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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風陵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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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碧水龍吟】 東萊太史慈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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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9 01:46:39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九章連勝(上)

郭淮與鍾繇兩人帶領五萬精兵匆匆而回,回到隴西城外的青州軍營,向田豐匯報了這件事情,田豐立時明白過來,連忙命令兩人帶領這五萬青州兵回冀城一帶布防。

    兩人領命之後,分兵四路,分別向冀城、上邦、天水、北原四地進發。

    果然如同太史慈所料,這四地正在遭受益州軍的猛烈的進攻,這四地本來防守士兵就不多,故此形勢危急,但是郭淮和鍾繇回防及時,故此一戰便殺散了前來圍攻四地的益州軍,隨後進城布防,等待太史慈的命令。 益州軍一見青州軍大股部隊出現,就知道自己佔不到便宜,故此也不停留,好似潮水一般迅速後撤,從上方谷和木門退回了漢中。

    太史慈得知消息之後,卻絲毫沒有歡喜之色,這支益州軍說走就走,絲毫不見停留,顯得龐統背後還有其他招數對付自己,但是這龐統卻絲毫不露端倪,讓人無從下手防範,實在令人頭痛。 田豐雖然厲害,但是眼前龐統什麼也沒有做,田豐自然也無法從把握龐統的下一步行動,不過兩人現在把精神全部防在秋道和隴西這兩坐城市上,對於龐統只能見招拆招了。

    王雙還未回來,漢中的形勢卻發生了翻天覆地地的變化。 太史慈派出漢中的探子費盡千辛萬苦,才不漢中的形勢發展的最新情況傳遞了出來。 原來就在楊松封鎖漢中消息之後.龐統就派劉備在益州楊松得知左惹來歸,自然欣喜若枉,對於左惹的要求滿口應承。 畢竟左惹乃是五斗米教中的元老級人物,而且武功超卓。 若是由此人相助,自己實力大增,幫此對於左惹的請求並不拒絕。 反而還認為這是合理的請求。

    這個消息被張魯得知,於是張魯在暗中通風報信徐法正自然會把握機會,在楊松出城迎接地時候發動了攻擊,由關羽和張飛兩人親自出手,迅速攻占了漢中。 楊松還未來得及反抗,便被張飛拿去,變成了要挾的人質。 有楊鬆在手中,漢中的楊氏家族自然不在話下。 沒有用多長時間,漢中的控制權便落到了法正的手中,楊氏家族中與楊松親近人盡遭屠戮,剩餘之人全部臣服。

    左慈當然也沒有好結果,他哪裡想到漢中城還未進,便撞見了關羽和張飛這兩個煞星? 在兩人的聯手攻擊下,左慈唯有退避三舍。 不過為了脫身,左慈還是受了傷。 當然,一擊不中遠揚千里的關羽也被他的長劍刺傷。 張飛見到關羽受傷,才沒有狠命的追趕。 左慈才得以逃出生天,豈料在逃亡的過程中鬼使神差地遇見了一直跟隨他進入漢中的史阿。

    史阿此時武功大進,左慈根本不是史阿的對手,面對史阿狂風暴雨式的進攻,左慈二十招之外便已落敗,被史阿抓了回去。

    此時漢中一片大亂,故此史阿帶著左慈出漢中才沒有半點阻擋。 不過無論是史阿還是左慈都不清楚漢中的情況,一直到埋伏在漢中的斥候送信出來,賈詡和諸葛亮才完全得知了漢中的情況。

    因為漢中一片大亂,故此,張繡大軍趁勢出擊,一舉奪下失去已久的沈嶺、眉城、五丈原,使得失去已久的地利回到己方。

    法正所指揮的益州軍隊則控制了子午谷、駱谷、斜谷關、散關等地,和青州軍對峙起來。 如此一來,青州軍和益州軍各自佔​​領漢中的一些交通要道,無論誰都在短時間之內難以寸進一步。 至少在現在看來,漢中的戰局變成了一場拉鋸戰。

    不過,現在這個結果已經令太史慈很滿意了,下面的事情,那就要看諸葛亮等人的本領了。

    和這消息同來的還有兩個人,那就是史阿和左慈。 太史慈與田豐段坐在大帳之中,在看過書信中的消息之後,心懷打暢,太史慈看著史阿笑道:“史阿兄,你武功大進,想來即便是王越先生在世,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史阿聞言淡然一笑,臉上露出了緬懷的神色,顯然是想起了自己的恩師王越。

    田豐則比較關心被抓住的左慈,對太史慈笑道:“主上,左慈被抓,輿論便等於完全放在了我們的手中,看劉備今次還怎麼利用他地大漢皇室宗親的身份去招搖撞騙?”太中慈聞言點頭,看著此時一連頹然站立在大帳中地左慈,心中卻想著左慈被抓法,於吉也在自己的手中,看來宗教對天下的影響已經日漸削弱,一個個神話人物被自己戳穿,間接的也令這些人的學說漸漸被別人淡忘。

    五行學說漸漸式微,而自己的新“五德終始說”則是大行其道,看來要不了多久,五行學說就會被融入到新“五德終始說”當中去。

    如此,天下雖未一統,但是太史慈卻在用新“五德終始說”漸漸的統一天下人的思想,對後世影響深遠。

    太史慈想到這裡,心中感慨良多,對田豐欣然道:“幾年前我在冀州與虞翻縱論天下大事地時候。虞煩曾經對我說爭奪天下的四種力量,現在宗教已經是基本上淡出政治鬥爭,世家大族的學術壟斷又已經被我們奪了過來,天子之命在我們手中,而所謂的漢室宗親更是只剩下劉備一枝獨秀,雖然眼前有些許麻煩,但實在的不值一提。”在一旁的薑敘微笑道:“從長遠看。管寧先生的計策會令益州越來越衰弱,單就是這幾年的情況來看,我們便可知道劉備地不妙,他自己也許還未意識到益州和漢中的人口流失極為嚴重,現在戰端一起,很多益州和漢中出外做工之人都被困在我們這裡,如此一來,等於斬斷了漢中和益州兵源。”

    田豐卻搖頭道:“我們也不要小瞧了劉備,的確,劉備不可能弄明白管寧先生的計策。也不會明白經濟打擊比沙場上的勝負更能決定敵我雙方的命運,但是從軍事角度出發,劉備和龐統又豈會察覺不到益州的變化?不過他們只會把益州的變化當成一件好事而加以利用罷了。”太史慈聞言大奇道:“先生何出此言?兵源減少對劉備本身就不是好事……”

    田豐淡然一笑道:“主上有沒有想過今次馬騰的事情對於劉備來說所具有地重要意義?”

    太史慈聞言一楞,馬上明白過來,大笑道:“原來如此,劉備把馬騰招進益州不但為了幫助馬騰避難,更是在想辦法增洽購自己的實力。”田豐含笑道:“正是如此,要知道劉備本身僅益州的時候並沒有多少實力,只有張任帶領全族投靠給了劉備。在加上龐統。令劉備得以在益州保持獨立性,不至於淪落為別人的傀儡,這些年更是不斷的在益州收買人心,但是說到實力,還是益州的世家大族根基更深,劉備對於這一點心裡應該清楚得很,故此對於劉備來說,益州人口流失對於他來說在短時間看並非壞事。相反對於益州的世家大族來說則是一件壞事,在這時候馬騰進入益州。那無疑是在加強劉備的實力,那標誌著劉備招兵買馬根本不必在乎益州世家大族的臉色。益州的世家大族將會拿劉備越來越沒有辦法。”眾人聞言這才明白過來,不由得豁然動容。

    太史慈卻毫不放在心上,傲然一笑道:“不過劉備也是時日無多,即便是在益州擴充實力,也難以阻擋益州地衰落,這些年來,益州地方地經濟對我青州依靠越來越大,現在兩軍開戰,益州的經濟一定大受打擊,夠劉備頭痛的。”旋即看向左慈,微笑道:“至於咱們的左慈先生,自然要送回長安,我們要把左慈先生的事情大書特書,對了,聽說陳琳那小子在《長安望》幹得不錯,這一回又要用到他了,讓他好好想一想怎麼利用這件事情打擊劉備一下。”

    眾人大笑,也知道陳琳文筆不錯,而且誇張起來沒有邊際。 田豐微笑道:“我看這事情最好算上禰衡一個,這小子罵起人來就好像殺人尖刀,若是不讓他參與此事,禰衡定然會抱怨主上的。”

    太史慈點頭同意,心中卻想道是否應該叫諸葛亮也來辦這件事情呢? 知道他能拿出罵死王良朗的實力便可以了。 又看向史阿,想起一件事情來,對史阿道:“史阿兄,我知道你惦念聖上,但是現在聖上依然人事不知,我們都幫不上忙,所以我希望史阿兄不要回長安,最好到漢中一趟,那裡有五千特種精英可以歸先生指揮,益州軍團有一支為數三千人的白耳軍,作戰實力不在我青州特種精英之下,但是協同作戰能力不如我軍,希望史阿兄到那裡先為我消滅掉這支軍隊。”史阿聞言一楞,特種精英地實力他是知道的,但是卻從沒有想過人世間還有一支軍隊可以和特種精英相媲美。

    太史慈看著若有所思地史阿沉聲道:“帶領這支軍隊的人乃是劉備手下大將陳到陳叔至,此人武功不在馬超之下,而且作戰經驗豐富,是個棘手地任務。”史阿神情回復淡然,絲毫沒有把陳到放在心上。 現在在史阿地眼中,只有呂布、太史慈等有限幾人,其他人皆不足為懼。

    正說話間,一名士兵匆匆進帳,對太史慈高聲道:“主上,許褚將軍傳來消息,說王雙將軍已經來到許褚將軍那裡。”

    太史慈等人聞言大喜。 知道蕩平西北就在眼前,登時無不用眼睛看向田豐,雖然知道田豐早就妙計,但是眾人始終不知道田豐下一步的計策。 田豐則喝了一口茶淡然一​​笑:“通知許褚叫軍,從狄道撤軍。”

    田豐此言一出,眾人大驚失色,撤軍? 不是要拿下狄道嗎? 怎麼反而撤軍?

    田豐再次肯定道:“對,撤軍。”

    狄道城外,許褚大軍正在撤營,看的狄道城上的守軍面面相覷。 不明所以。 沒有用多長時間,許褚大軍便撤了個一干二淨。

    這消息很快傳到了狄道城的守將韓禎耳中,韓禎這些天正在為青州軍圍城的事情弄得食不甘味,現在聽說許褚大軍居然撤退了,自然十分驚異,連忙通知閻行上城觀看。

    兩人看了好久,又派人出城去偵察,這才發現青州軍是真的撤退了,雖然不知道原因是什麼。 但是卻也鬆了一口氣。 就在許褚大軍撤軍當天的下午。 王雙裝作剛從隴西突圍而出地千里迢迢的樣子,帶著從許褚大軍那裡借來的二百多名在忠心方面沒有任何問題的西涼騎兵,來到城下大叫開門,說自己是韓遂的使者,要秋道城守軍快點開門。

    等秋道城的士兵確認了王雙的身份之後,韓禎便親自下城迎接,還派人去通知閻行。

    當閻行來到秋道的議事大廳時,王雙正在接受韓禎的反復盤問。 看見閻行進來。 韓禎便停止了盤問,而是向王雙介紹閻行。

    閻行才一進屋。 王雙便被閻行身上的高手風範所震撼,雖然這言行看上去文弱之極。 而且一身地懶散,但是在眼睛中的光華十分嚇人,舉手投足間也有一種無懈可擊的完美,心知肚明此人便是閻行,在確定身份之後,王雙便要向閻行下拜見禮。

    閻行則阻止了王雙的行動,結果王雙早就交給了韓禎的書信,反復翻看。 韓禎對閻行笑道:“阿健,這份書信的確是叔父的筆記,而且這裡還有叔父的信物,應該沒有問題。”

    閻行看了一眼韓禎,十分懶散道:“舒心的確沒有問題,但是人卻有可能是假的。青州軍上午剛剛搬走,下午這小子就來了,實在是太過巧合了,我們不可不防。”

    韓禎笑道:“我也是這麼想地,所以才會對咱們王雙將軍詢問了很多叔父身邊的人,發現王雙將軍的身份果然沒有問題。”閻行聞言,又親自詢問了王雙一些事情,發現王雙果然對韓遂軍中的人物都相當熟悉,自然也就相信了王雙的身份。

    三人落座,自有美婢奉上香茶,閻行看向王雙道:“真不明白,叔父為何會派你一個新近加入我軍的人來通風報信,弄得我們疑神疑鬼的。”王雙肅容道: “這事情不能怨韓遂大人,實在是手下眾將無人可以突圍,青州軍實力強橫,連馬超都吃了大虧,龐徳也被太史慈收到了手中,我們原本是沒有機會突圍的,但是太史慈和馬滕大軍決戰,只留下龐德大軍在隴西城外梭巡,我們才有機會突圍地。”言罷,便把隴西城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閻行和韓禎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青州軍這般厲害,秋道城沒有被青州軍拿下實在是萬幸了。 韓禎皺眉道:“原來如此,只不過青州軍一直圍攻狄道,我軍地傷亡也大,實在沒有力量在去救援隴西城了。”

    王雙聞言假裝吃了一驚道:“什麼,青州也在攻打狄道嗎?為何我們又看到?”

    閻行苦笑道:“所以我們才會懷疑你的身份嘛,因為這支青州軍乃是上午走地,王雙將軍下午就來了,實在是過於蹊蹺。”王雙裝出恍然大悟的樣子,旋即奮然道:“現在青州軍既然已經撤兵,將軍難道還不能救援隴西城嗎?”

    韓禎沉聲道:“問題是青州軍詭計多端,許褚大軍明明佔有優勢,為何會突然撤軍?這一點令我們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我們先要看看狄道城是否真的安全了,然後才能作打算。”王雙裝作沉思模樣,然後憂心忡忡道:“我在擔心許褚大軍是奉命回撤攻擊龍西城去了,若是兩位將軍出兵救援晚了,那韓遂將軍便兇多吉少了。”

    韓禎閻行對望了一眼,心知肚明王雙說的不是沒有道理,現在西北諸軍皆敗於太史慈之手,只剩下韓遂還在獨立支撐,對於太史慈來說,狄道在難打,只要抓住了韓遂,地道照樣要乖乖投降,故此與其分兵打狄道,還不如攻打隴西。 但問題是他們是在那不准眼前的一切到底是不是青州軍的計策,唯有謹慎行事,想到這裡,閻行歉然道:“我那老丈人被困住,我也心急如焚,但是我們不能輕易出兵,還是弄清楚一切再行動為好。“

    王雙表面上悉眉苦臉,左思右想,萬般無奈下才答應了,但是心中卻早已經樂開了花。 他們那裡知道,自己另有對付他們的妙計! 入夜狄道城一片安靜。

    太史慈和田豐以及關平等人帶領一萬青州騎兵出現在了這片濃濃的夜色中。

    他們並沒有靠近狄道城,而是悄悄地潛伏在了距離狄道很遠,並且是狄道城的守城士兵視線所不及的地方。 所有騎兵都是步行,而這些騎兵的戰馬在行動間沒有發出一聲嘶鳴省,顯現出了極高的素質。

    大軍停了下來,太史慈和眾將領站在軍隊的最前方,向著在黑暗中因為點著燈火而顯得極為輝煌的狄道城。

    太史慈看看天色,沉聲道:“再過一會兒,王雙就會動手了。敵人一定想不到這一招。”田豐微笑道:“王雙的身份和請求出兵援助隴西不過是掩人耳目而已,在狄道城中,還沒有什麼計謀之士可以看出這裡面的問題。只是這計策有點風險,希望王雙能頂得住才好。”

    太史慈默然半晌才道:“王雙乃是勇將名應該沒有問題,總之我們呆會發協衝鋒的時候要乾淨利落,不要把王雙推到危險的境地當中。”

    眾將聞言點頭,自然知道王雙所處的位置的凶險。 正說話間,突地聽到秋道城中傳出了隱隱的喊殺聲,旋即,秋道城的城門被打開了。

    太史慈眼眉一挑道:“大家動手!話猶未已,眾站將已經翻身上馬。好似多米若骨牌地連鎖反應一般,在這些站將的身後的士兵們也翻身上馬,動作說不出的統一。

    太史慈手提銀槍,大吼一聲道:“風——!”身後青州騎兵如斯響應,在下一刻,一萬青州騎兵旋風般衝了出去,直奔狄道城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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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九章連勝(下)


狄道城城門口。 慘叫連天。

    王雙渾身浴血,手持長刀,一馬當先,好似一架不知疲憊的殺人機器一般擋在最前方,無數從城內聞訊而來的狄道城士兵潮水般向城門口衝來。 就在剛才,王雙率領二百名西涼騎兵突然出現在了南城門處,還未等守城的官兵弄明白怎麼回事呢,便迅速地佔領了城門,斬殺守城的偏將和士兵,王雙親自操刀一刀砍斷門閂。 提起千斤閘,打開城門,放太史慈的青州騎兵入城。

    站在城頭的士兵在王雙才一發動進攻之處便吹響了敵襲的號角,故此沒有多長時間,秋道城的守軍便宛若潮水一般湧了過來。 王雙知道已方人數很少,又見對方衝出來的士兵中很少有弓箭手,故此便命令士兵固守在通往城門的城洞的狹小通道中,帶領手下騎兵擋住敵人想要奪回城門的打算。

    還不到一盞茶的工夫,王雙地身上便已經沾滿了鮮血。 和自己並肩作戰的西涼騎兵更損失了七十多人。 剩下的人也無不帶傷,而且有一種精疲力竭的感覺。

    王雙知道若是太史慈再不進城,那麼自己的這支軍隊便是全軍覆沒的局面。 正在這時,就聽見身後的手下中不知道是誰先喊了一聲道:“我們的騎兵來了,大家再堅持一下。”

    此言一出,王雙一方的士兵登時精神大振,已經消耗殆盡地力量也似乎恢復了不少,王雙更是心中高興。

    就在這時。 向自己進攻地狄道守軍宛如潮水般分開,一隊弓箭手衝了出來。 為首的人正是韓禎和閻行。 閻行一見王雙,眼中火冒金星道:“閻某人大風大浪都經過了。卻沒有想到今天在你的身上看走了眼,沒想到你還是太史慈的奸細,來人,給我放箭,把它們全部射死,一個不留!

    王雙本來想要反唇相譏,但是想要說的話卻如同飛蝗般漫天飛來的雕翎箭壓制了回去。

    王雙知道這已經是生死關頭,大吼一聲,手中長刀宛如流水之不斷般蕩漾而出,堪堪守住自己身前之地。 也不知道在一瞬間自己可當掉了多少支雕翎箭,只是聽見自己身後慘叫聲不斷響起,自然知道那是自己的手下擋不住弓箭被射死前發出的聲音。

    王雙心中悲憤,卻又無可奈何,驀地自己的肩膀一痛,手中長刀不由得慢了一下,旋即身上便接二連三地中箭。

    一陣箭雨過後,王雙邊單腿跪在地面上,身後一片呻吟聲,回頭看看,自己手下的士兵剛才一陣便折損了大半,現在只有四五十人在自己身後,而且身上無一不帶著箭傷。 那些死去地西涼騎兵更是被一個個射成了刺猬,叫人慘不忍睹。

    與此同時,身後的戰馬奔馳聲已經越來越近,王雙跪在地上地膝蓋已經感覺到了青州騎兵胯下戰馬那槍晶兒的馬蹄踏在地面上所產生的強勁的震顫。

    韓禎的臉上也顯現出來了驚慌,連忙下令道:“快點給我把王雙他們射死,我們好關閉城門,快點,快點!”那些弓箭手也已經看見太史慈的騎兵到來,十分驚慌,連忙拉弓射箭,開始死命的向王雙的殘兵敗將攻擊。

    王雙知道這是最後關頭,只要堅持過去,自己便可活下命來,奮力地站起身來,用手中長刀連連磕飛向自己飛來的雕翎箭。

    對面的閻行眼中閃過懾人的寒光,冷哼一聲,一把從自己身邊的一名士兵的手中搶弓箭來,向著王雙就是一箭。 閻行本人武功高超,尤擅長弓箭術,所以這支雕翎箭無論是力量還是速度都無懈可擊,在黑夜中化作一道電芒向王雙飚射而去。

    王雙剛剛磕開一支雕翎箭。 閻行地雕翎箭便已經飛到了王雙的眼前,王雙的長刀根本無法及時回防,王雙心中暗嘆一聲:罷了。

    豈知就在這時,腦後一陣勁風疾馳而過,就在王雙的眼前,眼睜睜地看著一支雕翎箭從自己的脖項處飛過,直接擊中了閻行射過來的雕翎箭的旁側。 發出銼鏘聲,更在黑暗中閃射出了一陣火花。 閻行“咦”了一聲,喝道:“什麼人有如此高明地弓箭術,竟然可以後發先至,而且在黑夜中還有這般不怕誤傷人的眼力!”

    在下一刻震耳欲聾的騎兵鐵蹄轟鳴聲傳來,一個聲音傳來道:“對面的人想必是閻行吧,難道沒有聽說過我太史慈弓箭天下無雙嗎?”閻行聞言瞳孔一縮,喝道:“太史慈!”才一說完,居然翻身上馬,掉轉馬頭轉身便跑。

    在閻行身邊的韓震則有一種傻掉的感覺。 在口中不斷地說著:“完了,完了。”

    此時太史慈已經把即獎要虛脫、渾身大汗好似傾盆大雨淋過的王雙一把拉上了自己的戰馬,看著閻行倉皇而逃,苦笑道:“我什麼時候變得可以用名字就能嚇退敵人了?”

    身後自然有人把王雙接了過去送到安全的地方醫治,還有剛才僥倖不死的西涼騎兵也一併被送走。

    王雙看著太史慈,微笑道:“屬下幸不辱命。”

    太史慈聽他聲音還算洪亮,心中放下擔心,微笑道:“你沒事自然好,今趟實在是辛苦你了。”

    王雙聞言臉上帶著微笑。 閉上了眼睛。 顯然不想再說話了。 太史慈轉過頭來,聲音轉冷,對著正從自己身邊不斷地飛馳而過地青州騎兵高聲喝道:“給我迅速佔領狄道!”

    而此時,狄道的守城士兵早已經開始四處逃竄了,青州騎兵在城中橫衝直撞,橫行無忌,殺得狄道城的士兵紛紛投降,青州軍沒有用多長時間便佔領了狄道。 韓禎當然是第一個被抓起來。 太史慈領著眾將雄赳赳氣昂昂地來到了秋道城中的官署,把披頭散發瑟瑟發抖顯得狼狽不堪的韓禎帶了上來。 經過一番威逼利誘,韓禎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都說了。

    太史慈和眾人相視而笑。 然後對韓禎冷然道:“那個閻行呢?他又是怎麼回事?難道這閻行和我有仇,所以見到我便轉身跑?”韓禎顫抖道:“司空大人誤會了,其實閻行多半很有可能回到自己的住處去找自己的妻子去了,閻行視自己的妻子為稀世珍寶,在這等兵荒馬亂之中,他一定會去找自己地妻子地,現在可能已經帶著自己的妻子殺出城去了。”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覷,沒有想到這個閻行還是個多情種子,只是不知道那韓遂的女兒四何等樣人,竟然可令閻行如此癡迷。

    正在這時,從府外進來了七八人,他們攙扶著一人走進大廳。 太史慈等人抬頭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連忙站起來,走上前去.

    被攙扶的人乃是關平,這小子現在已經絲毫不見昔日里得生龍活虎,此時滿頭的大汗,呲牙咧嘴,肚子上中了一槍,鮮血不斷地從傷口滲出.

    關平雖然已經不能靠自己行走了,但是精神頭還好,一見太史慈,不由得羞愧地低下頭去,低聲道:"主上,屬下沒有用,讓閻行那小子逃跑了."太史慈哪裡會怪他? 連忙命令手下找人為關平醫治。

    等關平下去了之後,太史慈向關平的手下詳細地詢問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原來關平奉命在城中圍剿小股的頑固抵抗者,豈料在東門處一頭撞見了閻行,這小子身後還帶著一名婦人,關平並不認識閻行,眼見閻行騎馬前行,自然上前陰攔,結果便和閻行動了手。

    關平的武功雖高,但是閻行卻更加厲害,不出十招,閻行便用自己地長矛刺中了關平的腹部,幸好關平武功高強,所以在最緊要關頭讓過了要害,故此變成了眼前這副模樣。

    太史慈等人中皆駭然,心道那個韓禎猜得還真是準,不過這個閻行也太過可怕一點了,居然在身後還有一名女子的情況下重傷關平,實在是超一流地高手。

    太史慈知道關平的功夫和徐晃相差不遠,那即是說這個閻行的武功一定在徐晃之上。 果然是個人才,若是就此壞掉了他的性命。 實在是有點可惜。

    田豐看著太史慈的神情,自然知道太史慈起了愛才之心,便笑道:“主上勿憂,要收復這個閻行並非難事。這件事情就交個我吧。”

    太史慈點了點頭,含笑道:“什麼都瞞不過你。”

    田豐微笑道:“這件事情很容易辦,但是在這之前我們要先收服隴西才可以。”太史慈哈哈一笑道:“等我們略作修正,就馬上出發。”

    言罷看向韓禎,太史慈微笑道:“不過,這件事情還要依靠韓禎大人才行。就是不知道韓禎大人願不願意配合了。”

    韓禎此時只求能活命,哪裡還有別地意見? 當然是一個勁兒地連連點頭。 第二天。 太史慈等人在狄道修整了一夜,第二天便出發了,太史慈把關平留在了狄道,畢竟他的傷勢比較嚴重,不宜行動。 至於王雙,雖然流血很多,而且幾乎虛脫,但是那些上都是無關緊要之處,雖然不宜作戰。 但是行動就卻沒有問題。 而且要拿下隴西城還要他出力,故此王雙便隨軍而行。

    隨即,太史慈大軍便出發了,不久之後便趕上了一直緩緩行軍的許褚,太史慈把王雙和韓禎交給了許褚,囑咐了他一番,便帶領大軍先行出發,直奔隴西而去。 兩天之後.太史慈的軍隊再一次來到了隴西城,才一到隴西城.太史慈便調動所有的軍隊佯裝攻城,青州軍四面圍城.日夜衝鋒,表面上猛烈無比,但是每一次都是城頭一射箭,他們便向後撤.故此傷亡並不大.

    韓遂卻也不懷疑,畢竟眼前的青州軍都是騎兵,本來就不適合用於攻城,故此面對青州軍地來回折騰,韓遂完全沒有疑心.

    到了第三天,青州軍突然扯開了對北面城牆的包圍,而且也停止了攻城.韓遂等人聞聽到這個消息連忙上城,卻看見在北方一支大軍緩緩而來,上面打得旗號正韓遂方面的人。

    走近一看,這支軍隊也的確是清一色的西涼騎兵,韓遂見狀大喜,知道自己地援軍已來。

    等到這支大軍來到近處之後,便在隴西城的北面安營扎寨。

    不多時,便有一人騎馬飛馳到城下要韓遂打開城門,韓遂等人發現那人乃是王雙,自然歡喜,等放開城門之後,韓遂等人便命人帶王雙上城。

    韓遂一見王雙,呵呵笑道:“這一趟多虧了將軍了,否則我隴西城的包圍何時能解?對了,今次領軍帶隊而來的人是誰?”

    王雙微笑道:“屬下到狄道城後一切順利,閻行大人和韓禎大人立時決定出兵援救,不過為了對付青州軍,所以閻行大人在後,韓禎大人在前,為的就是一明一暗,殺得太史慈措手不及。”韓遂對於王雙的胡言亂語全部信以為真,哈哈大笑道:“看來兩人已經訂好計策了,說吧,要我怎麼配合?”

    王雙看了一眼站在一旁向著自己微笑的薑囧,沉聲道:“大人可先放韓禎大人入城,讓青州軍誤認為我軍城內軍隊不多,所以所到援軍不過是為了補充兵員,如此一來,青州軍定然放鬆警惕,我軍自然有機可乘,然後我們等到閻行大軍到來,便裡應外合,殺太史慈個措手不及。”韓遂聞言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就這麼辦,我現在便開城放韓禎進來。”

    王雙低下頭去,眼中狂喜一閃即逝,姜X(音為jiong,)則長出了一口氣,知道自己的使命已經大致完成,剩下的便是擒拿韓遂了。

    王雙知道自己現在有傷在身,不宜動手,所以便請求韓遂放自己出城,說是要向韓禎說明一切。 韓遂哪裡知道其中原委? 便放王雙出城。

    王雙出城之後馬上趕回許褚大營,說明一切,許褚喜之不盡,連忙帶著韓禎出城,在韓遂面前現身。

    韓遂一見韓禎,歡喜得什麼都忘了,和韓禎簡單地交談了幾句連聲催促士兵打開城門迎接韓禎大軍入城。

    韓禎此時還能做什麼? 當然是一切按照青州軍地吩咐去做。 城門大開後,韓禎便在化過妝的許褚的陪伴下領著大軍進城。

    才一進城,許禇便露出了真面目,手持長刀,狂吼一聲,帶領手下士兵便開始在隴西城內橫行。 他們的第一個目標便是各個城門和城牆,只要佔據了城門和城牆,城外的青州軍便可以入城了。

    韓遂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侄子帶領的軍隊居然會攻擊自己,登時大驚失色,六神無主。 姜迥卻不管那麼多,利用自己站在韓遂身邊的有利條件,趁著眾人一片慌亂,還沒有想到自己地身份不對勁兒的功夫,便抽出佩刀,一把抓過韓遂,把手中佩刀橫在了韓遂地脖子上。

    直到此時,韓遂才覺察到姜迥的不對勁兒,因為那個王雙也不對勁兒,不過此時已經晚了,唯有顫聲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姜迥看著韓遂,微笑道:“在下不是什麼姜維,真名叫做姜迥,乃是司空大人手下地一員小小的偏將。”韓遂聞言懊惱不已。 可是此時說什麼都晚了。

    這時太史慈帶領的青州軍已經入城了。

    韓遂聞言懊惱不已。 可是此時說什麼都晚了。

    這時,太史慈帶領的青州軍已經入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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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十章佈置

   隴西城,議事大廳,一片喜氣洋洋。

    韓遂被姜囧擒拿,隴西城又被青州軍佔領,隴西城內自然放棄了抵抗,變成了太史慈的地盤。

    太史慈看著在下面垂頭喪氣站著的韓遂和他手下一大那群隴西城的文武官員,微笑道:“韓遂大人,事到今日,不知道大人還有何打算。”

    韓遂此時還能說什麼,唯有苦笑道:“司空大人,韓遂不是您的對手,現在是心服口服,更在後悔當日不應該與司空大人為敵。”

    太史慈看著韓遂,微笑道:“西北風沙太大,而且歲月艱苦,我看韓遂大人還是隨我回長安養老吧,未知意下如何?”

    韓遂聞聽太史慈這番話,知道自己的性命算是保住了,登時長長出了一口氣,哪裡還管什麼自己這樣其實是被太史慈囚禁起來的實事。 太史慈又看看韓遂身後的一干文武,微笑道:“各位若是不嫌棄我太史慈,那麼便留下來,西北地方上的事情還要靠你們協助。”

    大樹底下好乘涼,這個道理誰都懂,這些天來,韓遂手下的眾人每天提心吊膽,自感朝不保夕,實在是過夠了這種戰戰兢兢命運不在自己手中的日子,現在面對天下最強諸侯太史慈的招攬,這些人還不大喜過望。 當下一片文武跪倒,向太史慈高呼主上,只剩下韓遂孤零零地站在那裡,好不淒涼,想一想以前的風光無限。 韓遂的心中自然也不好受,但是現在總比丟掉了性命好吧。

    太史慈看著有點失落地韓遂,微笑道:“對了,韓遂大人,聽說您的女婿閻行乃是蓋世虎將,我在秋道城與令婿有過一面之緣。可是當時令婿閻行為了在兵荒馬亂中保護令愛,故此與我失之交臂。想一想實在遺憾,若是韓遂大人能夠召令婿到此與我太使慈把酒言歡,則是生平快事。”韓遂大智慧沒有,但是小聰明還是有的,聽太史慈這麼一說,登時明白了太史慈的意思,便知道自己今後的日子其實是仰人鼻息。 要看太史慈的臉色過日子,若是自己的女婿閻行能夠在太史慈的手下大展拳腳,自己地日子說不定會重新風光起來,不必再寄人籬下,於是連忙笑道:“承蒙司空大人看得起,這件事情就交給小老兒,定然會為司空大人辦好。”太史慈看韓遂大包大攬,心中知道這事情並非是難事。 自然歡喜,能夠得到閻行這樣的大將。 他自然心滿意足,這可是差一點把馬超殺死的絕頂人物。

    正說話間。 田豐大笑著走進了大廳,看他的樣子,隴西城的戰果令他感到十分滿意,看來韓遂在隴西城儲備了大量的軍用物資。

    太史慈想起一事,對田豐微笑道:“元皓,怎麼不見姜囧那小子?”

    田豐微笑道:“這小子看我們進城,把韓遂——嘿請韓遂大人到主上這邊來之後,便匆匆忙忙跑到了自己的住處,說是去尋找自己地族人和娘子去了。”田豐一見韓遂眉開眼笑的樣子便知道韓遂已經被太史慈收服,自然說話客氣了少許。

    眾人聞言大笑,太史慈也失笑著對韓遂道:“韓遂大人,沒有想到這小子和你的女婿一個脾氣。”韓遂心知肚明太史慈這是在找話題要消除自己對姜窘的怨氣,緩和兩人的關係,的確,自己丟了隴西城本來就與這姜窘有這絕大的關係,自己對姜窘又怨氣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現在太史慈這般說話反倒把韓遂弄得不好意思了,當下笑道:“年輕人都是這樣,不過這般充滿幹勁兒也是好事。”

    太史慈看著韓遂意味深長道​​:“韓遂大人能夠這麼想當然好,年輕人嘛,總是會有一些衝動的時候,韓遂大人大人有大量,自然不會與他計較。”韓遂心中苦笑;這姜囧冷靜多智,何來衝動之說? 表面則微笑道:“後生可畏,姜囧將軍前途不可限量啊。”

    真說話間,姜囧便領著一大群人興沖沖地走了進來,給太史慈跪下見禮。

    太史慈哈哈一笑,站起身來走到姜囧地身邊,把薑囧扶了起來,又見旁邊一女跪拜低頭,心知此女便是姜囧的妻子,姜維地母親了,連忙命令姜囧身後的族人全都站起來說話。 那新娘子盈盈站起,俏立在一旁,太史慈見這女子麵容姣好,比劉璇更勝一籌,而且身材極好,渾身充滿了柔韌地爆發力,顯然有一定的身手,尤其是身量極高,竟然只和姜囧相差少許,給人一種凶險的美麗的感覺。

    偏偏這女子的眼睛之中一片清澈冷靜,此時見到太史慈這般的大人物,居然沒有絲毫驚慌的地方,顯然不是一般人物。

    只有這樣的女人才能生養教育出姜維那般出色的人物啊。

    太史慈心中讚嘆,然後便命令眾人落座。

    大家看見新娘子,當然會忍不住調笑兩名,那新娘子雖然為人沉著,但是也經不起一群大男人的玩笑法,被說得面紅耳赤,眾人一見,包括新娘子家裡的族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

    新娘子在此時的確是最美麗動人的。 太史慈看看在這場合唯一表情比較僵硬的韓遂,連忙向姜谷打了個眼色,後者馬上會意,連忙站起身來跑到韓遂面前十分誠懇的道歉,什麼“兩國交戰,非不得已也”,什麼“我對韓遂大人是很尊敬的”等等。

    韓遂見姜谷給足了面子,自然面容緩和下來,呵呵笑了起來。

    太史慈看著韓遂微笑道:“是了。韓遂大人這些天勞心勞力,定然十分疲勞,今天還是早點休息吧。”韓遂聞言便知道太史慈有一些話不方便給自己聽到,又見自己原來的眾文武都不在太史慈下逐客令之內,就知道太史慈並不是在防備自己,連忙欣然站起身來。 對太史慈微笑道:“多謝司空大人掛念,被司空大人這麼一提醒,老朽還真是有點勞乏呢。”

    言罷,便站起身來轉身離開。

    太史慈微笑著看著韓遂離開大廳,才對姜囧道:“姜囧,這一次能夠拿下隴西城,你實在是居功至偉,我要好好地獎賞你。”

    姜囧這才明白為何太史慈要把韓遂弄走,原來是怕韓遂這失意之人不自在。 至於韓遂手下的文武,只會覺得跟隨太史慈是好事情,自然不會把太史慈地這番話放在心上。

    正思索間,太史慈便沉聲道:“其實這也不算什麼獎勵,更加確切的說,這是一個任務,就看姜囧你有沒有信心完成了。”

    姜囧肅容道:“屬下盡力而為。”太史慈點了點頭道:“你這份寵辱不驚的態度很對我的脾氣,現在西北地區表面上已經被我軍控制。但是暗中的潛在危險不少,而且我軍還要經營此處。作為日後征討草原民族的根本之地,故此。西北諸城地治理是個大問題。”

    頓了一頓,太史慈沉聲道:“金城乃是軍事重地,那裡不但會受到北方草原民族的威脅,而且呂布也是一塊我地心病,這里當然要由元皓親自經營。但是現在漢中之地已經落入到了劉備的控制之中,天水、隴西諸城都是軍事重鎮,對我大事有著至關重要地影響,故此,這裡的人選定然要好好的挑選。”田豐在路上早就和太史慈討論過天水和隴西城的用人攻略,對太史慈的心意自然是心知肚明,在一旁淡然道:“主上地意思是我田豐大軍共有八萬人,這八萬人都需要撤走以便應付北方之事。因此天水隴西褚城可用之兵便都是馬騰大軍和韓遂大人手下投降過來的西涼騎兵,算一算也有六萬多人,但是軍心士氣方面都成問題,故此主上想要把薑囧你留下來負責防守天水隴西褚城的任務。”

    姜囧沒有想到太史慈這麼看得起自己,先前自己不過是一員小小的偏將,現在卻一躍而成為了天水隴西褚城的統帥,當然有點惴惴不安,看著太史慈一臉不知所措的樣子。 太史慈微笑到:“姜谷你不要沒有信心,要知道我留在這裡的人手並不止你一個,只不過你的身份比較特殊罷了。”

    掃了大廳中的眾人一眼道:“在天水龐西諸城中,郭淮那小子負責西北防務,他對西北十分了解,自然可堪重任,不過他並非領軍打仗、衝鋒陷陣之人,龐德、閻行兩位將軍乃是世之虎將,但是只可為將,不可為帥,眼前在座諸公更是如此,故此我西藥你在此地主帥,鎮守龐西和天水諸城。”姜維還有點誠惶誠恐,但是大廳中卻無人認為姜維不稱職,韓遂手下將這些時日對於姜維早就是心服口服,自然認為姜維有這個資格,更何況現在韓遂方面投向過來地西涼兵對姜維也十分敬畏,他日指揮起來自然要容易得多。

    至於太史慈手下眾將,對姜維也了解得很,知道這小子有這個本領,再加上太史慈親口任命,田豐的大力贊同,自然沒有人有異議。 太史慈看著姜維笑道:“至於出謀劃策,我將會把諸葛亮那小子調到這邊來,有這小子在,你們可以高枕無憂了。”

    姜維當然知道諸葛亮地厲害,原本還有點忐忑不安,現在聞言立時精神振奮,朗聲道:“若是有諸葛軍師在這裡,姜維就放心了。”

    太史慈搖頭失效道:“就知道你小子是怕自己不是龐統的對手,才這般畏首畏尾,所以才​​把諸葛亮這小子弄過來。”田豐則瞇起眼睛微笑道:“主上看來對天水隴西一帶是寄以厚望啊,姜囧為帥、諸葛亮為軍師、郭淮為參、龐德閻行為猛將,輔之以一干文武。哼,即便是龐統親來,那也是無可奈何。”

    姜囧心裡卻在想原來太史慈要自己緩和與韓遂的關係原來還有出於對閻行的考慮,若是韓遂記恨自己,閻行見到自己非弄個將相不和地。

    龐德此時卻站起身來對太史慈肅容道:“主上,龐德有個請求”

    太史慈一見龐德站起來。 立時恍然道:“是我失誤了,不該把龐德你放在這裡的。”龐德點了點頭。 對於他來講若是被太史慈留在了這裡那今後就會有見到馬超的可能性。 難免尷尬,雖然龐德對馬超說的清楚,日後見面絕不容情,但是說歸說,飛到萬不得已。 龐德是不想和馬超撞見的。

    太史慈在就聽手下士兵告訴自己龐德私放馬超的事情,知道始末之後,太史慈並沒有怪龐德,但是現在被龐德這般一提,太史慈才發現不妥,若是龐德留在這裡不能全力施為,那才是糟糕。 還未說話,在一旁的許褚站起身來對龐德:“龐小子。你不必擔憂,不若你我換換位置。讓我在這裡會會馬超,你去幫田豐先生討伐草原民族。如何?”

    太史慈聞言一怔,這許褚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聰明了,居然可一眼看穿龐德地心意,轉頭看向田豐,才發現田豐向自己點頭微笑,這才明白過來這是田豐的佈置,先行一步要許褚這般說。 至於目的,恐怕是田豐因為私放馬超這件事情而對龐德有點不放心吧。 現在龐德明確表示不想和馬超見面反而令田豐放心了。

    當年田豐離開袁紹的時候也有這個階段,那時候田豐好長時間不出來做事,一直到對袁紹徹底地絕望後才出來幫助自己。 在田豐看來龐德也要有這個階段才正常,若是龐德行若無事的話,才反而令田豐擔心。

    龐德哪裡知道這些事情,只是聽許褚這般說便已經感激不盡,再看看太史慈和田豐對著自己含笑點頭,便知道兩人已經同意了許褚的意見,登時滿臉的愁悶一掃而空,哈哈大笑道:“若是如此,那龐德可真不知道怎麼報答許褚將軍了。”

    許褚聞言眼睛亮了起來,嘿然道:“我早聽說你小子武功高超,心中實在是癢癢得很,若是你小子想要報答我,不過我們找個時間到城外大戰三百回合,看看到底是誰的手段高明!”

    龐德聞言一愣,忍不住微笑道:“早就聽說許褚將軍好武成癡,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龐德敢不從命?”

    許褚聞言大喜,雙眼放光,便要和龐德丁下日期,卻被太史慈一句“軍中私鬥有違軍令”嚇的閉上了嘴巴,那種神情令人發笑。

    如此,天水到隴西一帶地防線的人手便被敲定下來了。 除去上面的那些重量級人物之外,韓遂手下的梁興、程銀、張橫、楊秋、侯選、李堪、梁緒、尹賞、梁虔、韓禎、韓德、馬玩;馬騰手下的馬遵、崔諒、樑寬;新近加入的王雙等人,足可見這一防線實力的強橫,便可見太史慈對這一區域的重視。

    至於田豐,帳下也是人才濟濟,有川繇為參軍、龐德關平為大將,其他發姜敘、週他、裴元紹、張英等人,再加上八萬青州騎兵,足可橫行西北。 而在散關一線,賈詡和魯肅兩支大軍實力驚人,暗中還有沮授大軍,再加上有史阿加入地特種精英,可以說實力之強橫比這天水、隴西一線尤有過之。

    唯有如此陣容,太史慈才對西北之事徹底放心。

    當然,太史慈並不因此而輕敵,哪怕由諸葛亮來親自對付龐統,太史慈仍然有一種難以名狀的焦慮感。 龐統,實在是個可怕的敵人。

    漢中,議事大廳。

    令太史慈深感擔心的龐統此時赫然端坐在主座上,在他身邊陪坐的乃是五斗米教的教主張魯,其他人則都是益州和漢中的文武官員,另外還有避難益州的馬騰父子。 站在龐統面前的人乃是那倒霉的楊松,這小子此時垂頭喪氣,沒有一點精神頭,而且蓬頭垢面,臉上有傷,顯然是在被抓之後受了不少苦。

    龐統看著楊松,沉吟了很久,才輕生嘆道:“昔日座上客,於今階下囚,真是何苦呢?”只一句話,楊松原本因為恐懼的襲擊而變的脆弱不堪的心靈終於崩潰,一下子便跪倒在地,涕淚交橫道:“龐統先生,請饒楊鬆一命吧,是楊鬆一時糊塗,才作出傻事令我西北聯盟分崩離析,元氣大傷。”

    馬騰是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原本一直在壓抑自己的怒火,此時聞言,立時如同火山爆發一般喝道:“楊松,你這卑鄙小人,為了你自己的榮華富貴和家族的利益便把我們西北聯軍集體出賣,像你這樣的行為,萬死不足以辭其咎!現在居然敢向龐統先生求饒,真是癡心妄想!”言罷,馬騰便站起身來拔出長劍,眼中閃過無數的殺機,向楊松走去。

    龐統卻在心中暗嘆:這馬騰真是個匹夫,要殺他早就殺了,留下楊松到現在,自己當然是另有妙用。 當下制止了馬騰,對楊松微笑道:“饒你不難,你先要回答我幾個問題。”

    楊松現在命在別人的手中,哪裡還有和別人談判的資本? 當下連連點頭,對龐統獻媚似的討好道:“龐統先生想知道什麼儘管問,在下當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龐統看著楊松,沉吟了一會兒,才微笑道:“楊松先生,我以為你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於反叛西北軍閥,這件事情后面定然有人對你進了讒言對嗎?”

    楊松這時候為了活命什麼說不出口? 連忙不迭地把當初司馬懿對自己說的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龐統,用以證明自己只是一時糊塗。

    龐統聞聽司馬懿的行為之後,眼中閃過寒光,尤其是聽說司馬懿毛遂自薦當了楊鬆的使者去遊說韓遂的時候,眼中更是閃過訝然之色,顯然看出了司馬懿的不凡。 在聽說楊鬆的陳述之後,龐統對著坐在自己下手的一名面如白紙的中年文士沉聲道:“法正先生,我希望你能派下人手好好調查一下這個司馬懿。 ”

    法正點頭道:“這個好說,敢問龐統先生,這個司馬懿有什麼不對嘛?”龐統眼中閃過寒光道:“這個司馬懿的才智非同小可,絕對不是一般的遊說只人,聽他言語,當可與青州郭嘉,賈詡等輩相提並論,若不是年齡對不上,我倒以為是青州後起之秀諸葛亮了。”

    眾人聞言一驚,沒有想到龐統會對一個名不見經傳之人這般推崇,不由得面面相覷。 法正一向對龐統的眼光推崇有加,此時聞聽龐統這話。 臉色也不由得凝重起來道:“若是這小子真這般厲害,我們倒是真要注意一下,說不定會成為我們日後的勁敵,像這種敵人是最防不勝防的。”

    龐統的眼中露出思索的神色,冷然道:“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裡,像這樣一個人物在太史慈的手底下居然僅僅是一個小小的使者。未免太過奇怪了。”

    眾人聞言愕然,不明白這裡有什麼不對勁地地方。 這個司馬懿名不見經傳,即便是再有才華。 太史慈命他做一個使者,有何不可呢?

    龐統看著大惑不解的眾人,冷然道:“你們對太史慈太不了解了,尤其是對他地用人之道,雖然龐統身為他的敵人。但是卻對太史慈地識人之明佩服行五體投地。”頓了一頓,龐統沉聲道:“你們只是看到今日之司馬懿全無一點聲明,因此覺得太史慈用他當使者乃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那麼青州軍中的高順、趙雲、郭嘉、徐庶、魯肅、虞翻、諸葛亮、桓範、陸遜等人呢?他們在加入到青州軍的時候他又何嘗是什麼有名望的人物?高順捕魚於青州、趙雲落魄於公孫、郭嘉失意洛陽、徐庶苟且蔡府、魯肅虞翻原在江湖、諸葛陸遜不過孩童,區區桓範僅是一名書記,可是太史慈一見他們便馬上委以重任,根本沒有用任何地事情去鍛煉他們,而事實上證明太史慈用人極準。這些人都是幾乎才一被放到重要的位置上便大展神威,彷彿太史慈一眼便可以看出這些人的真正實力一般。”眾人一直只知道青州軍異乎尋常得強大。 更知道太史慈手下人才濟濟,但是卻從來沒有從龐統說得方面考慮。 現在仔細一想。 登時覺得毛骨悚然,這太史慈也未免太過可怕,竟然有這等本領,與之對敵實在是件可怕得事情。 龐統卻微笑道:“所以我才覺得奇怪,向司馬懿這般大人物太史慈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他的真實斤兩呢?像這樣的人換作是誰都會把他好好地保護起來,生怕有半點傷害,可是太史慈卻暴斂天物一般讓司馬懿當使者,真是奇哉怪也,要知道,太史慈希望在漢中達到的目的很簡單,隨便派一個口才不錯的人便可以擺平,何必殺雞用牛刀?|”

    眾人聞言一愣,明白過來,的確,以太史慈的眼力還看不出司馬懿的厲害? 現在這麼做的確令人覺得匪夷所思。 胳膊受傷、卻並無大礙的關羽聞言冷然道:“這事情大概是太史慈看走了眼,又或者這個司馬懿投靠太史慈時間不長,還未來得及表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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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十一章龐統(上)

龐統大搖其頭道:“這絕對不可能,太史慈要司馬懿來當使者的確是大材小用,但是不管一個人的才華如何,一旦要去充當使者,那麼有一點是一定的,那就是這名使者一定要是親近之人,至少對這人非常熟悉才可以,也就是說太史慈對這個司馬懿有著相當的了解,既不可能是看走了眼,也不可能是對司馬懿不了解,定然另有原因。”

    眾人點頭,一向為人狂傲的關羽也十分信服。

    龐統看著眾人,淡然道:“現在我們已經知道,太史慈前一段在西北實行的分化我們西北聯盟的計策一共有三:一是蠱惑楊松獨立漢中,二是誘騙韓遂說要成立新的西北聯盟,三是是在西涼地區散佈謠言若是有敢幫助我們西北聯軍的人,便殺光全族,若我是太史慈,這三條計策可以同時使用,分別派三個人去做,但是現在司馬懿竟然一個人就全做了,實在是奇怪,他在漢中蠱惑過楊松之後,生怕在汗中大亂的時候受到牽連,於是告別楊松,這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當時他卻主動出使韓遂那裡,而沒有回到太史慈那裡,真是奇怪,司馬懿如此拼命,似乎是想要向太史慈證明什麼,而太史慈似乎也在給他這個機會,所以並沒有另外派人到韓遂那裡去,分明是想要給司馬懿一個表現的機會,真是奇怪。”

    法正也皺眉道:“的確奇怪,現在看來,太史慈一定早就知道司馬懿的本領,可是按照太史慈的性格應該不會用什麼試探地招數。而是直接委以重任,根本不會像眼前這般奇巧。”

    在一旁的張飛有點忍不住了,摸著大頭道:“龐統軍師說得很有道理……可是我不明白這有什麼用處?”

    在一旁的眾人其實也有這個疑問,但是卻沒有人會像張飛這般問得這麼直接。

    龐統瞇著眼睛,沒有理會張飛,卻深吸一口氣道:“這件事情說來說去只有一個解釋,太史慈對於司馬懿不僅僅是用那麼簡答,恐怕還有防備的意味。而司馬懿這般積極也是想要向太史慈證明自己對太史慈絕無二心,希望太史慈能夠對他委以重任。”眾人聞言一愣。 沒有想到龐統會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來。

    龐統臉上露出微笑,眼中卻是精光四射,顯然已經成竹在胸,淡然道:“聽說長安城中最頑固的世家大族是司馬家族,雖然不和太史慈明著作對。但是對太史慈所推行的青州法令陰奉陽違,不知道這個司馬懿是不是司馬家族地人,若是太史慈真的對司馬懿和司馬家族不放心地話,那我們便有機可乘了。”眾人聞言眼睛亮了起來,知道龐統要從暗中下手破壞太史慈的內部。

    法正卻擔憂道:“我們這麼做當然是好事,但是要小心為妙,太史慈詭計多端,最擅長將計就計和反間計。曹操當年便是敗在了太史慈這兩種手段地手下。”

    龐統嘿然道:“司馬家族不是張濟張繡叔侄二人。張濟張繡兩人並非是什麼名門望族的子弟,和太史慈之間沒有什麼利害衝突。司馬家族是把自己的家族利益看得比什麼都重的人,太史慈要想收買司馬家族的人。實在難比登天。”

    眾人聞言點頭,知道太史慈乃是天底下最敵視世家大族地人,所以太史慈和司馬家族之間本身就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龐統對著仍然擔心的法正溫言道:“當然,為了以防萬一,我們的確應該小心一些,不過先生請放心,我所要做的可不是勾結司馬懿那麼簡單。”

    眾人聞言面面相覷,不明白龐統倒地要對司馬懿採取什麼策略。 龐統微笑道:“像司馬懿這樣的人才,除了太史慈那裡,無論放到哪裡都是求之不得的絕世人才,若是我益州可以得到此人,絕對是如虎添翼。”

    眾人聞言身軀一震,這才明白龐統的打算。

    關羽也是饒有才智地人物,這時想起另外一個問題,皺眉道:“可是軍師,關某不大明白,既然太史慈對司馬家族不放心,為何還要任用司馬懿?”龐統微笑道: “那是因為太史慈在找機會殺掉司馬懿,太史慈殺人一向要有光明正的理由,司馬家族本來就是被全力打壓地對象,但是正因為如此,太史慈反而找不到司馬家族的把柄,因為司馬家族現在什麼都沒有做,這分明是在等待機會,這個隱患不除地話,太史慈便寢食難安,故此,太史慈才要司馬懿出來做事,要知道一個人一無是處反而不會犯錯誤,有本領而又出來做事的人才會犯錯誤,太史慈就是在等待這個機會。”頓了一頓,龐統又淡然道:“至於司馬懿,他現在的所作所為不過是為了明哲保身罷了,一方面他要讓太史慈覺得他尚有用處,另外一方面也在力保自己不犯錯誤,只要他穩中有升,何樂而不為呢?不過這其中的凶險只怕中有司馬懿自己才會知道。”

    一直不說話的張任忍不住道:“若是如此,我們還能收買此人嗎?聽軍師的意思這人心中只有自己若是為了在太史慈那裡鞏固地位而最後將我們出賣,那才是得不償失呢。”龐統搖頭道:“這個不是問題,首先,我們的目標不是從內部瓦解太史慈,事實證明,太史慈的手下是根本不可能瓦解的,其次,我們只需要向司馬懿示意,證明太史慈沒有辦法給的東西,我們益州都能給,然後想辦法讓司馬家族入川為我所用。又會有什麼損失呢?”

    眾人連連點頭,這麼做的確沒有什麼危險。

    法正皺眉道:“不過這麼做,難度未免太高一點了,整個家​​族都搬到我們益州來,實在很困難。”龐統冷笑道:“這件事情就要交給司馬懿自己費神了,我們只負責接應。而且即便是不成功,我們只需要保住這個司馬懿便成了。若是他的家人被太史慈斬盡殺絕,司馬懿定然會全力為我益州出謀劃策。對付太史慈地。呵呵,雖然司馬懿不大可能知道太史慈一些機密的事情,但是這司馬懿畢竟對太史慈十分了解,對我軍實在大有幫助。”

    眾人聞言心中一凜,只覺得龐統算無遺策而且定計狠毒。 的確叫人防不勝防。

    法正被龐統說的充滿了信心,呵呵笑道:“若是如此,我便派一口舌便給之人到長安去辦這件事情。”龐統不置可否道:“其實派誰都不是問題,因為司馬懿這種人不是單憑口舌就可以打動的人,他的大局觀比誰都厲害,自然可以看出天下發展地走向,而且依我看來,司馬懿其實已經在向我們招手了。我們只需要與之聯絡便可以了。”

    張魯不明所以道​​:“司馬懿有心背叛太史慈,這倒是能看出來。但是他要投靠益州又是怎麼一回事情呢?先生是從哪裡看出來的?”龐統冷笑道:“太史慈心懷殺機,難道司馬懿看不出來嗎?我們都可以看出太史慈和司馬家族之間不可調和地矛盾。司馬懿心裡就不清楚嗎?太史慈可以迷惑司馬懿,司馬懿一樣可以迷惑太史慈,眼前這場戰爭便是一個明證,西北戰局一開始,情況撲朔迷離,很多的事情我們都不知道,但是現在呢?大家沒有覺得我們西北聯盟在某種意義上是在不斷地變強嗎?至少不再存在指揮不利地局面,大大提高了我們作戰的素質。”

    眾人聞言細心一想,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現在的西北聯盟不再龍蛇混雜,反倒比原來團結的多了,這倒是件好事情。 龐統眼中閃過懾人的寒光,冷然道:“現在看來,這分明就是司馬懿想要的結果,很早以前,這人已經一眼看穿我西北聯軍的隱患之所在,故此藉這機會把這隱患引發出來,令我西北聯軍內部不在勾心鬥角。”

    頓了一頓,龐統冷笑道:“司馬懿當然不希望日後自己所要投靠的一方是個四分五裂的團體吧。而他也知道,我龐統有能力解決他故意給我留下來的漢中的這個爛攤子,哼,若是司馬懿真的想要幫助太史慈,那便會在楊鬆的身邊為楊松出謀劃策,抵擋我軍進漢中,若是如此,我想青州軍此時早就已經進入關中多時了,至少不應該是現在這個局面,太史慈地手下哪有貪生怕死之輩?咱們的楊松大人還不被他玩死?哪還會去出使什麼韓遂?分明就是不想把自己置於危險之下。”眾人面面相覷,均覺得難以置信,更覺得龐統把司馬懿說地太過神奇了。 不過卻又不得不承認龐統說得有道理,在西北聯軍內部,本來就存在著種種矛盾,而且誰也奈何不了誰,而事實上經過今次的戰爭,隨著劉備自身實力地壯大,西北聯軍內部反而團結多了,很多對劉備不滿的人已經開始漸漸地屈服在劉備強權之下了。 龐統看著似信非信地眾人,冷然道:“這小子今次玩的手段實在是高明,一方面,他在討到太史慈,另外一方面卻又在暗中幫助我們,向我們發出暗示,真是如魚得水,左右逢源。大家不要忘記了,司馬懿原本不必要做這麼多的,但是卻做了這麼多事情,分明就是在向我們展現他的實力和意願,更是在迷惑太史慈,表面上看似乎是在向太史慈證明自己的能力,但其實卻在暗中別有所圖。”

    頓了一頓,龐統冷然道:“所以說,這個司馬懿根本就是憑藉一己之力,操縱利用了整個西北的局勢,來達到他的目的。”眾人聞言大驚失色,若是按照龐統如此說,這司馬懿也太厲害了吧! 至於一直垂頭喪氣地站在那裡的楊松,聽到這裡更是心生悔恨,他實在沒有想到司馬懿居然這般厲害,卻也害慘了他。

    龐統等待眾人消化了這一事實後,才淡然道:“更何況,司馬懿是不會坐以待斃的。他應該知道,若是益州和漢中真的被太史慈拿下,那麼天下大事可定,司馬家族也將再無翻身之日,若是到時候苟延殘喘還不如現在兵行險招搏一下。同此兩個理由,難道這司馬懿前一段時間的所作所為還不是在向我們示意嗎?”眾人此時已經完全信服了龐統對於司馬懿的判斷,無不信服連連點頭表示佩服,也不知道是對龐統還是對司馬懿。

    龐統看向窗外,享受著散射在臉上的漫漫陽光,輕聲道:“若是有司馬懿加入我軍,益州實力大增,對付太史慈也會增添幾分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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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十一章龐統(中)

眾人此時已經被龐統口中的司馬懿震撼,所以被龐統所描繪的迎來司馬懿的事情說得心嚮往之,若是有司馬懿加入到益州的話,益州謀士這一階層的實力將會大大加強。

    法正心細如發,雖然也為這件事情歡喜鼓舞,但卻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對龐統皺眉道:“這司馬懿的手段的確高超,但是就是怕他的這些伎倆瞞不過太史慈和他手下的那群謀士,也許他現在什麼都沒有做,太史慈拿他沒有辦法,但是只怕梢有異動,太史慈就會痛下殺手。”龐統卻搖頭道:“這事情司馬懿自然有分寸,他之所以敢這麼做,那就一定有十足的把握,司馬懿定然認為太史慈在現階段還看不穿他的計策,因為太史慈要面對的事情太多了,無暇顧及這細小的旁枝末節,說實話,若不是我們在這裡詢問整件事情的始末,我也不可能察覺到司馬懿的用心。”法正點了點頭道:“但願如此,但是這事情​​瞞得了一時,瞞不過一世,太史慈早晚會發現的,若是到了那個時候,我們再想把司馬懿弄過來,那就不是什麼容易的事情了。即便是司馬懿什麼都沒有做,太史慈抓不住他的把柄,太史慈也會對他防範加深的。”

    龐統淡然道:“這一點司馬懿比我們還要急,所以在他為我們製造出種種形式的同時,他也在為自己製造機會,我們只要利用眼前的形勢給太史慈不斷地製造麻煩,不但對我軍形勢有利,而且對於司馬懿投向我方也有幫助。”喝了一口茶。 龐統的臉上露出微笑道:“投之以桃,報之以李,司馬懿為我西北聯軍暗中做了這麼多的事情,我還不能利用眼前他一手製造出來地形勢幫上他一把的話,未免會讓他看不起了。”

    眾人面面相覷,不明白龐統口中所謂的形勢到底是什麼。 龐統看著眾人費解的表情,先是哈哈一笑,然後沉聲道:“司馬家族現在在長安。雖然不得志,但是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沒有受到太史慈的監視,而且太史慈的全部注意力應該都放在司馬懿的身上,所以只要把太史慈等人的視線全部調開,那麼司馬懿就有機會脫身。而現在太史慈最關心地事情莫過於西北的穩定若是我們可以在這件事情上給太史慈製造麻煩,司馬懿就有機會了。”張任聞言皺眉道:“但問題是我軍現在根本就麼有這樣的實力。現在隴西、天水、散關、五丈原、郿城、沈嶺一線已經成為了太史慈的囊中之物,太史慈定然會重兵防守,青州軍的數量本來就多過我們好多而且現在擺明了敵我雙方誰先進攻誰就會喪失地利,我們若是因為幫助司馬懿而主動和青州軍開戰,只怕傷亡太大。”

    眾人點頭,各個神色凝重,顯然不希望隨便招惹太史慈。

    龐統微笑道:“有很​​多的事情並不一定要我們親自出手的,而且若是我們主動出擊的話,司馬懿第一個就會打消與我們合作的念頭,因為司馬懿給我們製造出來的形勢本來就是希望我們藉刀殺人。”看這不明所以的眾人。 龐統冷然道:“經過一場大戰,青州軍雖然佔據了西北,可是想要同時解決漢中問題地戰略並沒有實現,同時卻又暴露了兵力的分配,這對我軍極為有利,在這其中,我們第一個可以利用的便是田豐大軍的軍隊特點問題。大家好好想一想,田豐手下有八萬青州騎兵。根本沒有別的兵種,那麼田豐的這支軍隊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建立的呢?恐怕與統一天下無關。而是為了對付西北地草原民族吧?”眾人點頭,太史慈敵視對大漢將圖虎視眈眈的草原民族那是天下皆知的。 通過幽州的事情,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太史慈雖然與公孫瓚是敵人,但是對於公孫瓚對付草原民族的態度那是十分的讚同的。 只此一點,太史慈組建的田豐大軍地用心便已經昭然若揭了。

    龐統冷笑道:“但是問題恰恰在這裡,大家不要忘記,現在在幫助太史慈防守邊關的人中有呂布和於伏羅兩人,這兩人都是以騎兵馬戰而名震邊陲,尤其是呂布,但是呂布乃是反復無常地小人,而於伏羅則是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太史慈如何會對他們放心?前有高順大軍進入並州,後有田豐大軍橫掃西北,我們是否應該想得遠一點,那就是太史慈在想著對付草原民族的同時,也已經準備好了消滅掉呂布和於伏羅兩人?”眾人聞言心中一震,只覺得自己地思路被龐統的一席話開拓了許多。

    法正更是一下子便捕捉到了龐統的意圖,雙眼發亮道:“先生的意思是說挑動呂布和於伏羅反叛太史慈?”

    龐統冷然道;“正是如此,還不單單如此,除了他們,西羌、鮮卑、羌胡都是我們利用的對象,到時候,有的太史慈應付。”法正聞方佩服道:“龐統先生此計絕妙,定然令太史慈措手不及。”

    龐統瞇起眼睛微笑道:“這可不是我們在挑撥離間,而是太史慈確實在這樣的打算,只要我們把這個事實告訴呂布和於伏羅,兩自然會知道何去何從。至於草原民族那一面,太史慈既然能夠散播謠言,為何我們就不能?哼,來而不往非禮也。”

    眾人聞言,哈哈大笑。 龐統轉過頭來看向在法正一邊坐在下首的一名面白如玉的文士,淡然道:“李恢先生,出使呂布那裡的事情就交給你了。”

    那李恢點頭道:“呂布不過一匹夫,要說服他簡直易如反掌。軍師請放心。”

    龐統淡然道:“這個我自然知道,但是你要注意,這一次不是要說服他出兵反對太史慈。而是要說服他堅定的和太史慈勢不兩立,呂布這小子是個小人,要說服他一時不難,要讓他一條道走到黑就那就是難上加難了。

    李恢聞言臉上露出了難色。

    龐統則微笑道:“不過你放心,呂布的弱電在於貪戀女色,而且耳根子極軟,對於自己的妻妾之言十分順從,他不妨在這方面多下下手。只要他的妻子認准了和太史慈作對,那麼呂布就不會再回頭了。”李恢聞言大喜,眼中閃過智謀的光輝,呵呵笑道:“軍師言之有理,我明白了。”

    龐統又看向緊靠著李恢端坐的秦宓,微笑道:“至於於伏羅那裡,還要靠秦宓兄走一趟,畢竟在當年長安之會的時候秦宓兄和這於伏羅有過一面之緣。”

    秦宓呵呵笑道:“這件事情還是龐統先生當時吩咐的。要我結交一些太史慈勢力外圍的人員,這個於伏羅我還是和他在長安的群玉閣認識的呢,這小子十分地好色。每一次去都是徹夜不歸,聽說這小子床第之間頗為勇猛,每天晚上都要連禦四女,否則便無法安眠,很多群玉閣的娘們在試過他之後都對他念念不忘呢,我看這一次去見於伏羅,不若帶上一些絕色的美女,效果更佳。”

    龐統點頭道:“這件事情那就要交給張魯大人去做了。”

    張魯聞言瞇起了眼睛。 嘿嘿笑道:“這件事情容易得很,我五斗米教中出類拔萃的女子很多,保管可令於伏羅滿意。”

    在一旁的馬騰聞言卻神色黯然,顯然是想起了自己死於非命的女兒,心情當然不好。

    眾人自然知道馬騰傷心,但是這種事情誰也幫不上忙,故此唯有撇開這個話題,龐統微笑道:“對了。我聽說這個於伏羅當初在長安城的時候對太史慈的妻子、天下第一才女蔡琰小姐十分感興趣,不知道有沒有這一回事情。”秦宓肯定道:“這一點我可以打包票。但是我就站在旁邊,於伏羅那副色狼嘴臉絕對瞞不過我。而且太史慈當時便對於伏羅很不滿意。”

    龐統嘿然道:“這件事情只不過是增加了太史慈要殺於伏羅地決心而已,須知太史慈開始對於伏羅便只有利用。”

    秦宓點頭笑道:“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先生,這件事情我會加以利用告訴於伏羅的。”龐統“嗯”了一聲道:“你要注意,於伏羅的弟弟呼廚泉對於伏羅地影響力是很深的,你不妨可以在呼廚泉的身上也下一些功夫。”

    秦宓恍然道:“秦宓曉得了。”

    龐統又看向馬騰父子,微笑道:“馬騰大人鎮守西涼多年,威名遠震,馬超將軍又是西涼戰神,西羌王那裡還要教給馬超將軍負責。”

    馬騰皺眉道:“這一次徹里吉不是已經和我們合作了嗎?”龐統搖頭道:“合作的方式有何多種,這一次徹里吉的出手相助不過是出於自保,而我則希望把西羌之地變成一個益州的兵營。馬超將軍在西羌有著神明一般的聲望,正是我想要藉重的。”

    馬騰此時已經有一方諸侯而變成了劉備地臣子,現在見才一道劉備這一方便被委以重任,自然喜歡,馬超對於父親的心意自然心領神會,當下慘然道:“龐統軍師請放心,馬超一定不會令軍師失望。”

    龐統看著馬騰笑道:“至於馬騰將軍,您還是跟隨我回益州先去劉備大人若何?”馬騰欣然同意。

    此時,大廳中人心懷大暢,覺得經過龐統的分析,已放的形式並非十分危急。 自然放心了不少。

    法正看著龐統微笑道:“如此一來,我軍的壓力將會大大的緩解,現在唯一麻煩的就是當今聖上的事情。”眾人聞言心中又是一沉,這件事情的確麻煩,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才導致了劉備一方在天下輿論方面不佔優勢,而益州內部的世家大族也正在一起為接口為難劉備,雖然隨著西北聯軍內部翻天覆地地變化。 劉備已經逐漸的真正地站穩了腳跟,但是這種惡劣的影響還是存在的,至少,這是太史慈攻擊益州最名正言順的藉口。

    龐統卻微笑道:“這件事情若是換到以前的確有一些麻煩,但是現在我們卻可以推得一干二淨。眾人一聽龐統有辦法,自然集中精神望想龐統,等待他的錦囊秒計。

    龐統看了馬騰一眼,肅容道:“現在有一件事請我們可以利用。那就是馬騰大人的愛女死在左瓷手中,而左慈現在落在太史慈的手中。可以說這件事情死無對證,太史慈那我們也沒有辦法,太史慈說的那一套現在充其量只有左慈為人證,但我們可以把這件事情完全推到左慈身上去,只說行刺聖上乃是左慈的個人行為,與我們沒有關係。而馬貴妃乃是左慈在行刺聖上之後劫持的人質,太史慈不過是對我們進行了栽賬而已,為的就是找機會和我們開戰眾人齊齊一愣。旋即高聲叫妙。

    龐統微笑道:“至於左慈行刺聖上的目的,那就任由別人猜想了,可以說他和於吉有關係,這次是為了給於吉報仇,也可以說在慈根本就是太史慈的人,為的就是製造事端,所以左慈才會逃跑了一圈,又被抓了回去。”

    張飛聽得捧腹道:“軍師說得有理。反正我們和這個什麼左慈沒有關係,否則關二哥又怎麼能和左慈動手,並且被左慈傷了呢?”眾人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龐統指著張飛搖頭失笑道:“早就聽說三將軍粗中有細,果然如此。”

    馬騰則在一旁感慨道:“多謝龐統軍師,讓小女九泉之下走的安心。”

    眾人一愣,這才發現龐統用這條計策的第二個好處就是幫助馬騰恢復了名聲,否則背負著叛逆之名得馬騰的確在益州不好做人。 龐統這麼做可謂是一舉多得。 一方面從太史慈的手中搶回了輿論,另外一方面又可收買馬騰。 讓他對劉備和龐統感激涕零,死心塌地為劉備辦事。 更重要的是馬騰的名聲恢復之後對劉備本身也有好處,至少不會被人攻擊為窩藏叛逆。

    雖然龐統的厲害大廳眾人早就知道,但是今天的感覺尤甚,有一種敬畏有若神明的感覺。 龐統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懶洋洋道:“漢中的事情基本上就是這樣了,明天我就要回成都,還有別地事情等著我做。”

    法正也站起身來,恭聲道:“龐統軍師,漢中一帶的防禦佈置還是請先生親口交代一番吧。”龐統微笑道:“張任將軍深明兵法,可堪重任,自然是漢中地方上的主帥,法正你饒有才智,留下來我很放心,至於楊懷、高沛、劉璝、矝苞、鄧賢、吳懿、吳蘭、雷銅、卓鷹、張翼諸位將軍則各司其職,守住關口,不要與青州軍交戰,凡事要多請教法正先生,明白了嗎?”

    眾人應允。

    龐統又看向最近聲名鵲起的悍將陳到,微笑道:“陳到將軍,你卻不能留在這裡,因為你還有更重要的任務,明天你便隨我回成都。”陳到恭聲應是。

    法正卻忍不住道:“龐統先生,漢中多山地,青州軍又彪悍異常而且詭計多端,據說還有一些攻擊力強大的神秘部隊,陳到將軍在漢中的話正好可以對付這些青州軍暗中的部隊,所以還請軍師把陳到將軍留下吧。”張飛卻忍不住急了,對法正道:“法正小子,你在是不是看不起人?有我和關二哥在此,難道還離不開陳到嗎?這小子武功是不錯,不過和我比還差上那麼一點……”說著還瞪了陳到一眼,陳到則報以苦笑,表示無可奈何。

    法正和龐統相視一眼,均拿這莽漢毫無辦法,後者微笑道:“三將軍,你和關將軍這次一樣要和陳到將軍隨我回成都去。”張飛和關羽聞言一愕,張飛先忍不住急了,對龐統耍起了孩子脾氣道:“龐統軍師能否改變一下這決定,張飛好不容易出來正想要找機會和太史慈決一死戰呢,若是現在就回去,豈非可惜?”

    關羽雖然沒有說什麼,更不會像張飛那樣大耍無賴,但是臉上也露出了死亡地神色。 龐統看著張飛和關羽,微笑道:“你們應該知道,現在漢中的戰局就是這樣處於膠著狀態,在短時間內不會有大地戰鬥,而且太史慈會在下一段全力對付北面的敵人,即便是留在這裡,你們也不會碰上太史慈,留在這里幹什麼?”

    張飛臉上一陣失望,喃喃道:“那也總比留在成都強吧,簡直能把人憋死。”龐統微微一笑道:“我敢保證,若是將軍跟著我回成都,定然能讓你打個痛快。”

    張飛聞言一下子精神起來,又難以置信道:“真的?”

    龐統哈哈一笑道:“我龐統何時騙過將軍?關羽將軍、張飛將軍、陳到將軍、還有馬超將軍,是我益州最銳利的四把尖刀,有怎麼能把你們藏起來呢?帶你們回去是另有妙用。”頓了一頓,龐統才沉聲道:“我今次要帶著你們去掃平南蠻!”

    龐統此語一出,大廳中的很多益州將官都“啊”了一聲,顯然出了驚喜交加的神情。

    馬騰對於益州的情況不是十分了解,見到眾人的表情有點吃驚道:“怎麼,南蠻對於益州的威脅很大嗎?”法正看了馬騰一眼,沉聲道:“馬騰將軍不是益州人士,自然對南蠻的情況不是很了解,不過有一點馬騰將軍猜得不錯,南蠻對我益州來說的確是個隱患。”龐統沉聲道:“我來益州之後不久便發現一件事情,那就是南蠻之人能征慣戰,但是頭腦簡單,很容易被別人利用,當地的世家大族就是利用這一點控制了地方上的權力,若是太平無事,則什麼事情都說好,若是我益州征服出了什麼事情,這些世家大族馬上就會趁機作亂,為禍甚烈,哼,這些地方豪強和我益州其他地方的世家大族不一樣,他們一點禮儀廉恥都不講,跟他們根本無法溝通,只能通過威逼利誘徹底擊垮他們。我主劉備來自到益州之後一直忙於益州地方上的事務,對於南蠻雖然早就有心征服,但是一直時機不成熟,現在我西北聯軍內部團結,正是掃平南蠻的大好時機。”頓了一頓,龐統沉聲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這一次太史慈開始針對我益州時,我就發現這些地處南蠻地方上得大家族蠢蠢欲動,所以才要兵出漢中,封鎖蜀道,為的就是有餘力一舉消滅這些對我駐軍心否側的地方豪強,並且把南蠻收為己用。成為我益州得一支強力軍隊。若是養虎為患,等到我軍與青州軍大戰時便再無時間對付他們了,說不定他們會成為青州軍突破我益州地一個致命傷,不可不防。”

    眾人奮然點頭,顯然對南蠻得威脅一致贊同,故此才會對龐統得提議者這般擁護。 馬騰這才大略明白了龐統的擔心,這些年來,劉備一旦忙於在益州真正的站穩腳跟。 現在看來,劉備還是很成功的,至少徹底的掌握了益州的兵權,看看眼前地這些大將,每個人都代表著一個益州的世家大族的全力支持,可以說劉備可是裡卻來去強大了,這一次他馬騰也加入到劉備一方法,自然令劉備聲威大振。 益州世家大族自然物可抗手。

    在如此局面下,龐統若是不趁機大肆擴張權力,又怎麼對得起劉備對他的信​​任? 益州其他地方的世家大族已經不足為懼。 現在唯一對劉備不順服的是益州南部的這些身處南蠻地區地世家大族桀驁不馴,龐統自然要收復他們,|支持多種文本格式下載|只有事情進展得順利,益州才會真的變成劉備的天下。 難怪龐統要把關羽、張飛、陳到這三員猛將調回去了,自小在西涼長大地馬騰最明白蠻夷之人作戰彪悍,若是訓練好了,那便是天下間難以阻擋的精兵,若是與之為敵。 那也是最令人頭痛的敵人,龐統當然要把這些猛將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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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十一章龐統(下)

法正看著龐統,關切道:“龐統軍師,這事情好倒是好,但是你要小心,南蠻之地十分凶險,稍不留意便會遭遇叵測……”龐統傲然一笑道:"今次我到南蠻,面對一群貪才好利之人.自然是軟硬兼施,這三位將軍自然是用來對付那些敬酒不吃吃罰酒之人.哼,若是我不是出雷霆萬鈞的手段.南蠻人又怎會真心攝服,日後為我所用?"法正這才放下心來,微笑道:"這幫南蠻人雖然經過漢化已經有很多的地方和漢人十分相近,但是因為他們生活習性,所以一旦作戰起來便是全家皆兵,不論男女老幼,都可勇猛殺敵,故此龐統先生將來能夠招募到多少士兵還不好說,因為那隻能以戶論,據我所知,祥柯郡有兩萬戶,建寧郡過萬戶,朱提郡則有八千戶,興古郡最多,有四萬戶,都是難得的作戰之上兵."

    龐統呵呵一笑道:"我們有那麼貪心,若可調走一萬戶能征慣戰之人,那便對我軍大大有力了."秦宓雖然對於軍事並非十分擅長,但是此人知識淵博,對於南蠻的情況也有一定的了解,此刻聞言皺眉道:'問題是這麼多的軍隊我們要皺樣支付軍費呢? 這個是一筆不小的財政支出啊."

    龐統呵呵一笑道:'這件事情我早就想好了,今次出兵,我先把那些當地居心叵測的世家大族收拾了,然後便以蠻夷大多剛勇凶狠,不賓服這些大姓豪強為名,然後勒令這些地方豪強廣出金帛,用他們的錢去聘策蠻夷為家中部曲,誰得到的士兵多便可以欒世襲官,到我益州政府來任職。 “秦宓點頭道:“軍師這一招應該沒有問題,因為那些夷人中的世家大族都貪貨物,面對先生開出的這麼優厚的條件,定然會痛痛快快地成為夷漢部曲,嘿,好一招以夷制夷。 ”

    被秦宓這麼一解釋,眾人至此無不明白了龐統地打算。 只要當地豪強得到社會地位,就會安於蜀漢統治,而出金募兵,使少數名族得到實惠,則可以緩解民族矛盾,的確是穩定後方的高招。

    龐統微笑道:

    這當然是第一步,然後才是我剛才說到的第二步,等到我們通過蠻夷地方世家控制南蠻,用高官厚祿控制蠻夷地方世家,我們便可以名正言順地抽調這些蠻夷世家,對當地的那些不服我主管教的割據勢力可以算是釜底抽薪的打擊,到那時,不但我軍後方太平,而且還會有一支精兵,何樂而不為? ”

    眾人點頭,大聲稱讚。 張飛卻不管那麼多,只要有仗打就好,這些年來劉備一直低調做人,令張飛實在悶得慌,現在有機會大展拳腳。 自然對龐統十分感激,咧著一張大嘴站在那裡笑。

    龐統看著陳到,微笑道:“陳到將軍,主上的白耳軍就是你一手訓練的,原本僅僅是一般的精銳部隊,卻在這些年裡變成了無敵的鐵軍,你實在是居功至偉,白耳軍的士兵都是蠻夷之人。雖然各地蠻夷之人都不盡相同,但是總有相通之處,所以我才要你跟我回成都去,為的就是在收拾了南蠻之人後,由你來組建一支新的軍隊,我希望的銳不可當神出鬼沒,故此起名叫他無擋飛軍,這件事情到時候就交給將軍了。”陳到這才知道自己身上的重任。 肅容到:“陳到定然全力以赴,不辜負主上和軍師對陳到的信任!”

    龐統又看向法正,微笑道:“我說過了。帶走陳到不難怪不等於帶走白耳軍,我只要陳到帶走一千白耳軍,剩下的白耳軍就交給法正你了。”

    法正聞言大喜,有白耳軍在,法正心中大放。 龐統又看向陳到,淡然道:“陳到你走之後,剩下的軍隊可以交給自己的心腹之人帶領,你覺的誰能擔當這重任,便直說。”

    陳到想都未想道:“屬下軍中有一人姓王名平字子均,巴西人,此人識字不滿十,但在軍中素有威望,能與​​士卒同甘共苦,而生性謹嚴,訓練苛刻,很少說話。襲人既能服眾,且帶兵嚴厲深沉,正是最好的人選。”

    龐統點了點頭道:“如此。那就照你說的辦。”陳到又道:“另外,白耳軍中還有張嶷和馬忠兩位將軍也是難道的帶軍人才。可堪重任,尤其是張嶷將軍,此人雖然武功很強,但是卻有很大的進步空間,若是有人可以對其好好指導一番,前途不可限量。”

    龐統點頭道:'如此便以兩人為副將,協助王平。 ”

    陳到點了點頭,便不再說話。 龐統又看向法正,微笑道:”法正兄,你還有什麼要求?“

    法正搖頭表示沒有。

    龐統想了一會兒,又笑道:”為了減緩你的壓力,我會想荊州的孫策提出要求,要他派兵嚴密的監視上庸,房陵一帶。”

    法正被龐統這麼一提,才看向了一直不說話,當著很多人的面在那裡端著本書看的張松道:“若是能夠把張永年兄留下來,那就更好了。”龐統搖頭失笑道:“也好,把益州和漢中的活地圖給你留下了,你辦起事情來也方便些。”

    法正大喜,張松則是一臉的狂傲,向法正點頭示意。

    龐統又看向一直站在自己眼前的張松,微笑道:“張松大人,你這次也要隨我回成都一趟,至於漢中,實在不怎麼適合你居住。”楊松知道這其實就等於把自己軟禁起來了,但是總比丟掉了性命好,當下連忙點頭。 現在他對龐統已經興不起絲毫的反抗之心,只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實在是可怕,一心只想好好聽話,再也不敢有半點反抗。

    龐統看著楊松這般模樣,眼中閃過輕視,口中卻道:“楊松先生走了,不過漢中楊氏家族的族兵……”

    楊松聞弦歌而知雅意,連忙說道:“楊氏家族的族兵全歸法正先生調配,楊松絕無半點怨言。”龐統看著楊松悠然道:“若是楊松大人早就是這種識時務的人,哪裡還會有今天的事情?”

    眾人看著一臉懊惱的楊松,無不大笑起來。

    第二天,龐統便留下了一干文武在漢中,又命令馬超趕往西羌,李恢趕往北地,秦宓趕往並州,然後便帶著馬騰父子,楊松,關羽,張飛,陳到等人回成都去了。 一場大亂便被龐統這般無聲息的醞釀出來了。

    太史慈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在龐統離開漢中的時候,太史慈也決定離開隴西回長安,雖然長安無事,但是漢獻帝的情況卻令太史慈擔憂,故此太史慈必須要馬上離開。

    經過一段時間的整飭,隴西和天水變得井井有條起來,田豐大軍已經全部北上,天水和隴西全部換上了西涼騎兵。 經過郭淮和姜囧的一番鼓舞,軍心士氣大為提升,尤其是太史慈的原因,使得這些西涼騎兵找到了新的支柱,彷彿吃了定心丸一般。 看到這般面貌,太史慈自然放心,雖然諸葛亮還沒有來,但是算一算也就在這兩天。 所以太史慈便先行離開了。

    姜囧已經變成了大忙人,但是這一次卻還要和太史慈暫時回一趟長安,因為姜囧的婚事還要在長安操辦,故此姜囧和他的新娘子以及族人都要隨太史慈回一趟長安。 太史慈和姜囧也不想這樣,畢竟隴西城軍務繁忙,但是若是在龍西城草草把婚事辦了,恐怕新娘子那裡說不過去。

    畢竟現在已經很委屈新娘子了,人家娘家聽說姜囧軍務繁忙,故此放下架子不提任何要求,只想讓自己的女兒在長安這個繁華的大都市完婚,若是連這個要求都不能滿足的話,實在是說不過去。 太史慈也覺得這事情人家已經委曲求全,自己不可得寸進尺,而且他也知道隴西城短時間內是不會有戰爭的,而且諸葛亮便會過來,這裡又有郭淮和許褚以及王雙,自然沒有問題,故此便要帶姜囧等人回長安。

    在離開隴西之前,韓遂為自己帶來了一個好消息:閻行決定投靠太史慈了。 一場大亂便被龐統這般悄聲無息地醞釀出來了。

    太史慈當然不知道這些事情,在龐統離開漢中的時候,太史慈也決定離開要隴系回長安,雖然長安無事,但是漢獻帝的情況卻令太史慈擔憂,故此太史慈必須要馬上離開。

    經過一段時間的整飭,隴系和天水變的井井有條起來,田豐大軍已經全部悲傷,天水和隴西全部換了上西涼騎兵。 經過郭淮和姜唯的一番鼓舞,軍心士氣大為提升,尤其是太史慈的原因,使得這些西涼騎兵找到了新地支柱,彷彿吃了定心丸一般閻行對這個岳父還是很尊敬的。 又有嬌妻在一旁啼哭,他也不想讓自己的妻子見不到自己的父親。 而且又在路上擔驚受怕,便痛快的答應了韓遂的命令,來見太史慈。

    太史慈一見閻行,便是一番親熱,又讓姜囧和他相見,自然是為了兩人日後的關係考慮,太史慈生怕兩人見面後會因為韓遂的事情而不快。

    豈料兩人見面後卻一見如故,言笑甚歡,令太史慈大為放心。 於是,閻行也留在了龍西城,自然令太史慈大為放心。

    待準備好了一切,太史​​慈、韓遂、姜囧等人便上路向長安城進發。

    一路無話,很快便回到了長安,太史慈心中惦念漢獻帝地病情,要姜囧先一步帶領這些人回到司空府,而他則直奔皇宮。

    來到皇宮後,通報一聲,便有人把他讓了進去。 沿途不斷看見宮中俏麗的宮娥向自己走來,看見自己之後一個個目瞪口呆,玉面緋紅,對於他們來說,太史慈便是一個奇蹟。

    太史慈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場面,故此沒有絲毫不適應,只是快步向前,來到漢獻帝的寢宮之前,還在未進屋時,便聽見了一陣悠揚悅耳的琴聲。

    太史慈聞聲一呆,馬上大喜過望走了進去。 他對那琴聲實在太熟悉了,除了自己的嬌妻天下第一才女蔡文姬之外,誰還能談得出這般美妙的音樂?

    雖然分別的時間不長,但是相思傲人,儘管太史慈在戰場上已經苦忍著不去想蔡文姬。

    今日回長安,沒有想到會在皇宮中遇見蔡文姬,就宛若兩人第一次見面時候的偶遇邂逅一般,令太史慈心頭火熱,哪還忍得住?當下快步上前。 果然,才一進到寢宮中,就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蔡文姬正端坐在距離漢獻帝床榻之處十分接近的桌子旁邊,正在淡然自若的操琴。

    太史慈還未出聲,送中之人便跪倒了一片,口稱拜見“司空大人”,蔡文姬聞言一愣,抬起頭來觀看時,便看見自己朝思暮想的心上人就在自己的眼前,登時“啊”了一聲,緩緩站起身來,眼前一旁火熱。

    太史慈卻發現蔡文姬清瘦不少,自然是相思所致,心痛不已。 可惜這里人多,太史慈無法對自己的嬌妻進行慰問,唯有微笑道:“沒有想到蔡太傅也在這裡。”

    蔡文姬當然明白太史慈的心思,唯有壓下心中清火,當下淡然道:“聖上在華佗先生和吉平先生的妙手之下已經恢復了意識,可惜卻好似什麼都明白一番,所以華佗先生才會要我來每天為聖上彈奏,為的就是喚回聖上的回憶。”

    太史慈聞言一愣:那漢獻帝不就是變成了傻子了嗎? 想到這裡,連忙走到漢獻帝的床第邊,關切的看向漢獻帝。

    華佗和吉平給太史慈讓開地方,便於太史慈觀看。

    只見漢獻帝目光呆滯盯著天棚,一言不發,顯然變成了白癡。

    太史慈轉過頭來問華佗和吉平兩人,沉聲道:“聖上會一直這樣嗎?”兩人搖了搖頭,顯然也是拿不准。

    太史慈看到這裡,心中火氣,轉身對宮中的守衛之人喝道:“給我拿左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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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十二章連變(一)

  太史慈這一發威登時嚇得屋中除了蔡文姬,華佗,吉平和宛若白癡的漢獻帝之外所有人面無人色,一個個心驚膽戰的跪了下來。 由此可見太史慈的威勢。

    看著太史慈大為光火的樣子,華佗小心翼翼道:“主上,即便是把左慈叫來也無濟於事,左慈大人早就審問過他,左慈說這種毒藥是要靠女體施展的,雖然有解藥,但是解鈴還須繫鈴人,若是馬妃還活著,這毒便是微不足道,現在的話,左慈也全無辦法。”太史慈呆了一呆,還未說話,吉平也道:“司空大人,我們按照左慈提供的解藥的藥方和解毒的方法已經有了一些心得和手段,所以現在聖上才恢復了意識,雖然到了這一步我們還是毫無進展,但是請相信我們,天底下沒有治不好的病患,只有想不到的方。”

    太史慈看了看在一旁正用責備眼神含笑看著自己的蔡文姬,知道自己剛才態度不好,更被華佗兩人嚴肅真誠的態度所打動,知道所有事情不可操之過急,當下心情好了起來,點了點頭道:“兩位先生,是太史慈失態了,如此,還要仰仗兩位先生妙手回春的手段。”兩人聽了一呆,妙手回春? 的確是作為醫生要追求的至高境界了。

    太史慈站起身來便邀請蔡文姬一同出宮,蔡文姬原本如同西湖般平靜的心境被太史慈的突然出現和此刻熾熱的眼神弄得蕩漾起來,哪裡還會在這裡多停留片刻? 便站起身來和太史慈出宮。

    出了宮門,太史慈並沒有騎馬,而是和蔡文姬上了蔡文姬的馬車。 後面自然有大隊的侍衛跟隨。 兩人才一進馬車,便被彼此之間地相識之苦所牽引,不顧一切地相擁在了一起。 隨後便引發了一場太史慈對蔡文姬的無所不用其極的挑逗,弄得蔡文姬嬌喘細細,眼中異彩漣漣,渾身發軟,全沒有半點力氣。

    太史慈也知道和蔡文姬在大街上馬車中歡好會令蔡文姬身體的無數動人風光,心中更是期盼早一點回到空府。 才一到司空府,太史慈便從馬車上探出頭來。 對門衛道:“去同知管寧大人,說我太史慈回來了。”隨後,蔡文姬的馬車便駛進了司空府,來至後院。

    太史慈在馬車中下令所有人各行其是只後,這才跳下馬車,把早已經全身發軟走不動道,意識幾乎陷於沉迷狀態的蔡文姬抱了下來,大踏步地走向兩人地臥房。

    下面的事情,大家自然都知道了。 巫山雲雨,自然有無數的癡纏,其中自然有不為外人道也地無上快了。 等華燈初上時分,太史慈才從房中出來,肚子早就咕咕叫可,當然要去找飯吃了,至於蔡文姬,此時還在沉睡。

    想一想自己,也算是荒唐,才回到府中便和諸女顛鸞倒鳳起來,開始的時候還只有蔡文姬,後來弄的蔡文姬連連求饒時,劉璇這小妮子卻在外面敲門。 太史慈去開門時,卻見劉璇、孔悅、貂蟬三女紅著俏臉站在外面。 看樣子就知道他們在外面什麼都猜到了,太史慈大喜過望,把三女都弄進房中,當然是一場男女征戰,以解彼此雙方的相思之苦。 正在回憶剛才床第之間的動人滋味時,人便已經來到了飯廳,只聽見很多聲音在向自己打招呼致意,抬起頭來看時,只見管寧、許子將等人正含笑站在那裡等著他進來。

    太史慈含笑點頭示意,向他們一一打著招呼,然後便讓大家坐下,又招呼過來正在端上飯菜的婢女,悄悄囑咐她們為房中正在沉睡的諸女留出飯菜。

    那婢女帶著一臉的羨慕之情下去了。 太史慈這才轉過頭來招呼大家吃飯,吃飯間自然提起了西北戰事,太史慈只是簡明扼要地說了一下,剩下的便都是姜囧地演說時間了,又因為這小子當時本來就處於龍潭虎穴當中,講起來自然分外能夠吸引人,驚險處弄得眾人連連低呼。 姜囧那未過門的妻子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聽自己的夫君講西北戰事,但是此刻聽來仍然是聚精會神,臉上更充滿了幸福的微笑,心中驕傲,覺得自己嫁了一個好丈夫。 太史慈這麼做是為了給姜囧一個在從人面前的表現地機會,再姜囧說完這些事情之後,太史慈便含笑提出了要為姜囧舉辦婚禮的打算。 自然引得飯廳中的眾人連連起哄,弄得姜囧夫妻兩人面紅耳赤,嬌笑不已。

    正說話間,卻見一人興沖沖地走了進來,眾人一看,原來竟然是郭嘉留在長安並未帶走的嬌妻墨姬,多時不見人似乎消瘦了不少,但是精神頭卻十足。 才一進飯廳便看見子太史慈,不由得一愣,驚喜道:“主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太史慈笑道:“就在今天,對了,為何郭夫人這般行色匆匆,連本司空回來也不知道出城迎接?”

    墨姬知道太史慈和她開玩笑,嬌笑道:“有蔡琰小姐迎接不就夠了?”太史慈苦笑道:“你似乎應該說是太史夫人才對吧?最次也應該是個蔡夫人吧?蔡琰小姐?聽上去怪怪的。”

    墨姬不屑一顧道:“太史慈夫人有很多個,但是蔡琰小姐卻只有一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蔡琰小姐是獨立的,即使是下嫁給了司空大人,這個事也是改變不了的,天下第一才女就是天下第一才女。”

    這一點太史慈倒是十分同意,當下點了點頭道:“郭夫人說得有道理。”墨姬坐了下來,卻發現蔡文姬不在桌子上,又看見眾女也不在桌子上,她也是過來人,自然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當下俏臉微紅瞪了太史慈一眼,嬌嗔道:“都怨你。”

    太史慈被她說得莫名其妙,管寧等人卻都笑了起來,徐盛更是笑道:“郭夫人現在和咱們地杜夫人李仙兒的脾氣可以分庭抗禮呢,郭嘉先生,我為你一大哭。”墨姬原本是性格溫柔之人。 現在被徐盛這麼一說,登時不好意思起來。

    管寧則向太史慈微笑道:“主上,郭夫人還有馬夫人這段時間和蔡大家一起弄得主上說地那個什麼'劇'。已經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還讓我們去看了幾場她們排練成型地劇,嘿,主上當初地提議果然精彩,這東西真是十分動人心弦。”太史慈聞言,這才想想自己當初向墨姬步飛煙她們說過的戲劇的事情,沒有想到這麼快便已經成形了,當下大感興趣道:“若是如此,郭夫人可否能讓本人也去欣賞一番你們的嘔心瀝血的傑作?”

    墨姬聞言大喜過望。 戲劇這東西本來就是太史慈弄出來的,現在有太史慈親自去指導,自然是求之不得,當下連連點頭,又說太史慈原來應該來看。 就因為他地一句話,馬均的嬌妻步飛煙寧願獨自一人留在長安,每天廢寢忘食地工作。 並且在外面買了一處府邸,志為排練用,這段時日根本就是和演員們住在一起。 太史慈心道難怪自己看不見步飛煙呢,這人世間也只有郭嘉和馬均這兩個思想開闊又對自己的妻子十分寵溺之人才會同意自己地妻子獨自在外,不過藝術是必須要有獻身精神的,否則根本不能有大的作為,表面則微笑道:“姜囧將軍的大婚應眼前。我希望在姜囧將軍的大婚上安排郭夫人你們的戲劇表演,如何?”

    墨姬一雙俏目立時閃亮。 歡喜道:“若是如此戲劇必會在短時間之內風靡天下。和證書分庭抗禮呢。”墨姬當然知道,這是太史慈在為自己做廣告呢。 太史慈看了一眼眾人,淡然道:“姜囧將軍本身還要負責隴西城的防務工作,故此,這次婚禮不會太久,只是最近這一個月的事情,所以我想明天便到郭夫人那裡去看看,沒有問題吧?”

    墨姬連連點頭,滿口應承。

    太史慈又笑道:“對了,這件事情我不希望你跟演員們說,畢竟姜囧現在身份特殊,若是早早把他大婚的事情傳了出去,說不定會有什麼意外,到表演地前一天再說吧。”墨姬點頭道:“若是司空大人不說,說不定奴家回去之後真的就說了出來。不過明天主上最好和蔡大家一起來,如何?這段時間蔡大家總是進宮,想要找她也找不到,幸好司空大人回來了。”

    太史慈點頭同意。

    這件事定了下來,大家便撇開不談,太史慈又問起劉備的輿論站的問題,管寧告訴劉備,現在太史慈所控制的地區,只要是筆力犀利的文人都已經上陣紛紛寫文章聲討劉備。 禰衡孔融楊修等人,無不竭盡全力。 太史慈放下心事,一邊說說笑笑,一邊狼吞虎咽,愉快的結束了晚宴。

    等太史慈回到房中時,眾女才剛剛醒來,一個個面若桃花,那種海棠春睡足般的誘惑模樣要多麼動人有多麼動人,弄得太史慈色心大動,若不是看到眾女嬌弱無力,便又是一番男女大戰。

    待眾女吃過飯後,太史慈便上床與眾女相擁而眠,溫香軟玉抱滿懷,個中滋味難以敘述。 太史慈又把墨姬的要求和蔡文姬說了,蔡文姬當然滿口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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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十二章連變(二)

第二天,太史慈便和蔡文姬早早起來,吃過早飯後便出府直奔墨姬排練的地方而去。

    現在長安的諸項事務已經完全的走向了正軌,在建立了嚴明的製度之後,每個人都是各司其職,都有明確地分工,一個人是否稱職都有確實的數據作為依據,故此,太史慈又或者管寧根本不必事事過問。 故此太史慈反倒顯得十分清閒。 漢獻帝倒下之後,管寧更是大肆擴張青州法令地影響力,使得大漢的原有法令已經名存實亡,取而代之地是青州那種簡單易行卻又分工明確的製度令朝中文武百官讚歎,雖然有心中非議者,但是在經過一段時間地適應之後,也對青州的法令交口稱讚起來。

    不多時,蔡文姬和太史慈便來到了步飛煙和墨姬。

    排除戲劇的地方,向門前守衛表明身份之後。 守衛連忙進去通報,不多時府門打開。 步飛煙和墨姬便雙雙出府迎接。 蔡文姬和兩女見面後自然是一番親熱,太史慈心中卻在苦笑:三個女人一台戲,真是一點都沒有錯誤,就算是蔡文姬也未能免俗啊。

    四人說說笑笑走了進去,才一進後院,便看見一座巨大的戲台搭建在這裡,那上面正有一些人在表演。

    太史慈和蔡文姬便找了椅子坐了下來,看著台上人表演。 很快,太史慈便看出來台上表演的正是《郭嘉與墨姬》的故事。 此時戲劇正演到兩人在劫難重重後在一次聚在一起時悲喜交加地場面,十分感人。

    太史慈卻跳出這戲劇之外,心中暗驚,沒有想到墨姬等人居然這般厲害,眼前的戲劇居然和後世的戲劇十分想像。 自己雖然不懂得什麼唱念做打的概念了,但是眼前的戲劇至少在形式上別無二致。

    看來這種藝術表現形式一定能風靡起來。 正想著,卻看見墨姬在一旁出神觀看,眼中全是緬懷之色。

    想一想也是,她和郭嘉在一起實在不容易,裡面看可不少,正想著,卻見墨姬低頭看向自己。 沒來由的對太史慈說了一句話:“其實奴家一點都不恨張夫人的。”太史慈聞言一愣,沒有想到墨姬會突然說起這件事情。 的確,張夫人當時出於自己的家庭利益對兩人的好事大肆破壞,實在令人氣憤,墨姬不去記恨張夫人自然是她心胸開闊,但是卻不明白墨姬為何會起到此話題。

    墨姬看著太史慈一付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的樣子,才輕聲道:“奴家和張夫人一直有書信往來,可是今天早上,墨姬候到了冀州的來信,說是張夫人病倒了,而且很嚴重。現在心中惦念,故此心生感慨,主上勿怪。”太史慈聞言心中焦急起來,雖然因為青州地策略問題自己不可能和張夫人有結果,但是對張夫人卻是十分惦念的那一夜纏綿悱惻的肌膚相親太史慈永生難忘,故此這許多年來對張夫人暗地里送去了不少關心,而且還是不時的寫信去慰問張夫人,沒有想到張夫人此時生病,自然心中絞痛,可是自己卻又無法去探望張夫人,不由得心中大急。 看著太史慈面色陰晴不定,蔡文姬關切地問了幾句,這才知道事情的原委,她自然不知道太史慈和張夫人之間地秘密,但是卻知道甄氏家庭乃是青州方面舉足輕重的棋子,故此對太史慈輕聲道:“若是張夫人的病情還不至於不能顛簸的話,那就派人到冀州把張夫人接到長安來,有華佗先生和吉平先生兩人在的話,應該沒有事情。

    太史慈點了點頭,若是沒有漢獻帝的事情的話,自己便把兩人派到冀州去了,但是現在這兩人根本不能離開皇宮,太史慈生怕漢獻帝再出什麼狀況,那邊真的對不起漢靈帝和史阿了。 蔡文姬罵上吧侍衛找來,想侍衛吩咐了這件事情,要他立時去辦那侍衛答應一聲便匆忙離開。

    這在這時,台上地表演也已經結束,墨姬和步飛煙便叫台上的演員下來和太史慈和蔡文姬相見,雖然因為太史慈地命令他們兩人不可能把在姜囧的婚禮上表演的事情向演員們說明,但是太史慈來了,對演員們也是一種鼓勵,自然要讓演員們近距離的和太史慈說是幾句話。

    太史慈當然滿足了墨姬和步飛煙的要求。 和台上下來的眾位演員一一含笑打著招呼。 其中最引起太史慈注意的演員乃是演張夫人的女子,若論相貌氣質,此女明顯超出其他女演員很多,尤其是一雙明眸善睞的眼睛,那苦戰蘊藏著無限的風情,好似醉人的美酒,讓人沉醉不已。

    身材纖細卻又不失豐滿,胸前一對豪乳顫顫微微,頗能殺傷男性的視線。

    此女走起路一輕手輕腳,給人以一種輕盈到了極點的感覺。 她很像張夫人!

    太史慈有點失神地想,那並非是說此女乃是像張夫人那樣的絕色天仙,而是一種感覺。

    正在想著,此女已經來到太史慈的身邊,盈盈下拜,太史慈有點失神地看著此女,心中卻在惦念生病的張夫人。

    墨姬在一旁笑道:“這位女子人稱王氏,乃是新近不久加入到我們劇團當中的,但是卻是表演的好手,而且和張夫人氣質很像,故此便要她演張夫人了。 ”

    太史慈點了點頭,便招呼這王氏起來。

    王氏點頭應命,便要起身,那樣子十分的誘人。

    就在王氏的一條長腿十分誘惑的跪在南面上,另一隻長腿挺立起來、整個人變成單膝跪倒的樣子時候,那王氏突然纖纖長腿一蹬,整個人好似砲彈一般向太史慈彈射過來。

    而那手中,正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事起突然,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在目瞪口呆中眼睜睜地看著那王氏的匕首直刺太史慈的胸膛。 太史慈也自深思中,驀地感覺到寒氣逼人,一道厲芒已經襲向了自己的胸口,大驚下,本能反應的左腳一蹬地面,整個身子都向後仰去,同時右腳向前一蹬,正中這王氏的身體。

    太史慈的力量強絕天下,這一腳下去,若是踢個正著,即便是呂布也會受傷,更何況是這個王氏?

    一聲慘叫傳來,王氏的身子被踢得橫飛出去,飛出老遠才跌落在地。 太史慈驚魂甫定,卻沒有絲毫的遲疑,身子就地一滾,隨即站起,直奔王氏而去。

    那王氏看來有些身手,故此並沒有在太史慈的重擊下昏厥過去,而滿口鮮血地掙紮起來,手中的匕首並未鬆開。 眼中的萬種風情已經見,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仇恨,眼睛一瞬不瞬的怒視首太史慈。

    太史慈一見不由得心中奇怪,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這王氏,不由得停住了腳步,站在了王氏的面前。

    其他人此時才反應過來,幾個女子更加驚叫出來,蔡文姬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連呼喊出來的力量都消失了,只覺得滿臉的為太史慈的劫後餘生奔湧而出的熱淚。

    太史慈看向王氏,面罩寒霜道:“這位夫人,你到底是什麼人,到底為何要刺殺我太史慈?”

    那王氏一陣銀鈴般的冷笑,讓人覺得寒徹入骨,然後才寒聲道:“司空大人殺人如麻,又怎會知道呢?”

    太史慈莫名其妙道;“戰場上有所殺傷是在所難免的。戰爭的殘酷自古以來便是如此,只是不知道王夫人到底是為誰報仇,也好讓太史慈明白。”

    那王氏昂然道:“奴家乃是馬超將軍手下大將趙昂的結髮妻子,趙月的生身母親,他們父子二人都死在你地手中,此等大仇焉能不報?”

    太史前慈聞言猛地一驚。 想起眼前此女,在歷史上,此女為了鼓舞自己的丈夫甚至散盡家財。 隨軍出征,實在是三國時代少見的剛烈的女子,叫人說起好生佩服,如此說來,此女來刺殺自己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了。

    自己殺死了趙昂和趙月,卻忘記了這件事情,不過太史慈卻一點也不恨她,相反還充滿了憐憫,當下點頭道:“原來如此。那麼夫人來殺太史慈實在是再應當不過的事情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的確是天經地義。”王氏卻淒然一笑道:“我早就知道要刺殺你太史慈乃是十分困難的事情,但是大仇未報。豈有面目存活於世?只是沒有想到我散盡千金,來到長安,得到了這麼一個好的機會,居然還是拿你太史慈沒有辦法,實在是令人無可奈何。”

    太史慈聞聽此言,就知道王氏要自殺,以免在太史慈手下受辱,連忙阻止道:“夫人不必如此。太史慈不會為難夫人,現在我就可以放夫人走。戰爭地事情,女子本來就應該遠離。你報仇的心情本人可以理解,這一次便算了,但若是有下一次,本人對夫人絕對不會客氣,請了!”王氏手提匕首,看著太史慈,冷笑道:“太史慈,你要知道我是不放棄報復的,今天你放了我可莫要後悔?”

    太史慈仰天長笑道:“真是可笑,太史慈身經百戰,在無數凶險的環境裡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多少敵人死在我的槍下,夫人不過一女子,太史慈又何懼之有?夫人只管安心地去,我絕對不會叫人跟蹤夫人的。若是夫人覺得自己傷重,難以行動,也可以在此處養好傷之後再走。”王氏一擺手道:“不必! ”隨即轉身便走,看也不看太史慈,但是太史慈卻知道王氏眼中此時一定充滿了仇恨。

    王氏離開之後,眾女才圍攏上來,一個個受驚非常,面無人色,若是太史慈在這裡有所不測,這些人都脫不了乾系。

    蔡文姬則連哭帶笑的撲進了太史慈的胸膛,顯然是被嚇壞了。 太史慈自然輕聲細語地安慰自己這位受驚的嬌妻。 墨姬卻在受驚之餘抱怨道:“主上為何放這女人走?若是日後再來行刺主上,豈非是麻煩事一件?”

    太史慈一笑,沒有說話,心中卻知道自己若是這般殺掉王氏,肯定會很不舒服,但若是放了王氏則不相同,這件事傳出去,只會增加自己的威名,表明自己的寬宏大度,而且王氏不過一個小女子,現在形藏又暴露了,以後要刺殺自己只怕沒有機會了,既然結果如此,自己作出個姿態來,有何不可呢? 不過如此一來,太史慈的看戲的好心情卻被攪沒了,自然和蔡文姬匆匆回府去了,等管寧等人聽說了太史慈遇見刺客這件事情之後,無不後怕,因此上,管寧便馬上派人加強太史慈身邊的守衛力量,不敢有半點掉以輕心。

    太史慈反倒認為沒有必要。

    管寧本來想要大肆搜捕,但是卻被太史慈阻止,管寧也就不了了之。 一場刺殺有驚無險之後,姜谷的婚事就被真正的準備起來,不到十天的時間,一切準備就緒。 墨姬和步飛煙那裡也已經準備停當。 於是姜谷的大婚便在太史慈的主持下開始了。 因為漢獻帝的事情,所以很多事情已經從簡,但是在婚禮當天,姜谷的婚禮還是萬般矚目,尤其是步飛煙和墨姬精心準備的戲劇更是引起了長安權貴地驚訝和讚嘆,他們從來沒有想過歌舞居然可以假如劇情,並且變的這般吸引人。 由此,戲劇在長安一炮走紅,以長安為中心,這種新的表演形式迅速地在天下流傳開來。 當然,這已經是後話。

    那日,姜囧自然是風光無限,最後在眾人簇擁下,紅著一張俊臉進了洞房。

    徐威這小子最會起哄,自然要留下聽房。 太史慈和管寧等人自重身份,自然不會跟他胡鬧,便說說笑笑回到客廳,繼續喝酒。 眾人正歡笑間,卻見一名士兵急匆匆跑進客廳,跪拜在地,口中禀報有重要軍情。

    太史慈等人面面相覷,太史慈從這士兵手中接過書信,一看。 才知道是諸葛亮寫來地,讀過之後面色凝重,原來西羌王徹里吉發動精兵十萬,帶領軍隊騷擾邊疆。 管寧等人知道之後,也自面色凝重,他們當然知道西羌王徹里吉不是好對付的角色,管寧更是深知太史慈的策略,對太史慈道:“主上,沒有想到我們沒有去找他,他反倒先對我們下手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太史慈點了點頭,嘆息道:“這就是司馬懿在西涼散播謠言地負面影響了,這些草原民族中的饒有見識之輩也懂得先下手為強的道理,他們定是從謠言中看出了我們策略。”

    管寧點了點頭,同意太史慈的說法。 太史慈沉吟道:“原本我想要各個擊破,現在看來似乎西北大戰要比我們預料得來的迅猛。看來我們還要小心為是。”

    想了一想,太史慈對管寧道:“幼安兄,幽州那面的情況怎麼樣?”

    管寧聞弦歌而知雅意,立時道:“主上難道想要讓趙子龍來長安地區,協助西北戰事?”太史慈點頭道:“什麼都瞞不過你,我正有此意。現在幽州大定,而且趙雲手下原本就有張郃和高覽兩人,他們兩人都是獨當一面地領軍人才,尤其是張郃,領兵能力只比趙子龍差上少許,有他們兩人在,幽州應該萬無一失。”管寧點頭道:“主上說得有道理,前一點時間,幽州還傳來了消息,說是張合與高覽大破鮮卑,聲名鵲起,令鮮卑人知道我軍除了趙去之外還有如此猛將,再加上田疇和閔柔兩人打點內政,而且原本的劉虞和公孫瓚手下的降將現在都對主上奉若神明,自公孫範、公孫越、公孫度以下,魏修、鮮于輔、齊週、鮮于銀、嚴綱、田楷、單經、鄒丹、關靖、尾敦等,無不對主上誓死效命。想來,把趙子龍從幽州調來,對幽州地影響應該不大。”太史慈點了點頭道:“於我心有戚戚焉,如此,便要趙子龍速來西北!”

    管寧點頭道:“這件事情就交由我來辦。”

    太史慈看向窗外,心中卻在冷笑:這些草原民族是自尋死​​路,自己萬不可放過他們! 第二天,太史慈便帶著才完婚的薑囧離開了長安,直奔隴西而去,太史慈倒是好說,這種情況遭遇得多了,倒是姜囧初一離開自己的新婚妻子頗不適應。 恃緒有點低落,等到看見太史慈英雄豪邁的樣子,這才振作起來。

    太史慈和姜囧此時卻還不知道,西羌王叛亂不過是西北大亂的開始而己,更沒有把這件事情和龐統聯繫在一起。 北地​​,呂布勢力的安身立命之地。

    秦宓帶差龐統的使命一路風塵僕僕而來。

    在來到北地之後,秦宓並沒有馬上去見呂布,而是花了一筆錢去打探呂布家中的情況,很快,秦宓便得知呂布現在最寵愛的女人用是一個叫做秦怡祿地人留下來的寡婦,人稱秦氏,據說此女國色天香,用是絕代尤物,自呂布有她之後,便對她愛不釋手,至於原來徐州地方上的世家大族曹氏家族草包的女兒曹玲早就失去了寵愛。 但是真正能夠決定秦氏意見的人並非是秦氏本人,而是呂布的結髮妻子嚴氏,可以說秦氏對嚴氏根本就是唯命是從,而且這個嚴氏對曹玲是充滿了敵意.要不是呂布這人還念在曹玲的舊情上,只怕曹玲早就被嚴氏給折磨死了。

    曹玲也是世家大族出來的女子,面對這種情況也是自機靈,知道自己無法與嚴氏相爭,便安分守己的過自己的日子。 宋憲收了秦宓地大把金銀,當然不好說什麼,於是便暗中把秦宓帶到嚴氏那裡密談。 秦宓知道嚴氏不懂得軍國大事。 便只是簡單的說了說龐統地猜想,說太史慈這年來在西北訓練的軍隊就是為了對付呂布。

    嚴氏聽了自然一驚,這婦人頭腦清醒自然知道自己地依靠就是呂布,若是呂布敗亡的話,自己這麼多年來地努力便全是白費。 宋憲收了秦宓地大把金銀,當然不好說什麼,於是便暗中把秦宓帶到嚴氏那裡密談。 秦宓知道嚴氏不懂得軍國大事。 便只是簡單的說了說龐統地猜想,說太史慈這年來在西北訓練的軍隊就是為了對付呂布。

    嚴氏聽了自然一驚,這婦人頭腦清醒自然知道自己地依靠就是呂布,若是呂布敗亡的話,自己這麼多年來地努力便全是白費。 嚴氏在六神無主下,當然向秦宓詢問對策。

    秦宓知道時機已到,便對嚴氏說呂布用是蓋世無雙的虎將,太史慈十分喜愛,但是呂布的威脅太大。 太史慈心存忌憚,所以才要對付呂布,但是太史慈如何對待呂布實在難說,不過如果呂布地妻子曹玲出馬的話,太史慈或許會放呂布一馬。 令呂布有一點平安一段時間。 嚴氏哪裡知道這是秦宓在挑撥離間,聞言登時心中不快,按照她的想法,若是曹玲為呂布求情又成功的話,那麼呂布就會對曹玲感恩戴德,雖然不至於再一次寵愛曹玲,但至少會對曹玲好很多,這一點是嚴氏所不願意看到的。

    當下嚴氏便否定了這個主意。 在一旁的宋憲也滿臉的嚴肅對秦​​宓大說特說曹玲種種不可取之處。 秦宓見達到目的,便對嚴氏說其實要曹玲求情也不過是飲鴆止渴。 因為太史慈是鐵了心對付呂布,先下手為強。 既然和太史慈的衝突不可避免,那麼到不如先起兵對付太史慈。

    嚴氏就算對天下大事再不懂,但是倒也知道呂布一人勢單力孤對付太史慈十分不切實際,因此十分躊躇。 秦宓便對嚴氏說與此同時舉兵的還有左匈奴於扶羅、羌胡、河西鮮卑、西羌王徹里吉等人,並且說徹里吉已經率先起兵了。

    秦宓這麼一說,嚴氏放下心來,對秦宓說明白了他的意思,一定會想辦法讓呂布破釜沉舟,堅定和太史慈對抗的信念。

    秦宓見達到目的便心滿意足的離開,此行最成功的地方就是杜絕了呂布這小人日後反復無常在次投降給太史慈的可能性,因為嚴氏會主觀的認為若是呂布與太史慈講和的話,曹玲便會再一次得勢,而這是嚴氏所不願意看到的。 在秦宓見過嚴氏之後的第二天,秦宓便正式去見呂布了。

    盧布一聽說秦宓來拜訪,不知道對方有何貴幹,便要人帶著秦宓在客廳等自己。

    兩人見面後,秦宓也沒有那麼多的客套話,便直接表明了要呂佈出兵是來意,並且還把這些人共同舉兵的事情一股腦地告訴了呂布。

    呂布聽了後大驚失色,這小子現在最怕的人就是太史慈,根本就從未想過去主動對付太史慈,但是在聽了秦宓分析之後呂布也怕了。 尤其是田豐大軍手下八萬精兵全都是騎兵地消息徹底令呂布不安起來。

    呂布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田豐大軍全是騎兵意味著什麼,自己不過是太史慈手中暫時抵擋羌胡和河西鮮卑的棋子而已,一旦失去利用價值,太史慈第一個就轉過頭來對付自己。

    當下,呂布起兵之心立起。 秦宓又把從龐統那裡得來的妙計告訴呂布,要呂布主動去聯合和西鮮卑與羌胡以用左匈奴於伏羅,四家一起在北面出兵,打太史慈個措手不及。

    秦宓還承諾,在益州軍隊和漢中軍隊以用西羌王的軍隊也會同時出兵,形成南北夾擊之勢,一定要打得太史背書在長安地區無法立足為止,還說現在當今天子已經人事不知,正是另立新君之時,若是呂佈出兵的話便是護國元勳云云。 呂布對長安的形勢當然心知肚明,更知道秦宓口中的新君指的就是劉備,又見秦宓對自己分析的形勢如此深刻而且對自己有利,哪還會猶豫,登時決定出兵。 但是還要與手下人好好溝通一番。

    秦宓大喜過望,便先行告退,等呂布的好消息。

    呂佈在秦宓離開後便連忙召集眾將前來相商,他卻不知道這些將領早就已經被宋憲在私底下動員過了,故此呂布才一提議,立時贏得了所有人的讚同。 呂布一見眾人如此齊心,自然高興,當下喝酒痛飲。

    當晚間回到秦氏那裡快活時,又被手下嚴氏指使的秦氏大灌溫柔鄉里的迷魂湯,就更加堅定了呂布的決心。

    於是,一場來自北方的風暴悄然而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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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十二章連變(三)

在秦宓勸動了呂布的同時,被龐統派出去的李恢也來到了於伏羅處。

    相對於呂布來說,於伏羅就容易對說得多了,尤其是當李恢把田豐大軍八萬騎兵和高順大軍進入並州背後的目的說出來後,於伏羅便嚇得面無人色。 顯然,這個頭腦簡單之輩並沒有想那麼多。 最令於伏羅害怕的事情卻是李恢說的太史慈發現了於伏羅死盯著文姬看這件事情,對於伏伏這等摹民族的首領來說,女人就是標誌磁卡自己身份的貨物,不同身份地位的人擁有的女人也是一樣的,自己去看太史慈的女人,眼神很不對頭,又被太史慈發現,這個理由對於於伏羅來說已經足夠了,易地而處,於伏羅也一樣會對太史慈有殺意的。 等到李恢說出了龐統的計劃,於伏羅更是堅定了信心,當下便把他的弟弟呼廚泉招來,商量大事,畢竟他的弟弟才是智計過人之人.

    呼廚泉在一開始聽說李恢遊說自己的哥哥去反叛太史慈的時候,心中充滿了殺機,就想要殺掉李恢,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被太史慈知道的話,整個左匈奴就會全部完蛋.

    等李恢說出了太史慈的意圖之後,呼廚泉便猶豫起來,然後得知了龐統的計劃之後才開始認真的考慮這件事情,最後同意決定支持自己哥哥反叛太史慈.李恢完成任務後便離開了這裡,徑直回益州去了。

    沒過多長時間,呂布的人找到了於伏羅,因為呂布原本就是並州的人,以前和於伏羅有過一面之緣,於是雙方一拍即合,並且暗中和河西鮮卑與羌胡勾結。 在邊境線暗中集結兵力,準備發動攻擊,打太史慈個措手不及。

    此時,茫然不知此事太史慈才和薑來到隴西城。 進到城中時,諸葛亮等人齊齊站在城門內口迎接。

    太史慈下地嗎來,看看諸葛亮臉上還是往日淡然的笑容,就知道一切事情盡在這小子的掌握之中,心中歡喜。

    兩人見面也不寒暄客套。 一前一後想官署走去。

    眾人在太史慈和諸葛亮的帶領下自後跟從,當然,眾人免不了調笑一下新婚大喜的薑,能的這小子面紅耳赤才罷休進到官署中地大廳後,眾人落座,太史慈便向諸葛亮笑道:“諸葛小子,到底怎麼回事?你的心中語焉不詳呢。”

    諸葛亮微笑道:“其實這段時間我們想要做的事情就是訓練軍隊,主上也知道,西涼軍隊彪悍。但是軍紀不強,這正是我青州軍最深惡痛絕的事情,故此對於外部的動向只是限於偵查,而且多以隴西和天水地區為主,西涼軍對提供的情報實在是粗糙,故此西北全局的情報還需要田豐先生那里傳遞過來……太史慈點了點頭,這一點他是知道的。這許多年來自己手下地將領已經被“慣壞了”,行軍打仗必須用沙盤,至於情報則完全依賴於青州軍天下無雙的斥候,對於西涼軍隊這等對於情報工作做得很一般的軍隊是很難以忍受的。

    尤其是諸葛亮,這小子出謀劃策一向細緻入微,若是沒有準確的情報自己支持,自然達不到預期的效果,故此才有現在諸葛亮的說法。 諸葛亮在太史慈的思索中繼續說道:“西羌王的動向其實是田豐先生那里傳遞而來的,前一段時間牛輔大軍被馬岱的軍隊擊敗後便逃回西涼。結果發生叛亂,現在牛輔已經被人殺死,牛輔的人頭被手下的叛亂者送到了田豐大人那裡,田豐大人便準備出兵進駐張掖,誰知道這時候又傳來了消息,西羌王徹里吉已經出兵佔領這裡,於此同時,在洮陽一帶的西羌軍隊也在蠢蠢欲動,雖然還沒有確切的情報,但依我看來,大概是因為劉備的挑撥吧。”太史慈目光閃動。 冷哼道:“馬騰父子進入到了益州,龐統利用馬騰去懾服西羌也是很正常地事情,沒有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依我看來,大概是因為益州又有什麼事情發生,龐統不能留在漢中,所以才玩了這麼一手,為的就是拖延我軍攻打漢中的時日吧。”

    諸葛亮點頭道:“主上所言極是,根據張繡將軍那里傳過來的漢中的線報,我們得知劉備和龐統正忙著征討西羌,關羽、張飛、陳到三人都被龐統調了回去,所以說漢中無大將也可說得通,不過張任和法正也非善男信女,不可小覷。”太史慈聞言大感意外,想一想諸葛亮在歷史上收服南蠻之後,手下士兵強盛一時,不由得色變道:“不好,看來龐統是想要把南蠻地區的士兵收為己用。”

    諸葛亮顯然早就想到此點了,沉聲道:“所以龐統才會把陳到都帶了回去,為的就是這個目的,劉備手下地白耳兵就是這個​​陳到一手訓練的。龐統顯然希望再用陳到訓練一直絕對不遜於白耳兵的鐵軍出來。”太史慈心情沉重的點了點頭.

    日漸威猛的許諸冷哼一聲道:"什麼陳到?那又如何,若是敢來,老子一刀劈了他!"

    風流倜儻的閻行微笑道:"最妙的則是被諸葛亮算計死."

    太史慈聞言微微一楞,看看閻行,發現這小子對諸葛亮十分地尊敬,心道還是諸葛亮有手段,居然能夠讓這小子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對諸葛亮這般崇拜,顯然是下過功夫地.諸葛亮看了太史慈一眼,微笑道:“我看短時間內是無法實現兩位將軍的願望了,南蠻地處偏遠,環境凶險,聽說南蠻王孟獲桀驁不馴,龐統沒有個兩三年地功夫是無法收服他們的。”

    太史慈完全同意,歷史上的諸葛亮可不是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成功的嗎? 許褚聞言一陣懊惱。 顯然在為錯失了陳到這個好對手而鬱悶,閻行卻無所謂的一拍許褚的肩膀,哈哈笑道:“老許不必擔心,在你格殺陳到之前,我閻行便陪你玩耍一時,若是你能輕鬆的擊敗我閻行,對付陳到應該是手到擒來了。”

    許褚聞言雙眼亮了起來,呵呵笑道:“這麼說來日後即便是陳到來此。你也不會和我搶功了?”

    閻行哈哈笑道:“我閻行家中有如此嬌妻,凡是打仗的事情能躲就躲。那裡像你一樣根本就是個戰爭狂人?”許褚聞言尷尬,聽眾眾人聞言無不大笑,經過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後,即便是韓遂手下的中將也都已經知道許出的脾氣,知道此人只有在與人對敵時才宛若魔王,在平時若不是不惹他,許褚脾氣好得很。 可以和他任意開玩笑的。

    眾人取消了一陣之後便安靜了下來。 太史慈看向諸葛亮笑道:“如此,我們應該怎麼辦呢?”諸葛亮淡然道:“西北軍是現在唯一能夠依靠地就是豐田大軍,我們則暫時幫不上忙,而且漢中的益州軍隊也並非弱者,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故此我們現在唯一可以做的就是加快訓練手中的西涼軍隊,讓他們成為不遜於豐田大軍的精銳之師。”

    太史慈點了點頭。 諸葛亮又道:“至於說到漢中的戰鬥,我們不能停滯不前,魯肅大軍、五千特種精英、沮授先生的山地軍團都應該投入戰鬥,有著三支大軍互相配合,相信漢中一定可以被打出一個局面來,若是能夠在龐統沒有收服南蠻的的時候我軍就可以佔領漢中又或者一些漢中的軍事要地,那就非常理想了。”太史慈點頭表示贊同。

    諸葛亮又對太史慈道:“屬下之所以忙著把主上請回來倒並不是因為隴西地形勢不妙,而是主上現在已經是朝廷的標誌,若是主上在隴西的話。對於訓練西涼軍隊自然有非常大的好處。”

    太史慈搖頭失笑,這個諸葛亮,倒是懂得人盡其才,微笑道:“原來如此,不過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有一個比我更適合提高軍隊士氣的人到來,從威懾敵人的方面上看。這人比我更勝一籌呢。”

    諸葛亮雙眼立時閃亮道:“難道是子龍將軍要來西北?”

    太史慈點頭道:“真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諸葛亮呵呵一笑道:“主上過見了,若是子龍將軍來此。我軍的軍心士氣必然空前地高漲,現在塞北誰人不知道常山趙雲的大名?就是在西北。也因為風傳的原因,所有人都對子龍將軍充滿了神明般的傳奇式的崇拜啊。”太史慈轉過頭來看了看韓遂的侄子韓德等人,包括王雙在內,每個人的眼中都充滿了一種對趙雲帶有無限憧憬的敬畏。 這才知道趙雲現在在邊塞到底有多麼大的影響力。

    自己已經把趙雲地影響理想得很高了,沒有想到卻還是低估了。

    不過這只會是好事。 想到這裡,太史慈欣然道:“既然如此,那就讓我們一面訓練軍隊,一面等待趙雲的到來,至於漢中,那就交給魯肅他們去想辦法了,若是徹里吉來犯,哼,自然有田豐大軍迎頭痛擊。”

    眾人轟然應是。

    漢中,沈嶺,青州進大營。

    眾人正圍在沙盤前面研究下一步的作戰計劃。 魯肅用手指點著駱谷肅容道:“自我軍搶奪了一些漢中的關口之後,我軍的形勢便從來未有如此之好過,若是不趁機拿下漢中的話,恐怕遲則生變。現在看來,要在漢中形成關鍵性的突破,最終就要落實在駱谷上,只要我們可以突破駱谷,就可以揮軍南下,渡過漢水,長驅直入、直擊漢中城,使得整個益州都在我們地視線之內。”賈羽瞇著眼睛陰冷道:“現在看來,我們只有這條道路可以走了,至於斜谷和斜谷關都不是最好的選擇,而寫還會令我軍陷入到拉鋸戰中。唯有駱谷的形勢最為單薄。容易突破。”

    生性冷靜、頭腦多智的張遼顯然想得比較長遠,看著沙盤沉思道:“但是問題是即便是駱谷若是我軍不能迅速的拿下的話一樣也會陷入到苦戰之中,畢竟其他關口的援軍一樣會源源不斷地支援駱谷。所以我們必須要解決這個問題。”張遼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帳中所有將軍的同意,這些人都是沙場老將,自然知道戰場上的利害得失,有的時候事情並沒有計劃制定是想像的那麼簡單。

    張繡一拍張遼的肩膀,微笑道:“文遠不必擔心。兩位軍師一定有好主意的。”

    賈詡哈哈一笑道:“還是少將軍知我,這件事情的確不難。”言罷,用手一指沙盤,指禿出人意料地南鄉方位,淡然道:“大家不要忘記了,我軍還有一支奇兵在南鄉一帶,那就是沮授先生的五萬山地作戰軍團,這獎是左右漢中戰局的關鍵,而實際上。我們制定的軍事計劃也是為了配合沮授先生大軍的,若是正面突擊,我軍雖然可以獲得最終的勝利,但定然會傷亡慘重。”魯肅顯然和賈羽想到了一塊兒,淡然道:“行軍作戰最講究的就是攻其不備,龐統誤認為我軍手中沒有正確的入蜀圖。所以對南鄉一帶的防禦定然放心得很,卻不知道我軍得到入蜀圖已經是很多年前地事情了,而且這幾年沮授大軍早就已經在暗中探測到了由南鄉而向西北的蜀道沿途的益州軍隊的佈置,只此一點,便可打得益州軍隊措手不及。”

    在一旁袖手而立的大漢第一劍師史阿接口道:“這一點本人深有體會,若不是有這一條道路,本人要進入到漢中擒拿左慈哪裡會這般容易?”賈詡微笑道:“所以說,南鄉西北一帶隱匿在群山當中的益州軍隊本身又有致命的弱點,這將是我們打開僵持戰局地突破口。”

    張秀憤然道:“如此。還請兩位軍師下達命令,我軍速速進軍,一舉擊敗漢中的益州大軍。”

    賈詡和魯肅對望一眼,哈哈一笑道:“少將軍不要著急,且聽我慢慢道來。”魯肅忍不住搖頭失笑道:"原來文和先生也是個評書迷呢."

    眾人見他說得有趣,聞言無不為之捧腹.

    賈詡搖頭失笑,然後在眾人收住笑容之後才道:"首先.子敬的大軍應該作出猛攻斜谷關的姿態,這當然是為了迷惑敵人;其次.文遠你引一支軍隊從五丈原出發攻擊斜谷,令斜谷和斜谷關兩者有頭有尾不能相顧之感."張遼點頭應是。 卻又忍不住皺眉道:“可是如此一來益州軍隊就會把注意力從駱谷放到斜谷上了嗎?益州的法正不是個容易對付的角色。”

    賈詡微笑道:“文遠不要著急,這個計策只不過是迷惑敵人的第一步而已。”

    頓了一頓,又道:“張繡將軍此時應該引領一支軍隊作出出其不意的樣子攻打駱谷。”眾人完全迷惑了,面面相覷,不明白賈詡的意圖。

    賈詡看著眾人淡然道:“兵法有云:善攻者,敵莫能知其所攻。我軍兵出多方,本來就可以令敵人莫衷一是,首先就已經是惑敵於前了,在此種情況下,敵人定會露出昏招。”魯肅看著依然不大明白地眾人在一旁解釋道:“大家請看,首先我的大軍去攻打斜谷關,那是恰如其分,因為我的軍隊本來就是攻城部隊,對於攻打關口一樣是當行本色。但是張遼將軍和張繡將軍呢?呵呵,他們可是西涼兵,雖然並非是清一色的西涼騎兵,但是去絕對不是攻城部隊,以我的軍隊為中心和兩位將軍的軍隊為兩翼,三處出兵攻擊,敵人不被迷惑才是怪事。而最後的結果,就是發證會自認為穩紮穩打地對斜谷關增兵,力保斜谷關不失。”

    眾人眼前一亮。 如此一來,駱谷的兵力就會被分散掉。 魯肅微笑道:“此三處攻打不可有輕重之分,在攻擊時一定要拼盡全力,讓敵人喘不過氣來,然後張遼將軍和張繡將軍要突然撤退,向斜谷關運動。”

    張遼先明白過來了,哈哈一笑道:“我明白了,如此一來,法正就會疑神疑鬼,然後最後就會誤認為我和張繡將軍之所以猛攻斜谷和駱穀不過是為了壓制住兩處敵人,不讓敵人出來打擾魯肅先生攻擊斜谷關!”賈詡淡然一笑道:“正是如此,一旦法正作出此判斷,那麼駱穀不久便是我們地囊中之物了。”

    眾人點頭,到此時,一個個均恨不得早一點到戰鬥時間。

    賈詡又看向史阿,恭敬道:“史阿先生,聽說敵人那裡有一支不遜於我軍特種精英的部隊叫做白耳軍,十分擅長山地作戰,我看法正在必要是會用上,所以還請史阿先生帶領特種精英在駱谷東面一帶埋伏,以便接應沮授先生地大軍。”史阿眼中厲芒閃過,淡然道:“白耳軍嗎?哼,我定要他們全軍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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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2-7-29 21:57:06 |只看該作者
第三部一統 第九卷 第十二章連變(四)

   賈羽聞聽史阿之言,大喜過望道:“有先生這句話,賈羽再沒有半點擔心了。”言罷轉頭看向站在身旁的胡車兒,微笑道:“胡車兒,你不是最不願意馬戰嘛,現在你便跟隨史阿先生,希望把你的天賦異禀發揮地淋漓盡致。”

    胡車兒聞言大喜,若是在山地的話,他的強悍力量和飛快的腳力將會成為所以敵人的噩夢,故此連連點頭,喜上眉梢。

    魯肅總結道:“如此一來,看似我軍的進攻重點都在斜谷關,但其實卻在駱谷,到時候絕對可令敵人大吃一驚。”胡車兒一想到終於有自己可以大顯身手的機會了,立時渾身的鮮血都為之沸騰,迫不及等道:“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出兵吧。”

    賈詡微笑道:“我們似乎應該先通知沮授先生一聲呢,他可不是未卜先知之人,胡車兒你是否太急了?”

    眾皆大笑。 胡車兒也不說的不好意思起來,摸著自己的鼻子嘿嘿傻笑。 魯肅笑道:“沮授先生那裡的確需要我們通知一聲,要知道沮授先生還要預防一直在冷眼旁觀的荊州軍的背後偷襲。孫策和周瑜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最近他們未免也太過安靜了。 ”

    賈詡面容一整道:“子敬言之有理,孫策和周瑜不可不防。”史阿掃了一眼沙盤,淡然道:“荊州軍就是在有作為,也不過是在後面追擊自己,到時候,就讓我史阿順便阻擋他們一下,聽說荊州軍中有一員將領名叫黃忠,主上說此人乃是呂布一級的高手。說是這個黃忠和呂布交手也不過是平分秋色的局面,趙雲將軍也對他交口稱讚,若是此人前來領軍,史阿定要會上一會,想辦法留下他的大好頭顱。”言語中帶有著強大無匹的自信,叫人不容置疑。

    眾人敬畏的看著史阿,連賈詡和魯肅也不例外。 經過漢獻帝被刺一事之後,史阿的武功便突飛猛進。 變得深不可測起來,不但如此,整個人的精神氣質也發生了明顯的變化,被他望上一眼,便有一種被其完全看穿、渾身赤裸、想要把心裡話全部傾吐而出的感覺。

    魯肅勉強收回對史阿的敬畏,沉聲道:“故此,我們現在就安心的等待沮授將軍的好消息吧。”

    眾人轟然應命。 然而令太史慈等人始料不及的事情是,他們還沒有對漢中動手戰局已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先是於伏羅,在與大拓跋鮮卑和羌胡取得聯繫並結成聯盟之後,便悄然打開了雁門關,引領兩處胡人大舉進攻並州。

    隨即,呂布也發動了進攻,在北地開放邊塞,羌胡和河西鮮卑蜂擁而起。 配合這呂布開始自北而南攻城掠地! 而此時,西羌王切里吉則出兵自隴右出,直奔金城和抱罕而來.

    青州軍在各地的守軍面對來勢洶洶的敵人在措手不及惟有堅守城池,然後向後方求援.

    而最先得到這個消息的人就是身在並州的郭嘉.

    並州,晉陽城.梁習面色沉疑,站在沙盤前皺眉不語,身邊的徐晃的臉色也不好看,顯然沒有想到一直以來沒有當一回兒事事情的於伏羅居然連和草原民族功法並州。

    正在這時,神色淡然。 絲毫不減壓力的郭嘉領著高順,廖化.杜遠.李仙兒等人來到了大廳。

    梁習一見郭嘉,喜形於色,連忙起身來,歡喜道:“風肖先生可算是來了。”郭嘉來到沙盤​​面前,淡然道:“我早就知道於伏羅的事情了,剛才剛剛派出士兵到司州去,要司州刺史杜畿大人派韓浩將軍來,協助我軍對付於伏羅。”

    梁習點頭道:“如此最好,並州王氏家族的王晨、王凌兩兄弟已經帶領軍隊在雲中、頂襄一帶布防。堪堪抵擋住了於伏羅、大拓跋氏兩路大軍的進攻,不過現在雁門郡和新興郡等地已經是於伏羅的控制區域。另外。郭氏家族在地方上自發組織軍隊抵擋羌胡的軍隊。先生”郭嘉微笑道:“看來我並州地地方軍隊在經過這些年來的訓練之後不再是流寇作風,變得可以打攻堅戰了。梁習你功勞不小啊。”

    梁習肅容道:“先生過獎了。這其實都是徐晃姜囧的功勞。”郭嘉不置可否地一擺手,吧全副心神都放在了沙盤之上,看著沙盤漫不經心道:“於扶羅的叛亂那是早晚的事情,因為隨著​​我青州政策的實行,於扶羅的利益會被逐漸的剝奪,這是於扶羅所不能忍受的,但是在現階段動手,則是我沒有想到的,因為在我青州改革的這幾年中,於扶羅獲利不少,以他那短淺的目光根本不可能看穿未來並州的走向和我們對他的真實態度。”徐晃經常和於伏羅打交道,皺眉道:“有沒有可能是於伏羅的弟弟呼廚泉的主意?這小子賊頭賊腦,狡猾得很。”郭嘉搖頭道:"徐晃將軍把呼廚泉看得太高了,這小子地聰明都是一些只顧眼前的精打細算地小聰明不足為慮.而且即便是眼前的這場叛亂都不在針心上,你們要知道,自從我來到並州之後,就給了於伏羅更加寬鬆的權力,為的就是慫恿他日後造反,雖然現在他造反​​的時機有點出科我的意料,但是於伏羅還是在我的控制之內,我現在在擔心的事情於伏羅此刻舉兵造反的時機和原因是什麼,那背後定然有巨大的陰謀.""眾人齊齊一正,沒有想到郭嘉會得出這麼一個結論,郭嘉看著沙盤,淡然到:“你們有沒有想到,最近這一段時間,主上在西北連連出擊。 破馬騰、收韓遂,打得西涼人望風而逃,呂布見到主上宛若老鼠見到貓,根本就是言聽計從,我軍幽州戰局更是戰果輝煌,東部鮮卑被子龍打得摸門不找,向北遠撤千里,俊巡不敢前。 在這種情況下於伏羅居然敢造反,實在是太奇怪了。 當初曹操發動叛亂時,那般驚天陰謀、表面上看主上岌岌可危的時候,這個於伏羅尚且不會反派,現在我軍形式一片大好,他居然會反叛,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眾人聞言紛紛點頭,均覺得郭嘉所言大有道理。

    高順忍不住道:“難道於伏羅聽到了什麼風聲。知道了我軍要對他下手的必然結果,才倉促起兵?”

    郭嘉搖頭失笑道:“這根本沒有可能,於伏羅非我族類,而我青州軍紀律森嚴,又怎麼會犯這麼低級的錯誤讓於伏羅知道呢?”

    廖化正在沉思,聞聽郭嘉的話猛地雙眼一亮,高聲道:“我知道了。定然是於伏羅覺得眼前的形勢對他不妙,所以他才起兵造反。”頓了一頓,廖化自信滿滿道:“大家想一想,在並州,徐晃將軍地軍隊本來就強於與伏羅,現在又有高順大哥的軍隊在並州,他自然會覺得自己正在日益失去作用,早晚會被主上辭掉”

    眾人聞言眼前為之一亮,都覺得廖化說的有道理。 郭嘉點了點頭道:“廖化將軍思路快捷。可謂雖不中亦八九矣。於伏羅的確是感覺到了威脅,所以才有眼前的叛亂,但是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頓了一頓,郭嘉看向身邊眾人,微笑道:“各位請想,高順將軍來並州多時。於伏羅為何直到現在才覺察出來不妙,此其一也;於伏羅即便要造反,可是自身實力不強,誰給了他這麼大的膽子?又是誰給他出的主意要他引草原民族入關?此其而也。”

    眾人聞言又是一怔。 紛紛點頭,顯然覺得此兩點難以解釋。

    郭嘉的眼中閃過智謀的光輝,冷哼道:“我現在想要知道,在於伏羅展開行動地同時,北地的呂布是否也在起兵謀反。”

    眾人大惑不解,不知道郭嘉為何會有此判斷。 郭嘉悠然道:“我在懷疑,眼前的事情乃是益州龐統的計策。”

    深沉有大度,不喜歡說話的徐晃目光閃動,第一個反應過來,叫道:“奉孝先生的意思是,現在益州軍隊在漢中的形勢吃緊,所以便使出這招借刀殺人之計,挑動北方草原民族大舉進攻我方,而於扶羅和呂布也是被蠱惑的對象?”

    郭嘉點頭道:“正是如此,龐統要達到次目的並不困難,而且呂布和於扶羅都有足夠被挑唆背叛我軍的理由,田豐大軍和高順大軍本來就有對付呂布和於扶羅的意思,這不足為奇。”眾人倒吸了一口氣道:“這個龐統果然有一手,居然能夠拿要他發現這個漏洞並且加以利用,可以說我軍這許多軍師均被他算計了。”

    梁習卻搖頭道:“智者千慮,必有一失,這事情不能怪眾位軍師,要知道破壞本來就比建設容易,龐統並非是技高一籌。”郭嘉淡然道:“這個當然,有很多的事情在未發生前是很難預見的,就向我軍也有對付龐的秘密武器,一樣可以令龐統錯恨難返一般,更何況,我軍在西北地軍事實力非同小可,賈詡、田豐、魯肅、沮授、諸葛亮[,全文字版小說]五大軍師在那裡,又有主上、史阿先生、許褚、龐德、閻行、張繡、張遼等超一流戰將在那裡,敵人是佔不到全家的。我現在只需要寫一封信提醒主上便可以了。”轉向徐晃淡然道:”徐晃將軍,你曾長時間和羌胡作戰,對付羌胡自然是當行本色,所以僅此羌胡還要交給你。“

    徐晃點頭道:”奉孝先生請放心,羌胡在我軍連年打擊下已經衰微,不足掛齒。“

    郭嘉搖頭道:”徐晃你要注意的並非是羌胡那麼簡單,實際上,你應該注意的人乃是呂布,若是我所料不差。於伏羅、羌胡和呂布三方已經連成一片,不可小覷。不要隻的盯著羌胡看。“徐晃神色一整道:“小子的確是有點輕敵了,幸好先生提醒,不過先生請放心,即使是呂布親來也不足掛齒,此人就是一個匹夫,只會好勇鬥狠,至於他的手下眾將。屬下在楊奉手下地時候對其了解甚深,不足為懼。”

    郭嘉點了點頭道:“你有此覺司就好。”

    隨即轉向高順,微笑道:“高順將軍,既然於伏羅對將軍你這般忌憚,那你便完全展現實力好了,讓他們看看天下第一攻擊名將的厲害。”高順微微一笑道:"這個自然,並州正是我高順馳騁疆場地大好地方."

    李仙兒這美麗將軍卻忍不住興奮道:“我在幽州的時候就知道胡人的婦女和女子一樣可以上陣打伏,這一次我就要會一會他們。”

    廖化看了李仙兒一眼,嘆息道:“算了吧。男人都不是你的對手,更何況是那些婦女了,即使是在今天,李仙兒你的身手在青州都是屈指可數的。 ”杜遠卻不想讓自己的妻子上戰場,雖然李仙兒比自己的身手高出不知多少,連忙藉口道:“對極對極,老婆不必和那些草原婦女一般見識……”

    豈料他的“險惡”用心卻被李仙兒一眼看破。 李仙兒瞪了杜遠一眼,嬌喝道:“你想得倒美,我上戰場是子義哥哥允許地,你休要拿語言含混我。”杜遠被嚇了一跳,低下頭去,不敢說話。

    廖化卻在一旁嘆息道:“哪裡是主上心甘情願的?根本就是大耍無賴的結果。”

    李仙兒得意洋洋地看了廖化一眼,臉上一副“要你管”的神情。

    郭嘉站在一旁不住的嘆氣,對上這李仙兒他也是無可奈何。 梁習和徐晃早就聽說李仙兒的潑辣之處,今日一見。 果然名不虛傳,嚴重不由得露出了笑意。

    郭嘉看看眾人,淡然道:“若是沒有問題地話,我們這就行動吧。”

    眾人領命而去,剎那間大廳之中的眾人走了個一干二淨,郭嘉看向染習微笑道:“我們就在這裡靜候佳音吧。”染習含笑點頭。

    不過並州軍展開行動,真正被龐統的計謀算計的措手不及的人正是田豐。

    原來田豐一直在註意西羌王徹里吉的動向。 誰知道不久之後西羌王沒有動手,呂布的軍隊卻突然殺到。 秦州.狄道.金城.街亭.新平.池陽.涇陽.高陵等地紛紛受到呂布大軍地攻擊。 在漫長的長安北面的戰線上一時間倒是都是呂布的軍隊。

    呂布當然沒有這麼多人馬,這其中自然又河西鮮卑的軍隊。 原本他們就被呂布打的望風而逃,現在在他們心中的凶神惡煞居然主動找到他們要和他們聯手道長安劫掠一番,自然史求之不得,故此在呂布大軍的引領之下長驅直入,所到之處。 燒殺劫掠無惡不做。 不過此時長安地區的守軍已經不再是原來地模樣,經過田豐幾年的訓練,這裡的軍隊無一不是鐵軍,一個個悍不畏死,雖然田豐在每個城市中留下的軍隊不多,但是卻硬擋下了呂布與河西鮮卑人的進攻。

    尤其是青州軍那充沛的給氧以及先進的裝備今只靠馬戰立足地呂布和鮮卑人吃盡了苦頭,不過呂布這一次顯然是有備而來,他也知道自己與太史慈之間再無回環的餘地,故此出手分外狠毒,可以說是盡起河西鮮卑之兵,全力南下。 故此,一時間,長安北面地城市形勢危險。 而長安亦為之震動,於禁、王基、許盛三人調動長安城的兵馬,做出了警戒狀態。

    田豐面對呂布大軍地突然襲擊立時做出了和郭嘉相同的判斷,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是龐統搗的鬼,故此全力應戰,指揮手下眾將開始以狄道為中心展開反擊。

    田豐先是領軍擊潰了圍攻狄道的鮮卑人,然後派傷病初癒的關平引領一支軍隊直奔石城而去,作出截斷呂布大軍後路的姿態,在命令鐘*留守在狄道,全力監視羌王徹里吉的動向。 隨後,田豐親領大軍,兵分三路,分別救援金城、泰川、街亭三地,展開了一場與呂布之間的氣勢大戰,要先殺一殺呂布的威風。

    呂布得知田豐大軍領軍東進之後,連忙集結力量直奔泰川,準備和田豐在泰川展開一場大會戰。

    呂布和於伏羅的動向先後被傳到了太史慈處,太史慈等人為之震動,連忙為眼前局勢召開會議商討。 而就在這時,名震天下、橫掃幽州的絕世戰將趙雲悄然來到了隴西城。

    趙雲到來的同時也開啟了西北連番血戰的開端。

    而這,更是太史慈攻占漢中的序幕。

    從此之後,這天下的走向沒有人可以改變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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