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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李小姐招親
有錢人家怪事多,人參當作蘿蔔啃,燕窩當作雞窩煮,養個女兒一般般,生了兒子像豬頭,總之就是一句話——有錢了不起啊!
某魚在台下發牢騷,她就算沒長的傾鍋傾盆好歹也讓她穿越成賽西施啊,就算她沒生在揮金如土的家好歹也讓她穿越到驕奢淫逸的地方啊,可惜某人頂著一張大眾臉拖著一個潦倒身靠在某個帥哥懷裡思春,現在能安慰她的也就是這一票搖錢樹了!等她靠著這些人發了財,也找一票豬頭來給自己做背景!
台上的中年人對著一排躍躍欲試的人說,「,文采第一。」說著一拍手,台上走來兩個家丁抬著一塊用布蓋著的牌匾,中年一拉布,牌匾上寫著:
千尋酒酒逢知己千杯少
中年對著台上眾人說,「各位請對下聯。」
曾缺魚咂咂嘴,「有錢就是愛顯擺,出了對聯還弄個牌匾!」
一邊的田葬淚倒是皺了眉頭,「此對難啊……」
「很難嗎?」曾缺魚探頭看去,台上的人或者在思考,或者在抓耳撓腮,有的乾脆嘆口氣走了下來。
中年人看著他們為難的樣子說,「各位也可以和自己一同前來的友人相互探討一下,得出下聯即可。」他話一說完,立刻台上的人都開始向台下的人詢問,大腳走到邊上就要跳下來,曾缺魚拉住他說,「你想幹嗎啊?」
「下去啊!」大腳說,「我哪裡會這些啊,我還是下去好了。」
「那怎麼行呢!」曾缺魚看看台上的人說,「你看啊,那些人也沒想出來呢,所以啊,說不定大家都對不上來呢!」她說著扭頭問田葬淚,「想出來沒有?」
田葬淚搖搖頭說,「好難啊……」
「中看不中用……」某魚嘀咕了一下看看田晴,「你呢?」
田晴眨巴著眼睛說,「我不知道……」
「真是的!」曾缺魚翻了他一眼,「簡直沒話和你說了!」突然她腦子一驚拉過田晴到耳邊說了幾句,田晴立刻就點點頭。
大腳急地在邊上叫道,「喂!那我說什麼啊!」
正說著中年人就說,「那現在就請各位說自己的下聯吧。」說著就走到了站在最前面的人面前,那人張了半天的嘴巴也說不上下句,中年人一搖頭,繼續往那走問下一個人,「你呢?」一個書生模樣的人也搖了搖頭拱手說,「小生不才。」接連幾人下來都說說了一兩個字就說不下去了,或者根本就直接說不上話,終於到了田晴這邊。
田葬淚問曾缺魚說,「你教他什麼的啊?」
「我教?」曾缺魚說,「我哪裡會啊,我是叫他一定亂說也要說一句啦,這麼多人都說不上來,難道就不招親了?!肯定這個對子是絕對啦,隨便說一句說不定還有點希望。」
「那他說什麼?」田葬淚奇怪地問。
「我哪裡知道啊!」某魚撇著嘴望著台上說,「那你看他說咯。」
正說著就見田晴瀟灑地一甩頭,飄逸的長發一飛舞,他羞澀一笑,邁步上前走到牌匾前,玉指從衣袖裡探出指著牌匾上的字,一字一頓地說,「大肉包……包子免費大又多!」
只聽檯子「轟隆」一聲,某魚立刻暈厥在田葬淚懷裡,幽怨的聲音飄了出來,「他……要說這個……就不要做出一副自信的樣子啊……」
田葬淚嚥了嚥口水,對著台上的田晴默念,這……都是什麼啊……
台上台下一片死寂,中年大叔擦擦頭上的汗,對著田晴說,「公子唸得……好……」他說著走去大腳旁邊問,此時的大腳正焦急地向台下問,「我說什麼啊……」
某魚被田晴的下聯震得如五雷轟頂,她擺擺手,「隨便……」別再丟人就好了。
大腳還張著嘴問,「我說什麼……」見中年人已經走了過來,他嘴裡唸唸道,「我……我……」中年男子和藹地問,「這位公子呢?」
大腳咽嚥口水,望了一眼天空,「我……」
「您什麼?」中年人問道。
「我……我……我討飯……飯分同伴我不多!」大腳乾脆閉上眼睛叫了起來。
「羞恥啊……」某魚一屢幽魂飄飄而出,某淚趕緊拉著幽魂塞回某魚的身子說,「曾姑娘挺住!」
曾缺魚拉著田葬淚淚眼汪汪地說,「葬淚啊……羞恥啊……」
田葬淚也點點頭,望了台上兩人,扶著曾缺魚的肩膀說,「實在是羞恥啊……」
就在某魚和田葬淚為此羞恥的時候,就聽見台上的中年人說,「本聯乃一絕對,出此聯出純粹是為了看看各位的文采以及膽識,所以但凡說出三字著即可留。」此話一說,台上台下一片唏噓,某魚眨巴了一下眼睛問田葬淚,「啥?這還算對出來了?」
田葬淚看著不少人已經從台上走了下來,大腳和田晴還站在上面,他趕緊把某魚的頭扳了過去說,「你看你看,竟然留下來了……」
大腳笑地春光燦爛,似乎對自己的文采很是得意,連平時一副小受樣的田晴似乎也很激動,對著曾缺魚叫道,「魚啊!對出來了……」
那句話是什麼的?瞎貓也能撞上死老鼠,蠢豬也能爬上樹,更別說大腳和田晴對出對子來了,儘管不對,但也算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了。
台上的中年人繼續說,「,比武第二。」
此話一說完,大腳臉色一變,小心挪到檯子邊對曾缺魚說,「這下怎麼辦啊……」
曾缺魚看看他認真地說,「別怕,葬淚身上有金創藥!」
田葬淚也點點頭,「沒事,我學過接骨……」
正說著原來已經走下去的李小姐又走上了檯子,旁邊依舊是兩個豬頭男,中年人說,「此二人乃我家公子,力量驚人,有誰能把此二人摔倒在地即可留下。」說著那兩人就向前一步走,李小姐坐到了檯子上靠後的椅子上觀看。
兩豬男一把脫了上衣,露出他們炙熱的肱二頭肌,掃視著他們面前的一排人,曾缺魚愣覺得這不在招親倒向是在玩打倒怪獸救美女的遊戲。
田晴一見這情況立刻淚眼婆娑地向下跑,「魚啊……不好玩……」
曾缺魚一腳把他踹回去,「就是嚇得尿褲子也給我在台上尿!」
兩豬頭男像門柱一樣立在檯子上,一個看上去很壯的人走了上去,曾缺魚在台下對田葬淚說,「絕對不行,第一個上去就是找打的。」
正說著那人就被兩個豬頭男扔到了檯子下,某魚感嘆到,「這個拋物線有夠完美的……」說著她不禁拍拍胸口,原來這兩個豬這麼厲害啊,想起自己昨天的事,真是好險啊,要是昨天自己也這麼被扔了下去,嘖嘖……那可是二樓啊!
正說著又一個拋物線滑過天際,某魚回頭一看,恩?眼見就要到大腳和田晴了,就見兩豬步步走近大腳和田晴,好像是要準備一齊上的樣子,就在曾缺魚想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兩隻豬一人抱起一個,一下子田晴和大腳就被舉了起來,田晴已經哭了起來,「哇……」
曾缺魚一見急了,這是要扔下去嗎?那可是她店裡金字招牌的臉啊!她一個翻身就爬上去擂台就在兩豬要動手的時候叫起來,「把我的男人放下來!」說著就衝了上去,一把拉住一個正舉著大腳的豬男的衣襟?沒衣襟……那就胸毛好了!某魚拉著豬男的胸毛說,「這臉摔壞了你賠得起嗎!」
其實曾缺魚覺得自己拽胸毛不是很用勁啊,毛也沒給拔下來啊,而且她也只拉一個人的胸毛啊,為什麼兩豬頭男一下全部丟下人就哭了起來,「哇……我要告訴我娘!……」說著再次上演了酒店裡的那一幕,又叫娘?某魚嘴巴已經抽到回不來了,從地上爬起來的大腳伸手拍了她的臉一下說,「喂……回來吧!嘴都歪了!」
「不……」曾缺魚揉揉嘴角指著跑的只剩下一開始脫下的衣服丟「不……這是怎麼回事啊!」
台下也是一片唏噓聲,「喂……怎麼了啊!」「怎麼給一個小丫頭嚇跑了?」「什麼人啊!」
台上的人也看著那中年人,「到底要不要繼續啦?」「這樣算什麼啊!」
連那中年人也是一臉吃驚,後面的李小姐也站了起來,兩人面面相覷,似乎誰也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不過那中年人想了一下還是說,「嗯……這樣的話,那今日的招親先暫停,改日再比。」他說著對台上的人說,「還請各位留下姓名,好讓改日再比時方便通知各位。」
雖然所有人對這樣情況不是很滿意,不過誰也沒有辦法,眾人也只好紛紛散去,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大腳和田晴秒跳下了檯子正要和曾缺魚他們一起走,突然中年人走過來,一把按住曾缺魚的肩膀說,「姑娘請留步。」
曾缺魚回過頭問,「什麼事啊?」
「請問姑娘和我家少爺認識嗎?」中年人問說。
「我怎麼會認識……」曾缺魚越說越小聲,最後把「豬頭男」三個字就吞在嘴裡沒有說出去。
那中年人摸了摸下巴上的鬍子很是奇怪,「那究竟是為什麼呢?」
就在這時,超級美女李小姐走了過來,對著曾缺魚說,「不知可否請姑娘去我府上一敘,也好看看家兄為何驚慌失措?」
曾缺魚本來對這樣的經典美女沒什麼興趣對她那兩個「豬頭」家兄更沒有什麼興趣,不過她放眼望去這個華麗的李府,這不是她的目標之一麼?恩……先提前參觀一下以後她要買的地方也不是什麼壞事,她點點頭爽快地說,「好!」
李小姐欠身做了個請的姿勢,某魚果然很不客氣地走在了前面,走了三步她回過頭對著李小姐一笑說,「怎麼走啊?」
李家院子就是大,李家房子就是多,曾缺魚跟在後面連繞平地十八彎,終於跟著李小姐走到她的院落裡,一間廳堂裝飾的典雅古樸……不過這就是古代麼,某魚嘖嘖嘴收回了讚美的詞語。
李小姐請他們在廳堂裡坐了下來,幾個丫鬟立刻就端了茶水上來,某魚打量著這些丫鬟,恩……不錯不錯,頭腦機靈,等她買這裡的時候就連丫鬟一起買好了。
「不知各位從何地而來呢?」李小姐淺笑著問道。
曾缺魚捅了一下旁邊的大腳耳語著問,「喂!我從哪裡來的啊?」
大腳瞥她一眼回道,「我怎麼知道啊!」
「那你從哪裡來的?」曾缺魚問道,總不能讓她說她來自偉大的中華人民共和國吧。
「我是久敦人士。」大腳對著李小姐說。
「啊……我也是!」曾缺魚接過話說,算她命苦,就掉哪算哪吧。
田晴看了田葬淚一眼說,「我們兄弟二人是……上京人士。」
李小姐點了下頭說,「那不知幾位為何來此啊?」
她此話一說完,沒有一個人回答她,曾缺魚裝佯喝茶,大腳望著房頂,田晴撥弄著手指,田葬淚眼神渙散。
李小姐瞧見這情況,一笑打破僵局說,「對了,我這就請家兄出來,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說著就起身繞去了後廳,她人一走,這邊四人就吵了開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啊!」大腳問道,「昨天也是這樣,你和那兩人見過不?」
「怎麼可能見過啊!」曾缺魚說,「我到這裡第一個見的就是你好不好!」
「那就奇怪了……」田葬淚說,「沒道理啊,那兩人就算沒有什麼功夫,可是也該有幾分蠻力怎麼會被你嚇成這樣呢?」
「我比你還想知道。」曾缺魚回道,突然她奸笑了一下,起身嫵媚一笑,「難道是被我的美貌打動了?」
此話一說完,一邊三人統統低頭喝茶。
「晴啊……這茶不錯!」大腳端著杯子說。
「是很好……」田晴小口抿著對田葬淚說,「哥……多喝點。」
「哥知道!」田葬淚拿起杯子一飲而盡。
「你們……」某魚正張嘴的時候,突然就聽見說話的聲音,李小姐帶著他那兩豬頭哥走了過來,兩人一見正怒視著一切的曾缺魚嚇得調頭就要跑,好在李小姐手快拉住了兩人,曾缺魚也收斂了怒顏坐回了板凳上。
兩豬頭回頭輕瞥了一眼,才怯弱地轉了身,曾缺魚已經沒話說了,這年頭帥哥怯弱那還能勾起女性的母愛和同情——比如某晴。可是醜男也怯弱就只會勾起女性的嘔吐和寒顫——比如這兩位。同樣是豬頭,自己店裡那個就完全不同了。帥哥叫豬頭那是可愛,豬頭叫豬頭那是菜名,醜男叫豬頭那就是可恨——這年頭就怕聽見這樣的實話!
曾缺魚端起杯子喝了口水壓住了噁心,笑了一個她最滿意的笑容對著兩豬頭,就指望著兩豬頭說一句他們是因為自己的美貌才被嚇住的。
李小姐對兩豬頭說,「大哥,二哥,你們為什麼見了這位姑娘就如此驚慌啊……」
大豬頭小心瞥了曾缺魚一眼,低頭搓衣角,二豬頭悄悄瞥了曾缺魚一眼,低頭和大哥一起搓衣角。
某魚得意地一笑,果然如此,所謂豬頭眼裡出西施啊!她長得再不濟,對於這兩豬頭來說還是個美女吧。她一甩頭髮,羞澀地一笑,「說吧,人家也想知道啊……」某魚忍住噁心說,說實話對著豬頭髮嗲不是很容易的。
兩豬頭又看了她一眼,曾缺魚笑地更加羞澀了,沒錯!就是這種仰望的眼神啊……她終於等到作為一個女主那遲來的尊嚴了!
大豬頭指著她說,「她……像奶奶!」
二豬頭也指著她說,「頭髮梳地像奶奶,衣服也像……」
天將降大任於斯魚也,必先虐其身心,亂其精神,挫其自信,打擊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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