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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迷彩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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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說] 「柳内たくみ」 ゲート GATE 自衛隊 彼の地にて、斯く戦えり(日本自衛隊vs異世界帝國軍)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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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27 19:20:48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迷彩君 於 2014-1-27 19:22 編輯

蒂修侯爵以與其地位相應充滿厚實感的語氣說。
  「和平......原來如此,真是好聽的字眼啊,但是這個詞語中包含著數種意義在裡面。通過獲勝的來的和平是美味的,失敗後被施捨的和平則是相當苦澀的。同樣是和平,卻具有完全相反的兩種意義的道理老夫是相當清楚的。老夫至今只嘗過勝利的和平的味道」
  「但是侯爵閣下。在霓虹軍壓到帝國門前,還有些時間」
  聽完基凱羅的話後,侯爵點了點頭。
  「說的沒錯,講和交涉是必要的。但是有必要先確認霓虹的和平條件的內容」
  菅原點頭同意,然後提出冷酷而又是最基本的條件。

  一.帝國承認戰爭的責任謝罪,並處罰負責人。
  二.帝國需賠償因戰爭造成的日本這邊的損失。其金額是,五億斯文尼金幣。
  三.割讓以『門』所在的阿爾奴斯為中心,半徑一百里格範圍內的土地給日本國。並以此新規國境線開始十里格範圍內,雙方皆禁止配置任何兵力。
  四.締結通商條約。

  「五,五億斯文尼?」
  「就算把全世界的金幣集中起來也湊不出這個數量啊!」
  「處罰負責人,再加上割讓領土,這種要求也太無理了吧」
  「就是啊。是打算讓我們帝國滅亡吧!」
  看見議員們驚慌的模樣,菅原趕緊說明附加條件。
  「並不是說一次就要支付全額。而且,以土地及礦物的採掘權代替也可以」
  「就,就算是這樣。不覺得還是太超過了嗎?」
  「不,不可能的。這種條件是不可能說服其他議員的」
  「這樣你也敢說希望和平嗎」
  平娜也因為日本國政府提出的和平條件而全身發抖。
  沒想到自己擔任仲介進行的和平交涉,竟然演變成對帝國提出死刑宣告的局面。對菅原補充的分次償還,或是以地下資源的採掘權代替的內容,全都右耳進左耳出。
  至今為止構築出良好關係的日本國外交官菅原,在平娜眼前彷彿逐漸變成巨大的怪物。身體使不上力,最後連維持站立都不行而坐了下來。受到絕望感的打擊,平娜發出嘶啞的聲音說。
  「斯卡瓦拉殿下。這,這樣的話......跟無條件投降有什麼不同? 與其這樣,直接把我們殺了不是比較乾脆?」
  「果然,五億斯文尼的衝擊有點太大了嗎」
  菅原思考了一下後說。
  「單純地將其換算成等量黃金的價值的話,以我國來說大概相當於一年的國家預算再超過一些的程度」
  議員們一個個浪嗆的坐了下去。
  大陸上所有的金製品......從諸王的王冠開始、財寶、流通的金幣......全部集中起來,全部重新鑄造成斯文尼金幣,大概都還達不到五億枚。然後,這麼大的金額居然只是敵國一年間的國家預算的程度,實在難以想像日本這個國家到底是大到什麼程度。
  實際上對於賠償金的問題,已經對特地的經濟狀況做過確認,並針對可能發生的狀況在日本政府內部做出協議。
  舉例來說,人類自誕生在地球上以來,至今為止的黃金採集總量,推測應該是十萬六千噸,不過這也是因為近兩百~三百年來採掘技術飛躍式的進步的關係。
  從特地的文明發達程度來看,採掘方式是以鶴嘴鎬及鐵鍬的手動作業進行。就算驅使歐克或是哥布林這類怪異,在礦山技術不成熟的狀況下,黃金採掘量大約在一萬噸左右。
  而且,就算是帝國,也不可能完全支配這塊特地。
  在此之中,斯文尼金幣是這個世界最強的貨幣。
  一枚的黃金含量大約是六十公克左右,直徑約等同於一枚五百円硬幣。具有相當的厚度及重量。除了流通外,它也被作為儲蓄使用的傾向,大概語日本江戶時代的金幣,大判類似的感覺。因此,鑄造量相當稀少,幾乎很少在市場上出現。
  這些金幣一千枚就是六十公斤。金幣一千萬枚就是六十頓。要集結五億枚的話,就需要三萬噸的黃金。......也就是說,根本不可能付的出來。
  另外在帝國流通量最大的是辛格金幣。體積比斯文尼金幣小一些,黃金含量大約十公克少一點。而這是特地的基本貨幣,麻煩的是貨幣的價值會受到它所處的環境而影響,在這裡沒辦法單純的以黃金的含量斯文尼金幣=六辛格金幣來計算。
  辛格金幣因為作為交易貨幣的頻率很高而具有較高的價值。因此在與斯文尼金幣交換時是以五枚辛格金幣轉換。
  如果帝國政府為了支付賠償金而大量收購金幣的話,將會造成其價值飛漲而收購困難。並且也會影響到其他貨幣。
  一般庶民使用的是帝納銀幣,士兵的薪水則是索爾丹銀幣(士兵一日的薪水是一枚索爾丹),品質較低劣的各種銀幣、銅幣等的重要性也會相對的提升,果然會造成各種貨幣的行情急速暴漲,接著將會造成大規模的通貨緊縮。
  要是真的支付出這麼大筆的黃金的話,不只是帝國,這個特地的經濟會徹底崩潰吧。而且,要是將這麼大筆黃金一次帶回『門』那邊的話,美・俄・中・法國・義大利等核武保有國肯定會發動核攻擊。
  黃金市場暴跌後,全世界的經濟肯定也會陷入大混亂而崩潰。
  因此,要支付五億斯文尼金幣的話是不可能的,真付的出來也很頭痛。要是因此支付含金量低下的劣質貨幣也很麻煩。這種劣質貨必要是在帝國內流通使用,又會造成通貨膨脹發生。
  話雖如此,也不能真的告訴他們賠償金的金額實際上『還沒決定』。
  日本這邊不過是按照過去鄰國進行戰後處理時,當時要求了該國國家年度預算一點四五倍的前例,然後要求一年分國家預算的賠償金而已。
  而這些則是用於,被害者的補償,各種損害賠償,銀座各企業的各種利益損失等等,再加上自衛隊消耗的彈藥費用,人事費,燃料費等等。
  菅原滿頭大汗拼命向議員們說明這些內容(當然有些不說也可以,或是多餘的話就沒說出來了),以它笨拙的語言能力,總算讓議員們理解了。
  重點就是支付相當於五億斯文尼金幣的賠償,而針對雙方金錢價值不同進行『交涉』。
  至於對負責人的處罰,則是之後再討論。締結通商條約,內容也是要往後再來決定。
  也就是說日本的要求是......。
  要帝國道歉「做了壞事,對不起」。
  然後要某個人接受處罰。
  帝國要在能力範圍內盡可能支付賠償金。
  因為不可能一次付清,所以分成數次償還,也可以用具有價值的物品代替。也可以用地下資源的採掘權代替。
  門的周圍歸日本所有。帝國軍將不可再接近。
  進行貿易。或者該說,貿易還比較能賺錢。
  ......就是這些內容。
  這樣的話,這種程度對戰敗方來說也比較穩當。而且,也不用淪落為屬國,而永遠支付貢品。
  最壞的情況是,戰敗後全國遭到佔領,並將國內的君主及貴族權員流放或處刑,國土被吞併後,國民遭到奴隸化,也不能排除街道與都市遭到掠奪的可能性(實際上這對帝國來說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譯:奇怪,我怎麼記得太平洋戰爭期間日本就是這麼玩的>
  所以這次的要求,只是要支付賠償金這種程度的話,某種意義上來說算是很輕微的了。
  理解到這點的議員們,稍微喘了口氣。肩膀不斷起伏,就像經過全力奔跑後的樣子。
  「好,好好商量過的話」
  「就,就是啊。只要好好交涉過的話。特別是賠償的金額,對照雙方的情況,就能找出雙方的妥協點」
  雖然跟菅原一開始的著眼點有些不同,但是雙方的使節準備交涉會談非常流暢的進行中。日期,參加者......這些都在一瞬間決定好了。
  在這期間,平娜還倒在地上。
  大概是因為衝擊太大,不時還會抽蓄一下。伊丹撿起掉在旁邊的樹枝戳著她的身體,然後平娜突然痙攣起來。<譯:你再玩啥啊>



  「啊,平娜殿下。你還好吧?」
  這一次則是拍著皮納的臉頰。然後突然張開眼睛的平娜握住了伊丹的手。
  「伊塔米殿下......本宮,說不定已經不行了。所以在這裡先告訴你。那時候的事情真的很對不起。拜託你原諒我,請你原諒我」
  那個時候? ......啊啊,那時候的事情啊。被波賽絲她們打趴時的事啊......伊丹在回想的同時,輕輕的抱起平娜的上半身。
  「無所謂啦。而且人類沒麼容易死掉啦」
  「不要,已經不行了。已經要死了......拜託你了。請你原諒我,原諒我」
  「我知道了啦。原諒你。我原諒你,所以好好打起精神來......哇啊啊!」
  平娜緊緊抱住了伊丹。
  然後,「真的嗎? 原諒我了......太好了,真的太好了」哭了起來。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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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30 23:43:57 |只看該作者
06  就這樣,日本外交負責人與帝國元老院議員之間,終於同意進行講和的交涉準備。平娜也因為好不容易越過一座山頭而鬆了口氣。說到底她也只不過是仲介而已,接下來就是日本當局人員及元老院議員的工作了。
  平娜的工作,只需要保證日本當局人員的往來,或者協助安排移動,沒什麼重要性......也就是說是責任相當低的工作。接下來就可以開始處理派到代官佛馬爾伯爵家的代官一直囉嗦的後續工作,以及騎士團的管理營運,也可以分出多一點的時間在當作興趣的藝術上。
  當然,作為皇室的一員還是會擔心今後交涉的進展。但是,真正要去面對的是那些老江湖的議員們。她也認清了事實,這已經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事情了。但是稍微期待一下應該沒關係吧。
  再加上,之前波賽絲的失敗,也從伊丹那得到寬恕的保證,心中的隔閡、罪惡感、不安及參雜樂恐懼的愧疚感都一併清除了。多虧如此,總算有了雨過天晴的感覺。
  平娜搓揉了一下被淚水沾濕的臉龐,展現出子先前更明亮開朗的美麗表情。不久前,心情才剛直線墜落到谷底,現在又急速回昇,簡直就像PAC3的導彈一樣。不善嘗正面面對女性的伊丹,看著眼前的無防備的純真笑容,緊張的心跳不已。
  更不用說,緊緊抱住自己的她的雙峰的船來的感觸,以及傳來的體溫,花般的香味,全都在不斷刺激著五感,好感度上升了不只1點,而是不可思議的一口氣上升了8點(10點滿點),伊丹像忘了自己的年齡般滿臉通紅。
  「那個,這個,殿下。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很多人在看著呢」
  事後一旦被人說「你喜歡這種手法啊」「玩得很高興嘛」,就算提出抗議也只會變成是在辯解。也就是說,為了之後不被人揶揄而不得不快點回到現場工作。
  當然現在的平娜會說「那又怎麼樣?」。高興過頭的她,現在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算知道了也不在乎。畢竟,她現在是打從心底在高興著。
  算了,這也算是工作的一部分......吧,伊丹心裡這樣想著。但是一想到回去以後要被說些有的沒的就高興不起來了。這才是他真正的心情。這時候,伊丹的耳機發出電波傳來的聲音。
  『Avenger,這裡是Archer。請回答』
  猛烈跳動的心臟突然回復平靜,火燒般的血液與大腦也像被冷水沖過般冷卻下來。按下麥克風的開關,開始回答。
  「這裡是Avenger。怎麼了?」
  『不好意思在你們玩的正高興時打擾了。有一批不像是我們招待的客人的騎馬集團越過了SSL(監視警戒線),現在正像你們那邊過去』
  「先等一下」
  伊丹說完後,視線轉向了懷中的平娜。
  「殿下。有報告說現在有一批騎馬隊正朝這邊接近中。對這件事您有什麼頭緒嗎?」
  「是,沒聽說過呢......這是,怎麼了嗎?」
  東洋的古醫學書中記載著,當感情超過一定的界線後會對身體造成不良影響。憤怒,血氣會湧上頭部(因此產生面紅耳赤的現象),血管也因此而膨脹,而恐懼過度血氣則是會反過來像下方流去,使括約肌張開而造成大小便失禁。甚至連腰部也失去力氣。同樣的,過度喜悅的感情也會造成各種『鬆弛』的症狀。而平娜現在也就是正處於這種放鬆的感覺中,這是指精神上的放鬆,反應變得相當遲鈍,結果現在完全派不上用場。
  也些人當處在緊張狀態下的時候,思考反而會更清楚。平娜大概就是屬於這類人吧。沒辦法,伊丹開始假定騎馬集團是盜賊跟流氓之類,又或是帝國軍閥的相關人員等各種狀況的處理對策。
  如果要拜託暗中執行護為工作的『S』(特殊作戰群)處理的話就必須快點動手,但是在不清楚對方身分的情況下又必須避免這麼做。因為讓他們動手的意思就是將對方埋葬到黑暗中。也必須考慮到之後會不會因此造成平娜的麻煩。
  如果是盜賊跟流氓之類的,那只要把他們排除掉就行了。問題是,如果對方是帝國政府或是軍閥的相關人員的話。這時候,只要不是有相當的危險,就不能使用排除這種強硬的手段。但是被他們看見我們在這裡的話又會很糟糕,現在只有想個好辦法躲起來了。
  由於伊丹的基本原則是『逃走』,所以幾乎不用怎麼煩惱。<不愧是隱身+迴避技能點滿的男人的思考模式>
  「富田! 倉田! 勝本! 用高機動車把議員們帶這裡。菅原先生,有群身分不明的騎馬集團正在接近這裡。請先中止會談。帶VIP離開這裡。但是,園遊會本身不需要中止。讓他們的家人留在這裡應該沒關係」
  收拾完槍以及迫擊砲的自衛官們,並在伊丹指示下奔走。菅原也迅速把議員們帶了過來,忙碌的身影全都在訴說著事態有多緊急。
  伊丹也用雙手拍著平娜的臉頰「請振作一點。把神經繃緊」,才總算讓她的精神恢復正常。
  從菅原那聽說了現況的議員們,很清楚現在還不能讓與日本談和交涉的事曝光。要是被現在作為主流的主戰派知道自己在暗中進行談和交涉的準備工作,搞不好會被過激派刺殺掉。而且,也聽說過內務省會採取一些骯髒手段的傳聞。
  「議員們集結起來=談和交涉的準備」,他們肯定會立刻做出這種結論,聽到各種片段的傳言後加入自己的想法,然後產生扭曲的結論,造成真相就此沉入水中,這種事在現實中是一再發生。
  因此,所有人都贊成立刻離開這裡。就算萬一,接近的是盜賊跟流氓之類的人,也不需要擔心留下的家人會受到傷害。畢竟就在剛剛親身認識到日本人的武器的恐怖。而且也想讓家人好好享受園遊會,因此他們完全沒有反對的理由。
  既然雙方已經同意進行交涉與對話,細部的事項之後再以書信的形式討論就行了。因此,議員們迅速動身準備離開。
  三輛高機動車捲起沙塵抵達後緊急停車。這些車輛是第一偵查隊放在這邊的。共計六名自衛官下車後站在議員們的眼前。
  議員們在受到槍及迫擊砲的驚嚇後,這次是則為明明沒有馬,卻能以高速行駛的貨車而驚愕。有了這個,就算是遠如阿爾奴斯之丘與帝都之間的距離,日本也能在彈指之間抵達吧,同時也突顯出皇帝所依靠的距離的防壁將失去作用的事實。
  「要搭乘這個嗎?」
  「接下來我們將把各位送到帝都城門的附近。也就是比較沒有人煙的南東門那邊,請各位愉快的享受這一段兜風」
  南東門的城門面像森林,而且出入口只有的小小一到門的程度,道路也相當昏暗,大概也沒什麼人會經過這裡。東面與南面因為城牆的關係日照很差,生活環境也如同下水道般的惡劣。必然的會住在這裡的都是些下層階級的人,也就是俗稱的貧民街。也由於治安很差而被稱為黑街。正常的人沒事的話根本不會接近這裡的。
  可是,正因為如此,這裡是最適合掩人耳目出入帝都的地方。
  事實上,自衛官們也是利用這個南東門出入帝都。並且,也已經把握住附近的地形,以及用金錢及日本的物品收買了門衛。對於蔓延在黑街的不法集團也已經打過招呼安撫過了。
  由倉田帶領,二十餘名的議員們依次乘上高機動車。
  然後,高機動車在引擎的咆嘯下飛奔出去,所有人也如同第一次搭乘雲霄飛車的老年人般大叫出來

  索沙爾帶著一群人來到了帝都郊外的森林公園,而高機動車也幾乎在同一時間離開。只能說是驚險過關。仔細聽的話還是能聽到,消失在森林中的引擎聲(雖然沒辦法判斷是什麼東西的聲音,但是還是知道有什麼東西逐漸遠去)。
  在這裡,索沙爾眼前靠到的風景是,盡情享用料理與果汁,完著各種遊戲的孩子們余他們的母親,還有穿著裝飾過的禮服互相競爭的婦人們。耳朵聽到的是輕快的音樂,完全不像馬克斯伯爵所說的籌畫陰謀的集會,看到那快樂的模樣後感覺到身上的毒氣都消失了,也不再在意那逐漸遠去的陌生的聲音。
  「這是,三小?」
  雖然是沒有受到邀請之身,但是誰也沒有上前制止索沙爾繼續前進。眾人在察覺到騎著馬的索沙爾等人後,都以訝異的表情與視線看著他們。
  仔細看看在這裡的女性後,發現她們全是貴族的婦人或千金。當中也有在宮廷中認識的人。
  這些女性本來因突然出現的闖入者而受驚,但是再發現他是皇帝的第一皇子後,就誤以為「連皇子也受到邀請了啊」,然後所有人都恭敬的錢來迎接。不管怎麼說主辦人的其中一人是皇女啊,就算她邀請了作為兄長的皇子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只要把這當成是高規格的活動就可以了。
  索沙爾跟他的部下們也沒辦法太粗暴的對待她們。
  面對跟陰謀無關的貴族的家人們,理所當然必須以禮節相對,更不用說腳下還有小孩子跑來跑去,「到底怎麼回事」猛然的興致掉到了谷底,下馬後,叫來附近的人努力的把握現狀。
  「妳們在這裡做什麼?」
  「這裡是平娜殿下與斯卡瓦拉殿下合辦的園遊會。不是什麼正式的集會,只是招待各家族與其孩子們,打開心房一同玩樂而已。殿下也是被邀請來參加的嗎?」
  出面回答的是老女僕長。儘管有點年紀了,依然挺直了背脊堂堂的回答皇子的問題。而且搬出了對方同父異母妹妹平娜的名字來吸引其注意,藉此讓「斯卡瓦拉」這個沒聽過的名字不致受到太大的注意。
  女僕們將酒及各種料理端到了索沙爾跟他的部下面前。托盤上乘裝著各種料理......例如將含有大量膠質的肉汁冷卻成塊(裡面混入了各種食材)後,再切成小塊的「煮凝」這種料理,而在這裡則是用馬奴卡肉及水果,另外還有將小麥做成薄片的麵包,包著各種野菜及肉的料理,這些東西像山一樣堆到他們面前。
  索沙爾他們戰戰兢兢的哪起眼前陌生的料理,放進口中後,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好吃......」
  煮凝彈牙的咬勁,在口中融化的口感,然後是味道在嘴裡漸漸擴散開的快感。如同偉大作曲家的飲料,就算吻過上千個女人也比不上,口中的感絕簡直跟戀人的舌頭一樣。大小、彈力、味道這些是古田凝聚一身功夫所創造出來的,最高級的料理。
  一瞬間眼前的料理就消失了,索沙爾帶來的部下們也散開來繼續狂掃其他料理。
  「嗯~」
  另一邊,索沙爾無法理解的歪著腦袋。馬克斯伯爵應該不可能說謊騙自己才對。就算騙到了對內務省也沒有任何好處。該不會是為了讓自己參加這場集會才說謊的吧,但是這樣的話應該還有其他更好的說法啊。
  至少,這種像祭典一樣的地方,實在不像馬克斯伯爵所說的在進行什麼陰謀。應該是有哪裡搞錯了,例如弄錯了地點之類的,然後為了找出奇怪的地方而往園遊會的會場走去。
  當然,同時也不斷將手伸向南得發現的珍希料理及飲料。
  「......嗯」
  不管哪個都是習慣宮廷料理味道的索沙爾所沒嘗過的。
  湯也只不過是普通的雜煮,味道卻非常有深度。如黃金般清透的琥珀色,並飄出芳醇的香味。
  馬奴卡肉也語意口咬下去的時的口感不同。幾乎不需要用牙齒去咬就融化了。這也是以絕妙的技術控制火候烤出來的成果。再加上巧妙的使用鹽與特殊風味(香辛料)調味,感覺這已經不是至今為止吃過的馬奴卡肉所能比擬的。
  索沙爾一口一口咬著肉。享受著在口中流動的脂肪與肉汁,接著向下一塊肉伸手。沒多久,頁有兩三個盤子被清空了。
  「皇兄!」
  呼喊著自己的兄長的平娜。索沙爾將吃剩的骨頭隨手丟到路邊,回頭看向聲音的主人。
  看到平娜跑著過來。索沙爾看見她沒帶著騎士團遊戲的人過來而發出「喔?」的疑問,然後做出既然這個活動的主辦人是平娜的話,那應該是馬克斯伯爵搞錯了。
  「皇兄,您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呢?」
  索沙爾回答平娜「怎麼,沒找我我就不能來嗎」,然後繼續把手伸向第四塊馬奴卡肉。
  以平娜來說確實是不希望她來,但是在社交詞令跟立場上,卻沒辦法讓她就這麼直接把話說出口,「沒這種事,我怎麼可能把黃兄句於門外呢。只是,過去皇兄一向都對這種活動不太關心......啊,配上這個會更好吃喔」,然後拿出古田手工製作,專門用來替馬奴卡肉調味的芥末。
  索沙爾看見芥末醬的顏色,以及刺激鼻腔的氣味而有點躊躇,然後咬下去的時候刺激性的味道讓眼前的景象瞬間變成黑白的。
  「平娜,做出這些料理的人是誰? 到哪才能找到他」
  拿著第五塊馬奴卡肉的索沙爾,這次自己將黃色的芥末醬淋上去。看樣子他似乎相當中意。
  平娜看著眼前整個變成黃色的肉塊,實在有點不敢領教,含糊的回答「我是跟那個人認識......」。雖然直接負責料理的是這邊的廚師,但是準備香辛料以及烹調的指揮都是自衛隊的古田。索沙爾
  「下次讓他來做宮廷晚餐吧,皇帝壁下肯定也會很高興的」
  「皇兄。就算是皇兄親自拜託,也請恕我不能答應」
  宮廷中,廚師的地位雖說不是很高。但是也不能把不知底細的人就這樣帶進去。
  但是自以為是旁若無人的索沙爾只是聳聳肩,然後就想出鑽漏洞的方法了。
  「這沒什麼,只要不直接讓它進宮就行了吧? 只要說是從某個貴族家中借來的這種形式,晚餐的問題不就解決了」
  平娜一瞬間想到,這說不定是讓皇兄了解日本人的機會。但是又馬上下了不可能的結論。
  是的,她的長兄在某種意義上是只活在『世上的一切都會照自己的意的幻想世界中』。所有的一切都會祝福自己,只活在自我滿足的世界中。凡是否定這一切的,就算是真實也只會變成他的敵人......不對,正因為是真實所以才會變成敵人。同時為了自我滿足連謊言也會相信。
  然後他所相信的最大的幻想是帝國是最強且至高無上的存在。
  這樣的人,就算跟他說明,門的對面有個遠遠超越帝國的文明國家,已經讓我國吃了敗仗,且絕對贏不了,他也絕對不會理解的。就像這樣,他會將了解真實這件事視為敵人。
  所以平娜放棄了向索沙爾傳達事實。
  問題是,為什麼皇兄會跑來這裡。絕不可能只是偶然。這樣思考後,直接詢問索沙爾得到的答案是「是馬克斯伯爵叫我來的」。
  「馬克斯伯爵說了這種話嗎?」
  「不對,只是說了類似的話」
  「那麼,到底是說了什麼呢?」
  面對不斷追問的平娜,索沙爾咋舌後坦白說了出來「他說有人聚集在這裡策畫陰謀之類的。是搞錯了吧。別在意!」
  然後,跟他的部下們一起,為了繼續攻略其他料理而衝鋒。連包圍冰淇淋的孩子們都被他們趕到一邊。
  看著他離開的平娜,反芻這「馬克斯伯爵......」這個名字。
  索沙爾他們不只是大吃特吃,連雙手都抱著大量的料理。
  這場園遊會的料理,只準備了剛好的數量,面對預期外的闖入者,一下子就陷入嚴重不足的窘境中。連冰淇淋也被他們整桶抱走(差點連女僕也一起帶走),事實上也確實有著皇帝的第一皇子會對少年少女不軌的負面傳聞。
  拜他們所賜,平娜、菅原、伊丹等自衛官們及女僕們全都沒得吃了。抓著空隙偷吃過的一部份女僕以及為了是味道而吃了一點的廚師們還算好,樂士及伊丹他們可是處在完全空腹狀態。
  儘管如此還是對他們還是作出微笑的表情,目送他們帶走貴族及其一族的東西離開。表現出堅強的態度,然後開始進入善後的工作。
  平娜與菅原站在恢復寧靜的森林公園一角,看著忙碌工作的伊丹他們,老女僕長為他們準備了香茶,拿著古田用剩下不多的魚骨作成點心(用胡椒鹽適當調味後就能吃的事實讓平娜嚇一大跳),然後開始討論索沙爾突然跑來這裡所代表的意義。
  「把這個當作是馬克斯伯爵的警告來考慮應該沒錯」
  「會不會是威力偵查呢? 因為不確定我們在做什麼,所以直接闖進來看看我們的反應」
  「雖然也不是不可能,但是皇兄是不會用威力偵查這種手段的。皇兄他是那種容易衝動的類型......他的部下也都是差不多的人,要他們執行威力偵查這種高明的技術是不可能的」
  「他們裡面沒有那種能作出冷靜判斷的人物。所以跟威力偵查不合。所以說,把他們的行動當作是警告會比較妥當。但是,考慮到皇兄的身分,他應該是打算直接發動攻擊的」
  「確實,今天要是看到元老院議員們帶著陰鬱的表情偷偷摸摸商量事情的話,皇兄他會很高興的一腳踢散吧,抓住所有人之後帶回帝都......本來,議員們聚集起來商量事情並沒有犯罪。所以就算想告發也行不通吧。但是換作皇兄的話,並不會去思考這種事情。這是看準皇兄這種性格所使出的手段」
  因為無法用法律告發,那就讓毫無關係的索沙爾在公開場合抓住議員們,並扣上賣國賊的罪名,指稱他們的行為是在謀劃陰謀,像這樣高調地作出彈劾。
  當然議員們也會提出反論。畢竟索沙爾的行為的確是有很多值得提出抗議的地方。而且不是經過正規手續的拘捕與告發。而且要是把議員們以賣國最告發了,也會造成元老院失去機能。
  在水面下與敵國史者進行接觸與交涉,在外交上理所當然的事情,要是否定這點,戰爭將持續到其中一方毀滅為止。
  但是比起正當性,民眾的感情卻更容易受到另一方的說法刺激吧。
  雖然人常說「用談話解決」。賣國行為、敗北主義......受到索沙爾用這些話煽動後,主戰派的感情也會直接沸騰吧。
  一旦因此敗下陣來,所有談和派及元老院派的意見將完全遭到封殺,皇帝派・主戰派的勢力也會跟著增加。
  「原來如此,馬克斯伯爵盯上的是這點阿」
  但是,這樣效果還是太弱了。
  靠煽動引發的狂熱,就像喝下太多烈酒一樣,隔天早上,就會跟宿醉一起恢復清醒了吧,然後為喝醉時的醜態而羞恥。就算不會像喝酒那樣隔天就有變化,但是幾天後肯定會變成這樣。
  從興奮狀態恢復後,對於什麼都沒做的講和派員老院議員們的討伐聲音也會變小吧。然後反過來非難索沙爾的聲音則會增加吧。
  而對與這段時間的騷動,應該會有不少人皺眉吧。這樣一來,排斥索沙爾,推崇次兄為次奇皇帝的聲音也會更強烈吧。可是,就算索沙爾遭到排擠,然而迪亞柏歸屬於元老院派,這對馬克斯伯爵來說可不是什麼有趣的狀況。
  平娜靠著香草的鎮靜作用,冷靜的思考或作絲線。一條精緻的線,為了不讓他斷掉而小心的編織著,最終完成了一張名為考察的錦織,這是非常消耗精神的作業。
  「反正,我們的行動已經被馬克斯伯爵查覺到了。而且這次還躲過了他們的計畫,下次不知道會用什麼方式捲圖重來」
  「如果是以防害和平的工作為目的來考慮的話,這時候最有效的手段是,也就是針對重要人士進行暗殺。執政者的作法的話,就是將持有反對意見的要人、知識分子、新聞媒體關係者全部逮補吧? 之後,在輿論方面,則為了活化軍事活動而發布戰果煽動民眾的戰意」
  菅原提出的手法中,觸動到了平娜的思考的琴弦。
  「一口氣將要人逮捕?」(順便說一下,因為平娜聽不懂新聞媒體這個詞的意思,所以就不管它了)
  頭腦中浮現出國家反叛罪這個罪名。想著「不會吧......」的同時,開始不安起來。翻開帝國的歷史書就會發現不時出現這句話。
  「必須要提醒議員們注意自己的身邊才行」
  要是,馬克斯伯爵認真的瞄準『國家反叛罪』來下手的話,大概再怎麼注意也沒用吧。但是逮捕之後,提告,處罰的過程中,還是需要一定的證據及證人的,也必須要注意會不會從平常的言行中被抓到把柄。
  想到這裡,啪的,將索沙爾的事跟國家反叛罪就聯繫在一起了。
  「今天皇兄的襲擊,說不定就是馬克斯伯爵肅清行動的序章」
  一旦主戰派的情緒沸騰起來,馬上就會用國家反叛罪將元老院中主張彈劾的人全部逮捕,然後一口氣處決掉。等到從狂熱中清醒時,一切已經都結束了。
  「殿下您認為馬克斯伯爵會用國家反叛罪這把寶刀,一口氣強行肅清嗎?」
  對於菅原的疑問,平娜聳了聳肩回答。
  「不可能。陪審員也是由元老院議員擔任。就算是皇帝派,在頭腦冷靜的狀態下,也不會有人判決有罪吧。就算提出偽證,也很難通過長時間的檢驗、論證吧。馬克斯伯爵的陰謀要達成,就必須選在議員們還沒恢復冷靜的時期,一口氣完成才行」
  平娜不高興的搔著頭髮抱怨。
  「[本宮明明不過是名仲介......為什麼還要為這種事煩惱」
  好不容易從各種負擔中解放,至今為止積壓在心中的不滿意口氣湧現出來。麻煩的事態,頑固的皇帝派,陰顯的馬克斯伯爵,然後再加上容易被利用的索沙爾這個笨蛋,討厭的要素已經多到滿出來了。
  但是,這事關國家的將來。
  正因為平娜身為帝國的,皇室的一員。所以認為自己有這相應的責任。處在能掌握事態的立場上,要是什麼也不做,那才叫罪阿。
  才剛想著好不容易從壓力中解放了,結果馬上又陷入被壓力纏上來的困境中。但是,多虧如此,平娜的頭腦開始恢復清晰。
  「總之,今天應該是沒事了。但是,馬克斯伯爵要是想用國家反叛罪來進行肅清的話,之後肯定會再放出第二支、第三支箭。我們必須持續避開這些,推進彈劾交涉的準備」
  平娜告訴菅原。
  「現在最重要的,是必須跟凱澤爾侯爵進行會談。接著早一步也好,讓元老院儘快決議承認談和交涉,封住伯爵的手段。但是,這根本不是身為仲介的本宮,及敵國使節的斯卡瓦拉殿下的工作......」
  「那麼,要找誰?」
  「恩。基凱羅卿應該可以吧」
  平娜說完後以美麗的身體曲線站了起來。
  「索沙爾雖然被餌引了過去卻沒釣到魚。真是可惜阿」
  在陰暗的謁見室裡,坐在王座上的皇帝直視著臣服那樣低著頭的馬克斯伯爵的視線,嘆了一口氣。
  「算了也好。機會還有的是。沒必要著急」
  「但是,這樣下去元老院將會承認談和交涉的開始,要是不趁現在做點什麼事態將會......」
  「不要誤會了馬克斯伯爵。朕可沒有打算否定談和交涉本身。對方想談判的話就談吧。但是,朕決不會讓出一毛錢,一分地給對方」
  「可是,以現狀來說恐怕很難照這樣發展」
  「這沒什麼,只要讓他們得不出結論就行了。想跟敵人談判的話,就永遠談下去吧。為了進行交涉的準備而交涉,為了決定交涉日期而進行會議,決定條件的會議。」所謂的工作,要是一個個詳細的討論的話,將無法有任何進展。總有一天敵方會放棄交涉吧。
  「陛下的深謀遠慮,臣深感佩服」
  「伯爵你就按自己所想的。隨心所欲地去做吧。不過,到最後軍事上的勝利還是必要的。要是輸掉了可不原諒你喔」
  「是。臣會全力去辦」
  馬克斯再次低下頭。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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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1-30 23:44:18 |只看該作者
永田町 首相官邸

  「首相。派遣到特地的菅原的報告書送來了」
  從外務省派遣過來的事務祕書官將文件送到首相手中。
  以本位的接班人的形式擔任內閣總理大臣的森田,推了一下眼鏡直接接過文件,就這樣拿在手中開始閱讀內容。
  「原來如此。談和會談的根基終於打好了。這是很重要的事。必須盡快將白百合玲子輔佐官派往特地才行。事務方面,外務省的人選已經決定好了嗎?」
  「是。只是,報告中也包含了,察覺到談和反對勢力開始採取行動的內容。安全面上有點令人擔憂」
  「喔?」
  森田掀起了幾頁文件。然後啪啦啪啦的翻過......然後像是在說別人的事一樣說道。
  「應該沒問題吧。總會有辦法的」
  「不對。在那裏面也有提到,帝國那邊的軍事活動也有活潑化的跡象」
  「自衛隊不就是為了這種事才派出去的」
  「確實是這樣沒錯」
  外務省派遣來的秘書官氣得咬牙切齒,想著怎麼可能沒問題,離開了首相辦公室。在這名首相手下工作只經過了幾個月,有時會想這個人真的值得託付嗎,事不關己的言行,常會讓他感到困惑。雖然期待過他其實是個深謀遠慮的人,但是從表面上的言行來看卻絲毫感覺不到這種跡象。例如。
  「問題出在中國、俄羅斯、美國吧......」
  「請不要忘了還有EU」
  「特地的問題應該會在首腦會議上被提出來」
  「前陣子召開的國際會議,已經被要求公開關於特地的情報了」
  「那要不要乾脆就這樣公開算了?」
  「哈? 你是認真的嗎?」
  什麼地方有什麼東西,有那些的地下資源......知道這些的話,俄羅斯、美國、中國及EU各國的活動,將會比現在更激烈。
  一旦得到一個地球份的資源。那個量幾乎可以稱之為無限了。將會因此爆發爭奪戰,然後各國將會殺到『門』所在的日本。
  然後,要是避開各國的外交壓力,不公開『門』裡面的相關情報的話。也會變成支持日本打算認真獨佔『門』的證據。日本的態度只能盡量低調,用盡辦法讓周邊個國保持冷靜。要是告訴他們『門』那邊果然有很多好東西,肯定會齊聲要求開放門的通行。
  然後,在那前方等著的就是壓力及暴力。
  不能忘記總是由現實先發生,然後在附上理由。現實中唯一且最終的行動是暴力。然後在強大的暴力面前,再怎麼提昌和平都沒用。
  就算避開了這一招,敵方將集結更強大的暴力來奪取『門』。一旦變成這樣,正論跟國際法規都將失去作用。事實上,以色列一直越過聯合國所認定的領土範圍對巴勒斯坦人進行鎮壓,韓國也違反舊金山和平條約非法佔領了日本領土的竹島。要解決這個問題,就必須擁有暴力裝置這種強制力。這樣在雙方談話時才能各自的主張有所交集,問題也才能夠解決。
  現在,感覺上日本與各國的外交正在逐漸戲曲化。
  外國(哪國都行)「啊,把門打開。讓我看看裡面。讓我進去吧」
  日本「不好啦。門在我這裏,是我的東西。在門那邊辛苦的是我啊」
  外國「吵死了,我可不放過想獨佔好東西的傢伙」
  日本「別說這種任性的話。早就說了沒打算獨佔的」
  外國「好,你既然這麼想的話,我們就用力量去搶」
  日本「你那邊這麼想的話,我就把門裡的東西分給我的同伴們......敵人的話當然是沒份。我的同伴在哪裡啊~?」
  美國舉起手「我們有同盟條約」(既然能分一杯羹)。
  EU看見了,大概會有一半也跟著舉手吧。
  看見這些,不管是誰都會說「我也當你的同伴,讓我也看看裡面,也分我一份」,結果敵人就沒有了。
  日本「所以說,安靜的看著。現在還沒清楚裡面到底有些什麼東西......」
  這樣不斷循環......。回到最前面。
  外務省的工作是,避免國際上有人說「那傢伙,果然打算一個人獨占,大家站起來,一起來管理『門』」,以及對這件事進行反對。
  為此,對『門』裡面的情報保密,是絕對有必要的。一道遭到管理,根本不知道現在會變成怎樣......,跟作為同伴的國家稍微透露一點情報,在能分一杯羹的期待下,就會變得老實一點了吧
  告訴美國特地存在著帝國這個國家,以及周邊諸國的狀態,比起軍事上的完全支配,不如簽訂通商條約,已取得資源及利益的方針,也已經同意了。
  對美國來說,日本要是與帝國簽訂通商條約的話,設置在日本的企業分店,就能不問國籍的在特地採取經濟活動,也就不需要勉強以軍事介入。光是處理伊拉克跟阿富汗問題就已經用健全力的美國大總統迪瑞爾,對特地問題非常慎重。
  事實上國防部早已從,狹小的『門』,平常就容易塞車的銀座,及東京周邊的交通狀況預測出,要向『門』展開大規模的軍事活動是不可能的
  『門』要大不小的入口。頂多能讓一台戰鬥機通過。或是三~四輛大型卡車並排通過而已。
  美軍必須消費大量的武器、彈藥、食糧以及燃料,才有辦法進行大規模軍事活動,而這必須將東京的道路完全封鎖,並將道路改成專用型的。但是『門』本身的通路卻沒辦法改變,將像要用家庭用水龍頭裝滿五十公尺見方的游泳池一樣。太花時間跟功夫了。而且還有成本問題。
  再加上,具備大輛輸送能力的運輸機也進不去(完全分解後再特地重新組裝說不定就能做得到)。頂多只能把戰鬥車輛跟直升機送過去。
  這代表著,自衛隊只停留在『門』的周邊進行活動,應該就是正確的作法了。專心的儲備物資,然後一口氣壓制重要場所。這才是最好的選擇。
  這個問題在將特地資源運回這邊時也會遇到,日本政府也在頭痛這一點。不管怎麼說,銀座這種黃金地帶根本沒有拓寬道路的空間。
  要是開始建設地下及高架道路的話,要讓道路要延伸到哪裡,又將會引發資源關係企業的各種問題而無法訂立方針。
  因此對森田說出「那要不要乾脆就這樣公開算了」的這句話,事務祕書官並沒有當成是認真的在下令。並以看著精神病患的眼神看著首相的臉。
  想起森田的話,果然還是覺得不爽。
  「不是認真的啦。雖然有這麼想過。我會客觀的看待這件事不用擔心」
  事務祕書官怎麼想,都得他是在放馬後炮,搞不好他到時還會嫌麻煩就隨便公開情報。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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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2 20:01:49 |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迷彩君 於 2014-2-2 20:13 編輯

07
  帝都的活動開始了,菅原為了取得一般民眾的支持,陸上自衛隊特地派遣部隊在帝都數個地方設立了活動據點。例如阿爾奴斯協同生活組合帝都分店的倉庫,又或是,街上居酒屋的二樓,這種人員出入時不會讓人起疑的的放。這其中最大放異彩的是,帝都『南東門』邊界的貧民區抹棟獨立房屋。
  這個地方雖然也在帝都的範圍內,但是卻混雜著各式樣各樣的種族、民族、獸人等,善良民眾決不會接近這裡。
  走個幾步就會有扒手伸手過來,後面也會有人偷偷跟著。要舉例的話,就像現在的香港九龍城一樣的地方。
  成排的店面中,也沒幾家是可靠的。
  不知道要怎麼用的猥褻的道具,各種禁藥,從各處抓來的的奴隸被拍賣著。
  當然人類也是要在這裡生活下去,所以也有販賣食品級衣物的店面,不過在這個地方,商品的出處全都有問題。服裝店的衣服上不是沾著血跡,就是留有斬擊的痕跡。雜貨店裡連路邊的野草都拿來賣,肉舖的話,首先要懷疑是什麼東西的肉。就怕一個不小心貪小便宜買到人肉。
  正因為是『黑街』,所以這裡都是些散發著劍拔弩張的氣息的男人們,帶著如同身上的刀劍般的殺氣與狂氣的人狼或六肢族。也能看到歐克及哥布林的身影。諸王國聯合軍的殘兵敗將流入這裡做著竊盜、恐嚇這類犯罪及暴力工作。總之全是些壞蛋。
  女人的話,以婀娜視線看著周圍的女孩子,又或者是散發出頹廢的氣息在空中飄著香煙的氣味發呆看著遠方的女人。沒人在做著什麼正常的工作,因此下一個交涉的對象就變成輕挑的娼婦了
  種族包括,人類、混血種、貓人族,另外也有長著犬耳、蛇、角的種族,或是擁有翅膀的鳥身女妖及翼人。男人們用淫穢的視線舔舐她們,而她們也回以妖豔的微笑,然後引誘說「要不要來玩玩?」。
  弱肉強食。在這裡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所以這裡的居民對路上的屍體豪不在意。這是昨天? 還是今天發生的是? 就是明天也好,誰也不會在意這種每天都在發生的事,這就是在這裡生活的人的態度。這裡不是阿爾奴斯,吸收了帝都的沉澱物後持續往負面且黑暗的方向發展。
  陸上自衛隊選擇這個地方的理由很簡單,在這個人種的大雜鍋裡就算有奇怪的傢伙出入也不會有人在意。雖然也有其他出入人口眾多的地方,但是那邊只有一班民眾,一旦有風格不同的人出現很容一吸引人們注意。另外這裡也有專門處理骯髒工作的人,這種人頻繁出入的地方也是必要的。
  事實上,在這個黑街上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傳到外面去。在這層意義上,這條街上有著強大的隱蔽作用。但是,某種程度也有些反面的意思在,在黑街上有幾個有名的人物存在。
  跟街上的人比起來,自衛隊的人在氣度鄉相當好,而且付錢也很大方。
  在委託工作時,總是支付比這邊的角頭還要多一倍的報酬。而這對從以前開始統治著這條街的角頭們......ゴンゾーリ 克蘇里家、梅杜沙家、巴拉馬提家、佩沙拉家來說,自衛隊是些礙眼的傢伙。
  從別的地方來的傢伙,買下了一棟房子偷偷摸摸的不知道在做什麼。而且這些新來的還不懂得要來跟我們打招呼。還真有種趕無視街上的秩序與我們這些角頭老大的權威。而且因為他們總是支付那麼那麼高的跑腿費,那些畏懼我們的傢伙們最近也開始反抗了。真是群讓人頭痛的傢伙。
  這些細微的事件堆積起來,讓統治這條街的角頭們火大了。
  然後其中一人,佩沙拉開始想「既然能像那樣撒錢的話,想必他們手裡還有一大筆錢吧。稍微跑一趟,去拿一些回來吧」然後聚集自己的手下跟街上的流氓們跑去襲擊自衛隊黑街事務所。
  然後,應迎接他們的是,鉛彈的洗禮。
  H&K MP7、FN P90,這些被伊丹擄獲後帶過來的武器就在這時派上了用場。當然,官方的裝備也是相當充足。在非正規戰中,交戰規則也非常簡單。發現敵人就幹掉。完全不用在意其他有的沒的。
  就這樣,負責開設事務所的第五偵查隊的勇者們,利用使用方便的火器以壓倒性的戰鬥力予以反擊,佩沙拉手下的無法者們一瞬間遭到殺戮殆盡,屍體在路上堆成一座小山。
  而且,經過一次反擊就結束了。
  佩沙拉不只失去了所有的部下,住處也遭到了爆破處理。失去房子與佈下的佩沙拉,同時也失去了保護自己的武力與權威。然後在這個瞬間,為至今為止自己無法無天的行為付出了代價。
  其他的居民們為了發洩至今累積的怨恨......妻子與複數的愛人們還有孩子也被捲了進來,全身被大大小小的刀劍插的跟刺蝟一樣,然後丟在黑街的一角。
  看到他們悲慘的屍體,街上的人偷偷摸摸交談著。「不能對那些人出手」。
  因為沒跟著動手而倖存下來的克蘇里、梅杜沙、巴拉馬提這三個家族,對於自衛隊並不打算接手佩沙拉手中的利益,也就是店面及娼婦的場地費這些收入源,而安心的鬆了口氣,總之達成了絕對不要對他們出手的共識。
  雖然是群不討人喜歡的傢伙,但是當作買賣對象的話倒是一群好客人,而做生意是不需要吵架的,因此轉換想法,反過來積極接觸他們接些工作來坐。
  由於自衛官們想要的是情報,以及能夠用來收集情報的旗子。所以角頭們接受自衛隊的委託,把扒手跟小偷們集合起來,派去貴族的家中觀察他們的行動,有時則潛入屋內盜取文書,通過顯示出自身的利用價值以保護自己。
  說的白疫點就是像強者獻媚。可是強者為所欲為在這條黑街是最理所當然的。故意反抗他們的人,表面上會稱讚他們很有骨氣,但是卻會在背地裡罵他們是笨蛋。而且這種人也活不了太久。
  而且自衛官們遇到惡意的行動也會保持禮貌的加以勸阻。
  目擊到非法的行為時會露出苦惱的表情,並站在別人的立場煩惱的態度。
  引此在這條『黑街』上的男人不問種族,對自衛官們的存在感到恐怖與敬畏。
  與其相對的,女性們的心境則變得相當複雜。
  說直接一點,沒辦法對他們產生好意的感情。
  不管怎麼勾引他們都不為所動。既然有那麼多錢,稍微花一點在自己身上有什麼不好,不論怎麼拋媚眼,或是用溫柔的聲音引誘,就是不肯上鉤。
  確實街上的男人們多虧他們手上的錢增加了,間接的自己能賺到錢也變多了。但是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他們直接把錢花在自己身上,這就是女人心啊。<這一段有調整過,原文直譯的話:確實街上的男人們胸口溫暖了,間接的自己胸口溫暖了。但是可以的話,還是希望他們直接溫暖自己,這就是女人心啊。>
  但是就算用「他們真的是男人嗎! 那些陽痿混帳!」挑撥他們,也只是聳聳肩就是不肯中招。
  所以表面上雖然很親切,但是內心卻覺得很討厭。
  但是改變這一切的,每隔數天交班一次的稱為看護師的女性們在房子的一角開了一間房間,並在此接受健康、懷孕檢查等,與避孕相關的諮詢工作,而使得風向有了改變。
  在這裡裡販賣避孕用的劃時代的道具,成為她們工作時不可或缺的東西。
  「什麼啊,今晚是克羅嘉瓦值班嗎?」



  拿著混著大麻的菸草,身上纏繞著煙霧叫做米沙莉的女人進到了診療室裡。跟站在街上時的樣子完全不同,把精神上的武裝完全解除了。
  畢竟在這條街上,這棟建築物裡是唯一且絕對的安全地帶。除了自己的鳥巢以外,不對,在這條街上連自己的鳥巢也沒辦法完全放心,說不定這裡是唯一能放鬆的的放。畢竟某個以權勢自誇的惡黨在對他們出手後,一族上下就被全部殺光了
  一旦讓自衛隊的人直接動手,結果藉會變成這樣,街上的人全都這樣想著。
  穿著容易活動的牛仔褲與抹胸的黑川,從被勝長有白色翅膀名為的種族的翼人女性手中,接過兩枚銅幣,然後拿出裝這避孕用橡膠製品的箱子給她。收取費用有著「這不是施捨」的意思。正因為這裡是黑街,在這裡的人都抱持著驕傲活著。所必須給予他們相應的尊重。
  由『自稱有良知的人』來看,說不定會認為這是在助長壞事而皺眉也說不定。但是,這種活動從社會觀點來看卻有著非常重要的意義。
  在貧困的世界中,比起美麗的事情,不如今天的飯菜重要。販賣身體有什麼不對。又沒有妨礙到誰......這種理由也確實存在。要拿倫理之件從正面砍下去也沒關係,但是也要先考慮到她們的困難。在身心兩方面最讓她們煩惱的是不經意的懷孕問題。按照特地的醫療水平,人工流產不僅是與死為鄰的行為,對健康的危害也很大。
  另外關於特地的性傳染病,現在還不確定是否存在。
  其實黑川她們對娼婦的支援活動就是基於這點,由厚生勞動省撥出預算的。也就是「快點確定有還是沒有」
  因為擔心會像發現新大陸時,梅毒被哥倫布帶回歐洲而造成感染爆發的情況。兒肥腸嚴厲的對男性自衛官們警告過了。
  「克羅嘉瓦不會叫我不要抽煙草呢」
  其他WAC(女性自衛官)總是會要求停止抽菸。由於特地的菸草中混有魔藥,對肌膚與內臟不好等等,不論好壞先發了一頓牢騷。
  但是,黑川只是聳聳肩「但是,還是有必要吧?」
  「這不是很懂嗎? 難不成妳有經驗?」
  她指的是娼婦這種工作。
  「沒有。只是想像了一下而已。不抽的話就幹不下去了吧......」
  擁有雙翼的女性,美麗的嘴唇扭向一邊變型。
  「嘖,我討厭向妳這種自以為高尚的女人」
  「那也無所謂,我也沒有想要讓妳喜歡我」
  米沙莉對黑川做出討厭的表情。黑川也不認輸的,用手指把嘴角向兩邊拉開做鬼臉。過了一下子,氣氛得到緩解。米沙莉笑了出來。
  「像個小鬼一樣,我們兩個」
  「確實是這樣啊。昨天的我跟今天的我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我不覺得二十年前的我跟現在的我就會有什麼不同」
  這種理由讓米沙莉用鼻子笑了出來,然後站起來「好了,我也該回去賺錢了」。然後把菸草的煙吹到黑川臉上。
  黑川揮著手把煙撥開。不管哪邊都非常故意似的。雙方所居住的世界差別太大,大概以這種形式保持距離才是最好的。
  黑川突然改變態度換了個問題。
  「如果,如我有不吸這種東西也有辦法做的工作的話你會怎麼做?」
  可是米沙莉表現出把黑川當成笨蛋的態度。
  「對我這種人來說,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好的工作。我只會對男人打開雙腿,給他們看屁股外而已。就不會別的了」
  「妳聽過關於阿爾奴斯的傳言嗎?」
  「啊啊,是那裏啊。聽說是向天國一樣的地方。但是需要有人介紹吧? 再說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技能,就算去了能做的事也跟現在沒什麼不一樣」
  「如果我說有我這邊有強力的關係的話,怎麼辦?」......這句話,從黑川從喉嚨中發了出來。但是,在向別的女性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回想起伊丹斥責自己實說的「妳又能做些什麼?」這句話。那個時候,對伊丹的反感到現在還殘留著,當米沙莉的口中說出「再說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技能」這句台詞時,感受到包含著各種沒說出來的意義在裡面。
  如果,在阿爾努斯找一份正經的工作後送過去,米沙莉應該就不需要再晚上站在街上的黑暗中了吧,黑川心中有著這樣的想法。
  對於說不出話的黑川,米沙莉臉上浮現勝利的笑容後轉過身去。然後抽了口咽,回到工作模式用擺動著腰部的走路方式離開的。

  而當米沙莉再次造訪,再次早訪黑川這裡時,已經是大半夜的時候了。
  一般的流鶯在這個時間大都已經接完一個或兩個,狀況好一點三個客人了,到了這個時間接上不只是四處徘徊的女人,連男人也剩沒幾個。
  雖然還沒接到生意的女人還在拚死追這男人跑,總之是已經達到業績的女人們差不多回到自己鳥巢休息的時間了。也可以說這時就能看出娼婦中,懂得要領的好女人跟不好的女人的差別。
  就在這種時間,米沙莉卻帶領著流鶯們來到事務所前敲門,讓黑川一時間想不透倒底發生了什麼騷動。佩沙拉襲擊事務所也不過是最近才發生的事。
  從桌子的抽屜裡取出手槍,塞進褲子裡。作為一名自衛官,她很清楚這種東西的使用方法。
  「克羅嘉瓦。有點話跟妳說」
  打開門看到的,是米沙莉冷靜不下來的樣子。
  東張西望的視線看上去似乎是在害怕什麼東西。
  在一起的流鶯們,也全都一副無法保持冷靜的模樣,黑川感覺到似乎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態正在進行中。
  黑川把門完全打開讓她們進入屋內。
  「進來。動作快」
  就這樣流鶯進入了被設置在陰暗的地下室裡的發電機送出的電力提供照明的明亮的室內。
  在照明中只知道蠟燭或油的燈火的人們,全都無法掩飾自己對明亮的螢光燈的驚愕。也有人直接看向光源而瞇起了眼睛。但是光明有著安撫不安的力量。米沙莉開玩笑地說「對我的鳥眼真是幫大忙了」,其他人也稍微放鬆了點說著各自的感想然後坐到診療用的床跟椅子上,沒有地方坐的人則個自找了個地方散落在室內中,像是直接靠在牆上或是坐在床上。
  等所有人都找得自己的地方後,黑川開口詢問。
  「那,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會在這種時間跑過來?」
  米沙莉代表所有人回答。
  「我們多少都感覺的到,你們想在這條街上,不對,是在整個帝都上做些什麼。但是什麼都別說,別問,當作什麼都沒看到。這是在這條街上長生的秘訣」
  娼婦們一起點了點頭。
  「但是,話雖然是這麼說沒錯。這個孩子的名字叫做蒂沃爾。請聽聽這孩子的話,然後幫幫我們」
  米沙莉這樣說著,並介紹雖然跟自己一樣擁有著白賜的翅膀,但似乎是不同種族的蒂沃爾。這名女性是鳥身女妖。翼人是背上長著翅膀,而鳥身女妖則是雙手就是翅膀。
  「求求你們。請救救我們」
  黑川因為困惑而無法回答。畢竟她們說的話相當不得要領。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黑川繼續要求說明。畢竟要是不知道需要幫忙的地方是那裡的話,也無從幫起。
  但是米沙莉卻用再一次請求幫住來回答。只說著希望黑川能幫住自己,說明到這裡就結束了。
  「啊啊,煩死了! 只要現在救了我們,以後不管你們要做什麼我們也會幫忙的」
  黑川最後還是投降了。然後,判斷這是自己無法處理的事情,而把在二樓待機的桑原曹長他們叫了下來。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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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2 20:19:33 |只看該作者

  這天晚上,帝都被地震襲擊了。
  剛聽到遠方傳來的地鳴般的聲音傳來,突然就開始前後左右的劇烈搖晃起來。
  從未經歷過如此激烈的搖晃,且完全沒考慮過耐震性的問題,只是將石塊堆積而成的建築物,其中強度較差的就輕易崩毀了。
  在這層意義上,帝都街上並排的基礎設施還不至於遭到徹底破壞。但是人們心中受到的傷害卻相當深刻。
  因為沒有震度計所以無法測量準確的數字,從被害的程度預測大約在震度四到五左右。
  發生時間是在深夜,帝都的人們遭到了完美的突襲
  在熟睡中被地震踢下床,突然被打破安穩的睡眠還來不及驚訝,各種東西就緊接著傾盆而降,架子及天花板上的東西也一個接一個掉到地上。
  衣櫥倒了下來,被掉到床上的陶器食器及花瓶的碎片割傷,地上散佈的碎片也多到沒有立足之地。
  帝都的人民的印象中,大地是絕對不會動的。亦是堅若磐石的象徵。
  水會留,風會吹,火會燃燒,樹木會生長。然後大地不會動。這就是世界的法則。在這個法則被打破的這個瞬間,人們甚至覺得世界即將終結了。這種恐怖與絕望在人們的靈魂上,刻下了深刻的精神外傷。
  要預知這樣的天災,就算是科學先進的日本也是很困難的事。也可以說是不可能做到。有辦法做到這點的,只有神明或是擁有遠比人類優秀的感知能力的動物而已。
  但是,從這個特地上同時擁有著近似這兩者身姿的人的話中。有些人預側到了這場災害的到來。
  鳥身女妖的蒂沃爾,在送走第二個客人時,全身突然被寒氣及顫抖籠罩住。
  一開始還以為是感冒了。才讓身體不斷出汗。
  由於第二個客人相當能撐,連收錢跟擦案的時間都沒有,蒂沃爾好幾次想站起來卻因為疲勞感而全身無力,肌膚也漸漸變得冰冷。但是從身體裡湧出來的顫抖,卻跟感冒有點不同。
  就像被人從後面拉住著頭髮。然後,腰腿失去力量的感覺。那個跟恐懼感相當類似。
  然後突然回想起來。蒂沃爾以前也體驗過類似的經驗。
  過去住在南方火山地帶的她們,在火山爆發前就體驗過大地搖晃這種罕見的狀況。對了,這種感覺就是『地震』發生的前兆。
  就算如此,這個帝都附近並沒有火山存在。
  隨然來到這裡的日子還不算太長,但是從沒聽說過這裡有發生過地震。所以,會不會只是自己弄錯了。可是,心中的焦躁感跟恐懼感卻遲遲無法消去。所以蒂沃爾找了作為娼婦的前輩的米沙莉商量
  事實上,米沙莉也跟其他的流鶯一樣感受到莫名的恐懼感。不能待在這裡,要快點逃出去的衝動不斷湧出來。
  但是她從沒聽說過或是體驗過地震,因此不明白不安與恐懼感的源頭是什麼。但是這也多虧蒂沃爾而瞭明白了。於是她們跑去找擔任保鑣的男人們商量。平時的話,會脫掉上衣說著「我來保護你們」,這種時候更應該派上用場。
  但是男人們只覺得麻煩,完全不肯認真的處理。露出「地震? 妳還是乖乖回去接客賺錢吧」這種反應。單然他們與是有感覺到某種焦躁感,只不過直接應是承受下來而已。
  可是在這期間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強。到此她們放棄那些沒辦法拜託的男人們,而跑到黑川這裡。
  陸上自衛隊・黑街事務所(通稱)的所長,新田原三佐在接到黑川跟桑原曹長的報告後,理所當然地開始煩惱。對於接到地震預報時的處置方法,誰都沒有經驗。而且也會懷疑其可信度。
  但是,蒂沃爾這名女性的種族祖先是鳥類。曾經在姬路駐屯地與新瀉的新發田駐屯地擔任過勤務的新田原,有過兩次震災的親身經驗。然後在大地震發生前駐屯地附近的野鳥消失的一之不剩的記憶還相當鮮明的殘留著。如果,能跟鳥類交談的話,說不定就能預先得到警告了。
  她們的感覺說不定比人類還敏銳。如果,她們說錯了。之後也只要笑一笑就沒事了。所以以這些話是正確的為前提採取對策也沒什麼不好。在心中思考著。然後下了決定。
  「預先」做好準備,在地震國家長大的自衛官們,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從小時候開始,就用自己的身體學會對應的方法。用無線電聯羅分散在帝都各處的隊員們將火處理掉。然後總之先把裝備、武器、糧食、醫藥品先帶著,並注意頭上及四周會不會有東西掉落,然後前往寬闊的地方避難。同時避免接近大型建築物、懸崖及水邊。
  這些都是非常單純的事情。但是,沒經歷過地震的人。要想到這些是非常困難的事。

  在熟睡中被菅原叫醒的平娜,走在城館外的森林中散發出不高興的態度,偷偷的嘟噥著。漢蜜敦也半睡半醒的跟在身邊。畢竟被文書工作累積了相當的疲勞。
  為了擔任菅原的護衛,而停留在平娜房子裡的伊丹、栗林、富田登三人,接到了新原田用無線電傳來的通知,雖然有點半信半疑但是總之先確保平娜她們帶到安全的地方再說。另外伊丹現在穿的是制服。富田跟栗林則是戰鬥服加手槍的完全武裝。
  女僕們與拿著火把的平娜的護衛兵們,都隱藏不住困惑的表情。只是因為有著必須跟隨平娜這種理由,才不管如何先跟著而已。
  就算跟她們說了大地會搖動,具體會發生什麼事,她們也想像不出來。這跟對我們說,從空中掉下去時也無法想像具體的狀態,應該是同樣的情況吧。
  所以,地震發生的瞬間,她們所受到的震撼相當強烈。
  首先,是從初期震動開始出現輕微的搖晃。
  「喔,來了來了」
  這段時間異常的長而讓伊丹脫口說出「看樣子會很厲害喔」。
  初期震動的長短與震源的距離成正比。然後,當判斷出震源距離的同時,初期震動越強,地震的規模也越大。
  接著真正的搖晃開始了。
  先從強烈的衝擊開始,大地開始劇烈的搖晃。
  直到結束大約經過了三十~四十秒左右。但是出生以來第一次遇到地震的帝都的人們來說,就像是度過了永遠的時間一般。
  平娜發出了悲鳴。感覺到了世界正在崩壞。然而,間原跟伊丹卻像沒事一樣地說「喔喔,真的來了耶......」
  看見伊丹、栗林、富田這些自衛官平靜的樣子,在平娜的眼中變成了不知畏懼且擁有不屈的勇氣的印象。心想這些人就算腳下的大地突然消失了也依然能保持平靜吧。
  總是因為嫌麻煩,而想找個藉口偷懶。遇到討厭的事就立刻逃走,在作為戰士的『人品』(並不是指力量......)上相當讓人不安的伊丹,這樣的他,在這種時候卻表現出凜然不為所動的樣子。
  女僕與士兵們,被恐懼打倒而趴在地上。
  扎根於地面上而隨之搖晃的樹木,枝葉磨擦的聲音,彷彿巨大的怪物在奔跑時發出的聲音。女僕發出哭聲與悲鳴,士兵們也跟著大吼著。但是,這樣的他們,跟平娜看見了相同的景象,那就是平靜得巡視周唯有無被害狀況發生的伊丹、富田跟栗林。
  他們可靠的模樣,宛如神明一般。
  女僕們一個個摟住富田與栗林的腳,士兵們則像是看見心中憧憬的於戰場上常勝不敗的英雄般一般。
  「這種程度的話應該不會有什麼狀況。除了城牆比較脆弱的地方可能會崩塌,其他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震源地帶的話可能就會很嚴重了」
  晃動停止之後。
  沉浸在待然與虛脫感中的平娜雖然聽著伊丹冷靜的狀況分析,但是思考還處於停止狀態中,只會點頭回答「嗯嗯」。
  警備兵們聽到富田與栗林對自己說「沒問題吧? 有沒有人受傷?」,都因為這是在聽大英雄的話而挺直了背後。處在了完全心服的狀態。再說一次,完全沒經歷過地站的人所受到的精神衝擊,就是這麼大。

  在黑街這邊也是差不多的狀況。
  在將女人們帶出南東門外避難的時候,地震發生了。街上各處都傳來因恐懼而發出的悲鳴與怒吼。
  由於黑街的道路非常狹窄,會有各種東西從房字的屋頂上掉下來。
  新田原大喊著,只是所有人往道路的中間集中,然後桑原跟黑川也同樣向其他人傳達這句話。
  女人們聽話的抱著頭發除悲鳴的往道路中間集中。然後一邊悲鳴一邊蹲下。
  桑原他們則開玩笑地說著「喔喔,開始了」「真的假的。好強啊」「蒂沃爾小姐,請你務必到日本的氣象廳就職」,任誰看了都會認為他們相當可靠,而一個摟住他們的腳。
  男人們,因為撿到便宜的笑著。
  倉田被獸系的大姊們抱著,「我的身體好高興」「我的腳好高興」而感動地發抖。
  沒有特殊興趣的黑川並不怎麼感到高興,但是她也不討厭被人依靠,用手掌輕輕拍著抱著自己哭泣的米沙莉的背後安慰她。

  多虧伊丹他們的保護與避難,平娜的精神也很迅速地重建完成了,並聽說在發生過大地震之後,通常都會在搖一次,也就是說有發生餘震的可能後,就說「不快點感到皇帝陛下的身邊可不行」。除了擔心父親的安全。也很在意宮廷內的情況。
  既然平娜這麼說的話,伊丹他們也沒有反對的理由所以回答「這樣啊。那麼去的時候小心一點喔」。這時候,聽到這句話的平娜彷彿遇到了世界末日,又像是被戀人要求分手的少女,臉色蒼白地靠在伊丹身上。
  「不,不跟我一起來嗎?」
  「不是啦,那個,皇帝的......那裏,是要去皇帝的身邊吧? 不太好吧」
  從平娜的角度來看,伊丹他們是敵國的士兵。把這種人帶到皇帝的身邊,就跟將棋的王手飛車取<用兩隻飛車將死>一樣。如果是戰略・戰術模擬遊戲的話,就是首都(總司令部)被敵方步兵單位入侵的狀態。
  不過事實上伊丹他們的立場,是作為擔任使節前往帝都的菅原的護衛,將槍指向皇帝這種事是絕對不允許的,但是那也只是這邊自己說不行。在平娜的立場上必須警戒各種可能的事態。
  但是平娜卻說要他們跟著一起去,伊丹與菅原互相看著對方的臉,煩惱著該怎麼辦才好。
  「伊丹殿下。拜託你。待在我的身邊」
  也就是說,她的真心話是「因為很恐怖,所以跟我一起來」。
  在後面的漢蜜敦也臉色蒼白的點著頭。現在他們已經被嚇壞了,再加上又被預告說還會有一次餘震。現在不想跟伊丹他們分開也是沒辦法的。女僕們也在她們兩人的背後點著頭,警備兵也在伊丹背後組成人牆,傳達不希望伊丹他們離開的態度。
  就這樣,平娜帶領著她的護衛兵跟女僕,以及伊丹他們一起前往皇宮。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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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娜帶路下進入皇宮中,而這裡也陷入了大混亂之中。
  在一片寂靜中,可以看見日用品及家具散亂的倒在地上。
  事務官們不但沒把這些恢復原狀,還嗚嗚咽咽地著躲在一旁,近衛兵也喪失自我傻在一邊。也有人趴在地上抱著頭祈禱。
  當然,平娜與菅原沒有受到任何人盤查。也沒有一個人去阻止堂堂走在通道上的她們。
  看見這副慘狀使平娜抱著頭,命令跟著自己的警備兵找到宮廷內的主管人員,例如指揮官或官吏等,並讓他們集中到謁見聽。
  總之,要先將陷入混亂與崩壞狀態的秩序取回。為此必須先將主管人員集中起來。
  「恩~,士兵的素質也掉下來了」
  四處都看的到愣在一乓發呆的士兵,平娜忍不住嘆息。
  正因為是自己親自經歷過才能理解,畢竟是從古至今未曾有過的天災所以也是沒辦法的事,但還是對近衛兵的秩序竟然崩壞到這種程度而失望。
  為了重建國軍,而從近衛兵中調走了大量士官與下士官,代替他們的士兵,全是些訓練度低且缺乏實戰經驗的人。而這種做法的負面影響就在這時顯現出來了。
  就這樣平娜她們,終於來到皇帝的寢室前面。
  看了看周圍,卻發現配置在皇帝寢室擔任警衛的近衛兵居然一個也不在這種驚人的事態。不知道時逃走了,還是在做什麼。平娜突然有種無力感,深深嘆了一口氣後重新打起精神。
  「斯卡瓦拉殿下。首先,由本宮向陛下介紹各位。在那之前,可以先不要開口嗎?」
  既然這是宮廷禮儀上必要的事,菅原理所當然會照做。做完確認之後,平娜讓女僕們把寢室的門打開。
  「喔~? 朕本來還以為最早來這裡的會是迪亞柏或是索沙爾,沒想到居然會是妳呢,平娜」
  皇帝滿臉都是冷汗的坐在床上迎接平娜。
  看樣子皇帝在這種緊急時刻,還在計算著自己的孩子中,誰會最先趕來。
  雖然跟自己的預期不同而有點不高興,但是現在不是能這麼從容的場合。
  「陛下。請作好準備」
  平娜命令女僕們快點替陛下作好準備。然後,讓警備兵在周圍維護安全,陪伴父親前往謁見廳。
  皇帝站了起來,但還是需要借住平娜的肩膀才有辦法行走。
  進入謁見廳後,文武官僚們各個都表現出慌張的樣子,然後全都為了向皇帝和平娜求救而靠過來。
  平娜幫助皇帝做到王座上。
  「先別慌。文官現在立刻把大臣們及主管召集過來」
  「武官則去掌握住士兵們,並發布臨戰態勢。守護王宮。另外,讓傳令兵找到位於帝都內的將軍們,命令他們立刻進宮」
  聽到平娜的叱吒聲,文官五官們總算想起自己的職責同時開始行動。擺脫了混亂的漩渦,恢復秩序後朝同一個方向開始流動。
  看到宮廷終於恢復機能的平娜鬆了口氣。
  但是重新再看了一遍四周,卻看見謁見廳的日用品跟燭台倒在地上,掉在地上的畫框的碎片滿地都是的慘狀。
  壓抑住因為這片慘狀而差點漏出的呻吟聲,總之先命令女僕們把這裡整理乾淨。
  整理謁見廳的工作,本來是皇帝專屬內仕的工作。正常來說跟隨平娜的女僕們,是禁止靠近這間房間的。所以這樣做其實是無視宮廷序列的行動。但是,在這種危急時刻,只剩她們還能採取正常的行動,所以也是沒辦法的事。
  這種時候......不對,正因為是這種時候才更應該保持威嚴。慌慌張張跑過來的人,看見謁見廳嚴肅的樣子後,也能安下心吧。如果反過來,維持混亂的樣子的話,只會讓他們的精神更加動搖。
  雖然平常看到黃華莊嚴的裝飾時,總是會唾棄它們是虛飾跟累贅,但是現在卻能看出這種演出裝置所具有的機能。也就是說,連這種機能都不具備的裝飾品,才是真正的虛飾跟累贅。
  至今為止平娜的騎士團總是具有偏好剛健樸實,而輕蔑宮殿的裝飾得傾向。但是在擔任與日本有關的外交仲介的工作期間,漸漸明白這種道理。
  「平娜啊,妳變得跟以前不一樣了啊」<原文直譯:平娜啊,妳拖了一層皮啊>
  但是,平娜沒聽出皇帝畫中所隱藏的意思,結果回答「我的皮膚沒有脫落。也沒有受傷」。
  皇帝那一本正經的表情演因此崩掉了。
  「平娜啊,從剛才開始就能看到一群沒見過的人跟在你身邊。反正離將軍們集合完畢之前還有段時間。趁現在先介紹一下他們怎樣?」
  平娜點了頭,稍微壓低了點聲音,像斬擊般把手掌伸向菅原。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霓虹國使節的斯卡瓦拉殿下」
  菅原朝著帝國皇帝,抬頭挺胸的往前踏出一步,然後低頭行禮表示敬意。然後在他背後,伊丹他們也配合菅原舉手敬禮。這種做法,與優美的宮廷典禮有著不一樣的風味。
  「霓虹國? 原來如此,妳確實是有接受他們的國家與我們帝國之間的仲介工作。但是,為什麼在這種時候把他們帶過來呢? 好不容易來到這裡,我們卻連招待都做不到」
  「非常抱歉,父王。但是,兒臣聽說他們對這次的地震的是相當了解,而且聽他們說之後還會再搖一次。所以兒臣是為了的到他們的建言,才將他們留在身邊」
  這句話讓平娜的父親變了臉色。
  「妳,妳說還會再搖一次?」
  「是的,就是為此請求他們同行的」
  皇帝用睡衣的袖子擦拭掉浮現在鼻子上的冷汗後說。
  「好吧。使節殿下,歡迎你們。」
  總算得到介紹的菅原,說出預先在腦中想好的招呼。
  「非常感謝,祝陛下心情愉快」
  「再天變地異之後,怎麼可能愉快地起來。不過,多虧如此也讓我見到女兒出乎意料的成長了。在這裡先跟你們道謝」
  「不會。這是殿下自己不斷鑽研的成果」
  「以前還以為她只是在玩戰爭遊戲」
  「殿下早已從遊戲中畢業了。就算讓殿下立刻進行實戰也會是一名優秀的指揮官!」
  突然插入對話的聲音是漢蜜敦發出的。
  她接著查覺到自己竟然做出了,在皇帝與外交使節的對話中插話這種無禮的舉動後,變得面紅耳赤且身體越縮越小。但是皇帝跟菅原都直接把她無視掉。不這樣的話,就不能不去追究追究她的無禮。現在減少問題才是最重要的。
  「使節殿下。不巧,現在正值忙碌的時刻,要是換個時間場合,朕肯定會以盛大的宴會歡迎各位。今晚就請各位諒解」
  「是,陛下。要討論我國與帝國的將來,以後還有機會」
  菅原再次行了一禮後退到平娜後面。本來的話謁見到此就結束了。但是,皇帝對已經退下的菅原再次開口。
  「話說回來霓虹這個國家有王的存在嗎?」
  這是為了確認菅原,到底對帝國了解到什麼程度而提出的疑問。 就像日本收集了帝國的情報那樣,帝國也從日本這邊取得了某些知識。
  但是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疑問突然湧了出來。
  「沒有,在我國象徵國家的並不是王,而是天皇這種職位」
  「確實是象徵沒錯吧? 臣下從君主手中奪取國權,實在難以想像這種國家會時什麼好國家,......不過稍微想想就知道『門』的對面確實是異世界。在那個世界,應該也有某個君臨你們那個世界的人吧。畢竟至今為止朕從來沒遇到過對等的對手,也不知道遇到時該怎麼對待。要是有失禮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這樣的對話進行到一半時,從走廊傳來巨大的聲響。
  「父王,父王,沒事吧!?」
  索沙爾像一匹失控的馬一樣衝進謁見廳。
  他的跟班們胸甲前後穿反了,涼鞋也左右不分,也有人提著劍鞘,但是最重要的劍卻不再裡面,一眼就能看出他們慌亂的樣子。
  索沙爾手裡拉著鎖鏈,在鎖鏈的另一端像一整串於一樣連接著戴著項圈的蒂尤蕾跟其他女人們。白色兔子的蒂尤蕾還全身赤裸的就被從床上拖下來帶到這裡,而變得氣若游絲。在她旁邊還有其他黑髮、金髮及紅髮的女孩,而她們也因為被全身赤裸的拖到這裡而到處都是擦傷,她們的生死也相當令人擔心。
  伊丹、富田、栗林三人看到這副光景後,驚愕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身為外交官的菅原表前雖然沒有變化,但是還是能感覺到他小聲的咋舌。
  「父王,沒有受傷吧? 好了,快跟我一起逃走吧」
  「要逃去哪裡?」
  「總之,先離開這個地方」
  平娜對逼迫著皇帝的第一皇子說「皇兄。就在剛才,我們已經把大臣及將軍們召集到這裡了。要是現在移動的話,當主管們來到這裡時,宮廷中將會陷入混亂」
  但是索沙爾回答她。
  「你在說什麼悠閒的話。諾裡可說了,就算再搖第二次、第三次也沒什麼好奇怪的。所以要快點逃離這裡」
  這樣下去的話就會變成皇帝拋棄王座逃走的狀態。
  平娜心想,不論如何都要先讓王兄冷靜下來,而開始思考能夠吸引王兄的話題,然後以迎合她的口氣開始說。
  「皇兄,您早已知道會再發生地震的事了嗎。就連我也是剛剛才從知道的人那裏聽說而已」
  「剛剛就說過了吧。是諾裡可說的」
  「諾裡可是?」
  由於平娜的疑問,索沙爾拉緊了手中的其中一條鎖鏈。
  「啊!」蒂尤蕾跟其他女人們發出小小的悲鳴。
  「就是這個黑髮的女人。是從『門』的對面抓來的倖存者」
  索沙爾邊說邊用下巴指著她。就在這時。
  「混帳東西! 我要殺了你」
  以雷光之勢揮出的伊丹的一拳打在索沙爾的下顎上。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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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帳東西! 我要殺了你」
  以雷光之勢揮出的伊丹的一拳打在索沙爾的下顎上。
  被打飛的高大男人滾倒在地,用手按著被打的下顎破口大罵。「你這傢伙,竟然敢打我。居然敢打身為皇子的我」並瞪視著伊丹。
  伊丹果然還是那個伊丹,抱著打人的右拳「好痛啊。怎麼會那麼硬。果然還是不能做平常不習慣的事」一邊流淚一邊呻吟。
  「這個無理的東西。居然敢對皇子殿下動手,這可是足以殺光你全族的大罪啊」
  索沙爾的黨羽們各自拔出自己的劍。
  本來在皇帝面前拔劍也是西當的重罪。更別說對皇族施予暴行這種行為。但是宮廷現在受到地震的影響而處於機能停止的狀態。保護皇帝與皇族的近衛兵現在也喪失秩序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由於這裡沒有能夠收拾事態的人,再奔應該保持菸訴的皇帝御前,現在卻處於一觸即發的狀態。
  在一旁觀看的富田把六四式步槍的安全裝置轉到レ(連發)的位置上,栗林則是去確認倒在地上的蒂尤蕾她們及黑髮女孩的狀態。
  「沒事吧?」
  聽到有人用日語跟自己說話,黑髮女性驚訝的把臉轉了過來。
  「我們是日本自衛隊。你是日本人嗎?」
  聽到這句話的黑髮女性,眼淚像瀑布一樣流了出來。然後抓住栗林的手。至今為止不知道已經吃了多少苦。這樣想著的栗林全身充滿了力量。栗林拔出小刀將束縛女性的項圈切斷然後丟到一邊。
  「你們是來救我的嗎?」
  「恩恩。我們一定會帶你回家的」
  事實上自衛隊直到今天都還不知道有女孩子像這樣被敵人抓走,所以栗林說的這句話其實是騙人的。但是,在知道有日本人在這裡受苦的話,他們也絕不可能放著不管就這麼回去。絕對會帶她回去。伊丹他們全員都一致的下了決心。進入戰鬥態勢,要是有人想阻止,不管是誰都要把他一腳踢飛後逃走。各自也做好了這樣的覺悟。
  另一邊,菅原則是為了至今為止下的努力恐怕都要成為泡影而嘆息,但是看到日本人女性遭到綁架,還被人用這種方式拘束,他自己也無法壓抑住自己的憤怒。對著皇帝露出辛辣的微笑,並用友好但是像當無禮的高姿態詢問。
  「就在剛才,皇子殿下說是從『門』的對面抓來的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陛下。然後是平娜殿下。關於這件事,您一開始知道嗎?」
  「斯,斯卡瓦拉殿下?」
  平娜不明白。伊丹與菅原為何會採取這樣的敵對態度,完全無法理解他們的理由。雖說如此,倒也不是完全沒有頭緒。大概是關於俘虜的對待方式之類的,他知道日本人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對人命相當重視。
  但是,就算是這樣。她也不認為這是嚴重到足以將至今為止辛苦準備的彈劾交涉推翻的事情。國家與國家談和,應該將個人感情分開才對。
  可是現在,伊丹將個人的憤怒與武器指向了索沙爾,皇族的一員。這是無論如何都無法包庇的行為。不對,別說是包庇,這甚至是會危害到平娜立場的行為。
  清楚了解槍的威力的平娜,心想要是有個萬一的話,至少要用自己的身體保護好皇帝,而站到了王座的前面。然後為了收拾狀況而開始試著進行說服。
  「伊丹殿下,請馬上住手! 各位也請把武器收起來。如果是我們有什麼地方做錯的話。這次請看在本宮的面子上把武器收起來吧」
  但是索沙爾的黨羽依然個子握著劍,並且一點點的展開包圍。他們一共有十五人。對他們來說這是「以多對少」的狀況,因此不需要考慮太多。正因為是打得贏的狀況,那麼把對方殺掉就行了。
  索沙爾保持倒在地上的姿勢,想像了毆打自己的男人被四分五裂的樣子而笑了出來。
  「你不是我國的人大概不知道吧,但是這樣一來你的國家的命運就確定了。我要把你們國家從國王到人民全部殺光,全部燒成灰燼。這全都是你的責任。好好反省自己深重的罪孽痛苦地去死吧」
  而伊丹的回答則是「栗林、富田,不用顧慮。依各自的判斷開槍就行」
  栗林拔出掛在腰上的刺刀裝在槍上,然後將步槍的安全裝置轉到連發後走到前方。
  「別又把槍弄壞了喔」
  對富田說的話,栗林以「哼哼」微笑回答。
  舞者,栗林。伴舞,富田、伊丹,死亡之舞開始了。

  銃劍格鬥(不是指劍道),到現代也還在持續使用的戰鬥技術。
  就好比在空戰中,就算是導彈技術發達的今天,戰鬥機依然裝備著機槍,同樣的地面上的普通科,也就是步兵的戰鬥行為裡,也不可能將近身戰廢除。
  實際上過去南美的福克蘭戰爭,以及之前的伊拉克・阿富汗戰爭也是,都是用刺槍突擊作為決戰手段。
  再加上,這跟劍道這類運動不同,它的訓練是為了用於實戰,以實戰為前提使用的技術。
  而且,在武道的世界中持有武器就能提高三倍的段位,在刺槍突擊面前,空手道及柔道無論擁有多高的段位都跟小孩子沒兩樣。這是因為,要是對方很強的話,只要拉開距離開槍就行了。可別說這是狡猾,畢竟這就是『戰鬥』。這跟有裁判在場的比賽不同。
  栗林把淨重四點三公斤的六四式步槍當作鈍器揮舞著的同時,用銳利的刺刀砍殺,或是向槍突刺,然後架開經過仔細研磨過刀身的長刀。
  她那輕快敏捷的身姿,沒有幾個人能跟得上。更不用說,只懂得由前方組擔任盾牌組成對列後前進這種戰鬥技術的這個世界的士兵,完全無法捕捉到輕快的左右跳動的栗林。
  他們的戰技說穿了也只是正面跟敵人戰鬥。用盾牌衝撞,用劍切斷砍突刺。
  但是,栗林不進行衝撞。
  對拿著盾的人用槍射擊,揮過來的劍則迅速向下躲開,然後將刺刀插入對方腋下。接近的話就用槍托打擊,然後趁對方無法承受時將刺刀向下揮去,將頸動脈切斷。
  不論擁有怎樣的腕力,不論揮舞再怎麼鋒利的刀劍,只要打不到的話就沒有意義。至近的努力都白費了,黨羽們以暴力自豪而不斷累積了大量的鍛鍊,栗林卻像在朝向他們是在白費力氣一樣。要跟她對抗的話,只能靠人數優勢將她完全包圍才行。
  但是,栗林的背後有富田保護著。
  在敵人繞到後面的途中,富田冷淡的扣下板機。7.62mm彈擁有射穿十公分厚鋼板的穿透力。男人的胸口被擊中,射穿單薄但至少還是金屬製的胸甲,侵入體內時變成了蘑菇狀。然後,像玩具的螺絲釘般的子彈,將體內的組織捲爛,最後從背後射出。
  看見一擊就被幹掉的同伴後,索沙爾的同伴們放棄繞到栗林的背後。
  然後眼前的是,毫無拘束的猛獸。
  在謁見廳製造出八具屍體的栗林舔著嘴唇說「下一個換誰?」,並看向索沙爾的黨羽們。但是,擁有向前走出一步的氣概的人已經沒有了。
  「不想幹的話,就把武器丟了」
  索沙爾的黨羽們,全都將劍丟到地上。
  看到這個樣子讓栗林相當滿意,然後臉上帶著笑容點頭說「很好」,接這命令他們離開謁見廳。
  索沙爾的黨羽們一瞬間不知道該怎麼辦,而把看向他們的主人索沙爾。但是,看到栗林拉動槍上的槓桿,聽到其發出的金屬音後害怕的四散逃去。
  索沙爾對眼前展開的殺戮劇,以及同伴們逃走的事情露出像是無法相信的眼神。
  全身不停顫抖著,伊丹拿著正體不明的武器對著自己。該不這會像剛才殺掉同伴的東西一樣噴火吧。然後,向自己噴出火焰。然後就會像倒在旁邊的屍體一樣,自己就這樣死去嗎?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不講理的事會發生在我身上。
  自己身為第一皇子,這種無禮的事不應該發生在自己身上。
  自己可是帝國下一任皇帝,應該不可能有敢做出這種事的人才對。
  但是,對著這樣的索沙爾,伊丹已居告林下的視線看著他提問。
  「好了,皇子殿下。你剛剛說過,這名女性是從『門』對面抓來的倖存者吧,也就是說,還有其他人被你們抓到沒錯吧?」
  「哼。我氁會回答無禮的人的問題」
  至少要先虛張聲勢一番,於是索沙爾說了這句話。要讓自己開口的話,先把頭跪在地上為無禮的是道歉,然後表現出該有的禮儀拜託自己的話,或許還可以原諒他。不這麼做的話就沒什麼好說的。如果不爽的話就殺吧。但是,這樣一來就別想知道答案了,我可是有著知道事實的自己這個人質。
  結果伊丹露出沒辦法的苦笑叫來部下。
  「栗林。讓他說」
  「遵命,隊長♪」




  栗林這還是第一次如此開心地聽從伊丹的命令。
  這之後的情景有點太過暴力,寫實的表現需要加點年齡的限制,因此請容許我只用擬聲表現。
  趴機,咕唧,咚,鏗,磅,叩,咚,鏮鏗......這種感覺。
  當然在這期間,索沙爾的慘叫聲也沒停過。
  「住手阿,等一下,快停下來!等...好痛! 咕嘻,阿噗,咕哈......別、別折我的手指。放過我吧,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由於無法忍受這副景象,平娜跟皇帝都轉過頭去。
  雖然有過打斷他們的想法。但是又擔心隨便出手的話,伊丹他們憤怒的矛頭會不會指向自己。
  平娜多虧了在伊塔黎卡地經驗而有了耐性,皇帝則是在這時候第一次知道有這麼危險的存在。
  至於漢蜜敦與女僕們則是抱著對方待在牆邊,像地震發生時樣發抖著。
  可是這場慘劇也在謁見廳的門被打開的同時宣告結束。
  以馬克斯伯爵為首,大臣、將軍們以及恢復秩序的近衛兵們來到了這裡。但是他們在進入的瞬間,看到王座前的慘狀而凍結了。
  眼前首先看到的是散落各地的屍體,然後是彷彿用血來化裝的索沙爾。
  第一皇子被打碎的門牙,散落在地上。而裡面也還混著看上去像是臼齒的牙齒。而他的臉也被口中跟鼻子流出的鮮血染紅,看到他這副樣子沒人能不被嚇到的。
  伊丹斜眼看著直到現在才抵達的近衛兵們,他就像小孩子用棍子玩弄昆蟲時一樣,將槍口頂著索沙爾重新開始提問。
  「皇子殿下。差不多可以回答我的問題了吧」
  但是索沙爾什麼都回答不出來。但是只不過是口中跟鼻子裡流血而已還不至於聽不懂人話。伊丹抓住索沙爾的衣領後拉近自己重新再問了一次。
  但是這時候,蒂尤蕾插進他們倆人中間,張開雙手保護索沙爾。
  看到那滿是傷痕,滿是烏青的身體,再感到美麗之前,先感覺到了疼痛。這些大概是被拉著到處跑時留下的傷痕吧。
  「請不要殺害殿下」
  明明受到如此殘酷的對待,卻還是去保護加害著者,這是相當堅強的表現。
  說不定這種心理很接近包庇虐待自己的雙親的小孩子。也有可能是人質跟犯人的心理同調這種人質症候群。
  伊丹因為她的堅強而放下槍口,但是將這份不快的心情追加上去後繼續質問。
  「殿下。你剛剛說過,這名女性是從『門』對面抓來的『倖存者』吧,也就是說,還有其他人被你們抓到沒錯吧?」」
  由於體內的強烈疼痛而不斷呻吟的索沙爾沒辦法說話,而已點頭的方式表示。然後逃到蒂尤蕾的背後躲起來。真的是相當丟臉的樣子。
  「裕樹他,裕樹他怎麼了?」
  叫做諾裡可的女孩在栗林背後大喊。既然他們是一起被綁架過來的。也就是說,至少還有一個人在這裡。
  「男的被送到奴隸市場去了......之後就不知道了」
  索沙爾一邊吐出血泡一邊回答後,就力氣用盡昏了過去。
  菅原面向坐在平娜身後的皇帝。
  「皇帝陛下。您說過會以宴會歡迎我們,這件事請在您將從我國綁架的人全數關環後再進行吧。雖然我不知道陛下信仰怎樣的神明,但是請為他們的性命祈禱吧。平娜殿下,關於這些人要怎麼歸還我國,我會期待著你的回答」
  說完這些話,菅原和伊丹交換了視線後,就直接從這個地方離開。
  但是,
  「給我等一下,你們這些傢伙!」
  要視容許這樣的暴舉的話,帝國將威信掃地。在將軍的命令下,近衛兵一齊拔劍,正想的這必須再戰一場時。
  「住手!」
  但是皇帝卻出聲制止他們的行動。這是由於皇帝已經理解了。接下來只會再次讓屍體對積如山而已。
  「斯卡瓦拉殿下。我承認,霓虹的士兵很強大。但是啊,就算戰鬥很強並不代表戰爭竟一定會勝利。貴國有著巨大的弱點」
  「我國的弱點是?」
  「太過愛護人民了,已經超過了限度。太過正確的話,就會被預測到下一步。太過信用的話,就會遭到龐大的損失。敵人強大的話,別跟他戰鬥就行了。劍的尖端雖然相當銳利,但是劍柄卻是弱點。既然劍刃相當銳利,那就把它破壞掉就行了。就算號稱無敵的軍隊在疲於奔命的情況下,也不可能不損失一兵一族,耗盡國力後,就算是擁有高度文明的國家,也會被蠻族所消滅,這是在過去實際發生過的事」
  菅原回答。
  「我國確實是有著這個弱點。然後我國的自衛隊,正是為了守護這個國家而持續鍛鍊。不相信的話,要不要試試看阿?」
  「什麼,你們打算對抗到底嗎。和平交涉已經開始了吧」
  「皇帝陛下。我們也相當清楚。和平是戰爭的準備期間。更不用說,和平交涉並不足以成為現在停止戰爭的理由。我國,包括我的世界,早已用鮮血累積了遠遠超越帝國的歷史。在和平交涉中,希望這個帝都不會突然就消失了」
  這彷彿是在指責,某個國家故意拖延交涉的時間一樣。
  菅原的這句話其實是在威脅,現在雖然是休戰狀態而停止了一切戰鬥行為,但是只要日本有那個意思,隨時都可以再次開始戰爭。而這時候的戰場將會變成帝都。
  皇帝小小的咋舌後說。
  「但是就算如此,但這不就等於拒絕了即將來到的和平。不對嗎?」
  「確實。可是,正因為如此,請做好說謊之後會招致可怕後果的覺悟」
  「喔喔,我相信你。相信國家是當然的吧。但是,之後能不受到損失就好了吧?」
  皇帝在說出這句話的途中,餘震發生了。
  地面再次晃動。天花板的塗漆化作灰塵掉了下來。
  皇帝因為恐懼而臉色蒼白,將軍跟大臣,還有近衛兵們,全都貼著牆蹲在地上。
  「很好,閃人了」
  伊丹把這群人沒用的樣子丟在身後,帶著部下與菅原,還有叫做諾裡可的女孩子,堂堂正正地穿過進衛兵之間離開謁見廳。

  最前面是菅原與伊丹,接著是栗林及叫做諾裡可的綁架被害人,最後面則是富田。原本全身赤裸的諾裡可現在穿著伊丹的制服上衣。
  這段期間所有人都閉口不語。
  花了十分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走出皇宮,在伊丹嘆氣的同時,嗚嗚咽咽地說道。
  「麻煩大了啦。一個不小心就動手了!!」
  菅原也抱著頭。
  「搞砸了。這下要怎麼報告才好?」
  乘著血氣上腦的時候幹過頭了。伊丹跟菅原兩人,開始煩惱該找什麼樣的藉口。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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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問陛下。對於這過去從未發生過的恥辱、損害,您將採取什麼樣的對策?」
  既是元老院的議員,同時也是一名貴族的凱澤爾侯爵,在瓦礫堆積如山的議事堂中向坐在王座上的皇帝莫德・索・奧古斯都說出未經修飾的言詞。
  過去這個地方曾經是陰暗的大廳,但是現在卻化做青空下的野外劇場。
  演出的是喜劇呢、還是笑劇。莊重的碎片已經連一片也沒剩下,變成了難以區分是前衛藝術還是精神失調的半吊子的外行人劇團的舞台背景,也就是便成了廢墟。
  微風吹過議員們的托革。
  鼻子受到刺激而打噴嚏,飛舞的粉塵弄髒了他們的袖子。
  在深夜人們熟睡時襲來的地震以及之後的餘震,打破了人們的睡眠,夜晚的黑暗中布滿了恐懼。這時候就算是微弱的燈火,也能稍微消去一些不安,但是人們在天亮之前還是依然睡不著。
  就這樣沒睡過了一段時間,東方的天空漸漸變成白色的,帝都總算迎來了早晨,人們也終於能鬆了口氣。
  這時候,幾乎跟太陽同時出現的,伴隨著切開天空的巨大聲響與陽光一同出現。
  那是如同雷鳴一般,像是要讓耳朵裂開一樣的巨大聲響。
  兩把巨大的劍橫向斬裂天空,然後丟下四個物體,而那四個物體準確的飛向位於帝都山丘上的元老院,堅固的建築物就這樣被票量的吹飛了。
  帝國權威的象徵的元老院,在一瞬間就被打個粉碎。
  當然,這是由潛伏在帝都的自衛官以雷射誘導做出的精密轟炸。但是,不知道這點的一般民眾,把它當成是接在地震之後的神明的憤怒的表現,並為此而恐懼不已。然後在背地裡,皇帝做了什麼違背神明的事的謠言,靜靜的傳開了。
  可以說是帝國的知識份子代表的元老院議員們,並不認為這是神明的憤怒。而是人為的結果,但這也是由於他們所處的立場所以才會知道。
  儘管如此,卻還是被作為自己權威的象徵的議事堂遭到破壞的慘狀所壓倒。
  另一方面,以張開兩手的寬度的巨石所構築的元老院,卻漂亮的被粉碎了,只剩下一堆瓦礫。如果這不是神明的力量的話,那敵人的實力究竟強盜什麼程度。
  議員們坐的椅子,日用品,大理石的浮雕,各國送來的貢品,戰利品,以及巨大的神像,這些全都被破壞掉,變成地上的碎片。
  所有人一想到這裡就全身發抖。
  要是這是在所有人集中到議事堂時發生的話該怎麼辦。
  又或者是,敵人用這種力量對帝都進行無差別攻擊的話。
  由於座席跟講台都消失了。議員們只好各自找了塊時石頭坐在上面,或是直接坐在地上,也有人乾脆站著聽凱澤爾侯爵的說話。
  「另外一點,則是起於我方開戰前為了瞭解敵人,而將異界的居民抓來而造成的。敵國的使者在知道這件事後相當憤怒,據說皇子索沙爾也被這件事波及而在陛下面前被爆打一頓,陛下,臣有那裡說錯了嗎」
  而當事人索沙爾滿臉腫脹的坐在皇帝身邊的座位上痛苦的呻吟著。
  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不用想都知道是被人『海扁』一頓造成的。
  雖然這些傷痕看起來像是被一群人圍毆狂踹產生的。但是在聽說索沙爾的傷痕實際上,僅僅由一名女性士兵所造成的時候,都相當驚訝。
  雖說是女性,應該是巨人、歐克或是巨怪這樂怪異吧。但是,加害者實際上只是一名人類,而且是身材嬌小的女性。而他卻能把稱為劇和也不為過的索沙爾打成這樣著實相當不可思議。就像是熊被栗鼠給打倒了,說出來也只會讓人當作笑話。
  當然,索沙爾不可能承認這個事件的存在。
  「我這傷痕不是被人打出來的。是地震時摔倒受傷的......」
  「只是摔倒怎麼會這麼嚴重呢?」
  「樓梯......我是從樓梯上摔下去的」
  失去了門牙,空氣不斷從口中漏出去,但索沙爾還是拚命繼續辯解。
  說來也是。如果承認自己被一個女人打成這樣的話,他的面子也等於永遠爛掉了。人們在呼喊『索沙爾』這個名字的同時,也將包含著『被女然幹翻的傢伙』的意思在裡面。然後在呼喊他的名字的同時,在背地裡偷偷恥笑他。
  索沙爾當然不能容許這種事發生。不然自己將完全喪失作為下任皇帝的威信。所以他必須全力否定這件事。所以在對外正式發表時會改成,在謁見廳的戰鬥,是日本國的使者為了救出自己的國民,而與保護奴隸的所有權的索沙爾的部下發生戰鬥。
  像這樣拼命保護門面的樣子......凱澤爾以輕蔑的視線看著索沙爾。好不容易得到了對皇族行使暴力這張外交王牌,卻為了保護某人的顏面而不肯使用。為了保護個人的利益而使國家的利益受到損和,在某種意義上,索沙爾可以說是犯下了雙重失誤。而且還愚蠢到沒發現自己犯下的錯誤,這點也相當可笑。
  「我聽說敵國的使者,為了跟我帝國談和而特地去拜訪基凱羅卿。並為此謹慎的累積了大量的準備,也見了好幾次面。老實說,我這邊也經過介紹而與他們有所接觸,並且預定在近日進行會談
  但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是為了一名女性奴隸,他們為何會如此憤怒。那名奴隸似乎也不是敵國的王族......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有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底在想什麼? 要是有的話,拜託請詳細的說明清楚」
  對於凱澤爾的疑問,所有人都看著地上。
  這裡根本沒有人了解事情的全貌。基凱羅與杜西侯爵多少對敵國及敵國的使者的『為人』有些了解的元老院議員,也就是。但是,他們也不知道昨晚為何會發生這種事。
  馬克斯伯爵作為宰相關於事情的經過,已經取得了相當的情報。但是對於日本,及其的使者的本身的事卻一無所知。
  然後認識同時雙方的平娜的名字,就被提了出來。
  然後,平娜出生以來第一次被招待到了元老院的會場上。
  平娜緊張的站在三百人的視線下。感覺上那三百人份的視線都在彈劾著自己。
  將敵國士兵帶到皇帝身邊的不當舉動,平娜為了該如何補償而煩惱不已。但是元老院議員們不打算提這件事。而是直接要求平娜說明,她知道的關於日本這個國家,以及日本人的事情。
  「本,本宮願意說出任何知道的事,請求發言的許可」
  擔任議長的人點頭同意,給予平娜發言的許可。
  平娜咳了兩聲,按照事情的發生順序開始說明。也就是從與自衛隊相遇時開始。
  「說起來,本宮是在伊塔黎卡與他們相遇的......」
  就這樣帝國的為政者們,漸漸了解了自己到底是在跟什麼人進行戰爭。
  敵方持有的武器擁有從弓箭觸及不到的範圍外將士兵打倒的威力。而且敵人還在那個武器上裝上刀刃,在裝備上這種武器的士兵面前,我方的士兵在碰到對方之前就被倒了。
  這也同時說明了,帝國軍與聯合諸王國軍敗北的原因。
  聽到這荒唐無稽的說明,有不少議員對此直接表示懷疑。但是,基凱羅及杜西侯爵這些參加過園遊會的議員卻幫她補足了證言,證明名她說的是事實。畢竟他們曾經親自試射過那些武器,因此能清楚地回答其他議員們的疑問。
  平娜接著繼續說。鐵之飛馬橫掃清除在大地上蠢動的盜賊時那恐怖的光景。
  在元老院被吹飛的現在,已經容不下懷疑的餘地。
  「敵人是名為霓虹的國家。在門的對面,遠超越帝國,由摩天樓構成的世界。這些摩天樓佈滿著大地,往遙遠的天空那頭延伸出去,我們作為墳墓的暗黑地下,在那邊則是被明亮的光輝照的如白天一樣的街道,而人們就生活在那裏。充滿著豐富的文物與嶄新的藝術,整然的秩序與清潔的社會」
  另外,平娜再提出接受仲介工作時,日本政府所給予的俘虜名簿。
  「請原諒本宮隱瞞至今。這本名不上記載的人現在全都遭到霓俘虜餅且全都還活著」
  平娜拿出的紙捲被議員們互相爭奪著。
  「你看諾利斯。是你兒子的名字啊!!」
  「德肯茲的名字也在上面。您是說記載在這上面的人全都還活著嗎? 平娜殿下? 真的,都還活著嗎?」
  「老夫的兒子還活著! 太好了!」
  議場上到處都是歡喜的聲音。但是同時,也有再怎麼找也找不到家人的名字,而再次絕望的人,在這一喜一憂之間,議場陷入了混亂中。
  「名簿上記載的人,現在全都被霓虹國所俘虜。本宮接受仲介工作的報酬,得到從裡面選出十幾人並無條件歸還的權力。然後,為了進行談和,而答應歸還基凱羅卿與杜西卿的家人,並由他們接受帝國這邊的交涉工作」
  「殿下太不公平了! 這樣的話,其他人怎麼辦? 難道要他們就這樣不甘心的咬著手指嗎?」
  這對沒被平娜選上的人,是理所當然的話。但是,既然平娜想推動談和交涉就必須選擇適當的人材,結果也只能這樣回答。
  要是就這樣說出來的話,在充滿主戰派的元老院中,將會遭受到妨礙及各種攻擊,因此為了讓談和交涉順利進行而慎選人材的原因,在場的人都能理解。而且談和交涉有進展之後,也就能進行歸還其他俘虜的交涉。在這層意義上,平娜所做的選擇也是沒辦法的事。
  但是,事態發展到現在的狀況,就有必要討論怎麼讓剩下來的俘虜歸還。可是,這又必須要花上多大筆的贖金呢?
  「霓虹的外交負責人說過。霓虹並沒有買賣奴隸的習慣,不管有沒有贖金都會保障俘虜的生命安全。如果帝國這邊也有抓到霓虹的俘虜的話,那就互相交換,沒有的話,則預定在今後的交涉中,以某種讓步的形式做交換......」
  「沒有奴隸的習慣? 不需要贖金?」
  「哼,既然是用以某種讓步的形式做交換,那跟贖金沒什麼不一樣? 難道不是用他們當作最好的人質嗎?」
  「話雖如此,不會被當作奴隸賣掉就謝天謝地了。一定要把他們救出來材行」
  等議員們之間的交談告一段落後,平娜繼續說。
  「本宮認為。這就是他們國家的使者會這麼憤怒的原因」
  這是什麼意思,議員們要求她繼續說明。
  「他們國家的人並未將我帝國的貴族子弟當作奴隸,俘虜後也給予了相當的待遇,而這並不是為了想要得到什麼。純粹只是自發性的行為。我覺得這說不定就是皇帝陛下所看出來的,他們愛民的心性。這樣的人在知道自己的人民被當作奴隸對待,甚至是生死不明的時候,會怎麼想......被奪走孩子的獅鷲獸會怎麼樣,大家都知道的吧」
  這個結果,平娜展開雙手表示。
  周圍是元老院的議場。牆壁與柱子被粉碎推倒,到處都是瓦礫。天花板變成青色的天空。能看到白雲飄在頭上。

  索沙爾失去在元老院中自己的位置,在誰也沒注意到的時候偷偷退席了。然後過沒多久就回到自己的房子裡。
  臉上被烏青覆蓋,不只嘴唇腫了起來,身體各處也有腫脹的地方及遭受打擊的痕跡。失去門牙加上嘴唇腫脹而導致呼吸的空氣漏了出來,聲音也失去以前的氣勢。
  暴露出敗軍之輩的慘狀。
  在穿過門的時候,失去力氣倒下。他的部下及奴隸們慌張地將他抱起來。
  蒂尤蕾也不說廢話的將肩膀借給他,並協助把它搬到床上。並用貴重的冰塊將浮腫的臉艮身體冷卻。
  「看樣子元老院中的談和派將會佔去大半數。問題是,這樣下去將會陷入以無條件投降的形式談和。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做點什麼,果然做點軍事上的成果出來不行」
  站在一旁的陽台上看著索沙爾被搬到床上的青年說出這句話。
  注意到他的索沙爾將腫脹的臉轉了過去。青年的外表看起來像是一個貴公子,感覺比粗暴的索沙爾更有氣質,他的視線中透露出知性的氣息。
  「迪亞柏」
  「皇兄。 還真是變成一副可憐的樣子阿。 還請不要太勉強」
  被稱為迪亞柏的青年走進床台,看著躺在床上的哥哥的臉。
  「賣弄小聰明的傢伙」
  「皇兄才是」
  索沙爾用手摸著腫脹的臉說「這是我自己弄出來的」
  「我還真是羨慕你那天真的腦袋。我實在不認為像你這樣自以為是的人有辦法活下去。父皇可是殺了自己的表兄的男人啊」
  「那個時候的父皇還相當年輕。因此先代的皇帝才害怕地將它收做自己的養子。但是,在父皇上了年紀後。到了該考慮後繼者的人選的現在。我們可是繼承了父親的血阿」
  「所以,在我被當成笨蛋的時候,你就準備盯上後繼者的位子了嗎?」
  「皇兄,多虧皇兄害怕被父皇當做笨蛋,我才能自由的採取行動。這點我可是相當感謝」
  多虧這件事而得到爭奪下任皇帝寶座的勝算。但是索沙爾指謫聳著肩的迪亞柏的認知太天真。
  「皇帝指名為下任皇帝的不是你,而是我」
  迪亞柏感覺到哥哥將父親稱呼為「皇帝」。簡直像在說外人一樣。
  「這又怎樣? 皇兄有辦法保住皇帝的寶座嗎? 我可不這麼認為」
  「正因為如此。你就輕易妄想能得到輕皇帝的權利。這次的戰爭落幕時,就算是皇帝也不得不退位。但是,只是退位還不會結束。他會將登上王位還不擅長實務的我當作人偶一樣操弄,自己將實權掌握在手中。他大概在打這種算盤吧。你太過表現出自己的能力了。皇帝也早就知道你在想什麼」
  這些話讓迪亞柏睜大了雙眼。
  「可是,這樣一來在父親死後怎麼辦。不會太不負責任了嗎」
  「該不會連你也真的以為我很無能吧」
  在皇帝面前,多年來持續將自己的牙根爪隱藏起來,這可不是簡單的事。這可不是無能的男人做得到的事,索沙爾這樣主張著。
  「蒂尤蕾......跟諾裡可一起抓來的其他霓虹人現在在哪裡?」
  被問到的蒂尤蕾,深深地行了一禮,變換了至今為止無力軟弱的表情。浮現充滿知性及霸氣的笑容。
  「是。另外還有兩個人。他們被作為奴隸賣到礦山,位置也已經確認了。首先是叫做諾加米・希洛奇的人,很遺憾的他已經死在坍崩事件中了,另一人叫做馬茲以・福悠其,位於同一座礦山中,『現在』還活著。如果得到只是的話,就會立即將他保護起來,那現在要怎麼處理呢?」
  「立刻把他帶回來。......沒把諾裡可賣掉果然是正確的。雖然是出於興趣,要是早知道會這樣的話,當初是模是應該對她溫柔一點呢?」
  雖然全深都還在疼痛中,但是臉上卻露出了笑容。
  「不對,殿下,那樣就行了。畢竟是沒有任何技能的女人。賣掉之後也只會被送到妓院去,然後為不特定多數的人服務,能夠被下任皇帝看上,難道不是光榮的事嗎」
  在旁邊看著的迪亞柏,驚訝的張著嘴說不出話來。
  隱藏至今的利爪,該不會只顯露了這麼一點就決定了局勢? 確實,談和交涉開始後。將會有必要讓皇帝退位。可是元老院不會老實地承認索沙爾擔任繼任者吧。
  「啊,這才是那些霓虹人的目的。讓索沙爾找到的奴隸,然後霓虹國的使者再出面......中計了」
  將俘虜作為奴隸的習慣在帝國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要是責備這一典將是非常沒有常識的行為,要是找到俘虜的消息並將他們成功還給日本的話,這將成為談和派的功績。談和派佔議會多數的現在,這將成為通往帝位的最短途逕。
  「現在皇帝已經決定在談和的時候退位了,正是發表後繼者人選的時候。從平娜意外的成長來看,她也成為了敵人之一。雖然她太過親近霓虹人了。算了,今後跟霓虹的外交工作也很重要,就讓他擔任著個職位吧」
  「那麼皇兄,這場戰爭該怎麼辦呢? 這樣下去不會變成在敗北中談和嗎?」
  「敵人有什麼好怕的? 明明將元老院破壞掉了,卻好心到特地選在天剛亮沒人在的時候。如果正面戰鬥贏不了的話,那就不要正面對決就好了。這種程度的事,皇帝也有想過吧。迪亞柏,你也差不多該停止跟我爭鬥,趁現在好好考慮要跟隨哪一邊了......」
  索沙爾說完後把蒂尤蕾叫到床邊,並命令迪亞柏離開。已經,表現出一副旁若無人的態度,部下與女人們也迅速的消失了。
  「哪麼,殿下,請保重身體」
  「去你X的......有一段時間都要痛個不停了」
  「殿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啊......」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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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運輸直升機CH-47JA契努克回到了阿爾奴斯之丘。
  望月紀子從直升機的窗口看著地上的景色,胸口有著收緊的感觸。
  離開帝都後從果樹園及農地、牧草地與荒野、又或是樹海一般的森林,突然看到了遠方的飛機場及山丘上被六芒星包圍的水泥建築群。
  在那裏,散發出日本的氣息。
  「我回來了......」
  感動的眼淚不斷從眼眶中流出。
  從昨晚開始就哭了好幾次。當然,她也很擔心戀人的裕樹。但是,也很高興自己能回家的事實。然後,她也相信救出了自己的自衛隊,一定也能把戀人救出來。
  真希望能快點跟父母見面。
  坐在紀子兩邊的是黑川跟栗林,並對她相當費心照顧。準備了穿的衣服,吃的東西,飲料等所有東西。在巧克力或點心之類的東西進入口中時,那份懷念的味道,又讓眼淚流了出來。
  關於被抓到的期間發生的事情,伊丹他們什麼也沒問,就這麼放到一邊。讓紀子現在就這樣忘記那痛苦的日子,沉浸在回家的喜悅中。
  收到菅原跟伊丹的報告後,擔任特地派遣部隊最高指揮官的狭間陸將,命令有他們陪同立刻將綁架被害人移送回阿爾奴斯,並為了對帝國皇帝及政府當局者進行威嚇,而申請F4戰鬥機兩架的轟炸攻擊。
  這當中所包含的訊息,當然是「立刻把綁架犧牲者還回來」。這種做法,跟對待動物或小孩子一樣,在發現對方犯錯時,給予處罰跟斥責。因此,在瞬間給予強烈的一擊的構想下,選擇了攻擊目標。
  防衛大臣以盡可能不造成一般民眾被害的條件下,給予了攻擊許可。
  森田內閣跟防衛大臣的夏目通電話時,跟平常一樣沉著冷靜的回答「要動手也沒關係。但是做的盛大一點,漂亮一點」
  之後接到夏目報告的森田總理皺著眉頭說「真是傷腦筋阿,但是既然已經動手了那也沒辦法」,表現出跟剛剛的語氣鮮明的對比。
  契努克降落在阿爾奴斯陣地深處設置的直升機停機坪。
  黑川跟栗林攙扶著紀子,往醫療設施移動並跟作好準備的醫官們會合。阿爾奴斯準備了當有人在戰鬥中負傷時治療用的住院設施及醫療設備。
  而紀子江在這裡接受內科、外科、婦產科、精神科等健康檢查,姑且會先做些不會增加心理負擔的調查,例如詢問被綁架時的狀況。另外會讓專門支援犯罪被害者的臨床心理是進行生活指導,幫助治療心中的傷痛。
  剩下來的第三偵查隊的成員們,將裝有地度各種樣本的瓦楞紙箱搬下來。
  不愧是大陸上的霸權國家,帝都中集中了各國的物產及、商品及情報。多虧如此大陸各地的礦物埋藏狀況,大致上都掌握到了。
  稀土類的部分,特地的人並不知道它的存在,所以只好友我們自己去找,特地的人知道的只有鐵、錫、鉛、金、銀、銅、白金等金屬資源的分布狀況,並從來自那些土地的商人手中取得樣本。另外南方的土地上,據說有會燃燒的異體湧出,今後在政府間的交涉中,開發權及採掘權的要求將會是非常重要的項目。
  玲外其他方面,拍攝了被稱為種族、民族大熔爐的黑街的DVD。其中大部分都是由興趣是攝影的笹川陸士長所拍攝的,其他則是由隊員們各自拍攝的,拍到的對象以女性較多。先不管這點,有著這種容貌的種族、亞人,有著這種服裝的民族,都被當作了資料。
  將這些從銀座事件中被俘虜的士兵中收集,並與阿爾奴斯周邊遇到的農民及商人等得到的資料進行比對。
  其他的......例如第一跟第五偵查隊,收集到的資料是帝都周邊的植物的種子或是樹葉的標本,昆蟲、動物、礦物、土壤這類非常認真的東西較多。
  相對的,第三偵查隊在伊丹的薰陶下,亞人的習俗、風俗的照片(負責人:笹川),或是各地的食物(負責人:古田)這類文化面的居多,而這些也都是電視或周刊雜誌最喜歡的題材。
  特別是,證人招待事件之後,媒體對特地居民(主要是對女性)的關心越來越強烈,電視局及新聞局更是不斷提出前往特地取材的申請,並從早到晚不斷偷襲負責人,逼到負責人打算用罷工威脅。為了避開這些壓力,防衛省的負責人將伊丹帶回來的影像資料稍微洩漏出去了一點。
  這些東西被寫真周刊用『特地的女孩子特集』當成標題刊出。
  而刊出像是特地的黑哥德少女啊、金髮精靈娘啊、銀髮魔法少女啊、貓耳的PX店員啊、兔耳的居酒屋看板娘啊之類的寫真集,被放在秋葉原的店頭則是最近的事情。
  也就是說,這些都是貴重的資料。將這些東西卸下後,在送出去之前伊丹等人仔細的進行分類工作,就在這時柳田走了過來。
  「唷,伊丹,回來啦。又幹了什麼好事啊?」
  雖然想說點什麼,伊丹一邊咂嘴一邊抱著頭。不管怎麼說都是不考慮後果就在敵方的國家元首面前引發亂鬥及騷動,不可能不被視為問題。
  舉個具體的例子,就好像在某半島的北方的將軍參加的首腦會談上,總理的護衛軍拿槍指這將軍的兒子說「把綁架犧牲者,還回來」一樣。像這樣擅自行動,確實能發洩掉一些不滿,但是,要是因此失去掉外交的信用絕對會很糟糕。再加上還把皇帝的兒子打個半死更是糟糕透頂。
  「想抱著頭的是這邊阿。你的狀況還真的很有趣。不管怎麼說,這次『也』成功把綁架被害人給就出了。到底該處罰你,還是該獎賞你,坦白說很麻罰阿」
  「那,狀況怎麼樣?」
  「減薪四成。可是,政府會大力發表救出綁架犧牲者的事情。這樣一來掉到谷底的內閣支持率就能提高了吧。變成這樣所以也不能給你太重的處罰,上面是這樣決定的」
  「狭間陸將怎麼說?」
  「還是老樣子一副苦瓜臉的表情」
  伊丹面對狭間所在的方向合起雙手「抱歉給您添麻煩了」。還是老樣子一副對自己的事情沒有緊張感的男人。對於沒有出人頭地慾望的伊丹,光是不被開除就萬萬歲了。
  「那,該不會要我出面吧?」
  雖然這也是柳田特地來找伊丹的理由。減薪也好別的也好,明明有一堆想要罵他的話。但是柳田揮著手說這不對不對。
  「雖然今天是來不及了。首腦部的大頭們光是處理綁架犧牲者的對策就焦頭爛額了。事實上,跟她的家人聯絡不上。雖然警察那邊有申請搜尋女兒的紀錄。在那之後,也得到了全家到銀座發佈『有沒有看到我女兒?』的傳單的情報。......那一天也是」
  那是伊丹為了前往夏天的同人誌即售會,等待著等百合鷗號的那天。那一天,那個時候,銀座染上了鮮血。很多人在那個時候死去。被伊丹所就出來的人數從被害者的總體來看,只是極少的一部分。<百合鷗號:簡單說就是東京的其中一條捷運線>
  「真的假的」
  伊丹忍不住呻吟著。
  「目前還對她本人保密。至少,會等到醫官及專家們評估出適當的時機再告訴她。我來這裡是要幫準備前往帝都的第四偵查隊送行,現在也差不多該走了。還有,對於現場的狀況,我想要不是透過報告書而是直接聽你說。站著說話也不抬好,晚一點到『街上』喝一杯吧」
  伊丹隱藏起討厭被柳田邀請時的表情。為什麼要跟你......的想著。
  與其要看著柳田那充滿陰氣的臉喝酒,不如去跟蘿莉或是杜嘉(蕾萊按日本按標準還是未成年所以不行,只是吃飯的話可以)喝酒還比較好。又或者是跟德莉拉喝也可以。倉田跟富田的話也不錯。
  「算了。先不說那張臉。這邊也有不少有趣的話題。就是這樣所以十九點的時候......」
  但是,不去在意那些有的沒的,與柳田約好了。就算表現出討厭的表情跟畏縮的態度,對柳田那種個性的人大概起不了作用吧。這樣的話,就讓柳田請客,而伊丹也就比較能接受了。

  黑川跟栗林為了跟在綁架犧牲者的望月紀子的身邊,她們的行李就這樣放置在直升機的旁邊。其他的隊員則各自忙碌的整理、搬運行李,結束之後則是槍枝的整備,私人物品的整理等不得不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伊丹雖然身為指揮官,在指示黑川跟栗林把行李一起帶走時,還是有點顧忌。
  因此,之後拜託桑原曹長跟自己一起搬運。
  總之先到醫療設施再說,她們抱著沉重的行李走了一段路。終於看到像是監獄一樣的水泥建築物。那裏為了發生戰鬥出現大量負傷者時而準備了三百張病床,另外處理室加上手術室共有二十間的重傷的救命急救特化的醫療設備。
  只不過現在是開店休業中。畢竟這段時間都沒有發生戰鬥,而且自衛隊這邊的人也不怎麼受傷。
  因為實在太閒了,當初配置的看護士跟醫官們都回到了各自所屬的醫院中,繼續執行平常的勤務。
  要是發生預期外的戰鬥而常駐的八名醫生無法處理時,才會將其他人招集過來。而這也是因為『門』位於銀座才有辦法做到的事。
  所以,現在使用中的病床還不到十個。住院患者現在有四名。
  運氣不好的自衛官,在訓練中受傷,頭被打到,手指切傷,感冒,或是喝了特地的水後引發腹痛,詮釋因為這些病症而住院。
  相對的,因為重傷而曲要住院的患者全是特地的人。
  住院的人包括在阿爾奴斯建築作業現場,被師傅的矮人打傷頭部的弟子、組合雇用的警備兵跟盜賊戰鬥時負傷。以及,稍早之前由第四偵查隊發現的受到修道院中保護的瀕死的身分不明的男性。
  外表看上去年齡大約在六十歲到七十歲。左上肢從靠近肩膀的地方被切斷。左下肢則從大腿德中央部分切段,並且受到敗血症所苦,在投入抗生素後已經以驚人的速度恢復了,現在正在用醫療用的義肢復健中。問題是本人除了名字以外,不肯說出出身地與家人的聯絡方式。多虧如此,出院後的處置還沒有著落。
  醫官們,推測他可能是聯合諸王國軍的其中一名將士。而且既然會被修道院保護,說不定是貴族這類身分高貴的人。擔心會遭到敵人俘虜所以才噤口不語。
  散發出這種氣氛的閑散的醫院。
  從伊丹來看,在巨大的護士辦公室中,只有一兩名看護師孤單地坐在那邊書寫紀錄的光景總覺得相當超現實,向穿著白衣的看護師出聲,詢問自己的部下在這間寬廣的醫院中的位置。
  然號朝著紀子的個人病房走去。要是在市中心的醫院中,住進這麼寬敞的個人病房的話,一天就要價一萬元了吧。伊丹自言自語的「房間還真是大到沒有意義」走在長長得走廊上。
  隨便的進入女性的病房有招致大麻煩的可能(有可能對方正脫掉衣服再擦拭身體)。因此伊丹在走廊上直接對黑川跟栗林說「我把行李搬來了喔」。
  就在看護師將注射器刺入手臂採集血液的時候,黑川把門打開的瞬間,伊丹目擊到針頭刺入肌膚的景象。而站在旁邊的栗林像是針頭刺在自己身上一樣的轉過頭去。伊丹也是,在打針的時候會轉過頭去的類型,雖然不想看,但是......。
  膿盆(醫院中那種蠶豆型的不鏽鋼製的器皿)中,到底採了幾CC的血液? 放著讓人不禁想這麼問的大量試管。
  為了傳染病、寄生蟲、各種毒物跟其他未知的風險的檢查,能夠理解為什麼需要這麼多的檢體,但是抽走這麼多的血,就算是健康的人也會擔心會不會造成貧血。
  要在醫院中接受檢查體力也是有必要的,要是為了接受檢查而把身體搞壞的話可不好笑。事實上,病床上的紀子臉色已經相當蒼白了。
  伊丹對紀子說「心情還好嗎?」,並把黑川跟栗林的行李交給她們。紀子也因為伊丹輕鬆的言談而放鬆後回答「感覺很好」。
  對紀子來說,伊丹事就出自己的三名自衛官中的其中一人,從一開始好感度就很高了。
  「黑川。望月小姐佔時必須待在這裡嗎?」
  「是阿。按照這檢查的量來看......做好最快也要一~兩個禮拜時間的覺悟會比較好」
  黑川看著白衣看護師拿著的盆子回答。
  血液檢查、生化學、X光、尿液、糞便、分泌物培養、胃鏡、腦波、心電圖、超音波、懷孕反應、內科......等等。雖然現在是簡易的身體檢查只要一天就能回去了的時代,但是到了這種數量,要等到結果出來還是需要花上一~兩個禮拜的時間。
  「就是這樣。嘛,反正都已經到這裡了,也就跟回到家裡差不多。放輕鬆點慢慢等吧」
  「這倒是沒關係。但是,可以的話我想跟家裡通電話報平安......」
  看到聽到這句話的栗林打算朝自己的行動電話伸手十,伊丹用視線制止她並大聲地說。
  「啊啊,抱歉啊。這邊還沒接上民間用的線路。通過門進入銀座前也需要先通過檢疫,直接連絡的是還請先忍耐一陣子。而且要是讓我們這些嚴肅的人突然跟你的家人連絡,他們也會被嚇到吧。所以讓西裝組的,對了,就是菅原那邊的人。讓他們幫你聯絡吧」
  伊丹合起雙手拜託紀子諒解。
  紀子在被伊丹這樣拜託下也只好苦笑地接受了。
  看護師則在這時取出紙杯「下一個檢查是......」,只是她前往廁所。
  趁這時候,伊丹把栗林、黑川帶到走廊上,跟他們說明從柳田那聽到的紀子家中的狀況。
  「就是這樣,家中的話題只能在醫生跟生活指導員簽名同意後才能提出來。知道了嗎?」
  黑川心痛得說不出話。栗林按著裝有行動電話的口袋小聲地說「好險」。
  「我也被嚇得發抖啊。都是你的手機害的」
  過沒多久,被看護師帶著的紀子讓腳上的拖鞋發出啪搭啪搭的聲音從病房中走出來。
  伊丹說「那麼,要是有什麼狀況我們會再過來」。當然,這句話只是社交辭令而已。黑川作為看護師,還有機會繼續照顧望月,而伊丹跟栗林跟她今後再無接點的可能性就相當高了。理解這一點的紀子還是很有禮貌的向他道謝。
  「真的,非常謝謝你」
  從她的樣子可以看出,是在雙親的關愛下長大的,到哪都不會丟臉的,教養相當好的女孩。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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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4-2-11 18:26:03 |只看該作者
 一天的工作結束後,降下國旗時的喇叭音流進了耳朵,自衛官們的時間在這時停止了。
  看的到國旗的話,就面向國旗敬禮。看不到的話,就站在原地保持麗正的姿勢不動。然後,在結束的瞬間,再次恢復行動。特別是沒有工作跟任務的自衛官們,各自打發時間去了。
  這時候大部分的人會帶著臉盆跟沐浴用品去澡堂(很遺憾地在特地並沒有沐浴設備)洗澡、汗流浹背地在食堂吃飯、擦鞋、洗衣服、燙衣服、縫補衣服或是讀書之類的發時間。
  在就寢時間到之前基本是自由的。
  伊丹則是被柳田邀請,前往阿爾奴斯之街的食堂。
  雖然只過了幾天,阿爾奴斯協同生活組合的食堂,簡稱協生食堂的氣氛就有了巨大的改變。
  戶外席搭建了天花板,就算下點雨也沒問題了。再加上桌子的數量也增加了。包刮廚師在內的工作人員也增加了,需要處理的客人也跟著增加了。
  也帶動整個村子的氣氛讓客人逐漸增加了。
  但是德莉拉看到伊丹的臉還是特地跑過來用明亮的聲音打招呼「唷,,老大。歡迎回來!」。被她這句話勾起,認識的街道上的居民們也跟著打招呼。並跟不認識的人說明伊丹的事情。
  「伊丹老大,歡迎回來!」
  大家還真是好人啊。我才剛滿是殺伐之氣的帝都的黑街回來,就感受到這裡陽光活力的氣氛。
  「那,這人數是怎麼回事?」
  柳田露出煩人的表情。但是他是有理由的,畢竟看到了伊丹後面的第三偵查隊。
  「柳田二尉,今天要讓你招待了」
  占據兩人份的桌子後,回頭大喊「大姊,先來十二杯大杯的生啤酒」,然後聽到「好~」的回答。這裡的人都高興地吃東西喝酒。
  「喂,喂,喂,伊丹。這是怎樣?」
  「不愧是柳田二等陸尉。真是大方。各位,稍微客氣一點啊」
  說著放過我吧,柳田拿出錢包,開始確認裡面的數量。
  就算特地的物價再怎麼便宜,十二人份的酒錢也是很可觀的。就連桑原曹長跟仁科一曹也露出苦笑,看著那些乘機點一些高價料理的年輕人。
  鄰桌的矮人老爺爺「啊哈哈哈」發出沒品的笑聲,敲著旁邊的人的腦袋,PX商店的女孩們也發出可愛的聲音快樂的聊著天。
  在這喧鬧當中,當所有人都邊喝酒邊聊天或是吃東西時。然後柳田開始聽伊丹說起報告書中沒有記載的發生的事情。
  在告一段落的時候。這回換成柳田開始說話。
  「伊丹啊,在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有個有趣的人物來拜訪了」
  「找我?」
  「綠衣人是指你們沒錯吧? 而你則是他們的指揮官」
  伊丹知道哥塔村的難民散布出去的傳言。也充分地得到了因此產生的恩惠。事實上這條街上的人對伊丹也確實表現出善意,不只是對組合幹部的敬意,這個傳言也站了很大的部分。



  「那,找我是有什麼事?」
  「炎龍退治」
  「嘿ー,炎龍啊......不可能做得到的吧? 要以那種怪物當對手」
  「嘛,實際上是因為地點所以才沒辦法,畢竟有有很多理由說不行」
  柳田接著說明名為姚的女孩跟狭間陸將會面,委託驅逐炎龍,以及炎龍出沒的地點不再帝國而是在其他國家所以拒絕的一連串經過。之後姚一個一個找上自衛隊幹部,哭著求他們拯救故鄉跟同胞。
  「真是討厭的話題」
  「你這麼想嗎?」
  「但是,上面說不行不就不行了嗎?」
  「雖然是這樣沒錯,易北藩王國位於南邊。那裏似乎有石油產出。而且叫做姚的女孩子還抱著這麼大的鑽石原石過來。這不是會夠讓人心動的嗎」
  柳田的雙手像抱著西瓜一樣表現出鑽石的大小。
  感覺話題漸漸變得有問題了。伊丹也開始集中精神,並喚起警戒心。
  「那?」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話? 到底是在打什麼算盤。
  「你不去偵查一下看看嗎? 就像我剛剛說的,只要用資源偵查的名目,你們就可以自由行動了。發現到的時候已經越過了國境。然後遇到炎龍。所以不得不動手......像這樣,應該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問題大了啊!」
  伊丹敲著桌子站了起來。
  「你別把跟那個相遇說的那麼簡單,那個可是相當可怕的啊!」
  聽到伊丹的聲音,大家突然都安靜了下來。食堂的客人們都在想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 隊長」
  對於倉田的疑問,伊丹用低了一階的聲音回答
  「說是要只靠我們幾個去對付炎龍」
  第三偵查隊的成員們全都說不出話來。雖然自己曾經成功將炎龍擊退過一次。但是可沒有第二次也能成功地自印啊。
  「準備一百枝LAM,然後連續射擊怎麼樣?」
  無視掉勝本的玩笑話,伊丹盯著柳田的臉說。
  「這等於是叫這幾個傢伙跟他們一樣有一半的人去死」
  炎龍的襲擊下哥塔村的難民產生了大量的犧牲。
  第三偵查隊之所以沒有損害出現,在某種意義上是因為哥塔村的村民們將炎龍的注意力吸引走了。要是正面對上的話會怎麼樣,應該很容易想像。
  「命令的話我會聽從,但是既然選擇權在我這邊的話,我可不幹。我可不想死,也不想讓這些傢伙死掉」
  接著柳天聳了聳肩說「是嗎?」。像是在說伊丹的話沒有聽的價值一樣。然後說「但是,你還是會去幹。要我預言也可以」。「你不用擔心,形式上的工作我會幫你準備好」
  「為什麼我非去不可?」
  「誰知道」
  柳田最後說「接下來......」,拿著帳單站起來。
  「沒辦法,今天就算我請客。嘛,就把這當成是我的謝罪吧」
  「謝罪?」
  對著訝異的伊丹,柳田舉起右手離開了。
  然後在離開的時候說了句。
  「去金髮精靈的女孩子那裏看看吧......」

『Gate自衛隊於彼地戰鬥2.炎龍篇(上)』。完

  下卷待續
時事造就英雄,英雄又會影響時代,要麼勝利,要麼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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