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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迷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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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柳内たくみ」 ゲート GATE 自衛隊 彼の地にて、斯く戦えり(日本自衛隊vs異世界帝國軍)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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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9-6 19:26:42 |只看該作者
議場裡瞬間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失、失禮,妳剛剛說什麼?"
幸原瑞樹有些疑惑地出聲詢問道。
"我是在問:妳是腦殘嗎?這位小姑娘。"
蘿莉轉頭透過蕾萊翻譯出上述的日文語句。
"真...真是失禮。腦殘是哪裡腦殘來著?"
"當然是那腦殘的問題了。"
蘿莉這麼說並將她的眼睛往上抬,
擺出一副彷彿由高處蔑視傻瓜般的視線。

"剛剛我一直默默聽到現在,
這些問題幾乎都是想要責備伊丹他們努力不夠的意思。
與炎龍這種對手交戰能夠生還就該嘉獎了,
妳說四分之一傷亡?錯了、這想法大錯特錯。
就結果來說是四分之三的人得救了。
妳連這種事都搞不懂嗎,這樣還能當上元老院議員?
如果這兒所有人都是像小姑娘妳這般腦殘的話,
恐怕要當這個國家的士兵還真是件辛苦差事啊。"




"證人請謹言慎行。"
委員長有些窘迫地拋出這句話,
蘿莉卻以遊刃有餘的笑容聳了聳肩。

而對於吃了這種批評一肚子氣的幸原則瞪著她回答:
"小姑娘,我不曉得妳是不是第一次來到這種地方,
但是這不代表妳可以在這裡口出惡言。
這是小朋友對大人應有的囂張態度嗎?"
她窘迫地說出有如責備小朋友般的教訓,
這是她希望比她小的年輕人低頭認錯時,
身為年長者唯一可以依賴的優勢了。
"小姑娘?妳這話莫非是在說我是嗎?"
蘿莉雙手環抱胸前問道。
"除了妳以外還會有誰。
還有,妳為什麼又稱呼我為小姑娘?
這難道是妳對年長者應有的禮儀嗎?"
"這還真是教人吃驚啊,但是..."


這時候覺得情況越來越不妙的伊丹自己舉手了。
議員大爺們大概已經認為對方看起來是人類,
所以也可以通用這邊世界的常識來衡量的樣子。
但是之所以會選上並帶她們過來,
就是為了要表現門對面存在那些常識外的東西,
而表現出更有說服力的效果才...
"委員長!"
"伊丹證人,本座尚未指名前請勿隨意發言!"




"非常抱歉的是,幸原議員方才所言有重大之誤會..."
的確蘿莉與幸原之間的氣氛已經是勢同水火了,
委員長期待著伊丹的發言能夠解消這種尷尬場面。
"伊丹證人。"
蘿莉緊咬雙唇,瞪了伊丹一眼回到了座物。
她的視線彷彿是在說"別妨礙我嘛...這傢伙"似的。

"耶~幸原議員,以及各位大人。
我們在對年輕人以年齡做為武器擺架子時,
通常沒想過有一天會回報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吧。"
"證人,麻煩請你簡短扼要地發言。"
"...呃,非常抱歉。也就是說,這個呢...
簡短地說,蘿莉‧麥丘利小姐比在座所有人都更年長..."
"什麼呀,會比老夫更年長嗎?"
擁有擔任大臣經驗的保守黨重鎮...
有位高齡87歲的議員首先作出了不正規發言。
"......是的。"
在說什麼蠢話...這樣的騷動聲滿怖在議場內。
有個人提議要問問證人的年紀幾歲之意見。
但是在議席上有人說"我們直接來問女孩的年齡有點失禮啊",
而不得不讓幸原女議員來發出這個問題了。



"那妳究竟是幾歲大?"
"今年961歲了呢。"
議場裡頓時靜了下來...女性議員也為之啞然。
不老不死...?有人漏出了這樣的疑問聲。
這時又傳出了一個不知是誰的女聲,
想問其他證人的年齡多大。
"165歲"杜嘉這聲回答,
讓男性議員們為之一悚、女性議員們嚥了下口水。
她有著如同冰晶般天然的美麗,現在還加上永遠的年輕。
杜嘉這壓倒性的美麗存在,
放射出一個讓所有女性們都想要追求的完美形象,
更何況這形象現在居然在大家眼前具現化了。



難、難道說...大家作好心理準備地問蕾萊這個問題,
當她答曰"15歲"時,議場裡的男性議員們大大鬆了口氣。
只不過對於認定年輕=美麗的舊人類男性之心來說,
從今以後他們的思考會更加糾結複雜了吧。
在這之後蕾萊開始向眾人進行解說。
蕾萊解釋道,門那一邊有所謂的"人族",
在衛生條件允許的話最長壽命約60~70歲前後,
大多數門對面的居民都是這種人族。
這一點因為與門這一邊的人類是同樣的感覺,
所以議員們驚嘆之際,也稍微放下了心中的大石。



而杜嘉是號稱不老長命的精靈族,
更何況她身為相當稀少的高等精靈種族,
有說法指出其壽命更是遠超過一般精靈接近永生不死了。
蘿莉也不是人族,而是亞神,也就是持有肉身之神明。
雖然長生不老,但她原本只是普通人族,
而是在升聖成為亞神時固定住外表的年齡罷了。
通常來說達到一千歲以後使徒就會拋棄原有的肉身,
升天成為真正的神。也就是說,神並沒有壽命的概念。



幸原聽到這裡,很想在內心抱住頭吶喊。
之前她自己說了,要對年長者表示禮貌態度什麼的,
這種話可是幸原自己開口要求的咧。
即使是從日常生活中就對政府中高齡成員毫無禮節的這張嘴,
也在這時候因為尷尬而不知提出什麼主張,啞口無言了。
那麼既然這樣,就假裝忘記好了,
這一點正是政治家獨有的強固心靈。
如果時機不妙就忘記吧、無視吧、或乾脆捏造吧。
倘若沒有這種把白說成黑的歪曲道理論述能力的話,
不論在野或執政黨都是沒辦法平心靜氣問政的。



"那麼質詢到此結束。"
雖然已經結束了可是總覺得有某種未完成感,
大概是因為質詢者本身放棄而告終的緣故吧。
幸原瑞樹就這樣把完全沒有用到的剪報板,
垂頭喪氣地抱在掖下回到了自己的議席。
接下來朝野兩黨陸續有幾位議員起立發問,
在這之後主要詢問的話題就是門對面的生活如何,
諸如此類文化面的質問,
沒人敢再向蘿莉或杜嘉的身份作出深入問題。
畢竟她們的立場是對擊退炎龍這件事,
抱持讚美肯定而無非難的立場是很堅定的。
自衛隊的處置也讓她們認同,並無感到不滿,
差不多知道這些就確定了。

最後的最後、日暮議員起立發問。
他特別指名了蘿莉問道:
"我想對於長壽九百歲、面識無數見聞、
可說是活生生的神明的妳發問,
我們的世界裡十分重視自由,
但是卻也為了避免某些不當行為而有限制自由的作法,
例如說講述年幼女性的繪畫或故事之類的,諸如此類。
究竟我們該怎麼做才正確呢?"
除了是想瞭解異世界的價值觀之外,
大概議員也希望從其回答的內容,
觀測她的精神成熟度大概到什麼程度吧。

證人蘿莉接下來如此回答:
"有些沒有答案的問題,即使長生不死者也給不出答案。
但是沒有答案不代表無法回答,真要我說的話,
若是對於自己無法理解、不感興趣、不能認同的文化或藝術,
冠上防止侵犯他人權利之類的理由加以徹底禁絕之態度,
結果可想而知便是走上差別岐視之道。
以是否健全或是否人道的名目將文化區分為健全與頹廢,
看似這種口號具備了大義名份,
一但其中某一方遭到打壓而滅絕的話,
則勢必會牽連出無數難以想像的問題。
今天如果我們畫一條中間線把其中一邊消滅,
那麼明天這條線被推到底了,又會出現新的中間線。
...我認為壓抑人類靈魂本能的思考並非好事,
走過頭的清潔主義、健康主義會因為極端化,
而反過來成為一種有害的存在。"

***

伊丹等人在結束了國會質詢後。
小巴士為了迎接伊丹等人而開向國會議事堂,
在其前後則駛著情報本部派來的護衛車,
在這夕陽西下的首都道路上混著,
並防止有其他車輛試圖闖入或造成危險。
隨著紅綠燈的燈號變化,車隊停止、又前進。
周圍的車輛超越車隊時,有一輛車插進了小巴士後頭,
這台車的速度莫名其妙之慢,
將負責警備的駒門他們坐的車,
從小巴士旁邊稍微擋開了點距離。

"嗯~真奇怪。"
駒門開口自言自語道,但駕駛也感到了壓力。
"真是的,這傢伙開起車來真是慢吞吞的!"
駕駛在行人走上班馬線以前又試圖超越前車,
但是在隔壁車道上的汽車卻也莫名其妙地放慢了速度,
讓他們得不到換車道或超車的機會。
就這樣紅綠燈轉紅了,小巴士把護衛車拋在後頭前進。
看著逐漸遠去的小巴士車尾燈,
駒門一手按住麥克風小聲下達了命令。
"指揮車通告全車,敵人出現了...別大意哦。"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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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9-7 18:10:56 |只看該作者
第十七章



地下鐵丸之內線裡,電車緩緩地滑入了國會議事堂前站。
由於車站的地理條件,加上時值下班時間,
所以政府機關的公務員與其他雇員們,
這時也差不多都開始陸續回家了。
果然在上班時間裡忙裡偷閒看了國會轉播的人不少,
再加上其他等車的乘客們也都注意到,
蕾萊、杜嘉、蘿莉她們那引人注目的外貌而側目,
不停地轉頭注視著她們。
不管怎麼說,伊丹都覺得這種視線刺得他很痛。




現在他脫掉了陸上自衛隊的制服,
穿上了通知他改搭地鐵的駒門之部下遞給他的灰色西裝大衣。
穿著這種衣服,伊丹看起來就像一般的上班族,
但是這種男人旁邊再搭上金、銀、黑髮的三位美少女,
不管是誰都會對他投出"這傢伙誰呀"的懷疑視線。
因為髮色不同所以很難說是"我女兒""我親戚"吧。
"這是我女朋友,怎樣,羨慕嗎?"
雖然感覺這樣的話還挺合氣氛的,
但是伊丹這類型的男人果然是不敢開口這樣講的。
如果是個善良的第三者看到伊丹的模樣,
往壞一點的方向想大概會以為,
他是把海外女性拐騙來的人蛇集團壞蛋的三流手下...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

或著是務實一點的想像,
就算是當成旅日洋人的觀光團導遊也很怪吧。
或著是星探事務所的工作人員三號,也是疑點滿滿。
三項選項中,第一與第三項大概是首先會被排除的啦。
如果要偽裝的像一點的話,作個觀光團的小旗也許不錯,
揮舞著小旗並且說"嗨嗨~請往這邊走~",
打出一流旅館或風光明媚與高級料理,
然後在上面寫著"以上皆為印象圖"的不實廣告,
應該是足夠讓大家覺得是可疑的黑心旅行社了。



照指定的計畫等著搭上面前電車的伊丹,
在車門打開的那一瞬間,
像是要逃離人們的視線一樣迅速上車。
蕾萊、杜嘉則跟著伊丹走入電車之中好奇地東張西望,
蘿莉則稀奇地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往車廂內一看,
也可以見到等著自己的平娜與波賽絲倆人不安的模樣,
而富田與栗林則是隨行著他們護送。
"唷。"
伊丹舉手打了聲招呼,富田也默默敬上一禮並開始說話。
"原本搭著巴士要去旅館的,
可是卻突然被通知要我們去四谷站搭地下鐵過來。
因為時間很趕,讓我們慌了手腳呢。"
"嘛,至少現在是沒問題的搭上車不就好了嗎?"



伊丹把視線投向搭著富田手腕依人的波賽絲大小姐。
雖然周圍的人都知道富田應該是跟波賽絲有仇的,
但看到現在這副情景也就一眼能知道"喔喔,恭喜啦"的氣氛。
穿著皮靴、身穿夾克,又高大富野性氣氛的富田,
與像是精緻金飾般的漂亮大小姐波賽絲相比,
可說是毫不遜色,更甚至是相當相襯的感覺。
美中不足之處就是波賽絲那不安害怕的表情,
絲毫沒有什麼甜蜜氣氛的模樣,
是唯一可以讓無馬階級擺脫這對狗男女的救贖了吧。



平娜則不像波賽絲那樣嚇得小鳥依人,
而是帶著緊繃的神情站在栗林身邊獨自佇立著。
但如果現在出現一聲巨響然後停電的話,
平娜大概會發出慘叫聲崩潰地跳到栗林身邊抱緊她吧。
一邊這樣想,伊丹不禁想要對她哇地嚇一聲,
但為了避免惹得大家不開心而放棄了。

"雖然他們說丸之內線是在地下行駛,
但這就像跑進Catacombe(地下墓穴)裡頭一樣教人不安啊。
即使大家都說不必擔心,但天花板不會崩塌嗎?
還有這燈不會突然襲滅嗎?
我們就要這樣直接開進地底深處嗎?好擔心啊..."
因為是從四谷站上車,坐上電車時還是在地上跑的,
結果在途中列車卻竄進了地下,讓平娜嚇了一大跳。
不管怎麼跟她解釋都無法令她安心,
畢竟對於平娜她們來講這可能是生平最驚天動地的體驗。
車內燈火明亮、但車窗外卻是一片漆黑的地底。
在搭乘這種交通工具之前卻全無預備知識,
也不曉得目的地究竟在何方的現狀,
要她們拋開不安感是不可能的任務。

"卡塔康貝...那是你們的鬼屋嗎?
(因為是第一次出現的單字,所以又給單字本新添了一筆)
不習慣地下鐵的吵鬧聲和耳鳴是可以理解的啦,
會怕也是理所當然的。
不過妳們要慶幸現在丸之內線已經好多了,
以前這線電車在行駛中還時常突然跳電,
搞得車廂內一片漆黑呢。"
就在大家像這樣閒聊時,響起了發車的笛音,
隨後電車的門就關上了。

蘿莉被這聲音給嚇的不停顫抖著,
她伸出那對戰慄的小手緊緊捉住伊丹。
"怎、怎麼啦?"
蘿莉是跟平娜她們一樣害怕嗎?
但是蘿莉那嚇壞了的模樣,與平娜她們的不安感,
似乎是有種本質上的差異不同存在。
"地、地底下是漢蒂的領地啊。"
"漢蒂?是妳的朋友嗎?"
"那傢伙太恐怖了。萬一在這裡撞見的話,
一定會強迫要我嫁去做妻子的。
兩百年前就是這個樣子,一直一直一直一直..."



說到這裡蘿莉把伊丹的左手用自己的左手抱的更緊了,
右手則抱著那團被帆布裹住的斧槍。
雖然不太清楚她講的是什麼玩意兒,
但好像是個叫漢蒂的神明吧,
(既然是地底下會出現的印象,莫非是魔王嗎?)
蘿莉怕祂就好像小女孩怕毛毛蟲一樣的恐懼。
"那為什麼要抱緊我咧?"
"為了趕走漢蒂。那傢伙討厭男人討厭的要命,
所以看到我旁邊有男人也許就不會靠過來了吧..."



這種時候,伊丹本來是想強烈對她抗議的。
"你、你別搞錯了,我只不過是把你當成驅蟲劑、
是增加迷彩度的工具而已哦!"
如果這時候能聽到蘿莉開口這樣講,就完美了。
要讓異世界的人瞭解門這邊的常識(?),
本身就是一件沒道理的事情啦,
但果然還是很想要聽到蘿莉把這句慣例台詞說出口,
這是身為一個阿宅的真心話。
伊丹在心裡偷偷下了決心,
以後要好好在這方面對她教育一番才是。

下一站停車是在霞之關站,
駒門舉著手"唷"地打了聲招呼走進車廂來。
"到底怎麼回事?"伊丹問。
"果然被跟監了,
既然知道我們從市之谷園移往別處場所的情報,
甚至也知道我們改搭地下鐵移動,在這個時間點下,
已經可以把洩露機秘的嫌疑人鎖定住至少兩個了。
那些跟蹤的傢伙,我們也得好好回敬他們才行。
至少,要挫挫一下銳氣。"
所謂回敬的意思,是要反追蹤那些追蹤者們,
確定"對方是什麼來頭"。


"那倆個洩密者要怎麼處理呢?"
"照預定是放置不管。"
"不把他們抓起來好嗎?"
"沒那個必要,老早就知道他們會洩露消息的。
我們打算等敵人利用他們刺探深入情報的階段,
再將這些傢伙一網打盡。
這些人大概是跟特定的主義思想團體相關,
或著是中了美人計而為敵所用吧。
這些人總有一天會被處份掉的,
當然對他們會進行起碼的跟蹤與監視之類保持接觸。"

"美人計啊..."
"雖然說中了美人計的陷阱,但也是種美味的享受呢。
如果他們向上司報告自己遭受到美人計的引誘,
那我們就會給他準備好適合外洩出去的情報。
錢、女人、嗜好品什麼的都可以盡情玩到爽,
只要一切通知報備上級也就隨他們放手去搞了。
敵人當然是會狂怒地威脅要把秘密暴露出去,
但我們這邊早就都已經知道,只要嘲笑敵人就行了。
可是呢,事情總不如這樣發展真叫人困擾呢。"
敵人自然是會挑選那種不願意開口通報的人下手。
除了對己方觀念教育不足的問題之外,
日本人傳統來講就很缺乏防諜保全的概念也是問題。
同時現代把國防熱心看作是一種壞事的風潮,
相乘起來就是讓敵人任意上下其手的結果了。
不管是什麼國家都可以很簡單的對日本施展美人計,
瞭解這一點的駒門發出了粗俗的笑聲。



"若像伊丹先生這樣就不必擔心美人計了呢。"
"是這樣嗎?"
"舉例來說嘛..."
駒門這麼說,並將視線望向抱住伊丹左手的蘿莉。
接著是向伊丹右邊站著的蕾萊、
以及斜後方穿著牛仔褲貌似美國高中女生模樣的杜嘉。
駒門因為沒看國會轉播,
所以並不知道蘿莉與杜嘉的實際年齡。
"畢竟大部份國家,並沒有養成這年齡層的工作員嘛...
...耶,不對,等等。"
如果敵人真的開始培訓一批蘿莉模樣的工作員,
那大概會對日本是很大的威脅吧...這樣一想。
"不不,稍等稍等。最近傳聞中的少女應召組織,
也許在這方面也是有必要提防的存在......"
駒門說到這裡突然開始認真思考了起來。



"Call Girl那是什麼組織啊?"
"哎呀,這..."
駒門在確定這話沒被周圍的女性們聽到後,
才湊上嘴小聲地開始說明。
這個組織是以對醜聞相當敏感的高級官僚、
或是一流大企業的經營者們為顧客的應召女郎公司。
當然他們提供的少女也都是超高級的上等品,
全身上下都有著名牌服飾裝扮的漂漂亮亮,
再加上提供金碧輝煌的一流旅館作為場地,
包準是讓恩客們賓至如歸的氣氛絕佳享受。
倘若這組織是某國的情報單位,
目標是躲在暗處拍下要人們對少女們進行的齷齪行為,
然後再威脅要爆料給媒體的話該怎麼辦。
現代的話甚至是把影片直接上傳到網路也就夠嗆了。

如果對象是成人女性那起碼還可以解釋成自由戀愛,
但倘若是一看就知道是未成年少女的這種仙人跳,
一但中招的話就百口莫辯了,唯一的下場就是身敗名裂。
因此,遭到威脅的一方絕對是百依百順的。
"不會吧,那樣的小女孩要怎麼弄來啊。"
"這也是有可能的,獨裁國家就辦得到。"
選拔漂亮的少女們,不論是用誘拐或洗腦教育的手段,
然後派遣出去。人只要適當教育過就什麼都可以做。
就像是揹著炸彈進行自殺性恐怖攻擊、
或著是毫無厭惡地持槍濫殺的少年兵,
諸如此類的事情在沒有人權的國家是非常簡單的。
再加上從歷史的教訓來看,妲己、褒姒、西施、貂蟬...
將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作為傾城傾國之武器,
乃是歷史悠久的戰略。

伊丹呆呆看著現在才察覺到這件事的駒門拿出手機,
撥給他所知道的搜察擔當官並寄發簡訊。
因為是在行駛中的地下鐵之中所以收不到訊號,
但他只要打好文稿在那之後寄出就行了。
"雖然比起預定的要早一些,但我們轉向伊東前進吧。"
駒門一邊用手機打字,一邊向伊丹告知今後的行程。
但是,蘿莉卻出言打斷了他,
這時蘿莉已經是滿頭大汗緊張的要死的慘狀了。
"吶,拜託我們可以立刻離開這裡嗎。"
"怎麼了,暈車嗎?"
"不知道,感覺就是不舒服,鎮靜不下來。"
"下下站就下車了,不能再忍個兩站嗎?"
這時蘿莉的指尖稍加一用力幾乎陷入了伊丹的手臂裡,
她擺出非常認真、誠懇的模樣將視線投向伊丹,
對此伊丹感到非常地難受。
雖然理論上被她的手指按住大概會痛到不行,
但這時候卻感覺不到絲毫痛楚,感覺非常奇妙。



伊丹伸手按住已經軟弱無力的蘿莉手背,並轉頭望向駒門。
駒門不大瞭解他這視線是什麼意思,
伊丹於是繼續轉頭,蕾萊面無表情地與他四目相對,
用視線傳達了贊成之意,
杜嘉也用聳了聳肩的態度表示贊同下車。
富田與栗林他們是伊丹的部下所以也當然遵從,
至於平娜與波賽絲她們則對搭地下鐵毫無好感,
所以也沒有表示反對之意。

要下班回家或是購物完離去的客人們擠進了地鐵站,
就在電車裡下車的人走光,
而車站裡的人潮正要擠上車的這個瞬間。
"我就說一聲吧,駒門先生。我們打算在這裡下車。"
"請讓一讓~"隨著這一句話,
伊丹等人彷彿一團大家庭似的擠下車,
因為是與人流逆向的不懂得讀空氣之白目舉動,
每一個排隊等上車的旅客都對他們擺出了厭惡的表情。
但是看到平娜與波賽絲這些外國人,大家就又釋懷了。
日本人所謂"真不懂讀空氣"的感覺,
是只對同文化的人們發動的,
當碰上明顯人種與文化大不相同的人呢,
就會說"這也是沒辦法的事"而顯得比較寬容。



"稍等一下、你們到底是想幹什麼啊。"
駒門吃驚地被拋在車上,想辦法跟上伊丹一行人。
他也是日本人,於是也當然被群眾毫無後顧之憂地,
發揮了"不懂得讀空氣嗎"之技能擠到旁邊去,
他就像是在人浪裡游泳似的拼了命才擠出電車。
"這樣也好啦,反正再走一站的距離就到了。"
銀座距離東京站近在眼前,只要走一下很快就到了。
但是地下鐵丸之內線,也就是他們剛剛下的電車,
卻在銀座與東京車站之間發生了架線事故而停止了,
伊丹他們通過剪票台出站時剛好聽到這樣的廣播聲。

從地下鐵車站回到地表...
來到夜空下的銀座時才總算放鬆了心情,
蘿莉"嗯~"地伸長了雙手用力大口呼吸,
雖然這裡的空氣也髒的要命,
但對蘿莉來說總歸是比地下空間要令人安心的。
至少可以遠離漢蒂就已經十分滿足了。
平娜與波賽絲也一樣,在從地底深處走出來之後,
臉上掛著充滿了安心感的幸福表情。
大家都轉頭四處張望著銀座市區,
與白天不同的是那被通明燈火照亮的景像,
為了聖誕節商戰而怖置的各種照明與裝飾,
將夜景映照成鮮艷耀眼的一片色彩。

栗林與富田則因為察覺到自己剛下的電車停駛的異常,
瞭解到這其中玄機的他倆對周圍投以警戒的視線。
"敵人這樣做究竟有什麼目的?"
伊丹這個問題讓駒門的眼睛瞇成了一條細線。
"大概是為了對這邊示威吧,也有可能是測試我們的實力...
換句話說就是威力偵查的行動。"
瞭解到有來自異世界的賓客(雖然大概是猜的),
而試著威嚇跟蹤小巴士。
更甚至不惜在地鐵製造事故強行停止電車。
雖然是沒有直接施加危害,
但是這一連串意外已經激起了這邊的危機意識。
是為了讓對方意識到自己的存在而害怕的示威行為嗎。
換句話說,就是"你們給我記住,逃不過我的手掌心的"
這一類的警告而已嗎。

不過實際上這些全都也沒能成功,
小巴士的跟蹤者被駒門的策略甩開了,
而地下鐵停止則因為蘿莉的運氣好而湊巧躲掉。
"敵人現在大概也因為兩次揮棒落空而很焦急吧,
再一次就要三振出局了呢,
這次會有比較高的可能性使出直接好懂的手段。"
因為能夠得知他們從小巴士換乘地鐵之消息的人很少,
所以即使腦袋一片混亂,駒門也試圖推測出,
究竟是哪裡出問題洩露了情報出去。
他也因此不停頻頻轉頭確認是否有人跟蹤。

"所謂直接好懂的手段是什麼意思?"
"像是說呢..."
在他話剛一出口的瞬間,蘿莉就遭到了襲擊。
在人群裡混了一個打扮的像流氓般的男子,
嘗試伸手搶走她那用帆布包住的大包行李。
"把行李搶走後逼大家在後面追逐,引誘進陷阱中...
雖然是很古典的手段但沒想到會現在出現!"
可是那位流氓搶走蘿莉的行李那一瞬間,
就被行李壓倒在地上動彈不得了。
知道這一大件行李是啥的伊丹他們,
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
並為這位可憐的流氓感到悲哀。



但什麼都不曉得的駒門對於敵人居然被這一包,
小女生也能輕鬆一手抱著走的行李壓倒、
還不時發出痛苦的呻吟聲覺得很不可思議。
駒門伸手從流氓手裡將這一大袋帆布包裹舉起來時,
在這一瞬間他聽到了自己的腰部傳來樹枝折斷般的聲響。
"咕哇!!"
急性的腰椎扭傷...換句話說,他當場閃了腰。
搞不好這一下有可能搞得腰椎盤突出了,
劇烈的疼痛感襲遍腰子,駒門不禁雙膝一屈,
雙手拜倒在地伏著身子。
"怎麼會這麼重,根本是根大槓鈴啊!"
駒門額冒冷汗地趴在了地上。



周圍逐漸被看熱鬧的人牆團團包圍起來,
遠方也聽見了救護車與巡邏車的警笛聲。
同時有收看國會轉播的人也注意到了,
並拿出手機拍攝蘿莉、杜嘉、蕾萊等人的身影。
曝露在如此眾目睽睽之下,
敵人要再搞什麼隱密的偷偷摸摸襲擊已經不可能了。
就這樣來自看不見的敵人的第三次攻擊,
在駒門獻身地犧牲下成功被阻擋下來了。



***

因為拖欠月費的關係,手機門號已經被切了。
瓦斯也停掉了。
也不停有電話提醒催繳水費,狀況越來越糟糕。
國民年金和健保費?當然是欠繳啦。
不過因為電腦不能用的話就完蛋了,
所以電費是一定要繳的,
而上網用的光纖費也乖乖地付了,
相對於此的代價就是在食物上徹底的赤貧破產。
在99圓商店買了玉米片和豆奶,早餐午餐兩份,
共計208日圓(一餐104日圓)。
然後是在99圓商店買了菜配飯,
208日圓,這就是今天的晚飯。
謝謝你99圓商店,我們日本是多麼富足的國度啊。

...從昨天起三餐全都是喜瑞爾加豆奶,
實在是很缺乏變化的飲食內容。
但是相對的,這樣一天只需要312圓就可以活下去了,
無論如何都要靠這些東西活下去、再撐一下。
"在冬季同人場以前要忍耐、要忍耐!"
一邊自我催眠一邊握緊了繪圖板的筆,
再十頁...就完稿了。
但是要撐到X-Day以前,還需要想辦法再弄點錢來。
要償還債務、繳清公共費用、還要過新年。
也想吃點溫暖的熱食。

"雖然目前只能夠繼續忍耐,但再這樣下去就真的死定了。
就算做夢,夢裡出現的也只是喜瑞爾麥片...
人類活下去比起明日的萬圓更重要的是今日的百圓啊。
我怎麼會現在才覺悟到這人生的真理呢~"
因為害怕電費炸掉,
所以已經把空空如也的冰箱插頭拔了,
室內的電燈除了最低限以外全都關掉。
暖氣?那是啥,可以吃嗎?衣服穿厚一點不就得了。
靠電腦散熱吹出來的排氣就很夠了。
電腦螢幕的液晶顯示器光芒,如今是唯一的照明來源。
"誰能借我錢啊..."雖然她打了這樣一封E-mail,
但是所有搞社團的朋友們狀況也都不會比她更好。
大家都為了趕上印刷廠的死限而拼命忙碌,
也為了籌錢印本而傷透腦筋。
因此所有人都只給予冷淡的拒絕答覆。
由於跟父母親的狀況已經糟到極點了,
也不可能回頭向他們伸手要錢。

再這樣下去只剩下在夜裡的街角討飯吃甚至賣身了嗎?
這樣想的瞬間,回頭望向窗玻璃看著自己的倒影。
毫無保養的粗糙肌膚、
蓬鬆骯髒的一頭亂髮、
猶如牛奶瓶底般污濁的眼鏡、
如貓熊般的一雙黑眼圈、
以昏暗的房間為背景、
被顯示器映出的是宛如幽靈一般的將死之人身形。
被不衛生的生活搞得骨瘦如柴的手足、
鬆緩的肌肉、越來越軟趴趴的肚皮...
這種模樣想要賣身都嫌沒人要吧。
於是想到這裡大口嘆息了一聲。



"對於像這樣的29歲爛女,
怎麼可能有男人願意花錢投懷送抱的呢~"
電腦上出現了朋友寄來的E-mail回信。
"你不是自己跟耀司分手的嗎?這是妳自己發蠢啊,
再爛跟著他至少還有衣食住的保障不是嗎。"
"實在是說了也沒用啦,只能說妳就是蠢。
就算如此,做為一個人類來講妳也已經不行啦~"

回想起來當初跟前輩他結婚這件事,
也是因為父母親一直催促自己早點結婚而覺得很煩的時候。
當時也是跟現在一樣苦於沒錢的慘況,
因為前輩擁有國家公務員的頭銜,
所以他擁有穩定收入這點就成了十足有魅力的特長。
從中學時代開始就認識他,
所以也很清楚前輩是個個性相當好的男人。
也很瞭解前輩家裡的狀況。
事情發生在25歲那年的聖誕節,
當時實在是一時衝動了。
因為我肚子餓扁了,
實在好想吃一頓好料的,就纏著他。

"嘛,也好啦"前輩於是帶我去了附近的居酒屋,
點了烤小鳥啦什麼的東西請我吃。
這種時候才強烈地感覺到擁有安定收入的威力。
那天我吃到的烤小鳥和烤大蔥...實在是說不出的美味。
"前輩、請你養我吧。請答應跟我結婚吧。"
之類的,我仗著酒意就這樣趁亂跟他告白了。
我知道前輩這樣的人是不會拒絕我的。
前輩並沒有像我想像中的那樣立即回答...
就這樣,他看著我,不曉得在思考些什麼,
過了令人不安的片刻後,
他終於回答道"好啊"。
恐怕那時候就已經...前輩已經看穿我了。
比起"結婚吧"、我更加希望的是"養我吧",
這樣的婚姻生活根本是不可能順利的。
即使前輩知道我的想法,
卻還是溫柔地說"好啊"。
因為那就是前輩啊。



但對於那樣體貼的前輩我卻還是寫出了求救的E-mail。
在一般的常識來說,
向已經離婚的前夫做出這種要求絕對很奇怪吧。
畢竟前輩並不是因為特別討厭我才跟我離婚的,
純粹是我把結婚這件事想的太簡單了,
絕對不是前輩的錯,
我只是想要把我們兩人的關係恢到結婚以前的感覺,
而對他拿出了離婚協議書請他蓋章...
...可是前輩他究竟又對於反覆無常的我是怎麼想的呢。
究竟該不該寄出這封信呢,在電腦面前苦惱、苦惱、苦惱。
"我已經斷水斷糧斷瓦斯了!"
就像是要按下發射核武的開關一樣,真是苦澀的決定。
"........我真是個自私的女人啊。"

點評

M丁格的貓  標記  發表於 2013-9-9 07:48:25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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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9-7 18:17:46 |只看該作者
在那之後什麼都沒有吃。
最後一餐已經是昨天的事情了,就這樣撐到現在。
有種像是頭要炸開般的疼痛感,
被睡意弄得重如千斤的眼皮子,
儘管如此仍然試圖打起精神、握緊拳頭:
"再畫一頁"這麼小聲自言自語道。
在27吋TFT液晶顯示器的右下角,
顯示時間已經是2335時刻了。

這時不知是誰打開了房間的門,
那是插進鑰匙、輕快熟悉的聲音,
接著是門被推開的聲音,帶來些許外頭冬天的冷風。
"什麼啊,梨紗原來妳還醒著啊。
既然醒著那為什麼家裡都不開燈烏漆抹黑的?
我還以為妳熄燈去睡了咧。
這樣妳不會冷嗎,還是開空調比較好吧"
那熟悉的說話聲是伊丹耀司前輩,是那個人。
"啊、前輩"
我卻始終都還是用這個名子稱呼他,
隨後從口中擠出的話只有"抱歉"而已。
真是無情...



但對梨紗來說,發生在自己眼前的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
"前、前輩帶著其他女人回來了?"
在深夜時分帶著女人進房子,
"唷,抱歉不過我們要在這過夜,累死我了"
拋出這樣的聲明後就直接進駐了。
這種事實在不是梨紗所知的那個伊丹曾幹過的舉動。
伊丹毫不理會梨沙那呆然的注視,
"啊~大家進來吧。"招呼等在外頭的女性們進房子裡。
仔細一看,居然是群外國人。
問題是,這些洋人還剛好是讓梨沙心弦大動的類型。
"嗚哇啊啊啊啊!黑歌德蘿少女、精靈少女、銀髮少女、
紅髮的公主般美人、法國卷的大小姐美人、還有巨乳蘿,
我的天啊...這是什麼國際cospaly選手大會嗎?"
梨沙認為自己早就已經早把所有活動行程都印進腦海,
但記憶中最近除了冬摳咪之外應該沒別的活動才對啊。
對於梨沙的滿腹疑問,伊丹露出警戒的模樣望向窗外,
轉回頭來對她抱歉並解釋深夜打攪她的理由。
本來是想先跟她解釋清楚的,
但看到梨紗一把抱住了蘿莉喃喃道"好可愛哦哦~",
不管是誰都會滑倒在地吧。



"實際上我們要住的旅館出了火災...
所以才被燻來妳這暫時避難的。"
"火災?"
梨紗於是打開電腦聯上網搜尋相關的新聞,
結果找到了市之谷園發生火災的條目,
失火原因則是"疑似有人放火?"這樣的快訊。
接著是丸之內線發生的架線事故,
以及第一次映入梨紗眼廉的,
關於國會作證的照片與相關報導。
一直到看見新聞上的照片,
她才注意到這些從異世界被找來的少女們之身份。



"咦..."
點開來看,蘿莉‧麥丘利那句"妳腦殘嗎?"
的名言已經被誇張標示著作為版標。
將高齡者=老人的我們世界觀念徹底顛覆、
來自異世界的美少(?)女軍團。
某份體育新聞快訊網站上可以見到諸如此類的記述。
其他還有在動畫投稿網站上傳了質詢的錄影,
評論和點閱數已經到了驚人的熱鬧程度了。
看著那出現在影片中的黑歌德蘿,
不就是現在待在自己房間裡的黑歌德蘿嗎。
一片漆黑、有著許多蝴蝶結裝飾的歌德蘿莉服。
被黑色薄紗所遮住的一頭黑髮。
以及不曉得裝了些什麼、超過她身高的大包行李。
還有雖然看似幼小,卻帶有微妙的成熟女性氣質的容貌,
在這世上難道還找得到第二個分身嗎。
結論...同一人物。

再看著出現在影片裡的精靈女性,
與待在自己房間裡的金髮女性對比。
一頭如金色瀑布般流瀉而下的及腰長髮、
如同稻穗般細長的耳朵有著一條漂亮的曲線,
從髮絲的隙間往後方露出了一半。
如同藍寶石般的碧眼。
身上穿的衣服還是國會答詢時穿的那件回收衣,
雖然下半身穿的換成了勾勒出細長腿部曲線的牛仔褲,
但是身體的特徵果然還是很容易辨認的。
結論...同一人物。

再望向出現在影片裡的銀髮少女,
再與如今身處自己房間的銀髮少女對比。
依採光明暗的程度,
她的短髮可以形容為白髮或著是銀髮的感覺,
肌膚比博多人形還更潔白,
小個頭的身子,
纏著一身有若中美原住民般的厚毛料長袍,
穿著這身打扮的她頸子與肩膀的細小卻相當引人注目。
整齊端正的容貌總是擺著一張面無表情的臉,
卻又不像是能劇面具那樣惹起人厭惡的無機感,
的確還是可以感覺出是活生生人類的氣息。
勉強要說的話,這是位始終都擺出一副面無表情的少女。
結論...同一人物。

再仔細把新聞條目看清楚,
詳讀包括國會召集證人與進行說明會的一連串經緯後,
梨紗才終於恍然大悟似地碰地用力擊掌。
"對哦,所以這些女孩子不是Cosplayer、而是真傢伙。
呼呼呼呼咈咈咈咈腐腐腐腐腐腐~~~"
看著這獨自一人傻笑起來、眼鏡冒著糊光的眼鏡女,
"這、這是誰啊?"杜嘉代表房裡的眾人一行發出了問題。
梨沙的模樣可說是已經拋棄了女人該有的形象,
而房間裡隨處放著空紙箱、以及堆積如山的薄本子,
不禁會讓人想疑問她到底怎麼活到現在的?
而房間裡其餘的空間還擺滿了精巧的人形娃娃,
這副壯觀場面怎麼看都覺得令人起疑啊。
蘿莉發著抖說"連這裡也有個漢蒂嗎?"
試圖藏到伊丹背後躲起來,看起來一副快哭的模樣。



"這位是我的前妻啦。"
"咦耶耶耶耶耶耶耶耶!!!"
"二尉居然已經結過婚了嗎?
說起來、會跟這種男人結婚的人居然存在,嚇死我了!!
可是、一看到本人,卻又覺得是非常合理的一對啊!"
巨乳矮個女栗林的驚呼聲,
可說是把在場所有人都想問的心聲代為一吐了。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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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9-7 18:22:00 |只看該作者
第十八章


梨紗的房間裡於是點起了很久沒亮過的燈火。
空調也從漫長的休眠中醒來,吐出暖和的暖空氣。
在從伊丹那裡弄到緊急援助金之後,
再也不必擔心水電費爆錶的梨紗得以好好奢侈一番。
話說回來,伊丹這一伙人呢,
則是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可以落腳的場所,
而歪七扭八地隨地找地方睡成了一團。
對於門對面的訪客們來說,
旅行途中野營、外宿可說是理所當然之事,
公主殿下她們倆人也是有軍旅生活經驗的,
所以並不對於這樣的安排感到冒犯或困擾。
況且這裡有足夠的各種棉被、毛巾可以取用,
有個屋頂遮風避雨睡起來倒也不是什麼太惡劣的環境。
同時這裡還有"各種各樣"可以用來排解無聊的娛樂,

這時蕾萊已經搶先在伊丹的床位旁佔據了陣地,
不曉得今天是怎麼搞的,似乎有什麼心事的樣子。
在她旁邊則睡著杜嘉;
而蘿莉則以與蕾萊挾著伊丹的方式睡在另一側。
附帶一提,波賽絲與平娜則是睡在富田他們那一堆。
"呼嗯~我大概瞭解你們的事了啦,
不過我可不想被捲進什麼危險裡喔~"
梨紗一邊埋頭猛吃著伊丹買回來的便利商店便當,
一邊盯著電腦螢幕說道。
有時,她會執起繪圖板與電子筆振筆疾書,
看樣子是已經進入原稿修正作業的最後階段了吧。
這副模樣看起來恐怕是打算要徹夜趕稿完工了。




"就是說啊,隊長。如您前夫人所說,
我們果然還是得避免把平民女性捲入這波騷動中吧。"
已經起床的富田警戒著窗外並質疑道。
"說起來,我們拋下駒門先生不管跑來這裡真的好嗎?"
得伊丹當時知投宿的旅館鬧火災而響起警鈴後,
立刻決定拋下腰部扭傷躺在床上呻吟的駒門不管,
就帶大家跑出來了。
雖然駒門有他的部下照顧不算被獨自拋下,
但總之還真是薄情的行為啊。
"但是,哎呀,我總覺得有他跟著就會一直出怪事,
你不會覺得駒門先生有點奇怪嗎?"
"隊長是說駒門先生洩露了情報?"
"不不,我沒有這麼說。
只是,也許他是洩露了情報的因素之一而已。"

"是說他被跟監了之類的嗎?"
"也許吧,隨便怎麼樣都好。不過我們甩掉駒門之後,
至今就沒再發現有什麼人跟蹤。
雖然不清楚原因,
但駒門大概就是我們惹麻煩上身的原因吧。"
"但是,那些人跟蹤過來到底是有什麼目的..."
面對梨紗的問題,
伊丹刻意無視隨便應了聲"要睡了要睡了",
便捲起被子呼呼大睡起來。
但是在入睡之前卻注意到...
蕾萊伸出手臂抱住了伊丹的腰。



"...怎麼啦。"
雖然旁邊還一片亂糟糟的,
但還是令人感到很不好意思,
倘若有人注意到被窩下發生了什麼事就窘大了,
會發生什麼奇怪的誤解啊。
就算是在被窩底下的福利,也不能默默坐視不管。
"明天我們要去做些什麼呢?"
"什麼也不做,就享受休假就好了。
我可要好好放鬆筋骨休息一下啦,
妳們就看要買東西或著泡溫泉什麼的都好,
用這些方法治癒舟車勞頓的疲勞吧。"
"但是如果跟今天一樣,
對方也有先等在我們投宿的地方守株待兔的可能性呢?"
"反正都預約了旅館,咱們不去白不去。
如果真有什麼陷阱,就正大光明飛蛾撲火進去也好。"
"但在這時候也能去找些別的地方住不是嗎?"
"沒關係,怕什麼。比起那個,凌晨四點要起來還比較痛苦咧。"
照慣例,伊丹與富田是要輪流守夜的,
現在是凌晨0120,富田則預定要在凌晨四至八點睡覺,
因此伊丹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兒就進入了夢鄉。



"說起來...梨紗小姐您真是伊丹二尉的妻子啊。"
"是前妻。現在...只是普通朋友。"
梨紗頭也不回地盯著電腦螢幕,邊回答富田的疑問。
"但離婚後的關係,真的有可能回到普通朋友的程度嗎?"
"我是不曉得有沒有其他人的案例啦,
但在我來說,離婚後與他作朋友還更甜蜜呢。
剛結婚時我怎麼樣都定不下心來,
要演出一副為人妻的模樣實在是太做作了。"
富田看著房間各處堆積的同人本之山,
以及擺滿了所有空間陳列的球體關節人形之數目,
"哈哈,妳說的也對啦。"曖昧地敷衍點頭答道。
他既不想肯定地說出可能會貶低對方的心裡話,
也不想要說謊講些違心之論於是作此選擇。
富田將其中一本書山裡的本子伸手拿起,
然後開始翻頁的瞬間便整個人石化了。
"啊啊,我勸你最好別亂翻,對男生可能有點傷眼...
喔,我說太晚了嗎?"
在畫滿了整張紙面的18禁BL漫畫的濃厚描繪景象之前,
富田露出了踩到反人員殺傷雷般的衰洨臉。
他接下來就用像是把地雷埋回去土裡般的慎重態度,
小心闔上書頁,將這本書安回書山裡頭放好。



***

冬天的凌晨四點剛過,離天亮還早著呢。
為了印出最終完成的原稿,
印表機吵雜地全力發出運轉聲工作著,
而這房子的主人,
則因為總算從長時間的緊張中解放,
而一頭倒在電腦螢幕前睡著了。
伊丹則在這樣的梨紗身子上,
蓋上一條印有魔法少女圖樣的被子,
並將視線轉向窗外。

可是考慮到敵暗我明的這種情況,
恐怕會讓監視者察覺到我們已經有所警覺,
為了提防這點而將房間裡的燈熄掉,
並悄悄觀察公寓外的動靜。
至少在視線所及的範圍內,毫無人影。
這時,送報生的摩托車挾著輕快的四衝程引擎聲,
開始在大街小巷裡迴蕩了起來。
計程車將醉倒的乘客送到家門口,
並在討價還價之間費了不少功夫。
如果是生活節奏日夜顛倒的那種人,
這種時候也也差不多
就這樣隨著太陽升起,
都內住宅區的日常生活之音逐漸活潑了起來。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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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9-7 18:37:08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迷彩君 於 2013-9-7 18:53 編輯

接下來發的文章,讓我滿擔心會有 "特定人士 "來亂的說。






首相官邸。
"很抱歉在您休息時擾人安眠,但是總理..."
"搞什麼鬼?"
穿著睡衣的內閣總理大臣,
躺在床上將行動電話遞到耳際問道。
"來自特區的貴賓們現在行蹤不明。"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昨晚2300時刻左右,貴賓投宿的市之谷園發生了火災..."
首相轉頭望向床頭的時鐘,現在都已經過了凌晨五點啦。

"那麼、為什麼這麼晚才通報?"
"是,雖然很抱歉延宕了些許,
但這是為了更好地把握狀況才花了些時間整理的。"
"那、你們又把握了什麼狀況呢?"
"是,市之谷園的火災原因是人為縱火。"
"那是誰縱的火?"
"還不清楚,但預估..."
"預估啥的不必了。現場負責人在哪?"
"現在住院中。"
"負傷了嗎?難不成和敵對勢力發生了交戰?"
"這些我們都還不大清楚。"
"嘖,那現在來賓們平安無事嗎?"
"...現在我們正在搜索中。"
"這是腦殘啊?"
"對不起,但是負責當局正在盡全力努力..."
"不,我說的是你腦殘。"
"...您、您剛剛說什麼?"
首相嘖了一聲,"夠了。"便掛上電話。

在就職首相之時,
便已經有所覺悟要擔負起危機管理的重責大任,
也有心理準備在緊急時會有電話不問時間地打進來了。
但是,如同自己的手足一般的政府官僚們,
卻是一群癱瘓麻痺的肢體之現實卻也困擾著他。
堪稱菁英中的菁英的這些事業組官僚們,
這些政府官僚單看其中個人的身份,
每一個的出身背景都相當優秀,
如果是單論運營組織的這種能力來說,
在國際上也堪稱評價很高的高水準官僚人才。

但是,在某些時候,遭遇到需要在那一瞬間,
非得施行必要對策不可的突發事故,
而要自己來揹負責任下達判斷時,
他們就會疑惑地自言自語道"怎麼會?為什麼?"
而浪費不少時間,暴露出頑迷無能的真面目模樣。
更嚴重的是,他們在日常工作出現意外時也是毫無辦法。
雖然說公務員就是處理文書的這種官僚習氣之代名詞,
但是就連"年金記錄的整頓出了問題啊"這種事都辦不妥,
暴露出這種窘態已經是比較最近的故事了。

話雖如此,但倘若時局比較安定和平的話,
就算多浪費點時間但事情到最後還是能圓滿搞定的。
可是現在可不是什麼太平盛世,
特別是日本周圍的國際情勢已經越來越嚴峻了。
隨著特區內的戰況現在轉向有利,
門這一邊的世界裡,
美、中、俄、歐盟、印度、中東、南美等各國大使,
都連日紛紛提出了"請跟我們坐下來談談門的問題吧"之要求。
美國可想而知是最早這麼作的國家,
這位不請自來的客人還沒等到主人拿出碗盤分發餐點,
就已經自己帶了大碗,從餐桌上拿去自己想吃的東西,
可說是為所欲為的程度。
而面對這樣的局勢,
主人也已經不得不端出新的料理以滿足其胃口了吧。

歐盟各國的首腦也為了不讓日本獨佔特區權益,
而開始增加了牽制其行動的各種發言聲明。
俄羅斯、中國、中東與南美的部份國家等...
...世界各地的資源輸出國,
異口同聲地提出了應該讓聯合國共同管理傳送門的主張。
這些資源輸出國擔心的是,
倘若讓技術大國又是經濟大國的日本,
掌握了可說是無限量的資源後,
將導致自國在世界上的發言權降低的可能後果。
可是,若說要像二次大戰後的柏林那樣,
讓各國軍隊開入一國首都,
正大光明地開過皇居正門口這種主張畢竟太過超乎常識。
畢竟太過誇張的無理要求也只是用來討價還價的提案,
還不到至於需要認真地當一回事看待的程度。

唯一麻煩之處在於,
國內卻也存在著迎合海外壓力的國內勢力團體。
朝野兩黨、各種NGO團體、數不完的宗教勢力等,
他們提出了希望立刻跨過傳送門進入對面的世界,
展開調查、保障他們在特區的活動、
以及媒體報導相關人等的自由活動許可,
甚至是無理的要求立刻採訪接觸門對面的人等等。
這種聲浪說起來,也是因為昨天的國會作證造成的。
冠著"亞神"這個種族頭銜的少女...
更重要的是本人聲稱自己壽命已經超過了九百歲,
她們的登場無疑給各界帶來了強烈衝擊。

各新聞媒體、周刊、雜誌社等,
甚至是演藝圈中的星探團體,
不分東西方的新興宗教等要求會面的電話絡繹不絕,
可說是令人不禁發噱的有趣場面。
就這樣,各種有象無象的要求公開情報的聲浪,
給政府日益帶來了沉重壓力。
現實是如果不好好管理目前的輿論壓力的話,
一但讓他們與要求分享權益的外國勢力結合,
就會讓各種超乎常識的要求成為現實。

國際關係這種事說起來就像學校的教室一樣,
名為聯合國的導師對管理秩序無能為力,
學生除非寫下充滿恨意與痛楚的遺書自殺,
否則警察是不會出現的。
更慘的是因為國際社會裡不會有警察來,
所以事實上也就等於沒有管理者是一樣的意思。
因此,班級裡的孩子只好結合起有力的同伴們,
成群結黨在這叢林法則的世界中守身保全了。



如果要論對策,那麼先從應付同盟國的美國開始,
接著是與關係良好的歐盟諸國商量,
看起來是有必要讓他們取得他們希望得到的利益吧。
實際上,到目前為止在特區得到的情報還不夠多,
就算要按照想定的開始順利推動特區開發,
光是日本自己獨佔也根本消化不掉這麼大塊地。
其實,日本也只需要控制特區裡重要的部份也就好了,
剩下對於歐美的要求大可以讓他們心想事成得到滿足。

但大問題在於中、俄兩國。
俄羅斯靠著打能源貿易牌實施強硬的外交政策,
對於歐盟與東歐各國激起了相當程度的反感。
歐盟對於特區利益表示強烈的關心,
實際上真心話是希望從此擺脫受制俄國的呼來喝去之苦。
一但歐盟能在特區取得安定的能源供給,
那就再也不用對俄國忍氣吞聲下去了。
當然啦,倘若這種事情成真俄國會很困擾的,
這也就是俄國主張聯合國應立即強行接管特區的理由。
對俄國來說,甚至是從一開始門就不存在是最好的狀況,
在這層意義上是最需要嚴加戒備的對象。
這是個可以心平靜氣的把民航機或漁船打爆的國家,
弄的不好說不定就射顆通常彈頭的SLBM過來把門給砸了。
對俄羅斯的話,大概需要藉由歐盟來對話不可了...
畢竟會刺激俄國可能採取激烈行動的理由,
是擔憂特區將造成俄國對歐洲的發言力極端下滑的問題,
所以在事前就要表明"我們有考慮到這點所以請放心",
並擺出俄國出手的話絕不會讓他全身而退的毅然態度。

而中國卻並非像俄國一樣否定「門」的存在,
這也是有很多狀況逼的他們作此判斷的。
做為一個資源輸出國的同時,中國也是資源輸入國。
這個國家正試著做讓13億人的國民全體,
都能享有富足生活的蠢事。
這是將會大幅度破壞能源與資源供需平衡的行為,
也需要數十倍於現今的龐大能源消耗量。
之所以得這麼作是因為即使是這個國家,
要駕馭十三億國民也是十分困難的工作。

為了統整國家或許是必要的手段也說不定,
但長年偏頗教育下的結果,
中國人的自我意識正無上限地肥大當中。
中華思想、大國意識、過剩的民族優越意識、
以及一胎化政策讓小孩受雙親的溺愛...
但高傲的志氣卻是無法滿足於現有的貧困生活的。
就像從日本或美國輸入的電視劇裡的主角們一樣,
大家都覺得自己理所當然也該搭著高級轎車、
過著物質豐富不虞匱乏的享樂生活。

雖然是這麼想的,
但是身為偉大的漢民族一員的自己,
卻得忍受比韓國人或日本人要差的生活水準。
這十三億人懷抱著不滿,
特別是對於國內的不公平抱著更多不滿。
明明是大國的國民,明明是偉大的漢民族之一員,
但自己卻過不上舒適豐足的生活。
持續累積的不滿,便開始尋求發洩的出口。
不但失去了可以抑制住貪欲的文化力量,
他們的自尊心因為沒有實力做後盾因此容易受傷害。
對於指責他們真實的一面且忍耐力高的人視為敵人,
卻將那多到有剩的自我意識視為正義。
像這樣持續積存的不滿在尋求著宣洩。

像日本這樣的民主國家,
國民對政權的不滿可以透過選舉的方式和平地攆下台。
但對於獨裁國家來說,
除了透過破壞與殺戮等手段來顛覆政府之外別無他法,
所以他們才會引起暴動。
而對於這個國家的領導人來說這是最恐怖的事,
理應不可能的前蘇聯解體也不過是最近才發生的,
因此這些人為了拼命安撫國民不滿的情緒,
必須努力地從物質與心靈上不斷地滿足他們的欲望。
所以他們對國民如此耳語道:
"在共產黨的統治下未來肯定一片光明,
黨保證給予每個人有著美好豐碩的未來,
每個國家都會像過去一樣奉中國為宗主、
充滿敬意地低頭臣服。"

但對日本來說卻不得不對於這樣的中國打交道。
既然如此,比起把事情搞得亂七八糟,
讓兩邊友好相處才是最有利益的方式。
為了達到這個目標而拋出的餌便是特區。
中國既然是無論如何都想要獲得資源,
那要嘛就是強迫搶走,或做不到的話就尋求建立友誼、
拜託日本分一杯羹等各種方式吧。
現在中國還處於對日本獨佔特區權益,
表示警戒與嫉妒心的階段而已,
往後繼續下去還會越來越露骨地靠近過來的。

某種意義上來說,這就像是在走獨木橋一般。
在希望別人順應自己的希望行動時,
知道一但強硬動手會打的兩敗俱傷的話,
就只能一改態度低頭拜託"請也分我一點吧",
來與對方來進行交涉了,這可說是很好理解的常識。
為了達到這樣的目的,別無其他方法,
而只能帶著好意的笑臉演出友善氣氛,
伸手等著與對方互握了吧。

可是事情也沒這麼簡單就落幕的道理,
中國對日外交的基本政策是"要握手時,就往前踏一步"。
日本外務省的官僚,
遭遇到高舉拳頭的對手時雖然會裝腔作勢表示強硬,
卻總是在面對伸出友善之手的對象有著輕易退後一步的性格,
而這也就正中了下懷。
因此中國很樂於掀起各式各樣形式的糾紛,
畢竟糾紛的最後一定伴隨著握手和解與簽約的好處。
假設又碰上這樣的狀況,
那麼就必要有被踩到腳也得忍痛瞪著對方看,
不能退讓一步的覺悟和根性來作為新的對中政策了...
...但,外交官僚們大概是沒這種膽量吧。



本位總理想到這裡,
就想著前任的北條首相還真能忍啊。
"該不會讓我來作總理是陷阱吧,想把麻煩推給我嗎?"
不禁令他這麼想。
"結果重要的不是學歷,而是人的品質也說不定呢。"
前任首相是個被反對勢力視為蛇蠍猛獸般厭惡,
但也是個具備優秀的指導能力,
將自己認為好的政策強硬推行到底的政治強人。
當時本位自己就是在這樣內閣與政府間關係緊張之際,
以擔任前總理的官房長官身份上任,
雖然當時本位也是可以隨自己高興為所欲為,
但這是靠前總理他那不可動搖的政治姿勢為後盾之故。

結果最讓人感到不是滋味的是,
輪到自己作首相時雖然想要推動比較考慮各方面、
更能達到和諧政府氣氛的圓滿政治...
...但不知為什麼閣員們陸續捲入了涉嫌貪污等,
前政權過去留下的醜聞問題一一爆發出來,
黨內的大老們搞不清楚狀況地放砲失言,
各省廳機關也不停出包捅漏子,
實在是製造了夠多讓人焦頭爛額的問題。
到現在,又給我搞出了現在這個麻煩。

第一個問題,是"來自特區的來賓行蹤不明"此一重要情報,
為什麼會拖延到現在才報告過來。
第二個問題,是既然只確認了這點情報的報告,
居然還花了這麼多時間,真是有夠半調子啊。
第一報就算會有些許誤差也是無所謂的,
最重要的是得到警訊大概出了什麼事,就已經很有意義。
畢竟儘速及早回報的消息是很有價值的,
接受報告的負責人便可以作好準備(身心兩方面的)嚴陣以待。
真正詳盡的內容,就等到第二報再整理就可以了。
靠著這樣的具體情資,才能採取具體的對應動作,
因此後續報告得有著比較具體的情資內容。
從這層意義來說,這次的報告來的太慢、而內容也不充足。
要直接地說,根本就是敷衍了事般的報告一聲而已,
完全就是為了逃避責任而作出的例行工作。

"這樣子非得開口做點指示不可啦。"
雖然話是這麼說的,
但其實是本位總理的立場不容許他假裝沒事袖手旁觀。
來自特區的來賓們,可說是有機會結束這場戰爭,
並在戰後決定特區與我國關係的將來性與方向的重要存在。
更重要的是,其中還有在國會現身、
引起強烈迴響的那三人組,她們倘若有了個什麼萬一,
不禁就讓人感到頭皮發麻。
於是本位再打開了手機,撥出電話。
在持續了不知多久的鈴聲後,總算有人接了電話。

"嘉納,不好意思這麼早打攪啊。"
"......"
"太好了,你已經起來了吧?
我原本很擔心這麼早會不會打擾你睡覺呢,
但實在是發生了不得不用電話通知你一聲的大事了,
同是身為這種立場的人物就請你稍微體諒一下吧,
我嗎?也是剛剛才被叫醒的。"
"......"
"實際上我要跟你說的是特區的來賓那件事,
我想嘉納兄你也已經聽到一些各方傳來的風聲了吧,
如果有消息的話,不曉得來賓是逃走了還是怎樣的,
至少希望他們無事...嗯嗯。"
"......"
"咦?不...那個,雖然不好意思,
但我剛才所受的報告是..."
"......"
"好吧。老實說我對現在負責這件事的人實在放不下心,
真是有夠煩死人了,
不知道你這特區問題對策擔當大臣能否接手好好管一下...
我知道這是把麻煩事推給你啦,但還是拜託了。"
"......"
本位關掉手機後,盛大地痛罵著"該死",
並且對嘉納私下罵著不只一兩句的抱怨之聲。
"不幹了,老子不幹了,這個畜牲..."
首相一邊發著牢騷一邊躺回自己的床上。



***

夜幕終於被揭開、白晝到來。
電視上正在播著不負責任的喜劇演員們,
對剛發生的消息陳述著沒特別意思的個人感想之畫面。
為了不打攪還沉睡在夢鄉裡的人,
於是把電視機的音量給關小了。
除此之外還得小心不誤踏到睡在地上的其他人,
伊丹就這麼輕手輕腳地來到了這小套房裡的廚房裡。
他開始用從便利商店買回來的麵包、牛奶、雞蛋等材料,
並且開始作起了法國土司。

伊丹只會一些簡單的烤或炒類的料理方法,
要調味的話他也只會加醬油或灑點鹽的單純方法。
若要說什麼複雜的加味技巧,那伊丹是辦不到的。
如果真要加調味料,他也是用超市買來的普通鲣魚醬而已。
所以用修飾過的說法形容,
伊丹下廚作出的東西就是引出食物天然的鮮味...
反正做這道菜要用到的東西也就只有平底鍋而已吧。
今天的早餐就用雞蛋、牛奶與少許砂糖混合,
作成醬汁後把麵包浸一遍再拿去煎,
最多就再搭點冷凍食品的雜蔬吧。

如果伊丹要作晚飯的話,
他會去超市買價位最便宜的澳洲或美國肉品,
用平底鍋簡單煎一下後,加點鹽和胡椒調味,
就這樣不作其他處理的直接現作現吃。
當然蔬菜也都是用現成的冷凍包裝食品為多,
但如果心血來潮要吃新鮮蔬菜的話,
他會買整顆的包心菜、然後大膽地直接大塊切開作生菜。
飯的話一次煮四合米,吃一餐剩的部份就放冰箱,
然後接下來幾餐就再用電子微波爐解凍就行了。

總的來說伊丹比起給食物大費工夫加味,
多半都傾向直接就這樣簡單煮過就端上餐桌,
雖不是頂級美味、但卻倒也不是非常難吃。
差不多這樣的程度就好了吧,
是伊丹對於食這方面的哲學態度。
在把大家帶來的雜七雜八行李塞到房間角落之後,
於房間中央清出了可以擺出大張折疊桌的空間。
伊丹在桌上開始排列起大家的碗盤。

富田這時正值完守夜而呼呼大睡,
栗林這段時間有爬起來上過一次廁所後又回去睡回籠覺。
在這兩人醒過來的時候,
伊丹做的早餐都已經冷了,
但他們倆的個性卻也並不在意的樣子。
特區組的話,平娜、波賽絲...以及蘿莉這三個比較早起。
蘿莉一起床就在窗外的太陽前跪拜祈禱。



而平娜和波賽絲一開始則被電視機嚇了一跳,
但因為對新聞節目之類語言不通的畫面無法理解,
看了一會兒之後就覺得無趣,
而把關心轉移到屋內的同人誌之山上。
"殿、殿下,這個是!"
"唔~嗯。真沒想到這世上,會有這等藝術。"
"殿下,這裡是異世界啊。"
"說的也是啦..."
"......"
"......"
"讀不懂這裡的文字真是令人悔恨啊。"
"殿下。挑選語言交換的留學生,請務必派我擔當起這重責大任!"
"太狡猾了吧妳。"
"可是我學成歸國後,一定也會為殿下多翻譯這些..."
"......"
"......"
"...唔、唔~嗯。"

伊丹則尋找著平娜和波賽絲兩人的熱烈對話之際,
恰當的插話時間。
"那個..."他如此出聲後,平娜與波賽絲兩人,
停止翻閱手中的漫畫頁面而露出驚訝的表情抬起頭來。
而蘿莉則在慎重地結束晨禱後,
也好奇地望向伊丹。
"我做好早餐了,大家要現在吃嗎?"

***

防衛大臣兼特區問題對策大臣 嘉納太郎宅邸

在伊丹一行人享用法國土司這種洋風早餐時,
嘉納在東京的自宅裡吃著納豆拌味增汁的典型日式早餐。
(如果有關西讀者對此表示異議的話,請多包涵)
第一秘書野地帶著嘉納事務所的秘書集團進房,
"長官早安。"這樣打了聲招呼。
"大臣閣下、今天預定的行程是..."
接著就在秘書要打開記錄簿開始朗讀時,
嘉納捧起味增湯喝了一口:"抱歉啦,都取消吧。"
他用獨特的腔調這麼作出宣示。

"怎麼回事呢?"
"今天凌晨,總理打了通電話過來。
由於門對面的來賓下落不明,所以我們得解決這個問題。"
"怎麼會!明明就是因為說是特區與我國講和的政蹟,
總理才強行從防衛省手裡搶到官邸那邊主導的啊。
結果出了問題、就又順勢推回來我們身上嗎?"
"你這麼想嗎?真巧,我也是這樣想的。"
嘛,其實根本不必深思就知道,
首相從一開始就想讓這場戰爭以壓倒性的有利條件結束,
然後將這勝利的果實佔為己有吧。
雖然身為一國領袖這樣想是沒有錯,
但是當成了燙手山芋時就立刻踢皮球給別人,
那就是首相自己的不對了,
這根本就毫無根性可言嘛。
一邊嚼著海苔的嘉納發著上述之類的牢騷話。



野地秘書也應道"是、正如您所說",
並掏出手機打往各個地方通知行程取消的事宜。
"對了野地,可能要麻煩你去官邸一趟,
把來賓們的資料拿過來給我看一下。
順便也幫我看看總理的情況如何吧。
松井,早上由你來召開負責人會議並聯絡相關省廳。
除此之外也問問情報本部的負責人情況如何。
以後狀況若有生變、直接向我報告就行了。"
"啊、是的。"
野地將手機和筆記本收進懷中立刻起身離席,
而第二秘書的松井則接著代替他用手機開始聯絡四方。

***

"好啦,那麼今天就盡興去玩吧。"
用完早餐後,伊丹向看著電視的特區組眾女性們宣言道。
電視畫面上映出的是蕾萊在昨天的國會聽證上,
接受議員質詢的錄影畫面。
"說是要盡興玩,但恐怕沒可能這麼盡興吧?"
考慮到昨天被人跟監、又在旅館被縱火等遭遇,
栗林覺得不能就此輕率大意而這麼提醒道。
但是伊丹搖了搖頭,
"我的座右銘是人生就是在呼吸與呼吸間喘口氣!"
但問題大概不是出在這裡吧...富田歪著頭,
可現在最高指揮官的伊丹如果宣報要"盡興玩吧",
身為二等陸曹的他也無法多反駁些什麼。



"萬一真的有敵人盯上我們的話,
就算我們躲在這裡當家裡蹲,豈不是一樣很危險嗎。
所以說我們去人多的地方玩也不會比較高風險,有錯嗎?"
雖然聽起來是有點道理的詭辯,
但是總覺得好像犧牲了什麼重要的東西的感覺。
當然富田、栗林他們也並不是熱愛工作的工作狂,
身為年輕人當然是喜歡瞎拼、也想到處去旅行。
因此對於伊丹的玩樂宣言,"嘛,也好啦"
最後也都被大家點頭接受了。
比起去不去,更大的問題是要去哪裡玩比較好呢。

"好好!要瞎拼的話、就是澀谷、原宿!"
舉起手來大聲提案的人是梨紗。
之所以想買東西,可說是狩獵本能的一種代償行為,
她在金錢上的困窮許久造成的反動,
如今轉換成熱烈的購買意願裝滿了腦袋。
"但為什麼我要採用妳的提案呢?"
"耶~~~但但但是我們是伙伴吧?是一伙的吧?
至少現在還算是吧?"
"是還沒完全切八斷啦。
好吧,大家都願意的話就採用妳的意見。"
"太棒啦!"開心的梨紗之外,栗林也贊成去購物的意見。

至於杜嘉和蕾萊呢...
在跟她們解釋澀谷和原宿是什麼地方之後,
她們也說"如果有衣物和貼身內衣的話..."而討論了起來。
蘿莉卻一副愛理不理的消極模樣,
直到梨紗喃喃道:"黑歌德哦...雖然妳穿的已經夠派頭了,
但我知道下北澤有專門賣這類東西的店家,要去嗎?"
栗林在對蘿莉簡單翻譯這句話之後,
蘿莉的態度立刻大轉180度投下了贊成票。
相對於女性們希望以澀谷為中心在周邊血拼的意見,
伊丹卻說著"可我想去秋葉原跟中野的說..."
諸如此類光聽地名就能理解目的之意見。

"我自己是怎麼樣都無所謂啦,不過波賽絲她呢,
說希望多看看這個世界的相關資料,所以想帶她去圖書館。"
富田代為傳達平娜和波賽絲的意見,但實際上卻包藏禍心,
估計是想來場圖書館約會的企劃吧。
這樣看起來大家的意見整合不起來呢。
伊丹沉默地望向梨紗的臉,
(絕對不可以跟她去、不能和她同行)
自己的第六感如此悄聲耳語...或著是在耳際尖叫著提醒。
跟著購物的女孩子一起行動的男人只會有悲慘的末路,
倘若沒有徹底的覺悟並樂在其中的話,
抱著中途半端的心態的人還是放棄比較好。

"總而言之大家在上午就各自行動吧。
預留些緩衝時間,於午後兩點在新宿車站集合,
雖然有點晚但我們在那時見面吃中餐。
接下來就大家團體行動,傍晚去泡溫泉、晚上有宴會!"
就這樣,這一伙人前往異世界的街道上開始瞎拼了。




***

在單獨行動的伊丹、
與前往圖書館的富田、平娜、波賽絲分別後,
蘿莉、杜嘉、蕾萊三人組同栗林和梨紗一起出現在原宿。
雖然已經有見過幾次,
但走在這麼龐大的群眾裡還是有種被吞沒壓倒之感。
蕾萊她們只得緊跟著梨紗的腳步,
第一個踏入的店面就是服飾店。
"不管怎麼說,妳也不必再忍受這種土扮相啦。"

梨沙這麼宣言之後,就把蕾萊的長袍三兩下剝光,
露出像是性犯罪者般的"呼嘿嘿嘿,這也不錯,那也不錯"的奸邪笑容。
可愛系、少女系、天然系等各式的衣裝被拿出來套上去,
看起來梨紗就像是在玩等身大的娃娃般開心。
穿了又脫、脫了又穿...
在這段期間內,憑著蕾萊臉上的表情來判斷,
令她反應最突出的首選,
是一件設計簡單、半掩著腿的成衣,
(或著從這長度來說是較短的連身裙?)
下面則是一件到膝蓋為止的短褲。
衣服充份的長度可以遮住會令她覺得害羞的身體曲線,
但是反過來在底褲方面用了質料相當貼身緊緻的成份,
所以可以強調出細長的腳線,算是打安全牌外的小小冒險。



“唔嗯,但是都已經走到這的話…”
那麼就用上水藍色、黃色、粉紅色...
諸如此類會閃瞎狗眼的鮮艷顏色,勸蕾萊穿上。
以梨紗來說是想要挑選既可愛、
又適合冬季的東京之衣服給她穿;
可是蕾萊個人喜歡的顏色是白色,
因此再怎麼給她選也只是都挑白色的衣服。
結果梨紗眼前出現的是個全身上下一片白的女孩。
"這也白那也白、不是全都混在一起了嘛!!"
作為妥協對策於是梨紗又勸她多加點刺繡、裝飾的衣服。
結果到最後上衣還是給她選了白色。
(但是作為梨紗的惡作劇,
卻給她推薦了背後的剪裁特別大膽的設計。
細小雪白的香肩被暴露出來,
對男人們能散發著魅惑的氣味)
底褲也是選白的,但在強烈的推薦下,
還是騙她買了帶有蕾絲花和蝴蝶結的可愛樣式。

相對地、杜嘉這邊則是毫無顧忌地逛著一排排的衣服,
並從中挑出自己想要的東西就直接伸手拿走。
雖然現在穿著的彈性牛車和T恤搭毛衣的組合也不壞,
但總擔心會不小心露出肚臍眼,
而且又覺得買的比蕾萊少的話好像就輸人一截的感覺。
不過杜嘉挑的衣服都是些能強調身體曲線的T恤或連衣裙,
看樣子對於自己的身材顯然很有自信吧。
雖然胸圍不像巨乳無腦的栗林那樣誇張,
但她有著起伏鮮明的身體與肢體曲線。
至於顏色則是挑選森林中的精靈最喜歡的...草綠色。
黎紗也在杜嘉的腰邊左看右看,
並試著為她套上了一條有硬皮帶扣的腰帶。
她也在思考著如果怕著涼的話,
該不該給杜嘉再加件雙層的外套穿上。

試穿完畢之的杜嘉與蕾萊從更衣室走出來亮相時,
梨紗與栗林和蘿莉都發出了"喔喔!!"的叫聲,
並且對她們的新造型拍手驚喜。
金髮碧眼的杜嘉,與白金色頭髮的蕾萊兩人,
有若來自外國的模特兒一般被店裡的圍觀群眾所注目,
服飾店裡儼然一副星光大道選秀的氣氛。
因為店裡的員工也察覺到她們吸引了不少來客,
所以態度也非常配合。
就這樣,蕾萊眉頭也不皺一下的將繡有花朵的無袖吊帶衫、
或是各式各樣設計的衣服掃進購物籃裡。
杜嘉的購物籃裡也被塞進了深V字皺摺等各種性感設計的衣服。

[

有看過昨天的國會轉播或今早的新聞之人們,
看到杜嘉、蘿莉與蕾萊的模樣不禁想了起來。
"那三個人,莫非就是特區來的女孩子嗎?"
不時可以聽到這樣的耳語。
這時候大家也買到了算是告一段落於是去結帳,
店裡為了對這五人感謝她們提升買氣與人氣的謝意,
也特別給予了好的服務態度和折扣優惠。

附帶一提,她們買這些東西全是用各自的錢負擔的。
之前曾說過蕾萊受日本政府聘雇擔任翻譯的業務,
杜嘉其實也有在開闢森林時協助挑選適合開闢的地方、
及搜索水源(確保水資源是重要的工作)等方面,
以顧問的身份起到了重要的角色。
蘿莉則是在建設阿爾努斯山北的墓地與祭祀時,
被聘雇為宗教顧問並給予避免處犯當地宗教禁忌的建議。
因此這三人都存了不少在特區也花不掉的日圓。
"下一個就是去買內衣!然後是黑歌德店!還有飾品!"
隨著梨紗的宣言,這五位女性出發前往賣內衣褲的店家。
附帶一提,在這之後的購物過程我並沒打算要寫。
怎麼也寫不出來吧。

點評

M丁格的貓  標記  發表於 2013-9-10 03:30:37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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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3-9-7 18:49:14 |只看該作者


另一方面、平娜與波賽絲與帶路的富田,
一起前往了圖書館。
看到圖書館那收藏的龐大數量之書籍,
這兩人都吃驚地睜圓了雙眼,
對於這個國家居然有辦法把這麼多的書籍向一般民眾開放,
而且是任想看的人就能隨便拿起來翻的餘裕,
感到印象非常深刻。
"那妳們想找些怎麼樣的資料呢?"
門這邊的世界所有的資料可謂是無窮無盡。
但是由於語言不通、也讀不懂這裡的文字,
所以果然還是寫真集或影像資料之類的東西吧,
雖然富田是這麼猜測的,
但是被他問了這個問題的兩位女性卻瞬間即答。
"藝術!"





***

東京都新宿區新宿二丁目一丁目...這不是誤寫。
實際上所謂新宿二丁目是地名而不是地址。
在這裡有一個古早的聖地,當然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
乘地下鐵丸之內線到新宿御苑前站出來後,
沿著某棟大樓外面的鐵樓梯往上爬,
從門板上張貼的漫畫海報開始,
這裡可以尋找到各種難以入手的動畫海報、
壁紙、明信片、甚至是賽路路原畫片。
也許會有人說什麼嘛,這種店家不是到處都有嗎...
隨意舉幾個地名,像秋葉原、池袋之類的,
類似的店家根本是多不勝數吧。

...不不不,那麼方便是因為那是你活在現代。
當時的秋葉原僅被世人認為是一條單純的電子街,
而池袋也還沒有出現乙女路這樣外號的街道。
現代是你們這一群就算自稱是"阿宅",
也可以得到理所當然的人權的時代。
過去曾經有個男人誘拐了幼女,
為滿足性欲而將她殺害,
樹立了阿宅=噁心的變態之印象的時代...
嗯,差不多是在這件事發生前稍早的時候吧。
沒錯,時間要倒帶回二十年前講起。

"當時我才剛結婚,就落選成了浪人之身走投無路呢。"
穿著西裝的歐吉桑懷舊地感嘆起那古早卻美好的回憶。
"我還只是中學生而已咧。"
伊丹也以感傷的口吻這麼回答,
倆人並沒有對望彼此,
而是抬起頭來仰望那曾是聖地的大樓。
"不過我真沒想到你會不帶SP(隨扈)一起來呢。
到底為什麼要這麼低調啊?"
"你說什麼傻話,有你在我不就有了最強的保鑣了嗎?"
"閣下這話是說笑的還是認真的?兩種我都覺得困擾咧。"
這兩人到此為止才轉頭過來面對面,
相互握手表示正式碰頭。

這兩人又走到一個地方之後停下腳步,
他們在支付了入場費之後,踏過了新宿御苑的門口走進去。
畢竟是冬季的非假日,所以御苑內並沒有太多人散步。
走在步道上可以感覺到枯葉被踏扁的感觸從鞋底傳來。
"那時候的小鬼,現在居然長了這麼大個頭呢。"
"那時候的歐吉桑現在成了閣下才教人吃驚吧。"
"閣下什麼的...現在不必跟我用什麼敬語吧。"
畢竟是意氣投合的同志之間的談天,
沒有必要裝模作樣什麼的。
這跟政治家的嫉妒或是皮笑肉不笑的陰險招數,
是無緣的兩個不同世界之關係。

"那時候你還跟我介紹說這本漫畫很有趣嗎,
諸如此類的話,是你把我拖下這不歸路的呢。"
"是這樣嗎?"
"當年是中學生的我也不敢伸手去碰青年漫畫的時代,
但卻有一個怪怪的老頭子跟我推薦這本漫畫,
更妙的是還花了一個鐘頭介紹它的好看之處呢。"
"但當時我不是請你吃一頓飯作代價了嗎?
說到這裡,既然會知道不能碰青年漫畫,
你根本也就知道裡面有什麼樣的內容啦不是嗎?"
"不過可惜的是那部漫畫沒能動畫化啊。"
"呵呵,你不曉得那部作品其實是R指定(15禁)嗎?"
"是、是這樣嗎?"
"我記得沒錯的話確實是這樣呢。"
嘉納太郎從鼻子裡發出了笑聲。

"感動的是,我推薦給你的漫畫都有全部讀進去呢。"
"是啊,我從你那裡借來的漫畫每一本都很有趣。
黑人槍手跟東洋少年在鬼鎮裡的決鬥尤其燃到極點。"
"沒錯吧,我就跟你說過那部超棒的。"
就這樣,兩個阿宅就在閒聊著漫畫講義之間打發時間,
但是快樂的時光卻也總是過的特別快。
"啊,差不多到時間了呢。"
不知不覺間,光是談天就用掉了一個鐘頭。
因為嘉納的工作之緣故,所以他對時間單位特別敏感,
這樣子看來他非得去下個工作場所幹活不可了。
"哦,這個是..."
伊丹從嘉納手裡接過書店的袋子,
裡頭裝著跟電話簿般一樣厚的書單。

"謝啦,這樣我就不必到處去附近的書店轉了。"
嘉納於是揮了揮手轉身離去,"就這樣吧"
但走了幾步後又突然轉身。"啊,差點忘了"
"客人們在你那邊都還好吧?"
"嗯嗯。"
"你從旅館裡逃走裝作行蹤不明是正確的判斷,
不過倒也給我們帶來了不少麻煩。
看樣子有小鬼伸出手來想對我們作點惡作劇,
面對這種死小孩非得教訓一下不可。
你接著就帶他們回到當初預定的行程吧。"
"準備呢?"
"由你的原單位SFGP的人負責吧?
除了他們之外沒人能扛這種重責大任。
所以你就照原本的預定放心去那家旅館吧,
這是防衛大臣兼特區問題對策大臣之職權下達的命令。"

嘉納難得的用了"命令"這個詞。
對於這點伊丹倒是篤定放了心,
感受到嘉納那志在必得的決心。
他既然決定用這樣的身份下達了命令,
就是說要揹負起相應的責任之意思。
如果是那種不想揹起責任的傢伙,
就不會使用命令而用"有事拜託你"這種說法,
或著是用"溝通商量"之類的勸說方式,
一但捅出了什麼漏子就全部推到現場的暴走以逃避責任。
從這層意義上來說,得到了命令反而是令人安心之事,
這對於現場的第一線人員可謂是最好的後盾了。
雖然說命令這字眼帶有上下關係而冷血的無機印象,
但反過來說卻帶有更多現實味的一面。
伊丹望向嘉納離去的背影,致上了標準的45度...
可說是他所能致上的最敬禮表示敬意。




(伊丹的靠山真大啊~)

***

那麼到了會合的時間,在集合地點碰頭時,
伊丹看著前來會合的大家不禁深深嘆息。
為什麼呢,因為每一個人都提著滿滿的血拼戰利品。
"哎呀,好久沒買東西了呢"梨紗雖然是這麼說的,
但這是"哎呀"...這樣的輕描淡寫所能表達的量嗎?
舉例來說衣服、小飾品、女用雜貨等各式各樣的東西,
光梨紗一個人買的量就差不多把她從伊丹那借的錢花光了吧?
但是她卻主張"沒問題、我有留下冬摳咪的份量!"

杜嘉也提著登山用品店的手提袋,
以及用運動用品店的包裝紙裹起來的機械式運動複合弓一張。
果然是森林裡的精靈,完全是徹底的戶外生活派。
"這裡的弓好厲害呀!"她不斷地這麼主張著購物的必要性。
蕾萊則果然是買了十幾冊的大批書籍。
除此之外、還小心翼翼地捧著裝有全新筆記型電腦的箱子。
但不禁為她擔心在這裡買的電腦,在對面能接得到電嗎...
這究竟該怎麼辦才好呢?
"......所以我才需要買書啊。"
蕾萊對此小聲回答道。

蘿莉則除了原本扛著的斧槍之外,所買的東西相對較少。
她只提了一個手提紙袋,裡頭塞滿了黑色蝴蝶結、刺繡,
諸如此類的飾品與衣裝等東西。
她宛如堂堂宣告般的態度告訴大家:
"要挑出這些東西,可是大大的不容易呢。"
相對於此,在圖書館尋找藝術而花費大半時間的平娜與波賽絲,
對於盡興購物的蘿莉她們一行人實在是感到非常羨慕,
平娜與波賽絲倆人此行沒能帶回任何顯眼的紀念品。
富田解釋道:
"雖然她們似乎是想找些什麼東西,但是卻沒找到的樣子。
她們似乎對希臘和羅馬時代的雕刻很感興趣,
但又跟她們希望得到的東西之印象不太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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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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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在美國洛磯山脈的地下,設有緊急時...例如核子大戰時,
可以用來指揮運用全軍的總合作戰指揮所。
在小說與電影中,將這裡描寫成昏暗的指揮所內,
螢幕與顯示器上映照著無數的光點,
隨著遊標和軌跡的閃爍而有如繁星般的液晶畫面之類。
實際上在日本國內的航空自衛隊防空指揮所裡,
也是有著與此類似的同樣場所。

但是與上述兩者不同,市之谷地下的廣域指揮運用中心,
其中被稱為狀況管理運用系統室的這個房間呢,
看起來卻像是政治談話節目的攝影棚般的氣氛。
在明亮的房間中之一角有著影像編集室,
除此之外的部份則是怖滿了無數的顯示器畫面。
以及為了指揮運用而擠滿了制服組的幕僚們,
為了應對每分每秒的瞬息萬變,
而在巨大的液晶面板上切換著部隊符號的配置。

螢幕正面映出的畫面是,
現在從中國飛來九州西南方石桓島方向的飛機,
以及對此緊急升空攔截的兩架F-15戰鬥機之位置。
除此之外同樣在近海附近活動的不明潛艇也用紅色標明,
在紅色潛水艇不遠處,
有代表著我方之藍色潛艇在後頭追蹤。

曾經有部警匪片是說事件不會發生在會議室裡...
雖然台詞是這樣講的,
但是現代的會議室可說是與現場是即時連線的。
為了協助視野狹隘所知有限的現場負責人作判斷,
後方也得有冷靜的運用管理者以全局廣域的視野,
給予支援、指揮的一套系統。

而特區問題對策大臣兼防衛大臣嘉納,
在西裝組的參事官、制服組的軍官幹部等簇擁下,
步入了這個房間裡。
"日安,大臣。"
在24小時全天候值勤的這個單位裡,
不論時鐘的指針是指向幾點鐘,
習慣上都用"日安"這樣的說法來打招呼。
雖然是看似電視上常見的演藝圈戲謔隨意之習慣,
但應用在這裡卻也降低了些嚴謹而給人輕鬆的感覺。

嘉納也招手回了句"日安"後由參事官帶領,
在指揮所臨時準備給他的座位上坐下。
"我是負責指揮運用的龍崎二等陸佐,請多指教。"
現身在嘉納面前的制服自衛官自我介紹道。
"老實說啊,我真沒想到現在的戰爭會是這副模樣呢。"
一邊告訴龍崎自己的感想,嘉納邊脫下外套,
交由一旁的女性自衛官接著掛上衣架。

"是啊,大多數人都以為所謂戰爭,
是像戰爭電影一樣是大規模戰力連日衝突的激烈印象吧。
但是現代戰爭,大抵上已經演變成兩種模式了。
一種是警察活動與游擊戰交互的綏靖作戰;
另一種則像波灣戰爭一樣,戰前就作好周道準備,
查出敵軍的弱點,開始戰鬥後就一氣呵成,
一擊將敵軍之弱點粉碎並擊倒的戰鬥...像這樣的感覺。
還在像以前的老戰爭片一樣放煙火的,
只剩下那種開發中國家的軍隊了吧。"

龍崎於是舉出了在中東作戰的美軍為例子。
過去的游擊戰是以叢林為舞台,
在敵我方都幾乎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中隱藏身姿,
相互進行著遭遇戰或單方面的伏擊戰。
但是現在又不太一樣了。
敵人會潛藏在無辜的平民中,穿著西裝或民服開槍,
或著是引爆看似一般的小轎車,
甚至是讓孩子背負著炸彈來作自殺攻擊。
雖然也有稱呼這一類攻擊為神風特攻的,
但跟神風不一樣的是他們也不只限定攻擊軍事目標。

為了要對應這樣的戰局,
就不得不想辦法區分無辜百姓和敵性人物的差別了,
然後在區分出來後再將敵人予以消滅。
勉強要舉例說明的話,這有點像是在治療癌症一樣。
在龐大的健康細胞之中,潛藏著少數的癌細胞,
但繼續放任下去不管總不是辦法。
警察活動,就像是把一個一個癌細胞找出來治療的活動。
軍事活動,則是以外科手術切除癌症患部的活動。
雖然說癌症發生在膝蓋的話,
下定決心作出把整隻腳鋸了的手術也是可以根治,
但現在的時代已經不允許作出這種胡搞了。
特別是不想要傷害到健康的細胞的話,
就不得不特別計較手術的精確性。

美國傾全國之軍事力投入了中東戰場,
但是中東的治安卻沒有得到恢復的跡象,
極端地說根本問題就在於投入的警察力太低了。
如果搞不清楚狀況就亂動手術開刀,
那中東這個病人就像癌細胞到處轉移的病患一樣治不好。
就算強行動手術切了這塊割了那塊的,
又因為捲入無辜平民到戰鬥之中而飽受指責。

"就這種意義上來說,我們現在在進行的戰鬥,
可以算是兩種現代戰爭中的前者吧...
抱歉,顧著講忘了把狀況放到螢幕上。"
負責操作的女性自衛官點點頭,點了幾下滑鼠。
正面的大螢幕出現了伊豆半島根步的箱根附近之地圖,
然後是十萬分之一、五萬分之一、一萬分之一...
所呈現出的範圍越來越縮小,同時地形也不斷放大。
到最後,出現了包圍山區的眾多溫泉旅館,
又以其中一家放大到整個大型有機EL顯示器都被塞滿的畫面後,
畫面上的地圖才停止了變化。

"溫泉旅館山海樓閣,以美味的料理、風光明媚的露天溫泉而聞名。
在這看似平常的旅社,就是本日的主要舞台了。
規則非常簡單,我們要守衛在這裡投宿的來賓,
免受敵對勢力的任何不軌襲擊。隊員們都各就各位了。"
在旅館周圍的山、河等各種地形周邊,
陸續出現一個個隊員,分別以♀的逆向符號(陸曹的戰術符號)、
或著是有兩個環的記號(軍官的戰術符號)標示出來。
嘉納發出了"噢噢,就像攻殼一樣呢"的感嘆聲之後,

聽到了這句台詞的龍崎則把身子靠向操作員前傾了些問道:
"那來賓們現在又在做什麼呢?

















...現在正在露天溫泉入浴中?!
喂,有誰的位置可以送來露天溫泉的第一手畫面?
嘖、都沒有嗎。"
制服幹部的玩笑話讓大家一同發出了苦笑,
卻也使得在場的氣氛微妙的和緩了下來。
但有位女性自衛官拋出了一句"這是性騷擾吧",
大家都連忙打起精神重作鎮定之貌。
從剛才到現在一直很悠然自得的嘉納,
也慌張地把領帶給稍微束緊整理了一下。

"那麼,在山海樓閣周邊布陣的,是我國的精銳特戰。"
"哦,就是伊丹那傢伙所待的單位嘛。"
"敢問大臣閣下是怎麼跟此人結識的呢..."
但把視線投向嘉納的辦公桌上那厚厚的摳咪K攤位目錄,
龍崎二佐也點了點頭:"嘛,雖然大概猜得到啦。"
"不過我想要訂正您可能有的片面誤解,
特殊作戰群的成員們,
不全是陸海空三棲的那種現代忍者或超人什麼的戰鬥專家。
當然啦,有大半的人是戰鬥專家沒錯,
但也有一部份是因為傑出的特技而被選入特戰群中的人。
例如說擅長電腦的專家、精通解鎖開門的鎖匠專家、
擅長駕駛或騎乘摩托車或汽車的駕駛專家、
懂得應用醫藥或毒物等藥劑的專家、
擅長收買人心與煽動情勢的專家..."

"伊丹那傢伙也是這種專家嗎?"
"是的。他是屬於逃跑的專家...
他擁有逃避危險或不喜歡的事物之超一流技術。
因此就算出動特戰群的人們設下天羅地網圍捕,
卻也沒辦法將他逮住的那種高超程度。
實際上,我們有舉辦過以他為假想目標的狩獵訓練,
但是到後來因為難度實在太高了就沒有持續實施下去。"
"...我所看到的資料,怎麼寫的跟你講的有些出入呢。"
聽到這裡在場的女性自衛官已經忍不住笑出聲來,
一旁的幾位軍官幹部則為避免失禮而抱住了肚子忍住不笑。

"大臣閣下,這些資料是西裝組的文官提供給您的嗎?
如果是透過非合法的手段蒐集到的,
請在交給我們銷毀之後,告知我們您的消息管道,
以供我們檢討防衛機密的洩露途徑。"
"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特戰的成員個資只有透過非合法的方式才能得到...
舉例來說像是職業駭客、劫持專家...
但我們會給他們加上一些偽裝的表資料供人盜取之用。
典型的欺敵假資料之例子嘛,
像是一個人身兼什麼格鬥專家啦、心理戰專家、射擊好手、
HALO與HAHO技術精通的空降兵、
有一流潛水技能的潛水夫、爆破專家...
諸如此類一堆像是中學生創作出來的痛設定內容。
...我說的有錯嗎?"
"啊啊,我看到的確實如此。但是為什麼要這麼作?"

"以下的都是防衛機密,
不過因為您是防衛大臣所以就請聽仔細了。
剛才所說的都是開玩笑。"
"開玩笑?"
"是的,開玩笑。
嘛,對於以怠惰者自居的他,也算是一種報復吧...
...表面話來說是對外的欺敵情報之一環就是了。"
"喂喂,你說他有這麼惹人厭嗎?"
"是的,就是這麼惹人厭。
身為特戰的一員,隊員們除了精練自己的特技之外,
也會自主相互吸收彼此的技能,
希望透過相互切磋學習,以提高精進各自之戰技。
但是只有那傢伙不一樣。
他不但不以他人為榜樣吸收戰技,
還搞不清楚狀況的認為自己是來擔任蟻群中的懶蟲,
並大力在特戰群內部傳播動漫宗教這樣的行動。"
防衛大臣聽了之後不禁抱起頭來。
"喂喂,這樣真的好嗎?特戰那幫人連這種人都捉不起來,
我到底是應該抱怨我國特種部隊程度太廢柴,
還是反過來該稱讚伊丹太厲害了比較好?"
"所以我們沒辦法把這傢伙退訓除役炒魷魚嘛..."
龍崎這麼開玩笑道。
如果以他無能怠慢瀆職的理由Fire掉的話,
那麼連這麼無能的傢伙都搞不定的整個特戰群,
豈不是就等於是全員都更等而下之的無能了。
"真是令人哭笑不得啊。"
幹部自衛官們垂下肩膀深深嘆息道。



(簡單來說,伊丹就像是擁有"潛龍諜影"中的 Naked Snake 一樣的技能)



***



另一方面在山海樓閣...
悠閒地泡在溫泉裡,
在這洗盡幾天以來辛勞的伊丹一行人,
在吃完大餐之後就突入了飲酒狂宴。
就當覺得喝夠了差不多該睡覺之時,
栗林與梨紗兩人又有志一同的去買了更多酒和小吃。
在其他人已經斜著眼看著他們問:
"差不多該睡了吧"的時候席地而坐,
兩人在桌上擺滿了酒、啤酒、葡萄酒和威士忌等,
以及洋芋片跟瓜子等一整桌的小吃零嘴。

接著栗林與梨紗開始暢快痛飲之際,
平娜與波賽絲也很有興趣地湊上頭來,
"這是葡萄酒我知道,但這又是什麼酒啊?"
而對威士忌表示出興趣加入了派對中。
接著杜嘉與蘿莉也陸續亂入,
而正在看書的蕾萊雖然說"喝多了對身子不好吧",
但卻被大家包圍慫恿而逼不得已的灌下了啤酒。
在這場面越來越熱烈之際,
栗林與蘿莉兩人襲擊了隔壁男人們住的房間,
"喂、男人們、都給我出來!"
而把伊丹和富田不分青紅皂白的,
如字面上的意思硬是拖了進來。

"這搞什麼啊。"
伊丹與富田看到的場面簡直有如巫婆之宴,
或著是用酒池肉林來形容也相當恰當。
大家都喝的爛醉,還沒穿習慣的浴衣也脫的衣衫不整,
即使是內衣這些都是隨意走光的壯觀景象。
仔細想想,稍等一下妳們不覺得這很丟臉嗎?
結果當場就變成大家被叫去跪坐在地,
進行了近一小時說教的慘狀。
對於富田批評她衣衫不整成何體統的訓話,
挨罵的波賽絲無辜地辯解道"那個,就算走光也是..."



眾女性們則不甘地咒罵著,
"根本就是悶聲色狼。"
"明明想看不是嗎?"
"要罵人先反省自己吧。"
"待會把他拖進放棉被的地方綁起來吧。"
之類的惡口雜言,
並用枕頭的集中砲火把富田轟了出去,
不得已他只好退到房間的角落保持沉默。
對此瞭解自己不發一語批評是上策的伊丹,
決定把注意力放到酒菜上,
老實的把視線避開落在那些春光外露的養眼場面上。



可是呢...
"喂、伊丹!我有想跟你說清楚的事!"
咚的一聲,栗林就這樣突然坐在伊丹面前,
而且因為她穿著浴衣又是豪邁的盤腿開坐,
妳這樣下面根本就是被看的一清二楚不是嗎...
...原本想這麼提醒的但伊丹最後選擇保持沉默。
"隊長~伊丹~伊丹二尉...我要跟你說的呢,
無論如何請務必幫忙啦。"
大概是醉的厲害,她用拳頭不停敲著伊丹的肩膀說道。
老實說力道很大敲的很痛。
"請幫我介紹!"
"妳在講啥洨..."
"就是介紹我啊!"
"介紹給誰?"
"介紹給特殊作戰群的人吧"
"為什麼?"

伊丹因為知道她的志向,所以覺得栗林的希望,
大概是毛遂自薦拜託自己把她插進特殊作戰群裡吧?
可是,加入特戰群必須要持有遊騎兵資格,
而現實卻是現在的遊騎兵課程是不對女性開放的,
所以真提出這種要求也只能夠叫她放棄吧。
可是、她脫口而出的要求卻偏差的超乎了伊丹的想像之上。
"請介紹我跟他們結婚吧!"
"稍稍稍等一下!妳該不會是要跟誰相好都行這麼隨便吧?"
"當然不是。只限定身在特殊作戰群裡,優秀且獨身的人!"
"可妳是這麼說的,可是不考慮一下對方怎麼想的嗎?
雖然說隊上過半成員都是獨身的沒錯啦..."



"這不就OK了嗎?仔細想想,這麼危險的職業,
又是幾乎每天都值勤在外,
普通人是不能勝任當他們賢內助的壓力的。
在這點來說我條件超完美啦!
小個頭、搭載高性能發動機。
個性明朗相貌清秀又活力十足。
我有格鬥章資格所以要夫妻吵架也不用手下留行。
而且現在我可是有了實戰經驗證明過的真傢伙!
再加上這胸部!就算是出了不能上報、
沒人能稱讚一聲的秘密任務後而身心俱疲,
我也可以用這對胸部讓他獲得身心的療癒!"
"胸個屁,你那對完全是肌肉吧。"
"才沒有咧!我這是肌肉40%、脂肪60%、胸圍92。
就算躺下來也不會鬆弛,
有張力又富手感、摸起來跟橡膠一樣有彈性的美乳!"

栗林一邊叫著一邊露出像貓兒般的表情,
挺起那對傲人的巨乳。
"如何啊!"這樣豪邁的叫著,
感覺起來氣勢就像是如同飛彈一般的決戰兵器。
雖然伊丹一時之間被吸引的目不轉睛,
但很快就回過神來,
把視線偏向斜右上方的天花板小聲嘟噥了起來。
"嘛,隊員的婚姻問題的確是非常深刻嚴肅的大事,
我會跟上頭的人通報一聲的。
比起跟來路不明的外國人結婚,
跟我們自己人結婚應該造成的問題比較少,
也對工作前途比較有幫助吧,這是認真的。
...妳嘛,臉蛋漂亮,身材也好,思想也沒問題。
如果可能的話,會幫妳湊合湊合的。"

"太棒了!"心情愉快的栗林高舉雙手大喊萬歲。
在這瞬間,伊丹的頭部突然感到了劇烈的痛覺。
"空咚"的一聲,
鼻子裡漫延開宛如被擠進芥末一般的苦感,
視野也一瞬暗淡下來。
由此可知這一拳是多麼強烈的衝擊了他的腦袋。
"啊、喊萬歲時伸手不小心...二尉...伊丹隊長..."
在越來越模糊的意識中,
伊丹腦海裡只出現一句"這樣一說,就這樣睡著也好吧"
而放棄了掙扎任由意識遠去閉上眼。



***

狀況管理運用系統室的中央顯示器上,
顯示著山海樓閣及其周圍的最新戰況。
系統室裡的幾台終端機、面對大螢幕的指揮官;
分析偵查衛星乃至於在空中的偽裝飛行船等送來的情報,
輕聲細語地低喃著。
"北北東方的高台,熱源三。
Archer,位於你的10與11點鐘方向。"
"這裡是Archer收到,已目視目標。"
"處置03。瞭解嗎?"
"瞭解。"

對於這種小規模的非正規作戰,
到底該用怎麼樣的指揮運用方法才合適呢,
成軍歷史短淺的特戰群可說是對此進行了一番盲目摸索。
實際演習進行測試、反覆過濾問題點加以改善後,
最終得出最佳的答案就是現有的Master-Servent系統。
換句話說,就是以後方的指揮員(主)、
與前線戰場的戰鬥員(僕)兩兩一對組成搭檔的編制。
目前這樣的小組一共有七對,
其代號使用了Saber、Archer等名詞,
至於這是不是某人的積極布教所留下的影響則不得而知。

"Lancer、移動至三號地點..."
"Lancer收到,瞭解。"
"Caster,處置02。
你3至4點方位Raider移動中,嚴禁開火。"
"這裡是Lancer,現在陷入泥濘了。
我會晚一秒到三號。"
"動作快..."
看著這樣的場面,嘉納百思不得其解的是敵人的目標,
他轉頭對一旁的龍崎開始討論起敵人的動機問題。
"搞成這樣,敵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他們明明很清楚我們這裡戒備森嚴還想硬幹吶!"
"合理推測的話,可能性之一是敵軍沒有預料到,
我們會在這裡布下重兵防禦而受到重創。
但另一個可能性,就是他們已經對我們的戰力有預估,
而且也打算不計代價傷亡要達成目標。"
"可現在敵人的損失已經超過十人以上了吧。"
"我認為現在敵人只是為了重整體制而暫時撤退,
真正的攻勢待會才要上演呢。"

嘉納正思考這次敵方的行動是否帶有政治的意圖。
戰爭是政治的一種手段,
這世上不存在跟政治沒有關係的戰爭。
戰爭的勝負,都是基於政治的地基上造就的結果。
有的時候,即使是戰敗的一方,
也能得到政治上勝利的果實。
但按照這般常理來思考時,
卻又覺得敵軍面對有備而來的我方作出這種大膽行動,
簡直像是以卵擊石般的遭到消滅,
不管怎麼看都是無意義到了極點的戰鬥。
現在呈現在嘉納眼前的便是這般狀況。

把這種政治與軍事脫節的歷史教訓倒帶來看,
最佳的例證就是擅長軍事但卻對政治白癡的軍人們,
在一片政治暗雲之中盲目追求眼前的勝利,
最終將日本導向了敗亡之路的慘況。
這些人厭惡政治、喜愛軍事的氣質,
認為政略或策略是卑鄙手段,
聲稱堂堂正正戰鬥是武士道精神來辯解。
但是根本地說,這些都是匹夫之勇的美德罷了。

與國政相關之人,就不可能與軍事徹底切割開來,
政治與軍事本質上乃是一體兩面,
偏向任何一方都是不好的事。
但現在日本政界充滿了軍事白癡的外行政治家,
嘉納也認為這會是今天的日本亡國的原因。
認為軍事就是不好,
以感情而非理智追求和平運動的弊害就是如此吧。

"不好意思...能請你們調查一下敵軍的身份嗎?
我有不太好的預感。"
嘉納這要求令龍崎二佐皺緊了眉頭。
"如果敵軍已經完全撤退了是可以照辦,
但現在狀況還沒有結束所以..."
"但總有辦法做些什麼吧?"
"二佐...Saber的位置附近有兩個敵目標之遺體。
請派我們前往確認。"
龍崎於是接受了部下的提案,
下令讓Saber確認敵兵屍體。

在這待機的短暫時刻中,龍崎轉頭質問嘉納。
"你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啊啊?當然是政治問題。我可是政治家嘛。"
"可是,這跟調查敵兵有什麼關係?"
"這裡是Saber,我剛剛調查了敵遺駭,有點奇怪。
請許可我使用照明。"
"不可以,你會向敵人暴露現在位置的。
按照地形,你一點光就會被2公里外的人發現。
就這樣潛進黑暗裡躲藏吧。"

"你說哪裡有點奇怪?"
嘉納幾乎是用搶過麥克風的形式開口了。
"屬下以為敵兵不是東方人。"
嘉納聽到這裡背脊不禁一涼。
"抱歉,那就請你務必確認清楚了。"
龍崎用憤怒的態度把嘉納手中的麥克風搶回來,
但是在一陣沉默後,他搖了搖頭用痛苦的沙啞聲下令:
"Saber,准許開燈,但務必要短。
確認完畢後就立刻離開現場。"
"這裡是Saber,敵人不是東方人。是黑人,對方是聯合軍!"
這吶喊聲只到一半,嘉納就接到了首相官邸打來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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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評

M丁格的貓  fate梗ww  發表於 2013-9-11 05:02:40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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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
發表於 2013-9-10 20:09:20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迷彩君 於 2013-9-10 20:11 編輯

"大、大總統,這資料究竟是弄..."
"本位,問題不是這資料怎麼來的,而是該怎麼處理吧。
我說的有錯嗎?"
從額頭上滴落脂汗的日本國總理大臣本位的手邊,
有一疊剛從美國傳真過來的文件堆。
這是記錄了本位內閣的閣員們貪污、政治獻金,
與各種瀆職行為的日語文件資料。
雖然這資料是從美國傳來的,
但從內容來看大部份估計是在日本作成的吧。
新內閣開始運轉兩個月,
從反對特區自衛隊派遣特別法案的舊執政黨議員之復黨問題開始,
閣員們的貪污、不正、以及現任大臣之一自殺等醜聞,
早已使得本位內閣處於滿身瘡痍的窘態。
在這種狀況下再公開這份資料,
那就等於是對本位的政治身涯之致命一擊了。

"我國的調查機關在這東西被送去每朝新聞的編輯部以前,
及時攔下來真是太幸運了呢。"
"真是勞煩您費心了,大總統。"
"什麼,不必跟我客氣。這是我跟你友情的證明嘛。"
"不論如何真的是非常感謝,這份恩情此生難忘。"
"說到這裡我也有件事想拜托本位你呢。"
"是什麼樣的事?"
"我聽說從特區有了身份高貴的賓客來訪日本不是嗎?
我是無論如何都希望招待那位公主殿下來訪合眾國哦。"
"你又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
"要不然你覺得你桌上那疊東西怎麼來的呢,本位。"
國家機密就這樣平常無奇地洩露出去了,
本位只有感覺到悲從中來的絕望感。
這種情況根本就是攤開手牌給人看的賭局一般不公平。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您早說嘛。
總統直接發來招待狀,由我代為轉達給來賓不就好了。
請您準備好招待信正式發表吧。"
"不不,您多慮了。我打算直接將招待信交給她們。"
"直接是指?"
"就是直接。我已經命令我國的幹員直接帶口信過去了。"
"是這樣的啊,但這樣你們不就只有明天能會面了嗎。
來賓預定是明天就要回特區去了,您不知道嗎?"
"這樣不行唷,本位。招待女性客人來自己家玩,
如果不是招待的太糟令她們歸心似箭的話,
我想那肯定是在派對中嗨到最高點的滿足感吧。
在這快樂的瞬間,讓這愉快驚奇的旅途畫上終點,
你相信她們會十分滿意嗎?"

"可是日本現在是大半夜呀,請讓來賓安穩休息一晚吧。"
"不不,如果有好消息就算是大半夜叫醒通知也是值得的。
來賓想必會歡快的答應吧,不會打擾什麼的。"
"按這邊的感覺來說,這行為太沒常識了!"
"可不是這樣的唷,本位。
對於女性縮頭畏尾的是成不了大事的。
就算是冒著被罵為沒常識的風險,
也勇於挑戰的精神不正是通往成功的鑰匙嗎,
偶爾使用一些強硬的手段推一把是必要的。
也許你們日本人覺得深藏不露是種美德,
不過我倒覺得這是你們最大的缺點呢。
也許你可能會覺得我這是在刁難人,
可請記住再這樣下去你們也得不到什麼利益哦。
你們作為被眾賓客期待的派對主辦人,
拿出來招待客人的派卻這麼小的話,
不論如何巧妙分配,肯定都會引起大家的不滿。
所以說,真到了那種時候該怎麼辦才好呢。"

"我認為總統先生提供了寶貴的意見,
但很抱歉您的作法不合我們日本的國情。"
"是這樣嗎?那麼,我就直接命令我國的幹員,
去與特區的來賓遞交我的招待書吧。
不過你們那邊的保鑣也挺能幹的,
我們這邊到現在還沒能跟來賓見上一面呢。
該怎麼辦呢本位,還記得你我之間友情的證明嗎?"

所謂友情的證明...不必想也知道,
就是以公開剛剛提到的醜聞資料作要脅的意思吧。
在命根子被人握住的這種狀況下,
本位實在不可能不對美國讓步。
但是就算讓步,也至少要把損失壓在最低限度,
這也是身為首相的義務責任啊。
於是本位努力最大限度的運轉腦袋再確認現狀。
狀況、手牌、自己有什麼招式可出...到最後他選擇的答覆是。

"...好吧,但是我能跟你承諾的,就只有撤掉保安而已。
要是之後來賓們出了什麼事或不見了,
你應該不會把責任也推給我吧?。"
"當然啦,我國的幹員是很優秀的,一定會妥善照料他們。"
好,得到口實了。
本位對於看似贏了今天這一局的美國總統,
無論如何也想給他報以一箭之仇。
這是避免日美關係出現決定性的破局,
但也可以就某方面阻止美國總統計畫的起死回生之妙手。
但是,當他決定這麼作時,
也等於就是讓自己後半輩子完蛋的意思了。
但某種角度來說...哎呀,反正這內閣都已經千瘡百孔了,
破罐子不怕破摔,要滅亡就轟轟烈烈的滅亡吧。
"那麼,就希望你能安全帶走他們了,總統閣下。
我先回去休息了。"
"這是當然的啦,本位。我很高興你能這麼說。
好好休息吧,附帶一提,我正要開始用早午餐呢。"
美國總統用聽起來似乎心情很不錯的聲音掛斷了電話。

***

"中止?你說要中止對來賓的警備,是怎麼一回事?"
嘉納對話筒另一邊打來的人咆哮道。
就算對方是首相,但是嘉納說話的口氣,
也根本不像是有顧慮到對方身份地位的模樣。
令他動搖的是,這突然傳來的命令內容。
電話對面的人...本位總理簡短轉告了合眾國總統的意思。
對此本位的決定,
是默認敵對武裝勢力就這樣將來賓給帶走吧。
龍崎二等陸佐觀察著握著話筒愣在那裡不動的嘉納神情,
過了一會便轉頭向部下們命令,服從總理的指示結束狀況。

"聖杯已碎。重覆、聖杯已碎。
各位立刻中止狀況,前往預定集合地點開始撤退。"
原本進行的很順利的工作卻要中途放棄,
不管是誰都不會心甘情願的接受。
但是一但接到命令,
自衛官們卻已經被訓練成了不得不展開行動的本能。
不管每個人心目中是怎麼思考的,
已經被訓練到身體比心理早開始行動的隊員們,
相互連攜掩護、毫無遲疑地放棄了他們執行中的任務。
就這樣,在顯示器上的光點解除了防備開始向西端移動。

"這到底是怎麼搞的?"
嘉納沒有放下電話,憤怒地質問道。本位於是回答他。
"對不起了,嘉納先生。我也很不甘心啊。
但是,閣員的醜聞被他們握住把柄了,
我們的內閣這下是垮台定了啊。"
"所以你這傢伙,只為了內閣的保身就要拱手把一切讓人嗎?"
"我沒這麼說過,絕不是這個樣子的。
幸好我從沒這麼跟對方約定過,我只說要撤掉護衛而已。
我並沒有承諾說,我們得交出來賓給美國政府這樣的約定。
雖然我是不曉得會不會這樣啦,
但我已經是豁出去了啦,反正這全部都已經破局了。
被人握住的秘密難不成還有什麼保護的價值可言嗎?"

"豁出去...本、本位,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你的意思是說你的政治生涯就這樣完蛋了耶。"
"無所謂啦。反正我能選上就已經在歷史留名了,
能走到這一步我已經很開心了。
那麼嘉納兄...以後...日本就拜託你了..."
本位最後一句話講的帶些淚聲,
聽得出來咬牙切齒的不甘心感。
戰爭不只是在戰場打響,也在會議室、國會、及首相官邸打響。
戰爭只是以適合各種場所的形姿上演而已。
就這樣,本位輸了他的戰爭。
雖然輸了,但卻還有最後一絲不甘完全敗北的根性。
"那個,笨蛋。就算是到最後也還是很喜歡說大話啊。"
緊咬住下唇的嘉納緩緩掛上電話。









點評

scroll5419  大大可以分享這本輕小說可以在哪個網站查到嗎?  發表於 2013-9-21 00:58:13
M丁格的貓  蘿莉好可愛  發表於 2013-9-11 05:08:47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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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5 22:18:11 |只看該作者
  從睡夢中醒來的伊丹。
  在昏暗的視野中,看見的是不熟悉的天花板。換作平常的話,是不會在這種時間起床的。由於腦袋是在受到撞擊後才失去意識,接著就這樣睡著了,所以才會在微妙的狀態下醒了過來。其實要是能一覺到天明就好了,大概失去意識的原因是因為被打昏,所以才會這麼早醒來也說不定。不管怎麼說都醒得太早了。
  抬起頭後映入眼簾的是,鋪這棉被的和室,女性成員發出靜靜的鼻息隨意的睡在一起,意外地沒有陷入爛醉成一團的狀態,而是安穩的睡著。
  旅館和室的最深處有一道窗戶,為了讓客人能優閒的享受窗外風景,而在旁邊擺了張藤椅。
  在藤椅上有個人影。
  聽著冰塊在玻璃杯中轉動的聲音,在月光的沐浴下,沉醉於門外的景色中,並一點一點的將琥珀色的酒精倒入杯中。
  「哈阿~」
  慵懶的嘆息聲。微微慌亂的呼吸。
  發紅的臉頰。像是要折斷班纖細的小腿。
  坐在那裏的是蘿莉・麥丘利。
  身上穿的並不是平常那件黑哥德神官服,而是一件棉袍。從棉袍中伸出的手腳。長及腰部的頭髮在風中微微飄動。身上的肌膚也是一塵不染。就這樣盯著,讓人有種在偷窺獨自一人玩耍的少女的錯覺。但是,正因為是男人所以才會為這種背德感感到興奮,伊丹目光就這樣被奪走而無法離開。散發著淫爢光輝的瞳孔。虛無的視線在空中飄盪。口中吐出相甜的氣息,無力的雙眼緩緩在回頭後,與伊丹的視線重合了。
  「?」
  蘿莉並沒有露出因伊丹的視線而嚇到的樣子,在看這裡吧?反而以帶著餘裕的微笑發出輕輕的笑聲。然後用惡作劇的表情,從空著的左手伸出纖細的手指「過來吧」這樣的表示著。這瞬間伊丹整個人像是中了催眠術一樣。
  在伊丹還在思考要不要過去的時候,身體已經先行動起來了,疑問也好,躊躇也好全都消失得一乾二淨。雖然會變成這樣也可以說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在站起來的同時,腰部卻傳來一股沉重感。
  那是因為,不知道被什麼人緊緊抱住了。
  多虧這份重量感,伊丹才從半睡半醒的夢遊狀態中解放,意識逐漸恢復鮮明。
  在當作沒聽到蘿莉「嘖!!」的咋舌聲以後,伊丹才總算確認了拘束住自己的人的身分。
  是蕾萊。
  伊丹小心地解開白色少女抱住自己的雙手,重新蓋好弄亂的被子後,朝蘿莉的方向彎下腰。
  在矮桌上,放著不知道從哪弄來的威士忌、冰塊跟水,沐浴在銀色的月光下,拿著微微傾斜的玻璃杯的蘿莉,簡直就像一幅畫一樣。外表太過年幼是唯一遺憾的地方。如果是20幾歲左右的話。大概會有數量多到讓人困擾的男人想接近她吧。作為亞神的她,肉體年領已經固定在現在這個樣子。「不能長大成人會覺得可惜嗎」。伊丹這樣問著。




  蘿莉將身體轉了過來。
  「沒這回是喔。這具身體大概一直到我昇神之前都不會有所變化,況且我也不會因為肉慾而滿足」
  「那不是很無趣嗎?」伊丹一邊回話一邊拿其玻璃杯,放入幾塊冰塊後,倒入一個指節高的威士忌。
  蘿莉輕咬著櫻色的嘴唇盯著伊丹說。
  「這附近似乎有什麼人在戰鬥的樣子」
  為什麼會知道這種事呢? 在這樣想的同時,伊丹想起在伊塔黎卡發生的事情,戰死者的靈魂會通過蘿莉的身體前往她所信仰的神明身邊,這個時候,蘿莉的身體會產生類似性興奮的反應,當時他那副婀娜的樣子,伊丹還牢牢記在心裡。現在看上去,蘿莉吐出的奇襲充滿熱氣,似乎也不完全是因為酒精的關係。
  「多虧如此害我完全睡不著覺,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就算你這樣說我也...」
  「這種感覺可是比被殺還要痛苦阿,耀志你快給我想想辦法!」
  「想辦法? 你到底在說什麼啊?」
  伊丹這時由於太過緊張而說不出半句話來。
  「我說出來就不懂嗎?」
  「我國刑法中,有個叫兒童福祉法的法條,要是對兒童出手的話就死定了」
  「阿啦,你說我是兒童嗎」
  「致使看起來完全是兒童阿,全世界的人都會這麼想的吧」
  蘿莉做做樣子的看了看四周後「你說得全世界的人,哪都沒看到阿」。然後繼續把雙唇靠到伊丹的耳旁細語「而且就算變成那種關係,我也沒有四處宣傳的興趣」
  「不過...可是阿......果然這樣很糟糕吧」
  「真的,我看起來像小孩嗎?」
  濕潤的雙瞳穿透了伊丹的內心。顏色鮮豔而濕潤的小巧舌尖,在櫻色雙脣的夾縫間滑動。在蘿莉老練的手法前,伊丹就跟小孩子沒什麼兩樣。她非常清楚要怎麼操弄男人的內心,而且經驗也非常豐富。要想誘惑男人,不需要豐滿得胸部或纖細的腰身,這些東西不過是裝飾品,先不說好色之徒,大概不管是誰都會輕易上鉤吧。
  「真的,把我當成小孩嗎?」



  絕對不行!!
  快逃,快逃,快逃。伊丹腦中不斷響起警報。但是,身體卻像跟意識切斷了連線一樣動彈不得。蘿莉接近到能清楚聽見衣服摩擦聲的距離,緩緩的爬到伊丹的膝上。像是努力讓左邊額頭跟伊丹胸口上的接觸面積增加似的,巧妙的運用肩膀、後背跟腰的力量。然後雙腿彷彿要夾住伊丹的腳般纏繞著。她的手則不斷增加心臟的負擔,立起來的手指所產生的刺痛感另伊丹感覺相當舒服,官能上的刺激差不多後,蘿莉在伊丹耳邊吐出溫暖的氣息,然後說出兩三句細語後,將伊丹擊墜。證據就是,伊丹的雙手開始向她的腰部抱去。
  這時要給予決定性的一擊的話,可以用若有似無的微弱聲音說出「抱我」,或是用明朗的語氣說「吶,來玩吧」。要選哪一邊全看他的心情如何。捕捉獵物,瓦解抵抗,最後進行料理。就在她確信勝利即將到手的時候,明亮的響起了行動電話的鈴聲。
  破壞場面說的就是這種事吧。像是被潑了盆冷水,一瞬間所有努力都白費了
  這是什麼東西? 蘿莉用眼神問道,於是伊丹開始為行動電話這種道具做若干說明。
  「也不懂得挑時間和場合,真是討厭的道具」
  生氣的蘿莉生氣,不爽得從伊丹的膝上滑下去後轉身離開。從那背上,彷彿能看見一股黑暗的靈氣。伊丹心裡想這「得救了..」,並在調整好呼吸後拿起放在懷中的行動電話。確認了電話的發信者,上面寫這閣下兩個字。


 奎德爾・海汀格,從沒聽說過日本剛設立的特殊部隊居然會這麼強,而咋著舌頭。
  海汀格,自海軍出身的猛者。但是,現在在CIA底下每天從事著地下活動。正因為如此,已經有好一段時間沒進行過純靠依靠力量衝突的激烈戰鬥了。美軍本來的戰爭方式是,以壓倒性的火力,將子彈如砂土般傾倒在敵人身上,靠大量的火藥進行打擊。敵方躲藏在建築中時,就往裡面丟手榴彈。躲在牆壁後面埋伏的話,就用火箭筒連人帶牆一起炸飛,這類豪快的手法。在士官學校學到的軍事主義相當單純明快,以敵方六倍的戰力集中火力攻擊。但是在CIA的任務中,卻沒辦法這麼做。要說原因的話,是因為CIA活動的舞台,大多都不是能用這種粗暴手法的戰場。而是在和平的街道或是住宅區,有時則是在商業區......。根本不能像軍隊那樣使用導彈或火箭。理所當然地也沒有支援砲擊。能稱為武器的只有個人技術再加上團隊合作,戰術上則是,迅速確認敵方位置,無聲無息地接近到有利距離後,不留給敵方任何反擊時間,迅速倒打指定目標。但是這種戰術是建立在綿密的情報蒐集及精細的作戰計畫上。
  原本的預定是要突襲被稱為來賓的目標所在的旅館,排除現場數名(聽說是三名自衛官)警衛後,迅速將兩人帶走。對日本不能疏忽大意的地方在於,警察的反應速度。一瞬間就會完成道路封鎖,臨檢,地區封鎖。因此,關鍵在於能否迅速從現場脫離,為此而動員了二十名幹員。敵方偽裝後就埋伏在包括旅館在內的整片深林中,等著我方自投羅網。我方不孰悉地形,身處黑暗中,在加上同時造到多方向狙擊。相對於這種狀況,這邊的裝備並不是野戰用的黑戰鬥服跟防彈衣,武器也只有手槍,MP5・SD3而已。一旦遭到突發事態,就算是以精銳編成的部隊這時也是無能為力。
  沒想到,對方居然配置了此等程度的戰力,日本那邊,不知道是怎麼做到的,提前知道有襲擊而做了準備。埋伏待機的我方二十名人員,一瞬間就損失了一半數。
  總之攻擊以高防禦力而自豪的日本,說不定就是他們的不幸了。而且在經過一次戰鬥後,就造成這種程度的損失,說不定是極東方面日本支部有史以來的第一次。由於遭到伏擊,作戰已經失敗了。如果再繼續出現損失,就會變得難以撤退了。海汀格領悟到作戰已經失敗後,像隊長提議撤退。但是作為領隊的查克,卻左有搖了搖頭。
  命令包括海汀格在內的所有成員原地待命後,拿起通信機聯絡。
  「羅傑! 金! 不要亂動......黃金人。塔卡塔還活著嗎?」
  「沒救了,眉間被打了一個洞。」
  「畜生。不是說對方只是一群保鑣嗎! 這跟之前說的完全不一樣啊」
  性格冷靜沉著的羅傑!這時也氣得滿口惡言
  日本人不愛用槍,射擊時也只會瞄準手腳,而且也只裝備了手槍這類,輕輕鬆鬆就能壓制掉。羅傑他們是這樣聽說的,再加上自己的經驗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實際狀況又如何呢。那些傢伙毫不手下留情的狙擊這邊。
  「好,上面總算喬好了。再等一下,自衛隊應該就會撤退了,然後就跟預定計畫一樣接走來賓」
  領隊的查克,用問題都已經解決了的口氣說著,聽到這句話的羅傑。
  「什麼!! 跟預定計畫一樣!? 你是說這種程度的損害也在預定地範圍內!」
  「日本的防禦力確實是超過預期中的範圍,但是這也在上頭採取政治手段交涉後解決了」
  「所以說,一開始這麼做不就好了,這樣的話就算不付出這些犧牲也能完事了」
  「這次,因為你們的無能,害白宮用掉了手上一張貴重的牌,本來那是要用在別的機會上的」
  就在激動的羅傑打算揪起查克的時候,海汀格看狀況不對,趕緊插入兩人中間阻止。
  「你給我差不多一點,羅傑! 現在還在執行作戰中。查克你也把你的嘴巴管好」
  就這樣吐著口水互相敵視的兩人,各自轉過頭去背對著對方離開。
  「好,既然問題已經用政治交易解決,就讓我們好好利用吧,應該差不多了。羅傑,彼得,你們打先鋒,出發」
  羅傑心裡想著「為什麼要對我用者種態度」回頭偷看海汀格,但是在彼得握緊手上的槍後喊了句「出發」後,只好心不甘情不願地跟上。
  會用上政治交易這張牌解決問題也就是說,完全不信任現場人員的意思。警戒解除後,縮短了一些與旅館之間的距離,旅館中可能會有一般的留宿者,玄關之類的出口則派人監視,突入地點則選在庭園。房間的位置已經從被收買的旅館工作人員口中確認過了。一邊警戒著四周一邊朝『來賓』的房間接近。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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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15 22:21:21 |只看該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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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時候也是會發生,雖然對當事人來說或許是場悲劇,但是從另一邊來看或許是喜劇的事也說不定。日本政府為了決定之後的外交關係,而從特地邀請被稱為來賓的重要人物進行了會談......得到了這樣的情報,世界各國在日本政府內部布下情報網,想盡可能早一步取得情報。但是,來賓進入東京的事是突然決定的,再加上停留時間只有短短的三天兩夜,根本沒有時間等待詳細的追加情報,各國政府不得不再情報不足的情況下決定對應方式。
  美利堅合眾國對,日本瞞著各國政府跟特地的重要人物結交良好關係,並進一步取得將來外交關係上的有利立場這件事感到不愉快.......說得直接一點就是在忌妒。用比較容易明白的說法就是,今天日本青年認識了一位極具魅力的美人,然後把自己視為世界的中心的美國青年,想要他也把這位美人介紹給自己。但是日本青年卻把認識這位美人的事情保密,就算從正面逼問他也只會回答「誰? 你在說什麼東西?」這樣裝傻。但是,這種事本來就是先搶先贏的。就算會稱讚夏目漱石的「心」重的男主角,卻無法理解其心中的罪惡感及煩惱的美國人。勝者就是正義,抱持著容許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種戀愛觀的美國人,用綁架的手段將美麗的來賓帶回國,是天經地義的事。就算收到日本政府的來抗議,也只要回答「來賓是誰?」就完結了。畢竟日本政府也是秘密進行這件事,所以態度上也無法太強硬。接著只要能跟來賓構築起親密關係,之後就能隨自己的意,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例如,當日本想與門對面的國家進行和平交涉時,就必須先透過我國進行仲介,像這種感覺的求我們施恩給予通行權。為此,在來不及等到詳細情報的情況下,CIOA上級就命令極東支部開始行動了......喜劇的源頭在此,會這這麼想的應該不只美國而已吧。正因為認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而認為抱有同樣想法的傢伙十分滑稽吧。
  就這樣在相似想法下,採取了相似行動的男人們,像要夜襲一樣顯現身姿衝了出來,而陷入同時暴露在美麗的來賓寢室前的困境。
  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國家安全企劃部日本支局所屬的工作人員,殘餘十二人。俄羅斯聯邦對外情報廳(CBP)的工作人員,殘餘八名。接著是CIA的工作人員,殘餘九名。就這樣突然碰面了。話雖如此,彼此都是在國外執行非法活動之身。都具備數國的語言能力,身上也沒帶著任何會顯示出國籍的東西。服裝也是從街上的軍事用品店入手戰鬥服跟Balaclava帽<就是包住整個頭只露出兩隻眼睛那種>。武器的話,則特地使用了別國的型號。出現在眼前的是什麼人,到底是哪個國家派來的,就算是再優秀的工作人員,也無法再移瞬間判斷出來。
  但是他們只有一點是非常清楚的。
  那就是,眼前冒出來的兩組手持武器的人馬是「敵人」。
  畢竟剛剛才束手無策的遭受到單方面的攻擊。可疑的話就殺掉。然後確認了相互關係後....三國嗎,過去也進行過以這種狀況模擬的訓練。所以,同伴以外的都是敵人。
  「........!?」
  「.......!!」
  「......!」
  只要有露出一瞬間的空隙,就會被趁虛而入,呆呆對望了幾秒後,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舉起手上的槍對準敵方。但是......。
  窗戶的窗格磅的一聲被打卡開後,穿著黑哥德服的少女落在假山上。
  「各位先生,特地在這樣的大半夜蒞臨此地真是辛苦了」
  經過長年高度訓練過的反射神經,只因為短短及公尺的距離外,以夜空為背景獨自一人戰慄的黑哥德少女,就陷入混亂了。
  目標中有著年幼的少女這件事,在站前會議中九已經知道了。但是,卻完全想不到這名少女會自己跳出來站在自己面前。當然,如果想礙事的話就開槍。畢竟是從事非法活動的工作人員,這種程度的無情還是有的。但是只要不構成妨礙,還是盡可能不想弄傷對方。所以,雖然反射性地將槍口對準了少女,但是在扣下板機時卻猶豫了。
  <蘿莉無雙II,溫泉旅館殲滅戰>
  看見這一幕的蘿莉,露出了符合死神這個外號的笑容。然後,狂暴的吹起了死亡的黑色風暴。
  「嗚啊」
  發生了難以置信的事情,外表看似稚嫩的少女,以閃光之勢揮舞著有如巨大鐵塊的鐵斧。接著,最對方還來不及理解這超乎常理的事態期間,每揮出一擊,美、中、俄的工作人員就有一人喪命。
  經過了一兩次呼吸的時間後,剩下來還活著的人總算取回了自我。
  事到如今才跳到遮蔽物後方尋找掩護,並開始反擊。但是,這反而進一步加深了場面的混亂。
  將裝著消音器的槍轉向少女。然後打算射出高殺傷性的4.6mm或5.7mm彈,但是少女一察覺槍口朝著自己,還沒扣下板機,就以華麗的身姿避開了。
  受到槍擊的話,對方就會朝自己反擊。在黑哥德少女的風暴來回肆虐中,三方混戰的槍擊戰開始了。
  黑哥德少女如羽毛般輕盈的身影跳躍著,在空中翻轉身體閃避子彈。如果他的背上有翅膀的話,那肯定是黑色的。
  如野獸般地以四肢著地後,敏捷得移動著,工作員在瞬間就被逼近到肉搏戰的距離,然後被鐵斧打倒。
  四處亂飛的子彈,再加上黑色風暴。就算是最精銳的工作員,這時也忘了怎麼運用連攜和戰術,光是保護自己就用盡了全力。正因為除了友軍以外全是敵人。而且,不管是誰都到處亂開槍,反而遭到附近的槍擊而被幹掉。
  在少女的鐵斧的破壞力面前,合成纖維製成的防彈衣完全起不了作用。每揮出一擊,就有人的身體斷成兩截被吹飛出去。
  工作員從沒受過跟這種超乎常識且不講理的破壞力戰鬥的訓練。不論是誰都「這種對手要怎麼打啊」一心想要逃離現場。
  旅館的庭園由一個小池塘,燈籠,假山構成,並用植木點綴著。在散發著銀色光輝的滿月下,瓦比・薩比.......在作出製作的真是風雅的感想之前,抱怨著這種地方死角實在太多了,對於狹窄地形的戰場場經驗也不夠充分。
  黑哥德少女巧妙的利用這種地形,利用假山躲避子彈後,從另一邊繞過來攻擊。
  空虛的燈籠迎接著子彈,飛舞的流彈落入池中,一條條鯉魚翻著白肚浮在水面上,職人為了過冬而精心修整的植木也在瞬間被打成碎片。
  雖然事前提醒過絕對不能把槍口朝向旅館,但是在命懸一線的混戰中,還是有幾發流彈飛了過去。在一般旅客休息的時間,雨水導管,玻璃杯都留下了一個個彈孔。
  交互射擊,隱藏,抓到空隙就移動,然後繼續射擊的迴圈。擁有寶貴技能的人才就這樣一個個消耗掉了。
  美國這邊的隊長查克一開始就中了流彈,向後倒在地上。但是他對祖國的忠誠心及使命感,不容許他盡到最後的義務前輕易死去。看著同伴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向著無線電另一邊,以及將斷氣的細微音量報告。
  「作戰...作戰失敗了。遭受到預料外的攻擊,我方已經成毀滅狀態」
  『到底出了什麼事,是日本的攻擊嗎?』
  「......不是......我沒陷入混亂。穿著黑哥德服的少女」
  『怎麼了?快回答啊!』
  儘管無線電不斷呼喊,查克已經永遠無法回話了。
  海汀格右大腿中了一槍。
  躲在石燈籠後面,從緊急救護包中取出彈力繃帶把傷口作應急處理,在確認子彈殘量的瞬間,以假山作掩體埋伏的羅傑,撞見了打算繞過假山的敵人,打倒敵人後回頭看見的。
  對那不留情面的殺戮,產生了難以言喻的情感。
  「妳這個怪物!」
  海汀格看到眼前羅傑的頭被打飛後,朝著黑哥德少女射出子彈。
  「混帳! 混帳!」
  但是少女已染滿鮮血的巨大鐵斧為盾彈開了子彈。然後在他射光子彈後,巨大的鐵塊砸了過來。
  雖然好不容易翻身避開了這一擊,但是身上似乎有什麼地方被擊中了。海汀格的身體躺在小池塘中,別的敵人像是要對他作追加攻擊的朝他開槍。
  打算舉起MP5反擊,不過彈夾卻被敵人的子彈給吹飛了,彈藥在地上散落一地。也已經沒有更換彈夾的時間了。海汀格用左手拔出裝在側邊的SIG P239手槍。這時才發現自己已經失去左手了。
  「嘖」
  在空中,槍口互相隊上的一瞬間,裝在彈夾中的殺意全部射空之前,只顧著不斷射擊。然後如火燒般的感觸無然朝胸口、臉頰、肩膀及腰部襲來。受到重力牽引與地面撞擊的衝擊,另呼吸停止。雖然想更換彈夾。但是手已經動不了。握著槍的不聽使喚。全身的力氣急速退去。如強烈的睡魔般死亡的臭味。
  「混帳」
  視線向切掉電視的開關一樣消失了後,終於他的呼吸完全停止了。

  在恢復寧靜的旅館庭院中,看這少女戰鬥的活人已經一個也不剩了。
  冬天的冷風中,蘿莉的荷葉裙輕輕飄舞著。
  池塘中倖存的鯉魚,在水面跳躍。
  為了幫蘿莉作掩護,拿著組合弓的杜嘉,終於放鬆下來喘口氣。
  躲在房間深處偷看這一幕的伊丹、蕾萊、富田他們,看見滿身鮮血獨自一人站在庭院中蘿莉的微笑後,全都趕到背後一陣寒意。

  事件發生時,陷入困境只能進行監視的市之谷『狀況管理運用系統室』,對著山海閣樓發生的預料外的戰鬥,全都一陣啞然。
  「是發生內鬥了嗎?」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在空中保持無聲飛行的偽裝飛船搭載了大量感應器......第三世代夜視裝置及高解析度攝影機、指向性麥克風等等,不斷將各種情報送回,其中當然也包括襲擊旅館的敵方集團,分成三個集團並開始互相攻擊。
  「喂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誰來說明一下」
  雖然嘉納要求說明,但是現在誰也做不到。畢竟現在根本沒人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再加上,一名揮舞著著巨大鐵斧的少女,更加深了混亂的程度。因為太過脫離現實而難以接受。
  「喂喂,那個女孩,根本是帶著石假面,到處吸人血的那種東西吧」
  這句話的意思,很適合讀過各種漫畫的嘉納,正因為他讀過各種類的漫畫,看到她的能力才會產生這種想法。
  這場戰鬥以除了少女外全員死亡的形式結束。
  隨著時間過去,庭院中四處散落的遺骸,在寒氣中中漸漸冰冷。隨著體溫的流失,發出的紅外線也漸漸減弱,夜視鏡中的身影也漸漸悲哀的消失了。
  「總之先照第三項對應處理吧....」
  從茫然自失中再啟動完的一名幹部,開始下達應對命令。第三項對應也就是,由公安警察直屬的專門部隊進行現場善後處理。因為是照當初的預定計畫進行,所以沒有延遲的開始作業了。現場清理。將遺體裝入屍袋集中運走,回收遺留下的武器及彈藥(雖然因為不明原因,數量不自然的少了一些),消除痕跡,傷者或倖存者就帶回內部處理,有目擊者或關係機關則請求其協助(沉默)...等等,另外要聯絡外務省或關係機關詢問或是暗示「發生這種事了,你們那有沒有線索」。
  當然,沒有國家會老實回答這種問題。不論是俄羅斯、中國、韓國、伊朗還是法國的大使館大概都只會「不知道。跟我們沒關係。這還真是災難啊,真可憐啊」像這樣回答,這次大概也是一樣不會有人承認跟自己有關係吧。
  問題是美國會用傷腦筋的態度「這件事我家老大已經跟你們的老大談好了吧,怎麼辦? 現在該怎麼辦好呢?」<請求掩護射擊,這段我沒有把握翻得對不對:原文是:うちの親分とおたくの親分と間で話が付いてたよね,>像這樣反問回來,。因為即使這邊不明白狀況也老實地說「請派出負責人,對屍體進行檢驗」。當然因為對方沒有拒絕的理由,肯定會直接接受的。這個從沒國派來的負責人,對屍體進行驗屍後,對於殺傷方式一定會說「屍體上的傷口2/3的原因,應該是俄羅斯跟中國吧」。日本這邊的負責人之後也會做出同樣的判斷。然後把今天發生的事件視為,因不幸的偶然而發生的遭遇戰,不過這也是以後的問題了。現在這個時間點,要考慮的是要不要跟美國拆夥。或者是,停止一切對梅國的妨害行動只用淡泊的心情處理善後。
  成為舞台的旅館本身,因為從最初就是合作關係,所以隱蔽工作倒也沒花費多少工夫。說來他原本就是防衛省共濟組合經營的旅館。所以投宿客中,絕大多數都是所謂的『關係者』。少數的例外是......例如。以自衛官或防衛省人員的家人的身分,利用這個設施的一般投宿客,早餐時旁邊的客人「昨天晚上,庭院有發生什麼騷動嗎?」這樣問起,「後山那裏,玩著生存遊戲的戰爭宅,不知道腦子出了什麼問題,居然鬧到庭院裡來了,後來全被派出所的人抓住,罵了一頓後叫他們整理荒廢掉的庭院,騷動得經過大概就這樣」用這樣的說明讓他們接受。
  「真是得,跑到這種地方玩戰爭遊戲還真是沒常識。」
  「果然,所以自衛隊的人就是照樣~我家的英志,沒問題吧,不會被帶壞吧」
  像這樣跟應該是隊員雙親的中年夫婦對話,體會到知道事實卻什麼都不能說的人那種苦悶的心情。

       *        *

  另一邊,四處被追趕的伊丹一行人
  眼前,尾隨的若干獵犬在起內訌的時候,蘿莉親手將他們全滅了,而伊丹也沒天真到他們背後的獵人會就這樣放棄,快速收拾好行李後,趁天色還沒亮就離開了旅館。
  富田嘴裡嘟噥著「總覺得最近老是遇到這種鳥事」
  走了一段時間後,田社的旅館街上,『不知為何』停著一輛沒息火的面包車。
  如果是襲擊旅館的那些傢伙為了逃跑而準備的,一台應該不夠用吧,就算周圍有其他類似得車輛也一點都不奇怪,但是視線範圍內卻一台也沒有。事實上,在這種鄉間道路上聚集好幾台讓引擎控轉的車輛的話,肯定會惹到地方政府的心情。因此才有著,移動用的車輛必須保持超過視線範圍的距離待機。這種學說。不知道這點的伊丹,以在想下去也沒用這種理由就簡單地採取行動。
  收到伊丹的信號後,富田從右後方的死角,避開照後鏡照的範圍迅速接近坐在駕駛座的外國人,用繳獲的H&K MP7槍口後方抵住後腦杓。然後伊丹從正面堂堂正正「不好意思啊,雖然有點抱歉,可以請你下來嗎?」帶著笑容彬彬有禮的現身,一邊亮出繳獲的馬卡洛夫手槍,一邊拜託對方下車,接著似乎是俄羅斯人的高大男子,就這樣舉起雙手慢慢下車了。
  「他是壞人所以可以開槍吧? 可以吧? 可以打他吧?」栗林抬頭看著身高遠遠超過他的外國人,身上毫無破綻的拿著繳獲的FN P90。完全一副還沒酒醒的樣子,說著一些過激的話。
  「再來,要怎麼處理」邊說邊抑制住男人,催促著男人趴到地上。感覺性命受到威脅的男人。老實的照辦了。
  「但是要怎麼把他無力化呢? 又沒準備繩子,又沒辦法像電視或漫畫那樣輕易把人打昏,也從來沒做過。一個不小心還會弄死人。用槍的話就沒有這些麻煩吧? 要不要試著開一槍看看?」
  栗林說話的同時取走高大白人男子腋下的手槍跟備用彈藥,徹底的檢查過全身將武裝解除。搜出來的武器跟彈藥當然全部沒收。
  「額外的武器跟彈藥就謝謝了。而且竟然還是最流行的PDW(個人防衛火器)。全是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最新銳武器。大豐收~大豐收~」
  不懂節省子彈是美中不足的地方......如同自衛隊川柳所形容的栗林的行李,幾乎跟她的體重一樣重。這時蕾萊鑽到前面來。
  「不殺傷他的將他無力化就可以了吧?」
  「妳有什麼辦法嗎?」
  「有」
  蕾萊朝趴在地上的男人背後伸出手,以混合和音與不和協音『單人合唱』詠唱了一段有點長的詩句。硬要說的話,說不定這是與使用喉嚨發聲類似的技法。只不過,她的情況是發出了如同鳥笛班的音色。
  過了沒多久,白人男子就發出了巨大的打呼聲。
  「這樣她就會一直睡到早上了」
  「好,好厲害」
  栗林像是代表人那樣發出感嘆的聲音,而全員也幾乎都有相同的感觸。
  第一次看到魔法這種技能的日本人的這種驚嘆,大概就跟未開化之人看見幻覺魔術相同也說不定,但是蕾萊則是帶著一副沒發生過什麼大事一樣的表情坐上麵包車,接著則是照蘿莉、平娜與波賽絲、梨紗、杜嘉的順序依次上車,富田坐駕駛席,伊丹坐在副駕駛席上,身材瘦小的栗林則擠在中間。之後,準備一路往東京方向走去時......卻被伊丹否決了。
  「不要就這樣伊直線跑去銀座,小心又會被埋伏」
  「那要怎麼辦?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現在『門』對面搞不好還比這邊安全,我是覺得盡快回到那邊會比較好啦。」
  「戰區比這邊還要安全真是諷刺啊......對了,這次的休假浪費掉了,補假的是就拜託了,隊長」
  對栗林的話,伊丹握起拳頭回應
  「廢話,我也是完全沒休息到啊,之後不論如何也要跟柳田那傢伙弄到十二月二十九、三十、三十一這三天假期不可」
  「我是不知道那幾天你想幹嘛了,我的話就會請別天」
  「我也是,已經不想再被隊長捲進事件了啦」
  栗林跟富田的說的一樣。蕾萊這樣間三用日語說的對話內容翻譯給其他人聽,平娜用稍微有些拘謹的口氣問道。
  「有點想請教的事情,為什麼本宮非得像這樣四處躲藏不可呢?」
  「是阿,我也想問這件事啊隊長。從一開始就一直覺得有點奇怪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被這樣問起後,伊丹稍微思考了一下。
  「事實上......」
  「事實上?」
  「我也完全不知道」
  「隊長?」
  栗林將眼睛瞇成一條縫隙並舉起手上的FN P90將槍口指向伊丹。再說一次剛才說過的話,她的酒精似乎還沒退掉,做法有點太過激了點。
  「說話注意點,小心我從後面給你來一槍後喔」
  伊丹舉起雙手「等等,等一下」像安撫發飆的馬一樣,用溫柔的聲音說「我會解釋」
  「自己插死亡flag啊」從後面傳來梨紗的聲音。
  「問答無用!」
  「請等一下啊,栗林殿下。你是伊丹殿下的部下吧? 不能這麼無理吧。這是政治上的問題」
  平娜插進來說道
  「我明白以伊丹殿下的立場,有些話是不能說出口的。雖然這只是本宮的推測,但還請聽聽看」
  「......」
  「首先先確認一點,你們不會是打算出賣本宮吧?」
  伊丹搖頭回答「沒這回事」
  「但是本來的話,本宮應該要安穩的跟你們一起愉快的度過休假對吧? 但是,從一開始就不斷發生問題,急遽的變更交通工具,安排的行程不斷變更,離抵達目的地只差一步時,又突然下了那個叫做地下鐵的地獄的交通工具,雖然那是因為蘿莉奠下的意思,所以本宮也認為是沒辦法的事。投宿的宿舍發生火災後,為了躲避放火的犯人而躲進梨紗殿下的房子,我也認為是正確的處置。但是,這種狀況在短短一兩天內接連發生,結果住宿的旅店遭到襲擊,慌慌張張地逃出來,不管怎麼說,發生的事件實在太多了。本宮的護衛都被隔開的現在,就像把羊牽到半獸人面前一樣,該不會這一切都跟這個國家的決策有關的吧。本宮是,作為進行霓虹國跟帝國之間的交涉做仲介而來的,而交涉本身也有著講和的意義在裡面。所以我察覺到了,這個世界上同時存在著對講和感到不快的勢力,以及希望講和的勢力,這兩個勢力彼此相爭著,有錯嗎?」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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