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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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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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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30 22:52:02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五章群動碧水龍吟


  嚴氏和秦氏有點悵然若失的看著呂布和曹玲的背影,心中閃過"我不如她"的念頭.心中突然對呂布有了極為強烈的留戀之情.

    很多的女人就是這樣,可以主動放棄,但卻不能被別人放棄.

    兩女聞聽太史慈的言語,先是一呆,然後嚴氏對太史慈恭聲道:"司空大人,奴家希望從此跟隨宋憲將軍,不知道司空大人可否答應?"太史慈點頭,心道果然,表面則若無其事道:“一切隨夫人的意願了。”

    秦氏這人最沒有主意,一直以來都是以嚴氏馬道是瞻,現在嚴氏已經為自己找到了一個新歸宿,自己的何去何從卻沒有決定,當下六神無主起來,有點姜惶地看著嚴氏,拉住嚴氏的衣袖輕聲道:“夫人,那奴家應該怎麼辦?”嚴氏一直和這秦氏親如姐妹,此時卻好似變了一個人一般,一撫自己的衣袖皺眉道:“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現在過來問我做什麼?”秦氏為人雖然軟弱,但是人卻不笨,聞聽嚴氏此言,立時知道自己在嚴氏的眼中已經變得毫無價值了,嚴氏一直以來把自己當成是用來對付曹玲的工具,通過自己來控制呂布,現在呂布已經變了一個樣子,更是去了應有的地位,自己已經失去了利用價值,嚴氏當然不會再對自己虛情假意了,越發的慌張起來道:“夫人把妾身從長安帶出來,義結金蘭,今天如何出爾反爾?無論如何還望夫人念在往日之情,收留妾身今生今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無所不從。”太史慈看著秦氏,心中憐憫:這個女人真是長了一個笨腦殼,絲毫不會為自己的前途作打算。 看來天生只會依靠別人,若是沒有人扶持的話,他便無法獨立生存,就好像牽牛花一般,無法獨立生長,若是我華夏的婦女都是這般模樣,那才真是可怕,這樣的女子教育出來的孩子若是像樣子。 那才是怪事。

    難怪歷史上的秦郎那般不成氣候了,說來說去,他的這個媽媽實在是一般。 嚴氏卻不耐煩道:"天下無不散之宴席,你我情同姐妹不假,但是那時我們都是呂布的妻妾.莊子說得好,既不能忘於江湖,那便要相濡以沫,所以才會有當日之話語,但是人生宛若萍聚,轉眼便會各奔東西,妹妹為何不懂這個道理?今日形勢不同,說地話語也自不同.還請夫人自重."

    太史慈和大廳中的眾人聞言齊齊一怔,沒有想到這個嚴氏說起話來這般有文采,居然可以把無恥的事情說得這般冠冕堂皇,不由得對這嚴氏刮目相看.太史慈心中暗嘆,也只有這樣的女子才能夠左右住男子,若是這嚴氏乃是女後的話,那可還真是不得了呢。 單單是這一份巧言令色的功夫就不是誰都能會的。

    秦氏被嚴氏說的雙眼失神,呆立在那裡。 太史慈卻微笑道:“嚴夫人真是冰雪聰明,大概是怕秦氏夫人進到府中之後會後院起火吧。”

    嚴氏被太史慈說中了心事,卻絲毫不感到尷尬。 臉上露出微笑道:“司空大人說得對,我地這個姐妹狐媚過人。若是被我們家宋憲看見了,那可要糟糕。”轉過頭來看看秦氏,越加得不耐煩道:“你不是只要有男人就可以活下去嗎?你丈夫秦宜祿死的時候你也是這般模樣,跟了呂布不就都好了嗎?現在司空大人手下男人這般多,你隨意挑選一個好了,同樣可以過得幸福。沒有人會覺你的。”

    秦氏被嚴氏說得渾身一顫,只感覺到自己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件貨物,身上的衣服更是被大廳中的男人用眼睛剝光了一般,帶著一種徹底心寒地難受。 其實大廳中的男人見到這般美貌的女子,自然會忍不住心動,當然會用眼睛去看,不過青州軍和其他地方的軍隊不同,若是換成西涼騎兵,見到秦氏的話,她的身上早就已經沒有一件完整的衣服了,故此秦氏的孤苦無依只不過是一種錯覺,在這大廳之中是不會有人難為她的.

    太史慈覺得嚴氏已經把秦氏嚇到了,當下淡然道:"好了,秦氏夫人如果不知道要到哪裡去,那我便派人送你到長安,先在我的司空府住下,秦氏夫人,你可願意?"秦氏現在只要有人能收留她就好,現在聞聽太史惹的言語,當下聲淚俱下的跪了下來,感激涕零道:“多謝空大人收留,奴家今生今世不忘大恩。”

    太史惹心中欺壓笑,這個秦氏大概是誤會了,作為男人,雖然自己對她的身體很感興趣,但是這樣的女人可不是自己想要的,看來日後自己還要給我秦氏找一個歸宿才好。 嚴氏顯然也誤會了,抿磁卡一張小嘴微笑。 太史惹懶得理嚴氏,一擺手便命人把兩女帶下去好生照顧。 帶兩女走後,太史慈還未說話,閻行便忍不住羨慕道:"主上真是好艷福."

    太史慈啼笑皆非,一瞪眼睛道:"若是你喜歡.那個秦氏歸你好了."

    豈料閻行聞言嚇得連連擺手道:"這可不行,我家娘子賢良淑德,有她便足夠了,若是弄一個狐狸精回家,那以後地日子即便沒有辦法過了."太史慈沒有想到在沙場上縱橫無敵的眼睛居然是個怕老婆地角色,啼笑皆非道:“沒有想到你還是一位模範丈夫,不過韓遂大人的女兒肯定是馴夫有道呢。”

    閻行聞言當下呵呵笑了起來,一臉的不好意思。

    太史慈微笑道:“所以我說將來有機會地話,你應該到並州去見見杜遠那小子,相信你們一定會有共同語言。”閻行有點莫名其嫦娥,低聲向站在自己下手的張英低聲詢問道:“杜遠是誰?”

    張燕搖頭苦笑道:“杜遠將軍乃是青州軍中有名地怕老婆。”

    閻行聞言更加不好意思起來,太史慈卻對田豐微笑道:“元皓兄,西北戰事大體就是這樣了,呂布已經束手就擒,完結了我的一塊心病,現在唯一有點棘手的就是西羌王和馬超。就交給元皓兄了。漢中那裡應該已經有一突破,我實在放心不下,明天我就會趕往漢中。田豐點頭道:"主上此去,不知道要戰鬥到何時,荊州一定會和劉備聯手的,如此一來,菹授他們的實力就會顯得單薄起來,主上此去應該多做準備."

    太史慈淡然道:"呂布剩下的一萬多名西涼騎兵我會盡數帶走.進入到漢中之後,還是有騎兵地用武之地的.呂布手下的將領我也會帶走,他們無一不是身經百戰的悍將,只是跟隨呂布龜縮在一偶,豪氣全都被磨沒了.只要給他們一個機會,將來在漢中的戰場上一定會有他們的立足之地的."田豐“嗯”了一聲道:“主上不要忘記管寧先生那邊,他一定會根據漢中的戰事而有所行動地,所以主上才要趕快趕回去,熟悉一下各方面的佈置。”

    太史慈臉上露出神秘的微笑道:“幼安兄的手段我可猜得出來一二,哼,幼安兄定會令敵人大吃一驚的。”

    頓了一頓,太史慈又道:“子龍我留在這幫助元皓擺平馬超。閻行嘛,回到天水城那裡去,諸葛小子定然有用的著你地地方,龐德和仲康我會帶走。”田豐明白太史惹的意思,隨即又向太史惹提出了一些建議,眾人便散了。

    第二天一大早,太史惹便帶著呂布手下投降過來的眾將出發。 直奔漢中而去,呂布、曹玲、嚴氏、幫會氏都被田豐派人送回了長安。 閻行則獨自一人會到了天水城。 田豐留下人手防守北地,然後寫信派人給龐德和許褚送信,要他們分別從安定和無城出發。 與太史惹會合趕往漢中。 太史慈的大軍在走了五天之後,許褚和龐德兩人終於追上太史慈。 兩人是日夜兼程,故此行動迅速。

    太史慈見到兩人自然歡喜,於是便把呂布手下的眾將介紹給了兩人,其實大家在戰場上都已經見過,故此熟悉得很。 自然沒有任何的隔閡。 太史慈這些天更是對這些新投降過來的戰將予以鼓勵,讓他們很快地便忘記了自己原本是投降過來的呂布戰將的身份,而是真正的把自己當成了青州軍的將領,一個個把戰場上丟掉的自信找了回來,更幫助太史慈把投降的呂布大軍弄得士氣高漲,軍心再次凝聚起來.

    太史慈對此十分高興,如此一來,這支軍隊到了漢中之後便會直接發揮出應有的戰鬥力.呂布的大軍本來就是西涼騎兵中的精英,而且隨著呂布轉戰南北,作戰經驗十分豐富,雖然比青州軍差上一些,但也不遑多讓,故此太史慈心情舒暢。

    雖然漢中地戰鬥才剛剛開始,但是太史慈卻充滿了信心。

    而天下,也在此時暗流湧動,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漢中。

    荊州,襄陽城。 廖立從南陽趕回,快馬加鞭,日夜不停,很快便回到了襄陽,見到了孫策和周瑜,兩人從廖立地口中知道漢中失守這件事情之後,立時大為震動,這意味著太史慈已經找到了攻擊益州和荊州的跳板。 荊州變得不再那麼安全。

    孫策連忙召集手下的文武前來,商討眼前地大事。

    沒有用多長時間,孫策手下的一干賢才便濟濟一堂,商討眼前地大事。 眾人聽完廖立的匯報之後,一個個面色凝重,知道眼前形勢危急,孫策手下大將程普搖頭嘆息道:“龐統還是太嫩了,居然讓青州軍擺了一道,現在東川意失,不但益州岌岌可危,連我們荊州都跟著受牽連。”周瑜看了一眼程普,淡然道:"這件事情不能怨龐統,還是太史慈心思深刻,當初廖立便已經想到了青州大將甘寧和張燕大軍銷聲匿蹟有可能在南鄉一帶活動,但是我們搜索了好久,依然一無所獲.所以還以為是自擺烏龍,現在我們才知道,原來人家青州軍很早之前便已經有了入蜀地圖,對我們的搜捕根本就是視若無物."

    眾人恍然,若是有這份地圖在,青州軍的確可以翻手為雲覆手為雨.頗有才智的黃蓋聞言皺眉道:“我聽廖立軍師說過,這幅入蜀地圖只可能在益州名士張鬆的手中,青州又怎麼可能有呢?”

    周瑜面色陰沉。 眼神之中神光流轉不定,沉聲道:“青州軍並非沒有機會接觸到張松,當年袁紹組織第二次諸侯聯盟的時候,太史慈曾經見到過張松,也許。張鬆的地圖就是在那個時候被太史慈弄走的。”廖立聞言駭然道:“這怎麼可能?太史慈當時怎麼可能知道第鬆身上有地圖呢?附非太史慈能夠未卜先知。就算是瑞在神機妙算算無遺策的人也不能可做到這一點的。”

    眾人被廖立這麼一說,心口立刻泛起異樣的感覺賭錢不毛骨悚然:這個太史慈到底是不是人? 怎麼可以做到這一點的?

    周瑜卻苦笑道:”我怎麼知道這件事情?不過我只知道不管到任何時候,我們都不可以輕視太史慈,而實際證明,即便是龐統用盡了所有的本領還是棋差半招,這個太史慈真是所有謀士的噩夢。眾人默然無語,都被周瑜說的心驚膽戰,興起不想與青州軍為敵的念頭。

    孫策卻皺起了眉頭,對周瑜剛才這一番滅自己的銳氣長敵人的威風地說法感到不滿,才要說一番話激勵一下軍心士氣,卻看見廖立向自己連打眼色,顯然是要孫策不要打斷周瑜說話。 不由得大為錯愕,但是他對周瑜和廖立兩人一向是言聽計從。 看到廖立的眼色,立時明白了周瑜這般說話定然是別有用意。 當下閉口不言,任周瑜發揮。 周瑜掃了大廳中臉色有些發白的眾人。 淡然道:“不過人世間沒有後悔藥,我們已經是太史慈的敵人。這件事情我們沒有辦法回頭,更沒有辦法去和青州軍媾和,荊州的名門望族有何自己地利益,而太史慈進入到青州就是為了要破壞這種利益,明顯太史慈從來不掩飾這一點,若是因為害怕太史慈而停止抵抗的話,那便會真的一無所有,左右都會被太史慈剝奪我們的利益我們何不奮起反抗,還有生存的機會。”眾人聞言心頭一震,想起了各自家族的龐大利益,又想起了若是太史慈進入到荊州之後,自己的家族將會遭受到的巨大的損失,立時一個個從眼中散發出了凶狠的光輝,那其中有何要和太史慈決一死戰的堅定。

    孫策這才明白,原來周瑜是在用激將法,先把眾人放到絕境當中,讓眾人感到絕望,然後指出絕望於事無補,荊州沒有退路的事實,反而令眾人從絕望的恐懼中覺醒過來,形成了強大的戰鬥力。 這種戰鬥力是根本無可摧毀的。

    廖立向孫策一打眼色,孫策明白現在是自己說話的時候了,站起身來昂然道:“公瑾言之有理,更何況最後鹿死誰手還未可知,青州軍固然厲害,但是卻並非不可戰勝。益州現在雖然推動聞漢中,但是他們地根本並沒有魂魄,還有我荊州軍隊參戰,青州軍未必便會全勝。“

    眾人轟然稱是。 周瑜看看眾人已經被激勵起來,知道可以與青州軍決一死戰了,當下當然道:"要想改變現在的不利形勢,最重要地就是奪回漢中,我軍行動之時,有三條道路可以走,故此我軍應該兵分三路行動."

    頓了一頓,周瑜沉聲道:"先是南鄉那裡,我軍從此行動可以切斷青州軍的後路,不過這裡的道理並不好走,青州軍既然從這跳道路上奪得了漢中,那麼他們也一定不會對這跳道路謹小慎微,所以這裡將會有一場硬仗,但是這裡我們又不能不爭奪,否則我們便沒有辦法迫退青州軍."廖立點頭道:“正是如此,現在被奪下地東川已經成為了青州軍通往漢中的通道,只要有這條通道在,青州軍在漢中便是進可攻退可守地局面,實在令人頭痛,但若是可以奪下東川。又或者可以和青州軍在東川線有攻守,那麼青州軍便會因為懼怕在漢中的青州軍變成孤軍而瞻前顧後,然後我們和益州聯手在這面戰場擊敗青州軍幾場,青州軍到時最後只能撤軍。”眾人點頭,謀士蒯越接口道:“這一地帶都是山地,我荊州軍擅長於山地作戰的部隊幾乎沒有,唯有新近主上收降的沙摩柯及其部眾非常擅長山地作戰,我看只有這支軍隊可以勝任南鄉一線的戰鬥。”

    廖立沉聲道:“這支軍隊將會由我親自帶領。不過沙摩柯桀驁不馴,只我一個人未必可以支配他,所以我希望可以把周泰將軍調配給我使用,不知道主上意下如何?”眾人看向孫策,要知道周泰乃是孫策的貼身侍衛,每天就陪伴在孫策的身邊,保護孫策的安全,此人武功深不可測,但是一直深藏不露,從不輕易出手。

    孫策十分爽快道:“廖立你便把周泰帶走,若是沙摩柯不服管教,自然有周泰出手助你。”廖立哈哈一笑道:“這些蠻人,只會用武功來衡量英雄。當初就是周泰將軍親手抓住的沙摩柯,若是沙摩柯見到了周泰將軍,一定會變得服服貼貼。”

    周泰此時站出來抱拳道:“周泰聽從廖立先生吩咐。”周瑜看向廖立,沉聲道:“廖立你的任務很重,不但要注意南鄉一帶的戰事,而且南陽一帶也不可等閒視之。青州軍一定會趁此機會興風作浪的。莫要我們還沒有抄青州軍在漢中的後路,就補南陽的青州軍抄了我們的後路。”

    廖立點頭道:“這一點我早有防備。文聘和孫朗大人此時正在全力監視南陽的青州軍,等我回去之後,定會嚴加註意的。畢竟桓範不是什麼好對付的角色。”周瑜點頭道:“你有這個覺悟就好。”言罷轉頭看向孫策沉聲道:“主上,請你親自統領第二支大軍從襄陽出發。和上庸守軍會合,直奔漢中。屬下則另外領一支大軍由巴東出發,等待益州軍對作出反應後,再和龐統一同出兵。”頓了一頓,周瑜沉聲道:“龐統是絕對不會屈服於這種情形的。哼,我們還可以把這里地事情告訴曹操,曹操也不會看著青州軍這般囂張的,此人用兵變幻莫測,我相信曹操定然會想出一些辦法來牽制青州軍的。”

    孫策聞言點了點頭,一拍椅子的把手,站起身來昂然道:“益州軍的反應可能會慢一點,因為龐統現在正在收服南蠻為已用,我們就先為益州軍抵擋一陣子好了。至於長江一帶的防線,就要託付給蔣欽和張允兩位將軍了。荊州地方上的事務還要請荊越荊良兩位多多費心。”眾人聞言轟然應命。 由此,荊州軍全面行動起來。

    豫州,瀘州城。

    龐統悠然的坐在座位上喝茶,絲毫不因為自己接到了漢中失守的消息慌張。

    關羽則是冷著一張臉坐在那裡,張飛來回踱步,不停地揉搓著自己的雙手,滿臉得焦躁不安,陳到則是緊皺雙眉,愁眉不展,顯然三人都在為眼前的局勢擔心。 張飛終於忍不住了,對龐統恭聲道:“軍師,現在漢中失守,益州岌岌可危,我們到底應該怎麼辦?”

    關羽截斷張飛道:“翼德,不要打斷軍師想事情,軍師一定另有打算。”

    張飛低下頭去,嘀咕道:“什麼有打算,分明就在很悠閒地喝茶嘛,還說漢中萬無一失,結果卻被太史慈擺了一道。”關羽聞不悅道:“翼德!你說的什麼話來?青州軍手中會有真正的入蜀圖,我們又怎麼會知道?否則南鄉一喧的防禦又怎會失守。這件事情是換了誰都市無法想到的和預防的,要怪也只能怪張松那個笨蛋。要不是軍師點醒,我們還想不到太史慈實在是諸侯同盟大會上下的手呢。”

    張飛也知道這件事情其實不怨龐統,這件事情根本就是劉焉留下來的後患。 龐統看了三人一眼,淡然道:“我知道三位將軍著急,但是事情並沒有三位將軍想得那麼糟糕。首先,我們先要看清楚青州軍現在沒有足夠的實力攻下整個益州,不要心急。我益州的主力並沒有受到損害。而且西川仍然在我們的手中。雖然敵人佔有東川和漢中,但對我們仍然無可奈何,他們最近這一段時間只會去防守。因此我們有足夠的時間想辦法;其次漢中一旦失守,其實受害最大的人並不是我們,而是荊州。我們還有西川作為守護,荊州還有什麼?青州軍只要兵力足夠便可以佔領上庸,出兵襄陽,把孫策在江北作為進攻中原的跳板的勢力攔腰截斷,孫策又怎會容忍這種事情的發生?所以我們的好幫手孫策和周瑜現在一定已經出兵了。有這兩個條件,我們便可以從容佈置。

    三人聞言恍然,這才明白為何龐統會如此有輕鬆自如,龐統微笑道:“更何況,主上在成都已經震懾了益州的世家大族,不日便會有一支大軍在手,至於巴郡、涪陵、德陽、江陽、宕渠等地都有重兵把守,就算是青州軍來攻擊。我軍何懼之有?”陳到接口道:”這倒是,巴陵老將嚴顏乃是益州名將,深明兵法,青州軍要過這一關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不過軍師也說了,青州軍現在還沒有實力再進攻,若是再想前一步,那便需要再調集大軍前來.青州軍雖然兵力雄厚,但是北面的佔局還沒有結束.太史慈對草原民族還需要防範,所以他應該暫時沒有實力做這件事情.”

    龐統微微一笑道:”陳到將軍言之有理,更何況.我們今天便會籌集到一支大軍,有了這支大軍.我們地把握就更大了.關羽等人聽龐統分析過形式之後,心中才稍微放鬆了一下。

    龐統卻肅容道:“可是有一件事我們必須要預防,那就是青州軍把漢中當成他們南下的跳板,若是被他們在漢中站住了腳,我們早晚會被青州軍蠶食掉,因此,我們現在所要做的不是防守益州,而是主動進攻漢中。現在我們是韓信點兵,多多益善。”

    關羽遲疑道:“好是好,就是怕那些蠻夷之人不使用道理就可以說的通的。”龐統神秘一笑道:“這件事情我自有辦法,到了關鍵時候,還要仰仗三位。 ”

    正說話間,一名長相清秀的文士走了進來,對龐統恭聲道:“軍師,您要召集地人都已經來了。是不是現在就去見他們?”

    龐統聞言先不理會這年輕人,而是轉頭看向關羽,沉聲道:“雲長,我要你在城外埋伏的軍隊可準備好了?”關羽肅容道:“軍師請放心今次在城外指揮幾路大軍的人乃是向寵那小子,剩下的幾將有吳班、張南、馮習、呂凱都是辦事穩重之人,有他們在軍師請放心。”

    頓了一頓,關羽忍不住問道:“軍師,我不明白為何要在城外埋伏幾支軍隊,軍師已經向各地發出通告了,凡是同意軍師招募的人都會起來喏是不同意的話,自然就不會來,軍師還需要防範什麼嗎?”龐統微笑道:“雲長你=把眼前的形勢想得太簡單了,的確,我主統治益州,威名遠播,但是地方上還有少數人居心叵測,我們現在到這裡來徵兵定然會有人不滿,但是要他們直接出來反對他們還沒有那個膽量,可以預見,只要我軍在這裡完成了招募任務,下一步便是出售對付那些不服從我軍之人,到時候他們還是只有屈服我軍一條道路可走,若是如此,他們定然會鋌而走險,我敢肯定,在前面大廳之中前來地眾人中一定會有居心叵測者,並且會暗中帶領大軍來到瀘州。”

    關羽點頭道:“軍師明鑑。”張飛則冷哼道:“若是有人敢打這主意,我便把他的頭擰下來!哼!敢和我大哥作對,敢再軍師面前玩花樣,簡直是找死!”

    孫到深通兵法,冷哼一聲道:“若是軍師料得不錯的話,敵人肯定是想要用裡應外合之計,先是挾持軍師和前來議事的眾人,然後打開城門,引大軍進城。 ”

    關羽看看陳到,點頭道:“你小子越來越鬼到了。翼德,你實在應該跟陳到好好學學,不要動不動就張牙舞爪的,對時局無用。”張飛瞪大了眼睛看著關羽,若是換作別人,張悄早就暴跳如雷了。 但是面對關羽,張飛就變得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陳到看看張飛,忍不住笑道:“其實也是因為軍師要我把帶來的一千白耳軍埋伏在城內和府內,以免節外生枝,我才猜到這一點的。”

    龐統點頭,轉頭看向那名年輕人道:“費禕你做得很好,你在前面帶路,我這就過去。”費偉答應一聲,便在前面帶路,龐統等四人跟在後面七拐八拐,來到了前廳,信步走了進去,那裡已經有很多人等著龐統的到來。

    龐統才一進來,眾人便圍了上來紛紛見禮,費偉則負責起了介紹地責任。

    只見為首的是兩員彪形大漢。 長得虎背熊腰,行動間龍行虎步,非常有氣勢。 引得連關羽張飛陳到這三員超一流地戰將都對這兩人頻頻注目,眼中露出驚異地神色。 顯然是看出這兩人的不簡單。 走在前面的一員戰將先對龐統施禮道:“在下洞溪漢將杜路,見過龐統軍師,這是我的老搭檔劉寧。”

    跟在身後的劉寧也跟著躬身施禮,神色之間十分的恭謹。 龐統聞言精神一振,要知道這兩人乃是益州地方上的實力派,一向不服益州政府的管教。 但是卻絕對不會騷擾地方。 劉備進駐到益州之後,這兩人雖然沒有表示過服從劉備,但是卻從不與劉備搗亂。 現在看著兩人對自己的樣子這般恭敬,便知道這兩人可以完全收為己用。 不說別的,這兩人手下有五萬精兵,戰鬥力相當不錯,實在是自己的一大助力。

    當下含笑點頭道:“原來是杜路、劉寧兩位將軍。龐統久仰了。”兩人見到龐統對自己這般重視,自然高興,劉寧傲然道:“末將聽說先生過來招兵買馬用以對抗青州的那般混蛋,當然便跑過來助先生一臂之力,早就聽說龐統先生算無遺策,今日一見龐統先生風采過人,實在是名不虛傳,劉備大人有您相助,我們益州只會蒸蒸日上,眼前的青州不過是跳梁小丑,不足為懼。”龐統聞言大喜,知道這兩人實在公然表明對自己的支持,為的就是給後面的那些人帶個頭,當下呵呵笑道:“有兩位將軍來此。何愁大事不成?”

    隨後,緊跟在兩人身後的人紛紛上前,表明自己支持龐統的立場,這裡面大多樹都是地方上的勢力派,比如樣河郡太守朱褒,越裡郡太守高定,永昌太守王伉等人,還有五溪的各部族的首領,紛紛表示要跟隨龐統北上抵抗青州軍。 龐統向身後三將一打眼色,三人臉上露了微笑,沒有想到事情會進行地這般順利,若是如此,龐統很快便會組織起一支大軍北上襲擊漢中的青州軍了。

    大家正說得不亦樂乎之時,卻聽見一人冷笑道:“你們是否是拍馬屁不要命了?龐統先生算無遺策?真是笑話,你們知不知道青州軍已經佔領了漢中,不日即將南下。到時候攻破成都,劉備便會敗亡,你們還不自己想一想出路,居然還在這裡捧臭腳,真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眾人聞言先是一愕,然後轉頭看向說話的人,只件那人面白無須,一雙三角眼好像睜不開一般,那裡面不時流露出貪婪的神色。 此人身後站著幾個大汗,身材魁梧之極,而且面貌怪異,不似漢人。 尤其是為首的一名大汗,身材比身邊人大上一號,一雙眼中厲芒閃閃,不用做什麼事情便顯得殺氣騰騰,宛若地獄中的魔王在世,顯然不是易與之輩。

    別人看到說話的是此人,馬上沉默起來,唯有杜路和劉中冷笑,虎目中射出寒光,瞪著此人。 永昌太守王伉雖然是個文人,但是膽氣卻足,變色道:”雍閡,你這是什麼意思?劉備大人的姓名豈是你可以直呼地?”

    趁這個機會,一直站在龐統身邊的文士黃權低聲道:“軍師,雍閡這人一直不服益州政府的管教。而且為人野心極大,不過幸好有杜路和劉寧將軍在,雍閡才一直不敢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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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門侍郎董允則在另外一邊對龐統道:“軍師,益州之南地勢力一向錯綜複雜,但說到底還是個強者為王,杜路劉寧兩人和雍閡一向不和,而且實力相當,其他人不過是在兩者之間加著尾巴做人罷了。剛才杜路和劉寧表示誠意的時候,那些人都可算得上是隨聲附和。現在雍闓一說話,這些人當然都把嘴巴閉上了。若是今天擺不平雍闓,不但大軍很難招募成功。而且日後定為禍患。看他的意思,說不准將來還會投降給太史慈呢。若是那樣地話就糟了。”

    龐統微笑道:“這一點我清楚,本人自有手段對付他。”

    頓了一頓道:“頓了,雍闓身後的那幾個大漢是什麼人?”

    黃權輕聲道:“後面的幾人都是南蠻部落的首領,他們一向和雍闓交好。為首的那名大漢便是南蠻首領孟獲,站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弟弟孟優,身後則是三洞元帥金環三結、董荼那、阿會喃。……奇怪,我們已經封鎖了漢中失守的消息了。為何雍闓會知道?”

    龐統聞言產並不回答,一招手,關羽張飛和陳到三人來到近前。 龐統低聲道:“待會兒看我眼色行事,他們很有可能在城外還有大軍,城內也應該有他們的人。不過我們都有佈置,不必擔心。倒是這裡對面那個大漢不是太好對付。你們要小心,不要讓他們傷到別人。”陳到點頭低聲道:“陳到曉得了。”

    關羽則是冷哼一聲,根本未把對面的眾人放在眼裡。

    張飛一雙大眼卻盯上了孟獲,顯然是對孟獲很感興趣。

    此時就聽雍闓冷笑道:“本人對於虛無縹緲的名聲沒有興趣,劉備如何?用不了多長時間便是青州軍的刀下之鬼!”關羽聞言冷笑。 一雙瞇著的眼睛立時張了開來,裡面神光閃動,顯然是動了真怒。

    張飛的一雙眼睛火紅起來,才要發作,便被身邊的陳到一把抓住手腕,低身到:“將軍不要動怒,軍師還沒有下命令。”

    張飛氣哼哼地低聲道:“我已經一忍再忍,叫我大哥地名字就算了,現在居然說我大哥不得好死,哼,待會我先要讓他不得好死!”此時,杜路陰沉著臉道:“雍X,今天乃是龐統軍為抵抗青州軍而召開的募兵大會,若是你不喜歡,可以不來,既然來了,就不要大放厥詞,小心本人對你不客氣。”

    杜路此言一出,雍x身後的孟優便冷哼一聲,想要上前,卻被雍X制止住了,雍X的三角眼中閃過厲芒,對杜路道:“杜路,我已經忍你很久了,這些年來在益州的南部始終都是你和我作對,現在給你最後一個選擇的機會,到底是站到我的這邊,還是幫助這個龐統和那個時日無多地劉備?”劉寧鄙夷地看了雍癭一眼,輕蔑道:“雍癭,你在瀘州城內居然敢說這種話,難道不怕不得好死嗎?”

    雍癭哈哈大笑道:“若是說實話都要死人,那天地間還有沒有公理在?你們到現在都對劉備失去漢中這件事情視而不見避而不答,你們有沒有想過,青州軍南下之後你們應該怎麼辦?”

    杜路不耐煩道:“你口口聲聲說漢中失守,到底有什麼證據?”眾人流露出了注意的神色,對於在場的眾人來講,這件事情十分重要,畢竟有很多人來此​​心中是萬不得已的,畢竟劉備的勢力龐大,自己得罪不起。 但是劉備若是被青州軍擊敗的話,那麼他們應酬考慮一下自己的立場問題了。

    雍閡冷笑道:“龐統,你不要在後面躲著了,有本事就出來把話說清楚,漢中到底有沒有失守!”龐統關羽三人打了一個眼色,暗示要三人準備好動手。 然後才分開人群悠然地望向雍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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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30 23:40:12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六章大戰(一、合兵)

在眾人的注目之下,龐統悠然走了前來,掃了眾人一眼,然後地看向雍闓,微笑道:“有一件事情我們必須要先搞清楚。”

    雍闓先是一愣,旋即才明白,龐統雖然看著自己,但是卻並不是在跟自己說話,顯然對自己十分輕視,不由得心中大怒,準備待一會兒給龐統一個教訓。

    龐統看著面色鐵青的雍闓,心中好笑,口中缺淡然道:“本人想要問的這件事情就是若是益州根本就沒有我主劉備來統治,今天也沒有我龐統在這裡募兵,而青州軍已經揮軍南下,眾位會怎麼做?”眾人聞言一愣,雍豈卻已經先狂笑起來道:"你們現在還聽不出來嗎?龐統已經承認了,劉備大勢已去,我們為何還要在這裡耽誤時間,還是抓了龐統獻給青州軍吧"

    杜路一聲斷唱道:"雍豈你給我閉嘴."

    言罷看向龐統,沉聲道:"不知道雖人怎麼想,但是我杜路一定會奮反抗,說不定也會像龐統軍師一樣站在這裡招兵買馬."眾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杜路會這般說,他的老搭檔劉寧此時高聲道:“眾位為何不多想不想青州軍對待世家大族的態度?若是青州軍南下的話會有我們好果子吃嗎?若是太史慈想要消奪我的兵權,把我劉寧變成他手下的點將,洞溪軍隊取消名號化為烏有,我又豈能善罷甘休?這樣的日子簡直生不如死。”杜路點頭道: “不錯!劉寧說得對!我們今天來此的目的就是這個原因,不要簡單的那這次募兵當成是益州征服以大壓小,而是要把它當成是我們益州大小本土勢力保護自己必須做的事情,在青州的鐵蹄之下,若是給他們佔領了益州,大家就休想在過現在的風光日子,就等著上斷頭台或者做階下囚吧。”兩人說的話令大要中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杜路和劉寧居然會說出這般話來,一向以來,杜路和劉寧都是會益州政府井水不犯河水,而在益州,多年以來劉備和本土的世家大族之間的明爭暗鬥就從來未結束過,雙方都抱著只要像杜路這樣的地方勢力不明目張膽地招惹是非便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念頭,故此,益州南部的地方勢力一向是自成體系.可是現在杜路和劉寧說出這般話為。 那便標誌著兩人已經準備和益州政府全面合作了,在經過兩人這麼一說,眾伯眼前豁然出現了兩條道路:若是聽了雍xxx的話,即便是拿著龐統的人頭那見青州軍,青州軍依然會拿著自己開刀,最後不會出現杜路和劉寧所預料的淒慘情況;若是和益州合作,不但是在保護自己的切身利益,而且也是益州政府緩和關係的大好時機,要知道。 益州和青州作戰,最後無外乎勝敗兩知道路,若是失敗,益州上下包括自己自然全部遭殃,若是戰勝,益州定然在大勝之後想盡一切辦法對付那些在在戰當前卻還吸顧自己的眼前利益而予以州政府做罪的諸如像雍xxx這樣的人。 當然,這還是說漢中已經失守的情況下,若是雍豈在散播謠言的話,益州軍現在就可以在募兵之後對像雍豈這樣地人動手了。 如此一來,眾人的眼神中漸漸堅定起來。 看來眼前的這場戰鬥是需要打的,更何況,龐統已經承諾過了,若是參加了這次的募兵,這些人便可以在益州的政府之內世代為官。 而且龐統次來帶來了大量的貨物,極大地刺激了這些人的貪欲,要知道這兩年益州政府和青州之間的貿易往來十分繁榮,可以說和政治上的對立截然相反,所以益州地面上的青州特產開始多起來。 但是在益州南部,因為這些人自成體系。 所以和青州幾乎沒有貿易往來,故而對青州的物品他們十分羨慕卻又得不到。 現在龐統來到這裡就帶來了大量的青州物品,對於他們來說實在是個刺激和吸引,而這一點,在杜路和劉寧說出了自己的心中想法之後,在眾人心中更加明顯起來,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心中問道:若是和雍閡造反,青州會給自己這種待遇嗎? 那答案不言而喻。 龐統看向眾人,心中好笑,他就知道是眼前地這種結果,在剛一看見杜路和劉寧兩人的時候,只要一聽他們說話和對自己的態度,便知道這兩個地方上地大勞此來是十分誠懇的,既然會這般主動的放棄自己的權利,那麼一定是很有見識的人,故此,龐統才會挑起這樣地話題,為的就是杜路和劉寧能夠把他們心中的想法說出來,因為他們說的話在某些時候更有殺傷力。 雍闓沒有想到龐統居然這般厲害,一招避重就輕,不但繞過了自己的問題,而且還借杜路和劉寧之口堅定了眾人的信心,當下惱羞成怒道:“龐統,你不要花言巧語,你還是先說漢中又沒有失守?”

    龐統還未回答,外面突然想起了驚天的喊殺聲,顯然是異變突起。

    眾人聞言變色,期期看向龐統,龐統則望向雍闓,淡然道:“城內外都有你的軍隊吧?你這一次明顯是有備而來。”杜路勃然色變道:“雍闓,你的膽子實在太大了,居然會做出這種事情來。”

    雍闓哈哈大笑道:“這只能怪你們愚蠢,所以我才要你們好好選擇自己的道路,不過現在還不遲,想要投降給我還來得及。”

    眾人沒有動彈,齊齊望向了劉寧和杜路兩人,看他們兩人怎麼做。 劉寧和杜路根本不為所動,冷笑連連地看向雍闓,杜路頭也不回地對龐統說道:“龐統軍師,你先出城,這裡有我們斷後。哼,莫要以為我們沒有還擊之力,我杜路此行帶來的人手雖然少,但無一不是以一當百忠心耿耿之人。”

    龐統突地搖頭大笑道:“雍闓,我只問你一句話,若是青州軍南下要削奪你的兵權你又怎麼辦,難道束手就擒嗎?就像眼前一樣?”雍X此時認為自己已經穩佔上風,哈哈笑道:“那還用說?本就是天經地義,就像現在的你們,還是放下武器投降吧,若是死在我的刀劍下。那豈非冤哉枉也,好死可不如賴活著。”

    龐統冷哼一聲道:“眾位,你們看清楚了嗎,雍X就是這樣一個卑鄙小人,若是他比別人強,他就當別人的主子,若是他比別人弱,他就當別人地奴才,若是和他合作,什麼時候被他出賣都不知道。”眾人聞言也自冷笑連連,顯然是被龐統說的內心越發得堅定起來,他們此來每個人都帶來了一些親衛,並非沒有可拼之力,若是可以殺出城去,便可以另想辦法。

    雍閡看著龐統,洋洋得意道:“龐統,你實在是名不符實,還說什麼益州第一軍師,簡直是狗屁!看來你們是至死不悟了。也好,我現在就送你們上路!”

    龐統哈哈大笑道:“雍閡你才是笨蛋,你的那點鬼蜮伎倆又豈能瞞得過本人?告訴你,在滬州城外我益州早就已經埋伏好了大軍,你帶來的軍隊現在早就已經落入到了埋伏中。就是在滬州城內也有我們的白耳兵,你的所有佈置不過是不堪一擊的小孩子把戲,應該束手就擒的人是你!”言罷一擺手,早就在龐統的身後忍民半天的關羽等三人一下子便竄到了前面,大吼著向雍闓撲去。 這小了剛才對劉備不敬,弄得三人肝火上升,早就想把這小子的臭嘴堵上,然後一頓飽揍,把這小子打成豬頭三、之時龐統還沒有說完話,唯有苦苦忍著。 現在龐統一聲令下,三人哪還會客氣? 直接就奔著雍闓,就連張飛也想著先收拴了凝闓,再收拾那個什麼孟獲。 眾人聞聽龐統此言先是一喜,然後一見關羽張飛等人動手,哪裡還會客氣? 一個個抽出刀劍,喊打喊殺,向雍閡等人撲了過去。

    雍閡見狀,有點慌張,也不知道龐統剛才說的話是真是假。 連忙高聲道:“動手!”

    那身材特別高大的孟獲聞言眼神厲芒一閃,便要上前,卻被他的頗有才智的弟弟孟優攔住,任憑其他人先沖了上去,低聲對著自己的哥哥道: “兄長,那個杜路說得有道理,龐統也非是易與之輩,青州軍南下對我等是不在利。孟獲卻冷哼道:“別的先不管,我得先大殺一場,否則單憑語言如何可令我孟獲心服? ”

    言罷大吼一聲,衝了上去,孟優萬般無奈,唯有跟著衝了上去。

    一時之間,大廳之中雞飛狗走,打得烏煙瘴氣,文官人人走避,生怕傷著自己。 雖然說這時代每個人都會一些武術防身,但是和武將相比,文官大多數都是花拳繡腿,除非像曹操那般文武兼資之人。 孟獲一面便碰上了張飛,看著張飛身材魁梧,殺氣騰騰,那氣勢好像霸王重生一般,幾可壓倒一切,雖然自己的身高和張飛差不多,但是張飛卻給他帶來了一種龐大的壓力,就好像崇山峻嶺一般無法撼動,又好像長江大河一般不可阻擋,先有些吃驚,然後才驚疑不定道:“閣下何人。”

    張飛哈哈大笑道:“我就是你張飛爺爺!”言罷一伸手便向孟獲地胸衣抓來。 孟獲雖然遠在邊陲,但是對於益州軍還是十分了解的,他當然聽說過張飛的名字,不過卻一直沒當一回事情,因為漢人體質很弱,這一點乃是無法改變的事實,所以他並沒把張飛放在心上,今日一見,現就被張飛的霸王般的氣質所震懾,哪裡還敢掉以輕心? 連忙一擺手中的短刀,向張飛的大手削去。

    張飛冷哼一聲,手腕一翻,伸出食指向上輕靈的一彈,“當”的一聲,孟獲的短刀向上飛出,孟獲全身一震。 忍不住向後踉蹌退後了一步。 孟獲見張飛這般氣勢還認為張飛完全是純粹的力量型的選手,但是卻不知道張飛小時候學過畫畫,為人粗中帶細,一雙手更是千伶百巧,徒手地格鬥能力剛柔並濟,另有一絕。

    當初在桃園三結義之前,張飛與關羽不打不相識,身為殺手出身的關羽面對張飛居然無可奈何,可想而知張飛步戰的技巧與之馬戰相比,實在是不遑多讓。 孟獲原本武功不錯。 但是卻看錯了敵人,沒有想到張飛居然是這種力量和技巧並重的絕世高手,故此一招便落了下風,還未等站穩腳跟的之後,張飛已經迎上前來,一把抓住他地胸衣,冷哼一聲,舉過頭頂,一下子狠狠的摔倒了地面上。

    孟獲被摔得七葷八素,眼冒金星,還未反應過來怎麼回事的時候,便被人綁了起來,等到回過神來地時候,才發現把自己綁住的人是一群全身鐵甲地士兵,一個個眉宇之中透著殘忍,體形剽悍,先是這鋸大的殺傷力,忍不住心中一驚:“難道在漢人的軍隊中還有這樣的強悍士兵?益州軍果然和以前不同。第一次,​​孟獲在不經意間生出了臣服之心。

    幾乎在孟獲被抓住的同時。 他的兄弟和一干手下都已經被關羽張飛等人制服,他們三人那種超群絕倫的身手給了大廳所有人一種莫名的震撼,這才知道關羽張飛名不虛傳,就連陳到也是不遑多讓。

    雍闓最慘,還未來得及抽出寶劍。 就被關羽單手抓住,一把推到牆上,撞得全身上下沒有一塊不痛。 忍不住蜷縮在牆角,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蒼白地好像一張白紙。 再也站不起身來。 關羽走上前去,一把拉起雍闓。 不屑地冷哼道:“我家軍師會盡天下諸侯,多少英雄好漢都不在我家軍師的眼裡,什麼陰謀詭計沒有見過?就你這點鬼伎倆居然也敢拿出來班門弄斧,真是不自量力,丟人現眼!”

    雍闓一見果然如同龐統說的那般一群白耳兵衝了進來。 就知道龐統真得早有防備,自己早就在人家的算計中,此時已經是大勢已去,自然無話可話,垂頭喪氣地低下了頭,不再說話在。 龐統意氣風發地來到了雍闓面前,淡然道:“雍闓,如何?我沒有騙你吧。”

    旋即轉過頭來望向眾人,坦然道:“的確,雍闓說得沒有錯誤,漢中城是丟了,但是原因卻產不在劉備大人身上。乃是在很久之前太史慈手中就有了一份他原本根本沒有機會得到的入蜀圖。這才導致了漢中的失守。此非戰之罪,又與劉備大人何干?但是青州軍在漢中立足也是困難重重,現在西北戰事太史慈的戰線拉得實在太長了,對他不利。他在漢中也不會防守而已,若是說到進攻益州,那要到經後才能說得到。”眾人點頭,龐統有淡然道:“更何況,西川在我手中,漢中和益州的軍隊在西川實力未損,根本並未被動搖;我主劉備現在已經在成都也在成都地方世家大族組織大軍抵抗青州軍,正如杜路和劉寧所言,益州的各方勢力已經盡棄前嫌,準備和太史慈決一死戰;還有荊州孫策,他們對太史慈佔領漢中也是心存忌憚,現在只怕已經出兵救援了。”眾人聞言精神大振,雖然知道青州和已方開戰是不可避免的事情了,但是想一想青州軍的強大,他們就覺得心頭十分沉重,這裡的很多人原本和被抓住雍閡一般都認為劉備手下沒有能征慣戰之輩,可是見到關羽和張飛還有陳到出手之後,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但就是擁有這樣的關羽張飛的益州軍在面對青州軍地時候還是輸多勝少,由此可見青州軍的實力強橫。 聞聽漢中失守之後,他們登時愁眉苦臉起來,現在聽過龐統這般分析之後,立時覺得青州軍並不佔優勢,此戰也並不十分凶險,只要做到令青州軍在漢中無法立就好了。

    更何況還有荊州軍這個好幫手呢? 當下群情激昂起來,紛紛表示向劉備效命。 龐統見狀哈哈大笑,心情十分暢美。

    隨即,龐統來到了孟獲的身邊,悠然自得道:“我知道閣下是南蠻王孟獲,不知道閣下何去何從?”孟獲早就被張飛打得心服口服了。 此時見到龐統問話,便恭恭敬敬道:“龐統先生,我孟獲知道怎麼做了,南蠻百姓供軍師任意使用,孟獲決無怨言。”

    張飛嘿然道:“你的態度怎麼變的那般快?好像剛才並非如此來著?”孟獲看了一眼張飛。 一然恭敬道:“張飛將軍,您真是天神在世,孟獲不是您的對手,但孟獲以前不知道,所以才會冒犯虎威,只是想要看看劉備大人手下的將官到底有何出類拔萃之處。現在則是心滿意足,其實在這之前,我便已經被龐統大人的一番道理所折服,現在則是心服口服。”

    張飛離言心情大佳,也不管龐統同不同意,直接把孟獲拉了起來,用手一拉繩索,那繩索好像枯枝敗葉一般不堪一擊,被張飛直接拉斷了。 孟獲見到張飛天生神力。 更加佩服,才要拜倒,張飛便哈哈大笑道:“你這小子很有意思,什麼虎不虎威地,若是你小子能夠和我時常交手,你才是我張飛的好朋友!”

    孟獲被張飛這麼一說,眼前亮了起來,和張飛也更加親近。

    龐統微笑地看著兩人,然後向關羽示意,要關羽把其他人也放開。 關羽原本見到張飛這般隨便有點不悅,畢竟龐統還沒有說要放人,現在見到龐統十分高興,當下搖頭嘆氣的便把孟優等人拉了起來,為眾人鬆綁。 張飛見了孟獲這新交的朋友。 根本就未看見關羽不悅地眼神,只是一個勁兒和孟獲交談,直到關羽阻止,這才想起眼前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到了此時,不但孟獲,就連手下的人都是一樣。 對待益州眾人十分的恭敬,雖然是被關羽張飛等人驚世駭俗的武功所震懾。 在也不敢與之對抗,並且孟獲等人在心中也對龐統生出了高深莫測的感覺,像關羽張飛這樣的猛人,居然對龐統這般地恭敬,由此可以想像龐統定然有過人之處。 其實這種感覺在大廳中的每個地方勢力代表的心中蔓延。

    直到這時,關羽等人才明白龐統為何要帶他們三人到此,為的就是在關鍵的時候用武力來懾服對方,對付益州南面地方上的勢力要威逼利誘,對待這些少數民族卻要恩威並重,經過他們這麼一大顯身手,在場無人不服。

    龐統見到大事已定,不一會兒派出去的將領一個個回來復命,禀報城外雍豈的大軍已經被盡數剿滅的消息,眾人更加歡愉。 經過這些事情,眾人已經不用再廢什麼話了,直接便進入到了正題,眾人紛紛提出自己出兵出將的數量問題,沒有多長時間,龐統便召集了十二萬之多。

    其中劉寧的杜路的軍隊就有五萬人,孟獲也拿出了四萬人,而且這個還是先頭部隊,孟獲承諾以後還會有後續部隊到來。

    其他的地方勢力沒有那般強盛,加在一起也湊了有三萬多人,又因為雍愷已經束手就擒,所以雍愷的勢力還沒有算在內,初步計算的話,也可集結五萬人左右。 事到如此,凝闓還有何話去說? 此時他充分發揮了好死不如賴活著的精神,向龐統連聲求饒,並且主動提出要為龐統到建寧去招兵買馬,自然力是為保住處自己的性命。

    按照張飛的意見當然是殺了他,但是龐統卻認為有雍闓在,可以更好的招兵買馬,自然就留下了雍闓的性命。

    如此一來,龐統便順利地完成了募兵的工作,此時眾人也知道青州軍已經佔領了漢中,這個時候沒有時間相互說什麼客套話,龐統也不安排酒席去招待他們,直接就讓他們各自回去事整飭兵馬,一齊到以郡會合。

    眾人領命而去,而雍閻則交給了松路和劉寧,要他們兩人到建寧去收編雍閻的軍隊,龐統對鬆路有一份囑託,要他們在路上看好雍閻,不可令他逃脫,免得再生事端,兩人肅容領命,然後離去。 等一切結束之後。 龐統便帶著關羽張飛等人向回趕去,根據他和劉備之間的約定,龐統事成之後便到達巴郡,在那裡等待各路人馬的到來,以便和劉備一起進兵。

    龐統等人坐船漂流而下,很快便到達了巴郡,巴郡守將嚴顏聞聽龐統到來,自然出城相迎,與龐統大軍會合,在巴郡開始作北上的準備。 龐統收服益州南部的事情便傳到了劉備的耳中。 劉備聽過之後欣喜若狂。 此時他也已經按照龐統的主意,在成都煽動世家大族對青州軍的恐懼和絕望,很快地便召集了一支五萬人的軍隊,然後帶領眾文武,直奔成都東面的德陽而來。

    如此,劉備便和龐統互成犄角之勢。 益州地方都知道漢中戰役關乎大家的利益,故此無不重視,很多平時並不服從劉備的人也紛紛現礇出來幫助劉備。 至此,劉備軍中人才空前鼎厲:車騎大將軍、都鄉侯劉琰、都亭侯袁綝、玄都侯高翔、偏將軍、漢城亭侯許允、篤信中郎將丁鹹、偏將軍劉後、典軍中郎將官雝、眧武中郎將胡濟、諫議將軍閻晏、偏將軍鷪習、裨將軍杜義,武略中郎將杜祺、綏戎都尉孛文、武略中郎將樊岐、其他如陽群、馬玉、淨芝、丁立、白壽、劉郃、靳祥、董厥、樊建等人,無不對劉備拆死效命,準備與青州軍一戰。 在隨後地半個月內,龐統召集的大軍相繼到位,羊可郡太守朱褒、趙? 郡太守高定,永昌太守王仇三人帶兵親征,高定還帶來了新招募的大將鄂煥。

    杜路和劉寧自不必說,在收編了雍豈的軍隊之後。 便日夜兼程,向巴郡趕來。 孟獲回到三江,召集手下眾人,向部眾說明益州大軍神威蓋世,又說了益州對待南蠻地政策和友好以及青州軍如果占領益州之後會有多糟糕。 弄得手下人紛紛支持孟獲出兵支援益州軍。

    於是,孟獲便帶領南蠻猛將忙牙長、土安、奚泥等人,再會合與自己交好的西銀冶銅二十一洞主楊鋒、朵思大王以及自己的兩個弟弟孟優、孟節。 統領五萬大軍出發。 而孟獲的好友兀突骨則答應回去招募藤甲兵,隨後再趕往巴郡。 木鹿大王則留下照看南蠻。

    因為這一路水路發達,又有地方官員的接待。 所以孟獲等人的大軍坐船很快便到達了巴郡。

    這支軍隊奇裝異服,在進城之時,引得城中之人為之側目,指指點點。 最令眾人想不到的事情是,在孟獲的軍隊中居然還有一支是女兵,這些女子一個個高大健美,面目姣好,皮膚雪白,有著宛若瀑布的長發和天空中繁星般明亮地眼睛,衣著暴露,雖然全身鎧甲,但是鎧甲的下面便是**,在行動間,那一片片欺霜賽雪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令沿途所有男人目瞪耳呆、令人嗤之以鼻。 更有甚者,還在向這些女兵打著口哨,誰知道這些女兵絲毫不感覺到害羞,反而轉身來向那些輕薄的登徒浪子拋著媚眼,那種少見得開放**所帶來的異域風情令那些男人一個個大暈其頭,分不清楚東西南北了。

    當初來迎接的龐統等人見到這種局面的時候也不知道怎麼應付,進到大廳中後,龐統在招待孟獲的宴會上才哭笑不得的問起這件事情,問他這些女子是不是隨軍帶來的軍妓,若果是的話也未免太多,而且過於招搖。 孟獲卻大搖其頭,向龐統解釋說這些女子並非是軍妓,而是南蠻的正規部隊,原來在三江,凡是家家有女長成,父母並不把女兒關在家中,相反卻鼓勵她們主動去招青壯年男子,可以隨意地交合歡好,這些女孩常在溪中沐浴,男女自想混淆,任其自配,他們的父母不但不禁止,還美其名曰“學藝”。

    因此,在南蠻,男人和女人的地位是差不多的,而且這些南蠻女子看上去柔弱,但其實一個個兇猛之極,力量也並不輸於男子,雖然體力較弱,但是耐力卻更強,這一次隨軍帶來的南蠻女子都是南蠻之地出了名的好勇鬥狠之徒,而統軍之人便是孟獲的妻子祝融夫人。 龐統這才知道原因,為了尊重南蠻的習慣,龐統便命令孟獲把祝融夫人請來。 和眾人相見。 眾人也自十分好奇,故此無不翹首以待。

    等到祝融夫人來此之後,眾人心中暗呼大飽眼福,這祝融夫人身材火辣之極,纖腰下面便是珠圓玉潤的粉蟎臀部和修長有力地雙腿,而那插雲雙峰更是在行動間顛簸起伏,傳遞出無限的誘惑,鳳目雙眼,結合著她那雪白皙地皮膚,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似可遞出汁液來。 說不出的動人心魄。 很難想像這樣的美嬌娘馳騁戰場之時會是何等光景,當聽到孟獲說自己乃是祝融夫人的手下敗將,當時兩個人結合還是這個祝融夫人霸王硬上弓,弄的在場的眾人一個個暗自咋舌不已。

    張飛卻不管那麼多,居然要提出和祝融夫人比武,祝融夫人一見張飛英勇蓋世,氣勢非凡,竟然雙眼閃亮,對張飛大拋媚眼。 張飛這才想​​起人家南蠻人的習慣,登時嚇出了一身冷汗,低下頭去不敢看祝融夫人。 他和孟獲才交了朋友,現在若是被孟獲的老婆看中,那豈非變成了“朋友妻,不客氣”? 這種事情他可不干。

    看著他戰戰兢兢,不戰而降的樣子,眾人為之莞爾,這在張飛的身上實在是破題兒第一遭啊。

    孟獲也在感尷尬,他也知道漢人風俗和南蠻不同。 於是便要祝融夫人坐下。 祝融夫人也知道在這裡不可過分,但是看著這些男人似笑非笑的樣子便有氣,於是便抬手擲出五釘在了房柱之上,不但每把飛刀的距離相等。 而且每一把都是入木三分。

    眾人這才知道祝融夫人有驚人的業藝,孟獲不是平白誇口。 龐統卻是因此靈機一動,向祝融夫人要了二百名身手出眾並且十分聰明的女子。 訓練她們漢化,然後準備這些中國最古老的“美女特工”混進漢中城去,在必要的時候裡應外合。

    祝融夫人自然滿口答應,然後便坐下來喝酒,自然有萬種風情。 弄得一干男人大暈其浪,紛紛勸酒,與之對飲。 酒席之間,龐統又向孟獲等人提出要求,要他們配合陳到,在各軍之中選出擅長於山地作戰之人組成新軍,把他們訓練成像白耳軍一般英勇善戰。 這支新軍的名字就叫做“無當飛軍”。

    當孟獲等人知道原來那天闖入到大廳之中的那支可的的軍隊乃是陳到親手訓練的時候,一個個瞪大了眼睛,好像看著稀世珍寶一般,顯然,他們都想自己的軍隊訓練得如此的勇猛。 當下,一個個對龐統的提議表示贊同。

    當天,酒席之間甚是歡悅。

    就在益州軍和荊州軍展開連番行動的時候,向漢中匆匆趕去的太史慈也接到了漢中的戰報,這才知道漢中已經到了自己地手中,當然欣喜過望,隨後,諸葛亮、管寧、桓範三人的書信也不斷地傳來,太史慈得知了手下眾人為漢中所做的事情,當然是心花怒放。 當魯肅、賈祤、沮授三人在漢中立足一個月,準備了大量的放手工作的時​​候,太史慈領著大軍來到了漢中。

    三人得知太史慈到來,帶領眾將士出城歡迎,太史慈見到三人自然一番歡喜,尤其是和沮授,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面了,見到沮授並沒有太大地變化,不見得有多蒼老,便知道他和田豐一樣,這些年來得到了機會大展拳腳,所以內心舒暢,自然神采奕奕。 張燕也和太史慈好久不見,太史慈對他也是想念,自然是人般親切的交談。

    眾人進入到城中,來到議事大廳之後,太史慈先是把呂布手下眾將介紹給了眾人,這才明白原來呂布已經被太史慈捉住,押回了長安,等待著和史阿決鬥。 史阿在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自然大為高興,眼中射出了渴望之色顯然是恨不得立時回去和呂布交戰。 但是他也知道時機不成熟,不但漢中戰事離不開他,而且呂布現在身上有傷,並且些年來,呂布因為內心的不安穩,武功一直停滯不前,甚至有些倒退,現在正好有一個休整的機會,史阿當然要給足了呂布機會。 現在的史阿已經對呂布並不痛恨,對於他來說,王越和呂布決鬥之時乃是求仁得仁,即便會被呂布殺死了也並無半點怨言,現在史阿劍道大成,境界已經超過王越好多,心中的心結早已經解開,現在,和呂布交手,僅僅是一種心醉神迷地可望而已。

    故此,史阿現在最感激的人就是太史慈,是他給了自己這個機會。 隨後,賈詡便把管寧派來地新召集的眾將介紹給太史慈,太史慈雖在管寧的信中得知了這件事情,但是並不知道這些人都是誰,當這些人一個個作出自我介紹的時候,太史慈還是大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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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30 23:40:40 |只看該作者
這些人有不少都是青史留名之人,令太史慈心中大為舒暢,有這些人,防禦漢中戰役便穩固多了。 太史慈看向賈詡,微笑道:“文和,你麼做的都很好,如此一來,我軍在漢中便就萬無一失了。”

    賈詡則掃了一眼站在太史身後的龐德和許褚一眼,微笑道:“主上此來才令我等有久旱逢甘露之感。”太史慈自然知道賈詡指的是帶領來了龐德和許褚這件事情。 現在雙方鬥士大軍集結,誰也不會輕舉妄動,龐統、廖立、周瑜都是絕頂軍師,戰爭的初期肯定便是氣勢戰,而其實佔最重的便是一流戰將的實力。

    隨著管寧送來的人才和太史慈帶來的原呂布手下的將領的加入,漢中的基層戰將已經充實起來。 現在再加上太史慈、龐德、許褚,會和上原本的張繡、張遼,還有一個最容易被人遺忘的史阿,漢中的青州軍戰將的確空前強大。 如此一來,賈祤調兵遣將方面就不會存在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的問題了。

    沮授則向太史慈肅容道:“主上來了,沮授也便放心了,桓範那里傳來消息,說是廖立親領大軍從南鄉一帶出發,這令我坐立不安,雖然呂蒙那小子機詐百出,但是還是太嫩了點,和廖立交手只怕會吃虧,我想要趕回南鄉一帶,與甘寧將軍會合,也好抵禦荊州軍。而且這樣還可以和桓範那小子遙相呼應,對他在南陽一線展開攻擊十分有幫助。”

    太史慈看向魯肅和沮授兩人,只見兩人點頭,顯然並不看好呂蒙,都認為呂蒙還不是廖立的對手,便點頭同意。

    實際上呂蒙也是才出道不久,經驗不足,要他一下子對上廖立這般人物的確有點困難。 當下點頭同意,沮授肅容領命,太史慈卻想起一件事情來,對沮授道:“對了,若是見到興霸,告訴他一聲,要謹防一個叫做沙摩柯的人,這人武功不錯,但是弓箭術才是她的真本領,要甘寧提放這一點。”

    眾人聞言無不用奇怪的眼神看著太史慈,不明白太史慈何出此言。 太史慈心中苦笑,難道自己能說甘寧在歷史上是被這個沙摩柯趁他生病用弓箭射死的?

    只是希望甘寧先下手為強,若是自己失去了甘寧,那便要真的痛心疾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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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30 23:53:12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六章大戰(二、牽制)

  眾人在說話間,卻見士兵進來禀報,說是從司州趕來、參加過青州戰役、奉郭嘉命令趕到漢中的韓浩大軍已經到了城外,等候太史慈的命令。

    眾人聞言大喜,韓浩大軍到來再一次大大加強了青州軍的實力。 太史慈連忙命人召喚韓浩進城議事,不多時,只見韓浩風塵僕僕走了進來,太史慈大笑著領著眾人站了起來,來到韓浩身前,一拉拉住正要下拜的韓浩,仔細打量韓浩道:“多時不見,韓浩你越發地有大將之風了。”韓浩這些年來一直忙於訓練司周軍隊,站的位置不同了,看問題的方式自然也不同了,身上的氣質發生了明顯的的變化,由原來的少年將軍變成了老成持重之人,尤其是下巴上的那留起來鬍鬚似的韓浩整個人看起來更添威猛。 韓浩眼中閃過激動的神色,對太史慈肅容道:“有勞主上掛念,只是韓浩這些年在司州一直想念主上,總是希望在沙場上為主上效力,方才辜負主上對韓浩的器重。盼了多少年,今天終於給韓浩等到這個機會了。”

    太史慈要他坐下,又招呼眾人坐下,韓浩卻不敢失禮,先是向大廳中的眾人見禮,然後方才坐下,看得廳中眾人好感大生。 太史慈看向韓浩微笑道:“對了,最近十分高興杜畿兄如何?司州這些年來正處於經濟恢復階段,地方上的事各有的他忙了,還要協助並州防務,真是辛苦他了。”

    韓浩點頭道:“杜畿大人的確有夠忙的,不過畿大人選拔了不少人才,孔秀大人、王植大人、韓福大人、王匡大人都是難得的內政從才。”太史慈點了點頭,心中滿意,又看到韓浩身後立著兩將。 便詢問起來,韓浩連忙介紹,原來是韓浩手下新收的悍將牙將孟坦、卞喜兩人。

    太史慈有點哭笑不得,韓浩說的這一票人都是歷史上關羽地刀下之鬼呢,現在沒有過五關斬六將的事情,自然都保住了性命活了下來。

    太史慈心中想著,口中卻道:“我聽說韓浩你在司州訓練的都是步兵?”韓浩肅容道:“我早就聽主上說過,天下大事的變更都在漢中,而漢中多山地,荊州山川河流又星羅棋布。實在不是騎兵的用武之地,所以從訓練司州士兵之初就打定了主意訓練步兵,不但可以用於山地作戰,也可用於荊州的那種平地作戰,屬下還記得春秋時候的大兵法家孫武幫助吳國與楚國作戰便是利用了步兵克制了車兵,韓浩最崇拜的兵法家就是孫武,所以便訓練步兵,以備後用。”韓浩大這一番話說得大廳之人面面相覷,心中暗暗驚訝這個韓浩的心思如發。

    太史慈看了韓浩半晌,點頭道:“韓浩大你直的令我十分滿意。”言罷,轉過頭來看向賈詡,微笑道:“文和,現在我們在漢中地人手已經基本如此了,還有從青州趕來的十萬'兵民'尚要一些時日才能到達,主著奇兵乃是我們在漢中發展的長遠之計,絕對不是龐統和周瑜所能想得到的,但是前提條件是我們要遏制住益州軍和漢中軍對我們的反攻,至少漢中的土地應該是我軍放馬之地,而不是敵人的逡巡場所。”賈詡點了點頭。 然後看向眾人,沉聲道:“我方面對的敵人來自四方,首先便是西川的張任大軍,在這裡,漢中城的西北角的箕谷和褒城至關重要。箕谷地勢狹窄,易守難攻,有一支奇兵足矣。我看交給陳震來把守最好。”

    太史慈看向有點錯愕的陳震,知道陳震辦事穩重,點了點頭道:“如此最好。對了,孫芳和胡班你二人協助陳震,記住,只守不出,而且有三千特種精英在這一帶活動,你們只要小心謹慎,箕谷萬無一失。”陳震點頭應命,孫芳的臉上卻極為興奮,這是考驗他的一個機會,自然高興。

    賈詡又道:“真正麻煩的乃是褒城,此地的重要性幾乎和箕谷一般重要,但是褒城的西面地勢比較開闊,大軍容易在此通過,若是褒城守衛力量少的話,難免會給敵人留下可乘之機,故此,這裡邊要交給韓浩將軍來把守了,賈逵你也到褒城去協助韓浩將軍。”賈逵聞言站起身來,點頭應命,韓浩見賈逵聽到賈詡的指派之後臉上絲毫不​​見任何情緒的波動,顯然是心理素質極佳,臨敵之時最難得的就是這份冷若霜雪的態度。 有此人幫助自己,將會省很多的事情。 賈詡站起身來,召喚眾人來到沙盤之前,指點著沙盤,淡然道:“葭萌關也是軍事重地,此處非蔣濟不能把守,在此關的西面乃是廣元,此處乃是用兵之地,不但可以直奔葭萌關,而且還可以抄小路東進,直奔南江,不可不防,所以此處不但要有善於防守之人,更要有主動出擊之人,需要不斷地在廣元一帶騷擾敵人,所以少將軍便要和蔣濟將軍一起多費心了。當然,因為人手問題,我只能給少將軍一萬西涼兵,少將軍不可託大。”張繡站起身來肅容道:“文和,你便放心吧,我和師兄之間早就應該做一個了斷,若是他來,哼!定要叫他好看。”

    賈詡搖頭道:“少將軍你要小心,從廣元這地方出來的軍隊未必就是張繡地軍隊。不過沒有關係,我就在少將軍的背後,定會協助少將軍的。”言罷轉過頭來看向董衡、董超、張普三人道:“你三人跟隨少將軍行動,衝鋒陷陣不是你等地本色嗎?在這裡,我就是要藉助你等的勇猛。”

    三人點頭,奮然應命。

    太史慈也知道賈祤不放心,而且葭萌關的確重要,便微笑道:“文和,我在溫侯手下得來一將,不但身手不錯。而且為人機警,便也交給張繡兄如何?”賈詡聞言大喜,能夠令太史慈誇獎之人,那時一定錯不了地,當下點頭道:“如此最好。”

    太史慈便叫慕容烈出來,微笑道:“慕容烈,從今天起你便是張繡將軍的部將了,定要好好表現,不要令我失望。”

    慕容烈沒有想到太史慈居然這般重視自己,當下感激地點了點頭。 快步走到了張繡的身後。 太史慈又看向賈詡,微笑道:“要守住葭萌關,又要能令張繡將軍進可攻退可守,南江也很重要,我看文遠可以在此,必要地時候可以從側面住張繡將軍一臂之力。”

    賈詡微笑道:主上之言正合我意,文遠果敢剛猛,為人又機智,縱觀我青州軍中。 文遠的帶兵能力都是屈指可數的,把文遠放在南江的確是最佳人選張遼搶前一步道:“主上放心,有我張遼在一天,南江和葭萌關便定當萬無一失。 ”

    太史慈點了點頭,又把宋憲等人叫了出來,沉聲道:“你們是溫侯手下的猛將,文遠和你們原本就是熟人,所以從今天起,你們九跟著文遠。”宋憲等人大喜,​​和張遼做事的確可以消除剛加入素州軍的種種不自在。 太史慈微笑的看著張遼,淡然道:“文遠,溫侯留下了一萬多名西涼鐵騎,也交由你使用了。”

    張遼大喜過望,自然知道呂布手下士兵的精銳。 賈詡還未說話,魯肅開言道:“巴西乃是劍閣和陽平關的通道。也是關乎全局成敗的地方,巴西和西充兩地就交給我來防守吧。”

    太史慈哈哈一笑道:“這裡也的確只有子敬可以防守。此地四通八達,南面便是德陽和宕渠,東面則是綏遠,若是敵人來襲,的確會首當其衝,不過在這裡我會親自出手的。作為巴西的屏障,我會在巴川嚴陣以待的,仲康,你和我一起前往。至於西川南部的運籌帷幄,那可就會部仰仗子敬你了。”許褚聽說可以和太史慈並肩作戰,當下大喜過望。 梁嶘則被任命為參軍。

    魯肅又向太史慈要了申枕、申儀、朱贊、李鋪四將,刑貞、趙諮兩人為參軍。

    太史慈又看向賈祤,肅容道:“行中之地當然就交給文和親自打點了,龐德威猛絕倫,又擅長防守,我就交給文和了。”賈詡點了點頭,看向龐德,微笑道:“漢中東面的城固乃是漢中的前哨,有此城在,敵人對漢中便無法安心全力攻打,必然會分兵到此,所以將軍親領一軍到此,守住城固,可伺機出城予以迎頭痛擊。若是敵人全力攻城固,你便防守拒不出戰。等待我的救援。”

    龐德點頭道:“龐德曉得了,軍師請放心,龐德定不辱命!”

    賈詡又把焦炳、翟元兩人交與龐統帳下聽用。 剩下的眾將被賈詡留了下來在漢中聽用。 當天,做事情一向雷厲風行的沮授便和張燕帶領青州的山地軍團從漢中出發回東川布防去了。

    如此,青州軍在漢中地區便做好了全盤的守衛,安然等候敵人的來襲。

    漢中的天空天始被雙方的強大戰意弄得陰雲密布起來。

    然而出人意料的事情是漢中戰役最先打響的地方居然是在洮陽。 諸葛亮派手下大將王雙從隴西城出發攻打洮陽,洮陽的西羌守軍在措手不及之下被王雙的強攻一戰攻成,被王雙殺得棄城逃跑,四散奔逃,有點逃回了西羌,有點被一路北上,尋找徹里吉去通風報信了。

    諸葛亮以此為基點,命令姜困帶領梁興、程銀、張衡、楊秋、侯選、李堪、韓德六將,兵分七路,沒人統軍三千南下,一路殺向鐵龍山和祁山,果然不出諸葛亮所料,張任的糧道就在祁山南面。 奉張任命令從成都運糧到此的劉璝、冷苞兩將被姜囧、程銀、韓德三支軍隊撞了​​個正著。 雙方見面之後一陣大殺。 劉璝、冷苞兩人不過是程銀一級地水平,面對姜囧和韓德就差上了很對,結果雙雙掛彩,最後還差點把糧草給丟了。 幸好仗著手下人多,而姜囧手下的原屬韓遂的士兵戰鬥力不強,才堪堪保住糧草。 不過有少部分糧草已經被姜地軍隊燒毀掉。

    姜囧見敵人進入了谷口。 實在無法追趕,便自行撤軍,做出進退難明的態勢。 張任和法正接到消息之後立時大驚失色,若是被青州軍載斷了糧道,那麼西川地軍隊便會成為支死軍,沒有哪一支軍隊可以不是反就打勝仗地。

    不過法正並非弱者,他命令大將鄧賢領一支軍隊從下辯南下,通過略陽、陽平關、白水關然後西行,從江油北面長長的谷道通過,繞到成都。 向劉備匯報這件事情,希望劉備可以增派援軍,擊退姜囧地軍隊與此同時法正和張仕則各領一軍,從木門和上方谷出發北上,直攻翼城和天水,希望迫使諸葛亮撤回姜囧等人的軍隊回援.

    諸葛亮絲毫不為所動,依然命令姜囧等人的軍隊在西北方向的軍事行動,作出要為進攻西川而探路的架勢. 跑道了上方谷和木門的後面做出要強攻的架勢.

    法正萬般無奈,只好從大本營武都調軍出來狙擊姜囧等人. 而在這個時候,一路南下地鄧賢卻在要即將西行的時候發現隔著一條河流的東面出現一支大軍,打著青州旗號,與此同時,對方也發現了他的軍隊。

    當時是黃昏時分,燈下也看不清楚對面有多少人,而廣元城內一片寂靜,顯然是還未發現青州軍打算從南面攻擊他們的行動。 鄧賢任務在身不敢與之交戰,又不知道敵人數量的多少於是便留下斷後的軍隊守住河流。 一路西行,回成都去了。 然後另外派人回去通知法正,說廣元城外發現了敵人的事情。

    而鄧賢那些被留下來的士兵擇按照吩咐一個個高舉火把,喊打喊殺,驚得官員城上地守軍發現了他們,如此一來,青州軍便無可遁形了。 鄧賢當然不可能知道對面河流的軍隊乃是張秀大軍,張繡發現了鄧賢的軍隊也吃了一驚,他沒有想到敵人會出現得這般突然。 他本來想要攻擊廣元,現在鄧賢的軍隊一出現,張繡還以為自己中了埋伏呢。 立時勒令軍隊停止即將要發動的進攻,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敵人的“逃亡”行動。 弄得張繡大惑不解,生怕敵人另有埋伏,故此勒令軍隊不要追擊,只派生性冷靜的慕容烈帶領一小股部隊渡河試探,結果很快殺退了敵人,輕而易舉地便抓住了幾名鄧賢手下的士兵。

    在張繡的威逼利誘下,這些小兵便嚇得屁滾尿流,說了實話。

    張繡連忙派人把這幾個小兵送回到漢中,交給賈詡發落,自己則作出積極防禦的架式,退到廣元城的東面,停止了偷襲的行動。

    而在這時,一直在隴右等地屯軍的馬超已經接到了劉備的消息,知道漢中已經失守,龐統要馬超迅速回軍,支援張任。

    徹里吉則接到了洮陽逃兵的戰報,得知洮陽城已經落入到了青州軍的手中,當下大驚失色。 於是和馬超商議,準備共同回軍。 最後只留下了越吉元帥在此,然後大軍南下,直奔洮陽而來。

    他們前腳走,鍾繇的大軍後腳便到,原來天豐收整軍隊之後,便領著大軍西行直奔金城而來,在到達金城之後,為了協助漢中戰事,田豐便命令鍾繇主動出擊,攻打涼州。

    越吉元帥沒有想到青州軍來得這般快,不過他並沒有把青州軍放在心上,出城迎戰,耀武揚威,不把鍾繇等人放在眼裡,倒是指名點姓要趙雲與他交手。 趙雲懶得理他,便命關平領一軍衝鋒。 因為沒有遇見馬超令他十分的鬱悶。

    越吉元帥開始並未把關平放在眼裡,結果和關平交手不到二十招便被關平一槍擊碎了肩胛骨,痛得越吉將軍差點從馬上掉下來,連城也顧不得回,便領著軍隊倉皇逃走。

    鍾繇大軍則一鼓作氣攻下涼州各城,但也因此失去了南下追擊敵人的資格。 至此,田豐大軍便完成了橫掃西北的任務,下一步要做的便是在西北鞏固己方的實力。 而趙雲則向田豐提出要到隴西城幫諸葛亮。 田豐也知道這裡實在不需要趙雲,便答應了趙雲的要求。 另外一方面,趙吉元帥很快便追趕上了趙雲和西羌王徹里吉,兩人在得知此消息後,越發不敢在此停留,一路南下,來到江洮陽之後立刻攻城。 王雙死守洮陽,等待援軍。

    諸葛亮早就探知此情況,於是便命令姜囧等人回撤到洮陽,和王雙裡應外合攻擊馬超與徹里吉的軍隊。 但是因為馬超和徹里吉的軍隊數量眾多,故此雙方最後是互有勝負的撤退了。

    隨後,諸葛亮便命令閻行前往洮陽以便遏制暫時無人能敵的馬超。 而在此時,鄧賢也帶著消息回到了成都,劉備得知消息後,大驚失色,若是四川丟了,那麼他就不用和太史慈鬥生鬥死了,直接投降好了。

    於是劉備命令馬騰帶領兩萬人支援四川。

    而這,正是諸葛亮想要看到的事情,如此一來,他便為太史慈牽制了不少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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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六章大戰(三、蔓延)

    諸葛亮在隴西一帶和張任、法正、馬超、徹里吉打得不亦樂乎,南下的李嚴大軍也沒有閒著,桓範命令魏延到魯山,出兵安樂。 又命紀靈攻擊郟下,然後自己親領大軍和李嚴攻擊安眾。

    文聘自接受到命令之後便嚴陣以待,故此李嚴攻擊此處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文聘為了提高士氣,首戰帶領眾將官齊齊出城。

    面對趾高氣昂的李嚴,文聘便派從零陵太守劉度手下抽調上來的刑道榮出戰李嚴,這人乃是力量型的選手,一向號稱有萬夫不當之勇,正合李嚴的口味,只見李嚴一把花槍猶如萬花筒一般變化無方,玄奧無比。 邢道榮也曾聽說過李嚴的名字,知道此人乃是荊州人士,據說武功深不可測。 邢道榮心高氣傲,又怎會把長相清秀俊美的李嚴放在眼裡? 只以為李嚴乃是浪得虛名,等到交手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是李嚴的對手。 他哪裡想得到人世間還有這般純以招數取勝的武功? 當下手忙腳亂,心浮氣躁,最後被李嚴在他身上一連刺了七八槍,鮮血長流,完全遮擋不住,這才撤了回來。 李嚴大軍在桓範的指揮之下趁勢掩殺,衝亂了文聘大軍的陣腳,荊州軍一片慌張,幸好文聘剛勇,一頭撞見了李嚴,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文聘雖然稍弱,但是也不是李嚴短時間之內就能取勝的,而且李嚴大軍的目的是為了這一帶的荊州軍施加壓力,並非是要攻城拔寨.

    文聘大軍退回城中後,李嚴大軍便在城外安營扎寨,每天討敵罵陣,但是絕對不攻城,文聘也不出城迎戰,不過最令他想不到的事情是因為戰爭,原本每一天出入荊州北部的大量被李嚴大軍滯留在了南陽城,沒有辦法進行商品流通,結果造成幾座城市的恐慌.文娉萬般無奈,便出城質問李嚴,為何突然攻擊安眾城。

    李嚴地回答十分簡單:荊州軍在支援益州軍,所以便是青州軍的敵人。

    文娉便向李嚴解釋,說刺殺漢獻帝的事情乃是左慈一人所為,與益州軍無關。 李嚴則說這僅僅是益州軍隊的一面之詞,若是說沒有關係,那麼便請把張魯和六合漢中米教的軍隊交出來。 任憑青州軍處理,到時候大家再坐下來談判。

    文聘沒有辦法,便說這件事情不是他所能左右的,所以還請李嚴先回去,自己會向孫策請示這件事情的。 李嚴則十分輕蔑地回答說雙方都不能代表各自主上,所以自己絕對不可能退兵,文聘的說詞不過是拖延時間,還是等荊州軍撤退,自己才撤退得好。

    這標誌著彼此之間缺乏誠意的談判徹底失敗。 雙方便對峙起來。 李嚴堅持不主動攻城,只孤立安眾城的措施,弄的安眾城內地百姓連城市都不敢出,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當然,這一切都是桓範的激將法,為的就是要文聘失去理智被憤怒沖昏頭腦。

    文聘被李嚴所激怒,因此便時常出城作戰,連孫靜的苦勸也不聽。 而這正中桓範下懷,出了城的文聘可遠遠比躲在城裡的文聘要好對付得多。 在桓範連番的算計之下,文聘損失了許多的人馬,這才知道青州軍的目的所在,又想起孫靜的話,便不再出城,老老實實的呆在安眾城中。 死活不出來,他知道不久之後廖立就會帶兵回來,到那個時候,桓範就有廖立去對付了。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文聘這般謹慎,令文聘最擔心的安樂城便在安眾城被孤立起來之後,陷入到了無人遙控的境地。

    魏延帶領大軍到此。 在城外命令士兵高聲辱罵守將孫河,令孫河十分的憤怒。 在他的眼中,魏延就是一個無名之輩,居然敢如此猖狂,便決定給魏延一個教訓。

    孫河的兒子孫恆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比他的父親還要狂傲,便向父親請戰。 孫河對自己地兒子向來是充滿了信心,於是便命令自己的兒子帶著自己手下李異,謝族,夏恂,淳于丹四員戰將,出城迎戰魏廷。

    魏廷看著對方一個個狂傲的樣子,便有心給他們一個教訓,​​趁著這些人大放厥詞之時,自己帶領騎兵小隊沖殺了上去,孫恆手下大將謝族措手不及,被魏廷那一手宛若孔雀開屏的刀法劈了個正著,連人帶馬背分成了兩半。 孫恆究竟年輕,被謝旌兩半的身體噴出來的大量鮮血噴了滿身之後,便被嚇得掉轉馬頭回城,李異,夏恂,淳于丹也被魏延的氣勢嚇住了,在後面緊跟著孫恆便跑了,所帶領的軍隊因為群龍無首,立時亂了章法,跟在後面亡命奔。

    魏延進行沖鋒所帶的軍隊都是騎兵,而荊州軍大部分都是步兵,故此孫恆這些將領一跑,當然把這些步兵丟在城外,等城門關閉之後,這些荊州軍地士兵唯有投降一條道路可以走。 對於魏延而言,這當然是意外之喜,當下興高采烈的帶著俘虜回到了大營。

    孫恆這小子平日里趾高氣揚,今天卻被魏延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到了,回去之後先是失魂落魄,緊接著便是放聲大哭,弄得孫河十分光火。

    孫河見到自己地兒子受辱,心中大怒,第二天便帶領眾將出城邀戰,在他的眼中,魏延斬殺謝旌不過是偷襲得手,沒有什麼了不起地。 魏延見孫河主動向自己攻擊,當然喜之不盡,一陣衝殺,把孫河連同他的幾員戰將捲入到他的長刀當中,那長刀劃出的美輪美化的曲線和一刀比已到沉雄的力量殺得孫河幾人汗流浹背,沒用上二十招,夏恂、淳于丹便被魏延斬於馬下。

    孫河父子這才知道魏厲害,越發得手忙腳亂,最後倉皇逃走,李異奮起斷後,不到十回合,便被魏延一刀斜肩帶背削為兩段。

    只此一陣,孫河便被魏延殺得閉門不出。 夾下城的朱然倒是十分小心謹慎,面對紀靈大軍的調戲根本不予理會,反倒是派出多股部隊不斷趁夜間騷擾紀靈大軍,令紀靈大軍一夜數驚,然後才在第二天出城討戰.

    紀靈也知道對方地目的是在陳自己軍心浮動之時伺機擊潰己方,不過紀靈並非是易與之輩,初戰佯敗,丟營而去,引來朱然手下大將崔禹諸葛亮在隴西一帶和張任、法正、馬超、徹里吉打得不亦樂乎,南下的李嚴大軍也沒有閒著,桓範命令魏延到魯山,出兵安樂。 又命紀靈攻擊郟下,然後自己親領大軍和李嚴攻擊安眾。

    文聘自接受到命令之後便嚴陣以待,故此李嚴攻擊此處並不在他的意料之外,文聘為了提高士氣,首戰帶領眾將官齊齊出城。

    面對趾高氣昂的李嚴,文聘便派從零陵太守劉度手下抽調上來的刑道榮出戰李嚴,這人乃是力量型的選手,一向號稱有萬夫不當之勇,正合李嚴的口味,只見李嚴一把花槍猶如萬花筒一般變化無方,玄奧無比。 邢道榮也曾聽說過李嚴的名字,知道此人乃是荊州人士,據說武功深不可測。 邢道榮心高氣傲,又怎會把長相清秀俊美的李嚴放在眼裡? 只以為李嚴乃是浪得虛名,等到交手才發現自己根本不是李嚴的對手。 他哪裡想得到人世間還有這般純以招數取勝的武功? 當下手忙腳亂,心浮氣躁,最後被李嚴在他身上一連刺了七八槍,鮮血長流,完全遮擋不住,這才撤了回來。 李嚴大軍在桓範的指揮之下趁勢掩殺,衝亂了文聘大軍的陣腳,荊州軍一片慌張,幸好文聘剛勇,一頭撞見了李嚴,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文聘雖然稍弱,但是也不是李嚴短時間之內就能取勝的,而且李嚴大軍的目的是為了這一帶的荊州軍施加壓力,並非是要攻城拔寨.

    文聘大軍退回城中後,李嚴大軍便在城外安營扎寨,每天討敵罵陣,但是絕對不攻城,文聘也不出城迎戰,不過最令他想不到的事情是因為戰爭,原本每一天出入荊州北部的大量被李嚴大軍滯留在了南陽城,沒有辦法進行商品流通,結果造成幾座城市的恐慌.文娉萬般無奈,便出城質問李嚴,為何突然攻擊安眾城。

    李嚴地回答十分簡單:荊州軍在支援益州軍,所以便是青州軍的敵人。

    文娉便向李嚴解釋,說刺殺漢獻帝的事情乃是左慈一人所為,與益州軍無關。 李嚴則說這僅僅是益州軍隊的一面之詞,若是說沒有關係,那麼便請把張魯和六合漢中米教的軍隊交出來。 任憑青州軍處理,到時候大家再坐下來談判。

    文聘沒有辦法,便說這件事情不是他所能左右的,所以還請李嚴先回去,自己會向孫策請示這件事情的。 李嚴則十分輕蔑地回答說雙方都不能代表各自主上,所以自己絕對不可能退兵,文聘的說詞不過是拖延時間,還是等荊州軍撤退,自己才撤退得好。

    這標誌著彼此之間缺乏誠意的談判徹底失敗。 雙方便對峙起來。 李嚴堅持不主動攻城,只孤立安眾城的措施,弄的安眾城內地百姓連城市都不敢出,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當然,這一切都是桓範的激將法,為的就是要文聘失去理智被憤怒沖昏頭腦。

    文聘被李嚴所激怒,因此便時常出城作戰,連孫靜的苦勸也不聽。 而這正中桓範下懷,出了城的文聘可遠遠比躲在城裡的文聘要好對付得多。 在桓範連番的算計之下,文聘損失了許多的人馬,這才知道青州軍的目的所在,又想起孫靜的話,便不再出城,老老實實的呆在安眾城中。 死活不出來,他知道不久之後廖立就會帶兵回來,到那個時候,桓範就有廖立去對付了。 不過並不是所有的人都像文聘這般謹慎,令文聘最擔心的安樂城便在安眾城被孤立起來之後,陷入到了無人遙控的境地。

    魏延帶領大軍到此。 在城外命令士兵高聲辱罵守將孫河,令孫河十分的憤怒。 在他的眼中,魏延就是一個無名之輩,居然敢如此猖狂,便決定給魏延一個教訓。

    孫河的兒子孫恆年輕氣盛,血氣方剛,比他的父親還要狂傲,便向父親請戰。 孫河對自己地兒子向來是充滿了信心,於是便命令自己的兒子帶著自己手下李異,謝族,夏恂,淳于丹四員戰將,出城迎戰魏廷。

    魏廷看著對方一個個狂傲的樣子,便有心給他們一個教訓,​​趁著這些人大放厥詞之時,自己帶領騎兵小隊沖殺了上去,孫恆手下大將謝族措手不及,被魏廷那一手宛若孔雀開屏的刀法劈了個正著,連人帶馬背分成了兩半。 孫恆究竟年輕,被謝旌兩半的身體噴出來的大量鮮血噴了滿身之後,便被嚇得掉轉馬頭回城,李異,夏恂,淳于丹也被魏延的氣勢嚇住了,在後面緊跟著孫恆便跑了,所帶領的軍隊因為群龍無首,立時亂了章法,跟在後面亡命奔。

    魏延進行沖鋒所帶的軍隊都是騎兵,而荊州軍大部分都是步兵,故此孫恆這些將領一跑,當然把這些步兵丟在城外,等城門關閉之後,這些荊州軍地士兵唯有投降一條道路可以走。 對於魏延而言,這當然是意外之喜,當下興高采烈的帶著俘虜回到了大營。

    孫恆這小子平日里趾高氣揚,今天卻被魏延凶神惡煞的樣子嚇到了,回去之後先是失魂落魄,緊接著便是放聲大哭,弄得孫河十分光火。

    孫河見到自己地兒子受辱,心中大怒,第二天便帶領眾將出城邀戰,在他的眼中,魏延斬殺謝旌不過是偷襲得手,沒有什麼了不起地。 魏延見孫河主動向自己攻擊,當然喜之不盡,一陣衝殺,把孫河連同他的幾員戰將捲入到他的長刀當中,那長刀劃出的美輪美化的曲線和一刀比已到沉雄的力量殺得孫河幾人汗流浹背,沒用上二十招,夏恂、淳于丹便被魏延斬於馬下。

    孫河父子這才知道魏厲害,越發得手忙腳亂,最後倉皇逃走,李異奮起斷後,不到十回合,便被魏延一刀斜肩帶背削為兩段。

    只此一陣,孫河便被魏延殺得閉門不出。 夾下城的朱然倒是十分小心謹慎,面對紀靈大軍的調戲根本不予理會,反倒是派出多股部隊不斷趁夜間騷擾紀靈大軍,令紀靈大軍一夜數驚,然後才在第二天出城討戰.

    紀靈也知道對方地目的是在陳自己軍心浮動之時伺機擊潰己方,不過紀靈並非是易與之輩,初戰佯敗,丟營而去,引來朱然手下大將崔禹的追擊.被紀靈暗算,圍攻反攻,殺得大敗,看著將要被滅之時,朱然手下譚雄領軍救援,沖開一條血路,救崔禹而去.紀靈乘勝追擊,後面一路追殺,卻又遇見了朱然因為不放心而派出來的第三股援軍。 領軍之人正是荊州悍將周泰的弟弟周平,紀靈和周平見面二話不說便大打一場。

    周平雖然年幼,但卻已經十分凶悍,居然可以和紀靈惡斗三十回合部分勝負,最後被紀靈一槍刺中馬股,這才敗下陣來。 紀靈沒有想到自己碰上到一個籍籍無名之悲居然這般難以對付,心中大怒,便在後面追趕,卻被朱然軍中素有神射手之稱的譚雄趁機釋放冷箭,一箭正中紀靈的肩膀。 弄得紀靈無法追趕,這才罷手,但也因為如此,紀靈主動向後撤軍,另外結成一營。

    朱然也鑑於紀靈的勇武而不敢出城相迫,一付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模樣。 不過被桓範指派在暗中行動的呂蒙大軍卻收穫頗豐。 他們成功地截獲了荊州軍的糧道,趁著夜色擊潰了荊州將領史蹟的運糧部隊,並且把糧草付之一炬。 然後才放施然離開。 打得史蹟暈頭轉向,都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史蹟狼狽難逃,過了樊城才遇見了領大軍而來的廖立。 廖立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勃然大怒,但是卻又知道這件事情和史蹟沒有多大的關係。 他也知道出手的人一定是青州軍中的那隻神秘部隊。 連白耳軍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是一向陸地交戰能力不強的荊州軍呢? 不過廖立卻不准備放過李嚴大軍,畢竟自己要從南香奪取東川,若是讓青州軍這般猖狂。 對自己實在不利,因此便揮軍北上。

    李嚴等人知道消息之後,也不與之交戰,立刻把三支大軍都撤回來。

    廖立得知此情況之後簡直苦笑不得,要自己率領大軍去攻打南陽城,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而且會耽誤自己行軍,於是便令文聘等人主動出擊,去騷擾南陽,一邊方便自己行軍同時,廖立為了加強自己的後方的防線,便把從桂陽太守趙範那裡帶來的一萬大軍留了下來,當然是連同領軍的陳應和鮑隆。

    如此一來,桓範便沾到了牽制廖立大軍的部份目的。

    就在這時,沮授和張燕也已經帶領大軍回到了武關一帶,並且把要小心沙摩柯的話語交帶給了甘寧,甘寧當然不敢託大。 桓範在得知了沮授大軍已經回撤之後,在靈機一動之下便把呂蒙大軍一分為二,其中一千特種精英從武關回到東川,與沮授會合,聽從沮授的使用;剩下的一千特種精英則被留了下來另有妙用。

    在桓範看來,唯一見過呂蒙真面目的便是白耳兵,而白耳兵現在已經跟隨廖立大軍返回東川,而白耳軍的將領王平始終都沒有得到呂蒙的姓名,故此,在南陽一帶,正是呂蒙放手施為的大好時機。 呂蒙也是不負桓範所望先是單槍匹馬來到鄧城,見到了自己姐夫鄧當,然後取得了鄧當的信任,留在了鄧城,做了一員小將,沒有多少時日便和鄧當手下成當、宋定、徐顧、謝奇、袁雄等混得十分熟悉,這些人見他少年老成,聰明機智,自然十分喜歡。

    鄧當也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小舅子而感到十分的歡喜,便讓呂蒙獨自帶領一軍,在城內巡邏,維護治安。 在這段時間內,青州地特種精英已經借助個中手段進入到鄧城,呂蒙則趁著鄧當給自己下放權力的時候提出自己要訓練一隻軍隊,以便鍛煉一下。

    鄧當看到自己的小舅子居然這般有志氣,自然高興。 便沒有想那麼多,下令呂蒙自行招募士兵,呂蒙裝模作樣,在幾天之內便把自己手下的一千特種精英全都弄進自己的軍隊,為了掩人耳目,另外招收二百人,然後把這二百人編在一起,另外一千人為一隊以免日後漏出了馬腳。 如此,在悄無聲息中。 呂蒙便把鄧城的情況摸了個清楚。

    到了此時,呂蒙已經不再滿足幫助桓範把鄧城打下來那般簡單了,他更加希望有機會過長江,為太史慈把荊州的長江防線打開一個缺口。

    當然,這些都是廖立領軍西進之後才發生的事情了。 不過,呂蒙渴望的這個機會很快便來到了,由於戰爭的需要,掌管運糧的將軍史蹟開始為廖立大軍運送糧食。 如此一來,安眾等的糧草便無人運送,荊州掌管錢糧的都督趙累不但要管這一路的糧草,孫策和周瑜兩路大軍也需要他兼顧,而且整個荊州的糧食還需要他來調配。

    故此,趙累便要求從鄧城和樊城兩地各調一名將領來負責此事,等當見到自己的這個小舅子做起事情來有板有眼,便命令呂蒙來負責這件事情。 此時正中呂蒙地下懷,即便是鄧當不讓他做這件時期他都會去爭取,現在鄧當主動提了出來。 呂蒙當然求之不得,假意誠惶誠恐了一番,便走馬上任了。

    不久之後,呂蒙便認識了樊城負責運糧的將官,此人乃是樊城縣令劉沁的外甥寇封,詞人儀表非凡,而且行動之間虎視鷹揚,一看便知非是池中之物。 呂蒙何許人也? 一眼便看穿了此人藏在骨子裡面的野心,只看他對於一手提拔自己的劉泌沒有多少好感,並且還認為自己站在這位子上實在民屈才,便可知道此人薄情寡恩,於是呂蒙便和寇封蓄意拉進關係,以便日後使用。

    呂蒙不知道,若是這件事情被太史慈知道的話一定會大為高興,國灰寇封就是這樣的人,否則也不會因為關羽的一句話便在關羽受難之際不派兵求援了。 在得到了這個機會之後,呂蒙便可以經常的跨越長江,逐漸地摸清楚了長江防線的一些佈置:從樊城到襄陽,再到江陵,最後到達巴陵。 隨著他的腳步的深入,荊州防線的弱點便被捕他一一暴露出來。

    也許,呂蒙天生就是運用奇兵的人物,雖然大局觀不強,但是在局部戰爭中為達到勝利的目的自有一套手段。 正因為如此,呂蒙才會在歷史上使出“白衣渡江”之計。 當然這也和桓範看人只准有著相當大的關係,他敏銳的發現,在青州軍中真正能夠發揮出特種精英實力的人便是這個呂蒙,別人都不行,這個呂蒙簡直就是為特種精英生下來的一般。

    不過,桓範在現階段是做不了什麼地,畢竟文聘等人在那裡主動出擊,自己只需要牽制住這一部分荊州軍便可以了。 與桓範等人的消極相比,豫州刺史張濟便活躍得多,他在接到了桓範的通知之後,便和陸遜作出了積極進軍的架勢,揮軍南下,直到石陽、三江品、黃州一帶,作出了要攻擊江夏的架勢,弄得江夏太守蔡遺一時之間風聲鶴唳,他想起是了孫策在出軍前地囑託,連忙派大將蘇飛屯軍夏口,命令武昌太守王連加強對對岸黃州的監視,以免青州軍渡江。

    負責防守長江防線的水軍張允大軍更是全力以赴,對於青州軍,他是不敢有半點馬虎和輕視。 如此一來,漢中戰役還未打響,卻因為天下的形勢走向問題而牽一發動全身,弄得戰火到處蔓延,形勢一片緊張。

    而這種情況其實也是交戰三方事先便想到的事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便是三方的決戰。 若是青州軍戰敗,益州和荊州乃至江東都可以芶延殘喘,若是青州軍戰勝,那麼天下大勢可定,青州軍將橫掃宇內,併吞八荒六合,泛舟五湖四海,置天下於太史慈的枕席之上。

    故此,孫策和劉備等人當然是全力以赴。 但是令孫策和劉備想不到的事情是,現在爭奪天下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戰爭地層面,在不久之後,因為和青州作戰,商道斷絕,益州和荊州乃至江東與青州這個大市場和大加工廠的關係斷絕之後,引起了一連串的經濟恐慌。

    農民還好說,那些這些年靠著和青州貿易發達起來的商人們首先吃不消了,那些世家支持的買賣還好說,剩下的中小商人便倒了黴,他們可以說虧了個血本無歸。 而這種恐慌很快便被這些商人傳染到了荊州和益州各地,引起了一連串的其他行業的恐慌。

    這種蔓延,成了青州軍和荊州與益州軍交戰的第二戰場。

    管寧的計策開始全面發揮作用了。 而這種恐慌很快便被這些商人傳染到了荊州和益州各地,引起了一連串的其他行業的恐慌。

    這種蔓延,成了青州軍和荊州與益州軍交戰的第二戰場。

    管寧的計策開始全面發揮作用了。

    的追擊.被紀靈暗算,圍攻反攻,殺得大敗,看著將要被滅之時,朱然手下譚雄領軍救援,沖開一條血路,救崔禹而去.紀靈乘勝追擊,後面一路追殺,卻又遇見了朱然因為不放心而派出來的第三股援軍。 領軍之人正是荊州悍將周泰的弟弟周平,紀靈和周平見面二話不說便大打一場。

    周平雖然年幼,但卻已經十分凶悍,居然可以和紀靈惡斗三十回合部分勝負,最後被紀靈一槍刺中馬股,這才敗下陣來。 紀靈沒有想到自己碰上到一個籍籍無名之悲居然這般難以對付,心中大怒,便在後面追趕,卻被朱然軍中素有神射手之稱的譚雄趁機釋放冷箭,一箭正中紀靈的肩膀。 弄得紀靈無法追趕,這才罷手,但也因為如此,紀靈主動向後撤軍,另外結成一營。

    朱然也鑑於紀靈的勇武而不敢出城相迫,一付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的模樣。 不過被桓範指派在暗中行動的呂蒙大軍卻收穫頗豐。 他們成功地截獲了荊州軍的糧道,趁著夜色擊潰了荊州將領史蹟的運糧部隊,並且把糧草付之一炬。 然後才放施然離開。 打得史蹟暈頭轉向,都不知道是誰動的手。

    史蹟狼狽難逃,過了樊城才遇見了領大軍而來的廖立。 廖立知道了這個消息之後勃然大怒,但是卻又知道這件事情和史蹟沒有多大的關係。 他也知道出手的人一定是青州軍中的那隻神秘部隊。 連白耳軍都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是一向陸地交戰能力不強的荊州軍呢? 不過廖立卻不准備放過李嚴大軍,畢竟自己要從南香奪取東川,若是讓青州軍這般猖狂。 對自己實在不利,因此便揮軍北上。

    李嚴等人知道消息之後,也不與之交戰,立刻把三支大軍都撤回來。

    廖立得知此情況之後簡直苦笑不得,要自己率領大軍去攻打南陽城,那根本就是癡人說夢,而且會耽誤自己行軍,於是便令文聘等人主動出擊,去騷擾南陽,一邊方便自己行軍同時,廖立為了加強自己的後方的防線,便把從桂陽太守趙範那裡帶來的一萬大軍留了下來,當然是連同領軍的陳應和鮑隆。

    如此一來,桓範便沾到了牽制廖立大軍的部份目的。

    就在這時,沮授和張燕也已經帶領大軍回到了武關一帶,並且把要小心沙摩柯的話語交帶給了甘寧,甘寧當然不敢託大。 桓範在得知了沮授大軍已經回撤之後,在靈機一動之下便把呂蒙大軍一分為二,其中一千特種精英從武關回到東川,與沮授會合,聽從沮授的使用;剩下的一千特種精英則被留了下來另有妙用。

    在桓範看來,唯一見過呂蒙真面目的便是白耳兵,而白耳兵現在已經跟隨廖立大軍返回東川,而白耳軍的將領王平始終都沒有得到呂蒙的姓名,故此,在南陽一帶,正是呂蒙放手施為的大好時機。 呂蒙也是不負桓範所望先是單槍匹馬來到鄧城,見到了自己姐夫鄧當,然後取得了鄧當的信任,留在了鄧城,做了一員小將,沒有多少時日便和鄧當手下成當、宋定、徐顧、謝奇、袁雄等混得十分熟悉,這些人見他少年老成,聰明機智,自然十分喜歡。

    鄧當也為自己有這麼一個小舅子而感到十分的歡喜,便讓呂蒙獨自帶領一軍,在城內巡邏,維護治安。 在這段時間內,青州地特種精英已經借助個中手段進入到鄧城,呂蒙則趁著鄧當給自己下放權力的時候提出自己要訓練一隻軍隊,以便鍛煉一下。

    鄧當看到自己的小舅子居然這般有志氣,自然高興。 便沒有想那麼多,下令呂蒙自行招募士兵,呂蒙裝模作樣,在幾天之內便把自己手下的一千特種精英全都弄進自己的軍隊,為了掩人耳目,另外招收二百人,然後把這二百人編在一起,另外一千人為一隊以免日後漏出了馬腳。 如此,在悄無聲息中。 呂蒙便把鄧城的情況摸了個清楚。

    到了此時,呂蒙已經不再滿足幫助桓範把鄧城打下來那般簡單了,他更加希望有機會過長江,為太史慈把荊州的長江防線打開一個缺口。

    當然,這些都是廖立領軍西進之後才發生的事情了。 不過,呂蒙渴望的這個機會很快便來到了,由於戰爭的需要,掌管運糧的將軍史蹟開始為廖立大軍運送糧食。 如此一來,安眾等的糧草便無人運送,荊州掌管錢糧的都督趙累不但要管這一路的糧草,孫策和周瑜兩路大軍也需要他兼顧,而且整個荊州的糧食還需要他來調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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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30 23:58:11 |只看該作者
故此,趙累便要求從鄧城和樊城兩地各調一名將領來負責此事,等當見到自己的這個小舅子做起事情來有板有眼,便命令呂蒙來負責這件事情。 此時正中呂蒙地下懷,即便是鄧當不讓他做這件時期他都會去爭取,現在鄧當主動提了出來。 呂蒙當然求之不得,假意誠惶誠恐了一番,便走馬上任了。

    不久之後,呂蒙便認識了樊城負責運糧的將官,此人乃是樊城縣令劉沁的外甥寇封,詞人儀表非凡,而且行動之間虎視鷹揚,一看便知非是池中之物。 呂蒙何許人也? 一眼便看穿了此人藏在骨子裡面的野心,只看他對於一手提拔自己的劉泌沒有多少好感,並且還認為自己站在這位子上實在民屈才,便可知道此人薄情寡恩,於是呂蒙便和寇封蓄意拉進關係,以便日後使用。

    呂蒙不知道,若是這件事情被太史慈知道的話一定會大為高興,國灰寇封就是這樣的人,否則也不會因為關羽的一句話便在關羽受難之際不派兵求援了。 在得到了這個機會之後,呂蒙便可以經常的跨越長江,逐漸地摸清楚了長江防線的一些佈置:從樊城到襄陽,再到江陵,最後到達巴陵。 隨著他的腳步的深入,荊州防線的弱點便被捕他一一暴露出來。

    也許,呂蒙天生就是運用奇兵的人物,雖然大局觀不強,但是在局部戰爭中為達到勝利的目的自有一套手段。 正因為如此,呂蒙才會在歷史上使出“白衣渡江”之計。 當然這也和桓範看人只准有著相當大的關係,他敏銳的發現,在青州軍中真正能夠發揮出特種精英實力的人便是這個呂蒙,別人都不行,這個呂蒙簡直就是為特種精英生下來的一般。

    不過,桓範在現階段是做不了什麼地,畢竟文聘等人在那裡主動出擊,自己只需要牽制住這一部分荊州軍便可以了。 與桓範等人的消極相比,豫州刺史張濟便活躍得多,他在接到了桓範的通知之後,便和陸遜作出了積極進軍的架勢,揮軍南下,直到石陽、三江品、黃州一帶,作出了要攻擊江夏的架勢,弄得江夏太守蔡遺一時之間風聲鶴唳,他想起是了孫策在出軍前地囑託,連忙派大將蘇飛屯軍夏口,命令武昌太守王連加強對對岸黃州的監視,以免青州軍渡江。

    負責防守長江防線的水軍張允大軍更是全力以赴,對於青州軍,他是不敢有半點馬虎和輕視。 如此一來,漢中戰役還未打響,卻因為天下的形勢走向問題而牽一發動全身,弄得戰火到處蔓延,形勢一片緊張。

    而這種情況其實也是交戰三方事先便想到的事情。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便是三方的決戰。 若是青州軍戰敗,益州和荊州乃至江東都可以芶延殘喘,若是青州軍戰勝,那麼天下大勢可定,青州軍將橫掃宇內,併吞八荒六合,泛舟五湖四海,置天下於太史慈的枕席之上。

    故此,孫策和劉備等人當然是全力以赴。 但是令孫策和劉備想不到的事情是,現在爭奪天下已經遠遠地超出了戰爭地層面,在不久之後,因為和青州作戰,商道斷絕,益州和荊州乃至江東與青州這個大市場和大加工廠的關係斷絕之後,引起了一連串的經濟恐慌。

    農民還好說,那些這些年靠著和青州貿易發達起來的商人們首先吃不消了,那些世家支持的買賣還好說,剩下的中小商人便倒了黴,他們可以說虧了個血本無歸。 而這種恐慌很快便被這些商人傳染到了荊州和益州各地,引起了一連串的其他行業的恐慌。

    這種蔓延,成了青州軍和荊州與益州軍交戰的第二戰場。

    管寧的計策開始全面發揮作用了。 而這種恐慌很快便被這些商人傳染到了荊州和益州各地,引起了一連串的其他行業的恐慌。

    這種蔓延,成了青州軍和荊州與益州軍交戰的第二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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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31 19:23:48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六章大戰(四、攻城)


    隨著谷地戰事的展開,漢中張事業日益迫近。

    孫策親領大軍來到上庸,但卻按兵不動,一直等待繆立開始真正向東川運動,他的大軍才開始行動,只有這樣他才可以安心的沿著漢水攻擊,現在怎沒有這種擔心,這一帶的青州軍定然會被繆立的大軍吸引走。

    很快,孫策大軍便來到了城固地區,越是接近這一地區,孫策越發的小心,更在沿途發現了好幾股青州軍的斥候,對方一見荊州軍的旗號,馬上撤軍。 孫策制止了自己手下大將韓當要引一小隊騎兵在後追擊的請求,生怕韓當誤中埋伏,畢竟小心駛得萬年船,而且在這一片地區,地勢開闊,孫策從一開始就沒有做過什麼出奇兵的打算。

    孫策很快便來到城固城外,然後有條不紊地安營扎寨,並不急於攻城,而是等待周瑜的消息。 不久之後,他便得到了軍報,周瑜已經和龐統取得了聯繫,雙方共同進兵,周瑜的大軍來到了綏定,以此為根據地再北進;而龐統的軍隊則北上與劉備大軍會合,然後方才北上,進逼西充城,當然,巴西、巴川也一樣在他的大軍的威脅之中。 而在西川的張任大軍也開始分兵攻打箕谷、褒城等地。

    青州軍很快便得到了消息,漢中的形勢登時緊張起來。 青州軍並沒有消極防守,而是開始不斷地騷擾敵軍的大營,令其不能心安理得地在此安營扎寨。 益州軍和荊州軍面對青州軍挑釁也僅僅是試探性地還擊,並且開始偵察附近的地形。 排除一切青州軍設下埋伏的可能性。

    幾日之後,益州軍和荊州軍準備好了一切,便開始從各路開始攻城。 漢中戰役,正式打響。

    巴川、城頭。 太史慈、許褚和參軍梁畿意氣風發的站在巴川城頭,看著對面的敵人開始試圖四面圍城,談談笑笑,絲毫不把對面的敵人放在心上。

    太史慈此時正和一名文士說話,此人和青州的軍師徐庶長得驚人的相像。 雙眼之中也是一片智慧之色,雖然沒有徐庶那般過人地風采,但一看也是智謀之士。

    太史慈看著此人微笑道:“徐康,你從中原來,令慈和令兄可好?”徐康連忙恭聲道;“有勞主上掛問。家母自從被主上接往青州黃縣居住,又和主上的母親住在一處。衣食無憂,心情自然大佳,這幾年身體越發的康泰起來。”

    太史慈點了點頭。 心中卻強烈的想起了自己那日見蒼老的母親,感慨道:“作為兒女,能夠看著自己的父母安享晚年。實在是一種莫大的幸福,只是不能時常陪在母親的身邊。想一想未免令人難過。”徐康和太史慈並不熟悉,雖然早就聽人說過太史慈為人平易近人,但是總認為上位者的威嚴會掩蓋這一點,現在一見才明白原來太史慈身上有一股從骨子裡面透露出來的罕見的真誠,不由得有點放下了那一份戰戰兢兢的心情。

    想了一想,徐康道:“主上不必難過,我曾聽家母說過,主上的母親曾說過,為了將來天下所有的女兒都能有機會安穩的陪在父母的身邊,主上現在的這點遠離,她是不介意地,家母深以為然。”太史慈聞言一愣,再一次的忍不住讚美起這時代的女性來,在東漢時代女性的這種普遍參與政治的心態實在是培養了大批優秀的母親和妻子,她們為了國家可以捨棄小我,為天下蒼生貢獻自己的一切,在這三過時代,她們的形象尤為的感人,自己的母親和徐庶的母親就是這其中的一份子,她們為天下貢獻出了自己的兒子。

    相對於她們來說,三國時期的男性有很多簡直就是酒囊飯袋,不值一提。 許褚聞言,雙眼也亮了起來,點頭道:“嘿,這就是我家子將先生最初創立'月旦評'裡加上女子'儀容'一向的初衷,先生說有些婦人是完全可令天下鬚眉羞赧的。”

    太史慈離聞言回過神來,想起來自己才剛崛起,在青州臨淄時候的事情。 那時候眾多女子聽說許子將將會光臨臨淄參加宴會時那種充滿期待的樣子,不由得啞然失笑,自己的兩位嬌妻便是在那時候認識的。 又看看徐康一直保持的唯唯諾諾的樣子,微笑道:“徐康你不要如此緊張,看仲康和我說話什麼樣子?你也一樣好了。”

    徐康點頭,但是一時之間還是很難適應,太史慈對此也沒有辦法,唯有轉移話題道:“今次徐康你守護張夫人進長安治病,路上辛苦你了,我聽說你的身體也並不好,一路舟車勞頓,實在應該在長安休息才對。”徐康搖頭道:“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是儀大人託付屬下做這件事情,那屬下就一定要他做好。我知道主上惦念張夫人的病情,所以才會跑到這裡來告訴主上一聲,免得主上為這件事情分神。畢竟甄氏家族乃是我青州重要的合作夥伴。而且屬下才到長安,華佗先生便幫我看過病了,說是我以前的生活環境不好,因為先天體質的原因,不適合在過於乾燥的地方居住,要我以後多加註意便好。”

    太史慈點頭道:“原來如此,不過現在你要留在這裡了。大戰轉眼便會打起,你若是出城的話我實在不大放心。”徐康感激道:"多謝主上關心."

    說話間,敵人已經漸漸擺開攻城的架勢.四面都是巨大地攻城武器,站在前面的士兵都是清一色的盾牌和弓箭手.

    梁見狀冷哼道:"荊州軍欲欺我乎?居然敢作出四面攻城地架勢,要知我巴川北有江南.西有巴西,敵人圍城實在是荒誕之極."

    太史慈卻搖頭道:"這不是荒誕,而是有備而來,眼前攻城的大軍都是圍領來的荊州軍,並沒有益州的軍隊,若我料得沒有錯的話,兩地一定已經陷入到了敵人的包圍中,自顧尚且不暇。又怎會有兵力來援救我們?周瑜現在進攻巴川,又怎會不在半路上設埋伏用以防備南江的我軍來援?圍點打援並非只有我軍才會用。”

    梁畿恍然道:“原來如此,敵人現在兵力多過我們,實在有資格這般做。”許褚冷哼一聲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軍現在處於戰略防禦。光是為了幫助我們背後地西川的安全便投入了我們一半多的兵力。不過之前我還認為敵人來了之後便會猛打一番,沒有想到直到今天才來動手。這周瑜倒也有趣,此來攻城居然並不邀戰,而是直接攻城。讓我沒有了出城斬殺敵方大將的機會。”太史慈看了許褚一眼,淡然道:“周瑜不在城外邀戰,而是一反常規的直接攻城乃是有萬不得已的苦衷。雖然說兩軍對敵攻城乃是下下策,但是周瑜卻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伐謀,伐交與伐兵的機會。要知道守,他有何資格和本領和我太史慈對話?若是在城外邀戰的話,兩軍陣前,我太史慈定會要他難看,唇槍舌劍的話難免會令他荊州軍士氣低落,對他不利。”徐康聞言贊同道:“地確有此,一般情況說來,攻城一方一定要在攻城前邀戰,以便用氣勢壓倒對方,然後在攻城之時才可收到受到的功效,但是周瑜現在明顯不具備這樣的條件。而且有主上和許褚將軍在,周瑜根本就是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嘛。既然如此,那還廢什麼話?直接攻城好了。”頓了一頓道: “若是攻城戰不利地話,周瑜才會一面在城外邀戰一面另外想辦法,現在不過是兩軍力敵,還沒有到智取的階段。當然,周瑜不願意邀戰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我軍在巴川的軍隊都是西涼騎步兵,若是對戰的話,荊州軍雖然人數眾多,但是也會落在下風,可是荊州軍攻城的話那便不一樣了,西涼騎兵攻強守弱,荊州軍得手的機會就還大上很多,若是可以破城,就算是主上和仲康將軍再有本領,到那個時候也無可奈何了."眾人點頭,太史慈有點驚異地看著徐康,知道此人胸中有些溝壑,是個不錯的謀士型的人物,雖然說不上算無遺策,但是卻中規中矩,思慮周密,假以時日定然可以獨當一面,許褚卻不明所以道​​:“若是如此,周瑜為何不去攻打南江,僅僅是在半路上埋伏一支軍隊玩什麼圍點打援?若是去攻打南江,周瑜就不必在乎這麼多了。而且照樣可以用圍點打援的計策,雖然我們不會上當。”梁畿接口笑道:“仲康將軍,若是周瑜去攻打南江才是糟糕,因為那是孤軍深入的局面。雖然他也可以用什麼圍點打援,但是不要忘記,我軍在葭萌關有大軍,張繡將軍就在這一帶活動。而且已經先行到達,周瑜有何資格在南江四面圍城攻打,更不要說什麼圍著點打援了。主上一開始要求親自駐守巴川便已經想到了這一點,而並非是一時的興之所至,就是這一點,便夠周瑜頭痛的了。”

    許褚這才明白,正說話間,城外的荊州軍大發一聲,開​​如四面攻城。 太史慈聲音轉冷吩咐道:“西涼騎兵守城的確不是長項,但是周瑜卻忘記了一見事情,西涼騎兵乃是天底下弓箭術最好的軍隊!全軍聽令,給我放箭攻擊!”

    一聲令下,一萬守衛巴川城的西涼騎兵便紛紛換上神臂弓,拉弓上弦。 在參軍梁一的指揮下萬箭齊發,那整齊發射的雕翎箭細密地排列著,形成一片烏雲。 遮天蔽日的向城下四面荊州軍飆射而去! 在下一刻,衝殺在前面的荊州軍被這陣強勁的弓箭射得鮮血四散飛揚,好似滿天血雨澆灌大地,傷亡的荊州軍的軀體無可保留地跌落,不約而同地激起了滿天的塵土,在三國的天空下矚望,那感覺就好像巴川幻化成了一隻狠狠落下的巨大無比的馬蹄踐踏在厚實無比的大地之上,那馬蹄的周圍都是煙霧繚繞。 讓人看不清楚前方。 荊州軍沒有因為暫時的傷亡而停止腳步,反而更將凶悍的衝了上去。 盾牌手高舉盾牌,攻城步兵和弓箭手在竭力地接近了巴川城,希望可以彌補高下差距。 展開與青州軍的遠程對攻,掩護自己的登城士兵爬上巴川的城頭。 不過怎麼說現在荊州軍中用的神臂弓和十字弩都是青州的產品。 只要距離合適,沒有理由會輸給青州軍的。

    與此同時,巨大的木質攻城器械也開始緩緩的移動。 太史慈此時並沒有過多地發號施令。 西涼騎兵在射箭方面有其他軍隊不具備的天賦,他們會自發地審時度勢,組織起有效的攻擊。 若是施發號令過多,反而會令這支軍隊不知所措。

    現在太史慈正在手持強弓和西涼騎兵一齊射殺著城外地敵人。 太史慈弓箭術天下無雙,每一弦射出都是四支雕翎箭齊發,而且射程極遠,力道強橫,即便是手持盾牌的敵人也都是當場斃命地份兒。

    太史慈閃電般射出二十多弓,就有九十多人倒地身亡。 西涼騎兵一向作風剽悍,而且只承認強者為王,而生活在塞外的他們一向把弓馬之戰看作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誰的弓箭術如果出神入化,那便會受到全體士兵的崇拜。

    雖然他們早就聽說過太史慈弓箭術的強悍,但是一直以來都是耳聞,今天一見​​之下才知道聞名不如見面,這太史慈的弓箭術簡直是神乎其技聞所未聞,當下巴川城上歡聲雷動,西涼騎兵的士氣大為振奮起來。 這支西涼騎兵屬於張繡大軍,這些年來一直保持著西涼騎兵的本色,因為很長一段時間張繡上以太史慈的對立面而存在的,故此這支西涼騎兵是在太史慈收拾過王子服等人,平叛過長安之後才開始進行普及青州軍制和訓練的,雖然身上的很多裝備已經和青州的輕騎兵裝備一般無二,但是在素質上還保留著原來的作風,故此見到太史慈這般神乎其技的弓箭術,立時忘乎所以地歡聲雷動起來,聲震四野,士氣大振。

    許褚的弓箭術也自不錯,當然也贏得了一片喝彩之聲。 徐康則負責在四面走動,向太史慈匯報敵軍的情況。 從場面上看,青州守軍說得游刃有餘。

    不過,荊州兵並沒有因此而減弱攻城衝鋒的勢頭,在他們看來,戰鬥還未開始,畢竟自己的弓箭手和弩箭手還沒有找找到機會開始發揮威力。

    看看荊州軍越來越近,太史慈心中冷笑。 他當然知道敵人手中的神臂弓的威力,對方人多,絕對不能讓對方的弓箭手發揮威力,若是那樣的話已方便會陷入到苦戰之中,對己方十分不利。 想到這裡,太史慈喝道:"上火箭!"

    登時,火箭被搬上了城樓,西涼騎兵一個個丟棄掉普通的雕翎箭不用,庸上了火箭,巴川城頭上一片燃燒的味道.

    隨後,西涼騎兵開始了向城下拋射,一道道火光準確的落入到了荊州軍為了減少傷亡而密集排列的人群之中,燃燒起來.

    荊州軍沒有想到這一手,在措手不及之下登時被燒不少,尤其是那火箭上塗油的極易燃燒的燃料,根本無法撲滅.

    很多人經過訓練之後的確可以不怕死,但是卻經受不起死前漫長的折磨,現在烈火在身,根本無法忍受這種痛苦,頓時拋掉手中的兵器,瘋狂地東奔西跑起來,如此一來,荊州軍的攻城隊形變的混亂起來。

    隨著西涼騎兵的火箭地進攻,越來越多的荊州兵慌亂起來。 四面就城下的荊州軍開始喪失了應有地默契,惶惶然漸漸喪失了攻城的念頭。 那些沖得比較靠前的攻城武器更是倒霉,在被火箭射中之後立刻燃燒起來。 那伙是根本無法遏止,沒有用多長時間,一座座巨大的攻城器械燃著大火倒了下來,在轟然倒地之後立刻燒得遍地都是,而更多的荊州士兵也被這些攻城器械上的火焰所點燃,如此一來,荊州軍的攻城態勢徹底的亂了。

    城外攻城地荊州軍身後很遠處,周瑜帶領大軍和眾將極目望去。 觀察著形勢。 此刻見到青州軍守城的如此威力,一個個默然無語,顯然是被震撼住了,沒有想到青州軍的守城之勢般凶狠。 良久,周瑜才命令鳴金收兵。 這場戰鬥不應該再進行下去了,否則傷亡更大。

    攻城的荊州軍聞聽周瑜的將令。 連忙迅速撤退,看得出來,攻城地軍隊已經慌張到了極點。 若是再不撤退,便會完全喪失軍心士氣,若是在那時太史慈派出一支軍隊出城正面交戰。 那攻城的軍隊便有可能被擊潰了。 周瑜身邊地荊州大將王心有餘悸地皺眉道:“沒有想到青州軍的火箭用於守城比用於攻城更加的銳利,看這種架勢。我軍要強攻下此城簡直就是不可能。”

    眾人點頭,周瑜旁邊地從事顧邵大為憂慮道:“望威將軍言之有理,青州軍的很多戰術看似愚蠢,但是和他們的精良裝備結合起來立刻變得銳利無比且絕對不會給別人留下機會,實在是令人頭痛,眼前地火箭便是一例,實在是令人頭痛。”c參軍鄧玄之皺眉道:“可是巴州乃是我軍首戰必奪之地,若是可奪的此城,我軍便可趁機直插閬中,便可以把巴西和西充的青州軍變成孤軍,不但劉備和龐統的軍隊可以從容的攻打兩地,而且閬中本身16K小說網.手機站. .Cn便地惡山險,我軍可以在此埋伏,從劉備那里傳來的消息說,青州軍中的張繡大軍在廣元一帶活動,若是巴西和西充被圍的話,那麼我們就有機會引張繡大軍南下,到時迎頭痛擊,定可以給太史慈來個下馬威,若是可以殺掉張繡,那便會令太史慈痛心疾首,方寸大亂下,我軍絕對的有機可乘。”鄧玄之的好友,荊州戰將郝普接口道:“不僅如此,若是我軍可以奪下此地對主上也是一個策應,漢中的賈詡定然會分兵到南江,加強防守,否則漢中城和城固兩地互為犄角,不但守城猶有餘力,而且還可以隨時防守反擊,令主上首尾不能相顧,縛手縛腳,難以放手施為。”

    周瑜半晌無語,聞聽此言之後才淡然道:“這個道理我們可以看到,賈詡和太史慈當然也可以看到,所以太史慈才會出現在這裡,為的就是要在交戰之初便遏制住我們的氣勢,不得不承認,他看得很準。”頓了一頓,周瑜微笑道:”你們一定奇怪,為何我已經知道的對方的企圖還要如此行動吧?那是因為在我看來,太史慈所把守的巴川不但是最強處,也是敵人的最弱處,若是我軍可以一站攻下巴川,便可力挫太史慈縱橫十餘年之不敗聲價,對對敵人的士氣是一個極其沉重的打擊,只是沒有想到青州軍的守城之術如此的簡單卻又如此的強悍,叫人無可奈何,哈,誰能想得到一向紀律比較鬆散攻強守弱的西涼騎兵在防守城市的時候居然有如此傑出的表現,實在十大出我的意料之外呢,難怪青州軍一支在封鎖火箭的交易了.”言罷不斷地搖頭嘆氣微笑. 眾人看到周瑜這般模樣不由得面面相覷,不明白為何周瑜在這般的困境中居然還會如此鎮定,似乎是胸有成竹一般。

    不過他們知道自已的這位軍師一向高深莫測,算無遺策,看他現在這副模樣,不問可知,定然有應對眼前不利局面的計策,故此一個個振奮起精神,等待攻城大軍撤回。

    周瑜看看身後眾人的臉色,知道他們已經被自已的話找回了鬥志,心中現在戰爭才剛開如,擁有火箭並不就等於擁有勝利,根本因素在於人而並不在於先進地武器裝備.

    隨著荊州大軍的撤回.青州軍也停止了攻擊,城頭之上一片歡聲雷動,這場守城戰因為火箭運用得恰到好處.令敵人完全沒有提防,故此才會取得幾乎毫無傷亡的輝煌戰績.若是荊州軍一開始便有所防備地話,那便又是一另處一番局面了,雖然也可擊退荊州軍,但要付出一些代價方才能做得到.太史慈站在歡呼的士兵人群中,臉上卻沒有半點喜色,許褚見狀奇怪道:“主上,我們擊退了荊州軍。難道還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太史慈搖頭道:“仲康你說對了,今次我軍輕鬆的擊敗了攻城的荊州軍,你說周瑜會怎麼想呢?此人一向詭計多端,他下一步怎麼做倒不好說了。”

    許褚聞言一愣,他雖然魯莽。 但是卻並不愚蠢,太史慈這麼一說他也擔心起來。 不過出謀劃策非其所長,自然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太史慈長長出了一口氣:“先不說這個了,回去之後我們在商議眼前的事情,對付周瑜,我們要小心才好.”

    另一面,周瑜領軍回營,便把眾將找到大帳之中,開始按照自己想出來的計策吩咐手下眾將,放棄了強攻巴川的念頭.

    第二天,太史慈所擔心的事情便來了,周瑜並沒有因爲第一天攻城失敗便在城外邀戰,而是指揮手下的士兵在四面建造營寨,擺出了圍困的架勢.如此一來,巴川城內的青州軍悄無聲息,城外的荊州軍也是無所事事,交戰地雙方到好像彼此互不干預,各行其是,出現了戰爭中罕見的和平局面。

    太史慈越發地懷疑起來,於是便派許褚出城邀戰,豈料荊州軍方面根本不予理會,隨便許褚在外面怎麼叫罵,荊州軍都不會作出任何地反應。 許褚萬般無奈下便回到城中向太史慈匯報這件事情,太史慈心中的不安越發得強烈起來,於是親自帶兵出城觀察敵情,結果正如許褚說的那般,荊州軍面對青州軍的辱罵完全沒有反應。

    太史慈領兵向前試探,結果立刻引來了敵人從營寨之後射來的弓箭,因為沒有高下的優劣,又因為西涼騎兵不可能在馬上射出火箭,雙方用地又都是神臂弓,而且荊州軍的人數眾多,所以太史慈只有領軍後撤,回到城中。 太史慈越發得莫名其妙,便派人到城中各處監聽地面,結果一無所獲。 要知道在很久之前,王豹便復原了墨家發明地最原始的軍用聲波雷達聽甕,自從在青州軍中廣泛的運用這種雷達之後,青州軍就再也不怕偷襲了,因為它比一般的用人的耳朵來監聽聲音要準確得多。 有的時候敵人行軍的時候為了做到全無聲息,便會領軍緩緩前行,並且所有戰馬的馬蹄上面都包裹上布料以便降低聲音。 但是這種方法在聽甕面前完全沒有作用,經過墨家子弟和青州大發明家馬鈞的改良,這些聽甕可以詳細地分辨出來各種聲音相對應的物體移動聲音。

    太史慈生怕周瑜派出敵軍在自己的大營處挖地道,以便偷偷進入到城中,但是經過偵查,這種可能性也被排除了。

    如此一來,荊州軍變成了不思進取,完全無所作為。 可是這完全不是周瑜的作風啊。 太史慈無奈之際,便召集眾人商議。

    眾人也知道這幾天荊州軍的動向,一個個也自奇怪,參軍梁畿皺眉道:“主上,周瑜一定是在虛張聲勢,不過他的目的何在倒是令人費解。”

    許褚搔了搔自己的大頭道:”會不會是在引我軍出城劫營呢?要知道,荊州軍現在實在消極防守,躲在​​大營之中不出來,周瑜是不是設下了全套要我軍以為晚上劫營無人防守,然後算計我們?”太史慈看了許褚一眼,沒好氣道:“仲康你好好想一想,周瑜是那種粗心大意的人嗎?若是周瑜的大營可以隨意地劫持的話,那周瑜和孫策在和我那二舅哥劉繇交手的時候都不知道似在曹操手下多少回了,周瑜這人及其好勝,即使是防守也會表現出咄咄逼人的架式。當年在揚州之戰時,曹操軍中第一流地謀士戲志才照樣中了此人金蟬脫殼之計,你說周瑜會用這種​​被別人一眼就看穿的計策嗎?”

    許褚有點尷尬道:“周瑜說不定便是利用了我們的這種心理呢?故意佈出此局……”太史慈聞言神色一動. 緩緩點頭道:”你這番猜想到是有點意思,周瑜地確有可能這般做,不過在這背後周瑜一定會藏著更大的陰謀,因為惟有理由便宜我們劫寨成功的.”

    眾人點頭,徐康皺眉道:”可是許褚將軍說的僅僅是其中的一種可能,而且周瑜這般做之後到底要用什麼方式攻下巴川呢?要知道巴川在地理位置上極為重要,周瑜對此城根本就是勢在必得,這一點敵我雙方都十分清楚.若是周瑜認為他可以引得我軍為了劫營便傾城而出,那簡直便是癡心妄想.沒有十足的把握我軍根本不可能動手.”眾人點頭,若是玩什麼聲東擊西的話,周瑜眼前的這種作為實在太過幼稚了。

    梁畿想了半晌,才謹慎道:“主上。有沒有可能周瑜就是想要困城多時,等到我軍彈盡糧絕之時便在攻城。徐康大搖其頭道:“這更加地不可能。 梁畿先生有沒有想過,我軍所在的巴川並非是孤城一座,而且城中的糧草十分充足。 短時間之內根本無法困死我們,漢中戰事不可能大的曠日持久,要知道兵貴神速。 向他們這般勞師遠征本來便是兵家大忌,不說別的。 他們地糧草供應便很成問題,若是這場戰鬥拖上個一年半載的,他們又怎能受得了? 即便是荊州能受得了,益州軍那是也受不了,隨著戰爭地進行,他們的耕地在減少,他們的農民去打仗,這樣必然會造成糧食減產,荊州軍可以等,但是益州軍卻沒有辦法等,一旦益州軍沉不住氣地話,我軍的機會便來了,若是我們率先擊敗了益州軍,那麼荊州軍不動也的動,因為緊緊包圍住巴川對整個漢中戰局毫無裨益,巴川僅僅是敵人攻擊地切入口,那距離漢中還遠著呢,所以對於巴川,周瑜一定要速戰速決,才可以配合徵和漢中戰事,要他這般拖延時日,實在比擊敗他還令他難受。 ”

    太史慈點頭道:“徐康你說的有道理,巴川的確是這場戰爭地一個相當重要的切入口,若是奪得此地,不但巴西和西充的魯肅大軍會陷入到被動挨打的局面,而且我軍在漢中設置的利用城固來自牽制敵軍的計策也將會全面失去作用,反過來周瑜大軍還會以巴川為根據地反過來牽制漢中的軍隊,那便等於為孫策的大軍長出了一直有力的大手,捉拿到一個地方便令孫策大軍有力的撕咬。”太史慈說完之後,眾人一陣沉默,均想不出周瑜到底眼前這般做在幹什麼。

    徐康看了半天的沙盤,充滿疑問道:“難道周瑜是為了等待南江的援軍,用圍點打援來打開僵持的局面?不過據我所知張遼將軍生性冷靜,在這種局面下根本不會上當,而且即便是周瑜奪下了南江又如何?孤軍深入,反倒不妙。”

    眾人聞言更加沉默起來。 半晌,太史慈長長出了一口氣道:“不管怎麼說,這一帶的戰局都有文和負責,對於周瑜大軍的動向我們可以不必放在心上,安心守城便是,只要巴川不是,周瑜能奈我何?

    眾人點頭,但是心頭依然沉重,要知道周瑜和賈乃是同一等級的謀士,誰勝誰負那時很難預料的,一個用計很毒,一個最擅長迷惑敵人,喜歡在不動聲色之間便置敵於死地,到底誰技高一籌那是很難說的,因為一時的成敗根本無法決定誰更厲害一些。 太史慈說得有道理,但是眼前的這個周瑜做的事情實在讓人太不放心了,尤其是現在四面圍城,雖然巴川城固若金湯,荊州軍難以攻下,但是同樣太史慈的消息變得閉塞起來,若是與外界無法取得聯繫,太史慈始終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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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31 19:39:47 |只看該作者
要知道,一直以來,情報始終是輕州軍行動的立足之本。 現在這種與世隔絕的感覺令太史慈非常的不舒服。

    不過此時也毫無辦法,唯有靜觀其變。 對於周瑜,實在不敢有一絲一毫的輕視。 巴川的戰事才打了一天便戛然而止,的確有點令人匪夷所思,弄得太史慈疑神疑鬼,不過其他地方卻沒有閒著,在周瑜攻打巴川的當天,劉備和龐統的聯軍便在巴西和西充展開了攻勢。

    不過他們並不比周瑜好多少,魯肅的軍隊的確是攻城軍隊,但是向來攻城與守城便是一體兩面,如果說周瑜遭受到的僅僅是火箭的襲擊的話,那麼劉備和龐統的軍隊所遭遇的則十分“豐富多彩”。

    一件件攻城利器變成了守城的製勝法寶,不要說話間,就是投石車那種因為站在城頭上超遠的攻擊力就令劉備和龐統無可奈何。 那一個個被打磨成圓形的巨石對益州軍的攻城武器和士兵手中的盾牌的破壞是致命的。

    尤其是巴西城,一面靠水,三面平地,益州軍根本無法找到有利於自己攻城的地形,他們沒有想到,面對一個小小的巴西城竟然全無半點辦法。

    巴充城倒好一點,至少西面有高山,益州軍隊登上山坡後居高臨下,便可以佔據一些地利優勢。 龐統命令士兵在此搭建高台,目的是命令軍中弓箭的好手登上高台,在此地用弓箭壓制西充城西城城頭,想要在此打開一道缺口.

    卻不料高台才開始搭建,便遭遇了史阿和胡車兒帶領的特種精英,這兩人在漢中戰事進行不久之後便開始接到賈翊的命令,要他們在西川一帶活動,目的是為了摸清楚西川張任大軍的糧道. 自從張繡把自己抓到的奸細送回到漢中城之後,賈詡就知道敵人正在努力開拓第二條糧道。 對於賈詡來說,漢中正面的敵人勢力龐大,要想短時間內決出出勝負有點困難。 但是西川卻不同,這里地形複雜,正是鬥智斗勇的好地方。 而且發證雖然厲害,但是和自己與諸葛亮相比,那便差得太多了。 四面大軍中,就以這裡的大軍最為薄弱。

    故以,特種精英這些天的任務就是在山地中偵察敵情並且伺機殲敵。 結果被他們一頭碰上了正在西充城外半山坡高台處的益州軍,作站經驗十分豐富的特種精英立時明白了益州軍隊的意圖,馬上出其不意進行了偷襲。

    這些益州軍的弓箭手哪裡是特種精英的對手? 登時被特種精英殺得抱頭鼠竄,奪路狂奔,而他們那辛辛苦苦搭建起來的高台則被一把火付之一炬。

    特種精英是想要用這種方式向西充城內的守軍提出警告,要他們小心敵人從這裡打開缺口,隨後翩然而去。 等到龐統派來陳到率領一千白耳兵和三千新訓練的無當飛軍到此的時候哪裡還能找得到特種精英的蹤影?

    不過龐統卻也由此知道青州軍的神秘部隊在此地現身,便派陳到帶領軍隊開始了山地作戰,到處尋找特種精英的影子。

    其實特種精英不知道,魯肅早就已經預料到了敵人很有可能選擇在西充成西面突破的事情,他在暗中已經另外準備了一手,不過現在被特種精英這麼一鬧,自己倒是省了不少的事情。 龐統則是白忙活了一場,唯有另外想辦法攻城。

    漢中戰事一開始,便進入了膠著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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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十卷 第六章大戰(五、誘敵)


    漢中城,議事大廳。

    情報源源不斷地被送來進來。

    賈詡和眾將立在沙盤之前,商討著眼前的戰局,只見參軍孫資指點著太史慈防守的巴川城沉聲道:“南面的三城率先燃起戰火這本來就在我們的意料之內,不過巴川的情況有點令人擔心,周瑜那小子不知道在打什麼主意,我們派出的斥候在我巴川守軍與荊州軍交戰的第二天前去偵察之時,看到的不是雙方交戰,而是荊州軍在那裡消極防守,他們四面圍城,他們既不攻城也不邀戰,這幾天依然如此,不知道周瑜到底在幹什麼。”眾人被孫資的話說得沉默起來,巴川情況絕對的不正常,武將張著有點頭腦,半晌皺眉道:“巴川乃是我軍防線的前沿,若是可以奪下此地,荊州軍就藉此打開局面,對於敵人來說,戰爭越是曠日持久對他們越是不利,他們必須要速戰速決,看來周瑜是另有計策,眼前的行動不過是為了迷惑主上罷了。”

    眾人點頭,大將常雕拍了拍因為思考這個問題而有些發木的頭腦微笑道:“其實這件事情我們不必擔心,主上不是沒有中計嗎,哼!只要巴川城在我們的手中又何懼之有?”容忍一起點頭,孫資卻搖頭道:“這般說便有點自欺欺人了,未免小看了周瑜。若是我們現在不能察覺周瑜的用心,那麼日後定然會十分麻煩。”

    武將陳造皺眉道:“孫資先生是否太過疑心了呢?周瑜就算實在厲害,那也要有個極限;不可能每一件事情都別有深意吧?莫忘記我軍的各位軍事也是算無遺策,周瑜現在這般舉動也屬正常,用不著我們自己疑神疑鬼嚇唬自己吧?”孫資看了陳造一眼。 搖頭道:“這並非是疑神疑鬼,若是說周瑜暫時沒有辦法,作出這樣子來倒也情有可原,但是問題是周瑜是那種被動的人嗎?此人一向主動,越是在劣勢中越會想出反擊之法,眼前便是如此。”

    武將萬政則比較同意陳造的說法,冷然道:“會否是這樣,周瑜現在使用的是疑兵之計,就是在等待我軍對他現在地行動有所懷疑。然後趁我軍行動之時再尋找破綻擊潰我軍呢?”孫資聞言一怔,緩緩點頭道:“萬政將軍說得有道理,不過我認為也有可能是敵人的穩軍之計。”

    眾人聞言點點頭,不得不承認,這兩方面的可能都有。 正是因為眾人的心中沒有了答案,故此一致看向賈詡。 想要看看這絕頂智者有什麼意見。 賈詡一直微笑地聽著眾人的爭辯,這乃是青州軍的習慣,賈詡自加入到青州軍後便一直在軍中遵循這一點,雖然太史慈一直比較尊敬自已。 但是賈詡卻知道為官之道,做起事情一直都是規規矩矩,絕對不會違反青州的習慣。

    不過賈詡很多的時候都承認青州軍中很多的東西都是很有道理地。 就像眼前,大家聚在一起爭論。 雖然眼前這些人都不是謀士,但是卻在竭盡全力地思索戰爭,不管天分如何,他們都會有進步,這就是請週對後備人才的培養。 此時看見眾人這般看著自己,賈詡微笑道:“首先我們要先確定一件事情,那就是周瑜攻下巴川的目的是什麼?”

    眾人聞言一怔,這一點大家都已經知道了,而且剛才張著還有說起,怎麼賈詡現在又在老生常談? 賈詡看著有點發呆的眾人淡然道:“你們有一件事情弄錯了,那就是把攻占巴川和以巴川為基礎向四面擴張的的目的混淆在了一起。”眾人又是一愣,只覺得賈詡的話簡直是匪夷所思:不攻占巴川又怎麼可能向四外擴張呢?

    孫資卻有點明白了,有點難以置信道:“先生的意思是周瑜有辦法在圍困巴川的同時兼顧其他城市?”

    賈詡含笑道:“孫資你說的不錯,周瑜正是有此打算。”

    眾人面面相覷,有點不明白賈詡之言。 賈詡掃了眾人一眼,淡然道:“你們把巴川地問題看得太死了,周瑜想的就比較遠了,若我是周瑜,在強攻巴​​川不能得手的情況下就會重新思索自己何去何從,既然奪取巴川是為了撕開我青州軍地防線,那麼若是令巴川的青州軍呆在城中不出來,那和奪下了巴川又有什麼區別?”

    眾人齊齊一怔,均感到有點匪夷所思,孫資難以置信道:“先生地意思是周瑜是在用穩軍之計,對象則是主上,而主上這些日子在巴川城內也不出戰,是因為已經中了穩軍之計?”賈羽微笑道:“正是如此,我們的斥候不是說了嗎,通過他們的瞭望,發現主上拍了仲康將軍每日帶領一隊騎兵在荊州軍四面的營帳外不斷的巡邏,結果都是遭到了弓箭手的襲擊嗎?這邊證明主上已經中了穩軍之計。柱上的頭腦中被周瑜偷換了概念,也和你們一樣把巴川城的作用看的太死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周瑜很有可能已經分兵一支,投往別地,而留在巴川的士兵都是弓箭手,這些弓箭手每天用強弓硬弩對許褚將軍的騎兵隊射擊,為的就是給主上一種錯覺,zhouu的荊州軍依然會全數在此,現在的按兵不動只不過另有打算罷了。如此一來,主上必然會把全副心神放在如何防守巴川城上,而無暇顧及其他,而且在一段時間之內,主上會越發的疑神疑鬼,並且因為主上的謹慎,主上再把船用兵會變的保守起來,弄到最後,說不定城外的荊州軍不過兵微將寡,主上也不敢有所行動呢?"

    眾人聞言齊齊一怔.隨即相顧駭然,這裡.的確是一個思維死角,平常人很難想到.因為按照常理,穩軍之計的施展是弱者虛張聲勢針對強者使用的,那就是為了擺脫強者,又或者說是勢均力敵的兩方使用.但是巴川的情況並非是如此,要知道在這裡荊州軍的實力單從數量上來說是超過青州軍很多的,周瑜的六萬人對上太史慈的一萬人,在數量上有著絕頂的優勢。 雖然青州軍在戰鬥力上要比荊州軍高,但是周瑜的計謀將會彌補這一點。 太史慈很善於出謀劃策,但是若是和周瑜比起來,任何人都知道誰更強一些。 這乃是不可爭辯的事實。 在這種情況下,一般人都會認為擁有絕對兵力的周瑜會想辦法一舉拿下巴川。 可是誰知道周瑜看得更遠。 周瑜的大局觀告訴周瑜,在巴川一地看來,自己是強者,但是從整個漢中戰局看來,青州軍才處於強勢力防守。 在周瑜的眼中拿下巴川是為了撕開青州軍地防線,可是若是能夠穩住巴川的青州軍。 讓他們閉門不出,那和得到了巴川城有何區別?

    現在就是如此,按照賈詡的說法。 巴川的荊州軍地數量一定少得可憐名,而且以弓箭手居多。 四面營帳倒是不少,但是大多數都是空營吧。

    至於周瑜大軍的真正主力部隊在那裡,不但連閉門不出的太史慈不知道,現在連賈詡都不知道了,天曉得統領數萬大軍的周瑜在消失之後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 賈詡看向眾人,淡然道:“而且這麼做對於周瑜來說更加有利。請想,若是他費盡心機地攻打巴川,即便是打了下來又如何?主上和仲康將軍又豈是他們攔得住地?攻下巴川耗費甚大,攻下之後又要留下人防守,又要分兵。而且主上等人走脫,雖然丟了巴川,但是卻等於龍遊大海,可以捲土重來。在疆場縱橫的太史慈和許褚難道不是更令人頭痛嗎?莫要忘記,即便是周瑜攻下了巴川,在漢中正面戰場上,大多數的荊州軍和益州軍也都是在城外安營扎寨,而主上和許褚將軍最擅長的破營,這一點周瑜心裡應該有數。”眾人點頭,孫資則面色凝重道:“所以說眼前這種形勢對周瑜來說更好,他要主上穩軍之計,然後只留下少數士兵在巴川虛張聲勢,這就相當於在巴川外圍又建造了一道外城,反正巴川城內的青州軍不會出來,他們也不必緊張,而且用少量地軍隊牽制住了主上和許褚這般悍將,令其不能馳騁疆場,對周瑜反而更加有力,這個周瑜,實在是心機深刻得很!”

    眾人被賈詡和孫資兩熱機說得不住色變,均感覺到周瑜的深沉不可揣度。 大將裴緒深吸一口氣道:"這個周瑜真是把人算到骨子裡去了,居然可令主上瞻前顧後,主上雖然破營有方,但是還要負責守城,做一做起事來定然會束手束腳,難以全力施為,自然無法作為了~~~如此說來,巴川城雖然還在我們手中,但是卻因為主上中了周瑜的穩軍之計而暫時失去作用了?"

    孫資深吸一口氣道:"恐怕是這樣了.主上現在甚至都不會派人突圍而去和外界聯繫,因為主上已經認定了周瑜對巴川另一手,突圍出城聯絡外界是正中周瑜的下懷. "眾人一時之間無語。 這個周瑜,居然不動聲色地把太史慈禁錮到這種地步,實在是太可怕了。

    半晌,大將蘇顒深吸一口氣道:“文和先生,有沒有可能這樣,周瑜的目的仍然是巴川城,他的大軍就在巴川附近,然後找機會誘騙主上出城,然後再想辦法奪下巴川呢?”張著點頭道:“這也很有可能,雖然主上中計了,但是至少文和先生看出來這招穩軍之計,若是文和先生想要通知主上的話,只需派出一支小股部隊跑到巴川,然後向裡闖營,攪得為數不多的敵人大亂就足夠了,主上在城頭上看見這一幕,自然就是明白過來周瑜的計策,然後領兵出城破營,敵人便可佯敗,主上若是在此時擊破的話。便很有可能中埋伏,任何人識破了周瑜這麼厲害地穩軍之計都會有點得意的,而這埋伏就是周瑜留給得意的主上的第二手。”眾人點頭,按照周瑜地性格來看。 他的確是這樣的人。 而且這也符合周瑜的用兵思路,周瑜還沒有自大到認為自己出的計策別人看不破的地步,太史慈也許看不破,但是賈詡又怎會看不破呢? 而周瑜就很有可能利用這一點來謀算太史慈和巴川城。 裴緒卻反駁道:“這不可能,要知道主上乃是生性冷靜之人,這種鬼伎倆定會瞞不過主上。而且主上即便是出城破營之後追擊的話也只會調動小部分兵馬,絕對不會傾城而出。如此一來,周瑜即便是算計了主上又如何?巴川城還會在我們的手中,而周瑜卻損兵折將。並且這一條計策也徹底失去了作用。巴川城也會因此復活過來,成為周瑜的必爭之地。到那時,對於周瑜一說未免得不償失。”

    眾人聞言,立刻對裴緒刮目相看,沒有想到這小子思維這般縝密。 孫資卻在一旁忍不住笑道:“你們真地是把周瑜看得太簡單了,周瑜之所以用眼前的計策是立足於主上地性格的,你們也知道主上生性謹慎。那我倒是要問你們,若是文和將軍派出一支軍隊到巴川騷擾,那到底要派多少軍隊為妙呢?若是派多了。我們直接破營來到巴川城下,巴川那邊的主上是明白了。可是我們漢中城的守軍就變少了,孫策能不趁機進攻?若是派少了,我們只有攪亂敵人大營地資格,主上本來對周瑜的動向就是疑神疑鬼,現在看見有一支青州旗號的軍隊攪得周瑜大營亂成一團,你說他會相信那時我們青州的軍隊嗎?”眾人聞言齊齊一怔,孫則又笑道:“莫忘記,主上在主觀上已經認為周瑜地大軍已經全被他牽制住了,他不知道城外的大營那六萬荊州大軍早就已經剩了一個空架子。那麼,我們青州到底要派出多少援軍才能攪亂精通兵法的周瑜地大營呢?我軍在漢中由那裡來的這麼多地多餘兵力呢?所以你們的計策本身就行不通,而且無法令主上明白真實的情況,更何況,周瑜要攻巴川,一定會防備南江,那方法當然是圍點打援,我們派出小隊人馬很有可能還沒到巴川就已經被周瑜地伏兵給消滅掉了。”眾人被孫資說得連連點頭,張著嘆氣道:“還是孫資大人說得有道理。”

    孫資總結道:“所以我說對於巴川來講,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不去管它,主上如何去守城都沒有關係,我們現在真正應該關心的問題是周瑜那支消失的大軍到底跑到哪裡去了,這對我們漢中的戰局有著至關重要的影響。”眾人聞言看賈詡,因為這個問題在這裡沒有人能夠回答,只有賈詡才可以猜得透周瑜的心思。

    賈詡看看眾人,微笑道:“你們剛才說的都很好,假以時日的話你們都可以獨當一面,不過我現在要交給你們一件事情,那即是看問題一定要從大局觀出發,不過只看到眼前的蛛絲馬跡便去猜測敵人,觀察入微當然是好事,但是面對周瑜這個檔次的敵人,僅僅做到觀察入微是沒有用的,因為周​​瑜的每一個破綻都很有可能變成陷阱,而且很多的時候戰場上的形勢瞬息萬變,若是分析稍有延誤的話,即便是你看破了周瑜的用心,那也晚了,故此,要迅速地識破敵人的用心最好的辦法就是從大局出發,那將會令你在短時間內的判斷出來局勢的發展。”

    眾人恭恭敬敬地聽著,這些人都是科舉制選拔出來的,而且大多數人都在青州的“軍旅”學校學習過,都把運籌帷幄看得比衝鋒陷陣的重要得多。 現在有機會聽賈詡教導自然是聚精會神,不敢有半點分心。

    賈詡看著眾人甘心受教的樣子,暗中點頭,十分滿意。 自以為是的人難以進步,肯於傾聽的人別人才會傾囊相授,很多人世間最寶貴的東西並非難以獲得,而是你事先已經放棄,再想挽回那就難了。 當下淡然道:“首先,我們不要反大局觀定成為眼前戰場上的形勢變化。大局觀不僅僅是空間地廣度上的問題,還有一個時間問題,兩樣加在一起才能夠叫做'時勢',懂得時勢的人才可以被人稱之為英雄。”

    看著努力思索地眾人。 賈詡頓了頓又道:“若是你們有這個概念,那麼就應該清楚地認識到益州軍和荊州軍雖然是同盟,但並不是一體,他們地合作僅僅是為了相互的安全都受到了我青州的威脅,所以才會聯手。”眾人聞言一震,隨著賈詡的分析,他們的思緒開始深入。

    賈詡微笑道:“對於益州軍和荊州軍來說,這一場戰爭他們必須要贏,否則便會失去爭奪天下的機會。那麼我們不妨想一想,若是我們青州軍被擊敗的話。在漢中和益州會出現什麼局面呢?”

    眾人沉默,賈詡微笑道:“若是我猜得不錯,荊州軍定然會把漢中的東川把持在自己的手中,絕對不會還給益州。”眾人身軀再次一震。 紛紛點頭。

    孫策現在的確在和劉備聯合,但是孫策和劉備、曹操​​一樣,是個有野心的人,他又怎麼會甘心只在荊州一隅呢? 現在這個機會可以說是幫助益州抵禦青州。 維護自己荊州地安全,但是在取得勝利之後,荊州出於自己的利益是絕對不會放棄東川的。

    自己從青州手中奪過來的東川為何要拱手讓給益州? 而且劉備是益州刺史。 不是漢中地長官,漢中這地方是兵家必爭之地。 既然有能力拿下來為何要放棄。 這個結果是個必然。

    賈詡瞇起了眼睛,冷然道:“就算再怎麼合作,有一點是不會變的,那就是益州和荊州有著各自的利益,為了這個利益他們一樣會反目成仇。”說到這裡,賈詡用手一指沙盤上的巴州,淡然道:“從地理位置上來看,巴川乃是益州地地盤,又不靠近荊州,這種地方對於荊州軍來說在戰勝我們青州之後的短時間內根本毫無作用,巴川不同於東川各個關口,掌握之後便可在漢中進可攻退可守,他的價值只限制在眼前地形勢上,所以對於周瑜來說,巴川這個地方即便是打了下來將來也要還給益州,因為荊州沒有必要在現階段擁有巴川,沒有人會因為這麼一個段時間內沒有價值的城市不遠萬里地派兵駐軍,耗費糧草深入到友軍的腹地,激怒友軍。這實在是得不償失。頓了一頓,賈詡又道:“所以對於益州軍和荊州軍的整個聯盟來看,巴川的確是必爭之地。 但是卻未必是荊州的必爭之地。 反倒是劉備把西川看成是最後的防線,對於巴川劉備才是志在必得,這一點周瑜清楚得很。 巴川現在既然難以攻下,那周瑜為何還要去硬攻? 左右打下來都要還給劉備,那樣的話豈非是削弱自己的實力來幫助未來的敵人嗎? 周瑜又怎會辦這種事情? 倒不如讓劉備自己去著急,派兵攻打,這樣也是在間接的消耗劉備的軍事實力。 ”

    眾人面面相覷,雖然已經很小心周瑜了,但是還是沒有想到周瑜的心機如此深刻,簡直是笑面殺人。 賈詡深吸了一口氣道:“對於周瑜來說,他再漢中的軍事行動將會分為兩個部分,一個是擊退青州軍,一個是趁機會為荊州攫取利益,現在他在巴川把主上迷惑在了一個小小的城中已經是一種成功,他根本不需要硬碰硬,剩下的事情交給劉備和龐統去做好了。周瑜把這件事情做得很明顯,我既然可以看出來,那麼龐統也可以看出來,所以對於周瑜來說,他根本就不必擔心巴川會出什麼狀況,雖然巴川城的四周只有荊州軍的小部分人馬,但是背後卻有荊州軍的大股部隊。所以周瑜明知道我會看穿他的計策也仍然會這麼做,因為不管出了什麼狀況,最著急巴川的是龐統和劉備,絕對不是他周瑜。因此,現在看來,荊州軍還在從容佈置,而益州軍卻已經開始急著攻城了,因為西川一地,益州軍根本就是寸土必爭。”

    孫資和眾人對望了一眼,苦笑道:“這就是所謂的諸侯聯盟,簡直和戰國時候地合縱一般無二。根本沒有成功的可能性。”賈羽點頭道:“你說的很對,所以說,周瑜的行蹤並非是那麼不好琢磨,按照大局觀出發,周瑜不可能為他人作嫁衣裳,故此,他的大軍的行蹤一定和將來取得東川的利益有關係。”

    眾人聞言齊齊點頭,賈羽陰冷道:“從現在的局面來看,對他們將來最有利的地方就是龐德將軍把守的城固。”

    眾人紛紛低頭看去,仔細地觀察城固這個青州軍在漢中東面抵禦荊州軍進攻的前哨,露出注意的神色。 良久,一直沒有說話的大將徐商點頭道:“文和先生言之有理,事情應該是這樣的。因為他們奪下了城固便等於在此時擁有了一個進可功退可守的前哨,而且城固地確重要。若是孫策可以握住他便等於隨時有機會向東川得各個關口出擊,好似一般尖刀般截斷我軍的後路,即便是在奪取豆娘感川地時候,這個位置也十分重要。周瑜應該是想要這裡沒有錯誤。”

    眾人紛紛點頭,承認徐商說的沒有錯誤,荊洲從大局出發的話那時一定要奪下城固的。 賈詡哈哈一笑道:“所以我敢肯定,周瑜這麼長時間沒有行動地原因就在城固這座城市的身上。表面上孫策大軍和周瑜大軍兵分兩路,但是在為了取下城固這件事情上他們已經成為了一路,周瑜的軍隊消失無蹤。孫策的大軍全無反應,這只不過是一件事情地兩面而已,萬不可分割來看。但是敵人的兵馬調動到底如何則現在不清楚,至少我們沒有確實的根據來分析。”

    眾人振奮地點了點頭,能夠分析到這一步已經對己方很有利了,至少讓他們把周瑜大軍的行動範圍縮小了,這就好對付得多了。 常雕仔細看了一下沙盤有點擔心道:“我就怕張文遠沉不住氣,他見巴川被圍地話說不定會分兵去救,若是如此,他不是碰上周瑜的伏兵,便是碰上劉備的伏兵。畢竟現在主上被困在巴川,一點都不像主上,張文遠未必會安心。”

    賈詡搖頭道:“那倒不會,文遠在我手下做事很長時間了,此人生性冷靜,足智多謀,在青州軍中乃是屈指可數的人才,不但本身武功極高,而且帶兵能力極強,他沒有我的命令是絕對不會擅自行動的。不過……”賈詡冷笑道:“周瑜這小子現在擺明了在看不起我,認為我是在被他牽著鼻子走,更在向我施加我技不如他的心理暗示,叫我覺得即便看穿了他的圖謀對他也無可奈何的挫敗感,在我面前明目張膽的把巴川的軍隊撤走,又迷惑主上而令主上不自知,簡直視我青州如無物,哼!我又豈會如此善罷甘休。”

    言罷,冷笑連連,臉上陰冷之極,眼中厲芒閃動,殺機頻現。 眾人看著莫測高深的賈詡這般模樣,知道賈詡是動了真怒,無不暗中直打冷戰,為周瑜祈禱起來。

    言罷轉過身來看向孫資,冷然道:“你去傳令給龐德,告訴他給我主動向孫策大軍進攻,定要挫動孫策大軍的銳氣。你要向他說明,這次行動是漢中和城固兩地的共同行動,在他出兵的同時,我漢中也會出兵,互成犄角之勢。”

    眾人齊齊一怔,沒有想到賈詡居然會在這時採取攻勢。

    賈詡看著有點遲疑地孫資,微笑道:“善守者不知其所守,善攻者不知其所攻,攻守之難易並非固定得一成不變,關鍵看誰掌握主動,我欲敵守,雖畫地為城,持必敗之守而不得不守,我欲敵攻,雖千里奔襲,持必敗之攻而不得不攻,此所謂時也、勢也,你要記住,毫無目的的防守是一種毫無意義的重複,早晚會令人產生疲倦、沮喪、失望與懷疑,到那時,軍心士氣大為低落,心靈的缺口一旦被打開,軍隊就會到達潰敗的邊緣,到了這個時候,攻擊的一方便是一勞永逸,可以放手施為。想要怎麼攻擊都是隨心所欲,絲毫不會感覺到負擔。”眾人聽得眼前發亮。 他們知道,賈詡今天這般長篇累牘的循序漸進的向他們講述這些事情是為了讓他們有充分地進步,否則賈詡完全可以不必解釋。 直接發號施令便好了,根本不比如此大費周章。

    這賈詡真的是智如大海,深不可測,在青州的軍校又或是提他的交際場合雖然無數次地被人講解又或者聽說起賈詡的厲害,但是那些都是大戰過後的舊聞,哪裡像現在這般生動? 對他們的幫助實在是太大了,每個人都在此時湧​​起了面對崇山峻嶺的感覺。

    賈詡看著臉色越來越恭敬的眾人,淡然道:“眼前的形勢就是如此,我們原本的形勢是以逸待勞。等著敵人來進攻,要用高城消耗敵人的實力。但是敵人並非是魯莽之輩,他們不願意做平白無故的犧牲,​​所以開始玩鬼花樣,雖然是跳梁小丑不堪一擊,但是卻不可以被他們牽著鼻子走,所以在敵人不來攻擊的時候挑動他們攻擊,一次挑動不成功,那便就來第二次,直到把敵人全面激怒卻又無計可施,只能按照我們的意願來行動的時候,那便是我們成功的時候。”頓了一頓,臉上露出微笑道: “同樣,龐德和周瑜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人,只有被弄得沒有判斷力的時候才會做傻事。”

    一時之間,大廳之中悄然無聲,所有的人都看著賈羽,熾熱的眼神中是無限的崇拜。 賈詡看著眾人不說話,直到眾人有點回過神來的時候,賈詡才道:“孫資,你再去傳令給張遼,要他現在給我按兵不動,不管巴川發生什麼事情都與他無關。相反要密切注意我軍和龐德大軍的戰事情況。若是周瑜的軍隊出現的話,便叫他給我攔截。哼,我們這面去攻擊孫策,就不相信周瑜能夠沉得住氣。”

    孫資現在視賈詡為偶像,聞言之後爽快地點頭應是。

    陳造卻忍不住問道:“文和先生,張文遠手下只有一萬人,又要守城,只怕不是周瑜大軍的對手。”賈詡微笑道:“正面衝鋒的話當然不行,周瑜指揮軍隊地能力是很強的,他的戰術運用較之戰略眼光更加出色,文遠還不是他的對手,不過用運動戰不斷的騷擾的話,即便是荊州軍的人數在文遠大軍數倍以上都無可奈何,莫要忘記,文遠手下可都是西涼騎兵,機動性是很強大的,而且主上把呂布手下的那些勇將都交給了文遠,加上文遠,可以兵分多路,有限的部隊可以小股多出,多個層次地來回出擊,在這漢中的大地上定可令荊州的步兵疲於奔命,就算是周瑜也無可奈何吧。”頓了一頓,臉上的笑意更濃,打趣道:“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這個周瑜為了迷惑主上,在八川留下了那麼多的弓箭兵,想必現在軍中的弓箭手銳減吧,哈哈,文遠的西涼騎兵不但人人弓箭出眾,而且機動性強,周瑜定會因此而吃盡苦頭,更何況,孫策大軍的大營就在城固的南面,漢中的東面,周瑜若是想要幫助孫策的話,他只有幾條路線可以走,嘿,真想看看周瑜到時候那精彩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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