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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加繆線 第十六章 四周目加繆線結局二
你坐在你表妹高中對面的奶茶店靠玻璃門的位置看窗外風景,車來車往,別有閒適。
說起來這也是你當年就讀的高中。
整個店舖餐飲區呈L型,你坐在那一短橫的尾巴上。
你在等你家白菜過來交代昨天怎麼回事。
賣奶茶的小姐姐手上沖泡的活不停,打勺奶茶粉,加上芋圓,往加蓋機裡一推,插好吸管推給客人。
小姐姐朝門口新進來的兩位客人招呼:「哇,回來看母校嗎?我店裡這麼多對情侶,就只知道你們從高中走到大學。」
你:「?」誰這麼牛叉?吃瓜。
「小姐姐你還記得我們呀。」女孩趴在櫃檯前甜甜地說。
……
恭喜,又吃到自家的瓜了。
你咬著吸管陰惻惻回頭:「肖——卓——以!死過來!」
肖卓以僵硬轉頭扯起嘴角,朝你機械擺手:「……嗨,老姐。」
她身後站著的男孩眉眼秀美精緻,雙手自然環住你表妹脖子,你妹在他身前任他這麼摟著也不發飆,像隻被馴乖的家貓。
他神色冷淡地向你看來,點點頭算是打招呼,復而低頭跟你妹妹商量:「以寶寶乖,先過去和姐姐解釋,我給你點喝的。」
你妹轉身埋入他懷裡小小聲:「許承闕!都怪你昨天不說清楚!……那個老女人會撕了我的真的!這不是我的鍋我明明只是休了個午休世界都不一樣了嗚嗚嗚……」
你冷笑,吸管已經咬到變形:「肖卓以你挺能啊,還敢逃避問題?」
女孩不情願的一點點挪過來,拉開椅子坐下:「……老姐,我真的比竇娥還冤。我昨天回學校做宣講,做完上半場,中午在奶茶店休息了一會,然後你電話打進來被許承闕接了……就這麼簡單。」
你露出一個心知肚明的姨母微笑:「來,說說你的愛情故事。」
「???」
「請問你在課業繁忙的高中是怎麼追到這位一看就不簡單的大佬的,老妹兒?」你猥瑣地挑挑眉。
「……」姐,說出來我怕你會打斷他的腿。
許承闕端了一杯杏仁西米露過來,上面插了兩根吸管。
他放下奶茶,打掉你妹悄咪伸出的爪子:「傻瓜,還很燙,等會喝。」
剛剛遊戲失戀‧被捅死‧現實母胎solo‧你默默抱緊散發檸檬香氣的自己,不能讓戀愛的酸臭味腐蝕你的身心。
在單身狗面前這樣秀恩愛二位很過分知道嗎?!
二位看看旁邊有多少個像在下一樣憂傷的人!被cue到的請舉手!
許承闕識趣地跟你寒暄:「姐姐好,一直聽以寶說起你,今天終於見到了,姐姐很漂亮。」
你老臉一紅:「嗯,你好。」
肖卓以翻了個白眼:「老姐你是遇上什麼事非得把我約出來啊?你都是步入社會的人了,還有什麼能問我的。」
「一些涉及你專業的問題嘛~」你皮笑肉不笑地朝她拋了媚眼,「你考上G大偵查學,大二了該有點經驗了不是?」
肖卓以抖了兩抖:「姐,有話好好說,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您老人家不用這麼大陣仗。」
她突然想到什麼:「姐你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對吧?」
「……」這樣問一個在紅旗下長大的好青年,挺突然的。
你咳嗽了兩聲,正式開始話題:「姐我在遊戲公司上班,你是知道的,現在情節裡面有一幕是這樣的,A攜帶匕首半夜潛進B的屋子,不是要殺死B,而是假借刺殺誘導B刺死自己,成功栽贓,一刀斃命。把一個自殺偽造成他殺,我要證明這個是一個偽造傷該怎麼辦?」
「姐,你能再講清楚一點嗎?怎麼誘導的?」
「A潛入後,故意弄出動靜將B驚醒,B醒後立刻壓制A於身下,尚未完全制住,此時A握匕首的手被B兩手擒於半空,A騰出的另一隻手再於B手外施力,刺入自己胸口處。」你根據遊戲錄像回放回憶道。
「死者屍體上僅一處傷口對嗎?無試切創?無抵抗傷?」
「對,一處。試切創?抵抗傷?什麼意思?」
「試切創多半是平行而密集的小傷口,多為銳器傷,一般可見於自殺的判斷。按照你所提供的情況,這種抵抗傷應該是在手上,在掙扎中因握住刀具而產生的銳性創口。」
「沒有。」
「那根據你說的,B從頭至尾沒有直接觸碰匕首?」
「是的。」
「那麼留存在匕首上的只有A的指紋?」
「……!對!」
你明白了肖卓以的意思。
假如加繆要殺喬,肯定需要握住柄部,那麼刀具上必然有他的指紋,喬在本能的反抗下,為阻止匕首刺入會下意識扣住匕首或者加繆的手,那麼就可能被割傷。
不可能的是喬全身僅一處這樣乾淨利落的傷口,並且死時手掌緊握在柄部。
所以,一旦證明了匕首柄上沒有加繆的指紋而只有喬的指紋,那麼事情會好辦很多。
好吧,肯定還是有缺漏,但是短時間唬住那些人已經夠了。
「那我該怎麼提取這些指紋?」
「emmmm,我們課上教的的是螢光粉顯現法。但是這種不適合你那邊臨場,看過《歌唱的白骨》嗎姐,裡面的主角桑代克利用碘粉提取指紋,你的遊戲情節中能不能順利獲取碘粉?」
「……這個時代還比較早,我覺得不行。」
「啊……」肖卓以犯難了,小臉皺起。
許承闕將奶茶移到肖卓以面前,揉揉她的頭:「寶,溫的,可以喝了。」
肖卓以乖巧捧過:「唔。」
許承闕看向你,慢條斯理地分析:「如果時代尚早,那麼可以參考中國古代對碘伏的製作方法,白酒、雄黃加上白礬即可,加熱後使用碘熏法使指紋顯現。」
你悲痛掩面:「問題是……在西方。」
肖卓以側頭看向許承闕,遞過插的另一根吸管:「喏,給你喝。」
「乖寶~」許承闕沒臉沒皮地含住。
你別開臉,哥們,初見時的高冷之氣呢。
沒眼看沒眼看。
「如果是西方的話,雄黃一般用作畫畫時的礦物顏料,在紙上呈鮮橘紅色,白礬可在紡織廠找到,這種東西從東方運輸過來用於浸染布料。至於白酒……威士忌、朗姆酒?或者用當地純度比較高的酒類加以替代。」許承闕緩緩道來。
事情算是解決了。
你下午回到公司,進了遊戲艙。
那個跟蹤弗洛森前存的檔應該可以再開一遍。
【讀取存檔中。】
(劇情轉接十四章四周目驚魂存檔處。)
你重新出現在旅館大門前,旁邊的櫃檯小哥咬著筆桿,雙目無神正在發呆。
這回,你要幹的不是跟蹤,也不是找加繆撒嬌,而是……購物。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情節,熟悉的殺價。
買買買!奧利給!
想搞死爸爸的罩的人?呵,後續劇本在手,你才不會輸。
薩拉看著你在杯子裡調配奇怪的液體,忍不住問了一句:「殿下您這是在做什麼?」
你笑眯眯地看著桌上剩下的材料。
「薩拉,聽說雄黃加熱可以得到砒霜呢~」
「……」光明神保佑她可什麼都不知道。
你將杯子鎖進抽屜裡:「啊,生活真美妙~」
薩拉:「殿下,您不要一臉悲痛地說這種話。」
「哎呀別害怕嘛,我只是在醞釀感情而已。」
你推開隔壁那位的門,再一次深刻感受了腰疼之後,一覺舒舒服服睡到晚上只等喬的慘叫給你當鬧鐘。
「啊——」
你從床上坐起,揉揉眼,看一眼窗外。
哦,是了,該開工了。
你迅速抽過衣架上的披風,去了加繆房間。
和上回一樣,弗洛森依舊一番推辭,你堅持進去他也沒有再反對。
【恭喜玩家獲得CG「驚魂夜探」,願玩家再接再厲,再創佳績。】
「殿下,我知道您一直非常信賴萊斯特騎士,但是眼前的情況確實如此,您的眼睛沒有騙您,我忠誠的朋友喬,因為向加繆進言而被他殺死。現場所有的一切都在證實這場暴虐的惡行……」
爸爸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弗洛森閣下,請問您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嗎?」
「是的。」
「您需要再確認一遍嗎?」
「不必了,殿下,正義之身不怕誣衊。」弗洛森正氣凌然的你都想為他鼓鼓掌。
再這麼演下去你都要信了他的邪。
不愧是他。
「其實殿下我們有一事相瞞,除了迎接您來西林與陛下完婚,我們還有一件任務,就是前往柯達爾城堡刺殺信仰黑暗神的女伯爵。可是加繆遲遲不肯動身,無論我如何勸說,也不肯繼續,造成所有人的停滯。那時起,我就懷疑他與黑暗神有牽扯,沒想到他竟會犯下如此滔天大罪,因為一己私欲而殺死有如自己兄弟的同伴!身為副團長,沒有履行好監察與制約的義務,是我的……」
你打斷了他的話:「您房間裡積攢的烏鴉羽毛還剩下不少,應該夠您聯繫薇諾妮卡‧柯達爾很多回了。」
弗洛森噎住,半晌憋出一句:「恕我無禮,我不知道您在說什麼,殿下。您不能這樣誣衊一位心懷高尚的騎士。」
身後的議論聲稀稀拉拉地響起。
加繆尚未從震驚中回神,他坐在床邊,不明白為什麼一直信賴的手足之交會持刀闖入,更不明白為什麼會由殺他轉為自殺。
他才剛醒就遭此異變,一時間無法接受。
加繆也冷聲道:「停下你無謂的表演吧!弗洛森。喬半夜潛入我的房間,試圖刺殺我,為什麼你能夠那麼準確地在他死的那一刻就出現在現場?不解釋一下嗎?」
「天吶大傢伙,聽他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喬一直任勞任怨的頂著最危險的活去刺探柯達城堡的情報,而我們的萊斯特騎士竟然這樣污衊他!還要懷疑我的清白!」
好的!重頭戲來了!您可算開了金口!
你拍拍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
「無論真相是什麼,口說無憑,用證據說活。弗洛森,但願你還是清白的,如果煤球也能漂白的話。」
加繆:「……」殿下,委婉一點,不要這麼直接。
弗洛森氣笑了:「殿下堅持維護萊斯特騎士,我也無話可說。」
他退到一旁,頗具恨恨不平的意味,倒也有人上前安慰他。
「弗洛森,不要冒犯殿下!」加繆警告道。
「沒有維護的必要。我受光明的庇護,自當對黑暗提出應有的警示,讓別有用心之徒知曉,這不是他們可以隨意篡改、顛倒黑白的時代。」
薩拉已經持杯進來,另一隻手上拎著絹帕綁著的信紙。
「弗洛森,既然你感覺委屈,那麼由你親自來操作好了。」你拍拍手,「薩拉,解下帕子來。」
薩拉小心地解開帕子上的結,隔著帕子將紙張鋪展開來。
「弗洛森,你在這張紙上左右各圈出十個圈,中間畫一條豎線作為分隔,大概銅幣大小就好了。」
弗洛森警惕地接過薩拉恭敬地遞來的鵝毛筆,圈出二十個圈。
你指揮著弗洛森在眾目睽睽之下將加繆十指印在紙上左邊區域,同時將喬的十指也印在右邊圈裡。
圍觀人群越來越多,你向一位醫師借了鑷子,讓弗洛森鉗起喬傷處插著的匕首,舉在半空。
你拿起杯子,舉在匕首底下:「弗洛森,你的火摺子借我一下。」
弗洛森疑惑:「殿下,您怎麼知道……」
廢話,在下不僅知道,還看見閣下拿著那玩意燒了人家的信。
錄像回放什麼都有,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你微笑著向他伸出手,不說話。
他點起火摺子交給你,你接過,用來在杯子下面加熱,仔細地熏著匕首。
匕首上面的凌亂的指印開始浮現。
弗洛森嚇得差點沒拿穩:「光明啊!這是什麼邪術!」
「邪你個頭邪,這叫科學!」你連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把匕首放到桌上去。」
接下來你隔著絹布捏著邊角,用同樣的方法熏著紙。
眾人看見紙上兩邊分別浮現出十個手指印,一邊屬於加繆,一邊屬於喬。
「好了,讓大家來比對這些匕首上的指印與哪位一致吧。」你打了個哈欠,「小心點,不要碰到證物啊朋友們。」
幾乎半個旅館的人排著隊來看,畏懼又興奮,喬的屍體已經蒙上白布放在床上。你莫名心疼加繆一秒,這以後晚上睡覺真的沒有心理陰影嗎?
正主倒是沒事人一樣站在一邊,見你看過來還露出一個安慰的微笑。
……這人笑起來還挺好看,你假裝不在意,移開了視線。
「沒看到左邊圈裡的指紋有相像的啊,是不是我眼神不太好?」一個老頭拄著拐來到會客區的桌子前仔細辨認了許久。
「讓讓,讓讓,我也看看,鑷子借的還是我的呢,我也有份。」
醫師推了推眼鏡,一點點比對。
「您看的也太慢了,給我騰個位置吧先生。」記賬小哥探頭探腦地擠了進來。
醫師瞟他一眼,嘟囔了一句:「都像是右邊圈裡的。」
一個多小時過去,得出的意見分為三派,看不清、和右邊圈裡指紋一致,和左邊圈裡指紋一致。第三派淨是使團裡與弗洛森走的近的,呵,你還發現追殺你的那三個男人也在其中。
弗洛森黑了臉:「這又能說明什麼」
你問加繆要了一把匕首,走到弗洛森面前停下,你拔下匕首的皮製外鞘,突然向弗洛森捅去。
「殿下!」
場中驚呼起來。
弗洛森驚忙之下便要用手握住匕首,你迅速抽回,卻還是在他手上劃出了血痕。
「您說這又能說明什麼,威廉姆斯騎士?」你看著他氣急敗壞的臉,又將目光玩味地落在喬的身體上。
「一個被你定為殺人者的人,凶器上卻沒有他的指紋,全是死者的,這個死者更有意思,正常人碰到這種情況都會有你剛剛下意識的自救反應,他卻能在這麼激烈的打鬥中手上一點傷也不留下,全身上下就這麼一個傷口。你說這說明了什麼?」
「這,是一場栽贓陷害。」
你抱手而立,直視弗洛森。
「那麼我倒是想問問殿下,您是怎麼事先就能準備好這種藥水的呢?倒是像早就知道有這件事發生似的。」
「哦,你這麼疑惑啊,那我也想問問你,你一個住三樓的怎麼比住二樓的還來的快大半夜穿戴這麼整齊,倒也像早就知道有這件事發生似的。」
「……」
「威廉姆斯騎士,不要把別人都當蠢貨,今天下午你還是最後一個面見死者的人呢,外面大太陽的,你卻包的差點連你母親都要認不出來,誰知道你們串通好了什麼要搆陷萊斯特。」
弗洛森面上血色褪的乾乾淨淨,蒼白的像是個死人。
【恭喜玩家獲得CG「破霧看花」,願玩家再接再厲,再創佳績。】使團內的老好人嘉德出來打圓場:「好了好了,大家都不要吵了,不管怎麼說,死者已逝,讓他安息吧。」
這個上一回幾乎毀掉加繆整個人生的事件鬧劇一樣結束。
使團內已經公然撕破臉皮,各派勢力林立。
清晨,陽光的觸角透過窗戶爬進來。
你伸了個懶腰,喲,今天又能見到太陽。
熬夜熬不得啊熬不得……你這腦袋疼的就像被人用棍子抽了一樣。
你聽見外頭有人敲門,問道:「誰啊?」
「我,殿下。」
哦,你家小可憐。
「進。」
加繆推開門進來,發現你還穿著睡衣,正抱著被子笑吟吟地看著他,一時有些尷尬:「殿下,是我唐突了。」
話畢就要退出去。
你撐著下巴叫住他:「喂喂喂快回來!本殿下今天正準備找你呢。」
加繆停住腳步,疑惑地回身看你:「殿下有什麼吩咐?」
「過來嘛,你隔那麼遠我喊話很累的……坐過來坐過來!」你愉快地招呼著他。
加繆試探的坐在床沿上,你探過身體一伸手環住他的脖子,他下意識穩住你的腰。
「喲謔,成功捕捉一隻加繆~」
加繆無奈,點點你的額頭:「殿下不要玩弄我。」
噫,幹嘛要用這個詞,聽起來容易誤會的朋友。(滑稽)
你正了顏色:「加繆‧萊斯特,以光明神名義,接下來我跟你說的你都要好好考慮,沒有一句話是在開玩笑。」
「第一件事,萊斯特家族樹大招風,亞瑟‧卡文已經想動手了,不要露出不相信的表情,你的陛下在你動身之前是不是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你自己也說過他性情大變,就一點也沒懷疑?」
「第二件事,蘭頓的那位想要暗中殺我,借對聖女保護不力、褻瀆神明的名義向西林宣戰,而你負責保護我,他們首先就會將矛頭指向你,反觀西林這邊,無論你是否盡職,無論結果為何,你都不會有好下場。」
「第三件事,我想嫁給你。堂堂正正的,只有,你。」
「加繆,我要說的只有這麼多了,你說我該怎麼辦呢?你又該怎麼辦呢?」
加繆陷入沉默,他安撫地拍著你的肩,一下一下,彷彿是在安慰他自己。
許久,他終於開口:「都交給我。」
「殿下,這些不該您來承擔。我會處理好的,我知道該怎麼辦了。」
你這才滿意,拽過他的領子,一把摁倒:「不准讓新娘失望哦~」
光明陣營,加繆,好感度100。
陽光燦爛的日子裡,總有許多快樂的事情等著人們和戀人一起去做,不僅是現在,還有將來,和很遙遠很遙遠的以後……
「喂喂,加繆你快鬆開,這種事要記得關窗啦笨蛋!」
【恭喜玩家獲得CG「萬里晴明」,達成HE結局「陽光燦爛的日子」。】頂著一臉嘚瑟你在黑暗空間裡轉著圈圈看後日談。
【加繆寫信向萊斯特老公爵說明情勢危急,萊斯特公爵赴皇宮請呈:自己急患重病,無意政治,唯一放心不下的是在外奔波的長子,想要見一面,願陛下首肯。】
【皇帝同意後,萊斯特老公爵以密文致長子,連夜潛逃鄰國,歸於文森特麾下,文森特欣然接受,官封原爵。】
【加繆清楚自身不適合政治鬥爭,同時身份敏感,易遭忌憚,攜伊薇爾隱姓埋名歸隱鄉間。】
【山腳,農場。】
【伊薇爾:「加繆,你這一天去哪啦?哇,鈴蘭!」】
【加繆:「在附近山谷裡找到的,生日快樂,殿下。」】
【伊薇爾:「都說了不要叫殿下了啊……伊薇爾‧萊諾不好聽嗎……」】
【加繆:「對不起殿下,叫了太久已經成了習慣。」】
【伊薇爾:「……」】
【加繆:「(嘆氣)怎麼了,又不開心了?」】
【伊薇爾:「……你都不認真記住我的話(委屈)。」】
【加繆:「(笑)殿下是我永遠的殿下。更何況,以後還有很長的時間,我們可以慢慢改……」】
呱唧呱唧,為你們鼓掌!
你退出遊戲,嗐,下一個,你倒是要看看亞瑟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嘿嘿嘿,鬼畜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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