和鮮卑騎兵無疑是在吸引我們的視線,為龐統出兵製造可乘之機,哦我們豈能等閒視之?若是被龐統出(,,cn最好看的小說網)關成功,那麼我們長安豈非也處於危險之中?再加上呂布等人,長安立時就會變成'爭地',對司空大人在長安地影響不可估量。管寧裝出被司馬懿說地霍然動容的樣子,駭然道:“這件事情必須要通知賈詡他們,否則事情的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弄不好會動搖我們在長安多年以來苦心經營的資本。 不可不防! ”

    司馬懿心中大喜,連忙毛遂自薦道:“司徒大人。屬下不才,願意親自趕往漢中前線。向賈詡先生等說明這件事情。”

    司馬懿這麼一說正中管寧下懷,管寧裝出面色稍緩的樣子,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發現的,由你來陳說,自然是再好不過。也好,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去辦了。”

    司馬懿聞言大喜過望,表面三卻還裝出概然應命的樣子,對管寧肅然道:“請司徒大人放心,司馬懿一定不辱使命!”

    管寧裝出有點六神無主的樣子,對司馬懿道:“這裡沒有什麼事情需要你,你現在就給我回家準備一番,及早出發,越快越好。”司馬懿點頭道:“那屬下便明天出發,畢竟今天天色以晚。”

    管寧點頭道:“你看者辦吧。”

    司馬懿壓下心中狂喜,一臉肅容地走了出去,差點便想要仰天長笑,以便發洩自己心中那種暢快淋漓的痛快滋味。

    但是司馬懿卻沒有看見大廳中的眾人盯著他的背影那種以為深長的微笑。 等待司馬懿完全的出府之後,管寧才一擺手,只見大廳後面的牆壁突然裂開,原來在那裡是一條隱蔽的暗道。

    此時從那暗道中走出幾名青州士兵,他們的手裡還拖著一個渾身血污,蓬頭垢面的人,顯然這人受了不少苦。 管寧微笑地看著這人,要士兵把堵在他嘴上地破布拿了下去,淡然道:“劉巴先生,看到了嗎?即使你拒不合作,我們仍然可以讓司馬懿上當,真的劉巴不肯幫忙,假的劉巴一樣奏效,所以我勸劉巴先生還是考慮一下自己的前途和命運,與我們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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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30 20:24:01 |只看該作者
原來眼前地這人才是真的劉巴!

    那劉巴聞言之後不懈的呸了一聲道:“休想!為了我劉巴的家族。也不會和你們合作地!”

    管寧點了點頭道:“那無所謂,你便等著我青州的手段吧。哼,龐統再厲害又如何?司馬懿比他更勝一籌,不還是上了當?”

    劉巴卻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管寧微微一笑,一擺手要人帶著劉巴下去。

    徐威見狀不屑道:“什麼東西?馬上就要變成喪家之犬了,還在那裡神氣個什麼勁兒?”

    陳群看了徐盛一眼,搖頭道:“這你就不懂了,這並非是他神氣,而是他已經看穿了若是與我們合作對益州的威脅會更大。已經不再是司馬懿和司馬家族能否進入到漢中的事情了,而是關係到整個漢中的安危。”

    管寧點頭道:”的確如此,若是他肯合作,那我們便可以利用他騙開斜谷關,長驅直入了。”

    徐盛哈哈一笑道:“即便是不合作,那又如何?我們不是還有沮授先​​生那支奇兵嗎?照樣可以攻破漢中。”

    管寧微笑道:“問題是劉巴並不知道,而且我們多一條進漢中的路又有何不好?可見時候並非所有的事情都可以順我們的意。”

    徐盛聞言一怔,搔著自己的大頭道:“管寧先生說地倒也是。”

    眾人見狀大笑。 陳群卻擔心道:“幼安先生,這個劉巴在我們這兒。冒充劉巴的那小子沒有問題吧?千萬不要露出什麼馬腳來。免得功虧一簣。”

    管寧哈哈一笑道:“這小子是從張濟將軍那兒被陸遜推薦來的,而且桓範那小子也說這小子本來就是不學有術,而且天賦異禀,經過這兩年的學習,已經脫胎換骨……”

    諸葛瑾也有點拿不准道:“但問題是他原本大字不識一筐,現在裝扮劉巴,未免有點困難。”

    管寧搖頭道:“聽陸遜說這小子最擅長裝神弄鬼,今次把他送到安來,就是希望把他推薦給主上。若是可加入特種精英的話,日後成就難以想像。”

    一向不苟言笑的高堂隆此時插言道:“桓範說了,此人有成為頂級軍師的潛質。而且文武全才,武功也可列入到一流高手”

    眾人聞言不由得一愣,看向管寧。 徐盛忍不住道:“幼安先生,你一直都未說這小子叫什麼名字……”

    管寧點了點頭,肯定了高堂隆的說法,卻對徐盛的問題避而不答地微笑道:“陸遜那小子地信中的確是這麼說的,至於那人的姓名,用不了多長時間。你們就會知道,現在有點神秘感不好嗎?不過我們現在不必管這麼多了。只等司馬懿他們出城,我們便人贓並獲。到時看他如何抵賴!”徐威奮然道: “等豐抓住了他,我們便可以進行漢中戰役了!”

    管寧點頭道:“的確,天下,也將會在那一刻改變。”

    眾人眼前亮了起來,露出無限憧憬的神色。

    可以把握歷史的走向的感覺真好。 司馬懿回到家中時已經是下午將近黃昏的時候,回到家里後,他便找到司馬朗說明這件事情,司馬朗聽了當然興奮異常,於是兄弟兩人又找來“劉巴”,把這消息告訴了“劉巴”,那假劉巴當然也為他們高興。

    隨即,在司馬懿地只會之下,早就已經整裝待發多日的司馬家族的人諸如司馬防等人,一個個喬裝出了司馬府,趁著長安城的城門還沒有關閉,分出先後的次序出了長安城的西門,然後到了司馬懿在長安城外安排的藏馬的地方上馬,趕夜路向斜谷關進發,那個假劉巴當然也跟著,和司馬朗負責逃跑事務。 司馬家族的人又哪裡知道正是因為有了這個假劉巴,所以他們的行蹤完全在青州軍地掌控之下。

    司馬懿哪裡知道這件事情? 還以為得計,第二天,司馬懿便大搖大擺地出了長安城的西城城門,騎上馬,快馬加鞭向自己地家庭逃跑的隊伍追去。

    事情在司馬懿地眼裡出奇的順利,當天下午,司馬懿便追趕上了連夜趕路的家庭成員,雙方會合,自然是一番歡喜。 因為司馬家族中的老人不少,受不起騎馬的顛簸,所以走了一天一夜還是被司馬懿追上了,不過此時已經距離斜谷關不遠了,司馬懿幾乎可以想像到自己再過一些時候便可以坐在漢中的雄關之上長長出上一口幾年來都未認真喘出過的呼吸了。

    此時眾人行走的地方越來越狹窄,顯然是因為尋找小道前行的結果,這裡已經靠近了兩軍的前線,故此大家分外小心,但是眾人卻不擔心,因為這條道路乃是那“劉巴”指點的。 應該沒有任何問題。 “劉巴”此時卻靠了上來,與司馬懿並肩而行,向著司馬懿微笑著說道:“司馬先生,今次出長安十分順利,龐統先生果然沒有看錯您,真是有超凡脫俗之才。

    司馬懿則微笑道:“一盤棋要有好對手才能成為好棋局,龐統先生乃是我司懿未曾謀面的知已,要不是他猜中了在下地心事,懂得在下的暗示。哪裡會有今天的自由?”“劉巴”哈哈一笑道:“所以說只要有龐統先生在。再加上先生,太史慈即便是強極一時,只怕也難逃未來敗亡的命運。”

    司馬懿微笑道:“這個自然,不過這一次我們只是險中求生而已,若不是我和龐統先生想辦法把太史慈的那些超級謀士都調到了西北戰場,即便使我們可以成功,只怕也要麻煩得多,哪有現在這般輕鬆自如,便可脫身出來?”“劉巴”聞言笑道:“未知司馬先生在青州軍中的諸多謀士中最懼怕誰呢?”

    司馬懿想也不想道:“青州軍中絕頂謀士甚多。但是最令我聞之色變的乃是太史慈身邊的那個小子,諸葛亮,這小子非同凡響,和其他的謀士相比明顯高出一個檔次,而且是全才,不像別人那樣,好像只有一個方面突出,諸葛亮似乎什麼事情都十分在行,從某種意義上看,諸葛亮比管寧和郭嘉加到一起還要可怕。”“劉巴”聞言微微一愣道:“原來先生最怕的人是他”

    司馬懿看著“劉巴”微笑道:“怎麼?龐先生和我相的不一樣嗎?”

    “劉巴”哈哈一笑道:“這可不好.還是請司馬先生見到龐先生之後再當面詢問吧,龐先生的想法總是很特殊。我們並不知帶他的答案,說不定會和先生如出一轍呢."司馬懿微笑道:“到時候要請教龐統大人的事情還有很多呢。”

    “劉巴”向周圍看了看。 好像在觀察什麼,然後轉過頭來看向有點迷惑不解不知道自己為何賊頭賊腦的司馬懿低聲道:“先生太客氣了,龐統先生一向認為先生乃是高他一等的智者,更認為司馬先生日後必非池中之物,成就不可限量。”

    司馬懿聞言目光閃動,眼眉一條道:“哦,不知道龐統先生對我司馬懿這平庸之人有何評價呢?”

    “劉巴”微笑道:“龐統先生認為司馬先生乃是可以和太史慈並駕齊驅的人物,並不輸於人世間任何一位諸侯呢。”

    司馬懿聞言大驚失色,猛地看向自己眼前的這位長得其貌不揚的“劉巴”,眼神中不斷地閃過寒芒,凝聲道:“先生是漢什麼意思?”

    “劉巴”微笑道:“司馬先生是聰明人,難道還聽不出來龐統先生地意思嗎?像司馬先生這等胸懷大志的人,棲身於太史慈出實在是太可惜了。今次進入到益州,一定會大有作為。”司馬懿看了“劉巴”一會兒,點了點頭,閉上眼睛,好像在思索著什麼。

    “劉巴”則用心看著司馬懿,他有點不明白司馬懿的意思。

    就在這時,司馬懿猛地一夾馬腹,胯下戰馬向前迅猛竄出,直奔前方而去。

    “劉巴”正在琢磨司馬懿在想什麼,又哪裡想得到司馬懿突然逃跑? 登時大驚,催動戰馬向前趕去。

    後面的司馬家族的人卻有點不明所以,卻聽見跑在最前方的司馬懿枉吼道:“大家圍住他,這小子乃是太史慈的人。”

    此語一出,“劉巴”心中一沉。 不知道自己哪裡露出了破綻,居然會被對方一眼看穿。

    司馬家族的人聞言立時色變,易司馬朗為首的幾名年輕人各個抽出腰中佩劍,向那“劉巴”追去。 還未跑出多遠,司馬朗手持長弓,一箭射出,正中”劉巴“戰馬的馬腿。

    “劉巴”的戰馬哪裡還能跑得動? 歷史狂跳一下,便把那劉巴掀翻在地,那劉巴連滾帶爬從地上起來,此時。 他人以被包圍住,於是連忙手忙腳亂的從要上抽出佩劍,驚慌失措的看向司馬家族的人。 司馬懿見自己的兄弟控制中了局面,這才施施然策馬回來,來到他各位兄弟的身邊,看著“劉巴”驚慌失措的樣子,才從戰馬上下來,悠然地看向“劉巴”。 司馬朗等人也紛紛下馬,用長劍指向劉巴。

    “劉巴”看向司馬懿。 慘然一笑道:“沒有想到還是被你識破了。我到底在那裡露出了破綻?”

    司馬懿看著眼前這假“劉巴”,微笑道:“你的話實在太多了,自然就洩漏了不應該洩漏的秘密。”頓了一頓,司馬懿淡然道:“你說龐統看穿了我的野心,這個說法十分可笑,如果龐統真的看穿了我的野心,又怎會應我進​​入益州呢?莫要忘記,他對劉備可是忠心耿耿。”

    “劉巴”恍然,卻又不明白道:“那又如何?難道龐統不能也是個有異心的人嗎?他想要與你合作有何不可?”司馬懿哈哈一笑道:“這更可笑。龐統是聰明人,即便他有野心,也應該明白在現階段他必須要依附劉備,而我司馬懿到了益州也要這麼做,更何況龐統不是那樣的人呢?還有,即便是要與我司馬懿合作,似乎這話也應該是龐統當我的面說吧?你不過是益州的使者,有何資格說這話?明明就是太史慈方面的人,你只不過是太過得意,說漏了嘴。雖然破綻很小,但可惜你遇見的是我司馬懿。呵呵。我唯一沒有算準的事情是沒有想到你地武功這麼差,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想向前逃出了幾步。”“劉巴”這才明白司馬懿為何要奮力前竄,他地一雙絕望的眼中射出佩服的神情,點頭讚歎道:“果然名不虛傳,管寧先生他們說的沒有錯誤,在你面前根本不能露出一點破綻。不過我不明白,現在你已經知道中了我們的計策,為何還會如此鎮定?不要忘記你們現在是前有堵截,後有追兵,根本無路可逃。我勸你還是投降,我可以為你求情。”

    司馬朗聞言不屑的啐了一口道:“你給我閉嘴,哼,太史慈本來就是要把我們司馬家族斬草除根,我們投降又如何,還不是一樣被殺掉?”

    “劉巴”訝異地看了一眼司馬朗,沒有想到這個一直和自己稱兄道弟的和氣之人見解這般的銳利,一眼便看到了最後的結果。

    司馬懿神秘一笑道:“到這個時候了,你還在試探我,又有什麼意義?告訴你,我自有妙計脫身,若是被你青州軍圍住了,那我便任命了,但是現在,哼,還難不住我!”

    “劉巴”聞言愕然,顯然沒有想到司馬懿到這個時候都滴水不漏,絲毫沒有被勝利沖昏了頭腦。

    司馬懿看著劉巴,冷聲道:“有你在這裡給我們引路,我們自然會猜出青州軍在那些地方有埋伏,有了這個條件我還走不了了嗎?”

    頓了一頓,看著劉巴,司馬冷很一聲道:“至於你,已經時日不多,知道那麼多也沒有什麼意義,我這就送你上路。”

    “劉巴”聞言仰天大笑,弄得司馬家族的兄弟們面面相覷,以為這人瘋了。 這時,司馬家族在後面緩緩而行的老人們也已經上來了。

    司馬懿看著“劉巴”不耐煩道:“你少在那裡裝神弄鬼``````”

    “劉巴”此時已經停住了笑聲,木無表情的截住了司馬懿說話,冷然道:“司馬懿你的確算無遺策,但你千算萬算算錯了一件事情。 ”

    司馬懿聞言一楞,旋即臉色大變,好像明白了什麼,連忙大吼一聲道:“不好,攔住他。”司馬懿的兄弟們還未反應過來,只見“劉巴”已經動了起來,手中長劍光芒暴閃,那人和手中劍翩若驚鴻,宛如游龍。

    司馬朗等人還未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一個個身上鮮血迸濺,倒在地上呻吟。

    而司馬懿此時卻面色慘白,因為他還沒有逃出去幾步,“劉巴”便已經衝了上來,用長劍指向了司馬懿的喉嚨。

    感情這個“劉巴”是個高手。

    司馬懿點了點頭道:“原來,你是看騎馬追不上我,故意示弱於人,借助戰馬受傷跌倒在地,賺我接近你。”

    “劉巴”微笑道:“和你這種聰明人說話就是省事,我一言不發,你便可以猜中我的心事。”司馬懿點頭道:“閣下好手段,在你的任務功敗垂成的時候居然還能馬上想出如此妙計,反過來算計了我司馬懿一下,的確是個人物。不過,你一個人卻抓不住我司馬懿這麼多人,只要司馬家族有一人在,早晚會把這個仇恨報了的。”

    “劉巴”卻微笑道:“你還是別忘費苦心想要分散我的心神趁機逃跑了吧,哼,沒有你司馬懿在,你們司馬家族的人能想出脫身的辦法嗎?沒有了你司馬懿。要從這前有堵截後有追兵的境地逃跑名,那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司馬懿聞言一怔,長嘆了一聲道:“閣下果然不是一般人物。”

    劉巴微笑道:“司馬先生才是不凡,在下只不過是運氣比較好而已。”

    此時,司馬家族的人除了受傷的,便是那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人端坐在馬上,看著司馬懿這般摸樣,一個個變得六神無主起來。

    司馬防面部肌肉抽搐了一下道:“仲達`````”“劉巴”截斷道:“誰也不許說話,都給我下馬,快點!”

    司馬懿卻突然血紅著眼睛叫道:“你們快跑,逃走了說不定能活下來!”

    一語未畢,卻見這條小道的前後分別湧出一支軍隊,都打著青州字號,前面的領軍之人乃是張繡手下大將張遼,而後面的領軍之人正是徐盛。 三方互相見面,當然大喜過望,靠攏匯合,

    徐戚雖然和這個假劉巴不認識,但是卻十分親熱的和他打招呼,張遼則十分禮貌的想徐戚和假劉巴打招呼。

    徐戚對“劉巴”道:“你怎麼搞的,居然和預訂的地點不一樣就動手了,真是為難你了,單槍匹馬的。”張遼也對此表示疑問,因為事情的發展與計劃不同,所以他才會領兵前來探聽消息,生怕有變,卻沒有想到這個假“劉巴”已經把事情搞定了。

    “劉巴”苦笑著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兩人,聽的兩人不住色變。

    司馬懿一直閉著眼睛,此時卻睜開雙目看向假劉巴,平靜道:“閣下的急智令人佩服,未知尊姓大名。”徐盛本就有此疑問,文言連忙側耳傾聽。

    只見那假“劉巴”微笑道:“在下籍籍無名之輩,汝南呂蒙是也。”

    竟然是謀算掉關羽的呂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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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二章漢中(三、誤導)

司馬懿目光閃動,看了看呂蒙,點頭道:“呂蒙?很好,我記住你的名字了。”

    呂蒙嘻嘻一笑道:“司馬先生,能把你擒下也許是我今生最大的成就了,不過我奉勸先生還是不要想什么生愁死報的事情,我家主上是不會相信你的。”

    司馬懿聞言一愣,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徐威更沒有興趣和司馬懿廢話,一擺手,命令身後士兵上來把司馬家族的人連同司馬懿一起抓了起來,然後向張遼一擺手道:“張遼將軍,我把人帶走了。”

    張遼點頭道:“徐威將軍請便,此地不宜久留,這個司馬懿其奸似鬼,多在這裡待一會兒,就會多一分變化的危險,誰知道這個司馬懿還有什麼後著。”

    徐威哈哈一笑道:“正是這個意思,管寧先生也要我及時迴轉。”呂蒙卻叫道:“徐威將軍,管寧先生有沒有交代屬下做什麼?”

    徐威聞言以手加額,啞然失笑道:“你不說我倒忘了,管寧先生要你跟隨張遼將軍回去,到了子午谷之後,加入到特種精英中,跟隨史阿先生辦事。”

    呂蒙聞言眼前一亮道:“史阿先生?大漢第一劍師?”

    徐威看著呂蒙一副喜翻了心得樣子,含笑的點頭道:“正是如此,可便宜你小子了,不知道有多少人羨慕你呢!”呂蒙哈哈一笑,便收起長劍,翻身上馬,便和徐威揮手告別,跟隨在張遼後面。 一路浩浩蕩盪,向子午谷進發,投奔張繡大軍而去。

    沒用多長時間,呂蒙便來到了張繡大營,隨張遼進了大營,直奔張繡的中軍大帳而去,門衛見識張遼之後,便連忙讓張遼和呂蒙進去。

    此時,大帳之中所有漢中前線的重量級人物都在這裡,圍在沙盤前面指指點點。 現在是在為漢中攻勢做著最後的努力工作,盡力想到所有事情的可能性。 賈羽聞聲抬頭看去,一件張遼進了大帳,便微笑道:“看見文遠笑吟吟地回來,我就知道一切事情都很順利吧。”

    張遼答應著。 又把呂蒙向眾人推薦,並且吧呂蒙和司馬懿鬥智斗勇的事情說給了大帳中的所有人聽,弄得眾人驚嘆聲四起。 一個個驚異的看著呂蒙。

    賈羽和魯肅也是眼中閃過精光,顯然從張遼的陳述之中看出來了呂蒙的出類拔萃之處,更察覺出此子非同凡響,資質驚人。 賈詡看著呂蒙呵呵一笑道:“呂蒙將軍果然不是池中之物,難怪恆範和陸遜對你非常推崇了,能夠在劣勢之下迅速地想出解決的辦法,令司馬懿落得如此下場,呂蒙將軍的這份計謀果然令人驚嘆。”

    呂蒙當然知道賈詡是誰,當下恭恭敬敬地點頭謙虛,在這大智者面前。 他絲毫不敢張狂。 然後來到了呂蒙的面前,恭恭敬敬地拜倒在地。 口稱先生。 史阿也在打量著呂蒙這個太史慈交給自己的新助物,一見這小子目光靈動,在懶散中自有一骨,自然有三分喜愛,當下淡然道:“呂蒙你叫我先生,到底是出於尊敬還是另有目的呢?”

    呂蒙聞言一愕,抬頭看向史阿似可看穿一切的深邃目光,福至心靈道:“小子自幼喜好劍術,今次得見先生,希望先生傳道於小子。”

    史阿哈哈一笑道:“我有不少弟子,可惜佳門人不多。而且他們也志不在此,比如那個郭淮,都非是專心於劍道之人,我看你資質不錯,既然有志於此,那便收你做辮子吧。”呂蒙聞言大喜過望,再次跪倒在地,口稱恩師。

    史阿顯然很喜歡呂蒙,當下含笑點頭答應,個人也都上前向呂蒙道賀。

    眾人安靜下來後,魯肅對眾人淡然道:“一切都在按我們預料地方向發展,司馬家族已經被我們控制,我們現在應當全力展開漢中攻略,佯攻斜谷關的三地,配合沮授大軍佔領漢中,揮軍益州,為主上蕩平天下做前驅。”眾人轟然應是。

    第二天,漢中戰役全面打響。

    先是魯肅大軍突然出現在斜谷關,利用遠程攻城武器向斜谷關發動了強勁的攻擊,打得斜谷的守軍措手不及。 幸好斜谷地勢險峻,不但關口易守難攻,而且兩旁的地勢也利於防守,雖然青州軍地藤甲刀槍不入,但是那隻是在一定地程度上,面對用機械射出的巨大弩箭,青州軍仍然無可奈何,而且益州軍就地取材,在守城方面絕對不會缺少滾木礌石等重型武器,青州軍要想攻破斜谷關,的確有相當的難度。斜谷關的守將乃是益州名將吳懿、吳蘭,面對青州軍的突然襲擊沉著應戰,絲毫不見慌張,堪堪抵擋住了青州軍潮水一般的進攻。

    另外一面,吳懿派人到漢中通知法正和張任,說明眼前的情況,同時向斜谷和和駱谷兩地的軍隊求援。

    漢中的消息還沒有傳過來,駱谷和斜谷兩地卻已經傳來了消息,說他們也遭受到了青州軍的攻擊,正在抵擋,並且肯定地說自己所遭遇的才是青州軍地主力,若是沒有外援,能否堅持住還是一個問題,但是卻也無可奈何,畢竟這是實情。

    三地同時遭受青川攻擊地事情很快便傳到了漢中城,這消息一經傳出,立刻令漢中震動,法正和張任連忙召集眾人商討對策。 不一時,眾人聞訊匆匆忙忙趕到了大廳,一個個面色陰沉,對青州軍的進攻憂心忡忡。

    發正看看眾人,神情穩定道:“各位。青州軍突然發起漢中攻勢,不知道有何看法,面對青州軍地進攻,我們又當如何化解?”

    眾人面面相覷,都不吱聲,面對青州軍,除了防守之外還有什麼好的招數嗎? 從呂布哪裡趕回來的秦宓鄒眉道:“我看不管以後局勢如何發展,至少我們現在應該向三地增派援軍才是,若是這三處被攻破,漢中便在青州軍地眼皮子底下了。到那時,不但漢中失守,我們益州也將會陷入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眾人點頭,派出援軍,這是一定要做的事情。 法正點了點頭道:“秦苾先生說得有道理。但問題是我們的軍隊並不多,要知道,龐統先生走的時候雖然把我們益州的軍隊全部留下。但是新加入的馬騰大軍卻已經離開,現在可以供我們支配的軍隊實在不多,漢中之地雖然易守難攻,但是為了防守漢中,我們的軍隊大部分已經分散到各處,連同漢中的軍隊,分佈在各個關口的軍隊不下二十萬,而我們在漢中可以派出的援軍不會超過四萬人,我們的援軍到底要如何調配是個問題,當然,若是我們在漢中的益州軍隊的數量充足,自然不存在這個麻煩。”眾人紛紛皺起了眉頭,知道法正說的是一個非常現實的問題。 益州軍沒有太史慈的軍隊實力那麼強橫,可供調配的軍隊很多,現在青州軍攻擊三地,根據襯將的來信可以看出,青州軍的攻擊十分勇猛,在益州軍隊中,能夠和青州軍正面交戰可以不落下風的只有兩支軍隊。 一個是馬騰的西涼騎兵,一個是白耳軍。 現在馬騰的西涼騎兵已經到西羌王那裡去了,而陳到的三千白耳軍雖然實力強橫無比,但是卻因為數量不多而分身乏術,只能救援一地。 若是換作平時,法正等人完全可以從大後方益州調兵,但是問題是現在龐統正在準備征服南蠻的戰鬥,成都方面也是無人可用。

    臉上有道刀疤,但是卻十分英俊地大將楊懷嘆了一口氣,用十分磁性的聲音道:“這件事情的確令人頭疼,不過我們也並不需要三地全部派出援軍,要知道斜谷、斜谷關、駱客三地乃是一對三的防守關係,無論那一處失守,那另外地兩處立刻就會處於危險中。”頓了一頓,楊懷用手揉了揉自己漲得發疼的太陽穴,苦笑道:“在沈嶺等地的青州軍的總體兵力沒有我們多,但是攻擊性極強,按照他們的實力來看,要在三地同時開花,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一定有一個攻擊的重點,我們只要明了青州軍的意圖,便可高枕無憂,但是這個重點在哪裡實在不容易判斷。要是我軍現在沒有征服南蠻的軍事行動便好了。”楊懷此言一出眾人紛紛點頭,一時間,大廳之中亂了起來,眾人各抒己見,紛紛陳述三地的重要性,討論來討論去,似乎這三個地方都有重要性,都應該派出援軍似的。 只有張任被楊懷說得渾身一震,沉思起來。 顯然是想到了什麼別人沒有註意到的問題,眼中精光閃爍,不半晌便神情大定,顯然是胸有成竹,想到了解決的辦法。

    大將雷銅卻有點不耐煩的大叫道:“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乾脆把這四萬人平均分到三地得了。”眾人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雷銅,楊懷沒好氣道:“那樣派出援軍和現在又有什麼區別?現在我們談論的問題青州軍攻擊的突破口在哪裡的問題,要知道,青州軍雖然實力強橫,但是現在青州軍三地齊攻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一定有一個側重點,那裡才是我們要防禦的重點。”張魯的弟弟張衛深表同意地點頭道:“楊懷將軍說得不錯,這三個地方的確相輔相成,缺一不可。所以我們在派出援軍之前,一定要弄清楚青州軍的兵力分配,據我所知,在此地的青州軍一共有兩支,一個是魯肅大軍,一個是張繡大軍,這兩隻軍隊加起來數量不少於十萬人,現在我們知道進攻斜谷關的軍隊乃是魯肅大軍。這支雖然人數只有三萬人,但是根據我們的斥候在幽州戰場和徐州戰場上收集來的情報看來,這是一支專業的攻城部隊,根本不能以一般地攻城戰的規律來衡量,一旦攻城戰都是'十則圍之',但是魯肅大軍顯然強大到了無視這一常規的地步,實在令人頭痛。至於兩外一支軍隊乃是張繡大軍,看來進攻劉璝將軍防​​守的斜谷和泠苞將軍防守的駱谷的青州軍應該是張繡大軍,駱谷倒還好說,畢竟張繡大軍不是攻城部隊。但是斜谷形勢卻不容忍樂觀,要知道那裡僅僅是道路險峻,但並非是防守的好地方,所以這裡最容易失守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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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衛乃是漢中本土的將領,自然對漢中的地形有著絕對的發言權。

    眾人紛紛點頭。 李恢嘿然道:“這麼說來,張衛將軍的意思是青州軍攻擊的主要地方實際上應該是斜谷關和斜谷兩地了?”

    張衛搖頭道:“那倒未必,我只不過是根據地勢出發。分析一般的情形,但是青州軍詭計多端,而且強橫無比,說不定也會用聲東擊西之計,一切還都在未知之數。 ”

    經過張衛這麼一分析,形勢是清楚多了,但是如何派出援軍還是沒有一個定論。 張魯此時也接口道:“小弟說得有道理,我軍的數量的確不少,但是大部分作戰素質在青州軍之下這是不可忽視地事實,若是我們援軍派出後。依然被敵人算計,被敵人利用聲東擊西之計集中兵力猛攻一處。我軍在這三地定然立足不住。”

    一直不說話的張任此時淡然道:“諸位,我覺得我們地思路有問題。要弄清楚青州軍的動向,我們先要弄清楚青州軍的動機。”眾人聞言不由得齊齊一怔,張仁的說法顯然是他們所沒有想到的,誰都知道張任乃是益州的帶兵第一人,神通韜略,現在聽張任這般說話,不由得把希望的目光投向張任。 張任看向眾人,冷然道:“友一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先分清楚,那就是青州均的確對我們漢中虎視眈眈,但是這並不等於青州均隨時隨地都會發動進攻,在青州均的計劃中的確要依據奪下​​漢中,只有這樣才能實現太史慈地野心,但是那必須經過深思數率才行,青州均雖然請打,但是害沒有強大到想要怎麼來便怎麼來的底部。大家是否應該想一想,現在青州軍進行地攻擊是否就是清華走均對我們發動的總攻擊!眾人聞言又是一怔,張任說地問題顯然是他們所沒有想到的,法正目光閃動,神色中有一種恍然大悟在其中,顯然是明白了張任的潛台詞。

    張任冷然道:“青州軍現在發動漢中攻勢,的確出乎我們的意料,因此大家十分慌張,但是不知道大家有沒有想過,龐統先生在製定整個漢中計劃的時候也沒有對我們說過青州軍會在這段時間內發動漢中攻勢的事情,難道說青州軍已經高明到了可以瞞過龐統先生的地步?”眾人紛紛搖頭,龐統有多厲害他們當然都是心中有數,青州軍雖然絕頂軍師極多,但是和龐統相比也不過是旗鼓相當而已。

    張任冷哼一聲道:“剛才我聽有人說我軍的援軍之所以不夠是因為現在成都方面抽不出多餘的兵馬來,若是沒有準備征服南蠻的軍事行動,我軍現在就不用為援軍發愁了。這話實在糊塗,龐統先生既然敢於在此時出兵征服南蠻,那就是因為有十足的把握確保我們漢中有足夠的實力在現階段可以抵擋住青州軍,無論從各方面來說,青州軍現在並不具備一舉佔領漢中,進逼益州的實力。至少他們有足夠的兵力。”眾人也逐漸明白過來張任的意思,一個個眼前發亮。

    張任目中閃過寒光,哈哈一笑道:“所以說,青州軍的這次攻擊在時機上就是不成熟的,正是因為時間不成熟,所以龐統軍師才沒有作出相應的預先佈置。張繡大軍和魯肅大軍加在一起人數不少,但是在攻下漢中的幾處險要關口之後,他們還有能力再向前進一步嗎?不要忘了,青州軍對漢中的地形並不十分熟悉,即便是攻下了三地又如何。他們同樣面臨如何分配兵力問題,區區十萬人,又有那麼多的騎兵,還有那機動性差的攻城部隊,在山地如何移動?而且在這三地的兩側,我們還有其他守軍隨時可以在沿途圍追堵截,貿然前進說不定便會被我軍算計,真意點魯肅和賈羽應該清楚,凡此種種,都是時機不成熟的地方。”

    頓了一頓。 張任又道:“更何況要發動漢中攻勢,天水和隴西的軍隊又怎會閒著?難道魯肅和張繡大軍會犯孤軍深入的錯誤嗎?”眾人心中一震,不由自主的點頭,但是有人不住升起疑問,不明白青州軍為何在時機不成熟的時候發動這場戰爭。 這完全不符合青州軍的風格。

    張任緩緩掃了一圈。 知道眾人心中的疑問,淡然道:“我們知道各位心中的疑問。的確,青州軍若是在此時攻擊漢中時機不對,但是如果青州軍地目的不是攻擊漢中呢?”法正哈哈一笑道:“張任將軍說得有道理啊,大家不要忘了,為了迎接司馬懿進入到我漢中,所以龐統先生才挑動呂布等人與青州開戰,可以說青州軍要為西北戰場忙上一陣子,對於太史慈來說,現在最害怕的事情莫過於我軍和呂布等人聯手進行南北夾擊,所以若我是太史慈就一定要防患於未然。我也會命令賈詡等人猛攻漢中,目的不是為了攻擊漢中。而是為了讓漢中沒有多餘的兵力與呂布等人聯手南北夾擊,畢竟青州軍不知道我們的目的是為了迎接司馬懿。可以說,青州軍現在的漢中攻勢本身就是一種威懾性的行動,看上去三地岌岌可危,其實我們只要堅持一段時間,青州軍就會退去。”張任點頭道:“太史慈不是傻子,自然猜得到呂布等人地反叛行動乃是龐統軍師的手筆,他又豈會不預防一下?”

    眾人這才恍然大悟的,雷銅嘿然道:“原來如此,青川軍的目的原來不在漢中,而是在西北戰場啊,哈哈,說來說去,他們還是被龐統軍師和司馬懿算計了。”

    楊懷也笑道:“也就是說其實青川軍現在派軍來攻擊漢中反而是正常的,因為這是他們防止我軍與呂布聯手的必要行動,根本不足為奇。”張任微笑道:“正式依據這種判斷,我均根本不必慌張,現在我們想的不是怎麼防守,而是利用青州軍的這種心態先讓青州軍敗上一局,錯錯他們呢的威風。哼,定要一戰功成,令青州不敢小覷漢中。故此出兵之事,我們要好好計劃一番。”

    眾人聞言哈哈大小,顯然背張任的一番分析說的信心大增,殊不知,這一切在露宿和賈詡的意料之中。

    正式因為龐統和張任誤判了形勢,所以漢中地均衡在不久之後就背打破。 張任意氣風發的看向眾人道:“當然,我們並不能因為青州軍並無全力攻打漢中的意圖而放鬆警惕,要知道,若我是賈羽又或者是魯肅的話,完全可以集中全力先打下一處,吧這里當成是跳板,以便日後進攻漢中之中。所以我們不能給青州軍一點機會,免得給我們增加不必要的麻煩。”

    眾人聞言點頭,知道張任說的沒錯。 張任見眾人無不同意自己的說法,便沉聲道:“從現在的局面看來,我以為,青州軍的攻勢最後會落在斜谷關上,要知道在三地中,這個地方才是作為跳板的最佳地點。”眾人聞言紛紛看向張松描繪出來的這一地區的地形圖,不半晌紛紛點頭,楊懷點頭笑道:“的確如此,斜谷乃是兵家中所謂之`通地`,敵我雙方都可以來往,但是我軍對於地形十分熟悉,而且我軍事先已經佔領了這個地主,即便是爭奪下來也會有相當的損失,並且要防守此地必須同時控制斜谷關和駱谷,首尾呼應才行,故此青州軍不會去攻擊斜谷,至於駱谷,也一樣存在這個問題,青州軍若僅僅是要找一處為日後進攻漢中的跳板的話,這兩個地方都不是例行的地方。斜谷關就不存在這個問題,他本身就是一處險關,屬於兵家必爭之地,若是被青州軍佔領。日後還真是麻煩不斷。眾人紛紛點頭贊同,現在看來,青州軍的確只有這一個選擇,既然不會在現階段奪下漢中,僅僅是為了騷擾漢中的軍隊和呂布聯手南北夾擊太史慈,那麼對於青州軍最好的結果就是趁機奪下一處作為跳板了.而這個地方當然是斜谷關這個進可攻退可守的地方最好了.

    張任微笑道:"楊懷將軍與我心有戚戚焉,所以我以為我軍在漢中的援軍應該大部分派往斜谷關,協助吳懿吳蘭兩位將軍防守."眾人點頭,張任又笑道:“至於說到斜谷和駱谷,這兩地我們當然也不可放棄。不過我們完全可以因地制宜,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騷擾弄得張繡大軍疲憊不堪,自然會早早退兵。”

    法正哈哈笑道:“張任你越發地深沉老到了。若是我沒有猜錯,咱們的白耳軍應該上場了吧?”

    張任嘻嘻一笑道:“法正先生才是厲害,我這點心思什麼都瞞不過先生。”言罷便看向陳到留下的白耳軍的三員戰將。 肅容道:“馬忠將軍領一千白耳軍支援斜谷,張疑將軍一千白耳軍支援駱谷,定要百般折磨這兩地的張繡大軍,可聽明白了。”

    兩人肅容應命。

    面目陰沉,細目中不停地閃爍著智能之光的王平看向張任,沉聲道:“張任將軍,那屬下做什麼?”張任哈哈一笑道:“王平將軍不要著急,我還有更重要地任務交給你去做,那就是對青州軍進行突襲,打他們個措手不及。要他們沒得囂張。”用手一指地圖上的青泥口,淡然道:“青州軍對漢中的地形並不熟悉。所以有一些漏洞是他們想不到的,幾年前。我們和荊州軍曾經聯合展開過一次軍事行動,那就是在南鄉一帶開展搜索,因為我們懷疑南陽的李嚴大軍是在為某一支青州軍作掩護,並且擔心青州會從青泥口探尋出一條進攻漢中地道路,若是那樣,上庸房陵等地便危險了,弄不好青州軍還會毫不理會駱谷,他們完全有可能發現在駱谷地東面、子午谷的東南、青泥口地西南處一處通道,若是被他們發現,他們便會直渡漢水,攻擊漢中。但是事實證明我們乃是杞人憂天,因為李嚴大軍的存在只不過是為了保護青州商人在荊州的利益而已。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軍還是在這里布下了埋伏,時至今天青川軍還不知道這條道路的存在,他們那裡雖然有一份從荊州那裡​​得來的家的-入蜀圖',但那是我軍繪製的錯誤圖紙,為的就是算計青州軍,而且在青州軍美宴發動對漢中的總體攻勢的時候,青州軍絕對不會來探尋此路地,為的是不打草驚蛇。“

    眾人點頭,便是知道這件事情,因為這牽扯到了一場龐統和周瑜之間的一場明爭暗鬥,所以無人不知。 張任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朗聲道:“正是因為這樣,賈詡和魯肅在製定計策地時候一定會不自覺的避開這條道路,而這將會給我們可乘之機,將軍只要領軍從這裡出發,便可對武關和清泥口形成極大的威脅,若是可以攻下兩處,那便更妙了,我到不是要你去佔領兩處,而是攻下來便撤退,定會對青州軍形成沉重的打擊。”

    眾人聞言轟然叫妙,張任的這條計策實在是太出人意料了,誰能想得到張任居然在防守之餘還有如此反擊之術? 王平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想起一事,旋即皺眉道:“但是我手下只有一千白耳軍,是不是人數少了一些?”

    張任搖頭笑道:“你的突襲將會分成兩部分,王平將軍你要先領著一千白耳軍在前面探路,先確定青州軍這兩處的勢力分佈的時候;而在這時,斜谷和駱谷的兩處張繡的軍隊應該已經撤退,那麼張嶷將軍和馬忠將軍便可以帶領剩下的兩千白耳兵趕到將軍處,與將軍會合了,有三千白耳軍,無論是清泥口還是武關,都不在話下吧?”王平恍然大悟。 又仔細地看了看地圖,點頭道:“清泥不敢說,武關一定沒有問題,這武關在群山之間,別的不說,若是說三地戰,沒有人會是我白耳軍的對手。”

    張任哈哈一笑道:“要的就是將軍的這句話。”

    至此,張任便就已經把應對之策悉數佈置下去,從整個佈置上看,有攻有守。 十分完美,故此眾人聽得信心大增,因此全都放鬆下來。 秦宓卻想起一件事情來,皺眉道:"法正先生,我們光顧著漢中地局勢了.卻忘記了劉馬和司馬懿.現在青州軍這麼一鬧,斜谷和駱谷的道路被阻.他們如何進得漢中來,若是長安城發現了司馬族逃跑,派出追兵來,那便不妙了.他們一定會猜出我軍的意圖,到時候放棄攻擊漢中,反過頭來搜捕劉馬等人,那時候他們根本無處可逃,只會被青州軍再抓回去,我們豈非是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張任微笑道:“這事情不急,其一。司馬懿十分聰明,如果青州軍在漢中有此行動他一定會知道。在這種情況下,他的逃亡行動一定會有所改變。莫要忘記我剛才說的那條青州軍不知道的通往漢中的道路,只要司馬懿向劉巴說明情況,劉巴定然會引導司馬懿和司馬家族走這條道路回漢中的。我們根本不必為他們擔心。到了地方,我軍自然會有人去接應他們。”

    眾人恍然,紛紛放下了被秦宓說起來的心事。

    張任環視左右,淡然道:“若是沒有什麼疑問,大家便出發吧。”於是,一次徹底改變漢中局勢的軍事行動便在張任地主持下展開了。

    隨後的幾天,張任和法正親領大軍,帶著大將楊懷、雷銅、張衛、楊氏家族的降將楊任、楊昂、楊柏等人直奔斜谷關而去。

    張疑、馬忠、王平三人則按照張任的吩咐帶領白耳軍各奔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而此時,正是在西北地區做戰的田豐大軍大破呂布大軍之時。

    隨後的幾天時間內,戰爭的發展完全按照張任的預料發展。 魯肅大軍在斜谷關的攻勢越發的猛烈起來。

    至於斜谷和駱谷,進攻的勢頭卻在漸漸的衰弱,尤其是在張嶷和馬中的兩支白耳軍出現在了斜谷和駱谷之後,張繡大軍的進攻勢頭更是被全面遏制。 面對擅長於山地作戰的白耳軍,張繡大軍錶現得無能為力,唯有從兩地緩緩撤退,但是他們的兵力卻施加在了斜谷關上。 此時,張任等人越發的肯定了己方的判斷,因此信心大增,斜谷關也在援軍地支援下實力大增,令魯肅大軍也是無可奈何。

    與此同時,王平的一千白耳軍已經來到了武關等地,並且在進攻前作了詳細地偵查,為突襲作最後的準備。

    隨後張疑和馬忠兩人便帶領著自己各自的一千白耳兵向這裡趕來和王平會合。 唯一令張任等人感到意外的的事情是司馬懿和劉巴居然還沒有到來,但是他們對司馬懿信心十足,自然不會放在心上。 他們只等著王平的白耳軍攻下武關或者是青泥口,那麼青州軍想不撤退都難了。

    殊不知,他們引經為傲的白耳已經落入到了青州軍的算計中。

    就在白耳軍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入到了武關地區的時候,史阿率領的五千特種精英便抄了白耳軍的後路,消滅了多股益州軍在這一區域內佈置的暗哨,每一戰都是痛下殺手,對遇見的益州軍一個不留,全部殺死。 故此,白耳軍在根本就未得到任何消息的情況下,便被特種精英包圍了。

    與此同時,因為沿途的益州軍很多都被消滅掉了,故此,在南鄉附近潛伏了很多年,差一點便變成為了本地人的沮授大軍終於有了行動。

    沮授大軍根據手中的真地圖和假地圖兩者的比較很輕易地便找到了益州軍在南鄉一帶的防禦,進行了幾場殲滅戰,破壞掉了南鄉一帶的防禦,便長驅直入,直奔張任自認為萬無一失的秘密通道而去。 在那鄉一帶被擊潰的益州軍中有人想要輾轉回到駱谷,結果卻在北上的時候被這一區域的特種精英攔截住,一陣截殺,只剩下幾個人另找出路而去。 估計沒有個十天半月,休想要找到一條安全的道路,若是想要回到漢中,那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那個時候說不定青州軍已經佔領了漢中呢。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此時,剛剛打開南鄉通道的沮授大軍最重要的任務是和史阿的特種精英會和,以確保在渡過漢水,進攻漢中時無後顧之憂。 一切事情都朝著有利於青州軍的方向​​發展。

    而在這之前,圍繞著武關的戰鬥正要打響。

    特種精英和白耳兵的相遇注定是一場精彩的戰爭。

    武關南面的高山處。 王平、馬忠、張嶷三人機警地看著不遠處的武關,十分的靜默。

    良久,王平低聲道:“看來太史慈對於這一帶的地形的確不是很熟悉,他以為在武關的前後都是青州軍的絕對勢力,所以在武關處的軍隊數量並不多,才不過五千人,對於我軍​​來說根本就是不堪一擊。”

    馬忠低笑道:“正是如此,而且以我們的角度看去,只要我軍潛行到近處,便可以利用強弓勁弩壓制城頭,然後我軍便可以直接從高處跳城,佔領武關。”張嶷嘿然道:“這的確是最簡單也是最有效的一招。”

    王平淡然道:“英雄所見略同,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麼?現在是中午,按照青州軍獨特的就餐習慣,他們正在吃飯,而且還有不少人已經吃完,現在那些守在關口上的人要么就是飢腸轆轆望眼欲穿地等著吃飯,要么就是已經吃飽而有點昏昏欲睡,我軍突如其來,又是以有心算無心,定然可以一戰成功。”馬忠兩人點頭應是。 王平一擺手淡然道:“我們行動吧。”

    馬忠兩人領命,回到自己的位置,便領著自己所統帥的白耳兵一路而下,借助山坡上的障礙物小心地向山下潛行而去。

    時間不長,白耳兵便已經接近了武關,他們都已經可以看清楚距離他們最近的士兵的大概容貌。 王平一擺手,白耳軍募的停了下來,王平有連打了幾個手勢,身後的白耳軍立時訓練有素的行動起來,顯示走在最前面的白耳軍一個個從後背拿下了弓箭和強弩,顯然是想要走到再進一線的地方進行射殺和覆蓋射擊,一遍自己的同伴跳城成功,後面的白耳軍則吧長槍收起來,從身上抽出了配刀,並且開始檢查身上各處有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免得進攻時有所素服。

    在這期間,王平又一擺手,前面的弓箭手先性行動,在一次緩緩移動,更加接近武關,與自己的同伴拉開了距離,更留出空位一變身後的同伴衝刺和跳城。 王平的陰冷臉上此時露出殘酷的微笑,才把自己的手舉起來,還沒等放下,異變突起!

    身後驀地傳來了連片的慘叫聲。

    王平、馬忠、張嶷三人聞聲立時色變。

    齊齊回頭看去,就見在己方的身後,一支軍隊出現。 人人手持一種奇怪的強弩,可以連綿不斷的射擊。

    王平立時色變道:“是青州軍中的那支神秘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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