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註冊時間
- 2014-12-20
- 最後登錄
- 2024-11-6
- 主題
- 查看
- 積分
- 14567
- 閱讀權限
- 130
- 文章
- 41532
- 相冊
- 1
- 日誌
- 0
狀態︰
離線
|
第七十七章 田晴的毒
皇宮寢宮內。
大豬頭駕輕就熟的打開一個衣櫃,在裡面搗鼓了一下,伸頭對二豬頭說,「好了……我果然還記得呢!」
「那我們可以帶著阿黃找奶奶咯!」二豬頭雀躍著跟著自己的哥哥走進櫃子,關上門。
大豬頭的聲音繼續傳來,「我知道出門不能沒有錢,我把奶奶藏在枕頭裡的錢都帶了出來。」
「你拿光了嗎?」二豬頭問。
「我不知道這些錢是多大一張,我想一張應該能換一個包子,我們要去好幾天,一天起碼要十張,我就全帶了出來。」大豬頭得意的說。
「嗯。」二豬頭點點頭,「奶奶最疼我們了,就是拿了她也不會怪我們的!」
落星國,東宮。
「丫的!」曾缺魚啐道,「這個小正太死哪裡去了!等我找到了回去一定要問那三王爺要報酬!」對,先要個兩百兩再說,自己枕頭裡塞著她積蓄下來錢,十兩銀子一張,都是開店賺來的錢,足足八十張,等問這個三王爺要個二百兩正好湊個整數,某魚一邊四下找人一邊美滋滋地想著。
霍子瀟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不過這傢伙不知道是什麼妖怪,竟然時常沒事來御膳房和皇上老兒蹭飯吃,蹭錢花,簡直就把皇宮當做他家的後院了。一切全憑著他拿迷惑人的本事,廚師自己給他燒了滿漢全席都不知道!所以雖然他對於這個事完全沒有激情,但是卻有存在的必要,一路走來無比順暢。「哎喲……累死了。」霍子瀟一路沒少抱怨,「無聊死了……」
曾缺魚立刻開出誘人條件,「易彌朗全裸畫冊一本。」
「你還有這個東西?」霍子瀟立刻來了精神。
「哼……」某魚得意地說,「我什麼沒有啊。你幫了我們這個忙,我就送你一本。」
「不錯,這個東西還蠻有意思的。」霍子瀟馬上來了精神,走在前面雄糾糾氣昂昂。
花葬淚把某魚拖到一邊,壓低了聲音說,「魚啊……那畫冊不是都給畫師拿走了麼?」
「我怎麼可能自己不留一本做紀念呢!」曾缺魚瞥了他一眼說。
「你最好別讓田晴知道。」花葬淚撇撇嘴善意的提醒道。
午宴結束了,不少皇親都在東宮院子裡晃悠,某魚一行只得蹩在牆角裝柱子,即便霍子瀟能迷惑人,但是這麼多人也束手無策了。
「不知道玉堇郡主她們怎麼樣了?」花葬淚說道。
「切……」某魚白了他一眼,「你何必裝呢,直接問你家110怎麼樣不就成了。」
花葬淚被說中了心事,臉刷地變紅了,可是沒出一會就變成了慘白。反正窩著這個冷僻的地方無聊的只能說話,霍子瀟張口就說,「那個叫蘭玄月的不是說他做過見不得人的事情嗎?」
「啊!」某魚被霍子瀟一提醒也想了起來,看著花葬淚猶豫了一下說,「我和你說個事情,可是……你必須先保證,你不能學田晴和大腳,不是玩失蹤就是玩發飈。」
花葬淚怔怔地看著她,「什麼事情啊……」
蘭玄月跟在易老爺後面與幾個師兄弟在院子裡散步,易老爺和太子在前面說話,他們緊跟在後面。花葬淚既然都來了,那麼他們一定都來了吧。他的目光忍不住四下掃視著,他們來這裡做什麼呢,要救三世子不是應該去御刀門嗎?難道他們也知道大腳在這裡了?他眉頭一皺,真是不知道他們遇上大腳會怎麼樣,他突然莫名的想見到他們,告訴他們大腳已經不是原來的大腳了。可是又對自己的想法覺得好笑,自己算什麼,自己的話……他們會相信嗎?
「師兄你怎麼了?」一邊一個師弟看著他說,「一會皺眉頭一會笑,莫不是剛才吃壞了肚子?」
「嗯……」蘭玄月應承了一句,「你們跟著師傅吧,我有些不舒服。」說罷自己自顧地向一邊走去,避開人群,走著走著就來到沒有什麼達官貴人的御膳房,端著盤子的宮女太監陸續向裡面走,他隨意地逛著走到一間沒什麼人的房間,就聽見裡面傳來微微的石子摩擦的聲音,他推開了房間門,裡面也是做菜的地方,可是廚師不知道去哪裡了,屋裡還瀰漫著香氣,鍋灶裡還透著火光,他看見一個蹲在角落裡的小太監。
「你在做什麼?」蘭玄月試探地問了一聲。這會小太監們應該忙著整理宴席哪有這個閒工夫啊。
小正太正無聊的自己畫著畫,突然聽見有人說話,而且有點耳熟,他轉過頭就看見了驚恐的蘭玄月,「你……三世子?」
小正太雖然嚇壞了,可是還是保持著平靜,主要是激動也激動不起來,話都不能說了,只是怔怔地看著他。
蘭玄月遲疑了一下,趕緊關上門,走近了他問,「你怎麼會在這裡?」他們御刀門看守森嚴怎麼會有人把他弄出來呢?即便要救也不會再帶進同樣看管森嚴的皇宮來啊,他真的有點想不明白了,可是三世子看著他卻不說話,蘭玄月以為他是被嚇壞了才不說話,又問了一遍,「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正太只是憤憤地瞪著他,士可殺不可辱啊!師傅點了啞穴,徒弟還能追著讓他說話,這也太侮辱人了!
「不想和我說話?」蘭玄月笑了一下。
小正太白了他一眼,昂著頭對著他,意思是要抓就抓何必廢話。
蘭玄月覺得奇怪問道,「你不能說話了?」
坐在大腳房間的玉堇覺得侷促不安,心裡一直不塌實,她一個勁的問大腳,「你怎麼會在這裡?」
大腳總是岔開話題,「你和魚他們一起嗎?」
玉堇點了點頭,張口還想問大腳關於他的問題,可是大腳卻沒有給她機會而是說,「那你知道他們在哪裡嗎?」
「我們分了開來,約好在宮門口集合,等他們找到了表弟的時候。」玉堇老實地說,「你也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們都很擔心你呢!」
大腳笑了一下,「好啊,我也很想你們,那你們就在這裡等著,然後……我們一起去宮門口見他們……」
蘭玄月牽著三世子小心地在端送盤子的人群裡穿插,雖然不知道師傅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他卻突然想借這個機會把他送出宮門去,讓他走,那麼他們也就會滿意的離開了。都走吧……別留在這片土地上,可是他心裡又咯噔了一下,不是還有大腳嗎?他們會死心嗎?他避開人群,從一條僻靜的小路走著,突然隱約看見牆角幾個人影,他牽著三世子小心地走了過去,突然寒光一閃一柄劍就架在他脖子上,他抬眼一看就看見了花葬淚。
「是你?你怎麼出來了?」
花葬淚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他,目光寒涼,某魚一眼就看見他身後的三世子,當即叫道,「小正太!」
三世子被蘭玄月解了穴道,不過一向臭屁的他又怎麼會說話呢,不過看見了來救他的某魚,心裡還是激動了一下,趕緊走了過去。
「你們在就好,我就是把這個孩子送給你們的。」蘭玄月以為花葬淚是誤會了自己抓了三世子才這樣的,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就要去推開他的劍,可是花葬淚的劍卻又逼近了一分,蘭玄月的指腹立刻滲出鮮血,「你……怎麼了?」
花葬淚的臉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既是痛苦又好笑的樣子,他艱難地問,「是你……是你把我在花園裡告訴你的秘密說給了太子聽是嗎?」自從父親死後,他雖然也自己懷疑過,可是他卻說服了自己,蘭玄月和他是朋友,他還救過自己,他怎麼能不相信他,與其懷疑他,他寧願相信一切不過是命運的玩笑。
蘭玄月的肩膀微微一顫,「你……怎麼會……」他的目光瞥見了後面裝佯望天吹口哨的霍子瀟苦笑了一下,「我怎麼就忘記了「夢裡說夢」霍子瀟呢……」
霍子瀟發現被揭穿了,趕緊裝出尿急的樣子道,「你們熟人見門慢慢聊,我要去找茅房了,一會我來找你們。」
某魚瞥了他一眼,咂咂嘴,果然是要落跑。
田晴坐在新房裡覺得很是不安心,總覺得有種怪怪的感覺,不時會有宮女進來看他一眼,不是他跑不了,只怕跑了就驚動了人,一定是滿宮搜尋新娘,這樣魚他們想出去就難了。也不知道他們找到三世子沒有,還有大腳……
他咳嗽了一下想起自己那天和三王爺說的話。
「哎……」知道了田晴是皇子,而且一切不過是猶豫彼此的不信任,三王爺嘆了一口氣,可是終究還是各懷鬼胎,倘若他們都沒有想奪權的心思又怎麼會著了道呢。他看著站在他面前熟悉又陌生的田晴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只是拿出一個瓶子給他,「這……是解藥,可是我不知道……」
田晴一如他原來那樣冷峻地站在三王爺面前,接過了瓶子,倒出一顆藥嚥了下去,卻意外的咳出了一口血。不光是他,三王爺也愣了一下,田晴抹去嘴角的血,苦笑了一下說,「好像……解藥來的太晚了。」
「你的傷口已經變黑了?」三王爺問道,變黑意味著他們已經中毒太深,往往三王爺會將這樣的殺手派去做一些送死的活,比如那天去刺殺大腳。
田晴解開領口露出黑色疤痕,「半個月前開始的……」
三王爺踉蹌了一步,「我……你……」
田晴舉起瓶子笑了一下,「不過吃完是舒服了一點呢。」他隨意地走出門去,可笑嗎?為什麼他時候的他吃下明明是毒藥也這麼幹脆,可是現在覺得莫名的害怕,害怕失去一切,qi書網-奇書他突然想到了魚,他鼻子突然一酸,自嘲地說,「天氣變冷了啊……」
可是……為什麼嫌冷的時候眼睛也會留下淚呢?
既然自己時日不多,不如陪著他們最後玩一回……
田晴淺笑了一下,看自己這身紅衣,真是好笑,明明應該是魚穿才對啊,為什麼是他穿呢!如果是魚穿的話……他突然想起了魚彪悍地頂著這麼大一個鳳冠,拖著長裙的樣子,恐怕就連這頭巾也蓋不了多久她就會自己下了,然後在這滿屋子找值錢的東西,然後又說些抽風的話,他自己想著就笑了起來,一聲接一聲,喘不上氣來……
第七十八掌 被遺忘的田晴
在大腳那裡略坐著休息了一會的玉堇忍不住泛了急,也不知道魚他們找到了三世子沒有,如果找到了就要趕緊匯合然後給田晴發暗號讓他趕緊走。畢竟多在這裡待一會都不是什麼好事,「我們去等他們吧。」
「急了?」大腳的嘴角勾起一絲淡淡的笑,「魚去找三世子了,那田晴呢?」
「他在……」玉堇正要說,易依靈打斷了她的話,「田晴在門口接應我們。」她總是覺得不塌實。
「哦……」大腳若有所思的點點,對易依靈道,「這位小姐要怎麼稱呼啊……」
「關你什麼事啊。」易依靈沒好氣的說,「我還奇怪你這個忻月國大將軍的兒子來落星國的皇宮做什麼呢!」語氣毫不示弱。
大腳驚了一下,這個眼神和語氣怎麼這麼像魚啊,他笑了一下,「你還真是……」
玉堇見了說,「像魚是吧,我也覺得呢!」
易依靈自己也覺得曾缺魚和自己很合得來,即便把自己這個大小姐和那個抽風的女人比較她有點吃虧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大腳笑了一下,「原來她這樣的人也能找到第二個……」
「花大哥也不知道怎麼樣了。」易依靈撇著嘴巴說。
「花大哥?」大腳遲疑了一下,「花葬淚?」
「是啊!」玉堇見大腳這麼說趕緊問道,「表哥,你在皇宮裡有見到他嗎?他先我們一天來可以卻沒有了消息。」
大腳倒是笑了起來,「表哥?」
「啊……」玉堇發現自己說錯了話,「我都說習慣了。」
大腳若有所思地說,「習慣啊……確實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可是他呢,卻始終沒有能習慣什麼,習慣了做乞丐卻要去做陪酒的,習慣了做陪酒的又變成了皇子,習慣了做皇子卻發現自己是被耍了。「花葬淚啊,我沒有見過,怎麼他也來了?」他的表情始終帶著他原來的那種憨厚的樣子,可是卻讓人覺得彆扭。
「這樣啊……」玉堇失望地點了一下頭。
「怎麼你這麼關心他啊?」大腳笑著問易依靈。
易依靈毫不掩飾的說,「當然是因為我喜歡花大哥啊……花大哥玉樹臨風……」
大腳微笑著點頭,只是握著杯子的手似乎越捏越緊,骨節微微的隆起……
「我說……」某魚還三世子蹲在地上丟石子對著那邊兩個人說,「你要殺就殺,不殺就拉倒,擺這麼久姿勢你不累啊。」
花葬淚的劍還架在蘭玄月的脖子上,蘭玄月說,「那年就是這樣,因為這樣花少將的計劃才會被四皇子看破,所以……」
「所以殺了我父親,將我丟在荒野?」花葬淚嘴唇輕顫抖著說。
「哎……」某魚長嘆一口氣,「不是我說你小花花,你也不用一直問他一樣的問題吧!」說著對著蘭玄月說,「你還真有閒情逸致,他問一遍你就說一遍……」她走過去搭著兩人的肩膀,「大哥,不是我囉嗦,你要殺就長刀子進短刀子出,留一截在喉嚨裡卡也卡死他!要不就趕緊跑路和玉堇郡主匯合好讓田晴知道。」
「我當然要報仇!」花葬淚堅決地扭頭看著某魚道。
「那就動手啊!姓蘭的有一個殺一個,有兩個殺一雙,有十個殺一窩。」某魚一邊說著一邊摸手絹,「看好啦,我要蒙眼睛了,你等我蒙好就動手啊。」說著把手絹折了一下系在眼睛上,「正太,來來……拉我去那邊我們迴避一下。」
過了估摸著就是用水果刀捅也能把人捅死的時候了,某魚扯下遮眼睛的布從牆角走了過來立刻就咆哮了,「你們玩夠了沒有啊!還擺著這個姿勢,你倆要深情凝望到什麼時候啊!」
花葬淚的劍還擱在蘭玄月脖子上分毫不動,某魚感嘆了,「這麼好的定力那時候就應該讓你去接客了!」
蘭玄月估摸著再這麼舉著別說是他們跑不了,自己也完蛋,乾脆說,「我們的事情以後再算好麼,我覺得你們還是先出去為妙。」
「算你說了句人話!」某魚把手絹往懷裡塞著說,拉過花葬淚的手,「收工收工,這麼催淚的高潮戲以後再拍啊!」
蘭玄月道,「我相信我們以後還會再見的。」
花葬淚收了劍,說實話他即便是滿懷的憤恨可是劍在手上卻始終下不了手,魚說的對要殺早就能下手了,即便自己保持那個姿勢一整天估計也是一樣的結果。
「既然你能把三世子送來給我們就證明你還不錯,乾脆也把我們送去宮門口吧。」某魚趁機討價道。一邊的霍子瀟見事情緩和了,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裝出沒什麼事的樣子。
蘭玄月道,「你們覺得我送你們不是更危險麼?」他笑了一下,「跟著我只會更加招搖的,還有三世子絕對要小心,他這樣一個孩子跟著你們絕對很惹人注意。不過……」他瞥了一眼穿著女裝的某魚和霍子瀟,「你們倒是和宮女差不多……」
穿著太監衣服的小正太抬起頭,蘭玄月忍不住問,「是誰帶你來的?」
某魚一聽這個上前勾搭著蘭玄月的肩膀,「嘿嘿,想知道啊,說出來嚇死你!」
「是你師傅。」花葬淚平靜地說。
「啊?」蘭玄月的吃驚程度不亞於剛才花葬淚問他的話,不過藏著掖著那麼多年說了出來反而舒服了,「我師傅?他?怎麼可能?」
曾缺魚得意地聳肩道,「一切皆有可能……尤其是遇上了我。」她可是無敵的電視劇女主,對!她是女主!某魚的眼睛裡立刻來了精神,最近忙暈了頭,連自己是女主的事情都忘記了,混得這麼低調這麼窘迫!
「總之你得承認這個事實。」霍子瀟說著走出這片僻靜的牆角打探情況,「現在還沒有什麼人,我們去宮門口等她們兩個吧。」
玉堇終究是不願意等,拉著易依靈就要走,大腳也只得陪他們走。
到了宮門口也沒看見魚,大腳問,「他們人呢?」
「我們等等吧。」玉堇道,這處偏僻的宮門是時常流竄於皇宮中的霍子瀟提供的,靠近皇宮裡埋死人的地方,雜草叢生。估摸著走出這個宮門的就沒有站的的人。堅持做到一人一床,人家不搶。
蘭玄月給他們指了一個方向就匆匆趕了回去,自己不見時間長了的話,不光是師傅,恐怕最先會起疑的是太子吧。可是等他趕回大腳那裡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沒有了人,他莫名的緊張了一下,大腳去哪裡了?花葬淚他們沒有關係吧。
而且花葬淚不見了大腳會如何呢?他突然發現要想思索出現在的大腳的想法是一件很難的事情,他覺得自己還是和師傅在一起比較好,就裝作不知道。
「這個鬼地方確實沒有什麼活人會來。」某魚一邊走著一邊說。
「我看見他們了。」花葬淚透過乾枯的樹枝看見了那邊兩個身影,不禁加快了步伐。
霍子瀟一把拉住了他,「別急,好像人多了一個。」
「是大腳?」某魚壓低了聲音說,「完蛋了,玉堇一定還以外他是她惇厚的大腳呢,八成什麼都說了。」
「那怎麼辦啊?」花葬淚也緊張了,大腳確實讓他緊張了起來。
「嘿嘿……傻子也有爆發時候。」霍子瀟笑著說。
「去你的!」某魚回道,「要不你嫌著沒事耍他事情會變成這樣嘛!」
霍子瀟自知有罪閉口不說話,花葬淚道,「那怎麼辦啊……我們要不硬上。反正大腳也沒有什麼功夫。」
「果然是好主意!」曾缺魚道,「我光顧及著他有了腦子忘記了他沒有腿腳功夫。」
「不過……」花葬淚道,「我覺得我們不適合出面,與其暴露了我們,不如用一個最完美的辦法。」
「什麼辦法?」某魚問道。
花葬淚衝著那邊的霍子瀟一笑,「到了你彌補錯誤的時候啦。」
蘭玄月若無其事地有跟回了太子身後,卻不見了易老爺,他問一邊的師弟,「師傅呢?」
「說是有事,才走沒多會。」
蘭玄月點點頭,師傅去哪裡了?如果說是師傅把三世子帶進了皇宮那是不是現在就要去找三世子呢?他突然一緊張問師弟,「師傅往哪裡去了?」
「去那裡了。」師弟指了下宮殿內,蘭玄月趕緊跟了過去。
易老爺琢磨這時間差不多,該去偷偷讓那個要死的小鬼壓他的床,完成他那狗屁心願,這樣遠離他的靈兒,然後把他關回牢房裡,就徹底擺脫他,然後自己的靈兒就能飛黃騰達了。
「啊!」霍子瀟才上前迷住大腳,躲在樹林裡的某魚就叫了起來,「完了!那裡易老爺不是要帶小正太去壓床嘛!那田晴不是完蛋了?」只想著找小正太倒把這茬給忘記了。
「啊……」花葬淚也反應了過來,「不過現在還沒有動靜,趕緊把這邊解決了,你們先走。我去接應田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