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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南希北慶] 北宋小廚師 (全書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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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2 19:54:16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七十一章 整軍 (下)


李奇並沒有跟著去監督,而是讓馬橋代替他去了,馬橋這人騷包的很,他如何肯與這些士兵一起跑,坐著驢上在一旁監督,好不愜意。

那些兵都已經見識過他的厲害,所以誰也沒有多說甚麼。

“李奇,李奇。”

李奇剛剛偷偷吃完兩個饅頭,忽然隱隱聽得有人在外面大聲叫他的名字,心裡暗自惱怒,D,誰他媽這麼大膽子,竟敢在本官的地盤直呼老子的名字,可是當他出來一看,面色登時一驚,來人正是高衙內和洪天九。

他們倆怎麼進來的?這裡不是還守的挺嚴的麼。

李奇楞了片刻,隨即明白過來,誰人不知高衙內,那些兵敢攔他麼,他們恐怕寧願得罪李奇,也不願意得罪的高衙內,李奇至少還講那麼一點道理,可是高衙內完全就是性情中人,讓人摸不清套路。

“衙內,小九,你們怎麼來了?”李奇擠出一絲笑容道。

洪天九興致勃勃道:“嘿嘿,李大哥,我和衙內來閒著無事,就來看看你們是怎麼練兵了。”

閒著無事?

李奇瞧了眼東方,見太陽還只留出半個笑臉,這時候一般人都還在床上,何來閒著無事一說,看來這兩人是存心來給我添亂的。

高衙內打著哈欠,很是無奈的攤開雙手,道:“我可沒這興趣,是小九非得拖我來的。”

他若不拉著你來了,那怎麼進這門。

李奇微微瞥了眼洪天九,這小子還真是無孔不入。

這時,梁雄等人也知道高衙內來了,急忙跑了出來,給高衙內行禮,但是高衙內只是有氣無力的嗯了一聲,連正眼都沒有瞧他們一眼。

幾個人加在一起都快兩百歲了,竟然被一個毛頭小子給無視了,李奇都替自己的屬下感到憋屈。

洪天九癟著嘴。斜瞪了高衙內一眼,暗道,你懂個甚麼,李大哥不管做甚麼事,都和別人不一樣,他練兵定是好玩的緊。眼眸左右晃動了幾下,很快就發現整個教場是一個兵都沒有看見,就連禁軍教頭都一個沒有見著。朝著李奇問道:“李大哥。你的兵哪去呢?”

高衙內微微一怔,也反應了過來,點頭道:“對呀,這教場怎地連個小兵都見不著,真是奇了。”他說著忽然嘿嘿一笑,道:“哦,我知道了,李奇,你定是讓他們幫你乾活去了。是也不是?”

我是你妹,你以為我跟你老子一樣,那麼不要臉。

李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衙內,你可別亂說話,他們都是去吃早飯了。”

洪天九問道:“他們上哪去吃飯了。”

“曹家店。”

“哇!那離這裡很遠呀。”

“不遠我還就不讓他們去了。”

“這是為何?”

“你這次來不是想我練兵麼,我告訴你,這就是我練兵的方法。”李奇嘴角一揚道。

洪天九驚道:“這是在練兵?”心裡卻是十分歡喜,看來這趟沒有白跑。

高衙內揚著嘴角道:“李奇,你當我們沒見過人練兵麼,吃個早飯也叫練兵,那咱不是天天在練。你少蒙人了。”

李奇懶得和這廝解釋,道:“衙內不信就算了,當我沒說。”

梁雄等人見李奇竟然敢有這種語氣跟高衙內說話,均是感到十分詫異,又見高衙內絲毫沒有動怒。更是感到驚奇,都在想這副帥到底是個甚麼人呀!

幾人談話間,那些士兵也陸陸續續趕到了,最早來的倒還好,只是有些喘氣。可是後面來的這一批,真是爬進來的,臉色如白紙一般,毫無血色,彎著腰一個勁的喘氣。

他們平時注重的騎射和格鬥,很少去跑步,體能方面的訓練也挺不均衡的,突然之間要他們跑這麼遠,除非身體素質特別好的,其餘人哪裡能夠適應的了。

站在李奇後面觀望的洪天九和高衙內見到這一切,皆是大驚失色,冷汗直流,媽呀,吃個早飯吃成這樣子,忒也誇張了吧,難道這真是在練兵?

李奇看眼時辰見差不多了,便叫人開始點數。

結果一查下來,大約五十個人沒有感到,十分之一呀,這數量遠遠超出了李奇的預計。李奇又等了一會兒,直到辰時一刻,他才讓已經來了的人開始列隊,然後叫人吩咐門口的衛兵告訴後面來的人,先別急著進隊,圍著操場跑十個圈再說。

眾人見李奇絲毫沒有心軟,言出必行,暗自慶幸自己及時趕到了。

大家都是出來的混的,講的就是信任,說十個圈,就得十個圈,半個圈都不能少,不然如何能以服眾,而且重病須得重藥醫。

後面趕到的人,一聽到還要跑十個圈,嚇得雙腿一軟,險些沒有暈倒,但是李奇的那一句軍法處置,又是讓他們敢怒不敢言,只得老老實實的跑圈,更令他們鬱悶不已的是,就連跑圈,李奇還都限定的時間,這簡直就是在殺人呀。

李奇沒有去管這些跑圈的人,開始整治隊列,等到大家排好隊後,梁雄忽然走上前來,朗聲道:“待會我報到名字的人上前來。”

這群兵痞如今已是驚弓之鳥,惶恐不已,都在默默地祈禱千萬別點自己的名。

梁雄先是將牛皋等五個教頭給叫上前來,然後又叫了二十名士兵出列,這些人方才都是第一批到的。

等到梁雄把人都叫出來後,李奇才上前道:“我和梁指揮他們商量過了,為了便於管理,打算把咱們五百士兵再分成二十個小組,每個小組二十人,其中還包括一個組長,也就是方才梁指揮叫出來的二十五人,他們就是咱營里的第一批組長,具體每個小組的人員名單,我待會會叫人貼出告示,你們自己去看。今後不管是集合,還是訓練,若是出了甚麼問題,我只會問組長。哪個小組做的不好,組長也得跟著一起受罰,即便你完成的很完美,你的組員沒有完成,那也一樣得受罰,當然,有罰必有賞,今後每個月我和梁指揮都會根據你們這一個月的表現評選前三位優秀的組長。他們將會得到七貫、四貫、二貫錢獎金,我們每年還會評選出以為最優秀組長,他將會得到三十貫獎金和晉職的機會,反之,每個月我們還會評選出三位最差組長,我會從他們薪俸中扣除一點錢來,去獎勵那些表現好的人,但是你們也放心,不會扣得你連家都養不了。”

李奇做的這一切。無非就是提高大家的積極性和團結性,錢,就是最好的動力。這在哪個年代都一樣。

那新選出來的二十五個小組長,聽得是喜憂參半,他們都想要獎金,但是他們更怕罰錢呀!

至於其餘的士兵也都是議論紛紛。

過了一會兒,李奇壓了壓手,讓大家安靜下,接著道:“大家若是有甚麼問題,大可以現在提出來,若是沒有。咱們就得進行操練了。”

“副帥,我覺得這樣做很不公平。”

說話正是那劉東,劉教頭。

“劉教頭請說。”

“是。”

劉東一抱拳,然後道:“若是照副帥所言,那每一個組員的表現對整個組的影響都比較大。可是咱們營的士兵能力有高有低,假如分到我這一組的人都很強,分給牛教頭的人能力相對較弱,那不是很不公平嗎?”

“不錯,你說的很對。”

李奇微微點頭。話鋒一轉,又道:“但是咱們可是在練兵,不是在做生意,何為練兵?那就是為了提升每一個士兵的能力,若是個個都能以一敵十,那我還練個甚麼兵,這些都是***藉口。大家都是娘胎里出來的,你們怎麼又不想想為何別人就比你強?那是因為別人訓練的比你刻苦,若是你的組員能力較弱,那你就要幫他們訓練的跟別人一樣強,若是你的組員較強,那你就得幫他們訓練的更強。大家都是男人,別T拉屎拉不出,就怪茅房的位置不利於你,爺們點行不?”

眾人聽了,都低下頭偷笑,那高衙內和洪天九更是哈哈大笑起來,李奇這最後一句話,在這個一月內,這倆貨肯定會總是掛在嘴邊。

牛皋哈哈道:“不錯,副帥說的不錯,輸就是輸,沒啥理由好講的。”

李奇眉頭一皺,道:“誰還有問題?”

眾人皆是沈默不語。

“沒有也得給我一點反應啊。都啞巴了。”李奇喝道。

“沒有。”

眾人齊聲叫道。

“這才是個男人嘛。”

李奇重重吐了口氣,道:“好了,今日我將會訓練你們如何站隊,別跟一群難民似的,站沒站相,坐沒坐相,你們可是一個兵啊,不是他娘的土匪。”說著他忽然指著站在第二排的一個兵道:“你看看你,你還看別人,我說的就是你,我問你,你脖子上是不是掛了一條幾斤重的金鍊子啊?”

那人忐忑道:“回副帥的話,沒有。”

“沒有你乾嘛老是給我低著頭,地下有錢撿啊?抬起頭來。”

“是。”

接下來,李奇親自下場授教,他只是讓那二十五個組長排成一列,其餘人到邊上看,同時教五百個人,他可教不來。

他首先教的自然是最基本的,立正、稍息、轉向、以及走正步。

別小看這些基本的東西,當初那個發動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大魔頭都認為走正步能夠強有力地整頓紀律,他還率先推行了普魯士正步,雖然他最後還是輸了,但是他的軍隊已經幫他證明瞭他的這一做法非常正確。紀律對於一個軍隊來說,那絕對是重中之重,毫無紀律可言的軍隊怎麼可能打勝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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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2 19:55:28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七十二章 無巧不成書


“向左轉我的天啊!向左轉,操!向左轉啊,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別老是逼我罵你們行不,媽地,連左右都分不清,搞甚麼呀,放輕鬆點,別緊張聽我口令,左右,左右停停停求求你們,這不是在散步,走整齊一點行不,我都要叫你們老大了哎哎哎,你娘的是個男人不,沒吃早飯呀,我說了多少次,揮手要用力揮,別跟軟腳蝦似的,老子若是給你一塊絲巾,別人不看你這一把鬍子,非得當你是個娘們,用點力,聽到沒有。

僅僅過了半個時辰,李奇的嗓子就給喊啞了,暗道,明日一定得想辦法弄個哨子來,若是這樣下去,兵沒練出來,老子先變啞巴了。

立正、稍息這些基本的動作,倒是難不倒他們,但是這看似簡簡單單的走正步,卻是把這一群三大五粗的大老爺們給打擊的想趴在地上痛哭一頓了,別說整齊劃一了,有些人連他娘的左右都分不清楚,氣的李奇頭頂已經開始冒煙了,整個教場的上空一直回旋著他那充滿無奈的訓斥。

這二十五個組長也被李奇訓的臉上是一陣紅,一陣白,不敢作聲,那些旁觀士兵倒是看的挺歡樂的,時不時還發出爆笑聲,高衙內和洪天九更是差點沒把人給笑蠢了,他們也站在台上跟著李奇學,偶爾還幫那些組長指正錯誤,興致高昂呀。

又教了一會,李奇見牛皋走的還不錯,就道:“牛教頭,你站我這裡來帶著他們走幾遍,老子先去喝杯茶,都快被你們給氣死了,今日若是走的不能讓我滿意,誰也別想吃飯。”頓了頓,他又朝著那些只看不做的士兵道:“你們這些傢伙,行啊。現在不跟著練,到時你們可別哭啊!”

這群兵痞如今對李奇可是怕的緊啊,才第二天就把大家給操練的欲仙欲死。立刻跟著學了起來。

李奇回到台上坐下來喝杯茶歇息了一會,一抹臉上的汗,扭動了幾下脖子,心裡那個鬱悶呀。這教官還真不好當呀。

梁雄和副指揮使走了過來,小聲問道:“副帥,卑職斗膽問一句,你為何要教他們這些?”

“對對對,李奇。你教的這玩意雖然有趣,但是沒啥用呀。”高衙內好奇道。

幾個二貨,這都看不懂。

李奇再喝了一口茶,淡淡道:“你們可知道一支軍隊最重要的是甚麼嗎?”

“自然是打勝仗。”

“錯。”

“高手。”

“錯。天下哪有這麼多高手。”

“嗯會逛妓院。”

“噗。”

李奇聽到高衙內這話,直接把剛進去的茶給噴了出來,“咳咳咳,衙內,你就別給我添亂好不。兵跟嫖客有甚麼關係?”

“那你說是啥?”

李奇搖搖頭。嘆道:“是紀律,服從命令是一個士兵最基本的素養,你們想想看,若是打仗的時候,你叫他們衝,他們就逃跑。你叫他們逃跑,他們就往前衝。這戰如何打得贏,那還要將軍、謀士剛甚麼。反正你說的也沒有人聽。你們記住了,一支鐵血軍隊的最基本條件,就是鐵一般的紀律,我這就是在教他們甚麼是紀律,明白麼?”

梁雄等人似懂非懂的點了幾下頭。

李奇瞧了眼梁雄等人,道:“梁指揮,你們也得跟著練。”

“我等也要練?”

“當然,若是你的兵全是揮著手走正步,你一個人把雙手放在背後走,這像話麼?當然,你無須跟他們一起練,私下練便行了。”

“卑職遵命。”

梁雄抱拳道,他知道李奇沒叫他們當著這麼多人練,已經很給他面子了。

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正午,那幾個組長全身上下都已經濕透了,但是也初見一些成效,這汗還是流的挺值的。李奇瞧時辰也差不多了,便讓他們休息下,然後吩咐他們去曹家店去吃中飯,他這次沒有逼太緊,給了一個半時辰。

“李大哥,你這練兵法子真是忒有趣了,以後我還能來看麼?”待解散後,洪天九忙走上前來,一臉諂笑道。

高衙內哼道:“小九,你想來來就是了,乾嘛要問他,哥哥帶你進來便是。”

我知道你很牛,但你娘的也給我點面子行不。

李奇對高衙內十分無奈,誰叫他老子是自己的頂頭上司,惹不起啊,也只能由他們去了,微微喘著氣,轉移話題道:“你們今中午打算去哪吃飯?”

“隨便你呀,你安排就行了。”高衙內無所謂道。

李奇剛想開口,忽見那牛皋去而復返,站在不遠處朝他使者眼色,登時想了起來,今天中午還得和他去見那老張一家子。於是道:“對不起,我待會要出去一趟,你們倆就自己找地方吃吧,我先過去一下。”說著他便帶著馬橋朝著牛皋走去。

牛皋問道:“副帥,你不是說今中午與俺去見見那老張一家麼?”

李奇點點頭,道:“走吧。”

“見啥人?”

不知何時,高衙內和洪天九突然從李奇身後冒了出來,滿臉好奇的問道。

這兩貨還真陰魂不散。

李奇沒好氣道:“衙內,我們去辦正事,你們就別跟著去了。”

高衙內很無賴道:“那不行,我們今日本來就是來找你玩的,你怎地能拋下我倆,一個人去找樂子了,我也要去。”

“哥哥說的在理。”洪天九點頭道。

牛皋面色一緊,很是為難的瞧了李奇一眼。

李奇心裡又是鬱悶,又是無奈,想要把他們趕走,那真是太困難了,嘆了口氣,道:“行,你們想去就跟著一起去吧,不過咱們得約法三章,今日的事你們可不能說出去。”

洪天九聽到李奇說的這麼神秘,心裡很是好奇。忙一個勁的點頭保證。

高衙內哼道:“約啥法,本衙內不說就是,真是麻煩。”

李奇微微瞪了他一眼。然後朝著牛皋道:“牛教頭,你放心,他們不會讓你難做的。”

牛皋半信半疑的點點頭,他也不敢得罪高衙內啊。

幾人在路邊隨便買了幾個餅充飢。然後跟著牛皋朝著北邊行去,來到郊外,牛皋又帶著他們在林間七繞八繞。

高衙內轉的有些頭暈,不悅道:“哎,我說你這廝到底想把我等帶到哪裡去?”

“衙內請息怒。一會就到了。”

李奇眯著眼道:“衙內若是嫌太遠了,大可以現在回去呀。”

高衙內豈會上當,道:“你想我走,我就不走。”

太無恥了。

李奇深深被高衙內打敗了,不去理他,繼續趕路。

又走了約莫一炷香的功夫,幾人來到一座小山後的一間茅屋前。

李奇環顧四周,見周圍連個人影瞧不見。不禁笑問道:“牛教頭。你是怎麼找到這個好地方的?”

牛皋道:“這屋子是我從一個獵戶手中借的。你們稍等下!”說著他便上前,輕輕敲了幾下門。

屋內很快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是誰?”語音中還夾帶著一絲緊張。

“妹子,是我。”

“牛大哥。”

隨著一聲激動的歡呼,門從裡面打開來。

開門的是一個十**歲的小姑娘,杏眼桃臉。櫻桃小口,長髮很是隨意的輓起。幾根青絲飄落在臉頰前,眉宇間透著幾分哀怨。身著粗麻布衣,但是看上去卻給人一種十分賢惠的感覺。

高衙內眼中一亮,想不到在這裡還能碰到這麼美的女人,真是不虛此行啊!

這小姑娘見牛皋還帶了這麼多人來,面色一驚,呆呆的望著李奇等人。

牛皋忙指著李奇道:“妹子莫怕,這位是俺侍衛馬的馬副帥,他是來幫咱的。這兩位。”

“哎。”

高衙內手一揮,打斷了牛皋的話,上前一步,柔聲道:“妹子,我乃高太尉的少公子,高衙內。”這名號可是他泡妞的第一絕技。

那小姑娘瞪大眼睛,o著嘴望著高衙內,其實她並不知道高太尉是甚麼人,但是她知道太尉可是一個大官。

高衙內見這小姑娘呆呆的望著自己,以為是被自己的帥氣所迷倒了,臉上一喜,又道:“不知姑娘可否將芳名告訴在下?”

那小姑娘微微一怔,忙行禮道:“小女子張潤兒見過衙內。”

“免禮,免禮。”

高衙內嘿嘿一笑,親熱的叫道:“敢問潤兒芳齡幾許?”

張潤兒恭敬的答道:“回衙內的話,我今年十九歲。”

“不知你可有婚配。”高衙內目光急閃道。

張潤兒登時感到臉上一陣發燒,紅著臉,支支吾吾的不知如何回答。

一旁的李奇真是看不下去了,道:“衙內,你可莫要嚇到人家姑娘了,她婚配與否,跟你又沒關係,別在這裡添亂行不。”

高衙內訕訕一笑,略帶埋怨的瞪了李奇一眼,彷彿在說他打擾了自己泡妞。

就你這泡妞手段,要是在後世,非得給人當做色狼抓到局子里去不可。

李奇沒好氣的翻了下白眼,然後朝著張潤兒道:“張小娘子莫怕,在下李奇,這位是洪公子,我們是來幫你的。”

“潤兒見過二位公子。”

忽聽得裡面傳來一陣咳嗽聲,緊接著傳來一個虛弱、蒼老的聲音,“是是牛教頭麼?”

“哎,張大叔,是我。”

“牛牛教頭來了,潤兒還不快請牛教頭到屋裡來。”

張潤兒忙將幾位請了進去。

屋內很是簡陋,一個大水缸,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小灶台,但是卻非常整潔乾淨,看得出這個張潤兒是一個愛乾淨的人。

床上躺這一個老人,須發皆白,一張粗糙的老臉十分蒼白,呼吸也是十分虛弱。

屋內還瀰漫著一股草藥味。

“哇!甚麼味呀,真難聞,這是人住的地方麼,潤兒,你要不上我家去住。”高衙內捂住鼻子道。

“咳咳咳。”

李奇一陣劇咳,這傢伙也忒直接了吧。

那老人見進來這麼多人,楞了下,錯愕的看了看李奇等人,忽然把目光放在李奇身上,嘴角抽搐了幾下,抬起手指著李奇,激動道:“李小哥,李小哥,是你麼?”

李奇楞了下,指著自己道:“老爺子,你認識我?”

“李小哥,你莫不是不記得小老兒了,那那你可記得那蛋餅。”

張潤兒一聽,大驚失色的望著李奇,激動道:“就是你就是你把我翁翁害成這樣的。”

“你說甚麼!”李奇驚呼道。

其餘幾人皆是呆若木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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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2 19:57:00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七十三章 高衙內的獻計


李奇腦子都有些反應不過來了,說實話,他來北宋這麼久,雖然好事做過不少,但是壞事也沒少做,至少那些酒樓的掌櫃可被他坑苦了,可是他自問沒有做過甚麼喪盡天良的事,他對這對爺孫可是一點印象都沒有,怎麼會害他們了,心裡憋屈的很啊。

“李奇,想不到你是這種人,這老頭都這麼一把年紀了,你怎地還下得了手呀。”高衙內痛心疾首的叫道。

靠!你丫還好意思說我?娘的,為了博取人家姑娘的好感,竟然拿老子當墊腳石,真不要臉。

李奇沒好氣白了他一眼,懶得和他計較,朝著張潤兒哼道:“張小娘子,你說我害了你翁翁,這究竟是甚麼意思?”

牛皋見李奇面色不悅,忙道:“副帥,俺看這一定是一個誤會。”

那老人咳咳咳一陣,道:“潤兒,你可別錯怪了好人,這事不能怪李小哥,他也是好心在幫咱們,快點向李小哥道歉。”

張潤兒水汪汪的眼睛閃過一抹內疚,朝著李奇行了一禮,道:“對不起,潤兒一時失言,望馬副帥恕罪。”

語氣十分誠懇,看得出她本意並非是怪李奇,或許是心中積鬱已久,想宣洩出來。

李奇轉頭朝著那老人道:“老爺子,咱們認識?”

那老人點頭道:“見過,見過,幾個月前,我在汴河邊上遇到李小哥,你還教我做蛋餅。教我吆喝的技巧,還說是啥品牌效應。”

咦?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李奇仔細一想,又瞧了眼那老人,恍然大悟,道:“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那賣燒餅的張老根。”

“對。對,小哥,你終於記起小老兒來了。”張老根一個勁的點頭。

D。真是太巧了。這也能遇見熟人。

李奇想起自己初來汴京的時候,落魄的只能在街邊買燒餅充飢,時過境遷。自己已經成為了汴京有名的爆發富,與張老根見面的情景從腦中閃過,恍如昨日,對這張老根也是甚感親切。

高衙內滿臉困惑道:“哎哎哎,老頭,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奇微微一怔,醒悟了過來,我是幫他呀,怎麼這張潤兒反而說我害了他了?皺眉道:“難道我教你做的蛋餅,沒有人喜歡吃麼?”

“不---不是。你叫我小老兒的方法很有管用,很多人都喜歡吃這蔥蛋餅。”

李奇不解道:“那為何張小娘子還說是我害了你了。”

張老根重重的捶了一下胸口,悔不當初的叫道:“這---這一切都怪小老兒太貪心了啊,才會連累潤兒受苦---咳咳咳。”

“翁翁。”

張潤兒急忙坐在床前,輕輕拍了拍張老根的後背。抽泣道:“翁翁,這不能怪你,你也只是想幫潤兒置辦些嫁妝,好讓潤兒嫁個好人家。”

洪天九性子比較急,道:“哎,你們爺孫先把事情解釋清楚再哭行不。”

牛皋點頭道:“妹子。你有何委屈,儘管跟副帥說便是,他會幫你做主的。”

張潤兒用衣袖擦了下眼角,幽幽道:“是這樣的,我家原本住在南城外,一直靠著賣燒餅過日子,有一日,我翁翁賣完燒餅回來後,說是遇到了貴人,那貴人還教了他一種蔥花蛋餅的做法,我便是按照那方法試著做,做出來蛋餅的確是非常美味可口,我與翁翁見了,都十分高興,於是便拿出家裡的所有的錢換成了雞蛋,第一日僅僅是一個上午,就全部賣完了。”

洪天九插嘴問道:“那貴人可是李大哥。”

張潤兒嗯了一聲,點點頭。

洪天九困惑道:“那我李大哥是在幫你們呀,你為何還說我李大哥害你們了。”

“我不--不是這意思,我只是一時激動說錯話了,馬副帥的一片好意,小女子感激涕零,但是---。”

張潤兒黛眉一皺,輕嘆一口氣,接著道:“但是我們家本來就沒有多少錢,雞蛋又很貴,就算拿出所有的錢,也買不了幾個雞蛋,一天也做不了幾個蛋餅,根本賺不了幾個錢,我翁翁見這蛋餅賣的這麼好,就尋思著想找人先借點錢,多做些蛋餅去賣,於是他便瞞著我,去找了城外的何郎中借錢,可是---可是那何郎中心懷不軌,他騙我翁翁簽下三十貫的虛錢實契,不但不給我翁翁我錢,反而還派人來我家討債,我們哪裡有錢還給他,後來他又想強媒硬保,讓我去給他做小妾抵債,可是那何郎中如今都快四十歲了,我---自然不願,後來我翁翁上門找他講理,誰想卻被他毒打了一頓,一直臥病在床。隔日,他又叫人上門搶人,幸好遇見了牛大哥,他把我們救了出來,將我和翁翁安置在此處。”

張潤兒一邊說,淚珠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滴一滴的落在了被褥上,當真是我見猶憐啊!

張老根閉著眼搖搖頭,道:“都怪我,都怪我一時財迷心竅,當時若聽了你的話,不去找那何郎中,如今也不會---唉。”

張潤兒倔強的搖頭道:“翁翁,潤兒從沒有怪你。”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

高衙內聽得此等事,也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一股正義感來,怒道:“那何郎中也忒無恥了,要想娶人家如花似玉的大閨女,連他娘的聘禮都不捨得給,真是無恥之極。”

洪天九點頭道:“就是,就是,你們若是找咱哥哥借錢就好了,哥哥他娶小妾,下的聘禮都夠尋常百姓活一輩子了。”

“這還用說麼,本衙內品德高尚,豈是一般人能比的。”高衙內得意的哼道。目光卻在張潤兒臉上打量著,越看越滿意。

無恥好歹也有個限度吧,這話虧你們也好意思說出口。

李奇被高衙內的智商給徹底打敗了,但是這件事的確是由他引起的,他當時對北宋的情況也是一知半解,不知道雞蛋如此貴,普通百姓根本買不起。他一心只想幫張老根改善下生活,卻忽略了張老根的家境。不過他倒是覺得張老根並沒有做錯,做生意嗎。一般都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借錢做生意。也是常見到的事,只不過他遇人不淑,那何郎中也實在是太陰險卑鄙了,竟然坑一個幾十歲的老人。眉頭一皺,朝著牛皋道:“牛教頭,這事和馬帥又有甚麼關係?”

牛皋鬱悶道:“副帥有所不知,那何郎中便是馬帥渾家的親哥哥,不然的話,俺早就上門好好教訓那何鳥人了,又怎會躲躲藏藏的。”

“馬帥有何了不起的?侍衛馬這個鳥地方未必還會臥虎藏龍。都是一群鳥人,不值一提。”高衙內不屑道。

李奇不悅道:“衙內,我也是侍衛馬的,你乾嘛要和我在一起。”

高衙內嘿嘿笑道:“我說的那是以前,你別這麼小氣好麼。”

我小氣?真是操了。

李奇沒好氣哼了一聲。這件事的真相,他也瞭解的差不多了,他知道牛皋不是一個莽撞的人,若是與馬帥去硬碰硬,肯定鬥不過,於是就偷偷將這倆爺孫藏了起來。不過這也只是權宜之計,朝著牛皋問道:“牛教頭,三十貫而已,你應該拿的出吧,你何不替他們把錢還了。”

牛皋搖搖頭道:“俺當初也是這般想的,那日俺去洪萬賭坊也是為了替他們湊錢,幸得副帥相助,才湊夠三十貫,可是當俺去拿著錢去找那鳥人的時候,那鳥人卻說如今加上利息,要還一百貫,就算把俺這身糙肉給賣了,也湊不去這麼錢來。”

“一百貫?”

李奇冷笑幾聲,道:“我看那何郎中根本就不是想要錢,而是想要人,不過,雖然事實如此,但是如今那契約還在何郎中手裡,就算是鬧到開封府去,他也有理,況且馬帥還是我的頂頭上司,這事不好辦呀。”

張潤兒忽然跪在地上,求道:“副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們。”

如今對她而言,李奇就是她唯一呃救命稻草。

馬橋見到張潤兒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又想起了自己的師妹,感覺她們的遭遇十分相似,便道:“副帥,你這麼有本事,就幫幫他們吧。”

“難道你以為我是來這裡看風景的?”

李奇白了他一眼,又朝著張潤兒道:“你先起來再說,我最討厭別人動不動就下跪。”

張潤兒見李奇面色不悅,尷尬的站了起來。

洪天九忽道:“李大哥,要不咱們出錢幫他們還了這錢,一百貫而已,這錢對咱們算不了甚麼。”

張潤兒心頭一驚,一百貫還算不了甚麼?

李奇冷哼道:“小九,你說的不錯,一百貫的確不多,但是咱們憑甚麼給他,老子就是把錢扔到河裡去,也不會送給這種人。”

洪天九點點頭道:“這倒也是,那你說咋辦?”

高衙內忽然叫道:“我有一條妙計,保管能行。”

“甚麼妙計?”

高衙內嘿嘿一笑,道:“那就是潤兒給我做小妾,我還就不信那何郎中趕去太尉府鬧事,我非得把他給宰了不可。”

張潤兒面色一緊,黛眉緊鎖,咬著微紅的嘴唇,看得出她對高衙內這些公子哥沒有甚麼好感,但又見到張老根這副病怏怏的樣子,心裡很是矛盾,輕嘆一聲,道:“若是衙內能幫我們家躲過這一劫,潤兒願意給你做小妾。”

高衙內大喜,一拍掌道:“行,潤兒,這事我一定替你做主,哈哈,你放心,改日我便叫人把那何郎中綁來,他當初是如何打你翁翁的,你便如何打他便是,嘿嘿。”

“哥哥好計謀啊。”洪天九竪起大拇指道。

“不行。”

李奇和牛皋同時叫道,張潤兒不知道高衙內的為人,牛皋豈能不知,讓張潤兒給高衙內做小妾,無疑是從整個火坑跳到了另一個火坑,沒啥兩樣。

李奇心裡暗怒,你這廝是來幫人的,還是來趁火打劫的,出的這是啥餿主意,忒也無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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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 天上掉下個乾妹妹


高衙內在四小公子中,可是以好色聞名汴京,他看上的女子,十有八九都被他抱進了被窩里,當然,封宜奴和季紅奴是兩個意外,不是高衙內不想,只是封宜奴那邊有李師師保著,而季紅奴則是李奇和秦夫人在牽制著他。

趁火打劫可是高衙內的拿手好戲,有些時候,即便是無機可趁,他也會製造劫難,自導自演一出趁火打劫,如今對他而言,那可是天賜良機,還不得不說,他這“妙計”的確稍稍打動了張潤兒的心。

但是他這一套把戲在李奇面前,如同三歲小孩玩過家家,一眼就能瞧出來,太幼稚了。

“為何不行?”

高衙內大怒,道:“人家潤兒都已經答應我了,你們兩個在這裡嚼甚麼舌頭,莫不是怕我故意騙她的?告訴你們,本衙內對女人從不含糊,你們若不信,大可以問問我那些小妾,這事我看就這麼定了,你們該上哪,就上哪去,省的我看著心煩。”

很顯然,他還沒有搞清楚,他在眾人心目中的形象是個甚麼樣子。

牛皋見高衙內動真格的了,心中是叫苦不迭啊,這是哪是在救人呀,分明就是在害人,心裡對李奇頗有怨念,怪他不該帶高衙內來。

狗日的,張潤兒還沒有成為你的小妾,你就怪我當電燈泡了,這傢伙真是典型的見色忘義。

李奇微微瞥了眼張潤兒,目光中略帶責怪之意,張潤兒方才若不答應高衙內,他倒是還有辦法阻止高衙內的色心,心想,如今這麼多強人在這裡,你又何必還用自己的身子做代價,真是太愚蠢了。微一沈吟,眼中一亮,點頭笑道:“衙內乃多情之人。這我等都知道,你騙誰也不會騙女人呀。”

高衙內指著李奇道:“李奇,你這話真是說到我的心坎上了。”說著他又朝著張潤兒道:“潤兒。李奇這人沒啥本事,但是說話還是挺有見地的。”

操。你娘的為了女人,竟然都會說人話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李奇心裡感慨了一句。又道:“衙內和張小娘子倒也稱得上男才女貌。”

高衙內心中一喜,朝著李奇眨了幾下眼睛,嘿嘿道:“這是當然,大家一眼就能看出來。”

完了,完了。這副帥原來和高衙內是一丘之貉,俺真是害苦了這倆爺孫啊!

牛皋聽李奇這麼說,腸子都給悔青了,暗自下定決心,就算拼了這條命,也決不能讓高衙內得逞,眼珠左右瞟動了幾下,忽見右邊那角落里放著一根木棍。慢慢挪動腳步。朝著那邊移去。

可惜他忽略了這屋內還站著一位高手,那就是馬橋。

馬橋知道李奇的為人,李奇越是恭維高衙內,一般都是耍高衙內的前兆,後退兩步,阻擋了牛皋的去路。稍稍搖了搖頭,示意牛皋千萬別做傻事。

牛皋可是知道馬橋的本事。有他在,自己是很難成功。急的是滿頭大汗。

那頭的李奇似乎還沒有察覺到他們的異樣,還在那裡不斷說高衙內的好話,都快把他誇成聖人了。

高衙內那是心ā怒放呀,他今日突然發現了自己原來還有這麼多優點。

等到高衙內都快飄上天了,李奇忽然拋出一個問題來,道:“衙內,像你這麼一個出色的男人,願意當你小妾的女人海了去了,你只要輕輕一揮手,拜倒在你鬢上的紅ā下的女人不計其數,所以我覺得小妾對於你來說,真是太普通了。作為一個出色的男人,你難道就沒有發現你身邊還少了一個很重要的女人麼?”

高衙內呆了下,好奇道:“甚麼重要的女人?”

李奇打了個響指,道:“妹妹。”

“妹妹?”高衙內一臉錯愕,撓著下巴,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好色的目光一下子變得深邃了起來。

牛皋聽到這裡,登時恍然大悟,心中對李奇充滿了愧疚,朝著馬橋善意一笑,退了回去。

張潤兒爺孫如今都還是雲里霧裡,呆呆的望著他們,不明白他們到底在說甚麼。

李奇之所以這麼說,一來是因為他知道高俅就三個兒子,兩個在外當官,只有高衙內在他身邊。李奇也是獨身子,他從小就希望能有一個妹妹,沒事的時候能有人陪他說會話,畢竟父母的價值觀和他完全不一樣,不是他不孝順,實在是有時候說不到一塊去,他相信高衙內這個不是獨身子卻勝似獨身子的公子哥難免也會這樣想,因為他父親每天忙於朝上那勾心鬥角的事,哪有空照顧他,他的兩個哥哥更是在千里之外,況且張潤兒雖然漂亮,但是也不是像封宜奴那般傾國傾城,能把男人佔有欲激發到了極致。

其二,就是他的確想讓高衙內出馬替張潤兒擺平這件事,因為這種事要想通過正義的手段去解決,那是很困難的,再怎麼說馬帥還是比他高了那麼一級,所以乾脆來個以惡治惡,比起高衙內來說,那何郎中簡直如同一隻溫馴的小羔羊,至少高衙內要得到哪個女人,絕不會被一個小小的教頭給搞黃了,高衙內若是願意出手,一巴掌就得把那何郎中連同胡攸給拍死。

果然,李奇這句話的確勾起了高衙內心中的遺憾,沈思許久,他忽然點頭道:“你說的倒也不錯,可是要兒子,我倒可以幫忙,但是妹妹,那得瞧我爹爹,我又幫不上甚麼忙。”

李奇眼中閃過一抹喜色,道:“這有何難,我瞧潤兒知書達理,善解人意,說話也比較窩心,你不妨收她做乾妹妹,平時悶的時候,也可以找她談談自己的心事,解解悶,或者是沒事的時候,還可以去自己妹妹家串串門,來個溫馨的家常便飯,豈不快哉。”

“對呀,我咋就一直沒想到認一個乾妹妹呀。”

高衙內倒抽一口冷氣,目光急閃,誰想李奇的這番話不僅打動了他,就連他身邊的洪天九也被打動了,搶先道:“我也少個乾妹妹,要不這樣,乾脆我收潤兒做乾妹妹得了。”

高衙內一聽這話,登時怒不可遏,推開洪天九,沒好氣道:“這可是我先想到的,你一邊去。”然後點頭笑道:“不錯,不錯,李奇,你真是太瞭解我了,知道我還少這麼一個能陪我說會話的妹妹潤兒,你可願意認我這個乾哥哥?”

李奇訕訕一笑,心裡著實松了一口氣。

洪天九又跑到跟前來,嘿嘿笑道:“還有我,還有我,這又不是成親,誰規定一個妹妹就不准認兩個乾哥哥。”

高衙內又將他推開,道:“小九,你別跟哥哥搶好不,你另外找個得了。”

洪天九嘴一癟,心裡委屈的很,眼眸一轉,道:“行,我不跟你搶,我待會就去跟小玉說,收她做我乾妹妹。”

日。你傢伙竟然算計到我頭上來了。

李奇心裡是好氣又好笑,但是他也不反對,畢竟洪天九這人心眼不壞,至少比高衙內好多了,小玉認他做哥哥,也沒委屈自己,就是陳阿南若是知道這件事,不知道是個甚麼反應,李奇心裡還是頗為期待呀。

張潤兒困惑了瞧了眼高衙內,嘴角動了幾下,似乎有甚麼難言之隱。

高衙內見了,心情稍稍受到些影響,不悅道:“怎地?難道你不願意麼?”

張潤兒忙搖搖頭,小聲道:“衙內看得起潤兒,那是潤兒的福氣,只是潤兒身份卑微,不配給衙內當妹妹。”

高衙內大手一揮,大義凜然道:“女人在本衙內眼中,只要美與醜之分,甚麼地位、身份都是他娘的狗屁,我看這事就這麼定了,你放心,我這個當哥哥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欺負你,何郎中?甚麼鳥人,我待會就去會會他,娘的,竟敢欺負我妹妹,哼哼,我一定要讓他嘗嘗本衙內的手段。”

牛皋心裡是歡喜不已,他雖然不喜歡高衙內,但是他不能不承認高衙內的實力絕對不是他能比擬的,對付胡攸這種人,那真是太簡單不過了,打心裡的替張潤兒高興。忙道:“妹子,你還不快叫哥哥。”

高衙內一個勁的點頭傻笑道:“對對對,叫聲哥哥來聽。”

張潤兒高衙內那炙熱的目光下,顯得有些羞澀,小聲道:“哥哥。”

“哎。”

高衙內心ā怒放,又朝著牛皋道:“姓牛的,如今潤兒可是我的乾妹妹,你以後別老是妹子、妹子的叫,知道不?”

只要你願意幫張潤兒爺孫,不叫就不叫。牛皋倒是看得挺開,點頭道:“這個俺自然知道。”

那邊張二根見孫女認了一個如此又實力的哥哥,激動的老淚縱橫,嘴皮子哆嗦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李奇打趣道:“衙內,要不要我們幫你和潤兒做一個認乾妹妹的儀式呀。”

“這是當然。”

高衙內說著又哼一聲,道:“不過,這事等我收拾完那何郎中再說,妹妹,你現在就跟哥哥去找那鳥人算賬,他娘的,越想越氣,我高衙內的妹妹竟然也有人敢欺負,真是氣死我也。”

洪天九最喜歡這種事,舉手道:“我也去,我也去。”

李奇忽然手一抬,道:“不急,衙內,這種事對你而言真是太簡單了,何必急於一時了,我還得靠潤兒幫我交差了,你就再忍耐一下,咱們也好好的策劃一下,好讓何郎中知道衙內的厲害。”

高衙內翹著嘴角想了下,道:“那你打算怎麼辦?”

“大家集思廣益,爭取想一個毒一點的法子,狠狠替潤兒出這口惡氣。”

“行。就按你說的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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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2 20:00:28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七十五章 未婚男人的煩惱


幾人商量完後,李奇便馬不停蹄的趕回了營里,下午訓練的依然還是走正步,到了晚上,趕時間的李奇還是沒有放過這一群兵痞,讓那二十五個組長帶著自己組里的組員在燭光下繼續練習。

而且,李奇並沒有被他們那因為睡眠不足而赤紅的雙眼給感動,晚上的突然襲擊是必不可少的,這可以幫他們鍛鍊出一顆強大的心臟。

但是李奇今晚可不打算親自操刀,原因很簡單,他累了,他做事一向都是如此,他偷懶,沒問題,但是手下的人若是偷懶,他就會很不爽,於是乎,他很爽快的把這個重任交給了梁雄,差點沒把梁雄給鬱悶哭了。

從軍營裡面出來,李奇去到咆哮吧,裡面依然是醉生夢死,客人們在舒緩的琴音下,盡情的暢談,好不愜意。

如今咆哮吧絕對是日進鬥金,由於這年頭晚上消遣的地方實在是太少了,有的也只是千篇一律,而咆哮吧的誕生,很好的為那些閒來無事的公子哥提供了一個非常好玩的娛樂場所,幾乎每晚爆棚,營業額已經超過了醉仙居,直逼樊樓,畢竟這裡面從酒水到小吃,都是非常昂貴,連栓個馬都得給小費。

此時,高衙內、洪天九、柴聰正在坐在最裡面的貴賓席上,躺在沙發上,架著雙腿,儼然一副老闆的架勢,他們談論的自然是明日整何郎中的事,這種事柴聰如何願意放過,要知道這可是他喜歡和高衙內他們在一起的原因。

陳阿南那小子終於過了一把主管的癮,帶著四五個手下,在場子里巡視,威風八面,他這幾個手下以前是高衙內的身邊的閒漢,這些人做別的不行,但是論起這看場子,那絕對是一把好手,酒吧開張至今,吵架的倒是不少,但是還沒有人敢在這裡動手。

李奇沒去找高衙內他們,站在一處不起眼的角落里,把陳阿南喚了過來,問了下酒吧這倆天的情況,聽到陳阿南說一切都還好,心裡也稍稍放心,又囑咐了陳阿南幾句,然後便出了門,來到了樓上的女人屋,因為慈善基金會成立的過於匆忙,所以李奇把女人屋裡面的一間工作室給白淺諾做臨時辦公室。

由於現在是晚上,所以女人屋已經閉門謝客了,但是裡面的燈還是亮著的,李奇知道白淺諾這個工作狂肯定還在工作,又想起那晚在這裡翻雲覆雨,登時邪心大起,一臉淫笑的推開門走了進去,可是當他見到屋裡坐著的那個唯一的女人時,一潑冷水把心中的那團火給滅的不能再滅了,因為裡面坐著的不是白淺諾,而是她老娘,白夫人。

但見白夫人身著一身淡黃色素裙,坐在鞦韆上,端莊美麗,風采依舊。

白夫人抬頭一看,見是李奇,嫣然一笑,道:“你終於來了。”

李奇微微一怔,笑道:“伯母,我就這兩天沒來,‘終於’一詞從何說起啊!”說話間他已經來到白夫人對面坐下。左右望瞭望,道:“咦?七娘了?”

白夫人放下筆,捏了幾下額頭,道:“七兒這兩日每日都熬到半夜,我今日特意來把叫她早點回去休息下,她剛走沒多久。”說著她又白了李奇一眼,埋怨道:“有時候我真的後悔把七兒托付給你。”

後悔?哼,那你就後悔一輩子吧,反正七娘如今是我的人了。

李奇心中很無恥的嘀咕了一句,嘴上卻道:“伯母,你這是說的甚麼話,七娘如今不是很幸福嗎,有個疼愛她的丈夫,又能做自己喜愛做的事,哇!試問天下間,有哪個女人比她還要幸福?”

白夫人聽他自吹自擂,笑罵道:“你小子還真是謙虛。”

“唉。這都是老毛病了,改了這麼多年,也沒有改過來,如今都我已經放棄了,倒是讓伯母見笑了。”李奇嘆道。

這人的臉皮真不知道是甚麼做的。白夫人懶得和他瞎扯,正色道:“李奇,我不反對你讓七兒做甚麼慈善基金會的會長,但是如今捐錢的人越來越多,你僅靠七兒和紅奴那丫頭打理這個基金會,是不是有些太為難她們了,每天都做到半夜才回家,鐵打的身子也熬不住啊,就連我這個做母親的都看不下去了,我看你還是要找些人幫她們才是。”

對呀,我咋就把這事給忘了,真是該死。

白夫人這番話真是點醒夢中人,李奇眉頭一皺,道:“伯母教訓的是,我是該找人來幫七娘她們,但是七娘畢竟是女兒身,若是找些男人來幫她們未免有些不妥呀,女人的話,小玉最合適,可是她還要打理醉仙居的生意,恐怕很難兩頭兼顧。”

白夫人微微一笑,道:“這事我早就幫你想好了,我聽說衙內、柴小官人的小妾們經常來這裡玩,這些女娃大多數都是一些大家閨秀,知書達理,你大可以叫她們來幫七兒的忙。”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注意,看不出這白夫人還挺有經濟頭腦的,她們這些小妾不愁吃,不愁穿,連工錢都省了,真是一舉兩得。

李奇點點頭,笑道:“行,我待會就去跟他們說。”說著他又朝著白夫人嘿嘿一笑,指著桌上的賬本,問道:“夫人,這些都是你寫的麼?”

白夫人嘆了口氣,道:“七兒說這些賬目今日一定要算完,沒法子,我這個做娘還不只有幫她完成。”

李奇黠笑道:“夫人,你整日在家也沒啥事做,不如也來這裡幫忙得了,這樣不就整日都可以見到七娘了嗎。”白夫人的才智,他可是見識過的,若是有她相助,那絕對是天大的好事,有這麼好的一個幫手在這裡,不用白不用了。

白夫人一愣,隨即反應了過來,笑道:“行啊,你若付得起這錢,我就來幫你。”

還想要錢?靠!你可是丞相的夫人,我請得起麼,真實的,這可是你女兒的事業,你出點力又算得了甚麼,忒小氣了。李奇訕訕笑道:“我就隨便說說,伯母莫要當真才是!”

白夫人咯咯笑了一陣,豐滿的酥胸洶湧起伏,特別牆上的那影子,晃得李奇眼都花了,乾淨默念靜心咒。過了好一會兒,她忽然目光流轉,用長輩的語氣喊道:“李奇。”

“乾啥?”

白夫人嘴角的那抹風情萬種的微笑讓李奇感到有些心虛,謹慎的瞧了眼白夫人。

白夫人微微笑道:“如今王相好像沒有再找過你了,我聽說上次酒吧開業,他還前來道賀了,這是好事呀。”

有皇上保我,他當然不敢亂來。咦?她說這個幹甚麼?

李奇謹慎道:“不錯,不過王相是看在高太尉的面子上才來的,跟我可沒關係。”

“都一樣,都一樣。”

白夫人笑著點點頭,道:“我昨日和老頭子商量一會,七兒早已經過了成親的年齡,你看你嗯。”

李奇錯愕道:“看我甚麼?”

白夫人黛眉一皺,道:“你這人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當然是提親啊!”

“提親?”

李奇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望這白夫人。

“怎麼?你不願意麼?”白夫人雙眼一睜道。

“願意,我怎麼會不願意了。”

李奇哈哈大笑三聲,心想,我真是命苦呀,以前過年的時候,老子老娘就是總是為了女朋友的事,問這問那的,煩都煩死了,好不容易結婚了,結果洞房都還沒有入,就穿越到了這裡,想不到在這裡還是要被人催婚,我的天啊!饒了我吧。沒好氣道:“白相他老人家同意了?”

白夫人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道:“我知道你還在記恨老頭子當初叫人拿棍棒追你,但是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如小氣,七兒如今都已經是你的人了,他還能反對麼,你就說你打算甚麼時候來提親吧。”

“這個。”

李奇面露為難之色,要是以前,他早就答應了,可是如今又多出一個季紅奴來,雖然這妮子很乖、很懂事,但是倘若他大張旗鼓去白淺諾過門,那妮子心裡肯定不會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呀,反正都跑不了。咳了一聲,道:“伯母,我如今年紀還小,用不著這麼著急吧。”

“你還小?你多大呢?”

“今年剛滿十六歲。”李奇靦腆道。

白夫人咯咯一笑,似嗔似怒地看他一眼,道:“你休得貧嘴,你若只有十六歲,我還只有二十歲了。”

李奇癟嘴道:“伯母,你說你二十歲,倒也太誇張了,我看你至少都得二十七八了。”

白夫人噗嗤一聲,笑出聲來,道:“你這張嘴呀,以後真不知道要哄騙多少女子,看來我以後得叫七兒好好監督你,不然的話,我看再過個五六年,她在家裡連坐的地方都不沒有了。”

暴汗!我有這麼厲害嗎?就兩個而已,不多不少,一張床剛剛好,一雙手剛剛夠用,一根這個就有點勉強了。

李奇訕訕一笑,半真半假道:“伯母,你真愛說笑,我是那種人麼,專一可是我李奇的代名詞,我一直就很鄙視那種朝三暮四的男人,況且我對七娘咋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白夫人笑道:“這我還真不知道,我都放下這張老臉,上門來要你去提親,你卻在這裡推三阻四,你說你對得起我的七兒麼。”

李奇還是不敢輕易答應,眼珠一轉,道:“伯母,其實我也想早日娶七娘過門,但是你也知道,我如今剛去侍衛馬上任,七娘的基金會也是剛剛成立,我們的事業都是剛剛起步,真的是忙不過來,要不你再給我些時日,等我們的事業都步入了正規,我一定好好安排下,爭取給七娘一個刻苦銘心的婚禮。”

對於21世紀的上好青年,搪塞這種事,那可是經驗十足,不管是**絲,還是高帥富,只要你還沒有結婚,父母親人那是見一次就問一次,躲都躲不過去,回答多了,都能做一份問卷出來。

白夫人黛眉輕皺,沈吟片刻,道:“你說的也有些道理,好吧,我就再給你一些時日,但是你可莫要辜負七兒的一片真心,不然我定不饒你。”

“是是,這我自然知道,伯母你放心,從明天開始,我就叫人看著七娘,不准她熬夜,不然的話,我就取消這基金會,天大的事能大的過我的七娘,你的寶貝女兒麼。”李奇見白夫人松口了,急忙應道。

“你可別光說不練。”

李奇點頭笑道:“練,練,一定練。”說著他又小聲嘀咕道:“上次我都還和七娘復習了一遍。”

“甚麼復習了一遍?”

暴汗!這你也能聽見?

李奇面色一僵,訕訕道:“沒有啊,伯母,你聽錯了吧。”

“古靈精怪的,不知道你在說甚麼。”

白夫人白了他一眼,忽道:“李奇,我聽七兒說,你這兩日都是在龍衛軍那邊睡的?”

李奇嘿嘿笑道:“對啊,我這輩子都還未當過官,也從未想過這事,這下有機會了,當然得好好體會下。”

白夫人眼含笑意道:“我看你不只是想體會一下這麼簡單吧。”

李奇警惕道:“哦?伯母此話何意?”

白夫人笑道:“你也知道,皇上讓你去侍衛馬擔任副都指,本意是為了保你,才給你一個虛職,但是你似乎有意把這虛職給做實了。”

李奇一愣,既不承認,也不否認,道:“伯母言重了,我就一個特單純的人,甚麼虛虛實實的,我不明白,也不想去弄明白,我只是本著不辜負聖意的念頭去踏踏實實的做事,老老實實的做人,安安分分的賺錢,嘿嘿,賺的錢自然是給七娘花。”

“你少拿七娘來做幌子,我可不信你。”

白夫人微微一瞪,不想再和他打啞謎,頭疼,直接道:“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罷,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做事不要太激進了,鋒芒畢露,難免會招人嫉妒,我知道你有些才能,也知道你挺有野心,這副都指肯定滿足不了你,但是你若是過多的依靠皇上和太師,有些人心裡會很不舒服,特別是那些如今沒有在京城的人。”

這番話明顯是話里有話。李奇眉頭緊鎖,沈吟片刻,問道:“伯母說的可是童太尉?”

“我可沒這麼說。”

白夫人又開始打起太極來,起身道:“好了,天色也不早了,我得回去了,你就安安分分的做你副都指吧,暫時別想太多了。”

李奇面色一愣,暗道,難道她是叫我別急著往上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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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2 20:01:37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七十六章 以暴制暴
  

趙青燕讓李奇趁著童貫不在時候,趕緊鞏固自己的實力,而白夫人卻叫他別動這心思,李奇知道白夫人是擔心到時童貫回來後,會認為他威脅到了自己的地位,這對他而言的確不是一件好事。

她們兩人說的都很有道理,這也跟她們年紀有關,趙菁燕年輕氣盛,想法自然膽大一些,是個激進派,白夫人老持穩重,想法自然就保守一些,她當然也希望李奇能夠爬地高一些,好在朝中助白時中一臂之力。

李奇想來想去,頭疼的厲害,心中暗自惱怒,李奇,你丫一個大男人,被兩個女人給耍得團團轉,真是太沒面子,管她們作甚,老子想怎麼做這官就怎麼做,明天老子就是去整整那胡攸,嘿嘿。

翌日。

侍衛馬司。

“馬帥,這小的我已經幫你找來了,至於那老頭如今重病在身,連床都下不了,所以我把他安排在了附近的一個客棧內。

李奇和牛皋帶著張潤兒來到侍衛馬,將人交給了胡攸。

胡攸見李奇果真在三日內把人找了出來,登時喜上眉梢,暗道,看來這小子還是不敢和我作對,大手一揮道:“無妨,只要找到這女人就行了。”

李奇微微一笑,又道:“這一次之所以能如此順利的找到這一家子,牛教頭功不可沒,還望馬帥能夠網開一面,饒了他這一次。”

胡攸現在高興的不得了,終於不用再被那母老虎給折騰了,爽快道:“牛教頭,這次就算你將功補過,不過,若是再有下次,本帥一定將你軍法處置。”

“多謝馬帥。”牛皋抱拳道。

胡攸點點頭,瞧了眼張潤兒,嘴角一勾,道:“你們也累了,就先下去休息會吧。”

“是。”

李奇和牛皋出來後,來到侍衛馬後面的一家小酒樓里。此時高衙內、洪天九、柴聰等人早就在裡面等他們了。高衙內見到李奇來了,急忙迎了上去,問道:“李奇,事情幫的咋樣?”

李奇笑道:“這點小事,我難道還辦不好麼,你放心,用不了多久,那何郎中便會來接人。”

高衙內冷笑幾聲,道:“就怕那鳥人不敢來。”

李奇和牛皋在這裡坐了一會,就回到了侍衛馬,品著茶,準備看好戲。

過了約莫一個時辰,一頂轎子停在了侍衛馬的後門,只見幾人強行將張潤兒壓上轎子,然後急匆匆的朝著南面走去。

終於了卻心中的一樁心事,而且還給了李奇一個下馬威,胡攸心裡是美滋滋的,坐在屋內長長松了吸口氣,悠哉悠哉的哼著小曲。

誰想這小曲還沒有哼完,只聽得一聲巨響,門被人一腳踹開來。

要知道,侍衛馬的門只有胡攸才有資格去踹。

膽小如鼠的胡攸被這一聲巨響嚇得渾身一抖,險些沒有從椅子上摔下來,驚魂未定的他,見到從外面走進來的幾個人時,雙腿又是一軟,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顫聲道:“衙…衙內。”

只見高衙內帶著洪天九和柴聰以及幾個閒漢邁著霸王步走了進來,環顧四周,一臉怒氣,若是在翰林院,他可不敢這麼囂張,但是三衙,哼,這簡直就是他老子的後花園啊,他熟的很,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胡攸吞了幾下口水,忙起身迎上去,諂笑道:“衙內,您怎地來了?”

高衙內翹著嘴角,斜眼一瞥,冷聲道:“人呢?”

“什麼…甚麼人?”

“我的乾妹妹。”

“啊?”

胡攸驚愕道:“衙內,你…你的乾妹妹怎麼會在我這裡。”

高衙內一拍桌子,怒道:“你還想狡辯,方才我的人明明見到你們的人把我乾妹妹帶到你這裡來了。”

“不可能…這決不可能,我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私藏衙內的乾妹妹呀。”胡攸說著都快哭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惹上運個煞星。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再問你一句,你剛才到底有沒有見過我的乾妹妹張潤兒。”

“沒…。”

胡攸剛說一個字,忽然呆住了,舌頭打結似的問道:“衙…衙內,你說你的乾妹妹叫甚麼?”

“張潤兒。”高衙內一字一頓的說道。

胡攸面色蒼白,後退兩步,差點癱倒在地上,冷汗直冒,心中叫苦不迭,完了,完了,何青,你這個王八蛋,你這次可害苦我了。

高衙內怒視著他,恐嚇道:“還不快把我乾妹妹交出來,莫不是要我請我爹爹來向你要人。”

“不要,千萬不要啊。”

胡攸忙搖了搖頭,但是他剛才已經把人送走了,如今哪有人交給高衙內啊,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就在這時,李奇忽然走了進來“哇!好熱鬧呀,怎麼這麼多人。”

高衙內轉頭一看,怒道:“李奇,你來的正好,我聽說就是你這廝把我乾妹妹抓走的。”

李奇一愣,道:“衙內,你別玩我了,我甚麼時候抓了乾妹妹?”演技堪稱一流。

“哼。我的人親眼所見,還會有錯麼,你帶著這壯漢把我乾妹妹張潤兒抓走了。”高衙內指著牛皋道。

“張潤兒是你乾妹妹?“李奇大驚道。

“不錯。”

李奇倒抽一口冷氣,手立刻朝著胡攸一指,道:“這事可別怨不得我,是馬帥吩咐我這麼做,我也只是奉命行事。”

高衙內狠狠瞪向胡攸,彷彿娶把他給吃了。

胡攸滿臉的大汗,雙腿都在顫抖了,高衙內的乾妹妹,就是高太尉的乾女兒,這罪名他可擔待不起呀,哆嗦道:“衙…衙內,我不知道那女人是你乾妹妹,我…。”高衙內怒喝道:“我現在不想跟你廢話,快把人交出來。”

“人不在我這啊。”胡攸哭喪著臉道。

“甚麼?”

高衙內隨手拿起一個杯子猛地朝地上一摔,瓷片橫飛。

“不過…不過我知道她在哪裡,我現在就帶你去。”胡攸嚇得方寸打亂,哪裡還顧得上他的大舅哥。

“那你還不快帶路,告訴你,要是我乾妹妹少了一根頭髮,我叫你不得好死。”“是是是。”

胡攸急忙帶著高衙內等人直奔南城外行去。

路上,胡攸忽然找到李奇,小聲道:“副帥,聽說你和這高衙內有些交情,待會你一定幫我說說情啊!”

李奇為難道:“馬帥,你是不知道,就我那新開的酒吧,可是被衙內硬生生奪去了六成份子,我和他的交情,都是用錢買來的,他不找我麻鼻,我就得感謝佛祖保估了,唉,馬帥,你也是的,叫我找誰不好,怎麼偏偏去找衙內的乾妹妹呀,你可把我坑苦了。”

胡攸委屈道:“我哪知道那女兒是衙內的乾妹妹呀,哎喲,我這下可完了。”李奇看到胡攸急的只蹦,心裡暗笑,嘴上卻道:“馬帥,你也別太擔憂了,我盡力而為吧,興許衙內會看在酒吧的份上,給我幾分薄面,不過若是他乾妹妹受到了甚麼委屈,那就…。”

“對對對,我們得快點趕路,不然我怕…。”說到這裡,胡攸臉色已經變成青色,他連想都不敢再往下面想了。

幾人緊趕慢趕,終於來到了何郎中的藥鋪,規模倒真是不小,在這一帶算是最大了。

但見門口站在幾個閒漢,一副驕陽跋扈的模樣,看上去甚至比高衙內的手下還要囂張些。

那幾人見胡攸來了,急忙彎著腰迎了上去,低眉順眼道:“馬帥,你怎麼來了?”

“我乾你娘。”

洪天九二話不說,飛起一腳,直接把帶頭的那閒漢踢翻在地。

李奇一抹冷汗,這小子還真是有暴力傾向。

高衙內大手一揮,道:“給我揍。”

他身邊的那些閒漢如同老虎一般撲上去,見人就揍,下手又狠,不管是從人數上,還是氣勢上,這藥鋪的人哪裡是高衙內的人對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就被掀翻在地。霎時間,是雞飛狗跳,慘叫聲不絕於耳!

牛皋還是第一次和高衙內同流合污,看的是冷汗直流,不過也十分解氣,這種人打死活該。

胡攸如今哪裡還敢上前勸阻,心想,這都是你們自找的,可怨不得我。

高衙內連瞧都沒有瞧一眼,大步走到店裡面去,抓住一個算賬的,問道:“你們那鳥掌櫃了。”

那人早就被嚇傻了,哆嗦著手指著後院道:“在…在後院。”高衙內猛地一推,隨手拿起櫃上一簸箕草藥,扔在那人身上,淡淡道:“砸了。”

他話音剛落,他的那群爪牙就衝進來,不一會兒,就把這店鋪給砸的稀巴爛,看得出,這些人平時可沒少做這事,熟練的很。

李奇嘴角泛起一絲冷笑,站在一旁冷眼旁觀,他昨天就打聽過,這何郎中依仗自己有個當馬帥的妹夫,不可一世,經常強迫別人來他店裡買藥,又把藥價提的很高,周圍的百姓對他是恨的咬牙切齒,高衙內若能鏟除這一禍害,倒也算是功德一件,雖然手段有些過於暴力,但是看得倒是挺嗨的。

“這藥真是可惜了。”柴聰置於亂地,又開始顯擺了,從地上隨手拾起一撮藥草在鼻子上聞了聞,感慨道。

李奇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嘀咕道:“裝甚麼B,恐怕你連這是啥藥都不知道。”

高衙內朝著那算賬猛踢一腳,道:“還不帶路。”那算賬急忙爬了起來,帶著高衙內他們朝著後院走去。

來到這藥鋪的後院,裡面是張燈結彩,紅綢高掛,一看就知道是在辦喜事。

胡攸見到這一切,那是淚流滿面呀,暗自叫苦,這蠢貨也太心急了吧。

高衙內朝著胡攸冷笑一聲,一腳將門踹開,霸氣無比的走了進去。

李奇嘆了口氣,道:“恐怕這喜事要變喪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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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七章 古代大片


這姓何的雖然只是一個藥鋪的掌櫃,但是卻非常有錢啊,這後院的規模都快趕上醉仙居的後院了,但見七八穿紅裝的女婢匆匆來回行走,一副喜氣洋洋的景象。

高衙內見到這一切,臉上罩著一層寒霜,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徑直朝著中間那間大屋子走去。

那些下人雖然不認識高衙內,但見這一伙人面色不善,又見胡攸也跟在後面,不敢去攔他們,幾個機靈的立刻趕去通報何郎中。

高衙內還未進屋,就見側屋裡走出一中年男子了,小眼大嘴,一對招風耳,留著一撮山羊胡,焦黃的臉皮皺巴巴的,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喲!妹夫,你怎地又來了,你方才不是說不來了嗎?”

那中年男子見到胡攸,還稍稍楞了下,走了過去了,瞧了眼高衙內等人,見他們個個身著華麗,笑道:“這幾位是---?”

“啪!”

胡攸見到此人,氣滿臉通紅,直接一耳光扇的那人鼻血橫飛,怒喝道:“你這蠢貨,可把老子給害苦了,竟然敢騙我去幫你找高衙內的乾妹妹,我看你是活膩了,還不快去把人給我請出來。”自己動手,總比外人動手好。

那人被這一耳光扇懵了,呆呆的望著胡攸。

高衙內冷聲問道:“你就是何青,何郎中。”

那人捂著臉點了點頭。

“我妹妹張潤兒呢?”

“什---甚麼?小娘子怎地多出一個哥哥來了?”

“混蛋。”

胡攸又是一耳光,扇的何青暈頭轉向,道:“這位乃高太尉之子,高衙內,你這廝還快行禮。”

“高太尉?”

何青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他這才意識到了自己闖下大禍,哭喊道:“衙內饒命啊,衙內饒命啊!”

高衙內淡淡道:“我妹妹了?”

胡攸又是一腳踢在何青的胸口,道:“你還不把人請出來。”

李奇見到這一幕,都快笑出聲來,尼瑪的,好歹也是自己的大舅哥呀,出手用得著這麼狠麼,高衙內再牛B,也不可能真的把你這馬帥怎麼樣啊,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呀。

何青痛苦的呻吟了一聲,急忙命人把張潤兒帶出來,這頭又一個勁的磕頭向高衙內求饒。

高衙內也不制止他,抬著頭,眯著眼,霸氣十足。

很快,張潤兒就從旁屋走了出來,但見她身著一件新娘服,頭戴金叉,櫻唇嫣紅,精致的臉龐在胭脂的映襯下,艷麗無比,嫵媚動人,也難怪何青會費這麼大力氣去找她出來。

柴聰眼中一亮,笑道:“衙內,你這個乾妹妹倒生的挺俊俏的。”

“這還用說,你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妹妹。”高衙內得意道。

“哥哥。”

張潤兒雖然身處狼窩,但是心裡卻踏實的很,走到高衙內面前,盈盈一禮,乖巧的叫道。

這一聲“哥哥”差點沒把何青給叫暈了過去,心中那最後一絲希望也徹底破滅了。

“妹妹,你沒事吧?有沒有受甚麼委屈?”高衙內關切道。

“多謝哥哥關心,我沒事。”張潤兒搖了搖頭道,她在這裡呆了還不到一個時辰,再說剛才她根本沒有反抗,何青讓她穿喜娘服,化妝,她都一一照做,更何況還有馬橋這個高手在暗中保護,可謂是照顧周全,怎麼可能有事。

“那就好,那就好。”

高衙內心裡也清楚,點點頭做做樣子,然後叫道:“陸千。”

“小人在。”

“你先帶潤兒下去休息會。”

“是。”

陸千行了一禮,然後帶著張潤兒到外面去了。

張潤兒的離開也就預示著一場人間悲劇即將上演,能讓京城四小公子其中的三個再加上李奇合謀對付一個人,這還是頭一遭,何青這輩子也算是值了。

待張潤兒離開後,高衙內倒也不急著動手,朝著胡攸道:“馬帥,你說這事該如何處理?”

胡攸自然知道高衙內的性子,誰要惹了他,迎接你的必將是噩夢,令人恐懼的程度可能只亞於那個外表單純,但是骨子裡卻是非常陰險的王宣恩了。他如今只求能夠自保,趕緊和何青撇清關係,抱拳道:“這廝雖是我的大舅子,但是他欺騙我去捉拿衙內的乾妹妹,陷我於不義,所以一切全憑衙內吩咐。”

高衙內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伸出手拎起何青,冷笑道:“你這廝膽子倒是挺大的,竟敢打我妹妹的主意。”說著他將何青推倒在地,命令道:“給我打。”

“衙內饒命啊!”何青大叫一聲。

但是話音未落,幾個腰粗膀大的閒漢就擼起衣袖衝了過來,掄起碩大的拳頭,對著何青就是拳打腳踢。

身經百戰的洪天九歪著頭瞧著又是這般打法,甚感無趣,他這鬼靈精一向比較喜歡創新,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忙道:“哥哥,有道是冤有頭,債有主,我瞧他們這種打法不對路子呀。”

暴汗!打法不對?

李奇心頭一驚,這小魔王又想做甚麼?心裡不禁替何青捏了一把冷汗呀。

高衙內一聽,知道洪天九定是又想出甚麼整人的點子了,急忙舉手叫道:“先別打。”然後朝著洪天九道:“小九,你認為該怎麼個打法?”

洪天九故作沈思了一番,道:“哥哥,你聽是不是這麼個理,偷東西的人,應當剁去雙手,這樣他就不能偷東西了,亂嚼舌根者,應該掌嘴,這樣他就不能說話了,若是強逼女人做小妾的,這個---哎呀,我不好意思說。”

所有人聽罷,同時把目光放在了何青的胯下。

你他娘的臉皮比老子還厚,還有甚麼不好意思說的。

李奇登時倒抽一口冷氣,暗道,這小九還真夠狠的,莫不是要讓何青斷子絕孫?不對呀,昨天好像沒有安排這個情節啊。

胡攸心頭一凜,畢竟家中還有一個母老虎在,想要替何青求情,卻又怕惹禍上身,只能站在那裡乾著急。

高衙內嘿嘿一笑,道:“有道理,有道理。”說著他就朝著一閒漢打了個眼色。

那閒漢二話不說,用力一腳踩在何青的命根子上。

“啊!”

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後,何青直接昏死了過去。

哇!好血腥呀,好刺激啊!

李奇頭一偏,彷彿聽見了蛋碎的聲音,背後冷汗涔涔,他今天才知道為何別人對這京城四小公子敬而遠之,真他媽恐怖呀,不過他對何青卻是一點同情都沒有,這種人廢了更好,免得又去糟蹋那些良家婦女。

牛皋也挺興奮的,恨不得自己衝上去踩那一腳,他向來嫉惡如仇,對付這種人,恨不得除之後快。

胡攸心中不忍,悄悄走到李奇身邊,道:“副帥,你就當看在我的面子上,向衙內求求情,這要多踩幾腳,這人就真廢了。”

想要我幫忙,行,不過他聽不聽我的,那就另說了。李奇哦了一聲,走上前,虛情假意道:“衙內,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這般做,實在是有悖倫常,我看此事就這麼算了。”

“對對對,潤兒姑娘如今安然無恙,這蠢貨也受到了懲罰,衙內,你就網開一面吧。”胡攸急忙附和道。

洪天九呵呵笑道:“李大哥,你用不著擔心,我這裡還有靈丹妙藥,待會保准沒事。”

靈丹妙藥?

李奇驚詫的望著洪天九。

高衙內好奇道:“啥靈丹妙藥?”

洪天九嘿嘿笑道:“就是陸千身上帶的那藥啊,待會我們餵他吃點,就知道他那玩意有沒有壞掉了。”

禿雞散?

李奇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名字來,登時感覺到背後陰風陣陣,敢情這小九還留有後招啊!何郎中啊,何郎中,這可是你妹夫讓我求情的,你可不能怨我呀。

高衙內眼中一亮,大喜道:“對呀,上次咱們就商量著找個男的來試試這玩意,這次正好有現成的在這裡,好好好,就按你說的辦。”

胡攸完全聽不懂他們在說甚麼,傻傻站在那裡,見高衙內喚來一閒漢,在耳邊吩咐了幾句,那閒漢聽罷,立刻飛奔了出去,看的出,他也挺興奮的。

牛皋也搞不明白,偷偷的朝著李奇問道:“副帥,他們是想幹甚麼?”

李奇邪惡的笑道:“待會你就知道了,但是這人是鐵定人廢了。”

牛皋楞了下,難道這還不算廢了?

高衙內面色一下變得溫和了起來,朝著下人吩咐道:“把這傢伙抬進去,輕點,我留著還用了。”

痛昏過去的何青萬萬沒有想到另一出悲劇正在他身上上演。

那些閒漢七手八腳的將何青抬進了他的臥房,直接扔在床上,昏迷中的何青還發出了一聲悶哼。

洪天九忽然又道:“哥哥,咱們都是一些大男人,咋知道這靈丹妙藥到底有沒有用,你說是不?”

高衙內一拍掌,道:“對呀,那你說該咋辦?”

洪天九興奮抬了幾下眉頭,道:“哥哥,這傢伙這麼好色,肯定養了幾個小妾,咱們不妨借一兩個來試試。”

高衙內面色一喜,剛點了下頭,誰想李奇突然站了出來,阻止道:“小九,你別玩的太過分了,他的小妾又沒得罪你們。”

洪天九嘴一癟,道:“我就說說而已,李大哥,你說不行那就算了。”

高衙內見李奇站了出來,也不好多說甚麼,興致稍稍有些受影響,改口道:“李奇說的不錯,咱們要以德服人。”

“嗯?”

李奇轉頭驚訝的望著高衙內,狗日的,這不是我的口頭禪麼。

胡攸見李奇是真心在幫自己,心裡是感激萬分,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李奇這是別有用心,他真不是善良的人,特別是對待這些惡人。

不一會兒,陸千就端著一鍋黑漆漆的湯走了進來,朝著高衙內諂笑道:“衙內,藥弄好了。”

高衙內問道:“你放了多少?”

“您沒吩咐,我就乾脆把一包都放進去了。”

李奇猛吸一口氣,一包?那還不得玩出人命來。

高衙內點點頭,興奮道:“行行行,多放點才能見效快嗎,快去餵他喝。”

“哎。”

只見兩個閒漢,一個掰開何青的嘴,一個就拿著藥水望裡面倒。

“咳咳咳咳。”

這一大碗春藥倒了進去,登時把何青給嗆醒了過來,下體一陣疼痛讓他是呲牙咧嘴,人也清醒了過來,驚懼看著陸千道:“你---你們餵我喝了甚麼?”

陸千善意的笑道:“何郎中,你莫怕,我家衙內見你昏過去了,不忍再傷害你,於是叫我等熬了一碗靈丹妙藥給你喝。”

高衙內嘿嘿一笑道:“你馬上就會感受到這藥的奇妙之處了。”

何青聽到高衙內的笑聲,不禁打了一個冷顫,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喝的到底是甚麼,但是臉都嚇成了青紫色。

這古代的春藥可是純品啊,不帶防腐劑的,藥效來的飛快,不一會兒,何青就感到身上燥熱,一個勁的扯著衣領,嚷道:“好熱,好熱。”下體漸漸有了反應,可是那玩意剛剛還受到了重創,這一下子疼得何青是在床上滾來滾去,意識也開始變得模糊了。

陸千幾人見狀,急忙躲得遠遠的。

高衙內興奮道:“有反應了,有反應了。”

牛皋見到何青這般模樣,登時明白了過來,心中暗呼一聲糟糕,朝著李奇小聲道:“副帥,他喝的可是春藥?”

李奇無奈的點了下頭。

“壞了呀。”

“甚麼意思?”

牛皋鬱悶道:“副帥,這人既然已經喝了春藥,那一定要找個女子給他,不然性命堪憂啊!可是這樣做,不是害那些無辜的人麼。”

等你說,晚了。

李奇聳聳肩道:“這我也沒辦法呀,不過你也用不著擔心,他可是有妻室的。”

牛皋一聽,興奮道:“對呀,副帥,俺知道這鳥人的婆娘也不是個啥好東西,甚至比這鳥人還歹毒些,經常愚弄百姓,周圍人都稱她為蛇蠍夫人,咱們要不喚她來,反正他們已經是夫妻了。”

還用你說,我早就知道了,我今天就是要把這一對惡婦惡夫給除了。李奇心裡泛起一絲冷笑,嘴上卻為難道:“好吧,如今也只有這個辦法了。”說著他便走到胡攸身旁小聲道:“馬帥,我看衙內給何郎中喝的是春藥,若是不找個女人來,恐怕他小命不保呀。”

胡攸早已經看出來了,心裡一直在罵高衙內忒狠毒了,但是他又不敢多說甚麼。懊惱道:“這我也省得,但你說如何是好啊。”

李奇道:“如今只有請何夫人出來幫忙了。”

胡攸眼中一亮,又皺了下眉頭,道:“可是我怕衙內不肯啊!”

“我去跟他說吧。”

“行,那你快去吧。”

李奇點點頭,朝著高衙內道:“衙內,小九,你們要是不找個女人過來,我怕會鬧出人命啊!”

高衙內不悅道:“方才小九說要找,你又不肯,就算出了人命,那也得怨你啊。”

怨我?李奇沒好氣的瞧了他一眼,道:“好好好,怨我,怨我,如今你快叫人把他夫人叫來吧,記住,是何夫人,其他人就算了。”

洪天九大喜,點頭道:“甚好,甚好,快點去吧。”

不一會兒,那何夫人就被抓來了,就一中等貨色,是那種看一眼就知道潑婦的女人。

何夫人驚恐的看了幾眼高衙內等人,渾身是一個勁的哆嗦,方才她可是嚇得躲在房裡不敢出門。

高衙內揮揮手笑道:“婦人,你男人誤喝了春藥,你快去救救他吧。”

“我---我不---。”

“你這婆娘好生囉嗦,衙內叫你去,你就去。”

一閒漢衝過來,抓著何夫人的頭髮就拖過去扔到床上。

“不要啊!---你這天煞的,快放開老娘,啊---!”

何青如今已經是欲火焚身,那張早就看厭的面孔如今對他而言就如同仙女下凡一般,一個餓虎撲食的動作,壓了上去,雙手暴力撕開何夫人的衣裳,登時露出胸前一抹雪白的春色,還別說,這何夫人的胸圍倒是挺可觀的。

“哇!”

一陣驚嘆聲響起,大家紛紛都惦著腳尖看,就連胡攸也看的雙眼發直,想必他沒少幻想這何夫人。

唰唰唰。

何青三下五除二把他婆娘給脫了精光,那何夫人畢竟是女流之輩,如何能抵擋的住,只得大聲的哭喊,希望能夠叫醒自己的丈夫,但是在禿雞散面前,這一切都是浮雲。

高衙內等人看的目不轉睛,這年頭可沒有a片看,他們雖然都不是雛鳥,但是這現場直播,那還是第一次看,雖然男女主角長得不咋樣,但是貴在新穎啊,反正看看也無傷大雅。

李奇看了個開頭,感覺有些太暴力了,他還是比較喜歡唯美的畫面,搖搖頭,就走了出去,牛皋也跟了出來,他雖然痛恨這對夫妻,但是看到這一幕心裡還是有些不落忍。一出門就朝著李奇道:“副帥,你能不能把高衙內他們也叫出來,這樣做實在是有傷天理。”

李奇倒不覺得傷甚麼天理,道:“若不是高衙內他們出手,如今在床上恐怕就是張潤兒了,這一切都是他們自找的,怨不得他人。”

牛皋一想到這些,登時恨咬牙切齒,要知道當初他可沒少在這夫婦面前低聲下氣,差點連官都丟了,一股怨氣騰地一下衝了上來,道:“副帥說的不錯,這種人就應該得到這種報應,俺也要進去看,好好羞辱他們一番。”

“哇靠!這種藉口你也能找的出來,佩服,佩服,不過別太為難自己了,這種貨色看的都惡心,改日我請你上鳳棲樓找幾個好的。”

“幾個俺可受不了,一個就行了。”牛皋搖搖頭道,這年頭逛妓院就跟後世的打籃球一般普通,除了太監,哪個男人沒去過。

“你也可以叫其她的在旁邊看呀,又不要你付錢。”

“這俺可不喜歡,還是免了。”

“啊--啊--不要啊---!

裡面的浪聲一浪高過一浪,就是不知道是痛苦的叫聲,還是痛快的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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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2 20:03:58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七十八章 偉大發明和投資


激烈的戰況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時辰,嘖嘖,恐怕就是猛男也撐不住啊,更別提已經邁入中年的何青了,況且他的命根子還重傷未愈,就如此興奮的投入到了肉搏戰中,大家心裡都清楚,那玩意爽完這一回,鐵定是費了。

高衙內等人看到一半,就拿回那張坑爹的契約,然後各回各家,急著找自己的小妾瀉火去了,這麼刺激的畫面,讓他們體內的荷爾蒙直線上升,彷彿都吃了禿雞散一般。

李奇和牛皋早就回到兵營里去了,留下胡攸孤單一人在這裡善後,至於他有沒有趁機上去快活一番,那就不得而知了。

當晚,何青一家人就全部搬走了,惹上了高衙內這個煞星,跑路是唯一的選擇,不過這對夫妻經受到如此打擊,都還沒有瘋掉,心理素質的確是過硬啊。

何家藥鋪倒了,那真是大快人心,周圍的百姓竟然還替高衙內這個大魔頭歌功頌德起來。頭一次受人敬仰的高衙內得知此事後,人都快飄到天上去了,仇也報了,人也廢了,戲也看了,還受到了百姓的高度褒獎,而且還收了一個乖巧懂事的乾妹妹,他這一趟真是賺大發了,與洪天九等人在醉仙居大擺筵席慶祝。

不用說,李奇又狠狠的坑了他一筆。

至於張潤兒,她雖然認了高衙內這個有錢有勢的哥哥,但是高衙內這一時半會也不敢把她領回家,畢竟有俅哥在,還輪不到他做主,沒辦法,李奇只能被迫收留這對爺不,但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張潤兒還是一個做糕點、的高手,就連吳小六都甘拜下風,得此助手,李奇心裡又萌發出壟斷汴京糕點的想法是時候該大量生產奶油,推出蛋糕系列了。

忽忽數日,李奇一直都忙於整軍,那一群軍痞在李奇的魔鬼訓練中也初見成效了,走起路是步步生風,剛勁有力,每日清早跑個七八里那是不在話下,如今已經沒有人被罰跑圈了,晚上的突擊檢查也已經習慣了,在操場上集合完畢,回房就睡還睡的比以前更香一些。

李奇曾請過私人健身教練來教自己健身對於體能的訓練也頗有心得,他開始在營里推廣俯臥撐、仰臥起坐、等等一系列的健身動作。另外他還找人開始在製作以後一些後世練兵的器材。

當然,他也沒有把最基本的冷兵器訓練給落下,但是這些他又不懂,所以還是交給梁雄安排。

李奇整日都待在兵營,胡攸倒是樂於見到,反正李奇只要不待在侍衛馬司妨礙他的好事就行了。

這一日清早,李奇岡起床季紅奴突然來了。李奇倒是一點不含糊,先抱抱,再親親舌尖上的交流,讓李奇大呼過癮,兩只大手神不知鬼不覺的伸進了季紅奴的衣內,開始幫季紅奴做起了胸部按摩,感受那絲綢般細滑,如美玉般潤澤的肌膚。惹得季紅奴是嬌喘喘吁吁,媚眼如絲。

這段日子,凡是李奇和季紅奴單獨在一起,佔便宜那是必須的,久而久之,季紅奴也都習慣了,她在來之前就已經有了思想準備。

不過,李奇定力倒也不是蓋的,每當到了下半身將要取代上半身的時候,他就點到即止,他可不怕甚麼婚前性行為,只是白淺諾對此事還不知道,他不想連一點後路都不留。

單純的季紅奴以為李奇是在尊重自己,還傻手手的給李奇遞去兩道感激的目光。

李奇坦然受之,又擺出那紳士風度,輕咳一聲,道:“紅奴,你這麼早來找我有甚麼是嗎?”彷彿前面的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臉皮厚的令人發指啊。

“大哥,我是來給送褲子的。”季紅奴面若桃ā,把懷裡一沓藍色的內褲遞了過去。

我的小內內。哇!我想你很久了。

李奇激動的接了過來,是淚流滿面,從今天開始,他又能過上有內褲的日子了這日子過的真是一……”真是忒艱苦了。仔細的瞧了瞧,面料柔軟,很適合貼身穿,嘖嘖贊道:“紅奴,你的手真是巧,做的真是太好了,前凸後凸,完美至極。”

甚麼前凸後凸?季紅奴聽得有些迷糊,但見李奇喜歡,她心裡自然也很歡喜,柔聲道:“大哥,你先試試,看看合不合適,不合適的話,我再拿去改。”

“行。”

李奇十分奔放的將剛穿好的衣服又脫了下來“呀,大哥,你做甚麼?”季紅奴趕緊捂住雙眼驚呼道。

李奇楞道:“你不是叫我試褲子麼,這褲子是放在裡面穿的,我不脫掉外褲怎麼試,你也別害羞了,遲早要見的,若是你覺得不公平,你可以先給我看,然後再看我的,我不介意的“一咦?你到哪裡去?”

“大哥,我還是出去等你,你穿好了再叫我進來吧。

”季紅奴扔下一句話,便急匆匆的逃了出去,背靠在門上,微微喘著氣,拍了拍酥胸,這個大哥還真是太灑脫了。

這妮子怎麼還是這麼害羞,看來我的訓練不到位呀。

李奇聳聳肩,美滋滋的換上季紅奴親手為他做的內褲,扭動幾下屁股,心裡是說不出的舒服受用,顯擺了一會,又穿起外套,把季紅奴叫了進來。 大哥,這褲子合適麼?”季紅奴略帶一絲忐 忑的問道。

李奇嘿嘿笑道:“真是完美貼身啊,紅奴呀,看來你也沒少看大哥屁股,不然這尺寸怎麼把握的這麼好。”

“沒……沒有。”

季紅奴感到臉上一陣發騷,把腦袋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急於解釋道:“我舊我就是按照你給我的褲子的尺寸做的。”

李奇見她羞的耳根通紅,也沒有再打趣她,呵呵道:“紅奴,其實這內褲你們也適合穿,舒服,而且還衛生,是個好東西,改日你也幫自己做幾條。”

季紅奴羞澀道:“其實……其實我早己經穿過了。”

“甚麼?”

李奇大驚道:“你已經穿過了,那你現在穿了沒,來來來讓大哥檢查檢查。”

“不要。”

季紅奴嚇得往後跳了一大步,急道:“我是想知道這褲子穿的舒服麼,所以就先試了試。”

李奇楞住了,心裡感動的稀裡嘩啦原來這小妮子是以身試毒,哦不,應該是以身試褲才是。慢慢走了過去,拉住她的小手,在她那紅紅的嘴唇上輕輕啄了下,柔聲道:“謝謝你,紅奴。”

季紅奴俏臉一紅,輕聲道:“這是我應該做的。”

李奇棋著她坐在椅子士問道:“那你穿的還舒服麼?”

季紅奴輕輕的點了下頭。

李奇聽罷似乎忽然想起了甚麼拍了拍季紅奴的翹臀,讓她先下來,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衣櫃前,從裡面捧出一個小盒子來,打開盒子,只見裡面放著幾張白紙。

李奇拿出那幾張紙,遞去一張給季紅奴,道:“紅奴這是大哥專門為你設計的,穿上它,哇!你將會傲視群峰展現完美曲線,一個字,棒。”

季紅奴完全聽不懂他在說甚麼,好奇的接過紙一看,只見上面畫著兩個圓錐形的蓋蓋,一條絲帶將兩個蓋蓋連在一起,十分簡單,黛眉輕皺道:“大哥,這水瓢府上有啊,為何要做新的?而且這水瓢看上去也不好用。”

水瓢?她竟然把我的胸罩說成了水瓢,看來我的畫技是大大的退步了。

李奇此時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道:“紅奴,這可是大哥經過這麼多年積累的經驗,新發明出來的肚兜,目的就是用最少的布料達到最完美的效果,將氣質由內向外散髮出來,厲不厲害,哈哈。”

肚兜?季紅奴腦里不自覺的冒出一幅對她而言比較下流的畫面,趕緊搖了搖頭,把這叮畫面給拋出腦外,道:“肚兜?這一這肚兜怎麼穿?”

李奇嘿嘿笑道:“你先做出來,大哥再教你怎麼戴。”

“這……”

季紅奴面露為難之色,欲言又止,看樣子對這胸罩是頗有意見啊!

李奇也早就準備好說辭了,呵呵笑道:“紅奴,其實大哥發明這個,完全是為了你們的慈善基金會打算。”

季紅奴困惑道:“這跟基金會有何關係?”

李奇解釋道:“你們的基金會如今都是靠著別人的捐贈來維持,這樣做,實在是太不穩定,一旦大家停止了捐助,那你們就是寸步難行,存款ā完後,那麼基金會也完了,就好像自己的命運被別人握著,所以你們一定得提早防備這一點。”

季紅奴沈思片刻,她如今跟白淺諾一樣,把這慈善事業看做成了自己的終身事業,唱歌倒是成了副業,所以一般基金會的問題,她都會認真考慮。問道:“那應當如何防備了?”

“用現有的錢去投資賺錢。”

“投資?”

“投資的意思就是……簡單的來說,就是用錢生錢,好比這新式肚兜,你們大可以拿著這設計圖找上周華家的綢緞莊,與他合作大量製作這新式肚兜,大哥到時還可以在酒吧為這新式肚兜做一個專場,就是找人穿著這肚兜在大家面前展示,讓他們瞭解這肚兜的好處,你放心,大哥敢以人格擔保,一定大賣,你們的錢在裡面越滾越多,等到本錢夠多了,你們還可以投資酒樓、勾欄瓦捨等行業,這樣你們便能把基金會做長久。”李奇耐心的解釋道。

季紅奴黛眉緊鎖,思考了一會,道:“但是萬一沒有賺錢,那我們豈不是很對不起那些好心人,他們捐錢是想做善事,而我們卻拿著他們的錢是做生意,這不妥吧。”

李奇心裡很高興季紅奴會這樣想,這證明她真的在用心打理基金會,笑道:“不錯,你說的很對,做生意當然是有賺有賠,這就要考驗你們的眼光了,其實基金會本來就是一門生意,你們不要總想著去依靠別人,自己學會賺錢才是正道,知道嗎?”

季紅奴點了下頭,道:“大哥,我知道了,待會我去和七兒姐商量下。”

李奇微笑的點點頭,狡黠道:“這就對了。你也可以自己先試試嘛,對了,叫上七娘,呃還有夫人,讓她們都試試,看看哪裡還需要改進的,我當然不介意做這個技術指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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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2 20:05:42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七十九章 自虐式訓練


季紅奴心裡嘀咕了一句,腦海裡忽然又冒出一幅她自己都感到臉紅的畫面,趕緊搖搖頭,將那畫面刪除。其實她哪裡知道,剛才那副畫面是從李奇腦中傳過來的。

“大哥,你這些又是甚麼?”

季紅奴忽然指著另一張紙道,但見上面畫著一條窄布,兩端也有兩根帶子。

李奇又拿出其餘的紙道:“這東西叫衛生帶,可以說是大哥最偉大的發明,這玩意若是普及開來,不知道要造福多少女人,呃你若是有歲的話,盡快幫我做幾條出來,我急著要用,還有這些,這叫圍巾、這叫蝴蝶結,這是我新發明出來的帽子,你先做幾個樣品出來,對了,你可以找潤兒幫忙,那妮子手巧的很,十八般家務活樣樣精通。”

季紅奴點點頭,如今張潤兒也住在秦府,兩人都是那種宅女型的,能聊的話題也挺多的,沒幾天,兩人的關係就昇華到了無話不談的好姐妹了。

接著李奇又把一些關鍵的竅門跟季紅奴講解了一遍,其實這些東西,他也就是無聊的時候畫的,原本目的不是為了賺錢,只是想做來自己穿,這畢竟不是他擅長的行業,如今基金會成立了,正好可以拿出來用,反正都是自家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將圖紙交給季紅奴後,李奇看時辰也差不多了,帶上馬橋匆匆忙忙的去到了兵營。

首先李奇自然是檢閱他們這段ri子的訓練成果,二十個小組,按序號依次在操場上走一次。

二十五人邁著整齊步伐,那一張張冷峻的面孔,讓梁雄等人看的是大呼過癮,心裡紛紛朝著李奇竪起大拇指。

可是李奇本人卻一直眉頭緊鎖,雖然這些兵走的還不錯,但是他總感覺有些不對勁,沈思了一會,眉頭一抬,暗道,我明白了,是衣服,是衣服不對,這鳥衣服就跟裙子似的,這裡掉一塊,哪裡掉一塊,走起路來太缺乏剛猛了,娘的一B

想到此處,李奇心中很是苦惱,北宋對漢人文化可是保護的非常好,如今就連胡服也不准穿,想要改革談何容易。

但是明知道有一種服飾能夠更利於打仗,放著不用,李奇心裡又不甘心,思考了一會,他眼中忽然一亮,化裝舞會?對呀,老子可以在酒搞幾次化裝舞會,讓百姓先在玩樂中體會下這新朝的服飾,等都他們嘗過這衣服的好處,還怕沒人穿麼,而且既然是新的,又是咱漢人發明的,那也應該算是漢人文化呀,嗯,有搞頭,待會找高衙內他們商量商量。

正當李奇暗自竊喜的時候,忽聽得那牛皋喝道:“立正,敬有山……”

唰唰唰!

五百名士兵同時揚起右手,氣勢懾人。

經典的納粹軍禮。

這當然是李奇教的,他覺得作揖太文雅了,抱拳太隨意了,下跪又太屈辱了,所以這軍禮是必不可少的,但是李奇覺得以後的中國和其他國家的軍禮都是指著自己的頭,給人的感覺太過保守,這種軍禮比較霸氣,他也比較喜歡,當然,他可不是納粹崇拜者,而且如今希特勒都還沒出生,也沒有人知道甚麼法西斯,借來用用也無傷大雅。

禮畢五百士兵雙手握拳放於背後,雙腿叉開,正式前方,等待李奇訓話。

李奇滿意的點點頭,走上前道:“很好,我對你們的訓練結果非常滿意,但是你們千萬不要自滿,因為這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還有更殘酷的訓練在等待你們。”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從今天開始我打算再為你們添加一項訓練,那就是抗擊打能力訓練,你們知道甚麼叫做抗擊打能力訓練嗎?”

“不知道……”

眾人齊聲答道,但是心裡都是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李奇微微一笑,道:“商人要想賺錢,首先他得投入本錢進去,你們若是想要打別人,那首先就要學會挨打,這是同一個道理,所謂的抗擊打能力,就是要學會挨打,明白了嗎?”

挨打?

那些士兵都些發懵了。

一人忽然叫道:“不明白。”

李奇轉頭一瞧,問道:“高飛,你有甚麼不明白的?”

高飛答道:“我認為我們應該學著去如何擊敗敵人,而不是學著被敵人打。”

李奇正色道:“高飛出列。”

“是。”

高飛跑到了前面來。

李奇又道:“牛皋出列。”

“是。”

牛皋甩著大膀子走了過來李奇朝著眾人道:“我現在就讓高飛和牛教頭為大家演示一遍,好讓大家對這抗擊打能力有深刻的認識。”

說著他讓牛皋用雙手護住頭,擺出一個拳擊防偽的動作。緊接著又朝著高飛道:“用力踢他的頭部……

“啊?”

高飛楞了下。

李奇雙眼一瞪,怒道:“這是命令。”

“是。”

高飛朝著牛皋道:“牛教頭得罪了。”

牛皋不耐煩道:“你好生愣嗦,就你那點力氣,焉能傷到俺,快按副帥說的做。”

高飛一聽這話,心下不悅,忽然猛的一腿抽了上去,正好踢在了牛皋的手臂上,啪的一聲,牛皋依然是紋絲不動,一丁點反應都沒有,他那一身肌肉也不是白長的。

李奇忽然又道:“行了。換人。”

“副帥,換啥人?”高飛錯愕道。

李奇正色道:“當然是輪到他踢你了。”

高飛心中一凜,牛餐的能力,他可是知道的,就這麼站著跟他踢一腳,那還不殘廢了,登時是冷汗直冒。

李奇也不去管他,朝著牛皋道“牛教頭,你想抗命麼?”

“卑職不敢。”

牛皋朝著高飛道:“你準備好了麼?”

高飛知道鐵定躲不過去了,趕緊學著牛皋那樣,雙手護著頭。

牛皋大喝一聲抬腿就是一腳,直接把高飛給踢到在地,其實他還沒使出全力,不然非得把高飛的手給踢斷。

李奇走過去拉起高飛道:“你現在明白了我為甚麼訓練你們抗擊打能力了嗎?”

高飛揉著右臂,忍著痛點頭道:“略白。”

“歸隊。”

待兩人歸隊後,李奇又鏗鏘有力的訓道:“若是你們能像馬橋和牛教頭一樣,能在一招或者百步以外取敵人首級,我也不會讓你們受這苦。短兵相接必定是一場持久戰,是一場生死搏鬥,只有最後的站著的人,才是勝利者如何才能讓自己成為那個站著的人首先你們必須要保證自己不能倒下,所以你們必須得比散人更加能夠忍受痛苦,更加能夠挨打,只要這樣,你們才能笑到最後,明白了嗎?”

“明白。”

李奇嘴角揚起一抹令人恐懼的笑意,道:“馬橋,你先示範一邊給他們看。”

馬橋一愣道:“系範甚麼?”

李奇不爽道:“就是我昨天在教你的呀!”

“昨天?”

馬橋想了下,忽然恍然大悟,又把頭搖的跟個撥浪鼓似的道:“你昨參是在床上演示給我看的這裡又沒有床,摔一跤多狼狽,我才是不去了,你為何不親自示範給他們看?”

“我怕疼啊!”李奇小聲道。

“那你還叫我去?”馬橋詫異道。

“只要你去摔,我才不會疼啊!”李奇瞪他一眼道。

“這……你太卑鄙了。”馬橋氣的鼓著雙眼道。

李奇狡黠了笑了笑,耍無賴道:“行。你若不去,我就叫你師妹來示範,我如今是她師父,她敢不聽我的話。”

死穴。

絕對的死穴。

魯美美無疑就是馬橋這個完美男人的死穴。

馬橋恨得是牙癢癢,但是又拿李奇無可奈何,深呼吸一口氣,走上前,背對著眾人,忽然向後一躍,直接用背部砸在地上,然後他又是一個鯉魚打挺打了起來,又立馬摔下去,連續做了三次,才站起來,滿臉通紅,雙眼瞪著李奇,彷彿就好像要殺人似的。

李奇自當沒有看見,朝著眾人道:“你們看見了,這就是抗擊打能力其中的一項,他是專門用來鍛鍊你們背部的抗擊打能力,待我為你們準備的護具做好後,你們還將要練習頭部,頸部,以及四肢的抗擊打能力。”

眾士兵聽得都快哭了,這那是訓練啊,分明就是在整人,頭部訓練,不會要用頭撞地?他們都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看到明天太陽。

其實李奇這麼做!最主要的還是鍛鍊他們的意志,能留在龍衛軍的,身體素質都不差,關鍵就是意志太薄弱了,這也是北宋軍隊的通病,敵人都還沒打過來,自己就想著該怎麼逃跑了,這就算諸葛亮在世,也打不贏啊,更何況李奇還不是諸葛充軍令如山,縱使眾士兵對這抗擊打能力訓練頗有怨言,但是誰也不敢抗命,老老實實的“自虐”了起來。

李奇也擔心他們一下子受不了,所以早就準備好了沙坑,讓他們在裡面練習。

砰砰砰。

隨著教頭們指令“起”“落”士兵們都是閉著雙眼摔平去。

李奇悠閒的品著茶,打著哈欠看著士兵們痛苦的表情,心裡舒坦的很。很是隨意的朝著梁雄道:“梁指揮,我看咱們士兵的衣服都很舊了,是不是該換了。”

梁雄楞了楞,道:“這我等做不了主,得馬帥批准。”

找他?李奇哦了一聲,搓著下巳,沈吟不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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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3-12 20:07:34 |只看該作者
第二百八十章 賺錢!賺錢!


李奇並沒有在教場待太久,現在這些兵都已經深刻的瞭解了甚麼叫做服從命令,所以即便李奇不在,他們也會老老實實的完成任務,至於梁雄等人,更加不敢忤逆的李奇的意思。

從教場出來後,李奇帶著馬橋去到了侍衛馬司,剛一進門就見範信從他的辦公房走了出來。

“下官參見副帥。”

範信向李奇行了一禮,又道:“副帥這麼早來,可是為了那蹴鞠大賽?”

其實現在真不早了,只是李奇自從上任以來不喜歡待在這裡,基本上都待在龍衛軍那邊。

“蹴鞠大賽?”

李奇錯愕道:“甚麼蹴鞠大賽?”

範信楞了下,道:“你不知道?”

李奇搖搖頭道:“不知道。”

“是這樣的,高太尉打算在下個月舉辦一次蹴鞠大賽,由殿前司、步司,以及咱們的侍衛馬分別派出三隻隊伍參賽,勝出者將會獲得三百貫賞銀。

範信說的是滿臉興奮,但是李奇聽得鬱悶極了,現在都甚麼時候,西邊打的熱火朝天,俅哥你丫還有心情玩這些,三百貫?很多嗎,真是的,誰叫你名字裡帶個“俅”字了,算了,不跟你計較了。他很敷衍的哦了一聲,道:“馬帥在麼?”

“哦,馬帥正在房內參選下個月參賽的人員了。聽說這次皇上也會去看,嘖嘖,若能見到龍顏,那咱們再辛苦也算是值了。”範信一臉嚮往道。

皇上?不就是長得帥了那麼一點麼,有甚麼了不起的。

李奇笑了笑,道:“咱們還是去馬帥房裡再聊吧。”

兩人一同來到胡攸的辦公室,此時胡攸正咬著筆桿在想些甚麼,見範信和李奇來了,急忙道:“副帥,虞侯,你們倆來得正好,快快幫忙想想,該派那些人去參加這次的蹴鞠大賽。”

李奇苦笑道:“馬帥,這事你還是別問我了,我上任不到一個月,連誰會蹴鞠都不知道。”

胡攸笑著點了下頭,道:“對對對,我差點把這個給忘了。不過副帥你向來點子多,也不妨幫忙想想,以前總是他娘的殿前司勝出,風頭都給他們搶光了,聽說這次皇上會去觀賽,咱們這次說甚麼也得贏一回。”

這一段日子,李奇的名字可是響遍了京城,三十六行,行行都能玩轉,胡攸雖然對尊奇心裡芥蒂,但是利益當先,私人恩怨還是先放下。

“不錯,不錯”。

範信點點頭道:“副帥足智多謀一定能想出甚麼好計策來……”

蹴鞠我又不會,要是踢足球,老子這個偽球迷倒還是能給你提一些意見。

李奇呵呵一笑,敷衍道:“那行,我盡力而為,不過現在離開賽都還有一個月,咱們用不著這麼著急。對了,馬帥,我找了有點事商量。”

胡攸一愣,道:“甚麼事?”

“是這樣的,我今日去龍衛軍那邊看了下,發現他們衣物都很舊了,是不是該給他們添置些新的了。”

胡攸皺了下眉頭,面色稍顯有些錯愕,似乎沒有料到李奇會突然提出這麼個意見來,苦笑道:“副帥有所不知,這事咱們說了不算,咱們只負責發放衣物,真正管這事的是戶部司,他們不撥銀子,咱們哪有衣服給弟兄們。”

李奇道:“那咱們可以去申請啊!”

胡攸搖搖頭道:“還是免了,如今軍費都用在了北邊,戶部也手頭緊,這時候去要銀子,給不給這還另說,肯定沒有好臉色看,我看還是過段日子再說吧。”

操!你娘的也忒膽小了吧,不管甚麼時候,你去要銀子別人會給你好臉色看麼,臉皮這麼薄,真不知道你這官是怎麼當上來的。

李奇見胡攸一臉堅決之色,知道再說甚麼也無用了,賭氣道:“那我私人出銀子給士兵們換,這有沒有違反規矩?”

胡攸聽了這話,樂了,道:“這當然行啊,唉,其實弟兄們的苦處,我也知道,我這不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嗎,能者多勞嘛,若是副帥願意出這錢,那真是再好也沒有了。”

他的算盤倒是打的響,若是李奇把這錢出了,先甭管出了多下,等下次戶部撥錢下來,這一部分錢還不落到他口袋里去了。

操了。都是些甚麼玩意。

李奇面色顯得有些難看,沒有再說,聽他們說了一會關於蹴鞠大賽的事,甚感無聊,便獨自離開了。

北宋雖然士兵的戰鬥力不強,但是軍費可以說是冠絕歷朝歷代,這也是為甚麼兩宋的武器會如此發達,若是把兵制改一下,皇帝再強硬一點,那真是用錢也把金、還給堆死去。

即便是現在,朝廷上下,這點軍費還是給的起,說白了,就是這胡攸放不下這臉來。

李奇是越想越氣,暗道,靠他是靠不住了,還得自己想辦法啊。他忽然想起了,上次趙菁燕說的話,那童貫對自己的將士可是非常慷慨,很多時候都是自巴掏銀子,當然,他針對的是高一級的將軍,手下的十兵有沒有好處,這個就不得而知了。

說實話,李奇也想學著乾,自己掏銀子訓練一支親兵來,但是他也有難處呀,如今醉仙居的銀子都投入到了罐頭肉上面去了,本錢都還沒有回來,要是現在再去問吳福榮要錢,估計老貨真的拿菜刀追著他砍。

李奇現在才發現自己原來是個窮人啊,心裡吶喊道,賺錢,老子要賺錢。

……

鬱悶了一整天的李奇,晚上去到了酒吧,找找賺錢的靈感,看到裡面擁擠的場面,心裡稍稍舒坦了一些,來到吧台上,要了一杯純天然的果汁,放心的大喝了一口,正巧瞧見陳阿南那小子經過,立刻把他抓了過來,問道:“阿南,不錯呀,把酒吧管理的井井有條的。”

陳阿南嘿嘿笑道:“這還不全憑大哥給小弟這個機會,其實也沒啥事,有高衙內他們在這裡,甚麼人敢在這裡鬧事,你說是不?”

“不驕不躁,不錯,繼續努力。”

“南哥。”

就在這時,陳阿南的一個手下跑了過來。

哇靠!好熟悉的稱呼呀。

李奇忽然想起一部害苦多少少年的黑道片子,裡面的男豬腳好像也是這麼個稱呼。

那人走了過來,忽然見到李奇也在,楞了楞,向李奇行了一有山李奇點點頭,笑道:“喲!阿南,你如今已經是哥字輩的了,南哥,有趣,有趣。”

陳阿南在李奇面前可不敢放肆,撓著頭跟著傻笑了起來,道:“李大哥,我先去乾活了,待會再來陪你。”

“不用了,你去忙吧,我到處看看就是了。”

李奇揮了揮手,拿著杯子在人群中間穿插,遇到個熟人就聊上幾句,忽然貴賓席又人朝他喊道:“李大哥,這裡。”

李奇抬頭一看,正是洪天九那一伙人,暗罵,這群傢伙整日在這裡吃喝玩樂,也不知道有沒有付錢,老子如今是個窮人啊!一舉杯子,然後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昏暗的貴賓席上坐著五六個人,四小公子均已到齊,另外還有周華那個大胖子。

“喲!都來了呀。”

李奇微微一笑,拍了拍周華的肩膀,埋怨道:“屁股大就別坐沙發,搬把凳子坐邊上去,我發明這沙發就是為了能讓更多人坐,你丫坐在上面,別人還有位置麼。”

眾人聽了登時哈哈大笑起來。

周華挪了下木屁股,擠著一對小眼睛委屈的看著李奇,癟著嘴巴,就差沒掉眼淚了,道:“李大哥,好不容易見你一回,恁地我坐回沙發,你也罵我一頓。”

“我這是罵你嗎我分明就是在教你怎麼才能不讓人討厭……”。

李奇拍了拍沙發,散散毒氣,才坐了上去,朝著其餘等人半開玩笑道:“衙內,小九,你們整晚混在這裡又吃又喝的,別以為自己的店,就不用付錢了。”說著他自己那一塊手撕魷魚,撕下一下片來,沾子點芥末,放進嘴裡嚼了嚼,再喝一口果汁,爽啊!

高衙內顛著腦袋道:“李奇,你甚麼意思,本衙內甚麼時候吃東西不給錢了,太看不起人了,告訴你,今晚小九做東,錢都已經給了。”

“這話你說的見外是不。”

李奇立馬換了一副臉色,笑道:“我就隨便說說嘛,你用的著這麼認真麼,反正這錢到最後不也到了你自個的口袋里麼。”

“李大哥,這話我可不贊同,我花的錢可不比他們少,你咋不分點給我,再說你一個人就要了四成份子,分一份給我也行啊。”周華很不爽道。

這胖子,是個做生意的料子,臉皮夠厚。李奇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胖子,你別急呀,這賺得了多少錢,眼光發長遠一點,告訴你,哥準備進軍綢緞界了,到時咱們合作,賺他個盆滿鉢滿。”

周華可是知道李奇的本事,興奮道:“李大哥,此話當真?”

李奇笑道:“當然是真的,過段日子就上你家拜訪,咱們要就不玩,要玩就玩大的。”

周華興奮的端起酒杯,道:“大哥,這我得敬你一杯。”

“行。”

李奇剛把果汁倒入肚裡,洪天九忽然道:“李大哥,你真不厚道。”

“我又怎麼不厚道了?”李奇好奇道。

洪天九板著臉道:“我爹爹上次邀你跟我合作再開一間賭坊,你為何又不肯?”

雖然李奇現在很秧錢,但是他還是不怎麼想在洪家的祖業上插上一腳。李奇婉拒道:“小九,不是李大哥不願意,只是開賭坊需要不少本錢,我現在的錢都換做了肉,外面還欠了幾萬貫,我哪來的錢跟你合作開賭坊呀。

洪天九撇了下嘴,道:“又用不著你出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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