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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Ars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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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言情] [素痕殘妝] 小皇帝慢點 (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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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4:35:31 |只看該作者
皇帝慢點,疼(三十五)

"來不及了,爺就要你,做爺的解藥!"他布滿晴欲的話一出口,便強勢的俯身堵住了她的嘴,另一只空閑的手也隨之一把扯開她的腰帶,鑽進,附上她溫涼的肌理.

他的手像是一只劇烈燃燒的火爐,燙得她的皮膚仿佛都要燒起來了般.

薄柳之倒抽一口氣,使勁兒的搖頭,意圖擺脫他密密的親吻.

姬蓮夜不滿她抗拒的舉動,星目透出危險,一只大手強悍的扣住她的腦袋,瞬間抽出盤踞著她長發的繡簪,五指插進她柔順的發絲間,而後攥住往後狠狠一拉.

"嗯……"頭皮仿佛被他扯落的劇痛,讓薄柳之痛呼出聲.

趁著當口,長舌鑽進,在她嘴里肆游,纏住她的舌,極盡吮汲,她美好得令他背脊發顫的美妙滋味讓本就中了毒的姬蓮夜越發凶狂了起來.

他逮住她的舌拖進嘴里,用了想要將它吸食進腹部的力度重重的吮咬著,而鑽進她衣裳里的手已順著她柔嫩的肌膚往上,勾住了她可憐兮兮掛在脖子上的細細的肚兜肩帶.

薄柳之渾身顫抖,眼淚在眼窩里洶湧,蓄滿了整個眼眶,她死死盯著他,舌尖被他吸食得由最開始的脹痛到最後的麻木,更可悲的是,她的頭發被他用力往後拉住,她不得不仰著頭張著嘴供他肆虐.

而如今他的指已經在她肩胛骨輕輕拂過,間或拉一拉在她脖子上掛著的肩帶,似乎下一刻,薄薄的一層衣料便會在他指尖飛出.

心里清楚,他若是想要克制著毒性不是不可以的,畢竟歡不如噬歡藥性強勁兒,只要他稍稍忍一忍,她便能以最快的速度尋來解藥.

但是明顯的,他現在是在報複她,報複她算計了他!

就如他自己所,他確是一個睚眦必報的男人,可是同時,她也知道,他亦是一個心狠手辣我行我素的主宰者,她這次,似乎真的觸上了他的逆鱗……

姬蓮夜在她柔軟的唇面上如一個肉食的野獸凶狠的啃噬著,而在她脖子處徘徊的指終于用力一勾,將她里面最後一層蔽體的布料扯飛,一只大手也隨之輕輕握住她一邊的胸.

觸手的軟滑溫膩,讓他戰栗,雙眸同時蹦出可怕的獸性,他松開她的唇,低頭看下去,驚豔在他暗欲橫流的眸子里飛旋,喉間不受控制發出驚歎.

這具身體,應是他見過最美好的,尤其是她一雙悄然挺立的粉白,那盈盈端于峰頂的豆,肌膚白得通透,顫悠悠的在他眼前顫動.

他再次喘了聲,猛地捧住她一雙倍蕾,像是孩子玩兒泥巴,將她的雙鋒揉造成各種形狀,而後俯身,含住她一邊的峰尖,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薄柳之腦子嗡嗡的亂響,像是有千萬只峰蟲在她腦中飛過,心里所有的恐懼害怕全數化成了濃濃的排斥,她伸手不斷的推搡著他,打他,掐他,女子能用的招數她都用上了.

可是他一點沒受到阻擾,一只手甚至順著她的雙汝間的夾系而下,在她腹上撫摸著.

腦中警鈴大震,薄柳之立馬屏住呼吸,咬著唇更加用力的捶打起來,"姬蓮夜,你先冷靜下來好不好,我知道這次是我的錯,是我想得不周全……我認錯,我認錯,你放過我行不行,我知道你可以壓制住毒性的,你放開我,我立刻與你尋解藥……"

回答她的,是他重重咬住她一邊的**,唇舌並用,一路移上,在她皎潔的鎖骨輕輕舔過,吻啄著她瑩潤的下顎,最後含住她微顫的唇,雙目沸盯著她的水光泛濫的眸,嗓音是極致的沙啞,"不,爺不會放過你,爺要你,現在就要……"

他一完,便將她整個人往上一提,一下子扛在了肩上,往屋內的榻上而去,而後將她粗魯的往榻上重重一甩,隨後整個人壓了上去,不由分攫住她的雙唇,樂此不彼的吸吮舔咬.

而他的手占有性的掐住她的腰,長腿強橫的分頂·開她合緊的雙腿,幾乎與她毫無縫隙的貼觸在了一起.

薄柳之漲著臉,危險侵蝕著她每一根神經,眼珠在眼眶內慌亂的轉動,她只知道她不能讓他碰她,決不能!

她用力的捶他的肩膀,"姬蓮夜,你不能……我,我有,喜歡的人,我不會……不能……"

似乎那一句不能接受她喜歡之人除外的觸碰下一刻便會出口,姬蓮夜卻適時重重的狠狠的殘忍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血液頓時蔓延在兩人的口腔內.

薄柳之嚇得整個人哆嗦了起來,她看見他眸內漸漸升騰起的黑霧,像是一只張著獠牙的野獸,目露凶光盯著她,仿佛下一刻便會將她吸食入腹.

姬蓮夜詭異笑了笑,嘴角還流著鮮的血液,他突地離開她的身體,在她的注視下緩緩褪去身上掛著的衣物,直到yi絲不gua!

薄柳之看著他赤·裸的身體,喉嚨像是卡了一根魚刺般難受,她艱澀的咽了咽口水,身子也不住的往後縮了縮,嘴唇哆璱,防備的看著他,手卻適時抓住了榻上的繡枕.

她的動作沒有逃過姬蓮夜的眼睛,不屑的嗤笑,輕巧的拖住她的腳踝將她拽了回來,薄柳之大叫一聲,梗著脖子用手中的繡枕不住的攻擊著他.

她此刻就像是一只被惹急了野貓張著尖銳的爪子,姬蓮夜星目蹦出些許異樣的光芒,她越是掙紮,他越是亢奮.

嘴角掛著邪肆的弧度,眯著眸子任由她將于他來講砸在身上就跟撓癢癢沒什麼區別的枕頭不斷落下,反倒是被她因為劇烈掙紮而不住跳動的兩只嫩兔吸引.

漸漸的,星目掠出一絲難忍的殷,終于在她漸漸力不可支的時候,猛地撲了上去,隔著她手中的繡枕壓住她,一雙手卻從枕頭下鑽進,邪惡的重重的握住她胸前的兩團,好看的唇瓣在她面上故意吐著熱氣,直到她的臉被他嘴里的熱氣熏成美豔的駝色,他這才邪惡勾唇,一只手往下,嚯的將她的褻褲撥了下去,長指在她大腿根部曖昧的描摹著.

薄柳之瞪圓了眼,大氣也不敢出,卻也怒了,是她有錯在先沒錯,可是她也不至于錯到需要付出這麼大的代價,而且她也再三認錯了,他卻仍舊蠻橫不肯退步.

眯了眯眼,知道如果再不采取行動,她不定真就在這里跟他發生了什麼……

終于在他的手即將觸上她私密之地時,薄柳之一發狠,屈膝猛地朝上一頂.

姬蓮夜始料未及,整個人觸電般的抖了一下,額際兩邊青筋兒根根暴突,他惡狠狠的盯著被他壓住的某人,恨不得吸她的血,抽她的筋,將她挫骨揚灰!

最終卻是……護住某處,吃疼的翻身到了一邊,鞠嘍著身體無法自抑的痛!

薄柳之顧不上他,忙抓起散落一床的衣物飛快套了起來,跳下床,這才看了眼背對著她痛到不行的姬蓮夜,臉上有一閃而過的愧疚,畢竟都男人的某處是最脆弱的,尤其是他現在還中了毒……

想想他今日之所以受這份罪自己有逃避不了的責任,于是清了清喉嚨道,"姬蓮夜,你沒事吧?!"

"滾!!!"姬蓮夜爆吼.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你先忍忍,我去給你弄解藥……"眸光往他某處看了看,"順便給你帶點止疼的……"

"給爺滾!!!"不等她完,姬蓮夜整個就像一只被人摸了屁股的老虎,赤著目扭頭沖她厲聲吼道.

薄柳之嚇得連忙轉身往外走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發現自己披頭散發的,又不得不停下腳步往地上找被他不知丟到哪里的繡簪.

雙眼往地上掃了一圈,終于在房中木桌的腳凳下的位置找到了,她走過去,將繡簪撿起來,雙手一邊縷著發絲,一邊往門口走去.

這時,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巨響,接著,房門被人從門外猛地踹開了,房門啪的一下倒在薄柳之的面前.

薄柳之整個人怔了一下,手還握著長絲,就那麼愣愣的看著突然出現在房門口的人,囁囁道,"拓跋聿……"

拓跋聿緊繃著唇,一雙鳳眸跌雜的緒複雜,不可置信,心痛,失望,最後盡數化成憤怒.

她的樣子不可謂不狼狽,滿頭青絲凌亂,衣裳雜揉不整,而她白希的臉頰鶯,唇瓣亦有些腫,她這幅摸樣,無不在向他明,她適才做了什麼!

握緊拳頭,俊美的臉頰氤氳著濃烈的怒意,有些扭曲,他一步一步朝她走進,像極了索命的地獄之鬼.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不受控制的向後退了退,直到撞到身後的桌角,退無可退.

拓跋聿捏住她的下顎,冷銳的雙瞳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眼,似要將她整個人看穿,嗓音陰冷,"薄柳之,你知道朕喜歡你,一直以來都不曾迫使過你,朕想將最好的一切都給你,可是現在,朕真的很想殺了你……"眼尾遍布寒芒,射向房內床榻的位置,"里面的人是誰?祁暮景嗎?"

"……"薄柳之搖頭,她想解釋.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認為是祁暮景,可是她現在真的不想讓他誤會,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拓跋聿,你聽我解釋……"

拓跋聿看了眼手上包裹的手,眸內劃過沉痛,還有一絲絲的……嫌惡……

他冷冷的甩開她的手,改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恨不得立刻就將她掐死,"薄柳之,你有膽量背叛朕,就該有膽量承擔背叛朕的後果."

他完惡狠狠的甩來她,大步往里走了去.

他身上散發的全數是寒冽的殺氣,薄柳之大驚,連忙跑上去攔在他的身前,"拓跋聿,你聽我解釋,事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樣?"拓跋聿譏誚,看她如此維護里面的人,心里的怒意更甚,眼里蹦出的光如一柄冰冷的利刃落在與他二人只有幾步之遙的榻上.

"他中了歡,所以……"

"所以你就主動獻身替他解毒?"拓跋聿低吼,"薄柳之,是不是每個男人中了春毒,你都會善心大發主動送上門讓人上!!"

"……"薄柳之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心髒簇疼,眼眶驀地了圈兒,"拓跋聿,我在你眼里就是這種人嗎?我就是這種輕浮放蕩的女人是不是?"

拓跋聿盯著她泛的眼眶,心仍舊止不住疼了下,嘴角綻出嘲諷,"上次朕中了春毒,不也是獲你的'幫助’才解了毒嗎?!"

眼淚嘩的一下掉了下來,之前被姬蓮夜差點"強·暴"她都忍著沒有落淚,可是現在她卻被這個少年輕輕一句話弄得難受得恨不得死去.

他的話不明顯嗎?

不就是變相的她就是那種"人盡可夫"的女子嗎?!

薄柳之握緊拳頭,怒瞪著他,"拓跋聿,你混蛋!!!"

完之後,她流著眼淚轉身就往外跑,可是下一刻腰肢被人從後截住,重重撞進一抹堅硬的肉牆,而後整個人被他強力掰了過去,與他面對著面,拓跋聿雙眼得仿佛下一刻便會溢下血來,他惡狠狠的瞪著她,咬牙切齒道,"薄柳之,朕准你離開了嗎?"

直到這一刻,她才發現自己有多麼軟弱,她竟發現她忍受不了這個少年的冷冷語,她忍受不了他對她的惡語相向,更忍受不了他將她看輕.

眼淚止也止不住,薄柳之哽咽的看著他,倔強的仰著頭與他對視,"那你到底想怎麼樣?殺了我嗎?那你殺啊!"

拓跋聿氣得胸脯急劇起伏,便連脖子上的筋絡都根根凸了出來,他握住她的脖子,嗓音猶如厲鬼俯身,陰沉彘冷,"薄柳之,你不要以為朕真的不會殺了你,朕只是覺得現在殺了你太便宜了你,朕要折磨你,讓你生不如死!"

心痛得無以複加,薄柳之顫抖著雙唇,突地,她揚起一抹笑,那笑卻比哭還難看,"隨便!"

隨便?!

拓跋聿背脊一震,好一個隨便!

性感的薄唇撩出一彎嗜血涼薄,"好!"

完,他將她丟到一邊,飛快閃身出了門外,折回來的時候手中已握了一柄長劍,大步往床榻而去.

看到他手中的劍,薄柳之往門外看了看,在門口處看到了隱于一邊的甄鑲和南玨,而南玨腰腹上掛著的劍只剩下了劍鞘!

心下大驚,眼尾見他就要牽開帷帳,沒有辦法之下,薄柳之慌得亂了手腳,舉起手中原要挽發的繡簪置于脖子上,大聲道,"拓跋聿,你要是再敢往前一步,我立即死在你面前!"

她不能讓他看到里面的姬蓮夜,雖然不知道西涼國此次前往東陵王朝是何意,可是那人身上的戾氣太重,她真怕他一怒之下殺了姬蓮夜,搞不好還會因此開罪西涼國,引發不必要的惑亂,更重要的是,他們根本就沒有什麼,為了這點事鬧得不可開交,這罪她吃不消,並且也不值得!

拓跋聿握住劍柄的手一僵,緊抿著唇側身看著她,在看到她手中握著的繡簪時,鳳眸倏地黑深了下去,心口窒悶非常,利眸涼涼爠著她,"薄柳之,你以為事到如今朕還在乎你的……薄柳之!!!"

他話還未完,就見她果真狠狠的朝她白希的脖子劃了下去,鮮血霎時噴射而出.

心房皺緊,拓跋聿整個人暴怒,閃電般的掠至她眼前,狠力擲開她脖子上的繡簪,大手緊張的握住她冒著血沫的粉頸,心口劇烈跳動,鳳眸竟了圈兒,"你怎麼敢?!"

這一下她用了狠力,她甚至能聽到繡簪劃過血肉茲茲的響聲,她抓住他靠過來的衣襟,痛得額上全是汗珠,臉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身體一陣抽搐之後,終于她雙眼一黑,頭靠在他懷里,昏了過去.

在她頭靠下來的一刻,拓跋聿捂住她脖子的手一抖,心一下空了,害怕失去她的恐慌占據恨惱,他厲吼著將她抱起疾步往外走去,"備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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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5:27:46 |只看該作者
皇帝慢點,疼(三十六)

在她頭靠下來的一刻,拓跋聿捂住她脖子的手一抖,心一下空了,害怕失去她的恐慌占據恨惱,他厲吼著將她抱起疾步往外走去,"備車!!!"

一陣迫急的腳步聲之後,除了屋外依舊人聲鼎沸,屋內陡然陷入沉寂.

姬蓮夜此時已坐在榻上,俊逸的臉頰依舊有些豔,綿密的長睫垂下,將他一雙星目隱于睫影之下,辨不出他此時的神.

忽的,他握緊拳頭,邪肆的嘴角揚起一抹詭譎的弧,星目騰出猶如野獸爭奪獵物時殘冷的焰芒,幽幽看著房門口.片刻之後,躍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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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暉殿.

拓跋聿眉頭擰緊,鳳眸深深爠著榻上臉色蒼白如紙的人兒,薄唇繃成一條冷硬的直線,"如何?"

樓蘭君淡淡睥了他一眼,看了眼占據了他床榻的某人,眉尖有一閃而過的嫌棄,"傷口不是很深,只是出了點血,無礙!"著,偏頭看向侯在床側的喜兒,"喜兒,從暗格上木盒里的綠瓶取過來."

喜兒點頭,動作麻利的將綠瓶取過遞給他.

樓蘭君打開瓶蓋,照著薄柳之的傷口灑出了一些白色的粉末,粉末一觸上她的傷口便迅速化開,深入傷口里層,血液很快止住.

頸邊癢癢麻麻的,時而有些痛,薄柳之不適的皺了皺眉,緩緩睜開眼,首先入目的是一頭罕見的銀發,而後是一雙冰涼刺骨的眸子,薄柳之微微抖了抖,雙眼倏地睜大,"樓……嗯……"好痛!

聽她痛呼,拓跋聿微微握了握拳,抿著唇沒有出聲.

"現在喊痛不嫌晚了!"樓蘭君冷冷諷道,卻也提醒道,"你脖子上的傷口傷及咽喉,這幾日最好不要話,否則便真成了啞人."

薄柳之臉白了白,她沒想到她這一下竟然害她差點就成了啞巴……心頭一陣後怕.

當時因為況逼不得已,一時又想不出好的方法阻止他,再加之根繡簪是雕花木制的,是以她下手的時候用了點力,但是她真沒想到會這麼嚴重.

要是早知道會害她成了啞巴,打死她也下不去手……

一聽到樓蘭君的話,拓跋聿臉色頓時黑了下去,咬牙瞪向她,"薄柳之,你便就這點能耐,除了給朕下跪便是以死相逼于朕,你真是好,好得很!"

薄柳之這才發現他也在,雙眸突地湧出些許水意,她看著他,"拓跋……咳咳……"

她才剛出口,便疼到不行,難受的咳了起來.

拓跋聿更氣,閉上雙眼,又倏地睜開,恨恨道,"薄柳之,你下次若是再想尋死就離朕遠一些,不要讓朕瞧見!"

話落,一拂轉身往殿外走去.

"……"薄柳之艱難爬起來,伸手試圖留下他,可是只能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視線內.

比起脖子上的疼意,他的狠話宛若一把尖刀一刀一刀刺著她的心髒,讓她渾身都疼.

她知道,她這次是真的傷到了他,她能從他眼底看到濃重的無力和悲涼……

樓蘭君看著她眼角的淚,寒涼的眸子閃了閃.

拓跋聿裹著滿身的怒意走出朝暉殿,直直往毓秀宮而去.

甄鑲和南玨見狀,立即跟了上去.

突地,拓跋聿停下腳步,沉聲道,"立即宣忠烈侯進宮!"

甄鑲一愣,隱約能猜出他的意圖,躬身答道,"皇上,忠烈侯早在申時便讓太皇太後宣進了壽陽宮,至今未出."

申時一直未出?!

拓跋聿沉吟片刻,折身往壽陽宮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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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王府.

拓跋溱有氣無力的趴在桌上,臉色有些發白,瑩潤的唇瓣已經干得不像樣子,而她面前的餐桌上仍舊擺放著數道她平日愛吃的飲食,甚至連一些某位哥哥不讓吃的零嘴也在一旁擺放著.

眼眶濕濕的,嘟了嘟嘴,她看了眼離她最近的一盤紫色葡萄,真的,真的好想吃……

手一點一點趴過去,在即將觸上一顆葡萄的時候又猛地收回,狠狠搖頭,這次決不能這麼沒出息,哼,他一日不放她出去,她就一日不吃東西,看誰熬得過……誰……

正在這時,有聲音從門口傳了進來,接著房門被人從外打開了,以為是她那位狠心的親哥,拓跋溱孩子氣的立馬將頭轉向里側,不去看他.

耳邊的腳步聲近了,很輕,接著一股淡淡的青竹淡香適時飄了過來.

拓跋溱身子微微一抖,脫口而出道,"師傅……"

不等她轉過頭去,身子突地騰空,落入了一抹溫暖的懷抱.

拓跋溱主動勾住他的脖子,委屈的窩進他的懷里,深深嗅了嗅,"師傅,我餓……"

姬瀾夜輕笑出聲,掃了眼桌上各色某人喜愛的飲食,揉了揉她的腦袋,"桌上不是有東西嗎?怎麼不吃?饞貓!"

拓跋溱搖頭,"九哥哥這次太過分了,我不就是了他幾句,他就惱羞成怒,非但不讓我看王妃嫂嫂還將我關在了房間內,哪里也去不了……他不能這樣,每次只要我讓他不高興了,就禁我的足.我亦不是孩子,他怎能每次都用這個方法關住我……"

"所以你便絕食抗議?"姬瀾夜唇間有淡淡的責怪,"溱兒便覺得絕食不是孩子氣了嗎?"

拓跋溱愣了愣,從他懷里抬起頭,怪怪的看他,"師傅,你不是被九哥哥收買了,來服我吃東西的吧?!"

"……"姬瀾夜敲了敲她的腦袋,"你便不能認為是為師我擔心溱兒所以才來的?"

拓跋溱輕哼,"之前我被禁足的時候你干嘛不擔心我!"著便要從他懷里下來,但是三日沒吃東西的人能跟一個身強力壯的男子比體力嗎?!

姬瀾夜收了收手臂,瀲灩的雙眼內有淺淺的心疼,丫頭餓得臉色都白了,身子也比之前抱著更輕了……

微不可聞的歎了口氣,一根白若大蔥的長指輕輕勾住她的下巴,將她轉過來,看著她的眼睛道,"溱兒,為師很擔心你,所以才來的,並非你的九哥哥收買了為師……還是你覺得為師那麼好收買?"

拓跋溱因為他的動作,臉了,咬著唇不話.

在她印象中,她家師傅確實不是那麼好收買的,他來到東陵王朝之後,除了偶爾被皇帝老大拖去彈彈琴之外,還真沒看見有人能請得動他.而他無事的時候便一直待在樂坊築研究琴譜,偏就在暗潮洶湧的皇宮重地覓得了一片世外桃源.

恩,師傅高風亮節與世無爭,估計真不會被什麼東西收買!

看她的樣子想來是信了,不再多.

他伸手觸了觸桌上的盤碟,還有些溫度.

之後便執起桌上的箸子撚了一些清淡的菜肴放在瓷碗里,而後端起來,便要給她喂.

拓跋溱看見,像是躲避洪水猛獸,腦袋不住的往後仰去,"師傅,現在還不能吃,你快把碗放下,不要拿到我眼皮底下,我怕我會忍不住!"

"……"姬瀾夜黑線,勾住她的脖子拉前,"誰讓你忍了,想吃便吃!"

拓跋溱抓住他胸口的衣襟,搖頭,"不行,我不能認輸,這次我一定要贏他,不然他日後定會看不起我,我就只能被他一輩子欺負的份兒!"

姬瀾夜擰眉,這丫頭倔起來還真是九頭牛也拉不回來,將碗筷放在桌上,單手將她提起來跨坐在他的腿上,"溱兒,你以為今日為師如何能從門口大大咧咧的走進來?為師又是如何知曉你三日不曾吃過東西?"

"……"拓跋溱咬唇,垂眸,"是九哥哥告訴你的?"

"恩."姬瀾夜再次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的雙眼道,"溱兒,或許你的九哥哥不是一個好夫君,但是他確實是一名稱職的哥哥……"頓了頓,"溱兒能告訴為師,你那日回府是如何了你九哥哥幾句的?"

拓跋溱眸子迅速閃過無措,捏住他衣服的手更緊了,唇瓣哆璱,好一會兒才聲道,"那日我是得有些過分,我知道,我……不該提那件事……"

著著,她便輕輕哽咽了起來,"九哥哥……心里……也苦……我,我不該的……"

姬瀾夜看著徒兒臉上的水珠,心下不忍,將她攬進懷里,輕拍著她的背脊,柔聲道,"好了好了,為師知曉你定不是有意傷你九哥哥的心,但是溱兒,絕食的事,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拓跋溱點頭,又搖頭,點頭是保證下不為例,瞄了眼桌上的美食,只能絕世純碎是給自己找難受.而她搖頭的是,她固執得一定要贏了這次,她不能再像的時候每次出錯都被禁足,所以這一次的絕食必須堅持到底,直到他答應她,再也不禁她的足!

姬瀾夜失笑,托起她的臉,拇指輕揩她眼角的淚,"溱兒,你若是將這餐吃下,為師就帶你離開!"

"……"拓跋溱眼中光亮一閃而過,瞬間又暗了下來,軟軟的靠在他的肩頭上,"師傅,你能帶走我一次,能每次都帶我走嗎?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

每次都帶她走……?

清泠的雙瞳浮出縷縷寂沉,嘴角卻掛著淺淺的笑弧,摸了摸她的腦袋,"不用為師每次都帶你走,你的九哥哥已經認輸了!"

認輸?!

拓跋溱睜大眼,不可置信的從他肩頭上爬了起來,"九哥哥答應,再也不禁足了嗎?!"

"你若是再不將這桌上的東西吃下,你的九哥哥會反悔也不一定."姬瀾夜著,若有所指的看了眼房門口.

拓跋溱看過去,沒有看見這幾日日日守在她門口的護衛,反倒看見了房門一側不心露出的一截衣擺.

眼眶了,喃喃道,"九哥哥……"

姬瀾夜見她又要掉金豆子了,歎息,將桌上的碗筷端了起來,"吃吧,快涼了!"

拓跋溱喉間有細微哽咽,看了眼碗中全是素食,借故眼淚刷的掉了下來,"師傅,你虐待我,你給我的怎麼全是素食,我要吃肉,吃肉……"

姬瀾夜抽了抽嘴角,"你三日不曾吃東西,先吃些清淡的膳食養養脾胃……"

"不管,我就要吃肉……"

"不可……"

"師傅,你對我不好了……"

"……"

在房門一側站在的拓跋瑞聽到房間內的動靜,嘴角微微揚了揚,一瞬,像是想起了什麼,嘴角的弧度瞬間沉了下去,眉尖溝壑深深,擰眉往一處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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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陽宮.

太皇太後坐在鳳座上,身前擺放了一方高腳長桌,桌上安放了一頂火爐已經一些煮茶所需用品,手上戴了一套金絲織絡而成護套,煮茶的手法熟稔,最後,她拿起桌上的錦帕執起壺耳倒了一杯熱茶出來,示意身邊的蘇嬤嬤送下去,"忠烈侯的發妻乃是煮茶的高手,哀家上次一飽口福,至今難忘,哀家自愧不如,忠烈侯便賣個面兒,勉強喝一喝,哀家煮的茶,下咽還是可以的……"完便哈哈笑了聲.

祁暮景臉上表淡淡,"太皇太後過獎了,內人茶藝平平,豈能與太皇太後相提並論."

這時,蘇嬤嬤也端著茶走了下來,恭敬的遞給他.

祁暮景將將伸手去接,有人卻比他更快……

拓跋聿撚過茶杯,鳳眸暈著滿眶的邪氣,嘴角斜斜一揚,"皇奶奶泡的茶?"

太皇太後看著突然出現在壽陽宮的某帝,布滿褶皺的眼尾笑出層層紋路,笑嗤,"怎麼?哀家便不能泡茶嗎?"

"哪里……"拓跋聿眯了眯眸,"孫兒只是驚喜了,孫兒的皇奶奶還真是無所不能……"著,搖了上前,直接擠到了太皇太後的身側,伸手攬過她的肩頭,將她帶到懷里,笑道,"皇奶奶便告訴孫兒,有什麼是皇奶奶不會的?"

"哈哈……貧嘴!"太皇太後被他哄得心舒暢,眉眼全是笑意.


拓跋聿也笑,抿了口手中的茶,置于舌苔細茗,誇道,"入口清苦,久之香醇濃釅……皇奶奶泡的茶好,孫兒怎的就是貧嘴了……"鳳眸悠閑落在祁暮景身上,"不信問一問忠烈侯,朕的皇奶奶茶藝如何?"

此時蘇嬤嬤已經另備了一杯茶遞給他.

祁暮景端杯,優雅的輕啜了一口,片刻,挑眉道,"香氣純正,滋味鮮爽醇美,卻是好茶,太皇太後茶藝精湛,世間難得!"

"哈哈……"太皇太後再次大笑,"你們就會哄哀家這老太婆開心!"

"哪里老了?給孫兒看看……"拓跋聿著,仔細看了看太皇太後的臉,認真道,"皇奶奶最近可是是不是吃了什麼奇珍妙藥?!"

"……怎麼?"太皇太後不解,搖頭,"無!"

"不可能,皇奶奶若是沒吃什麼妙藥,皮膚怎的這般好,孫兒都自愧不如了!"拓跋聿接道,眼尾淡出點點笑意.

太皇太後愣了愣,這才反應過來他是胡話逗她開心,憐愛的拍了拍在她肩上的手,"你這孩子,總是知道如何逗哀家開心……"

拓跋聿輕笑,沒有話,鳳眸不動聲色看了眼祁暮景.

他瘦得驚人,整個人黑氣沉沉,若不是日日看著他的變化,他或許此刻便認不出他.

眯了眯眸,最後將目光落在身側的人上,鳳瞳幽幽,心思深省輾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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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蘭殿.

薄柳之眯眸靠坐在床頭上,拳頭在兩側握得緊緊的.

自那日向南從朝暉殿將她接回來之後已經好幾日了,那人沒有來過一次.

心里有些空,有些慌,還有絲絲愧疚,更多的卻是害怕……

正當她閉目想著的時候,一道陰影從頭頂蓋了下來,鼻息被一股好聞的龍涎香瀠繞.

薄柳之倏地睜大眼,果見是多日不見的某人此刻正目光沉沉的盯著她,見她看著他,他竟是甩就走.

薄柳之喉口微堵,反應過來時已伸手抓住了他的口,嗓音軟膩,"拓跋聿,別走……"

拓跋聿身子微僵,肅著臉看了她一眼,鳳眸波光難測.

薄柳之顯得有些無措,動了動唇,聲音漸啞,"我們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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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慢點,疼(三十七)

薄柳之顯得有些無措,動了動唇,聲音漸啞,"我們談談……"

拓跋聿抿唇,沒有回答她,鳳眸半眯,直直看著她的眼,勢要將她整個人看穿.

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又被他這般看著,薄柳之有些有些心虛,也有些急了,"拓跋聿,我們談談,好嗎?"

她的眼睛很亮,很乾淨,黑白分明,即便在有些昏暗的燈光下依舊晶瑩,拓跋聿就那麼盯著她,仿佛如何也看不夠.

突地,他勾了勾唇角,用他一貫邪戾的口吻,"既然是你在請求與朕相談,那麼時間是不是也應由朕決定?"

"……"薄柳之咬唇,定定看著他.

拓跋聿垂眸盯了眼仍舊拉著他口不放的手,"今日朕還有要事處理,三日後,朕再來找你,你要談,朕便與你好好談一談……"

完便甩開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去.

薄柳之看著他英挺的背影消失,心房仿佛被一顆重重的大石壓住,窒悶難耐,深呼口氣,三日,三日便三日吧,三日後,她便與他……

——————————————————————————————————————

這日,天氣晴好.

薄柳之搬了一把椅榻放在門口處陽光普及的位置,椅在榻上閉目養息.

自從進宮之後,某人為她准備了各式裳之後,她便未著過其他顏色的衣物.

色將她晶瑩剔透的皮膚襯得嫣如桃,她的唇色是好看的淡粉色,在陽光的照射下泛著誘人品嘗的光澤.

她整個人似乎是極放松的躺靠在椅榻上,一頭青絲隨意向後挽了個髻,余下幾縷發絲輕搭在胸前,偶爾的清風便將她胸前的發絲輕輕吹起,遠遠看來,如一副賞心悅目的水彩墨畫.

只是近看會發現,她並非如表面上輕松,眉頭深鎖,兩道好看的柳葉眉緊緊攏著,長而黑密的睫羽輕輕扇動著,昭示著主人的心緒不甯.

他三日之後與她相談,事實上,從那日見面之後,已經過了半月有余,他都未曾找過她,她亦沒有去找他……

向南站在她身後,將她的神看得真切,眉頭微微擰了擰,欲又止.

"之姐姐……"聲音脆甜,從殿門口傳了過來.

薄柳之動了動眉,倏地睜開眼,從椅榻上站了起來,看向殿門口,果見有一只腦袋探頭探腦的在門口處晃悠,抿唇輕笑,"向南,請溱公主進來!"

向南點頭.

拓跋溱跟在向南身後走了進來,一雙大眼卻不住的打量著魂蘭殿,不時用手戳戳手臂.

薄柳之搖頭,上前幾步將她拉了進來,"大白天的還怕?"

拓跋溱搖頭,"剛剛走到門口的時候,還有些怕,不過一進來才發現別有洞天,尤其是那處的花房……"她伸手指了指,"很漂亮!"

是這麼的,心里始終覺得有些怪怪的,畢竟這地方她都怕了這麼些年了.

"喜歡就常常……"到這里的時候,薄柳之雙眼閃了閃,叉開話題,"自那ri你回府之後便沒了你的消息,讓我很擔心……後來才知曉,你被你九哥禁了足……什麼時候解禁的?"

聽到這個,拓跋溱好心的笑了笑,"早就解了,並且我九哥哥已經答應我,不再禁我的足."

雖然代價有點慘痛!三天不吃東西,真的比打她一頓還殘忍!

"哦……"薄柳之挑眉,"印象中,你九哥哥可不是那麼容易妥協的人,溱兒是如何做到的?"

拓跋溱便將事的經過與她了一遍.

薄柳之聽後愣了愣,最後卻是諷然一笑,"你九哥哥確是一位好兄長,如果他能如對你一般對待南玥,南玥也不會……"頓了頓,看了眼臉色明顯暗下的拓跋溱,握住她的手將她按坐在凳子上,自己也坐到了她身邊的位置,"溱兒,我並非有意你九哥哥的不是……"

拓跋溱反手握住她的手,搖頭,"我知道之姐姐,九哥哥對王妃嫂嫂不好,你視王妃嫂嫂如親人,你怪責九哥哥,我能理解."盯著她的眼睛,"但是請相信,九哥哥他本性不壞的,他只是,只是……"咬唇,"總之,這次是九哥哥的錯,之姐姐怪九哥哥,溱兒無話可."

薄柳之淡淡點頭,拓跋瑞是什麼樣的人她一點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南玥現在的況.

皺了皺眉,"溱兒,南玥現在況怎麼樣了?還好嗎?"

拓跋溱點頭,"恩,我今早剛剛去看了王妃嫂嫂,她氣色恢複得不錯,身體也好了許多,也能下床走動走動了."

聽話,薄柳之松了一口氣,"那就好!"

拓跋溱歪著頭看她,從她一進來的時候,她雖然對她笑,可是眉頭卻是皺著的,而且她眼睛下一片黑青之色,像是幾日不曾好眠.

咬了咬唇,問道,"之姐姐,你近來心不好嗎?"

薄柳之怔了怔,眸光微閃,將桌上擺放的果食推到她面前,胡亂道,"我沒有心不好,只是最近有些失眠."

"哦."拓跋溱哦了聲,伸手拿了一只橘子在手里把玩,用眼角瞄了她一眼,"之姐姐,你是不是覺得我年紀,什麼都不懂?"

薄柳之驚了下,"怎麼會這麼?"

"如果你不是覺得我年紀,那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你為什麼心不好?"拓跋溱拿著橘子認真的看著她,眼底有絲絲嗔意.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溱兒,你誤會了,我不是覺得你,不懂,而是……"

"而是什麼?"拓跋溱眯了眯眸,一副逼問的摸樣.

薄柳之摸了摸手臂,避開她的視線,"而是我根本沒有心不好……"

拓跋溱性子倔,你越是不,她越是想知道.

嘟了嘟嘴,正欲接著問,突然見一抹黑影快速從殿門口奔了進來,眨了眨眼,看出去.

那人速度極快,不一會兒便出現在了幾人的面前,站在房門口,喘道,"姑娘,請與奴才走一趟龍棲宮."

龍棲宮?!

薄柳之皺眉看著房門口的人,他與向南穿著相似,只是顏色款式要大氣亮一些,有些印象,卻一時想不起是誰?!

但是龍棲宮不是那人的寢宮嗎?

她還沒開口問,身側的拓跋溱先開口道,"甄鑲,你讓之姐姐去龍棲宮做什麼?皇帝老大讓你來的嗎?"

甄鑲?

薄柳之恍然大悟,是某人的貼身隨侍.

甄鑲搖頭,一臉急色,"姑娘,您還是隨奴才走一趟吧?"

他的樣子讓薄柳之警覺起來,"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甄鑲抿唇,"皇上從昨晚開始便一直高燒不斷,將自己關在龍棲宮,任何人不得踏入,便連蘭君神醫也無可奈何……"

"什麼?"薄柳之大驚的從位置上站了起來,"怎麼會這樣?"

甄鑲搖頭,"奴才不知,不過皇上已連續半月處理政務至深夜,近日來少眠,前幾日便見皇上臉色有異,可皇上堅持不讓傳喚禦醫,直到昨夜勞累過度暈倒在了毓秀宮,可是皇上醒來之後,便拒絕接受禦醫診治,已經有數名禦醫被皇上'趕’出了龍棲宮,現在即便蘭君神醫也無法踏進龍棲宮半步,是以,奴才才冒失來請姑娘,求姑娘與奴才走一趟!"

"我?"薄柳之有些猶豫,"連樓蘭君都無可奈何,我去有用嗎?"

"之姐姐,皇帝老大那麼喜歡你,你去肯定有用!"拓跋溱著急,在她印象中,她家皇帝老大可是鐵人,從未傷風感冒過,都病來如山倒,不病則已一病肯定很嚴重.

"姑娘……"甄鑲躬身懇請.

薄柳之咬唇,雙手攪動,"可是……"

在她身側候著的向南見狀,眉心緊了緊,咬牙道,"姑娘,皇上近半月來,每晚都會到姑娘房外站著,一站就是一整晚,如今又聽甑公公皇上每日處理政務都需至半夜,而後半夜又一直守在姑娘房外……可想,皇上即便是鐵打的身體,也禁不住這般折騰啊,姑娘還是去看一看吧!"

皇上每晚都來,且命令他不得將他來的消息告訴姑娘,他想,皇上或許真是很在乎這姑娘……

薄柳之背脊一震,睜大眼,他,他每晚都來……

呼吸滯了滯,有什麼東西瞬間將她整顆心填得滿滿的,不再猶豫,她提起裙擺飛快往外走去.

余後幾人也快步跟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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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棲宮.

薄柳之趕到的時候,便見樓蘭據,拓跋瑞,甚至姬瀾夜都在外站著,一見到她,幾人便讓開了一條道.

因為趕得及,薄柳之有些喘,閉了閉眼,她深深呼了口氣,這才緩緩走了進去.

隨後而到的拓跋溱也准備跨步跟上去,卻被人從後提著衣領拎了出來.

雙腿騰空,拓跋溱像一只兔子般蹭著兩條腿,聲抗議,"師傅,我要進去看看皇帝老大……"皇帝老大病了,千載難逢啊,不進去看看,她都白長了一雙眼睛了.

拓跋瑞瞪了她一眼,"拓跋溱,還胡鬧!"

拓跋溱癟嘴,安分了!

不是怕了他,而是心理有愧.

姬瀾夜搖頭,清透的雙眼有顯而易見的寵溺,將她放下來,拍了拍了她的腦袋,"溱兒,你信不信,今日進去的若不是你的之姐姐,而是你,下一刻你便會被他從里面扔出來?"

"……"拓跋溱愣了愣,看了一眼殿門口站著的幾個男人,果斷點頭.

皇帝老大心好的時候,你什麼都好,要是碰到他心不好的時候,那可是六親不認啊!

姬瀾夜輕笑,眼尾卻見一抹黑影快速掠過,轉眸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繃唇,眸色隨之沉了沉.

薄柳之走進內室門口,伸手欲推開那扇門,可手才將將碰上,里面便傳來一陣爆吼聲.

"滾!誰敢進來朕就殺了誰!"聲音干啞,像是垂暮的老鍾.

這一聲響,薄柳之倒有些怒了,都這副樣子還這麼盛氣凌人!

想著,她猛地推開門,幾乎同時,一柄亮光迎面冷冷的朝她飛刺而來,薄柳之完全沒料到,整個人傻傻的站在門口處,眼睜睜看著那柄亮光越來越近.

在它即將要刺入她腦門的時候,腰肢瞬間被一股力道箍住,不知是她太重了還是怎麼,那股力道帶著她避開那柄亮光的同時,她整個人也被甩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冰涼的地板上.

身子被摔得有些疼,受到驚嚇的薄柳之卻半天沒回過神來,直到內室外傳來一聲彭響聲,她這才嘞嘞的看出去,卻是那柄亮光直直插破殿外一抹人高的青瓷瓶……

頓時倒抽一口涼氣,要是那劍真的插進了她的腦門,她現在不知翻來覆去死了多少次…

咽了咽口水,眸子緩緩轉動,落在了同她一樣,坐在地板上涼涼看著她的某人身上.

他只著了薄薄一層單衣,臉色有些發白,性感的唇瓣干裂,眼窩下有深深的灰色,而他一雙幽黑的鳳眸痕密布,簇緊眉峰一眨不眨的盯著她.

薄柳之蹙眉,顧不上身上的疼意,爬起來就去扶他,"地上涼……"

"不要你管!"拓跋聿惡狠狠的甩開她的手,雙手撐在地上欲站起來,可是身上所有的力氣都在適才用光了,便連站起來都困難,他卻梗著脖子,像個孩子般固執的瞪著她.

薄柳之看著他連番幾次都沒能站起來,心下一疼,眼圈也了,于是蹲下身子與他視線相平,"拓跋聿,你是孩子嗎?"

"……"拓跋聿不理她,又動了幾次仍舊沒能站起來,有些泄氣的,索性便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氣.

薄柳之一見,急了,伸手就去拉他,"拓跋聿,你還病著,地上這麼涼,你的病嚴重了怎麼辦?"

他像是與她杠上了,無論她如何用力,他都躺在地上分毫不動,只是一雙鳳目卻死死的貪婪的盯著她.

有些動怒了,薄柳之氣得眼淚都快掉了下去,甩開他的手就往外走.

"你做什麼去?"拓跋聿恨恨的瞪她,氣沖沖道.


薄柳之扭頭,故意道,"你不是不要我管嗎?你也不要管我去做什麼?"

她一個人搬不動他,而甄鑲他們就在外面……

"……"拓跋聿臉了,氣的,梗著脖子不話.

薄柳之看了他一眼,轉身再次往外走.

可是還沒走幾步,便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音.

心頭驚了驚,偏頭看去,卻見某人扶著門框狼狽的趴在門口處,一雙眼睛赤,繃著唇看著她.

雙眼一澀,他是怕她真的走了嗎?!

兩人對視了一陣,薄柳之歎了口氣,折了回去,彎身抱住他的手臂,將他從地上拉了起來.

他這次很配合,沒有為難她,在她抱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他伸手搭在了她的肩頭,將整個身子的重量壓在了她身上.

這場景……很熟悉!

薄柳之沒有像上一次般斥責他,咬著牙,承受著他的重量,一步一步帶著他往榻上而去.

拓跋聿從側面看著她的臉,她像是瘦了許多,下巴更尖了,可是依舊那麼好看……如何也看不夠!

從門口到床榻的距離很近,兩人卻走了很長時間.

薄柳之知道他在看她,心口酸疼得厲害,眼淚在托著他走過這段路的時候流了滿臉.

終于將他放坐在踏上,薄柳之不動聲色抹去臉上的淚,沒有抬頭看他,扶著他躺在床上,細心的替他捏好被角,看了眼放在床頭凳子上已經涼透的藥汁,抿了抿唇,轉身.

她才剛剛轉身,手卻在下一刻被他緊緊攥住,聲音沉鈍,"你又要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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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慢點,疼(三十八)

她才剛剛轉身,手卻在下一刻被他緊緊攥住,聲音沉鈍,"你又要干什麼?!"

薄柳之擰眉,掙了掙,沒能掙脫,無奈,轉頭看著他,柔柔道,"藥汁涼了,我讓人熱一熱."

她的聲音是面對他時少有的溫柔,便連眼波清光里也盡數是柔軟,拓跋聿幽深的雙瞳暗了分,手卻一分不松,反是更緊了,"朕不需要吃那東西!"

"你病得這麼嚴重,怎麼能不吃?!"薄柳之歎息,"你松手,我去去就來."

然,拓跋聿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疲倦的閉上眼睛,仍舊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

薄柳之站在床頭看著他,眉尖溝壑層層,他躺在床上,呼吸均勻,可一雙薄唇卻緊緊抿著,下巴甚至還有根根黑粗的胡渣子,卻絲毫不顯頹敗,反倒是為將他俊美的容顏憑地增了分狂野.

可是握住她手腕的手炙燙非常,容不得她忽視.

輕輕歎了口氣,邊想從他手里試探性的抽出手來,可是剛動一動,便換來他更緊的桎梏.

微微惱了,薄柳之剛要開口,卻見甄鑲心翼翼的端著藥汁走了進來,弓著身將床頭案凳上涼透的藥汁替換掉,便又退了出去,順帶將內室的房門也一並帶上了.

薄柳之看了眼案凳上冒著熱氣的藥汁,手上又掙不脫,咬了咬牙,俯身單手端過藥碗,坐在了床沿上.

在她坐下的那一刻,拓跋聿動了動眉,緩緩睜開眼,入目的是她單手端著碗,粉唇輕輕的吹著碗里的藥汁,眉眼認真.

他看著這樣的她,不由有些癡了,鳳眸漸漸浮出迷茫,似乎分不清這是真是假.

薄柳之見差不多了,便抬起頭欲喚他,不料卻撞進他黑瞳深灼的注視,臉微微燒了,錯開眸,"把藥先喝……"

"你今日來,是擔心朕,還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要與朕談一談?"拓跋聿問話的時候,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的變化.

薄柳之怔了怔,目光轉到他身上,"真的想知道?"

"……"拓跋聿繃著唇不話,手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卻更重了.

手腕被他捏得有些疼,薄柳之卻微微笑開了,"想知道的話,就把這藥喝了,喝了之後我便告訴你!"著,她將手中的藥碗遞給他,挑眉看著他.

拓跋聿眯了眸,為她臉上明媚的笑容,薄唇也不由扯了一抹弧,哼了聲,搶過她手里藥碗,仰頭一飲而盡.

入口藥汁苦澀,拓跋聿嫌惡的擰緊了眉,二指捏著藥碗就准備摔出去.

薄柳之眼疾手快,在他丟出去的那一刻,搶先從他手里拿了過來,放在案凳上,這才轉頭盯著他的眼睛道,"這半月以來你晚晚都到魂蘭殿,為什麼不進來?"

"……"拓跋聿愣了愣,俊顏閃過一抹可疑的暈,目光卻鈍了鈍,"向南告訴你的?"

薄柳之不是也不不是,固執道,"為什麼?"

"……"拓跋聿多少有些惱羞成怒,聲音微微厲了厲,"什麼為什麼?整個皇宮都是朕的,朕想去哪兒就去哪兒,沒有為什麼……"

"拓跋聿……"薄柳之微提高音量,聲線止不住的顫抖,眼眶再次不爭氣的了,"為什麼……?不是好三日嗎?!為什麼每晚都來卻不進來,你到底……想怎麼樣?!"

"薄柳之,你不知道朕想怎麼樣嗎?"她的質問終于讓拓跋聿怒了,他猩著雙目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俊臉扭曲,低吼,"你以為朕不知道你要與朕談什麼嗎?"

"薄柳之,你問朕想怎麼樣,朕便告訴你朕想怎麼樣,朕要你,朕要你留在朕的身邊,容不得你逃!"

他話一落,便猛地攫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拉,另一只手鉗住她的下顎,迫她張開嘴,長舌便那麼直來直往的鑽了進去.

裹著怒氣的吻沒有絲毫溫柔,他咬住她的唇肉,發泄的撕扯,長舌卷過她閃躲的舌,重重的吸吮,兩人唇間的甜液因為這激烈的舌戰不斷溢下,他卻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只是貪婪的舔吃著她檀口的每一處.

薄柳之哽咽著捶著他肩膀,因為顧忌他現在有病在身,下手也越發輕了,到最後卻是直接搭在了他的肩膀,任由他在她口中肆虐,只余一雙大眼盈滿水光哀哀的看著他.

感受到她的妥協,拓跋聿也似乎得到了撫慰,吻也隨之柔了下來,舌尖細細描摹著她輪廓姣好的粉唇,含住她香嫩的舌柔柔的吮,鉗住她下顎的手松開,直接從她衣領處鑽了進去,握住她的嫩乳,輕輕挫揉了起來.

而另一只握住她手腕的手滑下,掀開她的衣裙,長指勾住她褻褲的邊緣,一點一點擠了進去,在他的指觸上她隱秘的那一刻,他敏感察覺到面上一熱,拓跋聿渾身一顫,簇緊眉頭緩緩睜開眼,面上的人此時已淚流滿面,整個人因為哽咽不住的抽搐著.

心尖突地一疼,拓跋聿閉了閉眼,終是無法再繼續下去,他深深吐了口濁氣,薄唇自嘲一笑,停下了所有動作,卻沒有將她推開,雙手環住她的腰,將臉埋進她幽香迷人的脖頸,吸取屬于她身上的獨特的氣息.

薄柳之乖順靠在他懷里,兩人就相擁著,好一陣子,誰都沒有開口話.

在她以為兩人都不會再什麼的時候,窩在她頸邊的人卻突然開了口.

"之之,留在我身邊,不要走,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聲音里竟滿滿的全是祈求.

剛止住的淚水再次湧了出來,他沒有"朕",他"我",可不知怎麼,她只覺得好難過好難過.

薄柳之輕輕哭出了聲,他應是這世上她最討厭的人.

他明明知道,明明知道她已下定決心要離開,他卻以這種方式不斷的動搖著她的決心,不斷的繚亂她的心.

她想,他若是強悍一些,對她狠一些,她或許就能狠下心離開這里,可是偏偏他總是尊重她,從不強迫她,即便知曉她要離開的事實,他也只是選擇逃避,不見她……

心頭又恨又痛,薄柳之張嘴狠狠咬住了他的肩頭,用了重力.

"嗯."身上只著了一層單衣,這女人又下了狠力,拓跋聿吃痛的悶哼了一聲,卻不制止,圈著她腰的手更緊了分,"之之,即便你日後每日都恨我,恨不得將我咬死,我也絕不放手!"

他的霸道換來的是薄柳之更重的咬噬,好一會兒,她才恨恨的松口,雙眼含淚,咬牙切齒道,"拓跋聿,我恨你!"

拓跋聿從她脖頸處抬起頭看她,鳳眸暗了暗,唇瓣晦澀,"我過,即便你恨我,我也絕不放……嗯……"

雙拳倏地握緊,鳳眸不可置信的看著面上正蠻狠"吻"著他的某人,身體僵直.

薄柳之閉上眼不去看他震驚的雙眼,雙手捧起他的臉,在他唇上一陣殘狠的啃咬之後漸漸溫柔了下來,舌頭試探性的掃過他性感的薄唇,而後一點一點擠進,在他密合的牙關處一寸一寸舔吻著,間或如貓兒一般輕輕咬上一口.

拓跋聿呆愣的看著面上的女人,她雖然"專心"的吻著他,可是兩道長長的睫毛卻顫抖得厲害,不時輕輕擦過他的臉,有些些氧.

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她為何突然吻他,所以他並未回應她,一雙鳳眸黑幽若深海.

薄柳之有些緊張,更多的卻是堅定,她並未退縮,舌頭如一名堅韌的士兵勇敢的頂開他的牙關闖了進去,細細的舔著.

在她進入他口中的那一刻,拓跋聿只覺得背脊一凜,一股軟麻感瞬間席卷過他的四肢五骸,他似乎這才回過神來,在她腰間的手猛地箍緊,長腿一伸,將她整個人壓在了身下,強勢的奪回了主導權.

唇瓣將她整雙唇含吸在嘴里,健舌吸過她的香she,重重的吮了一口.

薄柳之雙手攀住他的肩頭,睜大眼看著她,他也正盯著她,鳳眸金璨,蕩著興奮的波光.

被他眼中的喜悅感染,薄柳之只覺得整顆心輕悅了起來,眉眼越發柔暖了起來,微微合上眼,身子向他貼了貼.

拓跋聿幾乎立即壓下,與她嚴絲合縫的貼緊,呼吸粗了,吻也隨之熾烈纏綿起來.

這一刻的心,甚至比三年前真正坐穩龍位那一刻還要讓他興奮喜悅.

雙手激烈的揉著她的細腰,勢要透過這吻,這撫摸,讓她感受到他此刻的心.

薄柳之嘴角展笑,主動張開嘴迎接他,這一刻,她顧不上羞澀,也不去想她的決定是否正確,她只知道,當她將她的決定告訴他的時候,她看著他眸中的悅色,她的心竟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兩人剛開始只是因為激動得無法自已,所以只能用親吻表達彼此激動的心,可是漸漸的,兩人都有些動了.

拓跋聿伸手解開她的玉帶,隔著肚兜握住她一邊的乳,炙熱的吻沿著唇角一路往下,落在了她芹長的脖頸處,而後滑向她精致的鎖骨,添含起重重吮了一口.

"嗯……"薄柳之輕吟了聲,雙手緊緊攥住他肩頭的衣物,水眸濺濕理智.

薄唇邪邪一勾,長指靈活挑開她遮住她胸前美好的鵝黃色薄薄衣料,頓時,一雙雪兔沖破束縛,彈跳了出來.

拓跋聿鳳眸半眯,深深吸了口氣.

她的皮膚又白又嫩,尤其是雙鋒上的暖肉,薄薄的,透透的,還有她峰頂上那兩顆顫悠悠的果,無不刺激著他的眼球.

明顯感覺腹迅速賁·張了起來,拓跋聿低吼一聲,雙手捧住她的雙汝,俯身,一陣狼吞虎咽.

他熱熱粗粗的呼吸不住噴打在她裸露的皮膚上,薄柳之心跳飛快,感覺到某處已為他泛著濕暖的熱·流,她羞得伸手咬住手背,身子也微微戰抖了起來,而她一雙晶透的大眼叫一層淺薄的水光覆蓋,魅惑迷離.

感受到她的顫抖,拓跋聿從她胸口抬起頭來看她,卻見她一張清麗的臉如今已經透了,像是一朵嬌嫩欲滴的水仙花,而她一雙粉唇也在他的愛撫下有些腫,卻已經瑩潤如桃,心尖一動,他俯身再次吻住她,極盡溫柔纏綿.

而他的亦雙手分頭行動,一只手愛不釋手的捏·握著她的蜂乳,另一只手往下,穿進她的雙腿,隔著褻褲輕點著她含羞的櫻桃,觸手的軟濕讓他鳳眸亮了亮,不再猶豫,他飛快褪下彼此的最後的衣物,伸手掰開她的腿,刺了進去.

"嗯啊……"好熱!

薄柳之深深喘息著,十指嵌進他後背的肉里,眯著眸准備承受著他逐漸壯大的強悍,可是下一刻,兩人同時愣住了.

薄柳之睜大眼,感受到腹部被一股炙滾的熱流趟過,臉上表瞬間僵硬.

拓跋聿臉色漲,鳳眸深處隱隱綽綽的挫敗沒有逃過薄柳之的雙眼.

好一會兒沒有話,薄柳之咬牙垂眸,表盡量鎮定.

拓跋聿看著她這幅樣子,尷尬不已,氣惱的從她身體里退了出來,躺在她身側,拳頭緊握.

薄柳之沒有什麼,只是抿著唇替他蓋好被子,便翻身背對著他,將臉藏進被褥里.

拓跋聿看著見她如此,心尖窒悶,更多的卻是無措,蠕了蠕唇,卻不知該什麼好.

又過了一陣子,左臂敏感察覺到身側的人顫抖的身軀,拓跋聿眉頭皺緊,繃著唇側身環過她的腰肢,悶悶道,"……之之……我……"

哪知,他才開口,懷里的人兒抖得更厲害了.

拓跋聿有些無措,俊顏窘迫難當,果斷掰過她的身體翻身壓了上去,孩子氣的繃著唇,伸開她的雙腿就要再次送進去,似乎想要用行動證明,他可以……

"拓跋聿……"薄柳之眸低是笑,忍得眼淚都流了出來,咬著唇看著他.

拓跋聿不解的看著她.

薄柳之擦了擦眼角的水意,盯著他的眼睛,誠懇道,"是我不好,我忘了你還生著病……"

她不還好,一拓跋聿直接黑了臉,他明顯能看見她眼底的笑意,頓覺自尊心受挫,眯著眸子伸了一根手指進去,在她里面連番攪動起來.

"嗯……"薄柳之臉色大,嗔道,"拓跋聿,別這樣……"

拓跋聿冷哼,俯身咬住她的唇,"我要讓你知道,我即便是生了病,也能讓你舒服!"

他著,伸出二指邪惡的擰了擰她的蜜桃,之後便穿插進她的花道,快速抽動起來.

而他空著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不時重重捏住,讓它們在他掌間開出各種形狀.

"嗯……"薄柳之被他一番動作弄得驚呼不已,便連腳趾頭都微微蜷縮了起來.

最後,薄柳之確實在他的指間得到了滿足,卻是羞得抬不起頭來.

拓跋聿得意的挑眉,滿足的抱住她閉上了雙眼,半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他猛地打開雙眼,擰眉,微提高音量道,"甄鑲,准備姜湯!"

薄柳之不知他要做什麼,也沒問.

之後,甄鑲將姜湯送了上來,她才知道,他是給她准備的,是怕他的病傳染給她.

他看著她喝下姜湯之後,許是太累了,便閉上雙眼睡熟了過去.

薄柳之在他懷里抬頭看他,其實有好多話要告訴他,比如在男囹館之事,他雖決口不提,卻不能保證他沒有誤會她,所以等他醒來,她便告訴他,她並無背叛他.

但是心里也清楚,姬蓮夜在男囹館之事,她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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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慢點,疼(三十九)

但是心里也清楚,姬蓮夜在男囹館之事,她不能.

薄柳之深深的看著他,青蔥的指虛瞄著他白淨的額頭,濃墨般的斜眉,英挺的高鼻,最後落在他明顯轉潤的薄唇上,頓住,指腹勾勒,他的唇如精工雕琢,唇形美好,唇線迷人……

大眼閃了閃,抿住唇瓣,她緩緩靠近他幾分,閉上眼,輕輕貼了上去.

在她觸上他唇的那一刻,拓跋聿環住她腰肢的手不動聲色緊了緊,原本緊闔的鳳眸微垂,眯出一條縫隙曜著她,心髒蓬勃跳動著,他壓了又壓,才不至讓她發覺.

她就在他身邊,她今日所有的舉動都告訴他,她不會離開.

可是他始終無法完全放下心來.總覺得一切來得太快,幸福得不真實.

又或者,這一切只是一場夢,睡醒之後,他與她又回到了原點,即便是高興,也不能太過放肆.

是以,即便是整根神經均叫囂著疲累,他也不允許自己睡熟過去.

他感受著她溫軟的指腹在他面上輕劃,雖未觸及,卻能讓他感受到她指腹的溫度,直到她輕柔的如羽毛的細吻落在他的唇面上,他似乎才斷定,她是真的就在身邊,不會離他而去.

薄唇彎了彎,在她睜開眼之前滿足的閉上了眼,這半月來,他是真的有些累了.

薄柳之離開他唇的時候,臉色泛著微微的光,便連脖子也了些,心跳因為這"偷腥"的動作快了快,深深吐了口氣,壓住內心的燥意.

轉眸看了眼從窗柩外射進來的白光,雙眸飽脹,干干澀澀的.

這半月來,何止他不曾好眠.

自與他約定三日後相談,她便一直失眠,一顆心片刻不曾安甯.

如今在他懷里待著,這半月來的心緒繁瑣這才消了些.

想著,她又轉頭看了眼睡熟的他,整個人被他抱著,暖暖的,讓她舍不得退開,輕輕打了個哈欠,索性窩在他懷里淺眠起來.

不一會兒,兩道平緩的呼吸聲起伏交織,在安靜的殿室內格外明顯,卻是和諧而美好.

兩人這一睡,直接從正午睡到半夜.

拓跋聿是真的累慘了,半月來不眠不休不分晝夜的"專注"朝事將他的精力耗去了一大半,再加之又生了病,更主要的是,心結解開了,睡得自然暢快.

待他醒來的時候,便見某人在他懷里躬成了一團,臉緊緊貼著他的胸膛,淺淺的呼吸如一雙手不住扣著他的心口,而她的一頭柔順的青絲往後陲臥在枕頭上,蜿蜒如一匹上好的綢緞.

她微微暴露在空氣里的如一輪皎潔明月的肩頭在夜明珠的照拂下盈盈發著光,鳳眸眯了眯,在被褥下的大手輕輕觸了觸她的身體,掌心的滑膩讓他暗黑了雙瞳,喉結動了動,她果真如他所料,被子下的嬌軀空無一物.

忍不住俯身吻了吻她的發頂,大手開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四處游弋,從她平坦的腹到纖細的腰肢,繞後,落下,在她渾圓的臀瓣輕輕捏了捏,感受著她臀上的暖肉在掌心中彈跳.

呼吸粗了粗,不再滿足只是單純的摸一摸她,他探指輕輕從胸膛處挑起她的下顎,一低頭,攫住她微嘟的唇,鳳眸半眯,輕而緩的舔吻吸弄.

在她臀瓣的大手往上輕輕一托,幾乎立刻的,她胸前的豐盈便在他胸口盈盈顫誘著他.

拓跋聿喉間溢出一聲悶哼,直接翻身將她壓于身下,胸脯重重落下,擠壓著她胸前的潔白荷花.

清夢中的薄柳之感覺到胸口被一股重力緊緊壓著,不適的擰緊峨眉,粉唇微啟,輕吟了聲.

循著這份空隙,游舌探入,柔的掃過她的口腔內壁,吸過她嫩滑的舌,含在嘴里深深吮吃,她的味道美好得讓他背脊戰栗,下腹以神速腫·脹了起來.

薄柳之呼吸困難,身體很熱,臉上也似乎正燃著一把烈火,不住的朝她吐著火焰.

難耐的扭了扭身子,一道比面上還燙的溫度便猛地抵在了她的私·處.

疑惑的皺緊秀眉,薄柳之緩緩睜開眼,入目的是一張漲的俊顏,有些些扭曲.

眨了眨眼,水眸漸起一層霧靄,盡顯嬌憨.

拓跋聿被她這幅摸樣惑得亂了呼吸,一只大手從後插進她的腿·間,食指在她大·腿·根·部打著圈兒,而他另一只手則往上,穿過她的腋下,握住她一邊的豐盈,將她更緊的貼向自己.

腿間在他指間一片酥·麻,薄柳之微微抖了抖,雙眼大睜,呼吸也急了些,將雙手抵在他的胸前,剛睡醒時的大眼仍舊有些迷蒙的看著他.

拓跋聿眯了眯眸,身子擠進她的雙·腿間,大手順著她修長的大腿往下,在她柔軟的腿肚子輕輕捏了一把,而後握住她纖美的足腕,往一邊拉了拉,讓她為自己一點一點的打開身體.

長指倏地鑽進,在她絲暖的花間內迂回前進.

"嗯……"身體被異物闖進,薄柳之幾乎立刻夾·緊了雙腿,呼吸停了停,意識也由迷幻到清醒,眼波間卻又兀自帶了分魅色,嗓音喑啞嬌哩,"拓跋聿……"

"恩."拓跋聿輕輕應了聲,唇仍舊在她唇上未離,幽黑的雙瞳·潮飛湧,在她身下的指加快了抽·動.

"嗚啊……拓跋聿,你的病……"她話才出口,他便往她里面重重刺了下,薄柳之驚叫,背脊止不住的顫了顫,咬牙嗔怪的瞪了眼面上的少年,卻見他鳳瞳深處分明燃有兩把焰苗,且大有焚燒她的趨勢.

呼吸滯了滯,薄柳之瞬間抓緊他的有力的手臂,喘息了聲道,"拓跋聿,別這樣,你生病了,需多休息……"

哪知,她這句話似是惹到了他,他臉色一鈍,惡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粗聲粗氣道,"你覺得我不行?!"

"……"薄柳之驚了驚,抿唇,實話,她心里確是這麼想的,畢竟之前他才剛進去便……泄了……

但是……

"拓跋聿,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現在生病了,需要多休息,或許,等你好了之後我們再……"

薄柳之是用商量的語氣與他講的.

這句話也是她的心里話,她是擔心若是再來一次,她倒無所謂,她是怕他受了打擊,日後若是留下陰影便不好了.

她話里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她現在是在懷疑他的能力.

繃了繃唇,之前他不若是……一時失誤……眯眸,這次,他斷不會輕易放過她!

于是,強橫的曲起她的雙腿,不由分便闖了進去.

可是越是想證明,越是容易出岔子.

他一進去,便在她里面橫·沖·直·撞了起來,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全部一股蠻力,每一下都撞得她生疼.

薄柳之臉色發白,伸手推了推他,艱澀道,"拓跋聿,你出去,不行……"太疼了!

不行?!

拓跋聿氣得頭頂冒煙,掐住她的腰就是一通狠·搗,每一次都力圖全部進入,力道越發重了,速度越來越快!

薄柳之疼得快暈了過去,他雖然很有力,可每一下都沒有撞到點上,痛得她不住垂著他的肩頭,哭著抗議,"恩……嗚嗚……拓跋聿……你,你慢,慢點,疼,真的,好疼……"

身下的女人額頭上全是晶瑩的汗珠,一張臉慘白,似是真的痛極了.

拓跋聿臉色鐵青,卻又不能不顧及她的感受,雖極不甘願,卻也不得不停下來.

鳳眸蕩著幽慌的光,薄唇緊抿盯著她,雙拳挫敗的攥緊.

薄柳之深深呼吸,哽咽的閉上雙眼,好一會兒才平複了身下的疼意.

想起了什麼,她倏爾睜開眼,望著面上的人.

眉頭蹙了蹙,他的臉色很不好看,她能從他深幽的雙瞳中看到幾分受傷和娖搦.

心尖一跳,這才驚覺她剛剛的反應對任何男人來都是一種侮辱,更何況,面上的男人還是一個君王,這東陵王朝最尊貴的男人!

大眼閃過愧色,薄柳之咬了咬唇,低低道,"拓跋聿,我不是故意的……"是真的很痛!

"哼!"她眼中的內疚沒能逃過拓跋聿的雙眼,這份內疚在他看來,毋庸置疑是對他更重的打擊.

拓跋聿冷冷一哼,從她身上翻了下來,一臉瘴氣的坐在床頭,抓過案凳上的衣物套了起來.

薄柳之見著,內心更加不安.

眼看著他已經躬身套起了長靴,顧不上其他,薄柳之咬咬牙,一下子坐了起來,從後抱住他的腰,將赤·裸的身子緊緊貼在他健碩的後背上,繞過他腰的手已經循著他衣襟的縫隙滑了進去,隔著一層單衣撫摸著他結實的胸膛,唇吻上他的後頸,配以舌尖輕舔.

拎著長靴的手陡然一緊,拓跋聿渾身一震,口干舌燥,身體僵硬.

見他沒有制止她,薄柳之更加大膽起來,手往下解開他剛剛套好的衣物,如蛇般在他暴露在冷風里的肌膚上游弋.

在他後頸上舔吻的舌一寸一寸往前,她柔軟的身子也隨之緩緩繞至他身前,修長筆直的長腿在他面前輕輕打開,直直坐在了他腿上.

他甚至能看見她微張的雙腿間那一抹濃密的叢林.

拓跋聿血液倒湧,某處瞬間如擎·天·柱般抬首挺胸起來.

薄柳之自是感受到了他為她而起的變化,一張俏臉透了,在他胸前的手卻沒有停下來,輕柔的刮開他的衣,纖細的指移到他胸前的點,試探性的勾了勾.

"嗯……"拓跋聿低吼,周身熱氣騰騰.

他大口呼吸著一把箍住她的腰將她摟緊,身下的某物在她腿間溝壑中緩緩滑動著.

一雙鳳眸噴火,一只凶猛的野獸在他眸中呼之欲出.

薄柳之渾身顫抖起來,掌心已冒出厚厚的一層汗液,她趴在他頸邊,舌尖點弄著他性感的喉結,而後含在口里輕輕吮了吮,幾乎一瞬,她似乎聽到他喉間難耐的吞咽聲.

唇瓣抖了抖,舔過他的下顎,在他冒著胡渣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粗著呼吸移上,細挺的鼻尖抵住他的,粉唇近在咫尺卻不靠近.

喉頭又連番動了好幾次,拓跋聿垂眸盯著她染的面頰,心跳如擂鼓.

薄柳之深深喘了一口,雙手從他胸膛挪上,交疊在他頸後,額尖相抵,嗓音迷離,妖禍人心,"吻我……"

最後一個字吞咽在彼此的唇間,拓跋聿嘶吼著壓吸著她的嫩唇,大舌幾乎是強迫性的頂開她的牙關,卷過她的舌尖,拖出,深深的吮著,咬著,啃著.

"嗯……"薄柳之眯著眸,緊緊抱住他的脖子,拱身送上.

她的主動簡直世上最能撩·撥他的催··妙藥,拓跋聿只覺得胸膛內有一把烈火,燃燒著他的五髒六腑,而這把火最終又從四肢五骸齊齊往一點而去,他覺得他快被這把火弄得爆炸了!

雙手暴躁的握住她胸前的粉白,讓它們盈滿掌心,變著方兒的捏·揉·搓·握.在她身下游滑的動作更快了.

薄柳之微揚著脖子,他的唇便順勢而下,唇舌所到之地,均留下一枚一枚曖昧的玫印記,最後,他埋首與她的高峰間,大手捏住她一邊的蜂·乳送進嘴里,猛烈的吃了起來.

"嗯……"薄柳之顫抖的叫了聲,雙手滑下,在他渾厚有力的健腰上輕輕揉了揉,而後緩緩繞至身前,溫熱的指腹勾開他剛剛穿好的褻褲,閉了閉眼,猛地鑽了進去,將他腫·大·炙·燙的某物掏了出來,手抖得厲害.

"該死的你……"拓跋聿被她的動作弄得差點再一次丟臉的xie了,清美的容顏漲扭曲,抬起頭惡狠狠的瞪著她.

薄柳之臉頰透了,可是已經到了這一步,也容不得她退縮,呼了口氣,扶著手中巨物,一點一點擠放了進去.

哪里知道,他一進去竟然再次膨·脹了幾分,身下瞬間傳上來的飽脹感讓她產生了幾分怯意,閉著眼睛遲遲不讓他全部進去.

額上的青筋兒根根暴突,拓跋聿哪能受得住心愛之人的這份折磨,長臂猛地一探,固住她的腰肢重重按了下去.

突然的密合讓兩人齊齊呼出了聲.

她里面窄細溫暖的包裹讓拓跋聿嘗到了甜頭,掐住她的腰便凶橫的刺了起來.


薄柳之有些後怕,摟緊他的脖子,在他耳邊急急喘道,"拓跋聿……不要急……慢點…"

她柔啞的嗓音起了作用,拓跋聿忍著滿頭大汗,在她蜜·澗內綿長而緩慢的動作著,唇不住吻著她微微汗濕的肩頭,粉頸兒.

薄柳之舒服的縮了縮腳趾頭,感受到某處已漸漸適應的尺寸,張開嘴兒含住他的耳垂,啞聲道,"可以了,可以快點……"

早就不滿足著淺薄的律·動,拓跋聿一只手握住她的胸,一只手掌住她的細腰,快速的沖擊了起來,不似之前一次的莽撞,每一次他都力圖讓兩人都舒服.

"可以嗎?"拓跋聿吻著她的脖子問.

薄柳之羞了臉,卻也微微點了點頭,弱弱道,"可以,可以再重一點,再深一點……"

拓跋聿輕笑,爽快道,"好!"

掐住她的腰將她微微提起了些,身下全部退出,嚯的,又全部送了進去,如她所願,深入的,重重的沖·刺起來,連連攪·撞數次之後,他猛地翻身將她放在了榻上,雙手掰開她的雙腿,讓她最大程度的為他打開,勁腰挺·動,在她美妙溫·潮的花道內開墾耕耘.

他一下又一下的頂動,都讓她心顫不已,薄柳之伸出一只手蓋住臉,另一只手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咬住唇瓣淺淺低吟出聲,嗓音軟綿如一只撓心的貓不停抓動著拓跋聿的心房.

他低吼一聲,雙手握住她的腳踝抬高至手臂,鳳目沸盯著她美得炫目的嬌軀,身下如猛虎出山,在她身上快意的馳·騁·賁·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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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5:29:50 |只看該作者
皇帝慢點,疼(四十)

他低吼一聲,雙手握住她的腳踝抬高至手臂,鳳目沸盯著她美得炫目的嬌軀,身下如猛虎出山,在她身上快意的馳·騁·賁·搏……

這下,他果真進·入得又重又深,撞得她都無法開口話,嘴里只憑著本能發出讓她面耳赤的吟·哦聲.

也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整個人都被他弄得有些昏昏沉沉,某處亦有些隱隱作痛,可他仍舊精力充沛,將她翻轉背對著他,她感覺他似是在她臀上用力抓了抓,便又欺身而入,在她里面頂·絞·纏·弄.

薄柳之趴在床上低低嗚咽了聲,微微偏頭看他,他一雙幽譚竟緊緊盯著兩人聯合之地,臉大燥,頓時捂住臉欲轉身將自己藏起來算了.

可他更快,俯身一勾臂托起她的臉,灼熱的唇瓣吻過她同樣熱燙的臉頰,繼而包裹住她微顫的雙唇,舌尖濕濕的在她唇上舔過,嗓音性感磁啞,"喜歡嗎?"著,又是往里重重一沉,"我到底行不行?嗯?!"

他竟還記著這事?!

薄柳之水潤的大眼浮出一絲哭笑不得,眯眸輕輕看向他,卻發現他眉目認真,深深的睨著她.

心頭莫名澀了澀,伸出一只手柔柔的拂過他微皺的俊眉,這個少年,究竟在擔心什麼?

擔心她會因為這種事離開……?

拓跋聿鳳眸閃了閃,伸手一把抓過在他眉頭上停滯的手,放在唇間吻了吻,盯著她的眼,將她的細長白嫩的指一根一根含吸在嘴里.

薄柳之深深吸了一口氣,頓覺喉頭一干,眼眶也濕了分,眉眼迷離.

而他的唇亦順著她潔白的指腹滑下,舌尖舔舐著她柔軟的掌心,有些癢意,薄柳之不由微微縮了縮,他卻不讓,唇舌一點一點欺過她光潔的臂彎,咬·噬著她臂上每一寸肌膚,最後一口含住她瑩的耳垂,舌尖掃過她的耳廓,使壞的不住往她耳蝸里鑽去.

"嗯……"薄柳之申銀了聲,他的吻讓她周身止不住的輕顫著,而她明顯察覺到某處液下的熱·流越來越多,已有些疲累的身體竟也禁不住再次想要……

她的反應第一時間傳遞給了拓跋聿.

薄唇滿意勾了勾,惡劣的輕啄了啄她耳下的肌膚,啞啞道,"想要了?"

"……"薄柳之咬牙,嗔嗔瞪了他一眼.

她如嬌似媚的摸樣頓時讓拓跋聿嗓子眼一堵,喉頭滑了滑,在她身下停滯不前的某處亦有些蠢·蠢·欲·動.

心下低咒一聲,雙手擦過她的腋下,分包住她兩邊嫩·乳,分散注意力似的使勁兒握住揉了揉.

"嗯……輕點!"胸部被他弄得又漲又痛,薄柳之輕輕瞥了他一眼,嬌斥道.

拓跋聿吐了口濁氣,鳳目張揚邪戾,"你剛剛不是讓我重一點,深一點嗎?!"

"……"薄柳之無語凝噎,柔嫩的臉蛋像是被架在烈火上了燒灼,得不得像樣.

深深體會到一失足成千古恨!

她剛剛若不是怕折損了他男子漢的尊嚴,打死她也不會主動勾·引他,還……鼓勵他……

拓跋聿半眯著鳳眸,俯身在她潤的臉頰上輕輕啄了啄,不再逗她,健臂陡然勾橫過她的胸脯,收緊,下腹不再壓抑的緊繃,在她潮·熱溫濕的花房內沖·搗起來.

這半月來,他每晚想她想得身子都痛了,卻每晚都忍著不去見她,碰她.這下,他總算如願抱住她,親吻她,沖進她的身體,感受她,他興奮得血液倒湧,整個人激動難抑,又豈會輕而易舉放過她.

他勢必要將他這半個月以來他所承受的入骨想念,全部從她身上彌補回來.

危險的眯眸,而且,她竟敢他不行……他倒要給她看看,他行是不行?!

想著,他移下一只手臂,扣住她的纖腰,重而深的搗沖而進,每一次都試圖往她深處更深處沖去.

"嗯嗚……"薄柳之埋臉藏進枕巾內,雙手緊緊抓住身體兩側的被褥,柔弱的承受著他一波比一波更為強·悍的進攻.

每一次想開口求饒,他卻像是早就知曉般,總在她開口之前,狠狠的撞碎她的嗓音,出口的話往往成為催人繁想的嬌哼聲.

最後,拓跋聿身體力行的證明了一件事,他行,不僅行,而且行到直接將她弄昏了了過去.

薄柳之在累昏過去之前,腦中只有兩個字:禽·獸!!!

拓跋聿卻身心俱爽,滿足的在她肩頭愛憐的吻了吻,這才低吼一聲,將滿腹熱如數迸射在她的體內,緩緩退了出來,將她嬌的身子摟進懷里,深深嗅了嗅她發頂的幽香,閉上雙眼欲休憩片刻.

正在此時,甄鑲的聲音從內室外傳了進來.

"皇上,該上早朝了."

拓跋聿煩躁的睜開雙眼,暖香溫玉在懷,他如何也舍不得放手,擰了擰眉,嗓音仍舊有些·潮初退的沙醚,"不去!"

在殿外候著的甄鑲愣了好半響,倏爾,蹙了蹙眉,除卻皇上上次受傷,這還是頭一次罷朝,而且……還是為了個女人,這,絕不是個好征兆.

抿了抿唇,沒有再話.

正當他准備去承乾殿通知眾大臣的時候,卻見某帝已經著衣從里間走了出來,身姿挺拔,英姿颯爽,昨日的病態竟也尋無所蹤.

甄鑲雙瞳一亮,"皇上……"

拓跋聿皺眉揮了揮手,"走吧,上朝!"

甄鑲忙點頭,退到他身後.

拓跋聿踏出殿門口之際,轉眸看了眼內室的位置.

這次她好容易與他敞開心扉,若是知曉他竟為了她罷朝之事,她必然多心.

卻……真不想與她分開,一分一秒都不想.

鳳眸挑了挑,若是能將她揣在懷里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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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乾殿.

拓跋聿一襲瑙金五爪金龍明黃襟袍加身,頭罩銘金玉冠高坐于赤龍金座之上,雙手威儀搭在座上龍頭的位置,十指輕敲,略顯不耐,一一聽著甄鑲誦讀朝中大臣今日所上奏折,多數是為先前滅了華朔一門,收回的十萬精兵下落誰家一事.

甄鑲念完之後不由冷笑.

眾大臣雖未明意在十萬精兵之上,卻每本奏折上都千篇一律上奏的是誰人又做了何大事,能力又何出眾,又是怎樣為東陵王朝鞠躬盡瘁.

而眾大臣所奏之人,又明顯分為三撥,一撥為護國大將軍賈震;一撥為忠烈侯祁暮景;最後一撥則是尚未回番地的南臨王拓跋森.

這兵權一事,本在某帝一語便能了結之事,某帝卻透過宮人放出消息,心中實乃有中意的幾名人選,只不過還需思量.

這一思量,倒是將朝中幾股勢力逼了出來!

拓跋聿卻顯得輕悠庸閑,鳳目淺淺掃了一圈大殿,朗聲道,"眾大臣所奏之事,朕早有耳聞."

轉眸落在賈震身上.

賈震此時已年過半百,華發半白,許是常年帶兵,身姿卻依舊健壯,眉眼堅硬.

"賈老從先皇伊始便為東陵王朝帶兵行仗,立下不少汗馬功勞,東陵王朝有今日這般輝煌,賈老功不可沒."

賈震聞,剛毅的眉頭皺了皺,掀袍跪了下來,拱手道,"這些都是老臣分內之事,不足掛齒.且東陵王朝有如今景象,靠的是先皇與皇上的比天才能,殫精竭慮."

拓跋聿挑眉一笑,"賈老請起.賈老之能眾大臣有目共睹,朕亦心中有數."勾唇落在與賈震平行站著的拓跋森身上,"南臨王近來年恪守蠻荒,力保北部邊遠之地的百姓安居樂業,能力卓絕令邊荒宵部族望而退卻,為我東陵王朝立威信,南臨王可是立了大功."

拓跋森今日仍舊一襲貂袍絨衣,聽得他的話,垂眸,眸中銳光閃躲,恨意掩也掩不住,嗓音卻是恭敬,"微臣職責所在."

拓跋聿沒有再什麼,最後將目光掃向靜立于眾大臣之首的祁暮景身上.

眉頭微不可見蹙了蹙,眯了眯眸,轉而沉眸看向大殿,目光平視,卻又讓人覺得他道道厲光均落在自己身上.

朝堂頓時摒聲.

"宣十四王爺連勍進殿!"拓跋聿突地朗聲道.

他話一,殿下頓時一陣騷亂,直到連勍獲召大搖大擺從殿門口走了進來.

眾大臣這才噤了聲.

連勍似乎對這畫面很滿意,挑了挑眉,拱手垂腰道,"連勍參加皇上."

拓跋聿眯了眯眸,看了眼甄鑲.

甄鑲點頭,打開手中的明黃案卷,提高音量道,"十四王爺連勍,年輕有為,能力卓絕,特封卓荊王,帶領十萬精兵,以保皇城安甯."

他一完,便拿過身側太監托案上的裝有虎印的錦盒走了下去.

連勍眸中有一閃而過的複雜,微揚的眉峰也瞬間攏緊,直到甄鑲走到他面前,疑惑的看了眼錦盒中的虎印,沒有接過.

甄鑲愣了愣,提醒道,"卓荊王……"

連勍抬頭看了他一眼,最後落在高位上坐著的拓跋聿身上,倏地,勾唇,從甄鑲手中接過虎印,這才一撩衣擺跪下道,"連勍謝主隆恩!"

在他接過虎印那一刻,朝中大臣紛紛不以為意,敢怒不敢.

誰都沒有忘記三年前發生的事.

這位十四王爺竟然手持利刃闖進太皇太後的壽陽宮,若不是皇上及時趕到,太皇太後怕是已經慘死在他的手上.

對于太皇太後與連勍之間的糾葛,追溯起來,便是當年她的母妃手持虎印公然挑釁太皇太後的威儀,最後被太皇太後當眾賜死于這承乾殿之前.

而今日,這虎印雖不是當年那枚,可皇上將這虎印交與他,一些知道當年發生之事的大臣臉上紛紛呈出不妥擔憂之色,卻也不敢什麼.

畢竟,這十四王爺當年可是敢砍殺太皇太後,所以均紛紛住了嘴.

拓跋森在看到連勍接下虎印那一刻,嘴角滑過一抹詭異的弧,瞳色殘厲.

相比之下,祁暮景顯得事不關已.

緩緩從側走到了殿中央,微微躬身道,"微臣有事要奏."

他話一出,眾大臣以為他是要質疑某帝的決定,頓時睜大眼屏住呼吸聽著.

拓跋聿眸內劃過訝色,"忠烈侯有話直."

"微臣近日身體有恙,還請皇上恩准,准許微臣待家療養."他話的時候,明顯呼吸短急,似是一句話便要耗費他極大的力氣.

眾大臣聞,頓時興致缺缺.

拓跋森暗自嗤了聲,眼角斜斜看了眼祁暮景,眸色微閃,他的樣子倒比他想象中要衰弱得更快!

拓跋聿深深看了他一眼,啟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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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棲宮.

薄柳之醒來之後發現自己身在龍棲宮有片刻的恍惚.

揉了揉眉心,身子像是被車輪碾過,動也不想動.

可是身上黏黏的感覺又異常不舒服,睜開眼偏頭看了看身側,沒有看到某人.

咬了咬唇,又見掛在榻前木架上的龍袍不見了,想來他是去上朝去了.

歎了口氣,看樣子他的身子已經恢複得差不多了,不然也不會欺負她那麼久還有精力去上朝.

不由感歎,或許是常年練武,他的身體機能真是好得出奇.

昨日還虛弱得無法站起來,不過一夜,便又生龍活虎了.

閉了閉眼,從床上坐了起來,摸了摸有些粘稠的脖子,蹙眉,這樣子是無法再睡了,伸手拿過床頭案凳上的衣物套了起來.

從內室出去之後,便見向南侯在殿門外.

一見到她,向南迎了上來,"姑娘可是餓了?奴才這就讓人准備膳食來."

薄柳之搖頭,"回魂蘭殿吧,回去再吃也不遲."她現在只想好好洗個澡.

向南愣了愣,點頭.

他以為經過昨晚之後,魂蘭殿,她是不會回去了.

回到魂蘭殿之後,薄柳之便讓薔歡准備了熱水.

衣裳褪去,她舒服的泡在木桶里,一頭青絲高高挽起,將她芹長美好的脖子完全暴露在空氣里,猶如美妙的白天鵝.


她閉上雙眼,輕輕靠在木桶邊緣.

嘴角含笑,似乎在想一件極為高興的事.

現在的她,整個人似乎鍍了一層光,令人離不開目.

有輕微的腳步聲自她身後響起.

薄柳之動了動眉,以為是薔歡,便沒有出聲,只是將身子又往水里沉了沉,身子全是某人昨夜留下的痕跡……

腳步聲越來越近,最後在她身後停下.

一雙手輕搭在她淺露的肩頭上,有些燙.

薄柳之抖了抖身子,以為是薔歡那丫頭欲幫她清理身子,臉了,她這幅樣子豈能讓她看了去,不是給人看笑話嗎?!

于是干干道,"薔歡,熱水放下就好,我不需要人伺候,我自己來……"

哪知,她話一出,那雙手竟直直沿著她的肩頭滑進了水里,在她胸部上放的肌膚上輕輕勾著.

而在她身後的呼吸聲也逐漸粗重起來.

這道聲音明顯不可能出自薔歡……

薄柳之呼吸一緊,以為是某人,臉又唰的了,心跳也快了快,咬著唇沒有出聲.

直到感覺那雙手再次往下而去,薄柳之連忙伸手抓住他的手,聲線柔媚,"拓跋聿,別……"

昨晚他們已經那麼……

可是被她握住的手卻狠狠拂開她的手,重重的握住了她兩邊的豐盈,大力的揉了揉.

滾燙的唇落在她的而後,一寸一寸的咬噬,是真的啃咬,他甚至能感覺到他尖利的牙幾乎要沒入她的皮膚內.

胸部也被他捏得生疼,薄柳之峨眉簇緊,直覺他緒有些不對勁兒.

她猛地打開眼偏頭去看他,入目的卻是……

頓時呼吸一滯,腦門沖血,怒吼,"姬蓮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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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5:30:20 |只看該作者
皇帝慢點,疼(四十一)

頓時呼吸一滯,腦門沖血,怒吼,"姬蓮夜……!!!"

"姑娘,發生什麼事了嗎?"侯在殿外的薔歡和向南聽到里面的動靜,頓時緊張的問道.

她甚至能聽到有急促的腳步聲往里面走了進來.

薄柳之緊張得心跳到了嗓子眼,雙眼通,她一邊用力掙脫姬蓮夜雙手在她胸前的揉弄,一邊又盡量表現正常,抬高音量道,"我沒事薔歡,你不要進來,我,我就是滑了一下,現在沒事了……"

哪知,一聽到她差點跌倒了,疾步往里走的薔歡更緊張了,"姑娘,您真的沒事嗎?還是奴婢進來伺候您吧?"

腳步聲幾乎已經到了房門口,薄柳之雖極力保持鎮定,嗓音卻仍帶了幾分顫抖,"不用!薔歡,我真的沒事,你別進來,我不習慣!"

"可是姑娘……"

"沒事可是,不許進來!"不得已的,薄柳之閉了閉眼,聲音也厲了起來.

這一下,腳步聲在門口處停了下來,似乎頓了會兒,才聽到薔歡猶豫的聲音傳了進來,"是,姑娘."停了停,"那姑娘有什麼吩咐,盡管吩咐奴婢,奴婢就在房外候著."

"嗯!"薄柳之連忙應了聲,感覺額頭上的汗都快流成河了.

外面的人縱然好對付,可是站在她身後男人卻變本加厲起來.

他的手臂堅硬異常,直接從後將她整個人環抱住,他的吻已經緩緩移到了她的肩頭.

薄柳之越是使勁掙紮,他越是將手臂箍得緊緊的,胸脯被他手臂環住,她幾乎都快不能正常呼吸了.

如果現在有一把刀,她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捅在他身上.

薄柳之氣得渾身顫抖,聲音壓低,吼道,"姬蓮夜,你不要太過分!"

在她肩頭上的吻停了停,而後移到她的耳邊,舌尖輕點她透了的耳垂,聲線喑啞,"爺過分?!烏龜,你將身中毒的爺獨自留在那種地方就不過分了?"

"那又怎麼樣?你現在不是沒事嗎?!"薄柳之握緊拳頭,脖子上的筋絡因為耳邊的不適根根凸顯.

"哼,真是狠心!"姬蓮夜危險的在她耳邊輕呵一口氣,而後含住她的耳垂重重吸了一口.

"姬蓮夜,你做事從來都這麼不顧及他人的感受嗎?"薄柳之偏頭躲避,全身上下因為有了他的存在而繃得緊緊的.

姬蓮夜不以為意的笑笑,頗為傲慢道,"爺不需要顧及他人的感受,他人的感受亦從來不在爺關心的范圍內……"

"所以像你這種自以為是狂妄不可一世自私的人注定一輩子孤獨終老……"轉眸看著他的眼睛,"即便因為你的身份獲眾人簇擁,每個人表面上遷就你,奉承你,對著你笑.可背地里人人都在唾棄你,辱罵你,恨不得永遠看不到你這張讓他們戰栗又惡心的臉."頓了頓,一字一字道,"姬蓮夜,你真可悲!"

她話一完,明顯感覺到桎梏著她的雙手更緊了,她甚至能聽到自己的骨骼發出咯咯的響聲.

心驚了驚,薄柳之屏住呼吸盯著他,他的樣子不可謂不嚇人,一雙眼睛黑沉如濃墨,一張俊朗的臉頰漲扭曲,太陽穴兩邊的青筋兒似乎下一刻便會沖出表層的皮膚.

她知道,她定是對了!

她並不想用他身份的種種限制去傷害他.畢竟皇族中人,多的是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二面三刀.更遑論還是他這種我行我素,以自我為中心,又視人命為草菅的人.

她想,他的生活斷然是奢華而孤獨的!

可是,她現在這種處境已無法分出多的心思去顧管他的心境,她只知道,若是這次不表明自己的態度,不對他些狠話,絕話,他不曉得還會對她做出些什麼來!

姬蓮夜看著她的雙眼有一閃而過濃烈的殺意,片刻,他突地怪異笑了笑,嚯的抽回了手.

幾乎同時,薄柳之飛快抓過屏風上的浴巾圍在胸前,挪到了另一側的浴桶邊沿,防備的一瞬不瞬的盯著他.

她的摸樣讓姬蓮夜眯了眸,視線順著她俏麗的臉蛋到弧線美好的脖子,再到彎月般細致的鎖骨,微微起伏的宿兄,最後落在水里從浴巾內露出來了的大腿以及圓潤的腿肚子和纖巧的玉足,星目暗了暗.

他瞳色的變化沒有逃過薄柳之的雙眼,呼吸微微急了急,這樣下去可不行……

看了眼房門口,分散他注意力似的開口道,"你是怎麼進來的?"

明明向南和薔歡一直在外候著,他是怎麼躲開他們走了進來?!這一問,他的雙眼總算從水里重新落在了她的臉上,看了她一會兒,挑眉,"什麼時候來的?好像是……你在爺面前寬衣解帶之前……"

這麼,他是在她回魂蘭殿之前便已經來了……

薄柳之臉色一下變得多姿多彩,喉嚨里像是吞了一只懶蛤蟆般難受,最後如數化成憤怒瞪向姬蓮夜,"十三皇子不懂主人不在不能擅闖以及非禮勿視這點基本的禮貌嗎?"

姬蓮夜嗤了下,"你覺得爺需要懂這些沒用的嗎?!像爺這種注定孤獨終老的人,禮貌也不能改變什麼,爺要它何用!"他故意將"孤獨終老"幾個字咬得極重.

著,視線又在她身上掃了圈兒,勉勉強強道,"烏龜,你也就剩這幅身子可以勉強看一看了……"

若是沒有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印記的話,他想他的評價會更高一點.

抿唇,心尖像是被細針刺了下,又像是被一塊大石壓住,有些悶疼!

"……"薄柳之臉爆,低吼,"姬蓮夜,你無恥!"

她的身上全是昨夜某人留下的痕跡,若是叫他一分一分全看了去的話,這跟被人全程觀看了他與她二人歡好有什麼區別?!

屈辱又難受,薄柳之看著他的樣子恨不得將他撥皮抽骨!

看她氣惱的摸樣,姬蓮夜這才心好了些.

可是轉瞬,唇角又沉了下來.

他倒是沒想到,她竟是拓跋聿的女人,而且,從那日在男囹館一事不難看出,拓跋聿似極為在乎她……

深深看了她一眼,目光中有隱忍的欲念,想將一件東西歸為己有的欲.

薄柳之被他盯得毛骨悚然,大眼快速繞動,他們這樣子下去也不是辦法,而且水溫也一點一點涼了下去……

咬了咬唇,聲音有些不自然,"姬蓮夜,你轉過身去."

姬蓮夜看了他一眼,眉頭緊鎖,像是沒了心耍弄她,聽話的背過身去.

不敢浪費一分一秒,薄柳之嚯的從水中站了起來,抓過衣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套了起來.

身後傳來嘩嘩的水流聲,姬蓮夜喉頭動了動,腦子竟不由自主開始想象她沒穿衣服的樣子,以及在他身下承歡的摸樣……

他從未對一個女人有這麼濃厚的欲·望……微微握了握拳,星目蹦出些許不甘.

憑什麼她就能在拓跋聿的身下婉轉,而他就不能擁有她.

繃了繃唇,眼角向後斜了一眼,這個女人,他必須得到!

薄柳之穿好衣物,將長發放了下來,隨意抓了抓,牽過一縷發絲向後一綁,便邊邊往外走,"我先出去引開他們,你便趁機出去……"走到房門口的時候,偏頭看向他,認真道,"姬蓮夜,如果可以,我真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而後將門打開一道只夠她一人穿過的縫隙擠了出去.

"姑娘,您洗好了?!"站在門口薔歡見她走了出來,忙站直身體道.

薄柳之點點頭,雙手向後將門一下子關上,"恩,好了."往門口走去,沒有看到向南,隨口問道,"向南去哪兒了?"

"向公公去吩咐廚房准備膳食去了,一會兒便回."薔歡如實答.

廚房?!

薄柳之眨了眨眼,"我們也去."

"啊?"薔歡不解,"姑娘,我們去做什麼?向公公應是馬上就回來."

"好久沒有進過廚房,手癢癢."薄柳之雙眸晶亮,躍躍欲試,"今日我想親自下廚做."著,眼尾眯了眼內室的房門,提起裙擺走了出去.

薔歡阻止不及,只好跟著去了.

聽到房外腳步聲越來越遠,直至再也聽不見.

姬蓮夜皺緊眉頭看著房門口,耳中她那句"我希望再也不見"的話一遍一遍的傳進耳廓,不知怎的,聽到這句話,他的心竟會有一絲絲的慌亂.

管不得這細的變化.

瞳仁兒縮了縮,姬蓮夜環視過這間臥房,嘴角淺勾,從來只有他主宰一切的份兒,結束的話,他沒,便不能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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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

"你們個個趕緊的,姑娘等著用膳呢,你們這般慢騰騰的什麼時候能弄出兩道像樣的膳食來!"向南站在門口,一臉嫌棄的看著廚房內亂成一鍋粥的廚子.

薄柳之遠遠便聽到了他的聲音,嘴角不由勾了勾,這向南,從第一次見面便趾高氣揚的,這毛病,怕是如何也改不掉了.

想著,加快步子走了過去.

直到走到廚房下的石階處,向南這才看見了她.

愣了愣,"姑娘,您怎麼來了?"著,急哄哄的走了下來,"姑娘,這里到處都是油煙兒,您趕緊回去吧,這里馬上便好."

薄柳之抿唇看了眼廚房內,"你們都下去吧,今日這廚房,我征用了!"

"……"廚房內的廚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齊刷刷的看向向南,拿不了主意.

向南也是驚了驚,"姑娘,您這是何意?"

"我想自己親自下廚做幾道菜……"挑眉看向他,"怎麼?我不可以嗎?"

向南連忙搖頭,"奴才不是這個意思."抬頭沖屋內的廚子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下去.

待所有人退到了廚房外,薄柳之這才提步往里走了去.

向南張了張嘴,仍舊覺得有些不妥,她現在的身份可矜貴著,怎麼能自己親自下廚呢?!

"向南……"站在廚房內的薄柳之側身看向他.

向南立即答道,"奴才在."

"你進來幫我镩火可好?"薄柳之笑問.

"……"

最後向南負責镩火,薔歡負責打下手,薄柳之主廚,成功弄出了幾道簡單的膳食:一盤爆炒青菜,一盤炒肉,一盤青椒脆筍,一道西柿雞蛋湯.

做出的菜色鮮豔,色香俱全,看得向南和薔歡一愣一愣的,便連駐足在外觀看的廚子皆不由抬高脖子看著.

顯然眾人的反應滿足了薄柳之的虛榮心,心大好.

抬頭看了眼,想著,姬蓮夜應是已經走了.

便與向南,薔歡三人端著菜走了回去.

剛踏進殿門口,便見某人一臉黑氣的從臥房疾走了出來,真好與一只腳踩進門口的薄柳之視線撞到了一起.

兩人同時愣住.

薄柳之眨了眨眼,朝他走了去,"拓跋聿……"

拓跋聿一把勾過她,將臉埋進她的脖子,似是松了一口氣,"干什麼去了?"

他下完朝趕回龍棲宮便聽內侍她回了魂蘭殿,他便又趕到了魂蘭殿,卻不見她的人影……

頸邊的呼吸有些急促,薄柳之怔了怔,勾唇笑了笑,伸手抱住他的腰,柔柔道,"沒干什麼,就是親自動手做了點吃的."

拓跋聿聞,抬頭看了眼桌上已被向南擺放好的菜色,挑眉,"之之會做飯?"

"看我?!"薄柳之推開他,眉眼嬌嗔.

瞳仁兒閃了閃,拓跋聿俯身含住她的唇珠,深深吮了吮,忽而,探臂抱住她的腰往桌邊而去.

薄柳之眯了眼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

她的乖順愉悅了他,拓跋聿加深這個吻,坐在桌前的凳子上,將她橫抱放在雙腿上,舌尖一點一點擠進她的檀口,她清新的味道他愛極了,大手勾住她的腦袋,更深的吻住她.

薄柳之緊緊抱住他的脖子,閉上雙眼,舌頭在他大舌闖進的那一刻,主動伸了過去.


拓跋聿悶哼了聲,柔的吻瞬間變得狂野起來,張口咬住她的舌頭,含在嘴里吸吃吮汲.

唇舌碰撞,激烈纏綿的舔舐聲不斷從兩人唇間溢了出來.

侯在殿外的向南雖故作鎮定,可是臉卻了起來.

而薔歡臉皮薄,咬了唇,跺了腳,逃之夭夭了.

感受到他滾燙的大手已經移到她胸口的位置,並在她胸前揉弄了起來.

薄柳之輕喘了口,睜大眼,伸手抓住他的手,在他嘴里斷斷續續道,"拓,拓跋聿,我餓……"

"我也餓……"拓跋聿著,反手握住她的手,與她五指相扣,吻落在她的下巴,輕輕咬了一口,嗓音沉啞.

薄柳之故意裝出沒理解出他話里隱含的意思.

頭艱難的向後仰了仰,"那就吃飯,我親自做的……"

聽話,吻停了下來,拓跋聿深深吐了口氣,她親自做的膳食對他的you惑力讓他選擇暫時壓一壓想將她吞進肚子里的沖動.

薄柳之也松了口氣,松開在他脖子上的手准備從他腿上下來.

可是她才剛剛動一動,便感覺臀下的某物正以她感官能清晰感覺出的速度膨大了起來.

頓時呼吸一緊,臉蛋瞬間燒了起來,硬著頭皮就要從他腿上跳下來.

可是她還來不及動作,便感覺腰肢一緊,整個人忽的騰空,心房激跳,薄柳之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看向他,這才發現他一張清美的臉頰得好像下一刻便會燃起來,心房又是一滯,嗓音戰抖,"拓跋聿……"

拓跋聿鳳眸是一片菲麗的·欲之色,"之之,我現在只想吃了你!"

完,抱著她往內室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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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5:30:45 |只看該作者
拓跋聿鳳眸是一片菲麗的·欲之色,"之之,我現在只想吃了你!"

完,抱著她往內室而去.

薄柳之從他脖頸處看向桌上冒著熱氣的菜肴,搖頭,可憐兮兮道,"拓跋聿,我真的很餓……"

確實餓了不假,畢竟從昨日午時之後便沒用過膳,晚上兩人又纏在一起……現在她是真的很餓!

配合般的,肚子也冒出了幾聲抗議聲.

拓跋聿停下腳步,臉色有些奇怪的看了眼她的肚子,而後將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卻見她正睜大雙眼,眸內波光淼淼,粉唇微嘟,整個就是一撒嬌討寵的摸樣.

她這幅樣子,他是無論如何也拒絕不了的.

煩悶的低頭咬住她的唇瓣,狼啃幾口,這才抱住她折回了桌前,不敢再將她抱進懷里,讓她坐在了他身側的位置上.

薄柳之輕吐了口氣,瞄了他一眼,動手盛了一碗米飯遞給他,"拓跋聿,喏."

拓跋聿看著她手中的米飯,鳳眸趟過幾許柔,接過.

薄柳之笑,又遞給了他一雙箸子,繼而給自己添了米飯,之後便兀自埋頭吃了起來.

餓極了也顧不上吃相好看與否,不一會兒便吃完了一碗,伸手准備又去盛,眼角卻見某人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盛飯的動作頓了頓,轉眸看了看他,"拓跋聿,你看著我干嘛?你也吃啊!"

著,放下碗,撚了一塊炒肉放進他碗里.

大眼盯著他,"吃吧!"

拓跋聿皺眉,又將那塊炒肉反移到了她的碗里,"你吃."

薄柳之奇怪的看了他眼,又撚了一片脆筍給他.

"……"拓跋聿動了動唇,眉頭擰得更緊了,握著箸子遲遲不落下.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不信邪的又往他碗里添了青菜,眯眸盯著他.

拓跋聿張了張唇,俊顏微微有些黑了,鳳眸一眨不眨的盯著碗里的東西,最後竟是全部移到了薄柳之的碗里.

薄柳之看著他的動作,心里悶悶的,"拓跋聿,我做的東西,看著就難以下咽嗎?"

她的語氣有些些消沉和不悅,拓跋聿愣了愣,目光落在她身上,才發現她一雙晶亮的大眼此時明顯暗了分,眉峰跳了跳,輕笑的探臂將她勾進懷里,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握著箸子一邊替她布菜一邊解釋道,"之之做的菜色香俱全,一看便知定是美味佳肴."

薄柳之切了聲,"那你為何不吃?"

拓跋聿蹙了蹙眉,"我自便不食過于油膩的菜品,便連肉類都少吃.平常皆以素食為主,且忌少油."

"……"薄柳之怔了怔,偏頭看了眼桌上的菜,除了一道湯屬清談一類,其余她都放了不少油,便連脆筍和青菜她都放了不少,總覺得,油多入味.

好吧,她在吃的方面偏重口!

心里默默將他的飲食習性記了下來.

薄柳之伸手替他盛了一碗雞蛋湯送到他嘴邊,"那你喝點湯."

拓跋聿見她不再氣他,薄唇揚了揚,在她的注視下,張嘴喝了下去,喝到最後一口的時候,他猛地勾住她的後腦勺,吻住了她的唇,將口中的湯汁一一踱到了她的口中.

薄柳之始料未及,略顯狼狽的吞下了他遞過來的湯汁,有些些來不及咽下的汁液從嘴角流了下來.

臉頰大,薄柳之瞪了他一眼,抓起桌上的錦帕准備擦拭,他卻先一步握住她的手,俯身在她唇角上舔吃了起來,鳳眸染笑,啞聲道,"好吃!"

色胚!!!

薄柳之大著臉推開他,欲從他腿上下去.

他卻不讓,像是喂上了癮,自己又主動勺了一碗,箍住她的腰,一口一口喂給她吃,每次她想抗議,他便蠻橫的堵住她的唇,大舌不由分的在她嘴里一陣掃蕩,直到她沒力氣再,他便繼續之前喂湯的動作.

喂道最後的時候,兩人都有些氣喘籲籲.

薄柳之大口呼吸的靠在他懷里,嘴里全是他獨有的味道和湯汁的味道絞合,抿了抿唇,心房卻因為這份親密的舉動而怦怦跳著,雙手搭在他的胸口,將她微燙的臉頰藏進他的脖子.

拓跋聿便啞聲笑,低頭含住她的耳垂,"吃飽了嗎?"

以為他問的是剛才喂湯的事,耳根了,光是喝湯她都喝了兩碗,實在不想再喝了,于是連忙點了點頭.

"那現在該我吃了!"拓跋聿著,猛地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快步往內室走了去.

才剛踏進內室門口,他便迫不及待的將她抵在她門板上,一低頭,叼過她的唇,來勢凶猛的舔·咬·啃·噬,大舌撞進她的口腔,毫不拖泥帶水的攔過她的香she,吸拉進嘴里,含吸舔弄.

大手拖住她的雙腿迫她環住他的腰,身子不住往她腿·間擠·壓.

"嗯……"薄柳之不想他竟這般急躁,背脊在門板上磕得有些疼,受不住的,她緊緊抱住他的脖子,蹙著眉頭在他嘴里低低道,"拓跋聿,我們,我們去床上……"

"好!"

將她心的放在床上,拓跋聿欺身壓在了她的身上,埋首在她馨甜的粉頸內,一只大手挑開她的玉帶,撐著衣裳散開之際摸上了她高·聳的胸脯,鳳眸又是一黑,她竟然沒有穿肚兜……

少了那一層淺薄的遮蔽物,他第一時間將她整邊胸握在了掌心,暖而滑膩,令他愛不釋手.

即便已與他有過幾次歡好,可是對于他炙·燙的撫摸,薄柳之仍舊止不住的渾身輕顫.

游舌滑下,含住她挺立峰頂的櫻桃,大口吞吃了起來.

不偏心的,他一只手愛撫著她另一邊的豐盈,二指銜起她的桃,輕·攏·慢·撚.

胸部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沿著她的胸脯不斷往四肢淌去.

薄柳之高仰著頭,身子不受控制的往上弓著,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她能明顯感覺到他下腹處某個囂張的物什正硬硬的抵著她,不時往她密地重重一頂.

又羞又有些口干舌燥,薄柳之干脆閉上眼,十指深深掐進他的肩胛,忍著身下的悸動,死死咬著唇.

拓跋聿褪下她的褻褲,掛在她的腿彎處,伸出一只手指輕輕點弄,觸手的濕·滑,讓他背脊戰栗,"之之,你真敏感……"

薄柳之大燥,想咬舌自盡.

羞愧的夾·緊·雙·腿,十指抗議的狠狠掐了掐他的肩膀.

"嗯……"她這動作只能讓他更興奮,拓跋聿抬頭重新吻住她的唇,嗓音啞得出奇,"之之,你夾這麼緊,我怎麼出來……"

他著,在她體內的手指使壞的攪了攪.

"啊……"薄柳之驚顫得大叫,拓跋聿便撐著這空隙,長舌滑進她的嘴里,勾住她的香she,極盡纏綿.

"嗯嗚……"薄柳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合攏的雙腿也試探性的一點一點打開.

拓跋聿感受到,鳳眸眯了眯,倏地抽回長指,換上了一個更大的東西,一鼓作氣刺了進去.

"啊……"好燙!

薄柳之被他突然的闖進還來不及喘氣,他便掐住她的腰凶橫的連撞了十幾下,便連驚呼而出的嗓音都是破碎而惹人愛憐的.

拓跋聿深深吐出一口濁氣,鳳眸通盯著她,不住的吻她的眉眼,身下律動不停,聲線喑啞性感,"之之,讓我死在你里面我也甘願……"

薄柳之羞愧得想死,卻又能從他話中逮出絲絲甜蜜,攀住他的脖子,咬住唇侵上,在他喉結上輕輕咬了一口.

"嗯……妖精!"拓跋聿低吼,惡狠狠的在她身體里重重一沉,"別想我會輕易放過你……"

自後,便再不給她話的機會,將她的雙腿往兩邊拉開到最大,將她的所有全部暴露在他的視線內,鳳眸中的野獸紛騰而出,健·腰·挺·動,在她身體里肆無忌憚暢快淋漓的搏·動了起來.

薄柳之捂住嘴,水眸因這份激烈的歡愛不住的流眼淚,他每一次的沖動都幾乎要將她整個沖出去,卻又每次都能讓她舒服.

嗓子叫啞了,薄柳之探臂蓋住雙眼,咬著唇不出話來,只余嘴角不時溢出絲絲如貓兒般的吟叫聲.

拓跋聿絲毫不知疲累,將她柔軟的身子側對著他,抬高她的一條腿架在肩上,如獸嘶吼著從側面沖了進去,進·入得快而深,深而重.

"嗚……"薄柳之拼命搖頭,哭著求饒,"拓跋聿,不行了,我不行了,你放過我好不好?"

拓跋聿俯身含住她的唇珠,與她的唇舌一陣厮磨,"之之,誰你不行,你看你把我咬得這麼緊……"他著,腰腹一挺,在她花間內攪了攪,一股熱流便湧了出來,滋潤著他的壯物,"之之不也喜歡嗎?流了這麼……"

"拓跋聿,你還!"薄柳之恨恨的打開眼瞪著他,真心覺得沒臉見人了.

這厮怎麼好意思這種話……流氓!!!

愛死了她即嬌且嗔的摸樣!

拓跋聿笑,一臉魅色,張口在她鼻子上咬了一口,"做都做了,還害羞!"

"……"薄柳之臉上燃了一把火,自知比不上他的臉皮,索性閉了嘴瞪著他不再話.

拓跋聿得意的揚眉,薄唇在她迷蒙的大眼上輕輕落下一吻,之後便緊緊抱住她的嬌軀,在她體內恣意沖游起來.

不知道做了多少次,被他彎曲扭擺出多少個讓她羞窘難當的姿勢,終于在他滿足的嘶吼聲中身子被一股炙滾非常的熱·流湧進結束了這場快要將她最後一口氣都消磨掉的歡·愛.

拓跋聿整個身子沉沉落在她的身上,深喘著.

薄柳之微闔著雙眼,意識模糊.

好一會兒,她感覺到身上的重量輕了,床側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響聲,之後又是一陣腳步聲走了出去.

微微打開眼看去,只看到他一截微白的衣襟消失在門口.

眉頭蹙了蹙,心頭有些不是滋味.

剛剛與她歡好之後,便離開……悶悶的閉上眼,這男人,真不是個東西!

深深吐了一口氣,拿過被子將臉蒙了起來.

正在這時,門口再次傳來一陣腳步聲,之後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響聲,被角被人掀開,一抹肉牆便闖了進來,健臂勾過她,將他摟緊在懷里.

薄柳之睜開眼,愣愣的看向他,"你沒走?"

走?!

鳳眸緊盯著她,深道,"你在這兒,我能走到哪兒?!"

"……"心髒被電流擊了下,耳根微,薄柳之微微低頭,為了緩解這份突如其來的心跳,她囁囁道,"那你剛才出去……"

拓跋聿探指勾起她的下顎,當看到她滿面霞的時候,心頭一動,低頭在她唇上吻了吻,"我適才出去讓向南准備熱水給你我清洗身子."

薄柳之眼神閃爍,被他勾住的下巴像是有一只蟲子爬過,癢癢的酥酥的,咽了咽口水,胡亂哦了聲.

她如麋鹿般水潤閃躲不定的摸樣讓拓跋聿又是一陣心猿意馬,大手從後繞過從她腋下滑向她一邊的嫩乳,輕輕握在掌心,不時加大力道揉一揉,而他的遒勁的長腿也適時嵌進了她的雙·腿·間,厮·磨著她的大腿.

薄柳之大驚,忙抬頭看向他,卻撞進他一雙熾烈的鳳眸,似要將她焚燒.

喉頭顫了顫,她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又像是被他胸口的溫度燙了下,忙縮回了手,驚慌的看著他.

拓跋聿半眯著眸子,一個用力將她提了上來,換她在他身上趴著,不知是不是他故意的,他燙人的物什正好死不死的抵在她的四處.

薄柳之頓時慌了神,急慌的想從他身上下來.

豈能輕易放過他.

拓跋聿一把按下她的腰,盡·根·沒·入.

"嗯啊……"薄柳之驚叫了聲,雙手改而撐在他結實的腹部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額上的汗珠顆顆滾落.

拓跋聿也是一陣急喘,拍了拍她潔白的臀瓣,隱忍著嗓音道,"之之,試著動一動."

薄柳之訥訥的看著他,發現他一張清美的俊顏扭曲得有些可怕,似是已經忍到極致,不忍讓他受苦,薄柳之閉了閉眼,試探性的動了起來.

可是剛剛動一下,便感覺在她身體的熱源便又漲了幾分,一個勁兒的往她肚子里沖去,不敢再動了,薄柳之憂怕的搖著腦袋,"不行,拓跋聿,我不行,太大了……"

一出口便覺得自己錯了,薄柳之忙咬著唇快哭了.

太大?!

拓跋聿簡直要瘋了,響應她的,某處受激勵般的再次腫了幾分.

捏緊拳頭,他猛地傾身坐了起來,雙手抓著她臀上的暖肉,堵住她的唇大力動了起來.

"嗯嗚……"雙手緊緊抓住他的手臂,十指幾乎要沒入他的皮膚里,感覺一顆心都快被他撞飛了出來,她卻只能被迫的承受著.

似乎覺得她被刺激得還不夠,這時房門口突然傳來了向南的聲音,"皇上,熱水備好了."

之後便聽得他領著一眾宮人將熱水抬了進來.

拓跋聿眯了眸,在人走進房門口之前,伸手拉下床簾,將他二人與外隔絕開來,直接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長臂撐在她身子兩側,將她藏在身下,某處卻一刻不停的往她窄·幽之境沖·刺.

他的每一次撞進都讓她想大叫出聲,可是她能聽見水流倒進浴桶的嘩嘩聲和悉疏的腳步聲,死死咬住唇瓣,不讓她發出令她無地自容的呼聲.

明顯能感覺到身下的人握住他手臂的手熱汗層層,身子也是緊了又緊,心下不忍,他伸手柔柔的勾開她額前汗濕的發,啞聲道,"別緊張,我不動……"

頓了頓,邪邪勾唇,補了一句,"待他們都出去之後,你要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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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5:31:19 |只看該作者
皇帝慢點,疼(四十三)

頓了頓,邪邪勾唇,補了一句,"待他們都出去之後,你要陪我……"

完之後,他果真沒有再動,只是在她臉上不斷的細吻著,看她柔嫩的臉蛋在他的吻下越來越潤,百看不厭!

即便他沒有再動,可那尺寸仍舊在她身體里存在感十足,薄柳之提心吊膽,憋著一口氣在喉嚨里,直到向南領著眾人走了出去,她才大大的呼了一口氣.

可是下一瞬,壓在身上的男人忽然將她整個身子提了起來,拖著她的臀部走了下去.

他每走一步,某物就在她身體里深了一寸……薄柳之睜大了眼,身上全是密密麻麻的汗珠,雙臂掛在他身上,卻沒有力氣抓緊,整個身子的重量只得全數交給他.

拓跋聿抱著她跨進了浴桶,溫熱的水珠湮歿至兩人的胸脯.

薄柳之舒服的輕吟了聲,微微繃緊的身子也舒展了些,將臉靠近他的脖子,閉上眼細細的呼吸.

拓跋聿看著她全然放松的摸樣,眉尖被滿滿的柔鋪滿,忍著強烈的欲·望,低頭在她漂亮的肩頭吻了吻,一只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軟,柔柔的捏著,另一只手從浴桶內掬起水往她纖美的背脊,脖子,肩頭各處淋著,直到她的皮膚在溫水的淋漓下變成好看的粉色.

停下掬水的動作,手彈琴般的在她身體各處游移著,最後沿著她線條柔軟的腰際落下,在她平坦的腹處輕輕撫了撫,之後落下,停在兩人聯合的地方,撫弄著她外間的桃,而身下亦開始往她深處刺了刺.

"嗯……"薄柳之趴在他頸邊細細的輕吟著,雙手軟軟的搭在他的胸口上,他的心跳很強烈,咚咚咚的像是要跳到她掌心來.

薄柳之眨了眨眼,將臉從他脖子上移下,落在他的胸口處,一只手輕輕貼在他的胸口,認真的聽著他泵波如擂鼓的心跳聲.

拓跋聿動了動喉頭,低頭看著她的動作,在她身體的某物也不由自主停了下來,鳳眸幽黑似深海,心髒的搏擊更快了起來.

有什麼東西似羽毛般輕輕落在他心口的位置,拓跋聿背脊一凜,冶麗的鳳眸更添一縷.

唇在他心口鄭重的落下一吻,似是在進行一個慎重的儀式,薄柳之唇微彎,雙腿如蛇般纏住他的腰,唇落在他耳邊,聲線柔媚蝕骨,"拓跋聿,這顆心是我的了……"

拓跋聿心跳果斷漏了兩拍,而後便像放鞭炮似的啪啪啪跳個不停,菲薄的唇瓣邪勾,猛地翻身,將她抵在自己與浴桶之間,鳳眸內是如何也掩飾不掉的喜色,狠狠在她唇上啃了一口,"我整個人都是你的,這顆心算什麼……"聲線壓低,挪到她的耳邊,腰腹重重一挺,"這里也是你的,只是你的……"

薄柳之滿臉通如二月里的荼茶花,哼道,"誰要你這個東西,不要臉!"

拓跋聿挑眉,故意在她里面攪了攪,舌尖細細舔著她的耳廓,"這可是個好東西,你確定不要?!"

"不要!"薄柳之樂了,咯咯笑著躲他的吻.

她的笑聲悅耳,脆脆的傳進耳蝸內.

拓跋聿只覺一顆心瞬間被填得滿滿的,從她頸邊抬起頭來,長指勾了勾她笑彎了的眉,鳳瞳里的柔波幾乎要滿溢而出.

薄柳之雙眸盈笑,柔嫩的膚像是塗了上好的胭脂,粉亮剔透,嘴角的弧度向上彎著,清清的看著他.

四目相對,火光四射,激騰灼.

拓跋聿低頭,叼過她微翹的唇,柔柔的吮,細細的品,只覺得這美妙的滋味,如何也嘗不夠.

薄柳之在他吻落下的那一刻,主動勾住他的脖子,閉上眼,張唇,幾乎一瞬,他的大舌便溜了進來,吸過她的香she,舌尖纏繞,勾逗,舔舐,抵死溫存.

這一吻幾乎要將她肺部里的空氣吸食乾淨,他才緩緩離開她的唇,又在她唇面上連啄數次,兩人熱急的呼吸交融,勢要將他二人融化了.

拓跋聿急急喘息著,鼻尖相抵,狹長的鳳眸全是黑幽的欲,他灼灼的盯著她的眼,將她此時嬌豔的摸樣印在瞳仁兒上,腰腹重重一挺,整個刺·入她的身體里.

"嗯啊……"薄柳之哼了聲,十指深深插進他的背部,脖子高揚著,在空中滑出一道美妙的弧度.

眼前美好的風景刺激著拓跋聿的眼球,眯了眯眸子,突地低吼一聲,雙手分握住她胸前挺白的豐盈,在她蜜·澗內重重的沖·剌了起來.

霎時,水流擊撞,從浴桶到床上,旖旎滿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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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涼國.

年過六十的老皇帝姬昊天握著手里將將從信鴿上取下的信箋看了又看,片刻之後,哈哈大笑出聲.

在他身後站著的皇後傅云棠不解,"阿天,你笑什麼?蓮兒在信上了什麼?"

姬昊天轉身難掩喜色的看著自己年輕的皇後,將手中的信箋遞給了她,"蓮兒此次前往東陵王朝是去對了,朕的基業後繼有人了,這叫朕如何不高興?!"

"什麼?!"相比之他的興奮,傅云棠卻高興不起來,緊張的打開信箋看了起來,當看到信上的內容時,臉色白了白,"蓮兒不是對皇位不感興趣嗎?怎麼會突然答應了?!"

看著她陡變的神色,姬昊天鄒了鄒眉,上前攬過她的肩頭,"棠兒,蓮兒答應考慮繼承朕的皇位不是好事嗎?你為何……"

傅云棠搖頭,側身握住他的手,"阿天,蓮兒是我唯一的兒子,我自然希望他成大事,可是我更希望他平平安安的過完這一生,皇位太沉重了,生在帝王家本就有許多身不由己,你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嗎?所以我一點也不希望他參與皇權之爭,便讓他當個王爺,一生衣物無憂不好嗎?!"

頓了頓,"而且蓮兒的性子急躁,皇位理應由穩重之人繼承.蓮兒……不適合!"

他是她的兒子,能力如何她自然清楚,他若是真的為帝,她相信他定能坐好這個位置,可是私心里,她不想他被權位所縛.

所以這麼些年來,她不曾刻意要求過他什麼,只希望他過得無拘無束.

可是她不曾想,他越是放任不羈,阿天越是喜他,不止一次欲將太子之位傳于他,在這之前但凡阿天提出要將皇位傳給蓮兒,甚至當著蓮兒的面兒也提過,不過都被蓮兒嚴詞拒絕了.

這次,她萬萬沒有想到,一次東陵之行,竟讓蓮兒改變了主意.

娥眉緊蹙,究竟,是什麼讓他變了初衷?!

姬昊天反手將她纖柔的手握在掌心,輕輕拍了拍,"棠兒,朕倒覺得這皇位由蓮兒來坐最合適不過……"停了停,"朕早就屬意由蓮兒繼承這皇位,即便他不願意,朕有的是辦法讓他願意."

傅云棠驚了驚,"可是你之前不是蓮兒不願意便不會強迫于他,而且你不是也有意于傳位給遠在東陵王朝的六皇子姬瀾夜嗎?!怎麼……"

姬昊天輕輕笑了笑,雙眼看向殿外,幽幽道,"傳位于老六只是權宜之計,只有這樣,朕才能讓蓮兒完好的坐上朕的這把龍位."

傅云棠睜大了眼,"所以你只是假意欲傳位于姬瀾夜,令眾皇子將所有的精力從蓮兒身上移到瀾夜身上……"呼吸微滯,"你想讓蓮兒漁翁得利?!"

姬昊天贊賞的點了點頭,"老六是鳳陽的兒子,鳳家在西涼國德高望重,鳳家可是出了數名干將,如今西涼國的兵力有一半都在鳳家手中握著.

朕放將皇位傳于老六,朕的其他兒子自然容易相信……而鳳陽又是鳳老將軍唯一的女兒,愛之深切,他自然希望鳳陽的兒子坐穩龍椅,這樣一來,朕便讓他們去斗去奪,朕要讓朕的蓮兒干乾淨淨的坐上朕的位置!"

傅云棠被他的心思駭了一下,卻知道不能怪他,甚至她覺得有些感動,他能為蓮兒這般思慮.

可是一想到遠在東陵王朝的姬瀾夜,她就忍不住一陣心疼.

鳳陽是他的第一位皇後,佳人獨立,風華絕代,她是她見過最善良最美好的人.

只不過天妒顏,在瀾夜六歲的時候,便駕鶴西去了.

那時正逢東陵戰亂,鳳老將軍為護瀾夜安全,主動出兵相助,要求只有一個,便是曆代皇帝必須護瀾夜周全.

鳳老將軍之愛女令她感動.

他必定是知道,瀾夜若是留在後宮,無親無掛,死不過是早晚之事.

鳳陽死的時候,她不過也才十二歲,在後宮獨獨與她交好,她的死讓她傷心了許久.

她死之前要她幫她照顧瀾夜,她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單獨對她,她那時也不過十二歲,可是抵不過她的哀求,她還是答應了.

可是這人現在卻要以鳳陽的兒子換得蓮兒的一生安穩,這怎麼可以?!

傅云棠不贊同的搖頭,"阿天,你這樣做對瀾夜不公平,他當年六歲便沒了母親,之後獨自在異國生長至今已經夠淒涼了,我不同意你這麼做!"

"棠兒,朕沒有那麼心狠,老六也是朕的兒子,更何況,朕有愧與瀾夜,自然不會對瀾夜不利.瀾夜現在東陵王朝,有皇帝的護佑和鳳家這顆大樹罩著他,只要他安分守已,不被皇權引誘,一輩子在東陵王朝,朕保證,絕不傷害他!"

姬昊天著,深深看了她一眼,繼而將她擁進懷里,"棠兒,朕知道你的擔憂,但是生在皇族,你若不是站在權位的最頂端,你便只有被人踩在腳底的份兒.蓮兒性子張揚,你覺得他會願意被人踩在腳底下嗎?!

更可況,蓮兒這性子,這麼些年來已樹敵不少,除了與五皇子關系較好之外,其他的皇子恨不得將之除之而後快,朕的這些個兒子可都不是省油的燈兒,一個個安的什麼心,朕比誰都清楚."

抱住她的手緊了緊,"朕愛你,更愛咱們唯一的兒子,所以朕必須護他,護你……朕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所以朕必須在朕還有一口氣的時候替蓮兒和你計算將來!"

"你別胡!"傅云棠含淚抱緊他,"你的身子好得很,你還要陪我白頭到老,沒有我的准許,你不許丟下我,知不知道?!"

他比她年長二個生肖輪回,他,除了產婆,他是第一個抱她的人.

近日,他常常與她講,那時候抱著她像是抱住了整個天下,所以他要將他的天下留在身邊.

所以,從她出生之後,便一直在他身邊長大.

他陪著她走過年少輕狂,走過磕磕盼盼,恨過他,很恨很恨,可是一路走來,她發現所有的恨,都抵不過失去他的痛.

姬昊天炯銳的瞳仁兒里浮出淡淡的水光,大手輕撫了撫她的柔發,輕聲道,"對不起棠兒……"

若是當年不強勢將你留在身邊,放了你,你便能尋覓良人,陪你白首不相離.

傅云棠在他懷里狠狠搖頭,"沒有對不起,我現在很幸福,只要有你,有蓮兒,我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我早就原諒你了,所以,阿天,答應我,一直一直陪著我……"

那句早就原諒,他等了太多年了.

姬昊天緊緊的抱住她,一顆水珠從眼中滾落,"好,朕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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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蘭殿.

膚上癢癢的,薄柳之不適的皺了皺鼻子,伸手揮了揮,整個身子不住往被窩內鑽去,她太累了,只想這麼睡死過去算了.

拓跋聿被她可愛的動作逗笑,薄唇一撩,在她額頭上吻了吻,長臂一撈,將她光裸的身子從被窩內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伸手擎過被子附上,不至讓她受涼.

拿過床頭上淡綠色的肚兜細細替她套了起來,可是她一點不配合,整個身子只顧軟軟的靠在他身上,緊緊粘著他,不時輕扭了扭身子.

光是穿個肚兜都將他弄得滿頭大汗,浴火焚身.

可是也知道自己該節制,這兩日將她累壞了!

深深呼了口氣,又為她穿上了單衣.

穿上面的衣物還好,為她穿下面的褻褲簡直差點要了他的命.


大手握住她纖細的腳踝細細的認真的穿著,可是當他提著褻褲路徑她黑密的幽林時,大手止不住的一抖,頓時心猿意馬起來,他甚至能敏感的察覺到某處以神速快速腫脹了起來.

長指不由試探性的撥了過去,一直滑向她緊闔的花谷,輕輕伸了進去.

"嗯……"被異物突然闖進,薄柳之蹙眉,輕吟了聲,腿間也不由夾緊.

食指被她死死夾住,刺得拓跋聿倒抽了口涼氣,鳳眸也了.

咽了咽口水,某處已經脹腫得有些疼意了.

閉了閉眼,無比艱難的從她幽徑內退了出來,憋得滿頭大汗,快速將褻褲替她套好,飛快的將她放至在床上,一下子從榻上站了起來.

連連吐納幾口之後,垂眸看了看依舊高蜓的某處,暗罵了聲.

這才轉身,居高臨下看著睡得無比香甜的某人,扶額,無可奈何.

彎身重新抱起她,走了出去.

向南見著,立即躬身垂眸.

拓跋聿走過他的時候,停了停,"今ri你便不必跟著."

完,便大步往殿外而去.

直到他的腳步聲走遠了,向南這才抬起頭看過去,眉頭蹙了蹙,對他就這般大搖大擺的抱著薄柳之出去似乎有些擔憂.

後宮實乃是非之地,皇帝的這份寵愛,究竟是福還是禍?!

正當他想著的時候,有人疾步朝他走了來.

"向公公,太皇太後有請!"

向南微微握了握手,以往他若是聽到太皇太後的召見,必定十二萬分的高興,可是如今,他卻覺得心沉重,一步也不想挪動.

見他沒有反應,一雙眼只是盯著殿門口的位置,來召的太監不由提醒道,"向公公,太皇太後請您到壽陽宮走一趟."

向南勉強扯了扯唇,低頭看了他一眼,便率先跨步向前,"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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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門口.

站在馬車前的甄鑲和南玨看著某帝抱著某人從宮門口走了出來,轉身,忙將車簾牽開.

拓跋聿沒有看他二人,只是心護著懷里的人,低頭鑽進了馬車內.

待他上去坐穩之後,甄鑲與南玨放下車簾,分坐在馬車前,一人拉了一根缰繩,駕車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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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5-23 15:31:44 |只看該作者
皇帝慢點,疼(四十四)

待他上去坐穩之後,甄鑲與南玨放下車簾,分坐在馬車前,一人拉了一根缰繩,駕車而去.

馬車內,拓跋聿將薄柳之安全的摟在懷里,不至被馬車顛婆弄得不舒服.

鳳眸含笑看著她,她睡得很熟,在他懷里細細的呼吸著,濃墨的斜眉挑了挑,只覺得,有她,真好!

他就這麼一直盯著她,她長得不算美豔,確屬家碧玉,且耐看,越看越有味,他一直看著她,直到馬車停了下來.

"爺,到了."車外傳來甄鑲的聲音.

目光從她身上淺淺挪開,淡淡看了眼簾外,輕恩了聲,卻沒有要下車的意思.

甄鑲和南玨對看了一眼,沉默的守站在馬車兩道.

睡夢中的薄柳之動了動眉,似是嘟囔了幾句,在他懷里換了舒服的姿勢,接著睡.

拓跋聿也不喊她,薄唇揚笑,也隨她閉目養息了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薄柳之毫無征兆的睜開了雙眼,一下子清醒過來,首先看到的是頭頂上懸掛的色掛飾,有些陌生,皺了皺眉,倏爾心頭咯噔一下,猛地從他懷里坐了起來.

她起得有些急,拓跋聿始料未及,她的腦袋便硬生生的撞到了他的下顎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氣,忙騰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腦袋,嗓音有剛睡醒時特有的沙啞,有些性感,"之之,你的頭可是石頭做的?!"

"……"薄柳之表有些愣然,像是才看到他,片刻,她大松一口氣,軟靠在他懷里,"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又穿越了,這是哪里?"

穿越?!

拓跋聿抓住她口里陌生的詞彙,問道,"之之,何為穿越?!"

"呃……"薄柳之咬了咬唇,眨了眨眼,裝傻,從他懷里再次坐了起來,"我剛剛……有過這兩個字嗎?"

她著,大眼在車內繞了繞,而後伸手撩開窗簾看了出去,頓時雙瞳一亮,"拓跋聿,我們出宮了嗎?!"

她像是一只被關在籠子里的鳥終于飛出了金籠,興奮的從他懷里梭了下來,趴在窗口向外看著.

今日的東陵街道似乎異常熱鬧,人山人海.

臉微微皺了皺,不過天色怎麼一下子就暗了,她記得在宮里的時候仍是早間.

偏頭看了看他,他似是甩了甩手臂,微疑的皺了皺眉,"拓跋聿,你手怎麼了?"

"無礙."拓跋聿淡淡道,拉過她的手牽開車簾走了出去,沒有再接著問之前的問題,鳳眸卻因她故意錯開話題而微微沉了沉.

薄柳之下車之後便見甄鑲和向南分別在車兩側站著,肩上的披風也疊了一層薄薄的雪花,像是已站了許久,心思一轉,忽的明白過來.

心尖一暖,身子往他身上靠了靠,五指偷偷插進他的指間,與他相依相扣.

另一只手順勢鑽進他暖烘烘的大麾,環住他的手臂,輕輕揉了起來.

她的手指纖細而柔軟.

拓跋聿低頭看了看兩人緊扣的雙手,心頭的點點陰霾便忽的散開了,變得晴空萬里,目光熾烈,深爠著她.

即便不用看,也知道他在看她.

薄柳之臉了,咬著唇看向眼前,疑惑在大眼內一閃而過,絕仙樓?!他們到這里干什麼?!

拓跋聿好心的揚了揚眉,拉著她走了進去.

甄鑲尾隨在後.

南玨在將馬車交付給店中伙計,也跟了上去.

拓跋聿直直拉著薄柳之上了樓,走進其中一間雅間.

一進去,她便看見站在窗口位置,一臉笑意看著她的南玥.

薄柳之驚喜得睜大了眼,一下子便掙開了拓跋聿的手,朝南玥"飛"了過去,"南玥,你怎麼在這里?"

手心一下子空了,拓跋聿不悅的抿了抿唇,但又喜看她眉色飛舞的樣子,便忍了下來.

南玥看著她高興的摸樣,朝拓跋聿有禮的點了點頭,轉眸看著已走到她面前的女人,眼淚在眼眶內打著轉兒,唇角卻不屑的嗤了聲,手向她一攤,"老娘我追債來了,欠了老娘的銀子還沒還呢,今日若是不還……"

"我不還,你能拿我怎麼樣?"看到她眼眶內的濕意,薄柳之心頭也是一澀,學她的樣子,挑眉問道.

她的身子確實如溱兒所,恢複得不錯,臉也比之前見她那次要潤許多,她健健康康的,真好!

沒有過多的傷春悲秋,痛哭流涕,兩人見面一如從前,輕松愉悅,有些東西,該讓它過去,多提一次,便多一次傷害.

南玥為難的咬了咬,盯著她的眼睛,"不還的話,老娘就把你賣到男囹館對面的飄香樓如何?據,飄香樓最近在力包像你這種年輕的少婦……"上下將她打量了一番,"長得雖然丑了點,不過這身段倒是銷·魂,胸大腰細,恩……估計把你賣了勉強能還了欠老娘的銀子."

少婦?!

"……"薄柳之嘔,這話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有人也這麼過.

腦中有一道人影閃過,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是姬蓮夜那厮,他她全身上下也就這幅身子可以勉強看看.

⊙﹏⊙b汗

她是有多丑!

不等她答話,某人不樂意,一想到她沒穿衣服的撩人身段可能被其他男人看了去,英挺的眉毛頓時攏成了兩道爬動著的毛毛蟲,聲線微厲,"南玨,明日便讓掌管商業的官員將飄香樓給朕封了!"

剛踏進房間的南玨怔住,"……"

薄柳之和南玥唰唰臉全黑了,嘴角猛抽,"……"

屋內的氣氛因為他的一句話一下子凍成了冰塊,沒有人再話.

南玥和薄柳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齊齊看向兀自走到早已擺放了一桌子飯菜的圓桌前坐了下來,絲毫不覺得他這話有何不妥.

南玥其實十分想笑,可又憋忍著,這皇帝的占有欲可不是一般的強,她不若是了一句玩笑話,他便氣盛的要去封了人家的館子,實乃有些讓她想樂.

薄柳之看著南玥想笑不敢笑的摸樣,翻了個白眼,拉著她走到了圓桌前坐了下來.

拓跋聿看著與他隔了兩個座位之遠的某人,俊顏繃了繃,卻梗著不讓她坐過來些.

南玥注意到,用手肘蹭了蹭薄柳之.

薄柳之眉毛扭了扭,"怎麼了?"

"……"南玥無語,伸手指了指放置在拓跋聿身前靠後一些的一道血豆腐,"你不是最愛吃那道血豆腐嗎?"

薄柳之嫌惡的擰了擰眉,自從上次看到某人一身血汙之後,看到這血豆腐就有一股莫名的排斥感,"那是之前,現在我不喜歡."

南玥怒其不爭,偷偷踹了她一腳.

"嘶……"薄柳之吃疼的縮了縮腿,瞪她,"你瘋了,做嘛踹我?!"

敏感察覺到一道冷光朝她射來,南玥閉眼,假笑,"我現在有孕在身,你坐在我旁邊有些擠,你要不要坐過去一些?!"

薄柳之抽了,奇怪的看了她的肚子一眼,"擠?"

她進來消瘦不少,即便有三個多月的身孕,卻依舊身段婀娜,不她根本看不出她懷孕了,還擠?!

"之之,瑞王妃是孕婦,你便坐到朕的身邊來,以免擠到她肚子里的孩子."拓跋聿適時接話,鳳眸瞄了一眼南玥,越發覺得這瑞王妃很是順眼.

"……"

我去!!!

神馬啊?!

這不是睜眼瞎話嗎?!

薄柳之很無語,很憋屈,最後還是無可奈何挪到了拓跋聿的身邊,一雙大眼卻始終不服氣的盯著南玥,都當她三歲孩子呢!

南玥假裝沒看見,伸手蓋了蓋額頭,憋得腸子都打了結,脖子也了起來.

搭在膝蓋上的手被一只大手握住,輕輕捏了捏.

薄柳之心頭一動,偏頭看他,他卻神色依舊,只余眼梢染了些許笑意,平添幾分魅色.

這一刻,薄柳之似乎懂了.

唇瓣好笑一勾,之前的悶氣化成滿腔的暖意,再次看向南玥.

南玥聳了聳肩,笑彎了眼.

拓跋瑞領著葉清卿走進房間的時候,便看見她臉上洋溢的笑容,踏進的腳步滯了滯,有片刻的恍惚.

南玥也看到了他,嘴角的笑意瞬間消了,眉目清淡.

薄柳之不解她臉色的陡變,眉頭微微皺了皺,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

當看到拓跋瑞與葉清卿相攜而來,瞳色微厲,咬著唇沒有話.

拓跋瑞看著南玥變戲法似的換了張臉,鷹眸陰氣一閃而過,伸手攬過葉清卿的腰走了進去.

葉清卿便朝他靠過去,偏頭對他柔柔的笑,"王爺不用如此心,卿兒沒有這般嬌弱."

"心為好!"拓跋瑞柔聲道,嗓音帶了明顯的喜色,"適才大夫了,這胎極有可能是個子,本王的第一個孩子,如何能不心?"

"……"有種想戳瞎自己雙眼的沖動,薄柳之握緊拳頭,冷哼一聲轉過視線,擔憂的看向南玥.

南玥表漠漠轉過視線,直到他二人對拓跋聿行完禮在她對面落座,她再沒有抬頭看他二人一眼,垂眸,雙手搭在腹部,有一次沒一下的撫著.

她這番動作,看得薄柳之沒來由心頭一陣發酸,她孤零零的坐在一方,像是與世界隔絕了……此時,感覺到被握住的手松了,她偏頭看向拓跋聿,他只是沖她挑了挑眉,她卻懂了.

不再猶豫,她轉而坐到了南玥的身側,讓她不至一個人.

身旁突然多了一個人,南玥微抬頭看她,沒有什麼,只是輕輕展了展唇,似乎對面的人已經無法再引起她緒的任由波動.

"姐姐,王爺適才帶妹妹去了一趟醫館,那大夫傳能一眼看出這腹中之子是男是女,你容後也去看一看吧."葉清卿眉尖輕柔,話亦是細聲細氣的.

南玥瞥了她一眼,"不用了,不管我肚子的孩子是男是女,他都是我南玥的孩子,我都愛!"

葉清卿笑了笑,"話雖如此沒錯,但是能事先知曉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我們做母親的也可早日為孩子准備衣裳,姐姐是不是?!"

"不及妹妹賢惠,針線活姐姐不會."南玥斜了斜眉,"這些年倒是攢了不少銀子,等孩子生下來,不管是男是女,買上百吧件衣裳還是可以的."

薄柳之差點笑出來!

這個土豪!

葉清卿臉上的笑容滯了滯,干干道,"還是姐姐有本事!"

"過獎了!"南玥不謙虛的受下了.

拓跋瑞眯了眯眸子,灼灼的盯了她一眼,心頭哼了聲,她這張嘴還是一如既往不饒人!

拓跋聿唇瓣也是繃了繃,鳳眸笑意閃現,卻又顧忌要給他九哥面子,硬生生忍住了.

清了清喉嚨道,"今日在這里的都不是外人……"轉頭看了眼在身後站著的南玨和甄鑲,"你們都坐下吧!"

甄鑲和南玨也不忸怩,分別坐了下來.

南玨眉頭皺得有些緊,心緒複雜.

拓跋聿看著薄柳之,"吃吧."

從早上之後便沒吃東西,定是餓壞了.

薄柳之點點頭,果斷拿了一雙箸子遞給南玥.

南玥接過,兩人對視一眼,雙雙眯了眯眼.

接著便埋頭吃了起來.

薄柳之邊吃邊往南玥碗里撚一些她平日愛吃的,又記著她現在懷有身孕,避開了太過油膩的飲食,南玥禮尚往來,也給她添了不少,兩人吃得那叫一個酣暢淋漓.

已經見識過她的吃相的拓跋聿淡定的撚筷吃了起來.

拓跋瑞亦是見怪不怪,表平靜.

倒是甄鑲,南玨和葉清卿看得是一愣一愣的,尤其是葉清卿,她眸中有明顯的嫌惡,已是食欲全無.

比起他們這些斯文人,南玥和薄柳之吃得多也吃得快,不一會兒便放了碗,面對面開始聊了起來.

"南玥,我看今日的東陵城比往常熱鬧了許多,怎麼回事?"薄柳之還惦記著剛下車那會兒看到的景象.

"今日是一年一度的鬼將之日,你忘了?"南玥著,在身前的盤子里抓了一顆花生米准備喂進嘴里,剛剛抓了起來,便見好幾道視線紛紛朝她看了來.


愣了一秒,意識到什麼,抱歉的朝拓跋聿笑笑,果斷將拿起的花生米放了回去.

"……"葉清卿無語的蹙眉,索性放下箸子,不吃了.

鬼將之日?!

薄柳之默默算了算日子,還真是!

頓時興致盎然,無意識的拖過南玥面前盛著花生米的盤子,抓了一顆,喂給了南玥,又給自己連喂了幾顆,邊嚼邊,"難怪!南玥,你還記不記得去年我溜出來與你和南遷過這節日約定的事不?"

約定?!

拓跋聿不爽的放下箸子,臉色微微黑了,他若是沒有記錯,這越南遷應是男人沒錯!

"怎麼會不記得?!"南玥著,摸了摸肚子,許是懷孕了,也過了泛嘔的階段,她的食量明顯大增,這會兒才吃飽又覺得餓了,便端著花生米吃了起來.

"你膽子嘛,去年硬要去摘得劉員外家搭起的竹牆頂端掛著的從縉云寺特地開光過的佛珠,可是每年只有三串,你出來晚了,便沒得到.越南遷便答應,今年必定為你我一人奪一枚."

每年的鬼將之日,前往縉云寺求這佛珠的人幾乎可以圍著東陵城繞一圈兒,難得得很.

並且傳,在鬼將之日得到佛主撒光之後的佛珠之人便能一生無病無災,遠離鬼怪侵入,而縉云寺一向是眾佛寺中相傳最為靈驗的.

她其實不是很信鬼怪之,不過或許是有了孩子,她不由也為這佛珠動了心思,她希望即便以後她不能陪著他……他也能平平安安的!

而阿之不知為什麼,似乎對這鬼神之有幾分相信.

"那南遷今日會不會去?"薄柳之和南玥聊得很歡,似乎已經將滿桌子的人都忘了,很投入的在聊.

南玥點點頭,"越一向出必行,不定現在已經去了."

已經去了?!

薄柳之忙托過她手中的盤子放在了桌上,拉著她就往外走,"這麼偉大的時刻,我必須親眼見證."

在拓跋聿還未來得及阻止之前,她已經來著南玥消失在了房間內.

本就有些黑霧的俊顏完全沉了下來,掀了衣擺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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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5-3-4 2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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