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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人: 力寶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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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史軍事] 【今晚又打老虎】極品大太監 (全文完)  關閉 [複製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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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3 00:15:14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一章 調戲師太,打趣師太

進入這如歸客棧的不是外人,正是菩善門的云靜師太和菩善門的弟子。那些弟子梁薪有的見過有的沒見過,不過不管見沒見過梁薪都叫不出名字。唯一能叫出名字的沈方怡又沒在里面。

云靜她們走進客棧,店小二立刻將客棧門關上。云靜四處打量了一下整個客棧,然后似乎感覺有些不妥。她輕輕嗅了嗅,慢慢的云靜皺起了眉頭。她再度嗅了一下。梁薪知道她嗅到了什麼,他剛才進入客棧的時候一早也聞到了的,一股血腥味兒。

云靜明顯是確定了那個味道,她一下拉出自己手中的短劍指著店小二道:“你們究竟是誰?這店里怎麼會有血腥味?”

店小二嚇了一跳,整個店里突然之間人影閃動。方才那個副宗主和那二十幾個年輕人一下將云靜她們包圍在客棧大廳中間。大廳本來就不是很大,那個副宗主和二十幾個年輕人將云靜她們一圍頓時圍的一點縫隙都沒有。云靜看見那個副宗主后臉上明顯露出一絲濃濃的恨意,她咬著牙道:“侯知白,又是你們!”

侯知白從腰間取出他那嵌著寶石的折扇“嘩”的一聲打開,他故作瀟灑地輕輕搖著折扇,雙目之中蘊含著濃濃的淫邪之意看著云靜道:“師太,幾日不見你又漂亮了。在這小小大名府內的小小客棧之中我們也能碰面,這可真是緣分啊。看在這緣分的份上,這一次你就從了我吧。你保存了這麼多年的處子之身一旦交給我恐怕我的功力能連升好幾個境界吧。”

“呸!你們歡喜宗本就為江湖所不容,如今你竟然膽敢將這些齷齪主意打在我們菩善門身上,我看你們是活膩了。且不說其它門派,首先玄虛門就不會放過你們。”云靜冷冰冰地說道。

她這話雖然說的硬氣,但實際上誰都能聽出來她實際並沒有戰勝侯知白他們的把握,不然他也不會將玄虛門抬出來鎮他們。

侯知白哈哈一笑,他輕輕將折扇收起來笑著說道:“玄虛門是道門第一大派,我們歡喜宗自然不能與之相比。但是不巧,玄虛門的三大高手都沒在玄虛門。破虛道長云游天下去了,破道和破玄兩位道長似乎是在汴京。現在玄虛門里面可沒幾個高手能降住咱們歡喜宗。

再說了,只要我和我的這些徒子徒孫們要了你們菩善門一眾姑娘的身子,恐怕到時候玄虛門不止不會攻打我們,恐怕反而要給我們送新婚賀禮呢。”

“呸!滿嘴污言穢語的下流胚子,讓我用劍先割了你的舌頭再說!”

云靜本身就是一個暴脾氣,被侯知白幾番出言侮辱她如何還能忍得住,說話間云靜就拔出長劍一劍刺了過去。菩善門另外的十幾個女弟子也全都拔出長劍和周邊那些歡喜宗的弟子戰成了一團。

雙方一動手梁薪就看出了差距,云靜明顯還沒能突破宗師的桎梏,頂多是個半步宗師而已。但是那個名叫侯知白的副宗主卻是一個實打實的宗師,兩者對戰勝負根本一點懸念都沒有。

只是簡單過了幾招,侯知白手指一彈便將云靜手中的短劍給彈飛了出去。云靜中門露出空隙,侯知白欺身而上瞬間封住了她幾個穴位。

“全都給我住手!”侯知白大吼了一聲,場內打斗的人立刻停了手。菩善門的弟子們紛紛大聲叫道:“師叔!”

侯知白邪邪一笑道:“都給我把劍放下,不然你們的師叔可就沒命了。你們放心,一會兒我和我的徒子徒孫們會好好疼惜你們的。”

菩善門的弟子們都愣住了,她們看著自己手中的武器恐怕有不少人已經動了自刎以報清白的想法。不過有這些歡喜宗的人在,恐怕連自殺也是一個奢望。

“啊......哈......”一個打哈欠的聲音突然響起,所有人都嚇了一跳。他們循著聲音傳來的放向看過去,只見一個高大挺拔年輕英俊的黑衣男子站起身來。

店小二和馬六看見梁薪站起身來險些沒當場嚇尿,二人紛紛叫道:“媽呀,詐屍了!!!”

梁薪伸了一個懶腰搖搖頭道:“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首先是喝了砒霜什麼事都沒有,卻只是想睡覺。然后是一群大男人穿的跟奔喪的一樣,臉皮白的像長舌鬼。大冬天拿個折扇在那里扇不說,張口說話還有口臭。至于最后一件怪事那就更怪了,有我這個傳說中的正義使者在此,你們居然敢強搶良家婦女......不對,是強搶清白可人的純潔小姑娘,是誰給你們的勇氣?”

侯知白看著梁薪皺了皺眉頭,他罵道:“哪里來的小王八蛋,乳臭尚且未干竟敢來多管閑事,是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啪啪啪......”清脆的三聲脆響聲響起,眾人分明看見方才梁薪一下消失了然后又突然出現在了他原本站的地方。如果不是他手中突然抱了一個云靜師太,恐怕大家都還不敢確定他剛才是否真的動過。而接著客棧大廳明亮的燭火可以清楚看見,侯知白的臉上出現了兩個手掌印。

右邊的重一些,左邊的輕一些。很明顯右邊被煽了兩次。

梁薪伸手將云靜身上的穴道解開,他笑著對云靜打招呼:“師太,好久不見你果然是越來越漂亮了呢,這都有狂熱追求者了。”

“油嘴滑舌。”聽見梁薪這麼一說,云靜竟然一下臉紅了。她雖然年紀不小了,但的確是風韻猶存。如若不是穿著一身道袍,恐怕她就如澹臺善若的師父一般屬于那種熟透了的女人。

云靜雖然嗔罵了梁薪一句,但是很明顯沒有生氣。梁薪雖然年紀比她小,但是他是破道的師弟,論輩分不必她低,開她玩笑他也開得。

云靜拍了拍梁薪抱著她腰肢的手低聲道:“還抱著干嘛?趕緊放開。”

“哦哦。”梁薪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松開手,他有些尷尬地說道:“嘿嘿,沒注意到,沒注意到,對不起。”其實在梁薪心里他還默默的加了一句,想不到云靜師太的身材這麼有料。剛才他抱著云靜的時候不止感受到了云靜曼妙的腰肢,同時還感覺到云靜她胸前的隆起竟然頂到了自己的胸膛。

在想什麼呢。梁薪趕緊甩了甩頭,他低聲對云靜道:“師太,等我先解決了這個賤人以后再和你敘舊。”

云靜看了侯知白一眼低聲道:“你小心一點,他可是宗師境界的高手。”

“放心好了。”梁薪拍了拍云靜的手背道。他這個動作本來是下意識地安慰云靜讓她放心,但是他現在的打趣再加上這個動作頓時讓云靜心中感覺有些異樣,云靜的臉......更紅了。

“你們這一對奸夫淫婦在那里卿卿我我的到底有完沒完了?都說云靜師太是江湖神尼,沒想到也是個有‘趣’之人。原來師太喜歡的是年輕小伙子,早說我就給你準備其他人用不著自己親自出馬了嘛。”

侯知白一邊繼續出言侮辱著云靜一邊卻暗自戒備起來,方才梁薪出手的那一下頓讓他心中有些忌憚。畢竟他是宗師境界的人,等閑人怎麼可能煽到他的耳光,並且煽了還能輕松后撤。

現如今又看梁薪如此成竹在胸,侯知白猜測他可能是個高手。

不過侯知白心中又在暗自嘀咕,這年輕人看上去恐怕也就二十歲左右。二十歲左右的宗師?這可能嗎?

侯知白心中有另外一個人猜測,那就是梁薪從小學著一門絕頂玄妙的輕身功法,所有剛才才能趁他不備煽到他的耳光。

侯知白再出污言穢語讓云靜氣氛不已,看見云靜胸前那麼大的起伏梁薪頓時明白云靜生氣了。梁薪搖搖頭道:“這個世上總是有這麼一種人,你不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的話他永遠都不知道什麼叫做教養,什麼叫說話時不準噴糞!”

梁薪話音一落,腰間那失而復得的七星龍淵劍立刻從劍鞘中彈出。梁薪握著七星龍淵,劍身輕顫發出聲聲低鳴。

侯知白也慎重地抽出自己手中的長劍道:“好,就讓我來領教一下閣下的高招!”

“的確是高戰!”梁薪身影一晃整個人就沖了出去,他第一劍和侯知白的劍身相碰,第二劍使出時便聽見他低吼了一聲:“玄虛劍十二,橫劍傲蒼穹!”

霎時間,劍氣一下激射出來。侯知白手中的長劍頓時被擊飛出去,劍氣在他胸前留下了幾道深深的口子。同樣是宗師,梁薪進入宗師境界已經三年有余,而侯知白不過是才進入宗師境而已,兩者之前的差別又豈是一星半點。

侯知白根本沒有想到梁薪居然會如此厲害,他在梁薪手下居然五招都沒有走過去。

梁薪右手一揮,兩道流光射出去瞬間挑斷侯知白的兩條腳筋。

侯知白一時站立不穩跪到地上,梁薪大喝一聲:“認錯得磕頭的!”

說完,梁薪一腳踏在侯知白的頭頂。侯知白的頭重重地磕在地上,地上的石板都沒磕裂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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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3 00:15:32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二章 答應救援,與美同行

歡喜宗屬于邪派,為江湖人士所不容。宗門流傳的武功叫做“歡喜禪”,此門武功只有男人可以習練,練習時必須要尋找處子之身與其交合,在交合時施展歡喜禪吸收處子的元陰之力以達到快速增強自己功力的目的。

所謂孤陰不生獨陽不長,人體本身就是陰陽相互濟合的。如果元陰之力被吸取了,那麼這個女人的身體就會十分虛弱,武功高強的被吸取元陰之力以后可能還能再活個兩三年。武功差的人如果被吸取了元陰之力恐怕最多能活三個月。

如此一對比就能看出來歡喜禪和梁薪那采元濟陰功的區別了,采元濟陰功乃是一門雙修功法,雖然也是以交合為修煉方式,但是卻能達到共同提升功力的目的。不像歡喜禪,直接就是一種掠奪。前者是共贏,后者是強盜。

梁薪一出手便將侯知白打敗,歡喜宗的其余弟子立刻持劍對著菩善門的弟子們攻過去,他們的想法很簡單。抓住兩個菩善門的弟子威脅梁薪放他們離開,如此他們可能還有一線生機。

可惜,他們遇到的是梁薪。只聽見梁薪低聲說了一句:“找死!”霎時間只見三道流光閃過,緊接著便是一連串“噗!”“噗!”的聲音響起,歡喜宗的弟子紛紛扔掉手中的長劍用雙手捂住自己的喉嚨。他們的喉嚨全都被割斷,血不停地噴涌出來。

僅僅就是幾個呼吸的時間,歡喜宗的人竟然全都斃命于梁薪手中。現在跟歡喜宗有關系的也就還剩下三個人,一個是要死不活的侯知白,另外兩個就是被嚇得雙腿發軟站在那里只知道全身顫抖而無法挪動半步的店小二和馬六。

梁薪手中的七星龍淵劍一揮,侯知白的頭顱立刻被割了下來。梁薪將眼神往店小二和馬六身上一放,二人立刻嚇得小便失禁,他們雙腿一軟便一起跪在地上不停地磕著頭道:“大俠,饒命啊。饒命啊,大俠……”

梁薪微微一笑,他點點頭道:“放心,我不殺你們。”

店小二和馬六臉上頓時露出狂喜之色,二人不停地磕著頭道:“多謝大俠不殺之恩,多謝大俠。”不過二人的動作頓時凝固之住了,因為梁薪竟然拿起兩個酒杯倒了兩杯酒在里面。他笑著說道:“我不殺你們,還請你們喝酒呢。”

人生最悲傷的事情無外乎就是遇到絕境之后突然看見希望,而這個希望瞬間破滅又讓你面對絕境。店小二和馬六都記得很清楚,那酒里面可是放有半包砒霜的。他們可不相信自己會像梁薪一樣喝了砒霜也什麼事都沒有。

“大俠……我們錯了,我們就是兩個下賤的狗東西,您就讓我們兩個是一個屁,抬抬手就把我們放了好不好?”店小二哭喪著臉道。

梁薪的臉上一直掛著笑意,只不過這樣的笑意在梁薪抬手間便殺了那麼多人之后再看就好像地獄來的勾魂使者一般,讓人一看就忍不住內心有些發毛。

梁薪笑了笑道:“砒霜配高粱酒,味道真的很不錯。我看你們還是嘗嘗的好。”梁薪右手五指一張,兩個酒杯里面的酒竟然被他凝空攝入到手心之中,變成兩個水球。梁薪右手一揮,兩顆水球變成兩道水箭射到店小二和馬六的嘴中。

水箭的威力不小,二人的門牙都被那道水箭給擊落了。混合著砒霜的酒被二人一口吞進肚子里面,很快砒霜的毒性就開始發作。二人下意識地用手去挖自己的喉嚨想要將毒酒吐出來,可惜沒要多久二人就口吐白沫七孔流血而死了。

解決了這最后的兩個人以后梁薪轉頭對云靜道:“師太,這里不宜久留,我看我們還是換一個地方休息吧。”

云靜點點頭道:“如此一來我們只能連夜趕路去汴京了,早一點找到破道和破玄兩位道長,掌門師姐她們就能少一些危險了。”

“破道和破玄?”梁薪搖搖頭道:“去汴京沒用的,我離開汴京的前一天晚上他們就已經走了。破道師兄說是要和破玄一起去云游天下,爭取能早一日突破到通玄之境。”

“走了?”云靜微微一愣后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力量一般晃了晃,梁薪趕緊摟住云靜。云靜這一次根本就沒有害羞的心情,她帶著哭音道:“找不到破道和破玄兩位師兄,我該怎麼去救掌門師姐她們呢。”

“這……”梁薪想了想后道:“師太,如果你不嫌棄我功力低微,要不就讓我陪你去看看吧。”

云靜看了梁薪一眼,梁薪的足智多謀她十分清楚,再加上現在梁薪的功夫也今非昔比。云靜頓時一喜使勁點了點頭道:“好,你願意去幫忙那就太好了。”

梁薪道:“我們一路大張旗鼓地去,破道和破玄他們知道我要去幫忙的話他們自然也會趕過去的,這樣一來救援師太就更有把握了。”

“好。”云靜點點頭道。有梁薪在,她心里也放松了一些。

從如歸客棧出來,風雨已經停了,不過空中還有一點小雪在飄落。梁薪牽著他的抱月烏龍駒和云靜她們一起走著,因為云靜她們都沒有騎馬,所以梁薪也沒好意思騎。

路上一些見過梁薪的菩善門弟子在那里低聲地說著梁薪的身份背景,人群之中不斷爆發出輕呼聲:“他就是名震天下的一字並肩王?”“他就是當年的江南之主?”“他就是傳說中最年輕的一位武林盟主?”“我聽說過他的事跡,他不僅武功高強並且文采斐然,當年皇上還欽口御封他為天下第二才子呢。”

“他文采很好嗎?我怎麼沒聽說過?”

“孤陋寡聞了吧。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天南地北雙飛客,老翅幾回寒暑……”一名菩善門的弟子一臉沉醉地背著這首《摸魚兒.雁丘辭》,凄美的詩句頓時讓所有人再度爆發出一陣輕呼。背誦這首詞的弟子睜著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梁薪和云靜交談的背影,她喃喃說道:“想不到他文能安邦,武可定國,人還如此年輕俊俏,這樣的男子真是……”

“真是你的夢中情郎,死丫頭你思春了!”一群弟子打趣道。

梁薪和云靜並肩走著,以他和云靜的功力自然能將身后那群女弟子的話聽的清清楚楚。云靜與他都有些尷尬,梁薪幾次想要找個話題和云靜聊著卻又無從說起。憋了半天后梁薪才干笑著說了一句:“師太,想不到貴派的弟子全都這麼開朗哈。”

云靜往后看了一眼,她故意咳嗽了兩聲:“咳咳!”。她身后的弟子聽見她的咳嗽聲后立刻安靜下來,一時間寂靜無聲。梁薪微微一愣,他沒想到云靜在她的弟子心里面竟然有如此高的威信。梁薪回頭看向那些女弟子,那些女弟子一臉無辜地吐了吐舌頭,看上去俏皮又可愛。

梁薪微微一笑對云靜道:“師太,其實做人還是開心一點的好。生命苦短,整天苦著臉豈非是在浪費生命?”

云靜看了梁薪一眼,她略微沉默了一下后道:“總得有規矩吧。”

梁薪搖了搖頭:“只要不是超越了原則,何必用規矩來束縛人呢。”

云靜聽后若有所思,她認真的想了一下后道:“你說的對。”又走了幾步路,人群中依然安靜。云靜突然轉頭對身后的弟子們道:“可以繼續聊,但別說的太過。”

“是!”弟子們規規矩矩地應了一聲,然后又陷入了一陣沉默。過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誰先挑頭說了句話,然后其余的人慢慢附和。從一開始聲音很低,慢慢的聲音又變大起來。云靜果然沒有再管,梁薪和云靜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

通過和云靜的聊天中她得知歡喜宗的那個宗主應該是半步玄關的實力,而這麼多年云落卻一直卡在宗師大圓滿的境界里無法寸進,故而她打不過那個歡喜宗的宗主。不過幸好當初重建菩善門的時候破玄幫助菩善門建設了幾個護宗陣法,歡喜宗的人被那幾個陣法傷了不少人,故而如今大家正處于僵持的狀態之中。

梁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突然之間一名菩善門的女弟子壯著膽子大聲叫道:“梁王爺,如今大雪紛飛你能不能以雪為題給我們馬上做首詩聽?”

“好啊,你們想聽什麼類型的?”梁薪想也沒想便回答道。

一聽梁薪如此回答,菩善門的弟子們全都興奮起來。這要馬上以雪為題做首詩本來就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了。但是梁薪不止一口答應了並且還讓她們自己選擇類型。一名女子弟說道:“你是王爺,曾經帶領威名赫赫的西廠鐵騎南征北戰,要不你就做一首有氣勢一點吧。”

梁薪微微一笑點頭道:“好。那你們聽著。北風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飛雪。忽如一夜春風來,千樹萬樹梨花開。散入珠簾濕羅幕,狐裘不暖錦衾薄。將軍角弓不得控,都護鐵衣冷難著。瀚海闌干百丈冰,愁云慘淡萬里凝。中軍置酒飲歸客,胡琴琵琶與羌笛。紛紛暮雪下轅門,風掣紅旗凍不翻。輪臺東門送君去,去時雪滿天山路。山回路轉不見君,雪上空留馬行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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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3 00:15:44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三章 夜臨湘州,迷情攝魂

菩善門離玄虛門並不遠,玄虛門在岳州,菩善門在鼎州。兩者之間相隔也就才一天一夜的路程而已,如果是高手不停以輕功趕路的話恐怕只需要半天的時日就能趕到。

但是鼎州和汴京的距離說起來就比較遠了,一個在現在的河南,一個卻在現在的湖南境內。兩者之間的距離又豈是一天兩天能趕達的。當初云靜她們出來的時候為了避免遭到歡喜宗的追擊所以故意繞了遠路,這樣一來時間本來就耽擱了,如果回去再不抓緊時間恐怕趕到的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幸虧梁薪有銀子,他給菩善門的人一人買了一匹快馬,然后大家策馬狂奔一路往鼎州趕。途經漢水的時候梁薪決定改走水路,這樣速度還要快上很多。

水路不僅速度快捷,並且還不易被人追蹤。就是如此,梁薪她們僅僅只用了四天的時間就已經到了湘州。湘州和鼎州比鄰,到了湘州以后要從這里趕到無垢凈地只需要半天的時間就可以到達。

到了湘州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菩善門的弟子們普遍有暈船的跡象。在船上她們一直盤膝打坐用內力抑制住自己想吐的,下了船以后她們明顯整個人都變得有些萎靡,看上去就好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

見到弟子們如此模樣云靜不得不選擇就在鼎州留宿一夜,等第二天天亮了再繼續趕路。大晚上的,客棧不好找。找了好幾家梁薪他們終于找到了一家悅賓客棧。不巧的是客棧里面的房間已經入住的差不多了,只剩下兩間主人房還沒人住。

所謂主人房就好像現在酒店的總統套房一般,是一個套間。兩間房對于他們十七個人來說也能勉強住得下,不過所謂**授受不親,梁薪雖然很期待和這麼多年輕漂亮的美女們住在同一個房間之中。但是卻又不得不強忍著心痛在開好房以后道:“這樣吧,今天晚上師太你們就先睡,我在門外替你們把守好了。”

云靜掃了自己的弟子們一眼后連多余的客氣都沒有,點了下頭后就說:“如此那就麻煩梁薪你了。”

“沒……沒事。”梁薪的嘴角扯了扯,笑容頓時變得有些僵硬。他在心中大呼一聲,讓我進去睡一覺能死嗎?能死嗎?

寒風那個吹……雪花那個飄……梁薪抱著他的七星龍淵劍蹲在兩間主人房的房門外。他的腦海中不斷浮現出菩善門那些年輕小姑娘們的青春活力以及漂亮可愛。而腦海中的場景和眼下的現實總是形成鮮明的對比,如此的對比又是一遍又一遍的加深梁薪內心的悲戚,嘆息聲不停地在過道上響起。

時至深夜,窗外下起了鵝毛般的大雪。寒意更深,原本在閉目養神的梁薪頓時感覺有些寒冷,他控制著真氣在**游走了一圈后寒意頓時被驅走。而就在此時天字號主人房的房門一下打開了。

悅賓客棧一共有四間主人房,以天地玄黃進行界分排序。天字號主人房里住的是云靜和其余七名菩善門的弟子。房門打開,梁薪扭頭看過去。云靜從房門后露出一個腦袋出來,她看著梁薪道:“下雪了,外面呆著一定很冷吧?”

梁薪搖搖頭道:“不冷,我只需要用真氣撐起一個先天罡氣罩就感覺不到冷了。”

“哦。”云靜聽后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然后她將頭縮了進去輕輕將房門關上。

等到門關上以后梁薪這才突然想明白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如果剛才他要是說一聲冷的話,那麼云靜是不是就會叫他進屋去睡了?想到這里梁薪心中有一種強烈要煽自己一巴掌的沖動,他看了看天字號主人房的房門,想要去敲門說自己冷但是卻又放不下面子。

“天做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啊。”梁薪搖了搖頭抱著七星龍淵劍的雙手又緊了緊,他道:“就只能你陪我,還是你最好了。”七星龍淵劍響起一陣輕鳴之聲。

話剛說完,天字號的房門又拉開了。又是云靜探出一個腦袋來,她對梁薪說道:“如此損耗真氣實屬不智,你還是進屋來休息吧,反正大家都只是在盤膝打坐而已,不礙事的。”

“這樣啊……”梁薪假意沉吟了一下,他甚至都不敢考慮太久,生怕云靜會變卦。梁薪一下從地上彈起來拍了拍**道:“好,那就請各位原諒在下唐突了。”

梁薪與云靜一起走進房內,房間里面的七個菩善門的弟子果然如同云靜所說的那樣在盤膝打坐。她們將大廳的桌子抬開,然后就在大廳坐著開始盤膝打坐。云靜身旁空了一個位置,梁薪自然而然走到那個位置上坐下跟著盤膝打坐。

梁薪是宗師境界的高手,他一盤膝打坐很快就入定了。入定后的梁薪雖然眼前是一遍漆黑的,但是房間內的一切他都十分清楚。隨著氣流從物體身上流過的梁薪能夠很準確的感覺到那件物體的大小,形狀。甚至于梁薪能通過氣流去感受到一眾菩善門弟子的長相以及胸前隆起的幅度大小是多少。

這樣的發現讓梁薪的心神頓時有些蕩漾,他忍不住將全副心神用在了研究這些漂亮美眉的胸部隆起幅度究竟是多大上,以至于他下意識地忽略了對周邊環境的感知。

通知入定后以其余的感知來代替日常常用的感知,這種感覺就好像他自己在親手**那些弟子們的胸部一般。這樣梁薪暗暗覺得刺激的同時,又不斷地在心里罵自己齷齪。不過罵的同時又有另外一個聲音在吶喊:“沒錯啊,我本來就齷齪啊,哈哈哈哈……”

通知那仔細的感知,逐個逐個的對比,梁薪得到了一個驚人的結論。原來胸前最雄偉的人竟然是云靜師太。梁薪忍不住心中一蕩,他正準備好好去感受一下看看云靜究竟是什麼尺寸是。突然他聽見一聲輕微的**聲。

“嗯哼……”這一聲自鼻孔發出,完全是屬于無意識的發出。如此聲音讓人一聽頓時遐想連篇,特別對于梁薪這種久經“沙場”的男人來說,只需要聽一遍這個聲音就能百分百確定這人是**了。梁薪心中暗自發虛,心道不會用意念感受也能讓她們感覺到吧?

不過很快梁薪就搖了搖頭,他知道用意念去感知絕對不會被人發現的,至少玄關期以下的人肯定發現不了。因為他還沒到玄關期,所以不知道到了玄關期以后會不會對意念感知有些覺察。

“嗯哼!”“嗯哼嗯哼…..”“嗯哼……”突然之間這誘人的無意識**接二連三,梁薪頓時感覺不對了,他猛地將眼睛睜開。眼前的一幕險些沒讓他**鼻血來。

七名弟子臉色**,她們一邊不斷地伸吐著**輕**著一邊在輕輕**。那一雙玉手無意識地在自己身上摸著,大多數時候都在她們自己胸前的飽滿上在**。其中有兩名弟子甚至已經將自己的衣服都脫掉了一些,露出她們那如玉凝一般的香肩和或粉或紫的肚兜。

梁薪扭頭看向云靜,只見云靜的情況比那些弟子只不過是要稍微好一些而已,她現如今也是臉色**,額頭不斷冒出虛汗。梁薪運轉了一下**的真氣,發現自己沒有異樣反而真氣的運轉速度要比平常快很多。

梁薪念頭一轉頓時恍然大悟:“迷情攝魂香!”

迷情攝魂香乃是一款已經失傳了多年的迷香,一百年前曾經風靡一時的飛天采花大盜便是依靠著此香破壞了近百名待字閨中的少女的清白。

這一款迷香無色無味,只對**有非常強烈的催情效果,對于男人來說卻是一款提神助興令男人在**更具雄風的寶物。

梁薪一下站起身來,他沉聲喝道:“有本事的就明刀明槍的來跟爺干一場,藏頭露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

“砰!”天字號主人房的房門一下破開,幾名**沖進來。梁薪右手一揮,三道流光**出去瞬間奪走了三條人命。另外還有四個人愣了一下后準備沖過來,那三道流光掉頭穿插了一下后瞬間割斷了另外四個人的喉嚨。

三道流光一下飛回梁薪身體之中消失不見,梁薪右手一下**劍鞘之中的七星龍淵劍。就在他準備拎著長劍奔跑出去的時候,突然他感覺有些抱住了自己的大腿。

梁薪低頭一看,赫然是云靜與另外兩名女弟子抱住了他。其中一名女弟子最為過分,她抱著梁薪的大腿不說,她將頭部在梁薪的**上不斷地摩擦著,那一道道熱氣不停地噴在梁薪的**上。

梁薪整個身體都忍不住抖了一下,他抬手將那七名女弟子和云靜的穴道封住。她們幾人暫時動彈不得,梁薪這才拎著長劍沖了出去。

剛一出去梁薪就聽見隔壁地字號主人房中傳來哈哈的大笑聲,笑聲淫邪至極令人生惡。

梁薪心中一沉,心想那些姑娘可不要出事才好。心中想著,梁薪腳下一點沒敢停歇,直接沖到了地字號主人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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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極致誘惑,比比嘴賤

轟隆!地字號房間的木板墻被梁薪一劍砍出一個大洞來,梁薪自大洞之中跳進去只見八個菩善門的弟子正相互抱著在那里互相**,站在旁邊觀看的七八個男人雙眼放著精光口水都快要掉下來了。

突然這麼一聲巨響大家都把注意力集中在了梁薪身上,唯獨那八名菩善門的弟子沒有理會梁薪。那八名**各自拿著武器對準梁薪沖過來。

梁薪長劍一抖身形猶如一道鬼影一般閃動了幾下,幾名**在梁薪手下一招都沒能走過就被梁薪給一劍斃命了。剩下一名**被梁薪用劍架著脖子,梁薪厲聲喝道:“解藥!”

那名**戰戰兢兢,他搖著頭道:“沒……沒解藥,這個迷情攝魂香是不用解藥的,只需要男人和她們做……做過那個事就自然解毒了。”

講到這里這個**在這生死存亡之際還忍不住心生一個念頭,這里一共有八個女的,你就才一個人。我才不相信你一個可以和八個人做,那還不累死你。哼,等下還是得讓老子上。哈哈,老子今天賺大了,這麼多美人。

似乎是在驗證他的問題一般,梁薪問道:“這客棧除了你以外還有其他人沒有?”

“沒……沒了,我們總共十五個人,你殺了幾個你自己應該知道。”**心中的恐懼慢慢淡了一些。

但是他沒有料到梁薪接下來的這句話卻是:“既然你的同伴都死光了,那你一個人活著也孤單,我送你去找他們吧。”

說完,梁薪一劍將他給結果了。這**心中那句:“這麼多**你一個人應付不來的。”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就已經命喪黃泉。

梁薪將這八名菩善門的弟子弄到天字號主人房中,一時間這個天字號主人房全都是處子的幽香和噬骨的**聲。梁薪不斷喘著大氣,他真的懷疑自己是不是柳下惠轉世,這樣的情況居然還沒有化身成狼立刻撲上去。

“呸!”梁薪低罵一聲,“柳下惠肯定都無法做到這一點,能夠做到這個的除非是忍者神龜。”

“哧……”云靜的功力比較高強,她竟然強行突破了梁薪封下的穴道然后一把撕破了自己的道袍。同時她拔下自己頭頂的簪子,那原本被梳成發髻的頭發一下如瀑布一般散落下來。

云靜是江湖之中成名的老人了,今年的年紀至少在五十以上。但是你能想象嗎?五十多歲的云靜皮膚竟然細膩到如同少女的肌膚一般,一頭黑發更是連一絲銀絲都沒有,烏黑光亮好似黑色的綢緞。與后世有胸罩的幫助不同,大宋的女子只有束胸或者肚兜,胸部夠不夠挺有沒有下垂一眼就能看出來。

而云靜的胸部不僅堅挺峭拔,並且其雄偉程度竟然隱隱有超脫綺夢的趨勢。梁薪敢指天發誓他對老**並沒有特殊的癖好,但是看見眼前的云靜他還是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有道是同性相斥異性相吸,云靜雖然意識模糊但是她還是很正確的辨認到了房間只有一個男人,那就是梁薪。云靜一下撲到梁薪身上,嘴唇不斷地在梁薪身上**著。

云靜活了幾十年從來沒有碰過男人,連和男人牽手都沒有過,所以她嘴唇的探尋十分僵硬笨拙。但就是這種僵硬和笨拙更加刺激到了梁薪,梁薪腦袋一發熱竟然伸出**探入云靜的嘴唇之中。梁薪這種經驗豐富的老將一出手自然不同凡響,他那**在云靜的嘴唇之中猶如蛟龍翻江倒海一般翻滾不同。

或絞纏,或**。梁薪的右手順勢爬在云靜的右胸之上,他忍不住不斷地**著,那超級好的手感讓梁薪想起了后世那炫邁口香糖的廣告——根本停不下來。

而刺激並未就此停住,不僅僅是云靜找到了梁薪,其余菩善門的弟子們也紛紛貼到了梁薪身上。梁薪的**不知道被誰握著,他感覺有些溫熱,低頭一看竟然是一名弟子在那里抓著如同獲得至寶一般在**。

梁薪感覺自己要崩潰了,他用雙手一下抓住云靜的臉。不得不說無欲和尚願意為云靜而死不是沒有原因的,一頭秀發披散下來的云靜少了一絲江湖神尼的刻板,多了一些成熟**的嫵媚。

都說**如酒,時間越久就越醇,感覺就越好。特別是這壇酒還從未開封過,相比味道更加美味吧。梁薪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他重重地在云靜嘴唇上**了一下,然后盤膝坐起來如同老僧入定。

由于梁薪不敢過重的去封印菩善門那些弟子的穴道,所以她們很快就沖破了穴道。十幾個**在梁薪身上吻著,摸著,用自己的身體在梁薪身上摩擦著。梁薪**咬了一下**,那尖銳的刺痛感傳來。梁薪開口念道:“清心如水……清水即心,微風無起,波瀾不驚。幽篁獨坐,長嘯鳴琴。禪寂入定,毒龍遁形。我心無竅,天道酬勤……”

梁薪口中念著這一篇到家的《清心訣》,內心的波動終于逐漸平復下來。隨著他的誦念,云靜和其余十幾名菩善門的弟子竟然也逐漸安靜下來。她們下意識地盤膝坐在地上,逐漸開始調動內力去抵抗迷情攝魂香那強烈藥性的一攻擊。

梁薪將《清心訣》誦念了五遍,等到他覺得所有的吐納氣息都趨于平和時梁薪不再繼續念了,他微微吁了口氣,然后用手擦了一下額頭的汗水。直到這一刻他才發覺,原來自己的后背早就已經濕透了。

梁薪站起身來從懷中取出十幾根銀針,首先梁薪用真氣幫助云靜走了一遍真氣,然后一根銀針插在她的膻中穴上,云靜檀口輕啟微微吐出一口氣息。那口氣息帶著微微的淡黃色,正是迷情攝魂香進入人體以后發揮了藥性的表象。

云靜吐出那口氣息以后整個人便清醒過來,雖然清醒了但是她卻沒有睜開眼睛,而是閉著眼睛微微皺著眉頭。在云靜的腦海之中,一幕幕閃過的全都是她如何去勾引梁薪的畫面。

梁薪沒有理會云靜,而是繼續幫其她的菩善門弟子解毒。隨著那些弟子們逐漸清醒,她們的反應幾乎和云靜是一模一樣的,因為她們也正回想起先前的畫面。

過了好一會兒云靜才睜開眼睛,她現在上半身還是只穿著一件肚兜。梁薪脫下自己的外套為云靜披上,云靜點點頭道:“謝謝。”

她一對鳳目看著梁薪,語氣平靜地說道:“現在我中了毒,失去了理性,對你所做的一切還望你不要介懷。”云靜的語氣十分平靜,仿佛先前的事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一般。

梁薪對于云靜如此態度有些不太舒服,不過他也說不出來是哪里不舒服。不過梁薪還是強忍著點了下頭:“師太放心,我能夠理解。”

隨著云靜態度的轉變,梁薪的態度也跟著變了。云靜神色微微一滯,她伸手將梁薪的衣服穿好然后低著頭道:“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梁薪笑了一下道:“師太有事但請吩咐。”

“煩勞梁少俠去幫我等買幾套換洗衣服可好。”

“沒問題,師太請稍等。”梁薪點了點頭后走出客棧。

站在客棧外的街道上,梁薪忍不住拍了拍自己的腦袋。現在大雪紛飛,又是深夜,街道上哪里有可能還有成衣店開門呢。

梁薪想了想后手中握著七星龍淵漫無目的地在街上走著,終于他看見了一家陳氏成衣店。梁薪走上去敲了敲門語氣盡量客氣地喊道:“請問有人在嗎?老板,我想買點衣服。”

沒人反應,梁薪又敲了敲門。這一次有反應了,一道很粗暴地聲音傳出來:“沒有人在,趕緊滾遠點!你見過誰在大晚上還要做生意的?”

梁薪眉毛一挑,本來心情就不好還遇到這麼一個嘴賤的人。梁薪心中暗道了一聲,難道你不知道論最賤小爺是你的祖師爺嗎?梁薪即可反唇相譏道:“怎麼沒有人大晚上做生意啊?三十多年前你媽就是大晚上和我做了一筆生意啊,五個銅板。如果沒有那場交易又怎麼可能有你呢?”

“娘西皮的,你敢罵我?”店鋪里面的人大聲罵了起來,憑借著梁薪的耳力他還能聽見那人已經開始在穿衣服穿鞋,看來是準備打開店鋪來找自己麻煩了。

梁薪微微一笑,他低聲說道:“不要怪我欺負人了。”說完這句話他一下拉出自己腰間的長劍,一道劍氣迸發出去。店鋪的門是由木板一塊塊組成的,梁薪這一劍直接將店鋪擊出了一個大大的窟窿,然后木板不斷倒在地上。

接著月光映在雪地上反射出來的光,成衣店的老板隱隱看見的就是一個**手持長劍站在門口。那樣子頓時將老板給嚇得心膽俱裂,老板**一軟便跪在地上拖著哭聲道:“大俠,店里有啥您看得上的您盡管拿?我這人別的沒有就是嘴賤了一點,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饒我一命啊。”

梁薪走進店鋪之中,他掃了幾眼女裝后指著一排女裝道:“把這些全都給我裝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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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3 00:16:05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五章 到達宗門,大陣被破

“這是一個大盜,絕對的大盜。你是沒有看見,他的手就那樣揮了一下我這上等柳木做的店鋪門板就全都被他給弄斷了。什麼?長什麼樣子?那你是不知,此人身高八尺,腰圍也是八尺。長的青面獠牙、尖嘴猴腮、獐頭鼠目,三分像人七分像鬼。”

“那照你這樣說起來這個人應該是這個樣子的咯?”衙差拿起手中的一副畫像,只見上面畫著一個圓圓的皮球,皮球上方長著一張錐子臉,臉色青綠一片,還露著兩大顆長長的獠牙。

陳氏成衣店的老板一臉認真地看了一下那張畫像,然后十分慎重地點了點頭道:“雖然神韻之中沒能畫出他的兇惡來,但就外形來看已然比較近似了。”

衙役微微一驚,他沒想到自己隨便畫一下就真畫出了犯案者的外形,他將畫像拿回來自己看了看。衙役的身體頓時抖了抖,他搖搖頭心中暗自道:“這還是真夠丑的,如來佛祖觀音菩薩保佑,讓我千萬不要遇見他。”

“最后說說吧,你店里都丟了些什麼東西?”衙役問道。陳老板一臉傷心,他捂著自己的胸口一副肉疼的模樣道:“丟了好多東西,蘇繡肚兜三十條,瀆褲二十七條,揚州絲綢材質的女衣……”

“等等?怎麼全是女人的東西?”衙役疑問道。

店鋪老板左右看了一眼,他低聲對衙役道:“我猜測這個大盜應該是女扮男裝,他搶走這麼多女人的東西就是為了拿去給自己穿的。”

“女扮男裝?”衙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畫像,他的胃里頓時一陣翻江倒海險些沒能吐出來。

“阿切,阿切!”梁薪一路上不停地打著噴嚏,就在剛才他又打了兩個,梁薪揉了揉鼻子心中暗道:“到底是誰在罵我?難道是昨天成衣店的那個死胖子?”

梁薪墜在隊伍的最后面,每走幾步總有幾個菩善門的弟子會回頭來看他一眼。看過之后俏臉一紅,然后又低著頭繼續往前走。

梁薪一路走過來被看得心中有些發毛,他在心中不停地大吼道:“都什麼眼神?都什麼眼神呢?被占便宜的是我好不好?難道男人就沒有貞操了?我告訴你們,這個世道變了,男人也是有貞操的……”

心中雖然如此想,但現實中梁薪還是只能沉默著,靜靜地陪著云靜她們走著。中午的時候隊伍里面走在最后的這名菩善門的弟子走到梁薪身旁道:“梁……梁王爺。”

“不用客氣,我年紀比你大,你就叫梁大哥吧。”梁薪笑著說道,這一路走過來這名弟子是第一個主動與他說話的,故而梁薪的態度十分好。

這名弟子頓時一喜,她點點頭道:“嗯,梁大哥。”她抬起手往前方指道:“你看那里,那兒就是我們無垢凈地。咱們無垢凈地可美了,有清冽甘甜的昆山冰泉,有四季溫暖的滌塵玉湯,並且還能仙鶴呢。我保證你一看見無垢凈地就會喜歡上那里的。”

看著這名弟子說起來時興奮的樣子梁薪也忍不住笑了笑,他點點頭道:“好,倒是還請你帶著我好好到處逛逛,萬一我要是喜歡上無垢凈地了我就跟云落掌門商量一下,讓她老人家就讓我在無垢凈地養老算了。”

梁薪這句玩笑之語頓時引起一眾女弟子的留意,她們紛紛轉過頭來看向梁薪。其中幾名弟子不停地點著頭道:“好啊好啊,就在住在無垢凈地,除了靜嫻小師妹說的那些景色以外咱們無垢凈地還有楓林、桃園、梨圃,無論春夏秋冬都沒得不得了。”

梁薪笑了笑,他眼睛轉了轉后道:“反正馬上也要到了,要不這樣吧,我給你們講一個故事。這樣等到我們走到的時候故事也剛剛好講完,大家也不至于會覺得無聊對不對?”

“好啊,好啊。”弟子們紛紛拍著手叫好,梁薪想了想后開始講訴了一個白雪公主的故事,這麼一個簡單的童話故事在菩善門這些弟子聽見完全就是另外一個感覺。她們聽得如癡如醉,就當梁薪快要講到結局的時候恰好無垢凈地的山門到了。

山門的入口處是一座石雕的牌坊,牌坊上寫著“菩善門”三個大字。在牌坊的右下角有一塊巨石,石頭上面這些“無垢凈地,閑人莫入。”

可以看得出來以往這里應該是挺氣派的,但是現在牌坊倒塌了,那塊石碑上面也滿是劍痕。一柄長劍恰好就插在閑人莫入的“莫”字上面,那意思立刻變成了“閑人入”。

“看來這山門已經被攻破了,我們快點去看看吧。”梁薪道。“嗯。”云靜點點頭立刻頭前帶路,大家全都一路小跑起來。

自山門而入往上是一眼看不見頭的石階,不過大家都是習武之人,這麼一點臺階對于他們來說根本就不算一回事。梁薪腳尖輕輕一點便蹦的老高,他點了幾下以后就拉開云靜她們老遠。云靜趕緊運轉輕功追上來,她大聲叫道:“不要繼續使用輕功了。”

他話音一落梁薪沒有注意到整個人已經蹦了起來,他敏銳地感覺到自己似乎碰斷了一根小小的絲線。頓時“嗖嗖嗖”一連串破空聲傳來,梁薪一掌擊打過去將幾根射來的青竹標槍打開。然后人借著青竹標槍上得到的力在空中翻轉了幾圈反身落到地上。

梁薪微微松了口氣,云靜追上來關切地問道:“怎麼樣?你沒事吧?”

梁薪看了云靜一眼,他忍不住打趣道:“怎麼?一路上都不和我說話的云靜師太知道關心起在下來了?”

“梁薪你……”云靜臉一紅,她將身體轉向一邊道:“你不要亂說話。”

梁薪呵呵笑了一聲,他搖搖頭道:“好好好,不跟咱們師太開玩笑了。現在怎麼辦?我看這山門之中似乎布滿了機關,我要是亂走說不定小命就交代在這里了。”

云靜微微吸了口氣后道:“你跟著我走就是了。”

菩善門的宗門大院因為是在半山腰上故而早已被厚厚的白雪所覆蓋,菩善門的掌門云落端坐于宗門的大廳之中,她右手握著菩善門代代傳下來的禪韻清心劍,一臉嚴肅的表情看著前方。在云落的臉上可以很明顯看出濃濃的疲倦之意和失落之感。

菩善門代代相傳已經三百多年,之前總是一代比一代興盛,唯獨到了云落這一代卻徹底落魄了,一個小小歡喜宗居然膽敢直接帶著人來硬闖無垢凈地,這在之前的三百多年中都是從來沒有過的。這如何能讓云落不感覺到失落悲傷。

菩善門經歷上一次連萬城和楊修武攻破山門以后元氣大傷,如今菩善門的弟子只剩下不到兩百人。除去云靜帶出去的十六名弟子以外其余人現在大都在大殿之中。

云落端坐于上方,沈方怡跪在云落跟前。云落看著沈方怡道:“靜善,你進入本門的時間並不算最長,但是你天資聰穎為人正直,無論是師姐妹們還是各位師叔都十分喜歡你。現在宗門正值生死存亡之際,我作為掌門不能讓菩善門斷絕于我的手中,故而現在我將掌門之位傳給你,一會兒你自后山的暗道逃出去。你記住,無論你到哪里,你始終都是菩善門的人,切莫忘記要將菩善門傳承下去。”

“掌門,我……我恐怕不能接掌掌門之位。”沈方怡有些著急地說道,她其實很清楚自己不應該在現在這個時間來推脫師父下傳掌門之位,但是她心中的確有必須不接任的原因。

云落眉頭一皺,她問道:“為何不能接任此掌門之位?”

沈方怡眼眶一紅,眼淚頓時滑落出來。她垂著頭道:“弟子資歷淺薄,資質平庸實在難當大任,弟子……”

“夠了,說實話給為師聽為師不生你的氣,切不要在這里和說這些虛話套話。”云落說道。

沈方怡沉默了,云落眉頭一皺有些動怒了,她喝聲道:“靜善!抬起來頭看著為師。”

沈方怡聽見命令以后立刻抬起頭,眼淚不停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出來。云落問道:“告訴為師,究竟是為何?”

沈方怡不停地哭著,哭了好一會兒后她才說道:“師父,徒兒喜歡上了一個人。徒兒喜歡上了自己的殺父仇人,嗚嗚嗚……”

沈方怡還在大哭之中,突然一名弟子從大殿外跑進來。見到云落等人這名弟子先跪地行禮,然后說道:“掌門不好了,山門大陣的定鎮石被毀了,我們的護宗大陣已經完全被破!”

說話間,一道聲音在大殿之中響起:“哈哈哈哈……云落小美人,你保留了幾十年的處子之身今天注定是本尊的了,我勸你還是乖乖聽話不要反抗。本尊一會兒一定會好好疼惜你的。”

這聲音在整個大殿之中響起,不過大家都知道這個人離這里還有一段距離。云落直接將手中的禪韻清心劍扔在沈方怡面前道:“拿著劍快走,等你將傳承傳遞出去再嫁人又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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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21-6-23 00:16:28 |只看該作者
第六十六章 全力救援,一心八用

菩善門的護山大陣包含了許許多多陷進、機關以及四象八卦的布局,若非云靜帶著梁薪都不得不承認自己要進來恐怕也需要一點時間。

走進了菩善門的宗門所在之地后梁薪忍不住在心里感嘆了一聲,這里果然不愧“無垢凈地”這個名頭。在進入這宗門之地之前梁薪他們先經過了一片梨園。由于是寒冬天氣,梨園里的梨樹尚未開花。但是樹上掛著亮晶晶的冰條,陽光照射在上面閃爍著或明或暗的光芒,看上去十分漂亮。

穿過梨園以后視界豁然開朗,一條由山泉之水形成的小河流上修建著一條拱橋。走過拱橋則是一片寬廣的花圃,花圃內多數的花尚未開放,但有一些花卻已經含苞待放。梁薪能夠想象得到如果此時正值chūn意盎然之期的話,這里的景色恐怕還要美上七八分。

可惜,走到這里梁薪就沒有再繼續欣賞下去的心情了。那乒乒鐺鐺的兵器撞擊聲很明顯菩善門的人和歡喜宗的人已經交上了手。

聽見這個聲音云靜和菩善門其她十幾名弟子一下拔出長劍就準備沖出去幫忙,梁薪連忙拉住云靜道:“先別沖動,我們沖出去于事無補,不如就靜觀其變看情況再做應對的好。”

云靜看了梁薪一眼后點了點頭,梁薪拉著云靜往菩善門宗門外的cāo場考慮。菩善門宗門外的cāo場旁邊有一片竹林,梁薪和云靜他們躲在竹林之中看著菩善門的弟子和歡喜宗的人正在交戰。而cāo場上有一大片地方無人敢去靠攏,因為那里正是云落和歡喜宗宗主交手的地方。

云落是半步玄關的實力,歡喜宗宗主已晉升到玄關期。兩人交手時僅僅氣勁余波就能讓人受嚴重內傷,實力低下者甚至有可能直接被氣勁余波給震死都有可能。

從云落和歡喜宗宗主交手的情況來看,云落落敗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僅僅梁薪和云靜看幾眼,云落已經險象環生多次。幸虧菩善門乃是大派,底蘊深厚,云落身為掌門習練有不少玄妙的身法或者上乘劍法,憑借著這些云落才能堅持到現在還沒有落敗。

梁薪眼尖,他一眼就看見手持禪韻清心劍在那里左右砍殺的沈方怡。多年不見沈方怡竟然也成了一個九品的高手,一手慈航凈世劍舞的滴水不漏,劍氣凌厲加之手中禪韻清新劍乃是不世神兵,一時之間竟然沒有一個人是沈方怡的一合之將。

“糟了!”梁薪看了沈方怡一眼后又轉頭看了一眼云落,而這一看頓時看見云落被歡喜宗的宗主打了一掌。云落整個人從半空之中落下砸在地上,cāo場上的石板被砸的爆裂開來。

“師姐!”云靜看見這一幕再也忍受不住,她大叫一聲后拿著長劍就沖了出來。看見云靜沖出去,其余十幾名弟子也跟著沖了出去。

看見這一幕梁薪無奈地搖了搖頭,為什麼要這麼沖動呢。梁薪在心中暗呼了一聲后也只能硬著頭皮拔出七星龍淵劍飛身而出。

梁薪腳下踏著萬里獨行,一路上如同一個鬼魅一般往前沖過去。路上遇到的歡喜宗弟子甚至沒有任何一絲感覺,只知道脖子一涼然后便血如泉涌倒在地上。

云靜先梁薪一步出去,她持劍刺向歡喜宗的宗主,口中大吼道:“云之上,拿命來!”

云之上是一個實打實的宗師,他看也沒看云靜一眼右手一擺云靜就被一道氣勁擊中倒飛出去。梁薪看見這一幕趕緊飛上去接住云靜,向后倒飛了一段距離以后梁薪才帶著云靜落下。站在地上梁薪感覺胸口氣血涌動,就是因為去接一下云靜竟然受了一點輕微的內傷。玄關境界的人,果然不同凡響。

“噗!”梁薪既然都受了一定的輕傷,那麼云靜自然更加是傷的不輕。她猛吐了一口鮮血出去,梁薪趕緊從懷中取出兩根銀針盲插插進云靜的胸口幾處大穴,暫時穩住了她的傷勢。

梁薪將云靜交給身后的一名弟子,他走到云之上面前冷冷地看著云之上。云之上看著梁薪微微笑道:“未請教閣下是?”

梁薪淡淡說道:“玄虛門,梁薪!”

“玄虛門梁薪?”云之上第一個反應是沒聽說過,但這個名字有些耳熟。緊接著他立刻反應過來:“一字並肩王梁薪?”

“正是在下。”梁薪右手握著七星龍淵斜指地面,左手在背后偷偷動了動,三柄劍刃和另外地上四柄劍刃慢慢漂浮在他背后。他一心八用,此刻只覺得頭昏眼花有種要想要嘔吐的感覺。不過梁薪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勉力堅持下來。

云之上笑著說道:“原來是大名鼎鼎的一字並肩王梁王爺,真是失敬失敬啊。梁王爺來得正好,今rì恐怕就是本尊和菩善門云落掌門大喜並且圓房的rì子,梁王爺在此還請王爺給做個見證。”

“見證……你媽!”梁薪怒吼一聲,手中持著七星龍淵劍便對著云之上攻了過去,云之上抬手格擋住梁薪這一劍。梁薪右手一揮,七柄劍刃運轉七星劍陣,無形劍氣在梁薪頭頂形成一柄巨大的長劍虛影。梁薪右手往下一揮,長劍虛影瞬間落下。

云之上對于梁薪這一手根本就沒有準備,整個人被撞的倒飛出去,一路噴吐著鮮血。梁薪也是立刻吐出口鮮血,身體一軟便倒在了地上。他此刻連動一動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全身真氣都被抽空了,沒有一絲殘余。如果現在有人要拿劍來殺梁薪,恐怕梁薪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長劍落下,無力躲閃。

“梁薪!”沈方怡大叫一聲后砍殺了兩名歡喜宗的弟子后沖過來抱著梁薪,梁薪抬頭看了看沈方怡,他咧著嘴笑道:“丫頭,變漂亮好多了。在外這麼多年,你是不是該回家了?”

“回……回家?”沈方怡微微一愣,腦海中突然有畫面一幕幕閃過。當初這個人帶著一群士兵兇神惡煞地沖進屋內把自己的父親帶走,然后就得到了自己父親被殺頭抄家的消息。

抄家的時候一個官員像看私人寵物一般色咪咪地看著自己,然后這個人出現將自己救下來。自己刺殺他,他沒有介意,反而讓自己看了一幕崩潰自己以往所有認知的畫面。從那一刻起她分不清了,自己究竟該恨他還是不應該恨他。

后來自己被充作官jì,本應該去服侍那些肚滿腸肥的貪官污吏但是卻沒有想到竟然被人買下來送到了他的家里。原以為自己掉入了虎口,可是他卻絲毫沒把自己當外人,從未打罵過自己不說,並且還十分尊重自己從來沒對自己動手動腳過。

是他教了她打麻將斗地主,是他給她講述了一千年以后人可以借助工具在天上飛,千里之遙只需短短時間便可到達。在那一段時間里她知道自己過的很開心,逐漸她喜歡上了呆在他身旁聽他講故事的感覺,她很抵觸這種感覺,卻又不可抑制地迷戀上了這種感覺。

她知道,她喜歡上了他。

如今聽見梁薪提到回家,沈方怡的心里頓時一陣暖流趟過。她眼中含著淚點點頭道:“嗯,回家。我跟你回家。”

梁薪笑了笑,伸手想要去擦拭沈方怡臉上的淚水卻無力抬手。不過他和沈方怡都沒有注意到,二人身后的云靜看在這一幕臉色竟然變得有些失落。不過很快云靜搖了搖頭,她在心里暗罵了自己一聲:“云靜啊云靜,你真是越老越不知羞了。人家梁薪多少歲,你多少歲,你竟然對他……”

“砰!”突然之間石板破裂開來,被梁薪重傷了的云之上竟然一掌拍裂石板站起身來。云之上身上全是細長的傷口,一身衣服完全破成了布條。云之上擦拭了一下自己嘴角的鮮血,他看著梁薪他們陰沉地說道:“今天,你們都得死!”

云之上右手一張,地上一柄長劍射入他手中。云之上持著長劍沖過來,看他的樣子很明顯能夠看清他的目標,他的第一個目標竟然是梁薪。

沈方怡想也沒想便起身擋在梁薪身前,梁薪低吼一聲:“方怡閃開!”

云之上含怒而來速度奇快,梁薪聲音一落他人已經到了沈方怡跟前,眼看著劍鋒就要插入沈方怡的身體之中。梁薪大吼一聲:“方怡!”

突然之間沈方怡的身體突然被人推開,云之上的長劍插進了另外一個人的身體之中。這個人是誰,不是云靜還能是誰。

“師叔!”“云靜!”梁薪和沈方怡齊身大吼。云之上一下將長劍拔出來一掌將云靜打的倒飛出去,云靜身體化為一道弧線倒飛出去落在地上,死活不知。

梁薪怒了,他大吼一聲:“啊!!!”突然之間整個人一下站起身來,梁薪上半身的衣服一下爆裂開來,雙目瞬間變得血紅。他原本就肌肉分明的身體,如此肌肉更是一塊接著一塊地鼓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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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靜禪修心,道化金丹

“梁薪,不要啊!”云落大吼了一聲。當年她曾經在觀瀾山玄虛門看見過楊修武施展過血祭。如今一看梁薪那狀態云落就知道梁薪施展了血祭。施展血祭的結果云落很清楚,見到梁薪身上的氣勢越來越強,平rì里那雙英氣逼人的眸子如今血紅一片,云落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

云落的心中愧疚不已,她很清楚梁薪是專門為了援助她菩善門而來,如今卻因為菩善門而即將弄得屍骨無存,如此恩情云落不知道該如何報答。

已經到達宗師境界的梁薪此刻再施展起血祭其威力完全和當初還只在九品時施展血祭的威力不可同rì而語。梁薪突然原地漂浮起來,他右手一張便是七柄長劍懸浮起來按照七星劍陣的運行路線運行著。

無形的劍氣逐漸在梁薪頭頂上形成一個巨大的,猶如實質一般的長劍虛影。本來就在這一招下面吃了大虧的云之上此刻看見梁薪又施展這一招頓時驚恐不已,他轉身想要逃跑卻發覺自己已經被梁薪的氣機鎖定,逃跑已是無用。

云之上咬咬牙將全身功力凝聚起來準備去硬抗梁薪這一劍,梁薪擎著那巨大劍影大喝一聲:“給我死!”

劍影落下,強烈的罡風一下擴散開來,周圍一下功力低下的菩善門弟子或者歡喜宗弟子被吹飛出去。梁薪此刻施展血祭功力深不可測,他施展完這一招以后整個像沒事人一般從空中飄然站立于地面之上。

反觀云之上,一個玄關境界的高手。他此刻也好像沒什麼事。但是緊接著一條血紅色的細線從他的額頂出現一直蔓延到他的丹田處。然后突然那條血紅色的長劍一下爆發出一股血霧,云之上竟然被梁薪一劍砍成了兩半。

“啊!!!”為了保護宗門平rì里一直以行善積德為處事原則的菩善門弟子如今也殺了人,但是看見云之上如此恐怖的死狀菩善門的弟子們還是被嚇得驚聲尖叫。

梁薪右手一揮,數道流光飛射出去瞬間奪走了十幾名歡喜宗弟子的性命。然后梁薪右手一招,流光飛射回來變成七柄長劍懸浮在梁薪身前,梁薪沉聲喝道:“不屬于菩善門之人,十息之內離開這里,否則格殺勿論!”

“一!”梁薪剛數出一個數,早已經被嚇破了膽的歡喜宗弟子們大叫著:“媽呀!快跑啊!”一溜風的跑了,會輕功的人將輕功施展到了極致。不會輕功的人恨不得他媽生他的時候給他生了八條腿。

何必十息時間,僅僅五息時間菩善門宗門外的cāo場之上便再沒有一個歡喜宗的人。地上殘留下不少屍體,多數是歡喜宗弟子的。菩善門的弟子主要是受傷比較多,畢竟歡喜宗前來是為了找交合對象,如果把人殺了又如何交合呢。

“梁大哥!”沈方怡叫了一聲準備跑過來看看梁薪的情況,梁薪右手五指一張立刻制止住沈方怡:“不要過來,恐怕我再過兩個時辰就會全身爆開屍骨無存了。你要是靠我太近說不定會受傷。”

“梁大哥......”沈方怡當年也在玄虛門親眼目睹了楊修武施展血祭,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下來,沈方怡哭著無力蹲在地上,她看著梁薪問道:“梁大哥,真的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我不要你死,我不要你死!”

梁薪深吸了一口氣,不用再動用真氣他雙目中的血紅之色要淡了一些。梁薪走到云靜身旁,他伸手探了一下云靜的氣息。云靜的氣息很微弱,但總算是還有氣息的。云之上最后那一劍沒能傷害到云靜身體的要害位置,他打出的那一掌也因為他自己本身已是重傷,威力大大減小了很多。

梁薪將云靜抱起來對云落說道:“云掌門,貴派有沒有一個安靜點的地方?”

云落點了點頭,她捂住自己的胸口堅持著爬起來道:“有,我帶你去。”

梁薪微微頷首,他抱著云靜跟著云落一起走。當他經過沈方怡身旁時,梁薪蹲下來笑著說道:“如果會死,也不用難過。但是你記得把我逝世的消息傳給詩音她們知曉,她們人在遼國西北路的鎮州城內。”

“不要,不要。”沈方怡搖著頭道:“你答應過要帶我回家,我還想和你一起去見詩音姐姐、秦晴姐姐她們,你不能死!”

梁薪點點頭,他認真地說道:“我努力不死。”

說完,梁薪抱著云靜跟著云落一起走向菩善門的宗門大殿。

穿過那寬廣的大殿,殿后面是菩善門的廂房。穿過兩排廂房后就是一片藥圃,走過藥圃之后是后山。在后山的入口處豎立著一塊石碑,石碑上寫著“靜禪修心”。

云落道:“這里是我們菩善門歷代祖師閉關的地方,這里很安全,不會有人來打擾的。”

“好。”梁薪點點頭,他道:“我先替云靜師太療傷,療完傷以后我再來解決我自己這血祭的問題。”

云落看著梁薪,她想了想后道:“梁薪,你的恩情我不知道該如何報答。你為救我菩善門才落入如此境地,我絕不能坐視不理。你跟我來......”

梁薪微微一愣,他抱著云靜跟著云落走進那靜禪修心之地,進入以后云落帶著梁薪走到一塊山壁面前。云落從懷中取出一塊銅質令牌按進山壁旁的一個凹槽內,緊接著轟隆轟隆的聲音響起,然后這塊山壁居然一下向左移開了,露出里面的是一個燈火通明的山洞。

走進山洞,云落按下機關將山壁合攏回去。燈火通明的山洞十分寬敞,與其說是一個山洞倒不如說是一處大殿來得合適。云落帶著梁薪一邊走一邊說道:“我們菩善門祖上曾經有一位祖師突破過通玄之境,不過就在她突破的那一天她就已經坐化了,最后留下一顆道化金丹。”

“道化金丹?”梁薪微微一愣,這個名詞好熟悉,記得后世滿天飛的里面不是經常提起什麼金丹之內的東西嗎,不會真有這玩意兒。

云落解釋道:“道門所謂的道化金丹其實就是佛門所謂的舍利子,佛門高僧在死后會火化,火化后會產生一顆晶體,這顆晶體就被稱為舍利子,在道家就叫做道化金丹。”

“哦,原來如此。”梁薪微微松了口氣,他還以為這世界真存在什麼神仙之類的人物呢,原來沒有。梁薪知道云落不會無緣無故的對自己提起“道化金丹”的事,于是她問道:“云掌門,這道化金丹究竟有什麼特別的作用呢?”

“不知道。”云落十分認真地回答道,梁薪微微一怔心想這不是在逗自己玩嗎?不過云落很明顯沒有心情在這個時候還來逗梁薪玩,她道:“雖然我不知道這顆道化金丹究竟有什麼特別的效用,但是曾經有一位祖師年輕的時候被罰到這里來面壁思過,她只是抱著那顆道化金丹睡了一夜,等她醒來時她就從六品一躍成為了宗師境界的高手。”

“六品變宗師?”梁薪頓時驚呆住了,他有過一下跨越一個境界的經歷,但是還從來沒有試過一下從六品變到宗師,瞬間跨越四個境界。這樣的事恐怕也就只能用神跡來解釋了。

云落繼續說道:“除了那一位祖師以外,菩善門歷代掌門都沒能從那道化金丹之中獲取過任何好處,所以我們估計道化金丹只對有緣人有效。雖然有緣人三個字太過虛無縹緲,但至少是一個希望。你覺得對嗎?”

梁薪想了想后點點頭道:“對,反正現在也沒有其它辦法了,死馬當做活馬醫。”

“嗯。”云落點點頭走到大殿中間,她一個人站在那里雙目緩緩閉上。突然云落開始動了,她踏著一個玄妙的步法在整個大殿中間轉著圈,轉了大約是九圈以后大殿中間升起來一根石柱。

石柱的頂端有一顆黝黑的石頭,石頭看上去似乎沒什麼特別的地方,只不過是黑的有些發光。云落站在石柱旁邊對梁薪示意,讓梁薪過來取那顆所謂的道化金丹。

梁薪將云靜放在地上,他按著云靜后背的至陽穴傳遞了一道真氣進去溫養住云靜的心脈,然后他才走向那顆道化金丹。

梁薪緩緩的將手伸向道化金丹,當他離那顆道化金丹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他終于感受到了這顆黝黑石頭的不平凡,他感覺到了。那一股洶涌澎湃的力量,像是大海一般磅礡,像高山一般巍峨。任何個人的力量在這一股力量前面都是渺小的,微弱的。

梁薪的中指最先接觸到這顆道化金丹,當他接觸到那顆道化金丹的時候。一道幽綠色的光芒一下籠罩住梁薪全身,道化金丹也一下化為一道金色的光芒籠罩住梁薪全身。

金色光芒和幽綠色光芒同時籠罩在梁薪身上,原本處于大殿之中的梁薪竟然一下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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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又見穿越,懷璧其罪

冬天下的雨和夏天下的雨不同。夏天的雨激發了地面的熱氣會造成一種悶熱的感覺,冬天的雨夾雜著寒風讓人覺得冰冷徹骨。

běi精朝陽區一處廢棄的工廠廠區之中,項偉民手中抱著一個木盒子不斷喘著粗氣。他靠著墻坐在地上,冰冷的感覺讓他模糊的意識得到一絲清醒。項偉民打開木盒子,里面是一方玉璽。玉璽通身碧綠,晶瑩通透不含一絲雜質。頂上的鈕是龍魚鳳鳥,看上去惟妙惟肖十分漂亮。

如果是識貨的人看見這玩意兒肯定能一眼認出來,這就是傳說中的和氏璧。項偉民微微嘆口氣,他低聲自言自語道:“梁狗蛋啊梁狗蛋,你給老子弄來這麼一件寶貝之后就失蹤了,老子找你兩年都沒找到你,你到底去哪兒了?狗rì的貨,這麼一件東西現在可成燙手山芋了,世界殺手聯盟里面我的賞金居然是一億美金,恐怕世界殺手聯盟從來就沒有這麼得到過這麼高的賞金吧。”

說到這里項偉民摸了摸自己左胸上的彈眼傷口,那里雖然已經結痂,但是一旦劇烈運動傷口還是會裂開。項偉民又自言自語了一句:“狗rì的那些殺手還真有兩把刷子,這幾年荒廢了功夫還真打不過他們了。”

如果你處于睡夢之中,當你突然醒來的時候便發現你一下到了半空之中,並且身體還在往下掉你會是什麼感覺?你會呆一秒鐘,等待大腦反應過來現在的環境之后你會大叫:“啊……”

叫了大約三秒鐘以后你才會想起來,原來自己是會輕功的。

梁薪全力將真氣一提,整個人下墜的速度頓時減緩。不過雖然減緩了,但是他的身體還是忍不住在往下墜。下方的景色越來越清晰,梁薪感覺有些怪異。這下方的環境怎麼那麼熟悉呢,眼看著自己就要和那琉璃瓦屋頂進行親密接觸了,梁薪趕緊打出了一道真氣。

真氣將屋頂破開一個大洞,梁薪從那洞中落入洞中單膝跪地。總算是反應迅速沒有受什麼傷,梁薪站起身來拍了拍自己的衣服。精致的江南蘇繡就是好,質地上乘穿在身上柔軟舒適不說,並且還不易損壞。梁薪抬起頭看了一眼。

這一看梁薪頓時愣住了,一個全身抹滿了泡沫一絲不掛的女人正站在自己面前。而關鍵的是這個女人上方用的居然是不銹鋼噴水蓮蓬,下方是一個寬大的白色陶瓷浴缸。並且這個女人梁薪還覺得十分眼熟,仔細想了一下才想起了這個不就是劉老實的媳婦夏嫣紅嗎?

等等,劉老實的媳婦?梁薪眼睛一瞪,自己人在北宋怎麼可能碰見劉老實家的媳婦?“啊!!!救命啊!”夏嫣紅被突然發生的一切給震呆住了,此刻才想起來呼叫救命。

可是這個時間段劉老實都在潘家園守鋪子,屋里就她一個人。梁薪一下沖過去伸手點了一下她的穴位,夏嫣紅頓時暈了過去。

等到夏嫣紅悠悠醒來,睜開眼看見的便是一個英俊的男人。這個男人長著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發根用紫金法冠束著,一根玉簪穿過固定。發尾垂在后背上,看上去十分瀟灑。他劍眉星目唇紅齒白,一雙眼明亮有神就好像夏rì夜空中耀眼的星光一般,讓人看一眼就會情不自禁的陷入在里面。這絕對是一個容易讓人一見鐘情的男人,夏嫣紅如是想到。

等等!夏嫣紅突然想起來這個男人似乎先前就闖入到自己浴室之中看光了自己的身子,夏嫣紅想到這里又準備尖叫,梁薪趕緊捂住她的嘴,情急之下他叫道:“嫣紅嫂子別叫,我沒有惡意的。”

嫣紅嫂子?夏嫣紅微微一怔,這人認識我?想到這里夏嫣紅的臉頓時紅了,這人不會是一直在默默暗戀自己吧。早幾年為了běi精戶口和錢她嫁給了劉老實,過了幾年好rì子以后夏嫣紅又覺得自己的人生太沒意思,缺少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

如今遇到一個如此英俊瀟灑有個性有品位的獨特男人,夏嫣紅又怎麼會不興奮。她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叫,梁薪這才將手挪開。夏嫣紅眨著她那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梁薪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注意我的?”

“嗯?”梁薪微微一愣,此刻他才想起來自己這張臉已經變過了,不再是之前的梁薪。從夏嫣紅的這句疑問他頓時明白過來,夏嫣紅這是以為自己是她的暗戀者、追求者。

梁薪思念一轉便說道:“有一些久了,好像是你剛嫁給劉老實沒多久的時候。”

“這麼久?”夏嫣紅檀口微啟,低聲驚呼。她臉微微一紅道:“那你為什麼不早說呢,早點告訴我興許我就……”下面那句話是“興許我就不和劉老實一起過了”。不過夏嫣紅感覺自己這樣說話顯得自己有些太隨便了,所以沒有繼續說下去。

梁薪微微一笑沒有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他轉而問道:“對了嫣紅,一號當鋪那個梁薪和他師父項偉民去哪兒了?我和梁薪是好哥們,今天來沒找到他也沒見到他師父。”

“一號當鋪?梁薪?”夏嫣紅仔細想了一下才想起這個人,她眼珠一白哼聲說道:“你說的是上胡同那個守店鋪的小子吧?那個色胚下流的緊,每次我經過的時候都會將我從頭看到腳然后又從腳看到頭,他以為他戴個墨鏡我就不知道他看我了,就他那副豬哥相要多明顯就有多明顯,每次看我看得口水都快掉下來了。”

“咳咳……咳咳咳咳……”梁薪接來咳嗽了半天,夏嫣紅雖然說的不好聽,但她說的大概、基本、大約都是事實。梁薪老臉一紅,他趕緊追問道:“我知道那小子不是個好東西,但他是我朋友,他人呢?”

夏嫣紅想了想后道:“也不知道他死哪兒去了,反正這兩年來沒有見過他。好像他師父還找過他一陣子,不過一年半以前他師父開的那個當鋪好像被人打劫了,他師父也跟著下落不明。這一年多以來也沒見過他。”

“什麼?”梁薪眉頭微微一皺,他心中暗道師父這是怎麼了?別人不知道項偉民他可清楚的很,項偉民絕對不像他表面上那樣是個普通倒賣古董的人,當年佳士得拍賣行得到了一副唐伯虎的八艷圖,剛剛對外宣布沒有五天時間梁薪就在自家當鋪的密室里看見了這幅圖。

就在夏嫣紅昏迷的時候梁薪已經實驗過了,他這是穿越回來了。原來真的可以穿越回來,這讓梁薪十分興奮,但是在北宋他還有那麼多的嬌妻美眷妻兒子女呢,他的王圖霸業還未完成,他的仇還未報,他在北宋還有太多太多割舍不了的東西,他不能就這麼留在21世紀,他必須得回去。

要想回去,首先就得找到和氏璧。可是方才梁薪已經去過那一號當鋪和項偉民的家了,里面空空如也被翻得亂成一團。梁薪知道項偉民可能出事了,而出事的原因恐怕和和氏璧逃脫不了干系。

梁薪在心中暗自盤算了一下,他突然站起身道:“嫣紅,你先休息,我走了。要是再不走恐怕你老公就得回來撞見我們了,雖然我們什麼都沒有做,但是被他撞見了終究是說不清楚,這對你不好。”

聽見梁薪要走夏嫣紅頓時有些舍不得,她鼓起勇氣拉著梁薪的手。夏嫣紅道:“告訴我,你還會再來看我的對嗎?”

梁薪看著夏嫣紅點了點頭,他想了一下后附身在夏嫣紅的額頭上吻了一下。夏嫣紅聞到梁薪身上那股好聞的氣息頓時有些迷亂,她抱著梁薪的腰肢抬頭便吻著梁薪的脖子道:“他應該還有一個小時才回來。”

梁薪趕緊從夏嫣紅的手中脫離出來,他摸了摸夏嫣紅的臉蛋笑著說道:“一個小時對于我來說恐怕有些不夠。”

梁薪說完便走出了夏嫣紅的房間,看著梁薪挺拔的背影消失在房間里。夏嫣紅頓時猛吸了一口氣,她的小心臟不斷地跳著,腦海中一直回蕩著那句:“一個小時對于我來說恐怕有些不夠。”

噢。為什麼,為什麼讓我現在才遇到這個男人,我的天啊,讓我快一點再見到他吧。

梁薪離開了夏嫣紅的房間以后立刻趕到一號當鋪,他駕輕就熟地進入一號當鋪的密室之中。密室內的東西早已經被洗劫一空,梁薪沒有理會。他走到一張梨木長桌旁蹲下,在那墻角梁薪取出一塊磚。梁薪伸手從里面摸出一個手機。

這個手機完全不似現在的什麼iphone5s、三星之類的智能機。它古老到已經可以用古董來稱呼它,不過梁薪拿出來后又摸到一塊電池上在上面,按下開機鍵。成功開機,梁薪直接播出去一個電話號碼。

叮鈴鈴……在běi精朝陽區一處廢棄工廠內躲著的項偉民身上頓時傳出電話鈴聲,項偉民趕緊將電話拿出來。他猶豫了一下后將電話接通,電話一通梁薪頓時松了口氣,他叫道:“老家伙,你還活著吧。”

此時,在這條胡同的另外一套四合院中一個白人突然一下站起身,他大叫道:“有信號了,有信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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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的士速遞,見到師父

“梁……梁狗蛋兒?”項偉民接到粱薪的話頓時覺得心中有一股暖流淌過,項偉民一生都未曾婚娶,膝無兒無女,一直把粱薪當做自己的親生兒看待。<

那熟悉的語氣和話語讓項偉民有種想要落淚的沖動,他抓著話大聲罵道:“梁狗蛋,這兩年多的時間你都去哪兒哪?話沒一句屁沒一個,你走哪兒能跟老說一聲不?”

梁薪聽見項偉民這一通臭罵心里不僅沒感覺任何的不舒服,反而有些濃濃的親切感。在北宋呆了這麼多年如今突然一回來聽見項偉民的聲音,梁薪心中頓時有種想要擁抱項偉民的沖動。

他壓抑著內心的激動問道:“老家伙,你是不是惹上什麼麻煩了?你現在在哪兒?”

“麻煩?”項偉民聽見梁薪這個問題頓時激動地大聲吼了起來:“你丫還知道我惹上麻煩了,要不是因為你老會惹上這麼大的麻煩嗎?如今世界殺手聯盟已經出價一億美金要我的命了,你說我是不是惹上了大麻煩?”

“一億美金要你的命?”梁薪眉頭微微一皺,在北宋呆了那麼多年他對一億美金險些沒有了概念,想了好久才反應過來一億美金應該是很多很多錢了。梁薪想了想后問:“是因為和氏璧的原因?”

“不然你以為呢?”項偉民大聲反問道。

梁薪翻了翻白眼回答道:“那也不一定啊,萬一是因為你嘴賤惹怒了哪個凱,然后他傾家蕩產就為取你狗命呢?”

“狗你媽啊。老嘴再賤能有你的賤啊。”項偉民大聲罵道。

梁薪神色突然一肅,他想了想后道:“老家伙,先跟我說你再哪兒,有什麼事我們見面了再說。”

“好。”項偉民想了想后道:“你先別急,我雖然確定你就是梁狗蛋,但是你的聲音變化不小,我要重新確認一,我問你一個問題。”

梁薪翻了翻白眼道:“你問。”

項偉民開口問道:“你十七歲那一年的夏天,我記得當時是中午十二點鐘。我房里喝啤酒,你在潘家園撿漏。當時你弄到了一件兒七彩琉璃寶瓶,明代萬歷年間的玩意兒。你打話給我告訴了我這件事,然后我讓你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幾個雞翅膀,你聽了以后就一直嘿嘿嘿的賤笑……”

“能好好說話不?我那叫賤笑嗎?我那是嘲笑好不好。”梁薪忍不住打斷了項偉民的話。話那頭項偉民道:“別打岔,聽我把話說。”

“你一直在那里嘿嘿嘿的賤笑,還問我大白天的要這個干嘛。我當時就說要你管,帶回來就是了,最終你帶了什麼東西回來給我?”

梁薪拿著話翻了翻白眼,他脫口道:“還能有什麼東西,就是給你帶了幾盒杰士邦而已嘛。”

梁薪這話剛剛說,話那頭就興奮地說道:“好了,老確定你是我家梁狗蛋。我在朝陽區三里路的這個廢棄工廠里,當年有個傻逼搶我東西被我給干掉了,我曾經帶你來這里埋過屍體,你來記得不?”

梁薪想了一,那件事好像是他十六歲還是十七歲時候的事。只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了,具體的還記得不是很清楚。梁薪回道:“我盡量找找看,你就呆在那里等我就是了。”

“好,你快著點。老心里隱隱有些不安,覺得這兩天可能大限就要到了。你別趕不及來看老最后一眼。”項偉民嚷嚷著說道。

梁薪道:“你放心好了,我保你長命百歲兒孫滿堂。”

說,梁薪將話掛斷。他從密室里的一個暗格之中取出兩萬塊錢然后走出密室,剛剛走出胡同梁薪就打了一輛出租車,告訴出租車地方。出租車司機說道:“三里路咱可先說好價,沒三百……”

梁薪直接從一疊鈔票里面抽出一疊扔給他道:“速度快一點還可以加價。”

出租車司機二話沒說,車立刻發動一沖了出去。他一邊開著車一邊吐沫星亂飛說道:“兄弟你是不知道,你趕時間坐我這車就算是坐對了。我這速度那可是出了名的,五年前一個叫呂克貝松的外國人趕飛機快要遲到了,然后就是坐的我這車我把他給準時送達的。后來他回國以后還為這事拍了一部影叫的士……的士什麼來著?哎呀,瞧我這記性,以前吹牛的時候都能記得的,怎麼今兒就給忘了呢?”

梁薪不知道的是,當他和項偉民掛斷話的時候,就在他們住的房那片區域里的一套四合院里,四個白人和兩個黑人同時放放手中的設備。其中一名白人說道:“這是一段話信號,波段很特別好像用的是俄羅斯那邊的軍用衛星信號,不過我們已經鎖定了這個那個信號的位置,我們立刻趕過去。”

“好,把這件事先通知給běi精這邊的分部,我們立刻趕過去。這次要是能把那東西弄到手交回總部去,恐怕我們就可以拿著一大筆錢退休了。”另外一名白人哈哈笑道。

在běi精朝陽區三里路的一處廢棄工廠之中,項偉民接到梁薪的話后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覺自己一點也不緊張了。他堅持著站起身來,然后偷偷將手中的和氏璧藏在一匹空心磚的后面。

項偉民從懷中取出一支嗎啡針注射到自己體內,胸口那傷帶來的疼痛感總算是輕了許多。沒有那痛感的折磨,項偉民的精神也跟著好了一些。他走到工廠的窗戶旁邊看著工廠的入口處,兩年多沒見到梁薪了他也特別想要看看他。

突然項偉民看見一輛進口福特開進工廠之中,福特車的車門打開,車上來四個白人和兩個黑人。項偉民眉毛一挑,心中頓時冰涼一片,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梁薪出賣我?”

不過很快項偉民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知道梁薪是不會出賣他的。不然當初梁薪失蹤的時候就直接將和氏璧給帶走了,也不會把這件寶貝留在他這兒。既然不是梁薪出賣自己,那就一定是自己哪里不注意泄露了行蹤,項偉民暗罵自己一聲:“還是太不注意了,雖然那話無法被人竊聽,但是要追蹤一信號還是不難的。我竟然沒有想到這個,跟梁狗蛋說了那麼長的時間。現在糟了,梁狗蛋要是來了恐怕有危險。”

項偉民想了想后直接走出了工廠,那幾個外國人看見項偉民頓時興奮不已,六人齊齊拔出身上的手槍對準項偉民,然后一步一步地朝著項偉民挪動著。項偉民也沒想過要反抗,他知道自己的身體狀況,劇烈的運動哪怕是一點點也不行。

所以項偉民直接舉起雙手蹲在原地,他想讓這些人把自己給帶走,這樣梁薪就不會撞上來。

就當六個外國人走進項偉民身旁時,只聽見車輪壓過石的聲音響起,眾人往后一看一輛出租出開進了工廠。梁薪打開車門走去,出租車司機第一眼就看見了那手中拿著槍的六個外國人。他急忙對梁薪說了一聲:“兄弟,雖然我速度挺快的,但是價就不要你加了。青山不改綠水長流,你若能活命我們改rì江湖再見。”

說,出租車來了一記漂亮的甩尾然后狂沖了出去。

一襲黑衣,一柄長劍。梁薪直接對著項偉民走過去,項偉民試探著叫了一聲:“你是……梁狗蛋?”

梁薪很不想點頭承認這個稱呼,但是又迫不得已點了點頭:“老家伙,你這是睡了人家老婆還是挖了人家祖墳啊?槍都用上了。”

“前者。”項偉民干脆地回答道,說他笑著打趣梁薪:“你這家伙,終于知道自己長得丑了。這是剛從韓國回來?整的挺不錯的,要不是我天生就英俊瀟灑的話我都想去整一看看了。”

梁薪摸了摸自己的臉后道:“我的事后面再說,我先幫你把這六個家伙給解決了。”

“你解決?你是整容整傻了,趕緊扯呼,傻不拉幾的來送死干嘛?”項偉民話剛說,其中一名白人抬手用槍指著梁薪,他用標準的中文說道:“你們夠了,俺在東北那旮旯呆過五年,你們說的話俺能聽懂,嚇嘚什麼啊,今兒都得死。”

他話剛說,突然梁薪一動了。只見一道黑色殘影晃動了一,然后項偉民就感覺到自己脖被兩道熱流噴中,緊接著他感覺身一輕,人居然已經到了半空之中。

項偉民大聲叫道:“梁狗蛋,你知道老恐高的,快讓老去!”

方才梁薪一出手就殺了兩名白人,此刻他在半空之中右手揮舞了一,三道流光射出。方兩名白人和兩名黑人剛剛反應過來梁薪和項偉民飛到半空之中了,他們抬起頭舉著槍準備射擊,三道流光瞬間隔斷了四人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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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再遇殺手,梁薪發怒

海闊天空浴場在北京朝陽區也算得上是比較高檔的一家浴場了,梁薪和項偉民洗完澡后穿著睡衣在睡在一間vip休息室內。梁薪要了一杯依云礦泉水,項偉民要了一杯鐵觀音。一個技師進屋來給項偉民修了一下腳,修完腳后項偉民給技師給了三百塊小費,技師千恩萬謝地出去了。

梁薪偏著頭看向項偉民道:“變了嘛,鐵公雞也開始拔毛了。”他之前不是沒跟項偉民一起出去玩兒過,不僅沒見過項偉民發小費,就連付賬時不給他抹掉三塊錢零頭他就能和人家吵嚷半天。

“都是差點死過的人了,還不明白錢財是身外之物嗎?”項偉民按下床鋪的一個開關,床鋪的上半部分慢慢升起來,項偉民調整好姿勢后對梁薪道:“怎麼?一點都不準備跟我說?”

梁薪沉默了一下,他從床上坐起來說道:“當初我拿到和氏璧不小心打破了,研究和氏璧的時候和氏璧一下把我送到了北宋,我的靈魂進入到一個叫小福子的皇宮太監身體里……”

“等等,太監?”項偉民看著梁薪哈哈大笑道:“真是得到什麼就會失去什麼啊,你丫一下變得這麼帥,原來下面那玩意兒被廢了。難怪剛才我拉著你去玩八佰八十八的全套你死都不肯去,原來是不行啊。”

梁薪沒好氣地白了項偉民一眼,“我好得很,身體每一個部件都是齊的,也能用。”說完梁薪還加了一句,“並且保證比你那個好使。”

項偉民認真地說道:“你都說你穿越到北宋成為一個太監了,怎麼還留有那個玩意?就算你是穿在韋小寶身上那也該是清朝啊。”

“你到底還要不要聽?”梁薪沒好氣地說道。

項偉民點了點頭道:“聽,聽,你繼續。”

梁薪白了項偉民一眼繼續講述:“我在皇宮里面學會了一手醫術,並且……就這樣,我莫名其妙的又穿越了回來。”梁薪對項偉民一點沒有隱瞞,簡明扼要的將他在北宋的經歷給項偉民說了一遍。雖然是簡明扼要,但這一說也說了兩個多小時。

項偉民張著大嘴巴等待梁薪將話說完,等到梁薪說完最后一句話他的時候他伸手到梁薪的額頭去摸了摸道:“狗蛋兒,你老老實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剛從精神病院里逃出來?或者是你有什麼特異功能被國家的發現然后抓你去做研究,你剛剛逃出來啊?”

“啪!”梁薪一下將項偉民的手拍開,他從身旁的拿起那柄七星龍淵劍遞給項偉民道:“這樣的寶劍你看是精神病院或者特異功能研究所里能出來的嗎?”

說著梁薪又從他衣服的錢袋子里取出一塊玉佩丟給項偉民,項偉民一下將七星龍淵劍拋開,他伸手接住那塊玉佩后忍不住大聲叫道:“你丫就不能小心一點啊?成色這麼好,保存還這麼完整的古玉要是磕著碰著了怎麼辦?你個敗家玩意兒。”

“這東西在北宋雖然也值點銀子,但是卻到處都能買的到。你掌眼這麼多年,不會看不出來這塊玉佩的來歷吧。”梁薪說道。

項偉民仔細看了看那玉佩后抬頭看向梁薪,此刻他臉上已經沒有任何嬉戲之色,有的是一臉嚴肅:“梁薪,這玉佩可是北宋徽宗時期皇宮里流傳出來的玩意兒,你是從哪兒弄到的。難道你真的穿越到北宋了?”

梁薪認真地點了下頭,他伸手摸了摸自己那一頭長發道:“我在北宋呆了十年多,沒想到穿越回來時間才過兩年。時空真是有夠奇妙啊。”

項偉民雖然還有些半信半疑,但梁薪清晰的邏輯和他現在所表現出來的一切無疑都在印證他所說的話。項偉民將裝和氏璧的盒子打開,從里面取出和氏璧。和氏璧雖然被梁薪打破了,但是又被項偉民重新修補過。

項偉民拿著和氏璧微微搖頭道:“為什麼呢?怎麼我拿著就沒事呢?”他將和氏璧遞給梁薪道:“來,讓我也去北宋逛逛。我要求不高,你也封我一個王爺做就行了。”

看見和氏璧,梁薪心中頓時一動,他伸手摸向和氏璧。就當快要接近時梁薪搖了搖頭,他一下將和氏璧拿過來然后說道:“這塊和氏璧里面的力量似乎已經空了,或者說是里面力量的源泉已經沉睡,靠它我肯定回不去。”

梁薪一邊說著一邊默默感受,他感覺到和氏璧和他之間有一股特殊的聯系。冥冥之中他對和氏璧似乎有著一種感應,他甚至能感受到和氏璧與他很親切,當和氏璧和他接觸以后和氏璧竟然傳遞出了一股高興的情緒出來。

當然,那很可能只是一種幻覺,畢竟和氏璧再神奇也只不過是死物而已。

梁薪默默地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武功境界,已經是宗師巔峰,再往前跨一步就可能到了玄關境界。這一次自己冒險使用血祭大法,卻沒想到最后得到了一個這樣的結果。

梁薪將和氏璧放回木盒之中,突然之間他眉頭一皺。梁薪低聲對項偉民說道:“外面有人,小心一點。”

項偉民點點頭,現在梁薪已經為他療過了傷,如今他的傷已無大礙。用北宋的天材地寶煉制出來的藥,對于項偉民來說就和神丹相差不多。

項偉民從腰間取出一把短刀,突然梁薪一下從床鋪上翻身滾下去,在滾下去的時候他還一把將項偉民拉下來了床。伴隨著梁薪滾下床鋪的動作,只聽見落地窗“砰!”的一聲,然后落地窗一下裂開。

鋼化玻璃,雖然裂開但並沒有馬上就碎落。項偉民暗叫一聲“好險!”,休息室的門一下被人踢開。兩名殺手閃身進來舉著槍還沒來得及射擊,梁薪右手握著一個煙灰缸扔出去,然后七星龍淵瞬間出鞘割斷了兩人的喉嚨。

梁薪在殺人時的果敢連項偉民都不禁側目,他殺人時身上的泄露出來的殺伐之氣濃郁無比,真就好像是經歷過千軍萬馬交戰場面的百戰之將一般。

梁薪將長劍插回劍鞘,他一下抓起自己的衣服穿上然后拉著項偉民準備出去。項偉民叫了一聲:“等等,我的衣服。”

梁薪伸手抓起項偉民的衣服扔給他,項偉民抱著衣服和梁薪一起走出房間。房間外是一條過道,梁薪剛剛走出房間就看見過道的左右兩個通道那里分別蹲了兩名殺手。

四名殺手的手中全都拿著一把微型沖鋒槍。看見梁薪和項偉民出來四人立刻開槍射擊,梁薪當即退回到房間里面,他有些怒了,大叫道:“媽的,不是說我們國家是禁槍最厲害的國家嗎?這些微沖哪里來的?”

梁薪伸手摸了摸vip房間的墻壁,他運起真氣一掌推過去。墻壁瞬間破開一個大洞,梁薪帶著項偉民跨過去,梁薪又走到房間的墻壁旁,又是一掌將墻壁打垮。

這個房間里面還有一個男的和兩個女人在做某種與生命息息相關的活塞運動,梁薪視而不見繼續拉著項偉民走到墻壁旁,項偉民看了其中一個女人一眼忍不住問道:“你是幾號,下次我來找你好不好。”

“砰!”墻壁再次被打垮,梁薪這次不再去推墻了。他走到門口一掌將門推飛出去,槍擊聲立刻響起。梁薪右手一揮頓時三道流光射了出去,四名殺手連反抗的時間都沒有便被梁薪一劍擊殺。

梁薪微微松了口氣,他站在項偉民身旁道:“好了,你現在可以穿衣服了。”

項偉民身上又沒有罡氣罩防避灰塵,所以此刻他身上全是石膏粉,臉上慘白一片就剩下兩個眼睛在眨。他將自己的衣服抖了一下,然后抬起頭問梁薪:“你覺得......這樣還能穿不?”

梁薪右手一張,隔著墻壁一套衣服從那個大洞之中射過來,梁薪將衣服遞給項偉民,項偉民羨慕地叫了一聲:“這就是傳說中真氣修煉到一定地步以后的隔空取物吧,真牛b!”

項偉民穿好衣服以后跟著梁薪一起走出房間,在下樓時又是七八個殺手沖過來。七星龍淵帶著一聲輕鳴出鞘,霎時間劍氣縱橫將那七八個殺手殺的片甲不留。

“錚!”長劍回鞘,梁薪低聲道:“我們走吧。”

項偉民點點頭,他從自己身上這一套略顯有些肥大的衣服之中摸出了一個錢包和一把車鑰匙。項偉民出了浴場大門以后嘗試性地按了一下那車鑰匙的開鎖鍵。

一輛寶馬三系立刻響了兩聲,燈光閃爍了兩下。項偉民看了梁薪一眼笑著說道:“如何?去哪兒?”

梁薪和項偉民走向那輛寶馬三系,突然梁薪感覺背后寒毛都立了起來。他抓著項偉民的衣領整個人腳尖一點往后飛退,等到二人落地以后才聽見“嗖!”的一聲,剛才那輛寶馬三系居然被一枚火箭炮炸成了粉碎。

梁薪扭頭朝著火箭炮射來的位置看過去,他此刻有些怒了,大喝一聲:“我草,都不要命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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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6-26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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