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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仙俠] [獵槍]魔刀麗影[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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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31:16
第七十章  皇宮喋血
  天才放亮,就有一名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來,被把守翠微宮的侍衛攔住。太監臉上盡是血,還少了一只耳朵,他叫道:“不好了,皇上被殺了。我來通知娘娘,快點逃吧!他們可能朝這邊來了。”
  娘娘這一夜都沒有睡好,只是和衣躺下,知道今天是一個不同尋常的日子。她下令將太監帶進來。太監一進來,就跪倒在娘娘腳下,連聲道:“娘娘,皇上被殺了。要不是奴才跑得快,奴才也沒有命了。”
  這個太監不是別人,正是和娘娘關系不錯的人,名叫劉永。他經常將皇上的一些消息送給娘娘。
  娘娘叫人扶起劉永,問他到底怎麽回事。劉永眼淚汪汪地將事情的經過講了一遍。原來皇上昨晚連玩兩名俊男,盡興之後,睡到天亮之前才坐轎回宮。哪知道剛一進宮門,就遭到太子的襲擊。
  太子早領著一批人守在宮門裏。他們--個個手提兵刃,殺氣騰騰。太子一聲令下,這些人就沖向皇上的侍衛們和太監們。
  皇上正打著盹呢,這突發事件令他措手不及。他從轎上出來,指著太子罵道:“畜生,你敢弒君?朕可是你親爹。”
  太子氣極敗壞地叫道:“你根本不是我爹,你對我根本就不好。如果你對我好的話,為什麽不早點將皇位給我?你還罵我、打我,這算什麽?再說你荒淫酒色,不理朝政,早就該死了。給我殺,一個不留。”
  於是乎,太子派跟皇帝派的手下就打了起來。太子手下上千人,皇帝手下百十人。雖然皇帝手下個個了得,無奈好漢難敵四手,片刻工夫,剩下沒有幾個人了。其他人都屍橫就地,倒在血泊之中,鮮血染紅了宮墻。
  皇帝拚命大叫救駕。太子狂笑道:“老家夥,不用喊了,根本沒有人會來救你。等你那些忠臣來到時,正好給你收屍。”
  轉眼間,皇上身邊快沒有人了,而皇上也被太子的人給抓住了。太子望著被綁的皇上,哈哈大笑:“爹呀,你安心去吧,我會按時給你燒紙錢的。你也不用擔心你的那些後宮佳麗,我會每晚替你安慰她們的。而那個譚月影也歸我了。”皇上兩眼噴著怒火,罵道:“畜生,你不得好死。”太子心腸如鐵,叫道:“殺,殺掉這個昏君。”一個侍衛便上去一劍,砍下了皇上的腦袋,鮮血濺出老遠,濺到太子的臉上。在這一刻,太子突然呆了一呆。他雖然狠毒,但到底殺的人是自己的父親,他有點不安了,面對父親倒下的屍體,他雙眼發直,四肢發冷,像是傻了一般。
  劉永此時被一名侍衛抓著胳膊,已被砍掉一只耳朵了。他見此情景,在侍衛的手腕上咬了一口。侍衛大叫一聲,手一松,劉永拚命地跑。他長這麽大以來,沒有跑這麽快過。
  手下人要追,太子一擺手,陰沈地說:“不必了,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你們趕緊行動起來,占領整個皇宮,我要成為這個皇宮的主人。說罷,太子分派任務,隨後自己前往嫦娥宮,去找自己心中的嫦娥了。在他的心中,最重要的事是當皇上,其次就是占有譚月影這個絕代佳人。
  娘娘聽罷劉永的講述,大叫一聲:“皇上。”便嗚嗚地哭起來,哭得如梨花帶雨。雖然這個老公不是個東西,到底是十多年的夫妻,還是有感情的。
  旁邊的人不敢勸,只有小牛敢說話。小牛上前說道:“娘娘!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現在最重要的是,集合人馬,給皇上報仇。”娘娘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跟小牛一出屋,只見屋外已經站滿了她的人,一些太監,加那些侍衛,總共能戰鬥的不過百余十號人。娘娘心說:‘這些人哪夠用呢?’小牛明白她的意思,說道:“兵在精,不在多。這些人已經夠幹點事了。”娘娘嗯一聲,說道:“從現在起,這些人都歸你指揮。你一定要為皇上報仇!”小牛很自信地說:“你就放心好了,我不會放過他的。”正說著呢,院外一片喧嘩,轉眼間上百名侍衛跟一些雜衣的家夥就氣勢洶洶而到。他門都拿著兵器,有的兵器上還滴著鮮血呢!
  為首的娘娘認識,是一個瘦猴子,是太子的親信,叫做常河。他此時已經失去了對娘娘的尊重。
  他們跑過來,站在娘娘對面。娘娘板著臉,說道:“見了本宮還不下跪,你們想於什麽?”
  常河皮笑肉不笑地說:“奉太子之命,請娘娘上路。皇上已經去了,娘娘自然得陪著了。”
  娘娘咬牙切齒地罵道:“你們這幫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常河哼道:“少廢話,給我殺,全都殺光。”說罷,這些人跟狼一樣沖了過來。
  娘娘的人也不示弱,都反撲過去。
  小牛站在娘娘前面保護她,並觀察交戰情況。看了幾眼,小牛就看不下去了。相比之下,太子的人如狼入羊群,很快娘娘的手下就倒下幾十人。
  娘娘大急,瞅著小牛問道:“怎麽辦?這可怎麽辦呢?”小牛安慰道:“別急,看我的。”說著,指揮七八名侍衛保護娘娘,自己拔出魔刀,雄糾糾地走過去。
  他身形如電,魔刀閃閃,風雷之聲大作。他在場中轉了幾圈,但聽撲通撲通之聲不絕。沒等大家看清怎麽回事,那些侍衛就都倒下了,他們的腦袋滾出老遠。只有常河還活著。
  他嚇得面無人色,顫抖著叫道:“鬼呀!”說著,就想跑。
  小牛舉著魔刀叫道:“給我站住。”
  常河像中了魔法一樣不動了。小牛將刀架在他的脖子上,問道:“太子去了哪裏?”
  常河回答道:“太子去了嫦娥宮。”
  小牛的頭猛地一痛,將常河一腳踢出老遠。然後跟娘娘說:“我去抓太子了。你們趕緊聯系大臣,制服太子的黨羽。”說罷,也不等娘娘回聲,就展開輕功向嫦娥宮跑去。
  當他到了嫦娥宮時,只見那裏的侍衛仍然那麽多,那麽整齊,沒有亂的意思,好像是不知道宮中生變似的。
  小牛對著侍衛嚷道:“快讓開。”不待侍衛們吱聲,只見從宮裏走出鬼王來。他朝著小牛咧嘴笑道:“魏小牛,你果然找到這裏來了。我現在才明白,我是上了我家那丫頭的當呀!她讓譚月影進宮,是為了等你來救。我可真夠笨的。”小牛瞪著鬼王,問道:“太子呢?譚月影呢?”鬼王嘿嘿地淫笑道:“他們倆在裏邊正親熱呢!你別去打擾人家了。”小牛腦袋嗡地一聲,抽出魔刀,向前就沖。幾名侍衛出來攔阻,小牛揮著魔刀左右連晃,那些待衛就變成屍體了。見狀,剩下的侍衛都不敢上前。
  鬼王往小牛面前一攔,怪笑道:“魏小牛,別以為你拿了把魔刀,老夫可不怕你。”
  小牛晃晃魔刀,警告道:“鬼王,你趕緊給我閃閑。咱們的帳以後再算,不然的話,你老命不保。”
  鬼王哈哈大笑,說道:“小子,你可夠狂的。今天我就送你上路。”說著話,鬼王雙手一揚,兩道綠光便急射小牛的雙眼。
  小牛向後退了兩步,用刀在臉前一擋,只聽碰碰兩聲,震得小牛手腕生疼,忍不住又退了幾步。
  鬼王瞇著眼睛,說道:“這回知道厲害了吧?”說著話,從袖子裏取出一柄拂塵,朝小牛連甩幾下。頓時一股狂風向小牛刮來,刮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
  小牛連連揮舞魔刀,將來勢擋住,並在抵擋中奮勇前進。他知道時間對自己有多麽重要,如果去晚了,月影會遭到毒手的。那樣的話,自己的救人就沒有意義了。
  鬼王這時又改變打法。他改為一手射火,一手以拂塵刮風。一時間,小牛只能抵擋著,不知道怎麽辦才好。再加上心裏著急,更是亂了分寸。如果不快點制服他,月影就有危險。
  這時,半空跳落一人,身穿黑袍子,瘦得不成人形。沒等小牛看清是誰,那老家夥也是兩指一揚,兩束光向小牛射到。這樣一來,小牛就由優勢變為劣勢。
  鬼王大喜,跟老家夥叫道:“老蛇,怎麽才到,不就是解個手嗎?”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小嬋的叔叔,南嶺蛇王。
  小牛暗暗嘆氣,心說:‘人倒楣的時候真是連喝涼水都塞牙。本來應付鬼王一人,已經吃力了,偏偏蛇王也來了,這真是雪上加霜。看來今天只怕自己的小命都難保了。’但他救人心切,決定拚死一搏。他也懶得想蛇王從哪兒來的。他為了月影,可以不顧一切。想到此,他改變戰術,努力湊上去。
  一招“蜻蜒點水”,點向二人的手腕。二人同時向兩邊一閃。這樣,他們的攻勢就消弱一些。接著,第二招“猛龍過江”,那威猛的氣勢震得二人東倒西歪。沒等二人站穩,“大鵬拍海”接著使出來。這招最厲害了,刀的魔力跟人的功力連在一處,那威力能使大海沸騰,更阿況是人呢?
  一陣響聲過後,二人都倒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小牛哪顧得上這事,提著魔刀,馬不停蹄地往宮裏跑去。
  當小牛沖進宮裏的時候,眼前的情景令他發呆。只見地上躺了好多的人,有太監、有宮女、有侍衛,最奇怪的是連太子也在其中。
  太子是側臥地上,光著上身,一動不動,也不知道死了沒有。而他的心上人月影正坐在一張桌前,旁邊還站著一個美女,正對著自己笑呢!這人生得小巧玲瓏的,大眼睛分外明亮,正轉動著,顯示出她的聰明跟調皮。
  小牛插好刀,目光落到月影臉上,一年不見,她的臉色很憔悴,像是大病一場。
  她沒有穿著白色長裙,這回換上了青的,倒有點特別。
  小牛跑上前,叫了一聲:“師姐,你沒有事吧?”月影掃了他一眼,說道:“我不是你師姐,你也不是我的師弟。”這話令小牛大為傷心。
  鬼靈問道:“魏小牛,我爹呢?你沒有殺他吧?”
  小牛指指外邊,說道:“應該沒有死,在外面地上躺著。”鬼靈白了小牛一眼,說道:“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跟你沒完。”說罷,蹦蹦跳跳地跑了。
  小牛湊上前,望著她的絕世姿容,輕聲道:“師姐,你有點瘦了。我一直在掛念著你。”
  月影將臉轉到一邊,說道:“你那樣欺侮我,我能活著就不錯了。我怎麽這麽命苦,怎麽會遇到你這樣的壞蛋。”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過去的事,我也不想辯白,我只想跟你說,我對你是真心的。即使世上的人都背叛了你,我也會愛你的。”月影哼了哼,又嘆口氣,說道:“強扭的瓜不甜,這又何苦呢?你害苦了我,害得我沒法跟孟子雄當夫妻,害得我沒法在嶗山立足。我真恨不得殺了你。”小牛走到月影的臉前,說道:“如果你恨我的話,你就殺我好了?這是魔刀,你可以動手。”
  月影拔出魔刀,猛然舉起。在這一瞬間,仿佛又恢復了當初的強人風采。她站了起來,沒有砍下去,而是審視著魔刀,說道:“多好的東西呀,當初有那麽多的人想擁有它,誰想到竟落到你的手裏。太難以預料了。”小牛見她沒有砍自己,心裏一暖,說道:“如果師姐你喜歡的話,盡管拿去好了,就當是我送你的禮物好了。”
  月影在屋內走了幾步。從這幾步,小牛看出來了,她身體沒事。他的步子還是那麽優美,那麽有力。那拿刀的姿勢,都透著一股冷氣跟強力。難道說她已經恢復本領了?
  小牛望著滿地的人,就問道:“師姐,這些人都死了嗎?是誰殺的?”月影深沈地一笑,說道:“你認為呢?”
  小牛想了想,說道:“我想一定是鬼靈幹的吧!我聽說你被鬼王制住了,根本無法使出功力來。”
  月影緩緩坐下,漫不經心地說:“這些人都是我放倒的。那些太監跟宮女雖然也會功夫,但太差了。那些侍衛還可以,我幾腳就放倒了。那個什麽太子更是別說。他那麽差的武功,也想打我的主意,真是自不量力。”小牛哦了一聲,臉現喜色,說道:“恭喜師姐又恢復了武功,以後又可以為江湖除害了。只是不知道師姐的本事是什麽時候恢復的。”月影一翹嘴角,透著一分笑意,說道:“小牛,你向來是個聰明人,你猜猜是什麽時候?”
  小牛撓撓頭,說道:“應該是這兩天吧?”他這麽說是有根據的。昨天晚上還聽見她跟皇帝對話,很顯然昨晚還不行。否則的話,月影早就憑著本事沖出去了。不必說這些侍衛,就連鬼王只怕也攔不住。
  月影一搖頭,說道:“這回你可猜錯了。我進宮第三天,就恢復了功力。鬼王太低估了我,以為他封了我的武功,我至少得半年之後才能恢復。可惜呀,他上當了。”
  小牛喔了一聲,問道:“那你為什麽不走呢?這個我有點不懂了。”月影輕蔑地掃了小牛一眼,說道:“這個原因只怕你一輩子都猜不出來。別仗著你聰明,你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在想什麽。”
  這樣的態度使小牛感到委屈。小牛沈思片刻,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師姐,我只怕已經猜出來你為什麽不走了。”
  月影一臉正色,手裏握玩著魔刀,說道:“你說說看,只怕多半不對。”小牛朗聲道:“我猜你是在等人來救你。你想知道到底哪個男人對你真心,哪個男人會不顧生命地來救你。許多男人都口口聲聲說愛你,你正好用這件事來考驗,誰對你是真心的。”
  一聽這話,月影那雙奪人心魄的美目立刻睜大了,眼望著小牛,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牛又說道:“你一定認為孟子雄會是第一個來救你的吧?可你想不到來救你的人竟然是我。”
  月影眼中濕潤了。她極力抑制著自己的情緒,冷冷地說:“這個結果我並不滿意。雖然我跟他他並沒有當事實上的夫妻,可總是名義上的吧!他應該比誰都急,他應該最先來救我。誰知道,竟然是你來了。我已經打定主意,只要他能來救我,我就跟他當真夫妻,只要他還想要我。”
  小牛一笑,說道:“師姐呀,這回你知道誰對你是真心的,你應該嫁給誰了吧?”月影辯解道:“孟子雄肯定不知道我在這裏,如果知道,他怎麽會不來呢?”小牛站在月影有對面,跟她對視著,說道:“我還在西域呢,我都能跑回來,到處調查你的下落。當我聽說你失蹤,我的心都急壞了。一聽說可能在皇宮時,我又不顧一切地混了進來。為了救你,你看我變成什麽樣子了?”說著指指自己這一身的太監服。
  月影輕嘆了一口氣,說道:“你已經迷倒了那麽多女人,又何必在乎我這一個人呢?”
  小牛一臉的堅決,說道:“在我的心裏,沒有人可以取代你的。”月影瞪著小牛,突然啪啪地打了他兩個耳光,罵道:“流氓、惡棍。自從咱們認識以來,你欺侮我多少回了?我對你已經夠忍耐了。可是你不知趣,總是想著法地調戲我。我對你已經夠意思了,你卻給臉往鼻子上抓。我在婚前已經說得好好的,不要破壞我的婚姻,可是你說人話不辦人事,你還是破壞了。”小牛捂著生疼的臉,綏緩地說:“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月影大聲道:“可是你對我不是情,只有淫欲。”小牛搖頭道:“不是,我對你是有色心,但是感情是占第一位的。如果我對你只有淫欲的話,我怎麽會跑到皇宮裏來救你呢?別看我手裏有魔刀,可是我的本事還沒有高到縱橫天下,無人能敵的地步吧!比如剛才,我在外邊差點被兩個魔頭給幹掉,你卻連一眼都沒有看我。”
  月影盯著小牛的臉,說道:“我怎麽沒有看呢?我在窗裏看呢!你沒有危險,不必我幫忙也能取勝。真是想不到,你現在變得這麽厲害!魔刀在手,本事強了多少倍。現在還有幾個人打得過你呢?”
  小牛聽了心裏一暖,說道:“前天晚上,你說我會不顧一切地來找你,你怎麽知道呢?”
  月影轉過頭,臉都紅了,說道:“我只是順口說說,來嚇唬那個狗皇帝的。當時我知道屋頂有人,但我不知道是誰。”
  小牛走過去,大膽地去拉月影的手。月影甩開了,說道:“不行,你不能碰我。
  我是孟子雄的老婆。”
  小牛苦著臉,說道:“我知道那都是假的,那根本都不是真的。我知道你心裏有我的,你不要騙自己。”
  月影連連搖頭,激動地說:“不可能、不可能,我譚月影不會愛一個流氓、一個無賴的。”
  小牛湊近她的身後,聞著她的香氣,說道:“師姐呀,你不必自欺欺人了。如果你不愛我,你怎麽會一次次地縱容我呢?甚至在你洞房之夜,我把你給占有了,你都沒有跑到西域找我算帳去。這就充分說明,你已經認可了我這個男人。”月影捂住耳朵,魔刀掉在地上。月影喊道:“魏小牛,你不要再說了。你再說,我會殺你的。你也太殘忍了吧,竟用這種話來傷我。”小牛撇了撇嘴,說道:“師姐呀,對不住了。這些話如果我不說出來,我心裏不會痛快。再說了,咱們見面的時候不多,如果我現在不說,你還不知道明天會跑哪裏去呢!”
  月影沈默半晌,說道:“你能來救我,我感到安慰,這說明你還是有良心的。不過,我暫時不能接受你。你對我的傷害太多、太重了,你明白嗎?讓我將往事一筆勾銷,怎麽可能呢?就憑那天晚上你占有我的事,我就該將你幹刀萬剮。你可知道,經過那晚之後,我簡直是沒臉見人。幸好師娘跟師父人好,並沒有把那事張揚出去,就連孟子雄都不知道那事。”
  小牛長出一口氣,說道:“應該讓他知道的,正好讓他死了那條心。他配不上你的。”
  月影望著小牛說:“我想我也該走了,這裏像籠子一樣,我也待夠了。這裏剩下的事,由你來處理吧!為了這國家,你好事做到底。只是這皇宮內的美女太多,你不要太貪呀,不然的話,只怕會短命的。”說到這兒,月影的語氣中有了酸味兒。
  小牛一臉的不舍,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你要去哪裏?”月影回答道:“我要回嶗山。我要把該了結的事了結了,還有許多事情得思考。”小牛急道:“那你就沒有考慮過嫁給我嗎?”月影回答道:“你不要逼我,多給我點時問吧!”說著話,望了小牛一眼,推開他的手,轉身向前,一副堅決的樣子。
  小牛拾起魔刀,說道:“帶上它。”
  月影頭也不回地說:“我不需要它,你卻離不開它,你自己留著吧!”說罷,她出了門,一個美好的身影消失了。
  小牛頹然地坐到地上,像是沒了骨頭,又像失去了靈魂。
  但一想到還有大事要辦,小牛只好打起精神,一手提著魔刀,一手提著昏倒的太子,走出嫦娥宮。兩個魔頭都不見了,大概被鬼靈給弄走了。
  此時這裏已經變為戰場。娘娘的人,還有那些來支援的大臣,團結起來,共同對付鬧事的太子黨。這時候太子黨仍然強悍,雖然沒有太子的領導,他們仍然賣命效忠。由此可見,太子平時對他們還是不錯的。
  小牛來到門外,大叫道:“都給我停手,太子在我手裏。”太子黨一見太子在小牛手裏,都向小牛撲來。小牛一舉魔刀,高聲叫道:“放下兵器,立刻投降,不然的話,我先砍下他的腦袋。”那些人停住步子,都面面相覦,不知所措。一個像是頭目的人說道:“讓我們放下兵器,那不是找死嗎?反正也是死,不如拼了,還能找幾個墊背的。”小牛心說:‘何必多死人呢?再說了,殺人也未必能解決問題。’想到這兒,小牛自作主張地說:“今日之事,太子是元兇,現在他已經被抓,所有的責任都由太子來負。至於你們,可以既往不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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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31:33
那些人顯然已經動心。那個頭目說:“你是誰呀,我們怎麽能相信你呢?得找出一個有地位、有威望的人才行。”
  小牛心裏罵道:‘他奶奶的,這幫家夥倒挺狡猾。我穿著太監衣服,誰都當我是個太監。’想到這兒,小牛高呼道:“娘娘在哪裏?請娘娘過來說話。”話音一落,只見娘娘在一幫太監、宮女,還有大臣的擁護下走了過來。娘娘喊道:“我在這裏。今天的事,我可以作主。”小牛展目一瞧,只見娘娘後邊還跟來好多的官兵。這些兵都是大臣們帶來的,是由兵部指派,來幫助皇宮制止動亂的。此刻,這些宮兵都手提兵器,將太子黨團團圍住。
  娘娘來到小牛身邊,感激地望了他一眼。她跟大家說:“這位大俠是我的親戚,這回能將太子的陰謀粉碎,多虧了他。如果沒有他的報信,我也早就沒命了。”小牛向大家點點頭,笑了笑,算是打過招呼。
  娘娘低聲道:“小牛,這些太子的手下能放走嗎?不如殺光吧!”小
  牛搖頭道:“當年李世民發動政變,對於太子跟齊王的手下,可沒有亂殺。得饒人處且饒人,只要將太子給處理掉就行了。”娘娘沈思片刻,吩咐一聲:“將太子綁了。”這時便有人向小牛走來,接過太子,將太子五花大綁。
  娘娘面向太子黨,鄭重地說:“太子罪該萬死,所有的罪都由他來擔當。至於你們,只要放下兵器,一個不殺,給你們自由。”那些人而面相覷,那個頭目又問道:“你說話算數嗎?”娘娘表示道:“我是娘娘,也是國母,還有這些大臣作證,難道我的話算不得數?”
  那頭目又說道:“好,我們就信你一回。”說著話,將沾滿血跡的刀扔到地上。
  其他人也猶豫著扔掉兵器。不一會兒,這些人都空手了。
  娘娘說道:“你們都走吧,以後好自為之。讓路。”眾人讓開一條路,這些人跪在地上向太子磕了幾個頭,便都離開了。他們都沒有想到失敗還能撿回一條命來。
  這時太子眼皮動了動,喃喃地說:“美人、美人,不要逗我了。我已經等不急了。”
  娘娘呸了一聲,罵道:“下流貨。將他押入天牢,訂期審訊。”接下來的事,都按部就班。國家不可一日無君,娘娘派人將自己的兒子閩王接來,當天便即位,娘娘也理所當然地成為太後了。
  一場政變就這樣收場。太子沒達到目的,皇上沒得到好處,最大的贏家就是太後母子了。多年的夢想終於成真,太後對小牛的感激溢於言表,她都不知道該怎麽感謝小牛好了。
  小牛倒不居功,謙虛地說:“我沒有什麽功勞,主要還是太後母子的運氣好。”太後嫵媚地一笑,說道:“你也別客氣,沒有你,我們母子也沒有今天。說吧,有什麽願望,只管跟我說。”好夢成真之後,太後的臉上一掃過去的憂郁,總帶著笑容。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有兩個條件,希望你能答應。”太後坐在椅子上,小牛坐她旁邊。見太後認真的聽著,小牛便說:“第一,先皇帝死了,埋了了事,希望不要讓那些無辜的女人殉葬,她們太可憐了。並且,要廢除殉葬的殘酷制度,這太沒有人性了。”
  太後臉現難色,說道:“這個制度是祖上傳下來的,不好改呀!哪個皇帝駕崩,他那些沒有生育的妃子都得殉葬。”
  小牛一笑,說道:“規矩是人訂的,沒有改不了的。請太後想想,如果你不是太後,如果你沒有生育,今天你豈不是沒有命了嗎?”太後沈吟一會兒,咬了咬牙,說道:“好,我答應你就是了。第二條呢?”小牛嘿嘿一笑,壞笑著說:“這條就比較簡單了。咱們親熱過多次,但每次都是晚上,偷偷摸摸的,少了看的樂趣。我希望你能在白天陪我玩玩,那樣才刺激。”說著話,小牛的目光在太後的胸脯上掃了掃。
  太後聽罷滿臉紅霞,嗔道:“放肆,太放肆了。我可是太後,怎麽還能幹那事呢!”
  小牛見左右沒人,抓住她的手,輕聲道:“太後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在我心裏,你只是一個美麗的女人,是陪我快活的女人,並不是太後。”太後點點頭,羞澀地說:“好,好,好,我答應你就是了。不過,你不能再住在宮裏,別人會說閑話的。”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行,我去客棧就行。”當天,小牛就回到客棧去住。當晚,沒有美女來相伴,還真不習慣。回想跟太後在床上的種種妙趣,不禁覺得閑心,更是驕傲。那個跟自己在床上翻雲覆雨的美女,如今已是國母了。國母又怎麽樣,還不照樣是自己胯下的胭脂馬!
  過了幾天,國葬完畢,小牛奉旨入宮,去見太後。這回太後搬家了,搬到慈寧宮。這裏比原來的地方寬綽得多,氣派得多。貓變老虎,到底是不一樣了。
  他一進大廳,只見裏邊站滿了女人。他們一見小牛,都撲通跪倒地上,向他連連磕頭,七言八語地說著:“多謝大俠救命。”小牛問高坐上位的太後,這是怎麽回事?
  太後坐著不動,微笑道:“她們都是先皇的妃子,因為你的一句話,救下了她們的性命。她們在叩謝你的救命之恩。”
  小牛連忙向大家招手,說道:“不敢當,不敢當,大家快請起。”當這些女人都站起來之後,小牛發現她們都是美女。春蘭秋菊,各有風采。
  最小的才十七八歲,最大的不過三十出頭。她們像是花的光芒,照亮了小牛的眼睛。這些美女都眼巴巴的瞅著小牛,目光中有好奇、有感激、有謝意,更有一些說不清的東西,令小牛心驚肉跳。他心說:‘這種眼神使我緊張,好像我就是你們老公似的。這輩子俺可是沒有那個福氣。’太後吩咐道:“好了,這頭也磕了,心意也到了,就先退下吧!”這群美女便向太後行過禮,又向小牛拋過媚眼,都紛紛地出去了,留下滿屋地余香。太後又將下人打發走,這樣偌大的廳裏,就只剩下小牛跟太後二人了。
  沒有人在場,小爭便不客氣了。他走過去,將太後摟在懷裏,問道:“太後呀,我今天來,可有什麽好事等著我。”
  太後嬌美的笑著,說道:“這第一件事已經辦成了,可費了不少勁兒。由於是祖上傳下的規矩,大臣們二一聽說要廢,都表示不滿,硬是讓我給壓住了。我的孩子挺支持我,別看他小,心眼可真好。這麽大的孩子,就已經有主見了。將來一定會成為明君的。”
  小牛又問道:“第一件事我得謝謝太後跟小皇帝,那麽第二件事有譜沒有?也該差不多了吧!過幾日,我就得走了。反正你們母子也站穩腳跟了,不需要我了。”太後一驚,問道:“為什麽這麽急呢?我不讓你走。”這句話充滿了感情。
  小牛開朗地一笑,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雖然跟你好,卻不能結為夫妻。你不屬於你自己,你屬於這國家,而我也有自己的路要走。咱們只是過客,偶爾相遇罷了。緣分一過,就要各奔東西。這是命吧!”
  太後聽了情懷大動,膩在小牛的懷裏。作為一個女人,她已經好久沒有這麽快樂了。先皇給不了的,小牛能給。她真想留住他當自己的長期情人。
  小牛摟著她的腰肢,笑道:“這第二件事也該開始了吧!”太後嗯了一聲,說道:“你跟我來吧!從現在開始到你離開,我只屬於你,你願意怎麽瘋就怎麽瘋。”說著話,拉著小牛向臥室走去。
  在光天化日之下,在皇家深宮之內,一對激情的男女,像乾柴烈火一樣燃燒起來。
  這回狂歡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地上。小牛隨著太後一進臥室,只見地上早就鋪好毯子跟被子,旁邊不遠還有飯桌,桌上盡是山珍海味。
  小牛看著眼前,立刻明白太後的意思。在地上可以盡情地大幹,可以隨意滾動,不必擔心掉下去。如果累了的話,還可以吃點東西,補充體力,然後繼續戰鬥。
  小牛望著太後,誇道:“太後呀,你想得太周到了,我今天都想累死在你的身上了。”
  太後嫵媚地笑著,拋棄了平時人前的威嚴跟風度。這回,她主動伸手幫小牛脫衣。當小牛光溜溜地站在眼前時,太後面帶喜色,說道:“你長得可真壯。尤其是那根東西,還沒有硬時,就趕上黃瓜長了。”
  小牛嘿嘿笑道:“等它興奮起來,那可就是水黃瓜了,刺得你水流個幹凈。”太後望著他,春情大動。她朝小牛一瞇眼,柔聲道:“小牛呀,你還等什麽呀,來吧,咱們放松一下吧!”說著話,太後纖手一動,將外邊的宮裝脫下。
  小牛一楞,原來裏邊什麽都沒有,是大白羊似的身子。平時,他們二人幹事時,都是在暗中進行的,雖然愛了,雖然爽了,可太後的裸體是什麽樣子,他並不知道。
  這回,在白曰的光線下,太後的肉體徹底地暴露在小牛的眼前,使小牛激動得棒子立刻挺了起來。
  太後的臉蛋是一流的,身材也同樣出色。她胖瘦適中,曲線流暢。胸如覆碗,乳頭黑紅,小腹圓圓,絨毛離離。兩腿修長,膚色如玉。再看下去,腳趾也生得標致。
  她的身材,配上她的臉蛋,不由小牛不興奮如火,想大幹一場。她是端莊美麗的,也是熱情如火的;她是高貴典雅的,也是放蕩浪漫的。她的裸體如同玉雕,使小牛大開眼界。
  不用太後呼喚,小牛已經湊上來。他摟住太後,激情熱吻。太後也不後退,主動勾住小牛的脖子,跟他親熱,像一個情懷初動的少女。
  二人的嘴唇忙起來了,親得仿佛直冒火花。很快,太後就吐出香舌,使小牛大為過癮,吮著不放,盡嘗滋味。於此同時,他的兩手也勤快起來,在他所喜歡的地方留連著、試驗著、按摩著,像要擠出水來。
  沒多久,太後的奶子就被給揉得起了粉紅,並脹起來了。不僅如此,小牛還將太後給推倒,趴上去親,親吻她的脖子,並吃起奶來。他的手向下移動,在她的秘處深深淺淺地動起來、活躍起來、挑逗起來,沒幾下,太後就小溪潺潺了。小牛的手自然濕潤了。
  小牛拿手指舔了一下,微笑道:“太後呀,你的水味道好撤了。”太後呻吟道:“小孩子,就會胡鬧。”
  小牛藉著興奮勁兒,擡高太後的玉腿,使她屁股朝天,並把大嘴湊上去品嘗。這下子可要太後的命,連哼帶叫的,可憐極了。
  小牛哪管那麽多,一條舌頭如蛇信一樣在太後的下身伸縮著,弄得太後情難自禁,不知道流了多少水。
  太後求饒道:“好寶貝,我的好男人,你放過我吧,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你吸乾的。”
  小牛又是一陣子舔吸,之後才擡頭說:“太後呀,想讓我饒你嗎?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太後問道:“什麽條件?”
  小牛嘿嘿笑道:“我舔了你,你也該舔我了吧?”太後大羞,滿臉透紅地說:“那裏怎麽能舔呢?那裏是撒尿的地方。”小牛開導道:“那裏當然能舔了,你看我不正在舔你嗎?來吧,試一下。慢慢地,你會喜歡的。”說著話,他放下太後,轉個方向,跪在太後的頭邊。
  太後因為情欲大動,又心情大好,在小牛的央求下,只好張開嘴來,放大玩意進去。
  那東西已經很硬了,太後勉強含了進去。小牛指揮她玩。她開始練習舔棒、舔溝、吸龜頭、套弄等等技巧。太後當然不笨了,很快就上路了。
  小午坐在地上,太後跪在他的胯下,一手握棒,伸舌頭舔著大龜頭。看著粉紅的舌頭在龜頭上一掃一掃的,再加上太後的表情那麽羞,又那麽認真,小牛舒服得簡直要射出來。
  小牛誇道:“好、好、好,舔得好,你真聰明。難怪能當上太後呢!”太後吐出龜頭,說道:“你這個孩子,還真會折騰人。如果我那兒子看到這一幕,只怕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小牛安慰道:“男人需要女人,女人也需要男人,這是天經地義的。如果他真的懂事的話,他會允許男人幹你的。來,再舔幾下。”太後便又含入龜頭,一下下吞吐著、套弄著,像在玩一件可愛的玩具。開始時的那點反感,都消失無蹤了。小牛試探著,將棒子移動,太後的紅唇也追著吃。
  小牛心中大樂,心說:‘女人都是一樣,都有騷的一面。這跟地位高低沒有關系。’太後舔著小牛,小牛既沖動又舒服,太後自己也爽快。她的淫水涓涓淌著,把被子都弄濕了一大部分。
  再弄了一會兒,太後擡起頭來,說道:“小牛呀,不要再折騰我了,讓我來幹你吧!”說著話,跨上來,握著小牛的棒子,瞄準後一坐,只聽唧地一聲,二人便結合了。
  小牛的棒子一被肉窩窩裹入,爽得直叫:“太美了,太棒了.真是有味兒呀!”說著話,雙臂後撐,使勁往上挺著,一下一下地刺著太後的小洞。同時觀看太後淫蕩的樣子。
  只見太後一邊起落著,一邊自摸著奶子,美目半瞇著,且哼著、叫著,像是病了一般,可神情卻是滿足的。
  只聽啪啪之聲連響,二人的寶貝有聲有色地結合著,配合得那麽默契,那麽合適。太後哦哦地哼著,說道:“太美了、太美了,我感覺身體好輕呀,像要飄走一樣。”
  小牛笑道:“你要成仙子,當然要飄起來。”說著,將太後的雙手拿開,那兩只奶子便露出來。在太後的動作之下,奶子有節奏地跳著,像兩團棉花。小牛看了眼紅,便色瞇瞇地伸手去抓。那奶子真好,手感極妙,使入愛不釋手,留連不已。
  當太後的動作慢下之後,小牛便將太後推倒,如狼似虎地壓上去,發揮虎狼之威,狂風暴雨般地幹著。那根肉棒快極了,閃電般地出入,幹得太後全身亂顫,浪叫不止,連秀發都亂了。
  小牛又將她的玉腿扛到肩上,屁股聳動,肉棒猛刺小洞,像是要刺穿它般。太後哪受得了呀,沒幹多少下,就哼哼唧唧地高潮了。
  小牛待她休息一會兒之後,又趴到太後的身上,再度發威。太後也不免戰,跟小牛競爭著。但到底是女人,怎麽敵得上男人呢?何況小牛又不是普通的男人,他是練武之人,體力更棒。
  小牛還沒有使多少勁兒,就讓太後甘拜下風,不敢再挑釁了。此時,太後再不能出戰了,因此,小牛就感到無趣起來。
  太後打起精神,說道:“你不用急呀,我知道敵不過你,所以我早就準備好了。”小牛奇怪地問道:“什麽準備好了?”
  太後坐起來,微笑道:“當然是人員了。”說罷,對門外叫道:“你們都進來吧!”
  話音一落,只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傳來。門一開,進來五名宮女。他們低著頭,想要見禮。
  太後披了件外衣,站起來說:“都免了吧!這是特殊場合,沒有那麽多說頭。知道你們的任務是什麽嗎?”
  宮女們小聲道:“知道。”
  說著話,目光向小牛身上偷看。小牛是認識她們的,她們是太後身邊的宮女,其中有一個就是天天見面的嬌梅。小牛此時赤條條的,令五女不敢直視。
  太後見小牛發傻的樣子,說道:“我對你夠意思吧?跟你說吧,你幫了我的大忙,我定會加倍賞賜你的。只要你能將這五人也征服了,還有更多的女人等著你呢!你不是看到了,先帝的那些妃子她們也好久不吃‘肉’了。只要你能過了此關,我可以叫她們也來陪你。可是,如果你的本事不行,那就免了吧!”
  一聽這話,小牛心花怒放。原來還有這麽大的艷福等著自己呢!看來不拿點真功夫,不能一鳴驚人。只要放倒這五個,就可以艷福無邊了。
  那麽,我還等什麽呢?誰在這方面示弱,誰就不是男人。俺小牛是屬老虎的,決不言敗的。
  這麽想著,小牛就朝五女走去,想像著戰鬥的前景,充滿自信。
  再想到後邊的好事,更是雄心百倍。他知道又一次嚴峻的考驗到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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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一章  槍挑群芳
  艷福突然降臨,使小牛如在夢中,有點不敢相信這五個美女的肉體就要屬於自己了。他像觀賞寶物一樣將五女瞧了又瞧,看了又看,從不同的角度觀察並發現他們的迷人之處,直看得五女都羞答答的擡不起頭。
  太後簡單地穿了衣服,見小牛呆頭呆腦的樣子,笑問道:“小牛,怎麽樣,她們的樣子還過得去吧?”
  小牛由衷地誇道:“強將手下無弱兵,太後的手下還能差嗎?自然也都是人中之鳳。”
  太後來到小牛身邊,臉上猶帶著狂歡後的痕跡。那是一種令人發狂的極至之美,那是一種可使男人亂性的誘惑。在這幾名宮女面前,小牛自然不能對太後發瘋發狂了。
  太後得意地看著自己手下的宮女,斜視著小牛問道:“你的體力到底行不行呀?如果不行的話,我也不勉強你了。男人再強,也不是鐵打的。不行的話,就不要打腫臉充胖子。”太後的語氣中明顯帶著譏諷跟調侃的意味兒。
  小牛毫不猶豫地大聲回答道:“我保證勝利,而且痛快地完成任務。”說著話,他的目光仍然在五女的身上不斷地轉著,看得五女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去才好。
  太後還是體貼小牛的,說道:“我有點累了,要出去休息一下。我就不在這裏當看倌了。你呢,悠著點幹吧。受不了時,就自己收場,別把自己給累壞了。別忘了古人說得好,色是刮骨鋼刀呀。”
  小牛笑嘻嘻地說:“多謝太後關心。”微微躬腰,那男人的挺起的東西邊有節奏地搖晃著,像是在調戲婦女。
  太後憐愛地抓了一把,嬌笑道:“又不老實了,這回它一定會過足癮的。你可要體貼點呀,她們可是溫室中的花朵,經不起多大的風雨。”說罷,太後對小牛盈盈笑著,飄然而去。
  太後一走,小牛就成為這裏的頭兒了。小牛微笑道:“各位姑娘,你們不用怕,我又不是魔鬼,不會吃人的。都擡起頭來,讓我看看你們的美貌吧。不要低著頭,地上又沒有黃金可撿。再說了,老是低頭,脖子也會歪的。”
  經過小牛這麽一開導,五女都緩緩擡起頭來。小牛眼前一亮,像受到美的力量的沖擊一般。太後的宮女果然不同凡響,她們都是從全宮裏的侍女中精挑細選的。依小牛這樣的花中老手看,也都夠得上“美女”二字。她們固然比上月琳、月影她們,但是跟小袖和甜妞她們有得一比。
  小牛和顏悅色地問道:“讓我們來認識一下吧!我叫牛小偉,我是江南的一位公子,可不是才子。你們呢?都叫什麽名字?都多大了?”
  嬌梅首先答道:“我是嬌梅,十九歲了。大得可以當你的姊姊了。”她望著小牛的臉,帶著幾分玩笑的口氣。
  小牛那時在宮中心事重重,沒有心思仔細打量過她,這回他可用心了。嬌梅是一個身材苗條、面容清秀的姑娘。十九歲的她,全身上下都透著動人的青春氣息。她的一雙眼睛黑幽幽的,轉動之時,非常動人。
  小牛打定主意,一會兒玩起來時,一定要多疼疼她。跟她朝夕相處以來,還沒有親近一下呢。這是自己在皇宮最後的日子了,一定要珍惜彼此的緣分。
  輪到下一個姑娘說話了。她說:“我叫嬌蘭,十八了。”這是一位中等身材的姑娘,胸部挺得很高,使人想到裏面的風景一定可觀。
  小牛點點頭,轉向下一個。
  “我叫嬌竹,十七歲。”這位姑娘個子最高,有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使人很想用手丈量一下。
  “我叫嬌菊,十八歲。”這位姑娘面帶微笑,樣子很甜,長得小巧玲瓏的。
  最後一個姑娘較為豐滿,生著一張白凈的圓臉,屁股又大又圓。她自稱叫嬌荷,十九歲。
  當眾女都家少完自己之後,小牛又點點頭,說道:“各位姑娘呀,你們不必害怕。我小牛是一個最仁慈的人,最憐香惜玉了。雖然娘娘把你們的身子借給我一次,但我絕不會讓你們受苦的,我會像對親人一樣對待你們的。當然了,我向來不強人所難。如果你們有誰不願意的話,就只管離開,我不會怪她的。”
  此話一出,五位宮女一下子都跪下了。這一變化使小牛大為不解,忙問道:“怎麽了?都站起來呀!怎麽了?嬌梅你來說。”
  五女都不站起來。嬌梅說道:“牛公子呀,太後有令,一定讓我們陪好你。如果你不滿意,我們就會被砍頭的。”
  小牛笑了笑,說道:“一看到你們的美貌,我就已經很滿意了。都起來吧,跪著不好。”
  嬌梅看了一眼她的同伴,說道:“我們都是受了太後的旨意來陪你的,根本沒的選擇。”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我可以跟她說,讓她放過你們的。”小牛表現得很君子,雖然心中覺得失去她們是件很可惜的事,但他不會失去自己一貫做人的原則的。
  嬌梅她們依然跪著不起來。嬌梅又說道:“牛公子是位大英雄,就沖著你為太後所做的好事,我們就很崇拜你了。如果不是你幫著除掉太子的話,我們都會沒命的。你是個英雄,我們願意陪你。”
  小牛聽愉快,雙手一擡,說道:“既然如此,那還不起來?”
  嬌梅又說道:“不過我們還有一事相求,希望公子能答應我們。”
  小牛面帶笑容,很親切的樣子,說道:“有話只管說,只要我做得到的,我一定答應你們。”心說:“如果你們讓我殺了太後,那可是不能幹的。”
  嬌梅緩緩地說道:“希望我們在陪過公子之後,公子能跟太後說,讓我們回家。我們不想當宮女了。”
  小牛問道:“為什麽?太後待你們不好嗎?”
  嬌梅回答道:“太後待我們很好,可是我們實在不願意再當奴才了。我們想回家,當一個平凡老百姓。”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常聽人說,‘天階夜色涼如水,臥看牽牛織女星’,‘斜拔玉釵燈影畔,剔開紅焰救飛蛾’什麽的,深感到宮人的苦呀。”
  嬌梅用一雙期待的眼睛望著小牛,說道:“想不到公子不但本事過人,而且還是個才子呢!這詩裏寫的只是人的空虛跟寂寞,宮女的苦處何止是這個呀。白居易說得最正確,‘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我們受的苦已經不少了,只求公子能救我們脫離皇宮。”說罷,嬌梅跟其余四女一起磕起頭來。
  小牛最怕軟的了,他不安地說:“你們先起來再說,這事咱們可以慢慢商量的。”
  嬌梅說:“牛公子不答應的話,我們就不會起來。”
  小牛猶豫著說:“我會跟太後說的,可是她如果不答應怎麽辦?”
  嬌梅說道:“太後視你為丈夫,最愛的人除了當今皇上,就是你了。只要你說,她沒有不準的。我們只是五個宮女,沒有我們五個,皇宮還是皇宮,太後還是太後。”
  小牛猶豫著說:“好的,我會跟太後講的。我一定盡力幫你們說好話,讓你們實現自己的願望。”
  嬌梅等女感激不盡,紛紛磕下頭去。見此情景,小牛感到一陣子的心酸,他發現這世上受苦的人多著呢。自己雖有不幸,但是自由的。世界這麽大,土地這麽廣,以自己目前的本事,愛到哪裏就到哪裏,那是何等逍遙的事呀!可是這些宮女在宮中當奴才,想出去都難。
  小牛上前去,親自將她們一一扶了起來,然後說道:“如果你們為難的話,就算了。我不要你們陪了。”
  嬌梅代表大家說:“不,牛公子,你這話是將我們往死路上推呀。如果我們不陪你,如何有命回家?又如何過得了太後那一關?太後向來說話算話,跟皇上的聖旨一樣,你可不要害我們呀。”說著話,嬌梅自己動手,脫起衣服來。
  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只好順應形勢,準備享樂了。一切的正事等享樂之後再說好了。
  小牛很體貼,把住嬌梅的手,說道:“嬌梅呀,聽太後的意思,你們都是黃花姑娘吧?”
  嬌梅紅著臉說:“是的。我們自進宮以來,就幹著侍侯人的活兒。再說,皇宮就皇上一個男人,而皇上的女人多得是,哪會註意到我們這些小小的宮女呢。再說了,我們也不想讓皇上寵愛。”
  小牛一想到那個皇帝的尊容,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說道:“是呀,就他那個長相,我見著都想吐,更何況你們這些嬌滴滴的美女呢?”
  嬌梅一笑,說道:“我們好羨慕牛公子,想說什麽就說什麽,不像我們,處處有顧慮。像剛才那些話,如果我們說了,按規定我們是大逆不道,都得淩遲處死的。”
  小牛嘴一撇說道:“我這個人向來是沒有王法的,我心裏認定自己是老大,誰也管不到我,就算是皇上也不行。況且就算他要對付我,也得費點勁兒。”
  眾位宮女也陪著小牛笑了笑,都覺得非常開心。因為打從進宮之後,她們就沒有發自內心的笑了。
  笑過之後,小牛就動手為嬌梅脫衣。既然嬌梅跟自己最熟悉,那麽開苞的第一個人就該是她了。
  望著嬌梅羞澀而緊張的樣子,小牛是又憐惜又喜歡。那種少女的羞態跟不安極其動人,就連他這樣的花間老手也不能不為之著迷。
  當小牛將嬌梅的外衣脫掉時,他已經有驚艷的感覺了。她上面穿著粉紅的肚兜,露出圓滑的肩膀跟玉臂,下邊是一條紗料的襯褲。兩條玉腿結實而健康,使小牛很想伸手試試。同時,他也聞到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氣,這香氣也包括了她純潔的氣息。
  小牛慢慢地放下她的衣服。一只手在她的肩膀上滑動,傻傻地說:“你的身子不錯呀,叫人想入非非。”
  嬌梅嬌羞不勝,哼聲道:“公子的身子也不錯,只是那條東西有點嚇人。”
  小牛一低頭,只見自己的東西被刺激得昂頭直豎,像根大旗桿,正等著升旗呢:也像一支箭,要射向它向往的地方。那個龜頭紅得發紫,露出猙獰的面目。
  而肉棒根部的黑毛似乎也根根立起,也配合著主人的情緒。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它是有點嚇人,不過一會兒嘛,你可能就會愛上它了,喜歡得要摸它、親它、舔它呢!”
  嬌梅低頭道:“那怎麽會呢?我不會那麽做的。”
  小牛一彎腰,將她打橫抱起,抱到剛才跟太後狂歡的地方。他將嬌梅放到柔軟的地毯上。之後,一雙色眼貪婪地盯著她看。只見嬌梅坦露四肢,面如春花,神態迷人。她是個有自尊的姑娘,羞得進捂著自己的上面跟下面。
  小牛回頭見那四個美女站在原地,想看不敢看,想走又不能走的樣子,心裏舒服,便向她們一招手,微笑道:“都過來吧,一會兒咱們可要好好地交流呢。那時候咱們才叫自己人。”
  四個美女一聽,都面如紅花的,慢騰騰地挪過身子來。她們走到跟前,註視著躺下的嬌梅跟站立的小牛,她們對小牛胯間那不安分的東西是又羞又怕。作為成熟的姑娘,她們都明白,一會兒,誰也免不了要容納那根巨物的。無論是喜是悲,都將留下終身難忘的回憶。
  是的,男人跟女人不同。男人通常只記得上女人的數字。女人呢,不管經過多少男人,通常對第一個男人記憶深刻。此刻,她們都很清楚,人生最關鍵的一刻要到來了。如果幸運的話,經過這次獻身,她們的苦難句要結束,可以回到父母身邊,享受天倫之樂了。
  小牛在四個美女的註視下,欲火熊熊,他決定要有絕佳的表現,讓美女們先排除心理上的障礙,繼而能跟自己無拘無束地快活,盡情地玩樂。
  小牛俯下身子,趴在嬌梅的嬌軀上,蜻蜓點水般地吻著她的俏臉。嬌梅喘息著,俏臉回避著,像是躲閃,又像是害羞的表現,更讓小牛激動了。
  小牛親了數下,便猛地吻在她的紅唇上。嬌梅哦了一聲,身子一震,想必是初吻,有點激動。小牛大展絕技,用唇磨著、拱著,兩手同時在她的身上亂摸,以增加情趣,放松她的神經,挑逗她的春情,以便樂趣更多。
  在小牛的努力下,嬌梅喘息加大、加粗,身子也扭動起來,看得旁邊的四女身子都微顫起來,情緒也起了很大變化。一股熱流由她們的小腹下升起,繼而越來越熱,流遍全身。這熱流的結果,是使她們都隱約有了某種需要。這種這樣持續升溫,越來越強。她們面如火燒,口幹舌燥,變成了火山,有爆發的可能。
  而小牛並沒有註意這些,他的心思都放在身下的美女身上了。他伸出舌頭,舔著嬌梅的嘴唇,而後不久,舌頭向前頂,企圖進入她的嘴裏。嬌梅很本能地閉上嘴,不讓他得逞。在這個方面,小牛可有經驗得多,他耐心地跟嬌梅糾纏著。而嬌梅在四女的註視下,還是矜持的。
  眼看著一時半會兒她不會屈服,小牛想了個辦法。只見他身手在嬌梅的胸上猛捏了一把,這使嬌梅情不自禁地哦了一聲,那麽一張嘴,小牛便把舌頭探了進去。
  這一進去,真是如魚得水,立刻俘獲了嬌梅的香舌。在茫然之中,嬌梅任小牛占著她的便宜。兩條舌頭像打架一樣糾纏不休,並發出唧唧的聲音,令他們大為快活,也令旁觀的四女大受影響。
  為了讓嬌梅快點進入狀態。小牛雙手各按一奶,時輕時重地抓著、揉著。不錯呀,她的奶子可不小,盈盈可握。小牛一邊親她,一邊摸奶,一顆心像在雲上飄。
  這可害苦了嬌梅,她在暈眩之中,感到自己下面已經流水了。她好不容易掙紮開小牛的嘴,喘息著說:“我流了、我流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那很正常呀!你還會流得更多的。來,讓我們繼續吧。”說著話,將一只手伸入肚兜裏,直接觸摸裏面的尤物。她的奶子真嫩呀!嫩得像剛做好的豆腐,滑不溜手。小牛的手指已經碰到她的乳頭上了,立刻用兩指夾著、捏著。
  這一連串的動作,使嬌梅忍不住叫出聲來:“哦,我好酸,好難過呀!牛公子,你不要逗我了,想幹什麽就直接來吧。”
  小牛聽得順耳,說道:“好吧,咱們這就加快進度。”之後,小牛將她的肚兜脫掉,又把她的襯褲往下拉。在拉的時候,嬌梅下意識地想拉住褲子,不讓小牛亂來。
  但也只是做做樣子,終於,她的最後一塊布還是叫小牛給拿掉了。
  小牛展目瞧去,見嬌梅將兩腿並得嚴嚴的,還兩手抱膝,使小牛什麽都看不到。小牛對她色色地笑,說道:“嬌梅呀,發發慈悲,讓我看個仔細吧!”
  嬌梅盡管春心蕩漾,臉如紅霞,但還是要做做樣子的。嬌梅輕哼道:“不、不,我不能讓你看。你是男人,我是姑娘。”
  小牛狡猾地一笑,說道:“嬌梅呀,只看一眼就好了。”說著,湊上前,將她的兩只手拉走,強行分開玉腿。玉腿一分,小牛便看到疏疏的絨毛、隱隱的肉縫,毛叢間已經露珠點點了。小牛瞠目結舌,贊嘆道:“真好看啊!”
  嬌梅羞得半瞇著眼,又要閉上腿。小牛哪肯讓,就湊上去,將腿插在她的腿間,又把手伸過去。還用問嗎?自然是用手來探秘了。
  這樣一來,嬌梅只能躺下來了。她都不敢睜眼睛了。而她的那些同伴卻都看得非常入神。這時候的她們,羞恥感已經輕得多了。
  “輕一點兒呀,我會疼的。”當小牛將手指觸到她的胯下時,嬌梅發出了嬌呼。
  小牛一邊打量著她的神態,一邊用手指滑著她的肉縫。那裏很嬌嫩、很濕潤,以至於小牛都怕碰破了她。他的手指自然不會只在一處打轉轉,嬌梅那迷人的領域都受到了小牛的愛撫,小豆豆被弄得變大,菊花也因受到攻擊而收縮著。
  她的紅唇張合著,發出了一聲高一聲低的呻吟,偶爾還夾雜著幾聲哀求:“牛公子,我快受不了了。你不要折騰我了,你占有我好了,我願意當你的女人。”
  小牛聽了高興,就說道:“好哇,我再親親你之後,咱們就來真格的了。”
  說著話,來個張果老倒騎驢,騎在嬌梅的裸體上。然後,小牛俯下身,分開她的絨毛,將嘴湊上去,當成瓊漿玉液來飲。這下子可要了嬌梅的小命,爽得嬌梅浪叫連聲,像是生病了一般,聽得旁邊的同伴驚心動魄的,都有點驚慌地往後面躲著,但她們的眼睛卻望著那裏,舍不得離開。
  小牛連吃帶舔的,嘴下發出淫靡的聲響。害得嬌梅連叫帶扭的,仿佛隨時都會斷氣一樣。在刺激與空虛之中,她發現她眼前晃動著一根大棒子。她此時已經忘了羞恥跟矜持了,一把抓住它,並且套弄著、玩耍著,像孩子玩著他們心愛的玩具。
  小牛被她的小手玩得險些要射了。他心說:“幸好對方是嬌梅,如果是太後的話,一定要放入嘴裏吸吮的。那樣的話,我是非射不可了。”小牛擔心自己稍一不慎便被她給擊敗。為了安全起見,他不要她多撫弄自己。因此,他站起來,掉轉身子,重新壓在她的身上。
  他趴在她的胸前,一只手玩奶子,還用嘴叼住一粒奶頭來吸吮。這一下又使嬌梅嘗到了另一種滋味。她扭腰擺臀,哼道:“牛公子呀,求求你了,不要再害我了。快點來吧!再這樣下去,我會被你害死的。”
  小牛笑道:“你可不要死呀!還有好多的好事等著你呢。”說著話,小牛單手握棒,對準洞口往裏插去。那四位姑娘一見,不禁又湊了上來,她們想知道,一個少女是怎麽變為少婦的。
  小牛的肉棒在美女的註意下,緩緩地塞向小洞。要知道,那麽大的棒子想進入小洞,是有一定的難度的。小牛使出全身本領,又是刺激,又是沾水的,還以情話相逗,如此這般,才勉強進去一個頭,但這已經使嬌梅慘叫了。她的眉頭緊皺,眼淚在眼圈裏打著轉,顯然是十分的疼。
  小牛只好說:“不怕、不怕,一會兒就成了。一會兒就會變得很美了,美得直冒泡。”說著話,小牛一使勁兒,偌大的棒子直插花心。
  這下子,簡直要了嬌梅的小命,痛得她眼淚嘩嘩直流,抱著小牛的後背,不讓他亂動。小牛也知道體貼,就安慰道:“這下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就只有快樂了。”
  過了一會兒,小牛抽出棒子,跪起身,只見嬌梅的小洞張開了口,並沾有血跡。他心裏頓生感慨,又一個少女成為少婦,而小牛也多了一份榮耀。
  隨後,小牛以這個姿勢,小心地將肉棒塞進去,並且兩臂挎著大腿,使她的小穴分得更開些,也更易於行動。小牛只插入了半根,就以這半根為範圍,做著小幅度的抽插。一會兒看看二人的結合處,一會兒瞧瞧嬌梅的表情。
  兩人的結合處非常好看,一根大棒子在粉嫩的花瓣裏出出進進。那粗長的家夥將嬌梅的小洞撐得鼓鼓的,都要撐爆了。經過了小牛蜻蜓點水似的磨擦,嬌梅的眼淚終於停住不再流了,眉頭也漸漸松開。這是一種提醒的信號,小牛當然明白,因此,他笑呵呵地將棒子插到底,頂上嬌梅的花心上,暫時不動,原處磨擦了一會兒,才做大幅度的抽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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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32:07
嬌梅的痛苦期一過,感覺就不一樣了。她發出了代表心聲的音樂:“呀!好大,要把我的小洞撐壞了。啊!好粗呀!我容不下你的東西了。好長,要把我的小洞給頂穿了。”她的聲音不再是痛苦,而是歡樂跟喜悅。與此同時,她的腰扭著,她的下身往上挺著,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受苦受難,完全是一種新奇的快樂感受。
  對嬌梅的反應,小牛很滿意。他放下她的腿,改為傳統式,趴在她的身上,將棒子塞進去,讓二人結合得沒有縫隙。在此姿勢之下,小牛深入淺出,加快速度,越發地像暴風驟雨了。只聽見啪啪之聲亂響,唧唧之聲也歡快而起,那是嬌梅發浪的表現,她的淫水宣布了她的心情。
  嬌梅也懂得一點事兒了,本能地抱住小牛的脖子,毫無技巧地亂吻著,吻在小牛的臉上和嘴上。兩條玉腿也擡高了,夾在小牛的腰上,屁股還有節奏地上挺著,嘴裏大膽地叫道:“好哥哥,你真行呀!讓我舒服得快要散架了。哦,這下好狠,要了我的小命了。”
  小牛一邊大力地抽幹,一邊笑道:“你不會沒命的,你只會欲仙欲死。”說罷,更是熱情如火地幹著,那根肉棒子以令人眼花繚亂的速度運動著,像是野馬奔騰。
  而旁觀的四位美女看得花容失色,同時也全身不適。她們有生以來,頭一回親眼看見男女之樂。想不到如此觸目驚心,又如此的引人入勝。她們望著嬌梅苦盡甘來,連扭帶擺的,淫蕩極了。她叫的那個放浪勁,那言語的大膽勁,真不敢相信是發自於她的口。她們又不禁想到,自己也免不了這一回,心裏不由五味雜陳,難以言說。
  嬌梅畢竟是新手,沒堅持多久,就開始收縮小洞了。小牛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奏,便將速度提到極限。又猛幹了幾十下,嬌梅才啊啊地泄了身。一股暖流澆在小牛的棒上,無比舒服,像在溫泉中泡著一樣。這一舒服,使小牛不禁分了神,也撲撲地射了出來。這個結果不是小牛想要的,但有什麽辦法呢?換了哪一個男人,泡在這美女又緊又濕又暖的小洞,想不射也難了。
  小牛給大家做過表演,自己也爽過,便將軟如面條的嬌梅抱到一邊的褥子上休息。然後回到四女的面前,笑嘻嘻地說道:“嬌梅不行了,不能再幹了。那麽下一個輪到誰了?”
  四女面面相覷,誰都不吭聲,都不禁向後退了退。小牛那根射精的家夥仍然處於半硬狀態,水光光的,不太好看,並且還帶著貪婪跟殺氣。誰見了誰都會認為,這東西還想再顯威風。
  小牛見四女還是放不開,明白她們的想法。他於是哈哈大笑,說道:“既然你們都不說話,那麽就一起來陪我好了。現在大家就把衣服都脫了吧,然後躺在地上,等著好事吧!”
  小牛發令,四女不敢不聽,都緩緩地將衣服脫了。脫光衣服以後的效果比穿著衣服誘人多了。小牛像看到四輪月亮一樣,眼睛都亮了:又像看到四朵鮮花,飄著不同的香氣:又像看到四道佳肴,想一口將她們都吃掉。
  這幾位姑娘也跟嬌梅一樣,兩只手分擋上下,那種遮遮掩掩的樣子更叫小牛發狂。色心一來,那根棒子也跟充氣的氣球一樣猛鼓起來,那直豎起來的風采,令姑娘們芳心亂跳。
  小牛誇道:“你們都很美,我見了都要流口水了。來,都躺下來,躺成一排,咱們大家一起玩。”
  四女便順從地躺下來。小牛又說道:“把手都拿掉,讓我看個清楚。看看你們的胸部大不大,你們的黑毛多不多。”眾女一聽,便都把手拿走了,連呼吸都要停止了。雖然閉著眼睛,可她們都知道,男人的目光在貪婪地撫摸她們純潔是身子。
  小牛背著手來回踱步,像一個專家一樣觀看著,一邊看一邊贊嘆著:“好,真好,各有各的美呀!嬌竹,你的腿真長呀,也挺直,跟筷子一樣直。嬌菊呀,你長得小巧,這奶子可挺適中。嬌荷呀,你長得真性感呀,我一見就想趴上去。還有你,嬌蘭,你奶子真大,我可要好好享受一下了。”說著話,小牛開始動手了。
  四女聽了他的甜言蜜語,又羞又喜,又緊張。哪個姑娘臨近這個關頭都會緊張的,兩人相對尚且如此,何況旁邊還有觀眾呢,那感覺更是不同了。
  小牛首先摟住嬌竹,伸手摸她的大腿,很光滑、很細膩,觸感極佳。摸的同時,親吻她的俏臉。沒等吻到嘴呢,嬌竹就將嘴湊上來。小牛樂得享用。嬌竹心想,反正也是玩,不如熱情一點好了,於是還把舌頭伸出供小牛品嘗。那三位一見,也都躺不穩了。嬌荷大膽一些,就過來摸小牛的後背,嘴上說:“還有我們呢。”另外二女也湊了上來。
  小牛大樂,說道:“不要急,大家通通有份。”說著話,輪流摸著,輪流親著,直感到自己的手太少,嘴太少,無法令每一個人同時快活。
  後來,小牛為了眾女都開心,便自己躺在地上,讓眾女在他的身上尋寶。這一招挺受歡迎,在春情的激蕩下,四女開始玩小牛了。嬌竹在小牛的頭旁,跟小牛親嘴兒。嬌蘭跟嬌菊在兩側舔小牛的胸部。而嬌荷則跪在小牛的胯間,套弄小牛那強悍的肉棒子。
  四個美女一起動手,各忙各的,分別挑逗小牛的性感地帶。於是來自不同地方的快感使小牛頭暈目眩,他長這麽大以來,還從未受過如此的寵愛呢。
  他也沒有閑著,兩手不老實地抓著嬌蘭跟嬌菊的奶子。姑娘的奶子就是好,有彈性、又柔軟,比摸什麽都美。
  一旁的嬌梅這時也醒了過來,披了件單衣,津津有味地望著。見到四女那笨拙的動作,那熱情的舉動,心裏暖洋洋的。
  她見到嬌荷那手亂的樣子,就微笑道:“嬌荷呀,平時你不是挺愛吹蕭的嗎?今天換根蕭吹吹,看效果怎麽樣?”
  嬌荷捏著龜頭,回頭白了嬌梅一眼,說道:“嬌梅,少來了。要吹你來吹,我可吹不響這個。”說著話,溫柔地撫弄著蛋蛋。
  過了一會兒,小牛跟嬌竹分開嘴,都大口喘著氣。尤其是小牛,想安心地親吻,也不太可能。另三位美女豈能放過他?他是想玩人家的,現在看來,人家也在玩他呀!
  這樣玩著,足有一炷香的工夫。小牛感覺自己受了壓迫、受了欺侮。他又有了新的主意,命四女重新躺下,並且要求四女都將大腿舉高,並大張著,露出小穴。這樣好方便他的行動。
  這個姿勢,可是淫蕩得很,把女性的魅力之處暴露無遺。雖然難堪,姑娘們也都照做了,畢竟今天小牛是她們的主人。
  小牛望著她們高舉的大腿,朝天的屁股,各有特點的小洞跟菊花,那個沖動勁就別提了。
  小牛熱情如火,挨個舔著玩著。他的手在忙,忙著撫摸她們的隱秘之處。他的嘴也忙,忙著痛飲這別樣的瓊漿玉液。在他的努力下,姑娘們淫聲浪語,嬌喘籲籲,充滿臥室,並此起彼伏,聽了讓人瘋狂。小牛正是在這種情況下開工的。
  他的肉棒子前所未有的繁忙。一會兒頂入這個小洞,一會兒又插入那個花瓣。在得到快感跟榮耀的同時,小牛深感肉棒太少了,如果能多長幾根的話,就可以被眾女平分雨露了。
  當第一關過後,眾女並沒有痛苦多久。於是,小牛大展神通,繼續享樂。他扛起嬌竹的大腿,大力抽幹:他趴在嬌藍的身上,一邊幹她,一邊玩她的奶子:他讓嬌菊四肢纏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像散步一樣邊走邊插:至於嬌荷,他采取背入式,讓嬌荷手扶凳子,翹起肥屁股,一邊幹她,一邊摸她的大屁股。
  他根據不同美女的不同特點,各個擊破,使姑娘們都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了高潮。
  過了不久,這些姑娘便橫七豎八地躺了一地,像是奄奄一息一樣。
  可這也只是暫時的,他是好虎架不住群狼呀!才過了一會兒,就有人休息夠了,主動投懷,要求寵愛。小牛便打起精神,給她雨露。
  因此,這個臥室裏雲雨頻繁。當小牛有些疲憊時,姑娘們才被他收拾得丟盔棄甲了。由這一回,小牛發現,這種艷福雖好,可也累人啊,難怪好多的皇帝都短命。原因很簡單,讓美女們給吸幹了。
  等到晚上,太後到來時,見小牛仍然處於勝利者的姿態,大為驚訝。她命人將五女扶走之後,對小牛的本事大為贊賞:“小牛,你果真不是普通人。你以一敵五,還能不敗,確實不同凡響。嗯,我說過的話一定算數,一定給你更多的好處。”
  小牛臉露苦笑,揉著眼皮說道:“太後你太過獎了。幸虧她們是第一次的新手,沒什麽經驗。如果她們是久經沙場的老將的話,我今天只怕就變成一團肉泥了。”
  太後大為高興,說道:“不要謙虛,你確實是腳脖子上掛暖瓶,有一定的水準呀!這可不是我誇你。我一看到那五個姑娘的樣子,就知道怎麽回事了。唉,看來你平時對我是手下留情,如果竭盡全力的話,我恐怕早就沒命了。”
  小牛嘻嘻笑著,說道:“那倒不至於。只要太後經常苦練,也一定能成為此道高手的。”
  太後聽罷,長嘆一聲,皺眉說:“苦練?我不是平常的女人,我可是國母,是要註意形象的。雖然我高高在上,大富大貴,可我能想跟誰要就跟誰好嗎?不能。除了先皇之外,我就只有你一個男人。而你跟我也只是露水之緣,很快就要離開我了,我又成為孤獨的一個了。以後,沒有你的日子,一定是很難過。”說著話,太後眼圈微紅,不再顧忌自己的身份了。
  小牛大驚,想不到她對自己居然動了真情。不禁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太後呀,你不要這麽傷感。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們能有這段緣分,已經是上天垂憐了。我一個普通人,能和太後相識、相愛,做幾天夫妻,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這就有點像月亮照在泥坑裏。不過,分別是有點苦,還好我們都還年輕,日子還長著。以後如果咱們想對方,還可以見面嘛!”
  太後深情地看著他,說道:“你真是會來看我嗎?”
  小牛點著頭,鄭重地說:“那是當然了,只要你想見我就行。”
  太後雙手抓住小牛的手,說道:“我當然想見你了。按我的意思,我自然是想天天都和你相守在一起。可惜你有你的路要走,而我還得顧慮我兒子的感受,真是難以兩全啊!”
  小牛灑脫地一笑,說道:“只要我來見你的時候,太後不要把我給忘了才是。”
  太後的淚珠在眼裏閃著光,說道:“那是不會的。我這輩子可能把先皇給忘個幹凈,可是我永遠不忘了你。先皇不是個好男人,而你卻是一個英雄,一個好漢。而且你還給了先皇不曾給過我的極大的快樂。”說到動情處,太後的俏臉紅得像蘋果了。
  小牛心裏有幾分壓抑,心說:“你這哪像太後,如此的兒女情長。如果讓你的兒子或者文武大臣看到,他們不笑掉大牙才怪。那時你在他們的心裏可就沒有多大的分量了。”
  太後又說道:“不過我不會這麽快讓你走的,我還要你陪我幾天才行。”
  小牛苦著臉說:“我勸你還是早點讓我走吧!如果等到你討厭我了,你再讓我走的話,那樣可就沒意思了。你覺得沒勁兒,我更覺得不值呀。”
  太後使勁地拉著他的手,固執地說:“小牛,你好人當到底,再陪我一段日子。”
  小牛搖頭道:“我可不想再住什麽客棧了,我已經住夠了。再住下去,我身上都要長虱子了。”
  太後沈吟片刻,說道:“這個問題可以解決。我不會再讓你住客棧了,住那裏咱們來往不便。”
  小牛問道:“不住客棧,難道我還住皇宮呀?”
  太後點頭道:“我決定了,你就住在皇宮吧,反正也住不久。沒等別人發現你時,你就已經離開了。”
  一說到離開,太後的心情非常沈重,眉頭又皺緊了。
  小牛笑了笑,說道:“別再說難過的事了,說點開心的事吧。”
  太後拉著小牛坐下來,說道:“這幾天滿朝都是喜氣,那些大臣都擁護我的兒子。別看我的兒子小,做事很有主見,竟能跟大臣一起處理國家大事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這麽小的孩子,居然能處理大事,真是了不起。你的兒子很爭氣。”
  太後驕傲地說:“他天生就是當皇帝的料,他可比前太子強百倍。前太子在謀害先皇的晚上,也派了手下鷹犬去刺殺我的兒子,但我的兒子很聰明,並沒有睡在房裏,而是藏在一棵大樹上。那些家夥找來找去,就是找不到。厲害吧,這麽小的孩子,已經很有心計了。”
  小牛問道:“他怎麽知道太子要對他下手呢?”
  太後搖頭道:“他原先不知道太子要下手,而是幾天前他見到太子時,發現太子的臉色不善,就預感要發生什麽事:加上我及時派人通知,才躲過這劫。還好,我兒子聰明。換了蠢得和豬一樣的家夥,就是有十條命都沒了。”
  小牛再次說道:“你真會生,生孩子也能生一個優秀的人物。他這麽小就這麽出類拔萃,只怕用不多久,你這個當娘的就管不了他了。”
  太後長出一口氣,說道:“那倒是。不過我也沒想過要管他,既然他是治國的材料,就讓他幹吧!只要他能行,我不必管他的。”
  小牛一想到太子的可惡,就心裏不舒服,問道:“對於這個謀害皇帝的太子,你們會怎麽處理呢?”
  太後露出兇狠的表情,說道:“這個家夥多年以來,一直對我們母子懷恨在心,以我的意思,一定是殺無赦。更何況,他還有謀害先皇的大罪。不過這些大臣們都認為應該放他一馬。不要處死。大家這麽一商量,決定將太子削為平民,並發配邊疆,一輩子不準回中原。”
  小牛氣哼哼地說:“倒是便宜了這家夥!這小子竟敢對我心上人無禮,我真想把他砍成肉泥。那天他還踢了我一腳呢!這個婊子養的。”憤怒之下,小牛開罵了。
  太後一笑,說道:“我雖然恨他,可你不是說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已經夠慘了,所有的事也該過去了。他這一去邊疆,跟死刑還有區別嗎?沒有什麽意外的話,他這一生是別想活著回來了。想到這些,我便不太恨他了。難不成我也要學呂後對付戚夫人的手段,將他變成人蠡嗎?那也太沒有人性了吧?”
  小牛贊許地說道:“你真是一個菩薩心腸的人。遇上你這樣的太後,是皇上的福氣呀!對了,那些先皇的女人該怎麽處理呢?”
  太後答道:“按照祖上的規矩,是要將沒有生育兒女的女人殉葬的。不過你既然求情了,也就免了。至於她們的將來嘛,我還沒有想好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她們留在皇宮裏有什麽用呢?跟籠中鳥一樣。依我的主意,都放掉算了,讓她們回家,安心過日子吧。反正皇帝還小,不需要這麽多的後媽。”
  太後沈吟著說:“這有點不妥當吧,祖上的規矩沒有這一條。”
  小牛強調道:“規矩是人定的。你的兒子也不是老大,不也照樣當皇上嗎?
  由此可見,規矩是可以改變的。”
  太後猶豫著,說道:“嗯,你說得也有道理。”
  小牛聽她有答應的意思,知道事情可以轉圈。他又想到五女的囑托,真想一塊兒給說了。想了想,這事此時提還不合適,等走時再提也不遲。
  稍後,宮女們送來佳肴,二人面對面用過。又說了會兒話,小牛要告辭了。
  太後拉住不讓走,說道:“你就住這裏吧,不會有事的。咱們相處的時間越來越少了,在你走之前,你都跟我住在一起。這事你得聽我的。”
  小牛心說:“她倒真拿我當一回事了。”於是說道:“好吧,太後都不怕,我還怕什麽呢。”
  太後主動投懷送抱,接著吐氣如蘭地說:“我說話算話,既然你能將那五個宮女擺平,我當然要犒勞你了。從明天開始,你又可以享受艷福了。不過我還是那句話,享樂重要,身體更重要。我可不希望,你因為好色,把身體搞壞了。”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是那樣的人嗎?你把我想得太沒有出息了。你真的把我當成你老公了。”
  太後笑了笑,說道:“反正我的話都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小牛說道:“為了身體著想,我不再亂來就是了。”
  太後搖頭道:“那也不成,她們說過一定要以實際行動報答你的,我可不能攔著。”
  小牛聽了驚訝,問道:“她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嗎?”
  太後重重地點頭,說道:“可不是。我就是想攔著,也攔不住呀!這些女人真是大膽,竟然當我的面要給先皇戴綠帽子,有點可惡。”
  小牛一聽那些女人都要陪自己,有點接受不了。細一想,那也沒有什麽不好的。只是那麽多的女人都向自己撲來,該怎麽對付,並取得勝利?這可是一個大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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匿名  發表於 2011-3-3 19:32:23
第七十二章  戰鬥不止
  太後說到做到。二人只睡了幾個晚上之後,太後就將先皇的女人們弄來陪伴小牛。這些女人就是被小牛救下的那一批,她們懷著報恩的心來侍侯小牛。沒有小牛,她們早就成為地下之鬼了。
  小牛讓她們躲過了一次死劫,可想而知,她們會如何對待小牛了。
  白天,太後陪著小牛,有說有笑,喝酒嬉戲。晚上,那些女人便分批來獻身。有時候是三個人來,有時候是五個人來。真是天天進酒家,夜夜做新郎,再貪的男人也可以盡興了。
  小牛長這麽大,還沒有在一段時期內占有過這麽多女人。那種男人的驕傲感特別強烈。他有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身份了,她心說:“我還是杭州的商人家裏的公子哥嗎?我好像成為皇帝了。那麽多的女人都喜歡我,都想投入我的懷抱。”
  其實他還是清楚的,那些女人如此奉承自己,是因為自己是她們的救命恩人,不然的話,她們絕不會如此做的。
  其中的場面激情熱烈,其中的滋味回味無窮。某一個晚上,是三個女子服務。這是三個美少婦,是懂得此道的,不必小牛多指點。她們很懂事,知道怎麽快活玩。
  小牛坐在椅子上,光溜溜的,被三位美女寵愛著。三位美女也一絲不掛,飄著香氣。那乳波臀浪、風情萬種的樣子,早使小牛蠢蠢欲動了。
  一位美女站在小牛身後,伸來玉手,在他的脖子跟肩膀上按摩:另一個女子譏渴地舔弄小牛的上身:最後一位女子最好了,跪在小牛的胯間,對小牛的下身進行最熱烈最細致的呵護。
  小牛如牛喘息著,深感人生的美好,美女的可愛。他贊嘆道:“真好呀,真享受呀!你們真懂事,我今天當了皇帝了。”
  站立的人叫吳香,她微笑道:“牛公子,就是先皇在世時,也沒有這樣享受過。在他的面前,我們是奴才,只是下人,根本不敢這麽放肆。還是你好,牛公子,一點架子都沒有,待人那麽親切,我們一定會讓你滿足的。”說著話,手上加把勁。
  那服務上身的叫溫馨。她擡起頭應和道:“可不是嘛!每次服侍先皇時,我連大氣都不敢出。他讓我幹什麽,我就幹什麽,生怕哪個地方惹惱了他,招致殺身之禍。而且我心裏是不願意的,在那種情況下,二人上床還有什麽樂趣呀!像這樣多好,我們都是心甘情願的,可以盡興。”
  小牛聽了舒暢,問道:“先皇在床上的表現怎麽樣?他的床上功夫如何?待你們好不好?”
  溫馨一邊用手撫摸著小牛結實的胸脯,一邊嘆道:“說句難聽的話,那個人簡直不是人。他的東西不怎麽大,幹起事來沒幾下就完蛋了。可他很好面子,每次都罵我們服侍不周。他的功不行,卻總是藉故處罰我們。你看我身上有好多的傷痕,那都是他用鞭子抽的。”
  小牛一看,果然在她的肚子上、肩頭上有一些長長短短的傷痕,不禁罵道:“這個變態的家夥,對女人這麽狠。”
  溫馨又說道:“他最愛的事不是玩女人,而是折磨女人。他喜歡打女人,打得直淌血,他才高興。他一見了血,就像蒼蠅見了血一樣的興奮。在這種時候,他幹起事來才持久些。”
  小牛點評道:“這家夥太不正常了,一定是心理受過了什麽刺激。”心裏卻說:“他的這種表現怎麽有點兒像莫小嬋。那個莫小嬋也是這樣呀,喜歡看人流血,一見到血,比見到大魚大肉還歡喜。”一想到她,就想到她的美貌。一想到她的美貌,就想到她的身子,以及自己占有她的情景。
  在下面服務的叫流雲。她正用一只手梳理著他的陰毛,一只手握著肉棒,溫柔地推動著、套弄著,美目都冒著光。那是誘人的春光,那是渴望風雨的希望之光。
  流雲補充道:“先皇除了她們說的這些之外,還喜歡玩男人。因為太後的反對,他不敢把男子帶進宮,就自己出去玩。並且因此得了病,就算是太子不謀害他,他也活不久了。”
  小牛鄙夷地說:“這家夥實在是不可救藥了。看來太子殺他,可是為民除害了。只是不知道他當皇帝當得好不好。”
  流雲評價道:“好酒又好色,喜怒無常,不會振興國家,只會魚肉百姓。你不知道,百姓聽到他死的消息,都樂得奔相走告。”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做人做到這個份上,活著也等於死了。”
  流雲一笑,不再說話。只見她一低頭,伸出舌頭在龜頭上一掃,停一下,又掃了一下。像是火苗動了兩下。
  小牛哪受得了這個。哦哦地叫兩聲,斷斷續續地說:“太、太美了!我都要射了!”
  流雲燦然一笑,擡頭說道:“我不會讓公子射的,好事還沒有辦呢。”說完後,她的手指在肉棒上捏了數下,竟使小牛的沖動緩和一些了。
  然後,流雲撫摸著小牛的蛋蛋,又低頭“吹蕭”了。這回她先是用臉磨擦著粗硬的棒子,磨的那個體貼跟纏綿勁那就別提了。磨完了,又用香舌舔起來,不止是龜頭、馬眼,整根棒子任何角落都不放過,並且輕重緩急拿捏得很到位,既刺激了小牛,又不使他沖動得射了。
  小牛快活喘息的同時,不禁撫摸著她的秀發,贊嘆道:“你真厲害呀!我簡直要當神仙了。”
  溫馨笑道:“她可是經過專業師父教出來的高徒。她要是來了這招,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呀。”
  流雲將過頭吃到嘴裏,又是套、又是吸、又是咂的,弄得小牛神魂顛倒。他這回算是碰到高手了,想心平氣和都不行。
  流雲的紅唇跟妙舌將小牛的肉棒弄得成為一根大蘿蔔了。棒子那麽幹凈,龜頭又那麽腫脹,那支楞楞的樣子,已經充分說明它要戰鬥了。
  小牛激動地說:“來吧,讓我幹你吧!來,坐上去,試試它的威力。”
  流雲吐出棒子,擦了擦嘴,向小牛嫣然一笑,便聽話地跨了上來。不用她伸手,旁邊的溫馨就替她執好棒子,因此,流雲往下一坐,便坐到了龜頭上。藉著流雲的涓涓流水,龜頭總算進去了。當流雲坐到底時,不禁長出了一口氣,美目含笑,說道:“公子的東西真是上品,大得讓人接受不了。”說著話,摟著小牛的脖子扭動擺臀的,感受著肉棒在花心上的磨擦以及對自己全身造成的刺激。
  小牛抱著她的屁股,緩慢而有力地挺著,每一下都頂在她的最深處。流雲是一個笑容甜美的美女,二十五六歲的樣子。兩只奶子挺挺的、圓圓的,像兩只白梨。乳頭黑紅,像是成熟的葡萄。
  小牛一邊享受著她的夾弄,一邊低下頭,吃她的奶子。流雲嬌喘不止,呻吟道:“公子,這感覺真好,像是在天上飛呢!喔……這兩下子要頂死了。”說著話,流雲的淫水放肆地流著,不但弄濕了二人的黑毛,還流到大腿上呢。
  小牛聽了興奮。不一會兒,就抱起她,將她放在椅子上坐著。下身挺著,雙腿大開。小牛抱著她的雙腿,將大棒子刺進去。她的陰毛不多,幹起來時,可以清楚地看到肉棒抽插小穴的樣子。每一下抽出,都可見到嫩肉的露出。
  小牛大展雄風,一口氣幹了上千下。流雲受不了,舉白棋投降。那兩個美女看得渾身冒火,連忙湊上來,要求寵愛。
  這回小牛又來了新招,讓二女上床。在小牛的指揮下,二人重疊。一個平躺著,另一個趴伏著。如此的姿勢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她們的小洞同時露出,可以任君隨意出入。
  小牛看得色心大動。吳香在下,溫馨在上。吳香腿長,線條不錯,小穴像饅頭裂了一條縫。溫馨呢,是一個豐滿型的女子。屁股又大又圓,以這個姿勢出現,當然是極其動人了。她的屁股白得像雪,絨毛又多又黑,小穴隱隱現現,卻露珠點點。而那個菊花也嬌嫩可愛。
  小牛來到近前,伸手在溫馨的菊花上觸了一下,觸得溫馨哦了一聲。小牛大樂,又在二女的小穴裏亂碰著、亂揉著,使她們的淫水源源不斷地流出來,越發地像個浪女了。
  挑逗得差不多了,小牛才挺起肉棒,摸著溫馨的白屁股,插入了吳香。當吳香呻吟聲響起來的時候,又拔出來刺入溫馨。兩手也忙著,在二人的身上摸著、抓著,過足了手癮。很快地,屋裏便淫聲浪語不絕於耳了。小牛再一次享受著通過努力而得來的驕傲。
  當他大展身手,將二女都收拾掉時,流雲已經休息好了,也不說話,湊上前又是摟又是親,下邊水汪汪一片。不用說,又想要了。
  小牛沒法子,只好再度出槍,耕耘美女,讓美女幸福得像花兒一樣綻放。
  在皇宮最後的日子,他到底幹了多少美女,說不太清了。其中開苞了多少呢,也是一筆糊塗帳。有一點是肯定的,他代替了先皇的工作,成功地安慰了她們,使每一朵花都容光煥發。
  而且太後已經同意了小牛的請求,放她們回家,也放那五個宮女回家。
  在小牛跟皇宮佳麗快活到高潮時,他覺得是該離開的時候了。太後這回沒有堅決挽留他,卻分外的動情。
  這回,一身貴服的太後傷感地流下了離別的眼淚。她撲到小牛的懷裏,像一個撒嬌的小女孩一樣不讓小牛離去。
  小牛也用力抱著她,說道:“如果你真的對我有情的話,那麽咱們以後還是有在一起的機會。那時候我不再東走西跑,需要一個家了:而你呢,也不再當太後,離開你心愛的兒子,安心當我的女人。你看怎麽樣?”
  太後聽了半天不語,這個問題可不是能輕易回答的。心上人固然重要,兒子也同樣重要。
  小牛微笑道:“時間還長著呢,你有足夠的時間考慮這個問題。”
  太後嗯了一聲,用盈盈淚眼望著小牛,正經地說:“你說過要來看我的,可不要食言。如果你食言的話,我會下令抓你的。”
  小牛說道:“行,我答應你了。也許我走了之後,用不了多久,你就記不得我了。”
  太後苦笑道:“但願如此。我倒真想把你給忘了,那樣我可就少了好多的煩惱。”
  小牛松開她,說道:“好了,該說的咱們都說完了,我可要走了。等有空我就來,這裏可不像客棧,出入那麽隨便。”
  太後點著頭,看著小牛,一臉的留戀。她說道:“你等一下,我有件東西要送給你。”說著話,從衣服裏掏出一塊玉麒麟來,做工精致,入手微涼。
  太後又說道:“這個送給你,以後當你想起我的時候,就拿出來看看,就像見到我一樣。這塊玉跟了我半輩子,我可交給你了。如果你想不起來我時,就將它扔掉。”
  小牛嘿嘿一笑,接在手裏,說道:“這塊玉不會有被扔的一天的,難道我小牛在你的眼裏就那麽沒心沒肺嗎?”說著,鄭重地收了起來。
  接下來就沒有什麽可說的。當晚,二人同睡,也沒有親熱。這一晚小牛倒睡得香,而太後則一夜都沒有睡,眼睛紅紅的。到了第二天,小牛跟那些有過一腿的女人告別。那些女人都跟太後一樣,對小牛依依不舍,好像生離死別一樣。
  小牛笑著安慰大家,說道:“你們不要這樣呀!我就住在杭州,如果你們想我想得厲害,或者沒人可以投靠,就去找我好了。只要到杭州一打聽,不必提名字,只要一提誰家的公子最調皮最搗蛋,就會有人指點我家的大門的。”聽得眾女都笑了。
  那種離別的情景,連小牛這樣樂觀的人都有點心酸了。這些女子雖然沒有像太後那樣上來擁抱,可是那深情而悲傷的目光,還是俘獲了小牛的心。小牛真想說,你們都跟我走吧!你們以後都是我的女人。但這話沒有出口,因為他想到,這有點不現實。自己現在還居無定所呢,怎麽給她們幸福呢?再說了,她們也有她們的路要走,也許她們有更好的選擇呢!
  當小牛帶著輕松又有點苦澀的心情出了宮門之後,回頭望望這座宮城,回想自己的經歷,真有種如夢如幻之感。他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我真是跟太後有關系了?真的像皇帝一樣占有了那麽多的女人嗎?啊,太縹緲了。
  小牛狠下心,大踏步地離開了這個快活如天堂的地方,奔向自己的前程。
  小牛走過京城的鬧市,穿過大街,心裏頭亂亂的。按說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已經達到,他應該大喜而歸才對,可是月影仍然不屬於自己。她仍然像明月一樣高掛天空,可望而不可及。小牛心說:“如果有一天她說要成為我的妻子,那麽我會不會興奮地暈過去呢?”還有,太後及眾女的多情,也使得小牛惴惴不安。他感覺自己像是欠了一筆重債一樣。這種情債是無法還清的。
  正胡思亂想呢,迎面走來一人,戴著鬥笠,帽沿壓得低低的,遮住了大半張臉,像是個不起眼的農夫。當他經過小牛身邊時,說了一句話:“跟我走吧!”說話的同時,腳下不停。
  小牛一怔,感覺這聲音特別熟悉。他稍稍一想,便想起來他是誰了,心中一喜,便轉身跟了上去。
  他跟著那人曲曲折折地來到了一家客棧。進到一個房間之後,那人將鬥笠一摘,赫然是大師兄周慶海。
  小牛大笑著沖過去,緊緊拉住周慶海的手,叫道:“大師兄,你怎麽到這裏來了?還打扮成這個樣子。我可是想死嶗山,想死你們了。”
  周慶海的臉上帶著憨厚的笑,說道:“小牛呀,你可長高了,越來越帥了,我都有點認不出你來了。”
  二人拉著坐下。小牛急不可待地問:“師娘怎麽樣?月琳怎麽樣?月影怎麽樣?嶗山怎麽樣?”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你別急,等我喘口氣,慢慢說給你聽。”
  小牛還問道:“還有你呀,怎麽會來到京城呢?也真巧了,咱們不早不晚地就碰上了。看來我跟嶗山還是有緣啊!”
  周慶海目光柔和地看著小牛,慢慢地說:“自從你走了之後,嶗山好像一切都變了。師娘悶悶不樂,師父對你恨得咬牙切齒:秦遠戀上酒了,經常喝醉:子雄嘛,倒是勤奮練功了。不過嶗山就沒有以前那麽熱鬧了。”說著長聲嘆氣。
  小牛聽了心情不快,他知道自己對嶗山的影響,不說別人,至少自己的離開對師娘跟月琳的打擊是不小的。
  小牛沈默一會兒,又問道:“這回月影身陷皇宮,嶗山知道不知道?”
  周慶海回答道:“開始不知道,後來打聽出來了。”
  小牛不平地問道:“既然知道,為什麽不去救呢?”
  周慶海唉了一聲,說道:“師父有令,不準去救。他還說,這個弟子越來越不聽話了,她的命運就隨她去吧。”
  小牛聽了心寒,說道:“別的人不救她也就罷了,師娘難道不救嗎?孟子雄難道不救嗎?”
  周慶海又說道:“師娘本來想去救的,後來聽說你到了京城救人。她就放心了。她知道你的本事,相信你一定行的。”
  聽到這裏,小牛心裏一陣溫暖。他能感覺到,師娘對自己的愛意跟信任。
  周慶海又說:“子雄也想去救,但是師父反對,也就打消這個念頭了。我還勸他去,那是自己的妻子呀!當丈夫的即使為了愛妻死在京城也是應該的。”
  小牛輕拍桌子,說道:“大師兄說得對,跟我想的一樣。”
  周慶海說道:“可是子雄還是猶豫了好久,結果是決定不去。我猜他是怕救不出人來,再把自己賠上。”
  小牛唉了幾聲,說道:“我一直以為他雖然是一個不太討人喜歡的公子哥,但他應該是真愛月影,絕不會置月影的生死於不顧的。想不到,我看錯人了。他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也是一個沒情義的家夥。如果有一天,他的老爹遇難了,他大概也不會出手相救。”
  周慶海惋惜地說:“我也跟子雄說過,如果這回他不去的話,就等於將月影推進了別人的懷抱。可他還是無動於衷,一點都不像一個男子漢大丈夫。”
  小牛嗯一聲,說道:“看來他這個人是不會成什麽大器的,倒可惜他的長相了。”
  周慶海贊許地望著小牛,說道:“小牛,你果然有兩下子,憑著一個人的力量就把月影給救出來了。我在想,換了我的話,只怕是絕不能辦到的。就憑這一點,你就比我強。”
  小牛一笑,說道:“大師兄,你太過獎了。我能夠救出她,也只是運氣好罷了。”
  周慶海接著說:“你知道嗎?月影離開京城後,回過嶗山了。”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回過嶗山?她都說了些什麽?她現在不在山上了嗎?”
  一聽到這個問題,小牛的眼睛都睜大了。他最關心的問題應該就是這個了。
  周慶海微微笑著,說道:“月影回到嶗山之後,講述了自己的驚險經歷。當師父跟子雄聽說是你救出了她,都氣得不得了。尤其是子雄,居然跟大家說,他要跟你決鬥。月影還說要解除跟子雄的夫妻關系。這下子可不得了,整個嶗山都轟動了。師父堅決反對,子雄也要她再考慮一下。而月影鐵了心了,一定要解除關系。師父坐不住了,非要月影給一個理由不可。月影說她不適合再當子雄的妻子,之後她給師父還有師娘磕了幾個頭,然後就離開了。”
  小牛聽罷,心潮激蕩。他心說:“看來問題解決了,我跟月影的好日子就快要來到了。可她會去哪裏麽?一定來找我了。我小牛總算沒有白努力,月影很快就是我的人了。”
  周慶海對著小牛笑道:“小牛呀,師兄我非常佩服你。你真行,能把月影都感動了。誰會想到,咱們一起用過陰謀害過她呀!也許她把這一切都忘掉了吧。
  要是這樣就太好了,冤家宜解不宜結。再說,反正已經失身於你,就算是殺了你也沒有用。”
  小牛聽他舊話重提,說道:“大師兄呀,我還有一些問題想請教你,就是關於那天晚上的。”
  周慶海臉色微變,接著說道:“好吧,你盡管問,師兄我一定老老實實地回答你,讓你滿意。”
  小牛想了想,他的問題就接連著出來了,像一朵朵浪花,撲向了周慶海。
  小牛瞇著眼睛,回想著那美好之夜的一幕幕,問道:“那天晚上,月影跟子雄是怎麽昏倒的?”
  周慶海回答道:“你應該看得出來,他們的酒裏被下藥了。”
  小牛又問:“是誰下的藥,藥是從哪裏來的?”
  周慶海答道:“是一個丫鬟下的藥,藥當然是我提供的。這種藥是我自己私自制成的,無色無味,放到酒裏,他們根本就不會發現。”說到這兒,周慶海的臉上有了一些得意,像在炫耀自己的成就。
  小牛接著問:“那個丫鬟是誰?我認識不認識?”
  周慶海答道:“她是咱們嶗山上廚房裏的一個丫鬟。你當然不會太註意她,她只是一個小人物,小得像一只螞蟻。”
  小牛疑惑滿臉,問道:“她怎麽會聽你的話?她應該知道這種事一旦露餡的後果呀。”
  周慶海摸摸自己的下頷,緩緩答道:“她當然會聽我的話,如果她不聽我的話,那才叫怪事呢!”
  小牛想了想,輕聲地笑了,說道:“大師兄,你平時看著挺厚道的,不是背著我們金屋藏嬌吧?”心裏說:“你不肯說,那也不怕,等我回嶗山,我會調查的。”又一想,出了這麽大的事,那個丫鬟怎麽可能安然無恙呢?不是死了,也得失蹤。一想到那個丫鬟的結局,小牛心裏掠過一股寒意,覺得大師兄絕對不是他所想象的那麽厚道,那麽淳樸。
  周慶海聽到小牛的調侃,老臉微紅,幹笑了幾聲,說道:“要想做成一件事情,有時候一個人努力並沒有效果,得需要幫手。你要想控制一個人,就必須抓住他的弱點,一擊而中。”他做了一個抓的動作。
  說完丫鬟,小牛又說道:“那天晚上,幸虧大師兄幫忙,不然的話,我就無法實現自己的夢想。真要是讓他們做成了夫妻,我就什麽都完了。”
  周慶海淡淡一笑,說道:“我不也說過,咱們這是各得其所。表面上我什麽也沒有得到,事實上我也有收獲,只是你沒有看到而已。我還說過,如果有一天咱們成為敵人,你一定得放我一馬才行。”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你,但願我們不會有成為敵人的那一天。對了,那天晚上的事出了之後,孟子雄知道不知道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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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慶海說道:“只有師娘、師父、月影,還有我知道。我想師父是為了嶗山派的名聲,也為了子雄的自尊,才沒有說出真相。只說你搶了他的魔刀,畏罪潛逃。”
  小牛一笑,說道:“師父這個藉口一點都不高明。他這麽一說,豈不是告訴別人,魔刀一直在他的手裏,告訴人家自己並不厚道?”
  周慶海說道:“可不是嘛!他這一說,固然是將你置於刀尖上,同時也是把自己放在火上烤。他這話一傳出去之後,正道上許多有頭有臉的人都來質問他。
  師父解釋得不好,但師娘都替他遮掩過去了。”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師娘畢竟比師父高明一些。”
  周慶海望望小牛身上的刀,試探地問道:“小牛,這把刀不會是武林中人人想要的魔刀吧?”
  小牛笑了笑,隨後抽出刀遞過去,說道:“大師兄,你自己看呢?”他有意不回答,讓大師兄自己想去。
  周慶海臉上露出一些歡喜。他握刀在手,翻看了半天,自言自語地說:“難道這把刀不是魔刀?看起來一點出奇的地方都沒有嘛!和普通的刀沒有什麽區別呀?難道大家都弄錯了嗎?”說著,周慶海的目光變得有神了,盯著小牛看。
  小牛也不做解釋,伸手將刀拿回,入了鞘之後,說道:“任何的兵器都不是無敵的。在江湖上混,主要靠的還是頭腦。你說對吧,大師兄?”
  周慶海點頭道:“沒錯,一把刀決定不了一切。”
  小牛又說道:“我一直有個疑問,想不明白,也許大師兄能幫我解答。”
  周慶海說:“你說說看看吧。”
  小牛嘆息道:“月影是那麽出色的姑娘,她怎麽會對孟子雄那麽癡情呢?按照她的眼光,她的標準,她不該只想著嫁給孟子雄,這有點不合乎常理。”
  周慶海一瞇雙眼,說道:“這個問題問得好。這個問題如果你問別人,只怕十個有十個答不出來。我嘛,能答出來,而且絕對正確。”
  小牛急問道:“那是什麽?”
  周慶海慢慢地說:“月影一心一意要嫁給孟子雄,以至於子雄有再大的錯她都堅定不移,為什麽呢?表面上看,是她愛子雄愛得深,事實上絕對不是的。試問,子雄雖然不錯,也還不至於是江湖第一的男子吧。在我看來,他除了長相強過你之外,其他的比你差遠了。可以說他要趕上你,只怕是騎上馬來追,追一輩子都追不上。”
  小牛聽了一笑,擺了擺手,說:“大師兄呀,你就不要誇我了。快點說正題吧。”
  周慶海又慢慢地說道:“月影嫁給子雄,與感情扯不到關系。你也看出來了吧,月影在出嫁前夕,情緒並不太好,不像一般的姑娘充滿了喜氣,臉上全是笑容。月影根本沒有那麽開心。”
  小牛說道:“可不是嘛。我當時就覺得奇怪,她要當新娘了,為什麽不高興呢。”
  周慶海沈思一會,說道:“她要嫁給子雄,是因為她的野心在作怪。她是為了實現自己的野心,才嫁給子雄的。”
  小牛哦了一聲,又問:“是什麽野心呢?是想將來當嶗山第一夫人,就跟師娘一樣?”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我的話只能說到這裏。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也不想揭破她。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你可以當面問問她。以她現在跟你的感情,估計她會給你滿意的答案的。”
  小牛盯著周慶海那張土裏土氣的老臉,半天才說道:“我真是不明白,為什麽我就看不透其中的奧妙,而你卻能看清楚呢?看來我小牛畢竟不夠了解她,不夠聰明呀!”
  周慶海搖頭道:“錯了,錯了,不是你不夠聰明,不是你不夠了解她,主要是因為你在嶗山待的時間太短,不了解情況。有兩句詩說得好,‘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你明白其中的含意吧。”
  小牛還是一頭霧水,不過,能知道月影不是因為感情嫁子雄,他已經很滿意了。他想來想去,想不出月影的野心是什麽,也就不再糾纏這個問題了,於是問道:“你還沒有告訴我,你來京城幹什麽來了?”
  周慶海咧嘴一笑,說道:“你今天的問題好多呀,快把我累死了。”
  小牛也是一笑,馬上叫掌櫃的來,要一桌酒席,給送到屋裏來。
  不到半刻鐘,酒菜都到齊了。一對師兄弟對面而坐,拿杯在手,過去的光陰似乎又回來了。
  二人喝了幾口酒,周慶海才低聲道:“我這次出來,可不是閑溜達的。我是有要事在身。”
  小牛好奇地問:“能不能告訴我?”
  周慶海說道:“本來是不可以的,不過嘛,我當你是自己人,不想瞞你。我出來是代表嶗山聯系各派掌門的。師父想跟大家一起幹一件大事。”他的聲音越發地低了。
  小牛問道:“什麽大事?要你親自下山。”
  周慶海回答道:“師父想聯系正道的朋友們,對邪派來個突然襲擊,以建立自己崇高的威望。有了威望,才能實現他的夢想。”
  小牛疑惑地說:“師父是嶗山派的掌門,威望已經夠高了。他還要更高的威望幹什麽?難道還想當武林盟主不成?”
  周慶海一頓酒杯,說道:“沒錯,師父就是想當武林盟主。別人看不出來,卻瞞不過我。師父表面君子,實際上也是個野心家。為什麽他常年閉關練功?為什麽常年不出來見人?他所做的一切都為一個目的,要當盟主。”
  小牛點評道:“想當盟主並沒有錯,誰都有自己的夢想,只是別把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才好。”
  周慶海喝了口酒,臉上有了點紅色,顯得不那麽土氣了。他說道:“想得到就得有付出,想當盟主不流血怎麽可能?目前武林盟主的大印在少林呢。師父一直想為嶗山爭氣,想在有生之年,讓自己的成就超過任何一代嶗山的掌門。這都沒有錯,問題是師父想藉襲擊邪派之事,提高自己的威望,以便獲得競爭盟主的資本。你看,這遴選盟主的日子快到了,師父能不急嗎?他目前已經練成一種神功,據說可以擋得住你的魔刀。可能擊敗少林不成問題,問題是威望還不夠高。
  因此,師父想有點成績,提高威望,想以絕對的壓倒優勢取得盟主的位子。”
  小牛唉唉連聲,一臉憂慮地說:“我日日夜夜想著的是武林的太平,正邪兩派的友好相處。師父這一舉動豈不是又使多少人丟掉性命嗎?這有點太殘酷了。如果這次行動實施的話,江湖便永無寧日了。”
  周慶海一擦嘴邊的酒滴,苦笑道:“屍堆如山,血流成河。”
  小牛聽罷,一陣陣心酸。他猛喝了一大口酒,心說:“我一定要阻止他,一定不能讓他制造紛爭。我要為天下的蒼生盡點力。”小牛問道:“那你們就沒有勸勸師父,讓他打消動武的念頭嗎?”
  周慶海回答道:“當然有了。不止我勸他,連月琳跟秦遠,還有師娘都勸,可是師父這回很堅決,誰的話都不聽,非要一條道走到黑。”
  小牛直拍桌子,激動地說:“他為了個人當盟主,就不惜拿別人的生命當兒戲,這也太殘忍了吧。這可是變相的屠殺呀!”
  周慶海附和道:“沒錯,一將功成萬骨枯。通過這種方式建立威望,還會少死人嗎?”
  小牛又問道:“難道各派的掌門就贊同師父的主意嗎?他們中總有明白事理的吧?”
  周慶海搖頭嘆道:“這回師父的主意倒是支持的多,反對的少了。你知道為什麽嗎?”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這可真叫人難以理解了。明明是流血的事,大家居然都願意幹,難道他們都不怕死嗎?都不怕個人有損失嗎?”
  周慶海笑了笑,說道:“你跟師父接觸太少,並不太了解他的人。師父表面上是個很隨和的人,實際上當他要達到什麽目的時,他為了實現這個目的,他會不惜一切代價的。死一些人算什麽呀,根本擋不住他前進的腳步。這回,他給各派寫了信,專門挑起大家對邪派的仇恨。”
  小牛沈吟道:“我真是想不到呀!我原以為他是個隨和的人,事事都聽師娘的,自己一點主意都沒有呢,鬧了半天,他這麽復雜呀。”
  周慶海神秘地笑了笑,說道:“師父這個人,才不是那麽窩囊的。外邊好多人笑話他,說他懼內,並不十分確切。確切地說,他是在小事上懼內,凡是傷害到他的利益的時候,他可就變得十分強悍跟有主見。當然了,師娘對他的影響還是最大的。不然的話,平常嶗山上的事,怎麽會十有八九都由師娘說了算呢?就連你當初入派時,也是師娘自己決定的,後來師父也沒有否認你這個徒弟。”
  小牛長嘆著,說道:“我倒真希望有一天能夠重回嶗山,再次成為嶗山的弟子。”
  周慶海意味深長地說:“以你現在的能力跟本事,當個嶗山弟子有點委屈你了。正所謂小河裏養不了龍呀。”
  小牛搖搖頭,說道:“你別誇我了,我最清楚自己有多少斤兩了。只是不管我小牛屬於什麽派,不管我的本事大不大,我都會積極努力地促進武林的太平。我不希望任何人因正邪之爭而丟掉寶貴的生命。”
  周慶海誇道:“小師弟的心腸真好,難怪月影要為你而動心了。如果我是月影的話,我也一定會嫁你而不會嫁孟子雄。他實在是一個不成器的家夥,比師父的本領可差遠了,在頭腦上更差。”
  小牛又問道:“你可知道師父舍命時候要向邪派出手嗎?”
  周慶海眨著醉眼,搖頭道:“沒有定下來,不過估計就在近日了。”
  小牛問道:“怎麽個襲擊法?是專挑一家打呢,還是兵分幾路,各個擊破呢?”
  周慶海又是搖頭,說道:“這事我也不知道。既然師父已經打定主意那麽做了,他就不會輕易將這秘密泄露。”
  話說到這裏,二人的酒都喝了不少,都面紅如赤的。周慶海的舌頭有點大了,而小牛酒量向來不錯,仍然沒事。
  當喝夠之後,小牛就在周慶海這裏住下了。進了被窩之後,周慶海很快就發出了歡快的鼾聲,而小牛卻翻來覆去的怎麽也睡不著。他一閉上眼睛,就仿佛看到好多人倒下,好多血流出來。那殘肢斷臂滿天飛,把天空都染紅了。
  他的心裏非常不安,他不願意再看到死人。只要自己有能力,就一定得想辦法阻止。可他一個小人物,怎麽阻止呢?難道我現在就急匆匆趕往嶗山,勸師父罷手?那不行。沖虛這家夥一怒之下,還不宰了我呀!別看我擁有魔刀,對付沖虛並不一定能行。大師兄說了,他已經練成一門神功,也許就是魔刀的克星也不一定。
  如果去找別的門派說理,讓他們罷手呢?這也不可能。現在江湖上人人知道小牛是魔刀的擁有者,是嶗山的叛徒,讓這些正道上的家夥見到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只怕自己到了人家的地盤,沒等開口說話,人家就已經刀劍如雨,砍向自己了。雖然心憂武林,也沒有必要將自己的小命給丟掉吧?別人是爹媽生的,自己也一樣。別人的命寶貴,自己的命也一樣值錢。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可怎麽辦呢?總不能眼看著邪派人吃虧吧?別人死也就罷了,可是我的美女們,像鬼靈、莫小嬋、牛麗華、慕容美,萬一她們有了什麽意外,自己怎麽能活得開心呢?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我是不能讓她們受到傷害的。
  如果實在沒有法子的話,就只有一條路可走了,那就是將襲擊的消息透露給邪派,讓他們提前準備。有了準備,即使動起手來,他們也就不一定會吃虧了。
  嗯,這可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目前在京城就有牛姊姊的人,我可以讓牛姊姊知道。她那麽聰明的人,一定知道怎麽應付這個危險的局面的。
  想到這個不高明的主意,小牛心裏也輕松多了,仿佛一塊大石頭落地了。其實這個主意不好,死人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可是小牛並非是正字當頭的大俠,他才不會那麽傻,拼死找正道理論。那樣的傻事,他才不幹呢。
  由於想通了,他的精神才緩和一點。因此,也就容易入睡了。
  次日淩晨,天剛有點亮,就聽窗子一響。小牛一激靈,睜開了眼睛。只見一個人已經站在屋裏,正對自己怒目而視,像有深仇大恨似的。這個人穿著白衣,身材修長,相貌俊美,怒氣之中帶著憂傷。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小牛的死對頭孟子雄,難怪他見到小牛會是這樣的表情跟態度。此時,他握緊了拳頭,就想沖上來。
  小牛沖他笑了笑,將枕頭下的魔刀朝他晃了晃,說道:“孟師兄呀,如果你要動手,你可得想想,能不能擋住我這把刀。”
  孟子雄哼了一聲,嘲笑道:“憑著魔刀勝人,那算什麽英雄所為。如果有本事的話,你就不用魔刀,咱們憑著真本事打上一場。看看到底誰是英雄,誰是狗熊。”
  小牛問道:“孟子雄,咱們有什麽理由非得打呢?”
  孟子雄冷笑道:“少在我面前裝好人。咱們之間的糾葛還小嗎?決鬥的理由太多了。不說別的,就為了月影,咱們也得打一場。”
  這時候周慶海也醒了,也坐了起來,微笑道:“是子雄到了。有話好好說嘛,幹嘛一見面就要打要殺的,咱們可是自己人呢。”
  孟子雄嘿嘿直笑,說道:“誰跟他是自己人?他是嶗山的叛徒,是偷刀的大盜,為正人君子所不齒,而且他已經被嶗山逐出門戶了。”
  小牛直拍炕,說道:“孟子雄,你可不要隨便誣陷人。我可不是什麽大盜,更沒有偷什麽魔刀,這魔刀是我自己憑著本事爭來的。我怎麽會偷師父的魔刀呢?你就不想想,師父哪裏來的魔刀?魔刀是西域牛家的,是黑熊怪帶出來的,而我是從他手裏得到的,我不是大盜。”
  孟子雄大聲道:“你以為你能言善辯我就會信你嗎?你就是說出花來,我也不會再信你了。為了月影,我也會殺掉你的。快起來受死吧!是漢子的,放下魔刀。”
  小牛聽了覺得可笑,心說:“有這麽找人決鬥的嗎?先找上人家,又給人限制條條框框的,不讓人盡力而為。兩人打起來,打紅眼了,只有你死我活,誰還講什麽規矩呀!”
  小牛笑了笑,說道:“你非得跟我打的話,我自然也不會怕你。不過咱們醜話說在前頭,如果你輸了的話,你可別耍無賴。打要打得光明磊落,輸要輸得心服口服。”
  孟子雄痛快地說:“好啊,只怕你不敢應戰,更不敢不用魔刀。”
  小牛看了周慶海一眼,周慶海也是一臉的無奈。二人穿好衣服之後,周慶海走近孟子雄,說道:“子雄呀,我看沒必要打吧。既然你不承認他是嶗山弟子,他不是自己人,那就各走各的路好了,用不著動手呀。”
  孟子雄不屑地掃了周慶海一眼,說道:“大師兄,我跟他的事你不要管,你跟這樣的人來往,師父知道了可是不會高興的。如果你不想讓師父知道你跟他的事,你就離這遠點吧。”
  周慶海雙手一攤,一臉很無辜的樣子,說道:“我跟他有什麽事呀,不就是偶然重逢,在一起說說話、喝喝酒。我又沒有做什麽對不起嶗山、對不起師父的事。”
  孟子雄哼了一聲,說道:“好,我就信你一次。不過我跟他的決鬥是免不了的,今天你就不要來攪局了。你在旁邊做個證人,看我怎麽收拾他。以後見到月影,也好做證。”說罷,擺出個架勢,要跟小牛動武的樣子。
  這情景使小牛為難了。如果用魔刀的話,取他小命,易如反掌。可是不用魔刀的話,能不能勝他,倒是個懸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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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情調客棧
  周慶海見到這個陣勢,知道今天的一戰在所難免。他也想藉機看看小牛的本事,在外漂泊一年,有了多大的進步。
  這麽想著,周慶海面露笑容,站到二人中間,說道:“慢來,慢來,大師兄我還有話說呢。”
  孟子雄以咄咄逼人的眼光盯著他,說道:“大師兄,你閃開。你不要再偏向他了。今天我一定要教訓他,這口氣我已經憋了好久了。”
  周慶海朝他一咧嘴,溫和地說:“子雄呀,既然你非要跟他打一場,那是你的自由,我也不攔你了。不過,既然是打嘛,也得講個時間、地點、規矩什麽的吧。最重要的是,人家魏小牛是否同意應戰?他如果不願意,難道你還能扯著人家的脖領子硬來嗎?”說著話,將頭轉向小牛。
  孟子雄得意地笑著,以挑釁的口氣說道:“他當然會應戰了。如果他還是男人的話,他一定不會不用魔刀地跟我交手。魏小牛,我沒有說錯吧?今天如果你不敢出戰,那你就是沒有根的太監。”說著話,他發出了刺耳而尖銳的笑聲,使人心寒。
  在此情況之下,如果小牛不應戰的話,那可成了縮頭烏龜。他已經來不及想交戰的後果了,為了男人的尊嚴,他也不能後退了。因此,小牛一咬牙,不計後果地說:“好,我跟你打。誰怕誰呀,難道我還能被你給嚇住了嗎?男子漢大丈夫,腦袋掉了不過是碗大的疤。十八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
  孟子雄也痛快地說:“這就對了,這才是條漢子。就沖你這個痛快勁,如果在交戰之中,你有個三長兩短的話,我會負責照顧你的。你傷了,我給你治:你死了,我負責把你埋了,絕不會讓你曝屍荒野,讓那些野狗野狼吃你的骨肉。”
  小牛哈哈一笑,並不上火,爽朗地說:“如果你倒黴了,我也會這麽做的。我會挖一個更大的坑埋你,讓你躺著寬綽些、舒服些的。”
  孟子雄強調道:“誰埋誰現在很難說。不過你不能用魔刀,用魔刀我就沒必要跟你打了。你用魔刀,那是壞了規矩。那可不是你的真本事。”
  小牛心說:“這家夥倒是有心計呀!知道我用上魔刀,搞死他不過像踩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所以他先斷了我的左膀右臂。但事已至此,不能退讓了。”於是就點頭道:“好,我不用魔刀。這樣,你的希望會大一些。”聽了這話,孟子雄的臉上多了些自信。很顯然,他最擔心的就是小牛不肯放下魔刀。
  周慶海又說話了:“二位,現在你們都說完了,也該我說了。我現在還是你們的大師兄,我說的話你們得聽著。”
  孟子雄不出聲。而小牛卻微笑道:“那是自然了。誰都知道,大師兄是最公正不過的人,有你當證人,我心裏有底。”
  周慶海高興地點頭,說道:“二位,這裏可是客棧,在這屋裏打,會驚動好多的客人。咱們不能這麽做,還是找個寬綽的地方吧。你們看到城外怎麽樣?還有呀,既然是打,那就是簡單的打,而不是玩命。只要一方將另一方打倒,倒下的人就敗了,比武就此結束。你們看怎麽樣?”
  小牛說:“好,就這麽辦。不管怎麽打,都得看本事。”
  周慶海看向孟子雄。孟子雄思索片刻,也點頭說:“好,我同意。”
  周慶海說道:“既然你們都沒有意見,現在就出城吧。”說著話,當先向外走去。孟子雄跟小牛都在後跟著。小牛當然是身上挎著魔刀了。他走到哪裏,刀跟到哪裏,即使睡覺,也是枕在頭下的。
  出了門,三人展開輕功,一陣風般地趕到城外的空地上。這是一個山腳下的空地,周圍長了些不高的樹木,靜悄悄的,沒有什麽人。
  小牛跟孟子雄擺好姿勢,雙目都凝視著對方。小牛眼裏平靜,孟子雄眼中卻充滿了仇恨。他覺得小牛把他給害慘了,如果沒有他的出現的話,月影也不會變心,要跟自己分手。雖是比武,既然能遇上他,有這麽個良機,一定得幹掉他,以絕後患。如果他死了,自己還是有希望將月影的芳心搶回的。
  小牛則想,也許我的本事不如他,但我也不會差多少。只要小心應付,找到他的弱點,就可一舉擊敗他。雖不用魔刀,我也一樣出色。不用魔刀怎麽樣?打仗勝利,就跟闖江湖一樣,得靠靈活的頭腦。
  周慶海站在圈外,見雙方都準備好了,就說道:“開始吧,點到為止。”
  孟子雄板著臉,目光如劍,幾步躥了上來,揮拳直擊對方的面門。當拳到中途時,拳頭一沈,又改為打胸。與此同時,腿也擡起來,以膝撞其腹。可謂來勢洶洶,殺氣十足。這孟子雄不愧是嶗山弟子,出手動足之間,都有名家風範。
  小牛暗叫厲害,不敢硬接,連退三步。當孟子雄的攻勢稍弱時,身子一轉,一個箭步上去,掌劈孟子雄的肩膀。一旁的周慶海暗贊,小牛真的不錯,才一年不見,就能和孟子雄對招。瞧這個架勢,他不比孟子雄差。這回孟子雄只怕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他本以為小牛沒了魔刀幫忙就是廢物,這回可想錯了。
  在周慶海想心事的時候,二人身形百變,躥高伏低,拳大腳踢,勁風颯爽,轉眼就打了十幾個回合。雖然孟子雄進攻猛烈,打法多樣,可就是沒占到一點便宜。因此,他是又驚又怒,他想不到小牛的功夫進步如此迅速。這才一年不見,他的功夫就跟自己相差不遠,難怪他敢深入皇宮,只身將月影救出,看來他的本事是不可小瞧的。同時,他也感到憤怒,為什麽這世上多了一個魏小牛。如果沒有他的話,自己跟月影是何等的快活。這個人就是攪屎棍,有他在,我的好日子都被攪臭了。想到此,孟子雄心急如焚,越打越快,恨不得一拳打倒他,一腳踏死他。
  一旁的周慶海暗叫道:“孟子雄呀,冷靜點。你這樣激動可不對呀。這樣下去,你會吃魏小牛的虧的。”但他不會幹預二人的爭鬥,也不會幫孟子雄。因為一直以來,周慶海都不大喜歡孟子雄這個人,當然沒必要援助他了。相反,他倒希望小牛打倒孟子雄,挫挫他的威風,別老拿自己當老大。
  正想著,小牛身子如魚,在孟子雄的拳腳中遊來遊去的,顯得很輕松、很瀟灑。他在觀察著孟子雄的弱點,想占點便宜。
  他身形亂轉,孟子雄也跟著轉,轉來轉去,就有點暈了。一個不註意,被小牛轉到身後,只聽砰的一聲,一拳擊中腰眼。孟子雄哦了一聲,被擊得跑出好幾步遠。當他停住身形後,轉身哼道:“無恥小人,偷襲我。”
  小牛揚揚拳頭,說道:“咱們可是比武呀!哪有什麽偷襲之說?誰叫你不小心。我看還是不要比了,你回山上再練十年吧。你看怎麽樣?”
  孟子雄氣得臉色鐵青,早已失去了冷靜。他叫道:“今天有你沒我,有我沒你。”說著話,兩手一揚,兩道紅光如電而至。
  小牛見對方用了法術,也不示弱。也學他的樣子,兩手射出紅光。四道紅光相撞,發出脆生的砰砰之聲,那光線都晃了晃。
  一旁的周慶海見孟子雄心浮氣燥,情緒多變,而小牛始終面帶微笑,小心翼翼。他暗說:“單就應敵的態度跟風度,孟子雄就差了一截。這除了頭腦不同以外,只怕也與臨場經驗有關吧?”
  雙方的法術鬥得激烈,跳來跟去。時而在平地,時而在山腰。一個如憤怒的獅子,威風凜凜,氣勢昂揚,可令風雷變色:一個如調皮的猴子,靈活多變,相時而動,看似劣勢,實則不敗。
  一旁的周慶海看了大呼過癮,竟拍起巴掌來,像一個孩子一樣興奮、激動。
  他已經有好久沒有看到這麽好看的比武了。他看得出來,小牛是真當比武打是,而孟子雄卻不是,看他那個架勢分明是想要小牛的命呀!
  周慶海心說:“這個孟子雄心眼可沒有放正。你要殺他的話,也不該在我眼前呀!有我在,我能見死不救嗎?”可是又一想,“如果小牛死了的話,我也可以得便宜呀!最起碼我能得到魔刀。自己的本事可比孟子雄強一些,只要小牛死了,魔刀非我莫屬。”
  可是想歸想,周慶海並沒那麽做。如果他傻乎乎地沖上去,與孟子雄夾擊小牛。那小牛一怒之下,準會魔刀出手。那樣的話,不但達不到目的,只怕連命都沒了。
  正想得出神呢,場上的二人又落到地上。這時他們臉上都見汗了,已經鬥了幾百個回合,除了孟子雄挨過那一拳之後,就沒有太大的變化。
  為了早點結束這場比武,擺脫孟子雄的糾纏,小牛想出一個主意。當二人靠近時,小牛笑了笑,小聲說:“孟子雄,你知道為什麽月影變了心,改為愛我了嗎?你一定不知道。讓我來告訴你吧!那是因為她已經是我的人了,就是你最高興的那一天發生的。”
  一聽這話,孟子雄眼睛都紅了,氣得哇哇大叫:“你胡說八道,我不信,才不會這樣呢。”一激動,孟子雄的紅光一弱,身子一晃,竟吐出一口血來。然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小牛停手,哈哈大笑,說道:“孟子雄,我只說了一句話,你就完蛋了。嘿嘿,你比我差得遠了,你不配當我的對手。”說著話,向周慶海使了個眼色,要他照顧孟子雄。而小牛自己,哼著小調,邁著方步而去。他的心裏快活極了。
  他擊敗了自己最大的情敵。他用行動證明,自己才是強者!
  小牛走出幾步之後,回頭說道:“大師兄呀,請你回到山上之後,替我向師父、師娘和月琳問好,就說小牛我從未有過一時忘記過他們。”
  周慶海答應一聲,將孟子雄背了起來,對小牛揮揮手,也向前去了。
  小牛望著他們,長嘆一口氣。他心說:“我又得罪了孟子雄,只怕想回嶗山就更難了。不過還好,能知道月影的消息。”
  回到城裏之後,小牛要幹的第一件事就是放出消息。他火速找到牛麗華在京城的聯絡處,將正道要進軍邪派的消息透露了,並囑咐他們無論如何要將消息快點送過去。直到人家再三保證,小牛才算放了心。
  當小牛離開這裏之後,他長出了一口氣。他來到大街上,曬著早晨的陽光,感到一陣輕松。他心說:“對於武林的和平,暫時我也只能做到這一點了。無論出現什麽後果,也都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了。”
  比完武,辦完大事,他突然聽到肚子一陣咕咕叫。他這才想起自己還沒有吃早飯呢,就連忙找個地方吃了早飯。吃過飯之後,就該決定自己的去向了。
  按照他原來所想的,他要回家看父母去。然而,現在滿江湖的人都在註意自己,都在打魔刀的主意。自己要想順利地回去,看來不化裝一下是不行的。於是,小牛去買了些東西,進行喬裝改扮。由於手頭沒有材料,再加上沒有充足的時間,他無法制作面具。
  他給自己的臉抹黑了,又安上一把胡子,再套上粗布衣服。找個鏡子一照,儼然是中年男子。他自命得意,心說:“這回就不會再有人認識我了吧!”誰能想到,這個土裏吧唧的家夥會是瀟灑的魏小牛呢。雖然腰上掛了把刀,在大家看來,也只是裝飾罷了。
  由於不是特別急,小牛並沒有乘車而行,而是選擇了步行,正好沿路可以看看風景。當他走出城門之後,他又回頭看了一會兒,心說:“京城真好哇,真叫人難忘。那些美女更叫人留戀。如果那種日子能夠持續下去的話,那真叫神仙日子了。然而世上哪有完美的事呢,該散的時候就得散了。”他本想去找月影,可是人海茫茫,天下之大,誰知道她現在到了哪裏呢?“最好她能到杭州找我,那才叫美啊,那就成了送上門的媳婦了。”想到高興處,小牛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一路以愉快的心情走路,精神不錯。當他進入山東境內知,一下子就想到了嶗山。他真想轉到嶗山看看去,看看一年不見的師娘。月琳也該很想我了吧?可是不能去呀,去了麻煩就來。
  他只有狠下心,繼續趕路了。當他經過泰安城時,望著那雄偉的泰山,豪興頓發,真想登山去,領略一下這天下名山的風采。可是一想到泰山派在山上,再想到一玄子跟他的兩個討厭的徒弟,就氣不打一處來。還是不去好了,萬一撞上了又得起沖突。自己看見他們,想冷靜都難,還是不要自討沒趣了。
  正想著心事呢,前邊走來一位姑娘,美貌高貴,面帶憂郁。那白凈的臉蛋,以及長長的睫毛,無不令人心動。這個人小牛認識,正是有過一夜情的郡主朱雲芳。
  小牛心裏溫暖,真想喊住她,有她會面,重溫舊夢。這可是自己的女人,如果不認的話,也太絕情了吧!可是自己現在不願跟她相見,現在最大的任務是回家,再就是找月影。因此,小牛狠著心視而不見,與她擦肩而過。
  他當沒事人一樣經過。可是,郡主走了幾步,猛地一回頭,輕聲喚道:“小牛,你怎麽變成這個鬼樣子?怎麽不認識我了?”說到這兒,她的聲音已經帶了苦澀了。
  小牛想不到自己變成這個樣子,依然逃不過她的眼睛,連忙轉過頭,瞧瞧左右,然後噓了一聲,走上前說道:“郡主呀,小點聲,現在想抓我的人太多了。我不是不想認你,是現在我的處境艱難。”
  朱雲芳臉露喜色,打量著小牛的裝扮,說道:“我正在找你,找了好久了。來,快跟我來,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說著當先走了。小牛又觀察一下街上的動靜,這才尾隨而去。
  二人來到一家酒樓的單間。要好酒菜,相對著坐下之後,朱雲芳的美目盯著小牛,說道:“你這段日子都跑哪裏去了,我找得你好苦。”
  小牛苦笑幾聲,說道:“你不是都聽說了。我離開了嶗山,去西域躲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回到中原來。我現在可是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呀!搞得我都不敢公開露面。”
  朱雲芳問道:“你真是偷了你師父的魔刀,投靠魔女牛麗華了嗎?”
  小牛只好耐心解釋道:“我沒有頭魔刀,這魔刀是我從黑熊怪手裏得到的,談不上偷。牛麗華雖是邪派,但卻是我的朋友。我處於危難之中,實在是無處可去,只好去投靠她。”
  朱雲芳問道:“既然你沒有偷刀,你還跑什麽?”
  小牛又說:“你不知道呀。我如果不跑的話,在嶗山上就有人要殺我。詳細的情況我就不說了,總之,我不是壞人。”
  朱雲芳點點頭,說道:“小牛呀,你也不用多解釋。不論別人怎麽說你,我都不在乎。我相信你是一個好人。”
  小牛感激地望著她,說道:“郡主,還是你了解我呀。對了,我都改扮了,不怎麽認得出我來?是不是我哪裏露出什麽破綻了?”
  朱雲芳笑靨如花,說道:“你猜猜看?”
  小牛說道:“一定是我身上有什麽特別的氣味兒,讓你給聞到了。”
  朱雲芳撲哧一笑,說道:“你這是拐著彎罵人。我的鼻子哪有那麽靈呀!”
  小牛皺眉道:“那我可就不知道了。你不是火眼金睛,怎麽能看出我的原形呢?”
  朱雲芳一笑,說道:“我是從你的眼神中判斷出來的。雖然你化了裝,但你的眼神賊溜溜的卻沒有變。這種眼神只屬於你一人,別人都沒有。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看來我以後一定要讓自己的眼光斯文一些,不要發賊。”
  朱雲芳文靜地笑著,說道:“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呀。我看你還是保留這種個性吧。你要是改了,你就不像你了。”
  小牛也陪她笑了笑。二人邊吃邊談,四目不時相對,感覺心情都不錯。小牛從朱雲芳的臉上看到了青春,看到了火焰,過去那種慣有的悲傷跟愁苦現在已經沒有了。她不再為那個可惡的男人浪費感情,浪費時間了。小牛想不到她笑起來這麽燦爛,這麽動人。
  小牛在她的註目下格外舒服,說道:“雲芳呀,你不是說找了我好久嗎?是不是有什麽重要的事呀?”
  朱雲芳點了點頭,說道:“是呀,現在有件事需要你出馬。這回你可不能逃跑,這件事只有你能幫我。除了你,別人都不合適。”
  小牛見她說得鄭重,就問道:“是什麽事呀?只管說吧。”
  朱雲芳欲言又止,突然問道:“你對我印象怎麽樣?”
  小牛一怔,不明白她的用意,就說道:“挺好的。出身名門,沒有架子,人長得美,又重感情,你挺讓人喜歡的。”
  朱雲芳又問道:“那咱們之間的事,你打算怎麽辦?”說到這兒,她紅霞撲面,分外動人,美目都有點躲閃了。
  小牛知道她指的是什麽,想了想說:“目前我居無定所,還不能跟你成親,等我穩定下下來,我想娶你當老婆。當然,只要你願意的話,我是很樂意的。只是我小牛要學問沒學問,要本事沒本事。我自覺得有點配不上你呀。”
  朱雲芳聽了一笑,說道:“我並沒有要求你馬上娶我。你能這麽說,我已經知足了。如果你覺得我不適合你的話,我不會纏著你的。雖然我是一個重名節重感情的人,但我絕不會勉強你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我還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
  小牛聽了非常舒服,不禁拉住朱雲芳的手說道:“你都說到哪裏去了,像你這麽出色的姑娘,那是打著燈籠都難找的。你不要多心,我能夠跟郡主你結緣,那是前世修來的福氣呀!”
  朱雲芳心裏甜蜜,並沒有馬上收回自己的手,緩緩地說道:“既然你對我滿意,沒有什麽意見,那就跟我回家見我父母吧。”
  小牛一楞,問道:“這有點太快了吧?要這麽急嗎?”
  朱雲芳睜大美目,說道:“難道你不願意嗎?”她的紅唇都抖了抖。
  小牛搖搖手,說道:“雲芳,你不要誤會,我沒有不同意。只是突然要見他們,我有點緊張。”小牛心說:“原來是想讓我跟她的父母照個面呀!只是現在有點不是時候。”
  朱雲芳微微一笑,解釋道:“是這樣的。本來沒有想讓你這麽早見我父母的,只不過現在情況有變。因此,你現在就得去見他們。不然的話,咱們的事只怕就難了。”
  沒等小牛再問,朱雲芳已經說出了以下的原因,說得小牛想不去都難。
  朱雲芳說道:“近日我父親捎信來,讓我回家。說道給我說媒的人都踏破門檻了,讓我無論如何回家瞧瞧。說是條件好的公子不少,還說我也不小了,該考慮出閣的問題了。我根本不想去見那些人,所以我就想帶你回去。這樣既可堵住父親的嘴,又可以讓說媒的人打消念頭。”
  一聽這話,小牛明白了,想了又想,才說道:“好吧,我跟你回去一趟。只不過我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只怕你爹那樣的人物看不上我。”
  章雲芳心情轉好,說道:“只要你肯去就行了,別的事你不用操心。可能我爹會用一些方法來考驗你,你盡力就是了,就算是不成功,也沒有關系。”
  小牛問道:“你是說你爹這是在考女婿?不過關,就不答應親事?”
  朱雲芳帶著幾分羞態說道:“是吧。我父親這個人一直希望我找到一個出類拔萃的人物。”
  小牛撇了撇嘴,說道:“可惜呀,我小牛平凡得很。”
  朱雲芳安慰道:“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呀!你現在名氣也不小,還有你的本事也夠高,我相信你一定會過關的。”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好的,我會認真應對的。只是我去過你家之後,我就得回家看看了。”
  朱雲芳嗯了一聲,說道:“我明白。你也有你的事要做。”
  說完話,吃過飯,說走就走,二人一起上路。他們仍然采取步行,這樣可以有較多的時間進行精神上的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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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天黑前,二人找了家客棧住下。他們要的是兩間房,一人住一間。吃過晚飯,二人各自回房休息。為什麽不要一間呢?因為小牛怕郡主害羞。盡管二人有過親密關系,但畢竟不是夫妻。小牛怕住一間房,郡主會反感,會羞著了。他認為二人接觸是需要一個過程的,凡事不必急的。
  回房躺在床上,小牛想了一會兒心事。他想起嶗山,想起月影,又想起自己的家人。不知道什麽時候才可以安心地住在家裏,過一過安定的生活。可能只要武林的紛爭不斷,自己就沒有消停的時候。他又想,月影此刻到了哪裏?她會不會到杭州去找我?也許她正在家裏等我回去呢,而我卻不得不跟著郡主回家。可不去不行,郡主對自己很好,不能薄情寡義呀!
  躺了好久,小牛也沒有睡著。他撲楞一下子坐起來,心說:“郡主也沒有睡吧,不如我找她聊聊去。燈下看美女,一定越看越好看。”這麽想著,小牛就穿戴好,帶上魔刀,去敲郡主的房門。一邊敲一邊問道:“雲芳,你睡著了沒有?我可以進來嗎?”
  朱雲芳的聲音響起:“進來吧,我沒有睡。”
  小牛一進來,只見郡主整整齊齊地站在屋裏,心事重重的,像在踱步,就微笑道:“怎麽了,也失眠了?”
  朱雲芳也是一笑,說道:“不知道怎麽回事,就是睡不著。”說著話,請小牛坐下了。
  小牛打量朱雲芳,暗贊一聲,不錯呀,雖然比不上月影,也相差不多。在燈下,朱雲芳穿著紫色長裙,發髻高挽,一張俏臉像明月一般潔白跟明媚。那典雅而高貴的氣質,更是一般的美女所沒有的。她的美目眨動之時,總令人有觸電之感。
  朱雲芳見小牛像個傻子一樣望著自己,臉上一熱,問道:“怎麽了,我臉上不幹凈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沒有、沒有,只覺得你好漂亮,好有氣質,你這樣的美女真是不多見。人家說你是金陵最出色的美女之一,這話果然名不虛傳,就算是跟我師姊月影比,你也不差。”
  朱雲芳心裏暖暖的,說道:“你這是在捧我呢!我沒有那麽美麗,更不敢跟譚月影相比。我的長相不給金陵人丟臉,就已經謝天謝地了。”但心裏仍覺得很驕傲。朱雲芳名列四大美女之一,自覺雖不如月影,但不比其他人差。在金陵,誰都知道,她和她的繼母是最美的女性,而他的父親常以此而得意洋洋。
  小牛誇完朱雲芳,心裏就說:“咱們已經那樣過一次了。既然有過一次,也不在乎再有第二次、第三次或者第十次吧。這樣嬌滴滴的美女若是擁在懷裏,晚上睡覺也會睡得特香,做夢都比平時甜。只是得采取什麽辦法,使她乖乖地投懷送抱呢?”
  這時候,朱雲芳說起魔刀來。她問道:“你真的得到魔刀了嗎?你腰上這把就是嗎?”
  小牛點頭道:“是的。”
  朱雲芳伸出玉手,說道:“可不可以給我瞧一瞧?”小牛遞了過去。
  朱雲芳看了半天,感嘆道:“想不到名動天下的魔刀居然這麽平常,絲毫沒有出奇的地方。難道天下的至寶都是不以外表取勝嗎?”她捧著魔刀沈思著。那神態特別斯文,特別招人喜愛。
  小牛戲謔地說:“差不多是這樣吧。比如我吧,你看我長相不也普通,可是我不也照樣擁有魔刀?有朝一日,也許還能成為武林盟主,武林第一人呢。”
  朱雲芳聽了直笑,她喜歡看小牛吹牛的樣子。他一吹牛的時候,眉飛色舞,目光閃爍,像是所說皆為真事一般,尤其能顯出他的調皮、聰明跟活潑來。她以前喜歡的那個人就沒有這些,跟小牛在一起,她從來不感覺寂寞和苦悶。而那位則太沈悶、太死板了,缺少情趣。
  朱雲芳囑咐道:“等你見到我父親時,你千萬不要說大話。他是一個傳統的人,喜歡腳踏實地的人。你要是吹牛,他會反感的。”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進了你家的門之後,我一定會規規矩矩的,不多說一句話。”
  朱雲芳歉意地說:“有點太為難你了。”
  小牛搖頭道:“沒事的,誰叫我是你的心上人。”
  朱雲芳一聽又笑了,羞答答地說道:“我可沒有承認這一點。想當我男人,還得經得起考驗。”
  一看朱雲芳笑得好看,小牛心情特好。他說道:“我給你講個笑話吧。”然後也不管她愛聽不愛聽,就說道:“有一對夫妻有了病,去看郎中。郎中告訴他們,在多少時間內,二人不得同房。如果同了房,那無疑是自殺。回家以後,二人果然分房而睡。可是沒挺到半夜,二人就都出房了。在房門口遇到,妻子問,你這是幹什麽去?丈夫回答道,我要自殺。妻子說,我也是。於是,二人就跑到一個房裏了。”
  朱雲芳一聽臉紅得像朝霞,捂著嘴笑道:“小牛呀,你是不安好心吧。我才不上你的當呢。”
  小牛見她沒有多大的反感,就湊上來,坐在她的身邊,一手拉手,一手摟住她的細腰,輕聲道:“雲芳呀,你知道一直以來,我都是暗戀你的。當初你對那個家夥癡情的樣子,我見了好酸啊。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感動上蒼,咱們終於在一起了。雖然我有一大堆的缺點,可我會對你好的。”
  朱雲芳輕微地掙紮了幾下,芳心亂跳,羞道:“小牛呀,這不太好吧。咱們並沒有成親,那回是意外。”
  小牛緊緊摟她在懷,問道:“那你喜歡我嗎?”
  朱雲芳望著他說:“我是不討厭你,不然的話,我也不會帶你回家呀。”
  小牛喜道:“那就好了。今晚咱們在一起吧。”
  朱雲芳搖頭道:“你會幹壞事的。”
  小牛解釋道:“雲芳呀,只要能跟你躺在一起,我已經很知足了。我不會亂來的。”心裏說:“不亂來,才不是男人。”
  朱雲芳膽怯地說:“不好、不好,我有點怕你。”
  小牛笑道:“怕什麽呀,等你習慣就好了。”說著話,勇敢地伸過嘴,親吻著她的俏臉。朱雲芳自然地躲閃著,躲了一會兒,就被親到了嘴上。嘴上受吻,朱雲芳嬌軀微顫,那喜悅的感覺弄得她不知所措。
  小牛不止於此,他的手上移,按在她的胸部上,又軟又挺,很堅實。小牛大樂,放肆地撫摸著,憑感覺磨擦著那粒櫻桃。
  小牛的嘴和手忙活著,還不忘說道:“你不必理我,讓我理你好了。”說著話,那嘴親得更重,那手摸得更起勁,使朱雲芳有點不適。
  朱雲芳的拒絕自然不夠堅決。如果這是雙方第一回的話,情況就不同,但已經有過一次好事,那麽第二次就不難了。因此,小牛親過摸過之後,就將她抱了起來,抱向渴望的床。他要清清楚楚地享受一下她。上一回根本沒有盡興,她是在昏倒的狀態。
  當小牛將朱雲芳放到床上之後,只見她秀發微亂,俏臉如火,喘息都加快了。美目半閉著,紅唇張合炸,說道:“不要呀,小牛,咱們不可以這樣的。我還不是你的妻子。”
  小牛嘿嘿直笑,說道:“咱們當然可以了。你瞧著,咱們現在就洞房了。”
  說著話,興高采烈地撲了過去,像是撲向一道美餐。
  小牛實實在在地壓在朱雲芳的身上,隨意地親吻著她的俏臉,盡情地撫摸他不太熟悉的這具香噴噴的肉體。而朱雲芳在他的挑逗下嬌喘、低吟、扭動,顯示出她的激動跟需要。這是她有生以來頭一回被男人玩弄,反應自然是強烈跟敏感的。
  在這個前奏的過程中,小牛熟練地脫掉她的外衣,露出裏邊粉紅的肚兜來。
  那肩膀跟雙臂都潔白如雪,並且吹彈可破。不愧是貴族出身的千金小姐,身子就是好。接著,小牛又將她的褲子扒掉,那小小的褻褲,以及亮麗的玉腿都令小牛蠢蠢欲動,熱情如火。
  在欲望的驅使下,小牛三兩把將其脫光。這回郡主就成為光溜溜的美女,真可謂坦誠相見。
  郡主還是很怕羞的。她並緊玉腿,又雙臂抱胸,嘴上說:“你好粗魯、好可怕呀。你又欺侮我了。”
  小牛望著她美妙的身子,咽了幾口口水,說道:“我是在愛你呀!上回咱們沒有好好玩過,這回一定要盡興。而且沒有人打擾咱們,咱們可以玩到天亮。”
  說著話,小牛湊過來,大嘴在她的玉體上掃蕩著,兩手也忙了起來。他覺得自己不只是在一個美女身上占便宜,同時也是占領著高貴。她爹可是王爺,而她可是貨真價實的郡主。
  小牛終於吻住她的紅唇,兩手握住她豐滿的奶子。他拱著她、舔著她,又把奶子按來推去,大指還撥弄那紅紅的乳頭,使一陣陣的快感迅速傳給了她,並在心上激起重重波浪,使她的理智越來越少,春情越來越濃。
  不一會兒,小牛就含住了朱雲芳的香舌,好一頓的吸吮,使她飄飄然。她也試探著回應了,令小牛十分滿意。
  再過一會兒,小牛將嘴移到她胸上,譏渴似的吃起奶來。他吃得時輕時重,時柔時兇,還用一只手摸著另一只。吃夠了這只,再吃那只,在這兩只美好的尤物上大肆作秀,使她呻吟起來:“小牛呀,你好可惡啊,竟然吃人家那裏。”
  小牛聽得非常悅耳。一只手悄悄地下移,伸到她的玉腿間,滑來滑去的,就滑到了最誘人最神秘的地方。那裏已經一片潮濕了,黏黏的,弄了小牛一手。
  小牛興奮得很,心說:“郡主還是一個很有味兒的姑娘,我一定得讓她愛上這種事。”他心裏想著,就親得更起勁兒,摸得更有力。那只色手在朱雲芳的下身亂動,把小豆豆揉得硬了起來,把春水弄得長流不止。受到這般的刺激還能矜持得了嗎?她嘴裏輕叫道:“小牛,小牛呀,快、快呀,我要被你害死了。”
  小牛聽得大樂,將她的玉腿分得開開的,然後將嘴湊了上去,如鯨吸百川一般,吸起她的小洞來。這下子怎麽能受得了呢?她忍不住嗚嗚叫了起來:“不要呀,不要呀,那裏不能碰的。我要完了,我要不行了。”隨著她的話,小洞果然噴出一股暖流來。
  小牛也不反感,大口大口地喝起來。對此,朱雲芳感動得眼淚都要下來了。
  她知道小牛對自己是真心的,並沒有把自己當成外人。
  小牛見時候差不多了,就直起身子,掏出肉棒,對準郡主那嬌嫩的小洞刺了過去。當龜頭碰到洞口時,依然是寸步難行。小牛只好用了細功夫,又是磨擦,又是親吻的,使郡主徹底放松,等她情況稍好一些,才插入一個龜頭。
  那緊緊的所在夾得龜頭好爽,爽入心了,而郡主卻疼得直皺眉。小牛安慰道:“不要怕,挺一挺就完事了。”說著話,一下插到底了,郡主咬牙挺著,沒有叫出聲。
  小牛親了一下她的臉蛋,說道:“你很堅強,我很喜歡你。”
  朱雲芳含淚說道:“想不到這種事這麽苦呀!”
  小牛微笑道:“幸好咱們已經做過一次了,不然的話,你會更難受的。不過你的苦已經到頭了,以後的好日子長著呢。一會兒,你就會體會到當一個女人的好處了。”說罷,湊上唇親吻著朱雲芳,兩手把玩著奶子,又是抓,又是揉的,像是玩玩具。真是愛不釋手呀。
  朱雲芳的身材屬於苗條型的,稱得上窈窕淑女。那她的奶子並不小,而是豐滿型的。妙就妙在雖大,但大得恰到好處,使人只覺得美,而不是臃腫。兩只奶子之美,好比兩只白梨一樣。更妙的是手感極好,抓在手裏如抓棉花,同時彈性良好。
  小牛享受著這樣的奶子,心裏暗叫真好呀。同時親得也是熱情極了。朱雲芳心裏很美,很興奮,把香舌吐出來給他享用。小牛親她,她也回應小牛。雖然動作笨些,也令小牛大感興趣了。
  就這樣親熱了一會兒,小牛的肉棒才緩緩而動。見朱雲芳沒有那麽難受了,就大膽地深入淺出,使肉棒溫柔地在洞裏活動。每一次都抽至洞口,然後再插到底,經過好一會兒的試驗,她終於苦盡甘來了。
  她主動勾住小牛的脖子,並且挺起下身。這使小牛放心了,便加快速度,肉棒一下下地幹她,每次都頂到花心上。那小穴真是妙物,又緊又暖,使小牛感覺每一根神經都爽極了。那種滋味兒真不是言語能形容的。
  為了看清朱雲芳的淫態,小牛特地以跪勢幹事。即雙臂挎著她的玉腿,提高她的下身。如此之下,就能看清肉棒在洞裏的出入了。只見大肉棒像一根鐵杵,一出一入,氣勢洶洶,插得淫水直流,都流到屁股上了。那小穴的嫩肉也隨著小牛的動作,翻出翻入的,煞是好看。
  再看朱雲芳的臉,已經是一團喜悅了。白裏透紅,美目半瞇著,喘息加快,紅唇微張,不時還說幾句令小牛激動的情話。
  小牛意氣風發,大力抽幹。在淫水的幫忙下,下身竟發出唧唧之聲,又發出碰肚子的啪啪之聲。開始朱雲芳還忍著,盡量不出聲,以免影響自己的形象。後來太舒服了,就呻吟起來了:“啊,這下好重呀!嗚,這下頂到底了。呀,頂得我好疼。”
  小牛微笑道:“這就對了,這樣你才快活呀。”肉棒一下下幹著,朱雲芳在肉棒的狂插下,奶子亂顫,波濤起伏。俏臉如火,激情洋溢。望著這位高貴而文靜的郡主被自己幹得如此發浪,小牛的心中充滿了驕傲。
  小牛一口氣幹了有上千下吧,朱雲芳受不了了,呻吟道:“小牛呀,我要完了。哦,再快一點吧。”小牛便放下玉腿,重趴到她的身上,加快速度,使勁幹她。
  朱雲芳也摟住他的脖子,猛挺下身,兩腿也亂踢亂蹬著,顯然的到了最關鍵的時候了。
  小牛如猛虎下山,氣勢驚人:朱雲芳如受驚小鳥卻不飛走。她承受著雄壯的風暴,一點都沒有退縮。
  過不一會兒,朱雲芳就啊啊地泄了身子。她的美目閉著,急促地喘息著,嘴裏還說:“我像要飛走了,我像是變成了飛鷹了。”
  小牛一笑,說道:“雲芳呀,我看你是鳳才對。”小牛壓在她的身上,舍不得起來。
  朱雲芳說道:“你起來一下,你要把我給壓壞了。”小牛這才抽出棒子,側臥身邊,看著這位風雨後的美女。
  從側面看,郡主依然很美。鼻子好挺,小口好紅,睫毛好長,那臉蛋兒好細膩,跟綢緞一般。再看身子,奶子高聳,如同兩山。小腹圓圓,玉腿修長,連小肚臍都如玉杯,特別可愛。
  小牛暗自稱贊:“真不賴呀!我一直以為,除了月影之外,四大美女就數關詠梅最美了。不過從現在看,郡主不在關詠梅之下。”一想到關詠梅,小牛就有點發呆了。那關詠梅的風采,他是領略過的。那可是才女,還會琴棋書畫呢。有機會得向她討教一番,爭取變成一個才子。
  朱雲芳睜開眼睛,見小牛正盯著自己看,不由大羞,忙抓過肚兜壓在關鍵地方。
  這樣的半遮半掩,更有魅力了。小牛心裏直癢癢,真想戰鬥呀!
  朱雲芳也註意到,小牛那根東西竟那麽長,那麽粗,快趕上她的小臂了。那龜頭樣子如蛋,有點嚇人。
  朱雲芳睜大美目,觀察著這根只有男人才有的玩意。小牛有意平躺,使棒子像根柱子一樣直立著,還是兇巴巴的。
  小牛沖她笑了笑,說道:“看夠了吧?這就是男人。”
  朱雲芳感嘆道:“這東西長得真大,也真夠難看的了。”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雖然難看,但沒有它也不行呀。女人愛男人,也包括愛它呀。剛才你不也感受了嘛,它是多麽可愛呀。”
  一想到剛才的快活,朱雲芳心裏一蕩,心說:“真是怪事呀。那東西插裏邊就好受多了。不在裏邊時,倒有點空虛了。”
  此時,朱雲芳已經休息得差不多了,很想再試一下其中的滋味,可她又不好開口直言,就說道:“小牛呀,我還想再量量它的長度,不過我不想用手量。”
  說著話,朱雲芳的美目一瞥那高舉的棒子。
  小牛覺得這話很有意思,就哈哈大笑。然後一個翻身,就壓在朱雲芳的身上了。於是,屋裏又是春光無限好,“紅杏枝頭春意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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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王府闖關

  小牛一邊大動,一邊問道:“雲芳,覺得舒服不?”
  朱雲芳喘息著、呻吟著,嘴上說:“嗯、嗯,沒有那麽不舒服了。”聽得小牛大樂。他知道朱雲芳雖說處於興奮狀態,仍保留了她性格中的一點矜持。這大概是她最與眾有同的地方吧。
  小牛難得跟她聚上一次,因此下足了工夫在她的身上。他時而如野馬奔騰,時而是信馬由韁,每一種幹法都不忽略細節,使得她大為過癮,大為爽快,嘗到了當女人的快樂。
  朱雲芳也漸漸領悟了其中的奧秘,也生硬地配合著他。當她抱住他,又扭又挺,沒有多久,小牛就被她的柔情給軟化了,一不小心,就撲撲地射了出來,燙得她哦哦直叫。
  然後,小牛抱著朱雲芳一轉,換成女上男上,讓她趴在自己的身上休息。傾聽著她溫柔的喘息,撫摸著她光滑的身子,感受著那美妙的艷福。
  小牛體貼地問道:“你還疼不?”
  朱雲芳低聲道:“不那麽疼了,不過你那東西進去時,還是叫人有點難以容納。”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習慣就好了。”
  朱雲芳羞澀地笑了,說:“沒個習慣,咱們不是夫妻,只能偷偷摸摸的。”
  聽了這話,小牛心裏暖洋洋的。從她的話裏,小牛知道她是很願意嫁給自己的。
  小牛將手放在她的屁股上,來回摸著,感覺像是上等的瓷器一樣滑,又像棉花一樣軟,且有一定的彈力,心中大呼過癮,可嘴裏問道:“你父母是什麽樣的人?他們會不會喜歡我呢?”
  朱雲芳半瞇著美目,側頭靠在小牛的胸上,嬌聲說:“我繼母這人最好不過了,溫柔、寬容、善良,而且長年信佛,百姓都稱她為觀世音在世。”
  小牛微笑著,說道:“我聽說你這位繼母還是位大美女呢。”
  朱雲芳嗯了一聲,說道:“她年輕的時候應該比我漂亮的,不過現在也不老。”
  小牛問道:“多大了?”
  朱雲芳回答道:“應該是三十五歲了吧,她嫁我父親都有十年了。”
  小牛又問道:“你父親多大了?為人如何?”
  朱雲芳說道:“他快六十歲了。為人嘛,大家都說他豪俠仗義,有孟嘗君之風。”
  小牛哦了一聲,笑道:“那你父親挺有艷福呀,真是老牛吃嫩草。”
  朱雲芳哼一聲,說道:“不準這樣笑他,他可是我爹。”
  小牛止住笑聲,說道:“他們是怎麽在一起的呢?”
  朱雲芳嘆口氣,說道:“我繼母在跟我父親之前,是有丈夫的人。後來她丈夫上戰場打仗戰死,我父親就娶了她。”
  小牛噢了一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到了你家之後,一定猛拍他們的馬屁,讓他們都喜歡我。”
  朱雲芳輕聲笑道:“這有點委屈你了,你一直是自由慣了的,冷不丁到我家來,那麽多的規矩,你一定受不了。”
  小牛說道:“這個俺不怕,反正也待不了多久。等咱們成親了,咱們就自己獨立生活,自己過日子,想怎麽樣就怎麽樣。”
  朱雲芳突然嗔道:“小牛,你的手好討厭呀。”原來他的手沿著股溝向隱秘處探去,時而撓著菊花,時而觸觸小洞,難怪她會發出嬌聲了。
  小牛一笑,說道:“雲芳呀,我又想快活了。怎麽樣?再戰一場吧。”
  朱雲芳羞道:“你也不怕累死嗎?”她感覺到小牛的東西正硌著她的肚子。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他的棒子又精神起來了。
  小牛露出討好的笑容,說道:“不怕的,累了就歇歇好了。反正咱們以後的日子還長,這輩子總有幾十年幹的機會。”
  朱雲芳聽了這個“幹”字,芳心忐忑,說道:“你可不要那麽兇狠,我會受不了的。”
  小牛答應一聲,然後指揮著朱雲芳變為蹲式,自己把住棒子,令她下落。她羞答答地照辦。於是,那個大龜頭便緩緩進去,直到頂至終點。
  朱雲芳哦了一聲,既滿足又快樂。接著,她就不緊不慢地動著,使肉棒子在洞裏攪動。每動一下,都有快感。她感到自己的身子那麽熱,又那麽軟,每一根神經都透著喜悅感。
  小牛也沒有閑著,兩手握著她的奶子,又是抓又是推的,大過手癮。同時,還配合著她的動作,一挺一挺的,使肉棒鏗鏘有力地幹她。
  朱雲芳啊啊地叫著,說道:“我感覺自己變成了一片羽毛,就要飄走了。”
  小牛笑道:“你要飄走,也得帶著我呀!”說著,上身立起,雙手後拄,伸出舌頭,舔著兩粒可愛的乳頭。這使得朱雲芳更為舒服,叫聲更大。
  當朱雲芳的動作慢下來之後,小牛便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大刀闊斧地幹起來。在欲望的要求下,他不再憐香惜玉了。於是,氣喘聲、呻吟聲、啪啪聲、唧唧聲,混成一團,成為最美的音樂。正常的男人都會受不了的。誰不羨慕這樣的艷福呢?更何況被幹的還是郡主呢。
  這一夜,小牛是大快色心。而朱雲芳也體驗到了其中的美味,並且喜歡這事了。因此,在以後的旅程裏,他們每晚都要一起爽快的。朱雲芳也越發熱情了,也更美了,更像一個女人了。二人都嫌路程太短了,好像還沒有樂夠呢,就已經到站了。
  當他們到達金陵之後,早有王府的車馬接到。不過接郡主一人,就動用了上百人的隊伍。小牛不禁感嘆,還是生在豪門之家好呀,幹什麽都擺個譜。不過她再高貴又怎麽樣,還不是在我下面嗎?想到床上的樂趣,想到她在床上的表現,小牛的心都醉了。
  在府門前下了車,一見到門兩側的兩只大獅子,小牛心裏一動,暗說:“這個王爺不會像獅子一樣威猛嚇人吧?”
  小牛在朱雲芳的引導下,往裏走入。才進了大門,就見到一個蟒袍玉帶的老頭帶領一幫人站著呢。朱雲芳一見,便跑了上去,叫聲爹爹。老頭笑道:“我的好女兒呀,你可回來了。我還以為,你跟哪個俏郎君跑了呢。”此言一出,周圍一片笑聲。
  朱雲芳哼一聲,說道:“爹爹,他們都看著呢。”
  王爺一看旁邊那些下人跟食客,很認真地說:“我現在就讓他們把耳朵都捂上。”
  大家又笑了。
  小牛聽了他說兩句話,就有好感了。這個人的風趣跟自己相像,以後搞好關系,想比娶他的女兒並不算難。
  朱雲芳這時才將小牛介紹給父親。小牛連忙上前,抱拳施禮,說道:“魏小牛見過王爺,王爺吉祥。”
  王爺捋捋下巴上的胡子,瞇著眼睛瞧了一會兒,才說道:“也不過兩條腿的人,怎麽能吸引我的女兒呢。”
  小牛笑答:“三條腿的那是受傷的蛤蟆。郡主寧可喜歡我,也不會喜歡蛤蟆的。”
  大家聽了又笑了起來。
  王爺點頭道:“有道理、有道理。不過咱們醜話可說在前頭,要跟我的女兒好,得有兩下子,不然的話給我滾蛋。小夥子,你都會什麽,給我們見識一下。大家可都看著你呢。”
  小牛看了看旁邊的郡主,說道:“我最長於罵人,不過這個嘛,上不得大場面。至於別的本事嘛,那就是打人。”
  王爺哈哈大笑,說道:“這兩種本事好哇,都是占便宜的。只是不知道你打人的本事高不高,只怕鬧不好,還會被別人打。”
  小牛自吹道:“我長這麽大以來,除了小時候被我爹打過之外,其他時候就只能是我打別人的份。”
  朱雲芳聽罷,也白了他一眼,認為他這是在吹牛皮。
  那些食客們一聽,都對小牛大眼瞪小眼地打量起來。他們這些人都是王爺養在家裏的,足有上百人。他們中有人長於口技,有人長於偷盜,有人長於開鎖,有人長於說謊,有人長於跑步,有人長於殺人……總之,是三教九流,幹啥的都有。但他們都有一技之長,不然的話,也不會站在這裏。
  王爺聽了小牛的話,臉上露出不屑來,指指那些食客,說道:“小夥子,謙受益,滿招損。年輕人不要驕傲呀!你看這些朋友們,他們中就有長於打人的,跟你一樣。不過他們不如你,他們在打人的過程中,被打的次數更多。因為被人打得多了,才練成今天打人的本事。既然你們有著同樣的愛好,那就切磋一下好了。”王爺掃了一眼小牛腰上的刀,心說:“這個貌不驚人的家夥,帶刀會不會只是裝飾呀?想當我的女婿,沒本事是絕對不行的。”
  小牛知道不露一手是不成的。他相信以自己的今日的本領,要放倒他的一個食客,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正在這時,一個盛裝麗人出現了。她是從後堂過來的,被一群丫鬟奴仆簇擁著,仿佛眾星捧月一般。
  朱雲芳上前見禮,叫了一聲母親。王妃便將她摟在懷裏,疼愛地說:“雲芳呀,你可是又好看了。看來外邊的風雨並沒有影響你的美貌呀。”
  朱雲芳一笑,說道:“母親才是好看。”說著,將小牛招了過來。小牛彎腰行禮。
  王妃瞅一眼小牛,說道:“免禮。”小牛擡起頭,跟王妃的目光一對,立刻感覺對方的目光好亮、好暖,使人仿佛沐浴在陽光之中。
  王妃的確很美,除了雍容高貴之外,更有一種聖潔、和善的光輝,好像不帶一點俗氣。雖然都是三十五歲的人了,可是看去還以為不足三十歲呢。如果跟師娘站在一起,還真有得比。
  這時,王爺已經指定一個高手,來測試小牛的功夫了。
  王爺向食客把邊一招手,大家馬上閃出了一條路。一個黑凜凜的大漢大步而來。他先向王爺行個禮,說道:“齊泰見過王爺。”
  王爺點點頭,指著小牛說:“你去跟魏公子過過招,但不要傷到魏公子,他可是郡主的好友。他若有什麽閃失,郡主會不高興的。”
  沒等小牛說話呢,朱雲芳就不高興了,輕哼一聲說道:“爹呀,你把魏公子看得太扁了吧。我不是跟你說過,他是練武跟練法術的。還是讓齊泰多加小心,拳腳可不長眼睛。”
  齊泰一咧嘴,露出一口的白牙,說道:“小的謝郡主關心。”說著話,已經來到小牛面前。眾人早就閃得遠遠的,這個院子成為臨時的演武場。早有人搬來椅子,給王爺夫妻跟郡主坐。在大家的圍觀下,齊泰跟小牛相對而站,隔著一丈的距離。
  王爺對小牛說:“你別看齊泰長得黑呀,可是有兩下子的。他的功夫之好,不下於我的貼身保鏢,你不要小看了他。對了,這是第一場,第二場嘛,我找個會法術的人陪你玩玩。”
  小牛滿不在乎,說道:“王爺想怎麽玩都行,俺小牛奉陪到底。”只見齊泰脫掉上衣,露出肌肉發達的上身。小牛也不嚴肅,只是隨意地一站。
  齊泰說道:“魏公子,我要出招了,你當心。”說著話,動如脫兔,在靠近小牛的同時,一掌劈向小牛的肩膀。
  小牛肩膀一縮,輕易閃過去。齊泰不等此招用老,那掌一翻,配合著另一只手,齊砍向小牛的肚子。在砍的過程中,一掌又改砍為擊,擊小牛的胸部。
  小牛嘿了一聲,有點兒驚訝。他想不到這個看著五大三粗的家夥竟然如此敏捷,變招那麽迅速,變化那麽奧妙。他心說:“要不是俺小牛身經百戰,還真著了他的道呢。”
  小牛處變不驚,身子猛地向旁平移半丈,使齊泰的招數落空了。那齊泰一伸手,便知道小牛是難以對付了。由於小牛沒有發招,他還弄不清楚小牛到底是什麽路數。
  王爺看得津津有味兒,還對身邊的王妃說:“夫人,你看看,他們二人的本事都不錯呢,有看頭呀。咱們這個女兒認識的朋友確實有兩下子。”
  朱雲芳並不擔心。她知道小牛的本事相當出色,像齊泰這樣的高手也未必能奈何得了小牛。但她的美目一直盯著,不敢掉以輕心。
  至於旁邊的食客們,也都大眼瞪小眼地看著。他們眼看著齊泰屢次進攻都是無效,於是他們認為這場較量是個未知數。他們當然希望齊泰勝了,因為齊泰是他們的代表。因此,他們都看得仔細而用心,生怕齊泰有什麽意外。
  場上的小牛閃躲片刻之後,漸漸弄清了對方的路數,他發現這個人不太好打發。對方是個粗人,可是手上不粗,每個細節處理得相當合理而地道,使小牛很難找到漏洞。同時他還不斷地發動進攻,能在攻和守上同時占著主動,那可不易呀。想要打倒他,必須得多動腦,用心眼,是急不得的。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小牛當然不會總被人牽著鼻子走。打著打著他就反擊一下,不是揮出一拳,是踢出一腳。雖然不能擊中,也總是打亂齊泰的進攻計劃。
  二人身形瞬息萬變,打得塵土亂飛。小牛偶爾還調侃幾句:“呀,這拳只差一點點就打上了。這一掌不行呀,發力不夠,打不倒我。啊,你的功力火候不夠。你不會勝的。”他說的聲音不大,旁邊的人聽不倒。
  偏偏齊泰是個冷靜而有心計的人,不像孟子雄那麽容易上當。因此,這種法子不好使。齊泰一聲不吭,只是耐心地和小牛鬥著。他知道自己碰到了硬骨頭。
  在掌法用光的時候,齊泰以腳為主了。他的腳功比掌法還高呢,像是把武林中各種腳法的優點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每一腳踢出都氣勢不凡,有開山裂碑之力。更出奇的是,他每一腳的踢法都不同,都有一定的殺傷力。小牛一邊用心應付著,一邊贊嘆,暗說:“他的身手真好呀!如果我不是在嶗山苦練過,在牛姊姊身邊取過‘經’,我小牛連十個回合都過不了呀!”
  在一片腳影之中,小牛如穿花蝴蝶一樣,忽上忽下,忽左忽右,捉摸不定。
  身法快極,出招也快極。不管對方如何踢,就是無法踢上。而小牛呢,應付得也妙,抽冷子還要還擊的。看似平常,漫不經心,而每一下都是極具威脅性的,使得齊泰的攻勢總要受挫。
  齊泰雖見識多廣,也搞不清小牛的招數到底是什麽?有點像嶗山的,有點像西域的,又有點像兒童玩耍。事實上,小牛現在出招往往不守規矩,喜歡隨心所欲地發揮,專挑對方的“死穴”碰,又使對方摸不清底細。
  一旁的王爺也看得來勁,也琢磨著小牛這是什麽招數。他是個行家,既然看不出來。
  朱雲芳雖然跟小牛接觸時間不算久,但她了解他的性格,也就自然想到了其中的奧秘。她知道這是小牛的無招打法,就像一個書法高手一樣,興到之時,隨意發揮,就是精品。看似雜亂無章,歸根結底,還是有法可依的。因為小牛的功夫也都是從正宗的門派中得來的。當齊泰的腳法踢到盡頭時,小牛來勁了,竟然不避不閃,猛地一掌發出,猛擊齊泰的面門。在齊泰退後一步時,小牛的腳也起來了,踢得又快又急,使齊泰手忙腳亂。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給我倒下吧。”打著打著,身子一轉,當齊泰一楞神的工夫,小牛已出奇不意地抓住了齊泰的小腿。只要一較勁兒,齊泰必倒。但小牛沒有那麽幹,而是松了手,跳出圈外。
  齊泰向小牛深施一禮,說道:“魏公子功夫了得,齊泰服氣了。公子年紀輕輕,就如此厲害,將來一定不得了。”
  小牛輕輕一笑,說道:“你的腳法太棒了,如果我稍一疏忽,我早就趴到地上了。”
  王爺鼓起掌來,叫道:“打得好,打得好呀!齊泰是一流的,魏公子也是一流的。”他這一鼓掌,使那些食客也上來了,都鼓掌起來,一個比一個響。
  朱雲芳對小牛露出了欣賞的笑容,王妃也對小牛另眼相看。她們都覺得這個年輕人是有本事的。而小牛在受到美女的註視時,心裏湧起無限的驕傲感。在美女面前表現出色,那是每一個男人都想要的,但他知道考驗還沒有結束呢。
  這時王爺說話了:“齊泰呀,一旁休息著,回頭領賞。”齊泰說了一聲謝,便下去了。
  然後王爺又向食客群裏一招手,說道:“黃子成何在?”
  一個細聲細氣的聲音答道:“小人在。”隨著聲音,一個瘦如竹子的黃臉漢子跑上場來。
  王爺向小牛介紹道:“這是黃子成,他是法術方面的高手,你們多親近一下吧。不過分出高低也就是了,不必玩命的。”
  小牛一看這個人,不只是長相不好,而且臉上帶著一股寒氣,誰見了都忍不住要心裏發涼。他的臉上總是冷冷的,一點暖氣都沒有。小牛也見識過冷性格的人,像月影,就是那個類型。但冷歸冷,月影冷得迷人,冷得有個性,讓人為之心動。而這個人的冷,卻是令人反感。
  小牛眉頭一皺,心說:“這個人怎麽跟僵屍一樣,還有點陰森森的,如果說他是鬼王的弟子,我肯定相信。只是不知道他的法術怎麽樣?”
  黃子成向小牛點點頭,也不說話。站在兩丈之外的地方,上上下下看了小牛幾遍,便猛地向小牛一揚手,兩道白光齊射而出。
  小牛不敢怠慢,也是雙手齊動,兩道紅光如風而至。四道光在中途相撞,砰砰之聲不絕。光線一撞,反彈力傳來,小牛雙手微疼。他心說:“這人的法力不弱呀!唉,我小牛浸淫此道的時間就是太短了,如果再給我幾年的時間的話,我打敗這家夥跟玩一樣。現在怎麽辦呢,沒有魔刀的幫忙,只好靠自己了。”
  那邊的黃子成也感到不輕松。他修煉法術多年,打敗無數高手,想不到一碰到這個毛孩子,卻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他心說:“要是不拿點絕活來,是不能得勝了。”想到此,他突然一收功,小牛的兩道紅光突長,吃掉了一大半白光。
  朱雲芳一見,喜上眉梢,心上叫著:“快呀,快呀,快點擊倒他,讓父親看看,我的心上人一點都不差呀。”
  而小牛卻不敢大意。因為對方的功力在很強盛的時候突然變弱,一定是有問題的。正想著呢,對方的行動更怪異了,竟然將一手的光減掉,接著,他將無光的手按在有光的手上,這就使他的那道光猛然加強、加亮、加力了。還有更絕的呢,他出其不意地身子向前一撲。這樣小牛發出的紅光從他的身下射過,而他那道強有力的白光卻射向小牛的腦袋。
  他這一系列的動作快如閃電,當你看清他的用意時,什麽都晚了。小牛嚇了一跳,心說:“這可怎麽躲呢?這家夥像是要我的命呀!我跟他也沒有仇呀?”
  見此情景,朱雲芳驚叫著從椅子上跳起來。王妃也低下頭,不忍再看。王爺眼珠子瞪得老大。那些食客們也是嘩然,都想黃子成你這是找死呀!郡主的心上人何等重要,你居然下此毒手?不想活了嗎?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光實實在在地射在了小牛的臉上,連躲的工夫都沒有。奇怪的是,射在臉上就完事了,既沒有射穿,也沒有留傷,更沒有使小牛倒地。小牛還是好好地站在那裏呢,跟沒事人一樣。
  朱雲芳轉悲為喜,也不顧什麽身份了,跑上去拉住小牛的手問道:“小牛,你還活著呢?”
  小牛點頭道:“可不是嘛,我是屬貓的。”
  朱雲芳睜大美目問:“明明射中你了,你怎麽還能活著?”
  小牛沈吟著說:“我也說不清,可能是我的臉皮厚,他射不透吧。”一聽這話朱雲芳不禁笑了,笑得兩眼閃起淚光。
  回頭再看黃子成,已從地上爬了起來,也像看怪物一樣看著小牛。朱雲芳氣得直咬牙,中上去抓住他的衣領,不由分說,就是幾個耳光,打得啪啪直響,嘴角流血。一邊打,朱雲芳還一邊罵:“你這個混蛋,聽不懂人話嗎?我父親說是比武,不是玩命,你怎麽能下此狠手呢?他跟你有什麽深仇大恨。”
  黃子成哪敢對郡主無禮,只得解釋道:“在下是一時下手過重了,沒有別的意思。我是生怕下手輕了,敵不過他。”
  朱雲芳氣哼哼地說:“不必狡辯了。我看你是包藏禍心,圖謀不軌。你一定是邪派派到我家臥底的探子,我一定要將你大卸八塊。”說著,又是幾個耳光。
  王爺站起來,向朱雲芳一擺手,大聲道:“女兒呀,好了、好了。他不是說了,是一時下手過重。比武嘛,有時難免會失手的。你打也打了,氣也出了,就放了他吧。”
  朱雲芳哼了一聲,放開黃子成,美目還瞪著他呢,斥道:“還不給魏公子賠罪?”
  黃子成看了一眼王爺,王爺點一下頭。黃子成便來到小牛面前,一躬到底,說道:“魏公子,黃子成給你道歉了。剛才出手太重了,實在對不起。”
  小牛搖頭道:“算了,無心就是無罪呀。”然後低聲道:“黃子成,如果咱們重新再打一次,我一定會要你的命。你必死無疑,你信不信?”
  黃子成瞄了一眼小牛腰上的魔刀,點了點頭。小牛也不奇怪他的表情,現在武林中人都知道魔刀在小牛的身上,這黃子成知道也很正常的。
  一場虛驚過後,王爺擺宴為郡主接風,也為歡迎小牛。在這個宴席上,王爺格外施恩,讓這些食客們全部參加,人人有座。這在平時是不常有的。
  在席上,這些食客們大拍哪屁,齊贊小牛出類拔萃,人才難得。也贊郡主慧眼識才,還越長越美。
  這些贊揚誰不愛聽呢?王爺情緒高昂,盡顯豪爽本色。他不像一般的江南人氣度稍小,他是北方出生的,自有一種豪邁奔放的性格。就憑這一點,已經叫人佩服不已,更何況他向來是千杯不醉呢。
  受王爺的影響,小牛也換了大碗,王爺喝一碗,他喝一碗。喝得那些食客大眼瞪小眼,最後各不動了,想走又不成。於是,他們一個個的都喝倒了。有的趴在桌上打盹,有的則躺在桌底下不動,有的抱著桌腿昏睡,可謂醜態百出。
  王爺不但不怪,反而哈哈大笑,說道:“這些家夥,雖然也是人才,可在喝酒上就是廢柴了。看來,在座的能稱為英雄的,只要你我了。”
  小牛一看周圍,除了王妃跟郡主之外,就是他跟王爺還坐著。那些食客們都醉得不像樣子。
  小牛也是喝得頭腦微暈,臉如紅布,說道:“王爺呀,你的酒量真高呀,只怕李白在世,也不及你呀!我小牛更是甘拜下風了。”
  王爺捋著胡子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跟自負。是的,酒量好,是他的一大優勢。憑此優勢,他不知道壓倒過多少豪傑了。
  一邊的王妃跟郡主見二人面前擺滿了空碗,都皺起眉頭來。王妃勸道:“王爺呀,應該跟魏公子回房休息了。他大老遠的來,又比過武、喝了酒,已經累了。”
  朱雲芳也說:“父親呀,他不能再喝了,再喝就喝倒了。”說罷指指那些狼狽的食客們。
  王爺點頭道:“那就改天再喝,我叫人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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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雲芳說道:“不必了,我親自送他好了。”
  王爺藉著酒勁兒說道:“女兒呀,你可別送他進自己的閨房呀!那麽多人都看著呢。”
  朱雲芳臉一紅,說道:“父親,你不要亂說。”說罷,扶著小牛往外走。小牛還不忘向王爺打聲招呼。
  出了門之後,向後邊走去。小牛問道:“我睡哪裏呀?”他擡頭看看黑透的天,天上繁星閃爍,非常悅目。
  朱雲芳回答道:“我們這裏有專門供客人用的客房,每一間都很舒適。”
  小牛感受著朱雲芳溫熱的身子跟香氣,心裏激蕩,低聲道:“我真想跟你睡在一起,那才叫享受,那才叫舒適呢。”
  朱雲芳芳心亂跳,羞澀地說道:“那可不成,這兒可是我家,我不敢那麽做的。”
  小牛在她的俏臉上親了一下,說道:“我知道。以後機會多的是,我還怕沒有親熱的晚上嗎?”
  朱雲芳一笑,說道:“你怎麽老想著那事呢!你真是一只大色狼。”
  小牛自我解嘲地說:“男人不色,女人不愛呀!”說著話二人經過幾道門,來到客房客房門前,正站著一個丫鬟。
  朱雲芳松開小牛的手,陪他進了屋。她打發走丫鬟後,給小牛弄來熱水,又是洗頭,又是洗手。因為從未服侍過人,不免有點笨手笨腳的,然而小牛已經很滿足了。
  收拾完之後,二人坐下。小牛打量朱雲芳,真覺得心曠神怡。朱雲芳進府之後,已經換成小姐打扮。身穿鮮艷長裙,頭插名貴珠翠,臉上薄施脂粉,頸上掛著項鏈。這種打扮更顯得華麗跟富貴,一派皇親國戚的氣象。
  小牛見跟前沒人,就美滋滋地摟她入懷,說道:“我的心肝呀,我真想把你按倒呀!”
  朱雲芳嬌笑著,說道:“我現在是郡主,不能讓你按倒。我父親不讓啊!”
  小牛嘿嘿笑著,說道:“我才不管他呢。他可以摟著王妃快活,我也一樣可以摟著你。”說著話,一只手放肆起來,先是摸臉,後是摸頸,然後來到胸前,一下輕一下重地揉了起來,揉得朱雲芳呼吸都有點變了。
  朱雲芳哼聲道:“小牛呀,不要,不可以,這裏不行。”
  小牛逗她說:“有什麽不行的。把門一鎖,誰都進不來。”說著話,他的手掀起她的衣服,探入她的褲子,往小腹下探去。
  朱雲芳呻吟一聲,說道:“大色狼呀,不要亂摸。”只覺得那手指像蛇一樣拱著小豆豆,又滑入洞裏,還一伸一縮的,玩著自己的敏感地帶。
  那裏受到攻擊,誰受得了呢?朱雲芳忍不住將腿分得開洗,使手指更自由一些。她的細腰不由地扭擺著,還挺動著下身,就像幹事時一樣。盡管激動,她也不敢叫出聲來,只能忍受著那瘙癢的折磨。
  小牛也激動得棒子直翹,真想扒下她的褲子,提槍上馬,大快色心。可是這裏確實是不合適呀!萬一有人闖進來怎麽辦?鎖門只是說說罷了,不可能那麽做的。這裏不是客棧,這裏可是她的家,是王府。自己在她的家裏亂來,要是讓旁人知道了,郡主的名聲受損,以後還怎麽出去見人?可是,見郡主的春情已經動了,不插幾下怎麽行呢?
  正這個時候,外邊有丫鬟叫道:“郡主,王爺有請,請你趕快去一下。”
  朱雲芳一驚,立刻答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她的聲調很嚴肅,很正經,就像平時在下人們跟前一個樣兒。
  小牛的手指在她的小洞猛摳了幾下才抽出來,還在嘴邊舔了幾下,一副津津有味的樣子。
  朱雲芳大羞,點了一下他的頭,說道:“你可真討厭,害得我都流了。”說罷站起身來,又是整理頭發,又是整衣,生怕出去被人看出破綻來。
  小牛幫朱雲芳整理過之後,見沒有什麽破綻了,才讓她走。臨出門她還囑咐道:“早點睡,休息好了,明天我領你去遊山玩水,金陵這地方好玩的地方多著呢。”
  小牛壞笑道:“金陵的那些地方我都不愛,我倒是想見識一下巫山雲雨。”
  朱雲芳嬌嗔地掃了他一眼,就邁步出去了,留下小牛一個人獨守空房。
  小牛往床上一躺,一顆心慢慢地僻靜下來。他又回想起比武時的危險情景。
  他當時情急之下,只好將功力運行集中在臉上,心說:“最好臉皮厚一點,不要被射穿。只要不射穿的話,雖然破了相,也不會危及生命。”那一刻他幾乎要被嚇得尿了褲子。
  其實,這只是一種無賴的想法。如果人家的法力連你的臉都射不穿的話,那是人家功力不足,或者手下留情。小牛知道那家夥沒有那麽好心。他那麽對付自己,肯定有問題。
  等到射到臉上了,那白光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了,仿佛無故消失。當時他想不明白,但此刻再想,終於得到結論。我能逃過一劫,不是臉皮厚,也不是運氣好,一定是魔刀起了作用,一定是小刀伸出援手了。
  小牛解下魔刀,輕聲問道:“小刀,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好一會兒,小刀的清脆聲音響起:“聽到了,主人有什麽事嗎?”
  小牛鄭重地問道:“今天比武,在最危險的時候,是不是你幫了我?”
  小刀笑了,說道:“除了我還會有別人嗎?我見你的臉皮厚度不夠,擋不住那個僵屍的進攻,我就把自己的功力註入你的臉上。這樣,你的臉皮才經得起對方的攻擊呀。”
  小牛大為感激,說道:“真是太謝謝了。如果沒有你的話我這就死定了。”
  小刀說道:“有句話我想提醒主人,希望主人能記得。”
  小牛問道:“有什麽就說吧,我當你是自己人。”
  小刀正經地說:“你現在在王府之中,並不是什麽好事。我看你辦完正事之後,就快點離開吧。”
  小牛不解地問道:“有什麽不對嗎?”
  小刀說道:“你沒有看出來嗎?那個黃子成分明是想要你的命,這裏面肯定有陰謀。我雖然不能確定是誰主使的,但可以想象,一定是有人要害你。”
  小牛點點頭,說道:“小刀呀,你言之有理。等我辦過正事後,我就走得遠遠的,省得你擔心。”
  小刀清脆地笑了笑,說道:“主人,我是不是有點多事了?”
  小牛馬上說:“沒有的事。你這也是為我好呀!我也感覺那個黃子成不是東西,該不是王爺讓他幹的吧?那可不是好事了。”
  小刀再次說:“總之,得多長點心眼。人心隔肚皮,不好捉摸呀!”
  次日天好,郡主就領著小牛出去遊玩。什麽玄武湖、莫愁湖、雨花臺、六朝古墓等等。好玩的地方真多,有了郡主的陪伴就更開心了。
  當二人來到孝陵附近時,小牛想起小袖給自己講的明太祖的故事,就說道:“雲芳呀,你的這位祖先可真有兩下子。從一個吃飯都成問題的平民百姓,變成一個了不起的皇帝,那可是本事呀。”
  郡主聽他提起明太祖朱元璋來,就哼道:“你還是不要提這個人,我不太喜歡他。”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這位太祖皇帝盡管挺不是東西的,可也是能人啊。”
  郡主不屑地哼一聲,說道:“那家夥太沒有人性了,一當上皇帝就變得不是人了,把跟自己打江山的兄弟們殺個幹幹凈凈的,手可夠黑的。在這方面,他可是夠狠毒的了,我可不承認是他的子孫。”
  小牛噓了一聲說道:“小聲點呀,要是讓人聽見,你們全家可就倒黴了。”
  郡主一笑,說道:“怕什麽呀!太祖死了多少年了,當今的皇帝又小,還是我的晚輩呢,他不會把我們怎麽樣的。”
  小牛一想到當今的小皇帝的母親跟自己的關系,心裏暖暖的。他心說:“真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那位多情的太後。她的風情可是令人入迷。”
  一連多日,小牛都在吃喝玩樂之中過的。這期間,王爺還請過幾次酒,每次都非常盡興。這使小牛的心情極佳,都有點不想走了,小刀的提醒也都忘到腦後了。經過接觸,小牛認為王爺並沒有害他之心。他的豪爽,他的海量,都很投自己的脾氣。
  忽一日,郡主跟王妃去城外一個廟裏上香去了,要晚上才能回來。小牛閑著沒事,又被王爺拉去喝酒了。
  這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因此小牛想都不想就去了。他仍然帶著魔刀去,他已經養成習慣,魔刀從不離身。
  到那兒一看,除了王爺之外,只有王爺的幾個心腹之人,並沒有那個可惡的黃子成,也沒有齊泰,不知道這二人哪裏去了。
  彼此落座之後,倒好美酒,對幹一碗之後,王爺就笑問:“魏公子,你看我的女兒怎麽樣?”
  小牛答道:“好得很,又美麗又聰明,又重感情,是難得的姑娘。”
  王爺又問道:“那你想娶她嗎?”
  小牛一笑,說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像郡主這樣的好姑娘,哪個青年不想娶呢。”
  王爺嘆了一口氣,說道:“魏公子,你是一個出色的年輕人,可是呢,你跟我們這樣的人家不是一路的,我希望你明白我的意思。世上好的姑娘多得是,你就不必在雲芳身上費心了。”
  小牛聽了不爽,語氣堅決地說:“不,不管有多麽艱難,我一定要娶郡主當老婆。既然她鐘情於我,我就不能辜負她的美意。”
  王爺聽罷,哈哈大笑,說道:“既然如此,那你就接受考驗吧。”
  小牛問道:“什麽考驗呢?”
  王爺眉毛揚了揚,說道:“第一個考驗,那就是你先得把我給灌倒。過不了我這關,你就當不上我的女婿。”
  小牛並不示弱,說道:“好,那就試一下。”
  於是,外邊拿來更大的兩只碗,一人一個。又專門有個人抱壇子給倒酒。二人誰也不服誰,偶爾說幾句,更多的時候就是仰頭就幹。喝的人熱血沸騰,看的人驚心動魄。那些食客都感到二人不是在鬥酒,而是玩命。
  他們勸道:“王爺呀,還是和局吧,酒喝多傷身的。”
  王爺大喝一聲,說道:“滾開,今天誰勸我停酒,誰就是我的敵人。”說著,陽頭又幹掉一大碗酒。
  為了盡興,雙方的面前都擺滿了大碗。有專人將大碗都倒滿,二人便你來我往的比著喝。喝到最後,二人都搖搖晃晃了,王爺大著舌頭說:“小子,行呀,不比我差呀!”
  小牛也結巴地說:“我……一定勝……勝過你的。”話音一落,王爺已經倒下了。而小牛見他倒下了,像是放了心一樣,也咕咚一聲倒在地上。二人都不省人事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小牛才緩緩清醒過來。他做了一個好夢,夢見自己當了王爺的姑爺,跟郡主恩恩愛愛,舉案齊眉。接著,又來了一大群的美女,一個個的都對自己笑,笑得小牛感覺比皇帝還得意呢。正高興呢,突然一陣大風刮來,刮得天昏地暗,非沙走石,不見太陽。什麽王府呀,什麽郡主,什麽美人,通通不見了。小牛叫道:“雲芳、雲芳……”
  在叫聲中,小牛清醒過來。一睜眼,便感覺陰涼,感覺潮濕,感覺昏暗。他大為不解,這是哪裏呢?擡眼一看,面前還有鐵門,還有欄桿,費力地站起來一觀察,原來置身在一個石屋子裏,一面墻上還有一個進光的小窗子,這裏分明就是牢房。
  小牛揉揉眼睛,只感覺全身無力,心說:“我怎麽會到了這裏呢?我也沒有跟官府大交道呀!自己不是跟王爺喝酒來著,喝醉了也不該到這裏呀?而應該被送到客房休息呀。王爺呢?郡主呢?那些食客呢?”
  小牛一肚子的疑惑,沒有人說明。他是個不喜歡被囚的人,心說:“這小墻怎麽能擋住我呢?看我用魔刀給劈開。那場面一定壯觀。”他習慣性地向腰間一摸,竟然摸了一個空。這一下子小牛大驚,冷汗都下來了。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有人在我醉時,偷了我的刀?又將我抓起來了?這是誰呢?
  沒有魔刀,只好靠真本事了。於是,小牛馬步蹲襠,想發力將墻震塌。哪知道一運氣,一點力氣都沒有,反而有點頭暈,像是力氣都被抽幹了似的。小牛害怕了,心說:“難道我在喝醉之後,又中了別人的道嗎?”正疑惑不解時,鐵欄桿之外傳來陰森森的笑聲。這笑聲不是一個,而是兩個。混在在一起,說不出的恐怖,令人心裏發毛。
  隨著聲音,三個人出現了。前邊的是兩個老頭,一個胖的,紅臉,白花的袍子:另一個瘦得皮包骨,像是僵屍。別看二人的模樣差距挺大,但他們看向小牛的眼神都一樣,都是充滿了仇恨的,像是要把小牛給活吞了。那第三個人是一位妙齡美女,頭上許多辮子,腕上掛鈴鐺。這三個人小牛都認識,赫然是鬼王、蛇王以及魔女莫小嬋。一看到他們,小牛就明白了,自己是落到他們手裏了。只是不明白王府跟他們有什麽關系。
  小牛並不畏懼,手抓著欄桿,說道:“多日不見,兩位前輩,氣色還這麽好呀!還有莫姑娘,仍是漂亮得跟仙女一樣。”
  莫小嬋哼一聲,斥道:“少貧嘴,死到臨頭,你還挺樂呢!”
  而鬼王跟蛇王臉上露出冷笑來。鬼王說道:“魏小牛,你想不到咱們這麽快又見面了吧。你在皇宮裏可給我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跟蛇王商量來著,要好好地報答你對我們的好意。”
  這話聽著帶刺。小牛立刻想起了在皇宮時,這兩人被自己殺得屁滾尿流、狼狽不堪的樣子。他心說:“聽這兩個家夥的意思,是要算老帳呢。這可不妙,我小牛危在旦夕呀!目前能救我的,只有這個莫小嬋了。希望她看在彼此好過一次的份上,為我說說情。”於是,小牛將目光看向莫小嬋。小嬋白了他一眼,便把目光移開了。
  小牛笑著說:“咱們之間也沒有多大的過節,用不著玩命吧?大家可都是斯文人。”
  蛇王呸了一聲,罵道:“小崽子,今天你就是說出花來也難逃一死。說吧,你想怎麽死呢?”
  小牛嬉皮笑臉地說:“我想老死。”
  鬼王跟蛇王都大笑出聲,而莫小嬋則咯咯地笑了起來,笑得比鮮花還燦爛,而她的鈴鐺則清脆地響了起來,每一聲都像是希望一樣,敲在小牛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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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0-1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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