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瑞沒有帶南玥回梨清苑,而是直接去了他的臥房.
厲聲喝退了下人,一進屋,房門便被他關上了.
將南玥重重丟在地上,冷著眸子盯著她.
南玥難受得蜷縮了身子,眼淚還是不受控制的猛流不止,虛弱的身子因為隱忍抽噎劇烈的顫動.
身體好痛.
可是心卻好冷,好空.
拓跋瑞看著她痛苦難受的摸樣,心髒縮緊,雙眸飛快劃過省思.
越南遷先是去了梨清苑,沒有見到人.
而後又在王府找了一圈兒,最後找到拓跋瑞所在位置的時候,一名垮著藥箱的大夫正從里面走了出來.
雙眼微轉.
飛快走了進去.
直接撩·開珠簾闖進.
當看到靜靜坐在床頭,目光溫柔看著此時再次陷入昏睡狀態的南玥,嘴角微抽,有些不解.
他剛才的態度,分明是極度的暴怒.
可是轉瞬他卻……
百思不得其解之際,他從床沿站了起來,朝他走進.
越南遷抿唇,冶麗桃花眼泛出疑惑.
拓跋瑞臉色有些陰沉,鷹眸如冷箭從越南遷身邊擦過.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出去.
站在房門口,一左一右.
今日的天氣依舊晴好,暖陽正高,卻照不進人心.
好一會兒,越南遷向後看了眼房間,而後落在拓跋瑞身上,"想必大夫已經與你了玥兒的況."
拓跋瑞繃唇,"嗯."
就一句嗯?!
越南遷怒,"拓跋瑞,南玥在你王府被人下了毒,你難道不該追究一二嗎?"吸了一口氣,"你大概忘了,玥兒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你拓跋瑞的!"
他之前便聽大夫,她身上除了被下了花以外,還有其他一些毒物.
那麼毒物不會致人死,但是會讓血液邁動得比常人更快.
也就是,血液外流的速度也會更快!
若是拯救不及時,孩子和大人都必須死!
拓跋瑞垂眸,背于身後的手緊了緊.
而後跨步走了.
只余片句清冷的話飄在空中,"請越少莊主出府!"
他話一落,越南遷身前變多了數名壯碩的男子虎視眈眈的盯著他.
越南遷撚眉.
這里是拓跋瑞的房間,來來往往人數眾多,他即便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玥兒的名聲著想.
以往他雖去梨清苑,卻也心,從未讓人發現過.
這次,他也不能給她招惹不必要的閑碎語.
最後看了眼房間,跨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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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溪院.
"王爺……!!"葉清卿驚訝的看著突然出現在她院中的拓跋瑞.
而後嘴角一揚,身姿飄揚的迎了出去,主動挽住他的胳膊,柔聲道,"王爺……啊!"
隨著她一聲驚叫,人已被他掐住脖子飛抵在門側的牆壁上.
葉清卿嚇得心房一縮,雙手本能的抓·住他的大手,眼淚一下從眼眶擠了出來.
環兒看見,嚇得不行,連忙跑了出來跪在地上求饒,"王爺,有話好好,好好啊,側王妃還懷著王爺的孩子……"
"王,王爺……"葉清卿難受的張著嘴,艱難的吐字.
拓跋瑞雙瞳緊盯著她,片刻,倏地松了手,走進了房內.
環兒從地上爬了起來,幫助葉清卿扶氣,"姐,你沒事吧?"
葉清卿大口呼吸,眼珠快速轉了轉,輕輕搖了搖頭,"環兒,扶我進去吧."
環兒顧慮的看了房內,"姐,王爺他……"
"無礙,扶我進去!"葉清卿深吸一口氣道.
環兒點點頭,只好扶她走了進去.
葉清卿看著背對她站著的男人,偏頭看了眼環兒,"你出去吧."
"姐……"環兒搖頭.
葉清卿微肅了容,"我讓你出去!"
環兒動了動嘴,跺腳轉身走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下他二人.
葉清卿聲線哽咽,"王爺……"
"卿卿,知道本王以前喜歡你什麼嗎?"拓跋瑞轉頭,目光沉痛.
葉清卿勉強扯了扯嘴角,"王爺不是喜歡卿卿孝順嗎?!"
拓跋瑞朝她走了幾步,指腹輕劃她姣好的容顏,嗓音幽幽,"本王喜歡你大度,識大體."
劃在臉上的指很溫柔,可是卻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葉清卿故作鎮定,"那王爺喜歡王妃什麼?"
在她臉上的指停了停,而後往下,點著她露在空氣中的脖子.
拓跋瑞垂眸,"本王不喜歡她,她性子太差……"頓了頓,唇·瓣掀了掀,"本王愛她,即便她性子差!"
葉清卿心口一下子被劃了無數刀,頓時鮮血淋漓.
唇·瓣微白,包滿眼淚的眼眶盯著他,"王爺的意思是,王爺不喜歡她,卻愛她.而王爺喜歡我,卻不愛我嗎?"
而這個喜歡,該是多麼廉價!
拓跋瑞凝著她,沒有直接回她,或者,遇到南玥,她帶給他的震動,讓他對愛的定義有些模糊了.現在,他並不知道他愛不愛她.
他只是痛恨,痛恨她害死了他的孩子.
而孩子,是他的底線.
無論是南玥還是她.
只要誰拿孩子使計,他絕不輕饒!
想著,唇·瓣冷冷一勾,"卿卿,你很聰明,但是……"長指一點一點嵌進她的脖子,"本王不喜歡你將這些聰明用在本王身上."
葉清卿手腳冰冷,眼淚沿著臉頰滑落,熱熱的滴在拓跋瑞的手背上.
拓跋瑞皺了皺眉,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收回了手.
旋身坐在了凳子上,"吧,你是怎麼給南玥下的毒?"
葉清卿背部僵了僵,臉上的表有一瞬的凝固,"卿卿不知王爺的意思."
拓跋瑞凜了她一眼,"卿卿,本王只給你一次機會.他日若是本王查出來是你所為,你信不信,不僅是你,連帶整個丞相府都要為本王的孩子陪葬!"
這個孩子,好不容易存活到現在,最終卻還是沒能平安出生.
心口堵塞,拓跋瑞臉色一下子變得扭曲,鷹眸陰測測的盯著葉清卿.
葉清卿被他的眼神兒嚇得退了幾步,雙眼閃動,"王妃孩,孩子沒了嗎?!"
拓跋瑞將她的表盡收眼底,本來還存有懷疑,可這一刻,她的每一個表都在告訴他,下毒的真·相.
殺意在眼底湧現,拓跋瑞一掌落在桌上,桌子立刻便碎了一地.
葉清卿呼吸一滯,扶住肚子向後退去.
這時,退出去的環兒突然沖了進來,噗通跪在地上,"王爺,不關姐的事,一切都是奴婢干的.姐和王爺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兒,是王妃後來插足,讓王爺和姐的感疏遠.姐,姐常常一個人哭.奴婢跟著姐一同長大,姐待奴婢極好.奴婢便看不得姐受委屈,所以才給王妃下了毒,為王爺和姐清除障礙!"
"環兒……"葉清卿緊張的低斥,"不可胡."
她知道他並沒有確定一定是她動得手腳,今日來只是試探.
可如今環兒這麼一,不就是著實了她下毒的事實了嗎?
葉清卿一邊惱她莽撞,一邊又感動她替她背罪.
于是干脆托著腰跪在了拓跋瑞面前,"王爺,您別聽環兒胡,王妃的事,我們不知……"
"葉清卿!"拓跋瑞怒吼,眼中的寒意足以凍殺死人,"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
吸了口氣,"之前你告訴本王南玥推你一事,本王便有所懷疑.南玥不愛本王,她又如何會在意是誰懷了本王的孩子,更遑論會出手迫·害!本王不追究,便是念著本王與你之間的分,念著你我一同長大的誼.可是本王沒想到,你竟歹毒至此,不僅害了本王的孩子,還想加害南玥!本王現在就是殺了你,也難泄本王心頭之憤!"
一眼都不想再看她,拓跋瑞揚聲道,"來人!"
眼看著幾名男子從門口走了進來.
葉清卿和環兒同時一抖,驚恐得不出話.
"把這個賤婢拖出去,仗斃!"
環兒嚇得雙眼發白,只能任人拖了出去.
葉清卿狠狠搖頭,一邊看著環兒,一邊爬過去抱著拓跋瑞的大·腿,哭著求饒,"王爺,王爺,卿卿知錯了.卿卿只是太愛王爺了,所以被嫉妒沖暈了頭腦,才會做出這般失去理性的事.求王爺放了環兒好不好?卿卿保證日後定會安分守己.求求你了王爺……"
拓跋瑞絲毫不為所動,從她手中抽回腿,居高臨下脾著她,"本王已經給了你一次機會,現在知錯已經晚了."
著,大步往外走去,"將清溪院封住,沒有本王的允許,誰都不准探視!"
"不,不要,王爺,你不能這麼對我,我是卿卿啊……"葉清卿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剛跑到門口便被無推了回來,而她從愛著的人,沒有回過一次頭.
葉清卿整個跌坐在地上,神色木然,心頭的恨意恣意瘋長.
是,是她給南玥下了毒.
可是那毒卻不是她親手放的.
她曾去書房找過他,因為他許久沒來看她了.
她瘋狂的想他,所以就去書房找他.
他不在.
她本想等他回來.
卻在他的書桌上看到了一只盒子,很漂亮,好奇之下所以打開了.
里面的東西讓她有些好奇,鬼使神差的便偷拿了,讓環兒找大夫看了看.
大夫,那是專給孕婦做的良藥,天下難尋.
而她清楚的記得,他盒子里面有兩個空格,其中一個已是空的.
甚至無需她多想,便能猜到那一刻藥丸去了何處.
她妒忌,更恨.
所以她將里面的藥丸換了,換成了毒藥.
若是他最後一顆是給她的,什麼事都沒有.
可偏偏的,他還是給了南玥!
他對南玥越來越好,甚至比對她好.
所以,她恨不得南玥死,最好是她母子二人一同去見閻王!
美眸眯出一彎戚狠.
她不甘心,不服氣.
憑什麼?!
她明明先遇到他,先喜歡上他.
憑什麼她一個後來的人卻能在短短的時間內奪走他的心.
男兒心,男兒心,天下的男兒心皆是這般薄寡性,喜新厭舊嗎?!
拓跋瑞,恨你!好恨你!
我若歹毒,一切皆你薄幸在先!
院門關上的那一刻,葉清卿忽的哈哈笑出了聲,笑聲傳出百米高牆,有些淒厲而難聽.
拓跋瑞攏眉,腳步微頓,而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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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一接到消息便和拓跋聿一同出了宮.
眼淚掉了一路.
拓跋聿心疼得不得了.
要知道,孕婦緒不能激動,更別她哭得這麼厲害.
所以到達王府之後.
生怕她緒控制不住,再三叮囑之後才放她走了進去.
她一進去,拓跋瑞便從里走了出來.
房間的一側還有一間書房.
幾人便一同去了書房.
眼淚這個東西,絕非想控制就控制得住的.
尤其懷·孕的女人感豐富,所以薄柳之一看到躺在床·上沒有一絲聲息的南玥時,眼淚就沒停過.
也許是自己也懷了孩子,更能體會孩子對母親的重要性.
而南玥肚子的孩子一波三折,上次出事好不容易才將孩子救了下來,可是現在卻還是……
薄柳之兩只眼睛堆滿了眼淚,視線有些模糊,所以並沒有看見床·上已經睜開了眼睛的南玥.
南玥目光呆呆的,卻是對准薄柳之,聲音孱弱,"阿之……"
薄柳之愣了一秒,而後忙上坐在床沿,握住她的手,有些哽咽道,"南玥,有沒有不舒服?"
南玥看著她蓄滿眼淚的雙眼,眼眶也微微了,白裂的雙·唇淺淺一扯,"我沒事,沒有不舒服.你還懷著孩子,不要哭!"
怎麼會沒事?怎麼可能沒事?!
薄柳之聽得心里越發難受,眼淚止也止不住,垂頭搖了搖,喉頭堵得不出話.
南玥鼻子都憋了,眼角發酸,盯了她一會兒,唇·瓣微顫,"阿之,我不騙你,我痛,好痛……我感覺呼吸都能讓我痛得恨不得死去……我愛他,我好愛這個孩子……真的,好愛好愛他…他曾經那麼近的貼著我,那麼真實的出現在我身邊,好像靠近一點,我就能抓·住他,可是就差那麼一點……嗚……就差那麼一點……"
"南玥……"薄柳之忙抱住她,緊緊地,搖頭,"南玥,我知道,我知道,你愛他,你是這個世上最愛他的人……"嘴角又是一澀,"我相信,孩子能夠感受到你愛著他的心,即便,即便他沒能真正看過這個世界,但是,他一定知道,有一個人這麼愛他!"
"嗚嗚……阿之……"南玥用力的回抱她,痛苦將她變得脆弱不堪一擊.
薄柳之看著這樣的南玥,心頭又疼又酸.
她的堅強讓她的心疼,可她的脆弱更讓她難過.
她多麼希望,她能夠化解她的一切憂愁煩惱,變成最初認識的,堅強又豪氣的南玥.
她想,如果她能調轉時光,她一定將她送到那個時候.
南玥在薄柳之面前哭得像個孩子,沒有隱忍,用最原始的哭聲發泄心中的悲苦.
那個孩子,有多麼艱難的保住,就給她此刻失去這個孩子帶來多麼沉重的苦痛,甚至更多.
她哭干了眼淚,像是一尾被人撈至海岸,身體里沒有一絲的水分時,她才停了下來.
她哭了多久,薄柳之便陪她哭了多久.
哭完之後,兩人的眼睛都腫大了幾圈兒.
身體還很虛弱的南玥,哭完之後便閉上了眼睛,似乎累得睡了過去.
薄柳之靜靜看著她,不知在想些什麼,直到身後有腳步聲響起,薄柳之這才轉頭看了過去.
走進來的人讓她一瞬蹙了眉,臉上的表也冷了下來.
拓跋瑞眯了眯眸,直接屏蔽她的表,"爺在外等你."
薄柳之看了眼簾外,最後看了看南玥,替她細心的將手放進了被窩,不管她聽不聽得到,道,"南玥,你養好身子,我改日再來看你."
完,捏好她的被角,看也不看拓跋瑞,直接擦過他走了出去.
拓跋聿在外等著,一見她出來,眼睛直接腫成了核桃,登時俊顏一黑,上前略顯粗·魯的抓·住她的手,便往院門口走去.
走出院子的時候,薄柳之似乎看見了南玨往一處走了過去.
再看的時候,已經沒了他的身影.
以為是自己眼花了,也沒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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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宮.
拓跋聿一踏進殿門,便讓人備了熱水過來.
兩人在內室.
薄柳之被他按坐在床·上,臉色不好.
看著他疊高口,將盛滿熱水的金盆中的錦帕躺平浸在水中停了幾秒,翻轉,又頓了頓,這才擰了擰錦帕,轉身走了過來,高大的身體在薄柳之面前蹲了蹲,溫柔而細致的給她覆著眼睛.
帕子有些燙,薄柳之卻沒躲開.
心里的暖意比他手中的錦帕還熱,在他的手欲收回錦帕之際.
薄柳之先一步勾住了他的脖子,唇對准他的薄唇壓了上去.
拓跋聿微愣,而後鳳眸一眯,愉悅的反客為主,手中的錦帕被遺落.
大掌扣住她的後腦勺,更深更重的吻著她的嫩唇.
大舌已不可抵擋的姿勢長·驅·直·入,蠻橫狂野的吮·吸著她甜美的蜜·汁,她的味道如何也吃不夠.
另一只大手憑著本能來到她高聳的胸·部,隔著布料包裹住,而後大力揉了揉.
"嗯……拓跋聿,你弄疼我了!"薄柳之抗議的退開了唇,下一刻他又甘的欺了上來,模糊道,"我輕一些."
長指靈活挑開她的衣服,沒有任何障礙的握住了那抹綿·軟溫膩,拇指與食指並用,捏住她頂峰的蕊,來來回回的碾動把弄.
薄柳之輕·喘了聲,水眸迷離,兩頰盛開兩朵魅麗的桃花,醉人心懸的美.
拓跋聿呼吸粗了,起身的瞬間將她壓在了榻上,憐惜的吻了吻她哭腫的大眼,這才低頭埋首在她胸前的美好,叼含·住另一邊沒被滋潤的嫩美,舌尖調皮的繞著最頂端的花蕊舔·了舔,間或輕輕一咬,幾乎立刻便能聽見身下女子的淺微的吟哦聲,引以為傲,更加專注專心的取·悅她,讓她舒服.
薄柳之身子拱了拱,身體因為他的動作升起一股一股的熱意,唇半咬,美眸半眯,長·腿無意識的勾在了他的腰上.
她這舉動讓拓跋聿背脊一顫,薄唇往上,再次吻住她的唇,長舌進入,有些深的寵愛她,大手順著她光滑的肌理往下,停在她美妙的三角帶,隔著褻褲找准那一點,輕勾慢碾.
"嗯唔……"薄柳之腿·根兒戰抖,晶亮的大眼泛出薄薄的一層水光,柔媚的可憐兮兮的瞅著拓跋聿.
拓跋聿咬住她的耳朵,壞壞的勾了勾唇,"想要夫君嗎?"
"……"薄柳之羞于啟齒,偏頭恨恨的咬住他俊美的臉頰,留下兩排可愛的齒印.
拓跋聿故意嘶了聲,惡狠狠的腰扯了扯她的唇,眯眸,哼聲道,"敢咬我,看我不弄得你呱呱叫!"
話落的瞬間,他驀地扯下了她的褲子.
薄柳之笑著叫了聲,閃身躲,"拓跋聿,你耍流氓!"
拓跋聿張口含·住她胸口跳躍的白兔,重重吸了吸,妖冶的鳳眸卻緊盯著她,"接下來才是真正的耍流氓."
雙手握住她的腿彎,分開,拉至最大.
吻,從她滑膩的肚子一路落下.
在她的腹下輕輕吻著.
唇,還在往下.
薄柳之急·喘了聲,意識到他要做什麼,雙·腿不由害羞的夾了夾,無果.
鳳眸黑深,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美好之地,那粉色的花朵害羞的開開合合.
喉頭滑了滑,埋頭深入.
唇·舌輕挑,舔·舐·著她的外突點,一只大手從她腿彎挪來,移向她粉色的花.
輕輕的肉揉了揉,而後伸了一根手指進去,只有二個指節的深度,不敢太深.
他的唇和舌不斷在她害羞之地流連.
薄柳之臉頰爆.
卻又很舒服.
他似乎越來越有技巧,舌尖總能輕易勾動她的敏感,讓她戰栗,還有在她體內的指,雖然只是淺淺的探索卻讓她輕松得到瞞住.
薄柳之腦子一片空白,憑著本能喘息呻·吟.
拓跋聿將她的美好一一舔食進腹,將她送上快樂的最高峰.
而後騎身往上,吻住她的唇,舌頭強勢擠了進去,纏住她的味蕾,邀她品嘗.
薄柳之不料他會有這番舉動,睜大了眼,柳眉微微皺了皺,有些抗拒.
拓跋聿媚·笑,松開她的唇,啄了啄她的鼻子,啞著嗓音問,"好吃嗎?!"
"……"薄柳之臉到了脖子根兒,實話,味道真的……不做評價.
拓跋聿又咬了咬她的唇,不為難她,他覺得好吃就行.
深深吸了口氣,翻身在她身側躺下,某處正叫囂得厲害,他連連呼了幾口氣,它還是昂揚挺立.
薄柳之脾了他某處一眼,微微咬了咬唇,臉上的霞直接漫到了眉毛處.
手摸索著撫上他的胸口,逐漸往下.
拓跋聿神經一繃,忙抓·住她的手,"之之……"
薄柳之臉上火燒火燎的,還是微微用了用力掙開他,緩緩坐了起來,脫掉長靴,蹲跪在他的腿側.
密睫將她的羞赧遮住,不敢去看他.
伸手隔著長袍摸上了他鼓起的一大包.
呼吸微急,她幾乎都快被那一坨嚇得收回了手.
咽了咽口水,手顫抖的勾開他的褲子,閉了閉眼,猛地伸了進去,直接握在了掌心.
"嗯……"拓跋聿悶·哼,鳳眸染了豔·麗的欲色,貪婪的看著她嬌羞的臉,綿密的睫,粉的櫻·唇.
下腹便臨火燒,迅速膨·脹了起來.
薄柳之最快·感覺到他某處的變化.
手心一抖,她快不能握住了.
眨了眨眼,深深吸了口氣,另一只手緩緩拉下了他的褻褲,登時他的火龍便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那粉色的龍頭昂首對著她,卻兩邊的筋絡也鼓了出來,在她掌心跳了跳,而且她感覺還在脹·大……
薄柳之倒抽一口氣,如果這樣,她下去,會不會……
有些猶豫,似乎在思考.
拓跋聿呼吸湍急,尤其是心愛之人直勾勾的注視,更是讓不知臉為何物的他喝了一把臉.
胸脯起伏的弧度更大了,感覺一顆激動的心髒快要從喉嚨跳出來.
薄柳之擰了擰眉,著臉一點一點低下來頭.
拓跋聿猛地睜大眼,"之之……嗯唔…"
薄柳之含·住了他頂端的粉區域,·舌頭舔·了舔,淡淡地,沒有什麼特別的味道.
拓跋聿腦中焰火絢爛,最後化成一片空白,憑著想要一爽到底的**,大手扣在了她的腦袋上,腰·腹挺了挺,一個頭擠了進去.
"嗯……"薄柳之模糊的哼唧了聲,沒有拒絕,張口含·住,吸了吸.
"恩呼……"拓跋聿被這份奇妙的快·感弄得快要暴躁了,她軟軟細細的·嘴兒喊著他的巨大,·舌頭滑滑膩膩,檀口內溫暖濕·潤,無不讓他血液沸騰.
拓跋聿忍不住緊緊掌住她的腦袋,深深的遞進,直到抵達她的咽喉,又快速抽了回來,又送進去.
"嗯嗯……"薄柳之嘴巴都快被撐破了,難受得眼淚都冒了出來.
他的太大了,他又那麼急躁……
拓跋聿不知節制的在她嘴里一進一出,直到釋放.
薄柳之雖難受,卻總是下不了狠心.
直到嘴里一抹軟膩的東西射了進來,極濃的腥味讓她當即趴在床頭嘔了起來.
拓跋聿這才警覺自己剛才的動作有多麼粗·魯,忙上前替她撫著背,俊臉一片懊惱之色,"之之……"
薄柳之沒理他.
吐完之後,薄柳之燥著臉不敢看他,趴在床頭遲遲不動作.
拓跋聿皺著眉頭將她薅進了懷里,長指挑起她的下巴,當看到她嘴角上裂開的傷口時,心尖兒一疼,俯身柔柔吻了吻,"之之,是我不好."
薄柳之垂著頭,長睫閃動,張了張嘴,有些疼,皺了·臉,有些不知該如何跟他.
實在是第一次對男人做那事,讓她真的有些不好意思.
拓跋聿一直盯著她的臉,當看到她臉上再次嫣起來,鳳眸亮了亮,原來他的之之是羞赧了……
無聲笑了笑.
憐惜的在她太陽穴連連啄了數下,安撫道,"之之,你我孩子都有了,還害羞?!而且這些都是閨房之事,無需有壓力和負擔."捧高她的臉,"我很高興,很滿足,很……舒服!"
"拓跋聿…!!"薄柳之瞪了他一眼,"不許再了!"
拓跋聿挑眉淺笑,俊美無雙,抵著她的鼻尖,心滿意足.
薄柳之心里也暖暖的.
她以前一直覺得用嘴伺候男人是一件特別難以接受的事.
可是那個男人是自己深愛的,一切都變得無所謂了,他好,她就好.
而且,他為了愛她,不也傾其所有嗎?!
所以,她有什麼好感覺壓力和負擔.
嘴角微微一揚,安心的靠在了他的懷里.
或許是看到南玥的事有所感觸,她真的覺得此生遇到他,是她這輩子最美好的一件事.
纖細的臂膀緊緊環住他的腰,話,不自禁脫口而出,"拓跋聿,我真的好愛你!"
拓跋聿只覺聽到了世上最美妙動聽的音符,酥得他心房暖成了溫泉之水,鳳眸璨亮,在她發頂重重一吻,聲線清晰而堅定,"之之,我也愛你,只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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