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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我只要她
努爾哈赤的話音落地,海蘭珠挑起眉頭淡然一笑,圖拉挑選的時機並不好,不說新婚,就是皇太極即將出征這一點,他此時哪有心思會要女人?俏皮的挑起大拇指,“大汗英明,還是讓皇太極他自己選不是更好?”
努爾哈赤接過阿巴亥遞過來的奶茶,抿了一大口,笑道,“這本汗就英明了?海蘭珠妳可真是一點虧都不肯吃,皇太極可不見得不會要圖拉,美女愛英雄,圖拉看著柔弱一些,興許皇太極會喜歡呢,到時妳可別怨本汗,要不···?”
他彷彿吊人胃口的故意停頓半晌,周圍不相關的人頭伸長了脖子,阿巴亥也有幾分緊張,海蘭珠一愣,隨即嫣然淺笑,晶亮的眼眸像是夜空中的星辰,努爾哈赤直了直身子,半開玩笑半正經的說道,“本汗也很喜歡妳,海蘭珠,妳確實是本汗從來沒遇見過的女子,同東哥,同本汗的元妃都不同,妳對本汗···”
阿巴亥臉色一變,目光裡帶著一分的幽怨,難道努爾哈赤,要奪皇太極的福晉海蘭珠?旁邊的人看海蘭珠神情也很複雜,海蘭珠此時卻淡笑著開口,“大汗,您是想為我做主嗎?”
“妳這麼有信心?”,努爾哈赤見到海蘭珠點頭的摸樣,朗聲大笑,“是本汗多事了,海蘭珠,皇太極娶到妳也是福份”
海蘭珠抿著嘴唇,低聲道,“嫁給他同樣也是我的福份,就是如此,才不會輕易的放棄”
“大汗”,圖拉猛然跪在努爾哈赤身前,往日躲閃懦弱的眸子裡,雖然還是彌漫著水霧,卻也透著一分堅決,“既然皇太極貝勒說得算,那奴婢就應該出去找皇太極貝勒,海蘭珠福晉不想讓奴婢進府,奴婢怕她同貝勒爺說些什麼,奴婢請求先去找貝勒爺”
阿巴亥想要一腳踢死圖拉,眼裡劃過失望,這個蠢東西,哪怕皇太極最終讓她進府,如今貝勒府在海蘭珠手中,皇太極還會為了妳去得罪海蘭珠?等到他出征時,妳還能有好處?還不得任海蘭珠搓揉,真是糊塗透頂。
海蘭珠不屑的笑道,“既然圖拉不放心,大汗,我就在這等消息好了,皇太極貝勒今日應該在軍營,可女子怎麼能入軍營?”
努爾哈赤搖搖頭,還是海蘭珠知道輕重,圖拉太過小家子氣,若她是,皇太極也不會要,是不是珍珠他還是分的清的,開口道,“圖拉,妳果真要去找皇太極?”
“請大汗恩准,大汗,奴婢相信皇太極貝勒,也有幾分情意在的”,圖拉留著眼淚頻頻的磕頭,有幾分情意?這話同時落在海蘭珠和阿巴亥的耳朵裡,蕩起層層的波瀾,阿巴亥此時看向圖拉的目光透著戒備,難保她不會為了皇太極出賣自己,她若是成了自然好,若是不成那也不能留在身邊,海蘭珠眼中劃過一分興奮八卦,難道皇太極對圖拉行美男計?事情仿佛越來越有趣了。
“來人,傳本汗命令,讓四貝勒皇太極速速入宮”,外面的隨從應了一聲,迅速的去傳令,努爾哈赤看了一眼圖拉,冷聲道,“本汗還沒糊塗到讓妳去軍營的地步,這是本汗給妳的最後一次機會,妳要把握好了”
圖拉身子一僵,心裡彷彿打翻五味瓶一樣,分不清是喜悅還是苦澀,眼裡同樣透出一抹迷茫,她從小吃苦,只有在汗宮,在阿巴亥大妃身邊,才享了幾日的福氣,她明白若是皇太極拒絕,看大汗的樣子,定會將她隨便指人或者是送人,哪還有今日的風光,她如此執著於皇太極,是不是值得?
“妳還是先起來梳妝打扮的好,妳這副樣子,貝勒爺怎麼會看上眼?”,海蘭珠悠悠然的開口,圖拉仰頭看著面容沉靜,隱隱透著自信的海蘭珠,更是淒然,自己哪方面都比不上,只是想到皇太極,他那身英武之氣,以及偶爾透出來的一縷溫情,讓她沉醉其中,哪怕知道前路崎嶇艱難,也不忍放棄,眼底重現光芒,站起身來,屈膝行禮,重新裝扮去了。
“大妃,圖拉是妳帶進宮的,妳也去幫襯一把,省得說本汗不公”,阿巴亥見努爾哈赤這麼說,只能笑道,“那我就去瞧著點好了,其實再打扮也及不上海蘭珠福晉的美豔,何必廢那分功夫”
雖然如是說,阿巴亥還是出去幫著圖拉梳妝,屋子裡只剩下眾位福晉,努爾哈赤合上眼,低聲道,“妳們也先出去吧,多爾袞,多鐸留下”
“是”,眾人行禮退了出去,努爾哈赤突然出聲,“海蘭珠,妳想不想看皇太極會不會要圖拉?”
海蘭珠停住腳步,沒有回身的答話,“我相信他”,隨後不再停留,同眾人一起退了出去,努爾哈赤睜開不見一絲渾濁的眼眸,看著海蘭珠的背影,低嘆道,“多爾袞,你此時還不明白嗎?海蘭珠,她就是科爾沁最尊貴的女兒,小玉兒,布木布泰,甚至哲哲,沒有一個能比的上”
“阿瑪,兒子不後悔”,多爾袞低頭半跪在炕前的楠木踏板上,努爾哈赤抬手狠狠的敲了多爾袞的腦袋一下,怒罵道,“不後悔,你就是後悔也沒用,皇太極怎麼會捨棄這顆明珠?善待小玉兒,你興許還有得一爭,蒙古鐵騎不可忽視”
“布木布泰,她也是···”,在努爾哈赤的怒視下,多爾袞止住了口,如今他已然長進,怎麼還會信雙珠之言?努爾哈赤嘆道,“多爾袞,你只要不後悔就好,本汗累了,你們也下去”
“阿瑪,您當心身子”,多鐸開口說道,努爾哈赤疲倦的擺擺手,突然間想到什麼,神情陰沉的吩咐,“多爾袞,這次皇太極出征,你也去,多鐸···”
二人有些疑惑,互相看了一眼,恭敬的聽著,努爾哈赤思量了半晌,手上的青筋微微跳動,手握成拳輕輕捶打著炕沿,很是猶豫的說道,“多鐸,你是想留在京城,還是隨著皇太極去疆場?”
“阿瑪,我也和十四哥同去”多鐸挺起胸膛,炯炯有神的說道“我也是愛新覺羅家的男兒,怎能總是待在汗宮無所事事?我的騎射同樣不弱,還可以和八哥學點本事,請阿瑪恩准”
“好,多鐸你也同去”,努爾哈赤眼中含著欣慰的看著多鐸,他比多爾袞小上兩歲,雖然性子有些脫跳胡鬧,可遇事要比多爾袞果斷很多,只是偏重兄弟情意,若不然汗位交給他,也是不錯的選擇。
“過幾日就是額娘的生辰,兒子看來不能向她親自祝壽”,多爾袞有幾分惋惜,雖然不是阿巴亥的整壽,卻也應該大辦才是,努爾哈赤眼中劃過猙獰,一下一下的拍著額頭,低聲道,“你們放心,那日本汗會為大妃大肆慶祝,絕不會虧待大妃”
多鐸覺得有些不太妥當,剛想開口詢問詳情,努爾哈赤低聲道,“下去吧,好好同你們八哥學”
“是”,兄弟二人躬身行禮之後,才轉身離去,努爾哈赤佞笑著,大妃,阿巴亥,妳生辰那日,本汗會擺好戲台,就看妳怎麼唱這出戲了。
剛一出門,多鐸拉住多爾袞問道,“十四哥,父汗彷彿不太對勁”
“父汗將咱們都打發到八哥那,好像在安排什麼一樣”,多爾袞擰緊濃眉,他又何嘗覺察不到?拍拍多鐸的肩膀,“父汗的命令不得違背,我們兄弟若是立下軍功,也會給額娘增光的,興許是咱們想多了”
“但願如此吧”,多鐸嘆道,多爾袞出聲問道,"十五弟,你說八哥會不會要圖拉?”
多鐸瞥了多爾袞一眼,調笑道,“怎麼,十四哥看上圖拉?”
“哪會,我只是比較好奇罷了”,多鐸聽見這話,眼前一亮,拉住多爾袞,低聲道,“我也很是好奇,不如咱們去看看如何?”,多爾袞半掙扎的被多鐸硬拽了去,悄聲站在房門之外,住足傾聽裡面的動靜,皇太極的隨從都在汗宮之外,自然不會阻止這偷聽的二人。
多鐸捅破窗戶紙,瞄著眼睛向屋裡觀瞧,圖拉換上銀紅色海棠花旗袍,嬌弱的她卻能抓著皇太極的胳膊,臉上的妝容再次哭花,低泣道,“貝勒爺,我不求別的,就是想伺候您,也從來沒有想過要當大福晉,福晉,難道在您身邊當個丫頭都不成嗎?只要您看我一眼,我就會幸福許久,這點小小的奢望,您都不能給奴婢嗎?”
皇太極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陰森森的冷哼道,“放手,爺叫妳放手”,圖拉哭著搖頭,皇太極突然甩手,生生將圖拉甩了出去,彈彈袖口,輕蔑的瞥了圖拉一眼,嘲諷的開口,“妳以為妳是誰?小小的奢望,爺就得滿足?妳叫什麼來著?”
“貝勒爺,我是圖拉,圖拉呀,你還稱讚過我柔順的”,圖拉不敢相信皇太極的無情,哭得更加悲切,“你怎麼會不記得,怎麼會呢?”
“爺憑什麼要記得妳?”,皇太極轉身就要離去,圖拉跪爬兩步抱住他的腿,沙啞的說道,“貝勒爺,您看看我,我雖然及不上海蘭珠福晉貌美,但我對您一片癡情,您怎能如此狠心?”
皇太極捏住圖拉的下顎,冰冷無情的說道,“妳還敢同海蘭珠相比?妳依仗的是什麼?父汗都勉強不了我皇太極,妳靠著大妃就可以嗎?”
“海蘭珠福晉就那麼好?”,圖拉不放鬆,拉扯著,皇太極手指擦著她臉頰上的淚痕,彷彿情人一般,突然抬腳踢開她,“妳連海蘭珠的一個頭髮都及不上,我只要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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