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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五章 化裝舞會(二)
這馬車李奇認識,正是宋徽宗上次來的時候所乘的那輛,不過從馬車上下來的並非宋徽宗,而是宋徽宗的兒子鄆王趙楷。
當然,他的裝扮也是不同往常,上紅衣下青裳,衣袖寬大,頭上用青布扎髻,腰間束布腰帶,背後還背著一把五絃琴,一看就知道是遠古時候的打扮。
暴汗!怎麼是趙帥哥?
李奇面色一愣,脫口叫道:「怎麼是你?」
趙楷被李奇這聲驚呼還給嚇到了,錯愕道:「不是我是誰?」
李奇微微一怔,連忙拱手笑道:「哪裡,哪裡,我見趙公子遲遲未來,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心裡卻想,難道那昏君對我這個化裝舞會不感興趣?
趙楷歎了口氣道:「我原本早就來了,可惜半路上遇到些意外給耽擱了。」
李奇驚道:「意外?什麼意外,趙公子可莫要嚇我呀。」
趙楷揮揮手道:「沒啥事,就是跟父親大人換了下坐騎。」
李奇面色一喜,故作驚訝道:「大官人也來了?」
趙楷點點頭,嗯了一聲。
「那大官人為何要與你換坐騎?」
「待會父親就來了,你見了便知道了。」
趙楷說著忽然把手一張,笑道:「李奇,你瞧我這身打扮如何?」
靠!你長的這麼帥,就算穿乞丐裝也好看呀,還來問我,分明就是故意打擊我,哼,待會老子一定要一雪前恥。李奇心裡暗自不屑,點頭敷衍道:「很好,很好。」
趙楷又道:「那你可知道我這是在扮誰?」
「啊?」
李奇仔細的瞧了下,很認真道:「扮古人。」
趙楷斜眼一瞥,不滿道:「這還用你說,你再瞧瞧。」說著他便在李奇面前來了一個華麗的轉身。
李奇這才瞧見他背著的原來是一把斷琴。登時明白了過來,暗笑,這傢伙還真愛顯擺,喬裝的這麼複雜,還真是難猜。
「怎麼?你猜出來麼?」趙楷饒有興趣道。若是這裝扮無人看的懂。那只能證明這是一次失敗的喬裝。
李奇笑道:「趙公子扮的莫不是那琴仙伯牙?」
趙楷欣喜道:「不錯,你說我扮的像不像。」
李奇打量一番後,搖頭道:「不像。」
趙楷臉登時垮了下來,又聽得李奇道:「趙公子比伯牙帥多了。」
趙楷立刻轉怒為喜。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又取笑我。」
李奇辯解道:「冤枉啊,我這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趙楷笑了笑,又道:「你有所不知,為了這化裝舞會可是耗費了我不少心思。一直到昨日,我見府上的一個下人拿著一把斷琴欲待扔了,這才想到這點子的。」臉色是頗為得意,頓了頓,他又道:「對了,來的客人當中可有人與我一樣。」
大家都扮呂布去了,誰還扮伯牙啊。李奇大手一揮道:「趙公子請放心,除你以外,再無一人。你這點子實在是太妙了,豈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心裡卻想,如今琴這麼貴,誰沒事會把好好一把琴給砸了。
趙楷哈哈一笑,忽聽得有人叫他。「趙公子。」
兩人轉頭一看,只見一個頭戴斗笠,提著魚簍的漁夫走了過來。
李奇定眼一瞧,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死對頭王黼,暗道。真沒新意,這都是我玩剩下的。
「下官李奇參加王相。」李奇拱手行禮道。
王黼擺擺手:「今日就免了吧。」
趙楷詫異道:「王相,想不到你也來了?」
「哎,這麼好玩的事,我怎地會錯過。」
話音剛落,又聽得一人道:「王相所言甚是,如此有趣的事,若是錯過了,那真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啊。」
三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一襲白衣,披頭散髮,右手還拿著一豎招的相士走了過來,偌大的京城,能在奔放上與李奇一較高下的,恐怕也就一人,那就是浪子宰相---李邦彥。
待李邦彥走近,李奇見他那招子上還寫著「懸壺濟世」,不禁暗罵,死江湖騙子。不過罵歸罵,禮還是免不了的,誰叫咱官小了。
王黼面色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但也就是一閃即逝,拱手笑道:「想不到左相也來了。」
「王相此言差矣,我可是咆哮吧的至尊貴賓。」
李邦彥從懷裡掏出一張銅卡來揚了揚,笑道:「我幾乎每晚都來這喝酒,當初咆哮吧剛貼出化裝舞會的告示之時正巧我也在,自然不能錯過。」說著他又朝著李奇道:「就是好幾次想找你小子喝酒,就是找不到人。」
王黼,你丫瞧見沒有,人家的目的是多麼的單純呀,哪像你,若是皇上不來,你丫鐵定連面都不會露。李奇拱手道:「真是抱歉,下官如今瑣事纏身,以至於很久沒有來酒吧了,改日我一定陪左相好好喝兩杯,不過左相也知道,我不喝酒的,只能以茶代酒。」
「行,不管是喝茶還是喝酒都行。」李邦彥豪爽道。
「哞---!」
幾人聊得正開心時,忽聽得不遠方傳來一聲牛叫。
「咦?哪來的牛呀。」李奇詫異道。
「父親來了。」
趙楷興奮道。
皇上?
三人登時把雙眼瞪的老大,到處搜尋宋徽宗的影子。
忽然,一道長影鋪來,在昏暗的燭火下,隱隱瞧見一頭健壯的黑牛緩緩朝著這邊行來,牛前有一人牽著牛,牛背上還坐著一人。
暴汗!這裝扮忒牛了吧!
李奇見到此景心中是哭笑不得。
牽牛的正是農夫打扮的梁師成,不過看上去還是擺脫不了人妖的影子,牛背上那人自然是宋徽宗,他的著裝和趙楷倒是有些像似,只不過他是深藍色上衣,灰色下裙。
四人立刻上前行禮。
「免禮。」
宋徽宗在梁師成的幫助下從牛上下來,還未站穩,就興奮道:「你們誰能瞧出我扮的是誰?」
這打扮再配上那牛,傻子也能瞧的出啊。
王黼搶先道:「大官人扮的可是那道祖老子?」
「不錯,不錯。如此看來我扮的也不差嗎,哈哈。」
宋徽宗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可是一個純正的教徒,還自封教主道君皇帝,扮老子也在情理之中。
唉。人家六郎扮孔子被人打的鼻青臉腫。你丫扮老子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來到這裡。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李奇想起那可憐的徐飛,心裡不禁長歎一聲。
宋徽宗今日表現的異常興奮,就地與幾人聊著各自的裝扮,好不開心。倒是李奇站在一旁甚感無聊。
忽然,宋徽宗朝著一旁沉默不語的李奇瞧了眼,好奇道:「李奇,你為何不裝扮下?」
我要是現在換了,就怕你們連門都不想進了。李奇微微一怔。忙道:「回大官人的話,我待會就去換。」說著他手一伸道:「大官人,各位大人裡面請。」
宋徽宗也迫不及待的想在大家面前展現下自己這風騷的裝扮,邁著大步就往裡面走去。
進到酒吧內,裡面的景象可把他們全給嚇傻了。
亂。忒亂了。
和尚和屠夫摟在一起聊天,乞丐和儒生把酒言歡,道姑與呂布「談情」,關羽與廚子行酒令,諸如此類是數不勝數啊。簡直全亂套了,就連李奇也沒想到會這麼亂,登時冒了一頭冷汗,不過看上去也挺刺激的。
此外,酒吧內的酒保全都戴上了面具。男的統一是黑色青蜂俠面具,而女的是艷紅色貓女面具,簡單但是很性感。另外,這次酒吧內除了女酒保以外。還多出了許多「大家閨秀」,她們也都帶著各色羽毛制的面具。這些女人自然就是陳阿南從鳳棲樓請來的妓女。只不過李奇讓她們都打扮成大家閨秀,帶上面具,而且還要求她們談吐方面也得改,不能陪客人嬉笑言歡,得矜持點,把自己當成客人就行了。
這一招果然奏效,簡簡單單的一張面具卻給了眾狼們留下了許多幻想的空間,紛紛猜想面具下又是一張怎樣的面孔,如今每個妓女邊上都圍了好幾個男人,這讓她們暗自歡喜不已,平時她們都是幾個人圍著一個男人,如今完全顛倒過來了。
「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李邦彥感覺此次晚會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訂做一般,體內的獸血已經開始沸騰了。
宋徽宗也是目光急閃,快步朝著裡面走去,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對這些人的打扮都非常感興趣。
忽然,一三十多歲的男子突然攔住了宋徽宗的去路,李奇面色一驚與趙楷急忙上前,護在宋徽宗左右。
那人被趙楷和李奇還嚇了一跳,又鼓起勇氣仔細的打量了下宋徽宗,詢問道:「請問閣下扮的可是道祖?」
宋徽宗大喜,一抬手,讓趙楷和李奇退下,然後笑道:「正是,不知閣下有何指教?」
那人歎道:「其實起初我也想扮道祖,只是我尋覓整個汴京城也未能找到合適的衣裳,唉,只能扮船夫了,能否相告你這衣裳是從哪買的?」
宋徽宗很是得意,笑道:「我這衣裳是叫人趕做的,也花了不少功夫。」
「原來如此。」
那人眼中閃過一抹遺憾,端起酒杯就道:「無論如何,今日我一定要敬道祖一杯,以慰平生所願。」
王黼哼道:「你這廝憑甚麼---。」
宋徽宗雙目一瞪,殺氣甚濃,王黼趕緊把後面的話吞進肚子裡,一縮頭不敢再多言。
真是一個蠢貨,在化妝舞會上能得到別人的認可,這可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啊,你還跑出來阻擾,分明就是找罵呀。李奇一招手,一女酒保便端來一杯酒。
宋徽宗讚賞的瞧了李奇一眼,順帶又鄙視了王黼一眼,彷彿在說人與人的差別咋就這麼大了。端起酒杯朝那人迎去,哈哈笑道:「請。」
兩人一飲而盡,又相互行了一道禮,那人這才滿意的離開。
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在這個道教盛行的社會裡。宋徽宗這身打扮無疑非常吃香,很多穿著詭異的教徒都跑過來詢問,敬酒。
宋徽宗是來之不拒,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不僅如此,也有許多琴迷跑來與趙楷交談。趙楷沒有想到一把斷琴卻換來這麼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著實令他興奮不已。
相比起這對父子來,李邦彥和王黼就又遜色多了,前者還好一點,後者幾乎是無人問津。雖然王黼長相很討好,但是漁夫這打扮實在是遜斃了。
「李奇,你這化裝舞會真是有趣極了。」宋徽宗拍了拍李奇的肩膀,大讚道。
我若是你,我此時也會這麼說。李奇呵呵笑道:「大官人過獎了。說實話,我也沒有料到會這麼熱鬧,不過,大官人這身打扮可謂是一覽眾山小,乃此次宴會的點睛之筆。」
宋徽宗哈哈一笑,目光又朝著吧台望去,此時上面早已經坐滿人了,關鍵是那幾個身段妖嬈的靚妹太吸引人了,李奇可是指定吧台必須要安排幾個小姐。畢竟吧台可是整個酒吧最吸引人眼球的地方。
梁師成立刻會意,朝著宋徽宗頷首道:「大官人請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說著他就朝著吧台走去,但見梁師成來到吧台的左邊,與幾人交談了幾句。然後從懷裡掏了掏,又把手往檯子上一放,很快,幾個客人同時用手往檯子上一掃。然後開心的離開了,今晚的酒錢是撈回來了。
宋徽宗這才走了過去。坐在了一女人邊上,目光偷偷瞄了兩眼,立刻又露出一副紳士的模樣。一旁的李奇見了,暗罵,老色狼。
「小娘子,你可否還記得我?」
由於李奇怕調酒師帶上面具會影響到他們為客人調酒,所以吧台內的調酒師全都是普通裝扮,宋徽宗瞧面前的調酒師正是上次幫他調酒的那位,微微笑道。
那女調酒師見這位大官人每次來,李奇都陪同左右,這可是絕無僅有,心知這人定非普通人,頷首微笑道:「自然記得,大官人今日想喝什麼酒?」
「轟天酒!」
宋徽宗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說道。
「大官人請稍等。」
女調酒師立刻為宋徽宗調了一杯轟天酒,遞去一根細竹管,然後將酒點燃,宋徽宗這次都不用人提醒了,見酒一點燃,立刻插入竹管猛地一吸,砸吧了幾下,享受道:「這轟天酒真是百喝不厭啊!」
坐在他邊上的女人由於這還是頭一次來,方才也沒有見人喝,不禁驚呼道:「這酒為何還會冒火?」
宋徽宗眼中一亮,立刻轉頭笑問道:「這位小娘子是否想試一試。」
敢情你丫是另有所圖呀,果然是歡場老手,不過你這裝扮與此情此景實在是不搭調啊。李奇真心覺得宋徽宗這一招真是不錯,但看上去又覺得有些不倫不類。
那女人眼中流露出一絲猶豫,宋徽宗忙道:「小娘子莫怕,這酒就得點燃喝,方能嘗出其中味道,你要不要試試,我請你喝。」
厲害呀。李奇暗自豎起了大拇指。
那女人掙扎了一會,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道:「小女子多謝大官人。」
日。你丫這也能叫矜持?起碼也得玩玩欲拒還迎,吊吊胃口啊。唉,小姐就是小姐,讓她們裝大家閨秀還真是為難她們了。
李奇對這小姐甚感無語。又見宋徽宗已經與這女人勾搭上了,趁機環目四顧,暗自著急,這俅哥怎麼還不來,不會把這事給忘了吧。朝著梁師成小聲道:「梁大人,我去辦點事,一會就來。」
梁師成道:「那你快點。」
「是。」
李奇悄悄退去,還未走兩步,忽然一女人攔住他去路,笑嘻嘻道:「小官人,你還記得我麼?」
「你是誰?」李奇錯愕道,由於女人都帶著面具,所以根本認不出來。
那女人媚笑道:「難道你忘了,那晚你和洪家少公子一起到鳳棲樓聽封行首唱曲,你還---嗯---你這人真是壞死了,竟然還那麼整人家。」
靠!這也忒巧了吧。阿南呀阿南,你丫是死定了,竟敢把這女人請來,你這不是成心拆老子的台麼。幸好七娘不在,不然老子非得家變不可。
李奇背後冷汗涔涔,左右瞄了兩眼,幸好沒有人注意他,沉聲道:「你認錯人了。」
「小官人長的這麼俊。我怎麼可能認錯了。」
「好吧。我承認我長的俊,但是你真的認錯人了。」
李奇邊說,目光還一直四處搜尋,忽然見到高俅剛從門口走進來。臉上一喜,忙道:「不跟你說了。」說著他轉身快步離開了。
那女人皺了下眉頭,見李奇道貌岸然的樣子,又想起那晚那個飢渴的男人,喃喃道:「難道我真的認錯人了?」
「太尉。你來了呀。」李奇急忙走到高俅面前行禮小聲道。
今日高俅依然還是穿著李奇送他的那一套運動服,小聲道:「大官人來了嗎?」
「早就來了。」李奇手往吧台那邊一指道。
高俅順著他的手指一瞧,見宋徽宗正與一女人交談,好奇道:「李奇,那女人是誰?」
李奇小聲道:「不瞞太尉,這些女人都是我從鳳棲樓請來的,但是我並沒有告訴客人,就連大官人都不知道,我怕現在再告訴他。又擾了他的興致。」
高俅微微一笑,道:「李奇,你真是太小看大官人,大官人肯定早已經察覺出來了,只不過不說罷了。但是話說回來,你讓她們帶面具這點子倒真是不錯,即便客人們心裡清楚,但是興致也只會有增無減。」
哇!厲害呀。一眼就瞧出我的用意,看來這老貨也沒少去逛妓院。李奇點點頭道:「太尉所言甚是。」
「走吧。」
高俅來到宋徽宗面前。微微行了一禮,輕聲喊道:「大官人。」
宋徽宗轉頭一瞧,愣了下,道:「咦?你這衣服好生怪異?」
李奇隱蔽的朝著那女人打了個眼色,後者十分識趣的向眾人行了一禮,然後起身離開了。
高俅笑道:「這是李奇特別為我做的。」
這下可不得了了,宋徽宗等人均是詫異的望著李奇。李奇訕訕點了下頭。宋徽宗納悶道:「如此說來,這些人帶的面具也是你做的?」
「是我設計的,但是是找人做的。」
宋徽宗無語的搖搖頭道:「李奇,你今兒乾脆就直說吧,還有什麼是你不會的。」
「大官人見笑了,我不會的事多了去了,比如這字就是怎麼練也練不好。」李奇嘿嘿道。
「這倒也是。」
宋徽宗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高俅這套衣服,好奇道:「這衣服有何講究?」
「大官人有所不知,李奇這衣服可不得了了,不僅方便,而且舒服,特別是蹴鞠的時候穿上它,那真是如虎添翼,感覺身子都輕了許多,腳法也比以前靈活了,真是不可同日而語。」高俅對這衣服是讚不絕口,看的出這都是他的肺腑之言啊。
拿蹴鞠作為切入點推銷這新式服裝,那真是再適合不過了,畢竟在運動方面可沒有太多的講究,關鍵得實用。
宋徽宗眼中一亮,喜道:「此話當真。」
「我怎敢欺瞞大官人。」
宋徽宗猛吸一口冷氣,腳有些發癢了,目光轉向李奇。
李奇忙道:「大官人,我就做了一套,不過大官人若是喜歡的話,我即可叫人趕製,相信很快就能做好。」
宋徽宗聽罷,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是總不可能叫高俅當場脫下來吧,點頭道:「那你可得盡快呀。」
「是。」
這時,趙楷和高衙內突然走了過來,兩人向眾人一一行禮。
「咦?高叔叔,你的衣服恁地也堯康的一樣奇特呀。」
趙楷剛說完就反應了過來,朝著李奇道:「李奇,你可真不夠意思,這麼有意思的衣服竟然不幫我準備一套。」
李奇訕訕一笑,道:「趙公子請見諒,我這不是怕趙公子不喜歡麼。」
高衙內嘿嘿道:「李奇,你方才是沒瞧見,那些客人們為了這衣服圍著我和小九他們問這問那的,都覺得你這衣服不錯。」剛才李奇還沒有進來的時候,高衙內他們可是全場焦點,萬人矚目。就連柴聰都後悔沒有穿這衣服來了,畢竟他們衣服太前衛了,想低調都難啊。
宋徽宗招招手,道:「康兒過來,與我好好瞧瞧。」
「哎。」
高衙內忙走到宋徽宗面前。他衣服本來就沒扣上。一脫一穿,嘿嘿笑道:「趙叔叔,您瞧這衣服是不是挺便捷的,其實脫褲子更加便捷。嘿嘿嘿。」
「嗯---,這衣服還真是有可取之處啊。」宋徽宗是瞧的是直點頭,他越是對這衣服歡喜,就越氣李奇竟然沒有幫自己準備,忍不住又狠狠瞪了一眼李奇。
李邦彥也真是浪的可以。一把摟住李奇的脖子,死皮賴臉道:「李奇,我可是你們酒吧的至尊貴賓,我不管,我也要一套,哦不,兩套,太尉和康兒現今穿的我各要一套。」
李奇被他摟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只能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了。
李邦彥見他答應了。這才放開他,又朝著高俅道:「太尉,穿這衣服蹴鞠,真的如你說的那般好麼?」他可是球社出來的,球技不比高俅差。
高俅點頭道:「千真萬確。」
「我不信。要不咱們換換,讓我試試看。」李邦彥狡黠道。
高俅一聽,果斷拒絕道:「我可就只有這一套,還是免了吧。」
宋徽宗看得心裡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呀。憑什麼他高俅有,我堂堂一國之君都沒有。也顧不得什麼顏面了,命令道:「李奇,我給你一日功夫,明日下午,我在太尉府等你,你若是不把衣服送來,我就要治你---你知道的。」
暴汗!看來我真的把他惹怒了。
李奇此時真的暗自慶幸自己早已安排人著手趕工了。點點頭道:「是。」
「我也要。」李邦彥抬頭望著天花板,厚著臉皮道。
你丫還真夠浪的。李奇一抹額上汗珠,道:「哦,我知道了。」
這廝臉皮恁地如此厚,恐怕和李奇相比也不遑多讓。宋徽宗微微瞪了李邦彥一眼,哼道:「李奇,我不管你應承何人,但是明日下午一定要按時給我把衣服送來,知道嗎?」
「知道,知道。」李奇點頭道。
高衙內見李奇疲於應付,暗自偷笑了幾聲,忽然道:「李奇,你自個不是準備了一套麼,恁地還不穿出來與我們瞧瞧。」
這話一出,可不得了了,宋徽宗雙目一瞪,道:「你還藏有一套?」
操!你MD是誠心和我過不去吧,這話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說。李奇訕訕道:「大官人,我方才也想把那一套衣服獻給你,但是那衣服是按照我的尺寸量身訂做的,就算送您,您也穿不得。」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在當今絕對算高的了。
宋徽宗瞧了眼李奇,無奈點點頭道:「這倒也是。」
李邦彥忙道:「咱倆的身材差不多呀。」
差不多嗎?李奇身板一直,立刻高出他半個多頭來。李邦彥抬頭一瞧,輕咳一聲,道:「或許是差那麼一點吧。」
趙楷呵呵一笑,道:「李奇,你快去穿出來讓父親與我等瞧瞧,你幫自己做的肯定要比堯康的要好多了。」
暴汗!想不到趙帥哥這麼瞭解我。
李奇義正言辭道:「趙公子,我李奇可不是這種人,是,我的那套衣服的確有衙內的有所不同,但是我設計衣服都是根據每個人的氣質去設計的,講究的就是精雕細琢,以求做到完美。」
趙楷太瞭解李奇了,呵呵道:「那為何堯康、小九他們穿的都是一樣的?」
「呃...我這還不是考慮到了京城四小公子的名號麼。」
宋徽宗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你休要囉嗦,快點去吧。」
「是。」
李奇朝著眾人拱了拱手,眼中精芒一閃,終於該我上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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